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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月传】(5-6)作者:baluntan88

2021-04-16 16:19:12

【云月传】(5-6)

作者:baluntan88
2020年3月23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五章 闺房密事
  云航一腔苦恼疑问无处诉说,姐姐妹妹们嘻嘻哈哈粘着他,又不是说这些事情的对象,只得闷头闷脑的背诗练武,几天都不见高兴,搞的家里的小姑娘们也跟着猜疑,想着航哥哥是不是又碰到武功的瓶颈或是又被二娘教训了,蔫头巴脑的一点都不好玩。
  凝霜看在眼里,有心想问,想了一下还是忍忍,先把心里的疑问跟大姐和四姐说说,讨个办法再说。
  这一日晚饭后,凝霜终于是支走了其他几个姐姐,邀请大姐四姐到屋里坐下,煮上茶水,各自斟了一杯开口道:"大姐、四姐,今天找你们来,有件事情想请你们参谋参谋拿个主意,你们办法多,教我该如何去做。"
四姐秋歌喝了一口茶,悠然的说:"小妹还有着急的时候?要请我和大姐帮忙啦,真是难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大姐笑眯眯地看着凝霜也不说话,看样子也是同样的意思。
  凝霜也不管她的调笑,姐妹们习惯了这种氛围,那天不调笑,才是怪哉了。
  想了想事情,组织了一下语言,也喝了一口茶水,清了清嗓子说:"大姐、四姐,是这样的,你们帮我分析分析看,航儿是不是有点不正常?"云风铃和云秋歌心神一震,手中的茶杯就放了下来,面色也凝重起来。航儿他可是家里的宝贝疙瘩,大家待他都如亲生孩儿一般,虽然经常催促他功课,忍不住时也会揍几下,不过是象征意义的掐摸几下,从来没下过狠手。
  大姐就赶忙说:"什么不正常?航儿发生了什么事情?"凝霜看她们脸色,知道怕是误会了,不过她们这么关心航儿,自己这个做娘亲的心里暖暖的,也不废话,就直入主题的说道:"前几日姐妹们几个说笑,不是要给航儿找媳妇吗,我想呢确实是时间差不多了,就昨日里去找那小冤家,想问问他是怎么个意思,可他是死活不开口,再逼问就说自己什么都不懂,推个干净。我看他那样子,也不像装样。"
喝了口水,思索了一下,继续说道:"这孩子年幼丧父,性子虽然随他父,但一直跟着我,难免也学的有点软耳根,尤其是最近两年,性子也慢了起来,愈发像我了,你们说说看,这样是不是不好?"
四姐等她说完,就笑骂了一句:"这算哪门子的不正常?好你个六妹,当真要吓死我,我还以为航儿真出了什么事情。"
大姐也是责怪道:"我看小妹这些年心思愈发的敏感了,是不是庄里的事务过于繁杂影响了你,要是这样,不如给你减减压,让小辈儿的几个顶了上去,你也轻松一些?"
凝霜就靠近大姐,亲昵的摸了摸她的手表示谢意说:
  "不是这个事儿大姐,你俩听我说完啊。"
"要说航儿性格像我,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咱们一家人都这么厉害,和和美美的在一起,小辈儿们又极是喜欢他,有个什么事儿,也能护的他周全,不过重点不是这个。"说完捏了一下额心,又红着脸犹豫道:"我说让航儿把香儿和舒儿她们姐妹几个全娶了,虽是戏言,但要航儿真有这个心思,那说不得也要你们点头了,毕竟自己亲才是真的亲,她们要是真的成了一家,那以后庄里的事情,也都变成一家人的事情不是?"
"再说了,香儿她们从大到小,那个不喜欢航儿,你拉下谁不娶,那都是不好对不对?她们要是伤心了,做娘的也舒心不了不是?"
四姐又接话道:"老六你就别臭贫了,你到底要说什么,再说些废话,姐姐我可要走了,我今晚的体型功课还没做呢。"
  凝霜又是俏脸一红,吞吞吐吐的说道:"我问了下航儿,你是喜欢哪一个呢,还是要全娶,谁知道这个混球说……说…什么一个都不想娶,这一辈子都不娶,就陪着娘亲、师娘、和众姨娘一起生活就好了,你说这……这……如何是好?"
  又说道:"他还说我们现在不都生活在一起的吗?虽然喜欢香儿她们,但为什么要成亲啊,成亲有什么好玩的?这孩子,也不知道是真不知道,还是犯浑装傻耍赖。"
大姐想了一下就说:"他有这心思也不难理解,估摸着他也是真不懂为何要成亲。"叹了一口气又道:"咱家没有男子,二妹他夫婿又什么事情都不管不问,每日只知道吟诗饮酒,航儿呢整天在家习武习文,少有出门的时候,跟着我们这些人,又没人跟他说这些事情,不懂也是难免,六妹你也不要着急,慢慢长大些,自是会懂得。"凝霜还是担忧的说:"航儿也不小了,都十六岁了,眼看着就要到成婚的年龄了,到现在还什么都不懂也说不过去吧,我有个想法,不知道你们怎么看。"说完就去瞄着四姐。
  秋歌啼笑皆非的问:"老六你看我干嘛?说你的想法啊,莫非你四姐我脸上有办法不成?"
"这样四姐,你看你能不能出面教导一下航儿,把这个……这个……成亲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跟他说说,你本来就是庄里私塾的老师,孩子们都信服你,我看你不如把孩子们都叫到一起,讲解一下,省的到时候家里孩子都没人懂?"凝霜好像来了灵感一般,把其他孩子也加了进来。
  四姐皱眉想了一下说:"这种事情如何去说,平日里教导的功课,除了诗文之外,也有杂学,虽然不涉及男女婚配之事,但细想也能理解,再细则不同了,我同家里的小辈女子还可以细说,航儿马上都是大男子汉了,我如何开的了口?
  还不待凝霜搭话,又接着说:"我看还不如六妹你自己去教导航儿,他毕竟是你的亲骨肉,你们母子十几年来相依相伴的,更加亲近,说起话儿来也不生疏,直来直往多方便,大姐你说是也不是?"大姐顺着话儿补了一句:"说的好像你跟航儿多生疏似的?"秋歌立刻就笑道:"那倒不是,这小坏蛋机灵的很,每次功课不做好要挨揍的时候,都腆着脸皮上来拍马溜须,有几次还喊我亲娘饶命,哈哈,笑死我了;平常时日也知道亲近,逢年过节的,也少不了请安送福,还会精心准备些小礼物,是个贴心知冷暖的可人儿。"
大家都笑了起来,都知道云航别的本事不提,这一套耍的倒是溜的很,全家都被他拿的死死的,一个也顶不住。
  凝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说这些事情的时候,脑海里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航儿吃奶的画面,羞的不行,话还没说又是脸红,要不是晚间光线不足,怕是早被两位姐姐看出来,到时候怕又逃不脱调笑。
  怕实话实说了,太难为情,不过想想一家人都在一起,事情怕是多少也都知道一些,只好尴尬地揉了揉额头,羞涩的说:"我也想过自己跟他说说,不过你也知道,这个小混蛋……他……总是…唉!"
"怎么回事?六妹你好像脸红了,难道有什么话儿我们姐妹间还害羞难说的吗?"四姐发现了凝霜的异常,就催促问道。
  大姐也说:"你就赶紧说,今天老是吞吞吐吐的,不着急航儿的事情了?"
  凝霜被挤兑的无法,只得说道:"之前也是不知道这样,对他这方面的关心确实不多,昨日里本想问他对亲事的想法,才知道他可能什么也不懂,本来想吧,大致的跟他说一下,可是,还没开腔,就被这小坏蛋插诨打科蒙混过去,又被他…又被他按着…吃…吃了胸脯,后面稀里糊涂的也没了主意,所以才今天找你们来商量个对策。"两个姐姐听了她说出实话,不由得也大笑起来。
  "航儿这个鬼精灵,也不怕羞,这么大个人了,还偷偷吃奶,老六你也是,啊?耳根子软的像跟面条一样,三下五下的就败在了航儿手里,怕是你故意让他吃的吧,吃吃也舒服是吧,能解决一点是一点对不?哈哈哈!"四姐更是促狭的大声调笑。
  姐妹几个对说这事儿也不是很忌讳,有时候也聚在一起说说私房话说到这些也很正常,所以互相也知道一些对方或其他人的小秘密,就拿四姐家云音和自家云航这么大了还馋奶来说,基本上姐妹几个都是知道的,有时候偷偷聊这个的时候,相互调笑也是无妨。
  凝霜羞怒不已,作势欲打四姐道:"好你个四姐,还敢笑我,你自己是什么情形?嗯?航儿怎么蒙混我的你知道不,他就是说云音她们也还偷吃,为什么不让他吃,我也是心软,才让他得逞,说来说去,还是四姐你树立了坏榜样,航儿才有学有样的模仿来的,你是不是也喜欢被音儿姐俩嘬几口,偷偷享受啊?"
  秋歌被她说的也脸红彤彤的,心里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虽说自己取笑六妹,不过还真别说,音儿她们嘬奶头吃胸脯的时候,确实感觉不错,麻麻酥酥的,虽解决不了需求,但是还是很舒服,自己惯着她俩,未必没有自身需要的原因在里面。
  只是没想到这俩死丫头竟然还告诉航儿了,真是羞死人了。
  看六妹反过来要羞自己,忍不住就放下茶杯,想去抓她的手,按着她呵痒痒,凝霜一看不对,就赶紧躲到大姐身后,搂着大姐让她做挡箭牌。
  风铃看她俩疯闹在一起,也是乐呵呵的不去劝阻,前几年大家过得都太压抑了,这样才是她们这些女子本来的真面目,笑笑闹闹,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生活在一起才是她们所追求的生活真谛。
  笑闹了一阵,大姐好不容易按住她俩乱抓乱摸的小手就说:"俩死妮子也没个正形,都多大岁数了,有你们这样的娘亲,难怪孩子们都长不大,我看咱们也别坐这里瞎琢磨了,六妹的意思大致我也明白了,不如你俩今夜到我房里,咱们钻进被窝,来个秉烛夜谈,把这事儿说明白了可好?"俩姐妹一听都拍手称好,之前几年,为了相互开导,姐妹六个也会睡一起彻夜畅聊,有时候三三两两的住在一起几晚更是正常,就连二姐清月也时常抛弃夫君,跟她们黏在一起说些贴心小话,聊些私密家常。
  几人回到大姐房里,让下人伺候着沐浴更衣,洗漱之后,三人都穿上贴身小衣和丝绸亵裤钻到之前就备好的大床暖被里,舒服满足地叹息了一声。三个既年轻靓丽,又成熟风韵的少妇就又聚在了一起,大姐睡在中间,两边是四妹和六妹,房里掌上红烛,散发出淡红色的光晕,照的房里暖意满满。
  大姐吩咐凝霜说:"六妹去把蜡烛也熄了吧,这么亮着,香儿她们也睡的晚,最近也不知怎么地,也老是喜欢往我这里跑,看到我们在这里说话,说不定也要挤进来。""说不定香儿也想吃姐姐的奶,嘻嘻。"秋歌也想调笑一下大姐。
  "死妮子又说胡话,香儿都十九岁了,还能像你家音儿她们一样不知羞啊?"
  "哼,航儿也吃,你怎么不羞六妹去。"凝霜熄了蜡烛钻了进来,隔着大姐又要去呵四姐的痒,两人又闹了起来,风铃没办法,只得在每人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才算将两人分开。
  三人静静地躺了一会,没有人想先开口说话,静谧温馨的房间里充斥着异样的气息,有些暧昧、有些撩人,还有一丝美好温暖。
  秋歌搂住大姐的右臂,低声吃吃的叫了一声:"姐姐!"
"嗯?"风铃呓语般的回答了一声。
  "想什么呢?"
"不知道,脑子里空空的。"
"六妹?"
"嗯?"凝霜也小声回应。
  "想什么呢?"
"想航儿呢!"
"不知羞,人睡在这里了,心还在航儿身上,你想他什么呢?是不是还想让他再吃吃你的奶。"
"你才不知羞,再老说我,就让航儿去吃你的奶去,看你还说不说。"凝霜噘着嘴娇嗔。
  "嘻嘻,航儿肯定喜欢我的胸脯,我家音儿琴儿两个坏丫头都爱不释手,每过几天就闹着要嘬上几口解馋。"
"好你个四姐小浪蹄子,原来你才是真的不知羞,刚才说叫你教航儿你还不肯,现在又想让他吃你的奶,你是不是憋不住了,来我摸摸看是不是。"说完就伸手去摸秋歌的胸。
  手刚伸进肚兜,就摸到一个又大又软,滑如面团的香乳。
  "四姐,你的胸脯真大,比我的大多了,还这么有弹性,啧啧,被音儿她们吃了这么久也不见下垂,难怪俩丫头这么喜欢,咦?奶头怎么翘起来了,是不是想男人了,快说。"凝霜一边揉弄着四姐的香峰,一边逼问。
  秋歌突然被袭,也不反抗,只是抗议道:"轻点你,死妮子,你要搓死我啊,别揉了,你自己多揉揉,再让航儿给你揉揉,也能长这么大。"说完打掉了在自己胸上作怪的手。
  凝霜吃吃笑了一下,收回魔爪,还闻了闻说:"嗯,真香,我也想吃一口。
  "风铃看不下去了,扭了一把六妹的屁股说:"死妮子真会作怪,要不你俩睡一起吧,我别耽误你们的事儿,你俩可以相互吃吃看。"凝霜搂着大姐的胳膊娇声道:"不要不要,要吃也吃大姐的,我摸摸大姐的大不大。"手刚伸进去,就一声娇呼:"这么大,比四姐的还大唉,你吃了什么啊,长了这么大?"
说完又抽出手来摸了摸自己的,丧气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我平时觉得自己的也不小了,可是比起你俩的,真是小巫见大巫了,航儿要是见到了你俩这对大白兔,肯定是爱死了。"
四姐和大姐都低声笑了起来,骂道:"死妮子你是在蒸馒头啊,还比大小,你怎么知道航儿喜欢大的,说不定他就是喜欢你这样大小的,又硬又滑,弹性也好。"大姐也伸进凝霜的小衣里搓揉了几下。
  三个人互相调笑揉摸了一阵,不由得起了感觉,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实在太过于刺激,几个人又都是多年未经房事,那里受的了这么揉捏,气氛突然就有点尴尬和暧昧,都停下手来,房里又静了一会儿。
  还是秋歌最先忍不住,将头凑到了大姐耳前,轻轻地说:"大姐,你平时想要了,忍不住了怎么办呀?"问完又觉得自己太过孟浪,心里大羞,脸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
  大姐脸如红霞,心里虽然也羞,不过觉得自家姐妹被窝里说点私密小话也不妨事,声如蚊蝇般说:"还能怎么办?自己摸摸就好了。"凝霜听了也是身子一颤,心道原来大家都跟自己一样呢,之前还以为只有自己不知羞,渴望急了就忍不住想摸摸那里,看来平时庄重沉稳的大姐,也是一样。
  四姐亲了亲大姐白皙洁净的脸颊表示亲昵,颤声说:"我也是一样,只是有时候感觉还是没办法平息内心的渴望,真想找个东西插进来用力的捅几下才好,嘻嘻,大姐你是不是也一样?"风铃被问的脸上一片胀红,感觉全身像是被点燃了一样,灼热的就要炸开,她把头扭向秋歌,感受着四妹嘴里呼出的热气,看着尽在咫尺的俏脸,一双似水欲滴的双眸,长长的睫毛乌黑闪亮,红润饱满的嘴唇晶莹剔透,鼓囊囊的胸脯破衣而出,白颤颤的恍的人眼晕。
  有一种奇特的感觉在她心里飘荡,既羞涩,又兴奋,看着四妹布满红晕的脸颊和半是迷茫半是渴望的眼神,忽然生出一股冲动,抬起头,嘴唇就印在了四妹的唇上,轻轻舔弄起来。
  秋歌眼神迷离,喉咙里娇吟一声,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任由大姐的舌头探进自己口中,与自己的舌头姣在一起,两人口中香津混在一处,难以分出彼此,她们的嘴唇就像黏住似的粘在一起,舌头更是纠缠卷绕,吸吮咂咂有声。
  两人唇舌纠缠间,风铃突然全身一颤,松开四妹的舌头,低头一看,不由得又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原来六妹已经捉住了她饱满诱人的香乳,舌头缠绕着那如熟透樱桃般的乳头打转,双手也不停地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抚摸。
  "嗯…喔……"大姐几年都没受到这样的刺激了,只感觉大脑一阵酸麻,全身火热的如同在梦中一般,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晕过去了。
  四妹又伸出调皮的舌头,在她的脸上、眼睛上、唇鼻上、洁白的颈项上四处舔弄,最后含住了她红艳的耳珠,细细吸吮起来。
  两个妹妹的吸吮和爱抚使得大姐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肉穴里湿润的水都流了出来,打湿了身上的亵裤。
  她们都是房事经验充足的人,知道女人的敏感点在那里,一个旋转着,抚摸揉捏着乳头,另一个褪下了大姐已经湿透的亵裤,只见雪白修长的大腿光滑白嫩,浑圆的臀部上闪着淫靡的桃红光泽。股胯间望去,阴毛不算太多,但却整齐,像是被修葺过一样,两片饱满肥嫩的肉唇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紧紧地闭合着,春水正潺潺而出。轻轻地分开两片肉唇,一个小小的肉芽探头而出,随着大姐害羞地扭动身躯,悄悄藏在里面的两片小阴唇也不停地蠕动,整个肉穴就像饥渴怪兽的大嘴般张开,好似要吞噬掉一切来犯之敌。
  秋歌见状,知道大姐早已不堪忍受,顿时毫不迟疑地向那湿湿的肉缝凑过去,伸出舌头,时而凶猛、时而热情的吸吮着、舔弄着大姐的肉芽,更用牙齿轻咬着两片肉唇不放,还不时把舌头深入肉缝内搅动着。
  大姐早已羞得用散落在床上的衣服遮住脸,她头发散乱,脸颊滚烫。在四妹舌头的舔弄下,她越来越兴奋,虽然嘴里叫着讨饶的话,但腰部和臀部却拚命地抬高,将下身挺向四妹的嘴边,又拼命按住六妹的头,用两个大奶头搓揉着她的脸。她的内心渴望着四妹的舌头更深入些,浑然忘我的美妙感受、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她浑身不停地颤抖着。
  "我受不了了,嗯……啊…喔!喔……你们两个小坏蛋,臭丫头,啊…要死了,……来…来了!"一阵子美妙兴奋的浪潮,令风铃几乎要发狂了。
  只见她身子高高拱起,猛抬几下,又重重放下,一阵抽搐,穴内淫液像是喷洒而出,全身泛起妖冶的桃红,甜美悠长的一声长吟,双手捧着六妹的头,舌头疯狂地在她脸上乱舔一通后,缓缓停了下来。
  情欲的大门一旦打开,想控制就难了,三个人互相舔摸了一通,直到都享受到了甜美的浪潮,方才力竭而停。
  "嘻嘻,大姐,你刚才怎么这么浪啊,看的小妹都呆了,看来真的把你给憋坏了。"凝霜手里摸着大姐光滑的肌肤,笑嘻嘻地问道。
  风铃羞的闭上了眼睛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身上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你们两个小浪蹄子又在一边搅风搅雨的,叫我怎么控制的住,真是羞死人了。"
"你还说我,你们两个还不一样,要不是堵住你们的嘴,怕是叫的全庄里的人都听见了,就不能让人省点心么?"想起刚才自己确实也无法控制被压抑了太久的身体,要不是在大被下被大姐用嘴堵住唇舌,说不定还真叫出声来,把院儿里的丫头们吵醒了。两人想起刚才的情形,心里也一阵酥麻,不由得都脸上娇红一片。
  缓了一阵,大姐开口道,妹妹们也不用太过羞愧,咱们自家姐妹做这事也不算太出格,身体压抑太久了,也不是什么好事,都别想了,我看还是得先把航儿的事情说说清楚,都怪四妹个死丫头,正事儿还没开口,就来这么一出。
  四妹笑嘻嘻的也不辩解,说:"航儿这事儿确实是最重要的,事关孩儿们的幸福,我有两个想法,你们听听看,如果觉得可以,再说与她们听,姐妹六个商定下来。"
"你说!"凝霜接了一句。
  "第一就是要把那男女之事,教与家里的小辈知道,以前家里的长辈,多少也跟我们说过一些,我们却从来没跟孩子们说过,本来就有问题,女子们可以一起讲解,这个由我来负责,她们也习惯了听我讲课,至于航儿呢,一定要分开,在一起多有不便,而且有些事情男女也不相同,至于谁来教航儿,大姐来定夺吧。
  "这第二呢,我认为要教航儿一些特别的武功了。"秋歌吃吃一笑,接着说:"现在看来,航儿肯定要娶几个了,不管是不是全嫁他,至少也有三五个,那光靠他自己也不行吧,要是个个像大姐一样如狼似虎,怕是一个也吃不消,嘻嘻。"
  "大姐又被她调笑,忍不住在她粉嫩的小屁股上扭了一下说:"臭丫头别鬼话连篇,说着说着就没正形了,难道你想让航儿修炼合欢派的武功不成?"
"正有此意,合欢派虽非正派,但我也翻阅过他们的武功秘籍,发现除了淫秽一点,对身体和修炼却也是真真有益,三姐那里就有几本,我看不如给航儿选一本修炼,有我们这些姨娘把关,只要他们循序渐进,稳扎稳打的修炼,应该不会有事,何况航儿也不是那心术不正之人,只要本心不失,这些武功不但能解决他们夫妻之间的问题,还对武功有益,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凝霜听的两眼放光,不住的点头说:"四姐这个办法好,那我明日赶紧去找三姐去要秘籍去。"大姐宠溺地瞅了她一眼,说:"小六怎么变得跟个急色鬼一样,话还没说完就要行动了。"
  "我看四妹这法子也不错,可以依你的想法来,明日咱们就一起商议一下,确定一下谁来教导航儿,不但是那男女之事,还有合欢派的武功也一样,毕竟大家都不了解,万一有个岔子,伤了身体,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三人又聊了一阵,确定了这最重要的事情后,不由得都觉得困乏起来,哈欠不断,声音逐渐变小,渐渐的都睡着去了。

  第六章 四娘教子
  一夜无话,众人用过午饭,待到午后,让下人们煮起茶水,又聚坐在一起,商讨昨夜定下之事。
  秋歌把想法一说,众人也点头称是,都同意如此做,只是在敲定谁来教导云航时起了不同意见。
  凝霜和四姐三姐都认为应该由大姐来教,因她既是大娘,又是师傅,本来教导航儿就以他为主,现在她来教导,最是方便。
  二姐和五妹认为应该由老四来教,四姐本来就是学塾老师,既然教导了家里的女子,也可以教导航儿,更能透彻。
  叽叽喳喳商讨了半天,最终还是大姐发话:"既然这样,就这么定吧,男女之事就由四妹和我来教,以四妹为主,我来配合;合欢派的武功我也不是很熟,就由三妹和六妹来教,以三妹为主,六妹配合,教习过程如发现不妥,大家及时商讨应对之法,你们觉得如何?"众人皆称好,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凝霜着急航儿,说不如今天就开始教导,被众人笑骂一顿,说怕是想儿媳妇想疯了,航儿才十六岁就如此火急火燎的想给他娶媳妇儿,她也感觉有点不好意思,确实急切了一些。
  大家又闲聊一阵,就此散去,武功之事定在下月之初开始教导,另外的事看老四和大姐的安排,早晚几日都无碍。
  过得几日,秋歌和大姐商讨了一下,近日秋雨绵绵,都呆在房里无事,不如先教导一下航儿试试。这事虽然不难,但是航儿毕竟是大了,开口直言却是尴尬,想着白日里人来人往多有不便,不如就今日夜间先试一下。
  于是大姐就让秋歌先去摸摸底,看看航儿到底对这些事认知到什么程度,也好应对,秋歌应下,晚饭后沐浴更衣,叫音儿喊来云航,又支走她们姐妹,准备查问一番。
  两人房内坐定,秋歌看到眼前眉眼俊秀,身材健硕的航儿,感叹时日过的真快,曾经在她面前耍猴淘气的小芽芽,如今也长成了这般俊秀的容颜,成了大男子,不由感到欣慰,想起要说的事情,也略显羞涩。
  云航坐在四娘下首,看着眼前这相貌秀丽的姨娘坐于灯下,一袭白纱长裙,妩媚、清丽的脸庞白皙如玉,明媚的眼眸微微扫过自己的脸,刚沐浴过,如云般的秀发散落在肩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让她愈发显得娇媚。
  不由讨好的说:"四娘今日真好看!"四娘脸上顿时浮起淡淡的红晕,带着一丝喜悦俏声问:"你这个嘴甜的小坏蛋,四娘昨日就不美么?"甜言蜜语云航是张嘴就来:"四娘昨日当然美了,自从航儿见到四娘,就知道四娘是世间最美的女子。"说完还不忘在心里暗自补充了两个字:"之一!"
四娘知道云航鬼精灵,甜言蜜语是张口就来,莫说小一辈的姑娘们,就是自己这个几个姐妹,也受不得他这一套,可以说是来一个败一个,别的不说,这小坏蛋光是这个讨人喜的嘴巴,要是给他放出去,不知道能祸害天下多少姑娘。本不欲和他多说,但是心里又极是欢喜,难怪天下的女人都喜欢坏坏的男子,因为他们太知道怎么哄骗女子了,不过还好,航儿不是那坏男子,不然…不然就阉了他…想完又吃吃笑了几下,说:"你这小坏蛋,净会哄四娘开心,不过呀,你这招式可是用错了地方,你应该多去找音儿和香儿她们,说不定她们喜欢听,你四娘我老了,受不得你这般恭维,就算你说了,四娘也当没听见,"哼——我才不要去呢,她们几个什么都不懂,好没有意思,天天粘着我要做游戏,除了练武就是陪她们放风筝啊,糊灯笼啊,孔明灯啊,做游戏啊,真的是无聊死了,我还是喜欢和四娘在一起,四娘不但人长的美丽,人也是极好,犯错了也不像二娘一样打我板子,我最喜欢你了。"云航继续大拍马屁。
  四娘咯咯一笑,心中欢喜,还有一丝得意,差点就忘了正事,心说难怪老六吃不住他胡搅蛮缠,怕是轮到自己,也是难以抵挡,要是这小坏蛋要来吃自己的胸脯,该如何拒绝啊……想着想着,就想起了前几日姐们三个的荒唐事,不觉脸上也丹霞一片,心里砰砰直跳。不过毕竟是做过私塾的先生,瞬间就压住了心里的想法,正了正神色,一本正经地说:"少给我灌迷魂汤,今日四娘找你可是有正事儿,你莫要胡搅蛮缠,想要讨你四娘欢心,那就多读点先人贤书,多背点诗词歌赋才行,你那乱七八糟的招式,四娘我可不接,哼!"云航嘻嘻一笑,也不辩解,只是正容道:"是是是……四娘说什么就是什么,航儿听话就是,您总不会三更半夜要航儿来您房里吟诗作赋吧?"
"小滑头,当然不是,四娘受你母亲、师傅和几个姨娘的托付,是有重要的事情问你,事关咱家的大事,你可要实话实说,不得有一丝隐瞒,不然四娘我就竹板伺候。""我可不敢,四娘您就问吧,航儿保证有一说一!""好,我且来问你,你今年已一十六岁,为何还要偷偷吃你娘亲胸脯?你可别想不承认,你娘亲已说与我听,大娘也是知道的,还有你二娘知道后还要来揍你屁股,你说说看,这么大人了,为何还如此放纵,不知道羞耻,四娘平时在私塾是如何教你的,你可是都已忘记?"云航想也不想就说:
  为何音儿她们吃得,我就吃不得,我就是喜欢娘亲的胸脯,从小就喜欢,再说吃一下又怎么了嘛,为什么四娘你要说是羞耻的事情,我觉得非常的美好呀。"秋歌被他说的哑口无言,心说自己的孩子也是不靠谱,这就把自己给卖了,还把事情说给航儿听,难怪六妹也把责任推于我身。再一想,这孩子可能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自己教的礼义廉耻,尊长尊幼里面可没有不许吃胸脯这一项。
  话又不好说的太明,只好说:"音儿她们比你还小,也就罢了,你都这么大了,总要注意,再说了,男女有别,有些事情小时候可以,长大了也就不可了,今日四娘就是要跟你说道说道这些事情,你可要认真记下了。"见四娘说的认真,又是一脸威严,把平日里私塾的做派都拿了出来,云航只得郑重点头,不过心里也是嘀咕,吃个胸脯怎么了嘛,至于这么认真么。可见平日里,云家是多么缺乏这方面的教导,以至于云航认知都出了岔子,一十六岁尚不知道男女避讳之事,不过也难怪他,大家族里一众娘子,本就没有这个意识,难免忽略,直至今日,四娘一探,方知这孩儿还如白纸一张,毫无感觉……
于是只得开口问道:"航儿,你也莫要着急,四娘今日就是要教导与你,让你多少知一些男女之事,哪些该避讳,哪些需注意,你可愿意学么?""愿意!
  四娘单独给我开课,我开心还来不及呢,怎会不愿!"云航信誓旦旦的说道。
  "好,既然你这么说,四娘也坦承跟你讲解,不过只能浅显说道,后面慢慢由我和你大娘深入讲解,你可要注意听了。"
"讲解之前呢,我先问你,你对男女之事,夫妻婚配,知道多少?"
"之前也未曾学到,所知不多,只知道男子成人后就要娶妻生子,说起来,我也有很多以疑问想问四娘,之前问娘亲,她也不同我讲,航儿也好生烦恼,四娘可否告知?"云航天真问道。
  "你问吧,四娘定知无不言!"秋歌见他是真的不知,还有众多疑问,也是奇怪。
  "嗯,四娘,我最近总有一种怪怪的想法,身体也很奇怪,自己很害怕,又不知道该问谁。"
"傻孩子,四娘不是来教导你了么,你大胆说与我听,说错四娘也不会怪你就是。"
"四娘,我先说身体上的变化,最近看到四娘与娘亲,总是难于自制,总想亲近,还想…还想…四娘,我说了你可不要责骂我才是!"
  你这孩子,不说了不会怪你么,怎还如此吞吞吐吐,快说!""看到四娘与娘亲,总想抱抱你们,还有…就是老想偷看你们。"四娘听了也是脸色微红,就打断他说:"你与娘亲四娘亲近,我也知道,为何想着抱四娘呢,你想看就看,又没人拦你,为何要偷看?"云歌虽觉怪异,但也欣喜,小坏蛋从小就贴心,知道亲,长大了竟还学会偷看了,只是人在这里,只看去便是,为何要偷看呢?
  "就是…就是…我也说不清楚,就是想看,四娘你生的美丽,航儿不但喜欢你的脸庞,还想…还想看四娘的胸脯,有时候夜间了,独自睡不着时,也时常想念四娘,每次想起,都觉得全身燥热,怎么都睡不着,想抱着四娘入睡,想吃四娘的胸脯,说来也怪,每次想到,这下身…下身的小龙也不安稳,硬的吓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四娘,你说航儿是不是病了?还有…还有……"云航结结巴巴说完自己的感受,知道也不是什么正常的事情,不敢睁眼瞧四娘,只拿余光撇了这美丽的姨娘一眼,顿时觉得她与平日不同,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只觉得眼前的姨娘散发出来的魅力有着致命的诱惑,让自己心里蠢蠢欲动,难以安稳!
  四娘听他说这些,羞涩之余还有些吃惊,这孩子看模样也不像假话,只是对这些东西知道的真这么少吗?青年男子正常的身体反应也不懂,喜欢看女子的身体是这个年岁的男子正常反应,想吃胸脯也是六妹纵然的缘故,只是坏习惯,问题不大,至于说的小龙抬头……咯咯,不会抬头才是坏事呢。可是为什么只说喜欢偷看我们呢?难道对香儿音儿她们都没有念想吗?这个倒是要好好问问!
  "还有什么,一并说来我听!"四娘假装威严地追问一句。
  "还有就是,我小龙周围前些时日好痒,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近来发现周围竟然长了一圈毛发,这…"四娘听了不由得暗笑起来,咳了一声说:"这个是身体就要成熟的表现,你也莫要慌张,男子到了你这般年岁,都是一样,还有你说的小龙…小龙发硬之事也是正常的,只是你需要自己约束,不要多想…多想四娘与你娘亲的胸脯,就会好些。""可是…可是…早晨它也会非常的硬,许久都不会软下。四娘,那你们女子下面也有很多毛发吗?我感觉好不方便啊,毛茸茸的讨厌死了,黑乎乎的好丑……"四娘呸了一口,说:"早晨间它硬起来也是常事,你只要拼弃杂念,运功片刻就可消软,也不必惊慌,你说毛发,那…这…四娘自然也是有的,成年的男子和女子都是有的,莫觉奇怪。"云航听了有点兴奋,又往四娘身边靠了靠,说,啊?真的呀,我还以为自己生病了才有,还不敢跟娘亲说,原来四娘也有啊,是跟我一样的么?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四娘脸色通红,看着靠近的航儿还有点慌张,心说航儿什么都不懂,这如何教的,真是羞死人了,万幸姐妹们都不在,不然又被她们笑话!看着眼前这真诚、纯净的脸庞,还有眼神中急切的认知渴望,四娘也不禁有些犹豫,想了一下,告诉自己只是教导航儿认识身体,又没有做其他的事情,自己只要把持好讲解的深浅就好了,这样也不至于让航儿犯错。终于下定决心,缓缓叹了一口气,羞红着脸说:"航儿,没想到你到现在还不懂这些,也难怪你,只是姨娘和娘亲也没有告诉你这些事情,今日我就给你稍作讲解,你莫毛毛躁躁,只安心听讲即可,无有我的允许,不可动四娘丝毫,否则就犯下大错,你可记下了。""是是!航儿肯定听从四娘的话,四娘你就说吧!"云航兴奋中还带着一丝焦急,心里把持不住地催促着美丽的姨娘。
  "航儿你还要谨记,今日夜间之事,不可说与别人听,就连你娘亲也是不可,否则,四娘再难做人,你可知道?""四娘放心,航儿发誓定不说与其他人等,娘亲也不说。"看四娘说的郑重,云航竖手保证。
  "好孩子,那你跟四娘到床上来,这里有所不便。"四娘柔柔地吩咐,说完,牵着云航的手,走到床前。
  按捺着心里的激动,平复了一下心境,云航就被四娘牵着,上了那摆在房内的绣花大床!
  放下床帐之后,又吩咐云航吹熄了房内的大灯烛,只留一盏床外小烛,借着荧荧的灯光,四娘背对着云航脱去了外衬和裙袍,只留下上身小衣和轻纱亵裤,静静地躺了下来。拉着云航的手,羞涩地说:"航儿,今日四娘就先教你认识女子及男子的身体,你仔细记下了。"云航忙点头,仔细打量起眼前的艳丽四娘,悄悄一嗅,四娘身上如兰般的清香深入肺腑,柔媚的灯光笼罩在四娘身上,使她周围散发出一圈淡淡的红晕,半透明鹅黄色的小衣下面,是那洁白,柔软,香腻的双峰,两颗调皮的葡萄已然俏立起来,把小衣搞搞撑起,纤细腰肢如盈盈一握,雪白平滑的小腹下,两条雪白娇滑的玉腿紧紧并在一起,一对匀称、柔弱无骨的浑圆脚踝晶莹剔透。瓜子般的脸庞在昏黄的灯光下无比精致,乌黑的秀发被压在肩头下,绝美的玉脸丹唇和纤长合度的粉藕莲臂相得益彰,洁白无瑕的肌肤更是扣人心弦。
  被航儿如此痴迷地盯着看,四娘娇美的脸庞也忍不住泛起红晕,娇嗔道:
  臭小子,四娘好看么?""好看……好看,四娘真是上天的杰作,实在太美了,航儿看的都要呆住了。"四娘极力克制着内心的不安和骚动,峨眉轻挑,口吐芬芳道:"小坏蛋,又在乱说话,莫要盯着四娘的胸脯看了,今日不给你吃,嘻嘻。
  "云航艰难又无奈的咽了口口水,糊弄道:"先学习,先学习。"就瞧着四娘红润的樱桃小口,等她说教。
  "航儿真乖,四娘奖励你一个。"说完起身在云航额头轻轻一吻,柔软香甜的红唇贴上他额头的瞬间,两人都忍不住颤了一下。
  急忙躺了掩饰了一下,四娘说:"航儿,女子同你们男子不同,你看,四娘的胸脯这么大,而你没有……"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云航在她身旁躺了下来,一只大手毫不犹豫掀开小衣,钻了进来,紧紧握住丰满的酥胸揉捏,感受着惊人的柔嫩和暖滑。
  被他偷袭,四娘也无法,只是早有心理准备,摸便摸去罢,反正也不影响我讲授。只是顺手在云航脑袋敲了一记,娇声道:"小坏蛋,慢点揉,莫要弄痛了四娘。"云航含糊应下,另一只手轻轻脱下四娘的小衣,顿时她那一双高耸的玉乳就失去了遮掩,顶上那两粒凸起也诱人地俏立起来。云航在她的玉乳根部上轻柔地摸着、转着,慢慢地登上峰顶,紧紧握住那一手都掌握不住的香峰用力地揉弄、摸索着。
  玩弄片刻,早就把自己不吃四娘胸脯的话忘到了九霄云外,张口就含住了她雪乳上的两颗嫣红俏立的红豆。四娘酥胸突然被吃,猝不及防之下,轻吟一声,只觉得酥麻的感觉沿着雪乳四下扩散,顿时全身紧绷,双手就按住了航儿的头。
  她急促地喘息着,胸前急遽起伏,双颊酡红,捧住了正低头啃舔的俊俏脸庞,颤声斥道:"你这小坏蛋,只是让你摸摸,好知道男子和女子的不同,谁让你吃的。"云航深情地望着四娘,说:"好四娘,就让航儿吃一会儿吧,我想念四娘的胸脯好多年了,好多次都是在梦中才能吃到,我知道四娘最疼我了,好不好嘛!
  "四娘被他缠的没法,再说那种酥麻的感觉也让自己欲罢不能,不由得就松了手劲儿,云航顺势又埋下头,从左到右,在她软堆堆的香乳上舔吻啃咬。
  四娘已是多年没有这种感觉了,航儿的唇舌比音儿更加有力,每嘬一下峰顶的葡萄,都让四娘全身发麻,身子也越来越热,百般滋味涌上心头,有羞涩、开心、还有一丝禁忌的羞耻,但内心深处的喜悦,身体上的真实渴望让她难以抗拒,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难以言述,羞耻与快乐交织在一起,令她渐渐丧失理智。
  这时的四娘美目迷离,蒙上一层薄薄的淡雾,显示出她的情动,玉手不由得也勾住航儿的脖子,头微微向后仰,轻轻的扭动着娇躯,时而发出一声带着喘息的闷哼。
  "四娘,你的朱唇真美,航儿想吃吃可以吗?""小坏蛋,不可以,四娘是你姨娘,我们不能亲吻的知道吗?""那胸脯为什么就可以给我吃?""呸,还不是你这个小坏蛋耍赖。""给我吃一下嘛,为什么我们不能亲吻呢?""因为四娘是你的姨娘长辈,让你吃胸脯已经犯错了,唇舌亲吻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我们万勿做出那不伦之事,要是别人知道了,你叫四娘如何做人?""那我们不告诉别人不就行了,又没人看见。"云航继续耍赖道。
  "这…"四娘犹豫了一下,内心的空虚,身体的灼烧让她无比渴望航儿的亲吻,可是道德伦理的束缚又让她顾忌不已,看着软语相求的航儿,终是难于拒绝,只在心里告诉自己,我是在教导航儿罢了,不算是乱了纲伦。
  "航儿,切记四娘是在教导与你,万勿说与他人知道。"四娘说完娇羞的扭过头不再看他。见四娘答应,云航大喜,火热的大唇就覆上四娘香甜诱人的红唇,云航将四娘那两片丰润软腻的香唇轻轻地含住,并肆意地舔吮、尽情地品尝,接着撬开四娘皓齿把守的牙关,随即舌头长驱直入,追逐、挑逗着四娘那柔软、湿滑的香舌。
  四娘芳心羞涩,心想:航儿怎么这般大胆,还知道将舌头伸进我嘴里,难道是他与凝霜也曾唇舌相交过?想到这里心里还有点莫名的羡慕,不由得放弃了抵抗,主动伸出香舌任由航儿吸吮。航品尝着怀中伊人的甜美,吸吮着她娇艳红唇内那甜美的津液,调皮的舌头扫荡着她嘴中每一个角落后,便与它的主人纠缠在一起。
  四娘的俏脸上增添几许动人的红霞,美目紧闭,而长长的睫毛颤动着,随着时间的流逝,她也放开身心,脑中什么也不想,心潮澎湃地回应着航儿的热情。
  云航感受到了四娘微妙变化,一边肆意地与她的丁香软舌缠绵在一起,不断吮吸着她那香甜的津液,一边抚摸着她那娇美的身躯。云航用胸膛在四娘那高耸滑腻的酥胸厮磨片刻,搂着她那纤细蛇腰的双手向上移动,猛地握住那饱满的乳房,双手有节奏的温柔爱抚着,觉得娇挺滑嫩、光滑细腻,云航体会着那醉人的美妙感受,深陷其中。
  "小坏蛋、臭航儿,你摸的四娘好难受。"四娘芳心纷乱,娇躯轻颤,娇嫩的玉峰被航儿占据,檀口也早已沦陷,那敏感的身体更是被航儿摸得全身酸软,感到羞急不已偏偏又毫无办法。只觉得下身的的潮湿越来越严重,羞人的水儿顺着大腿不断流下,亵裤都被浸湿了半边。
  "四娘,让我看看你下边吧。"
"喔……嗯…不…不行啊!"
"为什么不行,四娘不是在教导我么。"
"四…四娘…的下面只给夫婿看过,不能给别的男子看。
  ""我才不是别的男子,我是四娘的航儿,是四娘的亲儿子呀。"
"你这…小…坏蛋,啊…你亲的四娘心都化了,要记得,成亲之后,就是如此亲你的新娘子,她…她才…舒服,你们就可以……可以…洞房了。""四娘,我也想跟你洞房,教我……""不可以,四娘是你的娘……你不能和我洞房,只有夫妻之间才可以做哪些…哪些…羞人的事,知道吗?""四娘你说了要教我,可是航儿到现在也什么都不知道,航儿想看看女子的身体,四娘你就给我看看吧,为什么你跟娘亲一样,都不给我看,到底怎样才能洞房啊,你们下面是跟航儿一样都有一条小龙吗?""坏…航儿,不给你看,嘻嘻,你要看就先看你娘亲的去,四娘和你娘亲下面一样,啊…航儿,再嘬嘬左边的奶头,好痒。""航儿,把舌头伸到四娘嘴里,喔…嗯…""航…儿子,坏蛋,四娘下面跟你不一样,四娘下面有个水帘洞,它…它会冒…啊…会冒水,啊……坏儿子,四娘下面叫阴户,也称玉门、蜜壶、蜜穴,世俗的人都称它为肉穴,屄,四…四娘也叫它屄。啊…嗯嗯…四娘的屄儿在冒水,都是航儿,你坏…""四娘给我看吧!"云航再也受不住四娘的淫词浪语,翻身下来,就拉下了四娘的亵裤。眼角留意着四娘的神态,在脱下她身上最后一道防线时,云航清楚地看到四娘眼中闪过强烈的羞涩、不安和期盼,这让云航更加肯定自己的做法。
  此时四娘那娇美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云航面前,令他紧紧盯着这具诱人的身体,再也无法移开视线,这倒不是装的,而是四娘确实太美、太诱人、太勾魂了。
  云航的手不受控制地沿着四娘那美丽、平坦的小腹向下移动,在接近私密处几寸的地方时,四娘顿时娇躯一震,满脸通红,拼命地夹紧双腿,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反抗,或许她也不想反抗,只是本能的躲避。
  此时云航微微感到吃惊,因为四娘下腹的芳草特别茂密,摸起来毛茸茸的一片,六郎用手指轻轻地梳理、抚摸,片刻才继续往下,直探四娘的私密处。拨弄了一下,云航俯身下去,只见四娘的阴户色泽呈娇嫩的粉红色,周围是茂密乌黑毛发,两片粉色肉唇中间一条细缝,紧窄的根本不似生养过的,亮晶晶的花蜜流淌在玉门周围,灯光下闪闪发亮。如此完美的美穴几乎让云航呻吟出声,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吸引一般,伸出舌头,在玉门周围舔弄,舌尖上沾满了花蜜,拂过敏感处时,四娘忍不住大声呻吟了一声,玉门周围的嫩肉不受控制的颤动不已,一股股的花蜜流了出来。
  四娘只觉得又是羞涩又是喜悦,下面传来的刺激感虽然看不见,却可以想象到航儿深情舔弄是何等模样,想着夹紧双腿,却被云航双手撑开,只得含羞任由他施为,只是一股股电击般酥麻快感几乎要将自己身子融化了一般,忍耐不住,一面呻吟一面道:"小坏蛋,别再弄了,嗯……哦…舌头,舌头探进去了"那恼人的舌头在蜜壶中肆意搅动,一对玉臀被航儿的大手用力揉弄,四娘的身子一阵阵发颤,哀求道:"航儿,莫要再舔了,四娘受不住,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
  云航装作没听见,继续吸吮着妖媚四娘的蜜穴,只觉得四娘体内流出的爱液浓香芬芳,让人难以抗拒,索性都吸进嘴里,不停地大口吞咽,舌头绕着四娘的蜜穴由内而外,缠绕不断,时而含住蚌珠,轻柔吸舔。
  四娘将头埋入枕中,下身那不断传来一波又一波震颤心灵的酥麻,瞬间传递到四肢百骸,让她全身颤抖,心神迷乱,压抑的发出模糊又急切的呻吟。
  不知何时,云航也早已赤身裸体,下身小龙早已变成蠢蠢欲动的巨龙,青筋暴露,面目狰狞。待到他起身抱紧怀里的四娘,竖起下体胡乱捅插,本能地想进入四娘娇嫩的蜜穴时,四娘才惊醒过来,连忙捉住那暴涨的巨龙,平复了一下内心的焦躁渴望和沸腾的气息,娇声说:"航儿,不可,莫要犯下大错。"云航没有反应,只见他双目猩红,气喘如牛,全身紧绷,不停的用粗壮玉茎冲撞自己的泥泞蜜壶,但又不得其法,每次不是找不到门路,就是撞到旁边的嫩肉又滑开,急的航儿额头都起了一层密密细汗。四娘既心疼又好笑,还有一丝得意,怕这小坏蛋胡乱冲撞,伤了自己,又担心真给他插了进来,自己无法抵抗,犯下大错。
  就用双腿夹住了他的玉茎,让他顶住自己的蜜壶,但又插不进来,又起身抱紧他的身子不让他乱动。
  用香帕拂了一下远航额头的汗水,抚摸着他强健的后背,轻声抚慰到:"好航儿,莫要再继续下去,这样已经很是过分,再错下去,你我都成了千古罪人了。
  "云航难以平复体内的冲动,只觉得身上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玉茎暴怒之下,感觉体内快要爆裂开来一样,颤声求到:"四娘,我好难过,小龙龙要爆开了一样,四娘,给我,我想插进去…"
"臭航儿…小坏蛋,四娘不能…让你插…你要是真想,以后可以和香儿…音儿她们…四娘是你姨娘,方才已经跟你讲了,我们是不可以做这羞人之事的,虽然,虽然…四娘的小穴…穴内也很痒,很想让航儿插弄,可是,今天只是教导你,我们不可以的…"云航眼泪都快流下来了,愈发控制不住自己,四娘又不允,软语相求半天也无效,只得垂头丧气的爬了下来,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再也不理这狠心的四娘。
  四娘看他这幅无赖相,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心里还有点感动,心想这小坏蛋真是听话,刚才要是不顾一切的强行要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坚持的住,也暗呸自己骚浪,淫言秽语说了许多,让这个处子之身的小男子如何受得了。想了许久,心也软了下来,反正要教导他,说的也清楚了,他要是一直紧绷着,身体怕是有些伤害,不如想法让他释放出来,只要…只要不射…哦…不射进来,就不算乱了伦理。想起那羞羞的话语,四娘身子又是一烫,感觉淫液又顺着蜜壶流下许多,黏糊糊的,难受至极。
  四娘索性也钻进被窝,大被遮住了烛光,两人都互相看不见,只剩下粗声粗气的喘息。"航儿,真的很难受吗?"
"嗯,四娘,航儿真的很难受,身上像是起火了一样。"
"那…那…你要听四娘的话,四娘帮你释放掉,好不好?"云航一听喜出望外,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顿时就脸色阴转晴,拼命的点头应下,又伸手搂过四娘的娇躯,疯狂的在她娇嫩的脸上吻舔,只舔的四娘脸上全是口水,惹得四娘娇笑不已。
  四娘放下心里的负担,主动用玉乳在航儿全身游走,又让他含住葡萄吸吮一会,直到看航儿脸色又胀红起来,才咯咯一笑,翻身压住云航,樱桃小口和丁香小舌并用亲遍了航儿全身,唯独跳过了暴涨的玉茎。惹得云航气苦不已,逮住四娘作怪的双手,狠狠地把她压在身下,用双唇含住她的蜜肉,轻轻咬了几下,又用舌头用力拨弄了一下那探头探脑的肉芽,弄的满脸都是淫水,直到四娘娇声求饶方才放过。
  四娘侧身抱住航儿,温软的红唇靠近航儿的耳朵,悄声说:"乖航儿,四娘让你插进来,但是有两个两个条件,你可答应?"
"答应答应!"云航听也不听,就立刻举手保证。
  四娘含住云航的耳朵,模糊地说:"你这小坏蛋,答应的这么快,想蒙骗四娘么,听好了,第一就是,今晚的事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第二是四娘只能让你在小穴外面插弄,你不能插进来射四娘小穴里,你答应不。"
"答应答应,四娘说什么就是什么,航儿保证不说与其他人听,也不射进四娘穴…穴里。"不知道保证了多少次,方才得偿所愿,此刻的云航早已急不可耐,欲火焚身了。
  四娘听了,娇羞一笑说:"乖航儿,那四娘就答应你,四娘不是让你插穴,只是在教导你成婚后如何过那夫妻生活。航儿,来,你扶住小龙龙,插进四娘双腿之间。"两人侧卧,四娘背对着航儿,雪白的玉臀轻翘少许,左腿微微抬起,露出湿热多汁的蜜壶,云航挺了挺玉茎,单手扶着就插进了四娘腿间,这一次有四娘的配合,却是容易了许多。四娘顺手牵着航儿的火热,引导着玉茎挺进蜜壶下面,双腿夹住,既能防止航儿全插进来,又能用两片鲍肉轻轻研磨。鲍肉微分,左腿放下,湿滑的蜜壶带着致命的柔软就含住了玉茎,两人都颤抖了一下,呻吟出声。
  "哦…四娘,好舒服啊,你的小穴夹住我了,好像两片舌头在舔我的小龙龙。"
  四娘妩媚的一笑说:"航儿,你可以动动。"
"怎么动啊四娘?"
"你把小龙龙向后抽出一点,再向前刺。"云航听话的动了起来,只是玉茎好像不太听话,没有手按着,抽动的过程中,因为硬的厉害,不时会挑起来,加上蜜壶四周湿滑,一个不小心,用力稍大,枪头就陷入穴内。四娘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体不停的颤抖,来自航儿玉茎的研磨,不时透过鲍肉、肉芽传递到大脑,几乎令她喘不过气来。
  云航用力地顶着四娘那丰满浑圆的玉臀,先慢后快的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撞击,推着四娘的娇躯剧烈地前后摇晃起来,顿时身体最私密、羞人处冲击如潮、快感连连,酥胸前那不堪刺激的敏感柔软也被航儿不停揉弄,只觉得刺激如火,身体就像着火似的滚烫灼热,有如一条刚下锅的水煮白虾般娇躯不断扭动,檀口微开,发出如泣如诉的天籁之音。
  看着那雪白耀眼的乳波臀浪在眼前不停晃动,令云航体内的欲火彻底引爆,双手捧着四娘的玉臀暴风雨般的抽插,两人都把控不住动作,玉茎快速滑动几下,又是一挑,瞬间就大半刺入四娘的蜜穴,只是两人都丧失了思考能力,脑中一片空白,本能的配合蠕动着。
  四娘早被磨的全身如爆裂开来般快活,哪里还受得住如此刺激,此时此刻她眉目含春,身心荡漾,樱桃小口微张,娇喘呻吟浪声不断:"坏蛋,啊…亲儿子…你插进来了,不是…说了不能插进来么。你…这不听话的小坏蛋,哦…坏蛋…四娘的小穴要爆了…四娘的肉肉咬住了乖航儿的大龙龙,啊…啊…哦…小坏蛋,亲亲丈夫,四娘要死了,来…了…"
四娘反手按住航儿的臀胯,雪白耀眼的肉臀向后猛顶几下,让玉茎刺的更深,直到粗大的龟冒顶住了子宫,才控制不住的强烈颤抖,全身泛起诱人的红潮,娇吟一声:"坏儿子!"就抽搐着喷出淫液,而每抽搐一下时,蜜穴就像小嘴似地吮着深深插入的玉茎。
  泄了身子,这才回过心神,觉得体内玉茎暴涨,凭经验直觉知道航儿就要喷射,情急之下赶忙压住航儿快速耸动的胯部,抽出身子,刚刚抽离,暴龙就喷射而出,大量的精华全部打在蜜壶之上,混着淫液沿着雪白的玉腿蜿蜒流下,浸湿了身下床单……
  清理干净两人的浊物,云航又从身后抱住四娘娇美馋人的身子,在她如玉白霞的后颈上亲吻几下:"四娘,你的蜜穴好美啊,航儿好快活!"四娘回味着惊心动魄的快感,转过身抚摸着云航俊俏刚毅的脸庞,柔声道:"乖航儿,四娘也好快活,谢谢你让四娘又活了过来。"两人又低语片刻,四娘又为云航讲解了不少身体上知识,夫妻交合的要点,就相拥着享受高潮后的余韵,逐渐进入梦乡。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