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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甜深渊】(07-12) 作者:限时微醺

2021-04-18 09:52:08

第7章

她看他,眼神带着薄雾。

他的瞳孔中有她,面色潮红,意乱情迷。

敏感处被反复刺激,她再次抑制不住地颤栗起来。

“别……别停……”开口已是含糊不清,“啊啊……快……”

又泄了一次身之后,时渊才终于临近顶点。

最后的一刻,他想要抽身,却被贝甜的双腿紧紧缠住,“就在里面。”她的表情像是失了魂,“给我。我要。”

他皱着眉,闷哼出声,将精液尽数释放。

虽然房间里的空调打得很低,刚才激烈的床上运动还是让贝甜出了一身薄汗。两个人赤身裸体地斜躺在大床上,时渊抬起手臂轻轻搂住了她。裸露在被子外的皮肤有阵阵凉意,更显得他的手掌干燥而温暖。

汗液、爱液,还有贝甜下身汩汩流出的精液,在空气中散发着肮脏而情欲的味道。

时渊想要起身清理,却被贝甜一把拉回床上。

并没有什么原因,只是忽然不想分开。

于是他重新躺在她的身边,这一次,她侧身搂住了他。

半晌无话,只有彼此的喘息声在静谧的夜里被无限放大,亲密又疏离。

遮光窗帘只拉了一半,皎洁的月光从纱质窗帘中倾泻而入,将床铺洒上一层暧昧的昏黄。

喘息声渐渐平静,当他们终于将情绪从刚刚那场淋漓尽欢的性事中完全抽离,贝甜说的第一句话是——“饿了。”

刚才洗澡前她在卫生间抠着喉咙催吐了一次,把胃里的饭和酒清了个干净,才总算舒服了一些,现在肚子里空空如也,一停下来就感觉到饥饿。

她动了动黏腻的身体,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肚子,“比健身还累。”

时渊有些脸红,默了一下说:“我出去帮你买点东西吃吧。”

“睡完就想跑?”贝甜支起身子似笑非笑地看他,注意到他的肩上落了一根自己的长发,她轻轻拈了起来,“想回去就走吧。我待会儿点个外卖吃。”

这已经是她今晚第三次问时渊这个问题。

他抿着唇,喉结动了动,扭过头看着她,“你想让我走?”

清俊的脸在月光下半明半昧,他的眼神也忽然深沉了几分。

贝甜的心没来由地漏跳了一拍,“没有,我……”她的声音弱了下去,“随你。”

“不走。”时渊移开视线,“我也要吃外卖。”

门被敲响的时候,贝甜正在浴室冲澡,时渊开门,刚好看到不远处走廊经过的两个人朝这边扫了一眼。

担心给贝甜带来麻烦,他接过外卖,连“谢谢”都忘了说就匆匆关上了门。

贝甜裹着浴巾出来,脸颊因为热气而泛起潮红。方才激烈的运动让她双腿酸软,她还没走到床边就要瘫下去,时渊扶住了她。

一场云雨似乎让他们之间陡然亲密了许多,她当着他的面解开浴巾换上睡裙,他很自然地拿起她扔在旁边的浴巾,走到浴室挂了起来。

他们叫的东西不多,贝甜刚刚翻江倒海地吐过一场,只要了一碗皮蛋瘦肉粥。她给时渊点了一份牛肉粉,其实是自己想吃。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贝甜是真的饿了。还没等粥的温度降下来,她就迫不及待弯腰舀了起来。

布料稀少的胸前大泄春光,睡裙的吊带也不时从肩膀滑下。时渊收了眼神,低头拌着那碗粉,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什么食欲。

最终那碗油腻辛辣的粉还是被贝甜吃了不少,她卖萌耍赖的样子着实让人心软,时渊只反对了一次就不再坚持了。

“最后一口,真的是最后一口。”贝甜自言自语似的重复着,“夜里如果我胃疼,你一定别管我。算我活该。”

时渊无奈地笑笑,没应声。他忽然觉得眼前的女人有很多面,此刻嘴馋吃东西的她和昨天认真做报告时的她,还有刚才与他缠绵欢爱时的她都全然不同。

每一面的她,都令人……

他停止继续想下去,像是担心被看透一般站了起来,然后一言不发地去浴室洗澡。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贝甜瞟了一眼时渊落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符薇”。

浴室的水声很大,听不到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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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她自然不会帮他接。

铃声断掉,一条信息跳出来。

(今晚没回学校么?你室友说你不在宿舍。)

贝甜轻笑一声,打算等会儿拿这个小姑娘打趣他。

时渊走出浴室,看到贝甜端着一杯水,笑眯眯地靠在桌边,用眼神指了指他的手机,问道:“暗恋你的小姑娘?”

本以为他会羞于承认或是玩笑应付,哪知他看完手机顿了几秒钟之后说:“明恋。”

贝甜一口水呛到嗓子眼儿,咳了好半天才口齿不清地回道:“魅、魅力不小么。那快给人家、咳、回个电话。”

“不用回。”时渊删掉聊天框,打开飞行模式,转身走回浴室吹头发。

贝甜耸耸肩,无声笑了笑。

两人终于再次躺下时,已经凌晨一点半了。

房间里很静,只有彼此的呼吸声浮在耳畔。

贝甜清醒异常,脑子里还在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昨晚还在电梯口擦肩而过互不相识,今晚却被她留在房间陷入床畔纠结缠绵。

即使已经真实发生,她依然觉得荒唐至极。

而她一向万事随心,不纠结原因也不追求结果。

无论如何,睡到好看又听话的弟弟,不失为这一趟鹿城行的甜蜜附加。

诚然,时渊并不老练,但做爱时的耐心细致让她感觉很受用。

没有熟练的技巧和多余的要求,只是认真做好一个姿势,反而让她更能沉浸其中。

他满足她的欲望,也照顾她的感受,尽量不让她有丝毫的不舒服。

最重要的是,除了尺寸可观,持久力也颇为优秀。

是个可以打五星好评的小马达。

至于水平……来日虽不长,但足够调教。

“你今年多大了?”贝甜忽然开口。

“21。”一静下来,时渊似乎又有点紧张。

“喔……我大你五岁多。”贝甜没有保密年龄的习惯,“这几天就住我这儿?没工作的时候,陪我在鹿城转转吧。”

空气彷佛静止了,在她以为就要被拒绝的时候,终于听到他的回答,“好。”

贝甜笑笑,又想起什么,问他:“不回人家电话,不怕她担心啊?”

时渊反应了几秒才明白她说的是符薇,“我回信息了。”他顿了下又补充,“不用管她。”

贝甜又笑,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了下巴。

时渊问:“要睡了么?”

“睡啊,不然呢。”

时渊没吭声,身体往床边挪了挪,和她拉开了一小段距离。

贝甜迅速翻了个身,面朝他问:“那么靠边干嘛?又不是没位置。”

“……我怕我睡不着。”

贝甜在暗处轻轻勾了勾唇,贴过去在他耳边说:“是不是,还想要?”

那声音分明轻得像羽毛,却重重扫在时渊的每一寸神经上。

他深呼吸一口气,微微点了点头。

“问你话呢。”贝甜装作没看到,故意逗他,“说你还想不想要。”

静了几秒,她听见时渊几不可闻的一声,“嗯。”

“‘嗯’是想要还是不想要?”贝甜的腿已经缠上了他的腰,手指也不安分地按着他的乳尖,热气呵在他的耳边,继续逗他说出那两个字。

“想。”时渊倏地翻了个身把她压在下面,哑着嗓子重复着,“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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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想要进入你的深处,想要刺探你的秘密。

想要看你欲火焚身的模样,想要听你隐忍难耐的呻吟。

粗重的喘息落在贝甜的脸上,她的表情仍是一副清冷淡然。

点火的是她,泼水的也是她。

时渊凝视她微翘的上唇,心动却犹疑。

“撩我。”她看向他漆黑的眸,语气里有明显的玩味,“床单湿了,就给你。”

月光再美,不及触手可得的佳人。

时渊终于摸到了这件碍事的吊带裙,然后,亲手脱掉了它。

裙子里当然是全裸的,贝甜今晚压根就没打算休息,她坚强的胃早已在吐空之后舒服了一大半,又满足地被美食填充。

而此刻,她只想释放自己的美好肉体,来换取与另一具美好肉体的再次缠绵。

贝甜侧身斜靠在床头,时渊修长的手,僵硬地覆在她的胸上,全无技巧地揉着。

她的唇角始终挂着若有似无的笑。

明知他空有武器没有技术,却还要他一击致命。

分明是在故意逗他。

而他身下的肉物早已高昂挺立,隔着内裤叫嚣着欲望。

贝甜心软,握住他的手来到自己的秘密花园,

“这里。看到了吗?”她指指毛发下若隐若现的阴蒂,“揉揉它。”

纵然灯光昏暗,她也看出时渊的脸瞬间泛红,指尖也收了一下。她自然地笑笑,松开那只有些颤抖的手,安慰地摸了摸他的头说:“没事。不想就算了。”

她勾着他的脖子微微挺身,调皮地咬了一下他的耳垂,轻声道,“放松点儿。”

说完,她重新躺下,手还停留在他的后颈处轻轻摩挲着,像是无声的安抚,又像是亲密的缠绵。

时渊被她摸得一阵酥麻,身下的女人肌肤胜雪,目光流转,他情难自抑地把头埋了下去,学着A片里的样子将唇舌在她的胸前流连。

他的经验尚浅,掌握不好力道,贝甜被吮得又痛又痒,却又在这痛痒中体验到别样的刺激,忍不住伸手抱住他的头,闭上眼睛忘情享受着,放任自己发出一阵阵舒服的呻吟声。

这声音让时渊身下一紧,早已挺起的欲望愈加蓬勃,但他还是耐心地伏在她身上,用手掌和嘴唇一寸一寸地融化着她。

蓦地,她睁开眼睛,迎上时渊停留在她脸上的深邃目光。他的手覆在她的阴部,轻轻划着她早已润泽的穴口,拇指正按压在她方才指给他的地方轻轻磨动着。

“是这里么?”

突然的刺激令贝甜很快有了强烈的感觉,无力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着床单,内壁猛地收缩了一下。

她的反应代替了回答。

穴口瞬间被不断沁出的爱液濡湿,奶油般滑腻地涂满了时渊的手,又跟着来到了那片浓密的黑森林和那颗饱满的粉樱。

贝甜满足地闭上眼睛,享受着少年生涩的挑逗。

“……唔……嗯……”

模糊的哼嘤声不断溢出,撩得时渊心痒难耐。

欲望之根早已坚硬如铁,他却还在等待她的许可。

透亮的爱液顺着她的大腿根汩汩流下,床单上布满斑驳的水痕。

“可以了么?”他压着声音问,“我好难受。”

“……不然你准备等到什么时候?”贝甜在他的唇上飞快地轻啄了一下,“傻样儿。”

这是他们第一次嘴唇相触,虽然只是轻轻的一碰,也让时渊的心不可抑制地颤动了。

他捞起她上面的一条腿,分开那两片水光诱人的肉瓣,扶着性器逐寸顶至最深,不留一丝余地。

纵然已经足够湿润,然而当硕大的肉物顶入蜜穴时,贝甜仍然感到胀痛。

她忍不住皱着眉哼了一声。

时渊停下,问:“疼?”

贝甜摇头,收紧穴肉,用力夹了他一下。

粗胀的肉棒被绞得极爽,这次换时渊哼出了声。

贝甜就这样侧着身子摆动着胯,一下下夹着他。他情不自禁抚上她丰满的臀肉,随着她的节奏揉捏着。

狭窄的甬道因肉物的胀大而愈来愈紧,他觉得她再夹下去自己怕是很快就要被弄射了。

而她还没有到高潮。

于是他扶着她的臀,夺回了主动。

胯下顶动的频率并不算快,他紧抿着唇,低头看向交合处,真切地感受着那紧致的穴口一点一点将自己吞入,柔软的褶皱紧握着他,像一块舒软温润的海绵,随他的进出而深浅起伏。

每一次入侵都抵到最内里的花心,和着爱液撞击出啪啪的响声。退出时剥着粉嫩的穴肉,至刚至柔,不舍黏连。

他撞击的速度不断加快,越来越多的腻水从紧密相贴的缝隙里沁出,落下一片泥泞浑浊。

贝甜觉得自己快要被撕裂了。

激烈的抽送下,充盈与空虚的感觉反复折磨着她,带来一浪又一浪窒息般的快感。

她的双颊潮红,眸中盛满水气,眼神又回到了微醺的状态,迷茫,失焦,彷佛下一秒就会沉睡。

或是沉醉。

雪白的臀肉被掐出几片红痕,时渊放缓了抽送的速度,手指却来到了她的阴蒂。

贝甜还没来得及将气息放匀,就又被快感侵蚀了神经。

略带粗糙的指腹不轻不重地碾磨着涨红的花核,她的思维完全停滞,本能地挺着腰身迎合他。

看到她快要被送到高潮,时渊同时加快了身下和手中的动作。

阴道和阴蒂的双重刺激下,一道清亮的液体从他的指间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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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啊啊……啊……”

剧烈的颤抖中,贝甜像是被抽离了意志,全然不知自己发出了怎样放浪的叫声。

她的下腹不自觉收紧,花穴吸合,报复似地狠狠夹住那根肉棒。

时渊一阵痉挛,随之攀上顶峰。

窗外月朗星稀,深海一般宁静。

屋内淫声靡乱,令人不忍细听。

疯狂过后,只留下时渊浊重的喘息和贝甜撩人的嘤咛。

这个夜晚因为这场欲望淋漓尽诉的情爱而更加美妙,他和她也仿佛完成了一场盛大的融合,再无阻隔。

月光下,两个赤裸的身影交叠着,一同侧躺在大床中央。

衣物散落各处,被褥和枕头乱作一团,床单上满是欢爱的痕迹。

极致的快感过后是极致的落寞,贝甜沉浸在这矛盾的余味中,眼睛半睁半闭,像一只慵懒的猫。

身后的时渊已然气息平稳,心跳如常。然而性器却仍埋在她的身体里,久久不愿退出。

贝甜背对着他,声音如同梦呓一般,“Baby,你好棒啊。”她捉起他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刚才是我第一次潮吹。”

贝甜没有回头,但她知道时渊一定羞得不行了。

他把脸埋在她的头发里蹭了蹭,搂着她的那只胳膊又紧了几分。

“好啦。”她动动身子,分开两人黏腻胶着的下体,“起来洗洗,这次真的要睡了。”

时渊清理完毕回到床边时,贝甜已经快要睡着了。

床单当然是没力气换的,她浑身上下都像是散了架,只想下一秒就和周公约会。

刚坐上床,时渊的腰就被两条细藕似的手臂缠上,贝甜把头靠在他的背上闷闷地开口,“诶。我反悔了,你明天还是回学校吧。”她佯装认真地下了逐客令,“我怕我被你弄死在这里。”

看不到她的脸,时渊也判断不出语气。他的表情僵了一瞬,伸手关掉壁灯,才在黑暗中呆呆地答:“喔。”

贝甜哭笑不得,忍着困意坐起身给他脑门儿上赏了一记爆栗,“喔你个头!”她咬着他的耳垂,“敢走你试试。”

我不会走,但你总要走。

躺下去的那一刻,时渊转头去看她的侧脸,微垂的睫毛被月光投下阴影,盖住了眸中的情绪。

他不确定此刻在她的心中是否有相同的思绪,他只知道自己有多希望这一夜永远不要过完。

一席共卧,同被而眠。

疲惫至极的结果是几乎一整晚的深度睡眠。

然而这一觉满打满算也不过四个小时,闹钟响起时,贝甜唯一的感觉就是浑身酸痛,腰像是断过一次一般,半晌才找到知觉。

奈何有工作在等着她,只好强撑着起了床。

待她洗漱完走出卫生间,看到时渊还盖着被子靠在床头。清晨温度不算太高,但远不至于冷。她有些担心地问:“不舒服?”

时渊摇摇头,声音很小,“等会儿再起。”

盯着他的表情看了又看,贝甜嘴角勾起一抹笑,“等多久?”

“就……一会儿。”

贝甜没接话,坐到梳妆台前涂脸,顺便从镜子里瞟到时渊僵硬地半躺在那里,做了几次深呼吸。

她仿佛看到他的脸上写了五个大字!

「该死的晨勃」

他闭上眼睛,思想放空,等待着这阵欲潮褪去。

大约是因为难得和一个女人共处一室,每日清晨一向只持续几分钟的勃起迟迟将落未落。

在感觉到床畔微微下陷的瞬间,他的被子被掀开,下身忽然一阵温热……

贝甜侧身俯在他的大腿上,隔着内裤吻住了那处。

时渊的身子本能地缩了一下,她却没给他拒绝的可能,一秒褪下了他的内裤。

阴茎特有的腥气淡淡地传来,她的鼻尖轻蹭着他的大腿,热气一阵阵拂过,两颗松软的囊袋因为紧张而皱了又皱。

忽然之间,浑身上下的血仿佛都涌去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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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在这股温热和柔软中,原本快要沉下来的欲望又重新站立起来。

贝甜笑了笑,轻轻握住了他滚烫的性器。

半湿的唇虚拢着粉红色的顶端,灵活的舌在龟头四周的敏感带反复舔舐。

时渊皱起眉头,紧抿着唇,不自觉绷紧了身体,他感觉到她舌面的苔正一下下扫过他滑腻的蘑菇头,带来一浪又一浪极致的刺激。

但这还不够。

不够深,不够紧,不够畅快,不够销魂。

他越是渴望,她越是漫不经心浅尝辄止。

唇舌的温热离开,那里骤然一阵微凉。面前的女人抚摸着他的身体,半眯的眼神却始终直视着他。

那眼神充满挑逗与勾引,却又仿佛带着一丝无辜。

他终于忍耐不住想要被包裹的欲望,伸手扣着她的后脑固定,挺身想要再次进入。

贝甜又笑了,那笑容仿佛在说:就是要你这样。

她微微低下头,一只手轻握着他的肉柱,小幅度套弄着,另一只手游走在他的腿间,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的大腿根,停留在敏感的会阴处轻轻按压,眼看他松弛的两团渐渐布满褶皱,她吮了上去。

暗色的阴囊被她含在口中,热气就呵在那无数的褶皱里。

时渊用力绷紧了大腿。

她偏过头,从根部开始沿着粗长的茎身上那一处处清晰可见的筋络细细碾过,极尽温柔。

时渊的手插进她的头发。

圆硕的蘑菇头已经胀到最大,她的舌卷起又伸长,不断搅动着它,唇边溢出啧啧的水声,像是在品尝一味醉人的甘甜。

“啊……”时渊的声音低沉压抑,充斥着动情的满足感。

她终于开始吞吐。

进入时用极致的压迫,紧锁深喉,之后又凹下两颊,缓慢而用力地吸着。

在她的吮弄下,本就蓬勃的筋络更加明显,肿胀的欲望也在她暖烘烘的口中愈发坚硬。

她将龟头抵至最深处,仍然只能含入大半根。喉间的压抑带来本能的窒息感,她不自觉发出呜咽的声音,却无意将那里绞得更紧。

时渊几乎要在这一次次深喉中缴械投降,却又在到达顶点的前一刻被她放松,然后再次缓缓深入。

这个女人,总有办法让他难耐到极致,再舒服到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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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晨光熹微,窗帘半开。

贝甜起身微微调整了姿势,屈起双膝跪在他的腿间,继续手口并用地取悦着时渊。他被巨大的征服感和满足感充斥着,伸手拉过另一个枕头也垫在脑后,不想错过眼前的情色直播。

贝甜发现他一直在看,突然就不好意思起来,扯了一片被角蒙过去,他抬手就掀了开。她又拿起他床边的T恤想要盖他的脸,被他再次躲掉。

“我想看。”时渊的嗓音在压抑中变得喑哑,“让我看着。”

他伸手顺着贝甜的头发抚摸着,她抓过他的手,与他指尖纠缠,又十指相扣。

窗外有暖光洒下,将这一室旖旎定格成一幅撩人的画。

贝甜低下头,换了个角度继续投入地一寸寸含弄着他。

起伏之中,她耳后的长发一缕缕垂下,贴在她的脸颊,发尾轻扫着他的腿根。她伸手拨开,又再次落下,索性不再理会,任由它们黏在她的侧脸和脖颈,又附着在他勃起的性器上,与其一同进出于她湿湿的口中。

时渊情不自禁低低地喘了一声,顶端的马眼处同时渗出几滴清液。

贝甜听到,一边伸出舌尖舔走那几滴,一边微微抬头眯着眼看着他。

唇舌仍未离开,她的眸中却已是迷蒙一片,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和前精顺着嘴角的缝隙流下。

这画面看上去无辜又色情。

时渊忍不住伸手隔着衣服揉她的乳尖。

柔软的小粒在他指尖逐渐硬挺,身下的蜜穴也袭来潮涌,她难以抑制地吟哼了几声。

看出她的欲意渐浓,他想起身压倒她,她却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反而将他的手腕扣在床上,不再让他碰到自己。

双手被禁锢,下身的快感却持续攀升,时渊喉间溢出低吼,高潮几近到来。

贝甜忽然握住黏腻的棒身,加速套弄起来。她伸出舌头不断用唾液润滑着龟头,腻水啧啧作响,在她的唇边牵起银丝。

最后的那刻,她重新张口含入,将震颤与浊液一同留在口中。

时渊重重地喘着气,别过头闭上眼睛,似是瞬间被抽走了心却满足了瘾,心甘情愿在这蚀骨销魂中沉沦,再沉沦。

贝甜一点点移上来,看着时渊余味犹存的模样,坏笑着问他:“我是第一个吗?”

他当然没有被人如此取悦过,以至于几乎有种被深爱的错觉。

于是伸出手臂,让她枕上去,诚实地答:“是。”

贝甜抿唇笑笑,满眼温柔。正准备起身,听到时渊小声说,“还难受吗?帮你。”

她举起床头的手机给他看了看时间——意思是太晚来不及了。

然后按住他的手,声音带着挑逗,“晚上再折磨你。”

“好。”他默了几秒,“晚上跪舔你。”

“嗯?原形毕露了你?”贝甜大笑着掐他胳膊,“骚话boy。”

时渊拉起被子蒙住头,不好意思看她。

隔着被子,她埋在他耳边,“说到做到,不许耍赖。”

承诺兑现得比想象中还快。

面前是各种凌乱的收音设备,身后是冰冷的墙。

贝甜张开双腿坐在展厅广播室里的桌子上,一再确认这里发出的声音不会回荡在整个展厅。

时渊说:“都关着,我检查过了。”他的手略带颤抖,掌心满是汗,覆在她的腿根。

大抵是缺乏睡眠导致记忆力衰退,贝甜此时脑袋懵懵的,仿佛已经忘记了前一刻在做什么。

她分明只是在去洗手间的路上遇见了刚刚结束讲解正在抬头喝水的时渊,趁着没人,恶作剧地站在身后吓他,呛红了脸的他举起矿泉水瓶作势要敲她的头,她于是戳了他的腰,然后两人不知怎么就像小孩子似地扭打在一起。

再然后,又莫名其妙来到了这里。

屋门被反锁,时渊低头看着气息不稳的贝甜,一把抱在了桌上。

套装的半身裙版型颇紧,费了些力才堪堪拢上腰际。

内裤下那片薄薄的布料已经有了湿意。

时渊半跪在地上,褪下她一边的内裤,手掌轻轻推着她的双腿,头刚埋下去又抬起来,“哪里不舒服的话告诉我。”他顿了一下,又低低地开口,“哪里舒服,也告诉我。”

鼻息温热,吐气在一个个欲望张开的毛孔。贝甜蜷起的腿紧了紧,蜜穴中有爱液流动。

她早晨刚处理了私处的体毛,那里现在如初蕾般粉嫩香滑。

“吸住,轻一点儿。”她拨了拨阴唇,示意时渊从这里开始。

肥厚的两瓣被含入口中轻吮,舌尖扫过敏感的神经,然后来到那颗饱满的核,反复逗弄着。

她烫,他比她更烫。

口水与腻水混在一起沸腾着,分不清是谁先灼伤了谁。

快感来得迅猛而强烈,贝甜绷紧了脚尖,全身如一股电流淌过,汩汩腻水从穴口涌出。

她意识涣散,指甲在桌面上划出喑哑,一阵失声过后,她咬着下唇,仍然抑制不住大口喘息。

下一秒,舌尖离开,还没等她来得及放松,又再次贴近,然后,缓缓伸了进去。

她猛地倒吸一口气,瞬间浑身酥麻想要瘫倒。

时渊抱住她的腿,将头埋得更深。

深深浅浅,反复舔舐。

贝甜的意识就在这舔舐中再一次一点一点被抽离。她情难自抑地把手放在胸前,隔着衣服揉弄着微涨的双乳,嘴唇紧咬压抑着呻吟。

眼前昏暗一片,唯一的感觉只有时渊的舌头在敏感的内壁上一下下划移着,刺探着,时而无比柔软,时而又变得坚硬。

终于,她再次接近顶峰,穴肉中的一处褶皱在舌尖的碾弄下已然兴奋异常。

“这里……快……”她伸手扣住时渊的头,不自觉将双腿分得更开,挺身将胯送上前,“唔……要到了……啊啊……”

伴随着本能的抽搐抖动,她还是难以克制地叫出了声。时渊抬手捂住她的嘴,仍有嗯嗯啊啊的呻吟从指缝中溢出。

她的眼中蒙上一层雾气,肌肤潮红,意乱情迷。

他把头埋在她温软的胸前,直到她的颤栗退去,喘息平复,才撑着桌子站起身。

黑色的制服裤子被撑得极紧,裆下早已被阳具顶高,此刻正对着她湿漉漉的花蕊。

两人有些尴尬地对视了一下,然后噗嗤一声都笑了。

电话铃声适时响起,八成是贝甜的消失被同事发现。

时间紧张,又一次来不及。

洗手间两侧,一人在清理污浊的下体,一人在用手纾解自己。

水池处再次相遇,两人心照不宣地装陌生人,却又忍不住从镜子里偷看对方。

那眼神,有不可言说的情丝缠绕,若无旁人的亲密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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