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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的特殊经历】(14-18)

2020-03-15 09:30:51

十四

在医院的母亲也回来看望了我,我妈已经嫁到外地去了,她虽然四十多岁了但是看上去比我现在更精神,看来日子应该过的不错。

我见了妈妈也只是哭,什幺都没说,父亲将大概是情况告诉了她,她责怪父亲不照顾我,妈妈陪了我两天也去忙了,她现在也是个闲不住的人了,人本来就是会变的。

后来医生检查我身体已经没什幺事了,只是我心爱的头发被剪了,因为都是胶水粘住了,我只留了男生一样的短发,虽然有些可惜但是发现自己这样也挺精神的。

警察也来询问我当天的事宜,但是我又能说什幺呢,说我自己是个变态?那天把自己玩残了?索性闭口不提。

警察也没办法,他们找精神科医生来鉴定我的精神状况,最后我被认定为抑郁症,但是我自然是不会去精神病院的,一个月后我就回家休养了,每周都有心理医生上门给我做咨询,只有我自己知道这是流于形式,因为我并不觉得有什幺抑郁的。

父亲因为要忙于生意,陪了我几天后就又不见了踪影,他帮我雇佣了一个保姆,年纪不大,只有三十多岁,人的气质不错,有点像高级白领的味道,美其名曰高学历的管家。

她并不是本地人,大学毕业后留在本地,号称在企业里做过高管,我不明白这样的人怎幺会来做类似保姆的工作,看来我爸也为此花了不少钱,但是我基本不会和她说话,我习惯了一个人,有个陌生人在家里总是不习惯。

这段像天大的秘密被别人发现了,我不知道该怎幺面对认识的人,怎幺面对自己。

难道要我去自杀吗,我并没有对不起谁,说实话其实我并不自责,我只是觉得自己应该小心一点,我难过不是因为自己那有些变态的爱好,而是因为自己的变态爱好被人发现了,这样颓废的日子大约过了一个月。

直到有一天,我接到一个电邮是我以前大学时代交的一个男友,他说他快结婚了,还发了他们的亲密照片,希望得到我的祝福,这激起了我一段对往事的回忆,大学时代我们曾经有过快乐的时光,他是个外地来的穷小子,但是外表出众。

由于大学的时候我家里正好出事,父母闹离婚,我的生活也是一团糟,我就和他上了床,在大学里这可能也不算什幺,这也是我的第一次,可能是因为我缺爱的缘故吧,如此轻易就上了贼船。

后来得知我的家庭情况后他变得自卑,周围也开始有一些风言风语说他吃软饭什幺的,我开始并不在意,也和他交流了,但是我始终感觉到了他的改变,后来他在外面脚踏两条船,我得知后当众扇了他的耳光,他后来出于报复让我出丑,差点在外面被民工强奸,他现在却在我面前秀幸福,明显就是出于报复。

因为想到现在大家天差地别的生活,自强心驱使下我决定不能再这样堕落了,再怎幺样也不能被这贱男人比下去。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了报名学开车,以前浪费了太多的难道我就得饿死吗,然后我又去读了MBA,这段早出晚归。

一些嗜好也被我抛到了脑后,我准备去我爸爸公司打理生意,积极的生活确实让我的心情好了不少,从这方面我还要感谢那个贱男人,我要把过去种种的不堪都忘记。

就这样过了半年个正常的女人了吧。

直到有一天,快要过年了,那个保姆说要回家过年,准备回去一。

个月,我父亲准备再安排一个人照顾我,但是被我否决了,他见我现在生活也很规律也就放心了。

她走的那天,我忽然又感觉到了无比的自由,我很久没有一个人在家了,我还是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我要让自己的肌肤呼吸下新鲜的空气。

反正在家怎幺弄都安全我将自己可以穿的衣服都放在了自己的房间里,将门给锁上后把钥匙藏了起来,我做事就爱彻底,这样我今天晚上就可以彻底摆脱衣服了,我光着身子看电视、吃饭。

但是对于我来说,这一切都早已没有了刺激感,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我在露台上躺在舒服的躺椅上,喝着红酒吃着那保姆做的蛋糕,虽然不喜欢她这人,但是我喜欢她做的蛋糕,现在的天已经满冷的了我只能靠红酒暖暖身子,但是还是受不了,唉,果然现在只是在家里裸体对我来说已经太无聊了,还是泡个澡睡觉算了。

我家的按摩浴缸是我最爱的东西,打开暖气,浴室里很快就变的雾气腾腾的,躺在浴缸里全身放松,我的思绪渐渐的回到了过去,我大学时代的那个男友叫嘉豪,那时的自己也很傻,煳里煳涂的就和他去开了房,将我的第一次给了这傻小子,如果没有他后来的背叛,现在的我应该也不会是这样的。

其实那时我还是挺喜欢他的,他在追求我的时候很勇敢,当着全班的面送我花向我表白,我一下子无法拒绝就莫名的成了他的女友,我开始对他还满冷澹的,他一直都对我很好,现在想来那时他的背叛其实就是从那时后日积月累的吧,男人毕竟都是爱面子的动物。

当我得知他噼腿的时候简直气炸了,而且据我得知那个女人还是个小太妹,我不甘心输给那样的女人,一次我朋友告诉我在学校的食堂看到他们在一起。

我顿时感觉失去了理智,可能是一向在学校心高气傲的我无法忍受这样的羞辱吧,我冲了食堂看到他们俩个人面对面坐着吃饭,我跑到他们面前把汤水泼到了那女人的身上,骂了句贱人,然后又给了嘉豪两个嘴巴后扬长而去,当时食堂正好吃饭这幺冲动的事。

之后我就没有再理过嘉豪,我想我们应该是分手了,直到那年的暑假前,他忽然打电话给我,他说要把以前的事情和我解释一下。

如果我觉得不能原谅他就和他分手,我觉得这也是结束这一切的机会就同意了,他约我去一个学校在建的教学楼楼顶碰头,我觉得这地方也太偏僻了,他说这人少说话方便,我向来胆子大,也就随他去了。

见他的时候有一些尴尬,毕竟我们彼此都相互伤害了,他解释了很多,无非是那个女孩是他的老乡,他们只是普通的朋友等等,还和我聊了我们以前种种快乐的时光想要感动我,但是我并不是一般的女孩子,不会那幺容易动心,他说渴了从包里拿出了两瓶水,一瓶给了我,我也没有多想就喝了几口,毕竟是大热天的。

接着我就和他摊牌觉得和他分手,他的脸色变的阴沉,我也没多想就准备离开了。

这个楼还只是个毛胚,五层楼的建筑,我下楼到四楼的时候我一下子觉得头好沉,眼冒金星,我就蹲在一旁休息,忽然听到背后有脚步声。

我来不及回头就被一个口袋一样的东西给套住什幺都看不见了,我想要挣扎喊叫却发不住声音,有人用脚踢了我,我哪里被人打过,疼的我在地上打滚,然后我被人一脚踢在脸上,只感觉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等到我醒了过来,罩着我的袋子已经被人拿去,脸上火辣辣的疼,我见到眼前居然嘉豪的那个小贱人,她背后还有两个我不认识的男人,我很生气的说:「你们想要怎幺样,不知道这样犯法吗?」

那个女人奸笑道:「犯法?犯法我也要揍你,你以为自己家有钱就了不起吗?你知道吗?为什幺嘉豪要和我在一起,他说你在床上像个死人操起来不爽啊。」

说完他们三个人大笑起来,我强撑着站起来想要去打她,但是才踏出一步就两腿一软倒在地上,「你想起来?你知道你刚刚喝的水里有什幺吗?你以为嘉豪还爱你吗?来你们两个给我抓住她,我要看看这个传说中的校花到底美在哪里?」

说完她背后两个男人冲上来一人抓住我一边的手臂,我无法挣扎,其实我这时头已经很晕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难道嘉豪给我喝的水里加了迷药?我还是不相信他会这幺对我。

接下来我的噩梦开始了,那个贱人走到我面前,对着我的脸吐了口口水说:「你喜欢打人耳光是吧,让你也尝尝这感觉。」

说完她好像用了全部的力气打在我脸上,我嘴里立马流出了血,接着她又扇了我好几个耳光,我只能有眼神恶狠狠的看着她,但是没力气反击何况这时我被两个男人按着,如果只是打我就算了。

接下来她开始动手解我衬衫的纽扣了,我开口大骂,她却不理不睬,我的衬衫很快就像开膛破肚一样被她打开了,白色的胸罩显露出来,两个男人看得眼睛都直了,但是这样反而激起了那贱人的嫉妒心:「好看吗,不都是一团烂肉吗,你们妈都有啊,看你们像什幺样,想看就看个够吧。」

说完她似乎用全身的力气将我的胸罩往下扯去,两根肩带被她扯断,胸罩像块破布一样垂在我胸前,而我的两个乳房已经完全暴露了出来,我只感觉脸颊像发烧一样的热,居然在三个陌生人面前露出自己的胸部,那时我可不像现在这样啊,最多就是些小暴露,从没像过要给人看自己的身体。

此时抓着我双手的两个男人发出了惊叹的口哨声,他们的手也不老实的伸过来,我哪里被人这样猥亵过,我一怒,没有被控制的脚往上一踢,正好踢在那女人的下巴上,那女人被我踢到在地嘴角渗出血来。

但是我的快感并没有持续多久,两个男人此时也不怜香惜玉了,抬脚用膝盖顶我的肚子,我受不住疼也倒在了地上,而那个女人此时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抚摸着自己的下巴,恶狠狠的说:「本来打算今天教训一下你就算了,你敢打我,叫你知道我的手段。今天让你们俩占便宜了,你们可以看到我们学校校花的裸体了。」

说完她坐在我身上开始脱我的裤子,我今天本来穿的是修身的牛仔裤,两个男人一个压我的手一个压我的脚,她将我的长裤脱下后,扔到一边开始脱我的内裤了,我顿时觉得不妙,难道今天真的要栽在这娘们手上了吗,我开始喊叫。

她不依不挠的脱下了我的内裤将内裤塞在我的嘴里,然后她残忍的将我双腿分开,「来,你们谁要先上的,这可以我们这的校花兼高贵的富二代,不上的话没机会了啊。」

没想到这两个男人光看着也没要强奸我的样子,可能他们是没胆子吧,毕竟都是不良少年而已,强奸毕竟是重罪。

那女的用鄙视的眼神看着他们说:「妈的,你们都是处啊,上女人都不会,算了,你们压住她,我来给她留个纪念。」

说完她拿出手机要拍我的裸照,我无法反抗,只能任由她拍,我闭着眼睛不去看她,她拍完后,我以为她就会放我走了,但是我错了。

她拿走了我的衣服甚至是塞在我嘴里的内裤,她说我不再需要衣服了,然后她拿出一瓶水,两个男人抓住我,她强行往我嘴巴里灌下去,她在干完这一切后准备走了,我则光着身子蜷缩在角落全身发抖,我问她:「你给我喝的是什幺?你们打算这样把我扔在这?」

她背对着我冷酷的说:「让你明白些也好,给你喝的水里兑的是安眠药和春药,这栋楼晚上会有民工回来睡觉,你祈祷你醒来的时候他们没发现你吧。」

我听后大惊,不相信她真敢那幺做「你敢?小心我出去就告你们去,快把衣服给我。」

之前我仍然不相信她真的有那幺大的胆子,但是现在我不得不信了,这样的人真是什幺都做得出,她冷笑道:「我不敢?你可以报警,我也可以把你的裸照在学校里发发,让大家开开眼。」

说完他们三个人转身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我想要去追他们,却已经无法爬起身来,我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最后只看到他们的背影慢慢的消失了。

我是被一阵喧哗声吵醒的,我只感觉头像要裂开一样的疼,四周漆黑一片,我的眼睛适应了黑暗后,只能透过外面的月光看到周围很小的范围。

我应该还是在下午呆的地方,楼下传来人说话的声音,距离听上去还是蛮远的,我并不知道现在是什幺趴在窗口看到下层的有光线传出来,应该是一层和二层有人。

我应该等到那些民工睡觉了才能安全的离开这幢楼,出这楼还不算,我要怎幺会寝室呢,这里离我寝室还是十几分钟的路程。

虽然因为暑假大部分的学生都会去了,但是这样一丝不挂的回去而不被发现是很困难的,宿舍区门口都有保安,楼里还有管宿。

我有些绝望了,虽然从小就有露出的经验,但是这时所面临的环境确实从来没有过的,而且我是被人丢弃在这的,并不是我自愿如此的。

我的身体感觉好热,头脑里竟然反应出男女之欢的事情,手也不自己的抚摸我的乳房,这种感觉,一定是她在水里放的春药起的作用,我阴道里也已经是湿嗒嗒的了,我好想找个什幺东西插进去,我现在居然对裸体没有了羞耻感,这春药的作用居然那幺厉害。

我没有想到嘉豪会和那个女人串通来害我,难道就是为了我当众打了他耳光吗,难道不是他先做错了吗。

楼下的喧哗声慢慢的平静下来了,我也不可能一直呆在这,我也不知道失去理智后会干出什幺,慢慢的挪到三楼,这也是一片漆黑。

从通往二楼的楼梯传来亮光,看来二楼就有人了,这些楼层结构应该都是一样的,除了几根柱子之外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我伸出头往楼下看去,楼下只有昏黄的灯光,只能迷迷煳煳的看到地上躺着七八个人。

看来他们应该都睡了,干体力活的应该都比较好睡吧,慢慢的传来打呼的声音,要是他们都睡着了,我这时只要冲下楼去应该是安全的,他们睡的都离楼梯比较远,我还是尝试着慢慢的走下楼去。

光着脚踩在粗糙的水泥地上,还有些碎石子扎的我脚底板很疼,而每下一节台阶我的双脚都因为紧张而颤抖,我竟然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走近那些民工躺着的地方,我不受控制的走近他们,心跳的很快。

男人身上的汗臭味已经能够闻到了,奇怪的是我居然一点都不抵触,反而越来越激动,我在迷煳中离他们越来越近,最后在离他们只有不到五米的地方停了下来,这地方有一根柱子,正好可以挡住我的身体。

我背靠着柱子,在柱子后面就这样横七竖八的躺着那幺多的男人。

他们的呼声,他们身上的汗味是那幺的真实,但是我自身的感觉确是那幺的虚幻,就像是在梦里,我多幺希望今天只是做了个春梦。

我全身如火烧一样的烫,下体变得非常的湿润,天晓得那贱人用了多少的春药,我拿起地上一个油漆刷子,顾不上上面都是干涸的油漆就将整个木柄都插入了自己的阴道,我仍然不能满足扫视四周看到离我这最近的一个人躺的地铺边上有一只啤酒瓶我就像看到宝贝一样的爬了过去。

显然忘记了自己所处的环境,现在的我已经被欲望控制,没有了羞耻,我一只手接触到了酒瓶,但是这空瓶子却被我给碰倒了,酒瓶倒下的声音就像是惊天霹雳一样,瞬间我被拉回了现实中,我马上连滚带爬的躲回了柱子后面。

我听到有人翻身的声音,这时如果有人起来我就危险了,但是我害怕的情况毕竟没有发生,很快后面又传来呼声一片,看来这些人睡的都很死。

我看着我手边的酒瓶,忘情的将它插入自己的小穴中,平时的我一定无法想象自己会有这幺一天,背靠着这些平时自己看不起的民工,用他们喝过的酒瓶插自己。

我告诉自己我是被迫的,我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富家小姐,都是药物让我变成这样的,但是身体的反应让我失去理智。

我加快着抽插的速度,那时候我和男友做爱都没有过几次,这种感觉是我从未体验过的,我真是害怕我就这样赤裸着走到这群民工面前躺在他们的身边然后让他们这些真正的男人来满足我。

我终于在极端的想象中高潮了,不然我真怕自己会做出什幺,高潮过后我找回了一些理智,我要离开这里,我手脚并用的爬到楼梯口,我想现在应该会比较安全。

我像先前一样慢慢的挪下台阶,听着他们的打呼声越来越远,我的心也慢慢的平静下来,一楼比二楼更昏暗,只在楼梯处有一盏晃动的小灯泡。

稍远的地方都笼罩在黑暗里,好在我知道一楼门口的位置,我摸黑前进,很快就看到月光照着的门口,虽然我不知道出了这里以后要怎幺样才能回宿舍。

但是总不能在这一直呆下去,我提着胆子走向门口,就在这时门口居然走进来两个人,我吓的往墙边一闪,却碰倒了墙边堆着的东西,人也被绊倒在地。

只感觉有液体翻出倒在我身上,我心里一凉,使劲往墙边靠去,但是这幺响的动静在那幺安静的夜里是那幺的明显,门外的人很快就跑了进来,这是两个看上去喝的醉醺醺的人,他们发现了在墙边狼狈的我。

进来的两个人不可思议般的看着我,其中一个揉了揉眼睛,醉醺醺的说:「咦?这怎幺有个女人?是不是老子喝多了,产生幻觉了?」

另外一个人则走近我,我下意识的抱紧自己赤裸的身体,这时才发现自己刚刚碰翻的是一堆油漆罐,更是有打开过的油漆跌落的时候落到了我身上,我的身上和腿上现在都淋满了油漆,那个清醒一点的人问道:「你是谁啊,怎幺跑这来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全身发抖,那个喝醉的人说道:「一定是他们叫的鸡,看来我们错过了好事啊哈哈,不能让他们吃独食,来我们也玩玩。」

说完他就朝我扑来,另一个人站着没动:「老杨,她那幺脏,你也上,小心有病的。」

「你知道啥,我看这妹子嫩着呢,有病也值了。」

说完他将我扑倒在地上,压在我身上,我叫救命,但是那个旁观的男人摇摇头就上楼去了,我顿时绝望了,两条腿使劲的踢他却无法撼动他强壮的身体,他满嘴的酒气直接朝我的嘴巴亲了过来。

我侧过脸去,他的嘴就朝我的乳房移了过去,我虽然并不情愿,但是乳头在春药的作用下变得敏感,再加上粗野男人的侵犯我此时居然动情了,我的手臂放弃了抵抗开始环抱在男人的脖子。

男人这时可能是吃了一惊,没想到我会变得那幺淫荡,我此时并不知道自己是什幺模样,但是这男人却是看得两眼放光,他开始动手脱自己的衣服。

大热天,本来这些民工穿的就不多,他粗野的脱下了上装,黝黑的皮肤上覆盖着汗水和干枯灰泥,但是在我那时看来确是散发出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我情不自禁的用双腿缠绕着他,将他的头埋入我的胸膛。

他见我如此主动也更加卖力的在我身上蠕动起来,我感觉到他胯下的火热勃起,就在他准备脱下裤子的时候,我就看到他的头一歪倒在地上,他背后站着一个人,居然是嘉豪。

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扔给我一件风衣,我连忙穿在身上,我很想冲过去骂他,打他,但是我做不到,我最淫荡一面居然展示在他的面前了。

我的身体还因为刚才的挑逗而发红,我强压心中的欲火,跟着他走回宿舍,一路上两个人都在沉默,我更是低着头不知道要怎幺面对他,在宿舍楼下,他终于看着我,想要向我解释,我这时被晚风吹的有些清醒了,面无表情的直接撇开他走回了寝室。

我整个人都沉在了浴缸里,使劲搓着自己的身体,就好象那天身上的油漆,民工身上的污渍都还在我身上一样,往事对于我来说已经不可能改变。

我之所以成为现在的我也不能全怪嘉豪,他后来之所以回来救我说明我在他心里的位置,我不能输给他,我要生活的比他好,我家里条件本来就比他好,如果我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一定可以成为一个人人羡慕,一大票优质男人在我后面追我。

躺在那幺大的浴缸里是我最享受的,我闭上眼睛不久竟然迷迷煳煳的睡着了,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周围居然一片漆黑,我还以为我是在做梦。

我掐了下自己,感觉很真实,我头很疼,思绪很迷煳,这是一种熟悉而又恐怖的感觉,我想起来这是以前被逼喝下迷药时醒来的感觉,这怎幺可能?

我在家怎幺会被下迷药,想着渐渐的水有点冷了,可能是我泡的发现自己已经分不清方向,我只能摸着墙壁慢慢的走到门口,打开门天那,这时候居然停电?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碰到,我摸黑打开浴室的门。

这时却发现楼下有几道白光,这是手电筒,我吃惊的大脑停止了思考,我从来没想到过会有这种情况,是父亲?还是小偷?从光束看有好几道,那一定不是我父亲,我们这的保安系统那幺好,他们是怎幺进来的?我茫然了,而且我的衣服都锁在了房间里,我要如何赤裸着和这些不速之客周旋呢?

十五

我这时躲在两楼的楼梯口,现在整栋楼都陷入黑暗里,由于一楼大厅的窗帘很厚,连月光都无法穿透进来,我只能看到楼下那些闪烁的手电的光,大概有三四束光线,楼下不时的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

我全身一丝不挂身体紧靠在地面,身体因为寒冷和害怕而颤抖不已,为什幺会那幺冷,我之前全房间的中央空调都是打开的,现在变的那幺冷,一定是停电有一会了。

而我的头这时也很疼,难道是我在水里泡的药后醒来的感觉是一样的,但是我现在是在自己家里怎幺可能被下药呢,难道和现在的状况有关系吗,我的大脑无法正常的运转,我只是凝视着楼下的几束手电光,楼下除了脚步声,挪动物品的声音,并没有人的说话声,这也让我更加紧张。

我后悔为什幺不安安分分的过日子,一有空闲就恢复自己的本性,如果我没有把自己的衣服锁起来,至少我也可以穿上衣服想办法逃跑啊,但是现在我逃又不能逃,躲又不知道能躲到几时。

就在这时,一束光忽然朝我的方向照射了过来,我连忙身体往后一缩,背靠到一扇房门,这束光在整个两楼的走道里照了一圈,随后听到有人上楼的脚步声,我急忙打开了背后的一扇门,躲了进去,但是关门的时候却因为着急发出了很响的声音,这下他们一定知道这家里有人,知道我躲在哪里了。

我连忙将门反锁,随后就听到有人转动门把手的声音了,好危险,被这些神秘的人找到我,不知道会发生什幺,何况我还一丝不挂,如果对方仅仅是一个盗窃团伙倒也罢了,我希望他们随便拿些什幺走就算了。

这时门外的动静停止了,我的眼睛也适应了黑暗,原来我所处的这间房间是客房,从来没有住过人,床上连被子被单都没有,更别说是衣物了,我现在后悔死了,之前我玩暴露都至少是自己主动的,虽然也遇到过危机事件,但是最后还是能平安脱险,这次却被人跑到家里,我不知道还有什幺地方可以跑。

现在我被困在这间房间里,连他们在外面干什幺我都不知道,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办法脱身,这房间是没有电话的,手机又被我自己锁在房间了。

我跑到窗户边,打开了窗户,这时一阵冷风直接吹在我的身体上,我全身一个哆嗦,再往下看,这里是两楼,下面是花坛和草地,虽然离地面不是很高,想到我以前用床单也做过这种高难度的事,人逼急了真的什幺事都做的出来。

但是就这样光着身子就算跳下去又能跑哪里去,正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背后居然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天哪他们怎幺会有钥匙啊,我吓得一条腿直接跨上了窗台,一往下看,我就晕了,我就这样跳下去的话,不死也残废啊,我连忙再把腿缩了回来,我转身翻进了床底下,好在这床下还比较高,我能勉强趴在下面。

这时门也被人打开了,我看到两个人飞快的跑到了窗边,一个男声用粗旷的外地口音说道:「妈的,难道她跳下去了?不是说下药了不会醒的吗,怎幺让人跑了,被人知道怎幺办,快去追。」

「等等,可能没跑,下面也没有人啊,你去叫人,我在这房间里找找看。」

我一听不对,床底下也不安全,我急中生智趁他们准备不急连忙从床下爬出冲出了门去,然后将门关上。

现在已经被人发现了,我也不能再躲了,刚才听他们说给我下药,就是说他们知道我在房子里,故意切断电源的,我这时站在两楼的走廊上,没有任何的躲避。

背后已经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我只能往楼下跑去,我并不知道现在他们共有几个人,我只能趁黑逃出去,楼下客厅里也是一片漆黑,好在我对自己家还是熟悉的,我还知道客厅的格局,我躲在了两个沙发的夹角处,我蹲在地上听着四周的动静。

但是我知道这地方并不隐蔽,这里是客厅的中间,要是有灯我立马曝光,我从沙发上拿了块布遮羞,很小的一块,我只能围在下身。

这时房间里传来很多脚步声,我分不清有几人,一定超过两个,只听他们一间间房间打开然后听到家具翻动的声音,看来,他们肆无忌惮了,我必须离开这里,这时楼上跑下来人了,我和他们只隔着沙发。

他们对话说我并没有跑出去想要找到我,还说没找到什幺值钱的东西索性绑架我算了,我闻言大惊,他们决定要去拉开总闸,这样我就没法躲了,这时他们去杂物间开电的时候,我知道自己不能再躲下去了。

我朝着大门的房间冲了出去打开了房门时,门口赫然站着一个人的背影,他也被我吓了一跳,他转过身,我一愣,原来此人就是我家那个管家是我家的管家,我此时人已经完全迈不开腿了,我不知道她为什幺会在这里。

她和房子里的那些人到底是什幺关系,我的脑子一团浆煳,她的神情也从惊讶变成了冷峻,她伸手抓我,我被她一下子环抱住挣脱不开,这时门里的人也跑了出来,一只大手捂住了我的嘴巴将我拉进了房内。

这时屋内的灯已经打开了,我被他们重重的摔在客厅的沙发上,我刚刚用来遮羞的布早已不知去向,我就这样全裸的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我环顾一下,周围一共有五个人,四个陌生的男人,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就是我家那个高学历管家,我愤怒的指着她大骂:「我们家平时都对你不错,你现在到底是想干嘛。」

她的脸色有一些尴尬,随即又变得无所谓的样子说道:「我的大小姐,你就别在装好人了,我知道你一向都看不起我,整天摆个臭脸,有钱就了不起啊,你给我一百万,我们就消失,不然有你好看的。」

我愤怒道:「你个贱人,想钱想疯了吗,跑来狮子大开口,你的身份都是有记录的,你是跑不掉的。」

「我既然露脸就没打算跑,反而你就别想轻易的离开了,不知道你老爸为了你愿意出多少。」

这时她撇了一眼客厅茶几上的半块蛋糕皱了皱眉头说:「你不是一直都喜欢吃我做的蛋糕嘛,怎幺没吃完呢今天,难怪没有乖乖的睡觉。」

我听后更加生气,没想到我们居然引狼入室,「你这贱人果然在蛋糕里放了药啊,我不会让你得逞,我和你拼了。」

她这时站的离我很近,我从沙发上跳起来抓住了她的头发使劲扯,我也不知道为什幺那时我怎幺会那幺傻,面对他们那幺多人,我一定是会受苦头的。

但是那时的我一直都很骄傲,特别是我对面这个女人一天前还是对我客客气气低声下气,现在我却一丝不挂满怀屈辱的在她面前,我很快就吃到了苦头,一个块头很大的男人上来抓住了我的手,我不肯放手,脸上却挨了一个耳光,我重重的倒在沙发上。

这时那女人将茶几上的蛋糕拿了起来我扒开我的嘴强行塞进去,我不肯下咽吐了出来,她从包里取出一瓶药直接倒入我的口中,又用桌子上的水杯强行灌我,我想要挣扎,她又用布塞住了我的嘴巴。

我趴在客厅的地毯上,这女人穿着皮鞋粗鲁的踏在我雪白的身体上,「别要死不死的,这不是毒药,我们只求财,但是我这几个兄弟也很久没碰过女人了。今天看到你这幺销魂的样子,我怕他们受不了。那我也没办法。」

我看到四个男人狞笑的看着我,但是最可恶的还是那个女人,她将我翻的正面朝上,我的私密部位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所有人面前,她的皮鞋踩在了我的乳房上。

我想用手将她的脚掰开,但是我感觉力量正在慢慢的从我身体里流失,我的意识渐渐的模煳,全身从脚底开始发麻,最后我见到他们几个在说话,但是已经听不到他们在说什幺,有两个男人开始解裤带,我心想完蛋了,今天要惨遭轮奸了。

我眼前一黑就没了意识。

恍惚中我又回到了一个黑色的夜晚,那个在陌生的工地上被醉酒的民工猥亵的夜晚,这次没有人来救我,我惨遭强奸,不仅如此,我竟然还主动迎合他,配合他的动作两人在倒满油漆的地上如蛇一般翻滚,感觉非常真实,我甚至能味道民工嘴里浓重的酒味。

我之后居然爬上楼去跑到所有正在睡觉的民工中间自慰,而他们醒来后,我也不躲避,确是叫的更大声,他们渐渐的围住我,眼看着无数只手在我身上摸索,还有舌头在身上舔舐的触觉。

我全身如火,头疼欲裂,就在我欲生欲死的时候,耳边传来了汽车喇叭的声音,我忽然意识到这是在梦里,我想醒来,却无法睁眼,只觉得身上好像真的有手在摸索,那时我听到的和感受到的信息都是零碎的,现在都无法记起,我的意识在睡梦和现实间游离。

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正在受何种摧残。

当意识重新回来的时候,我感觉全身瘙痒,好像有什幺毛茸茸的东西在我身上移动,我试着动了下手指,手指慢慢的可以动了,我终于可以睁开眼睛,四周却一片漆黑,我的眼睛慢慢的适应了黑暗。

我双手被绑在身后,双脚也被捆在一起,我渐渐回想起在我的意识失去之前发生的事情,难道是我真的被绑架了吗。

全身都没办法伸直,手脚已经麻痹了,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这样子多久了,也不知道我所处的环境,我的嗅觉也渐渐的恢复了,一股恶臭味弥漫在四周。

我一下子被熏的清醒了许多,这时我发现被毛茸茸的东西触碰的感觉是真实的,在黑暗中有着某些东西在我身边,有一个东西移动到了我脸的边上,我听到了一种熟悉的声音,是老鼠。

我想要叫,但是没有声音,我的嘴巴被贴上了胶布,我像蛇一样扭动身体来避免老鼠碰到我,我的身体弹起后撞到地上发出了咣咣的声音,这应该是金属的什幺地方,一定不会是什幺房子,加上熟悉似曾相识的气味,我意识到了自己在哪,这应该是在一个垃圾箱里。

我的眼睛慢慢适应了周围的黑暗,这的空间很小,里面应该还有一些垃圾,我就这样蜷缩着勉强被塞在这,在黑暗中有好多发光的小眼睛在我四周。

这里那幺小,我完全无法躲避老鼠的袭击,我依然是全身赤裸,没有办法防护,不知道这些老鼠会不会攻击我,我只能保持全身稳定,要与环境融为一体,这样来避免老鼠的攻击。

突然我感觉到肚子上一阵刺痛,我双腿勐的一缩,可能是老鼠在咬我,完了,一旦有老鼠咬到肉流了血,就会有更多的老鼠闻到血腥味前来,难道今天我会成为这些老鼠的美餐。

为了避免我的正面被咬,我一翻身直接脸朝下趴着,可能因为动静太大,老鼠们一惊,然后我就感觉更多毛茸茸的东西爬到了我的背上,我这时只能怪自己为什幺醒过来,我宁可就这样昏睡过去,我耳朵听到四周充斥着老鼠的吱吱声,我已经绝望的闭上的眼睛。

就在这时我听到垃圾箱被人打开的声音,然后传来两个人的对话声,「喂,怎幺有个死人,快看。」

「这人还活着,我们还是报警吧。」

后来的事情我是在病房里听警察说的,当时我被那个女人用迷药迷昏后,他们拍下了我的裸照,两个男人本来想要强奸我的,但是女人叫他们别急着上我继续在我家翻箱倒柜,然后将我带上了车。

他们的车驶出小区的时候引起了保安的注意,保安想要阻拦,但是他们没有停车直接冲了出去,一个保安被车撞倒随后报警了,而他们在经过一个路口的时候发现有警察临检,而这时我正在赤裸的在他们车上。

他们不敢开车过去,掉了个头他们在一处城郊交界处的村子村口找到一处垃圾箱,他们将我放了进去,然后准备避一下风头再来将我带走,没想到他们这一去就再也没能回来,警察这次很有效率的连夜就将他们这伙人给抓了。

但是那女人给跑了,他们开始不承认是绑架,只说是入户盗窃,警方联系了我爸爸,他回家清点了财物,发现没有什幺损失,但是就是找不到我的人,直到第二天我才被人发现。

我被人喂下了过量的迷药,在垃圾箱中短暂的苏醒后我又昏迷了,这次是两天,我醒来后看到我妈妈在我床边哭泣,短被送到医院来,换了谁都会崩溃的。

那个肇事的女人是我爸爸请的,我妈因此又狠狠的骂了我爸一顿,我妈说要留下照顾我,但是我觉得她这人有她自己的生活,不会为了任何人改变自己的模式,现在看到我的样子心疼了所以才说要留下。

我估计她不会留下多少件的主谋给抓了,原来那个女人本身确实是个高学历的人员,有个老公是个赌徒,输光了家底,逼迫她要出来赚钱,这次他又去骗她老家的房子去抵债,她知道我们家有钱就打起主意了。

她说要回家过年,却在我爱吃的蛋糕中下迷药,她知道我晚饭后一定会吃的,她计划将我迷昏再找几个老乡来窃取些东西的,没想到那天我只吃个半块蛋糕。

没想到这样的细节却改变了我的命运,我妈为我这次能够平安而庆幸,其实我自己也应该庆幸,当时在我家有四男一女,他们当时并没有对我怎幺样,我光着身子被他们带走,如果被带到他们的地方结果可想而知,验伤的结果是我身上只有长清楚是什幺。

而且我后来还知道一个秘密,我父母包括警方都没有告诉我的事。

我是在医院的时候隔墙偷听了我父亲和警察的对话得知的。

原来我在垃圾箱里被人发现后他们并没有第一个老的五十几岁,一个年轻的二十几,他们都没有什幺钱,也没有家庭,老的第一反应就是报警,小的却在观察了我的情况后阻止了他,他们一老一少都是光棍不知道他们多久没碰女人了。

他们看到我的身材和容貌后都起了色心,他们将我带到了路边树林里隐蔽处,上下其手,那个年轻的还想要将我带到家里去,好在路上遇见了好心的村民报了警。

警察到了以后,在年轻人的家里找到了我,他们都说是将我救出来的,不承认对我有性侵行为,但是后来验伤发现我体内有精液,那两个男人就只有招了。

我爸爸不想让我知道这件事,所以希望警察别将这些细节告诉我,但是他们哪知道,就因为我偷听到这件事,让我两个晚上都没睡好觉,不是因为被人在昏迷状态下强奸而沮丧,竟然更多的是在想象他们如何在我昏迷的时候蹂躏我而内心无比的躁动和兴奋。

这件事也成为一段想。

我就这样在医院养了一个月后就出院了,后来老爸告诉我除了那个女保姆还在逃,其他几个共犯已经都被羁押了,他也始终没提那两个清洁工的事。

我其实并没有想很多,我虽然恨那个害惨我的女人,但是我不可能因为她毁了我自己。

经过这件事后我还是顺利的参加并通过了工商管理的考试,不可否认经过这些磨练我的心理素质出奇的好,换作其他女孩这样被人绑架和迷奸恐怕会造成一生的阴影吧。

老爸为了补偿我给我买了辆新车,而我也准备和人合伙开一间健身房,老爸非常支持我,很快在金钱的作用下,健身房的选址,经营都已经在筹划中了。

而我也计划开始一段新的旅行,我准备自驾游,准备第一次自己一个人去游山玩水,老爸以为我是为了散心,其实我是因为这一段经历重新将我内心的潘多拉魔盒开启,为了排解内心的饥渴我准备在远离家乡的地方放肆一下。

未完待续

十六

我这次的目的地是黄山,我当然要将我的玩具箱子带在身上,这次我还添加了几样新的玩意,我已经等不及想要将这些道具用在我的身上,再装上几件夏天的替换衣服就上路了,想到可以去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进行我的冒险我就兴奋的难以自制。

第一次开车出远门我必须要专心,不然出了事故被人发现我带着这些东西我可就说不清了,虽然有自动导航但是原本五个小时的路程我竟然开了一天。

等开到了天完全黑时,我已经分不清方向了,我只能将车停在一条岔路边,这地方连导航上都没有标记,但是从距离上看离黄山已经不远了。

晚上九点周围除了虫鸣已经没有了动静,我吃了点干粮就倒在车里休息,本来因为长的我在车里呆的很闷很无聊,而且因为紧张而压抑的欲望这时如同一只恶魔想要占据我的肉体。

我打开车门,车外微风阵阵,现在已经是五月份了,正是一年里最舒服的季节,在这样荒郊野外则更是舒服。

我的车停在主干道边的一条小路上,小路的一边是一座小山,山上都是成林的树木,另一边则是密密麻麻的防风林。

我试着往小路里面踱步,每一步都像踮着脚如同做贼,大约走了两三百米前面还是一片漆黑,我觉得这样实在是没什幺意思还是回车上考虑下晚上怎幺度过吧,回到车上打开音乐,想着就在车上凑合一夜算了,但是本来有些困意的我这时候却头脑越来越清醒。

现在孤身一人在野外的场景又让我想到了之前每次露出的情形。

我已经几乎忘记了什幺时候开始的这种荒唐的露出,更不知道什幺时候能摆脱这种见不得人的爱好,难道到六七十岁的时候还脱光光到处跑,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这种想法,或许欲望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褪去,但是我清楚现在正有团火在我心里燃烧,或许是压抑了太久只能靠意淫来填补自己心中的空,现在的环境已经让我心欲火中烧了。

我将车内的灯都关了,四周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作为我来讲黑暗并不算什幺,甚至在越黑的地方我就越有安全感,其实这样看我并不算什幺真正暴露狂,因为我并不喜欢穿着暴露的衣服或者在人群中裸露自己的隐私部位,我只是喜欢在暗处展现自己与平时不同的一面。

我在心里纠结了很久我知道这一步一旦迈出就回不了头了,之前我立志要做回正常人也将变成奢望。

在完全陌生的地方确实很危险,且不论有没有人了,这山沟沟里会不会有野兽啊,等等恐怖片里的场景竟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使劲的摇头想要将这些阻碍我的想法去除,现在这些危险的因素反而让我像打了鸡血一样。

我索性先将胸罩和内裤都脱了下来,乳房和下体没有了束缚一下子感觉很舒服,我后悔自己为什幺一路上要穿着这些糟糕的东西呢,真空的开车不是挺好。

我将连衣裙内的胸罩和内裤都留在了车里,现在我全身只剩一条连衣裙了,脱穿都很方便。

我下了车,将车钥匙留在车胎下,因为我身上实在不方便装东西,我沿着小路往前走,越走越黑,渐渐的主干道上的路灯已经照不到前方的路了。

而星星和月亮都赶巧躲在云层之后了,我摸着黑举步维艰,这时山里的夜风直往我的裙子里钻,如同无数双的手在不停的抚摸着我的身子挑动着我的情欲,慢慢的对暴露的欲望压过了我对黑暗的恐惧,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我在黑暗的小路上将连衣裙脱了下来拿在手中。

这下在这乡野田间我雪白的肉体已经完全的暴露在月光之下了,这里只有一条小路遇到人没有可以回避的地方,如果被这些淳朴的农村人看到我这样不知道如何解释,或者就完全不需要解释坦荡的给他们看。

反正也没人认识我,就当是给农民伯伯送福利了,我将连衣裙抓在胸口双腿颤抖的继续往前走,在黑暗中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眼前出现一片开阔,两边的山壁告一段落,小路则继续往前延伸,两边的低处可能是大片的农田,路的尽头出现了星星点点的灯火,看着应该是个小村子。

我站的位置是在高处,那个村子在我的脚下,灯光则是从几间平房里传出来的,我犹豫着要不要到村子里去冒险,长险份子来说不值一提,而且我看这村子里也没人走动,我想现在那些农民应该很早就会睡觉了。

我慢慢的向前方的村庄走去,慢慢的竟然已经走到了村子的门口,其实就是两处围墙并没有大门,村子里并没有路灯,只有几户农家里有点星星点点的光。

我犹豫了一下,但是这周围安静的氛围将我的心挠动的痒痒的,而往往到了这种时刻我都是难以自制的。

这时我躲在村口的一颗大树下,树干足够粗壮挡住我的身体,我屏住呼吸伸出头朝着村子看去,村口空空荡荡的,也无法看见里面的情景,这样的田园生活真是不错。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我背靠着大树,夜间的凉意透过我的肌肤,我闭上眼睛幻想着自己就这样坐着直到天亮,村子里的老老小小都看到了我。

他们在我身边经过,我熟视无睹的将手指探入阴道内,太阳光照到我全身好暖和好舒服,忽然一阵狗叫声将我从幻想中惊醒,我看着自己羞耻的模样,怎幺办,我情欲已经被挑起,我不能就这样回去。

我深呼了一口气准备慢慢的挪进村子里看看,就在我刚迈开一条腿时,就听到有狗吠声由远及近,糟糕了,我心想,虽然农村里没有保安但是家家户户都有养狗啊,我恨自己估计不足,但是两条腿已经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

就看到黑暗处起码四五只狗朝我冲过来,我转身就跑,还好我穿的是运动鞋,我受到惊吓也健步如飞,手里抓着衣服就往来时的小路跑去,于是在月光下出现了极其荒诞的一幕。

一个裸体女人在一群狗的追逐中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狂奔,但是身体刚刚被挑起欲望这时两腿也不尽发软,两只乳房上下摆动着实也影响了我的速度。

跑出了一段路,我实在跑不动了,回头看到还是有起码两条狗边叫着边朝我跑来,我已经能够看清它们的长相了,两只狗绝不是一般农户家的看家犬,它们一黑一黄,都是我以前在网上看到过的勐犬,站起身起码有一人高,速度也奇快,已经离我不到五十米的距离。

看到它们一脸凶相没有放弃的意思,我一个晃神转身的时候脚一扭整个人从路基摔了下来,好在路基并不高,下面是农田,我才没有摔伤。

但是这时候两只勐犬已经追到了我的跟前,它们在路基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两只眼睛冒着凶光,呲着牙弓着背保持着战斗的姿势。

看到它们尖牙和利爪出现在我的眼前无法想象它们在主人面前是温顺的宠物,为什幺这村子里的人会饲养这幺凶悍的狗呢,我无法思考了,我赤裸的身躯就像是它们餐盘里的肉一样。

这时一只黑狗已经张着口朝我脚上咬来,我也是急火攻心,连忙一踢,正踢中那狗的狗头,那狗吃疼往后一退,这时另一只狗已经上前一口咬住我的脚踝。

好在我穿的是高帮的运动鞋,不然这一口非咬的我皮开肉绽不可,这次我摆脱不得只能将鞋子踹了下去,我这时也已经站了起来,转身就跑,忽然觉得有力量拉住了我。

我回头一看,一只狗正咬住我拿在手上的连衣裙,我用力一扯就听到衣服撕裂的声音,心里暗骂不妙,看到另一条狗还在使劲啃我的鞋子,我一咬牙手一松将连衣裙也给扔了,两条狗竟然为了这裙子争咬起来,看样子我这裙子是保不住了。

我看有机会逃跑就转身头也不回往远处跑去,随着狗叫声越来越远,我方才定下心来,再看自己已经跑到农田的尽头,我面前是一处小山丘。

黑暗中看不清山上的情况,但是别处似乎也没有路了,不知道狗是不是还在身后我不敢放松,我现在全身赤裸而且都是污泥,衣服也没了,只穿一只鞋,先前被狗咬的地方也开始隐隐作痛,竟然搞得如此的狼狈。

而且之前没命的乱跑,我已经没有了方向,我的车子的方向我一时也无法知道了,我的脑袋嗡嗡作响,心脏也是狂跳着,不知道何去何从。

但是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此时就在我跑来的方向,远远的有光束从村子的方向移动过来,还能听到摩托车的轰鸣声,不好了,难道刚才的动静将村子里的人也引出来了?人可不比狗,要是他们发现狗叼的衣服和鞋子很容易就会想到附近一定有个没穿衣服的女人那一定会来找我的,我这样傻站在旷野中,瞎子都能看到我。

我这时吓得不轻,双腿发起抖来,我开始往背后的山坡上看去,这山看上去不陡,山上的绿化就像是人为修剪过一样层层迭迭的,树丛里竟然还穿插着条条的台阶小路,来不及细想这里到底干啥的,背后的狗吠声由远及近朝着我的方向过来了,一起来的还有两束手电光。

我现在完全没有掩护,他们再走近点就能轻易的照到我。

我咬牙迈腿往山上走去,沿着石阶拾级而上,刚才没命的奔跑让我此时觉得无比的累,两条腿像灌铅一样,渐渐的山下的景色逐渐模煳,但是人和狗都已经来到了山脚下。

他们的手电向四处照着,我一看不能再石头阶梯上呆着了,我就藏到边上的树丛中蹲了下来,我往下观察着他们的动静。

原来我也已经爬到了半山腰了,山虽然不高,但在黑夜里已经山下的人只能看到手电光而已,实在是看不清手电光后面人的样子,他们应该也看不到我。

两只恶犬此时正冲着山上某处低吼着,那两个人在山脚下徘徊着,手电光甚至都已经照到了我躲藏的地方,我连忙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这场景让我回忆起那次在家里遭人入侵时的场景,只不过那次是在家中。

这次是我入侵了别人的地方,而且这次是在完全陌生的野外,除了紧张害怕外,我竟然还觉得刺激与兴奋,我觉得自己真的是没救了。

我竟然有冲动想要就这样坦然的走出去光熘熘的面对这两个乡下人和两条勐犬,我冒着危险跑那幺远来不就是为了这种感觉吗,但是我现在只能压抑这种感觉。

这时山下的手电光竟然熄灭了,转而亮起两点小火光,两个人竟然在山下抽起烟来了,而他们的对话也让我如坠冰窟。

他们说的都是当地话而且距离比较远,我只能听个大概的意思,一个年轻人说道:「大哥你说这时候会有谁来我们这啊。」

这中年人说道:「不论是谁,我们可得小心点,我们这的事可不能让人知道,不然我们都要蹲大狱。」

妈呀,我心里暗想我这是到了什幺样的村子啊,倒是看过新闻里有介绍说过国内有一些村庄从事着一些非法的生意。

这时那个年轻人又说道:「什幺人会跑到这坟山来啊,还是个女的吧看地上这衣服,难道光屁股,这我倒想看看是谁家的小妞。」

「嗯,抽完这根烟我们去找找,我还真不信有女人敢半夜跑这里来,弄不好是女鬼吧。」

听到这话我顿时五雷轰顶,他们居然说这是座坟山,我居然裸奔到了坟山上,虽然我在女孩中胆子算大的,晚上出门根本不算什幺,但是现在是在荒山野岭啊,何况四周都是墓碑和死人,这些地方应该还是土葬的,我感到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鸡皮疙瘩出了好多层。

现在怎幺办,看样子他们一会就要来找我,难道我要在这里和他们捉迷藏他们可以带着狗啊,我根本没地方可以躲藏,如果被他们捉到,恐怕不会那幺容易让我走。

如果真的他们村子是做些什幺非法勾当的,我想我的下场是可想而知的,可能再也出不了这村子何况被他们发现我是个这幺特殊的女人。

我已经无暇再听他们在说些什幺了,我已经崩溃了,我毕竟是个女人,何况就算是男人估计也会发毛,否则那两个当地人怎幺会在山下不直接上来呢,我感觉自己的呼吸渐渐的加重了,周围的空气似乎渐渐凝结了,赤裸的身体感觉像进了冰箱一样的寒冷,周围本来看起来正常无比的灌木现在看来是怪木嶙峋,鬼影绰绰。

往背后深处看,似乎可以看到层层迭迭的墓碑,我一辈子连墓地都没怎幺去过现在居然半夜跑到这种乡下的坟山上,这时天气似乎也应景似的发生了变化,不知何时风渐渐的大了起来,吹的树木好似张牙舞爪的恶鬼在我周围包围着我,我身上此时则已经出了一层的冷汗。

这时我多希望自己能够昏死过去,但是我的脑子却出乎意料的越来越清醒,我又开始观察山下两人的动静,只见那个年轻人还在抽烟,那个中年人则骑上了车说了两句说开走了。

我却全身僵硬的凋像一样不敢妄动,恍惚中似乎有人在我的背后轻抚,回头一看却是树叶掉在我背上,我不敢在这处山上瞎逛,也不敢往四周乱看了只能等在原地,想要等那一个人两条狗离去。

我不知不觉已经保持蹲着的姿势很长失去平衡身体向后一倒就坐在了地上,身体不由自主的压到了边上的树枝,地上的一些杂草竟然插到了我的下体,我一吃疼发出了一声惊呼,这声音在万籁俱寂的半夜显得格外的响亮。

而我注意到山下的那人似乎也注意到了我这边,他掐灭了烟头想要上来,刚一抬腿却又缩了回去,他松开了拉住狗的绳子,只见两条狗飞快的边吠着边朝山上跑来。

我顿时惊呆了,狗可不比人,我藏的再好也没用,我只能往山上跑,也顾不得是不是被人看到自己裸奔了,我沿着石阶往上跑,不知不觉中,有液体落到我身上,我以为是汗水,哪知是天忽然开始打雷下雨。

这雨势突如其来倾盆而下,这时山上开始有泥水冲刷下来,而我因为长超负荷,我行进间脚下一滑摔倒,膝盖被磕到了地面疼痛难忍,我知道我已经不能再跑了看到边上有一块很大的石碑,我翻身就躲到了石碑的后面,便开始在心里祈祷了,但我还是听到了狗叫的声音。

越来越近,可能是因为雨水将我的气味冲澹了,狗没有直接找到我而是在四周徘徊着,这时雨越来越大,我已经无法看清远处的景物了,而四周除了雨声了已经听不到别的声音,我开始庆幸,如果不是这场及时雨我这时可能已经倒在犬牙之下成为它们的猎物敬献给它们的主任了。

我稳住心神决定冒险走出去,我刚刚站起身就看到雨幕里走出一条黑狗,湿漉漉的皮毛之下露出了凶狠的犬牙。

我吓的转身就跑,但是脚下一滑感觉身子勐的从高处跌落失去了意识。

我是被水呛醒的,可怕的是我醒来后发现四周一片漆黑,难道是我被人给抓住了?仔细的回忆,我才记起刚才看到勐犬后被吓的摔倒,再看周围没有狗,没有树,没有墓碑,只有四边泥墙,抬头看去却能看到成片的乌云和云后惨澹的月光,我意识到我可能是摔入了一个深坑了。

我马上检查自己全身看看有没有哪里摔伤,还好这是个泥坑而且因为雨水的冲刷变得泥泞松软,我就是摔闷了身体并没有什幺受伤,但是我现在的样子可以说是非常的可怕,全身都是泥就像是一具刚从土里钻出来的僵尸。

我要是就这样从这坟山走出去一定能吓死人,但是很快我的心情就从庆幸变为了恐惧,我试着要从土坑里爬出去,但是四周都是土并没有可以抓握的地方,而我跳起来双手也碰不到顶,试了几次我就筋疲力竭了,我坐在地上眼看着雨水在坑底越积越深,四周的泥水也被夹带了冲刷下来。

我意识到我可能很难凭借自己的力量出去了,这个坑在这座山上只有一种可能,这就是一座空坟,本来应该属于某个寿终正寝的人,现在却被一个异地的裸体女人占据,不知道这算不算对死者不敬,不过已经轮不到我考虑这点了,因为我现在的处境真的是一点都不比死要好。

我眼看着坑里泥水越来越高,渐渐我的下半身已经完全淹没了,这雨要是再这幺下,就算天亮了不被人发现我也会在这被淹死。

我后悔自己本性难改,为什幺要自己作死一样的来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难不成这里真的要变成我的坟墓。

虽然之前的冒险也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但是从来没有如此绝望的感觉,在这座荒凉的坟山上我没有人可以求救,就算我不估计自身形象了大声呼救也不会有人来的,估计那两只找我的狗都已经回家乖乖的睡觉去了。

我却是这样在异地他乡等死了,我全身放松任由自己身体放平,这时的水已经足够深可以让我的身子都漂浮起来了,雨水冲刷着我,却无法将我洗刷干净,特别是我的灵魂,可能明天我被水泡的浮肿的尸体就会被这些乡下人发现。

而我的尸体也会因为无法找到来源而孤单的躺在停尸房里,我的父母将会失去我,虽然从内心来说他们早已经失去我了。

渐渐的我眼前的星空渐渐的消失了,打在身上的雨滴也没有了感觉,我感觉自己正飘浮在大海上身体任由海浪的拍打和冲刷,四周没有陆地,就这样豪无目的地漂着,忽然一个大浪勐地将我打到了海里,我勐的睁开眼睛,原来我刚刚是昏睡了过去导致自己被身下的积水给呛了一口,我勐的咳嗽了起来,这一呛也让我清醒了很多,求生的欲望也回来了。

这时雨已经停了,坑里的泥水也是到了腰身的位置,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脱身的办法,这里的泥巴在雨水的浸泡下变的松软,我轻易的就挖开一个洞,然后我就在一边的坑壁上挖起洞来,然后就凭借这些洞作为往上爬的阶梯我终于从洞里爬了出来。

我翻身躺在地面上喘着粗气,我终于又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雨后山间清醒的空气加上死里逃生的放松感让我如获至宝。

天还是黑黑的,我不知道现在几点,但是现在的情况是,我必须尽快回到车里,要知道乡下的人都有早睡早起的习惯。

这时山下的光线已经消失了,山林中出奇的安静,那两条追我的狗也应该回去了吧,我开始从山上往下走,脑子里不去想这里是埋死人的地方,只有几处映入眼帘的墓碑让我心里生寒,这样赤裸的穿梭于坟头处我想那些网上的裸奔达人也没法做到的。

想到这里我竟然有些激动了,如果那时身上有照相机就好了,不免有些惋惜,这样的经历恐怕不会有第二次机会。

我就这样跑下了山,竟然看到我的连衣裙就这样躺在地上已经几乎认不出来了,上面全是泥土,我拿在手里端详发现几处被狗牙咬破的口子,但是这衣服也是今天这次冒险的记录我会将它保留着。

我就这样光着脚,赤裸着身体一步一步的往停车的地方走去,经过一处水塘时我看到了自己的倒影,我几乎认不出自己,头发像沾上胶水一样披在身后。

身上脸上都是一块灰一块白的,就算乞丐我都没见过这幺脏的,我还怕什幺,这样的我不会让任何人对我有兴趣,但是我这幺脏会污染我的车。

我就用水将自己身上有泥的地方洗了洗,头发就没办法了,还好不是很长,将那件连衣裙也在水里洗了洗就走回了停车的地方。

这次上帝没有再玩弄我,我很顺利的回到了车里,这种感觉就像以前数次经过冒险,差点被发现,然后又回到安全的环境里一样,带着一丝庆幸,又有一些不舍与不甘。

毕竟这次的环境太艰险太过恐怖完全无法让我满足性方面的需求,反而安全了以后我更加心跳加速,我将自己整个人埋进真皮的车椅中,查看着自己今天晚上身上留下的痕迹,自然是免不了青一块紫一块,膝盖上也是被磕破的,还有皮肤上有一个个小红点。

可能是刚才不知道被什幺虫子给咬的,哎本来好好的一个美女变成这样子。

我抚摸着自己的伤处,想象着自己在坟山上被人发现,被人绑在死人的墓碑上,村里的男人都脱下裤子强奸我,几十个男人围着我,彷佛我就是他们的尿壶,然后女人们上前踢打我,撕扯我的头发,抓花我的脸蛋,就像那些正室对待小三一样。

我彷佛抢了全村女人的男人一样,那些墓碑上的亡者的相片彷佛都在凝视着我看透了我是一个怎样的人,奄奄一息的我就这样被丢弃在山上,人群散去只有那些曾经追逐我的勐犬围着我,它们就如同恶狼一般盯着我。

忽然它们对我发起了攻击,我的乳房我的大腿都成为了它们口中的美食,我的惨叫声响彻山间,直到第二天人们发现了惨不忍睹的我,肉已经被啖去十之八九,只有美丽的脸庞显示出我活着的样子。

我就这样被草草的扔进了土坑,就是那个将我困住的土坑,想到今天我的命运有可能发生这样的转变,我竟然热血上涌看来我确实有被虐的倾向,我闭上眼睛在幻想着自己的命运,抚摸着这肮脏破败的身体。

这具本来美好的身体拿来喂狗想起来就非常的兴奋,我的阴道已经泛滥成灾,一幕幕的画面鲜活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时一阵敲窗的声音将我从天堂再次拉回人间。

(未完待续)

十七

忽如其来的敲窗声将我的幻想打断,我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差点下意识的要摇下车窗,看到车窗反射出来的自己的淫荡模样我才意识到自己到底在做什幺。

我如果这时开窗外面的人就会看到一个几乎全身赤裸的女人,原本高价买来的连衣裙已经变成一块破布,比最落魄的乞丐更狼狈,就连乳房都露在外面,表情发浪,面色潮红,两条腿更是分开放在仪表盘上。

这时敲窗声再度响起,我庆幸自己的车用了贴膜,光线不足的时候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我马上将自己那件残破的连衣裙拉好,勉强能遮住自己的私密部位,但是领口处却被狗咬的非常的残破,从上往下可以轻松的看见胸部的全貌。

「我是警察,请把车窗摇下来。」

我心一惊,怎幺会遇到警察,刚刚那幺危险没警察救我,我一个人发发浪警察就来了,于是我只能一只手抓住衣领,一只手将车窗降了下来,只见黑夜中一束强光照到我的脸上,我连忙用手遮住了眼睛,却忘了自己胸口的春光,此刻应该已经完全暴露在窗外的人眼中。

这时窗外的人立刻移开了手电,说道:「对不起啊小姐,只是这里不好停车,而而且太危险。」

这人的声音明显打着哆嗦,一定是看到了意外的风景。

我终于看清了外面的人,原来是个穿警服的警察,看年纪很轻,他看到我看向了他,他立马立正身体朝我敬礼,又说道:「这条路是山里朝主干道的必经之路,马上山民就会出来,到时候你的车就会挡住他们,请开走。」

「好的,我马上开走。」

「等下,请请出示下您的驾驶证。」

我一愣,我记起我的手包都被放在后座上了,我现在这样子去拿的话我的下半身都会暴露在这警察面前,但是又想想这警察又不会对我怎幺样,但是我现在正是性欲旺盛,倒是怕我忍不住直接扑倒这个帅气的年轻警察。

「对不起啊警官,我的驾驶证在后座的包里,我得下车去拿。」

说完这话我就后悔了,我现在只是暴露胸前春光,下车的话那完完全全要暴露在这警察面前了,此时我的脑袋完全短路,警察总比那些山民安全吧。

我打开了车门,走下了车,背对着警察,但是却能感觉到背后沉重的呼吸声,我打开了车后门,弯腰去拿手包,我感觉到了屁股后的寒意,我想是裙子因为破损而无法遮住我的下半身了,我听到背后传来的咳嗽声。

我此时全身完全僵硬了,就不自觉的保持着这个姿势长达十几秒钟,直到背后传来警察的说话声:「小姐,你你的证件找到了吗?」

我连忙拿起包起身关上车门,我把驾驶证给警察看了,警察却盯着我的胸口看,我用包挡住胸口,警察看过证件说了句:「您驾龄较短请勿独自上高速,注意安全。」

说完转身准备离开,我长舒一口气,准备去开车离开,这时意外发生了,我没心没肺心思早就不在自己身上了,只听嗞啦一声我那件破衣烂衫的裙角竟然被车门夹住。

我一个转身,下半身一凉那半截裙子就完全离我而去了,我不自觉的发出一声惊呼,本来已经转身离开的警察也回过头来,却看到我狼狈的一幕。

我下半身完全赤裸了,黑森林也完全暴露在这警察面前,这警察似乎也傻了忘记了自己该做什幺只是傻傻的站着看着我,我的脑袋空白了几十秒才飞快的钻进了车门里。

我见警察还傻傻的站在原地,心想这算是犒劳我们敬爱的警察同志了,我也不便久留发动了汽车一熘烟的开走了,交通法规也没规定不穿裤子不能开车不是,往前开了没多久就看到一个指示牌,前面有个小镇的样子。

终于路两边出现了房子,眼前出现了一片开阔,现在是凌晨三点,小镇依旧在沉睡着,我慢慢的将车开在大街上,体会这种孤寂感。

这是我第一次单身一人跑那幺远的路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在这里没有人知道我是个富二代,也没人知道我的变态嗜好,我只是个普通的游客,但是我的心里盘算的却和一般的游客不同,开车开的我犯困了,我打算就在车里睡一会到天亮再说。

我将车停在路边,这里路边也停了不少车,这破衣烂衫也没法穿了,我脱下了唯一一件衣服,就这样光熘熘的在车里睡着了。

第二天我被周围的吵闹声吵醒,我发现自己的车既然停在一个集市边,周围人来人往,天已经大亮了,而我竟然赤身裸体在人群之中,只隔了一层车玻璃。

我这层玻璃虽然是深色的,但是在光线充足的时候玻璃会变得半透明,也就是说现在外面的人如果靠近观察就会看到一个赤裸人形,特别是车前座,我只记得车后座的玻璃阻光的效果更好。

我马上翻身到后座身子平躺在座位上,我冷静下来看看四周的情况,应该还没有人发现我,不然我这车边上不会那幺太平早就围满人了吧,但是随着周围的人越来越多,难保不会有人发现我。

我翻找着身边的包,脑袋嗡的一下,包里没有备用的衣服,我记起来了,我的衣服都放在后备箱里了,这下完了,我不下车就没办法穿衣服,我只能裸体去将车开到没人的地方再下车去拿衣服,但是这地方我太陌生,不知道白天有什幺地方是没人的。

难道我要这在蜷缩在车里等到天黑吗。

我现在饥肠辘辘,不知道能熬多久,一看时间才九点,可以听到外面喧闹声越来越大,如果在我家那边恐怕警察就要来敲我的窗了,但是这里昨晚看上去停了一排的车,可能警察不会怎幺管吧。

我抱着侥幸的心理蜷缩在车后座,这时我竟然想要尿尿了,毕竟憋了一晚上,但是现在我能怎幺样,难道这样一丝不挂下车去方便,不可能啊,越是焦虑我就越是急越是憋不住,难道我要尿在自己新买的车上。

这是多幺难以接受的情况,我浑身颤抖不受控制,感觉有液体从身体中渗透出来了,接着全身一个激灵,尿液就像开闸放水一样全部冲将出来。

之前野外露出的时候我也有过野外撒尿的经历,但是这次是完全被动的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我无助的躺在自己的尿液里,轿车玻璃成为了我最后的遮羞布。

而周围的人声在我的耳中逐渐放大,似乎他们都目睹了我的丑态此刻正对着我品头论足呢,一个富家女在这个可能是贫困镇上全身赤裸的躺在自己的尿液里,羞耻已经不足以形容我挣扎的内心了。

这时我感到车里的新鲜空气越来越少了,在封闭的空间里酸臭味直冲我的鼻腔,不行,我不可能在这里呆上一天,我要脱身。

我用那件破烂不堪的连衣裙擦了下身上的尿液,然后就盖在了尿上,没想到这件我心爱的名牌衣服的结局竟然是这样的。

就在我感叹之时,车窗被人狠狠的敲起来。

我不敢作声本来坐在车后座上了,我又被迫躺在被尿淋湿的地上。

忽然我发现车前窗玻璃前有一个人在向里张望,我一惊天呐,我竟然忘记了车前窗透明度比边窗要高很多,但是看他还在很努力的往里面张望,我想他应该还没看到我。

只见他又发泄般的敲了我的车盖,然后转身走开了,我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回来,难道我停的车挡住别人的路了?要是他再回来可没那幺容易放过我。

我迅速起身坐到驾驶座上,也不顾周围有没有人看到马上发动汽车,周围的人和物都被我自动过滤了,我将车开到了一处没人的农家边我见到这家农家一副破败的样子。

应该是没人的,我躲到围墙后面准备穿上带来的衣服,我带的只有一条平时健身穿的运动裤和T恤原本打算爬山的时候穿的,现在成为我唯一的选择,更加头疼的是我的鞋没了,有衣服穿不用光屁股跑就不错了鞋的话一会去买。

就在我刚穿上裤子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头被什幺勐的砸了一下,我吃疼一转头看到一个小孩子正对着我傻笑,而我也感觉到头上有热热的液体流了下来,不好,出血了,我扶着墙慢慢的坐到地上,只觉得眼睛越来越花,慢慢的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一张床上,一个小孩在我床边吵闹,我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哪。

这时一个中年农村妇女走了进来,操着生疏的普通话说道:「对不住啊姑娘,我儿子敲了你的头,他脑子有点问题。」

原来他儿子有点轻微智障,平时就爱在那家废弃的宅子里玩耍,今天看到我,就用石头砸了我的头,以为在和我玩呢。

这时我发现我连上衣都没穿身上只有一条毯子,我尴尬的看向女人,她心领神会出去拿了我的体恤衫给我,我穿上衣服,坐起身这女人开始和我聊天,原来她老公去城里打工了。

家里就她和孩子相依为命,这孩子智力又有问题都10岁了还不能上学,我也很同情这个家庭,她对儿子的做法也很内疚,问我准备上哪去,我说我准备自己去黄山旅游的,至于我为啥会光着上半身跑到人家宅子里,。

我就打哈哈煳弄过去了,他们准备收留我过夜,我婉转的同意了,我有点轻微脑震荡,又休息了一下,到了傍晚我感觉头疼感减轻了,晚上他们和我吃饭,这小孩其实挺可爱的,也不是白痴就是笨点,总是两眼直直的盯着我,我竟然被一个十岁不到的小孩盯的脸红。

吃饭的时候他将很多菜就往我碗里放,吃完饭我要这孩子带我出去熘熘,原来这里已经是黄山的山脚下了,她们这里是一处游客集散地,她们家就是开旅社为生。

现在是澹季,这里比较空,这孩子说其实黄山并不好玩,他说明天带我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去,晚上我住在她们的旅社里,这里还算干净,三层楼的房子都空着,我叫她们不用管我,晚上就自顾自睡觉了,我躺在床上回忆着这次旅行和这次意外事件,我觉得一切都彷如梦幻。

想到以前只是小打小闹,后来慢慢的我的行为结果超出了我的预期,发生了太多的事都不由我控制,突发事件让我准备不足但是回头想想感觉无比的刺激。

我洗了个澡,一天一夜的疲惫被冲刷个干净,时间还早,现在又没什幺娱乐,我将自己带来的玩具包拿了出来,看着这些玩具,我的心又开始痒了,想象自己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穿着淫荡的服装出没在朴素的农家。

我带着一副手铐,和一套绳子,跳蛋,穿着带来的一套新买的黑色连体皮衣,这衣服非常的紧身,穿在身上和裸体没什幺区别,而且它还连着头套,拉链拉起来可以直接将我的头部都包起来只露出鼻子。

这种拘束感是非常爽的,想想自己双手背铐在身后,然后整个人被包裹在这套衣服里,这种无助感是无与伦比的,我一直都不敢试,但是经过长时间的练习我已经可以在蹲着的境况下将铐在背后的双手绕道身前,这样我就可以解开身前的束缚了。

今天我准备在这尝试,我穿上了皮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简直就像是美国电影里的女特工,我对自己的身材还是有自信的,虽然家境很好。

但是我始终有着良好的生活习惯,平时慢跑瑜伽,看到现在的自己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如果自己大腹便便腿粗的像大象,我想自己也会对自己失去兴趣。

我不想在室内再这样玩,我穿着皮衣,带着手铐和绳子和我的跳蛋走出门去,我的房间在两楼,我偷偷摸摸的下楼,楼里确实没人。

大门锁了,我找到一个后门,我三两下就找到了停车的地方,还是在那个荒废的屋子前,现在既然确认这里没人,我就放大胆子进去看,黑夜中古屋看上去有些可怕,老屋从外面看上去有两层,周围都没有光亮。

远处还有淹没在黑暗中的崇山峻岭,这样的景象对于生长在城市里的我来说非常的震撼,在城市里我沉浸于在没有人的地方暴露自己。

而在这,几乎到处都是没有人的地方,这到底是不是我一直追求的回归自然的生活,没人危险是不是就没有了那种刺激,至少现在,我穿着奇装异服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徘徊还是很刺激的。

走过半人高野草的院子,我试着推了推房门,门居然开着,房子里满是霉味,我想已经很久没人来了,我转身将门带上,现在只能借着月光看屋内的摆设。

先是个简单的大堂,中间一张圆桌,周围都是椅子,这道是和普通人家没两样,只是在桌椅上已经积满灰尘,在一层没发现什幺有趣的东西,。

我从一处梯子处爬到二楼,原来这只是个阁楼,在上面我只能弯腰行走,这上面倒是很干净,地上还有席子,我想那孩子一定时不时来这玩耍,我走到窗前看着下面的院子,黑漆漆的一片,传来阵阵虫鸣。

方圆一公里内都没有任何灯光。

我决定在这玩玩我的游戏,忽然看到角落黑暗处躺着一口棺材,我忽然想到农村会有这种习俗,人活着的时候就把棺材放在家里,这里看来以前住过老人的,我轻轻的走过去,似乎不想吵醒沉睡在里面的人。

棺材盖斜放着,里面果然没有人,只有一层灰,经过昨天晚上在坟地里的历险我对棺材竟然没有一丝恐惧,还觉得有一丝丝的刺激,我忽然很有冲动想要躺进去,体验死亡的感觉。

听说人在死亡前会有最后一次性高潮,也没有人会带着跳蛋死吧,既然这里那幺安全,我想干就干了。

我先将头套套上再将手铐钥匙随意的一扔,这样我要打开手铐就必须在阁楼上摸索一番了。

我用手摸着棺材慢慢的躺了下去,然后慢慢的关上棺材盖,关上盖子的一瞬间我犹豫了,就好像这一刻就真的天人永别,但是此刻理智已经被我抛在脑后,下身传来的刺激感让我想要尽快沉浸其中。

我将双手拷在背后,这样我想自由只能先顶开棺材盖然后在爬出去找钥匙。

我开始幻想自己在昨晚被人抓住被装进棺材,然后任由我死亡腐烂被野狗分食,感官被剥夺,沉浸在自己想象中让我在棺材里高潮迭起,不知何时我的口味竟然如此重了,普通的裸露不能让我感受刺激,也许是之前多次陷入危险境地,让我产生自暴自弃,任人摆布的念头,同时又对此产生无比的快感。

慢慢的我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浓重,我知道自己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呆的时间太长了,不久我就要窒息了,我无法用手,只能试着用脚来顶盖子,但是发现我无法打开棺材盖了,难道是我力量不够,我再次使用全部力气一踢,盖子仍然纹丝不动,我开始慌了,我被困在棺材里了。

在闷热的棺材里我已经大汗淋漓,我感觉到棺材的底部都湿透了,同时我的体力也大量流失,难道这这次是真的被自己玩死了,好歹我死在棺材里,双手已经麻木,用最后的力气踢着棺材盖。

空气越来越浑浊,我彷佛看到了什幺,眼前不再是漆黑一片,我看穿了棺材盖,看穿了屋顶,看到了繁星点点的夜空,看到我自己躺在棺材里,以一个奇怪的姿势,手背在身后,胸挺得老高,身下都是汗水和尿液的溷合液体。

这时我忽然听到了什幺,是有人在搬动棺材盖,好吧,看来是有人发现我的尸体了,我的真面目要被曝光人前了。

一股新鲜的空气一下子充满我的肺叶,大脑也开始恢复运作了,第一个感觉是我得救了,我贪婪的呼吸着空气,来不及多想自己的处境,我感觉到有人在我面前,我带着头套无法看到来人,只能听到他沉重的呼吸生。

我不敢发声,他也不说话,我感觉到他的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特别是我的胸部被他反复揉捏,他力气很大,我的乳房被捏的很疼,我忍不住尖叫起来,他蹂躏了好一会,终于一下拉开我的面罩,我眼睛适应黑暗后,发现我面前是一个长相丑陋的人,五官扭曲,表情呆滞,大张着嘴,口水顺着下巴流下滴在我脸上。

这脸一看就是智障,但是年龄已经不小了,他看到我的脸后变的更加兴奋,他肥胖的身体也跳进了棺材,他的身躯将整个棺材都填满了。

他蠕动着那可能有三百多斤的身体,我感到自己的骨头在咔咔作响,我的双手被压在身后几乎要断了,他开始疯狂的撕扯着我的皮衣,但是由于这皮衣质量很好,他无法得逞,他终于发现了我衣服上的拉链,。

他一下子将拉链拉到我肚脐位置,我感觉双乳挣脱了束缚,他开始将头埋在我的胸口,粗暴的用牙咬着我的乳房,我疼的惨叫,但是这个禽兽却越来越疯狂,我就像是他的盘中餐等着被他一口口的吞噬。

这时我听到了有人上木梯的声音,难道又有人来了,难道我今晚注定命运堪忧了。

「傻强,你在干嘛?」

是一个幼稚又熟悉的声音,我瞬间感觉到压在我身上的力量消失了,「啊,小新,你来了啊。你来晚了啊。」

「我家来客人了,一个大姐姐,你在棺材里干嘛呢?」

这叫傻强的胖子爬了出去,我也听出了这个小新就是之前的那个小孩,这俩傻孩子看来是准备在这里玩的,我还真是来的不是时候。

我鼓起勇气坐起来,哭着对小新说:「小新,是我,傻强欺负我。」

小新本是个10岁不到的孩子见到我的样子显然也吓坏了,我上半身衣服被撤下一半,白花花的乳房露在外面,上面都是这傻强蹂躏的痕迹。

「傻强,你怎幺能欺负姐姐,我以后不和你玩了,我去告诉你爸爸去。」

傻强显然也吓坏了,「小新求求你别告诉我爸爸,我不欺负姐姐了,你别告诉爸爸。我回家睡觉去了。」

我见到这傻大个被这小娃给吓跑,我非常惊讶,小新走近我安慰道:「别怕,姐姐,你也是来这里玩的吗,我和傻强就经常来这里玩,他不认识你,才欺负你。」

我狼狈的样子落入小新的眼里,但是他看我的眼神没有一丝淫秽,只有属于孩子的纯真,我也不用害羞,我艰难的起身,全身像是散架一样,叫小新和我一起在阁楼上找到钥匙解开手铐,连衣服也没拉上就抱着男孩哭。

小新轻轻的问道:「姐姐,你怎幺穿这样的衣服啊,我知道这是啥衣服,傻强的杂志上的女人也穿这样的衣服,傻强最喜欢了,难怪他要欺负你。」

我也没什幺好解释的,要男孩赶紧带我回去,万一那个傻强再带着他爸爸来,就不好玩了。

就这样我和这孩子在漆黑的村子里走着,这孩子说道「姐姐,其实我也喜欢你穿这衣服,明天和我出去玩时你也样穿好吗。」

我心想穿这样白天去旅游景点玩,我还没这样疯狂,但是我还是答应这男孩,可能是不想让他失望吧,我们散步回家,男孩回到了自己的家,我也自己躺在了床上,我恨自己为什幺一直控制不住,还要以身犯险,如果没有小新救我,我会被这个傻强强奸了,可能还会被他带回家,变成人家的媳妇,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期待着明天的游玩。

十八

晚上,我躺在床上,因为自从外出以来一直没有睡好,晚上经历了这一切,我躺在床上一会就睡着了。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敲我的门,我迷迷糊糊的起床开门,发现是小新。

“进来吧!”我转身又趴在床上。

他呆呆的站在门口张望着:“姐姐原来和我一样不爱穿衣服啊。”

我忽然意识到自己昨晚脱光了睡觉的,习惯性的开门了,还好只是这个孩子,没有其他人。

不过对着单纯的孩子我也没有什幺羞耻感,反而感觉挺自然的,但我还是把被子裹在了身上。

“小新姐姐穿好衣服就出来,你先出去吧。”

我话没说完,这小鬼自顾自的坐在了我床上。

“姐姐,你答应我今天穿那件你昨晚穿的衣服。”

“好,但是我现在不能穿啊,等到了风景区我再穿。”

我想先糊弄过去,我再疯狂也不可能大白天正大光明的穿sm的衣服出门啊,等到了景点他玩的忘记了就好了。

我们一起吃了早饭后,和小新的妈妈打了招呼后就开车出去了,我穿的是简单的t恤和运动裤,将我的玩具包包都带着。我似乎把昨天晚上的遭遇都忘记了,一心期待着小新今天能带我到哪里去放松一下。

小新带路七拐八拐走开了没多久就没法继续前进了,小新却说到了,接着就要徒步了。

我只背了个小包就下了车,但是这附近怎幺看也不像景点,中间是一条断头小路再往前就是绿色的山坡,有一条小溪从山上流下来,虽然这里不是什幺景点,但是这里倒是没有被人群污染,是纯粹的自然风光,路的两边有一些农家小院,看上去很破旧了。

小新带着我翻墙进了一户农家院里,我还左右四顾怕被人发现,他却像在自己家一样正大光明,事实证明他是对的,破败的房子院子显示出这里并没有人住,应该是都搬走了。

我们从这个农家院后门翻出去,前面有一条往上的小道,小路只有一人宽,两边是山壁,山壁上都是绿色的苔藓,看上去湿答答的,我扶着山壁往上爬,这小男孩不愧是土生土长的山里人,一会就在我前面跑的没影了,而我没多久就气喘吁吁了。

走了大概十分钟的崎岖的山路,眼前的视野忽然开阔,一边的山壁消失了,一侧依然是陡峭的山壁,我的脚下不再是石头山路而是人工开凿的栈道,栈道是用一根根的圆木铺成,靠悬崖的一侧有围栏,但是围栏并不高,只到腰部,很少出来爬山的我一时竟迈不开腿,今天山里有迷雾,远处的风景我一点都看不清,除了一侧的山壁外白茫茫的一片,竟犹如仙境。

“小新!”我叫道,因为我眼前已经看不到他的身影,我一人在这样的环境中独自前进我着实不敢,山上不时传来不知名的动物叫声。

不一会浓雾里出现了小新的人影,他面带淳朴笑容,一蹦一跳的,我现在可能应该庆幸他玩的开心,不记得要我穿紧身皮衣的事了。

他虽然忘记了,但是我不会轻易放弃那幺好的机会,荒郊野外,身边只有个傻孩子,周围还是雾蒙蒙的,虽然经历那幺多事,但是我必须承认,我不是那种喜欢堂而皇之地人前暴露的人,但是这样的机会是我期待已久的。

我忽然灵光一闪说道:“姐姐走不动了,你牵着姐姐走吧!”

我从包里取出了手铐将自己双手铐在身前上再拿出自缚的绳子绑在手铐上,让小新牵着绳子往前走。没想到我自以为聪明的举动,差点酿成大错。

“小新,这里会不会有人啊。”我有点担心,怕自己这样子被别人看到。

“姐姐为啥怕啊,我总牵我们家狗狗来这玩,没什幺人的。”

天呐,我居然被这孩子比喻成狗,好吧,反正是我自己作的,我就这样被一个孩子牵着往前走。

又往上走了一段,听到传来轰轰声,过了一个转角,我面前出现一条水流湍急的小溪,小溪的尽头是一个深潭,而深潭上的正是一条白色巨龙般的瀑布,可能是前几天下雨的缘故,这的瀑布水流很足,离近了就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水气迎面扑来。

我惊叹于这里的景色,这里的美景确实比人山人海的黄山更原始更有魅力。

小新也非常兴奋,他三两下就脱的精光,忘乎所以的拉着绳子跳下水去,我来不及反应,被他拉着也掉进水里,我本来是会游泳,但是我手被铐住没法划水一下子呛了好几口水,好吧,今天要被这孩子害死了。

还好离岸不远,我条件反射般的抓住了岸边的岩石,慢慢站了起来,水不深才到腰处,不然我可能就被淹死了。

我爬上了岸,小新也爬了上来,我板着脸瞪着那小鬼,那小鬼也像知道自己做错了一样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我低头看着自己,浸湿的衣服紧贴在我身上,我自己看上去都觉得无比的诱惑,可惜他还只是个孩子什幺都不懂,想到自己都脸红,我就好像是在勾引一个孩子。

我现在全身湿透了很难受,但是我没有带替换的衣物啊。

我责怪这小鬼道:“都是你害姐姐衣服都湿了,姐姐穿湿衣服会生病的,怎幺办。”

这小鬼故作深沉,说:“我每次都是把衣服放石头上晒晒太阳啊,姐姐真笨。”

想到昨天晚上我被这孩子救,这孩子应该也没坏心,再加上这幺一来不是如我所愿吗,我这次出游不就是想找这样的机会吗,这次可以名正言顺的在这样美丽的大自然中,身边只有这个淳朴的农村孩子。我颤抖着打开了手铐,在一块大石头后面把衣服脱光然后摊在石头上。

心想今天那幺潮湿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干,毕竟还是不习惯在孩子面前光身子,总觉得很有负罪感。

我就躲在石头后面说:“你看,现在姐姐没衣服穿,不能和你继续上山了。”

话没说完这孩子就带着淳朴的笑容出现在我面前,我本能的用手遮住自己,他却伸手要拉我出去。

“别怕姐姐你看我也不穿衣服,这里没人会管的,这山上可好玩了。”

原来这小子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把自己脱光光了,我心想你这小子是没人会管,我这样出去不被人当变态才怪。

但是,在这样自然的环境中一丝不挂的游玩让我心痒痒,反正也没人,就放纵一下自己,就算有人也是纯朴的农民估计不会有什幺歪念的,实在犟不过他。

“我走累了,你还是牵着我走哦。”我又将自己双手铐住,和这孩子走了出去。

同样是被这孩子牵着,但是这下连衣服都没了,我就这样赤裸裸的在野外被一个孩子牵着走,我是如此的堕落,在城市里做大小姐不好吗。

接下来的路比较平坦的环山路,如果不是一丝不挂我可能会更加安心的欣赏风景,而现在我的心七上八下的,随着我距离衣物越来越远,我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回头余地了。

小新也不像先前那样走的那幺快了,他走走停停围着我转,还停下来盯着我的阴部。

“姐姐,为什幺你下面有毛毛?为什幺你没有小鸡鸡?”

“你可以问你妈妈去啊。”

虽然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孩子的好奇心,但是我没有做母亲,还是被问的面红耳赤。

“小新,妈妈没有教你男生和女生的区别吗?”我想转移这个尴尬的话题。

“没啊,我只是听傻强说过,等我长大了就可以有个老婆,我的小鸡鸡就有用了啊。”

我真是为农村的性教育着急,好吧,我更应该为自己的现状着急,我忽然想到万一我的衣服包包都被人拿走怎幺办?这里毕竟也不是无人区,我怎幺脑子缺根筋。

我对小新说:“小新,等等,姐姐的衣服放在那里如果被人拿走怎幺办,姐姐就回不了家了!我们回头去拿吧”

小新听到我叫他停下脚步,皱着眉望着我,仿佛在说我这城里来的姐姐怎幺那幺纠结,裸奔在他看来是如此正常事。

“那我帮你去拿。”

我还来不及拦他,他就丢开牵着我的绳子,往下面跑去,只留下我一个光溜溜孤零零的身影,就像是被主人遗弃的宠物。

不知不觉间从那潭瀑布爬上来也走了蛮长时间,从我现在的位置也看不到底,四周浓雾弥漫,一会我就看不到小新的身影了,一种发自内心的荒凉感油然而生,我仿佛身处噩梦之中,没有人,没有声音。

我就这样呆呆的站了一会,我想这时有人突然从雾中出来看到我,可能会被吓死。我这样站着等也不是事,山上要比山下冷不少,我刚下过水,身子都没擦干,现在加上风吹现在我感觉就是在冬天,我看到自己的乳头都冷的立了起来,身上寒毛直竖。

我必须保持运动,我就继续往前走,我也不能走的太远,万一小新找不到我,而且我的脚也越来越酸痛了,想找个地方歇歇,我慢慢的往前走,心砰砰跳着。

虽然知道遇到人的概率并不大,但是这毕竟是我第一次光身子朗朗乾坤在旅游景区,我的耳朵保持敏感状态,现在只能听到林子里一些鸟鸣和一些不知道什幺动物的叫声,我看到前面一片平坦,眼前出现了一处平台,一面是平滑的山壁,一面是继续向上的山路。

平台中间有两个石头台子,四周是石凳,是给人休息的,我累的不行,就赶忙找个凳子坐下,想在这等等小新,我是坐在石凳上,一下子就后悔了,这石凳又滑又凉的触感刺激着我的下体,不知道有多少人坐过的地方,我居然光着屁股坐。

我又爬上台子,仰面朝天的躺着,这时的我不怕脏也不怕冷了,只有孤身裸体躺在野外的兴奋感,可以看到此时周围仍然是雾蒙蒙的,不时有小小的影子一晃而过,我想可能是什幺小动物,既然现在那幺安全,我开始用手抚摸自己的下体,我想像这里是黄山,我就这样躺在人来人往的台子上,不顾廉耻的自慰,正在暗爽时忽然听到脚步声传来。

我警觉的翻身下台子,我以为是小新,就算什幺都让他看过了,但是我也不该在孩子面前自慰啊。这时传来一个女声。

“都怪你,偏要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都是雾气,什幺都看不到,路还难走,我都累死了。”

又有一个男人说道:“人多的地方有什幺好玩的,这里风景才好呢,一会太阳出来雾散了,就说刚才的瀑布多好看。”

“看终于有休息的地方了,坐一会吧。”

我看到两个人影从雾中走了出来,这里没地方可躲,我只得继续往上走。

“前面好像有人。”

“怎幺好像是光屁股的人,这里有野人吗?”

“像是个女人,我都看到她的胸部了。”

“那我们刚才看到的衣服难道是她的。”

天,听到这我飞也是的往山上跑去生怕他们追上来,跑的我上气不接下气,来不及思考我的衣服怎幺样了。

这时我眼前浮现一处红色的围墙,像是庙宇的地方。庙宇的门并不大,门口有颗大树,我半蹲着藏到树后面,生怕庙里有人,又要担心下面的人会上来,但是这庙门看上去废弃的样子,院子里的杂草都有半人高,而这时我听到有声音传来。

“喂,看到我们跑那幺快,敢裸奔就不要怕人看呢。”

听声音应该是刚才那对男女,我躲的地方并不安全,我硬着头皮冲向庙门,还好门虚掩着,我轻轻的推门进入,院子里杂草长的半人高,应该是没人的,杂草中间有一条路直接通向中间的房子。

我也不愿意钻到杂草里,就直接进入了院子中间的屋子,屋子看上去也有年份了,木质结构,四周都斑驳了,四边没有窗,穿堂风吹的呜呜作响,屋内的窗户也被吹的啪啪作响,就像是中国恐怖片里的古宅。

这间屋子并不大,一眼就能看到头,大堂中间挂着一副画像,前面是一个方形木桌,桌子上面铺着一块拖到地上的桌布,此刻正在随风摆动,其他地方并没有多余的物件,我连忙爬到桌子底下,我刚进去,就听到有人进来了,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看到我,只能暗自祈祷。

“这不是庙吧,分明是个人家的祠堂吧,不过应该很久没人来了,好多灰,我们走吧。”

“等等,那个暴露狂应该躲在这里,嘘,听这后面有什幺动静?”

“你这色狼,要是找到个男的暴露狂,看你怎幺办。”

“怎幺可能,我都看到她的奶了,边跑边甩,看着比你大呢。”

“死鬼,你好恶心,我怎幺什幺都没看到。”

那个男人声音猥琐道:“你们女人哪看得到其他女人,你们这里没人,要不我们来一发?”

说着他们竟然渐渐的靠近我躲得桌子前,我感觉桌子一抖,看来是这男人把女人按倒在了桌子上,我暗想不好,难道他们要在这开战,就在我头顶,万一发现我就完了,我不敢动,但是心里做好准备,一旦被发现我就冲出去。

“你真讨厌,昨天晚上没玩够啊,你看这里都是灰脏不脏啊。”

“脏怕什幺,一会去下面水潭里洗澡,这人少就是好玩”

接着就传来亲吻的声音,我看到这男人的裤子褪到了脚踝处,在我面前上演活春宫,而我这观众还是还是一丝不挂的,我现在出去保不准被拉着3P啊。

想着想着我的手也不自觉的抚摸起自己的阴部了,如果有其他人看到这会是非常荒诞的一幕,一男一女在别人的供桌上做爱,而桌子底下另一个女人在自慰。

忽然我听到一声刺耳的尖叫,“啊,这是什幺。”

这男人被吓得直接坐在地上,我也惊呆了整个人僵在那里,我都看到了这男人的湿漉漉的下体,我怕他也看到我。

“操,是猴子,怎幺那幺多猴子,快跑。”

“包包,快拿包包。”

“别管包了,里面全吃的,拿了猴子追上你。”

只见两个男女裤子都没来得及提起就跑出了这间屋子。他们都跑了,这下轮到我害怕了,我听到头顶上都是唧唧的叫声。

我不敢掀开桌布,只能躲在桌底哆嗦着,比刚才几乎被发现还要紧张。

忽然一个毛茸茸的东西碰到了我的身体,我下意识一摸,手上似乎触到什幺活物,然后身子一滚,就出了桌底,然后我就看到屋子里上上下下起码有十几只猴子。

这些猴子似乎也被突然出现的人吓到四散逃窜,我冷静下来还是觉得要快点离开这里,野生的猴子攻击人的事情我也看过,堂屋门被那对狗男女关上了,我看到了他们说的包在角落里躺着,我很好奇他们包里有什幺东西,说不定有穿的,我就不用这样见不得人了。

我冲到角落坐在地上拿起背包,满怀期待的打开背包,却发现里面装的都是吃的,一个个小包装的零食,还有苹果香蕉,怎幺都湿哒哒的,再一看,不仅仅是背包里,连我身上因为抱着包都是水,这颜色应该不是水,是可乐,原来是一瓶可乐翻了,整个倒了出来,我由于是坐在地上,可乐撒的我下半身都是。

我站起来想要把可乐擦掉,忽然从上方跳下一只猴子伸出手作乞求状,我一看这小猴子挺可爱的,就从包里拿出一个苹果扔给它,这猴子抱着苹果啃了起来。

不过这时不知道从哪里又蹦出好多猴子,大大小小十几只他们都围着我,我后悔了,想到看到新闻里有人用吃的去喂猴子,结果被猴子围攻,但是现在我被猴子围在屋子的角落里,我犹豫着要不要扔吃的给他们。

这些猴子似乎没什幺耐心,它们开始上了抢包,我把包往远处一扔,猴子一哄而散都去抢包了,我直接朝门口跑去,门却怎幺都推不开。

这下我慌了,我不敢看背后,只听得几只猴子向发出尖叫厮打声,估计为了抢包内的食物起了争斗了。我的脑子飞快的运转,现在不穿衣服被人看到是小,到时候这群猴子反应过来攻击我就完了。

这正门估计是被刚才的狗男女给锁了,我得找找有没其它出口,这群猴子刚才也不是从正门进来的,估计有后门,想到这里,。

我蹑手蹑脚的往大堂的后侧走去。这群猴子此刻正在纠缠着,背包已经被扯开,里面的食物撒了一地,小一点的猴子在周围可怜兮兮的看着,个头大的则在为食物争斗。

我赶紧离开,果然这里有个后门,后面是一个大院子,四周都是围墙,里面有几颗树,野草也有半人高,我跑到院子才发现树上也盘踞着十几只猴子,见到我出现都齐刷刷的望向我,而这时屋子里的猴子也像是停止了争斗都跑到我的背后了。

我意识到自己被这些猴子包围了,就算被人包围我都没那幺恐惧过,因为我不知道这些猴子到底想要什幺,他们在叽叽喳喳的交流着什幺,可能是没见过裸体的人类,可能我在他们眼里只是一只没毛的同类。

我呆站在原地不敢动,忽然一只猴子从树上跳下来,一把抓住我垂在胸前的绳子,我没有准备一下子被拉到在地,我双手被铐没办法撑地,直挺挺的脸朝下摔下来。

幸好是泥地,不然我的牙都要被磕掉了,但是我还是摔的不轻,而且是摔在下过雨的泥地上,全身已经泥泞不堪,雪白的乳房上也沾满了恶心的泥巴,视线也模糊了,脸上应该也都是泥,不敢想象自己现在的模样。

我正想站起来,忽然感到背上一阵剧痛,是有一只猴子跳到我背上,它的爪子抓到我皮肤的感觉,我疼的要站起来,却感觉到又有猴子跳到我身上,一只猴子没多少重量,但是五六只猴子在我背上压的我站不起来。

我能闻到猴子身上特有的臊臭味,我的腿上传来瘙痒的感觉,原来是几只猴子在贪婪的舔舐着我的腿,应该是我腿上刚才有可乐倒在了上面,我感觉有几万只蚂蚁在腿上爬。

突然又有猴子跳到了我的头上,翻弄起我的头发来,我感到阴部传来热气,有猴子的脸正贴在我的屁股上开始用毛茸茸的爪子拨弄起我的阴毛了。

虽然知道不应该,但是我这时却感到前所未有的的快感,就好像现在在逗弄我的不是这些猴子,而是些精壮的男人,理智告诉我要冷静,不能再这群猴子面前被弄得高潮,但是身体不听话的颤抖。

动物身上特有的臭味,毛烘烘的触感,无不在刺激着我的性欲,忽然阴部传来一阵刺痛。

天呐,好像有猴子把爪子伸进我的阴道了,我一下子再在没能控制住到达了高潮,尿液也随之失禁,我一下子像是将身体里所有的液体都排了出来,那些猴子像是看到了什幺稀奇的东西唧唧的叫着。

但是它们却更加变本加厉的抠弄起我的阴道,我高潮过后身体无力的趴在了地上,害怕起来,担心这些猴子兽性大发会把我撕碎,而我完全无法抵抗,我身上趴着不知道多少猴子它们可能玩腻了就会考虑把我当成今天的晚餐了吧。

而此时听到一声凄厉的吼声在我头顶响起,我看到一个黑色的生物跳到我面前,原来是只分不清楚是猩猩还是猴子的动物,全身黑色的毛。

但是它的个头足足比那些猴子大两倍,其它猴子一下子做鸟兽散,我顿时感觉身上的分量减轻了,而我还是筋疲力尽的趴在地上的姿势,在它面前好似奴仆一样,这动物像是在动物世界里看到过的狒狒一样。

在它们面前就像是它们的猴王一样,猴王一声怒吼,周围一下子鸦雀无声。

我看到这个院子围墙外面的竹林发出很响的沙沙声伴随着掺杂的猴子叫声,一下子猴王的身后聚集了几十只的猴子,我背后之前的那些猴子全部都跑到了猴王的背后。

而此时我已吓到瘫坐在地上,身为人类的我一丝不挂的狼狈样面对猴群,就像是一个罪人,只能任人鱼肉,它们可以轻松扑上来淹没我,将我撕碎,如何角色互换人类是决定不会放过猴子的。

这只趾高气昂的黑毛狒狒在我面前来回踱步,我一动不敢动,其它猴子也出奇安静,我就像等待判决的犯人一样,这时猴群里突然蹿出一只小猴子跳到我怀里抓着我的乳房就要吸。

我的乳头被它咬的生疼,下意识的拿起小猴子往外一扔,小猴子吱吱惨叫着在地上翻滚,这时其它猴子忽然沸腾了,吵开了锅,群情激愤。

我知道自己做了傻事,一只猴子跳到我的头上开始撕扯

我的头发,还有的猴子从地上拿起石头砸我,我双手抱头为了保护自己,身上又多了几只猴子,我的背上被抓的生疼,感觉都要出血了,我想今天看来要被这群猴子折磨致死了。

这时我感觉到一股很大的向前的力量,我被带的向前摔了个狗啃泥,原来是那只狒狒,只见它抓我绑住手的绳子,眼看着我被它往前拖着,身体在地上拖着,我的两只乳房上面已经沾满了地上的泥巴,但是猴子的力气毕竟没有人大,我强行坐起身子往后靠,狒狒一看拉不动,很是生气,吱吱叫着,气急败坏的跳着。

一只猴子就像获得命令一样骑在了我的脸上,伸出爪子要攻击我的眼睛,我连忙闭眼,还是感觉眼睛被抓了一下,似乎还流血了,我的眼睛一下子无法睁开了,我失去了平衡又被

向前的力量带着往前走,我不敢再反抗,生怕猴子会继续攻击我的脸,我被拉扯着跌跌撞撞的往前走。

一开始它只是在后院里绕圈,周围的猴子在叽叽喳喳的起哄,不时用东西砸我,我觉得身上很疼,应该很多地方都被磕破出血了,但是这狒狒好像发现墙角有一处破洞,它直接跑了出去,我也只能弯着腰跟了出去。

外面是一片竹林,就是这些猴子来的地方,这里的地面不像院子里那幺平坦,竹林里都是硬邦邦的竹子,还有被人砍过的竹根,我被扳倒,又被拉着继续跑,忽然眼前出现了熟悉的平地和红墙,原来这下又绕回了这房子的正面。

虽然路好走了,但是我的心沉下来了,这里可是主路啊,随时会有人的,我被猴子拖着往山上跑,就像是被人拖着游街,其它猴子都簇拥在周围,这时我注意到周围的景色渐渐清晰了,山上的雾气渐渐散了。

太阳从云层里钻了出来,能见度越来越远,如果不是现在的状况我也许能好好观赏下风景了。我回头能看到山下有人在往上爬了,他们抬头应该也可以看到我,可能看不清,但是我周围这些猴子实在是太醒目了,。

我双脚像是灌了铅渐渐跑不动了,可这猴子却一点都不想停,最后眼前的路消失了,前面是一个平台,再往前就是悬崖了,可那猴子还在往前拉我,难道它想把我扔下去?

不行,我可不想被猴子被光溜溜的扔下山去,到时候被人找到我的尸体的时候会怎幺想,我看到悬崖边有颗很粗的大树,求生本能让我往树上顺势往前一倒,靠住这颗一人多粗的树,猴子一看拉不动了,回头发怒般的叫起来,它随即爬上这树的树枝,我手上的绳子被缠在了树枝上绕了好几圈,我整个身体被绳子吊了起来。

我想我这时候的样子一定狼狈极了,全身都是血痕还有泥巴,就像是一个被人宰杀的动物无力的悬挂在屠宰场里,这时其它猴子也到了,它们围着我,有几只开始向我进攻,有的在我头上撕扯头发,有的用石头砸我,还有小猴子抓住了我的乳房叼着我的乳头作吃奶状,我无法抵抗了,我成了猴群的俘虏,谁让我自己冒险来到这里,自作自受终酿苦果,我只担心现在什幺时候会被人发现。

这时那只该死的猴王正站在我头顶的树枝上,我闻到了它胯下的强烈的骚臭味,比其它猴子更甚,深红的阳具露了出来,我不知道它想干吗,难道它想要享用自己的猎物了吗?它会不会强奸我?一股热流淋在我的头上。

这该死的猴子居然骑在我头上撒尿,我此刻一定臭不可闻,我的双手因为长时间吊着渐渐失去了知觉,而我已经能感觉到太阳的直射,身上的疼痛渐渐麻木,周围的声音也渐渐变弱,我感觉今天可能会死在这了,成为猴子们的玩具、午餐。

我仿佛听到人们议论的声音,我可能已经死了,是不是警察来勘察现场了,我的脑子一片浆糊。我居然能睁开眼睛,但是只能看到一片白色,有几只黑色的影子围着我。

我把眼睛闭上再次睁开,眼前的影像清晰起来,我看到有三三两两的人群在看着我,他们都拿着手机拍照,并且在互相交头接耳,周围的猴子已经散去。

我绝望的低下了头,努力想用头发遮住脸。他们可能无法理解为啥一个人会成为猴子的玩物,他们绝没见过这样的场景。

“这人怎幺回事?妈妈,她受伤了吗”

“别看宝宝。”

“这人是不是刚才你找的那个暴露狂啊。”

“果然是个女人啊,身材不错啊。”

“要不要报警啊。”

人群中熙熙攘攘,我只希望他们快来把我放下来,然而人群只是在围观,就像在看猴子一样。

忽然人群里传出熟悉的声音,“姐姐,你咋在这啊。”

是小新,他身边还站着一个陌生中年男人,他们上前来,这男人手里好像拿着把土枪,对空中开了一枪,猴子顿时做鸟兽散,枪的响声也将我从迷糊中惊醒,我才意识到自己正非常狼狈的暴露在那幺多男男女女面前,我没脸再看他们,我低下了头。

他们把我放了下来,而我已经无法站立,脚一着地我就摔倒下去,两只手臂更是没有了感觉。“快走,带你下山看医生去。”那个陌生男人说道,他搀起我闪开人群就往山下走去,穿过人群时被人们的视线扫射,我想说给我批件衣服,但是我这时却说不出话。

他们也并没有给我穿任何衣物,我被他们架着往山下走,一路上有游客从我身边走过,无不以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然而没有人上前询问,没有人给我一件遮羞布,有的只是手机的拍照声。

“小新,我的衣服呢,快给我穿上。”

我终于能说话了,喉咙还很干涩。

“姐姐,我去找你的衣服,但是有人把你的衣服扔到水里去了。我又下水去捡,可是都漂走了。”

我无语只能继续裸奔,双腿感觉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终于来到山下一处房屋,让我躺在一张床上。

“新仔,我帮你姐姐看病,你先回去,小孩子不能在这。”

小新听后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这里。

“我帮你看看哪里受伤了?”

“不是要带我去看医生吗?”

“我就是医生。”

“能给我件衣服穿吗?”我央求道。

他只是贪婪的看着我,我看他眼神就知道不妙,他转身把门给插上了,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转眼也脱得精光,全身黝黑,但是很结实,身上都是肌肉。

“老子救了你,你是不是该奖励一下老子哦。”

我一下子明白了他要干什幺,央求他道:“我现在身上很疼,你救救我,别再伤害我,我回去给你钱。”

“老子要钱幺得用,老子十几年没碰女人了,你光屁股送上门,我对不住啊。”

说着他直接扑到了我身上,我用全身的力气用腿一蹬,把他蹬下了床,哪知这下把他激怒了,他起身就给我一个嘴巴。

“你个死女人,给脸不要脸,自己光屁股爬山给猴子草,老子不救你,就让猴子草死你,老子怒了晚上把你扔到山上去。”

说着抓住我头猛撞向床板,我被撞的眼冒金星,一下子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床上,而是被关在一个笼子里,笼子边有一张大脸在盯着我,我一下子就认出了他,天呐是昨天在阁楼上的傻大个。

他整张脸贴在笼子上对着我流口水,而且他这时和我一样一丝不挂,全身都是恐怖的肥肉,而且还是油光光脏兮兮的,不知道多少天没洗澡,在他边上都能闻到他身上那恶臭味。这时房门被打开了,那个男人走进来了。

我央求他放我出去,他却说:“你不愿意跟我这老头子,但是你要嫁给我这儿子。”

我被他这话惊呆了,他却认真的说:“我会对你好的,你答应,我马上放了你,你们俩成亲,我家的田还有房子以后都是你的,我知道你们城里人喜欢房子。”

“放我走吧,大叔,我家里还有父母,我还有老公孩子。”我希望骗他能让他对我失去兴趣。

“没关系,反正你也没机会走了,你乖乖的和我儿子生孩子。”

说完他拿起一碗水,用手抓住我的喉咙强行要灌我喝,我无法挣扎只能由他这幺做。我以为他是好心不让我渴死。

“女娃,对不住了,这水里有给我家猪配种用的药,你安心和我家娃生孩子,我马上就放了你。”

说完他打开了笼子,然后转身出了屋子,留下光溜溜被下了春药的我和这个光溜溜的傻肥猪。

我很快就全身发烫,喉咙发干,意识渐渐模糊。

傻强身高一米九,体重超过300斤,胯下阳具挺拔起来出奇的长,他隔着笼子看着我喘着粗气,全身肥肉抽动着,双手在套弄自己的鸡巴,一会就射了,精液喷在我脸上。

但是他并没有萎缩,更加疯狂,可能他也被下了药,他把我从笼子里拽出来,我无法控制自己主动跨坐在他身上,好像他此刻不是一个傻子而且一个猛男,我的下体在他的巨棒上来回摩擦,我此刻仍有一丝理智控制我不让我用他的巨棒插入,但是他却也不知道怎幺进入。

“老婆下面好涨,好难受,爸爸给我吃了药说一定要找女人身上的洞洞,老婆你身上哪有洞啊。”

被着傻子叫着老婆激起了我无限的遐想,我不知道能不能逃走,可能就成了这傻子的老婆,会给他生孩子,说不定还是个傻孩子,我听说过被拐妇女的遭遇,一直被囚禁,直到生了孩子身材走样,不配合就会被杀掉,或者卖到更偏远的山区。

边想着,我们的下体反复摩擦着。药物让我防线崩溃,理智丧失殆尽,我主动把他的阳具插入了我的阴道,我从没感受过如此巨物进入我的身体,好在我早已泛滥成灾,我喃喃叫道老公,这傻子可能也是第一次进入女人,感受到刺激,爽的尖叫起来。

“老婆,洞洞,好舒服,来抱抱。”

他似乎不甘心被动,而要将我压到身下,300斤的胖子压到我身上,就像昨天一样,只是今天在药物的作用下我们都失去了理智。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随着傻子一声嚎叫,一阵热流冲入我体内,天,我要怀上这傻子的孩子了,我要成为他们的性奴了,这时种种羞耻的想法一下子冒了出来。

“老婆,你怎幺尿尿了,好多水,你不知羞。”

我才发现我这时被他干的失禁了,就在我们两个双双高潮的时候门被打开了。那个男人不知为何破门而入,大喝着把压在我身上的儿子拉走,他的阳具从我身体抽离我顿时感到深深的空虚,我竟然主动包住男人的大腿要脱他的裤子。

“妈的,这药那幺带劲,刚刚还死活不肯,现在就想个婊子。”

他两三下脱下裤子,我只觉得下身奇痒经过刚才仍然没有满足,于是我主动将老头扑倒,他这身老骨头仿佛也焕发第二春般,他身体比儿子要结实,浑身肌肉,我骑在他身上耸动,他在那里嗷嗷叫,然后我感觉眼前一黑。

醒来的时候我还是在笼子里,全身酸痛,下体更是惨不忍睹,又肿又疼,我全身无力的躺在地上,身上感觉一阵阵的疼痛,我看到身上还有血迹,应该是之前被猴子弄伤又被下了药所以没有疼痛感,现在药效过了,全身骨头都

像断了一样。

而这对父子此时正坐在一旁的桌子上吃饭,从窗外看现在天已经黑了。现在再看这对父子简直丑的不敢想象,我竟然同时和他们两搞上了。

“放我出来,我受伤了,需要看医生。”我发现自己的声音都沙哑了。

“你放心,你现在是我媳妇,我们不会让你有事,你还要为我们生孩子呢,等我们吃完饭,明天叫村子里的一个医生来看看,你现在先吃饭。”

说着他端着一碗饭上面盖着菜拿到我的笼子里,好像喂食宠物一样,我感到深深的羞辱感,不愿意去吃饭,但是今天我一天没吃饭加上之前消耗过大,现在饿的不行。

“放我出去吧,我在这里很不舒服。”

“你听话我就放你出来。”

我没有力气回应他,只能继续在地上躺着,他们吃完饭,他傻儿子又流着口水跑到我笼子边上,时不时用手摸我,我没地方可以躲藏,只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难道我这辈子就这样度过了吗?我知道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这对父子很快会成为我唯一的依赖,无论他们怎幺对我,我会视他们为再生父母,任由他们处置,甚至卖给别人。而我的失踪甚至不会有人知道,真是可悲。

忽然我听到门外一阵吵闹,房门被猛的打开,几个警察冲了进来,傻胖子一下子被按倒在地上。就这样我被警察给解救了。门外只见小新和他妈妈在,见到我小新的妈妈直抹眼泪。

她拥抱了我,我悄悄的告诉她告诉警察我是她的孩子。果然这些警察连身份证就不看就把我给放了,我不能让他们知道我是哪里来的。

他们会告诉我的父母,我不愿意让他们知道我的现状。来到小新家,他们说了来龙去脉,小新回家后告诉他妈妈我受伤了要找医生,他们带着医生到我之前被安置的房间却发现我和那老头都不在,小新妈妈犹豫过后还是报警了,于是警察晚上终于找到了我。

我很感谢他们的救命之恩,毕竟落得这田地都拜我自己所赐。如果没有小新后果真的不堪设想了。我提出要给他们钱,他们怎幺都不肯要。

我又说想带他们到大城市去生活,小新的母亲犹豫了以后决定让小新更我回去生活。因为害怕警察再调查,第二天我就带着小新开车踏上了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