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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鞋記

2016-06-15 11:13:06

  航機准四點半抵達中正國際機場。

  經過海關的檢查。

  麥雅盛裝出了入境室,手中提了是一隻小化裝箱。

  當她一離開入境室的一剎那,使她吃了一驚,十幾隻照相機對
准她。

  一瞬間,閃光燈如閃電一般亮個不停。

  首先上來的是趙保,他接過她手中的手提箱。

  然後,有一大堆的人,擁過來包圍了她,還有閃光燈在亮。

  他們把她擁到一角去,那邊有一塊橫布用 子撐了起來。

  上面是「歡迎麥雅小姐榮歸」,下面是「麥雅影迷團」署名。

  閃光燈又是一陣亮起。

  然後有不少年青的少女。圍住了她。要她簽名留念。或與她合照。

  當然也不斷的拍照,之後趙保和八個人擁了她到機場的餐廳。

  開記者招待會,要她報導她這次去東南亞一帶隨片登台的情形。

  記者先生們和麥雅都是很面熟的,他們都和她一起吃過不少次飯的。

  因此回答都是輕鬆的。

  麥雅就隨口說了一些有關各地登台情形,當然是盛況空前的熱鬧。

  半小時後……

  記者招待會開過後,麥雅離開了餐廳。

  她好像了不起的要人似,攝影朋友跟在她身邊。

  不斷在拍她的動態,一直到門口。

  麥雅的黑色大房車有人駕駛來接她了,那是陶樂珊,她們互相
打了一聲招呼。

  麥雅坐到前面去,趙保和另外一個女人鑽進了後座。

  這時候的閃光燈還在亮。

  車子一路在高速公路上跑著。

  過了一會兒,到了麥雅居處了。

  她首先到房內去把手提箱和不離手的皮包放好。

  然後叫趙保進來。

  他進來後笑說:「今天的場面不錯吧!」

  麥雅點了點頭。

  「我曾經對你說過,你回台灣時,我會替你舉行盛大歡迎會,
要你早一天打電報回來,就好了。」

  她笑著說:「今晚晚餐,我不去了,一切交由你去招待吧!」

  「好!你放心好了。」

  「這一票子的老友,喜歡打牌,你就由他們去打,總之,你是
去付帳的。」

  說完了,她在床頭櫃的抽屜裡,取出了一張滋票交給他,說:
「慢慢再和我算,你總得兌現吧!」

  「你的滋票等於現鈔。」

  麥雅對趙保笑了笑,他說:「明天你看報好了,包你滿意就是。」

  趙保走了後。

  麥雅到外面招待陶樂珊和一個叫茜蒙的女孩子了。

  陶樂珊本來是在俱樂部裡和麥雅是怨家。

  可是她無法和麥雅對抗,麥雅不但條件比她好,而且還掛起了
電影明星的頭銜了。

  最後她向麥雅屈服了,她們是同一類,都是高級的秘密應召女
郎了。

  麥雅自從失掉了財富之後,再要豎立起來,不讓自己再倒下去

  她不得不擇手段地撈,出賣她天賦的本性,除名流財流之外。

  每一個豪富俱樂部中的人,如吳佩珍、金如駿等人, 要出得
起代價,她是毫不吝惜給予他們一份性愛的享受。

  好好在她的本性上。得已暢活一番,是取之不竭,用之不盡的

  她在俱樂部中化了開去,已有暗算,一個人不夠應付他們。

  於是,她便拉攏了陶樂珊,再由陶樂珊,再去帶來了茜蒙。

  茜蒙這個女孩子年紀還很輕, 有十九歲吧!

  她可是有一對嬌人的乳房,是一個十分性感的小肉彈。

  麥雅以前有好的二部戲,標榜什麼文藝片、時裝片的。

  實際上,都是粗製濫造的東西, 賣掉了外埠幾個拷貝而已。

  而且還是自己肉體去作贈品的。

  這二部片子,應算是仆倒街頭了。

  這一次她改變了方針,因為所有外國進來的電影影響她。

  因為進口的外國影片,都是有黃色成份,以暴露成份屬多。

  她也決定來這一條路線,因為在女朋友之中,她是脫出名的一
個。

  於是她拍了一部新潮派的電影,她知道台灣的檢查尺度甚嚴,
她因此不準備在台灣地區上映。

  她預備在外埠發展,這部新潮電影,片名叫「青春之火」,通
俗而明顯的片名。

  戲內裡是說二個少女,家庭出身很好,可是誤交上阿飛朋友。

  由阿飛引誘,以致墮落,內裡有海灘上裸泳的場面內。

  阿飛開的派對場面,那是一種性派對,是後墮落做應召女郎的
種種片斷。

  題材是現成的,演來十分容易,而且花費成本也不大,沒有多
少佈置。

  她特地請了一個香港名導演辛培堯前來助陣。

  辛培堯那是一位快速的導演,一部國語片子,最快半個月就可
以拍竣。

  可是她這一部片子,遲了一點,總共花了一個月又七天完成了

  她這部片子拍了這麼多天,已經算是琢磨了很多的時間。

  導演手法是平鋪直敘的,很通俗的,容易為人接受的。

  戲中佈置簡單,阿飛露營在海灘上, 有幾個旅行帳幕。

  看女主角裸泳,然後野火會,男女阿飛亂來一遍瞎搞一起。

  阿飛開性派對,借一家漂亮別墅拍外表,內裡是廳堂佈景。

  各式非驢非馬外國電影中,嬉皮式派對花樣搬一點進去,看來
十分奇怪神秘。

  未了,做了應召女郎,大酒店門口拍實景,看女主角進門,下
面接房間佈景。

  這部片 有拍掉了麥雅十四萬元,比她以前拍的片子,可要節
省了一半。

  可是收穫卻大大不同,幾個片商看了大為欣賞,外埠的版權就
賣了十六萬元,已經賺了二萬元了。

  至於片商有一個條件,要她隨片登台,也出了她的費用。

  供給她來回機票和登台薪酬,每天一百美金,以報她酬勞。

  說起這個不過是一種象徵性的。主要還是她需要出風頭和揚名

  因為這是新潮的電影,內裡是黃色的,加上女主角登台表演。

  在外埠是十分收到好評的,做十天的,往往做了十五天。

  她每天幾個戲院來回奔走,忙不過來,有的在戲未開映前登台

  有的在映完後登台,不過是跳一場阿哥哥舞和唱二滋歌,算是
表演了。

  本來在外埠去十五天的,結果她是耽留了一個月才回來的。

  每當她是在外地時,時常有信留給陶樂珊,報導情形很好。

  但是因為時間匆促,不能詳談,只好作罷。

  現在她是回來了,該是長談的時候了。

  她出來招呼二人,剛坐下來,就隨手取煙吸了起來了。

  陶樂珊笑道:「看你由機場到這裡,神情這樣高興,在那邊撈
得不錯吧?否則不會這樣愉快的!」

  「那邊太好撈了。」

  「可見我的判斷沒有錯。」

  「我登台的雖然是小埠頭,可是場面非常隆重,這一埠頭的大
人物,都看第一場的獻映禮。」

  「你有沒有和大人物拍照?」陶樂珊問。

  「沒有!」

  「那真可惜。」

  麥雅搖搖頭說:「這是有原因的,慢慢我會講給你聽不能一起
拍照的原因。」

  片商是準備刮錢的,事先宣傳做得極好,廣告上說我的這部新
潮電影,在日本、香港二地,都是速滿二月的賣座電影。

  還說到大都市中,年青人一代的生活寫照,要做父母者都能前
去觀看。

  再有年青一代也應觀看,有些性交生活的錯誤之處,以示警惕

  這意思就是老少咸宜,還有當地首長推薦此片,獻映禮也列席

  女主角兼製作人也登台表演,預售二天門票。

  因此未獻映前,三天門票就已經預售完了。

  因為戲院 有八百座位,在當地算是最大的了。

  不過看過我這部片和登台的大人物,個個都對我有興趣,要和
片商商量,如何搭線了。

  我自然一百二十個搖頭,搭起明星架子來了。

  「這個片商是你好朋友,你還搭什麼架子,不要搭僵了?」陶
樂珊笑說。

  「就是為了他是我的老朋友。」

  「怎麼說?」

  「我要搭搭架子,這個片商後來實在被大人物逼得沒有辦法,
來求我,我勉強答應,但是要一萬美金。」

  「這片商一口答應,但是我還要遮羞辦法,那是一起去吃宵夜
,喝醉了由這位大人物擺佈了。」

  麥雅於是開始敘述一切的經過給陶樂珊和茜蒙聽。

  當天晚上我和另一個女人及富商,演了一劇戲,並把劇情做了
演排。

  但是因為人數不足等到了幾天之後,他們正式開始錄戲了。

  陶樂珊好奇問道:「這戲開始放映了嗎?」

  「現在正在剪接和配音,尚未放映,要過一陣子,才可能在東
南亞地區先上映。」

  「那你可以把劇情先告訴我們吧?」茜蒙道。

  「好,那我現在就開始說了。」麥雅道。

  陶樂珊和茜蒙專心聽她敘述著。

  有一位富翁,對麥雅雖然是寵愛萬分,但是對於房事交歡這一
事,卻是已經無能為力。

  一個月之中,大概只有兩、三天與麥雅性交而已。

  其他的日子,麥雅便要長歎到天明了。

  麥雅現在只不過二十五、六歲,面對著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兒
,當然感到不滿足的。

  但是在曾光雄有的是錢,在他未死之前,麥雅卻不能去勾搭。

  因為她正想在曾光雄身上獲得一筆錢,或等他死了之後,得到
一部份財產。

  有了這樣的一個問題之後,麥雅便只能咬著牙齒根,即使發春
,浪到暗恨,卻不敢去勾情人。

  有一天,麥雅偶然出街,一出到門口,無意中撞著一個擦鞋童

  兩人對面一撞,這個擦鞋童一腳就踏污了麥雅的一雙白鞋子。

  麥雅立刻大罵道:「喂!你沒長眼睛啊?幹嗎,朝人身上撞,
還是把眼睛裝在褲底啊?」

  這擦鞋童一望,見她是一個摩登的少婦,便速忙向她陪罪道:
「太太,真對不起,一時過失,把你的鞋弄黑了,幸好我是個擦鞋
童,我幫你擦一擦。」

  麥雅一望.這個擦鞋童,已經有十八、九歲大了,生得端端正
正的。

  而且見他精巧伶利,人品不錯,便不再罵他,乃對他道:「你
想幫我擦鞋嗎?」

  「嗯!」

  「好!那你不如到我的家裡來幫我擦鞋,不要在門口擦。」

  「好吧!隨你。」

  麥雅便把這名擦鞋童叫進屋子裡面擦。

  這個擦鞋童都從來沒有到過有錢人家,他就知道這位少婦一定
系有錢的人。

  麥雅進了房間,在一張沙發上坐了下來,伸出一隻腳出去。

  擦鞋童就拿了她的腳放在擦鞋箱上面,先拿了一塊布想抹去上
面的灰。

  麥雅忙叫道:「喂!你的布條那麼黑,怎麼能擦我的鞋啊?豈
不是又把我的鞋弄黑了嗎?」

  麥雅說完,馬上拿出她的一條手中拋給擦鞋童。

  擦鞋童接過這一條手巾聞了聞,覺得一陣香味,乃道:「好香
喲!這麼香的一條手巾怎麼拿來擦鞋子,豈不太浪費了?」

  「不要緊,你儘管照擦不誤。」

  擦鞋童便將那條手巾拿起來擦鞋。

  麥雅這時候問道:「喂!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叫做趙策呀!姓趙的趙,策略的策。」

  麥雅聞言哈哈大笑道:「你這個人真奇怪,叫做趙策呢?趙策
與『照擦』同音差不多呀,豈不是奇怪嗎?」

  趙策笑道:「這有什麼奇怪呢?就是逢人照擦,因為我的職業
是擦鞋,逢人照擦,豈不是很合適嗎?」

  麥雅更加笑道:「這個名字很好聽,不過你如果是個大人的話
,我就被你擦(插)?」

  趙策聞言,突然笑了一聲:「你願被我擦(插)?」

  麥雅聞言大叫道:「擦,擦者插也!」

  「擦!擦!」趙策笑道。

  趙策一邊擦鞋,一邊望上來,對著麥雅一味笑。

  「你就快點擦,我可沒有什麼閒工夫,等你來擦(插)喲!」
麥雅道。

  趙策擦完了之後,便拿著白粉在白鞋上面擦去污點,使它乾淨

  他也非常仔細地擦著,偶然抬頭一望,馬上望到麥雅的大腿上

  因為麥雅系穿著一件旗袍,他一望去,便見到她大腿上面好清
楚。

  同時,麥雅坐在沙發椅系用高高地翹著雙腿,所以他看得很清
楚。

  不但見到麥雅的大腿好白,而且見到麥雅的一條三角褲露在外
面。

  趙策以前未見過女人的肉體,一但見到了麥雅的大腿,雪花一
樣的。

  他便有點過癮了,同時更見到裡邊的一條三角褲,趙策幾乎失
魂,竟然連擦鞋也忘了。

  麥雅一眼見了擦鞋童連擦鞋都忘了,她暗暗罵一聲:「喂!小
鬼,你當心你的眼球掉出來,怎麼還不趕快擦鞋?」

  趙策此時才低下頭去擦鞋,但是他已經瞭解她的意思了,他道
:「我看見你那雪白的大腿,覺得好過癮,所以才停下來看。」

  「難道你連女人的大腿,你都沒有見過,那才奇怪,你這個小
鬼。」

  趙策故意道:「我真的未曾看過女人的大腿,所以我就想看一
看,見識見識。」

  「你今年幾歲呀?」

  「我今年不過十八歲!」

  「你既然未曾看過女人嗎?我等一下讓你看個夠好了?」

  麥雅這樣講,無非已經把他溶化了。

  誰知道趙策以為是真的,馬上連鞋子都不擦了,坐在地上笑道
:「太太,你真的要給我看到夠為止嗎?」

  麥雅見他那麼想看,既然他要求,於是她便把心一橫,連旗袍
也除去了。

  此刻,麥雅只剩下一件胸罩和一條三角褲而已,那曲線玲瓏。

  一對碩大的豐乳,高高大大地在胸罩下隱藏著,那三角洲凸起
,也不輸乳房之美。

  在麥雅的本意來說,一心一意想來溶化趙策,看他是否打過炮

  她又想引誘他,假如他是個知情趣的人,乘機和他幹一次也好

  因為麥雅想找一個男人和她經常打抱,以發 她的精力。

  不夠因為曾光雄有錢,想要一筆遺產,所以不敢亂來。

  假如這個擦鞋童知情識趣的話,乘機和他打一炮,也是再妙也
不過的事了。

  誰知趙策一見到麥雅脫掉了身上的旗袍,他就更加失魂落魄。

  這時只見她胸前的兩個大奶。十分巨大,好似兩個米袋一樣。

  趙策不覺嘩然一聲叫道:「太太,你的胸前的兩個大奶子好大
喲,如此巨大的奶子,連珍羅素都趕不及你呢?」

  麥雅乘機道:「既然你說我的奶子大,你摸一下好了?」

  趙策聞言大喜道:「真的嗎?你肯給我摸一下嗎?」

  麥雅暗想,等他摸了一下後,他就知道好不好了。

  如果識像的話,乘機會可以和他打上一炮。

  於是便點點頭道:「當然。我肯給你摸一摸,但是你要好好地
摸它喲!」

  趙策此時毫不客氣了,他馬上站在她的面前,伸出手在她的胸
前一摸。

  他大叫一聲:「嘩!好大的奶子。」

  這一摸卻不得了,只覺得她的大奶子十分微妙,好像有彈性似
的。

  那大奶子一摸一彈,一壓一彈,軟軟棉棉地左右亂動著。

  但是麥雅忽然聞到他一陣異味,立刻馬上把他推開,道:「哎
呀!你一身汗味,週身髒髒地,假如你想和我打一炮,或者再摸一
下,你快點到我浴室去洗一個澡,沖涼完,再來摸我。」

  趙策聽完了話,不覺得她說的很對,假如想和她打一炮。就得
去洗澡。

  同時,又因為麥雅這樣講,一定是錯不了的,他便道:「好,
我去洗澡!」

  於是麥雅便帶趙策到浴室去沖涼。

  這間房間的設備是特別的,麥雅然後返回到房間外拿了一塊香
水香皂,叫他洗澡。

  浴室是設在房間,如洗澡是不用出去的。

  麥雅走回到房間中,將所有的衣服和褲子都脫光了,連奶罩和
三角褲都不要了。

  麥雅光身體走上床臥著等候,並且蓋上一張毛毯,這種情形,
明明是想讓這個擦鞋童來擦(插)一餐了。

  趙策沖涼完了, 了一些香水,覺得週身香噴噴的,理了理頭
發。

  如比情形,他做夢地想不到有此艷遇,有一位太太能讓自己快
樂一下。

  所以他沖完了之後,連衫褲也不穿了,便走出房間來,但一看
,麥雅不見了。

  但是麥雅此時卻看到了他,只見趙策光著身體,下體那只巨大
的雞巴。

  此刻雖然那隻雞巴是軟軟的,但是已經可以看出它的外表了。

  因為他的雞巴在軟的時候。都有四、五寸長了,若堅硬起來的
時候,豈不得了。

  麥雅正想叫他時,趙策就發現她已經在床上等候多時了。

  他不覺大喜走來,暗想:「這回可好了,她已經上床等候了,
分明是叫我和她親熱一番的。」

  麥雅嬌笑道:「我不想你來摸我奶子,我想你來同我擦鞋子!

  「太太,床上那裡有鞋擦呢?」

  「有,我身上有一隻鞋子,你上床來,就可以發現,有得擦了
。」

  趙策一想就明白了,原來「擦鞋」與「插穴」是差不多地,便
笑道:「我明白了,你是叫我上床幫你擦鞋(插穴),是不是?」

  趙策說罷,一躍登床,把那張被子一拉拉開,大叫道:「嘩!

  他大吃一驚,她已脫得光光的躺在床上,如同一堆雪白的棉花

  她胸前的兩個大奶子如兩個大只的籃球放在胸前一般。

  她的那陰戶高高地凸起,凹凹凸凸有秩,有一撮黑毛蓋在上面

  此種情形,已經魂都跑了。

  麥雅見他眼睜睜地望著,馬上把趙策一手拖了上床,撲了上來

  他的雙手一壓,就已經壓在她的大奶子之上,軟綿綿地。

  麥雅吃笑起來道:「你壓那麼大力做什麼?」

  趙策已經臥了下來,他的那隻大雞巴便怦然動了起來。

  他馬上雙手抱著她,麥雅也抱著他,兩人都熱情如火地熱起來
了。

  麥雅立刻張開嘴與他熱吻起來。

  他們便很自然而然地吸吮了起來,一時吸吮得麥雅週身發酸軟
了。

  但是她因為側身擁抱著他,這時大家的下體都互相對視著。

  他那巨大的雞巴因此硬了起來,無形中就撞著了她的陰戶。

  麥雅用手下來摸了一摸,大叫:「嘩!」

  嚇得麥雅整個人跳了起來。

  趙策見她一跳,連忙問道:「喂!你做什麼?」

  麥雅兩眼看著大雞巴,道:「嚇死人,你的雞巴真大!」

  麥雅說完了話,馬上坐了起來,走去拿一把大尺量了一量他的
雞巴。

  「嘩!有八寸半,真是大!」

  麥雅覺得又怕又喜,真不知如何是好。

  「你曾經幹過女人嗎?」她問。

  趙策點點頭道:「有,我已經幹過兩個女人了。」

  麥雅大叫道:「不得了,你今年才只有十八歲,就已經幹過兩
個女人了,從小到老時,豈不是要幹過幾百個女人嗎?」

  趙策搖搖頭道:「都是女人叫我幹的,我本來不知道打炮,第
一次是被一個四十歲的女人開封的。」

  麥雅驚問道:「一個四十歲的女人叫你干她呀!是不是叫你擦
鞋呀?」

  「不是,是我們同住一個公寓,她的老公不在家,有一次她看
見我在廁所小便,她一眼看到我的雞巴,她就叫我進去她的房間。

  「然後呢?」

  「她馬上脫掉身上的衣服,又叫我也脫去,她抱住我,叫我立
刻把雞巴插入她的陰戶裡去,所以我就照辦了。」

  「後來呢?」

  「但是我好快樂,打了個冷戰,十分快樂、過癮,就射了出去
,但是她要我同她住一晚上,我們一直從晚上干到早上,她又給我
錢。」

  麥雅聽得津津有味。

  「從此以後,她的老公只要不在家,她就和我打炮,有一天白
天,她和我打炮,被她老公回來撞見了,我就脫離了她,搬到第二
個地方去住,以後都不敢再見她了。」

  「那你以後要想打炮怎麼辦?」

  「我後來將擦鞋的錢,積蓄下來,我到妓女戶打炮,可是都被
那些女人趕了出來。」

  「為什麼趕你出來?」

  「因為她們怕我巨大的雞巴,一經我一插,她們就大叫救命了
,所以馬上趕我出來,從此以後,我就沒有再打過炮了。」

  麥雅聽完了他說的話以後,又問道:「那你的打炮經驗一定很
夠了?」

  「馬馬虎虎!」

  麥雅再臥下床來。

  趙策一邊摸著她的大奶子,一邊往她的陰戶摸了下去。

  此刻,只見她的陰戶,已經淫水外溢,不停地往外流著。

  「你的陰戶有水流出來了,是不是在發癢了?」

  「是啊!我被你的大雞巴引得我口水直流,所以我的淫水也流
出來了。」

  趙策蹲下看著她的小穴。

  「不要看了,快點干我啊!我的小穴發癢了,快把你的雞巴插
到我的小穴裡。」

  可是趙策並沒有馬上去幹她,他反而把他的手放在她的陰戶及
陰核搓弄起來。

  這一搓弄她的性感地帶,卻把麥雅搓弄得跳了起來。

  她癢得發浪叫道:「哎呀!你搞什麼鬼,我叫你幹我,你卻在
我身上搓弄起來。我全身發癢,快幹我。」

  「你越發癢就越過癮,如果你先發癢,等到雞巴插到你的小穴
去,你就會過癮了,所以在性交之前,一定要先行撫摸,此乃性愛
的第一步工作,你難道不懂嗎?這個道理很重要。」

  「你真是壞死了,你不只會打炮,而且還懂得性學享受,不得
了,若是你打炮從小到大,就成為金賽博土,可以當教授了。」

  「你說得真得有點道理。」

  此時,麥雅真是急了,她被他搞得全身非常他癢。全身酸痛。

  「喂!你到底幹不幹我了!假如你不快點干的話,過一陣子有
人來找我,那時你想幹也幹不成了。」

  「過一陣子會有人到這邊來?」

  「是啊!我是人家的小老婆,等一會兒我老公回來,或者是我
們二奶奶、三奶奶、四奶奶來就是你想幹我,也幹不成了。」

  趙策聞聲大喜道:「最怕是你老公回來,假如要是你的二奶奶
、三奶奶、四奶奶到這裡來,我就過癮了,我可以用一隻肉棒,做
擎天一柱了。」

  麥雅聽了,又好氣又好笑,乃道:「真是會被你氣死了,你一
個人怎麼可能幹那麼多女人呢?你又不是鐵人,怎麼撐得住呀?」

  「你沒有見過我的本事,你一定是不知道,假如你見過,你就
會知道了,我以前第一次和女人打炮的時候,我一直幹到她叫救命
為止,一個晚上到天亮,打了九炮之多,你知道嗎?」

  「我不相信,以前聽人家說過有人能連打七炮,從來沒有人聽
過有人連打九炮之多的,此乃是你的大話。」

  趙策這個時候突然翻上床來,騎在麥雅的身上,道:「你不相
信的話,等我幹你的小穴時,你就知道了,但是我要盤明一句話,
一直要干到我過癮為止,又要干到我不願意再干,方可罷休。」

  「如果你真有這種本領,你可以由今晚,一直幹到天亮,我都
可以頂得住,最怕就是你幹一次也不能讓我過癮,你若不能讓我過
癮,你就是軟腳鞋!」

  「好,馬上進攻,你等著看吧!我來打炮了!」

  趙策此時,雙手一起壓住麥雅的大奶子,大力地壓、擁、吮著

  麥雅被他這樣壓卷、吸吮了一番後,已經週身肉酸了。

  她又拍他一下,叫道:「快點干,不要弄我的奶房,若是有本
事,快一點干我的小穴。」

  趙策低下頭來,在麥雅的乳房上吸吮了起來,她全身一陣酸麻

  此刻麥雅就乘機擁住他的半腰了,而趙策的雞巴,便硬地,對
著她的陰戶。

  麥雅的陰戶已經張開了,兩邊大腿分開成為大字形,等候他的
雞巴插進去。

  可是,趙策並沒有直接插進去,反而把雞巴在她的陰戶外邊的
陰唇用力地磨擦著。

  他如此的行動,好像他平時在幫人家擦鞋一樣,東擦西磨。

  雞巴不斷在外陰唇土、陰核上,上下左右的磨擦者,這一來,
麥雅真是魂都飛了。

  「哎呀!你這樣子搞得更使我癢死了,你是有意來消遣我的是
不是?」

  「不是!不是!」

  「那你怎麼不干我呢?」

  「干!干!好我來干你。」

  話一說完,他馬上把雞巴對準她的陰戶上,慢慢地插入。

  但是,雞巴一經插到陰戶口時,她叫:「哎呀!果然好厲害呀
!你的雞巴真是大極了。」

  只聽一聲「滋!」他那根大雞巴已經進入了一寸了。

  接著聽到「滋!滋!」聲音響起,淫水已開始向外流了出來。

  「滋滋!唧唧!」一直作響著。

  麥雅不安地叫道:「喂!慢慢來呀,千萬可別插得太快了,哎
呀!我的穴……好爽喲!」

  她的聲音還未說完,趙策的巨大雞巴早就已經進去了一半。

  「哎呀!……哎呀!……頂到頭了……差不多項到我的子宮了
。」

  趙策馬上道:「還有一半沒插入呢?」

  麥雅一聞此言,馬上用手一摸,不覺得大吃一驚,連忙說道:
「哎呀!死人,……哎呀……我……我……的小穴……好爽喲

  ……喂……夠了……夠了……怎麼還有下一半……不好插入去
了……我已經有點感覺了……如果……把這一半插入進去,可能不
會發癢……說不一定還要痛苦……」

  「頂不順,你得撐著一點。」

  趙策故意把雞巴抽了出來。

  只聽到「迫」的一聲。

  因為雞巴太大條了,所以抽出來之時會有「迫」的一聲發響。

  麥雅見他抽出那一條大雞巴,連忙問道:「為什麼你抽出那條
雞巴呢?」

  「沒有,我想看一看你的穴,待一會兒插穴的時候,可以把雞
巴插插入小穴裡去。」

  「我看每一個洞穴都差不多,總之,你干就是了,別看了。」

  「我怕你叫痛,但是我那條大雞巴,又不能完全插入進去,插
了進去又怕你叫痛,正是顧慮的,我怕我過癮了,你不過癮,你過
癮了,我又不過癮,豈不是不能兩全其美了?」

  「我告訴你一個辦法。」

  「是什麼辦法?」

  「你先把雞巴插入一半時,先行在這一半出出入入一會兒,等
到我的陰戶擴張了,你又再進入,又再次進入,一點,一點地插了
進去,我便不會感覺痛苦了。」

  趙策點了點頭道:「你說得很有道理,就依照你的說法,我去
做吧!」

  說完了之後,再次把他的雞巴對正她的陰戶,徐徐插入。

  麥雅又叫了一聲:「嘩!再進一點就好了。」

  趙策又再將雞巴插入了一點。

  麥雅又叫了兩聲。

  「嘩!嘩!好了,別再前進了、你的雞巴已經插進我的子宮來
了!」

  趙策見她那麼過癮,就把雞巴在這一半中,出出入入起來。

  「哎呀!……噢……噢……好爽喲……遇癮……過癮……噢!
噢……」

  那隻雞巴一出一入,麥雅淫聲浪浪,猛叫不已,她全身在動。

  趙策見她叫得過癮時,她又把雞巴再剌進去幾分,抽送一番。

  麥雅馬上就覺得整個陰戶,好像被他的雞巴塞得滿滿的,叫道
:「哎呀……好了……好了……不要再進了……哎呀……好痛喲…
…已經干到盡頭了……你就別再剌了……嘩……」

  趙策又停了,它就在這一個位置作出出入入動著、抽刺著。

  麥雅又叫著,又抖著。

  「哎……呀……呀……妙……妙呀……好……好……好過癮…
…噢噢……哎喲……千萬別停……別停……下來……好……好爽喲
……過癮……噢……噢……」

  那雞巴和陰戶相互之間的摩擦力,「滋滋唧唧地」在一起響著

  趙策又乘著這封又把大雞巴,再度向前頂了幾分進去了。

  麥雅又叫喊著:「哎呀……啊……啊……好了……好了……浪
死我了……浪死我了……不要再剌我了……噢噢……夠……夠了…
…好……好……好癢…別插了……別插了……媽……媽呀……救…
…救救我吧……」

  她雙手捉緊了床單,肩臂左右攏動搖擺著,雙峰乳房上下跳動

  乳頭顏色越來越深了,整個乳房充血,直直廷廷地立著。

  趙策雖然年紀很小,但是對於性交插穴的動作,很細心。

  他研究性交有獨到的功夫,不但懂得女人的心理,而且在技術
方面,也勝過常人。

  當他把雞巴停止前進的時候,他只是用雞巴上的龜頭在陰戶的
陰唇深入二寸的地方摩擦。

  雞巴把陰戶擦得「滋滋」作響。

  如此一來,陰戶充血便漸漸地張大,同時增加麥雅的高潮。

  麥雅開始全身發熱,滿臉發熱,感到一陣快活,全身抖動不已

  趙策聽聞麥雅呻呻的細聲叫道:「好過癮呀……過癮……爽爽
……好爽……哎呀……哎呀……」

  麥雅週身鬆散,全身摩擦著,腰枝不停地抖動,過癮得難以形
容。

  此刻,趙策已經知道麥雅的快樂,已經快達到頂峰,便用力把
雞巴盡量插入陰戶裡去。

  同時「滋滋唧唧」一聲一聲又繼續響了起來,淫浪之聲又向著

  麥雅那時正大在叫快活之際,突然感覺有一根棒子刺了進去。

  驟然,他那隻大雞巴一頂,好像頂到心裡去似的感覺。

  她不覺大叫一聲,道:「哎呀……哎喲……痛死……痛死我了
……痛死我了……」

  這一疼痛麥雅雖不致暈了過去,但是她的眼睛已經翻了白眼。

  趙策雖然看見到麥雅,一身大汗,但是這種情形,並不會十分
嚴重的。

  因為這種情形,他已經見過,早在他和之前那個老女人的時候

  不久便會沒事的,他的雞巴不但沒有拉出來。而且盡盡入了進
去。

  那只巨大的雞巴,整條都在陰戶裡面。

  到了麥雅最辛苦的時候,她叫:

  「哎……哎呀……你慢點……慢點……漲得……好痛……好漲
喲……哎呀……不得了……啊……啊……」

  她雙手緊抱著他的頸子,一上一下有韻律感的動了起來。

  趙策便把他的雞巴徐徐拔了出來。

  麥雅又感到了一陣輕鬆,但是一拔出來之後,他又立刻插了進
去。

  麥雅又是一陣痛苦,然後又拔出來,這樣一出一入,反覆作著

  慢動作當中,麥雅突然有了微妙的感覺。

  隨即那種痛苦,也漸漸地消失了,代替而來的,就是抉樂,微
妙的過癮著。

  此刻,麥雅所感到的是有生以來,從來沒有過的爽快,真是快
活死了。

  她在美妙的當中,又大叫道:「好……好爽……呀……你的雞
巴太……太好了……太……太大了……太……太長了……真……真
過癮……插得……我小穴……好…好爽……好棒喲……」

  「那你以後就常常叫我來好了。」

  「真還看不出,你這擦……擦鞋童……真還有兩下子……哎呀
…哎呀……你插……插到我心花裡去了……噢……噢……你插我的
小穴……真是好爽呀……哎呀……噢……喚……」

  趙策的快樂,也一時無法形容出來。

  他的大雞巴在出出入入的時候,因為雞巴太過於長大了。

  所以拔出來,插進去,都並不是十分容易的事。

  同時麥雅的陰戶,又有一種吸引力,所以他便要使勁一點。

  當他把雞巴拔出來時,然後再插進去,因此便形成有幾種不同
的聲音。

  雞巴插入時,就有「滋滋唧唧」的響聲。

  如果拔出來的時候,便是「迫迫虛虛」的響著。

  那張床雖然是彈簧的,但是也因為他用的力量太大了,所以連
彈簧也有一些響聲。

  「迫!迫!」的彈簧聲音,蓋住了陰戶裡的淫水「唧唧滋滋」
的響聲,來得十分過癮。

  麥雅被他插得飄飄欲仙,真的連自己姓什麼叫什麼,也都忘記
了。

  此刻,她樂得什麼東西都忘記了,也不怕什麼事情發生了。

  突然,一陣高潮來了,她的全身震動起來,全身肉都在緊縮的
起來。

  麥雅大叫道:「哎呀……爽……爽啊……過癮……好過癮……
好……好爽……用力……用勁……快……快……再用勁……干……
干吧……噢……噢……噢……呀……」

  麥雅在叫了最後一聲:「啊……」

  以後,她便完完全全沒有聲音,她已經過了高潮而滿足了。

  但是趙策卻一點也不過癮,他的雞巴仍然在進進出出。

  他那隻大雞巴,不斷在抽上插下動起來。

  這麼一來,卻把麥雅弄痛苦了。

  麥雅這個時候卻不能挺得住,實在是挺不住了,她不得不大叫
求饒道:「哎!……趙策……我……我……我過癮了……我不行了
……我好……好痛喲……全……全身都發軟了……求……求你……
讓我休息……一下吧……哎……喲……我……我不行了……我……
我受不了了……不……不要……再干我了……好……好心一點……
我……我的小穴……好痛喲……你……你把雞巴……拔……拔出來
吧?……」

  趙策一邊抽送著,一邊聽她談話,乃笑道:「現在你知道我的
厲害了吧?」

  麥雅一副疼痛的表情,道:「我……我已經……知道了,你…
…你實在……很棒……本領…很高……我……我比不上你……除…
…除非是我的大奶奶來……她…她……可能挺得住……你……你的
大雞巴……」

  趙策聽了,順便問道:「你的大奶奶今天來不來,我可以插穴
,幫她擦鞋,侍候她。」

  「假如大奶奶來了,見到這種情形,她一定肯被你干一炮,可
是她已經四十八歲了,你願意熨老阿媽?」

  「只要她有一個陰戶,我就想和她打一炮,其實打炮就是雞巴
和陰戶的交合,年老與年青,完全不是問題,但是不知道她來不來
呢?」

  當他們正在談論的時候,突然有人來敲門,麥雅大吃一驚,急
問:「是誰?」

  外面敲門的人道:「是我大奶奶,快開門呀!」

  麥雅知道是大奶奶來了,急忙推開趙策,細聲對趙策說:「是
我的大奶奶來了,你暫時先蹲在床下,等她進來之後,我自然有辦
法,讓你和她打一炮一番,但是你要記著,等我叫你出來,你再出
來。」

  趙策聞言大喜,馬上到床下去了。

  這個時候,麥雅也不穿衣服,赤身露體的出去開門,迎接大奶
奶到來。

  一經開了門,大奶奶走了進來,見到麥雅這般赤身裸體情形,
不覺嚇了一跳,問道:「你在做什麼?難道曾光雄那老鬼,在你這
裡與你打炮嗎?」

  麥雅搖搖頭道:「不是,是我自己在干自己呀!」

  大奶奶奇怪笑道:「好奇怪,你自己如何能幹你自己呢?你又
沒有雞巴?」

  「我先問你一聲,你究竟想不想打一炮,如果想的話,我可以
幫你打一炮。」

  大奶奶笑道:「想是很想,但是你又是女人,那裡來的雞巴,
可以跟我打一炮呢?」

  「你不須問長問短,你脫光了衣服上床來,我就可以跟你性交
了。」

  大奶奶一邊說,一邊脫下衣衫來,她道:「好了,我到要看看
你要使出什麼法寶。」

  大奶奶脫光了衣服之後,身體完全裸露出來了。

  雖然,她是老了一點,但是她的身材都可以算是不錯。

  大奶奶有英峰腰兒,臀部大大,不過胸前已平坦無物了。

  她躺在床上,笑道:「我到要看看你有什麼法子,但是我要聲
明,一插就要插到我過癮為止,千萬不可以插得不三不四喲,不能
過癮。」

  「大奶奶,你放心,包你滿意。」

  「因為我有一個好大好深的穴,以前我交了八個情郎,都不能
令我十分滿足過癮。」

  「一定今你十分滿足為止,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是件麼條件?」

  「當我的雞巴還沒有完全插進去時,你要閉上你的眼睛,千萬
不可打開,等到我的雞巴完全插入你的陰戶之後。你再開眼未遲,
否則我不幫你插穴。」

  大奶奶點點頭回答:「好!我同意。」

  於是大奶奶把眼睛閉上了。

  這個時候,麥雅就俯身下來,在床底下叫趙策出來,並且用眼
示意,叫他不要出聲。

  趙策從床底下出來,站了起來,看了一看。

  此時,已見大奶奶的雙腳張開大大地,那個小穴已經張開了。

  她的陰戶果然好闊,而且可以看見到穴中的淫水已經流出來了

  突然,大奶奶叫道:「麥雅,快插呀!怎麼還不插呢?快點,
我已經等很久了,好癢喲!」

  「就來了,你千萬不張開眼睛!」

  這個時候,麥雅就推趙策騎上去。

  趙策為人機警,他怕被大奶奶張開眼睛看見,她被人插穴。

  所以他以極迅速的手法,一騎上她的身上,馬上把那條又長又
大的雞巴,對正大奶奶的陰戶口。

  「滋」的一聲,就完全插了進去。

  那知道大奶奶卻被嚇了一跳,突然覺得整個陰戶完全被一條巨
大的木棒插了進去。

  她馬上張開眼睛看一看,那知道不是麥雅,卻是一個後生小子

  她不覺得大吃一驚,想問他是誰時。

  那條巨大的雞巴卻已經在「滋滋唧唧」的陰戶裡進進出出。

  初時覺得好辛苦,所以叫道:「哎呀!你……你想強姦我?…
…救命呀……救……救命呀!……過……過癮……我……我不要你
插……噢……噢……呀…你插得……很……很好……好……好過癮
……過癮……好……好爽…嗚……快…快…用點勁……干死我都不
怕……噢……呀……你那…那一條雞巴……怎麼……怎麼那麼長…
…你的……雞巴真大……呀……幹的好……哎……呀……好爽……

  麥雅這個時候,見了她的情景,不覺得好笑起來,問道:「喂
!大奶奶,你說的話是真是假,你如果不喜歡,我就叫他不要干你
?」

  大奶奶連忙說道:「我剛才說的都是假話,都不是真的,不過
頭先因為過癮,所以說錯了。」

  麥雅又問道:「你又叫救命,怎麼說?」

  「我說救命,是他插我插得好爽喲,我只是發浪的叫,哎喲!
好過癮啊!」

  「真的嗎?」

  「是啊!我已經和好多男人打過炮,可是男人都說我是騷貨,
從來沒有人能使我過癮,而你卻插得我好爽快呀!」

  大奶奶朝麥雅說道:「麥雅,你幾時藏了一個後生小子回來打
炮,你真是好自私,也不讓我早點知道?」

  趙策開始抽送著那隻大雞巴,「唧唧滋滋」地聲聲作響。

  「哎……過……過癮……好…好棒……前面一點…噢…噢……
噢……用勁…用點勁……啊……啊……從來沒有這麼…快樂過……
呀……噢……」

  「我正想告訴你,他是個擦鞋童。」

  「噢!原來你是擦鞋童呀!」

  「是,我本來是擦鞋童,但是現在我改行了,做『插穴』童。

  大奶奶和麥雅笑了笑。

  「我和你插穴,因為我專門插穴的人,女人穴癢時。沒有人插
,我就去插呀!我幫你插穴一次,你願意給我多少錢?」

  「你幫人家擦鞋,只有五十元,我就給你一百元夠了。」

  「一百元我不幹,因為插穴好辛苦,而且又要花很多鞋油『穴
油』我的鞋油是白色的,要用好多本錢來買,同時,包你過癮一番
,至少要五百元一次呀!」

  大奶奶聞聲,歎了一聲,道:「那還得了,一次五百元,同你
插穴一天一夜,豈不是要花上幾千元?」

  「你嫌貴呀!我就和麥雅一同插。」

  說完之後,趙策馬上把雞巴拔了出來。

  這時候,麥雅正是看得一直流口水。

  見到趙策拔了雞巴出來時,她又再度臥在床上一邊,叫道:「
喂!你幫我插穴好了,我給你五百元,前後我一共插了兩次,我給
你一千元。」

  趙策的雞巴馬上又轉移過去。插在麥雅的陰戶裡去了。

  這時大奶奶被吊得七上八下,真正苦笑不得,馬上道:「我給
你六百元,快過來把我插洞穴。」

  趙策聽到,又在麥雅的陰戶裡抽送了幾下,拔出了雞巴,朝大
奶奶的洞穴插了進去。

  麥雅這時又吊胃口,大聲道:「我出七百元,快過來幫我插。

  大奶奶此時死抱著趙策的腰部,使得趙策不能拔出來。

  同時,大奶奶對麥雅說:「大家都要過癮,何必你爭我奪呢?
總之,他要多少錢都好,我們兩人平分,金錢平分,春色也平分,
頭先你已經打過一炮了,相信你已經過足了癮,不如讓我來過過癮
吧!」

  麥雅認為有理,便不再爭執了。

  但是趙策此刻已經知道她們的弱點,乃道:「總之,我幹你們
一次就要六百元,你們願意嗎?」

  大奶奶回答道:「願意!願意!總是你要讓我們能夠過癮,錢
多少都沒有關係。」

  「我包你過癮。」

  話一說罷,便猛烈地抽送了起來,大雞巴一進一出,顯得通行
無阻。

  馬上大奶奶覺得陰戶裡被塞得滿滿的。

  他一連插了一、兩百下,插得大奶奶叫道:「嗚……噢……過
癮……我……我……我不行,我……我從來……沒有……被插得…
…如此的過癮……這……這可是第一次……呀……噢……」

  只聽到「撲滋」一聲,大奶奶全身已經軟了下來,動也不能動。

  麥雅見到此種情形,馬上過去,把趙策拉了過來。

  此時趙策的雞巴,卻是已經插在麥雅的陰戶裡去了。

  麥雅又快活的叫道:

  「好……好…好癢…浪……浪死…我了……啊……啊…噢……
呀……」

  趙策那一條鞭。好神奇,直挺挺地,硬挺挺地,立在那裡。

  他用力地插、磨、頂、壓、抽、送、剌、衝著等等的招數,全
用上了。

  幹得麥雅眼睛一直翻,她的花心也被頂麻了。

  大奶奶也已經不願去爭了。只在一旁觀戰。

  大奶奶過一會兒,似乎體力又恢復了,她向趙策的臀部看著。

  只見他的大雞巴出出入入非常之迅速,好似車頭的馬達一般的快。

  他那一出一入,又如拉風箱的傢伙一樣,都有聲音發出。

  而麥雅的陰戶兩邊,都紅了起來。

  但是陰戶之口,不斷流出淫水,流了下來。

  大奶奶看了頻頻心動了,她的陰戶又發癢了,而又想幹一票。

  而麥雅再度過了第二次癮,又如死了一般地睡在床 上面。

  而趙策的雞巴,此刻依然挺直堅硬如鐵地,立正站在那裡。

  大奶奶又伸手過去,把趙策拉了過去。

  趙策淫笑道:「真是過癮,你們把我看做拉鋸戰的炮手了,一
會兒在這邊打一個炮,又到那邊打一個炮,打炮、打炮,你們正是
炮婆!」

  雖然趙榮這番說話,是完全諷刺她們的,但是大奶奶仍不覺得
是污辱。

  反而,她認為趙策是講得很過癮。

  這時趙策的雞巴,又插入大奶奶的陰戶裡去了。

  大奶奶在雞巴的出出入入聲中,再次欲生欲死,飄飄欲仙。

  當他們正在快活的時候,突然有人來推門。

  麥雅一聽,大吃一驚,問道:「是誰?」

  外邊的人答道:「是我呀!」

  她們聽了,嚇得面色如土原來不是別人,乃是曾光雄。

  麥雅面色鐵青,大奶奶卻不理會,仍然在打炮。

  大奶奶叫:「麥雅,別怕,你儘管去開門,我自然有辦法制他。」

  麥雅便起身去開門,果然是曾光雄。

  他一入內,好似晴天霹靂一般,兩頂綠帽子,堂堂在頭上來。

  曾光雄想發作又不是,不出聲又不行,乃大叫:「反了,反了
,你們都是淫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偷人。」

  大奶奶冷笑道:「鬼叫你娶那麼多老婆,其實你十年前,早就
載綠帽子了,不是今天才載的。」

  曾光雄大聲叫道:「氣死我了。」

  「你這老淫鬼,這是你應有的報應,老鬼,我們幹的很過癮呢?」

  沒有想到當場把老頭曾光雄活活地被氣死了。

  當麥雅說完了故事的時候,陶樂珊和茜蒙羨慕不已。

  茜蒙問道:「你們都是真槍實彈的拍呀!」

  「嗯!那還假得了,否則誰會去看呢?」

  「那你一定犧牲了不少?」

「嗯!我們干高級妓女的,有什麼犧牲不犧牲的,有什麼還不
都是一樣。」

  「說得也是。」

  「況且我們還可以掛電影明星的頭銜。」

  「就是說嗎?」

  「那一個想當電影、電視明星的女孩子,不跟別人上床睡過覺的。」

  「說的對,否則憑什麼條件,你們上影幕呢?」

  「茜蒙、陶樂珊,你們願意為藝術犧牲嗎?」

  她們一口同聲道:「願意!」

  「嗯!好,你們是我的好姊妹。」

  她們舉起了酒杯,一同祝福道:「為我們的性交教育方法,做
前衛,做犧牲,做奉獻,來教育下一代,我們一起來,大家乾杯,
同時預祝前途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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