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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魔踪】第九集 遁迹潜形

2016-05-23 17:29:55

             第九集  遁迹潜形               【内容简介】   辛鈃和紫琼潜进天龙门,救出卧云水庄被掳的两名女子,辛鈃并施展截脉手 法,把天龙门主华贯南狠狠修理了一顿。就在华贯南痛苦难当之际,名动江湖的 孤竹仙宫大宫主孤竹若却突然到访天龙门,并出手治好华贯南的痛楚,且与天龙 门联手,布下奸计对付卧云水庄。事实上,这个艳丽无双的大宫主已经中了罗叉 夜姬的摆布,欲夺取降魔明珠以振魔界之威……               【精彩片段】   长眉真人一心只想试试紫琼的武功,虽听见辛鈃的叫声,却又哪里将他放在 眼内,但没想到,晃眼间身前人影一闪,已被他挡在前面,也不及细想,左袖挥 出,欲要将他撂开。辛鈃只觉一股强劲气流迎面扑来,怕他施展刚才的毒手,连 忙斜身闪过,一下反手,土风掌随即劈出,两股气流猛然一撞,「隆」的一声, 只见长眉真人打横飘了开去,接连倒退了几步,方定住身形。而辛鈃竟是纹丝不 动,站回原处。              第一回  水庄夫人   次日一早,尚方映雪带同两名护身剑婢,亲自来到彩云阁见紫琼。   两名剑婢,一叫琴歌,另一人叫琴篥,是一对姊妹花,才十七八岁年纪。二 人从小跟随父亲琴珪习武,这个琴珪,乃庄内数一数二的高手,一手七十二路 “破天剑法”,直是出神入化,招中藏套,套中含式,变化多端,在当今武林 中,可说罕逢敌手。   琴歌、琴篥二人年纪虽轻,却深得父亲琴珪真传,造诣已自不弱。   紫琼看见尚方映雪突然来访,自当明白她的来意,连忙招呼她到自己房间说 话。辛钘打算跟随进去,却被紫琼摇头阻止,无奈只得懑然止步。   二人来到房间坐下,只听尚方映雪道:“姐姐,昨夜我将‘灵宝神真秘法’ 仔细看了一遍,内里并无什么媚蛊邪术等著录,典中只有一门夫妻阴阳调合之 法,名曰‘太和合’。典中记载,按此法门施行,可以提升阴阳二气,令男女双 方催生无穷无尽的情欲,达至鱼水相逢,琴瑟和同之效。姐姐要找医治媚毒的方 法,很有可能就是指这个。”   紫琼柳眉轻聚,问道:“这阴阳调合之法是怎样施行?”   尚方映雪道:“倘若夫妻二人洞悉‘灵宝神真秘法’,可自行屏气摄息,聚 敛真气而提升阴阳二气,增强体内的情欲。如果不曾修习此法,便由熟谙此法的 人书符咒水,作法附在身上,便可提升性欲。‘太和合’原是兼善天下之术,主 要用作医治缺乏性欲、性生活失调的夫妇,不意竟成为妖孽害人之术!”   紫琼问道:“此术可有解咒的方法?”   尚方映雪微微点头:“是有的,但记载中的解咒方法,恐怕用在芫花仙子身 上难以成效。”   紫琼听见略一细想,便即明白她的意思:“说得对,霍离深得紫虚元君的真 传,精通‘灵宝神真秘法’,他既入了魔道,自会另创一套魔咒,免得让他人破 解。而罗叉夜姬同是霍离的弟子,她的所学,自然和原本的‘灵宝神真秘法’有 所不同。瞧来要解救芫花身上的媚毒,似乎越加困难了!”   尚方映雪摇了摇头,叹道:“据我所知,任何邪魔妖怪,都有自己一套咒语 锁住妖术,让人难以破解。倘若咱们擒得一名霍离的弟子或后人,能够从他口中 得知解锁的口诀,我倒有信心可以清除芫花仙子的媚毒。但这个又谈何容易,就 算能找到此人,那人也未必肯乖乖的把口诀说出来。”   紫琼点头微笑,说道:“玄女娘娘似乎早就料到此事,致会叫我与霍芊芊同 行,她和罗叉夜姬同出一脉,应该懂得解咒的口诀。”   尚方映雪愕然问道:“姐姐是说霍芊芊姑娘?”   紫琼颔首道:“正是她,霍芊芊就是霍幽的女儿,是霍离的后人。”   尚方映雪登时一愣,摇头道:“没有可能的,倘若她是魔宫的人,现在又岂 会安然无恙?会不会是弄错了?”   紫琼点头道:“应该没有弄错。是了,你怎会这样认为?”   尚方映雪道:“姐姐应该知道,紫虚元君担心霍离遗祸苍生,曾赐赠一颗降 魔明珠给我家先祖,以这颗明珠来克制霍离,免得他胡作非为。而这颗降魔明珠 几百年来一直放在庄里,可说是咱们镇庄之宝。此珠法力高强,实是妖魔鬼怪的 克星,任那魔道如何高深的妖怪,方圆二十里内都难以接近,莫说是霍芊芊,便 是她父亲霍幽,只消一进入水庄二十里内范围,也会魔功尽失,修行殆尽。她又 怎会……”   紫琼连连点头,说道:“听你这样说,霍芊芊的身份确实大有疑问,其实我 前时亦有察觉,发现霍芊芊的凡气极重,只是她的十二命宫却被人封闭住,连我 也无法算出来,这显然是她的父亲霍幽所为,不想让人知道她的身世。但这件事 暂且先放在一旁,目前首要的事,就是先行除去芫花身上的媚毒,不知映雪你有 何解救的方法?”   尚方映雪道:“我昨夜也曾翻阅北冕天书,看看可有解救之法,书中却说, 只要取得解咒的口诀,先将魔锁解开,即令没有解毒的门径,亦可以把降魔明珠 放进……放进……”说到这里,已见她满脸红霞,欲言又止,最后像似鼓足极大 的勇气,继续低声道:“可把明珠放进下面,再和男人交媾,但……但必须要弄 至高潮,流出阴精,降魔明珠便会将魔毒慢慢吸去。若然毒性不深,只要一次便 可将体毒吸尽,从此弭患无形。但依我看,芫花仙子中毒颇深,谨慎起见,还是 多做几次较为妥当,方能确保无误。”   紫琼听后,禁不住轻轻一笑:“看来这份工作又要交给兜儿了。”   尚方映雪登时满脸通红,垂下头来想着心事。她虽然在天书早已得知,预知 辛钘将会成为自己的丈夫,而她更知道,辛钘命带桃花星,注定一生妻多子旺, 但此刻听得辛钘要和其他女人欢好,心里总觉有点不是味儿。   便在此时,突然敲门声响,接着听见琴歌在门外道:“禀告庄主,纪护法在 屋外候见。”   尚方映雪应道:“知道了,请纪护法稍等一会。”接着与紫琼道:“纪护法 是我弟弟纪东升的父亲,也是我同母异父的父亲。近日本庄和外间怨隙频生,这 半个多月来,他和几名弟子都住在庄外,探查可有对本庄不利的消息,再把讯息 由弟子送回来,今次他突然亲自回庄,恐怕是有重大事情发生。”   紫琼说道:“既然这样,我也不阻碍你了,关于芫花体毒的事,亦无须急在 一时,还是先把庄里的要事处理好才是。”   尚方映雪点了点头:“映雪明白,先行告辞了。”   紫琼起身直送出房间。   琴歌、琴篥一直站在房门外等候,看见尚方映雪出来,便即跟随其后。   尚方映雪问道:“纪护法现在何处?”   琴歌回道:“纪护法说不便进来打扰,正在彩云阁大门口等候。”   三人走出彩云阁,便见门前柳树旁站着一个锦衣中年大汉,只见那人四十余 岁年纪,脸庞清秀,但一对眼睛却炯炯生光,目光灼人。   尚方映雪迎上前去,轻轻叫了声爹。这个中年汉子正是纪元维,他不但是尚 方映雪同母异父的父亲,更是庄内的顶尖儿高手,是个庄里上上下下敬服的人 物。   纪元维看见尚方映雪,点头一笑,说道:“我听庄里的人说,彩云阁来了几 个了不起的人物,他们就是你前时提起的人吧?”   尚方映雪道:“嗯!一会儿我介绍他们和爹认识。”   纪元维微笑摇头:“这事不用急,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必须马上处理。”   尚方映雪料知他今次回庄,必有什么要事商量,当下问道:“想必是有什么 重大事情发生了,若不然,爹又怎会亲自赶回来。”   纪元维说道:“此事确实非同小可,昨日铁掌帮、虎形唐家、沙平门三家同 时发生意外,铁掌帮有三名弟子一夜间在春花楼被人所杀;虎形唐家一对男女弟 子亦在赤鱼滩谈心时受袭,男的被杀,女的被奸;而沙平门昨夜同时有二人被 杀。而行凶者都是身穿咱们水庄的衣服,明着有人存心嫁祸,好让咱们顶罪。”   尚方映雪问道:“天龙门呢?可有出什么事?”   只见纪元维摇了摇头:“至今仍没有天龙门被袭的消息。”   尚方映雪听后,嘴角绽出一丝微笑,说道:“不用多想,今次的事敢情是天 龙门所为,爹不用过于担心,他们这种笨得可以的愚蠢行径,又岂能瞒得过人? 早晚会被人识破的,咱们根本不用理会。”   纪元维却不是这样想,连忙说道:“话可不能这样说,现在铁掌帮、虎形唐 家、沙平门等都认定是咱们所为,不用多久,他们势必连袂来攻。自古道:‘有 备无患’。咱们必须防患未然,预先作好准备。“   尚方映雪颔首道:“加紧防备是应该的,但他们想要闯过石冲阵,相信并不 容易。天龙门今次有此举动,肯定是从奸细口中得知破阵之法,才会如此有恃无 恐。但他却不知道,石冲阵不比一般阵法,便是深通奇门术数之士,也未必能轻 易破解,况且天龙门更不知道咱们已识破他的奸计,早已将陈二宝擒拿禁锢。但 爹所说亦有道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关于庄里调防的事,就有劳爹费点心 思,安排调动人手。”   纪元维微微笑道:“看来你对此事已经成竹在胸。但话虽如此,一切仍是小 心谨慎为好。”   尚方映雪点头道:“女儿知道。对了,自从你离开水庄这段日子,娘终日挂 念着爹,今次回来,可有看见娘?”   纪元维听她提起母亲,心头不由一热,说道:“这次事件兹事体大,今早一 回来便马上找你商量,仍没看见你娘。”   尚方映雪微微一笑:“还是赶快去见一见她吧,免得又让娘生气。”   纪元维道:“你娘亲是个懂大体的人。”   二人分手后,纪元维马上召集庄内的领导人物,立即磋商防御的方法。纪元 维为人持满戒盈,直来深受庄内上下敬畏,众头领听完他的安排后,无不奉命唯 谨,分头行事。   卧云水庄住了近二千之众,几百年来,为了保护水庄安全,不分男女,十之 八九皆从小习武,骤听得敌人随时来攻,个个立时打迭精神,除了小孩和年纪老 迈外,庄上千余人均换上一身黑衣,全部劲装束结,把守各方,严阵以待,等待 敌人来犯。   纪元维将事情办妥,来到尚方夫人居处,一进入大门,便见夫人的贴身侍女 月兰正在厅子打扫,月兰看见纪元维进来,喜得满面生花,连忙放下手上的工 作,躬身说道:“二爷,你终于回来了。”   只见纪元维点了点头,问道:“夫人起床没有?”   月兰回道:“早已起床了。夫人正在房间,二爷请稍坐一会,待兰儿去通知 夫人……”说话刚落,便隐隐听见环佩之声,一个高贵脱俗的美妇人已从内间走 出厅来,正是尚方夫人。   纪元维见她一看见自己,马上冻凌嘴脸,全无半点喜容,不由微感困惑,立 即迎上前去,微微笑道:“一见面就这个嘴脸,莫非我有什么地方见罪于你?” 口里说着,手已伸了出来,把她一只柔荑握在手中。   尚方夫人原名姓沈名君,十二三岁,开始跟随前任庄主尚方盟习武,并获尚 方盟传授“姹女培元玄功”,这门功夫原是尚方家的不传之秘,一如其名,是门 专为女性修炼的武功,向来传女不传男,沈君幸获传授,当然是深受尚方盟的青 睐,才会有此机遇。   过得几年,沈君日渐长大,出落得更加娇艳绝伦,庄上无人能及,追求者可 犹如过江之鲗,不住在她身旁穿梭往来。然在沈君心中,便只有尚方盟和纪元维 二人。   三人经过两年的走婚交往,年满十七岁的沈君,便和尚方盟先后生了两个女 儿,当时尚方盟已经年过六十。在这之前,曾和他相好的女子确也不少,但始终 没有和他诞下一男半女,而沈君竟为他带来两名女儿,其高兴可想而知,自然对 她更是疼爱有加。   而沈君和纪元维的事,尚方盟亦早已知晓,却没有因此产生不满,一女配二 夫,在走婚制度下,实在算不上什么一回事,况且他自知年事已高,倘若一日仙 去,也有纪元维照护她。便因这样,一年之后,沈君又为纪元维生了一个儿子。   这时,只见沈君轻轻甩开纪元维的手,抬起美目望了他一眼,冷冷道:“纪 护法德尊望重,又岂会有什么不对?”说罢纤腰一摆,回身走进内间。   纪元维听得眉头颦蹙,衔尾跟随,走进沈君的房间,掩上房门问道:“君 妹,究竟你在生气什么?你不说我又怎会知道?”其实纪元维口里虽说不知,但 在他心中早已恍然,还不是嗔怪他离庄半月,至今竟无一言半字,冷落了她。   沈君回过身子,正要说话,纪元维已伸出双手搂住她纤腰,将她整个娇躯牢 牢抱住。沈君不料他有此一举,轻叫一声,柳眉紧聚:“你、你老大一把年纪, 还这般胡闹,还不放开我。”   纪元维置若罔闻,搂得她更紧,揍头到她耳畔,轻声道:“说给我知?我什 么地方开罪了夫人。莫非是气我离开了十几天,这些日子没有好好陪伴你,对不 对?”话后一口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吸吮起来。   沈君嘤咛一声,顿时浑身发软,只得抬起一对玉臂,轻轻围上他脖子,侧着 头求饶起来:“不要……你弄得人家好痒……”   纪元维道:“嗯!君妹你好香,十多天不闻其香,真让人怀念。”鼻嗅嘴 舔,把个沈君弄得肢摇体酥,无可奈何,只能无助地攀住身前的男人,任他予取 予求。   沈君越来越承受不住,而他的挑逗却一次比一次强烈:“啊!元维……”声 音凄楚哀怨,如泣如诉,一声声的喊着男人的名字。   纪元维听得兴动不已,伸出舌头不停在她耳孔舔拭。   沈君痒到极处,不住缩颈敛避,双手不自觉地用力将他抱紧,把那柔软丰满 的身子紧贴着他,连连哆嗦道:“不要再舔,我好难过,停了吧……”   纪元维见她难受,也不敢过火,依言停了下来,扳过她身子,双眼凝注着沈 君绝美的玉颜,只觉眼前这美人明明已三十多岁,但看起来足年轻了十年,依然 冰肌玉骨,绰约多姿。他知“姹女培元玄功”非但能助长内力,且能颜容常驻, 看来果真不假。纪元维瞧着她那无可挑剔的五官,一时也看得心醉痴迷。   沈君抬起螓首,痴痴的与他对望着,直至纪元维俯首封住的嘴巴,沈君终于 闭上眼睛,接纳他那跋扈骄横的舌头。   热情的亲吻,让双方同时窜起原始的欲望,纪元维再难克制心头欲火,手掌 移到她一边乳房,隔着单薄的衣衫,把个丰挺柔软的玉峰握在手中。   沈君轻轻颤了一下,胸脯贴着他挤了一挤,表示她多么喜欢这样的触摸。   纪元维五指包裹住丰满,徐缓把玩,只觉触手依然如此美好,依然如此丰硕 饱满。纪元维和她相好二十年,仍是被这美好的感觉深深迷住,他一面和沈君深 吻,一面尽情取悦她。   沈君正是狼虎之年,怎经得他如此挑逗,况且眼前之人还是她深爱的男人, 当下缩一缩身子,逃离他的亲吻,张着迷离倘恍的眼睛,轻声道:“到床榻好 吗?”   纪元维自当不会拒绝,扶着她的纤腰,徐步往床榻走去。沈君亲昵地依偎着 他,与他坐在床沿,相抱相拥,又再亲吻起来。   不移时,二人情兴越发旺盛,彼此不住在对方身上抚摸。沈君玉手挪移,摸 到他胯间,只觉玉茎硬撅撅的竖得老高,才把弄一会,便见纪元维仰天而嘘,一 脸舒爽。沈君与他微微一笑,这个笑容既温柔又充满诱惑力。美丽女人多会拥有 敏锐的认知力,明白男人都是感官上的视觉动物,美貌和献媚,却是俘掳男人的 最佳武器。   纪元维早已习惯沈君的爱抚,而每次都能让他舒服入骨,美快难言。纪元维 忍耐不住,两三下便将裤子脱去,一根粗壮硕大的东西立时弹跳而出。   沈君见着也微微一怔,没想他今天竟会如此兴动,还没开始已变成这个样 子,当下轻声说道:“你且躺下来,好吗?”   纪元维岂有反对之理,赶忙躺下,沈君背转身子,解开胸前的香罗带儿,一 会子工夫,罗衣宽褪,露出一身细白如粉,玲珑有致的娇躯。粉颈酥胸,桃腮杏 脸,无一不美到极处,直看得纪元维欲火大炽,心里暗暗赞道:“君妹果真天生 丽质,年将四十,身子仍这般美好,犹如少女嫩妇一般,我纪元维可能是前三世 修来的福分,今世方能有此人间艳福!”   沈君轻轻款款移身上榻,替他脱掉上身的衣衫,露出一身钢铸铁浇的胸膛。 接着倒伏身子,趴到纪元维胸膛上,眼闪秋波,含情脉脉的和他对视一会,方凑 近嘴唇,在纪元维的脸颊亲了一下,说道:“你这个想吃人的眼神,真叫人害 怕。”   纪元维淡淡一笑,说道:“你所说一点没错,我正想一口将你吃掉,但在这 之前,倒想先让你吃一顿,认为如何?”   沈君一听,自当明白此话的意思,不由瞪了他一眼,佯佯不睬,缓缓低下头 来,吻着他腮颊,接着身子慢慢往下移,唇不离身的不停舔拭,当她含住一颗乳 头时,纪元维禁不住浓眉一紧,绽出一声满足的低吟。沈君见他美快,当下牢牢 衔着,咂嘴弄舌,恣情吸吮。   纪元维被她弄得欲火焚烧,双手在她雪背恣意抚摸,粗嗄着声音道:“我的 好夫人,不要顾上不顾下,实在忍不住了!”   沈君抬起头来,送他一个甜甜的笑容,终于慢慢移动娇躯,樱唇吻过他肚 脐,舔过他的小腹,留下长长一条水路,最终抓着他痒处。沈君把眼一望,也不 禁心神一荡,暗里想道:“今天他因何如此动火,竟尔硬成这个模样!”随即提 起那根兀兀擎天碧玉柱,只觉满手燂烁,好不吓人!   纪元维给她拿住妙处,一阵美意直窜遍全身,龙枪不由连连抖了几下,瞥见 沈君吐出丁香,抵着棒儿来回洗舔,再见她手持枪杆,轻捏缓套,嘴儿一张,已 把一颗卵儿含入口中,有滋有味的吃将起来。   一阵快感划过纪元维的神经中枢,叫他不得不呻吟起来。   沈君一面含弄,一面抬起眼睛,流波送盼,瞧着纪元维的脸部变化。   刹那间,彼此四目双接,各不相舍。纪元维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她的俏 脸,说道:“君妹,还有这颗头儿,也得施惠一下。”   沈君和他相好多年,对他的喜好厌恶,自当了若指掌。这时听见,却假笑佯 嗔的瞪了他一眼,全不理会他,依然故我,小嘴紧紧的含着卵囊,直吃得习习有 声。              第二回  故剑情深   纪元维见她置若罔闻,只顾在子孙袋上做功夫,真个忍无可忍,当下撑起身 躯,利落地将沈君扳倒在床榻上,压在她赤条条的身子上,说道:“你可知道这 样做,将会受到什么惩罚?”   沈君似笑非笑的瞪着他:“你想怎样折磨我,尽管使出来好了。”   纪元维将她大腿分开,立时妖花绽放,露出一个饱满丰腴的好物。纪元维将 下身压住她腿心,手持肉棒,兴致昂扬的把个头儿不住往花户磨蹭。   沈君给他弄得寸心荒狂,整颗心儿勃腾腾的跳个不停。抬眼一望,却见纪元 维正自龇牙咧嘴,一脸痛苦难耐之色,知他定是越蹭越起火,越难以自持,禁不 住“噗嗤”一声,轻声笑了起来。   纪元维看见她这番做作,便猜上了几分,不由眉头一竖,腰板前挺,圆硕的 头儿挤开两片花瓣,旋即应声而入,已给那紧窄的甬道包裹住。   沈君被那巨大一撑,美意顿生,优美的小嘴倏地张开:“嗯!元维……”   纪元维在小穴门前停住,深吸一口气道:“君妹……你真的很紧,便是处子 也比不上你……”说着运起男根,轻抽慢送往深处挨进去,终于全根被甬道吞 没,分寸不留,再次停顿下来,喘道:“你这门玄功果真厉害,让我每次进入都 如此艰难,若非那里早成一片汪洋,恐怕叫我寸步难行!”   而沈君亦感花穴给他全然撑开,紧窒的膣壁却牢牢包裹住男根,且不停地跳 跃脉动,强烈的美意,让她兴奋得扭动纤腰,一对玉手抓紧他臀部,满眼润光的 盯住他道:“你在里面跳得很厉害,感觉越来越变得粗大了。”   纪元维把胸膛紧压住她双乳,凑唇贴着她小嘴道:“我的好君妹,这都因为 你才会变成这样。”   沈君知他深爱着自己,明知故问地微微一笑:“因为我什么?”   纪元维望住她那满脸红潮的俏脸,在她樱唇上轻轻亲了一口,说道:“就是 你太漂亮迷人之故。”说着弓起身子,大嘴一张,便将她一个乳房纳入口中,双 唇一紧,已含住那颗鲜红粉嫩的乳头,使劲地吸吮起来。   沈君嗯啊一声,发出一个满足的呻吟,十根玉指深深抓紧他两团股肉,胸脯 上抬,迎接他带来的美妙施予。   只见纪元维一面舔吃,一面握住另一个硕大浑圆的乳房,轮番交替把弄。在 他肆无忌惮的簸弄下,那对无法一把笼盖的丰乳立时变得更形胀大,更加挺拔。   沈君满足的呻吟声不住送进纪元维的耳中,叫他变得更加自豪和疯狂。   好长的一轮亵玩,纪元维抬起头来,却见沈君兀自沉醉其中,微笑问道: “很舒服吧,要不要再刺激一点?”   沈君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伏在身前的纪元维,柔声答道:“都给你弄 得又红又肿了,一点都不怜惜人家!”与此同时,沈君禁不住轻轻扭动腰肢,这 一动作,登时牵动花穴的蠕动,膣室不住地收缩个不停,更惹得男根无法再停滞 不动。   纪元维深深的喘着气,倏地把肉具抽至穴洞口,忍着狭窄的痛苦,又再猛地 往里一送,重新贯入,巨龟毫不留情直点向花心,随着沈君的一声嘤咛,火烫的 肉棒亦随即在甬道来回抽戳。   沈君着实难以抵挡这股美意,只得晃动腰肢,抬臀相迎,迎向那根坚硬粗长 的肉棒。   纪元维抽送一会,接着挺直身躯,把她一对大腿用手扳开,当即溪壑毕现。   纪元维略一提气,沉臀往前一挺,巨棒又再一捣到底,咕唧咕唧抽插起来。 每一抽提,丰饶的汁液便即随棒带出,四下飞溅,弄得二人腿侧湿滑水亮。   一阵的抽送,已见大量甘露自花穴汹涌而出,一浪接着一浪,流淌个不停。   纪元维被水儿浇得肚皮尽湿,低头看见,直看得兴奋莫名,连忙架起她两条 美腿,搁在双肩上,疯狂奋勇奔驰。   沈君被他几番狠攻,一时抵挡不过,娇躯连连痉挛不息,只能无助地咬紧拳 头,死命忍着体内那股澎湃的快感。   好一会儿,纪元维才稍稍平复下来,放下她双腿,俯身趴到她身上,将脸凑 到她香腮,微微喘气道:“你下面套得我很舒服,那又暖又紧的感觉,当真美妙 得很。”   沈君迷痴痴的听着,从意乱情迷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一对水汪汪的美眸望向 他,轻轻款款的道:“刚才你狠命的苦干,一定很累了,且歇息一会好吗?”话 毕伸出玉手,将他的脑袋徐徐拉近身来。   外貌美丽高贵的女人固然是好,但有这种情怀,能够体谅男人的女人就更是 可贵,更让人难以忘怀和眷恋!光是这一点,便叫纪元维爱慕殊切。   纪元维顺势吻上她的朱唇,沈君绽开小嘴,热情迎接,两根舌头你来我往, 不住伸入对方的口腔,彼此挑逗含弄。   良久的拥吻爱抚,把二人再次推上欲潮的顶峰,气息亦渐渐沉重起来。   沈君见他下身始终不动,微感难耐,收回舌头道:“你还不想动吗?”   纪元维见说,嗤笑道:“果然忍不住了。你想要不难,须得答应我一件事, 可以吗?”   沈君含笑瞪着他:“我可不中你计,先说出来听听。”话毕,沈君的玉手已 移到他胯间,纪元维不知她有何企图,遂将身子微微一就,顺着他身躯移动,肉 棒即时脱出水洞。   纪元维仍没说话,已觉肉棒忽然一紧,竟给她牢牢握在手中,沈君拿握住硬 物,轻套慢捋,温柔地把玩起来。纪元维爽得连呼几口大气,皱紧眉头道:“你 这个举动会相当危险,一个不好,随时都会给你弄出来。”   沈君微微一笑:“我有信心你不会如此不济。”接着她把头儿塞回穴眼中, 却不深进,只把小穴牢牢咬住龟头,五根春葱玉指依然握紧玉茎,来回套动,轻 声问道:“怎样,感觉舒服吗?”   纪元维咬紧牙关,把头一点:“你就是懂得折腾人,倘若我还以颜色,恐怕 你未必抵挡得住。”   沈君笑道:“那你就拿出本领来试试,看是否如你所说一样。对了,你要我 答应你什么事?”   纪元维说道:“我没什么要求,只希望你……再……再为我多生一儿。”   沈君连忙说道:“我可不能自毁誓言,你因何不体谅我!”   纪元维摇头叹道:“当年你为了修炼姹女培元玄功,免得怀孕而导致走火入 魔,才会答应尚方盟不再生孕。但现在尚方盟已经不在,你的玄功亦有八九成火 候,便是停止修炼,倒也无伤大雅。”   沈君坚执道:“我距离功满之日已不远,又岂能半途而废?元维,过得几年 再谈此事好吗?我答应你,到时我会认真考虑。”   纪元维听后,知道以她的执拗性子再多说也是枉然,况且她的说话亦不无道 理,叹道:“既然你这样说,我也不好勉强,只盼你能记住今日的说话,不要再 令我失望。”   沈君嫣然一笑:“这种事你有能力勉强我吗?”话毕,放开手上的肉棒,美 臀往前一抬,搁在洞口的男根立即顺水而入,徐缓将膣室填满。   纪元维一阵舒爽,随即慢慢抽送,再次俯下身躯,性感的双唇寸寸移动,滑 过她晶莹滑腻的肌肤,接着来到那两片优美的唇瓣。   沈君主动张开口唇,接纳那贪婪的来客。不消多久工夫,又再一轮激情缠绵 的热吻。   青筋暴胀的肉棒轻缓地滑动,温柔中却夹杂着叫人难耐的折磨。沈君越来越 发难受,浑圆的臀部开始不安地晃动,迎向他的深入,娇柔细软的声音直送入他 口中:“你……你这样弄得人家很难受,可以快点儿吗?”这一声催促,说得蚀 人心魂。   纪元维闻言,不由得心神一醉,忙将她的香舌纳入口中,着情含弄几遍,方 抽离嘴唇,嗄声问道:“为夫愚昧,不明白你意思,到底想我哪处快点儿?”说 话间,他不但没有加快速度,反而故意停顿不动,只把个巨物深深的抵住花心, 再次封住她樱唇,犹如饕餮之徒,毫不知足地吸吮她口中的芬芳。   沈君被他惹得满肚欲火,纤腰摆动,春水流个不停,实在难忍难熬,轻声与 他道:“你明知故问,别再逗我好吗?求你动一动。”   纪元维有心戏弄,不为所动:“快说清楚想我动什么?不然咱们就这样耗 着。”其实他自己何尝不想动,要不怎会连声音都嘶哑起来。   只见他略为抬高上身,右手虎口大张,握住一团丰满绵软的乳房,托着她的 浑圆往上推揉,一个美乳顿时给他弄得形状百出。   沈君被他挑逗得头仰气喘,拱起上身不停摇摆挣扎,纪元维仍然不肯放过 她,还用下身将她牢牢压在床榻上,让她半点动弹不得。接着改用指头把乳尖箝 住,搓揉捻弄,尽情挑诱,口里催促道:“快说吧,我喜欢听。”   一声清脆的娇啼自沈君口中绽放,她岂会不明白他的用意,明着是要自己说 出那些难听的淫语,既然心爱的男人喜欢这样,她亦只好遂其所愿,终于低声 道:“人家好难受,快动动你的大宝贝,求求你。”   纪元维仍感不满意,两根手指加重力度,每捏一下乳头,沈君的身子便抽搐 一下,随即又道:“我听不清楚,再大声一点,再说明白些。”   沈君不禁微微生气,苦于下体给他满满的胀塞住,其痒难熬,加上由乳房扩 散全身的快感,不住吞噬她每一个细胞,逼得她不能不叫出声来:“嗯……不 要……我不要这样,求你了……”   可恨的是,不论她如何求饶,如何扭动浑圆的美臀,但埋在甬道的男根始终 丝毫不动,强烈的搔痒,当真要让她发疯了。   纪元维见她依然不肯说,遂加多一只手,分握她一对乳房,肆意把玩,追问 道:“没想你如此忍得住,看来真是想和我耗下去了。”   沈君给逼出了一身香汗,体内的骚动越来越强烈,身体的渴望让她不能不屈 服,玉手盖上他一对手背,微微使力挤压,好助他蹂躏自己一对乳房,口里终于 道:“干我,用你那根大阳具插我。”   平素端庄漂亮的沈君,终于说出如此露骨的淫言媟语,纪元维满意地一笑, 说道:“插哪里,你得说清楚呀。”   沈君既然已豁了出来,也不在乎这一点点,说道:“插我的阴道,人家想你 狠狠的插我,越狠越好。”   纪元维听得大乐,俯下头亲吻她一下,当即抬高下身,将巨棒抽至洞口,继 而沉身用力往里狠插,硕大的龟头狠狠碰着深处的一团美肉,光是这一深插,沈 君已忍受不住,“嗳”一声哼唷起来。   这一回抽送,既狠且猛。沈君自从练得玄功,花穴本就又紧又窄,现给男人 一连抽捣,体内急欲宣泄的淫火猛然升腾,导致她膣道不停地收缩,紧紧绞住那 根粗壮的肉棒,充沛的花汁,随着抽动被挤得“滋滋”直响。幸好纪元维内力深 厚,能放能收,假若换作他人,恐怕早已一泄如注,卷甲而降。   纪元维奋勇加鞭,提起那对修长的美腿,不住价狠命疾捣,每一冲刺,便把 沈君撞得荡荡悠悠,乳浪滚滚。   从沈君口中发出的娇吟,莺声宛转,相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么缠绵悦 耳,直叫人听得浑身酥软,血脉贲张。   纪元维深吸一口大气,胸膛因激情变得起伏不定,颤着声音道:“君妹…… 你……你实在太诱人了,叫我怎舍得停下来?”   沈君被那巨物一下一下的无情抽插,整个阴道直美得难以言喻,大半个月的 空虚,即时一扫而空。沈君双手扳住自己一对大腿,将那迷人的小穴淫荡地展现 在男人面前,水汪汪的眼睛盯住他道:“那、那就不要停,继续使力干我。嗯! 好深……”   纪元维杀得兴起,索性抬起她的丰臀,弓起马步,从上往下杀将进去,宛如 舂米似的。   沈君抬眼一望,不由看得火动情涌,欲火高烧。只见那根青筋盘缠的大棒, 正自如疯如狂的乱舂,每一抽提,淫水便随棒扯带而出,沿着小腹往下流。如此 猥亵的情景,直看得她淫兴大发,伸出玉手绕到他胯下,温柔地掌托着他的子孙 袋:“元维你好勇猛,再用力一点,狠一点,人家就快要去了……”   纪元维听见,当即大开大合使劲冲杀,立时弄得“啪啪”之声大作,花露四 溅。   果不多时,已见沈君全身僵硬,几个抽搐随着高昂的娇啼,终于丢了个尽 兴,软倒在床榻上。   这时的沈君双目紧闭,满脸酡红,尽是餍足欢愉之色,在她那完美无瑕的五 官下,更显得惊艳绝伦。纪元维一时看得痴醉不已,连忙抽出肉棒,一个跨步, 骑到沈君的头上来,手握巨物,将个龟头抵到她嘴前,嗄声说道:“用口帮我弄 一回。”   沈君闻言,徐徐睁开眼睛,已见一颗鹅卵似的大龟头落在眼前,当下也不思 索,樱唇启张,连水带浆的含入口中,同时随手接过肉棒,手口相配,大肆吞吐 起来。   一股强劲的快感奔窜纪元维全身,健硕的肌肉接连抖动了几下,声音也发喘 起来:“好……好一张厉害的小嘴,怎地让人如此舒服……”   沈君一面施展口技,一面抬起眼睛,眼见爱郎攒眉咧嘴,犹苦带乐,知他已 兴奋到极点,便即加紧几分功夫,虎咽狼吞,直吃得双颚酥麻,方肯停口,与他 说道:“你且躺下来,今回由我在上操持。”   纪元维听得此言,自无反对之理,一个挪移,已朝天卧定。   沈君跨身上马,手持龙枪,将那头儿紧抵玉门,随见她身子往下一沉,硕大 无朋的家伙立时登堂入室,一送到底。   二人同感一阵美快,纪元维叫道:“依然这么紧,真是舒服……”   沈君被巨物撑得痛快淋漓,娇躯不由微微一颤,稍一定神,待得体内的骚动 稍微平服,才开始晃动身躯,不料只是来回几下,大量汁液已从紧窄的花穴汹涌 而出,顺着棒儿涓涓而不。   纪元维见着,咧嘴一笑:“你今天似乎特别敏感,究竟是什么事?”   沈君微带喘息,摇头道:“我……我不知道,但……但真的很舒服。”   纪元维又是一笑:“这是一件好事,只要舒服就行。你把身子往后一些,我 想看看与你交合的情景。”   沈君听见并不感到诧异,爱郎的喜好,她又岂会不知,便是他不说,沈君亦 会主动展示给他看。但见她双手往后一放,支撑住上身,挺起下身,一幅美景登 时跃入男人的眼中。   纪元维瞪眼凝视,心脏旋即慢慢加速,如此淫秽诱人的画面,焉能叫他不为 所动,焉能不兴奋。纪元维再也忍受不住眼前这诱惑,用手抓住她双腿,下身徐 缓往上挺动,只见肉棒一进一出,不停往内里冲刺,数十下过去,动作变得越来 越快:“啊!太美妙了,你的小穴真紧……”   沈君也不甘示弱,同时凑上臀部相迎,一时你迎我送,彼此合作无间。   纪元维哮吼一声,突然撑身坐起,伸手将沈君抱入怀中,喘着大气道:“我 快……快受不住了,你躺下来,让我再好好爱你。”   沈君使劲地抱住他头颈,不停上上下下晃动身躯,说道:“就这样干不好 吗?我不想和你分开,喜欢这样抱住你。”   纪元维连忙点头:“不会的,我不会放开你,我会一直抱住你,听我说。” 说话一落,将沈君抱紧,一起倒回床榻上,庞大魁梧的身躯已把她牢牢压在身 下,跟着腰臀晃动,怒胀的肉棒再度在她下体进出。   而每一抽送,沈君便在他臂弯发出一声娇吟。纪元维吻着她颈窝,动作的速 率亦逐渐加快,灼热粗长的阴茎,不住摩擦着她体内柔嫩的肉壁。   沈君终于承受不住,腰肢微微挣扎,打算逃出这股让人发狂的快感:“嗯! 我……我不行了,啊……人家又要去……”   然而,纪元维却紧紧箍住她,喘道:“再忍耐一下,咱们一起来。”   沈君只得咬牙死忍,但随着狠猛的戳刺,又教她怎能忍得住,一阵销魂的高 潮铺天盖地般袭来,强烈的兴奋使她全身绷紧,膣室亦随着战栗连连收缩,一下 接住一下,亲热地吮着男人的巨物。   纪元维如何受得了,当下双手推高她一对玉腿,下身加紧发力。   沈君在他狂野的撞击下,强猛的快感几乎让她昏了过去,只能无助的握紧他 双臂,口里不停叫着爱郎的名字。   纪元维单手支撑上身,一手揉搓着饱满的乳房,运起巨棒,如疯如狂的在她 体内进出,清脆的拍打声应合着他粗哑的低吼,显然是作出最后的冲刺。   果然听得一声沉重的呻吟,粗长的男根紧抵在深处,几个抖动,火烫的浆液 直喷而出,满满的灌进她花房。   二人相拥抱作一团,待得高潮渐退,纪元维一边亲吻她俏脸,一边说道: “半个多月来的积蓄,今日一古脑儿全给你掏空了……”   沈君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轻声问道:“你这趟回来会逗留多久?”   纪元维听后,便把铁掌帮、虎形唐家、沙平门三家遇袭的事说了,接着道: “今次的事明着是有人存心坑害,嫁祸于咱们,为了预防万一,我会留下来应付 一切。而我已派遣刘忠在庄外负责查探,看看是谁人所为。”   沈君摇头叹道:“自从映雪继承庄主后,不利的事情接二连三发生,也真难 为映雪了!如何说你也算是她半个爹,多多担负些吧。”   纪元维道:“你放心好了,我自当理会。”              第三回  遁迹潜形   待得尚方映雪离开紫琼的房间,前脚去了,辛钘后脚便来,身后还跟着霍芊 芊。只见辛钘皱紧眉头,与霍芊芊道:“我来找紫琼说话,你老是跟着我不放作 什么?果然是狗皮膏药,一点没错!”   霍芊芊噘着嘴儿,说道:“我也来找紫琼姐说话,不可以吗?”   紫琼微微一笑,上前牵着霍芊芊的手,向辛钘瞪了一眼,道:“你总爱和芊 芊拌嘴舌。对了,庄主已和我说了解除媚毒的方法。”   辛钘喜道:“这样就好了,芫花从此就不用再受苦了。”   霍芊芊道:“既然是这样,咱们还等什么。我现在就叫芫花来这里好吗?”   紫琼道:“不用心急,要解除芫花身上的媚毒,还要你帮忙才行。”   霍芊芊茫然不解,指着自己鼻子道:“我……我又不懂解毒的方法,能够帮 什么忙?”   紫琼摇了摇头,微笑道:“这次非要你忙帮不可,待我慢慢和你说。”接着 将尚方映雪的说话与二人说了。   霍芊芊听后一呆,说道:“原来下毒的人是……是我父王的师妹。”   辛钘笑道:“你想和咱们在一起,从今以后就要辨明邪正。论语有云:‘择 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不要怙恶不悛,死不悔改。”   霍芊芊听得此话,暗地一喜,自忖兜儿这样说,是不是已经接受我了?心中 虽喜,但见他言语老气横秋,一副自命不凡的模样,心头微感有气,不忿道: “你文诌诌的啰嗦个什么,我……我哪里不辨邪正?”   辛钘瞪大眼睛道:“还说没有,你父女合谋要夺我龙种,痴心妄想要诞下什 么旷世魔罗,统御玄黄。这等鬼蜮伎俩,难道就是正派所为吗?”   霍芊芊道:“我是父王的女儿,自然要听他的说话,这样有何不对?”   辛钘摇头道:“天魔罗是魔界之主,荼毒生灵,你听从他做坏事,就是助纣 为虐。‘大义灭亲’这四个字,相信你该明白吧。”   紫琼看见二人争持不休,说道:“兜儿为人辩口利舌,芊芊你就是磨破嘴 皮,恐怕也说不过他。关于解咒的口诀,你能够帮忙吗?”   霍芊芊道:“我父王每一个魔咒,都有不同的咒语和解咒之法,只是父王从 来没有教过我,我虽然想帮忙,但……”   紫琼说道:“你误会了。我并非要那解除媚毒的咒语。一如武林上的流派, 都有他们独有的武功和诀窍,而据我所知,魔门亦有各自的咒窍,我需要的便是 这种咒语。”   霍芊芊沉思一会,忽然喜道:“我知道了,父王教我进出夜魔崖的咒语时, 曾对我说过,念开门咒之前,必须先念破天咒。当时我不明白,就问父王为何要 这样做。父王说懂得施法起咒的人极多,而有一些寻常的咒法,都会彼此互用, 因此魔道各派都有自己咒语,用来锁住施法的咒语。”   紫琼点头一笑:“没错,我要的便是你说的破天咒,因为芫花的媚毒已被破 天咒锁住,只要能解开此咒,芫花就有救了。”   霍芊芊道:“这个我倒知晓,我现在就念给你知。”   紫琼心想,这个小妮子果然天真得紧,全没半点心机,当下说道:“这是你 们魔门的咒语,你说给我知,不担心我用来对付你爹么?”   霍芊芊一怔,随即笑道:“紫琼姐你这么好,又怎会加害我爹呢?”   紫琼摇头道:“防人之心不可无,芊芊你可不要轻易相信人。这样好了,你 也不用念给我知道,到时你只要在旁解开破天咒就可以了。”   辛钘问道:“尚方庄主何时为芫花解毒?”   紫琼道:“你刚才没听清楚吗?解毒的人并非尚方庄主,应该是你。到时她 会将降魔明珠交给我,只要芊芊解开了破天咒,你就可以和芫花合体交欢,必须 要让她产生高潮,把体内的魔毒发放出来,那时候明珠便会将魔毒吸掉。尚方庄 主对我说,芫花因中毒已久,为求稳妥着想,须得多做几次才行。”   辛钘搔头一笑。   紫琼接着道:“现在庄里可说是四面楚歌,八方受敌。天龙门与鄂州刺史杨 冒合谋,打算夺取卧云水庄这块福地,竟使人杀害铁掌帮、虎形唐家、沙平门三 家的人,用意是嫁祸卧云水庄,看来不用多日,这四家门派势必联袂来攻。此事 体大,非同小可,一个处理不当,卧云水庄极有可能因此澌灭。在这危机四伏的 时刻,依我看待此事平息后,再为芫花解毒。”   霍芊芊道:“原来庄里发生了这样大事情,但我刚才看见庄主泰然自若,像 个没事儿似的。”   紫琼微微笑道:“莫看尚方庄主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实是个少有的女中豪 杰,虽矢石至前,却临危不挠,大有视死如归之志,其壮志贞情,真可与青松白 玉比质。”   辛钘道:“既然水庄有事,咱们可不能袖手旁观。天龙门如此可恶,不给点 教训是不行的,我现在就去捣他一个稀巴烂,要他们知道厉害。”   紫琼摇头道:“咱们自然要帮忙,却不是像你这样乱棒胡敲。你这样任性妄 为,只有将事情越弄越糟。更何况卧云水庄在武林上亦颇有地位,胡乱上门捣 乱,岂不是坏了人家的名头?”   辛钘想一想也觉有道理,毕竟这事并非个人恩怨,实关联到江湖上的声名, 弄得不好,确实有毁水庄的声誉。   只见紫琼又道:“要立不败之地,就必须懂得杜渐除微,防患于未然。你可 记得水庄还有两个人质在他们手上,咱们首先要将二人救出,免得受其箝制,这 才是正道。”   辛钘一拍大腿:“没错,咱们先去救出二人,一来免得受他们虐害,二来可 以立威,叫他们知道厉害。这等闭门遭劫的丑事,谅他们也不会向外宣扬,有损 自己声名,届时哑子吃黄莲,有苦自家知,妙极,妙极!”   霍芊芊笑道:“咱们若能够帮庄主救出二人,她一定会很高兴。”   辛钘说道:“是我和紫琼,不是咱们,你就留在这里不要乱跑,免得在旁碍 手碍脚,坏了我的大事。”   霍芊芊不依道:“为什么我不能去,我不会坏你们的事,让我去吧。”   辛钘瞪着她道:“我说不行就不行,假若你出了事,芫花怎么办,到时谁来 念破天咒?”   霍芊芊听见此话,如何再忍得住,当下发作起来:“你竟敢诅咒我,我…… 我会出什么事。你这个人怎会如此凉薄,只会利用人,利用完便随手抛弃,你到 底是人不是?”   辛钘把嘴一翘,说道:“我这样都是为你好,不识好人心。”   霍芊芊道:“你这是对我好么?到底我有什么地方惹你鄙厌?”   紫琼看见二人对吵不休,再见霍芊芊一脸无辜的模样,真个又好气又好笑, 便即说道:“好了,不要再吵了,咱们大家一起去。有我在芊芊身边,相信不会 有事的。”   霍芊芊向辛钘啐了一口:“看在紫琼姐份上,今次我不和你计较。”   辛钘笑道:“你要计较也可以,尽管放马过来,难道我会怕你不成?”      ***    ***    ***    ***   三人把要到天龙门救人的事与芫花说了,到了二更时分,便遣人告诉尚方映 雪要到外面走走。尚方映雪听了,她虽知紫琼神通广大,小小的一个石阵,又怎 能难到她?但还是叫人为他们引路,并安排驳船送他们过湖。   离开卧云水庄,天色已黑,四周杳无人迹,淡淡的星光下,周遭景物只能隐 约可见。三人走出个多时辰,距离黄茅山已不到半里路程,天色却越发幽暗,便 连星月也没入云中,满天泛着紫红,显现是快要下雨了。   越接近天龙门,辛钘越觉意气高昂,精神振奋,而霍芊芊更是凫趋雀跃,走 起路来一蹦一跳的。只有紫琼依然白衣飘飘,默然缓行。   将到临近处,绿柳阴中便见一座好大的庄院,背山而立。   霍芊芊问道:“前面就是天龙门吗?”   紫琼微微点头,忽听得一声锵鸣,寒光一闪,霍芊芊已抽出手中短剑。   辛钘看见,皱起眉头道:“你想做什么?咱们是来救人,不是来杀人。”   霍芊芊一怔,说道:“你没长眼睛吗?这样一座大庄院,里面的人必然不 少,你能担保不会被人看见吗?我这样做叫作有备无患,假若被人发现,在那人 还没来得叫喊时,我就一剑结果他,明白没有?”   紫琼在旁听见忍俊不禁,辛钘登时加额摇头,问道:“倘若不是一个人,而 是被数十人发现呢,你这柄生锈剑能够杀多少人?”   霍芊芊气道:“你不要乱说,这是我父王给我的寒水剑,听父王说它是寒铁 打就,真个斩人无血,削铁如泥,是世间罕有的宝剑,你竟敢说是生锈剑!要不 要我斩你一剑,看看是否见血?”   辛钘啐道:“你有种就试试看,要是斩我不死,可有苦头你吃。”   紫琼一笑,挽着霍芊芊的手,说道:“我刚才已经说过,今日咱们只能悄悄 将人救出,决不能持刀动杖,公然动武。你说得很对,现在天龙门确实有不少 人,但要令这些人不发觉咱们,还是可以的,你信不信?”   霍芊芊虽然心存疑惑,可是见紫琼说得如此坚定,也只好相信了,点头问 道:“紫琼姐既然这样说,必定早就有了计较,到底是什么方法?”   紫琼轻轻一笑,说道:“你先收起短剑,一会我会施展隐身术,你二人只要 握住我的手,记得千万不要放手,其他人就无法看见咱们了。”   霍芊芊喜道:“原来紫琼姐也懂得隐身咒,这样就好了。”   辛钘问道:“莫非你父亲也懂得隐身术?”   霍芊芊点头道:“他当然懂得,莫说是我父王,就是罗叉夜姬也曾用过此法 进入我房间。当时她突然在我跟前现身,把我吓了个半死。”   紫琼和辛钘对望一眼,彼此同一心思,罗叉夜姬既能隐藏魔气,又能施展隐 身术,叫人难以察觉。莫非她早已接近身边,而咱们却浑然不知?   距离天龙门不远,紫琼施展仙法隐去身形,霍芊芊在旁见她消失得无影无 踪,不禁问道:“紫琼姐你在哪里?”   忽听得紫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就在你身边,把你的手给我。”   紫琼一手一个牵着二人,说道:“大门已经关上,咱们由墙头进去。”   霍芊芊低声道:“这样高我怎能跳上去?”   辛钘笑道:“那么你就留在屋外,不用进去了。”   紫琼伸手围上她的腰肢,说道:“我能够驾云送你来江南,小小的一堵土墙 又岂能难到你和我?”   霍芊芊笑道:“没想紫琼姐的法术这样厉害,看来比得上我父王。”   辛钘说道:“紫琼的法术正大堂煌,怎能和邪魔妖孽相提并论?”   霍芊芊听得气冲脑门,正要发作,紫琼连忙道:“不要听他胡说八道,你父 亲乃魔界之主,本领自然比我强,我又如何及他?”   紫琼扶着霍芊芊,使起飞身托迹轻轻一跃,三人已上了墙头,环眼一望,屋 前却是一个大广场,几个天龙门弟子正在大门口巡哨。   跳下高墙,紫琼低声说道:“卧云水庄两位姑娘在西首的大屋,一会无须进 屋,免得穿堂过室多费时间,咱们从屋顶去就行。”   霍芊芊心中奇怪,低声问道:“紫琼姐怎知她们在西首大屋?莫非又是法术 吗?”   紫琼自不会说明原因,凑近她耳边低语道:“我出自道门,也略懂三奇八门 之法,才可以算出来。”   三人绕到屋旁,悄悄纵身上了屋顶,当真是神不知鬼不觉。跃过几栋大屋, 来到西首一个院落,紫琼停下脚步,轻声道:“那两位姑娘一个在二楼,一个在 地下密室。现在先救出二楼的姑娘,免她多受蹂躏。”   辛钘问道:“难道她正被人欺凌虐待?”   紫琼道:“天龙门门主华贯南实是个绵中刺、笑里刀的人,外表装着一副正 气,内里却阴毒无比,为人贪花恋酒,好色成性,骤然手上多了两个花一般的人 质,你道他会忍得住吗?”   二人听了均是一怔,霍芊芊道:“这样说,她正在被那门主……”   辛钘道:“那还用说。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非要狠狠教训一顿不可。”   紫琼算出现时屋内共有多人,当下说道:“现屋内有五名天龙门弟子守在楼 下,倘若由正门进屋,这些人虽然看不见咱们,但大门无缘无故自动打开,不免 让人起疑,看来我要施法将这些人迷倒才行。”   辛钘见她不打算穿墙而入,已明白她的顾虑,不禁往霍芊芊瞪了一眼,心中 骂道:“都是你这个臭婆娘,若不是你,我和紫琼早就进去把人救了。”便与紫 琼道:“把这些人迷倒可便宜他们了,这伙牛鬼蛇神若不受一点苦头,实难消我 心头之气。就由我现身直接闯进去,先将楼下这些人痛揍一顿,再到楼上拾掇那 个猪猡。”   紫琼掏出手帕交给辛钘:“这方法可行,但你必须将脸蒙起来,不要让他们 认出咱们是水庄的人,多生事端。还有下手轻一点,不要弄出人命。”   辛钘道:“我理会的,你只想在旁暗中相助,江湖的事就由他们自行解决, 不想介入其中,对吗?”   紫琼摇头道:“并非全为这个原因,现在卧云水庄正当多事之秋,颇受外间 江湖非议,此刻如行事过于极端,其声誉便更难挽回,在这艰屯之际,必须以静 制动,万事小心谨慎,不可再旁生枝节,授人以柄,明白没有?”   辛钘蒙了嘴脸,三人来到大门,只见辛钘大步上前,抬手轻轻敲了几下,听 得屋内脚步声响,大门随即开启,一个中年汉子看见是个蒙面人,怔得一怔,腰 间忽地一麻,已被辛钘封住了“京门穴”。   只见辛钘反手抽出双龙杖,便往屋里冲去。   那大汉虽被封了穴道,无法动弹,但口却能言,便欲喊叫,紫琼看见,在后 顺手补上一指,封住他哑穴,摇头暗叹:“兜儿真是个胡涂蛋!”   那名大汉只觉胸口给人一戳,穴道登时被封,却不见身前有人,一时不知究 里,百思不解。   紫琼携着霍芊芊的手走了进去,看见堂上横七竖八的倒卧着数人,个个不住 在地上打滚,瞧那些人的神情,显然是痛楚不堪,但奇怪的是,只见人人张大嘴 巴,却听不见呻吟之声。紫琼看了一眼,便明白其理,敢情是辛钘使用截脉手 法,同时封了众人的哑穴,让他们做声不得,免得惊醒了楼上的华贯南。   辛钘将手上双龙杖插回腰间,回头四望,却看不见紫琼二人,方想起紫琼已 然隐身,自然是看不见,当下轻声问道:“你们在哪里?”   说话刚落,便听得紫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咱们在你身边。”   辛钘知道她正以“念心秘语”和自己说话,便向紫琼做个眼色,叫她先行上 楼,自己随后跟来。   辛钘恐怕这些人强忍着身上的痛楚,跑出屋外求救,便逐一将各人的“中府 穴”封住,再把大门掩上闩好。当他上到二楼,却见一个好大的厅堂,厅旁有一 个偏门,相信是通往里面的房间。辛钘也不多想,抬步走了进去,里面果然有一 个房间,且房门已经开着。   当辛钘走进房间,一看之下,不由怔了一下,只见床榻上有着一对男女,全 身赤裸。女的年约二十上下年纪,长相身材相当不错,正在朝天仰卧,双腿大 张。再看那个男人四十来岁,方面大耳,虬髯满腮,看他这副长相,不问而知, 此人必是华贯南无疑,见他却直着身躯,跪在女子的身下,胯下的阳具还插在那 女子阴户中,已没进了半根,而他的左手却往前伸着,仍牢牢握住一个乳房。   辛钘看见二人僵着身子,全身动也不动,如被人点了穴道似的,便知是紫琼 的所为,笑道:“紫琼,他们是被你封了穴道吗?”   说话方讫,忽见紫琼和霍芊芊在眼前出现。   紫琼微微笑道:“我只是施法将二人身体定住,这等淫污秽臭的情景,我和 芊芊身为女子,可真不敢领教,打后的事情就交给你办了。”   霍芊芊在旁道:“可真难为情死了,我才不敢过去碰他们呢。”   辛钘见她粉脸飞红,当然心中了然,倏地脑子一转,实是个难得戏弄她的好 机会,便与她道:“这种功夫多费劲儿,我一个人岂能做得来?”一把牵着霍芊 芊的手:“你跟我来。”   霍芊芊大吃一惊:“你……你想怎样?我……我不过去。”   辛钘说道:“有些事非要你帮忙不可。你呆答答的做什么?快来吧。”   紫琼见着辛钘似笑非笑的模样,已知他的用意,本想开口阻止,但回心一 想,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暗道:“要解开他和芊芊之间的芥蒂,这样鸡争鹅斗, 也未必不是好事。”   辛钘看见紫琼并无出言阻拦,胆子更盛,扯着霍芊芊走到床榻边,指着仍露 出在外的阳具,说道:“你用手将那根阳具拔出来。咦……你掩着眼睛作甚,快 干啊。”   霍芊芊摇头道:“为什么你不干要我干,我才不要碰他那行秽货子。”   辛钘叹道:“我知道这样很为难你,我自己又不能动手,只好委屈你了。”   霍芊芊一时不明其意,问道:“为什么你不能动手?”   辛钘正经八百道:“你就有所不知了,我修炼的是纯阳无尚心法,只能碰触 女人的东西,却不能碰男人的东西,倘若碰着,便会神功尽失,从此以后,我下 面的东西再也无法抬起头来,难道你忍心看着我这样?”   霍芊芊半信半疑,张着眼睛盯住他,见他一脸恳求之色,又不像作假。站在 她身后的紫琼反而忍受不住,险些儿笑出声来。心想:“兜儿这个鬼灵精,什么 ‘纯阳无尚心法’云云?真难为他说出来!”   辛钘见霍芊芊已有点摇动,当即催促道:“你当作帮忙我,就忍耐一下好 吗?”说着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纤细柔嫩的小手慢慢移到华贯南胯间。              第四回  略施薄惩   手指越来越接近那行货,霍芊芊肌犹栗栗,但为了心爱的情郎,要是他下面 真的站不起来,岂不苦了自己吗?想到这里,也只得傻乎乎的往前冲。当她指尖 碰着时,全身不由起了鸡皮疙瘩。   霍芊芊一咬银呀,把心一横,拇食二指已箍住外头的一截阳具,稍一加力, 只闻得“咕唧”一声,整根阳具携汁带水的弹跳出来,接着一道清流由穴中涌 出,当真淫秽之极。   辛钘看见得逞,真想大笑出声,但始终强忍着,微笑道:“你怎地还握着不 愿放手,想为他套弄吗?”   霍芊芊一听,立时惊醒放开阳具,嗔道:“你胡说些什么!”   辛钘也不理会她,看见床榻周围都是脱下的衣衫,拾起一件女子衣服,将她 的裸躯盖住,向紫琼问道:“可以让她醒转过来吗?”   紫琼点头微笑,口里念念有词,旋即玉手一指,一道白光自她中指射出,射 向那女子的前额。   二人见那女子缓缓张开眼睛,辛钘喜道:“她……她醒了……”说话未落, 忽见那女子直扑向辛钘,双手牢牢围住他脖子,嘴里叫道:“给我……为什么要 拔出来……我还要,快插进来……”   辛钘登时呆在当场,张口无言。   霍芊芊在旁瞪眼骂道:“喂!你这个女人怎地如此不要脸,还不放开手。”   紫琼说道:“她是服了淫药,所以才会这样。”话后走上前去,伸手在她头 顶轻轻抚摸几下。   只见那女子猛然清醒过来,连忙推开身上的辛钘,双手掩护着胸脯,瞠目问 道:“你……你们是谁,想……想怎么样?”   紫琼微微一笑,问道:“你不用害怕,咱们是来救你的,你可是卧云水庄的 李萍儿?”   那女子点了点头,心中仍有些犯疑:“但……但我从没见过你们。”   辛钘见她放开自己,连忙跃起身来,见说便道:“咱们是卧云水庄的客人, 且在尚方庄主口中得知你们被掳的事,所以才来这里救人,你不用起疑。”   萍儿听后,抬头看看三人,却见辛钘英风伟烈,一脸正气,再望向紫琼和霍 芊芊,见二人美貌无双,实不下自己的庄主,心想若非这样神仙般的人物,又岂 能和庄主相交,心里虽疑团未息,已不自觉信了几分。   紫琼接着道:“我知江翠云正在楼下的密室?萍儿你先穿回衣服,咱们马上 去密室救人。”   萍儿微感犹豫,望了一眼辛钘。辛钘鉴貌辨色,向她一笑,背过身躯。   不用多久工夫,萍儿已穿好衣衫。   紫琼道:“咱们去吧。”   辛钘连忙道:“多待一会,若不整治一下这个色鬼,我怕老天爷会骂我。”   紫琼一笑,摇头说道:“我可不和你胡闹,你自己留下来好了。”   辛钘劈手拉住霍芊芊,道:“你得留下来帮我。”   霍芊芊掉臂不顾,甩开他的手:“我能够帮你什么,你还是自己来吧。”   辛钘岂肯放她走,双手一张,拦腰将她抱住,口里说道:“这个忙你非要帮 我不可,没有你可不成事。”   霍芊芊给他从后紧紧抱住,强烈的男儿气息直扑了过来,心中不由一荡,身 子酥软无力,何况这人是自己深爱的男人,此时此刻,莫说是要她留下来,便是 要她上刀山、下火海,她亦在所不辞。   紫琼本就有意消释二人的芥蒂,回头看见这生模样,心中窃笑,说道:“兜 儿既然这样说,芊芊你就留下来帮他吧,救人的事交给我好了。”   辛钘扯她回到床榻旁,说道:“我要你留下来是有原因的。”一面说着,一 面将华贯南放倒在床,让他侧卧着,接着拾起地上一件男人外衣,“嗤嗤”几 声,便撕下几条布带。   霍芊芊在旁看得奇怪,问道:“你撕布条做什么?哦!我明白了,你是要将 他捆绑住,再弄醒他严刑敲打。”   辛钘摇头一笑:“这样有何乐趣可言,非常人就要做非常事。动手打他,难 道我不要力气吗?”说话间他已将华贯南的双手反绑在背后,并把他的身躯向前 弯,犹如一只熟虾似的。   霍芊芊越看越感不解,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他如何摆布。   只见辛钘将一条布带套住华贯南颈项,打了一个死结,把另一端布带交给霍 芊芊,说着:“现在由你动手了,你将布带绑住阳具根部,要用点力,不要让它 松脱下来。”   霍芊芊立时明白他的用意,掩口笑道:“你这人可真是调皮鬼,这个鬼把戏 也想得出来。”   辛钘说道:“这个还不算什么,一会你就知道。快动手吧,要绑紧些。”   霍芊芊无奈,只好依言而为,先将布带拉得笔直,再索住阳根牢牢绑紧。这 时低垂的头部离阳具之间,已是不足一尺距离。   辛钘又取了一条布带,绑在背后的双手处,说道:“我抬起他一条腿,你和 先前一样,将布带贴着屁股绑住子孙袋。”   霍芊芊忍不往笑出声来:“你当真俏皮得紧。”但想想果真有趣,便照他的 话做,可是子孙袋不同阳具,要绑紧实非易事,她一连试了几次,布带都滑脱了 出来,摇头道:“不行,里面两颗蛋蛋滚来滚去,很难绑得住。”   辛钘见她笨手笨脚的,忍不住道:“真是没用,你用手将卵蛋往下捋,再拉 长子孙袋,把布带紧紧绑在卵蛋上面,有卵蛋卡住,就不容易滑下来了。”   霍芊芊问道:“这样他不是很痛吗?”   辛钘登时有气:“我就是要他痛,要不何需下这么大功夫。”   霍芊芊又是一笑,依言施为,当他握住肉袋时,只觉满手软绵绵的,一股淫 兴霍然攀升,禁不住揉弄把玩几下,几经辛苦,终于大功告成。   辛钘放下华贯南的大腿,直起身来,打量着眼前自己的杰作,微微笑道: “这样他只要一动头部,布带就扯住阳具和子孙袋,若动双手,他就痛得更惨, 你知道吗,这里是有个名堂的,前面这一式,叫作‘颈长莫及’,后面那一式, 叫作‘如臂使鞭’。”   霍芊芊掩嘴笑弯了腰,说道:“要是他前后不动,这两式岂不是没用。”   辛钘笑道:“我自有方法要他动。咦!还有一件事没做。”话后环眼四看, 见案上放着一个竹制的蟋蟀筒,便走将过去拿在手中,说道:“不想这厮竟然爱 弄这个玩意儿。”见那竹筒足有半尺余长短,一圈指粗,轻轻摇晃,发觉里面装 得有物,敢情是有一头蟋蟀在筒中。   他将竹筒交给霍芊芊,说道:“将这东西塞入他的屁眼处。”   霍芊芊看着手上的竹筒,呆着问道:“这样粗的东西,如何进得去?”   辛钘道:“你下面这个洞洞很大吗?还不是藏下我这根大肉棒。而且很多男 人爱走后门,要是弄不进去,又何乐之有?”   霍芊芊听得猛然一惊:“不会吧,后面真的可以弄进去吗?”   辛钘气道:“我说可以就可以,你还磨菇什么。他现在被施了法术,人事不 知,既不会挣扎,就是多用点力也不防。”   霍芊芊见他竖眉瞪眼,怕他气恼,只好听他说话。果然费了不少气劲,才把 竹筒插了进去。辛钘要她全根没到尽头,再把勒在股沟的布带压住竹筒尾端,让 竹筒无法滑出来。   一切停当,辛钘伸手在华贯南胸膛连点两下。   霍芊芊问道:“他已经人事不知,你还封他穴道做什么?”   辛钘微微笑道:“你就有所不知了,我第一指是封了他的哑穴,第二指是我 的独门截脉手法,使全身血液倒流。只要他醒转过来,恢复了知觉,便会感到又 酥又麻,一时又疼痛不堪,任何人都难以忍受,到时他只要一扭动身子,好戏就 立即上场了。”   霍芊芊“噗嗤”一笑,说道:“你真是的,这样恶毒的顽意儿,也亏你能想 出来。对了,你的截脉手法有人能解吗?”   辛钘摇头道:“相信懂得解的人不多,但我刚才下手并不重,三日三夜的苦 头是少不了,三日过后,到时自会解开。现在功德圆满,咱们找紫琼去。”   二人说着刚才的趣事,边走边笑,来到楼下,已见紫琼和萍儿候着,身边还 多了一个少女,不用问就是那个江翠云了。   辛钘打量她一下,见她清清纯纯的样貌,虽说不上天姿国色,但也是一个少 见的美人儿了。辛钘心想:“卧云水庄果真美女如云,庄主两姐妹的美貌就不用 说了,便是一般女弟子,亦拥有过人之色。还好水庄直来别辟门户,甚少和外间 江湖门派来往,若非这样,光是这些紫燕黄莺,恐怕不知要招惹多少狂蜂浪蝶飞 来了。”   紫琼看见辛钘下来,不禁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辛钘一笑:“你说不要伤害他,我已听了你的吩咐。其实我这样做,已经对 他手下留情了。”   霍芊芊掩嘴笑道:“你这样整理人家,小心他日给人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到时我可真要笑破肚皮了。”   辛钘骂道:“你这乌鸦嘴,刚才动手的人是你不是我,可不要忘记。”   霍芊芊叫屈道:“把戏是你想出来的,这个与我何干。”   紫琼笑道:“你们不要再胡闹了,人已救了出来,咱们离开吧。”      ***    ***    ***    ***   五人回到卧云水庄,尚方姐妹得知此事,欣喜不已,便连尚方夫人沈君和纪 元维,都亲自前来道谢。   辛钘将华贯南料理一顿,心情极好,吃完晚饭,便窜进紫琼的房间,他虽知 紫琼早已算出此事,仍是藏不住心中的兴奋,一五一十,全与她说了。   紫琼默默听完,笑道:“你就爱胡闹,不是这样,你就不是兜儿了。”   辛钘道:“那个淫棍就该受点教训,算是替天行道。这三天苦头可有得他 受,少了华贯南这人,这段期间相信不会有人来骚扰水庄了。”   紫琼说道:“不要如此强断,你认为其余三家会轻易放过吗?此事不但人命 攸关,且关乎门户的声誉,弟子受害,岂同小事。其实天龙门是否参与攻庄行 动,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一日真相未白,卧云水庄便不会有安宁。”   辛钘点头称是:“紫琼你的心思如此细密,比之我可强多了。”   紫琼一笑:“你也很不简单啊,能想出这种整人手段,我可不及你。”   辛钘同时笑道:“过奖了。其实我对付女人的手段也不错,对不对?”   紫琼摇头道:“我觉得只是一般。”   辛钘听得睁大眼晴,叫道:“什么?你竟然说我不行。”说话一完,便伸手 来抱。紫琼格一声笑着避开,但辛钘反应奇速,一扭身躯便将她抱入怀中,接着 双双倒在床榻上。   紫琼佯嗔道:“你想怎样?我说过没得我许可,不准你强来……唔……”一 言未毕,小嘴已给辛钘封住。   辛钘自从离开杨府后,多日不闻肉香,此刻美人在前,恐怕就是天打雷劈, 他亦不会放手。只见她牢牢压在紫琼身上,紧吻着她双唇,然紫琼却不肯就范, 咬着牙齿,教他难越雷池。辛钘见她如此执拗不顺,只得改变方略,嘴唇移到她 耳背,嘴咬舌舔,尽情挑逗。   耳垂耳背均是紫琼的敏感部位,给他这样一弄,身子连打几个哆嗦,辛钘知 道有效,舌尖竟插入她耳窝里,边舔边道:“给我,不要抗拒我,我真的好想要 你……”情词恳切急促,让人难以推拒。   紫琼见他这个模样,心中又怜又爱,又经他这般挑弄,不觉也有些兴动,一 对玉手缓缓将他抱实,不依道:“不要弄人家那里,难过死了。”   辛钘见说,移开舌头:“你想我弄那里,兜儿无一不从。”   紫琼张着水汪汪的眼睛,含情脉脉的盯着他道:“我不知道。”随即把他的 脑袋压下,在他嘴唇轻轻亲了一下:“先脱去衣服好吗?”   辛钘听得此话,岂有不好之理,连忙滚身一旁,两三下便将身上衣服脱去, 正要扑回紫琼身上,却被紫琼摇头阻止:“不要猴急,这样会弄脏我的衣衫,你 先躺下来。”   辛钘一笑,依言躺下。   紫琼徐徐撑起身子,坐到他身旁,见他胯下横放着一根庞然大物,微感情 动,忍不住提在手中,徐缓套弄,说道:“当初我见你之时,这东西只有这般长 短。”手指圈着阳具比了一比,又道:“现在竟然变了样子,增长了足有一个头 儿,难怪小雀儿称呼你做‘长耳公’。”话后也忍不往噗嗤笑了一声。   辛钘笑道:“这都是拜玄女娘娘所赐。”说着伸手解开紫琼的衣带。   紫琼主动脱去衣衫,一身腻滑如脂的雪躯全落入他眼中。   辛钘睁大双目,一时看得喉头跳动,怔怔盯住她的裸躯道:“真美,快让兜 儿尝一尝你这对美乳。”   只见紫琼向他微微一笑,再次握住他的肉棒,一面为他套动,一面弯下身 躯,将一个乳房凑到他嘴边。   无声的诱惑,更令辛钘欲念高涨,张嘴便把乳头纳入口中,同时握住她另一 个乳房,恣情把玩起来。   紫琼身子微微一颤:“兜儿……不用急嘛!”低头下望,见他贪婪地使劲吸 吮,整个乳房在他口中不住变更着形状。视觉与触感的刺激下,迅速地挑起了紫 琼的情欲,握住阳具的玉手已不再刚才般温柔,动得又快又急。过得一会,阳具 已然冲天竖起,硬如铁石。   辛钘兴奋难当,突然停下动作,撑起身躯,将紫琼放在床榻上,移身来到她 胯间,说道:“张开双腿,让兜儿舔一下。”   紫琼正自欲火如焚,听后想也不想,缓缓劈开双腿,把个鲜嫩艳红的美穴展 现他眼前。   辛钘双手架着她一对大腿,目光紧紧盯住妙处,说道:“用手张开小穴给我 看,我要好好欣赏老婆的美穴。”   这般丑人的举动,让紫琼犹豫起来,但略一转念,想到只要让心爱的男人开 心,这小小的羞愧又算得什么。当下闭上眼睛,双手慢慢挪移到下身,春葱微 动,徐徐剥开两片花唇,一团红灼灼的美肉,再无保留的全然敞开。   辛钘凝神一看,喉头又是咕的一声,只见内中的蛤肉猩红如血,正自一抖一 抖的偾张翕动,丰沛的花露,不住在穴口渗将出来,发出闪闪动人的光泽。辛钘 见着这个光景,又如何能按捺得住,连忙凑头上前,双唇启动,咕唧咕唧的吃将 起来。   紫琼美得双腿直抖,动人的呻吟声,宛如贯珠莺鸣,不停从她口中绽放出 来。辛钘吃得畅快,舌尖忽地撑开了穴口,猛地闯了出去,伸缩来回,竟然抽送 起来。紫琼如何禁得住这份轻狂,双手抓紧辛钘的头发,不停哼唷作声,大股蜜 汁倏地汹涌而出,劈头劈脑,喷了辛钘一嘴一脸。   辛钘抹掉脸上的水儿,抬头一笑,爬到紫琼的身上,双手把住一对乳房,恣 情搓揉把玩,口里说道:“紫琼你今日怎地如此敏感,一下子便泄了这么多,但 话说回来,刚才的水儿可真香,仙子与凡人,委实大有不同。”   紫琼泄得浑身酥软,仍没回神,又被他压在身下,炙热的肉棒正好烫着她大 腿,且不停地滚动挤压,体内的欲火,顿时一发不可收拾,听了辛钘的说话,更 如火上加油,一伸玉手,摸上辛钘的俊脸,轻声说道:“进来好吗?”   辛钘存心要吊她胃口,摇头一笑:“我还想摸,还想舔。这样的好身子,我 实在不想便此放手,你且忍耐些时,一刻儿便好。”   紫琼虽然欲火高烧,智慧犹在,焉会看不出辛钘的心思,当下使出手段,软 款温柔道:“我的好兜儿,难道你插了进来,就不能摸,不能舔吗?你想要怎 样,我都依你。来吧,用你的大肉棒好好干紫琼。”   辛钘极少听见紫琼说话如此露骨,此刻听着,顿时心悸火盛,拿眼一望紫 琼,见她双眼微开微闭,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来般,眉梢眼角,皆是春 意,衬着她那张花容月貌,当真娇美到极处。辛钘禁不住心火,一个跨腿,挺着 大肉棒跪到她头上来,粗嗄着声音道:“我想看着老婆为我舔。”   紫琼忽地见他如此兴动,也不忍挥他意思,遂伸出双手捏住棒儿,一手套 捋,一手以掌心包住龟头,研磨蹭蹭,先行为他抚慰一番。   辛钘畅美之极,仰起头来不住呵呵呼气,肉棒经此一弄,又胀大了几分,整 个龟头犹如大鼓槌似的,现棱现角,威势十足。   紫琼手里玩着,双眼却盯着辛钘的脸容变化,见他美快,心中也自一乐,终 于凑上樱唇,把个卵囊纳入口中,含着卵蛋吸吮一番。   辛钘直美得浑身抖动,“啊”的一声叫将出来:“美死人了!我喜欢这个, 吮得好舒服。啊!好爽,怎会这样美!”   但见紫琼紧紧含住卵蛋,轮番吸吮一会,方沿着根部往上吻,来回洗舔几 遍,接着小嘴大张,把个龟头包箍住,唇捋舌挑,吃得辛钘痛快无比:“嗯!爽 呆了……老婆这张嘴巴好厉害。”说话间已伸手往后,摸上紫琼布满春水的花 穴,手指一曲,便闯了进去扣动起来,才是数十下,大股汁液忽从穴中喷出,直 射得水花四溅。   辛钘笑道:“紫琼你越来越敏感,就连水儿也多起来了。”   其实紫琼也有所觉,当初和辛钘交合,终究是带着师徒成分,彼此欢好,主 要为了练功居多,便是产生欲念,亦不见如何高涨。后来与辛钘感情渐增,对他 爱意日深,时日一久,情意更浓,就连体内的欲火,亦随之旺盛起来,只消被辛 钘稍加挑诱,便即失去了自控。紫琼至始方觉,原来爱情的力量,竟然是如此巨 大。   紫琼给他弄得十分难耐,花汁喷完一阵又一阵,终于忍受不住,吐出口里的 肉棒,轻轻款款道:“兜儿,给我好吗?快要受不住了。”   辛钘知道也是时候了,当即移身到她双腿间。紫琼主动把美腿张开,提着炙 热粗长的龙枪,把枪头对准门户,轻声道:“来吧,我要你……”              第五回  父女情深   与此同时,尚方映月来到义父纪元维的住处,尚方映月常在这里走动惯的, 况且二人毕竟是父女关系,屋内弟子、下人见她到来,早已司空见惯,并不觉得 是怎么一回事。   尚方映月脸带喜容,疾步走进屋来,见着迎面而来的一个男弟子,劈头问 道:“爹爹呢?他在房间吗?”   那弟子见她行色匆匆,却满脸喜色,先是一怔,才点头称是。   尚方映月不再打话,迳往房间走去。   待得尚方映月远去,另一个弟子笑道:“果然是父女情深,师父一去半月, 也难怪二小姐会如此高兴。”   尚方映月来到父亲房间,门也不敲,一手便将房门推开。   这时纪元维正在伏案看书,看见尚方映月进来,放下手上的书卷,轻轻笑 道:“我的好女儿终于来了,我还道这个宝贝女儿只一心向着石万天,却把我这 个爹忘记了。”   尚方映月回身将房门掩上,且下了门闩,说道:“女儿又怎会这样,便是忘 记天下所有男人,也不会忘记我这个亲爹爹。”   纪元维笑道:“你这张小嘴总会说话,快过来让爹看清楚你。”   尚方映月匆匆坐到他身旁,身子前倾,已扑入纪元维怀中,埋首在他胸膛 道:“女儿这张嘴巴岂止会说话,你忘记了还会让爹快乐吗?”   纪元维自明其意,心头不由怦然大动,轻轻推开怀里的女儿,说道:“让爹 看清楚我漂亮的映月。咦!不见多日,果然又漂亮不少了。”   尚方映月嫣然道:“你女儿本来就漂亮嘛,难道你不承认吗?”接着顿了一 顿,两只美目凝望住纪元维,含情道:“爹一去半月,可真想死女儿了。这些日 子,爹可有想着映月?”说话一落,又再伏到纪元维怀中。   纪元维轻轻抚摸着她秀发,低声在她耳边道:“爹当然有。”   尚方映月徐徐抬起螓首,望着他道:“其实爹一回来,我本想马上来找你, 但回心一想,知道你必定会先去见娘,看爹爹这副模样,敢情刚才己经和娘亲热 完了,是不是?”   纪元维微微一笑:“你这个女儿,就是会吃醋。她是你的娘,我和你娘欢 好,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你又岂能因此而妒忌呢!”   尚方映月摇头道:“我才不是吃醋。就如姐姐和我说,你和娘终究会白头到 老,而女儿我早晚会和爹分开,这点我是知道的。但映月就是管不住自己,好想 你爱女儿多一些。”   纪元维低声叹道:“就算没有了爹,你还有万天和东升,尤其是万天,我知 他对你是一条心,这个我绝对不会看错。对了,你对他如何?”   尚方映月道:“嗯!也没有什么,我知他对我很好,其实女儿也很喜欢他。 但这与爹不同,我和爹在一起,总觉得与别不同,就是做爱,也会特别兴奋,那 感觉和万天哥一点都相同。”   纪元维把手徐徐移到她胸口,从下往上托着她一边乳房,虎口收缩了几下, 即见尚方映月低低的“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甚是享受的模样。随听得纪元 维道:“到底有什么不同,可以对爹说吗?”   尚方映月微微睁开眼睛,星眸半闭,仰着头看着他道:“我也说不出来,但 总之就是感到不同,便如他插入女儿身体,必须抽插多时,人家才会有高潮。可 和爹就不一样了,只消给爹抽戳几下,一股丢意就随即而来。爹你知道吗,在你 离开水庄前一晚,女儿竟给爹弄了十多次高潮,丢精丢个不完,总言之和爹做 爱,女儿就格外投入兴动。”   纪元维摇了摇头,悠悠叹了一声:“你我的事,外人和你娘目前虽然不知, 但长久下去,终归纸包不了火,一旦传到你娘耳中,可就麻烦了。映月,你不妨 听一听姐姐映雪的话,我俩适可而止,你就多些心思放在石万天身上。虽然爹也 舍不了你,但也是没办法啊,你说好吗?”   尚方映月一听,连忙摇头道:“女儿不要,映月可不能没有爹。何况姐姐能 知过去未来,说过咱们的事是不会有人知道,难道你不相信姐姐的说话吗?爹, 女儿应承你,会小心应付的,绝对不会让外人知道。”   纪元维听后,不禁又轻轻一叹,他相当清楚这个女儿的性子,知道一时间是 难以说服她的了。无奈间,不由想起尚方映雪前时和他对话的情景。   当时尚方映雪道:“爹!恕映雪多事,妹子和爹的事,女儿已经知道。”   纪元维听见,却不感到意外惊讶,他素知这个女儿的本事,大小事情,决难 逃过她掐指一算,当下点了点头:“我知此事是瞒不过你,一切都是我糊涂,定 力不足,无法禁压映月的诱惑!”   尚方映雪轻声叹道:“爹虽然有些不对,却不能全怪在你身上,像妹子这样 青春可人的女孩子,又有多少男人能坐怀不乱。妹妹命带桃花,幸有吉星高照, 不致薄命殒身。可妹妹一生之中,情波欲海,将会起伏多变,这是命中注定,难 以改易。”   纪元维颔首道:“这件事情,希望你能代为保密,我与你娘多年感情,实不 想便此……”接着摇头一叹:“总之都是我不好,怪不得旁人!”   尚方映雪道:“我理会的,爹亦无须自责。但据我所知,妹子和爹的关系, 仍会保持一段时间,短期内恐怕难以断绝。话说回来,虽则爹和妹妹并非血亲, 本庄亦无礼防,但为了娘,还该小心为是。爹,天命如此,你就是想避,也避不 来的。但爹可放心,只要时日一到,一切便会迎刃而解,现在只好顺应天道,任 其自然就是。”   纪元维想到此处,再看看怀中的映月,不由暗道:“这几年来,看着这对姊 妹一天天长大,更难得的是,二人越发出落得娇艳动人,其音容笑貌,在在都和 母亲没两样,也难怪升儿对映月会如此着迷……”思念未落,忽觉下身已被她握 住,微挺的阳具,立时跳了一跳。   虽是隔着裤子,尚方映月仍是感到他的反应,抬起绝美的俏脸,轻声道: “爹,肉棒子在跳了,变得好大喔。”   纪元维轻抚着她的脸蛋:“给你这样拨弄,死蛇都要活过来呢。”   尚方映月感到阳具越来越硬,便连裤子都搭起帐篷来,当下拨开外衣的下 摆,伸手扯掉裤带,玉手一钻,已钻进裤子里,挑开内裤,玉指箕张,牢牢将巨 物握在手中,只觉手上之物热烘烘的,又粗又长,不禁摸得怦然心动,颤悠悠阴 中涌出一阵春水儿。   纪元维给她一轮掏摸,再难把持得住,大手挑开衣襟直伸了出去,尚方映月 的巨大,竟让他无法一手包容起来。回想手里这对宝贝,可说是由小玩到大,至 今仍是如此地动人坚挺。纪元维轻搓慢揉,低声说道:“真没想到,女儿这对奶 子比母亲还要大。”   尚方映月微挺酥胸,仰头望着父亲道:“爹,映月好舒服,好喜欢让爹玩。 嗯……爹好顽皮,这样捻捏女儿的乳头。啊……你弄得人家好酸好麻。”   纪元维笑道:“到底是舒服还是酸麻?”   尚方映月满眼迷离,张着小嘴道:“又舒服,又酸麻,又有点酥软。”   纪元维道:“既然女儿不喜欢这感觉,我就住手不弄好吗?”   尚方映月连忙摇头道:“不行,人家要爹摸,要爹玩女儿的身体。”星眼流 波,声音柔腻之极。   纪元维看着尚方映月这股媚态,这种淫浪的言语,不由得魂为之销,当即捧 住她一个丰乳,恣意把玩一番,弄得尚方映月身摇肢摆,口中唔唔唔的腻声轻 哼。   尚方映月幽幽的细喘着,红红的烛火照在她脸上,映得红扑扑的格外迷人: “好美,好舒服……我知爹喜欢映月这对好乳儿,人家要爹来吃。”   纪元维一笑,抽回贪婪的手掌。尚方映月款款站了起来,当着他面宽缕衣, 解罗带,一件件的落在她脚旁。纪元维正襟肃容,带着鉴赏的目光盯着眼前的女 儿,终于一具完美无瑕的雪躯全然展现在烛光下,当真冰肌玉骨,说不出的娇美 动人。纪元维见过的美女也可谓不少,亦难抵挡尚方映月这股诱惑力,不由张开 双手,说道:“来我这里,让爹抱你。”   尚方映月也不做作,身子一斜,软答答的将背部靠在他胸膛上:“爹,人家 都脱光光了,你还穿着衣服,人家可不依呢。”语音又似埋怨,又像撒娇。   纪元维双手从后围上前来,捧着一对乳房,一面搓揉,一面在她脸颊亲了一 下,说道:“待爹让你快乐一回再脱好吗?”   只见尚方映月扭转头来,轻轻点了一下,情致缠绵。一时之间,二人四目交 投,尚方映月樱唇微张,凑到父亲嘴前,两片嘴唇登时接合在一起,只听尚方映 月低哼了一声,一条丁香直送入他口中,旋即你缠我卷,说不尽的销魂蚀骨,蜜 爱轻怜。   尚方映月一面承受着父亲的爱抚,一面握着父亲的阳具,另一面却含着父亲 的舌头,情欲的感官宛如洪波拥簇般刺激着她,不用多久工夫,淫欲的烈火已烧 得她遍体泛红,阵阵水儿从下体不住往外淌,终于抵受不住,抽离嘴巴,柔声 道:“爹,人家下面很痒,这……这怎生是好?”   纪元维与她一笑:“张开你一双大腿,自己用手弄一弄不是可以吗?”   尚方映月脸上更加红了,不依道:“好羞耻,女儿才不做给你看。”   纪元维忽地呵呵笑出声来:“这样说,没有人之时,女儿时常这样做了。”   尚方映月给他这样一说,羞意更浓,“嘤”一声抬起粉拳,轻轻落在他肩膀 上,娇嗔道:“爹坏透了,这种羞人之事,亏你问得出口。”   纪元维笑道:“你和爹还有什么羞人事说不得的,来做给爹看,你刚才不是 说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听我的吗?”   一句说话竟把尚方映月堵住了,她暗自思量,爹说得也有道理,我和爹还有 什么羞事没做过,只要能让爹喜欢,我还多想作甚,便道:“爹爱看映月这样, 人家便做给爹看是了,但爹要应承我,不能再说‘适可而止’的说话,映月实在 舍不得了爹,可以吗?”   纪元维微笑道:“你真会谈条件。好吧,爹应承你不再说,但你也得答应我 一件事。从今以后,你要对万天好一点,我不想因为我而影响了你们。”   尚方映月点头道:“我会的,其实女儿也很爱万天哥,我会对他很好的。只 是女儿自从和爹好了之后,就是忘记不了爹,总让我欲罢不能,很想时常待在爹 的身边,依偎在爹的怀中,给爹爹抱,给爹爹爱。”   纪元维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点头道:“我知道,其实你这种心态我多少是 理解的,就因为我的身份是你爹爹,你致会有这种感觉,父女乱伦,确实令人有 相当兴奋的遐思,所以你和我欢好,才会感到特别兴奋,特别有乐趣,但当你年 纪越长,这种感觉我相信会渐渐淡下来。不论怎样,你要听爹说,可不能轻易放 弃石万天,这孩子忠厚聪颖,实是难得的好男人。”   尚方映月轻点螓首,凑头在父亲脸上亲了一下,说道:“映月都听你的,但 爹也要疼爱女儿,满足女儿,让女儿留下一个美丽的好梦喔。”   纪元维笑道:“你想要什么美梦,说出来听听?”   尚方映月脸上微微一红,犹豫片刻,像是有什么事情难以开口似的,最终仍 是鼓足勇气道:“我想……想要爹和女儿做那个时,尽量放开点,好吗?”   纪元维一笑:“你转弯抹角的,叫爹怎明白你的意思,再说清楚些。”   尚方映月娇嗔起来:“我知爹明白的。就是……就是……疯狂一点。”   纪元维似笑非笑的“哦”了一声:“我终于明白了,你又何须嚅嗫半天,不 如直截了当说出来,做爱时要淫荡一些,不是更简单吗?对了,你想要怎样疯 狂?要怎样淫荡?”   尚方映月别开头,低声道:“女儿怎知道,爹爱怎样便怎样,只要爹开心快 活,女儿便开心。”   纪元维突然严肃起来:“好,这是你说的,到时可不要拖拖磨磨。”   尚方映月道:“不会的,女儿全都依你,爹想怎样,尽管说出来好了。”   只见纪元维点一点头,说道:“刚才我要你做的事还没做,如何?”   听后,尚方映月略一沉思,立即明白过来,遂坐正身躯,把雪背靠着父亲, 慢慢把大腿分开,当她玉指快要移到下身时,忽听得纪元维道:“不是这样,我 是要你面向着我,让我好好看你自摸的样子。”   尚方映月怔了一怔,虽觉面对父亲做这种事,确实令人羞涩,但心想越是羞 耻的事情,爹必定看得越加兴奋。一念及此,便不再多想,连忙挪身坐到父亲跟 前,饶是这样,羞耻之心终究一时难以摒除,不由得晕升双颊,显得娇羞不胜。   在纪元维一声干咳下,尚方映月终于缓缓张开大腿,玉指轻轻将花唇拨开, 青春鲜嫩的穴肉,立时全露将出来,油光闪润,内里早已布满甜美的花汁,尚方 映月低垂着头,轻声问道:“爹,女儿感到好丢丑啊!”   纪元维摇头赞道:“没想我的好映月会这样美,外面不但唇红粉白,便连内 里都如此娇艳欲滴,不知我女儿这件宝贝曾让多少男人享用过呢?”   尚方映月撒娇似的道:“爹真是的,人家不是早与爹说过吗。”   纪元维道:“但我想再听一次,还想听一下你最喜欢谁。”   尚方映月不假思索,便即说道:“当然是爹……是爹……的大宝贝嘛。”   纪元维存心套她说出淫话:“难道升儿和万天就比我差,我可不大相信。”   这招果真得逞,方映月一心要讨得父亲高兴,想也不想便道:“东升和万天 哥虽然都很粗壮,且弄得映月都很舒服,但二人终究不及爹老练,光是这股忍耐 力,就远远比不上爹了。尤其你这个宝见儿子,总是猴急得很,第一次女儿和他 做,他插进来才动了十来下,便……便完了。”   纪元维摇头一笑:“这个儿子就是缺乏爹的良质,真个让人丢脸。”   尚方映月脸蕴笑意,一面用手指摩擦着嫩腻的蛤肉,一面说道:“其实也不 是这样糟,当时他才是十五六岁,血气正盛,也难怪他会这样,近来就好多了, 不再和以前一样。”说到这里,忽地想起纪东升的一件趣事,不由“噗嗤”一声 笑出声来。   纪元维见着奇怪,问道:“想起什么令你这样好笑?莫非是关于升儿?”   尚方映月点了点头,脸上仍满是笑意,徐徐道:“你……你的升儿可真有 趣,有一回他要人家用手弄,我便答应了他,东升那时仰卧在床榻上,我提起他 双脚,用身子推起他后腰,他自然变成一只弯曲了的虾儿,两个膝盖都贴在自己 两个肩膀上,这种姿势,爹爹也应该清楚吧。”   纪元维笑着点了点头,徐缓站起身躯,开始动手脱去身上的衣服。   尚方映月接着道:“当时我一手握住他的老二,一手为他揉弄卵袋,一面盯 着他问:‘舒服吗?想不想射出来……’谁知我一话未完,便见东升张大嘴巴叫 起来:‘不行,射了!’那时我正在为他套弄,一道白浆忽地从老二射中,竟然 正中东升的嘴巴,接着连射几发,弄得他一嘴一脸。那时我笑得无法直起腰来, 后来问他因何如此兴动,他说看见我当时的样子又俏又媚,美得无法形容,一时 忍不住就射了出来,你说他是不是很有趣。”   纪元维已将身上的衣服脱光,坐回她跟前,一根半尺有余的巨棒正朝天直 立。听完尚方映月的说话,当下道:“他所说并没有错,或许你不知道自己何等 诱人,若非这样,你我亦不会发生这种事情来。”   尚方映月道:“都是女儿不好,若非死缠活缠,爹就不会背叛娘了。但女儿 实在……实在很想给爹。打从映月十一二岁开始,那时被爹抱在手中,映月就对 自己说,长大之后能够和爹永远在一起,想必一定很开心、很幸福。这种想法直 至今日,女儿还没有变过。”   纪元维听得心中感动,向前挪近一些,伸手轻轻摸着她的脸,他着实爱极眼 前这个女儿,但彼此关系特殊,一时间也不知和她说什么好。要她从此和自己断 绝这样关系,看目前情形,她必定不会答应,只会伤透她的心。若继续这样下 去,自己实在感到愧疚。心头登时乱糟糟一团。其实他更清楚一件事,知道自己 实在舍不得和她一刀两断,致会如此烦恼。   这时尚方映月变得满眼柔情,水汪汪的美眸半张半闭,忽听她低声嗯了一 下,颤着声音道:“爹……女儿流了很多,好难受,摸摸映月好吗?”说着也不 理会纪元维的反应,握住那轻抚自己脸颊的大手,徐徐往下移动,滑过她细长柔 嫩的脖子,再向下移,直到掌心包裹住一个乳房。   尚方映月低低的唤了一声爹。纪元维双眼盯着尚方映月的美貌,五指加力, 一下下把弄起来:“我的女儿越来越放荡了。”   只见尚方映月樱唇半张,如兰的馨香自她口中喷出,颤声道:“女儿喜欢、 喜欢在爹面前淫荡。嗯!好舒服,看着爹狎玩映月的身体,这、这感觉真好。”   纪元维的举动相当温柔,犹如抚弄古玩般,生怕一不小心,会将手上的宝贝 捏碎似的,说道:“好大好挺的一对奶子,更难得如此充满弹力,手感着实没得 说。”   骤见尚方映月气息逐渐加重,身子也抖动起来,半睁美目,喘息道:“爹, 女儿不行……不行了,要来……”接着浑身僵直,一抖一颤的丢了出来。              第六回  爱欲交缠   纪元维见尚方映月才抚弄一会,便已忍受不住,实感有点意外,笑道:“果 然是个敏感的孩子,倘若受不住,就歇一会儿。”   只见尚方映月似散了架一样,全身没了半根骨头般,软绵绵的攀住身前的父 亲,良久才回过神来,有气无力道:“女儿还行,只是一时忍不住,真丢人!” 说着摸上父亲的阳具,只觉颤巍巍、热刺刺的,握在手中,好不受用,忍不住用 力握紧,上上下下套动起来。   纪元维忽然被她一弄,禁不住吐出一口大气,说道:“你一出手便这般不留 情,真想把爹弄出来吗?”   尚方映月听后一笑:“我知不会的,爹爹内力深厚,能收能放,岂有如此不 济之理。这个真的好粗大,尤其那个头儿,就像九节鞭头似的,简直是根神兵利 器,女儿真的爱死他了。”   纪元维给她弄得浑身畅爽,轻轻将她的身躯推开,看见女儿丰姿冶丽的容 颜,叫他如何不心动,右手不自觉地伸了出去,轻抚着她的娇躯,最后来到腿间 的柔软宝地,随手一抹,满手尽湿。   尚方映月身子抖了一抖,把对修长优美的大腿张得更开,迎接父亲的慰藉: “人家里面又……又痒痒起来了,给女儿好吗?”   纪元维一笑,也不回答她,指头紧抵着粉穴,磨蹭了几下,惹得尚方映月连 连抽搐,忽地手指一戳,直闯了进去。   尚方映月给手指疾闯,不由嗯的一声,放开手上的肉棒,双手围上纪元维的 脖子,一张粉脸牢牢贴在父亲的腮颊:“爹,美死女儿了。啊!给爹插入的感觉 真好,又忍不住想去了……”   纪元维转过头来,亲吻着那嫩腻火烫的杏靥,尚方映月把握时机,连忙送上 小嘴,香喷喷的舌头直送入他口中。纪元维另一只手亦没有闲着,巨掌包住她右 边乳房,搓搓挤挤,享受着女儿的柔软。   尚方映月美得哼唧连声,双手抱得更紧,将另一个乳房牢贴父亲胸膛,使劲 挤压,借此减轻花穴受插的冲击。   过得一会儿,尚方映月忽地全身剧颤,甬道强烈地收紧,不住吸吮着入侵的 指头,口里叫道:“要来了,女儿又要丢给爹……”精关一开,果然又泄了出 来,立时软倒在父亲身上。   纪元维不想让她过分激情,抽出了指头,轻声问道:“你还好吗?”   尚方映月在他颈窝微微点头,回了几口气,才开声道:“真的好舒服。不知 为何,女儿让万天哥用手指弄,甚少会这么快便丢出来。但给爹弄就不同了,女 儿一想起被爹爹玩,感觉格外兴奋。”   纪元维活到这一把年纪,自当明白尚方映月这种恋父倾向,便将她搂在胸 前,低声说道:“爹爹明白,其实爹和映月欢好,感觉也特别兴奋,实不下于和 你娘亲做爱。”   尚方映月听得大喜,忙直起身子望住父亲:“真的,映月好高兴喔!”   纪元维点了点头。尚方映月心中一乐,“啵”一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接着 说道:“女儿很少求爹,希望爹今次能应承映月一个要求,可以答应我吗?”   忽听得她这样说,纪元维当即一笑道:“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尚方映月踌躇一会,说道:“女儿刚才自己弄给爹看,但女儿也想看爹自己 弄,可以吗?”   纪元维听得呆了一呆,心想自己身为一个大男人,又是庄里德尊望重的人 物,要我在女儿跟前自慰,这成什么说话。但眼见女儿这盼望目光,一时又不忍 开声拒绝。   就在他两难之际,尚方映月又再恳求道:“好嘛,女儿虽见过万天哥干这回 事,却没看过爹的,莫非爹从不曾自己弄过,女儿可不信呢。”   纪元维摇头叹道:“你这个丫头,怎会想出这鬼点子。”   尚方映月在他脸上又亲了一口,说道:“女儿曾经问过万天哥,是不是时常 这样做。他对我说,当晚上睡前想起我时,就会有这个冲动自己弄,尤其知道东 升在我房间时,他就更忍受不住,甚至有时会连做两次。爹爹可有和万天哥一 样,每当想起女儿,忍不住就自己弄?”   纪元维给她问得哑口无言,扪心自问,他当然是试过,不但是这个宝贝女 儿,尤其当年尚方盟在生时,每当想着沈君和庄主燕好,也不知消耗了多少阳 精。   就在此时,纪元维心头一震,脑里突然浮现出两个人来,而这两个人直到今 日,仍让他念念不忘,但每次想起二人,自己亦会忍不住自寻发泄一番。此时想 起,不禁暗暗慨叹一声。   而这个能让纪元维魂牵梦萦的人物,正是当今武林“孤竹仙宫”的主人,孤 竹仙宫并非只有一个主人,而是一对尤物移人的孪生姊妹花,姊姊名叫孤竹若, 人称“沉鱼仙姬”,妹妹孤竹柔,人称“落雁仙姬”,光是这两个名号,足见一 斑。二人的美艳,实不下卧云水庄这对姊妹花,同样名传遐迩,江湖尽知。   纪元维虽久闻美名,却从来没见过孤竹家这两对姊妹,直到姊姊孤竹若大 婚,下嫁武林世家“向日山庄”长子孙熙,广发请柬,宴请各方武林朋友,卧云 水庄极少和外面江湖来往,没想同样接到请柬,尚方盟当时因染微恙,便由纪元 维应邀前往,方有机缘看见这对孪生姊妹。   怎料纪元维一看之下,当场被这对沉鱼落雁深深迷住,恐怕那时在场的嘉 宾,不论男女,没一个不是如此。   来年轮到妹妹孤竹柔结婚,嫁与金刀门少主白南风。金刀门是江湖一大门 派,门下弟子众多,在江南一带,势力相当雄厚。那时二人婚讯传出,一时轰动 整个武林,应邀到贺的朋友,竟达数千人之众。   孤竹姊姐的武功如何,江湖上相信没一个人知道,因孤竹宫主向来深居简 出,甚少参与江湖中事,况且这样的美人儿,被江湖中人攀附都来不及,又岂会 贸然和她们结怨,致从没有人看过姊妹二人出手。但传闻中,都说孤竹家有一独 门武功,名叫“水玲珑”,究是什么武功,便不得而知,皆因从没人见过。   不论孤竹仙宫的武功如何,单是向日山庄和金刀门,任何一家都难以招惹, 遑论现在三家结成姻亲,其势力之盛,当真非同小可。   沈君和尚方姊妹,已经是一等一的绝色美人。而孤竹家这对孪生姊妹,若非 是月窟仙枝、琼林玉质的人物,又岂能让纪元维如此沉醉着迷。   晃眼之间,已经过了五年,孤竹姊妹的姿容,至今他仍不曾忘记过。那清妍 独秀的美貌,绰约多姿的身影,纪元维每每想得心热,总要自我发泄一番。尽管 如此,纪元维只是暗自倾慕,决不敢有半点非分妄想。   男人就是这样的东西,口里吃着珍羞异馔,仍要想着别人的佳肴。或许这就 是男人的天性吧。   尚方映月见父亲久久不言,还道他心中不乐,不禁脸泛桃红,撒娇使媚道: “我知女儿这个要求有点过分,爹既然不想就算了,可不要生气。”   纪元维正想得如痴如醉,给女儿一言惊醒过来,当即轻抚女儿的脸颊,微微 一笑:“好吧,你既然想看,父亲就做给你看,咱们二人面对面一起弄,必定会 更刺激兴奋。”   尚方映月听了甚喜,嫣然道:“但爹爹可不要射出来,我想你射在女儿里 面,享受一下爹爹烫热的精液。”   纪元维摇头叹道:“我这个女儿真的越来越淫荡了,这样露骨的说话,竟然 一点都不羞不臊。”说着放开怀中的女儿,好让她坐到自己跟前。   尚方映月移身坐定,大分美腿,妙处全然毕露无遗,低声说道:“映月在爹 爹面前还有什么好保留,只要你高兴,女儿再淫荡也在所不惜。”伸出如春笋似 的玉指,徐缓插入紧密的花穴,一阵美快猛地直窜全身,就地连打几个哆嗦,接 着细细抽插几下,强烈的美感一浪浪涌至,正是前浪未歇,后浪又来。   纪元维看见女儿的媚态,怎能再把持得住,握紧下身的巨棒,捋上捋下的套 了起来。原本坚硬炙热的肉棒,经此一弄,立即又胀大了几分。   尚方映月虽是畅快连绵,一对满盈水光的眼睛,片刻没有离开过父亲,只见 二人四目交缠,彼此厮觑,说不尽的情致缠绵,也是淫猥到极点。   尚方映月和父亲亲热,连她也数不清有多少次,但见着父亲在自己面前自 慰,还是头一遭,岂有不兴动之理,不消多久工夫,又觉高潮将至,小嘴不住价 “啊啊啊”吐出迷人的呻吟,猛地一个激灵,再次丢了身子,登时波逢汹涌,沿 着玉指浸透而出,滴满了一地。   纪元维经过一轮自抚,已是满肚欲火,看见映月停下手来,便即扑将上前, 双手拨开一对美腿,把头一凑,嘴巴已落到她的幽穴,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尚方映月才发泄完毕,哪堪这个挑逗,咿唔一声,双手已捧住父亲的脑袋, 本想推开,却又不舍,只觉一根柔软的舌头不停地揉着嫩处,撩得身酥双腿软, 浪水又再控制不住,一涌而出:“啊!爹爹……要泄死女儿了……”   纪元维也不理会她,还加多一根手指,在花穴掏挖一会,再按上她的阴蒂, 着情撩弄。   尚方映月给他弄得浑身直抖,连脚指头都绷得老直,掩着小嘴儿,不停呜呜 低鸣。纪元维犹如饿狼见肉,在幽谷饱餐一顿,舌头沿着小腹往上舔,当来到那 对丰满饱挺的乳房时,竟戛然而止,嘴唇只在乳房底部四下徘徊。   这招一出,尚方映月立时抵挡不住,尤其父亲的鼻尖抵着乳房来回摩擦,当 真心痒难搔,实叫人难忍难熬。   尚方映月知道父亲存心作弄,忍不住噘着嘴巴,不依道:“爹好折磨人。来 嘛!不要再折磨女儿好吗?”   纪元维充耳不闻,依然故我,尚方映月气苦不过,捧着自己一个乳房,身子 一就,便将乳房压到父亲嘴前:“爹,映月要……”说话未毕,即见纪元维大口 一张,已把乳头含入口中。   尚方映月轻轻嗯了一声,双手连忙抱着父亲的脑袋,伸腰挺胸,低头看着父 亲品尝自己的美乳。   只见纪元维放情大吃,整个乳房给他挤得起伏晃荡。每次深吸,刺痒的美意 直透尚方映月的心窝:“好舒服,爹爹很会弄,喜欢女儿的奶子吗?”   纪元维自顾品味口里的美肉,那有余暇回答她。   如此耍弄了一盏茶时间,尚方映月已被挑得欲火熊熊,一把推开了父亲,半 睁美目道:“爹,让女儿吃,女儿要吃爹下面的宝贝。”   纪元维见说,再见她那焦急渴望的模样,只得缓缓站起身来,还没站直身 躯,尚方映月已自猴急等不得,伸出手来牢牢握住,樱唇一张,便将龟头吸进口 中,手捋唇套,风风火火的吸吮起来。   尚方映月打从十五岁起,便已和弟弟纪东升发生关系,接下来加上石万天和 纪元维二人,这三年多来,真个是夜夜春宵,对这门子事来说,可说是斫轮老手 了。这时纪元维给她的小嘴几番逗弄,体内那股欲火登时迸发而出,险些儿一发 不可收拾,还好他内力深厚,方能克制泄意,强压了下来。   一顿宴媟,彼此均难以承受那股肉欲的渴求,尚方映月吐出口里的肉棒,抬 起满布红晕的俏脸,低声说道:“爹,女儿想要了……”语音缠绵宛转,直是销 魂入骨。   纪元维亦已按捺不住,当即坐了下来,而尚方映月却不躺下,仍是如父亲面 对而坐,双手移到妙处,玉指轻轻将花唇扯开,眉梢眼角,已尽是春意,腻着声 音与父亲道:“女儿想看着爹爹插进来,好吗?”   只见纪元维握住巨棒自捋一会,微微笑道:“我的好女儿要看,爹又岂会令 你失望,再移近一点,让爹与你好好大乐一场。”   尚方映月送他一个甜甜的笑容,稍稍向前移近一下,再次拨开花唇道:“请 爹进来吧,但要慢慢的啊,我想看清楚爹爹一分一寸的占有女儿,也好享受一下 爹爹撑开小穴的感觉。”   纪元维听得此话,心里暗道:“没想到映月外表清纯亮丽,内里却满是淫 骨。不过这样也未尝不好,毕竟男女做这种事,越是放任自流,傥荡不备,便越 觉得有趣味。希望她和石万天也能够这样,将来必定和合共处,感情长久不变, 若然真的这样,我亦感安慰了。”   尚方映月见父亲仍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不停手的套着自己的大肉棒,弄得龟 头红光艳润,在在诱惑着她的淫思。忍无可忍下,便伸手抢过父亲的巨棒,用力 套动几下,才硬生生的将棒头压下,对尽自己的穴眼,身子往前微挺,肥大的龟 头顿时没了进去。   一声满足的呻吟,随之从尚方映月口中绽出,尚方映月双眼紧盯住肉棒: “好烫的头儿。爹爹慢慢进来,填满女儿的小穴。”   纪元维被那穴儿紧箍着,又湿又暖,委实畅快无比,也不待女儿说完,已忍 不住徐徐深进,但见又粗又壮的巨棒步步前进,龟头终于抵着深处的嫩肉,再也 难进一步。   尚方映月被阳具撑得又胀又满,那种舒服的感觉,比之石万天和纪东升美多 了,二人虽然一个较长,另一个较粗,但双加起来,仍及不上眼前的父亲。   她清楚地感到龟头的所在,正自牢牢抵在最深处,但目光到处,却见仍有一 截阳具露在外头,不禁暗暗一惊。心想:“前时还不知道,原来父亲竟是这么长 大,要是它全部没了进去,也不知会有什么感觉?”   这时见纪元维轻轻插弄了几下,再慢慢的往后抽,直到露出龟棱,再次深深 插入。尚方映月美得双腿绷紧,看着巨棒接连露首没根的往来几下,正感畅美舒 爽之际,忽见父亲整根拔了出来,巨棒一离开洞穴,猛地向上弹起,几滴花露直 飞到她胸脸。   尚方映月正美在头上,一急之下,脱口而出:“不……不要拔出来……”   纪元维向她一笑,握住巨棒把头儿压向洞口,上上下下的不停磨蹭,就是不 肯进洞。   尚方映月如何抵受得住这折磨,不由得挺动圆臀,口里叫道:“行行好…… 快……快弄进来吧,人家受不住了……”   只见纪元维戏弄她一会,再次往里一插,抽动几回,又再抽将出来,如此几 番播弄,已教尚方映月死去活来,神思恍惚。而那一张俏脸,更是涨红如血,美 艳得无以复加。   纪元维见着女儿这副美貌,一时也看得痴了。尚方映月固然天生丽质,绝美 动人,但在做爱时,那股浓浓情欲的媚态,带苦似乐的神情,真个叫人看得心摇 神驰,眼迷意荡。   尚方映月不住苦苦哀求,汪汪美目紧盯着父亲:“女儿求你了,求爹爹把大 棒儿全根插进来吧,女儿真的好想要啊……”   纪元维知道是耍弄够了,当下用力往深处一闯,“吱”的一声,竟然挤出一 大股花汁,龟头直点着深处。   尚方映月美得浑身一颤,双手往后一撑,支起上身,腰股不停向前送。一时 之间,只闻得“噗唧,噗唧”大作。这回抽插,当真是又快又重,记记把个尚方 映月弄得死活不知。   纪元维使起手段,一面抽提,一面伸手往前,抓实一个乳房放情把玩,双眼 却紧盯住女儿,问道:“这回如何?可满意了吧?”   尚方映月不住点头,断断续续道:“好美……好舒服……爹的头儿好厉害, 刮得女儿又酥又麻,简直美到心窝去……”   纪元维听见,更是奋力抽戳,尚方映月美到极处,一阵浓烈的泄意猛然涌 至,她拼命强忍,但始终抵挡不住这分快感,大股精水,忽地狂射而出,直浇向 深处的龟头。   尚方映月泄得全身酥软,畅快难言,见父亲仍是挺身抽插,又猛又狠,不得 不求饶道:“爹停一停!待女儿……女儿歇一下……”说话未完,用手握住父亲 水淋淋的巨棒,不许他再动,只有龟头仍留在穴中。   看见女儿如此做作,纪元维只得停下攻势,笑道:“果真大口胃小,漫漫长 路,你如何熬得到了结?”   尚方映月朝他微微一笑:“爹爹实在太强了,这么粗这么长的大棒儿,下下 都想干死人家似的,这般插弄,怎会不美死女儿嘛!”   纪元维笑道:“这样说来是爹爹的不是了,咱们便此完了吧。”   尚方映月哪里肯依他,撒娇道:“不行,女儿还要爹弄……”握紧手上的阳 具,倏地往里一送,进入了半根,接着玉手起动,又套又捋,笑问道:“我为爹 爹弄出来吧,就这样射进女儿身体里,你说好吗?”   纪元维一笑:“我倒无所谓,就怕苦了我这个女儿。”   尚方映月摇头说道:“我只是说说而已,爹就算想要,女儿也不依呢。”   纪元维道:“不要再这样胡闹,一个不好真的给你弄出来,你又埋怨爹爹 了。来吧,坐到我身上,让爹爹抱住你。”   尚方映月听见大喜,连忙张腿坐了上去,纪元维牢牢将她抱住,埋头含住她 一颗乳头,接住下身挺动,徐缓抽插起来。   只见尚方映月双手围上父亲头颈,提臀上下晃动,强烈的快感立时再度萌 生:“啊!好美,这样插得很深,像捣到心窝去似的,爽透了!爹爹再深一点, 就这样弄死女儿好了。”   纪元维道:“我怎舍得弄死这个宝贝女儿,但爹爹也快不行了,咱们一起去 吧。”说着双手捧起尚方映月的臀部,下身发力,啪啪啪的狂插不休。   尚方映月亦挺身相就,一时你上我落,干得好不动兴。   纪元维终于闷哼一声,巨棒抵着深处疾射起来,滚热的精液烫得尚方映月浑 身酸麻,一个激灵,便与他丢在一处。   父女二人就这样抱坐着,相拥良久,才听得尚方映月幽幽说道:“和爹爹干 弄真是舒服。你且休息些时,女儿要爹爹再爱我一回。”   纪元维听见一呆,叹道:“真是个贪求无厌的小浪女。”              第七回  左右逢源   就在尚方映月与父亲云雨之际,另一边厢,辛钘却运棒如风,牢牢压住身下 的紫琼,正自杀得天昏地暗,只见粗大壮硕的巨棒,一下接着一下,连绵不断, 深深的在紫琼花穴出入,随着强烈的冲刺,阵阵花露不住价随棒抽扯而出,浇得 二人腿间春水淋漓,场面当真是淫秽之极。   紫琼已被辛钘干得魂飞天外,一对玉手紧攀住他双肩,螓首后仰,星眸半 睁,一张小嘴不停送出迷人的呻吟。   辛钘一轮疾攻后,动作慢慢开始放缓,紫琼终于得到暂时的喘息,微显恍惚 的望住辛钘,辛钘低头与她目光相接,轻声问道:“刚才舒服吗?”   紫琼伸手抚摸他脸颊,含情脉脉与他一笑:“还好,只差没给你弄死。”   辛钘也是一笑,凑头亲了她一下,在她嘴边道:“都是你太迷人之过,害我 舍不得停下来,所以你不能全怪责我。”   紫琼微微笑道:“不怪你怪谁,你这样不要命的干,谁能受得来?”   二人情意绵绵,四只眼睛始终没须臾离开过对方,辛钘笑道:“算是我不 好,一会我慢慢的弄,慢慢的插,这可以了吧。”   紫琼将他的头徐徐拉近自己,送上樱唇,正当二人口唇刚碰在一起,一个话 声突然从房外厅处响起:“紫琼姐,兜儿那家伙又不知跑到哪去了……”   声随人到,只见霍芊芊已快步走进内室,猛地看见床榻上的二人,不由掩住 嘴巴,“啊”一声叫了出来,脸上登时升起一阵红晕:“对……对不起!请…… 请继续……”害羞得连忙回过身子,正要走出房间。   便在霍芊芊转身之际,紫琼忽然道:“芊芊不要走,你过来这里,我有话与 你说。”   霍芊芊愕然打住脚步,回头望向紫琼,却见她向自己招手。   霍芊芊虽然满肚疑窦,加上见着这种场面,早已臊得慌神,但紫琼叫唤,也 只得低垂着头走了过去。   紫琼伸出手来拽她坐在床榻边,柔声说道:“兜儿这小子太厉害了,我一人 可真抵挡不住,你这时来的正是时候,就留下来帮帮忙,咱们二人一起连手,到 时就算一个招架不住,也有第二个接上啊。”   此言一出,莫说霍芊芊听得呆在当场,便连辛钘也愕然良久。   紫琼知辛钘对霍芊芊早已心存芥蒂,致会终日和她打哄,恰巧有此机会,遂 充当一次红娘,希望二人多加接触,能够解开辛钘心中的疙瘩。   辛钘生就一副水晶心肝,怔得一会,便已看穿紫琼的用意。其实辛钘对霍芊 芊也非全无好感,只是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加之她是霍幽的女儿,才会对 她有所顾忌。   霍芊芊仍是呆答答的坐着,心中乱作一团,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她望望紫 琼,又望一下辛钘。在她心里,自然是一万个愿意,倘若没有紫琼在场,她可说 想也不想便跳上床榻去,但眼下情况,可大大不同,紫琼才是这样提出,自己却 巴巴的脱衣上床,脸皮子再厚,也难叫她在紫琼跟前做出来。   辛钘既然明白紫琼的心思,也不好挥她的意思,当下笑道:“你这个丫头前 时受过我苦头,相信早就害怕得要命了,紫琼你叫她帮忙,呵呵……实在是找错 人了。”   霍芊芊向来性子倔强,最受不得人激将,听后柳眉一竖,驳斥回去:“谁说 我怕了你,你呀正是野鸡戴皮帽儿,充老鹰!自以为了不起。”   紫琼在旁听得掩嘴窃笑,辛钘双目一瞪,一把将霍芊芊扯到身旁,只听得 “啊”一声响过,霍芊芊已被辛钘按在床榻上,骂道:“臭娘皮,我是野鸡你是 什么,今日我就给点颜色你看,要你知道我是野鸡还是老鹰。”   霍芊芊叫道:“你……你想怎样?”   辛钘道:“没怎样,只是要脱光你的衣服,将你干个死去活来。”   霍芊芊听得此话,打从心底里笑出来,口里却道:“你是想强奸吗?”   辛钘笑道:“我就是要强奸,将你奸得下不了床。”口里说着,手却没有片 刻停顿。在霍芊芊半推半就之下,转眼之间,已把她身上衣服脱得寸缕不剩,精 光赤体的躺在他跟前。   霍芊芊闭起眼睛,再无半点挣扎反抗,一副任他鱼肉的摸样。   辛钘望着眼前这具青春优美的雪躯,也不由暗暗赞叹起来。霍芊芊的身体对 他来说并不陌生,但说到细皮白肉,肌质晶莹,除了胯下的紫琼外,也可说是众 女之最,光是峰顶上那两颗红梅,不大不小,挺拔如豆,鲜红中泛着青涩的粉 嫩。辛钘看得心头一热,伸手便将一个乳房握在手中,细细玩弄起来。   只闻得霍芊芊“依唔”一声,依然紧闭着眼睛,双手垂直,任他为所欲为。   随着辛钘的把玩,强烈的快感却迅速地扩散全身,不自禁地轻轻颤抖起来。   辛钘弄得快活,欲火逐渐高涨,另一只手也伸到紫琼胸前,把住她一个美乳 又揉又搓,腰板同时加力,大出大入抽插个不停。   紫琼给他一弄,又再侧头闭眼,口里嘤咛四放,只觉龟头磨刮着膣壁,刮得 心窝都快被扯出来似的,加上辛钘在她身上姿情乱摸,倍加美快,一股淫火从体 内暴发起来,精关一阵酥麻,再次忍不住丢出精来。   辛钘看见紫琼泄得浑身发软,便与霍芊芊道:“不要躺着装死,快趴到我这 里来。”说着推了她一把。   霍芊芊正被他弄得畅美之际,迷糊恍惚间,骤听得辛钘的说话,竟然听话地 撑起身子,徐徐翻身趴在床榻上,抬起螓首,张着满目润光的眼睛望向他,露出 一副奴隶顺从主人的模样,刚才的傲气,一下子也不知飞到哪里去。   忽见辛钘从紫琼身上拔出巨棒,连水带汁的递向霍芊芊,说道:“刚才被你 进来一搅,吓得大棒子都软了下来,快用你嘴巴给我弄起来。”   他刚刚还弄得紫琼丢身,这些谎话,谁人会信。但霍芊芊适才闭上了眼睛, 加上沉醉在爱抚中,对身旁事情全无所觉,此刻听辛钘这样说,竟然信以为真, 把眼一看身前这根大宝贝,却是昂首竖天,威猛十足,那有半点垂软的迹象,当 即握在手中,说道:“你在说谎,不是满硬吗?”   辛钘握紧巨棒,瞪着眼睛道:“叫你弄就弄,除非你不想我干你?”   霍芊芊听见最后一句话,登时软化下来,只好握紧手上的宝贝,嘴唇慢慢凑 近,却见棒儿春水淋漓,晶亮四射,要她舔吮别人的汁液,不禁又犹豫起来。辛 钘的催促声又再响起,霍芊芊无奈,丁香微吐,便即舔拭起来。   紫琼见辛钘这样一说,霍芊芊立时就范,听任支配,忍不住嗤一声笑了出 来,心里暗想:“芊芊天真烂漫,做事毫不假饰,如此性情率真的女孩子,谁会 想到她是天魔罗的女儿。”   霍芊芊双唇紧裹住龟头,吞进吐出,竟是越吃越香,越吃越是滋味。一轮激 情,辛钘美得嘴翘眼翻,张开嘴巴雪雪呼着大气。他确没想到,眼前这个小魔女 才初经人道不久,一张小嘴竟然如此了得,果不简单。   过了一会,辛钘渐渐动兴起来,拔出巨棒,让她躺在紫琼身旁。霍芊芊知道 好事将至,自然乖顺听从,挪身仰天卧倒。紫琼侧过身子,伸出玉手,轻抚着她 的雪躯,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兜儿恃物卖勇,倘若受不住便说出来,不要像以 前一样,自顾拼命死忍。”   霍芊芊点头应了,回手抱住紫琼:“我知紫琼姐一定会帮我的。”   辛钘一面抬起她一对玉腿,一面笑道:“谁也帮不了你,闭目受戳吧。”说 话方讫,已将一对腿儿朝天竖高,整个嫩腻腻的宝穴坦呈了出来。   霍芊芊不知他想做什么,但如此张腿展蕊,当真羞不可耐,一急之下,阴道 猛地一阵收缩,两片花唇立时颤巍巍的抖个不停,丝丝花露随之夺门而出,沿着 股沟湝湝而下。   辛钘见着有趣,拿指头戳去,霍芊芊轻“嗯”一声,小穴抖得更厉害,辛钘 一连戳了几下,才把头向前一探,嘴唇盖上小穴,立时“唼唼”声响,使劲地吃 将起来。   霍芊芊连忙咬紧下唇,强自隐忍,然而下身的冲击委实太强烈,终于忍无可 忍,“啊”一声脱口而出,身子如被雷电击中似的,不住痉挛抽搐。   辛钘不但全不留情,还加多一个指头按住敏感的阴蒂,左右开弓,来个双管 齐下,一时吃得水声四响。   霍芊芊毕竟是初蕊嫩苞,如何禁受得起,只得不住口开声求饶,然辛钘有如 东风射马耳,不但无动于衷,且并合双指,猛地插入甬道中,使起彤霞传授之 法,扣着阴道的肉壁,大肆挖掘起来。   汹涌澎湃的快感一浪浪涌向霍芊芊,其势汹汹,几乎让她昏晕过去,不自觉 地紧握着紫琼的玉手,张着嘴巴“啊啊啊”叫个不停。   紫琼前时也尝过个中滋味,虽则其趣无穷,但实在让人难以承受。这时看见 辛钘使出这般手段,确实担心霍芊芊抵受不住,遂开声代她求饶:“兜儿你就放 过她吧,不要累坏了人家。”   辛钘对紫琼的说话向来唯命是从,但这回却一反常态,摇头说道:“这小魔 女刚才如此看轻我,我就是要她知道厉害。”一对手指依然疾进疾出,全无半点 放慢下来。   霍芊芊牢牢抓紧紫琼,摇晃着脑袋喊道:“不行了,不行了……紫琼姐快叫 他停,人家……人家受不住要尿了……”一话未完,果见一条水柱狂喷而出,一 阵接着一阵,登时射得水花四溅,床榻尽湿。   辛钘越看越感有趣,遂加多几分力度,掘得更凶更狠。   霍芊芊浑身剧颤个不休,挺起下身,僵着身子只是不停狂泄。   辛钘看得大皱眉头,不由问道:“芊芊你怎地会这么多水儿,泄了这么久还 没完。”   霍芊芊这时哪有气力回答他,本想努力克制,但始终管不住体内的快感,高 潮更迭而来,如何也抑制不住。   紫琼实在不忍再看下去,微带愠意与辛钘道:“你还没弄够吗?”   辛钘见她语含怒意,只得停下手来。霍芊芊如获大赦,倏地软倒下来,吁吁 的喘着大气。辛钘笑问道:“刚才怎样?看见你泄个不停,定然爽翻了吧?”   霍芊芊虽然高潮全未退却,但听得辛钘这番话中带刺的说话,当即勉力提起 精神:“臭兜儿!你……你这样播弄人家,总有……有一天要你好看。啊!不 行……快拔出来。嗯!芊芊要死了,插得……插得好深……”   辛钘见她仍是力撑不顺,乘她不觉,握起下身巨棒望里使劲一插,其势既狠 且疾,顺着水儿竟一放到底,笑道:“你这个丫头还敢在我跟前逞强,我现在就 先给你好看。”说着分握她双腿,朝天举高,再往外分开,大刀阔斧的抽送起 来。   霍芊芊骤然被他闯入,强烈的涨满,险些让她爽昏过去。随着辛钘的抽插, 可爱的龟头不住戳着柔嫩的玉蕊,酸麻异趣,当真妙不可言。   辛钘一心要惩戒一下这小美人,毫不怜惜的狂攻猛插,心想不用多久,这小 妮子势必开声求饶。岂知他越是凶狠,霍芊芊却越见受用,露着一脸舒爽无限的 模样,当真让他大出意料之外。   他一时百思不解,暗里想道:“这个臭娘皮今日怎地如此撑得,必定有什么 地方不对。”他又哪会想到,刚才自己的一轮扣挖,早就被他挑逗得花心大开, 且又狂泄了几回,花汁乱喷,承受力自然较往日强。   辛钘眉头一皱,计上心头,忽地“吱”一声抽出下身的巨龙,便此不动。   霍芊芊正自闭目享受抽插的快感,不想阴道突然一空,不由徐徐睁开眼睛, 满色疑惑的望向辛钘,却见爱郎似笑非笑的和自己对视,显然不怀好意,忍不住 道:“你……你又想怎样欺负我?”   辛钘却没有答她,握住巨棒把个龟头抵着阴户,上上下下的来回挤擦。霍芊 芊立时明白他的用意,咬着嘴唇强忍,果然不出她所料,辛钘的话声随之响起: “你想我放进去,就叫我一声好哥哥。”   霍芊芊别过了头,拼命死忍,打算和他撑到底。紫琼冷眼旁观,心中暗笑, 她相当明白,若要增进男女间的感情,床榻的戏耍,确实少不了的,一念及此, 便任由二人继续胡闹下去。   辛钘见霍芊芊强硬不屈,微微一笑,拇指头再次按上她阴蒂,一面揉弄,一 面将龟头在花穴口出入,就是不肯深进。   霍芊芊起先还咬紧牙根,勉强忍耐得住,但时间一久,阴道越来越见空虚, 花汁同时失去了自控,滋液渗漉,从阴道里缓缓渗将出来。   辛钘知她忖着劲儿死撑,终究是要屈服下来,便即乘胜追击,手段百出,时 而探指进内,时而撩拨阴核,笑道:“看你能撑到何时,到底叫还是不叫?”   霍芊芊终于敌不过他,张着一对可怜兮兮的眼睛,轻声道:“好哥哥。”话 声细中带腻,几欲不闻。   辛钘心里暗笑:“月里嫦娥难守寡,就知你憋不住的了。”当下板起嘴脸, 不满地道:“你这样蚊声细气,要说给谁听?”   霍芊芊听他这样说,心里暗骂:“真是那世来的孽障,偏生给我撞着这个冤 家,今日被他弄成这生模样,半死不活的,还要低首下气去求他!”想起当初辛 钘逃离夜魔崖,自己日夜望穿眼、想穿心,今日找着了,却又被他百般作难,不 由悲从中来,一把眼泪在眶里滚来滚去。   辛钘见她闭口不言,又想拖逗她几句,忽见她泪眼盈眶,登时呆得一呆,再 看一会,一颗泪珠突然滚将出来,沿着脸颊直淌而下。辛钘不由方寸大乱,连忙 问道:“芊芊你……你怎么呀?”   紫琼这时亦已发觉,伸手将她脸上的泪水沫去:“不用难过,兜儿就是口没 遮拦,无须记在心上。”   霍芊芊呜咽一声,把头钻入紫琼怀中:“他……他总是爱欺负人家。”   紫琼瞪了辛钘一眼,轻声安慰道:“我看他是闹着玩儿,他若不是对你好, 也不会与你说这些风流话吧。俗语说得好:‘不是冤家不聚头’,你们终日吵吵 闹闹,不正是一对欢喜冤家吗?”接着向辛钘连丢眼色。   辛钘素来吃软不吃硬,见她这个样子,心肠也不由软了,遂伏下身来,轻轻 将她抱住,打算向她说句好话儿。   霍芊芊反手一推,扭腰挣扎:“你不要抱我,快走开,我以后都不要见你 了……”   辛钘和她相处多时,早把她的性子摸得通透,向来是刀子嘴,豆腐心。况且 推着自己胳膊的手软弱无力,更知她只是弄小性儿,当下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低 声说道:“你若再生气,我可真的不插进去了。”   霍芊芊给他主动一吻,整颗心立时甜丝丝的,抬起玉手搥打他几下:“人家 不稀罕,你给我滚开……嗯!你……”才没说完,阴道冷不防被阳具撑开,一下 顶到深处。   辛钘一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软,边玩边道:“我的小魔女,这样舒服吗?”   霍芊芊被巨棒缓缓抽插几回,心中悲楚顿时消了大半,再听得“我的小魔 女”五字,当真比天籁还要好听,心情不由大为好转:“你……又欺负我。”   辛钘茫然不解,问道:“我……我现在又怎样欺负你了?”   霍芊芊突然双手环住他脖子:“你下面插得这般温柔,还不算是欺负人,想 要憋死人家吗?”   紫琼和辛钘听见,不禁同时笑出声来。辛钘当即加紧速率,急旋旋的抽动起 来:“这个速度可满意吧?”也不待她回答,双唇已封住她的小嘴。霍芊芊连忙 张开嘴巴迎接。这一个亲吻,足有半炷香时间,直吻得她陶陶兀兀,如痴似醉, 加上辛钘奔腾呼啸的抽送,禁不住暗暗丢了一回。   辛钘并不继续追击,在她脸上轻抚了一下:“你且先休息一会,回头再与你 耍子。”身躯一移,已压到紫琼身上。   紫琼也不做作,大张双腿,伸手提着他的阳具,为他对准门路,柔声道: “来吧……”一语未毕,随觉龙枪已夺门而入,顺着水儿一放到底,把个阴道塞 得满满当当,丝发难容:“好粗大的棒儿,快要胀死人家了!”   辛钘笑道:“这是好还是不好?”   紫琼轻轻点头:“好好,兜儿的大棒子是最好的,紫琼好喜欢。”   辛钘心中一喜,马上大起大落密密抽提,弓背弯腰,埋首到她乳沟,又嗅又 吮的大肆轻狂。紫琼给他弄得畅美难言,只得紧紧抱着他熊躯,任其施为。   这时霍芊芊已回过气来,侧过身子看着二人干弄,却见紫琼绝美的容颜上微 微带着苦楚,忍不住问道:“紫琼姐,是否他太过粗大,很难受呀?”   紫琼和辛钘听着这句天真话儿,不知好气还是好笑,辛钘问道:“你呢?刚 才是不是很难受?”   霍芊芊摇头道:“虽然你这东西是大了点,感觉还满不错的。”   辛钘道:“你竟然知道我是大是小,莫非你看过其他男人的东西?”   霍芊芊脸上一红,忙道:“没有,没有,人家……人家就只有你一个男人, 何来有第二个!难道你不相信吗?”   辛钘一笑,直起身子道:“姑且相信你一次,来吧,过来抱我。”   霍芊芊连忙支起身躯,跪到辛钘身旁,双手牢牢将他抱住:“什么姑且一 次,人家说的都是真话,我敢对天发誓。”   辛钘道:“相信你就是。”话落凑头过去,霍芊芊再蠢也明白他的意思,再 次送上樱唇,迎上他的嘴巴。辛钘一面和她亲吻,一面使出本领,着力加紧下身 抽插,一轮疾攻,紫琼再次泄了身子。辛钘连忙放倒霍芊芊,提枪又刺,如此轮 番激战,直弄了两个多时辰,方偃兵息甲。   接着三人交股迭体,共枕同眠。直到辛钘三更醒转过来,方发觉紫琼已不在 身旁,杳然无踪,不知跑到哪里去。              第八回  夤夜来客   此时更深人静,四下渺无声息,在这月影婆娑的夜色中,一个身穿白衣的女 子走进后花园,停云慢步,款款动人。这女子并非谁人,正是紫琼。   只见她徐步来到一个花坛前,戛然停下脚步,说道:“两位前辈夤夜到访卧 云水庄,不知有何见教?”紫琼的话声又轻又细,便如与人低声交谈一般,教人 压根儿不知道她在话声中做了手脚,暗暗施展了仙术,已把声音远远的传送了出 去。   溶溶月色下,只听得前面树丛中发出微声,两个黑影缓缓走了出来,却是两 个老者。只见一人童颜鹤发,两道白眉弯弯而垂,穿了件大摆褶子的灰色道袍, 另一个却身材修长,鬓发斑白,约是六十多岁年纪,身穿一件宝蓝色锦衣,十足 一个富商大贾的模样。   二人走出树丛,彼此对视一眼,心中直犯嘀咕,实在想不透在哪里败露了形 迹,竟然一踏进花园,便即被人发现。外间一直传言,卧云水庄如何神秘莫测, 武功如何厉害,二人还不大相信,直至此刻,方知传言不假。   彼此距离两丈左右,二人停了下来,只听那老道冷冷问道:“久闻尚方庄主 风华绝代,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紫琼微微一笑:“道长误会了,两位前辈要见咱们庄主,还请前辈稍候些 儿,咱们庄主马上便到。”说话依然轻柔有礼,让人听得极为舒服。   二人乍听此话,不由得又是一呆,他们向知尚方映雪虽是一庄之主,但年纪 尚轻,只是个二十岁上下的小姑娘。先前二人见了紫琼,看她长得仙姿玉貌,态 柔容治,武功更是非比寻常,要不又岂能发现自己的行藏,是以早就认定她是尚 方映雪无疑。现在一听之下,当真大出意料之外,而最教二人惊讶的,却是紫琼 最后的一句说话。   那锦衣老者皱起双眉,惊疑不定问道:“姑娘是说,尚方庄主已知咱们到 此?”   自从二人进入卧云水庄,虽见庄内四处都是巡哨的弟子,但二人武艺非凡, 轻功卓绝,尤其那个老道人,乃是赫赫有名的顶尖儿高手,名震黑白两道,公认 为当今武林十绝之一,庄内寻常的弟子又岂能轻易发现他们?是以进庄以来,一 直畅通无阻,直到让紫琼发现,方始现身说话。而彼此的对话声并不如何响亮, 决计不会有人听见,除非这个花园另有人隐伏。   但这个也是极不可能的事。莫说那个老道人,修为早臻化境,世间少有其 匹,光是这绵衣老者,内力已自不弱,倘若花园内有人潜伏,焉能逃得过二人耳 朵?现听得尚方映雪到来,又岂有不意外之理。   只见紫琼徐徐点头,说道:“咱们庄主神机妙算,两位高人拜访,庄主又岂 会不知?”二人就是想破了脑壳,却不会想到她竟然暗施法术,早就通知了庄上 的人。   便在此时,两道黑影忽地从屋顶上飘然而下,其中一人正是纪元维,而另一 个却是庄里的一等一高手琴珪,便是尚方映雪身边两名剑婢的父亲。   纪元维来到之时,一眼便认出二人的身份,心头立时为之一震。   那名锦衣老者,正是虎形唐家掌门人唐啸,武功虽然极高,但对纪元维来 说,他还不大放在眼内。而那个老道可不同了,他虽然不曾和他朝过面,但既然 和唐啸一起闯庄,十之八九,此人铁定是唐啸的师叔,亦是武林十大高手之一, “天青观”观主青空子,别号长眉真人。其武功究是如何,纪元维从未和他交过 手,实难预料,但可以肯定,却是个极辣手的人物。   只见纪元维抱拳一礼,说道:“唐门主大驾,不克远迎,晚辈纪元维在此致 歉。”唐啸回了一礼,纪元维接着道:“倘若在下没有猜错,这位道长定是鼎鼎 大名天青观观主,久仰,久仰。”   长眉真人一捋颏下的长须,颔首道:“老道正是青空子。据闻贵庄有一名纪 护法,武功超卓,向有追魂手之称,瞧来就是阁下了。”   纪元维道:“正是晚辈。虫篆之技,不值一哂,晚生实不敢当。”   说话方歇,隐隐听得脚步声响,众人循声望去,看见数人缓步而来,当前一 人正是尚方映雪,尚方映月在她左首,琴歌、琴篥二婢随后相伴,身后还跟着几 名庄里的弟子。   而辛钘和霍芊芊亦听得紫琼的声音,连忙穿衣起床,寻找到后花园来,远远 便看见园中情景,正想向紫琼走去,突然发觉身后有人走来,辛钘一把将霍芊芊 拽到花丛里,打算看看来人是谁,这才发觉是庄主姊妹二人。   良夜悄悄,晚风习习,如此良宵美景,实在让人陶醉,这时霍芊芊被辛钘搂 住了纤腰,挨挨擦擦,搭搭拈拈,不由心荡神迷,便握住他的手,压低声音道: “咱们不如躲在这里,看看那臭牛鼻子想怎样?”   辛钘童心未泯,听见正中下怀,当即笑嘻嘻点头答应,旋即一板嘴脸,伸手 握住她的鼻子,用力扭了一下。   霍芊芊吃痛,捶了他一下:“你做什么呀?”   辛钘凑近她耳边:“你说他是臭牛鼻子,岂不是骂我?”   霍芊芊才想起他是道尊的弟子,忍不住轻轻一笑,把嘴唇贴在他耳边道: “你虽然不臭,却不能不认是牛鼻子,不过这鼻子挺可爱的,很想咬一口。”说 着作势要咬。   辛钘一手掩住她嘴巴:“你胆敢咬我,看我怎生料理你。”   霍芊芊向他抛了一个媚眼,反手抱住他的腰肢,把头枕在他肩膀上。   这时,尚方映雪嫋嫋婷婷来到众人面前,纪元维、琴珪和紫琼三人迎上前 去,站在她身旁。   尚方映雪向二人裣衽行礼厮见:“尚方映雪见过两位前辈。”言行举止,殊 不像一般江湖女子,俨然是个大家闺秀的模样。   二人回了一礼,唐啸打量着尚方映雪,见她曼理皓齿,仪静体闲,果然是个 月貌花庞的美人儿,再看站在她身旁的尚方映月,同样是个绝色人物,心里暗赞 一声:“外间传言卧云水庄美女如云,此话果然不虚,光是眼前这三个女子,足 叫世间男人神魂颠倒,废寝忘食。”   纪元维向身后的弟子道:“这里没你们的事,先退去吧。”   众弟子躬身令命,执剑与众人礼过,便即退了下去。   纪元维以传音入密功夫,向尚方映雪说明二人的身份。   尚方映雪听完,徐徐开声说道:“久闻天青观观主学究天人,武功盖世无 匹,而且深通五行八卦,奇门遁甲之术,敝庄小小的一个石阵,如何能放在真人 眼中?”   长眉真人武功了得,名震天下数十年,向受武林人士敬重,久而久之,自自 然然便养成一分傲气,听见尚方映雪的说话,不由欣然,脸现得色。   尚方映雪转向唐啸:“唐门主此来,想必是为了探查贵派弟子受害的事,可 对吗?”   唐啸点头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没错,老夫今晚夜访,确是想问一问尚 方庄主,你我两家向无仇怨,因何无故狠下杀手,请庄主言明。”   尚方映雪微微一笑:“唐门主既说咱们并无仇怨,又何来有杀害的意图?其 中必定有什么误会。而敝庄亦大感疑惑,怎地外间会有此传闻,且不出一日,便 已传得风风火火,四海皆知,都说是敝庄所为。此事若非有人从中嫁祸,决不会 传得这么快。唐门主也是聪明人,料来也明白个中道理。”   唐啸绷紧老眉道:“听庄主你这样说,是不肯承认此事是贵庄所为了?”   尚方映雪道:“敝庄素来不问江湖中的事,杀害贵派的弟子,对咱们又有何 好处?有道是:风不摇,树不动。事出必有因,既无原因,自然不会动。”   唐啸冷笑一声:“有没有原因我可不知,但我门下弟子被杀,却是铁一般的 事实。庄主既说不是你们所为,就得拿出证据来,空口无凭,叫人如何能相信。 况且当日的行凶者,全都穿上贵庄的衣服,人证尚在,无从抵赖,庄主又如何解 释?”   尚方映雪微微一笑:“我从不曾听过有如此蠢笨的凶手,倘若是不肯承认杀 人,又怎会留下任何罪证,更不会留下活口,让人指证。”   长眉真人摇头道:“倒也未必,兵法有云:实则虚之,虚则实之,虚则虚 之,实则实之,虚虚实实,莫辨真伪。庄主要打什么主意,旁人又岂能得知?庄 主多言无益,倒不如干脆拿出实证,这才是正经。”   霍芊芊在花丛里听得大皱眉头,与辛钘道:“那臭牛鼻子说什么呀,又是 虚,又是实的一大串,听着好不别扭。”   纪元维见长眉真人盛气凌人,言语中咄咄逼人,不禁微微动气,说道:“真 人所说虽然不假,但本庄向来行事光明磊落,偷偷摸摸,心怀叵测的事,决计不 会做。而这件事相信另有别情,容在下多些时间查证,必有一个完满答复与两 位。”   长眉真人抚摸着胡须,仰首呵呵笑道:“好一个光明磊落,暗下埋伏,不知 这个算不算?”说话一落,凌空横掌一劈,一股强猛的内劲,倏地从他掌缘疾砍 而出,迳往辛钘藏身的花丛处射去。   纪元维功力深厚,早就察觉花丛中藏得有人,还道是唐啸的手下,隐在那里 伺机而动,便即留上了心。而紫琼见辛钘久不出来,掐指一算,便知他和霍芊芊 躲在花丛处,暗里一笑,便当作不知,却没料到长眉真人忽然发难,猛地一惊, 不由“呀”一声叫了出来。   长眉真人这手“无形斩”,乃是一门极厉害的武功,出掌虚无缥缈,叫人难 以捉摸,当真是杀人于无形。这一手砍出,其势疾如急雷,幸好他这掌志在立 威,要在众人跟前展示实力,却无伤人之意,才稍稍偏了半尺。   辛钘虽然得到紫琼真传,习得几手锐不可当的仙术,但这些仙术只需学习口 诀仙咒,无需修炼雄厚的内力,实与凡人修炼的武功大有不同。   就在辛钘看得入神之际,绝难想到这老道会向自己下手,待得发觉,已来不 及施术反击,形格势禁,抱着霍芊芊着地一滚,避开这无形的一击。随即听见 “嗤”的一声响,几株牡丹花应声而断,花瓣纷纷扬扬四下飘荡。   霍芊芊同被吓了一惊,“呀”一声脱口而出,待得回过神来,几片花瓣刚好 落在她脸颊上。   长眉真人这一偷击,可真气恼了辛钘,见他倏地由地上弹起,戟指骂道: “臭牛鼻子,暗施偷袭,算是哪门子观主?”   霍芊芊惊魂甫定,徐徐站起身来,竖眉瞠目的瞪着二人,怒道:“兜儿你不 用和他们客气,这两个老剥皮如此可恶,给我狠狠的教训他一顿。”她前时见过 辛钘的厉害,就连父亲四个虎将都不是他对手,料来必定胜过这牛鼻子,说话起 来,便有恃无恐。   紫琼看见二人无恙,提在半空的心立时放了下来,看见二人走来,也顾不得 礼数,忙迎上前去,问道:“你们可有受伤?”   辛钘哈哈笑道:“这等微末把戏,我兜儿还不放在眼内。”   纪元维看见藏在花丛的人竟然是辛钘,马上戒心尽去。但见二人如此戟指怒 骂,也不由担心起来。他知长眉真人实是个惹不起的人物,就算辛钘武功再好, 也决计斗不过他。纪元维暗叹一声,只盼长眉真人能够自重身份,不与后生小辈 计较,倘若闹翻了动起手来,恐怕连自己也不是他对手。   长眉真人名震江湖,从来只有人奉承他,何曾被人如此冷言冷语,指脸怒 骂,登时气得白须倒竖,怒极反笑:“本真人长到这一把年纪,还没见过如此猖 狂的娃儿,到底你们师父是谁?竟教出这种不分尊卑的徒儿。”心想辛钘既在这 里出现,自然是水庄的人。而他这句说话,正是说给卧云水庄的人听。   辛钘嘻嘻一笑,指着身旁的紫琼:“我的师父就是这位貌若天仙、温柔婉约 的美人儿。”   紫琼听他赞美自己,心中一甜,不禁微微一笑,全没理会凡间的礼俗所拘。   而卧云水庄的人向来不管世俗礼教,听后也不觉什么。但听在唐啸和长眉真 人耳里,可就大大不同了。二人顿时老眉一蹙,怔了半天,嘴里说道:“简直是 乌烟瘴气,哪有徒儿这样称呼师父之理,辈分尊卑,礼义廉耻何在?”   辛钘接着把头昂起,大刺刺道:“说到尊卑,还轮不到你和我说,说句老实 话,你这个牛鼻子还要向我磕头呢。”   紫琼听见连忙喝道:“兜儿,不要胡说。”   辛钘的说话确实没错,他是老子道君的弟子,而老子乃道家始祖,若论辈 分,辛钘确比长眉真人不知高出多少倍。但辛钘这个身份却不是随便向人说的, 他刚才一时得意忙形,口快便随口而出,骤听见紫琼这样一喝,方知自己走了 嘴,不由搔搔脑袋,闭口不语。   长眉真人听得脸膛赤黑,怒道:“好小子,你在信口雌黄什么?”此刻若非 顾忌场中众人,免得受人以柄,说自己以大欺小,他肯定立即出手,狠狠教训眼 前这个小子。   纪元维等人看见长眉真人的脸色,也不禁骇然,只有尚方映雪心知辛钘的底 蕴,依然脸不改色,更不出言阻止,像似胸有成竹。   辛钘道:“你说我狂妄又好,信口雌黄也好,但你们二人今日来此惹事生 非,无故动手动脚,出手暗算,就是你们不对。”   唐啸怒道:“难道你们无故杀害我派弟子,就是对的?”   辛钘道:“你说咱们没证没据,难道你们就有证据吗?是你亲眼看见,还是 真凶已在你手中,已经承认了一切,如果是有,大可拿出来。况且咱们杀害你的 弟子有何好处,一个小小的虎形唐家,还不在我眼中,要铲除你们,还需要偷偷 摸摸不敢承认吗?只是咱们庄主不想伤了彼此间的和气,也顾全你们的颜脸,才 会与你二人好声好气,但这并不代表怕了你们。”   长眉真人越听越按捺不住:“好狂妄的小子,夸耀吹嘘谁人不会,你若有本 事,就来踏平虎形唐家看看。”   辛钘摇头一笑:“这又有何难,不用旁人插手,光是我一人出手便足够了。 但你们放心,铲除你们对我全无一点好处,这种与我毫无利益的事,我也不会去 做。”   唐啸如何忍得下这口气,“铿”的一声,拔出手上的虎头大刀,在月亮映照 下,寒芒四射,闪闪生光,端的是一柄削铁如泥的好刀。只听唐啸朗声道:“小 子,拿出兵器来,老夫倒要瞧瞧你有多少斤两能耐铲平虎形唐家。”   纪元维和琴珪等人看见,同感一惊,都为辛钘担心起来。   长眉真人把手一扬:“不用动怒。”接着望向紫琼,说道:“敢问姑娘如何 称呼?”   紫琼微微一笑:“我姓紫,不知真人有何见教。”   长眉真人捻须冷笑:“姑娘既然能教出一个这样本事的徒弟,想必紫姑娘的 武功已达出神入化的阶段了,老道不才,想领教领教姑娘的高招。”   紫琼嫣然一笑:“真人过奖了,我这个徒儿俏皮得很,口不择言,我这个师 父对他都没辙,还要真人慷慨宽容,不予计较。”   长眉真人见她言语客套,微一颔首,心想看着这个份上,我就留点情分,不 下重手就是。   只见紫琼接着道:“但说到过招,恐怕要让真人失望了,我有一个习惯,若 非逼不得已,平素甚少与人贸然动手。而我这个徒儿,武功也算过得去,就由他 向真人请教几招如何?”她一心要让辛钘露一露脸,挫挫他的锐气。   长眉真人脸上变色,要他和一个黄毛小子动手,藐视如斯,生平从没遇过。 现听了紫琼的说话,立时怒不可遏。他向来性子刚烈,要咽下这口气,真个比登 天还要难,当下仰天打个呵呵,冷笑道:“好,好,要是我向姑娘出手,难道姑 娘也不还手?”   紫琼摇头微笑,却没有答他,长眉真人道:“姑娘小心了……”见他也不凝 聚真气,右手只是随便一挥,一道内劲疾射而出,风行电击,直向紫琼射去,正 是刚才的无形斩。   卧云水庄众人见着,无一不吃了一惊,纪元维在旁同时出掌,打算挡开这凌 厉的一击,岂料紫琼身不摆,脚不移,白袖向前轻轻一扬,身前两股内劲登时化 于无形,去得无影无踪。   霍芊芊高兴得跳了起来,拍手叫道:“紫琼姐好厉害呀!”   长眉真人见闻何等渊博,见此也不禁震愕良久,他这门无形斩全以内力而 发,无色无形,肉眼难以看见,但其威力比之箭矢还要强上数十倍,便连石头都 要给砍成两截,没想紫琼只是衣袖轻挥,便即全然化掉。心里暗想:“这姑娘的 内力当真匪夷所思,看她年纪轻轻,决不会超过二十岁,竟有如此深厚的内力, 岂是人之所及?”   纪元维也是呆得一会,心思和长眉真人一般,一时亦难以猜透,然心中却又 惊又喜,站回尚方映雪身旁,二人相顾一眼,都露出一个难以察觉的微笑。   辛钘笑道:“喂!牛鼻子,我师父的武功如何?若然不忿气,大可再来一 次,看看能否奈何我这个美人师父。”   紫琼掩嘴一笑:“兜儿你胡说什么,好不难听。”   唐啸和长眉真人冷眼旁观,看见师徒二人嬉戏笑闹,全没当作一回事,心中 既气恼,又感愕然,不由对望了一眼。   长眉真人笑道:“姑娘的武功果然深不可测,老道行走江湖数十年,也不曾 遇过像姑娘这等人物。”   紫琼道:“真人抬举了,雕虫小技,岂能入真人法眼?”   长眉真人冷笑一声:“我想再领教一下姑娘的掌上功夫,失礼了……”声落 人动,一团灰影疾冲而来,其势速猛之极。   辛钘在旁叫道:“我来会你!”使起飞身托迹神功,抢身直上,后发先至, 已挡在紫琼身前。              第九回  宫主大驾   长眉真人一心只想试试紫琼的武功,虽听见辛钘的叫声,却又哪里将他放在 眼内,但没想到,晃眼间身前人影一闪,已被他挡在前面,也不及细想,左袖挥 出,欲要将他撂开。   辛钘只觉一股强劲气流迎面扑来,怕他施展刚才的毒手,连忙斜身闪过,一 下反手,土风掌随即劈出,两股气流猛然一撞,“隆”的一声,只见长眉真人打 横飘了开去,接连倒退了几步,方定住身形。而辛钘竟是纹丝不动,站回原处, 笑嘻嘻的道:“我还道牛鼻子如何厉害,原来也不过如此……”   紫琼连忙喝止道:“说话不可无礼。”   辛钘只得打住,不再说下去。   霍芊芊抢步上前,一把拽住辛钘的衣衫,不停地摇晃,大喜道:“这一掌妙 极了,果然厉害。”   场上除了紫琼和霍芊芊二人外,见过辛钘武功的人,便只有尚方映月,但当 时的对手全都是一些虾兵蟹将,和长眉真人相比,真个相差十万八千里。此刻她 和众人看见辛钘露了这一手,方知他原来是这样了得,便连纪元维都含笑点头, 而紫琼和尚方映雪更是笑容满面,喜不自禁。   长眉真人和他对了这一掌,半边身立时酸软无力,幸亏他内力深厚,致不会 伤及内腑。他百思不解,越想越不明白,这个小子的掌力怎地如此强大雄厚,就 是有数十年修为,亦难以有此成就。   唐啸看见师叔连番受挫,知道纵使自己出手,也绝对讨不到好处,连忙走到 长眉真人身旁:“师叔……”   长眉真人摇头道:“我没事。”   辛钘挺胸说道:“我看再比斗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只会大家伤了感情,但我 敢与你们说,虎形唐家的人绝不是咱们所杀。光用个屁股去想,都知道其中必有 内情。一夜之间,三家同时受袭,行凶者还要穿着自家的衣衫,惟恐没人认出 来,而且杀人后,还要留下活口作人证,这种笨到家的嫁祸手法,只有白痴才会 想出来,我本人就绝不会做这个白痴。”   纪元维抱拳道:“唐门主,这番说话确实有道理,现在这事已不是贵派的个 人问题,而卧云水庄也不能背这个黑锅,此事咱们必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辛钘道:“就算你们不认同咱们的说话,甘愿受人利用,联合起来攻庄,咱 们为了自保,也不会坐以待毙挨打,到时相斗起来,胜败暂且不说,但伤亡就肯 定不少。我一言在先,你敢来,我敢挡,到时莫怪我手下不容情。”   二人虽不惧辛钘的恫吓言语,但刚才的说话亦不无道理,倘若真的堕了旁人 离间,这个冤大头可真大了,必须反复三思才行。   唐啸拱手道:“尚方庄主,此事牵涉多条人命,兹事体大,绝难轻率,若然 查出此事与贵庄有关,便是覆巢倾卵,本门亦在所不惜。告辞!”   尚方映雪突然道:“唐门主且慢。”   唐啸和长眉真人停住脚步,回过身来,只见唐啸绷着嘴脸,冷冷问道:“尚 方庄主不知又有何指教?”   尚方映雪缓缓一笑,说道:“指教两字,可不敢当!但有一事想请问唐门 主。几年前,唐门主是否曾与湘西武陵怪叟交过手?”   唐啸为之一愕,心里半喜半忧,喜的是或许会有武陵怪叟的下落,忧的是不 知她和武陵怪叟的关系,点头道:“是又怎样,莫非庄主和他有什么关连?”   尚方映雪摇头道:“我和他从未谋面,会有什么关连?但我看出,唐门主左 胁下三寸之处曾经中了寒催掌,而这种阴寒至极的掌法乃是武陵怪叟的独门招 数,致会有此一问。”   二人听见均是一呆。唐啸蹙着眉头,怔怔望住尚方映雪,心头纷纭杂沓。   武陵怪叟本非湖南人,数十年前因被仇家追杀,才远避湘西武陵山,但此人 性情怪异,喜怒无常,致有武陵怪叟的称号。   三年前,唐啸和几名弟子路经武陵,正在一茶寮休息,其中有个弟子因一些 小事,竟和邻桌一个老者发生口角,一个不合便动手起来,岂知那老者武功甚是 了得,不到两招,一抬脚便将那弟子踹出了茶寮。唐啸身为门主,纵使弟子不 是,也不能袖手不理,更何况是那老者无理取闹在先。   两人说不上三句,唐啸和那老者便交手起来,数招一过,唐啸就知是遇到劲 敌,最后胁下给那老者打了一掌,只觉中掌处一阵火辣,并不十分痛楚,当时也 不在意。   那老者打出一掌后,晃身窜出茶寮,哈哈大笑,一掉头便去得无影无踪。   唐啸只是轻轻给他印了一掌,并无大伤,便不再追去,和众弟子继续上路, 走了里许,受击之处忽然由热转冷,寒气越来越厉害,且疼痛渐增,最终竟痛到 直不起腰来,急得众弟子满头大汗,却无计可施。   转眼半炷香时间过去,痛楚渐渐消失,饶是这样,唐啸又岂能安心,用指头 在胁下一按,登时又痛得眼泪狂涌。如此每天早上卯时,总会疼痛一次,比之鸡 鸣还要来得准时。而每次都痛澈骨髓,号呼欲死。还好每次疼痛只会维持一炷香 时间,时间一过,便会自动消退。   唐啸实在无法忍受,只得去找师叔长眉真人帮忙。长眉真人见多识广,一听 那老者的容貌,已知是武陵怪叟,不由长长叹了一声,摇头道:“若我没有猜 错,你是中了他的寒催掌。这武功寒毒无比,而且不能以内力驱除寒毒,贸然使 用内力,寒毒只会随着真气直透经脉,寒毒非但宣泄不出,反而会逼进了脏腑, 立即送命。师侄,恕师叔无能为力,实在帮不了你。”   晃眼间三年过去,在这三年中,唐啸每日都受尽寒毒折磨,为了解除身上的 痛楚,不知访尽多少名医,又派人至湘西武陵一带,四处找寻武陵怪叟,只是湘 西面积广大,加上武陵怪叟行踪无定,始终徒劳无功。   听完尚方映雪的说话,顿叫唐啸愕视沉沉,心中既惊且佩。他确没想到,眼 前这个女子比之悬丝诊脉还要厉害,一眼便能看了出来,而且准确无误。   尚方映雪问道:“唐门主久久不愿回答,是否心有所忧?”   唐啸点头道:“庄主说的正是,但唐某想多问一句,庄主是如何得知?”   尚方映雪微微一笑,说道:“一般虚弱风邪、伤寒湿热的疾病,或许还要切 脉诊察,方能断症。但因打斗比拼而受伤,要看出来并不困难。幸好当时武陵怪 叟手下留情,只是用了三成功力,寒毒并没伤及内脏,才不会有致命危险,但这 攒心剖肝的痛苦,确不是人人受得住的。”   唐啸见她连病征源由都说得清清楚楚,不由大为惊佩,道:“庄主既然这般 清楚,不知可有治理之法?”   尚方映雪颔首道:“方法是有的,只要唐门主信得过,我可以试一试。”   唐啸听见大喜,但回心一想,又有点犹豫起来,担心她会否乘机加害。就在 他迟疑不决间,紫琼突然开声道:“庄主,唐门主的寒毒并不如何厉害,紫琼倒 有信心治愈,就交给我如何?”   尚方映雪听见,马上明白紫琼的意思。要治好唐啸身上的寒毒,她确有百分 百的信心,除了箴石针治外,还要依方熬药,慢慢调治,方能痊可,决难一蹴而 就。但紫琼却不同,只消仙指一点,百病俱除,再世华佗也难望其项背。当下与 她微微一笑,点头默许。   紫琼道:“唐门主大可放心,失礼了。”   唐啸正要张口说话,忽觉全身一麻,竟然无法动弹,连话也说不出来。紫琼 施法定住了唐啸,玉手疾翻,已按着唐啸眉毛之上的“阳白穴”。   长眉真人乍见之下,大吃一惊,恐怕她存心不良,借故加害,连忙喝道: “且慢!”人随声到,五根手指已抓了过来。   场上众人没想到他会突然出手,惊愕之间,忽见长眉真人突然定住了身形, 五根瘦骨嶙峋的手指依然向前伸着,距离紫琼仍不足一尺,而整个人就像被封了 穴道似的,僵着不动。   辛钘看见哈哈大笑,知道必定是紫琼所为。过得一会,紫琼徐徐移开手掌, 接着“嗤嗤”两指,分别点向唐啸和长眉真人。   二人一得自由,连忙往后跃出一步,恐怕紫琼再次出击。   紫琼笑道:“唐门主不妨按一按胁下,是否还感到痛楚?”   唐啸一呆,伸指一按,果然全不觉疼痛,而在这之前,只消轻轻一碰,便会 痛入心肺,不禁心中一喜,说道:“真的……真的不痛了……”   紫琼微微一笑,说道:“你体内的寒毒已经除去,就是活到一百岁,也不会 再复发了。”   唐啸连忙抱拳道:“姑娘大德,将何补报!刚才多有得罪,还望贵庄莫 怪。”   纪元维和尚方映雪等人连忙回礼,彼此客套一番,敌意渐消。   长眉真人素来傲睨一世,行走江湖数十年罕逢敌手,没想今晚连番受挫,铩 羽而归,不由心如死灰。纪元维和琴珪亲自送二人出庄,尚方映雪向紫琼微微笑 道:“多得紫琼姐帮忙,今天才会将事情淡化了下来。”   紫琼道:“我也没做什么,实不用客气,但我看此事还要费一番周章。”   尚方映雪轻叹一声,点了点头,众人徐步离开了花园。      ***    ***    ***    ***   话说华贯南给辛钘整治了一顿,好不容易才由弟子解去身上的布带,当时的 丑态,自然不堪入目,弟子们一面为他松绑,一面偷笑,更甚有些忍不了笑的弟 子,笑得捧着肚皮,在地上跳脚打跌。   华贯南虽然身上再无束缚,却被辛钘以截脉手法锁住,天龙门无人能解。皆 因血液流动失序,经脉乱作一团,体内犹如布满千虫万蚁,不住蠕动喙噬,酥麻 痛痒,当真五味杂陈,只得躺在床上辗转呻吟,痛苦不堪。   王冈和东武二人,向受华贯南重用,看见门主这生模样,一时无计可施,到 外面找了几个大夫来,个个全都束手无策,摇头而去。   晃眼过了两天,华贯南依然不见好转。这日未时刚过,日轮当午,天空一片 蔚蓝。便在此时,大门前喧声四起:“喂!你……你二个是什么人,怎地乱冲乱 闯,快快给我离去……”两个守门弟子不住价大吆小喝,屋内众弟子听见,纷纷 抢出来看个究竟。   只见两个少女全不理会二人呼喝,一左一右缓步而入,来到屋前广场中央, 便停下脚步,分站在两旁。两名少女都是十七八岁年纪,样貌极美,一身火红色 劲装,腰系黑色丝绦,手上持着一柄黑鞘红穗的长剑,一声不响的挺立着,双眼 前望,对旁的人说话全不理会。   王冈、东武二人出得屋来,抬眼见着这情景,大感诧异,不禁互望一眼。王 冈正想上前问个端的,仍没抬步,又见两名少女走了进来,分站在刚才两名少女 身旁,衣衫装束全然一样,同样手执长剑,双眼前望,只是默默的站着。   东武年纪较长,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向身旁的王冈道:“这些人瞧来是江湖 上某个门派的弟子,千万不可鲁莽无礼,看清楚再说。”   王冈亦有同感,挥手叫弟子们退开。如此每隔一段时间,便进入一对少女, 不觉之间,前前后后来了十六人,排成两列。就在二人满肚疑惑之际,又见进来 一个人,今次却不是少女,而是一个长相英伟的美少年,只见他当中而立,口唇 启张:“孤竹仙宫宫主驾到……”话声不大,却远远送进每人的耳朵,个个听得 清清楚楚,这句说话,显然是由内力而发。   那少年话声一完,立即移步让在一旁。   王冈和东武听见“孤竹仙宫”四个字,登时呆若木鸡。在武林之中,皇帝的 名字可以不知,但孤竹仙宫的名头,却无人不识。   惊愕间,一个蝉衫麟带的宫装女子缓步而入,身旁由两名黑衣少女陪伴左 右,而三人身后,同时跟着十八名红衣少女。只见那宫装女子步履袅娜,年约二 十出头,长得眉目如画,说不出的美丽动人,当真是桃羞杏让,燕妒莺惭。   二人本就是好色之人,眼前见着这样的丽色,登时失魂落魄,目瞪口呆,打 愣起来。   这个宫装女子不问而知,正是孤竹仙宫的大宫主孤竹若,只见她美目一抬, 看见二人那发呆模样,心里暗暗一笑,但这种呆登登、色迷迷的目光,她还看得 少吗?自不觉得什么出奇。只是像二人如此明目张胆,如此呆痴傻气,便连上前 见面都忘了的男人,实在真的不多见。   孤竹若微微一笑,开声问道:“请问哪一位是华门主?”   二人给她一问,立时醒转过来,二人连忙走下石阶,趋步至孤竹若跟前,同 时抱拳一礼,东武道:“不知宫主大驾光临,失敬,失敬!在下东武,皆因门主 身有微恙,不能恭迎,还请宫主恕罪则个。”   孤竹若轻点螓首:“原来如此。那么江二门主呢?莫非又是抱恙在身?”   东武见问,不禁呆住,江一豹被人擒去一事,焉能宣之于口,没的有损自家 的声名,当下期期艾艾道:“咱……咱二门主因有事外出,盼宫主见谅。”   孤竹若淡然一笑:“既然如此,似乎我来得不是时候了。”   东武道:“这个……这个……实在对不起。宫主移玉光驾,便请进内奉茶, 在下顺便知会门主,看门主有何训示。”   孤竹若点头道:“也好,其实本宫今次到来,确实有要事和贵掌门商量,不 知能否让我见一见华门主,除了药石罔效的绝症,本宫尚可以帮忙。”   东武和王冈二人听见,不由一喜,东武道:“这样就最好了!在下不妨与宫 主言明,门主前时因中了奸人陷害,浑身剧烈痉挛,遍体炙热,访尽医师无效, 至今仍不见好转。”   孤竹若道:“听你之言,华门主是伤在人为的了。可知是什么人所为?”   东武摇头道:“在下实在无能,没能看见是谁下的毒手,但据看守门主大屋 的弟子说,却是一个蒙脸男人,无法看清那人的年龄样貌,只知道他的武功非常 厉害,一出手便将数名弟子点倒在地。”   只见孤竹若一对柳眉微微绷紧:“果真有这样厉害的人物!你带路吧,我想 看一看华门主。”接着望了望身旁的黑衣少女。   那名少女似乎立即会意,向王冈道:“咱们的车马就在门外,你吩咐人好生 照料,尤其那四匹白马,记紧要用上料,每一槽头只可拴两匹,这才有活动空 间,知道吗?”那少女声如莺啭,话声清脆动听之极。   王冈听一句,便点一下头,一对眼睛只盯着这少女,心里暗道:“好一个标 致的美人儿,宫主固然绝色无双,便连身旁两个丫头都如此动人,倘若能和我快 活一晚,便短寿十年也是值得的。”当那少女说完,王冈仍是悠悠忽忽。   那少女见着,“嗤”一声笑了出来:“听见了没有,呆根子。”   王冈立时点头道:“知道,知道,在下立即去办。”   那两名少女见他神情恍惚的模样,忍不住又掩嘴一笑。   东武在前引路,孤竹若徐步在后,两名黑衣少女紧随她旁,其余的红衣少女 分成两行,鱼贯步进大厅。   进入大厅,东武停下脚步,说道:“门主的房间在后进,敢请宫主稍移玉 步。”   孤竹若缓缓点头,身边只带着两名黑衣少女,跟随着东武穿廊过室,终于来 到后进的庭园,东武指着前面一间大屋道:“这里就是门主的房间。”   来到楼上华贯南的房间,看见两名弟子站在门外,一脸颓丧之色,见四人走 近,连忙躬身退在一旁,东武问道:“因何不在房里侍候?”   一名弟子道:“门主……门主正在生气,不许咱们进去。”   东武自然明白是什么事,再不多问,伸手敲了一下房门,说道:“我是东 武,有事求见门主……”   还没说完,房里已传来华贯南的怒骂声:“不要再来烦我……嗳唷!”   东武朗声说道:“孤竹仙宫宫主前来慰问门主……”   华贯南骂声又起:“不见,不见……什么公主?呀,你……你说什么?”   东武道:“孤竹仙宫宫主想看看门主的病况,弟子可以进来吗?”   华贯南还道自己听错,他虽然浑身酥麻疼痛,意识却是清醒,听了东武的说 话,知道他决不会和自己开这种玩笑,当即连声道:“快请,快请……”   东武招呼着三人进入房间,却见华贯南正自勉力撑起身躯,东武抢步上前扶 住,孤竹若轻声道:“华门主不用多礼,且先躺下来。”缓步走到床榻前,打量 他一会,问道:“门主与什么人仇怨这么深?竟会下如此重手!”   华贯南虽然浑身如蜂螫蚁噬,但在外人面前,仍是强忍住体内的痛楚,抬起 头来,一张花容月貌立时跃入眼帘,心头怦的一跳,暗暗叫道:“这……这是仙 女下凡吗?世间竟有如此美貌的女子,‘沉鱼落雁’这四字,用在她身上最切贴 不过了,不知她是‘沉鱼仙姬’还是‘落雁仙姬’,不过谁都不重要了,二人既 是孪生姊妹,样貌就算有些差别,相信也差不了多少。”   孤竹若见他紧紧盯着自己,如此无礼的目光,若换作别人,肯定劈手一个耳 刮子,或是掉头而去。但孤竹若却不同,反而微微轻笑,道:“华门主一听我问 起此人,竟然立即呆住,莫非这人真的如此可怕,连提也不敢提?”   华贯南连忙道:“孤竹宫主请勿误会,其实是什么人下此毒手,华某至令仍 不清楚,委实无能之极。”接着长叹一声,一想到那人,不由恨的牙根痒痒,极 欲撕下那人的肉来吃。   孤竹若道:“江湖上能懂得截脉手法的人不多,瞧来此人实非泛泛之辈。” 说着出手如电,在他胸膛腰眼各点一指。   华贯南全身颤抖了一下,随即疼痛全消,伸手在身上四处摸摸,再无异状, 大喜之下,连忙翻身下床,抱拳一揖到地:“多谢宫主仗义,大恩之德,华某没 齿难忘,誓当衔环结草,报谢大恩。”              第十回  以售其奸   孤竹若笑道:“华门主不必和本宫多礼,只要华门主答应和我好好合作,接 下来的好处,恐怕还多着呢。”   华贯南刚才听得“合作”两个字,心中已自嘀咕,孤竹仙宫原在冀东青龙河 畔,后迁至山南道襄州,虽然和天龙门距离不远,顶多只有三日路程,但彼此间 向无往来,更从没瞧过面,因何宫主会突然来此,华贯南心想,其中必定有什么 原因。当下也不多想,说道:“宫主但有吩咐,华某自当鞠躬尽瘁。”   孤竹若点了点头:“这样就好,华门主暂且休息一会,本宫先行告辞。”   华贯南立即吩咐东武:“请宫主到光武厅奉茶,好生侍侯。”   待得众人离开房间,华贯南唤了门外两名弟子进来,说道:“孤竹仙宫来了 多少人,你们知不知道?”   二个同时摇头,其中一人道:“刚才我二人一直守在房间外,全不知道外面 发生什么事。”   华贯南道:“你两个出去看看,尽快回报。”   二人令命匆匆去了。华贯南越想越是不明,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但一时 又说不上来,直到二人回报,说孤竹仙宫一共来了三十多人,除了一个少年男子 外,全都是手持长剑的女子。华贯南听后,两条浓眉聚得更深,心想:“宫主带 这么多人来做什么?莫非想对咱们有什么不轨企图?既是这样,又为何出手为我 疗伤,真叫人想不透?”   只见华贯南在房间踱着方步,低头沉思,但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华贯南放 弃胡思乱想,索性先会一会这个绝色宫主,看看她说什么,到时再作计较。换过 了衣衫,便由两名弟子陪同来到光武厅。   进入大厅,已看见孤竹若坐在上首,身后站着两名黑衣少女,东武和王冈在 下首相陪,看见华贯南进来,二人连忙离坐让过位子,站到他身后。   华贯南笑道:“当真百闻不如一见。素闻孤竹仙宫两位宫主不但武功独步, 且貌美无双,华某仰慕已久,难得今日宫主枉驾,诚然是蓬荜生辉。”   孤竹若微微一笑,说道:“华门主,客套话就不必说了,本宫今次到来,确 实是为了一件事。门主请先退去门下弟子,咱们再好好倾谈。”言语中气势逼 人,颇有命令之意,俨然与下属说话一般。   华贯南听得一怔,但孤竹仙宫的名头,知道自己如何也惹不起的,加上孤竹 若刚才露了这一手,功力之深厚,远远超越自己不知多少倍,其武功就更可想而 知。便向厅上的弟子挥一挥手,众弟子自然会意。   就在东武和王冈跟随弟子出去时,孤竹若突然道:“你二人留下来。”   二人听见暗暗欢喜,同一心思想道:“没想她会如此看重自己。”   待得众弟子离去,孤竹若徐徐道:“我先与你们说说我是谁,本宫乃孤竹仙 宫的大宫主,可称呼我作孙夫人,也可叫我大宫主。”   华贯南心想:“原来眼前的就是沉鱼仙姬,人如其名,果然半点不假。只是 语气有点骄慢,敢情是在宫中倨傲惯的了。”当下道:“原来是大宫主光临,华 某好生荣幸。”   孤竹若道:“据我得知,华门主和卧云水庄甚有芥蒂,便连贵派的二门主亦 落入他们手中,我说得对吧?”   三人均是一呆,东武心想:“原来她早已知道二门主的下落,难怪她听我说 二门主不在,却露出一脸诡异的笑容。”   华贯南点头道:“既然大宫主知道此事,华某亦不再隐瞒,确有此事。”   孤竹若淡淡一笑:“华门主被截脉手封闭了经脉,显然就是卧云水庄所为。 但我相信,其实华门主心中早有怀疑,只是忌惮对方武功太过厉害,且又没有真 凭实据,我说得对不对?”   华贯南不得不佩服:“大宫主似乎什么都知道,华某敬服得很。”   孤竹若问道:“这个仇你想不想报?”   华贯南切齿道:“自然要报,那个家伙可整得我……”那个“透”字未出 口,便即想起给布带捆绑住阳具的情景,这等丑事又如何能说出来。   孤竹若点头道:“你这个仇我可以帮你讨回来,但必须听从我的说话,不得 问我来此目的,不得向外人说我在这里,只要你能够应承我,自有你们的好处, 怎么样?”   华贯南对卧云水庄实在是恨之入骨,难得她肯出手相助,自然一百个愿意, 但他始终满腹狐疑,未曾释怀,问道:“华某只想问一件事,大宫主因何会肯帮 在下这个忙?”   孤竹若微笑道:“理由很简单,因为我要对付的人,正是卧云水庄。”   此话一出,华贯南立时瞪大眼睛:“这……这就最好了,既然如此,华某听 从吩咐,门内弟子任凭调用。”   孤竹若摇头道:“这个就不用了。据我所知,卧云水庄主人名叫尚方映雪, 还有一个妹妹叫尚方映月,都是一等一的绝色美人,对不对?”   华贯南点头道:“没错,她姊妹二人我虽然没见过,但据弟子回报,确是长 相不错,不过要和大宫主相比,自然……”   孤竹若也不等他说完,截住道:“你既然还没见过她们,又怎知二人不及 我?”说话时嘴含笑意,似乎很高兴华贯南的赞美。接着道:“那个尚方映月正 是我想要的人,时机成熟,我会将她擒来这里,到时你们对她要怎样便怎样,我 绝不会干涉。但只有一点,决不能伤害她身体,我还要她为我办一件事。”   三人听见无不大喜,但华贯南毕竟是一门之主,况且天龙门一向挂着名门正 派的旗号,此刻听见,当即道:“擒得尚方映月当然是好,若干些让江湖同道不 齿的事,本门绝不敢为。”   孤竹若冷冷一笑:“华门主果然是正人君子。好吧,只要机会一到,本宫会 通知华门主,到时有劳你身后这两位弟子配合行动就成。而为了今次的事,本宫 可能要逗留十天半月,不知华门主可有安静的所在。”   华贯南连忙道:“在江湖人眼中,天龙门虽然微不足道,但地方却多着,区 区数十人自当不成问题。”   孤竹若道:“但本宫向来喜爱清静,不会太嘈杂吧?”   华贯南摇头道:“不会,不会。”回过头向东武道:“你去叫人将后山听竹 楼打理好,好让宫主入住。”      ***    ***    ***    ***   听竹楼共分有四进,位于天龙门东首,背山而立,四下竹影幢幢,屋前还有 一个大花园,小桥流水,花木扶疏,果然是个清幽雅致的好所在。   孤竹若房间的中央,立着一个绣有斧形纹路的黼扆,将房间一分为二,而在 这时,屏风后传来轻细微弱的水滴声,接着孤竹若的声音徐徐响起,异常娇柔动 听:“小宛,多用一些花瓣。”   那个小宛应了一声是。   这时孤竹若正坐在一个大浴桶内,头枕桶缘,闭着眼睛养神。而那两个黑衣 少女,一个正在为她洗擦肩膀,一个为她梳理头上长长的青丝。   水面浮满着粉红色的花瓣,轻波摇动下,片片花瓣载沉载浮,打在孤竹若浑 圆诱人的酥胸上。只听孤竹若柔声道:“小暄,很少见你笑得如此娇媚,难道你 看上那姓王的小子?”   正为她梳头的少女听见,嘴角微微一笑:“宫主又多心了。”   另一个少女“嘻”的一声:“小暄九成是春兴发作,想着人家下面……”还 没说完,那个叫小暄在水面一拨,水花直浇向小宛。   小宛哇一声想避开,但那里避得开,胸前立时湿了一大块,笑骂道:“给我 看穿心事也不用这样吧!”   小暄道:“谁叫你口不择言,我看你才是春心动,不时眼瞟瞟的望住那姓东 的家伙,你可不要不承认。”   小宛道:“我才没有,是他硬盯着人家不放,觉得奇怪才会望他一眼。”   小暄笑道:“不是一眼吧?我看十眼二十眼都有呢。”   孤竹若终于忍受不住:“你这两个小淫娃总是爱胡闹,我与你们说,那两个 色鬼拿来玩玩还可以,可不能太认真。”   小宛道:“宫主说得对,看见那二人的眼睛就讨厌了,不时色迷迷的往咱们 三人瞧,这种没品没德的男人,我才不稀罕。”   孤竹若道:“男人是要来玩的,记住准没有错。不要再谈男人了,我吩咐你 二人的事,可准备妥没有?”   小暄道:“宫主吩咐的事,岂能怠慢,宫主放心吧。”   孤竹若点头道:“这样就好。”美目微睁,闪过一度难以察觉的光芒。   原来这个大宫主和太平公主一样,已中了罗叉夜姬“追魂摄身”大法,隐藏 在她的身体里。中了此法的人,行为举止与本人平时一般无异,但思想意念,已 受其控制,压根儿就不知自己做什么。   其实上官婉儿和彤霞对调了身份,罗叉夜姬又岂会不知?当知道辛钘等人南 下寻求解毒方法,便即马上跟来,怎料一接近卧云水庄,便即头昏欲呕,魔气溃 散,大惊之下,连忙飞身波逃,谁知才离开不远,又即好转。   罗叉夜姬曾听师父说过降魔明珠的事,立时醒觉,知道必定是明珠作怪。这 数百年来,魔界中人只知降魔明珠隐在凡间,但天下之大,一直不知落在何处, 今趟无意中给罗叉夜姬发现,可真是大大的喜讯。   罗叉夜姬知道,明珠不除,对魔界始终是个大患,倘若明珠落在辛钘手中, 对自己的计划更大有阻碍。她虽知明珠藏在卧云水庄,但在明珠守护下,二十里 内魔妖难近,要夺毁明珠,实非易事。   最令她伤脑筋的,就是无法靠近卧云水庄,要毁灭明珠,必须要他人代劳才 成。但这样重要之物,必定收藏得非常隐蔽,而知道藏珠地点的人肯定不多,除 了庄主尚方映雪外,最有可能知道的人,就是她的妹妹尚方映月。   一念及此,立即计上心头,只要尚方映月离开水庄二十里地,到时将她擒 住,再在她身上施展追魂摄身大法,任其驱使,让她把明珠毁掉,从此便可安枕 无忧了。   罗叉夜姬得知天龙门和水庄的瓜葛,更知门主华贯南是个好色之徒,若要他 为自己效力,这个色字就是最佳之选。   想到此处,罗叉夜姬终于选择了孤竹若,一来孤竹若色艺双全,二来势力庞 大,是武林中一个无人不晓,无人不敬的大美人。   罗叉夜姬将她列为首选,主要是她相当清楚孤竹家姊妹二人。尤其孤竹若, 外表冷艳温文,内里却热情如火,直是九烹十八火的淫妇。   孤竹姊妹二人因要继承祖业,掌管孤竹仙宫,孤竹若嫁给孙熙,名义上是 嫁,实质是孙熙入赘孤竹家,而孙熙天生性子懦弱,胸无心计,对孤竹若千依百 顺,凡事顺从。孤竹若要应付这个窝囊丈夫,简直轻而易举。在二人婚后,孤竹 若依然如故,不时背着丈夫暗里偷腥,最可笑的,孙熙竟然一无所觉。   罗叉夜姬第一着棋便即成效,华贯南果然听之任之,让她感到相当满意,而 接下来就是等待尚方映月自投罗网了。   这时孤竹若缓缓张开眼睛,说道:“这浴桶太也逼仄了,坐着好生难受,扶 我起来吧。”   二女同时出手,一左一右,将她从浴桶扶起。一具晶莹细腻的裸躯,全然坦 露在空气中。   小暄拿着浴巾,为她抹净身上的水珠,当她抹到那浑圆挺拔的玉峰时,竟轻 轻的握弄了几下,孤竹若嘤咛一声:“坏丫头,总爱撩拨人家。”   小宛在旁看见,笑道:“宫主不要怪她,像宫主这样的一副好身子,又有多 少人不动心,就是咱们女孩子见着,自自然然都会上火起来,更莫说是男人了。 其实我真的很羡慕宫主姑爷,能够每夜抱着宫主快活,这等艳福,他真的不知几 生修到呢。”   孤竹若微微一笑,瞪了她一眼:“你就懂得耍嘴皮。唉!给你这对鬼灵精一 逗,心火又上来了!”   小暄连忙笑道:“还不简单,叫九儿上来为你消消火,不是可以了吗?”   孤竹若笑道:“看来想九儿消火的人是你。好吧,你就去叫他来。”   小暄听见大喜,连忙道:“那小暄就去了。”   孤竹若含笑扬一扬手,小喧如风似的走出了房间。小宛为她披上一件白绸缎 袍,再为她系上腰带,才扶她到床榻上,拉过靠枕,让孤竹若侧身斜卧着。      ***    ***    ***    ***   小暄走出房间,因不熟路径,拐了几个弯,来到那些少女的住处,没看到九 儿,遂找着一个少女问道:“可有看见九儿?”   那少女笑着摇头,小暄一连问了几人,终于有一人回道:“刚才见他在外面 花园的亭子,可不知还在不在?”   小暄听见,走出屋外花园,远远看见小桥旁边有一六角亭。小暄走近,亭内 空无一人,那有九儿的影子。   小暄低头想了想:“莫非他在自己的房间,但他的房间在哪儿,还得找人问 一问。”正打算回头,忽地隐隐传来一阵呻吟声,小暄心里奇怪,循着声音望 去,却是从花丛里传出来,柳眉一竖,便知道是什么事了。   只见小暄放轻脚步,绕过一个大花坛,果见花丛后有着一对男女,女的一身 红衣,双手趴在花坛的台边,翘着浑圆雪白的臀儿,男的站在她身后,穿着黑衣 紧身短打,裤子却跌落在地,光着屁股不住向前晃。   小暄来到他们身后,二人竟浑然不觉,只顾吁吁的喘着大气。小暄突然干咳 一声。二人一惊,连忙回过头来,小暄瞪大眼睛道:“好呀,光天化日之下,竟 躲在这里干事。”   那少女见是小暄,更是一惊,那男的忙抽回肉棒,女的匆匆掩住下身。   小暄道:“还不快快穿好衣服,给外人看见,孤竹仙宫的颜面都给你们丢尽 了,要是传到宫主耳中,有你二人好受。”   那少女年约十七八岁年纪,长相也十分标致,听见“宫主”二字,连忙道: “我……我再不敢了,请……请不要让宫主知道。”   小暄道:“你要找人快活,也该看看时候地点。今次我就当没看见,快快回 去吧。”   那少女连声多谢,穿好裤子便即离去。   那男子待得红衣少女走远,一把抱住了小暄,陪笑道:“刚才真给你吓了一 跳,我还道是宫主呢。”   小暄在他怀中挣扎几下,便再不动,美目一瞪,说道:“还不愿放手,真想 让人看见吗?”想要扳开他的手,但男人就是不肯。小暄嗔道:“九儿,宫主要 召见你,再不放手,到时宫主怪责下来,我可帮你不得。”   九儿仍是紧紧抱住她,笑道:“宫生便是召见,也不争这小小时间。刚才你 破坏了我的好事,害得我无从宣泄,你道该怎么办?”   小暄自然明白他意思,嘴儿一翘:“是你活该,谁叫你四处惹草粘花,难道 你要我现在给你不成?”   九儿笑道:“我正有此意,望小暄妹成全。”   小暄给他抱在怀中,又闻着阵阵男子体香,早已心摇意荡,再听着这般言语 挑逗,更是心痒难搔,正在犹豫之际,九儿已抢先出手,一把将她一个乳房握 住,缓搓轻捏,恣意把玩。   九儿一面挑逗,一面说道:“小暄这对奶子好棒,真让人爱不释手。”   小暄给他拿住妙处,畅美难言,但她确不习惯在户外做这种事,只好低声下 气道:“不……不要在这里弄,给人看见可不得了,九儿你先停手,听我说…… 嗯,下面摸不得,人家会受不住。不要嘛,你想弄,一会在宫主面前给你好吗? 这里真是不行……”   九儿道:“一会也要,但现在就更想要。来吧,脱下裤子让我弄一弄。这里 隐密得紧,只要你不出声,谁也不会发觉。就行行好,让我消一消火吧。”   小暄仍是摇头不肯,但九儿就是歪缠不放,小暄无奈,佯嗔道:“你这人好 不缠人,真没你办法,我为你吸出来好了吧?”   九儿笑道:“这样也好。”忙即又扯下裤子,挺着一根不软不硬的宝贝,说 道:“快快,对着你这个小美人,真是叫人受不了。”   小暄听得心头一甜,连忙蹲到他身前,手持肉棒,张嘴便把龟头含入口中。   九儿一阵舒爽,呼呼说道:“小暄妹这张嘴儿就是厉害,舒服极了!”   只见小暄手口并用,一条小舌滚翻来回,吃得甚是滋味。   九儿越来越上火,几番舔弄,阳具渐渐硬竖起来。原来这个九儿不但样貌英 俊,且天生异禀,下身之物又粗又长,光是那颗龟头,巨如鹅蛋。如此神物,难 怪宫中少女个个都对他着迷,便连孤竹姊妹二人也不例外,宫中和他有过一腿 的,连他自己也难以估计。   小暄吃了片刻,便觉阴中作怪起来,痒痒难息,花汁不住涌将出来,终于忍 受不住,索性全豁出去了。连忙站起身子,解去裤带,含情脉脉的盯住他道: “不行了,来吧,用你的大棒儿好好干我……”背过身子,弯下身躯,翘着一个 又白又嫩的雪臀。   九儿哪肯怠慢,忙即挺枪上阵,只闻得“吱”一声响,继而是小暄的一声轻 鸣,巨棒一闯到底,满满的被阴道套住。九儿美得仰首张唇,叫道:“好美啊! 又紧又湿,真是一个难得的宝穴。”随即大出大入,奋勇抽送起来。   小暄并非首次和他交欢,但每次都让她心醉神迷,美得无法形容。九儿一口 气便是百来下,小暄直爽得连连剧颤,口里叫道:“再……再狠一点,人家快要 去了……又碰到了……好麻,真的不行,要去了……”一股热流直浇向龟头。   九儿咬紧牙关道:“我……我也差不多,快……快来了……”双手紧握纤 腰,下身晃动个不停,数十下过去,突然一个狠挺,肉棒抵住深宫,热浆一发接 着一发,全灌进小暄深处。   小暄仍是挺着丰臀,气咻咻的喘着气,待得稍稍回神,忙道:“不好了,你 灌了这么多进去,一会宫主必定发觉我偷吃,如何是好?”   九儿一笑:“安吧。”手指一伸,便闯进小穴去,在内里挖掘起来,阵阵白 浆随指涌出,接着凑头过去,竟然把白浆吃得干干净净,才站起身来。   小暄爱极这个小白脸,忙扑身过去,钻入他怀中,笑道:“你这小子就有这 好处,体贴得让人吃惊。”               【第九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