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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骚事儿】(45-47) 作者:无梦襄王

2021-03-11 08:04:46

作者:无梦襄王
2020/1/9发表于:首发SexInSex
字数:5093

45  
  怎么可能?!

  刚刚睡醒睁眼的我被眼前的一张脸吓了一跳,竟然是赵筱菊,小寡妇赵筱菊
。我使劲儿闭了闭眼,再努力睁开,然后再看,晕,还是赵筱菊!

  这时赵筱菊对我笑了,还张嘴说:「爷,醒了?还没到你让我叫你的时间呢
?再睡会儿吧。」

  晕,怎么赵筱菊的声音这么像张骚逼?

  我抬手揉了揉眼睛,再看,靠,竟然是卸了妆的张骚逼。其实吧,这骚货在
我印象里从来都没有卸过妆,反正我是没见过,这货一项是大浓妆示人。可能是
昨天晚上我睡着以后,她去洗漱然后卸了妆又上的床。

  可是,她现在这张卸了妆的脸,竟然跟从来都是素面朝天的小寡妇赵筱菊有
七八分相似。特别是三角区,很像。

  我挪动着头部多角度的观察张骚逼的脸,她被我看得有点懵,问我:「爷,
你怎么了?我卸了妆很难看吗?」

  我问她:「你还有其它表妹吗?在铝厂上班的有没?」

  张骚逼摇摇头说:「我们家亲戚少,就孙姐一个表姐妹还是远方的。怎么了
?」

  我摇头说没什么,并且交代她:「以后凡是见我,只允许你化淡妆,很淡那
种妆,而且穿的要素净点,不需要花里胡哨的,明白吗?爷喜欢这样的,明白吗
?」

  张骚逼骚浪一笑:「爷要我怎样就怎样,爷说了算。」

  我扭头看看另一侧,没看见孙大奶。张骚逼说,孙大奶在厨房给我炖补汤呢
,一大早去起床出去买的东西。说今天我要办大事儿,得吃好吃饱。我听了觉得
很欣慰,这熟女的好处之一,就是懂事儿疼人。

  我抬头看了看表,见快上午十点了。点了根起床烟,对张骚逼说:「今天周
末,你现在去跟那家伙打个电话,再确认一下下午见面的时间。」

  张骚逼赶紧拿起电话就打,对方却是关机。

  她疑惑地说:「不对啊,昨天晚上我跟他约的好好的呀,不会还没起床吧。

  我隐约感觉不太好,怎么可能关机呢?这都十点了。不过因为是周末,也有
可能是没起床,睡个懒觉什么的。就交代张骚逼每隔十来分钟打一次,直到打通
为止。

  直到我洗漱完毕,跟我哥一起吃了孙大奶精心准备的丰盛大餐,都中午十一
点多了,那个骗子军校教官的电话还是没有打通。我的感觉越来越不好?难道我
的计划败露了,对方察觉到了什么?不大可能啊?

  其实我本来打算让张骚逼伪装成富婆跟他见面,然后假装一见钟情,就地开
房,然后用偷拍下来,然后威胁他还钱。一个野鸡军事培训学校的教员工资也不
低,而且老家还有老婆孩子,我不相信他不就范。

  本来计划的好好的,昨天晚上张骚逼说约好了,对方反应很热情,现在为什
么打不通电话了呢?手机坏了?不大可能,如果今天错过了,搞不好要到下个周
末才能实施计划,我可耽误不起。

  正烦躁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一看还是陌号码,我接听,竟然是老五蓝幽
苔给我打来的,说中午想请我吃饭,顺便说点事情。我说今天没时间,改天,有
事儿电话里说吧。她说,一定得今天,她已经在饭店等我了,还说有很重要的事
儿跟我说,而且让我一个人去,别带任何人。我问她,她那边都有谁?她说,她
也是一个人。

  这就奇怪了,蓝幽苔明知道我这两天会有行动,为什么非要这个时候单独约
我见面?我跟张骚逼交代让她继续打电话,一旦有消息立马通知我。然后,我就
带着重重疑虑一个人开车出去了。

  到了饭店,我让张骚逼在车里等着,一但打通电话立即通知我,就下车去了
蓝幽苔说的那个包间。一进包间,确实是蓝幽苔一个人,今天穿了一件宝蓝色上
衣,小V领的,趁的肌肤雪白,照实明艳动人。可惜,表情依然冰冷,让人不敢
亲近。

  包厢不小,不是那种情侣包厢,宽敞豪华,当时她说饭店儿名儿的时候,我
还有点吃惊,这个饭店是我们这最贵的饭店之一,主营海鲜,鲍鱼一绝,请的都
是广州名厨,我这样的屌丝从来就来消费过。

  菜已经点好了,满满一桌,很丰盛,一眼扫过,鱼翅,鲍鱼,清蒸的不知道
什么名的整鱼,都有,两个人绝对吃不完的。妈的真后悔,刚才吃太饱了。现在
肚里一点空间都没有,浪费了。

  我一坐下,就开门见山:「我刚刚吃过饭,有什么事儿你就直说,我今天真
的有事儿,老四的事儿,你们不是催的急吗?」

  蓝幽苔好像也不大愿意跟我多说什么,只愣了一下,就从她邻座的椅子上拿
起一个塑料袋,放到餐桌的转盘上,转到我面前,用表情示意我先看看内容。

  我拿起袋子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几沓厚厚的人民币!一数,六沓,也就是
六万人民币。

  我诧异:「这是什么意思?好处费?也太多了吧?」

  蓝幽苔点了一根女士香烟:「其中两万是好处费,给你的。另外四万,你拿
给四姐,就说是你从那个人手里要回来的。至于怎么要的,你随便编个就行了。
这个事儿就到此为止了。今天咱俩见面的事儿,请你保密,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
。」

  呦呵?什么情况?我当时有点懵,就说:「我没听懂。你能不能把事儿说清
楚点。」

  蓝幽苔有点不耐烦地说:「没什么不清楚的吧,我找其他人把钱给要回来了
,不想让她们担心我,我不想老四觉得欠我什么,所以就还是让你说是你要回来
的。就这么简单,这样人情你得,好处你拿,事情也了啦,不是皆大欢喜吗?」

  我隐约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就说:「那你早干嘛了?干嘛非等到现在,还
绕这么大个圈子,还把我绕进来?还搞的这么神秘?」

  蓝幽苔好像在尽力压抑着不耐烦,克制着语气跟我说:「这其中原因很多,
很点复杂,说来就话长了,这件事儿是给你添麻烦了,也请你原谅,好吗?我非
常感谢你。」

  她越这样我越觉得蹊跷,摆出一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说:「没关系,
我有时间,慢慢跟我说,既然我参与了,就不能稀里糊涂的,我从一开始就没想
过在这件事儿上拿好处,既然你想让我保密,那就得把具体保什么密给我说清楚
。我没其它毛病,就好奇心有点大,我也非常感谢你。」

  蓝幽苔快压不住火气了,一脸厌恶地说:「三万,行吗?这件事儿到此为止
吧。」

  我摇头:「我不缺钱,也不要钱,我就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那骗子现
在在哪?怎么样了?你是怎么把钱要回来的?为什么托了我,你又去找了别人?

  蓝幽苔猛抽了一口烟:「好吧,我找了我一个表哥,他在省城有点能力,也
属于混社会的,我见你迟迟没动静,就给他打了电话,他帮我要回来的,具体怎
么办的,我也不大清楚。」

  我点头:「哦,这样啊,那为什么让我落这个人情?你直接跟他们说是你表
哥要回来的不就行了吗?怕她们替你担心?这有什么可担心的,一个骗子而已,
既然他把钱乖乖吐出来了,就证明他心虚,就翻不了什么浪,为什么还要给我钱
,让我保密?」

  蓝幽苔脸色阴晴不定:「好处费再加一万,四万,行不行?如果不行,就算
了。」

  我笑笑,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离她隔着一个座位坐下,对她说:「我智商
没那么低,也没那么贪财,你也没那么聪明,我可以替你保密,但是我绝对不当
傻子。那个骗子的电话到现在都没打通,你说你要是找人把那家伙给埋了,我他
妈的不是成了杀人凶手了吗?」

  蓝幽苔听了,冷笑一下说:「这你尽管放心,那人没事儿,不会有任何后遗
症牵连到你的,你收了钱,然后把另外四万块钱拿给老四,这个事儿就算了啦。
好吗?我再说一次,这个事儿就到此为止了。好吗?谢谢!」

  我也冷笑,我从包里掏出李维给我从警察系统上打印出来关于那个骗子的背
景资料拍到桌上:「你要是不说,我就去找这个人,让他告诉我,他工作单位,
老家在哪,老婆是谁,我可知道的一清二楚,绝对找的到他。我可能没你表哥厉
害,但是找到他没问题!」

  蓝幽苔有点急了,又点了一根烟,看着我不说话,抽了大半根儿,然后低声
说:「好吧,我告诉你也无妨,其实那个人不是骗子,只是个好色之徒而已……

  原来,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还的确曲折离奇,老四黑玫瑰通过相亲网站认
识了这个骗子,并且发展神速,蓝幽苔一直觉其得不靠谱,有次蓝幽苔跟她俩一
起吃饭的时候,蓝幽苔借机跟那个骗子眉来眼去假装勾引,那个骗子趁老四去卫
生间的时候,还真对蓝幽苔动手动脚了。等事后老四从卫生间回来,蓝幽苔当场
发作揭发那个骗子,谁知道人家矢口否认,说蓝幽苔是陷害他。而最可笑的是,
老四竟然不相信蓝幽苔,却相信那个骗子。

  所以,蓝幽苔气不过,又背地里联系上那个骗子,还专门去省城见了面,反
正就是两人达成协议,让那个骗子故意跟老四借钱然后消失或者赖账不还,这样
可以伤老四的心,以便让她死心。当然,骗子只能拿走其中一万,还有就是可以
睡蓝幽苔一次。

  本来蓝幽苔以为自己可以全程掌握,谁知道我成了半路的程咬金,这件事儿
她也就失控了。我说呢,这个小娘们儿怎么对我全程臭脸,对我这个帮忙办事儿
的一点也不客气,原来人家根本就不想我掺和进去。我还真小看这个小娘们儿,
心机城府够深的。

  我听明白以后,苦笑着问她:「我能问个问题吗?不对,你必须回答我几个
问题!」

  蓝幽苔看我一眼,说:「你说吧。」

  我:「你跟那家伙睡了?」

  蓝幽苔对我翻了个白眼:「想什么呢?根本不可能,我当时就是忽悠他的。

  我:「那人家怎么可能那么听你的话?就为一万块钱?」

  蓝幽苔朝桌上努努嘴:「我也有这个,他要不听话,我就告诉她老婆。」

  我说:「那你直接告诉老四她有老婆不就完了?费这么大劲儿干什么?」

  蓝幽苔幽幽地说:「这不够,伤的不够,那样她还是会去找其他人相亲的。
咬的深,才能十年怕井绳。」

  我恍然并且拍手鼓掌,然后把头凑向蓝幽苔,表情一本正经的问:「你跟老
四,到底谁是攻,谁是受?」

  蓝幽苔应该是没听懂:「什么攻,什么受?什么意思?」

  我笑嘻嘻的说:「听不懂吗?就是你跟老四亲热的时候,谁扮演男人,就是
攻,谁扮演女人,就是受。还是你们属于那种角色可以随时换的那种?」

  蓝幽苔没等我说完,就气急败坏的抬手就要闪我耳光,我当然是有所准备的
,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然后对她扬了扬我的手机:「别,别激动,我可是有全程
录音的,你想跟老四老死不相往来吗?」

  其实我忘记录音了,当时没想那么多,不过唬人谁不会啊。蓝幽苔也没有怀
疑,挣脱我的手,面红耳赤,热泪盈眶:「请你放尊重一点儿,我们是姐妹之情
,没你想的那么龌龊,我只是想让她吃一堑长一智而已。」

  我大笑:「姐妹之情,哼,你不知道把,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头一天晚上,我
跟老三可是去过老四的家的,当时我可看见你跟老四赤身裸体搂在一起的。抱的
那个紧哟,不可能只是姐妹之情的。我不傻的。」

  蓝幽苔脸红的快滴血了,我清楚的看见她雪白的胳膊都变了颜色,就像酒精
过敏者喝多了酒一样,一时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痴痴的看着我,嗯,好
像也不是再看我,两只眼睛很空洞,没有焦点。

  我一根烟快抽完,她却哭泣起来,喃喃得低声自语:「我只是,我只是,我
只是想,我只是想……」

  看她梨花带雨的模样,我又觉得有些无聊了,不是同情她,只是觉得无聊,
她跟老四是不是同性恋,她那些所谓的机关算尽,甚至她这个人我都觉得无聊了
,本来我对她还有那么点想法,大美腿嘛,可是看她现在这个样子,我也没有借
机要挟的心思了。勉强一个美女上床,就算得逞了,估计也跟奸尸一样。爷有那
么多骚屄呢,犯不上跟她较劲儿。

  我起身说了句:「行吧,你也别演了,都是聪明人,不需要,我配合你,替
你保密,这件事儿到此为止吧。我把那四万拿走给老四,好处费就算了吧,无功
不受禄。」

  说完,我从那个熟料袋里拿出四沓装到我包里,转身准备走人,想着回去以
后把这四万给老哥,让老哥拿给老三紫珊瑚,让老哥落个风光人情吧。

  谁知,我走到包厢门准备拉门出去的时候,蓝幽苔出声说:「帮我办一件事
儿,我最少给你五十万。我现在就可以付给你十万定金。」

  操,五十万?

   46

  五十万对我这等屌丝来说,是可以改变命运的,是可能一辈子也积攒不下来 的一笔钱。我虽然天性闲散,对赚钱的欲望不大,因为我早就知道,我这样的出 身根本没机会赚大钱,与其苦哈哈的撅着屁股或者点头哈腰,还不如轻轻松松混 吃等死,没事儿操操欲求不满的熟女屄。

  但是听到这个数字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同时好奇心大起,这么一大笔钱, 她想让我干啥?我也是听说,在我们这卸胳膊大腿也就两万块钱,要命的也就五 万。五十万?够灭门的啦!

  为了不让蓝幽苔看出我被这五十万给吓到了,转身对她说:「大姐,你家开 银行的啊,这还不到半个小时,从一万到两万,从两万到四万,再到五十万,你 的嘴是印钞机啊,就算是,也印不了这么快吧?」

  蓝幽苔没理会我的调侃,只是把一只精致的坤包拿到桌面上,很快的从里面 取出一张银行卡,放到玻璃转台上,转到我的方向,说:「密码321888, 这个饭店旁边就有ATM机,你可以去查验一下。」

  来真的?我当然没有必要去查验,习惯性的苦笑了一下:「这杀人放火的事 儿,我可干不了,不是专业的,你可能高看我了。」

  蓝幽苔这时候却笑了一下,笑意意味深长,但是的确很好看,这是她第一次 在我面前露出微笑:「你能坐过来点吗?把你的包和手机放远一点儿,咱们聊聊 。」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应该是怕我录音,我调笑说:「用不用我外面的衣服也 脱了?」

  蓝幽苔又笑了,这次笑的很简单,只是被我逗笑了:「我没跟你开玩笑。你 严肃点好不好?」

  好吧,我把手机从裤兜里掏出来,放到包上,然后走过去还是隔了她一个位 置坐下,点了一根烟,摆出一个洗耳恭听的架势,示意她继续。

  蓝幽苔也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缓缓地说:「我不需要你杀人放火,我只是 想离婚,公平的离婚,得到我应该得的那部分。你需要做的就是促成这件事情。 无论你用什么方法。」

  我想了想,挠了挠头,苦笑说:「这可比杀人放火难多了,你是不是该找个 专业律师,没别的意思啊,其实他们这行跟专业人士其实有业务联系的,什么偷 拍跟踪,调查取证之类的。我真不是专业的。」

  蓝幽苔幽幽地说:「我试过,不行的,他黑白两道儿都吃的开,在我们这儿 ,我找过几个律师,他们接手以后,结果都不理想。」

  我指了指桌上的钱和那张银行卡,说:「这都十几万了,你又年轻又漂亮, 犯不着跟他费这个劲,耽误青春。吃点亏,离了,找个好的气死他,不行吗?」

  蓝幽苔诧异的看了看我:「五十万,你不想赚吗?」

  我耸耸肩,苦笑说:「想啊,当然想啊,可是我是个嫌麻烦的人,你这事儿 不好办啊,要不我给你出个主意,你不用花这么多钱,你找个机灵点的,跟踪他 ,偷拍他,摸清规律,看他习惯在哪开房,你们现在闹离婚,我相信他在外面一 定有人……」

  我话还没说完,她的挥手打断我:「我智商没这么低,如果这么简单能解决 问题,早就解决了。他在外面是有人,但是他从来不在外面开房,他是开洗浴中 心的,不需要在外面开房。」

  我说:「这也简单啊,花钱雇个女人勾引他呗,把他约到宾馆或者家里,随 便你怎么取证……」

  蓝幽苔凄然一笑:「那不是重点,关键是财产,他现在明面上,只是厂里的 普通职工,还是休的病假,工资还没我高。他做生意都是找的傀儡法人或者股东 ,这么说,你懂吧。顺便说一句,他不喜欢女人?我这个明面上的妻子,也只是 摆设。」

  我操!我差点又要掐自己大腿根儿,我怎么遇见都是奇葩,没一个正常点的 ,有钱人都是这么玩的吗?我以前觉得我能操几个熟女屄已经挺牛逼了,搞了半 天,我的段位实在太低,跟这帮吃喝不愁的有钱人混了这段日子,我觉得我简直 就是个傻逼。

  我又苦笑,为了调节一下凄苦的气氛,我开玩笑说:「你跟我那冒牌媳妇, 谁是攻,谁是受?哎呦,大姐轻点,咱俩没那么熟啊。」

  我的脚踝被蓝幽苔的高跟鞋尖儿重重袭击了一下,疼的我龇牙咧嘴。她抽回 脚,坐正,又抽了口烟,凄苦地说:「他说,我如果跟他离婚,我除了那点存款 ,其它的什么也拿不到,而且保证我以后没有好日子过,他爸是单位的领导,工 作上会给我穿小鞋,而且谁也不敢娶我,他扬言他道儿上的朋友多的是,只要我 离婚以后跟别的男人接触,他会让那家人鸡犬不宁。」

  我明白了,这也就是蓝幽苔不敢跟男人搞婚外情的原因,这也是她千方百计 不惜重金阻挠老四跟别的男人接触的原因。因为她现在只剩下和老四搞同性恋这 份畸形的情感安慰,也够苦逼的。但是这事儿确实远超我的能力范围了,臣妾做 不到啊。

  我又苦笑,还是指着桌上的钱物说:「这些应该不是全部吧?还是那句话, 你这么漂亮,远走高飞吧,他势力在大,再黑白通吃,也范围有限吧。我要是你 ,就走了,世界那么大,你可以去看看。对了,你别告诉我,你父母身患重病啊 ,那太小说了。」

  蓝幽苔眼泪汪汪地看着我:「那你觉得我为什么当初会嫁给他?」

  「唉……」我一声叹息:「那……那这四万块钱,咱不还老四了,咱就说要 不回来,我不怕丢人,就让老四实打实的吃个大亏,对男人绝了念想,跟你私下 里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说实话啊,你这事儿解决起来比杀人放火还 困难。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蓝幽苔目光灼灼的看着我:「你怕了吗?我听三姐说,你胆子很大,人也仗 义。而且我观察,你也没那么贪财,所以我才找你商量。」

  我摊摊手说:「大姐,不,五妹妹,不,美女,咱也别搞激将法那一套,我 也有父母要照顾,翅膀也不硬,也不属于那种能飞太远的人,还得咱们这儿捞生 活,我确实很同情你,但是确实臣妾做不到啊。你这事儿,我考虑了,只有一个 解决办法,那就是要么苟且偷生,要么你死我活。」

  「好吧,那不耽误你时间了,我知道你会对今天的事情保密的。再见,还是 谢谢你。」蓝幽苔眼神黯淡下来,像被关了灯泡。

  我有点不好意思,想开个玩笑,嬉皮笑脸地说:「要不,我也豁出去了,你 要是不嫌弃我的话,我跟我媳妇儿,都是你的,你看我跟老四假结婚,多好的幌 子,咱们背地里想多快活就可以多快活。」

  「滚。」蓝幽苔看来没什么幽默细胞。

  我也不怪她,可怜的女人,我却爱莫能助,只好滚蛋。当我快出门的时候, 我突然灵光一闪,赶紧折返回来,凑到蓝幽苔跟前说:「要是我有办法,拍到他 跟男人上床的视频,你说能不能要挟他离婚还多给你分点钱,咱也别要求什么对 半分了,多点是点吧。」

  我想的是,我手里有刘红丽这张牌啊,她就是蓝幽苔老公的洗浴中心的,应 该还算红牌。让她卧底进去,肯定有机会的。

  蓝幽苔苦笑说:「没什么用,他这点事儿,早就不算什么秘密了,他也不是 官儿,这些构不成什么影响的。」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那你还是考虑一下我刚才建议吧,我其实挺喜欢你的 ,你的腿真漂亮,跟他真是白瞎了。」

  好吧,我真次真的滚了。出了饭店,我上车以后,没着急开车,点了根烟, 默默的抽着,心里挺不是滋味的,这么漂亮的女人水深火热的,我却爱莫能助。 以前我挺烦这个老五蓝幽苔的,现在看来,她的确是个可怜之人啊,可惜啊,她 错把我这个只是走了烂桃花运的穷屌丝当成救命稻草了。

  刚抽了几口,我感慨还没发完,就看见蓝幽苔落寞的从饭店大门里走了出来 ,虽然脸上戴着大墨镜,可是就算离十几米远也能感觉到她的无助和伤心。见她 站在路边等出租车,我都有冲动去送她一程。现在是盛夏的12点多,街上根本 就没什么人车,不太好拦车。

  可是想了想,我还忍住了,算了吧,招惹不起啊。本来想着五朵金花要采齐 的,现在想想算了,就让老四和老五化成并蒂莲吧。我突然很想一个人静静,没 等到看着蓝幽苔拦到出租我就发动了车子,爷要回家,摆架养心殿。

  到家以后,我开门的时候,刚把钥匙插进去,门就被拉开了,我以为老哥回 来了,谁知道一看,竟然是老大红牡丹。只见她还穿着我那间短袖T恤,只是腰 里系着围裙,裸露这两天修长健康的大腿,她手上海湿漉漉,好像是在洗碗。

  我他妈的都把她给忘了,我诧异的问她:「你怎么还在这儿?不用上班吗? 」

  红牡丹不好意思的在围裙上擦着手:「今天星期六啊,也没说让我走啊…… 」

  我操,我的家,也就是我租的这套房子,被红牡丹收拾的焕然一新,一尘不 染,窗明几净,整整齐齐,还香喷喷的,散发着花露水的味道。我一边换上红牡 丹送上来的拖鞋一边问她:「这都是你一个人干的?」

  红牡丹小心翼翼地说:「我也没什么事儿,我没乱动你的东西,就是打扫了 卫生,面儿上的整理了一下儿。」

  我朝她屁股拍了下说:「没事儿,你随便动,没关系,就跟在你家一样。」

  红牡丹很高兴地说:「真的吗?你吃饭了吗?我在附近菜场买了菜了。都放 在冰箱里,你的冰箱太空了。」

  因为蓝幽苔的事儿,我挺烦的,而且这几天放炮太多,虽然红牡丹露着大长 腿,我也没什么性趣,就说:「我吃过了,你要是没什么事儿的话,想走就走吧 。我没事儿。」说完,我就往电脑前面一坐,准备打开电脑,找个电影看看换换 脑子。

  红牡丹期期艾艾地说:「那个,主,主人,我不想走,我能不能在你这里住 几天,等我租到房子,再走?」

  我皱眉说:「为什么?租房子?怎么了?」

  红牡丹说:「我跟我老公吵架了,不想回去住,前天晚上……你知道的…… 我要是在这打扰你的话,那我现在就走吧。」

  我突然想起来,那天前天在张骚逼家混乱的一夜,后来绿毛龟领着一个男人 来了,这个男人就是红牡丹的现任老公。我奇怪起来,问:「别着急,你不是说 你现在这个老公有那个癖好吗?挺好嘛,你们不是挺般配的嘛,干嘛吵架啊?」

  红牡丹脸红了,瘪嘴说:「不是的,以前,那是我们三个人秘密,他,他现 在竟然背着我……」

  我有点不耐烦说:「好了,我不想知道你们那点破事儿,我劝你啊,别太任 性了,咱们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吧。你要是想住两天呢,就住两天 ,等人家给个台阶儿咱就下吧,是吧,哈,遇见一个互相匹配的人,也不那么容 易,别动不动就离婚什么的,不见得能找到更好的。凑合过吧。」

  红牡丹见我竟然给她苦口婆心的讲起世俗的道理,一时之间有点茫然,站在 那里不知道该怎么样,我就对她挥挥手说:「行了,行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我得想点事儿,你随意啊,当自己家一样。我这可是没有女装,我的衣服你随便 穿吧。至于我的意见呢,你看着办。但是有一条啊,在我家有个规矩,只要在房 间里,女人不能穿衣服,一根线都不能穿!」

  红牡丹用实际行动证明她愿意守规矩,根本没迟疑,马上变成一丝不挂,扭 着屁股就去收拾厨房了。那是重灾区,估计有她忙的,我乐得有个不要钱的赤裸 女佣,也就不管她。找到一部重口味儿恐怖片正准备换换脑子的时候,手机响了 ,提示进来一条短信。一看竟然是蓝幽苔的。

  「如果你答应帮我,无论结果如何,我把我给你!」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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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t3802兄,感谢一直以来的关注和回复。老王委屈啊,黔驴技穷可能
是因为想象力笔力都有限,但是不用心,可是冤枉。只是不想重复前作《隔墙有
眼》的那些偷拍加威胁的桥段,才安排出这个兄所说的「送上门」的桥段。

  呵呵,看来还是不大成功,让兄见笑了。至于光想着卖药,哈,只能说感谢
各位的信任和支持了。

  但是老王知道,虽然小说是免费发布,但是如果写的太烂,没人看,那其它
都是枉然。所以老王不敢不用心。要是真想不用心,办桌酒,下点药,一勺烩了
,岂不是更简单。

  其实吧,这篇文章一半真一半假,哈,现实大多数情况下就是狗血加苟且,
没什么出奇的。

  估计还是码字太慢的原因,一章的内容太少,容易断章取义,我慢慢写,您
们慢慢看。哈,襄王老矣,尚能写否?

  再次感谢bt3802兄批评指正。

  广告还得做啊:印度神药,襄王背书,保真包硬,无效退款,欢迎站内短信
咨询。快递还有最后两天,预购从速。年前促销,价格最优。

  我没搭理蓝幽苔的短信,原因很简单,就是她甩出的自以为是的「王炸」,
俺要不起!

  换做以前,她这种在我们这个小城市属于可遇不可求级别的美女,如果我有
这样的机会。我或许会虚与委蛇将计就计一下,表面应承下来再看看有没有揩油
的机会。

  现在。爷屄多的操不过来,不差她这一个。况且这是典型的「奸近杀」,真
会要人命的。当时能开洗浴中心的人真的都属于黑白两道通吃的。我小门小户的
,确实有点惹不起。况且这事儿比干掉一个人困难多了。她又要自由又要财产,
太难办。

  我正有一眼没一眼看着恐怖片儿,同时心里寻思着,在我家扮演赤裸女佣的
红牡丹给我端来一杯热茶,然后羞涩的问我有没有刮胡刀。因为心里有事儿,我
也没多想。随手拉开抽屉把我的电动刮胡刀递给她。

  她羞怯的问我:「那个,有没有手动刮胡刀,带刀片的那种。」

  我还是没多想,随口问:「你要刮胡刀干什么?」

  她扭捏捂着下身说:「我忘带刮胡刀了,下面该刮了,刚长出来的,有点扎
的慌。」

  哈,我瞬间想明白了,探手拨开她捂在裆部的手,一摸,还确实有点扎手。
随即淫邪的笑:「有,我给你拿啊,我这还有一个规矩,就是刮胡刀必须男人用
。」

  我胡子比较轻,平常不用手动的,我哥胡子重,便宜的电动刮胡刀刮不干净
,所以一直用吉列。到卫生间找来,还故意换了新刀头,还拿了剃须泡沫瓶,兴
致勃勃的冲向卧室。给女人刮屄毛,是我的性幻想之一,只是没那么重要,而且
也没女人愿意配合,倒是操过几个屄毛很少的,也不知道是自己刮的还是天生就
少的。只是没碰见过愿意配合我的。

  可是,我进卧室的时候把我吓了一跳!我卧室里没了赤裸的红牡丹却多了一
个一丝不挂的光头尼姑背着我坐在椅子上。吓得我手里的东西差点掉了。幸好,
爷最近频繁的被吓着或者被震惊,所以没有吓得大叫。

  光头尼姑转过头对我羞赧的说:「他,他,他喜欢没有一根毛的女人。」然
后给我指了指放在桌上的假发:「先从头开始吧,我这种假发,是进口的,必须
贴着头皮才能戴牢的,头发也该刮了。」

  操那个姓于的十八辈儿,爷是喜欢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操被开发好的骚屄。
可是这开发的也太彻底了吧,一点让爷发挥的空间都不给留。不过,看着光头红
牡丹,爷的艰苦奋战几天照实累的不轻的鸡巴竟然想抬头。

  我扭头把卫生间挂在墙上的大镜子取了下来,放到靠着电脑屏幕立在电脑桌
上,然后摸着红牡丹的光头,体会着那种在女人身上非常难得的手感,对她说:
「真是为了爱情吗?」

  红牡丹的眼神和表情以及声音都很黯然,凄然的笑了笑:「爱情不就是要低
到尘埃里吗?是不是很难看,吓到你了吗?要不我自己来吧,我会自己剃的。」

  我又仔细的摸了摸她的头皮,发现她如果留头发的话,一定头发又多又密。
就说:「看来你属于血气旺盛型的,要是留起来,一定又黑又亮,又多。」

  红牡丹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看了出来,催她想说什么就说。她说她头发
还有其它部位的体毛原来属于正常,后来那个姓于的以前让她按时服用一种药片
儿,说是能促进乳房再发育。可是胸部倒是没见起色,头发和腋毛以及屄毛却越
长越旺,两天不刮,就扎的慌,而且扩大了生长范围,屁眼周围都是。而且性欲
旺盛,几乎天天想要。为了满足性欲,所以随便让那个姓于的折腾。

  好吧,我听了也没当真,还是那句话,爷早过了相信女人的嘴的年龄。我哥
因为胡茬重,所以剃须刀买的很好,三层刀片的,加上我也有刮胡子的经验,再
加上红牡丹头发稀疏,所以在没有出什么事故的情况下,很快刮好了红牡丹的头
皮。一个锃光瓦亮的尼姑头。

  有人说光头才是检验帅哥的标准,其实光头也是检验美女的标准。红牡丹不
属于传统中国人审美的那种美女,她面部线条不是很柔和,鼻梁和颧骨很高,尖
下巴,两颊窄,而且是厚嘴唇,加上比较瘦,看起来有种异域风情。应该是祖上
有少数民族的血统或者他国混血吧。

  红牡丹的头型也不难看,如果再胖二十斤,再年轻十来岁,媲美当年出家为
尼的武则天吧。可惜,就是皮肤有点黑了,美中不足。我摸着刚刚刮好的头皮,
手感相当不错,竟然变态的伸出舌头在她的光脑门上舔起来。也不能说是变态吧
,我想在这种情况下,是个男人都想舔舔着个光头美熟女的头皮吧。

  红牡丹没吃惊,也没反抗,好像是预料之中一样,只是眯着眼睛,发出享受
的呻吟,像是久违了这种舔舐。她喃喃地说:「主人,不,爷,爱我吗?爱我吧
。我真想全新全意的爱一个人,好好爱我吧,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

  我鸡巴硬了!非常的硬!习惯性的想抓她的头发把她从椅子上拽起来然后按
到床上去,可是当然抓了空。我着急的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拉起来,然后把电脑靠
背椅往后一拖,把她的光头往桌上一按,迫不及待的从短裤里掏出愤怒的鸡巴就
朝她的屁股中间捅了进去。

  操了,虽然红牡丹的屄已经湿了,但是我的鸡巴却并不好受,因为我忘了她
屄毛的茬子没刮呢,很是扎鸡巴。像是被捅进一个又胡茬的男人嘴里,滋味不是
很好受。在屄里捅了几下,扎的难受,我抽了出来,准备转移战场操屁眼。谁知
道,肛菊周围也是扎扎的,让我瞬间疲软。

  红牡丹应该是感觉到了赶紧说:「爷,刮完再弄吧,刮完了我再好好伺候你
。」

  我他妈的哪等得了,一把将她摁跪到地上,一手扶着光头,一手攥着鸡巴朝
她嘴里戳。她也慌不叠的张嘴配合。妈的这手感,这视觉冲击,让我血脉贲张啊
,我一上来就奔着她的喉咙去了。现在她身上唯一的毛就是爷插在她嘴边的鸡巴
毛了。

  一通狂戳乱捅之后,红牡丹被我捅的脸红脖子粗,口水流了一下巴,终于在
一次深喉之后,求饶地把我推开,干呕了起来。我拉过椅子坐下,把身上衣服脱
光,点了根烟抽着,红牡丹不愧是经过彻底调教的,很快恢复了状态,跪在我两
腿中间,含住鸡巴又开始吞吐。

  要我说,分辨一个女人口交技术的等级,除了口舌功夫之外,还有一个重要
标准,就是她给你嗦鸡巴的同时,会不会跟你有眼神互动,如果没有,只是闷头
吞吐,即使唇舌功夫再厉害,也只是中级水平。如果有,即使深喉不深,唇舌配
合不是那么到位,也能称为高级。

  红牡丹显然是高级的,她知道男人想要什么,想看什么,她的头仰的很弯,
屁股翘的很高,嘴嘬的很紧,特别是眼睛始终追着我的眼睛。她眼里水汪汪闪着
光,比她的光头还亮,用一种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我。

  「爷,舒服吗?爱我吗?爱我吧。」她间或吐出我沾满她口水的鸡巴用手撸
着,用一种痴情的腔调说着。

  说前两遍是时候,我没搭理她,只是她每次问完,我都给她来几下狠的,操
她个翻白眼。可是等她再三再四的矫情向我「求爱」的时候,我烦了。扔了烟头
,拔出鸡巴,朝她脸上左右开弓不轻不重的给了俩嘴巴。她被我突然的暴戾吓懵
了,惊恐的看着我,不知道自己哪做错了。

  我站起来,握着鸡巴在她光头和脑门上敲木鱼:「爱?爱情?爱你?你他妈
的知道什么爱情?你应该念过书吧。难道不知道爱情本来就是人类编出来的故事
?人类之初,大家生堆火,围着见谁跟谁操,哪来的他妈的爱情。」

  按着她的光头,我把龟头戳在她眼睛前面,指着龟头棱子对她继续说:「你
知道这是干嘛用的吗?科学家说,这是用来刮去女人阴道里别的男人的精液用的
,知道吗?爱情,爱情是别有用心的人编出来,让女人别发骚,男人别发浪的。
知道吗?爱情?屄痒了,鸡巴硬了,才有爱情。其它时候,爱情就是狗屁。你那
么想要爱情,就别他妈的发浪啊,被人剃成了秃毛猪,你跟我说爱情?你跟我装
他妈的什么装?你觉得爷傻吗?」

  红牡丹不知道是被我吓傻了,还是听傻了,呆呆跪着,痴痴的看着我,眼泪
无声流下来。我发完火,也觉得自己可笑,干嘛呀,没必要跟一个快四十岁还痴
迷于所谓爱情的女人说这些的。还是让她自渡吧。

  我坐下来又点了根烟,抽了一口,然后对她笑笑,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
说:「算了,好吧,以后你听爷的话,爷就爱你,好不好?」

  红牡丹跪过来,趴在我的腿中间,把脸贴在我的鸡巴上,抬眼看向我:「爷
,你不明白我的意思,我知道我不配要太多,我只想要一点点,就一点点,就想
让爷操我的时候并不仅仅因为我是个,是个骚屄。」

  我苦笑,心说,我倒是非常乐意所有愿意跟我上床的女人把我当成一个人形
鸡巴,只当一根鸡巴用,其它的任何要求都别提。这就是男女有别吗?

  红牡丹又说:「爷,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就是别让别的男人碰我,我想
是爷一个人的。」

  我笑:「包括你现在的老公?」

  她说:「我已经准备跟他离婚了。」

  操,又一个准备离婚的,都他妈的怎么了?我说:「别离了,折腾什么啊,
无论男女,没他妈的好东西,你现在的老公不是挺好的吗?这么包容你。对了,
你跟我说说你们仨,是怎么相处的?还三个人的秘密?啥情况?一块搞吗?你们
俩人在家操屄不?」

  红牡丹说:「我当初跟他结婚,其实就是个幌子,为了遮别人的口,姓于的
那个王八蛋她老婆很厉害,所以……我跟他在家都不睡一个房间,不过他是很爱
我,什么都听我的,我偶尔用脚帮他解决,他有恋足癖,是个脚奴。」

  噢,我算是明白了,又是一个形婚,跟蓝幽苔一样,只是情况不同,蓝幽苔
的老公喜欢男人,她老公是个脚奴,妈的,都是高级玩家。我侧身弯腰看了看红
牡丹的脚丫,嗯,虽然我不大懂欣赏,不过她的脚确实挺好看的,保养的非常好
。跟这两位老公比,还真是个土鳖,嗯,不对,我应该也算高级吧,爷是肛交狂
啊。

  突然我想到了一个问题:「那你平常怎么刮肛毛?要是姓于的来不及给你刮
的话,你自己刮的到吗?」

  我为什么有此一问呢?因为别看红牡丹瘦,屁股还是很有肉的,屁眼埋的很
深,自己刮肛毛肯定很有难度。

  红牡丹脸红如血,低着头不肯回话。在我催促之下才说那个姓于的,隔几天
给她处理一下毛发,处理肛毛的时候最变态,是一根一根用镊子拔的。跟姓于的
分手以后,她本来想把头发和体毛留长的。可惜,头发留不起来是因为头套没法
带,太丑。体毛是,太扎,每走一步都刺挠。她就自己对着镜子刮。刮屄毛还行
,刮肛毛就很困难,偶尔开始还会把肛菊给刮烂了。

  太他妈的会玩了,我都有点佩服这个于姓大神了,真不愧是留学东瀛多年,
岛国的那些变态玩意他都学会了。既然都是别人玩剩下的,我虽然还是有兴趣亲
自操刀,但是不想被红牡丹看成啥也没见过的土鳖。就命令她给我表演刮屄毛和
肛毛。

  红牡丹一听这个命令有点傻眼了,迟迟不动作。我催她,她红着脸说:「那
个,爷,你别生气,刮屁股的毛,确实太难了,后来都是我老公帮我刮的。」

  我心里大笑,表面冷笑,说:「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情?对嘛,爱情本来就是
男人骗骗女人,女人骗骗男人,对吧?不过小朋友,说谎可是要接受惩罚的,你
想我怎么罚你?」

  我话还没说完,手机又响,提示短信进来,一看,蓝幽苔的:「我在你家小
区门口。能再出来见个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