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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求官若渴两相愿

2018-07-15 11:23:53


            第二回 求官若渴两相愿

  且说这高衙内引了一班儿闲汉,自见了林冲娘子,又被他冲散了,心中好生
着迷,快快不乐,回到府中纳闷,整日只拿林娘子的内衣亵裤把玩,只觉香泽如
斯,心痒难耐之极。

  过了二日,众多闲汉都来伺侯;见衙内心焦,没撩没乱,众人散了。

  数内有一个帮闲的,唤作「干鸟头」富安,理会得高衙内意思,独自一个到
府中何候,见衙内在书房中闲坐。

  那富安走近前去道:「衙内近日面色清减,心中少乐,必然有件不悦之事。」

  高衙内道:「你如何省得?」

  富安道:「小子一猜便着。」

  衙内道:「你猜我心中甚事不乐?」

  富安道:「衙内是思想那「双木」的。这猜如何?」

  衙内道:「你猜得是。只没个道理得她。」

  富安道:「有何难哉!衙内怕林是个好汉,不敢欺他。这个无伤;他见在帐
下听使唤,大请大受,怎敢恶了太尉,轻则便刺配了他,重则害了他性命。小闲
寻思有一计,使衙内能彀得她。」

  高衙内听得,便道:「自见了许多好女娘,不知怎的只爱她,心中着迷,郁
郁不乐。你有甚见识,能得她时,我自重重的赏你。」

  富安道:「门下知心腹的陆虞候陆谦,他和林冲最好。明日衙内躲在陆虞候
楼上深阁,摆下酒食,却叫陆谦去请林冲出来吃酒——教他直去樊楼上深阁里吃
酒。小闲便去他家对林冲娘子说道:「你丈夫教头和陆谦吃酒,一时重气,闷倒
在楼上,叫娘子快去看哩!」赚得她来到楼上,妇人家水性,见衙内这般风流人
物,再着些甜话儿调和他,不由她不肯。小闲这一计如何?」高衙内喝采道:
「好条计!就今晚我亲去唤陆虞候来分付了。」

  原来陆虞候家只在高太尉家隔壁巷内。

               (正文)

  当下高衙内携富安赶赴陆家。路上忽问富安:「早闻那八十万禁军教头武艺
卓越,就不知这厮性格如何,若是性烈如火,即是陆谦出面,倒也麻烦。」富安
笑道:「谅他一个区区教头,能恶衙内?小的亦有耳闻,这豹子头虽然好武,但
是出了名的『不怕官,只怕管』,就是狗咬了,也要先问问主人是谁,才敢寻事。
这样一个人,衙内何惧于他。」

  高衙内奸笑道:「你倒胆大,把我比成狗了。」富安吓得浑身一抖,掌嘴道:
「衙内,小的万万不敢,只是朝堂内确有此说,林冲怕事,绝不敢得罪衙内。」
高衙内道:「如此最好,为那小娘子,我却什么都不怕。」

  说话间,二人已至陆家,但见一幢三层高的破败院子,正门倒有一对大大的
喜字。高衙内问道:「这便是陆谦家?为何如此破落,却张贴喜字?」

  富安道:「衙内可知,这陆谦为何是太尉知心腹的?只因前年武举不中,落
破街头,不想被太尉垂怜,这才拜在太尉门下。只因出身低微,尚未得重用。他
借居于此,三月前刚刚新婚,故贴有喜字」

  高衙内道:「他与林冲那厮最好,却是为何?」

  富安道:「他师从林父林提辖,与林冲本是同门,打小就是师兄弟。那林冲
子继父业,做上教头之职,陆谦却只能依本事考武举,因无钱权相依,故武举不
中,甚是嫉羡林冲。倒有一事,要向衙内告知。」

  高衙内道:「只说无防。」

  富安道:「林冲娘子闰名若贞,尚有一妹,闰名若芸,皆为张尚张老教头之
女。三年前林冲娶妻时,张尚许诺将姐妹嫁与他师兄弟。只因陆谦武举不中,故
三月前才完婚,门上喜字未退。婚庆当日,小的也曾去了,见周围亲友,嫌陆谦
出身,到贺的也没几个。那新娘子,倒是水灵的紧,与林冲娘子有八分相似。」

  高衙内奸笑道:「我只为林小娘子,你提陆家小娘子干什么嘛,不过姐妹双
花,倒想一见。」

  当下叫富安敲门。

  却说陆谦开门迎客,见是高衙内亲自登门拜访,直感受宠若惊。这些年,陆
谦虽跟随高太尉,但甚少听候,很不得志,旁人只当他不受用,少有登门往来的。
今日见衙内忽至,倒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忙拜揖道:「衙内折杀小人了,不知何
事,相烦衙内亲自上门?」

  高衙门打量了一下陆谦,见他五短身材,白净面皮,没甚髭须,约有三十馀
岁,满脸尽是恭维,心想:「此人当可用。」便道:「可是陆虞候。」

  陆谦长揖道:「正是小的。」

  富安道:「衙内今日登门,自是有要事相商。」

  陆谦道:「衙内吩咐一声便是,何劳动足,还请速速入内小歇。」

  三人进入二楼客厅,陆谦亲扶高衙内上席坐定,只听这花花太岁言道:「今
日听富安说起虞候新婚,前日事忙,未有礼数相赠,今日补上,也是迟了。」言
毕从袖中取出一锭5两的金子,递与陆谦。

  陆谦惊道:「这可万万不敢收,衙内能到寒舍,已是小的功德,如何能收衙
内厚礼。」

  富安道:「虞候见外了,衙内视钱财如粪土,仗义疏财,这番慷慨,却是看
重于你,难不曾还要衙内尴尬吗。」

  陆谦这才收下,又道:「小人这就叫拙荆安置酒席,还请衙内稍歇片刻。」

  言毕转入三楼内堂。

  内堂中,陆谦将高衙内亲自上门的事告诉娘子张若芸。若芸见丈夫一幅喜不
自禁的样子,不由脸生桃花,也乐道:「瞧你前两天还自怨自哎,生不逢时,今
日衙内一来,便乐成这样,你速去陪客,我这就去买些果蔬酒食来。」陆谦道:
「走时,先去拜见衙内,莫失了礼数。」 若芸微笑道:「我理会得。」

  陆谦下到二楼,忙倒上香茶,请高衙内吃了,只听富安道:「虞候可知衙内
今日为何到访?」

  陆谦揖道:「正要请富安兄明言。」

  富安道:「衙内今日,除向兄贺喜之外,还有要事一件,要兄长帮忙。此事
系衙内之命,实是无可奈何……」正要续言,只听三楼阁上,有一妇人小脚碎碎,
走下楼来,到得近前,唱个轻喏,娇声道:「小女子张氏,不知衙内光临,迎接
来迟,还请衙内恕罪。」

  高衙内听到这黄莺般的声音,与那林娘子一般无异。只觉全身酥软,如饮醇
酒,抬眼望去,见好一个绝色丽人,俏生生地立在眼前。

  这小娘子与林娘子果是一个娘生的,有八九分相似,端的是个妙人物!只见
她粉面桃腮,身态修长,一头乌黑的秀发盘在腰际,纤腰楚楚,凸凹的曲线和饱
满的胸部份外惹眼,酥胸格外挺立高耸,充满着火热的韵味。一双诱人的杏眼,
总是有一种淡淡的迷朦,彷佛弯着一汪秋水。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红唇总是似笑
非笑的抿着。面庞白皙,模样犹如精雕细刻一般,亮丽可人。

  香梅头上梳着发髻,上面插着一个丹凤吊坠的金簪,下面是一个雕凤碧玉簪,
既有金光之闪烁,又有玉色的清幽,真的异常诱人。她极为装扮自己,身穿一件
粉底绣着多朵粉红桃花的圆领长衫,这淡素的色泽,宽松的款式,轻而易举的掩
盖住了她那成熟而丰满的身材。

  白晰的脸庞透着晕红,饱含着少妇特有的妩媚,双眼仿佛弯着一汪秋水,嘴
角总是有一种淡淡的微笑。丹凤眼睛,眸子犹如星辰一般明亮,黑色瞳仁中微微
反射阳光,勾人心魂,嘴巴不大不小,唇成粉色,清淡文雅,隐隐露出洁白的一
排皓齿。

  高衙内直勾勾地盯着这天仙般的尤物,恍惚间还以为是林娘子自来迎他,不
由看得痴了。心想,她姐姐貌赛天仙,而她简直就是天仙下界,落入人间!若论
与其姐姐的差别,这张若芸也只是比林冲娘子稍矮半分。

  陆谦见高衙内一双色眼盯着妻子,中心微微一笑。妻子乃天仙一般的人物,
要说在这东京城里,除了她亲姐姐,师兄娘子张若贞外,就属他家娘子为第一等
的绝色了。这两年,有不少汉子也曾以这般眼神看妻子,他早就习以为常,甚至
为此自得。衙内才二十七八,但京城的美女据说也玩过不少,仍被若芸的姿色所
迷,可见妻子确实漂亮。见高衙内眼珠欲下,便轻咳一声,说道:「这便是挫荆,
怎入衙内贵眼,还请衙内稍候,挫荆这就去为衙内置办些酒食。」说完向妻子递
个眼色。

  张若芸见高衙内眼神甚是无礼,心中薄怒,起身到:「奴家这就去,请衙内
少等。」言毕转身下楼。

  高衙内目视陆娘子走远,这才回过神来,连说:「真象那人,真象那人!」

  旁边富安见了,心中暗笑:「衙内这回是想姐妹通吃了。陆谦,你倒好命。」

  陆谦起身问道:「敢问衙内说拙荆象何人?」

  高衙内朝富安摆摆手。富安于是把高衙内如何路遇林娘子,如何被林冲坏了
好事,如何思念那娘子,非得到她不可,准备让陆谦设计诱骗林娘子上钩,一一
说了。最后高衙内言道:「林冲恶了我,我现在直为那人害上病来,恐不久人世,
还望虞候救我一命!必有厚报!」

  陆谦只听得一身冷汗!高衙内绰号花花太岁,他如何不知,但万没想竟然瞧
上了师兄的娘子,当下默不做声,只想对策。

  高衙内见陆谦无语,显是不愿相助,不由有些生气,威胁道:「怎么,虞候
不乐意吗?也罢,我也不愿强加于人。只是我听父亲大人说,禁军王总教头已到
暮年,需一个新总教头接替。本想虞候是心腹之人,打算成全这个,既然虞候非
我心腹,此事也当作罢。」

  富安听了,忙将陆谦拉到一边,抚耳言道:「京师能当虞候的,没有一千,
也有一百。能当总教头的,只怕只有一个。陆兄,机会难得啊。再说,林冲那厮
靠其父为官,陆兄靠太尉方能暂居门下,不得正官。这么多年,林冲虽为陆兄师
兄,但始终压陆兄一筹,陆兄若能当上总教头,当此出人头地,再不会低林冲一
等。此事若不成,陆兄怎能在京城立足啊,只怕大祸便要临头!」

  陆谦听了,心中一紧,冷汗齐下。当下冲高衙内道:「衙内,此事还容三思
啊。衙内要小人上刀山,下火海,小人义不容辞,但万万不敢做出背叛师门之事
啊。」

  高衙内眼睛瞪着陆谦,直把他看得汗毛直竖,正要发作,陆娘子飘然而至,
嫣然笑道:「衙内,奴家已在一楼备好酒菜果品,还请衙内屈尊下楼少饮。」

  这黄莺般的声音,让高衙内火气消了一半,当下便道:「佳人有请,自当客
随主便。虞候,此事不急于一时,但求一醉。」

  一楼宴房,各色酒菜果品已摆置整齐,寒暄了一阵,陆虞候和富安坐在下方
交椅上,高衙内坐上首交椅,陆娘子张若芸打横坐陪。富安不断向陆谦敬酒。

  张若芸见相公脸色很是难看,低头只顾饮酒,显有心事,暗自心惊。她素知
夫君一向不善饮酒,这等饮法别烂醉如泥。

  高衙内色迷迷地盯着旁边迷人的身体,不由把他想象成其姐张若贞,闻到身
边少妇身上传来的阵阵芳香,色心大动,他左手饮酒,右手便从桌底下伸了过去。

  张若芸正自寻思如何应对今天的局面,忽觉大腿一热,骇然一惊。低头看去,
却是高衙内大手正在摩挲自己的大腿,不禁又羞又怒,正欲愤然起身,忽然想到
高衙内身份,丈夫受其管制,不觉一软,重又跌落座上,粉面已是娇红一片。

  高衙内暗自得意:「这陆谦为兄弟着想不肯帮我,他家娘子倒是一个懂事儿
的,而且是林的亲妹妹,相貌何其相似,既然如此,倒要好好把握,林娘子得不
成,换陆娘子也成。」

  陆谦见妻子欲起又坐,脸色异样,只道是担心自己酒量不够,心想可不能让
娇妻小瞧了,将杯中酒一饮而进。

  富安高声叫好,当下举杯共饮,笑语喧哗,气氛倒是热烈。只有张若芸如坐
针毡,暗自焦急,她现在下身只穿着一件溥小的亵裤,根本无法阻挡高衙内富有
技巧的攻势。高衙内整只手握着她的赤裸光洁的玉腿来回摸弄,间或手指搔弄几
下。张若芸虽受侵犯,却不敢叫嚷,她怕因自己影响丈夫的前途,只有正襟危坐,
当没事发生。高衙内手越来越快,更开始向上摸索,手指在张若芸大腿内侧游动,
不时还触碰她的羞处。

  张若芸身子一震,险些叫出声来,她从未让丈夫以外的人触摸过自己的身体,
如今竟让人当着夫君的面随意轻薄,心中倍感羞耻。又寻思道:「早听说这衙内
绰号花花太岁,没想到竟是如此好色,看来传言不虚。自己如不小心惹他生气,
岂不误了陆郎的大事。这高衙内岂是陆郎惹得起的人物!这些年陆郎心系仕途,
好不容易有了虞候的位置,为了他,我吃点亏又算什么!」

  想罢心中一横,飘了高衙内一眼,竟带有两分风情,把个高衙内看的心中一
荡,险些失了魂魄。

  张若芸和张若贞虽是同母所生,但性格却是迥异。若贞生性腼腆文静,最是
好羞,很爱面子;若芸却开朗大方,深知世态炎良,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
对官场之事,看得甚透。与若贞相比,少了一分娇羞,多了一分大胆。这几年,
她深知陆谦在官场所受之苦,为了夫君,宁愿自己受些委屈。

  就在此时,高衙内的禄山之爪终于直捣黄龙,隔着亵裤不断揉搓张若芸的私
处,撩拨掐弄把玩。

  只把张若芸挑动得呼吸急促,脸颈粉红。

  张若芸深吸口气,强按心头骚动,却感到自己下身渐渐湿润,分泌越来越多,
不觉为自己的反应暗自羞愧。突然感到高衙内的大手已经伸进了自己的亵裤内,
紧张地赶紧夹紧双腿,阴毛和阴户已经完全掌握在高衙内手中。那边陆郎和富安
不停的吃喝着,这边高衙内却在尽情玩弄着人妇的私处。高衙内边摸着张若芸的
阴部,一边假装关心地轻声与她进行着亲切的交谈。张若芸只能咬着嘴唇强忍着
羞处正在受到的欺辱,含着微笑与高衙内说话。

  陆谦心想自己妻子待客甚是得体,不疑有它,他心中烦恼,只顾喝着酒以掩
饰内心恐惧。他怎么也没想到,他娘子的私处正被高衙内恣意玩弄。这边张若芸
强忍着下体正遭受的羞辱,她端起一杯酒,对高衙内嗔道:「衙内,不要光顾着
……光顾着说话嘛,来,奴家陪你一杯。」

  高衙内被张若芸风情万种的样子弄得欲火大增,左手接过酒杯喝了,右手食
指竟然探进张若芸已经湿滑的凤穴里,仔细抠挖起来。张若芸惊得差点叫出声来,
下体被弄得淫水不断涌出,美娇娘呼吸急促,体内瘙痒难耐,担心自己把持不住,
又怕亵裤润湿被高衙内察觉耻笑,连忙红着脸假装若无其事地地嗔道:「衙内见
多识广,能不能给奴家讲个笑话嘛。」按住高衙内的手,想阻止他的挑逗。

  高衙内手指哪里阻止得住,他哈哈一笑,一边用力在凤穴抠挖着,一边贴着
张若芸耳朵给她低声讲着一个极黄色的段子。张若芸假装认真听着高衙内的笑话,
却在用心强忍着下体越来越强烈的瘙痒,根本不知道高衙内讲了些什么。这花花
太岁的右手母指和食指却夹住美娇娘的秘处阴核上下掀动。敏感带受到如此羞辱,
张若芸紧张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咬着嘴唇,左手紧抓着桌下高衙内右手手臂,
不时轻轻摇动,示意请他住手,可是男人手指对阴核的攻击却越来越剧烈。

  只听高衙内说道:「怎么样,小娘子,这个笑话有意思吧。」张若芸张大了
小嘴,一句话也说出不来,双腿情不自禁地更加用力夹紧男人的手掌。突然感觉
下体一阵痉挛,玉脚脚指紧绷,一股春水从花心内急涌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急
喘了几口气,才娇红着脸嗔道:「衙内好讨厌哦,讲这么下流的笑话。」

  高衙内哈哈淫笑着,右手指却蘸着那股淫水猛然深插入张若芸凤穴内,指尖
感觉到一层层软软的肉壁分外紧窄。若芸紧张得几乎叫出来,这可就当着夫君现
眼了,一面用左手抓住高衙内的右手,想把他的手指从阴道内拔出来,一面频频
向这花花太岁敬酒,好叫他分心。但高衙内一边饮酒,一边用手指又深挖数十下,
尽兴后,才收回魔爪,移向腰部,轻轻搂住。

  张若芸粉面羞红,深怕他又来袭阴,连忙整理好裙摆,站起身来道:「各位
尽兴,奴家不胜酒力,早些歇了。」

  高衙内低头看到自己湿润的手指,哈哈一笑,假装挽留了一番。张若芸走到
丈夫身边低声说:「我回房歇息了,你也早些送客,少吃些酒。」说完一甩长及
腰际的秀发,快步转身走出宴房。三人又畅饮一回,这时陆谦已经被灌得有八分
醉了。高衙内向富安使个眼色,富安会意,抚过一张大椅,将陆谦抚到椅上睡好。
高衙内奸笑道:「可与我将他监视紧些!我得林娘子不到,只好让她妹子代替!」
富安笑道:「衙内只顾去,小人理会得!」

  却说陆谦娘子回三楼卧房后,去隔壁烫了热水,舀上一桶放到卧室,准备洗
过就寝。听到楼下不时传来阵阵行酒声,心中暗自叹气:「相公官场中人,不得
以交际应酬,实是无奈。这些年奔走于高太尉府中,纸醉金迷,连功夫也全都荒
废了。如今又不知何事惹上高衙内这花花太岁,看今日情形,显是得罪了他。」

  想到高衙内刚才非礼于她,不由得脸色通红,又羞又怕。她天性开朗大方,
比其姐胆子大了不少,可对这花花太岁,却心存畏惧:「那人长得倒是相貌堂堂,
却是个恶魔似的人物,居然当着相公的面,就敢那般对我……相公惹上他,只怕
大祸就要临头,难不成,难不成真是因为我的原因……人都说红颜祸水,我可千
万别给相公惹上祸端。」她越想越怕,娇躯微颤,轻轻褪下裙子、内衣、肚兜,
只穿了件红色抹胸和粉色亵裤,准备洗净刚才的屈辱。

  忽听房门「咯滋」一声,若芸乐道「官人,你回来了。」喜滋滋地转过身去,
面生桃花。但定睛一瞧,却见一个面露淫笑的高大后生立在眼前,正是她心中的
恶人高衙内!

  原来高衙内见陆谦烂醉,胆色便大了十分,他让富安守在陆谦身旁,自己跨
步迈进,直奔三楼而来。

  推开卧房,便见陆娘子上身只着一缕紧小的抹胸,下身只穿一件贴肉的紧身
亵裤,绝色少妇一脸红晕面含微笑地站在那里,修长的身材,长着一张标准的美
人脸,曲线玲珑的肉体配上娇柔白嫩的肌肤,胸前高耸的双乳把红色小抹胸顶得
高高隆起,分外醒目,两乳之间,勾勒出深深乳勾,而粉色亵裤把那熟透的阴户
包得恰到好处,少许阴毛不甘寂寞地露在外面,真是性感之极!

  少妇那鲜花一样十分纯美的幽雅绝色美貌中,还有着三分英气,一幅修长窕
窈的成熟丰满好身材:曼妙的迷人纤细腰肢;青春诱人、成熟芳香、极为饱满高
耸的一双乳房;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白洁的冰肌玉骨;无比白嫩的修长大腿!真
的是人名其名,如芸俏立。年芳21的新婚少妇身体发育得如同一个熟透了的苹
果,馋得花花太岁高衙内直流口水。

  若芸见高衙内色迷迷地盯着自己,忙用双手上下捂住,她没想到高衙内竟然
大胆至此,丈夫还在下面,就敢冲上楼来调戏人妇!她不敢大声叫嚷,怕丈夫听
见,得罪于他,而今之计,只有稳住他,不由得嗔道:「衙内,别这样看奴家,
奴家相公就在楼下,深夜到妇人房间里来,到底何事?」

  高衙内淫笑道:「小娘子,我能有什么事,当然是想和你好好玩一晚。你不
是要洗澡吧,本少爷陪你!你真是一个少有的美女,来吧,今晚让本少爷好好爽
一把!」说罢,一把将只穿着抹胸的少妇搂在怀里。

  若芸一下懵在那里,不知该做如何反应。高衙内见她没有挣扎,而且在席间
更是任自己摸索,止道她定是怕了自己,便更加肆无忌惮,俯首吻上若芸双唇,
舌间启开贝齿探入口内,捉住香舌尽情吸吮逗弄,左手隔着小抹胸握住丰乳不停
揉搓,右手在若芸圆臀大腿间来回抚摩。若芸被挑拨得娇哼细喘,胴体轻颤,心
头阵阵慌乱,奋力推开高衙内定了定神,媚声道:「衙内,不要这样子嘛……这
般心急好生唐突。」

  高衙内呵呵笑着又从背面抱住若芸道:「美人儿,刚才在酒席之上不是已经
唐突过了吗!连间那个妙处都肯让我摸了,现在却要假装正经。」

  说着话,左手从背后搂紧若芸纤腰,右手竟插入少妇裤内探摸下去,目标直
奔羞处。若芸忙用手抓住他的手臂阻止他的攻击。这时门口传来一阵锁门的声音,
一个男人在门外说话:「衙内,玩时勿忧,那陆谦已醉翻在地」若芸心中一紧:
「不好,是富安在反锁房门,衙内他。。。。。。他要强奸我!」

  若芸正在思索解脱之法,突然感觉到高衙内的大手已经插入裤内,探到了自
己的胯间,同时一个坚硬灼热的东西,强硬地顶上自己的臀沟里,身心狂震的她
极力挣扎,低声道:「衙内,快些罢手!我家官人,就在楼下。」拼命扭动屁股。
高衙内淫笑道:「他已烂醉如泥了,你就放心吧。你看你,下面都湿透了。」若
芸双手扭动着娇躯紧张地哀求着:

  「衙内,不要……不要啊。」 一边挣扎一边思虑脱身之计。

  高衙内哪里管她叫喊,双手用力撕去若芸的抹胸抛在地上,一对罕见的浑园
翘挺的少妇丰乳弹了出来。

  「啊!您干什么!」若芸惊得一声尖叫,急用手捂住自己发育极为成熟的双
奶。

  就在若芸顾上不顾下时,粉色亵裤也被高衙内强行脱到了膝盖外。没想到高
衙内一进屋就想强奸她,若芸羞急得一脸通红,忙转过身用力推开高衙内,右手
捂住颤崴崴的丰满乳房,左手提起亵裤,惊叫道:「衙内,您想干什么,快出去
啊!再不出去,我就叫官人了!」边说着边往身后的床边退去。高衙内一边色迷
迷地看着美女几乎全裸的身体和无奈可怜的样子,一边飞快地将自己衣裳脱掉。

  这时若芸已经退到了床边,后面再无退路,看着一根足有一尺多长的巨大黑
色阳具出现在她面前,紧张地胸口急剧起伏,双手死死捂住自己不断起伏的丰乳,
眼中含着泪水求道:「衙内,别过来……求您……不行的。」可是高衙内一下子
就冲过去抱住了她,他强行分开少妇捂住乳房的双手,用力抓揉着若芸丰满坚挺
的乳房,狞笑道:「今日无论如何也要肏了你这假装正经的骚货。」

  若芸尖叫着:「不要啊!放开我!」双手用力捶打男人的肩膀。现在丈夫已
醉倒在楼下,无人救她,只求自保,她强忍怒火没有发作,这时只听男人说道:
「真是一对好大的奶子啊!又白又嫩又挺!只比那人稍逊半筹,不过也是罕见的
极品了。你瞧你,乳头都硬了。」高衙内淫笑着恣意把玩少妇的美乳,又不断用
言语污辱她。

  若芸不知他说的「那人」是谁,直羞得无地自容,自己才新婚三月,竟然被
这样的纨裤子玩弄乳房和羞辱,她再也控制不住,狠狠地给了高衙内一耳光,骂
道:「恶人!无耻!」趁他一呆之际,斜过身向房门跑去。高衙内并不着急追她,
而是一步步逼将过来,他就是喜欢这种老猫欢小鸡的好戏!内心惊慌无比的若芸
全身只剩下一个极小的亵裤,她几乎光着身跑到门前,可是怎么也打不开房门,
这才想起已经被人反锁了!

  若芸急得一下子哭了起来,只听身后的高衙内淫笑道:「美人儿,不要白废
力气了,你家相公不从我言,今天只有拿你是问了。」

  「不要,不要来过!」若芸一边惊叫着,一边仍在试着打开房门,这时突然
感到屁股上穿着的亵裤被一股大力向后急拉,粉臀不由自主地向后翘起,「放开
我!」若芸知道他想把自己拉过去,忙用双手紧抓把手,屁股向回急收,高衙内
双手抓住亵裤的紧带用力回扯着,两股大力并在一气,只听「嘶」的一声,亵裤
被撕成两半掉在地上,一时间春光乍现,白嫩的粉臀完全暴露出来。

  高衙内从裤子里掏出已经充分勃起的巨物,不容若芸做出反应,双手抓住少
妇的纤腰向回猛拉并猛地向下一压,这力气大得惊人,屁股被强行弄得向后翘起,
若芸的粉嫩凤穴已经暴露在男人的攻击之下,巨物紧接着就急刺过来。

  若芸双手成一条直线抓着门栏,腰被男人的手压得躬成90度,感到自己湿
滑的凤穴口被一个火热的大龟头紧顶着,吓得花容失色,忙拼命扭动屁股不让巨
物侵入,只感到那个大如鹅卵火热龟头一次次点击在自己粉嫩的臀肉上,哭叫道:
「畜生!不,不要啊!」高衙内哈哈大笑道:「你只管叫,就不怕被你相公听见
无脸作人!」说完双手放开细腰,就在美女身后把自己的衣裤全部脱了下来。

  若芸趁男人双手松开之际转过身,背靠着房门娇喘着香气,看到这男人一身
白肉,胸前却长满了体毛,一根一尺半长的赤黑色巨物挺立在自己身前。当年太
尉高俅苦于无后,求子心切,故让本家叔父将亲子高坚寄于他家,收为养子,只
为传宗接代,故而在选子时极为挑剔,专挑那活儿大的。

  这高坚高衙内长得相貌风雅倜傥,再加天生驴般的行货,显是传宗接代的公
马,深得高俅喜欢。高坚依势高强,横行霸道,为人侧目,淫辱妇人的风流本事
更是远非常人可比,一条阳具当真是天赋异禀。这几年,从山东阳谷县巨贾药商
西门庆处购得助性药物无数,再经各方名医补药调理,阳具更是发育的格外粗大,
而且极擅持久,即便操女两三个时辰,也往往不在话下。

  俏妇人何曾见过如此威猛强悍的男根,紧张得乳房急剧起伏,一头散乱的披
肩秀发透露出她内心的慌乱。只听高衙内道:「你刚才居然胆打我!」一行行清
泪从若芸眼中流出,她双手紧捂私处,任由乳房完全暴露,喘着气求到:「衙内,
是我不对,求您,饶了奴家吧,奴家官人,就在楼下啊。」

  可是高衙内上前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接着把她的胴体扛在肩膀上,若芸在男
人肩上不停挣扎,高呼「不要」,双手还不停拍打着高衙内的粗腰,高衙内扛着
这个大美女一步步向屋里走去,边走还拍打她的屁股,走到床边,便将赤身裸体
毫无反抗之力的若芸抛在床上,抬起美女双腿,片刻间脱掉小鞋丢在地上,把美
女扒了个一丝不挂。

  若芸那成熟惹火的少妇玉体被赤裸裸地被放在床边,美臀坐在床沿,双脚捶
地,秘处完全暴露在花花太岁面前,心中惊羞欲死,若芸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一
想到这个玩女无数的纨裤子弟就要强奸自己,心中真是又羞又急又怒,双手用力
推拒着男人,夹紧了双腿不让男人看见自己的羞处。

  高衙内看着若芸那浑身粉嫩嫩的白肉儿,两支丰满乳房是浑圆上翘型,而且
鼓鼓弹弹的涨着,即便是躺在床上也向上坚实翘挺;身材苗条修长,而在动人的
细腰儿下,圆臀粉腿中间生着个玉荷包似的嫩巧阴户,呈现出粉红色,修长的玉
腿儿捶向地面,腿股间那一撮乌黑冶媚的阴毛,直掩那湿润光滑的要命之凤穴。

  若芸与林冲娘子本就有八分相像,此时在高衙内眼中,已幻化为林娘子张若
贞,鼻血差点流出来:「小娘子,好一个骚屄,肏起来一定爽极!」他强行把美
少妇的双手按在床上,右膝盖兴奋地顶开若芸紧夹着的媚白无比的玉腿儿,腾出
左手握住美女丰满的右奶子,接着腾出右手拨弄着她那迷人的花瓣,红腥腥的阴
唇向外翻开,露出了凤穴中间的那淫媚撩人的屄缝儿,老练的高衙内一下子就找
到了敏感的阴蒂,手指捏住阴核不断揉捏把玩着。

  若芸全身如遭电击,现在被人强行欣赏抚弄自己的嫩穴,若芸羞恨无比,感
到阴道内酸痒空虚无比,淫水有如泉涌,刚才不抵抗,现在抵抗已经晚了,她想
抬起右腿踢开男人却又全身酸软无力,只能右手死死抓住男人正在侵略自己凤穴
的右手手腕处,左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哭着大声叫着:「不要啊……畜生……快
住手……不要……来人啊!」心中只指望楼下的丈夫快来救他。

  高衙内右手母指按着阴核,中指一下子插入若芸早已湿滑的阴道内不断抽插
挖动,若芸被弄得娇喘连连,只得放开男人的手臂,双手紧抓着床单,躺在床上
不断摇头忍受着越来越强的快感。口中羞急地哭喴着:「……够了……求您…
…放开奴家……」

  美人妇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将被强奸,面对如此美景,高衙内完全被她那身
性感莹白的肉体所迷惑了,这个女人的身材相貌与林冲娘子相比也只是俏逊。而
且明显没经历过太多房事,还是一个嫩少妇!他继续用中指在凤穴中反复抽动了
数十下后,狠狠地吞了口口水,迫不及待压上她那身丰满的白肉儿,低下头狂着
她迷人的香唇。

  若芸摇头躲避着男人的臭嘴,可是香唇还是被高衙内的臭嘴强行吻住,舌头
直伸进她滑润的口腔里,强行与她的香舌緾在一起,把她吻得发出「呜呜」的哼
声。少妇气得双手好不容易才用力推开着男人的俊脸。高衙内怒道:「敬酒不吃
吃罚酒!」只见他膝盖用力分开捶在地上的美女的双腿成60度,右手扶阳对穴,
龙枪头子酥养养的顶住这少妇的屄缝儿。

  若芸亲眼到男人长达一尺半长的巨大驴物已经顶到自己的私处,天啦,那是
多么大的活儿啊!若芸惊得拼命扭到娇躯挣扎着,张口高呼,「不要,放开奴家,
求您!」用力推拒着意图强奸自己的男子。可是高衙内的大龟头已经顶在若芸的
小洞口,无伦她怎么挣扎,大龟头始终顶着密洞口,而少妇娇躯的扭动挣扎反而
了两人密器的磨擦,弄得自己浑身一阵燥热不安。

  只见高衙内站在床边,低下身子双手用磋揉着美妇人的豪乳,大龟头紧顶在
凤穴外,要命的顶磨和抓乳让若芸羞处瘙痒难耐,娇喘连连,双手用手抓紧床单。
她的凤穴在席间已经被高衙内手指弄得十分湿滑,加上此时与男人大龟头长时间
的磨擦,幽宫更是滑腻无比,两寸来长的巨大龟头渐渐挤入湿滑紧密的密洞,粉
嫩的凤穴阴唇被硬生生的分成了两半,和巨大的黑亮大龟头紧紧的包夹在一起。

  若芸感觉下体涨得难受无比,一股股淫水不自觉的从嫩穴内流了出来。若芸
粉脸胀得通红,心想这可是在自己卧房啊,而且夫君就在楼下,如果被他强奸,
身为人妇,自己的脸面就全没了。现在大龟头已经进入自己体内,就要失贞了!
少妇羞愧到极点,只好哭着求道:「不要……不要啊……衙内……您那里,太大
了……饶了奴家吧」一双粉拳无力地捶打男人的胸膛,抬起双腿在空中无力的蹬拒
着,想让这个意图强奸自己的男人把已经进入凤穴的大龟头拔出来。

  可高衙内顺势抬起一双修长白嫩光洁的玉腿,架在双肩上,双手用力抱住,
使她无法挣扎,接着双手顺着白嫩修长的大腿肌肤向上一直摸到小腿,两手抓住
纤细的左右腿腕,强行把双腿举向空中并用力向两边大大分开,然后双手用力向
下一压。

  若芸感觉自己的屁股被强行弄得高高翘起,大龟头在自己凤穴内又深入了几
分,紧顶着穴门! 凤穴已经完全暴露在这驴般行货即将发动的无情攻击之下,
而现在这种淫荡的姿势使她反抗也无济于事,只有希望这个男人还有一点点良知!
若芸眼中闪动着泪光,双手用力抓着床单,楚楚可怜地向高衙内求饶道:「衙内
……不要……奴家……奴家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我……我已为人妻,求你了,
不要玷污了我!」

  高衙内此时双手抓着美少妇的左右腿腕,感觉已经完全湿润的凤穴正一张一
合的吮吸着已经进入密洞两寸的大龟头,真是爽到极点,只听他淫笑道:「那日
未能得手,今日岂能再失手!没得折了我的草料!看你的骚处如此多汁,早想要
了,来吧,让本爷给你爽快!」大龟头在凤宫门户内翘了翘,深吸一口气,就要
一挺尽入。

  正在此时,只听得房门外富安「唉呀」一声惨叫,接着「咕碌碌」传来一阵
滚下楼的声音,随后「砰」的一声,房门被人踹开,只见陆谦立在门外,张口大
叫:「衙内留情,还请饶了内人!」

  此时那巨大黑茎的硕大头儿已进入凤穴,正待全部插入。若芸听到丈夫忽至,
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只顾起身,但一双小腿被人抓住,无法摆脱,见正在运力
挺进的高衙内听到呼喊声略有分神,急忙双手轻推男人的胸膛,屁股用力向后一
缩,凤穴终于「啵」地一声摆脱大龟头的纠缠,然后双手改为用力捶打男人胸膛,
心中悽苦,口中只叫:「畜生,快放开我!我家官人在此!」

  陆谦急上几步,拉着高衙内手臂只求道:「衙内,饶了吾妻!」高衙内双手
仍抓住若芸的一双小腿用力分开,不肯就此罢休,身体前压,巨物压在若芸多毛
的阴户上,转过身来,心想事以至此,我是什么身份,难不成还弱语于这鸟人!
当下将脸一横,瞪着陆谦道:「陆谦,你好大的胆子!你来做甚,不是醉了吗,
却来坏爷好事!富安呢?」说罢,也不顾若芸双手捶打,竟当着陆谦之面,将那
巨物在阴户上来回磨梭。

  陆谦见高衙内脸色不善,适才的怒火全化做冷汗,又见娇妻与衙内全身都一
丝不持,高衙内双手压着娇妻双腿,一根比自己大了不知多少倍的驴大阳具正紧
贴妻子阴户,做着插穴般动作,硕大龟头上淫光闪闪,误以为他适才已经得手,
不由暗暗叫苦,心想如此巨物,妻子如何承受得了,当下软语道:「小的听到内
人呼喊,方才酒醒。衙内酒后失态,也是有的,都是富安这厮教唆衙内生事,已
被小的打昏,还请衙内罢手。」

  高衙内见陆谦言语卑微,显是怕了自己,不由性欲勃发:「今日便当了这厮
面奸了他妻!」当下便将若芸双腿抬起扛在肩上,压下身子,巨物在幽壑间加快
摩擦,淫笑道:「本爷哪有酒醉,是你的小娘子生得太俊,勾引于我,害我一时
冲动。你看她,不停捶打于我,你也叫她快些罢手!」

  若芸羞得脸红到耳根,捶打得更凶了,哭骂道:「官人,勿信他言,快快救
我!」

  陆谦冷汗直下,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垂泪道:「娘子,你且停手,莫再
打衙内了,衙内不会为难于你……」

  「什么!」若芸几乎不相信自己耳朵,一时间如坠地狱。这几年丈夫侍从太
尉府,竟然奴性越来越重,自己妻子被人如此糟贱,竟然无动于衷,不由芳心震
怒,双手的捶打松了下来,大哭道:「陆谦,你说这话,还算是男人吗!高衙内,
啊……别……别这样……求你……别磨奴家了……求你!」原来,高衙内竟然将
大阳具在阴户上磨得更凶了!

  见高衙内只顾玩弄妻子,陆谦道:「若芸,非是我不堪,你既已失身,如之
奈何。」

  原来丈夫以为高衙内已然得手,张若芸气苦道:「原来如此……我为你……
为你守身到现在……你却误为失身……啊……好痒……啊,衙内慢点……好,即
是如此,衙内,您奸了奴家吧,当着这个奴才的面,奸了奴家吧!」 言毕,将
头扭至一旁,不再捶打,轻抬玉臀,只等受辱。

  高衙内见丽人挺臀受奸,不由大喜,一把推开陆谦道:「美人有求,自当遵
命,陆谦,你且出去候着。」言毕,提转龙枪巨头,对准靶心,便要挺枪插入!

  陆谦方知错怪了妻子,见妻子失身在即,大悲之下,突然「扑通」一声,跪
在高衙内腿下,双手抱着他的大腿,哭求道:「衙内,高抬贵手,饶了内人吧!
内人休弱,怎能承受你那驴般物事!」

  若芸见丈夫如此不堪,不由心灰意冷,再无牵挂,她感觉高衙内的巨龟再次
抵触到凤穴,轻叹一声,把心一横,竟然向高衙内抛了一个媚眼,嗔道:「衙内,
莫听他言,你只顾来,奴家承受得起!」高衙内一听这娇俏之声,直感全身舒坦,
巨物暴胀,淫笑道:「如此最好!」挺腰一送,”滋“的一声,大龟头将两片肉
唇大大迫开,简直密不透风,一股股淫水,顺着龟头被挤压出来!

  陆谦在高衙内跨下抬头看见如此光景,知道妻子失身在即,突然抚下身子,
「咣咣咣」向高衙内磕了三个响头,口中只叫:「衙内,饶了内人,饶了内人,
小人愿为衙内做牛做马!」

  若芸见丈夫低声下气至此,愈发悲凉,只觉高衙内相貌堂堂,帅气十足,又
生了个驴般物事,仅仅一个头儿,就将自己下体塞得满满当当,舒服无比,远比
丈夫更有男子气,不由反对这花花太岁心生好感,当下纤手一翻,搂住衙内,把
一双豪乳挤压男人胸堂,屁股前耸,凤穴迎奉巨棒,娇嗔道:「这种人,衙内别
理他,让他做牛马去。」

  高衙内低咬了口若芸的小耳垂,调笑道:「小娘子勿急,今夜春宵绵绵,有
得是时间!包管让娘子满意。」

  若芸也咬耳低语道:「衙内,你那活儿真大,弄得奴家好生舒服,快来……
奴家想要……」最后四字细如蚊声。

  高衙内低声喜道:「娘子真是尤物,如此敏感!先不忙,今晚要定你了,待
我先戏戏你家相公再说!」言毕,将大龟头顶住穴门,不再进入,双手突然握住
若芸的一双豪乳,细细把玩,只觉乳尖早已硬如石粒,心下大喜,一边玩奶顶穴,
一边转身冲陆谦道:「陆谦,我托你的那件事,考虑清楚了吗?」

  陆谦冷汗直下,忙磕头道:「衙内,让小人陷害师兄,此事万万不可!」

  高衙内只是冷笑:「你倒嘴硬,既如此,只好用你家娘子代替那人了!」言
毕,双手用力搓揉若芸的奶子来。若芸听得惊奇,只觉双奶被玩得又麻又痒又酥,
难过无比,嗔道:「衙内,你要奴家代替何人啊!」

  高衙内玩乳顶穴,就是不尽根插入,又道:「陆谦,你可想清楚,我数三声,
若再犹豫,我立即要了你家娘子的身子。」言毕,双手将若芸的奶子揉成一处,
粗腰一挺,当着陆谦之面,大龟头向若芸凤穴内又挤进半寸。

  只把若芸玩得浑身乱斗,玉嘴嗔道:「啊,好舒服……衙内,为何这般磨折
奴家……」

  高衙内哈哈淫笑,冲陆谦道:「我开始数数了,一……」大龟头已完全没入!
「二……」那巨物又深入了一寸……

  陆谦见事已至此,急道:「小人,小人答应衙内便是!」

  高衙内哈哈大笑,头突然低下,轻轻咬住若芸坚硬的粉色乳头,用力吮吸片
刻,这才抬起头道:「小娘子,你家官人实是听话,以后必受重用!今日我就饶
了你!只是可惜了你这好身子,不能尽兴操弄了!」说完,假装要拔出巨物。

  若芸听他们话中有话,也猜到了五六分,见高衙内要抽棒而去,突然伸出一
双纤纤小手,轻轻握住巨物中部和根部,只觉入手累实好大一根,竟不能满握,
比丈夫那根,足大了四五倍!芳心不由乱跳,嗔道:「且慢,衙内不忙走。陆谦,
你做何亏心事,这般低声下气?你若不说,我就将这身子,献与衙内!衙内,他
若有半句谎言,你立时奸了小女子便是!」

  高衙内只觉大棒被那双小手握得舒适服帖,哈哈大笑道:「全听娘子吩咐!
我们且听他如何说!」说完,竟将一丝不挂的人妇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和自己面对面搂抱着,双手楼着小腰,巨物紧贴若芸小腹,张嘴便围绕那对大奶
子,贴着乳肉,一路吻将开来。

  若芸乳房被吻,全身如受电击,娇喘道:「陆谦,你还不快说。」

  陆谦见娘子已与自己翻脸报复,只好如实将高衙内如何看上她姐姐,如何逼
他背叛师门,自己死也不同意,高衙内便想让她代替她姐姐,一一说了。只听得
若芸眼泪盈眶,心想:「陆谦,算你还有些良心,没有答应高衙内做出背叛师门
的大恶事」。又想:「如今,我已被高衙内玩弄至此,又有何脸面面对相公。高
衙内看上姐姐,必不肯罢休,衙内既有让我代替姐姐之意,不如将这身子献于他,
也解了姐姐姐夫的灾祸!」

  她将心一横,正要发话,却感左边奶头被高衙内用力含住,吻得「滋滋」有
声,不由长长地娇哼了一声,「嗯!」,这才推开男人吸乳的头,冲陆谦道:
「相公,你为了奴家,方才答应做那败德之事,奴家很感激你。自古长姐似母,
如今衙内既已看上我,我愿替姐姐服侍衙内,如此,一来你官位可保,将来飞黄
腾达,指日可待;二来,也救了我姐姐,算是为你积下功德。官人,为了你,奴
家一个人受些委屈,也是甘心。不知官人可愿成全衙内?」
  陆谦含泪低头,他知若芸是心甘情愿为自己,自己的内疚感就少了很多。便
道:「事已至此,也只有这条路可选。他日为官,庙堂之上,当不忘娘子今日之
恩。」

  若芸见相公同意,苦笑一声,双手轻握高衙内的巨物,上下套动两下,娇嗔
道:「衙内,您看这般,可如您意否?」高衙内哈哈淫笑道:「娘子最解人意,
当然满意。」

  若芸嗔道:「衙内活儿这般大,过会儿可要温柔对奴家。我那两个条件,衙
内能应允否?」

  高衙内握住无法满握的双奶,笑道:「你姐姐可是我心爱的人,能否放过她,
要看你今晚服侍本少爷满意后再说。你丈夫升官之事嘛,好说好说!」

  若芸反正心想今晚失贞已成定局,不如放开些,好让衙内开心,免得赔了人
又折兵。便用手轻轻套动巨物,咬耳嗔道:「我让夫君出去行不?这里本是陆谦
与奴家的卧房,今晚便宜你了,包你在这里玩个尽兴!」说罢,对陆谦道:「官
人,你且出去,将富安送回后,便睡在楼下吧。」高衙内也道:「也好,今夜便
和小娘子睡在这里,陆谦,还不快滚!」陆谦见妻子已为鱼肉,只得应诺,卑微
地转身离去。

  正是:恶少挑动春情欲,绿帽难遮云雨心。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