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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上天堂,右手下地狱》71-80

fu44.com2014-07-06 13:56:18绝品邪少

                七十一  猫猫默默地走回房间,看都不看我们一眼。我只觉得两腿发软,几乎迈不动步子。  丫头在我身后半天没有做声,我回头一看,她的小脸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惨白,不知道是冷还是怕,身体一直在抖个不停。看到丫头的样子,我反而沉静下来。事情走到这一步,要面对是早晚的事,无论猫猫怎么责怪,我都可以承受,大不了就是分手,我虽然爱猫猫,但是也不会有强留于人的思想。  让丫头先回房间,我走回卧室。猫猫没有开灯,躺在床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在她身边倒下,为她和自己盖好被子,点燃一根烟,等待猫猫的审判。  五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我拿出了手机看了一下,凌晨四点,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我们谁都没有说话,甚至连躺卧的姿势都没变动过!设想中的打闹争吵一件也没有发生,时间好像静止了!  我已经沉沉欲睡,既然猫猫没有动作,我也不会犯贱主动去招惹她,干脆睡觉。  事情总是在我的意料之外。几天下来,猫猫没有和我做任何质问或者责骂,因为她根本没理我。第二天她就搬到了公司宿舍,任我去叫也不回来,后来干脆连面也不见我,一下班就和朋友出去了。丫头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搬回她姑姑那里去了。偌大的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冷冷清清、凄凄惨惨,郁闷的我一天到晚不敢回家。  刘露今晚要请我吃饭。对于这个半截老乡,我一直采取敬而远之的态度,我不想和她发生什么瓜葛,虽然北方女子天生脾气豪爽,我自己也不在意,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猫猫与我的关系正处在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我也不会再对别的女孩子动什么心思。所以干脆一口回绝了她,自己去夜市吃。  超市的霓虹依然闪烁。我坐在旁边的大排挡里,填鸭似的把盘子里的东西塞进自己的嘴巴。真是人不开心万事无趣,原先喜欢的要命的炒对虾现在吃起来也如同嚼蜡。  猫猫,你真的忍心扔下我不管吗?看着手中的玻璃杯,里面深黄色的液体刺的我双眼犯酸,我揉了揉眼睛,难道,我和猫猫真的走到了尽头?她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啊!  「好啊!我请你不来,自己在这偷吃,臭石头,你什么意思嘛!」  一个高昂的声音在耳边炸响,我扭头一看,居然是刘露。顺手拿一个杯子,在里面倒满酒,往她面前一推,说:「少废话,陪我喝酒!」  刘露愣了一下,坐在我旁边歪着小脑袋瞪着我:「怎么,有事?」  我看着她,目光却空洞得无一点光彩,「什么事?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就是想喝酒,你喝不喝?」  刘露白了我一眼,拿起杯子一仰脖子喝干,然后看着我说:「喝完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冲她笑笑,道:「真的没什么。就想喝两杯酒。」  刘露一拍桌子,道:「好,我就陪你喝!老板,再拿一箱啤酒!」  一箱十二瓶,喝完再要。我们一直喝到人家打烊。头晕得像塞进一锅糨糊。  眼睛看不到任何东西,飘来飘去的全都是影子。一张嘴,舌头好像也大了许多,话都不利索了:「老——乡!有——有本事买——买酒回家再喝!」  刘露仰着脸蛋笑嘻嘻地看着我,说道:「喝酒,本姑娘从来没怕过谁!去就去!」  两个人抗着一箱啤酒琅琅跄跄地向家里走去。我抱着啤酒,刘露扶着我。后来见我路都走不稳了,干脆夺过箱子自己抱着,换成我来扶她。一路跌跌撞撞,终于回到了家。  楼梯口坐着个人,黑漆麻乌的把我吓了一跳。刘露更是尖叫一声,差点把怀里的箱子扔掉。我摸索着打开楼道灯,强光一照,那家伙也醒了,眯缝眼一看到我,立即站身来说道:「你小子可回来了!我有事找你!」  我一把拉住他的手,边往楼上走边说:「杜—杜风波,别他妈给我说事!今天就喝酒,什么事也不谈!」  回到房间,把灯一开,三个人就坐在桌子旁大喝特喝。也不知道自己是几点睡着的,反正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把我拖上了床。  半夜里,口干的要命。拖着重重的脑袋下了床,到客厅找水喝。床脚还躺着一个人,这个猫猫,睡觉也不好好睡!我把她抱在床的中间放好,她嘤咛一声抱住了我的脖子。  感觉很就没有和猫猫亲热过了,酒精的催动让我欲火顿生。顺势躺在她的身边,手忙脚乱地把她的衣服往旁边一分,大嘴吻到了她的胸前。睡梦中的猫猫毫无反应,四肢摊开任我为所欲为。我迫不及待地解开她的裤带,连内裤一起拉了下来。猫猫的玲珑的胴体顿时展现在我面前。  像一个贪吃的孩子,我在她的身上不停地亲吻着,每一处角落都不放过。猫猫终于有了反应,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小嘴里也发出诱人的呻吟:「嗯——老公——好舒服——」  我兴奋地舔弄着她的阴蒂,双手肆意地摸索着她胸前的那一对坚挺。猫猫忍受不住强烈的刺激,拉着我的胳膊向上拽,嘴里娇声喊道:「老公,我要——」  两三下脱下自己的裤子,扔到一边,翻身压在猫猫的身上,手握着已经胀挺的阴茎,在猫猫满是滑腻的玉门上摩擦了几下,正准备奋勇攻陷城门,旁边地下突然传来一道声音:「你们两个搞麽事啊?不让我睡觉了!」  屋里怎么会有其他人?还是个男的!我暗道不妙,立即按亮了房间的电灯。  床上的玉人哎呀的一声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只留一个小脑袋,我定睛一看:刘露!地上的人此时也悠悠醒来,看来是因为天气冷,浑身直打哆嗦,想拉床上的被子,却被刘露一脚差点踹个仰八叉,我又是叫了一声:「杜风波,你怎么也在这里?!」  这是怎么会事?我看看床上的女人,又看看地上男人,脑子里像有人在翻跟斗,乱的一塌糊涂。在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解释下,我总算弄明白了整个事情,原来,我喝醉了!  让刘露睡在我的床上,我拿起一床被子和杜风波来到客厅。本来丫头的房间也可以睡,但是我不想让其他的男人进去,所以只好和老杜挤沙发。两个人一人一头,身上盖好被子,同腿而卧。接过递过来的烟盒,抽出一根来点上,我向杜风波问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杜风波压低了声音说道:「下个星期,中央要过来人,听说是纪检委的人,要参加本市的一个什么会议,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好机会。」  我愣了一下,抽了一口烟,想了好久才道:「你的意思是——告御状?」  杜风波说:「不一定是要我们亲自出面的。一封匿名信就可以搞定。他们重视了,肯定会查,不重视也不知道是谁告的。」不愧是当年湖南帮的军师,头脑果然灵活!  我来了精神,起身坐了起来,「你查到确切日期和会议地点了吗?而且保安措施怎么样?不要我们的信还没投出去就被封掉了,后果可能就严重了!」  杜风波也坐起来,对我说:「日期是下个星期五,地点是市局,宾客入住白云酒店,下午来,明晚就走,一天都在开会,没有娱乐活动,接近他们的机会很小。」  我有些丧气,说了等于没说。总不能让我晚上去宾馆查房吧?况且这类人物来了警戒性都是很高的,根本不可能让陌生人靠近,投检举箱更是胡扯,还没等上面的人看见,估计在市局就被压下来了。不是说警察个个都是坏人,但官官相卫是我们数千年的传统,对于这么一封没有事实只靠怀疑的信件,谁会扯破脸皮去查?  我颓然地重新躺倒在沙发上,杜风波感觉到了我的丧气,安慰我道:「别灰心,总有机会的。这几天我再跑跑,看看宾馆里能不能找到个熟人。」对于他的建议我不敢兴趣,就算你有熟人,可靠吗?没等上面来人查,我们两个的小命早就不保了。  无聊地翻看着手中的手机,猫猫和丫头谁也没有跟我打过电话或者发个短信问候一声,是分是合你倒是给个明白话啊,老这么吊着哪年哪月是个头啊?  等等!信息?我脑子里灵光一闪,蹭一下坐了起来。杜风波被我吓了一跳,也坐起来问我:「你怎么了?」  我激动的对他喊道:「有办法了!」  他一听也兴奋起来,连忙催促我说:「快说,什么办法?」  我对他说:「电子邮件!我们利用电子邮件把匿名信发出去,注册一个临时 邮箱就可以了,这样不管市局的人看没看到这封信,谁都无法查出来源!」  杜风波搔搔脑袋,嘟囔道:「这法子能行吗?」  看起来这是一个电脑盲,我也懒得跟他解释,只对他说道:「你来起草信的内容,两天后交给我。我在网上查找上面那些人的电子邮箱地址,等一切准备好了,咱们就动手!」  杜风波狐疑地嗯了一声,躺了下去,嘴里说道:「这个方法如果好用,我也不用这么辛苦的为你弄来这个消息了!」  我骂了一声:笨蛋!对他解释道:「中央纪检委你以为是你家开的?一天收到多少检举信你知道吗?如果不是你搞来这条消息,我们不在这个时候投信,你等一年也等不来结果你知道吗?」  杜风波想想也是,时机对了,做事才会事半功倍的道理他也是懂得的。  躺在沙发上,我心里一阵地翻腾。脑海中又浮现出唐进的容颜,嘴里恨声骂道:「唐勇,你的末日就要到了。老刘这个靠山一倒,我看你还指望谁?!」                七十二  酒为色之媒。  我对这句话是深信不疑。上次喝醉,把阿如给搞了,这一次差点进了刘露的门,我真想把自己肚子里的酒虫揪出来甩到地上踩死!一整天,这妮子都没敢跟我说话,见我就跑,跑不及时没等开口脸先红的跟猴屁股似的了。  不过转念想想昨晚自己压在她身上时那种消魂蚀骨的感觉,那一声声荡人心魄的呻吟,还是令我心里麻飕飕的,这妮子,也是一个尤物!  进入冬季,广东的天气像往年一样阴森而寒冷。明天就是中央纪检委来人的日子。我戴了顶长舌NIKE帽,找了个离工厂比较远的网吧,进了一个包厢,掏出杜风波给我的底稿,把检举信打在文档里,找出前几天在网上搜索出来的一个邮箱地址发送过去,然后删除了文档,随后又到厕所把底稿也烧。做完了所有的事情,我长吁一口气,成败,就在这几天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晚特别想见到猫猫。坐在客厅里抽着闷烟,心里正考虑要不要去公司宿舍找她,门口传来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猫猫回来了!我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想冲过去开门,脑筋一转,转身跑到卧室,把鞋子一脱,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进来的果然是猫猫。我眯着眼睛看她在客厅里转了几圈,然后皱着眉头进来了,赶紧把眼睛闭上了。客厅脏乱不堪,从她走后我一次也没收拾过。  耳朵里传来了猫猫翻衣柜的声音。我眯眼一看,猫猫正把衣柜里的衣服往外拿,放到她的皮箱里面。难道,她真的要走吗?我突然感觉一阵巨大的恐慌,想立即起身拉住她。正想起身拉住她,猫猫转身过来看了我一眼。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样子让她感觉很奇怪,我想她是以为我生病了,从微睁的眼缝里看她一步步走近,我的心居然紧张的要跳出来了!  猫猫站在我的面前,俯下身子看着我。我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干脆以不变应万变,躺在床上纹丝不动。猫猫伸出手,居然在我鼻子底下探了探,什么意思?  当我死了吗?然后又伸手摸摸我的额头,正想把手缩回去,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的身子一带拉倒在床上,自己翻身而上,死死地压住她:「老婆,我错了!你不要走好吗?」  猫猫被吓了一跳,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脸色突然变得发青,张嘴叱道:「放开我!」  我不依不饶地继续压在她身上,厚着脸皮笑道:「不放!一辈子也不放!你原谅我我才放开你!」说着撅起大嘴就朝她的嘴唇吻去。  猫猫拼命摇头躲闪,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冷漠,我看得心里发颤,不由停止了动作。猫猫在我身下冷冷说道:「石头,请你放开我!」语气冰冷的让我不寒而栗。想强堆起笑脸继续纠缠她,却被她猛地一推滚落到一边,然后「啪」的一声,脸上被煽了一个耳光!  这一个耳光把我打蒙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猫猫会发这么大的怒气,她杏眼圆睁地用手指着我的鼻子骂道:「石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  我怔怔地看着她,几乎不相信刚才是她打我。猫猫继续骂道:「你和小月在一起的时候,跟我不清不楚,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和丫头又搞在一起!你把女人当什么?当成你的玩物吗?你不尊重小月,不尊重我都没关系,丫头还是个孩子啊!你下得了手吗?!你还是不是人?!」  我也急了,手一挥打掉她指着我的手,怒道:「我是什么人?你说我是什么人!我逼你们的还是强奸了你们?别他妈一个个爽完了再把责任推到老子头上!真是贞洁烈女我再勾引你管用吗?别他妈给我说小月,我没有对不起她,是她不尊重我!你是自愿的,丫头也是,我还把话放着了:我是喜欢你,我爱你!但是我也喜欢丫头!我跟你结婚也没打算放弃丫头,我不能伤害她!」  猫猫被我气得浑身直打哆嗦,瞪着眼睛看着我说:「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是皇上?还想三宫六院的?你不伤害丫头为什么跟她做这种事?你以为你跟她在一起就是不伤害她?你能给她什么?你要是想和她结婚,我退出!小月不尊重你?你知道小月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出家?是你把她害苦了,你们这些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搞这么大一顶帽子扣到我头上,我真是承担不起,我冷冷笑道:「小月为了我才出家?真是笑死了!你知不知道?她就算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还跟以前的小情人不清不楚的,我亲眼看见的!你知道吗?别以为你的好朋友是什么好东西!」  猫猫一听,眼睛一瞪,右手猛然向我挥出。打上瘾了!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用力往后一甩,把猫猫掼到床上,骂道:「妈的,你还没完了!」  猫猫眼泪瞬间流了下来,躺在床上用力地用脚踹我,嘴里骂道:「石头,你不是人!小月为了你受了那么多委屈你还这样说她,你不是人!」  我用手指着她说:「你把话说清楚,小月为我受什么委屈了?」  猫猫抹着眼泪说道:「你就仅仅看到小月偎在唐超的怀里就不要她了,你知道她为什么会偎在他怀里吗?因为唐超他们手里有小月的裸体照片!唐勇和唐超合谋用药迷奸了小月,还跟她拍了照,要她帮他们往湖南帮弄东西,小月宁死不从。  后来,小月遇到你,以为找到了一个依靠,唐超他们不会把她怎么样了。可是没想到,你也不相信她!那天唐超给她打电话,说只要小月当面保证不把他们的事说出来,他们就会把照片还给小月。所以,她才出去见他们。  唐超说最后一次抱抱小月,以后再也不纠缠她了。小月本来不想答应,但是还没拿到照片,又想毕竟和他恋爱过一段时间,抱一下应该算是对这段感情的结束吧,就遂他了。只是抱了一下,正好被你看见,付出的代价是一辈子的痛苦!小月,你不值啊!——」  我已经听不到猫猫在说什么了。  头很疼,心好痛!  真相原来是这样!  一直以为,别人总能轻易地伤害到自己,所以,把自己打扮得像只刺猬,一有点风吹草动就鼓起满身的尖棘,没想到,真正伤我最深的,就是自己!  小月,那个温柔贴心的女孩,竟然被我伤害得如此之深!在最需要我保护的时候,被我无情地推下悬崖,不留一丝生机!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颓然地望着猫猫。  猫猫冷笑说道:「你有机会让我说吗?一提起她你就不耐烦,就不要我继续说,你总是不能任何解释,自以为是!」  我如木头一般看着猫猫愤怒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连起身阻止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是一个罪人!自以为是,玩弄感情,所有跟我有过关系的女孩子都被我深深地伤害,我对不起她们任何一个人!  猫猫拿着皮箱走到了门口,转过身来泪流满面地对我说:「我给了你我的全部,却得不到你一颗完整的心!」  我惨笑着拉开自己胸前的衣服,指着心口对她说:「我还有心吗?我的心早已支离破碎了!」  深夜的楼顶,我坐在围墙上一动不动,像一尊千年的石像,冰冷得没有一点生息。只不过四层楼,我却依然有种想跳下去的冲动。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罪孽深重。我对那些女孩子所带来的伤害也许一辈子都无法弥补。我这种人,根本没有资格谈情说爱!  猫猫走了。我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我没有阻拦她,我实在不知道有什么资格再面对她。虽然她并没有给我说分手,但是我知道那也是早晚的事。我不愿面对,却无法拒绝。我拿什么爱你?我的恋人!  猫猫的话语不间断地回响在我脑海里,「唐勇和唐超合谋用药迷奸了小月,还跟她拍了照!——」  我攥紧了拳头,仰天长叹一声,心中呐喊:「唐勇、唐超,我不杀你们誓不为人!」旁边放着一把刀,是我利用厂里的边料让机加工组的员工偷偷制作的,有一尺多长,精钢打造,锋刃已开,在月光的照射下闪耀着绿幽幽的寒光。本来是拿来玩的。  我拿起刀,用刀尖在自己的左手腕的背部划了一道,血瞬间流了出来,在暗夜里竟然是黑色的。划完一道,我又在伤口的下面并排再划一道,很用力,我甚至能听到刀尖摩擦骨头带来的嘎嘎脆声,却丝毫感觉不到痛苦,我已经麻木了。  看着伤口向外涌出的鲜血,我在心里默默念叨:小月、猫猫,对不起,石头来生做牛做马回报你们!  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按了一组熟悉却又陌生的数字,电话接通,我对着话筒里的那个人说:「小果,14号,喷子!」                七十三  小果是我的老铁,过命的兄弟。  那年我大学刚毕业,去一家宾馆应聘。本以为凭着自己是个退伍兵,还上了大学,学的又是人力资源管理,应聘个经理没问题,可惜没有一点工作经验,人家不要,最后看我形象还可以,让我做了总台服务生,享受领班待遇,也罢,只好认了。  小果跟我同时应聘,他做的是递理部组长,也就是传菜的。公司分宿舍,我和小果在一个房间内。没到几天,我俩就混熟了。  小果也是北方人,典型的东北大汉,比我还高半头,年长我一岁。他的酒量比我还好,下班的时候,手里总提溜两瓶客人剩下的白酒拿到宿舍跟我喝。这时候,我们的宿舍是最热闹的,一帮平时见不到面的同事全都围拢过来,酒店嘛,整俩菜还不是小事,七八个人聚在一起吆五喝六的甚是快活。  小果有个妹,叫小燕,长的那叫一个水灵。东北女孩的皮肤就是好,白里透红,一捏就滴出水来。可惜脾气不太好,啥事不顺眼了,张嘴就骂,搞得没人敢靠近。  可就有一个不怕死的同事,没事老撩小燕。那是个看包厢的服务员,也是本地的地痞,我们这些外地来的打工仔常被他看不起,可是他也不做什么,我们也拿他当傻子,懒得理他。本来大家还相安无事,却有一次被小果看到那厮偷占小燕的便宜,冲突立即发生了。  小果是个火暴脾气,当时就给了那小子一拳,那厮还想还手,被小果摁在地上一顿猛擂,要不是被我拉开,那小子早废了。事情当然没有完,几天后那厮叫了一群人,托人稍信叫小果出去谈谈。一看这情况,平时跟我们一起喝酒的那几个都跑得不知踪影。小果到白案抽了一把刀,咬着牙出去了。  我连忙追了上去。酒店对面是一家医院的后门,里面有一大片草地,平时很少有人来着。那个被打的家伙领着二三十个烂仔拿着家伙在那等小果。我先让小果别冲动,然后走过去对那个鼻青脸肿的同事说情。  我也算是半个本地人,我家也在这个城市。大家平时没事玩耍的时候,同事们知道我是武警退伍兵,老叫我打拳给他们看,知道我手底下有两下子,也蛮尊敬的。我以为自己说情可以说的通,没想到那厮死活不干,仗着自己人多冲我喊道:「石头,没你的事,滚一边去!」  得,没谈拢。谈不拢就不谈了,直接动手!谁都没有想到,第一个动手的人居然是我。我一个抱臂背摔把那小子放到地上,又补上一脚骂道:「给脸不要!你以为老子怕你!」  那小子躺在地上半天没缓过气来,哼哼唧唧地冲我问道:「石头,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冲他吐了口吐沫,骂道:「有本事自己和他单挑,叫一帮人来仗人多啊?你有人,小果也有人,就是我!他是我兄弟!」  那帮人这才反应过来,喳喳呼呼地冲了上来。小果早就按捺不住了,扬着大刀飞奔而来,见人就剁。我不用刀,我有家伙,刚出来的时候我别了根棍子在背后,现在抽出来使得相当顺手。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我和小果这种不要命的打法让那帮烂仔一上来就受挫,顿时被我们冲散了,平时也就是酒肉关系,谁会为你搏命?不到一刻钟,躺在地上的那厮身边就剩我和小果了,其他人都跑得连影都看不见了。  这事以挨打的那小子在酒店摆了一桌赔罪为完结。喝酒那天,那帮鼻子长的家伙又出现了,纷纷说打架那天自己有事没办法帮忙,脸上赔着笑,我和小果轻蔑地看着他们,也不说话,彼此对视的时候才露出惺惺相惜的眼神,从那种目光中,你才可以领悟什么是真正的友情,什么叫做真正的兄弟!  小果没有文化,三年级还没毕业。嘴却相当会说话,去我家几次,把我妈哄的十分舒坦。小果后来跟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老喜欢去你家吗?老妈的水饺做的太地道了!」  小果第一次到我家的时候,我妈给他做了一顿水饺吃,这在我们北方,是接待贵宾的礼遇。小果无父无母,和妹妹从小就在老家跟着爷爷奶奶过日子,这几年才来到这个南方的城市投奔自己的叔叔。  我妈是个菩萨心,听说小果的身世后拿他当儿子看。小果也是有人没人的时候都喊我妈叫「老妈」,喜得我妈有一阵子没见他就猛追着我问:「小果呢?叫他来吃饺子啊!」那模样比我还要关心。  老妈去世的时候,小果上供品四干四鲜、七盘八碟,在北方,这是亲生儿子的孝供。老妈去世半年了,小果有时和我一起去饭店吃饺子,一端上来,眼睛立马红了:「要是老妈在——」搞得我也是陪着他一起唏嘘。  小果的女朋友是一个发廊妹,叫依依。长的不很漂亮,身材却好到爆。开始我以为她对小果是真心真意的,自己的每一分钱都被小果拿来喝酒了。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并没有多好的印象,她的眼睛飘忽不定,特别是看到我的时候,眼睛里有一种我最不愿在她身上看到的东西,那是一种欲望,赤裸裸的性爱欲望。勾义嫂是江湖大忌,给我一千万美金我都不屑做这事,所以,我一直和她保持距离。  我曾经问过小果,为什么要找一个发廊女?小果笑着对我说:「玩呗,而且她不卖的!就是给人家洗头。」对这话,我一直保持怀疑。  我当时的女朋友人称「名都之花」,叫阿鹃,苗族姑娘,漂亮的像个仙女,只是性格开朗的令我都难以接受。很多事情做起来大胆得让我瞠目结舌,对她,我真是爱恨交加。她欲望很强,经常住在我宿舍,不回自己房间。有时候依依也来了,两张床就变成了两个战场,开始的时候大家都压抑着,各搞各的。后来也放开了,一晚上莺声燕啼,喘息不绝。我爬在阿鹃身上,小果压着依依,黑暗中虽然谁也看不见谁,但却在暗中比赛,看谁时间长。很不幸,每次输的总是他。  阿鹃是我唯一的少数民族女朋友,床上工夫确实不同凡响。跟我时,她已不是处女。那多汁多水的阴道却依然让我神魂颠倒,一晚上没有两三次我根本不从她身上下来。那时候身体也好,战力持久,恢复也快,阿鹃常被我干得嘴里「呀呼!呀呼!」的喊个不听,这叫床声音到是新鲜,我曾经问过她什么意思,她说这是苗话意思是在问好。我靠,老子在你身上下力你跟谁问好?我郁闷地叫她以后不要喊这句,再上床时她却照喊不误,没办法,只好随她。  房间里有别人的女朋友在观赏自己办事,那种情景是相当刺激的。就算我对依依没意思,但那种被窥视的感觉也总要我情欲高涨。其实我也看到过依依的裸体,我和小果经常捉弄对方,有时候正在兴头上的时候,忽然房间里的灯被打开了,身下的女人惊呼一声,抓过被子盖住身子,那惊鸿一瞥看的多了,也能知道个大概。依依身材确实不错,乳房应该有34B,比阿娟还大。我知道小果也看过阿鹃的,我无所谓,那时我们谁也没有把自己的女朋友当成终生伴侣,年轻,还有大把的时间供我们挥霍。  老天是公平的。我看过依依很多次,依依也总算把我看了一回。那次小果喝的有点多,搂着依依没几下就呼呼睡着了,我却和阿鹃激战正酣,那扑哧扑哧的水声在黑暗寂静的房间听起来格外刺激。我能感觉到那边床上依依越来越粗的喘息声,心里甚是得意。最后喷发的也格外凶猛。躺在阿鹃旁边的时候,全身已无力气。过了一会,想去尿尿,却懒得穿衣服,听听依依已经没有了呼吸声,以为她已经睡着,干脆光着屁股跳下床,打开门缝提着阴茎就往外尿,反正深更半夜的也不会有人过来。正尿到一半,电灯突然亮了!  小果倚在床头看着我的狼狈样子笑得眼泪都飙了出来。妈的,玩我!可是尿到一半总不能结束吧,只好硬着头皮搞完剩下的工作,回过头对小果说:「你想看,老子给你看个够!」  提着阴茎转过身来冲他使劲抖了两下,一溜烟钻进了被窝。在阿鹃依然颤个不停的乳房上拧了一把,骂道:「你老公被人家看光了你还笑个屁啊!」  小果笑着骂我:「瞧你那嘎样!看一下又拿不走!小兔崽子家伙到不小!」  我想反唇相讥,却看到被他搂在怀里的依依冲我伸出舌头,做了个添弄的姿势,一下子让我浑身打了个激灵,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拉过被子蒙住头大声喊道:「少废话!关灯睡觉!」  黑暗中想起依依的那个动作,阴茎又挺了起来。                七十四  我们所在的酒店,餐饮住宿娱乐一条龙服务。听说在省会城市也很有名,因为这里的小姐多,而且漂亮。  搞饮食行业不带点色根本没利润,这是默认的事实。在这里呆久了,什么事也看的开了。同事中那些稍有姿色的女孩子也慢慢地放开了许多,哪个包厢有客人,服务员就得进去陪酒。  阿鹃被誉为「名都之花」,虽然整日对我信誓旦旦的,但我总有种被骗的感觉。  终于有一天,我借着给客人送房卡的机会去了她的包厢,正好看到一个客人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摸索着。我当时阴着脸没吭声,把房卡往桌子上一丢退了出来。  阿鹃看情况不妙也跟出来,想向我解释,我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不说话。  一会,那客人也出来了,看出阿鹃和我的关系不一般,轻蔑地笑了一下,把几张老毛子直接塞进她的胸前,搂着她想进去。我立即蹦了起来,冲上去想揍那小子,正好被来送菜的小果看到,一把抱住我,让我不要冲动。  没想到那家伙反而还蹬着鼻子上脸了,大摇大摆地走到我面前,掏出两百块扔到我面前,斜眼对我说:「小伙子,拿着这钱去买杯酒消消气,你马子借我用一会。怎么样?」  我反而冷静下来,嘴角一笑,冲他凑到我面前的臭脸上「呸」的一下吐了一口痰,那家伙直接怒了,扬手想扇我,被我一把抓住胳膊,要不是小果一直在抱着我,我早把他打趴下了。可能也看出我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主,那家伙拿出纸巾看了我几眼,冲我一伸大拇指,转身进了包厢。阿鹃想过来安慰我,动了一下,一咬牙,也跟着进去了。  那天晚上,我和小果喝的酩酊大醉。小果对我说:「这个社会,你有钱才能有女人,才能嚣张!真要是动了手,连饭碗都没了!」我只能称是。两个人晃晃悠悠地在马路上走着,没有目的地,就是围着酒店转圈。  夜色中驶来一辆车,我们赶紧避让。那车就在我们身边停下,从车上下来四个人,二话不说,围着我就是一顿猛揍,我想还手,却已经被酒精麻痹了手脚,挥出去的拳头没有一点力气,惟有抱住头,护住脑袋蹲在了地上。这些人不同于以前的小混混,下手很重,却不致命,转往关节上使劲,看来是受过训练的,打了一会,我已经疼得麻木了,意识也开始涣散。  「都他妈给我住手!」耳边传来小果的怒吼,身上的没有了捶打,我咬着牙站了起来,一看小果,酒全醒了!  小果的手里拿着一个黑乎乎的家伙,顶在一个人的脑门上,我仔细一看,竟是一把枪!小果怎么会有这东西?这可是犯法的啊!冷汗在后背飕飕的流下来。  车里有人咳嗽了一声,那四个人听到后小心的后退着,小果也不进逼,就这么拿着枪指着他们,直到车门被关上,「嗡」的一声开走了。  我把宿舍的门关的紧紧的。坐在床头,顾不得清洗两人身上的血迹,我拿过小果别在怀里的手枪,倒吸一口冷气。这是一把真枪,前苏联的毛瑟,黝黑的枪身透露出冰冷的气息,虽然没有子弹,却依然让人感觉到它的逼人杀气。  「小果,你怎么会有这个?」我惊恐的看着小果,声音居然有些颤抖。  小果淡淡的笑了一下,不屑的说道:「这种喷子,在我们东北,黑市上有的是,500一把!」  我早知道黑市上有买卖枪支弹药的,但是毕竟是第一次见自己的朋友拿这东西,心里不免有些恐惧,「兄弟,这可是犯法的啊!」  小果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撇嘴骂道:「去他妈的法!你会告我吗?不是这玩意,刚才我们能走着回来吗?」  想想也是。就算我们刚才被打死,法律也不一定能替我们伸冤。但是留着这么个危险的玩意在身边也实在不安全,最后,我们找了个比较满意的地方,把它埋在小果叔叔家的楼后面。  阿鹃敲过我几晚上的门,都被我一句:「滚!」给骂走了。以后的夜晚,我都是听着隔壁床上的呻吟声入眠。  小果曾经开玩笑的对我说:「石头,要不你也过来我这边?」我骂他禽兽不如,故意在旁边给他喊节奏,搞得他自己也做不下去了,只好睡觉,弄得依依不上不下,在被窝里面老踢他。  我以为依依虽然透露着风骚,对小果应该是真心的,但是我错了。上夜班的时候,我正无聊地和旁边的同事吹牛,依依来了,见到我一愣,想悄悄溜走却被我逮了个正着,只好硬着头皮过来问我:「某某在哪个房间?」我心里也是莫名其妙,但还是告诉了她房号。她转身乘电梯上去了。这一去,就是一个晚上!  早上五点钟,依依下来了,低着头走到柜台前,小声对我说:「石头,我就见一个同学,别告诉小果好吗?」见我阴沉着脸没说话,也感觉自己的话并不可信,又低着头走了。  我当时心里很气,真想马上告诉小果,可一想:别看小果平时对她又骂有打的,可他的心思我明白,他是真心喜欢依依,我把这件事告诉了他,会不会伤害了他呢?  几天下来,我都被这种犹豫折磨的寝食不安,我怕一旦说出来,小果会做出出格的事情!我和小果在一起这么久,彼此都深深了解对方,一旦发起火了,小果连杀人的举动都敢做,他曾经说过:「你当过武警,打起架来招招治敌,让人不能反抗,都有套路的,我不行,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手脚,只有闷头乱抡。」是的,小果是做不到招招治敌,但却是招招致命!  但是不告诉他也不行,毕竟自己兄弟的女人跟别人过夜了,于情于理都应该让小果有知情权。正当我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令我彻底对小果愧之于心。  可能是因为连续几天没动静,依依认为我替她瞒住了小果,很是感激,来找小果的时候,多次趁他不在,对我动手动脚,我相当厌烦她,却也无可奈何,毕竟是自己兄弟的马子,多少留点面子。  那天,小果的叔叔来找他,说老家来了个亲戚,叫他回去见人。小果要我一起过去,因为我还当班,只有自己回了,还告诉我晚上不要等他了,他不回来睡了。  晚上自己在宿舍喝闷酒。最近一段日子阿娟已经很少来敲我的门了,上班时遇到我,也是一副哀怨的眼神,我不理她,妈的,拿老子当什么?小白脸吗?自己整天花天胡地的,上班和别人鬼混,下班再来施舍我?我呸!不过话说回来,毕竟跟了我也有几个月了,分手确实心里很不舍,特别是想到那具本来属于我的玲珑身体被别的男人摸来摸去,我这心里就跟猫抓似的难受的要命。  昨完的客人看来也是北方人,点的都是高度酒,最后喝高了,被小果找了个机会从吧台拿了几瓶泸洲老窖,记他们的帐单上,酒却带到宿舍来了。这一会功夫,我自己竟然干掉了一瓶,也没菜,就这么干喝!52度的酒,自己又是空着肚子,直接把我放翻了。  朦胧中有人脱我的衣服,我以为是阿娟,也没理她,兀自呼呼大睡。那丫把我脱光后爬在我的身上,又是亲又是啃的,终于把我弄挺了。  自从那次和阿鹃闹翻,我已经快一个月不知道肉味了,现在又来撩我,我当然受不了,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两三下脱掉她的衣服,往她胯下一摸,湿得够呛,废话也不说了,提起怒胀的阴茎对准那片湿漉的洼地一使劲就塞了进去。身下的人嗯了一声,双手抱住了我。我抗去她的两根腿放在肩上,也不在乎什么技巧了,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拼命地耸动着自己的屁股,把阴茎全部退出再狠狠地插入进去,直顶到最里面。  没几下,身下的人就受不了了,大声地呻吟起来:「好舒服!爽——石头,用力!使劲,使最大的劲!——」刚开始我还听的蛮刺激,可越到后面越觉得不对劲,这不像阿娟的声音啊!我抬头一看,竟是依依!  我跪在床上傻愣了半天,脑中一片空白,阴茎还插在依依的身体里面,冷汗却已流了下来!我竟然上了自己兄弟的女人!我居然犯了江湖上最不齿的大忌!  依依见我一动不动,媚笑着挺了挺自己的下身,道:「石头,你动啊!放心的来吧,小果不会回来的!」  「操你妈的!」我劈手打她一个嘴巴子,右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那一刻,我真有掐死她的冲动!  依依平静地看着,没有一丝慌乱,沙哑着声音说:「有种你就弄死我!刚才你不是还挺猛的吗?怎么现在倒像个正人君子来了?操!」我颓然地放开她,我已经上了她,就算把她掐死也改变不了事实!  我越想越怒,疯了一般用双手拉着她的上衣用力一撕,露出她那一对比阿鹃还要大的乳房,张开双手使劲的抓上去,一边揉搓一边拼命地挺动着阴茎,「我操你妈!你他妈的害死我了!你这个骚货!我干死你!」  依依被我插得生疼,眼睛中却散发出亢奋的光芒,「来啊,玩我啊!操我妈干什么,我妈那么老了,有本事就操我啊!」  对于她这种女人,我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念头,像打桩机一般用力地把阴茎砸到她的身体深处,在她双眼翻白的时刻,我甚至把她翻转过来,连一点润滑都没有,硬生生地把阴茎挤入她的肛门!  等一切都平静下来的时候,看着她红肿的阴道和滴血的肛门,我没有一丝愧疚,淡淡地对她说了一句话:「穿好衣服,马上给我滚!」                七十五  我一直对小果有所愧疚就是因为依依。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不肯原谅自己,虽然小果并不知情,但是我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和兄弟的女人上床,是我这辈子最不愿意干的事情!  我来广东的时候曾经打算让小果跟我一起来。他摇摇头,说:「石头,你条件好,有知识,你去了肯定有发展。我没念过书,只能给你当累赘。」  我说只要有我吃的一口,就有我兄弟的一口饭。小果还是推辞了,只是说:「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打电话,告诉我地址,我去帮你。」  楼顶上的寒意越来越浓。看着手机上的号码,我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给小果打电话,居然是为了让他给我拿枪!那把枪藏匿的地方只有我和小果知道,尘封了这么多年,不知道它还是不是像以前那样杀气逼人?  离14号还有20天。我故意留这么长的时间,因为还有很多事情要做。首先就是要辞职,然后把猫猫送回家,她已经怀了我的孩子,无论怎么跟我闹,都不会舍我而去,我清楚她的性格。等过几天她气消了我再去找她。  那丫头呢?想着丫头可爱的模样,我居然有些头疼。自从上次那件事,丫头再也没回来过,不过从在公司里她看我的眼神,这妮子也没有后悔那晚的事情。  我想:做那件事之前,我一定要为她找一个比较好的托付。  明天,该是给老板辞职的时候了!  老板对我不错,毕竟,我为公司也确实做了不少,听说我要辞职,老板肯定舍不得放我走。不过,我有办法,老板这边不通,我就去找老板娘!  佛首虽然也比较看重我,但这女人的一贯格言就是:「你们这帮捞仔都是靠我来吃饭的!」所以,当我为了工人的事跟她第一次据理力争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把我开除了,而这,正是我所想要的!  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我离开了这个奋斗了三年的地方。猫猫隔着玻璃窗看着我离开,眼神中流露出不解与心痛。我想,她肯定是以为我为了躲避她才辞职的,放心吧猫猫,我不会抛弃你的,如果我能回来,这件事解决了,我一定会跟你结婚的。  回到家,我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找杜风波。两人约好在阳光广场见面。  吃了点东西,我抓过一件外套就向广场走去。杜风波早已等在那里,走到我跟前,掩饰不住脸上的笑意,低声说道:「老刘已经被双轨了!」  这个消息让我欣喜异常,看来,我们的匿名信已经发挥了功能!杜风波笑道说:「那可以把东西交给警察了吧?」  我想了一会,道:「再等几天。唐勇不是笨蛋,他肯定会猜到我们搞的鬼,这几天我们都得小心点!」  杜风波有点紧张,道:「他难道还想在光天化日下面胡来?」  我冷笑了一声,道:「他敢不敢你最清楚!」  杜风波想起唐勇以前在半山腰上追杀他的情景,打了个冷颤,说道:「我们就在这坐以待毙?」  我摇头说道:「过两天,我一个兄弟就过来了。」  杜风波气结道:「你来一个人,他可是一个帮啊!」  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说:「但是我兄弟带了一件东西,别说他是一个帮,就是一个连,我也不怕!」杜风波疑惑地看着我,半天没有说话!  和杜风波聊了一个下午,详细地商讨了下一步行动的计划,大家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让恶人得到应有的惩罚,让逝去的人得以安息。其实我还有一个目的:把小月的裸照要回来!我知道这比让唐勇进监狱还有困难,否则,我也不会让小果来帮我!  为了安全,我让杜风波这几天就住在我家。晚上和老杜在夜市喝了点酒。猫猫不在的日子里,我几乎顿顿都离不来酒。老杜跟着我一起回家,一打开房门,我突然一把拉住了想要进屋的杜风波。  「怎么了?」老杜愕然问我。我摆了摆手,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但是感觉不对!  刚才打开门的一瞬间,我的眼睛被闪了一下,屋里有情况!  我趴在门口听了一会,再慢慢推开门,然后迅速打开了房间的电灯。房间内的狼藉让我不禁皱起了眉头。杜风波张着嘴巴走了进来,用脚踢着地上的玻璃碎片,那是我电视机的屏幕。「你家招贼了!」老杜瞪着眼睛说道。  我摇摇头,把门关上,往沙发上一坐,道:「唐勇来过!」  杜风波豁然转身,瞪着我说道:「你怎么知道?」  我笑了笑,道:「是贼的话就把电视给搬走了,干吗还砸了它?你看这烟灰缸,里面的烟头说明有人曾经在这坐过,想等我们却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回来,才砸了电视机证明他们来过。这是给我们的一个警告!看来,他们已经知道老刘的事是我们搞的了!」  杜风波一屁股坐在我旁边,恨恨地说:「妈的,这家伙也太嚣张了!」我却有点欣喜,唐勇,你终于主动出手了!你要是再不动手,我还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对付你!  收拾好房间,我对还在沙发上发呆的杜风波笑道:「放心吧,他们今晚不回来了。他们也摸不准是不是我们搞的鬼,只是恫吓一下,快到工厂下晚班的时间了,他们不敢再放肆的!」  听了我的话,杜风波摇摇头,道:「我在想,他们既然能找到你家,肯定也能找到我那!不行,我要回去看看!」说着,慌忙起身站了起来。  我也披上外套,说:「我们一起去看看!」刚走到门口,手机响了。  是丫头发过来的短信:哥,我晚上回去,你在家等我!靠,真不是时候!  我为难的看着老杜,正要说话,他先开口了:「有事你先忙你的,我那也是猜测,看一下自己放心!」  我也不客套,叮嘱她一句:「小心点!」又乖乖坐回了沙发。  丫头回来的时候,我躺在沙发上都快睡着了。小妮子也不说话,依偎在我的怀里,一动也不动。我摸了一下她的脸蛋,她抓住我的手,说道:「哥,你没睡着?」  我摇摇头,笑道:「睡不着,等你回来。」  丫头把鞋子脱了,整个身体都蜷缩在我的怀抱中,仰起小脸,红着眼圈说:「哥,都是我把你给害的!」  我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别胡说!丫头,哥永远都不放弃你!」丫头感动地把小嘴贴到我的唇上,眼泪大颗大颗地滴落在我的身上。  在我身上趴了一会,丫头起身去洗漱。走到半截又返回来,冲我说:「哥,电视呢?」  这丫头,现在才反应过来!我不想让她担心,骗她说:「前几天喝醉了,不小心把电视摔坏了。过几天我再去买一个。」  丫头白了我一眼,道:「你啊!自己在家就是不让别人放心!」那模样,活像一个小妻子在埋怨自己的丈夫,我心里一暖,冲她笑笑了,丫头朝我撅了一下小嘴,转身走进卫生间。  本来想跟丫头在沙发上说会话,被这妮子硬是拉到她的房间,说是要我哄着她睡才行。无奈之下,只好上了她的床。  说实话,躺在丫头的床上我还真有点不适应。丫头跟了我两年了,可我从来没有像今晚一样躺在这上面过,甚至连坐一下的机会都很少。看到我的拘谨,丫头搂着我的脖子撒娇:「哥,我要你今晚跟我一起睡!」  我知道猫猫今晚肯定不会回来。但是我不敢和丫头睡在一张床上,我怕自己忍不住把她给开了!虽然我知道丫头是一心一意的对我,但是我不能在这个时候要了她,如果那件事解决完了,我可以肆无忌惮,但是现在不行。看到我眼中的犹豫,丫头干脆翻身压在我的身上,那已经成熟玲珑的身体挤得我心跳好一阵加速,我已经很久没有做爱了!正想把她推开,丫头死死抱住我说:「别动哥哥!就这样抱着我,给我说说话!」我只好放弃。双手轻轻环上了她的腰。  丫头摸着我的脸,轻声问我:「哥,你为什么要和老板娘吵?你准备去哪?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和猫猫姐啊?」丫头无疑是很聪明的,她知道我今天被炒一定有原因。丫头能知道,猫猫自然也清楚,只是,她们并不明白我想要做什么。我也不能告诉她们,这事很危险,我不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担心。  我把丫头的小脸压下来,狠狠地亲了一口,说:「妹妹,有些事情不能告诉你,是不想让你们受到伤害,哥哥有能力去解决,你也不要追根究底,好吗?」  丫头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又问道:「那你会不会去别的地方?」  我笑着摇摇头,说:「哥哥说过,不会放弃你们的!」  丫头放下心来,把小脑袋放在我的胸膛上,说:「我不问了。只要哥哥不丢下我,做什么事我都支持你!不过,你可一定要保重自己啊!」搂着这个对自己一往情深的女孩子,我真想把她压在身下好好地爱抚一番,可现在不是时候,我只能抱紧她,让她在我的怀里倾听我激动的心跳。  「哥,你说猫猫姐还回来吗?」丫头在我身上问道。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坚定的说:「会的!她肯定回来的!」  丫头翻身下来,缩在我怀里,小手滑拉着我的胸膛,说:「我又想她回来,又怕见到她!哥,等猫猫姐回来,我们走吧!你不在厂里,我待那也没意思!我和猫猫姐一起辞职,我们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我会让猫猫姐接纳我的!」  我叹了口气,终于说出自己最不想说的一句话:「丫头,我是想让你辞职,不过不是跟我走,而是回家。回你的老家!」                七十六  丫头的小脸瞬间变的苍白。大大的眼睛中很快就蓄满了泪水。「哥哥,你不是说不会放弃我的吗?为什么要赶我走?你不要我了?」  看到她的样子,我心疼的要命。搂着她说道:「妹妹,哥哥是想让你回家读书!你在广东待了这么久,因为文凭的缘故吃的苦还少吗?我早就给你联系了你老家的一所高中,今天终于把钱交上了。你回去直接上高三,然后上大学!等大学毕业后,哥哥会跟你在一起的!……」  「我不听!我不听……」丫头哭喊着捂住自己的耳朵,背过身去,「哥哥不要我了!哥哥不要我了!……」  我心如刀绞,想让她回去上学的念头我早就有了,只是不敢跟她说,就怕她现在这个样子。还有几个月,又到了过年的时候,一放假,丫头肯定不回家。如果我的事情出了状况,连春节都可能不能陪她,我怎么忍心让她一个人在这里过年?现在让她回去,办完了手续明年开学就可以直接上课了,时机正好,所以,无论她怎么不理解,我都要让她乖乖的回家!  搂着丫头纤细的身体,我硬起心肠说道:「妹妹,你要听话。你看哥哥和猫猫姐都是大学毕业,工资也比你要高,你也在厂里打工这么久了,难道没有看出来知识的重要性吗?趁着现在还年轻,还来的及,回去好好把课程补上,等你毕业的时候,我和猫猫一起去接你!好吗?」  见丫头不为所动,只是背对着我小声的哭泣,我实在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丫头,不要这样!其实就算你上了学,也可以趁放假的机会来找哥哥啊!哥哥给你买机票,几个小时就过来了,很方便的!实在不行,哥哥有空也可以去找你啊!」  看着丫头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我也闭上了嘴巴。我知道,这事不是一天两天能说的通丫头的,多给她一点时间让她考虑,丫头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应该能明白我的苦心。  这几天虽然没做什么事,但是却感觉身体很疲惫。抱着丫头,我的眼睛已经在打架了。睡吧,或许明天,丫头就会高兴的对我说:「哥哥,我想通了!」  我又做梦了。丫头穿着漂亮的校服,在我面前转着圈:「哥哥,好看吗?」  说完跳到我身上,甜甜的亲吻着我的嘴唇,那小舌头还象以前那样灵活,在我大舌的挑逗下一点都不示弱,顽强的和它纠缠在一起。我呼吸急促起来,大手直接伸到她的校服里面,揉搓着她的咪咪。  怀里的人抬起头来,对我说道:「石头,我好想你!」我定眼一看,竟是猫猫!  我抱着猫猫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性急的脱去她的衣服,一面亲吻着她光洁的身体,一面说道:「老婆,我也好想你啊!」  阴茎已经挺立起来。我飞快的扯下自己所有的衣服,用手扶着阴茎,把猫猫顶在墙上,用龟头摩擦了几下那粉嫩的阴唇,身体往上一窜,阴茎已经被一团紧凑的嫩肉包围了!  一声轻微的闷哼把我惊醒。黑暗的房间让我一时还没有适应,但是下身的快感却提醒着我:刚才不是梦!我确实插进了一个女孩子的身体!我伸手摸索着怀里的女孩子,那坚挺的峰峦,滑嫩的皮肤让我爱不释手。  正想说话,她已经回过头爱吻到我的嘴上:「哥哥,好好爱我!」  小丫头,敢偷袭我!我双手扶着丫头的圆臀,把她身体里面的阴茎费劲的抽出一大截,然后使足了劲,猛的又插了进去!「哎!」丫头惨叫一声,手伸到后用力的推着我的小腹,「哥,疼!疼啊~ !」我这才感觉出来,原来,我做的是丫头的后庭!  丫头的菊蕾是我上次才开的苞,现在只不过是第二次接受异物的侵入,怎么能受得了这么大力量的冲击呢!我为自己的卤莽感到羞愧,赶紧去亲吻着她的耳垂,还用手不停的抚摩着她胸前饱满的乳房,用两根手指慢慢的捻动着她挺立樱桃,「对不起妹妹,我太冲动了!」  丫头小手向后伸来,在我的屁股上划动着,自己也扭动着坚实的屁股,以便能尽快适应阴茎的粗大。过了一会,丫头身体往我怀里退了一下,这样一来,阴茎就全部插进了她的菊蕾里面。  「哥哥,我喜欢你在我身体里面的感觉。」丫头轻轻摇动着自己的小屁股,颤抖着对我说。  听到这话,我的阴茎象是更加膨胀了几分,试探着向外抽出一点,再慢慢推进去,丫头已经没有了痛苦的声音,口中发出的,是一声诱人的呻吟。我知道丫头很享受肛交的感觉,看来现在她已经适应了,于是放下心来,控制着自己的节奏,缓慢的抽插起来。  十七岁女孩子的身体无疑是最为鲜嫩的,何况我插入的还是她最为紧窄的部位。  那种被身体里面的嫩肉紧紧束缚、挤压、吸嘬、揉搓的快感非亲身体会难以形容!  丫头的菊蕾是出水的,这在我跟她第一次做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阴茎在里面出入虽然紧迫却不干涩,仔细听来,竟然还有细微的溅水声。  我双手抓住她丰满而结实的臀肉,阴茎如脱缰的野马般不受控制,凶猛的出入在她的臀间。丫头被我顶撞的花枝乱颤,双手按在我的屁股上,喉咙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啊……啊……哥哥,好舒服……快点……哥哥快点……丫头是你的!我爱你哥哥!……」  稚嫩的声音喊出的却是让人血脉贲涨的话语,我已经很久没有做爱了,听到这样诱惑的声音哪里还忍得住,双手把丫头的上身一推,让她的翘臀更加贴紧我的下身,手拉着她纤细的腰肢两侧,如被装上了电动马达,以每分钟六十次的频率飞快的抽动着自己的阴茎,让它在丫头紧窄的菊蕾中不断的破浪前行!  臀肉与小腹密集的撞击声和身体里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如浪潮般淹没了我和丫头,在两人的一起大喊中,我把精液深深的注入她的身体深处!  丫头在我怀里大口大口的喘息,高潮的余韵令她的身体还在不停的颤抖着,我让她翻身过来,和她亲吻了一会,然后叼着她一颗略显肿胀的乳头沉沉睡去。  我困得睁不开眼,丫头却没有睡着。感觉她去了卫生间,然后拿来一块湿毛巾,为我擦拭着身体。我想抱着她,却没有了一丝力气,只好任凭她细心的伺候我,心里充满了甜蜜,多好的女孩子啊!  朦胧中,感觉丫头用小手拨弄着我的下身。这妮子,刚才还没有吃饱吗?我懒得动了,放松身体任她摆弄。胸前一空,丫头已经在被子里缩下了身体,紧接着阴茎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地方,不用看,我知道丫头是在用嘴取悦着我。  丫头灵活的小舌顽皮的逗弄着龟头。我舒服的禁不住打了个冷战,这妮子,嘴上的功夫也见长啊!也不知道她是跟谁学的,小舌头一直在不停的刺激着阴茎上最为敏感的部位。我有些冲动,小腹里面又有热流涌动,但我实在是太困了,只有闭着眼睛享受着丫头的挑逗。  丫头一边舔弄着龟头,一边用小手套弄着我的阴茎,即使我在睡梦中,阴茎也不受控制的再次昂头了。  感觉丫头在被子里面动静越来越大,我以为她又要把我的阴茎塞进她的菊蕾里面去,鼻子却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强睁开眼睛一看,丫头的花园就在我的面前!  可能是感觉身体老是斜躺着不舒服,丫头干脆把身子怕爬到我身上,掉转过来全心全力的舔弄起我的阴茎来。我正愁着嘴唇发干,眼见美味自动送到面前,干脆双手一把抓住她的翘臀,长舌一卷,已经亲吻在她的花园上面!  丫头身体哆嗦一下,知道我醒了,想翻身过来。我抱着她的双腿不让她动,大嘴却贪婪的吸食着那花园中的美味。丫头见挣脱不了,认命般的摊开了双腿,任我用舌头不断探寻着她身体的私密。丫头的花径还是那么紧密,我的舌尖只能伸进去一点,便被挡在了一层薄膜前面,无法前行。不过,就算只进去一点,也能让我大施本领了!  舌头象一条滑溜的蟮鱼,在丫头的花径口浅点轻尝,一会功夫,那丝丝泉水就被吸引出来,这些甘霖我是不会浪费的,长舌不停的卷入卷出,把那些人间美味一滴不洒的吸进了自己的嘴里。  丫头含着我阴茎的小嘴不时发出愉悦的呻吟,同时也不甘示弱的加速了对阴茎的挑逗。我干脆用双手拨开花园旁边的嫩肉,把嘴凑到里面那团细嫩的肉芽上一阵猛吸,丫头终于受不了了。  嘴巴松开我的阴茎,长长的叫了一声:「哥……」  感觉到舌尖上的潮湿和那团肉芽的律动,我知道,丫头又高潮了!  我心满意足的松开她的丰臀,让丫头慢慢调转身子趴在我的身上,坚挺的乳房紧压在我的胸前,我拨弄着一粒乳头,问道:「妹妹,舒服吗?」  「嗯」丫头答应了一声,小手滑过我的小腹,抚摩着我依然胀硬的阴茎羞声说道:「哥,我还要。」  我笑着说:「妹妹,你自己弄进去吧,哥哥不动。」心里却想:「傻妹子,一晚上搞你两次菊蕾,明天让你便便也出不来啊!不过顶多等会自己轻点,真要让丫头连大便都困难,我可不舍得。」  丫头已经趴在我身上自己忙活开了,我却没有动手。我得先休息一下,等会还有的力气用呢。  感觉龟头在丫头的臀缝中摩擦了几下,然后在那个湿润的地方停住了。丫头双腿跪在我身体两侧,翘起丰臀,小嘴凑到我的面前,轻轻的吻着我,「哥,你爱我吗?」我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但还是听到了丫头的话,好不犹豫的顺口说道:「爱!」丫头一下子吻到了我的唇上,丰臀随之一沉,龟头立即钻进一个紧密而又温暖的空间。  我楞了。在阴茎进入的中途,我分明感觉到一层薄膜被我无情的撕碎,那是……龟头已经被炽热包围,这种感觉从来没有在丫头身上体现过!这里根本不是丫头的菊蕾!  我伸出颤抖的手往自己和丫头的结合中一摸,触手的粘腻让我打了个哆嗦,就着手机的光亮望手上一看,刺眼的鲜红如烈火般灼伤了我的眼睛!  我竟然……插进了丫头的阴道!                七十七  身体内被撕裂的伤痛让丫头趴在我的胸膛上一动也不敢动,张开的小嘴拼命的吸吮着我的双唇,喉咙中发出细微的呻吟。  我挺直身体,感受着阴茎上传来的紧凑销魂,心里却五味杂陈。我还是得到了丫头的第一次!虽然我还没有准备好,还没有把丫头彻底放在跟猫猫等同的位置上,但是现在,身体内真实的感受明明白白的让我知道:这个女孩,已经如猫猫一样把自己的全部奉献给我,身体,还有灵魂。我很感动,更多的却是沉重!  过段时间我就要去做一件危险性极大的事情,万一有什么不测,我拿什么爱你,我的爱人?!  「哥哥,我终于把自己全部交给你了!」丫头伏在我的身上,强忍着痛苦,欣喜的说道。  我摸着丫头的发丝,叹了口气,说:「丫头,你好傻!」  丫头摇摇头,笑着说:「我才不傻!以后我要去上学了,等我毕业了你就不认识我了!我现在把自己给你,你以后就会一辈子记得我了!」  我一阵惊喜,「丫头,你答应回去上学了?」  丫头有些黯然,哽咽着说:「不答应又怎样?你决定的事情,总是要千方百计的去实现。其实我知道哥哥是为我好,我就是舍不得离开你。你自己说过的,放假我可以来找你,你有时间也一定去看我,说话要算数!」  我兴奋的搂着丫头的身体,亲吻着她的小脸,「哥哥会的!有时间我一定会去看你!但是,有个条件:你必须每年都要拿到奖学金,否则,我就不去!」  丫头爽快的答应了。我知道,以丫头的聪明和悟性,只要她肯用功,奖学金根本不是问题。我不是在乎那点钱,我是要丫头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否则,可就浪费了我的一番苦心了。  由于身体的晃动,丫头立即感觉下身的疼痛,小眉头皱起来,趴在我胸膛上小声说:「哥哥,你轻点啊,我好痛!」  我心疼的吻了吻她的小脸,慢慢的把阴茎从她的体内抽了出来。把她翻身放在下面,丫头瞪大眼睛看着我,「哥哥,怎么了?」我拍拍她的小脸,道:「哥哥刚才没有好好感觉,现在重新进一次。」  我干脆把房间内的灯光打开。丫头白嫩的胴体展现在我的面前。「呀!」小丫头害羞的捂住了眼睛,说道:「坏哥哥,快把灯关上!」我怎么舍得关灯!丫头那比猫猫还要高耸坚挺的乳房,平滑的小腹,光洁无毛的下体,红嫩的阴唇,以及白皙的大腿内侧上那一抹的嫣红,如闪电般刺激着我的眼球,令我的呼吸难以平复,心情也越发激动起来,真是太美了!  顺手拿过丫头放在床头上的白色内裤,轻轻的擦拭着她下身那个细小入口处的死死血迹,丫头的身体在轻颤,我知道她还是有点痛,于是动作更加温柔。把丫头的双腿内侧也擦干净了,我才用手中的内裤擦拭自己的阴茎。  全部擦干净了,看着手中被血染红的白色内裤,我唏嘘不已。丫头刚才一定很痛,等会我可要好好的安抚她。重新压到丫头柔软的身躯上,吻着丫头的小唇问道:「妹妹,还疼吗?」  丫头热烈的回应着我的亲吻,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有点痛,可是也很舒服!哥哥好大!」最后一句几乎细不可闻,我听的却更加亢奋起来,阴茎在丫头嫩滑的腿间一跳,龟头又顶在她的花径入口。  丫头仰起了修长的脖颈,张开小嘴,紧张而又期盼的按住我的屁股,说道:「哥,进来!快进来!」  像是得到了圣旨,龟头随着腰身的挺动,慢慢突破阴道的入口,承受着四周强大的压力,冲破层层障碍,顽强的向最深处挺进。丫头眉头轻蹙,牙齿咬着下嘴唇,闭着眼睛,小嘴不时的提醒我。  「又进来一些,好胀……啊!好酸……还有点麻……再进来点……痒,里面痒……」  我双手撑在床上,屁股撅得高高的,一点一点的往下沉。丫头的阴道其实并不是十分紧窄,但是比较深,随着阴茎的深入,插入却越来越困难,因为阴茎进去的部分越多,被紧密包裹的部分就越多,最后,大半个阴茎都被丫头阴道里面的嫩肉束缚住,每前进一分都要使出很大的力气!  这是怎么会事?以前给女孩子开苞,只要龟头进入了,其他部分便可借水行船,全根入内,为什么丫头的却是越进到里面感觉越紧了?虽然没有了那一层薄膜的阻挡,可是阴道内的紧窄还是让整个阴茎都觉得箍的生疼!我记得跟猫猫第一次做的时候,也只是龟头被勒的难受而已,象现在整根阴茎都象被一只小手满把使劲攥着的感觉还真是头一回!  终于,龟头顶住一个软软的肉团,停下了前进的攻势。丫头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感觉到我停下了动作,睁开眼睛微笑着吻我:「哥哥,都进来了吗?」  我听她语气发颤,知道她是在强忍疼痛,不由爱怜的吻着她额头上的汗水,道:「都进去了!宝贝,感觉还是很疼对吗?」  丫头猛的抱住我的脖子,让我趴到她的身上,全身从上至下没有一处空隙,「只是有一点疼。主要是胀,身体象是被撑开了!」  我抚摩着丫头紧顶在我胸膛上的峰峦,问道:「还有呢?」  丫头呼吸顿了顿,又说:「还有点酸麻,浑身使不上劲。」  「还有呢?」我轻轻晃动着身子,继续问她。  「还有……还有……」丫头羞红着小脸,声音越来越小。   「里面有点痒痒的,象有很多小虫子在爬……」我听得浑身燥热,阴茎在丫头的体内一阵猛跳,要不是先前已经在她的菊蕾里发射过一次,刚才在进入的时候我就忍不住要喷了!  抱着丫头的娇躯,我小心翼翼的晃动着自己的屁股,阴茎在丫头的体内做着小幅度的抽插。不是我不想大力,实在是丫头的阴道太过紧密,整根阴茎都被重重关押,想活动一下都很困难!我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但是我知道,丫头的下面肯定也是一种名器!既有猫猫的重峦叠翠那种才破一关又现一滩的崎岖,也有吴言的春水玉壶那种如被春雨沐浴的畅快,更有囡囡的羊肠玉户那种狭窄难行,而且,比之她们三人更独有的是那种越深入越紧凑,一旦全根没入便被从头到根一起包裹的舒爽感觉!我的脑海里突然跳出一个词,那是前段时间看杂志上写的女人十大名器一文中的一个词。  那可是名器之首,我为我这辈子都不会碰到,所以并没有细看,现在感觉,丫头的下面肯定就是那一种,名字就叫:收口香囊!  古代女人身上都有一个香囊,把它掏空,放东西进去,你放的越多,香囊就会收的越紧,不光把口收的小小的,连整个香囊都被拉成一条细细的袋子。丫头的下面,不就是这种情况吗?更为奇特的是,这种阴户,无论你做过多少次,再插进时也如处女般紧凑,丝毫不显松弛!丫头的下面居然是这么一个宝贝!我兴奋的几乎要跳起来,搂着她的双手紧紧合拢,似乎要把她揉到我的身体里面去。  感觉到我的兴奋,丫头奇怪的看着我说:「哥哥,你怎么了?」  我故意把阴茎抽出一大截,奋力插进去,笑道:「宝贝,我的小宝贝,哥哥以后一定要和你在一起,谁也不能够把我们分开!」我当然不能告诉她下面是个名器,而且是名器之首,她还是个孩子,听了也是不懂。  丫头眼睛突然睁大了,里面隐有泪光闪动,「真的吗,哥哥?要是猫猫姐不同意怎么办?」我坚定的说:「我会让她同意的!你们两个,我谁都不放弃!」  丫头紧抱着我的脖子,嘴唇如雨点般落在我的脸上和脖子上,「哥哥,谢谢你!我爱你,哥哥!我要做你永远的宝贝!你以后没人的时候就要叫我宝贝!我喜欢听你叫我这个!」  我把丫头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臂弯,尽量让她的身体张到最大,拼命的抽动着自己的阴茎,嘴里喘息着说:「我也爱你!宝贝,这一辈子,我们三个永远也不分开!」  丫头的长发因为身体被我的强力顶撞而飞舞起来,我低下头,用力的吸吮着她那两粒已经涨大的嫣红蓓蕾,阴茎在重重包围中奋勇跋涉,突然,丫头的整个阴道从子宫到阴道的入口象由半握变成了攥紧的拳头,里面的嫩肉也一下子汹涌的全部冲到中间,我的阴茎被紧紧的包围起来。   从龟头顶端的马眼一直到阴茎根部没有一处不被吸吮的强烈快感如电流般涌上脑门,即便是我先前已经射过一次,此时再也无力支撑,大量的精华如同消防水枪喷射出来的强力水柱,凶猛的溅射在丫头稚嫩的花房上面!丫头仰起脖子,长长的「啊!」了一声,身体便随之剧烈的痉挛了几下,瘫软在床上再也动弹不得,身上的毛孔因为强烈的快感都舒张开来。  不甘心的挑动着丫头随着呼吸而跳动的乳房,伸出舌头舔食着她滑嫩的肌肤上那一层细密的汗珠,丫头还没有从高潮的韵味中解脱出来,身体还时不时的轻颤一下,洁白的皮肤上面隐约泛起一片绯红,那是高潮的象征。而双腿间却是一片狼藉,奶白色的精液混合着丝丝落红从依然紧密的花园中滴落下来,我连忙拿起那条白色的内裤为她抹拭干净,然后把内裤放进床下的行李箱。  这是丫头初夜的痕迹,我一定要好好珍藏!                七十八  明亮的阳光从窗口照射进来,刺痛了我的眼睛。身旁的被子已空,丫头走的时候我居然没有一点感觉。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居然有十一点了。糟!约好了杜风波中午在广场见面的!  匆匆忙忙洗漱完,收拾了一下丫头的房间,把床单塞进了卫生间里的桶里。  昨晚都记不清和丫头做了几次了,看着床单上的大片水渍,我还是禁不住一阵心驰荡漾。丫头真是一个尤物,小穴的消魂妙处让我真后悔这么晚才得到她!  不过,终究是我的,也不急在一时。可惜,快乐的日子没有多久了,她要回去了,而我做的事情到底成不成功还是个未知数,不管怎样,把小月的照片要回来还是眼前的头等大事!这是我欠的,现在有多大的困难我都要设法去偿还!  偌大阳光广场居然没有多少人。年底又是各公司加班赶订单的时期,象我这种没有工作到处乱逛的闲人真是太少了。转了一大圈,居然没有看到老杜!只好自己找了个小吃店吃午餐。  吃到一半,手机响了,是老杜的。电话里老杜的声音很虚弱,我不明情况,连忙告诉他位置,叫他过来。  老杜受伤了!看着他左胳膊上那一层层厚厚的绷带,我皱起了眉头:「怎么会事?」  老杜「呸」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恨恨的说:「唐勇!他还不知道我住哪里,但是昨晚在路上碰到他了!没想到曾经都是一个帮的兄弟,他们下手会那么重!往死里砍!幸亏我跑的快,不然就没命了!」  老杜接过我帮他点燃的香烟,使劲吸了一口,说道:「石头,他们还会去找你!这时候不恩能够跟他们硬来,你那已经不安全了,退了房子搬到我那去,这样还可以彼此照应!」  我想了想,也觉得有理,于是就跟他一起回我的租住地。  把一些没有用的大件该卖就卖,该扔就扔。算完了房租,我把丫头的东西送到她姑姑那里,然后给她发了个信息,让她告诉猫猫我现在不方便见她们。  回头望着这个住过三四年的地方,真是感慨万分。小月、猫猫、丫头,这里似乎还飘荡着她们欢快的笑声,可是,我只能离此而去,还会回来吗?我轻声问自己,答案却不得而知。  随手拿起那个装着行李的箱子,我不由苦笑了一下。几年前,我就是拿着这个箱子只身闯荡广东,现在,陪伴我的,还是这个箱子,重量没增,体积没大,而我自己,在这几年里面,都做了些什么?  跟在老杜的身后,我默默的走着,两个人谁都没有话说。越走我越觉奇怪,这条路,怎么那么熟悉?  打开老杜的房门,我真是百感交集!这个房间,居然是小璐原来住过的那个间!  怎么会这么巧?老杜看我张大嘴巴站在门口一副吃惊的样子,一把把我拉进房间,然后紧紧关上没门。  「你知道吗?」老杜的眼睛在昏暗的房间内闪着亮幽幽的光芒,右手一拉窗帘,指着对面的窗户说道:「对面,就是唐勇的住处!想不到吧?越是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所谓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  我没有听他再说什么,只是四处打量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我怎么会不知道这里?两年前的现在,我就在这里进入了一个女孩子的身体!而现在,斯人已去,留给我的却是无尽的惆怅!小璐,你在哪里?  「昨晚唐勇还以为我监视他,他再聪明,也不会料到自己对头会住在对面,跟他只有一臂之遥!哈哈哈……」杜风波还在喋喋不休的得意着。  我没有心情听他说什么,爬到上铺呆呆的发楞,心里还在想着跟小璐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为了怕暴露,我和老杜如老鼠般昼伏夜出的待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整整一个星期。  在这一个星期里,我拒绝了丫头想来看我的念头,说实话,我想她,更想猫猫。  我想起她那天跟我说分手时的决然,心里很痛。辞工的第二天,猫猫回来收拾东西,我曾试图挽留她,但是她还是坚决的向我提出了分手。我知道她还在赌气,她还是爱我的,我也有事情要做,所以并没有阻拦她,反而对她有些冷漠,因为我必须要让她彻底死心回家,否则,她怀着我的孩子留在这很不安全!但是想起她当时冷漠的脸色,我的心里还是隐隐作痛。  老杜说我是个能忍的人,他才住这的头几天,整天闷的几乎发疯,看我居然天天安安静静,佩服的要死,说我根本不象耐的住寂寞的人。我对此一笑了之,真正能忍的场面你还没见过呢!在部队搞野外生存,我曾经一个人在大山里面呆过一个月,跟队友走散了,出来的时候象个野人,把整个总队都给震了。何况现在的条件比那时候好多了,无聊了可以给丫头发发短信,叙叙相思之苦。  几天后,丫头终于登上了返乡的列车。站台上,小丫头搂着我的脖子,哭成了泪人。我也在那里第一次看到了分手后的猫猫。她的肚子已经明显的隆起,我想过去跟她说说话,却被她退让着避开。我无奈,她的心结还没有解开,丫头的离开并没有让我们之间的关系有所缓和,我知道:如果我并不来送丫头,猫猫会更加怪罪我,毕竟她也喜欢丫头,但却不能容忍我的花心!  我越来越心急。猫猫的肚子不能再等了,我甚至想放弃这次行动,干脆和猫猫回家结婚,等一切稳定下来再回来处理。但是,想到小月所受的冤屈,所承受的巨大侮辱,我又怒火中烧,恨不得冲进对面的房子,把唐勇打成肉饼!  日子在沉闷中一天一天过去,我和老杜都在心急的等待着时机到来。终于,好消息传来了:老刘因受贿罪被检察院起诉了!得到这个消息的同时,我和老杜脸上终于浮出了久违了的笑容。老刘被起诉,警察内部的障碍已经清除,剩下的时间就是要把手中的证据交到警察手里了,唐勇,你的好日子可以到计时了!  老杜给警局打了个电话:举报唐勇贩毒罪行,并称我们手里有证据。电话那边的人很兴奋,约我们在文化路见面,当面把东西交给他。我和老杜都很激动,太阳终于要出来了!  走在通往文化路的大道上,老杜一直兴奋的在我耳边说着一些感谢的话语,想起唐进临死前那未闭的眼睛,我叹了口气,这是我对他的承诺,根本不存在帮忙的成分。  突然,心里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是直觉告诉我:有危险!  看着我停下了脚步,老杜一脸纳闷:「怎么了,石头?为什么不走了?」  我仔细回忆着刚才与警察会话时的一点一滴,冷汗不觉从后背渗出来,「老杜,回去!有点不对头!」  老杜着急的说「怎么了?马上快到了啊?我们的目标就要实现了,哪里又不对头?」  我盯着老杜的脸,颤抖着说:「你有没有问过那个警察的名字?为什么要我们交东西却约来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为什么他根本没问东西是什么反而一再催促赶紧交给他?这里面漏洞很多,一定有阴谋!」  老杜不是笨蛋,冷静了一下就惨白着脸说道:「你这么一说我也记起来了,那警察一听说我举报唐勇不问情况老是追问我的名字!看来,内奸不只有老刘,还有这一个!走,快回去!」  我和老杜不敢从原路返回,绕了一个大圈才回到住地。中途果然看到湖南帮的人揣着家伙杀气腾腾的往我们的会合点冲去,两人脸色煞白,抚胸暗庆反应及时!回到家里,两人往床上一躺,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我的心里却万分悲哀:不知道还有多少内奸,我们应该相信谁?!  以后的日子更加要小心。唐勇已经知道我们手里有他犯罪的证据,肯定不惜一切代价抢过去!总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我们要改变行动方向,既然市里警局靠不住,那我们就越级举报,去省里报案!  可是,谁去呢?如果让老杜拿着东西去省里,万一被唐勇知道了,拦截下来了我们可就输得连尸骨都找不到了,我去的话,又放心不下猫猫!其实最好的人选是小果,他的身手我知道,虽然不能以一人之力抵抗整个湖南帮,但是要自保应该不是问题,距离小果来还有三四天的时间,没办法,只有耐心等!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把我和老杜吓了一跳!自从丫头走后,已经没人给我打电话了,谁还找我?难道是小果?  不是小果,号码很熟悉,一接听我就知道了,竟是刘露!她怎么会跟我打电话?自从上次在我家差点把她喀嚓了,小妮子现在是见了我就躲着,现在居然会主动跟我打电话,看来我的魅力还是蛮大的嘛。  电话里声音嘈杂,刘露唧唧喳喳的说了些什么我一句也没听清楚,干脆让她先闭嘴,叫她找个安静的地方再跟我讲话。我听到电话那边匆忙的脚步声,心里一阵好笑,这妮子性子怎么还那么急啊!  过了一会,刘露的叫喊如霹雳般在话筒中传出来:「石头,快来人民医院,猫猫出事了!」                七十九  从老杜家到人民医院,大约是五公里,我跑步只用了十六分钟!刘露在医院门口的等我,见到我眼圈一红,喊道:「猫猫在手术室!」  手术室门口的红灯一直亮着。我阴沉着脸听着刘露向我哭诉猫猫受伤时的情景。  「……两个人,都是二三十岁的样子,拦住猫猫就问你在哪里,猫猫说不知道,他们就骂你,猫猫回嘴骂了他们一句,一个人猛的一脚就踹在了猫猫的肚子上!——」  嘴里有一股腥味,我知道,嘴唇已经被牙齿咬破了!胸中的怒火让我再也难以平复,但是我现在不能离开,猫猫还不知道情况!我象只被激怒的豹子,样子象要吃人,却只能无奈的在原地打转。  两个小时后,绿灯亮了。猫猫被推了出来,我冲上前去,「猫猫,宝贝,你怎么样?」我抚摩着猫猫的头发,焦急的呼唤她。  「病人还在昏迷,请肃静!让她休息一会!」一个白大褂医生制止住我的叫声。  看着猫猫被推进病房,我突然觉得两腿发软,头也随即一昏。  老杜在后面一把抱住我,「石头,你怎样?没事吧?」  我摇摇头,甩开他走进病房。  一个小护士在门口拦住我,「你不能进去,病人需要安静!……」  我懒得理她,一伸胳膊把她推开,向猫猫走去。小护士还待要拦,旁边的白大褂叹了口气,对她摆了摆手。  猫猫的小脸苍白的吓人。只是两个礼拜没见,却消瘦的让我一阵心酸。我摩挲着那原本丰润的小脸,突出的颧骨咯着我的手掌,我想叫醒她,嘴巴张开,声音还没有发出来,眼泪却簌簌的滴落下来。  为猫猫掖好被子,握着那一双冰凉的小手,我静静的坐在她的床边看着她,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已经停止了,我连个姿势都没变,只是一动不动的看着昏睡中的猫猫,谁叫也不理。  感觉有人在拉我的胳膊,我木然的扭头一看,是白大褂。被她一直这样扯着胳膊走到医生办公室,老杜和刘露也想跟进来,却被她阻拦住。  坐在椅子上,白大褂轻声问我:「你是病人的?……」  「丈夫。」我回答。  白大褂点点头,叹了口气,道:「病人状况已经稳定了。但是因为遭受外力重击,肚子里面的孩子……保不住了!你这个做丈夫的,怎么照顾妻子的?她属于子宫畸形你不知道吗?受孕几率小,这次意外流产,子宫受损严重,再次受孕的机会估计不大了……」  我已经听不见她在说什么了。  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却又混乱成一团。  看着她充满同情的目光,我的心里却感不到丝毫的忧伤,一切的感觉似乎早已经麻木了,或许,痛的极点就是没有感觉吧?  回到猫猫的病房,看着在床上昏睡的爱人,我的眼睛又逐渐模糊起来。俯下身子,在猫猫冰凉的双唇上深深一吻,转身走出病房。  老杜看到我出来,叫了我一声,我没有理他。他跟在我的身后,一边走一边说话,我充耳不闻,只是往前走。  刘露也被我的样子吓坏了,想帮老杜拉住我,却不敢靠近,只有拼命的喊我的名字。我什么也听不进去,也不去听,瞪着血红的眼睛向医院的大门走去。  老杜见势不妙,一把抱住我,我想也没想,一个「抱膝解脱」就把他摔翻在地,继续向前走。  老杜爬起来,又抱住了我,我接着又使了个过肩摔,「嗵!」老杜的身体重重的砸在地上,头一下子惯在大理石地板上,鲜血从额头上流了下来。  老杜挣扎着爬起来,走到我面前,没有抱我,却扬手给了我一个耳光!  「石头!不能去!我也知道这事是他做的,可是他并不在场!你这样去了根本是送死!他可以凭借正当防卫的借口治你于死地!他现在就是想逼你先动手,这样他就有理由对付你了。他现在肯定是做好了准备,就等你去复仇,可是,除非你有十足的把握,能一举把他弄垮,让他再也不能翻身,否则我不能看你去冒险!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是,你马子还在病房上躺着呢!你死了她怎么办?」老杜的脸上全是血,面目看起来异常狰狞。  听了他的话,我浑身哆嗦了一下,猫猫!我的猫猫还在病床上昏迷,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躲在角落里哈哈大笑,我只能看着,无法追究!  老杜说的对,我现在不能去找唐勇,我们还没准备好,去了只会中了他的圈套。可是,那种仇人就在咫尺,自己却只能冷眼旁观的痛苦让我难以自抑,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想藉此来平息心中的怒火,哪知越压越大,整个胸膛似乎要被火灼裂,耳朵里都充满了轰隆的鸣声。  「咚!」攥紧的拳头重重的砸在墙壁上。殷红的鲜血顺着雪白的墙壁蜿蜒而下,我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疼痛,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缓缓放下了胳膊,默默的转过身,向猫猫的病房走去。  猫猫是在下午醒来的。看到我的一刹那,眼中没有痛苦,只有哀伤。无论我对她说什么,她都不理我。我知道她一直不肯原谅我,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她还在怪我的花心,即使丫头已经离开,却依旧不能改善我和猫猫的关系。  当听说孩子已经流产的消息后,一直没有任何表情的猫猫终于流下了痛苦的泪水,或许,在猫猫的心里,只有孩子才是见证我们曾经深爱的唯一根据。现在孩子没了,曾经的山盟海誓也全都随风飘散,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包括那份曾经依恋的感情。  在猫猫的病床前我整整守侯了三天,不吃不喝,也不睡觉。  猫猫睡着的时候,我就坐在她的身边,紧紧抓着她的手,痴痴的看着她。虽然彼此间没有语言的交流,但是我突然感觉我从来没有过象现在这样接近猫猫。   第四天,刘露借着休息的机会来医院替我,我再也支撑不住,回到了老杜的房间,躺在床上昏头大睡。  还有一个星期。我已经等不了那么长时间了。  我告诉老杜,计划有变,我不想只让唐勇坐牢,他伤害了我的女人,杀死了我的孩子,我要让他血债血偿!  看着我铁青的脸色,老杜打了个哆嗦,「石头,别开这种玩笑,杀人是要偿命的!到时候你女朋友怎么办?」  我没有说话,我不敢想这些,猫猫已经对我寒心,我的离开对她或是对我来说可能都是一种解脱。  这几天,我无时无刻不在反省着自己:如果我能好好的跟猫猫谈一谈,她就不会搬走;如果在她跟我说分手的时候我能有所挽留,她也不会离开我;如果我还想以前那样对她时时关心,她也不会受伤害!可是,这些只是如果,猫猫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已是深冬。广东的晚风比平时更加刺骨。  我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游魂,飘荡在人潮熙攘的大街上。  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我想去医院看猫猫,又怕看见她那冷漠的眼神。老杜怕我出事,想跟来,被我阻止了。  或许,我只是想静一静,想想我和猫猫的从前,那段曾经的幸福,如今只能存放在回忆里。  超市的灯光朦胧而又飘忽,手里的二锅头酒瓶已经快要空了。  灯光下,一个女孩子纤细的身影吸引了我的目光。  「猫猫?!」我惊喜叫道,扔掉空瓶向她走去,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  她惊恐的转过头,却是一张陌生的脸庞。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颓然的松开手,我无力的坐在旁边的台阶上,石头,你真是个混蛋!为什么让心爱的女人一再受伤?难道你真的象让她们一个个都离你而去吗?  「大哥哥,买朵花吧!」一个小女孩羞怯的站在我的面前,眼神中充满了希望。  我摇摇头,买花,现在我能送给谁?  我想转身离开,却被一个青衣青帽的老尼拦住了去路。  「施主,求个平安符吧,它能保佑你一生平安。」  一生平安?我冷笑了一声,过几天,我就要去杀人了,它能为我挡刀吗?右手接过她递过来的符,随手往旁边的垃圾桶一丢。  老尼变了脸色,「施主,你冒犯佛祖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你……」  后面的话被她卡在了喉咙里。  我的左手里拿着一把钱,是我此时身上的所有,往她的公德箱里一塞,凄然问道:「师傅,有第十九层吗?我想去哪里!」  下雨了!广东的冬季很少下雨,虽然雨滴不是很大,却令我依然有种快意的冲动。  在人们纷纷躲避的时候,我却走进空旷的广场,融入到无边的夜幕中。扬起头,任凭冰凉的雨点拍打着我的脸,顺着脖子灌进炽热的身体。  天堂和地狱,到底哪里是我的终点?如果可以自己选择,我应该开启哪一扇大门?                八十  猫猫的伤情很不稳定,下身一直在大量的出血,整个人也变的虚弱不堪,脸色越发苍白。  我想尽了一切的办法,给她买来很多大补的东西,可惜,没有用。猫猫还是一天天消瘦下去。我急的几乎发疯,终日狂燥不已,但是到了猫猫身边却强抑住自己的情绪,脸上堆满了笑容。  猫猫还是没有理我,每天跑前跑后并没有让她正眼看过我一下,既不阻拦,也无欣喜,我没有怨言。  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后世果,今生种者是。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我自己做的孽,后果由我来承担。  今晚是我最后一次在医院,小果打来了电话,明早到,他提前几天赶来了。  中午给猫猫的家里打了个电话,电话里我没有告诉猫猫爸爸妈妈太多,只是说:「妈,机票已经帮你们订好了,明早一早就赶过来,我有事,这几天不能照顾猫猫了。」  为猫猫削好一个苹果,放在床头的桌面上,我走出了病房,去打开水。回来的时候,苹果已经没有了。猫猫不肯当着我的面用我为她准备的一切东西,包括饭菜。  忙完所有的事情,我又坐到了猫猫的床前,为她掖好了被子,我没有象往常一样拉起她的双手捧在怀里。我不敢拉,我怕一旦拉起来,我就不忍放开。  猫猫已经睡熟。我关掉房间里的电灯,黑暗中,我紧紧盯着她憔悴的容颜,似要把她的一切都深深印刻在自己的脑海里。  窗外的月光倾洒进来,照射在猫猫原本就苍白的小脸上。我想伸手抚摩,又怕惊醒她,只好把手贴近她依然挺直的鼻梁,感受属于她的每一分气息。  眼泪,已经流满了脸颊。该走了!明天看到猫猫的眼神,我真的不会狠下心离开了!站起身,把猫猫放在被子外面的胳膊轻轻放进里面。  下了很大的决心,终于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低声泣道:「老婆,下辈子,我再和你结婚!」  悄悄走出病房,转身关上房门,门缝合拢的刹那,我依稀看到病床上那团弯曲的被子在不停的颤抖,猫猫,你也在哭吗?  老杜还没有睡。我坐在上铺的床头,点燃一根烟。  「石头,你决定了?」老杜问我。  我狠狠的吸了一口,鼻子里重重的恩了一声。  老杜没有再劝我,他知道我的性格,劝也白劝。  「石头,你心思太重了!」我没有回答。  我跟唐勇的恩怨,他应该有所体会,而且,他也算是一个受害者,所以,我不用为他解释什么。  「走,出去!好好玩一玩!既然你决定了,老哥也豁出去了!反正也没几天好日子了,痛痛快快的玩一晚上!」  世纪豪天。  霓虹灯在夜空中欢跃的闪动着,我仰着头,看着灯光下那招牌上面四个大字楞着出神。  「怎么啦你这是?」老杜在后面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没来过这地方?」我真是有种想哭的感觉!我来过这,而且不只一次,这里有安然和安静姐妹的味道,更有小璐的血泪!  直接上了八楼洗脚城。老杜熟门熟路的叫了两个小姐,看来这家伙是这里的常客。  要了两个包厢,进门的时候,老杜一脸奸笑的对我说:「别给我面子,有多大劲使多大劲!这里的房间隔音很好,放心吧!走的时候你要是不扶墙,别怪你哥不让你走!」  给我服务的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一对小虎牙,笑起来看着倒也很是媚人。  「老板,干吗傻站着啊?第一次出来玩是吗?没关系,等会您就不紧张了!来先躺在这!」  我依言躺在了按摩床上,小姑娘打开电视机,把声音开大,走过来问我。  「老板,先洗脚还是先按摩?」  我没有做声,躺在床上想着自己的心事。  女孩撇撇嘴,自顾自的说道:「那我就替您安排了。先洗洗脚吧!」  一会功夫,女孩端来一个木桶放到床边,然后为我脱去鞋子,把我的双脚泡桶里面。  女孩半跪着,双手用力的在我的脚上倒拾着。说是为我按摩穴位。手法虽然不是很专业,但是却很卖力。我有些感动,看着她嫩白的小脸因为用力而渐渐红润起来,由于低着身体的缘故,粉色的工作服中鼓鼓囊囊,白光耀眼。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这妮子,怎么连乳罩都不带!  女孩抬起头,正好对上我窥探她胸前的目光,吓得我赶紧避开。女孩轻笑了一下,娇声问道:「老板,舒服吗?」  我急忙点了点头,引来她咯咯的笑声。  洗完脚,女孩拿出一块毛巾为我抹干,然后飞快的在我的裤裆上掏了一把,端起木桶出去了。  再进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床上悠闲的抽起了烟。女孩坐到床边,伸出纤纤玉指放在我的肩膀上,慢慢的揉搓起来。  「老板,我刚学会的按摩,手法不好,您可不要笑我啊!」  我闭上眼睛,任她的双手在我的身体上游走,思绪却飞到了两年前,小璐也是在这里上班的吧?她现在怎么样了?  「老板,睡着了吗?」女孩轻声问我。  我睁开眼睛,对她问道:「问你个人,你认识有个叫小璐的女孩吗?」  女孩摇摇头。  「那你认识小云吗?」  女孩又摇摇头。  「老板,她们是这里的吗?」我点点头。  女孩又撇了一下嘴,笑道「我还以为老板第一次来这里,原来是个老熟客!」  我叹了口气,也不辩解。  「老板,您有心事?」女孩一边用手指在我的大腿上划圈,一边轻声问我。  我闭上眼睛,没有回答。  「其实,出来玩就是找开心的。有天大的事也可以先放一放,您说对吗?」  她说的对,我不能总把烦恼刻在脸上,再大的困难也有解决的一天!  我睁开眼,对女孩郑重的说道:「谢谢你!」  女孩一楞,既而咯咯笑起来。  「谢我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呢!来,翻过身去!」  由于开着空调,房间内很暖和。我顺从的让女孩为我脱去上衣和裤子,全身只穿一条内裤,趴在按摩床上。女孩嫩滑的小手在我的背上轻轻的按着,偶尔在一个部位用力压挤,很舒服的感觉。就这样吧,放松自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我对自己说。眼皮有些沉重,身体很疲惫,我感觉真的要睡着了。  背上异样却让我清醒过来。女孩趴在我的身上,在用自己的身体为我按摩!  我清晰的感觉到她胸前的饱满正紧紧顶在我的后背,那坚硬的两粒在我的身上若有若无的滑动着,别样的刺激让我的全身都紧张起来,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老板,舒服吗?」女孩字我的而边轻声问道。  口中呼出的温热象气如春药般令我迷失,我转过身来,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个半裸的年轻女人。  工作服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脱掉了。白色的肌肤如象牙般晶莹,胸前挺拔而硕大,顶端那两颗嫣红的樱桃居然只有米粒般大小,却丝毫没有影响整个乳房的美观,反而更能勾起人含吮舔舐的欲望!  纤细的腰肢下面,一条白色的T裤,中间蕾丝里明显耀出一抹黝黑,那鼓起的部位向人们展示着里面的火热和神秘。  我咽了一下口水,脑子里居然空白一片!  「看够了吗?」  女孩笑着白了我一眼,毫不忸怩的偎在我的身旁,胸前的玉兔在我的胳膊上剧烈的跳动着。  「老板,躺下啊,我会让你舒服的!」  说着突然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我象被灌了迷汤,顺着她的手势躺了下去。我从来不跟小姐做爱,但是,今天,这个惯例会打破吗?  女孩看起来比较老到。一边为我按摩,一边用嘴唇吻着我的胸膛。阴茎已经涨大,许久不尝肉味的我现在面红耳赤,颤抖的双手不由自主的向她胸前的丰满伸了过去。女孩的小嘴从我的身上渐渐下滑,小手也放在我的内裤上轻轻揉搓。  感觉内裤正一点点向下脱落,我的呼吸几乎停顿了。就在一切大白于天下的时候,我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张憔悴的容颜!  「猫猫!」我在心中大叫一声,冷水从头而下,原本炽热的身体瞬间变的冰凉,我慌忙推开女孩,抓过裤子套在了身上!  女孩惊愕的看着我,「怎么了老板?」  我摆摆手,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黯然说道:「对不起,我不能!」  气氛有些尴尬,女孩收了钱没做工,自然是不肯出去。我也被老杜下过死命令,一时也走不得,两个人各怀心事的怔在那里,谁也没有说话。  「老板?」女孩诧异的看着我,正想重新爬回我身边。  我摇头说道:「叫我石头吧,我不是什么老板。我们聊聊天,好吗?」  女孩笑了,道:「石头哥,您想聊什么?」  我问她:「怎么称呼你?」  女孩道:「我叫陶陶。」  「陶陶,」我咽了一下口水,对她说:「你会唱歌吗?」  陶陶笑道:「会啊!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我还是学校乐队的主唱呢!」  「石头哥,你想听我唱歌吗?想听什么歌,我唱给你听!」  我疲惫的靠在床头,闭上双眼,对她缓缓说道:「陶陶,给我唱首『两只老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