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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谁与你做爱——教师版》131-140

fu44.com2014-08-12 10:44:11绝品邪少

              第一百三十一章  担惊受怕的情绪稍纵即逝,刹那即是吹拂了的激动心绪,过去那些零零碎碎的婚姻美景暂时抛掷脑后、并且消逝于眼前,由于我自己再也不想有任何的特发事件耽误了此景,所以我放下了心中的丝毫犹豫,瞬间便浑身是劲地伸手将她一具高挑的肉躯抱起。  此刻,犹如新郎子抱起新娘子一同走入洞房寝室般的情境,如此的可泣,如此的可喜,顿时也让我这位当姐夫的感到格外地激动起来了。  「啊哈哈……姐夫……你真的抱起我来了!」馨芬窝在我胸膛里,嘴角欢腾地尖叫:「怎么了?我是不是有点重?是不是不够姐姐她美丽呢?」  「傻丫头,」箭在弦上,我不得不暂时掩埋良心,一边抱起她,一边深情地凝视着她说:「你一点都不重,而且还比你姐姐还要美得多。」  「嘻嘻……真的假的?你们男人的嘴巴还是口甜舌滑,有时不能尽信的。」明显地,馨芬她的语声显得有点颤声了,毕竟这是头一次被心爱的男人抱起,害臊的她连面颊也散布了鲜红色的红晕。  「姐夫的话,你怎么不听了?」我有点焦急,急声回着说:「你可知道我是背着你姐姐,和你在一起的,这件事,给她知道……给别人知道……我就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了,你说……」  突然间,她眯眼一笑,随即把她的樱唇向我的嘴里一塞!「嗯……嗯……」我的声音被她的舌头堵塞了,体内的自律神经即时变得亢奋。  「姐夫,你太罗嗦了!现在我相信你的话就是了。」馨芬从眼缝之间透视着我,舌尖不停地在我嘴里左伸右动,呼声轻呻地说出一声:「我这一辈子就相信你一个人,如今我整个人就交给你了。」  「噢……芬……天啊……」我迷幻地叫。  如此诱惑的美景,我两手依然抱住她一身高挑曼妙的身体,由于我俩双双都是赤裸裸的,肉体和肉体之间的交融之下,我刹时失去了平衡点,转瞬间便往床上的方向倒下。  「姐夫……你看看墙壁上的照片,你看看照片里的姐姐,她好像向我们笑着一样。哈哈哈!」听到她如此说话,我匆匆在床上仰起头,眼眸一转便瞧见墙壁上的婚姻照片,照片里的妻子的确向着我们这双狗男女笑起,睁眼看到此,我的心不知怎地又泛起心胆俱怦的感觉来了。  「来吧!就在我姐姐的面前做吧!我要姐姐她得到应得的报应!」馨芬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竟然要我在馨妮的照片前羞辱她一番,难道女人全是一样的小心眼、全是有仇必报的?为了家里的芝麻小事就能和身边一个个血浓于水的亲人斗得你死我活不成?联想到此,我的心为之一寒,心里面更是猜疑究竟眼前的丫头和她唯一的亲生姐姐有过什么旧仇宿怨。  馨芬一眼瞄到身前的姐夫浑身一动不动的,于是颤声地嚷:「姐夫啊!你在发什么呆呀?快点嘛……我要做你的女人。」  「没……唉……那好吧!」我立即回过神来,低头向她的脸上一看,柔情地说:「芬,你老实告诉姐夫,你本身有没有做过任何的安全措施?比如说吃避孕药、女性避孕环之类的。」  「人家没……没有啦!」馨芬听见我这么直接套问之后,脸上的红晕顿时爆发出来似的,匆匆地侧过面,眼神羞涩地避开我的注视。  「那……」我哽咽了一下,继续套问她:「你最近来的月事……」  「已是半个月前的事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馨芬羞涩地转过脸,直视着我说:「我不会害怕的,就算为你怀上孕,我也不会后悔。」  「可是……家里真的一个避孕套也没有,」我心情激动,心跳蹦跳地哼说:「你姐姐一直没有要求我用上避孕套的习惯,而且她最近还打算为我怀上一男半女,所以连女性避孕环都给扔去了。」  「哎唷!人家真的不管了!如果真的被你弄到怀孕的话,那我就听天由命,不会有半句埋怨的话的!」听见她句句肯定的声调,我也不得不被她拉着走的感觉了。  「可是……可是被人发觉……」我半信半疑地呆住了。  「快把你内裤给脱下来吧!」馨芬笑嘻嘻地伸手往我内裤一扯,隐藏在内裤里的五公分肉棒就此蹦跳了出来,亢奋不已的龟头更是赤红色的翘了起来,如同鞠躬般的举动,隐约还一上一下微微地跳个不停。  「真的好硬了呀!姐夫,你还担忧什么?快给我你的鸡鸡吧!嘻嘻嘻嘻!」  话一落,她的手围住我的臀部,另一只手把我具有威力的部分向她的樱嘴里一挤一送……              第一百三十二章  「哦……」我顿时仰起头来,大叫呼声了一番,此刻有如被雷电打到般的狂澜,血液沸腾,两颗睾丸刹时抽缩了起来。  「芬……你的嘴巴真的太厉害了!」合眼打呼了一下,随即又再睁开眼,看见她的玉嘴已经含着我下体一个极度膨胀的龟头了,从她嘴角两旁彷佛看见一些半透明的残液缓缓滴着下来,应该是精液和口液的融合液体吧?  「雪……雪……姐夫……雪……你舒服……吗……雪雪……雪……」她一脸得意洋洋地盯着我的表情,一边发出嘴巴含着东西的杂音,一边进进出出地含着我的龟头,然而,她那温热热的口腔及那条十分顽皮的舌尖还是不断在龟头尖端转动着。  「舒……舒服死了!不过你别……别弄得太快……知道吗……我好像不能耐太久了!」我惊喜地拉着她头上那两条马尾式的发丝,非常肉紧的喊着说。  「雪……雪……不要紧的……要是你现在喷出来……我就学姐姐当年为威强口交那样,统统为你咽下去好了……雪雪……」她一张鹅蛋形的脸部似乎抽筋似的,不断辗转着说。  「什么?阿妮竟然……」听见她描述起当年的情境,转瞬间,就在我屏气忍着性高潮、拳头收紧之际,我体内那股渐渐失去控制的欲火,全已爆发出来了,续而,脸上呈现着难以抵抑的表情说:「啊……啊……芬,你……先别动!我不能了!真的不能了呀……」  「噢!又是这样子?!」暗忖了一下,馨芬顿时愣住了,一只手仍然围住眼前的臀部,另一只手直抓着那根亢奋的肉棒。  「对……对不起……我真的忍不住,所以……才……」合眼睁眼的交际下,浑身抽搐起来的我仍然看见她一脸几乎失望到谷底的表情。  「身体要紧,你就休息一下吧!待会还可以再来的。」她微微叹了一口气,然后再抬起双眸直视我说。  「嗯!一定可以再来的,姐夫答应你!」我悄悄地低头往自己的肉棒一看,如今几乎已变到三公分都不足的状态了,一时为了自己的丑态而感到惭愧之至,迅即在床上喘息呼呼地倒在膝盖上,连忙向她说了一个不打草稿的谎言。  「要不然,我现在再继续帮你舔起来,说不定你的鸡鸡可以再硬起来呢!」殊不知,眼前这个天真无瑕的丫头竟然还想帮我来个口交,一心想看到我下体那根半硬半软的肉棒再起雄风的样子。  「芬,」我呼吸急骤、满头大汗,匆匆地说:「你要知道男人可不像你们女人那样,可以不断续的来。男人一旦来了,就要好好休息一番才可继续下去。」  「是这样的吗?」馨芬睁大眼睛,一脸错愕的道:「那为什么威强又不是这样的?」  「他什么不是这样?」我心头一沉,不解的问。  「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当时他和姐姐在屋里断断续续,连接来了好多次的性交呢!」她显得有点害羞,垂头叙说。  「好……好多次?」我呼吸加速,体下的肉棒显然有了另一股的冲劲,浑身忽地打了一个冷颤,问道:「究竟当时的情境是怎样的?你可以一五一十告知我吗?」  「人家不知道啦!你干嘛每次要问我呢?」馨芬突然喊了一声说:「况且姐姐的东西,我一点也不想讲。」  「你就说说她俩之间的东西嘛!」我拉着她的纤手,一脸深情地凝视她说:「你看,我的家伙又来劲了。」  「你……」馨芬向我瞟了一个白眼,脸上通红,樱唇微颤的说:「你这个人干嘛一听到威强的事迹又突然起劲来了?」  「哈哈……来劲就来劲了,还要特别的原因的吗?」惭愧的答了一声之后,为了要掩盖自己心底下的绿帽情结,我立刻向前拥着她的玉体,且肉紧的在她脸上亲吻个不停。  「阿芬啊……你……你就跟姐夫说一说嘛!」此刻,我只觉得体内渐渐泛起一阵阵猛烈的热量,宛如身在火山口里一般,直至浑身是火的感觉。  「那你到底想知道什么东西呢?」颤声地,馨芬被眼前的男人紧抱着,连对方的剧烈心跳声都可以隔身听到。  「就说说当年你姐姐如何结识威强那个小伙子,还有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们当初的感情会无故告吹?」  「你干嘛要知道这些事情呢?」馨芬实在对眼前的姐夫百思不得其解,边低着头向眼底下的肉棒一瞥,边好奇地开口说:「哎呀!你的鸡鸡真的变硬了!」  「你看,姐夫真的不会欺骗你的。」我一边搓套着自己仍有生气的肉棒,一边激情地嗅吻着她白皙柔滑的腋下。  「哈哈哈……你干嘛要嗅人家的腋下啊?人家好痒了啊!我不说就不说,看你怎么撬开我的嘴巴!」看见她一脸笑嘻嘻的躲开我的嗅吻,然后浑身骚动起来了。  「你这个鬼马的小精灵!你要是不开口给我说,我就继续再给你搔痒!」我被她的野蛮脾气气得有点哭笑不得了,于是向着她张口大笑,跟着,一只手抓紧了她的纤手,另一只手更是在她一身光溜溜的肉体上游动起来。  「哈哈哈……救命啊!有人要拿了我条命啊!不要了嘛!真的好痒!痒死我了呀!」突然间,整个房间里弥漫着如同海豚尖声般的笑声,转眸之间,馨芬迅即张开一双长腿,并且在我面前胡乱摆动,续而,她一张狂笑不定的娇脸彷佛猛滴着鼻涕及泪花。  「你乖乖的给我说,姐夫就饶了你一命!」我佯作一脸认真的,强硬的威胁说。  「好啦!好啦!你快停手,人家说就是了!」  「你不可耍赖啊!」我紧扣她的双手,警告她说。  「是啦!老婆遵命!老婆遵从你的教诲,听从你的命令!」怎知她真的当作是我的妻子,声声老婆前老婆后的称呼。  「你……真的傻。」我真的停止了手上的触动,脸上转为认真的表情,低声说:「你真的这么想做我的妻子?姐夫又不是什么英俊好样的男人。」  「人家可不许你这样说。我就是喜欢你这样呆呆的样子,看起来还蛮顺眼的呢!」她一手捂着我的嘴巴,顿时笑一笑说。  「你的样子才呆呆!你快点说你姐姐当年是如何结识那个小伙子的,要不然就有你好受的!」话毕,我忽然一手抱住她一身赤裸裸的肉躯,一瞬间双双便侧着身躺在床上,近距离地,彼此之间再也没有任何的阻隔,眼神对眼神的凝视着对方。  「要说就得说起十几年前,也就是威强刚刚搬家到南部的时候,当时姐姐她还是五岁大的小女孩……」              第一百三十三章  童年时光通常都是美好的回忆,尤其是长的天生丽质的陈馨妮,纵使才得五岁大的小女孩,但她脑海里总是充满着童话般的幻想白日梦,不时幻想到长大以后就会有一位白马王子出现在她生命里,骑着一匹千里马前来营救她,匹马单枪的击退现实世界里的一个噩梦,从此之后便一起与她共浴爱河,并且白头谐老,直至达到百子千孙的美满晚年。  然而,年纪甚轻的她总是无缘无故地发着同一个梦境,在那个模糊不清的梦境里,她总是梦见同一个男生,隐约之中,从他的侧面来看,他的样貌不但英俊非凡,连言语及品格都具有风度翩翩的气息。  而这位模糊不清的男生似乎笑对着她,彷佛看见她就很开心,总之有她的地方,就有欢乐的气氛。不过这个缠绕了她一段时期的梦境里却一直瞧不清那个男生的真实样子,每一次都是转个头就不见他的人影了。  「我叫阿妮,全名是陈馨妮。那你呢?」在梦里,她一直追着那个影子,不断对着那个模糊不清的影子唤个不停。  「你为何一直都不出声?你是不是有言语障碍……所以不方便说话?」她急促的边追边问说。  「喂!你不要跑啊!」她始终看不清楚眼前那背影的脸庞,也听不见他任何的言语,只知道自己不停地追逐他的步伐。  孰料,就在这时,她眼前的那具背影突然间消失于无影无踪,有如特异功能似的从眼帘中消失,再寻不得。  「什么?这次又抓不到他!」她显然很在乎那个男生,稍微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叹气着说。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日上三竿了,你还睡得像死猪一样!快醒来吧!」  陡然间,仍在原地叹气的馨妮,就在此时不知谁在她背后向她说话,眼前模模糊糊似有一层朦胧不散的烟雾掩过眼眸,一时来不及回眸一望,背后就传来一只温暖的手,赶紧的包裹住她。  「是……是谁?」惊喊了一下,她心下为之一颤,当她睁开了眼睛,刹时看见一道光芒却不刺眼的阳光直透她的眼里。  「我是谁?我是你老爸啊!」馨妮一听见这把令她毛骨悚然的语声,一场如此梦幻似的梦境霍然中断,随即整个人即刻苏醒过来,随手擦着眼睛,便睁大双眸看清所在的环境。  「啊……老爸!你……你怎么可以进来人家的房间的?我……我昨晚明明将门锁给关上了,你到底是怎么进来这里?」馨妮的记忆混乱,脑子里一片空白,一时不确定到底昨晚上自己有没有把门锁给关上。  「嘿嘿嘿……我可爱的阿妮……别怕,我已经将门给关上了。」再传来这把男人的声音,足以唤醒了睡眼惺忪的她:「我是你的老爸呀!你干嘛每一次见到我就好像见到鬼一样,难道我真的这么可怕吗?」  蓦然,眼眸颤抖的紧盯着眼前一位面带笑容的晚年男人,他一头光亮亮的秃头尽显,嘴里两排带有烟渍的发黄牙齿,更是散发出如同粪水臭味般的口气,极其邋遢淫猥,他用意淫骚扰的声调不断地性侵犯着她。  续而,这把意淫十足的声调显然闯入她脑中四周围的脑细胞,让她浑身当堂吓得花容失色,她心下为之一慌,从柔软的被子中匆匆地坐起身。  「老爸,我说过你不能进来我房间的,你快给我出去!」馨妮心急了,掀开身下的被子,正欲起身逃开,却在这时,被眼前的男人一手抓住了。  「若我不出去又如何?」眼前的男人顿时打断了她的话,手上紧紧地抓着她的双腿,彷佛想把它给张开。「你到底怕什么?我又不是你的亲生爸爸,再说,这几年来我对你的养育之恩,你也应该向我感恩了吧?」话一落,眼前的男人更加的笑意盈盈,跟着,双手大胆的张开了手中的玉腿。  此刻,刚刚才渡过五个年头的馨妮,虽然不清楚眼前的养父正在向她做些什么,但由于她自小就失去了亲生父亲,再加上自己在一个单亲的家庭下渡过残年的童年,或多或少都懂得男女之间的分别,也十分清楚自己的女儿身不能给陌生的男人来触摸。  「你再乱动,老爸待会就不放过你!昨天下午鞭打你不够吗?你是不是还想要我鞭打你!」  「老爸……我真的……我不要再做昨天的怪东西……请你放开我吧!」她自然地耸起了身体,随即想推开抗拒,拼命摇着头不肯听从眼前养父的恫言。  「嘿嘿……你天生就是要干这事的。」他色心俱起,随即又起劲地按着她娇小的身躯,淫秽的笑着说:「老爸又不是要了你条命,老爸只是想再请你吃一吃棒棒糖而已嘛!」  「老爸……我……我真的不要了……我不想吃……你那边味道怪怪的……」宛如被威逼就范的女孩,此刻除了欲哭无泪之外,她浑身四肢忽然颤抖了起来,然后,一颗猛抖的小心脏,就好像被眼前的养父亲手给扯开两段似的,整个人不停地挣扎,不断地彼此拉扯……  「什么怪怪的!你昨天就是学不好,你若再学不好的话,那我以后怎么可以将你卖得贵一点?」她眼前的养父愤怒地狞视着床上的她,猛地喊了一声说。  「不要啊……妈……妈……快来救我……妈妈……」被制伏到床上的馨妮顿时哭得歇斯底里,眼角两侧的泪花更是不受控制地猛洒着下来。  「你劝你还是剩下你的力气好了,你不用再喊,你妈妈根本不在家里,她一早就到市场那边卖糕点了,不到黄昏都不会回来的。」狞笑了半晌,随即飞快地扯下身上的衣服,映入她眼前的就是那所谓的棒棒糖。  瞧见他下体那一翘一弹的棒棒糖,既膨胀又红肿的样子,她极度惶恐了,连忙在床上尖叫了一声,说:「爸……阿妮真的不要啊!阿妮现在就求求你,求你放……放过我,好吗?」  「嘘~~阿妮乖,」眼前的养父跨上她一具娇小玲珑的身体,立即伸手把她的嘴巴捂住,再低下头狞视着她说:「要是吵醒隔壁房的妹妹就没戏可演的了。如果你不想其他人发现,你就给我闭上你的嘴!」  「唔……唔呜……呜呜……啊……呜……」即将要失去氧气而面临窒息的馨妮,年小无知的她,此刻彷佛比死更难受,心里面更是深深体会到自己身在这个如同地狱般的家庭里,实在活得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第一百三十四章  「嘿嘿!乖乖就别再出声,不然就有你好受的了!」  「放手……唔呜……啊……」纵使馨妮在这几年的日子以来渐渐地习惯了这位养父如此恶劣的行为,但身为这个家庭里的大女儿在此刻也实在忍无可忍,眼睛乏力的眯着,整个人慌张的挣扎起来。  「爸……」有人在房门外喊叫:「你在姐姐的房间里做着什么?」  『阿芬?』这时候,满脸狞厉的他,在房间内听见门外的动静,心下为之一愣,立即耸起了头,一边狠狠地捂着馨妮的嘴巴,一边转眼向那度牢牢关上的木门一望。  「啪……啪啪……」房门外不断听见呼唤声,静悄悄的一瞬间,等了片刻,然后又传来一阵敲打的门声。  「你是不是欠打?这里没你的事,快回到自己的房里去!」满脸狞恶的他顿时眼翻恼火,随即向门板发出一声足以响天的喝吼语声。  「哦……我现在就回房里去。」其实一直从房间木门上的一个小破洞,透过破洞偷看的偷窥者竟然是更年幼的妹妹──陈馨芬,然而,她的声音显得迷惘起来了,隐约还夹着颤抖的语调说:「老爸……你……你千万别出来打我呀!」  「嘻嘻嘻嘻!你瞧你的妹妹还真的蛮听我的话,随意对她喝一声就立刻听话的跑到老远了。待会你可要好好服侍我,知道了吗?」门外的馨芬闻言,脸带忧惧,心下一沉,彷佛对房间里头所发生的事情显然害怕起来了。  被制伏到床上的馨妮,她抬起眸,一脸惊呆的瞧到眼前的养父仍然一脸镇定自若的样子,转瞬之间,她痛苦的蹙起脸上一双眉头,脑中刹时显得一片空茫,眼里彷佛失去了最后的细微希望及挣扎。  「现在没人会来打扰我们的了,阿妮乖~~」他一边放开捂住嘴的手掌,一边凝视着她,并笑嘻嘻的哄着说:「就像昨天一样,张开你的嘴,用你的舌头来舔。」  「不要……我不要啊……」馨妮显然急促的喘着气,嘴脸一片已变得红肿起来了,眼泪崩落,边往房间木门的方向跑去,边放声哭诉:「我要去找妈妈……我要妈妈立刻回来这里。」  「啪!哧!」两声,馨妮被眼前这位禽兽不如的养父狠狠打了一个耳光,她一具娇小玲珑的身躯瞬间砸在地上,满脸泪花的她仍在地面上挣扎,软弱的一张口,眼前视线处飙起一个如同铁石头似的拳头,狠狠地捶上她的上半身,皮肉俱归心,面临着一个接一个一点也不留情的拳头,年小无知的她再也支持不住这种人生的折磨,嘴角呼气,似乎要在地上昏迷过去了。  「咯,吐!」一声咽喉抽痰的声音,他狠狠地摇着头,可能是上了年纪的关系,此刻明显地,连喘气呼吸都来得不顺畅:「臭婊子!给你敬酒偏偏不要喝,一定要迫我急上心头,要我对你狠心出手才肯听话的,你说你是不是臭婊子!」  「爸……你快停手!你干嘛要打姐姐呀?」殊不知,在门外偷看的馨芬终于忍不住心底下的忧惧,也不知从哪来的力量,情急之下便伸手往房门用劲一推,啼声一下,挺身而出。  眼前的养父,下身光溜溜的他,不但毫无大人的廉耻,反之还满脸狞厉地吼道:「他妈的!我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听入耳?」  「可……是……姐姐她……」年幼的馨芬随即一脸腼腆的瞄着眼前一翘一弹的赤红色玩儿,然后再往地上的方向垂眼一看,于是口颤颤的答说。  「可是什么!我数到三声,你还不给我滚出去,我可要用皮带来打你了!」满脸狞狰,一手从地面上抽出了裤子的皮带,突然一张口开始倒数着:「一……二……」  「爸!你别打我……我不看就是了!」  「老爸!你要打就打我一个人,你千万别打妹妹她啊!」仍然倒在地上的馨妮顿时转眸一看,察言观色,转速开口一喊说。  下半身赤裸裸的男人,一手紧握着皮带,就在灭绝人性的情绪下,顿时向房内的两个年小女孩狂声咆哮说:「你们现在才怕?对不起,已经太迟了!我是你们的爸爸,是这里的一家之主!如果这次我不好好的惩罚你们两个人,我看你们下次就不会再怕我的了!」  此刻犹如天降救兵,就在这心胆俱裂的片刻里,屋内的大门外忽地传出一道令奄奄倒在地上的馨妮一听见就放下了心头的恐惧,甚至连年纪更年轻的妹妹亦即松了一口气。  「妮……芬……老公……我回来了。」远远传来一声高调的唤声。              第一百三十五章  此时刻,眼前的养父顿时回过气来瞪视她俩,默然了一片刻,立即将房门给关上。  「我严重警告你们,待会不许在你妈妈面前乱讲话,不然以后就不给你们吃饭!然后把你们俩贱价贱卖的卖给街头那个卖鱼为生的阿炳伯伯做妾奴,到时候你们就好受了!」他一边把裤子拉上来,一边冷冷地厉声说。  馨妮眼角含泪,一脸凄凉的面色匆匆从地上爬了起身,转瞬间像个大姐姐的好榜样,一手紧紧地抱住泣声连连的妹妹,一边维护着她,一边泣咽着说:「我和阿芬……不会乱讲话的,我们一定不会……」  「是呀,老爸,你千万不要卖掉我们……」被熊抱着的妹妹,连同颤声接着说:「我……我一定不会告知妈妈她,说你打姐姐的。」  「哈哈哈!给你们豹子胆,你们两姐妹也不会放肆去告密的!果然是天生一对臭贱货!」他霍地走到她俩的面前,近距离地厉声说:「快起身!跟我一起到你妈妈那边。」  「妮……你是不是在房间里呀?」房门外的语声显得越来越焦急了。  「你们要记住,不可跟你妈妈说。」说罢,他的怒意彷佛全消失了,然后佯装一副神态慈祥的脸孔。  馨妮惘然,她一对清晰的眼潭,长长的眼睫毛显着亮晶晶的泪光,不知道怎地,她觉得自己实在有苦说不出,她两手往自己的脸庞摩挲一下,最后便慢慢从地上起身。  开门之际,门槛前站了她俩唯一最信赖的亲生母亲,也就是年龄虽是三十八岁,却拥有一身娥娜多姿的高窕身段、面带清秀风韵的恭秀珠──彭夫人。她一副素雅的脸庞,倾国倾城的美艳容貌,配上她一百七十公分的高窕身段及35、26、36的魔鬼身材,完美得令人几乎窒息!  此刻,眼见她神态惊诧,扬眉紧蹙,「你……你们全挤在房间里干什么?」蓦地,她发出一声充满着疑惑的问声。  「老婆,你今天干嘛会这么早回家?」怎知,站在馨妮两姐妹身前的养父,他眼神镇定,不急不慌的开口问道:「平时你不到黄昏时刻都不会回来的,是不是没人来买你亲手做的糕点呀?」  「我在问……」门前的恭秀珠,她仍然看着房里的动静,眼见她本身最重要的两个人竟然面带泪痕,彷佛刚刚才停止哭泣般的气息,心下一沉,连要说的话也变得吞吞吐吐了:「怎么她们眼睛湿湿的?还有阿妮的脸怎么红了一片?是不是你出手打她?」  「你……你说什么?」宛如变脸似的工夫,他的脸色一变,诧异地看住眼前的妻子说。  门外的恭秀珠爱女心切,立即徒步到房里,一边伸手拉着她最心爱的两位宝贝女儿,一边气血翻涌的惊呼:「我说,到底是不是你打到她的脸红了一片?」  「是我又怎样?」他却声调响地,不肖地扫她一眼:「难道我连教训教训自己的女儿这么芝麻绿豆的小事都没权力?谁叫她们这么的不听话?」  「果然是你出手打她们的!」恭秀珠心跳加速,转瞬紧紧地抱住手臂之间的两位宝贝女儿,彷佛母鸡想要保护小鸡般的冲劲,惊呼声一说:「就算她俩真的不听话,她们怎么说还是小孩子罢了,不必动不动就要出手打她们的。」  「够了么?我不打都打了,你到底还想我怎样?我算是这头家的一家之主,还有你别忘记我还是你的老公呢!」她一进去只是转个头的瞬间,房里唯一的男人神色镇定,瞄了一眼刚刚才停止抽泣的两位继女儿,顿时呈现着两排发黄的牙齿,冷笑一说:「好了!你别再这里罗罗嗦嗦的。怎么样?今天赚了多少钱?」  「今天生意真的很差,一整天都卖不出半笼糕点,所以我才提早回来的。」恭秀珠她望向比自己还年老的老公,一脸惊愕的回着说。  「你少罗嗦,我只问你今天赚了多少钱?」他狠狠地瞟了秀珠一眼,瞬间更挑衅地盯着她手臂之间的女儿。  「大……大概有一百元吧。」秀珠她更是神情一凛,紧张直说。  「什么?!出去了一整个早上,你才得到区区的一百元?」转念下,他更是讥讽着说。  「没办法了,市面上实在很惨淡呀……」她眼神不济的说。  「唉……算了!一百元好过一点也没有。」他没好气:「快给我,待会儿阿炳他们就要来这里开桌打麻将,都不知道这一百元可否捱到五十圈。」  这时候,秀珠依然抱住手里的女儿,心情很复杂,心头彷佛闷闷不乐,也让她难以启齿。她本来以为自己会有一段美好的生活,怎知道就在前几年的一场水灾里,先夫一家人先后在灾难里去世的原故之下,如今先夫家婆等人的尸骨寻不得,自己却重新披上嫁衣,再度嫁入另一头门下。拂去的往时有如迷蒙的云层,她不得不改正家名,从今跟随她新丈夫的姓名,姓彭。  「老公……」她悄悄问了一声:「上个月的水电费好像还没缴,如果再不缴的话,我怕再过几天就没电水可用的了。」  「你老母的臭逼!我叫你给我钱,你却要在我面前吵吵嚷嚷的,你说你到底想不想我发财?是不是要阻止我发达呀?你要是再不给,我就向你的女儿动手的了!」  「你别在这里发癫了!你要就全拿去吧,别吵着小孩子,她们还小呀!」秀珠警告地横他一眼,不许他再胡意妄为,朝他弓起肩膀来阻止他前进。  「他妈的!都不知道当年干嘛要救回你们三个人,养你们三母女还辛苦过养起农场里那些猪公猪母,一个两个已经开始不听我的话了。你们要记得,你们已跟了我的姓,你们全姓彭!」看见眼前那些一张张臭腥味十足的钱钞,他霸道地伸手接过,然后不由分说地责怪了起来,最后才愤怒地转过身离去。  「妈……老爸对你这么差,你为什么还要给他钱呢?那些却是你辛辛苦苦赚回来的血汗钱呀!」眼见那位痛恨至入骨的养父离开了,身为五岁大女儿的馨妮不解。  「阿妮,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了便会明白这一切。其实你老爸并不是你说的这么差,他有时也会有温柔的一面的。」秀珠越说越感到害臊,脑中渐渐浮现着每晚与他在寝室里的春光缠绵,羞涩地垂下眸说:「你现在年纪还小,暂时别再问了。」  「妈……刚才老爸对姐姐好凶……他还不停手一拳一拳的打下去呢!不过我有些东西不明白的,为什么老爸要脱他的……」听见身旁的姐姐开口说话之后,年幼的馨芬则一脸天真无邪的表情,彷佛直言不讳,并且还要将刚才所偷看到的事迹全说出来似的。  「芬!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过去就过去了,你就别再提起。」骤然,馨妮慌得口不择言。  「是脱他的皮带么?」秀珠一脸错愕地紧盯着眼前的宝贝女儿,双眸发颤,然而,在地上瞧见一条男性皮带之后,最终微勾唇:「你们以后一定要乖乖听他的话,听话的小孩子自然就会得到大人的宠爱,那么你们的爸爸就不会再打你们的了,清楚了吗?」  「那……为了妈妈你,我们必定会听话的。」馨妮连同馨芬各自几乎齐声的点头答说。              第一百三十六章  张耳聆听了良久,脑中默默地接收那些有如粤语残戏般的故事情节,然而,回到现实片刻的我,睁眼一看,别墅房间里仍然透散出微弱的灯光。  「姐夫,你到底有听我说话吗?」一道语声霍地传入我耳里。  我脑子里「轰」的几乎响了起来,一身僵硬的躺在她的面前一动不动的。续而,合眼睁眼的交替下,我再次睁开双眸直视眼前的小姨子,然后迷迷糊糊的颤着:「有……有……你刚刚说到你和你姐姐被那个猥亵的继父性侵犯,对吗?」  「回想起当年曾渡过的辛酸泪迹,我和姐姐在那头家都不知过了多少个担惊受怕的日子了。」馨芬仍然握着手中的肉棒,渐渐地,眼角泛泪,脸上却显出一副腼腆羞涩的表情。  骤然,我彷佛感到胸口有一股不可收拾的热流涌着上来,一时不能自拔,跟着,肉棒尖端似乎胀得更硬。闷郁了一片刻,心头不断「怦怦怦」地轰炸着,连肉棒也不再受我控制了,显然在她手中膨胀得不得了。  「难怪你姐姐到现在还是没怎么跟我口交,原来她是有童年的阴影……」紧凑的喘着热气,嘴唇干燥,浑身发震,支支吾吾的问着说:「那……当年你的继父是否在你们身上做更进一步的东西?比如说强奸你们什么的……」  「怎么你说得这么难听啊?什么强奸我呀?」馨芬一眼唤醒似的瞪着我,怯生生的向我胸膛挥了我一个粉拳,一脸羞容的道:「我才没有给他强奸呢!不过姐姐当时的遭遇就没有我这么的幸运了!」  「她……她究竟怎么了?」猛然呼着一声,听见眼前的丫头连语气都变得吞吞吐吐的,刹时让我更急欲想知道当年的事情:「怎么说来说去都是围绕着你继父的事情,你还不快点将当年所发生过的事情统统一五一十全告诉我?威强那小子那时候在哪儿?」  「姐夫,你的鸡鸡好像变得更硬了,你到底在想些什么?」馨芬从怀里抬起头看着我,眼神诧异,声线慌乱的道。  「是……是你的手搓成这样吧!哎呀,你还是先别理我那里到底是硬是软,快点把当年的事情一一说清楚吧!」我逃开她的追问,下体一根膨胀的肉棒已是红肿示人,心下又急又慌的垂下眼,转瞬间,忽然抬起眸又吸了口气对她坦言:「其实我对你姐姐的认识,甚至连她的往事全部一窍不通,所以我才想透过你这个当妹妹的去了解她多一些。」  「你连自己身边的老婆都不清楚的吗?你还当她什么老婆,这样的老婆要不要也罢了。」馨芬轻轻捏着我的肉棒,一边羞怯的凝视着我说。她每说的一句话似乎震撼人心,字字掷地有声:「这样也好,这就证明了你和她基本上是没有纯真爱情的存在的。」  「其实……可以这样来形容吧!」紧盯着她的媚态,我忍着体内的欲火,语气烦躁的说了一句,随即又把她揽过来:「你姐姐也是很爱我的,只不过是人与人之间夹住了不同的思想及个性,所以不同人就会有不同的表达方式了。之所以这样,我才千方百计想要深入去了解她的往事。」  「哈哈哈……你这个人还蛮奇怪的,干嘛那么想知道姐姐的往事呢?」噗声一下,她嘴角含笑的瞟了我一眼,纤手围绕着我的颈项,含情脉脉地叙说:「真的很想知道她和威强的往事吗?你真的不后悔?真的?那你就洗耳恭听好了!」  眼见她仍然一身赤裸裸的躺在我面前,她一双纤手紧围着我的颈项,玉嘴更是散发着阵阵兰花般的花香,继续望着我开始说回刚才停顿下来的往事……     ***    ***    ***    ***  初次认识威强的那一天,隐约之中似乎朦朦胧胧的记得事发当日所发生的点点滴滴。  自从前几天亲眼在门外偷窥到自己唯一的姐姐被下身光溜溜的老爸制伏在地上,然后更一手接一手的毒打她之后,光阴似箭,转眼之间又过了两天,当日她跟随自己的姐姐从屋外的公园里玩耍及扑蝴蝶,一进门入屋,便立即听到屋内的麻将响声,「霹霹啪啪」之外,就是电视机里的长篇剧集的对白人声。  靠电视机的麻将桌上,眼见她们的继父正坐在一张四方形的桌边打牌,坐在另三家位置上的,是街头靠卖鱼为生的阿炳伯伯、彪叔叔和住在对面房子的彭大叔叔父。  年幼的馨芬及馨妮脱了鞋子,略望继父的面色一下,她俩虽然不知道眼前那四个大人在桌面上打着什么牌,但悄望继父嘴脸紧蹙的神色,像似连续输了不少钱的感觉。  此时候,他头上已经冒汗,背心胸膛前彷佛湿了一大片,他一双眼睛,狠狠盯着面前的牌章上,一脸孔的紧张。  「老爸,我们回来了。」由于馨妮及馨芬双双不习惯端坐于麻将桌的周围,所以一转头就像老鼠过街般的表情,头低低的掠过客厅的范围。  「现在才舍得回来吗?你们在外面干嘛了?」听见继父靠着椅背说,随即又向她俩瞟了一眼。  「刚才我带妹妹到附近的公园走走而已,回来时马路又挤满了人,我们已急着回来的了。」年纪比较成熟的馨妮连忙答说。  「别以为你们的妈妈在隔壁村子出席喜酒晚会,我就不会打你们。在这几天里,你们要是不听我的话,就好好等着受你们的皮肉之苦!」眼前的继父狠狠地警告说:「桌上有些吃剩下的菜肴,肚子饿就去吃吧!」  当他那番厉声刺耳的言语一落,馨妮及身旁的妹妹各自发起冷颤,顿时愣了愣,一时无语的呆在原地。  突然间,看见他咬牙切齿的摸了一张牌,「啪」地打出一张牌,彷佛要拿手中的麻将来出气。  「他妈的!干嘛一整晚都摸不着想要的牌子!」忽地听见桌边的老爸面色大变,转瞬便发出一阵狮吼似的怒气,随手一挥,桌上某个麻将的牌子向外一推,厉声喝着说:「干你妈的臭逼!这个让我摸足整晚的万子就给你们拿去吧!」  「我胡了混一色!呵呵呵呵……老彭啊,老彭,你这个不要的万子偏偏就是我听牌等了好久的牌子呀!」蓦地,坐在老爸对面位置的彪叔叔欢呼声响起,彷佛真的得到重奖一般,连身带劲的拍向桌面上。  就在光速之间,身为她俩的继父,一看见彪叔叔一脸乐得开怀的样子,于是忍无可忍的拍桌猛喊说:「什么回事呀?又是我打的!我没钱,不打了!」  「哎呀!老彭,平日打麻将你已赢了不少,今天就当作做做善事好了。」坐在隔壁位置的阿炳伯伯突然打断了心情火热的片刻,假装一脸好心肠的解释说。  「就算要做善事都不需要这一整晚连续输到低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立刻就向观音菩萨的神像吐口水好了!操他妈的十八祖宗老佛爷!」说罢,眼见桌子的继父满颈子已经浮起了明显的红血管,眼珠喷火似的推开桌面上的麻将。  「都是你们两个臭逼子,你们一回来就害我输钱!不回来就最好的了!」殊不知,他竟然把自己输钱的心情统统推卸到桌子范围内的两位养女。  「老彭,你说话难免有点过态了嘛!你今天输钱又关她们什么事呢?她们也是无罪的。」馨妮两姐妹浑身惊骇的转向另一个相熟的叔父,也就是面带笑容的彭大叔。  「狗嘴里长不出象牙,她们就像妈妈的时辰八字一样,简直是亥时出世,留在世上只能害人害物罢了。」他厉声解释着,然而坐在桌子另一角的阿炳伯伯,他的眼睛已注视到眼前这对娇滴滴的姐妹,根本没有听进去。「如果我不是贪她俩的妈妈还稍微有些柔媚丰姿的少妇风韵,我才懒得理这两个死剩种呢!」  「还不快点给我死过去吃饭!休想站在这儿挡住我的风水!」看见她们一生人中最恨之入骨的继父一边捂着嘴巴猛咳着乾嗽,一边喘气呼呼的痛骂道:「吃完把那些碗筷收进去洗掉,要是给我抓到你们洗得不干净的话,今晚你们就会知道什么事!」  痛哭流涕般的脸庞,身为大姐姐的馨妮一手急促着抓着年幼的馨芬,双双徒步的走到厅内的角落,但回头一眼,厅角的电视机似乎没有人在看,声浪却开得顶点,这边,饭桌上堆满了一碟两碟的碗筷,但是饭菜几乎已被吃得光光,碟碗内只余下冷饭残菜。  「芬……这里还剩一些可吃的青菜,来……我帮你盛一碗饭,待会连同白饭一起吃下就可以充饥了。」  「可是……这些菜只剩下这么少而已,哪够我们两个人吃呢?」坐在饭桌边的馨芬,疼姐心切,关怀着说:「不如我先吃半口,然后你又吃半口,这样我们两个人不就可以吃到了?」  「我知道你担心姐姐,不过我是你的姐姐,我就有义务要先照顾你。」馨妮看到自己的妹妹如此关心着她,一时感动到落泪,眼眸渐渐泛光,心下彷佛感觉到两张脸一颗心似的深厚感情,于是乎擦着眼泪,悄声说:「你乖,姐姐真的还不饿,你一个人吃就好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只一瞬间,馨妮一声不响的盛了两碗冷饭,坐下了就吃,然而,桌面上的菜肴已剩下不多,彷佛只能看见碗底下的汤汁而已。  「芬,我们还是快动手吧,再不吃就没的吃的了。」转瞬间,馨妮她一脸歉疚的嘴脸,在椅子上边坐定边凝视说。  顿然间,年幼的妹妹一边拿着筷子准备要将那些早已变得冷冰冰的饭菜送入嘴里,一边眼眶盈泪的泣声一说:「姐姐……我要妈妈回来身边。我好怕老爸一个人留在家里。」  「阿芬要乖,」她心疼的立刻伸手抚摸着妹妹的秀发,转晴之间又在她的脸上轻轻摩挲了一下,便诉说:「相信再过几天妈妈便会回来的。你别怕,万大事有姐姐留在你身边保护你。」  正当馨妮一眼瞄向厅外那边的继父,眼见他手摸进了一张牌,突然又向桌面一拍,发出震天般的巨响!  「他妈的王八蛋!」他似乎受不了打击,狠狠呼喊说:「单吊三条,才打出去,立刻又自摸回来!干你老娘的臭逼!」  粗言谩骂,厅内的馨妮一听便眉头紧蹙,浑身颤抖似的,眼不转睛的瞧见桌子另外三家的叔父伯伯却叽叽地偷笑:「老彭,你真是没用呀,看来你今天真的是不适宜打麻将!」  看见他正要将烟蒂放到嘴边,这时却停下了手,并将手上的牌子一推,接着又忿忿作答:「难怪别人都说一旦娶了一个买一送二的女人,就会一辈子倒楣到尽头,而且做起每一样东西都会碰上钉子,这句话果然说得一点都没错!老子近来还真是倒楣了!他妈的!」  年纪尚轻的馨妮一眼盯着坐在厅外的秃头男人,眼珠不眨的瞧清他的本来面目,近在咫尺的男人本来不是她俩的亲生父亲,她俩的亲生父亲就在几年前的一场水灾里去世了,幸好她们三母女在一个机缘的巧合下被眼前这男人救活过来,但是她俩的父亲就不幸的被洪水冲走了,到如今连他的尸体都寻不到。  自此警方证实宣布死后不到一年,她俩的母亲为了要一报当年的救命之恩,再加上考虑过往后那些林林总总的生活费用之后,犹豫了许多失眠的夜晚就点头答应嫁入他的门下,从此跟着这终日依靠开货车为生的晚年男人,一同跟随他的姓名成彭氏夫人。  入门之后,房间里不时传出一阵接一阵的沉吟哼声,果然不到半个月头的时间,她俩的母亲不知怎地改变了之前对他的陌生印象,彷佛在一夜之间从冷漠陌生的态度下,转瞬间像似天地之别,如今升华到当他是一个无价之宝,自己却甘愿成为他的终生傀儡,凡事都会纵容他,就算要承受拳打脚踢的情况下,在这头家里无论什么大小事都要迁就着他,好像日子里要是没有了他便不成事似的。  低头沉思了片刻,馨妮以及身旁的馨芬胡乱扒了几口饭,便把桌上的一切收进厨房。  扔的扔,洗的洗,抹的抹,当她俩小心翼翼地把一切给清理好之后,转眼之间,在厨房里忙着已经过了半个小时,此刻连她俩头上的秀发也全湿透了。  陡然间,站在洗碗盘忙着清理碗筷的馨妮正想抹把汗,并喘过气来,就听到她的继父在外头喝叫:「阿妮!快拿几罐啤酒出来!是要冰的!」  「啤酒?家里好像没了……」馨妮四面张望。  「死笨蛋!吩咐你一句,你却问一声,你的眼到底长在哪儿啊!屋后的杂物房里不是还存有几罐吗?冰块就从冰箱里拿不就可以了吗?」外头的声调显然高了好几度分贝,大概又是输钱了。  「唉……阿芬,」馨妮刹时停顿了洗碗盘的事务,玉嘴叹气,转头向背后忙着收拾干净碗筷的妹妹,轻声说:「你帮我洗完这些碗碟,我要赶过去帮老爸拿啤酒。」  「可是……可是……」年幼的馨芬浑身颤惊的抖着眼眸,低声说:「妈妈一直不给我们进入那间杂物房的,就算靠近那边都不行。」  「没办法,你也知道老爸的坏脾气,他要的东西如果不能立刻得到,就会胡乱发癫的了。到时候我和你都没有好日子可过。」唉声叹气了起来,馨妮抹了抹一双沾满湿水的玉手,随即不顾一切的暂时离开厨房里的妹妹,转头便往屋后的方向走去。  「姐姐,你可要赶快回来这里,我一个人在这里会害怕的。」馨妮听见背后的语声越来越细微了,隐约还夹着半恐惧半惊惶的声调。  经过了家里的走廊,在屋后转了一个弯便来停止了脚步。其实家里的杂物房一直都是她和年幼的妹妹的禁地,就算当初跟随母亲来到这里居住,在这里寄人篱下不到数年的时光,她俩唯一亲生母亲每一次都在面前千叮万嘱命令她们不可进入那间终日几乎密封不开的房间。但如今身为这头家的大女儿,她却径自到那间所谓的杂物房的门前,瞧见眼前一度没有上锁的木门,心头上渐渐感到心绪不宁,在门外徘徊了良久,玉嘴悄悄地喘了一口气之后,就不再理会任何的后果,伸出手便打开了那度门的门把。  犹如深宫般的神秘房门一开,就在眼花缭乱的情况下,映入她眼帘的杂物统统都是一本本堆积满灰尘的书本、漫画及光碟,不过年纪尚轻的她始终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书本上的封面全是没穿衣服的女郎,然而那些赤身裸体的女郎们统统展示着胸前一双圆大耸挺的肉块,有些还显露着女性用来小便的洞洞,洞洞的上面还长满了乌黑的毛毛。  在这个心跳猛击的片刻里,年小无知的她头一次亲眼看到这些不知何物的赤裸肉躯,脑中为之一荡,在一双睁得特开的眼眸里,她还是搞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女郎一个个会在书本及漫画的封面上各个卖弄着荡漾的风骚,几乎每本书的封面尽是摆出一具搔首弄姿般的肢体,接着,她再垂眼直视自己一个平坦坦的胸部,因而看得她的心房都渐渐地感到害臊羞怯起来了。  怯生生的站在房间里的中央,馨妮开始一手翻开了房里的杂物,寻找了良久始终找不到那些一罐罐啤酒的下落,正当她眼神焦急的,即将要放弃寻找之际,在房间某个隐蔽的角落一处无意中被她发现了那些日前剩余下来的啤酒罐。  随手从地上拿着几罐啤酒,回到厨房的冰箱里取了些冷冰冰的冰块,托了个大托盘,就把那一罐罐啤酒、酒杯及冰块拿了出去。走出厅外的馨妮始终不敢举目直视正忙着打牌的继父,颤颤的说道:「老爸……我找到啤酒了。」  「你到底是不是猪头转世的呀?你看不到我们正在忙着吗?」他突然转眸直瞪着,厉声的喊了一声:「把啤酒倒入四个杯子里,然后再加进冰块!」  馨妮惊闻,着实乖乖的服从他厉声的命令。  「喝啤酒,彪叔叔;啤酒,叔父。」馨妮逐一把托盘递到各人面前:「你是不是要啤酒?阿炳伯伯……」  犹如一头豺狼披上羊皮的脸色,坐在桌子边其中一家位置的阿炳伯伯忽然脸显猥琐,一声笑吟吟的说:「要……我连你都想要呢……呵呵呵呵!」              第一百三十八章  「怎样?你有兴趣跟伯伯回家做妾伺吗?哈哈哈……」说完,眼前这狡黠的阿炳伯伯顿时伸手向她一具娇嫩的身上触摸起来。  就在这一刹那,馨妮一脸震惊得慌了,手中一直托着的托盘刹时脱手,眼见托盘上的冰块以及好几杯啤酒彷佛落地开花般的统统要掉在地上去!  「哎哟!」她托着的托盘失去平衡,托盘上的啤酒冰哗啦啦的在身上淋下。  「哎哟……想死啊?」坐在她面前的继父激动起来,眼神凌厉,整个人几乎要从椅上直跳,跟着,两只粗强的手臂一挥,便哗然大叫起来:「他娘的!叫你做一点点东西都会鸡手鸭脚的,你真的不死也罢!」  「对……对不起!我真的……我真的不是有心的……」馨妮直叫,他的一身稀薄上衣,湿淋淋地洒了一身金黄色的啤酒。另外一杯冰冷的啤酒,直掉在她老爸的脚下,淋到他一脚都是。  已经连续输了一整天的他,心底下本来早已积满了气愤的心绪,满心恼火的面色,一转眸,伸出了挥扇般的手掌,狠狠一声「啪」地掴在年纪才五岁大的女儿脸上。  馨妮眼前火星乱冒,将脸一摆,额头撞在一百支光的麻将灯上,身心极痛,转瞬便全身乏力地往麻将桌的细尖桌角上倒去。  由于金属被灯泡烫得火热,馨妮的额头一碰上去,立即发出「吱」的一声,娇嫩的皮肉就此出现了瞩目的火印。倒在地上的她,额头上的极痛不再说,连她左边的眉骨及眼球内的眼稍都几乎要割伤而出血!  「哇啊!我的头……我的眼好痛……好痛啊……」  「唉呀!好好的,干嘛会弄倒的呢?你真是的……唉……不知如何说你才好了。」麻将桌边的叔父伯伯一个两个在那儿自言自语似的,各个不但没有向前帮助的动作,反而还你一言他一句般的责怪着。  「就是了,小小的女孩不但家务帮不到手,现在做起事来还鸡手鸭脚的,老彭。看来你以后也要多多教导她了,不然长大了怎么能嫁入一头好财主呢?」  「死臭逼!别在我面前搬弄同情!我是不受这一套的!」馨妮狠心的继父指住她臭骂:「干你娘的臭逼!还不快点起身……没用的畜生!」  「姐姐!你在地上做什么?」从厅外一角远远望去,看到姐姐已在地上来回打滚着,彷佛身体内默默承受着一阵阵的刺痛。  「你……你的额头流着血呀!你的眼怎么红了?」谁能料到,原本在厨房内阁忙着洗碗整理的妹妹就在此刻奔跑了出来,脸显惊慌的一手拉起仍在地面上翻滚的姐姐,低眸直视眼前的境况,随即又抬眸恨说:「老爸!你为什么又动手打姐姐了?」  「谁叫你姐姐做事都要鸡手鸭脚的!」他越来越理横节曲,佯作一副毫不留情的嘴脸,棒头一喝:「我是你们的老爸,我要怎样打你,几时打你都可以!你要为她挺身?好!我现在若不将你打到半残废,我就不姓彭!」  再次低头凝视着地上的姐姐,她被掴的脸上几乎刻上了五根手印,再注目的看见她额头上被烫的地方已经红肿脱皮了一块,左边眼球被撞到充血似的,骤然间,不知从哪来的极大勇气,只知道丹田里的气流直涌上脑袋门前,逐渐地,眼睛里充满了离恨的目光,咬牙切齿的瞪着他说:「我是不怕你的……我……我很痛恨你每次都动手打姐姐,我真的……真的憎恨死你了!」  「老彭……我们还是暂停一会吧!」桌子另三家彷佛在旁边煽风点火似的,仍在加入责怪的对话当中。「唉……就是啦,你这两个养女一直在这儿吵吵嚷嚷的,就算财神爷经过门前都要调头跑去了!」  「你们先别吵!现在我就要家法侍候!」听见眼前的男人怒气冲冲的喝了一声,心绪里震惊的明白到所谓的家法就是皮带鞭打,假装强音的馨芬突然双膝一软,心里发颤,浑身动弹不得,最终便软绵绵的向着他下跪。  殊不知,就在这个紧张的瞬间里,拼命在地上翻滚的馨妮,忍着体内如同煎皮炸骨般的痛楚,一下子便撑起了身体,立刻手抓着已跪下地上的妹妹,宛如一支火箭般的惊人速度,转身便往屋子大门外奔跑!  「死畜生,跑去哪里?」仍在屋子内的继父,龙颜动怒的发出震天的嗓音:「你们跑?你们敢跑?好呀!跑了就别回来这里,这里绝对不会再欢迎你们这对比街边野草都来得低贱的姐妹!你妈妈来求我,我都不会再养你们的了……」  馨妮一直忍着额头及左眼边的剧烈疼痛,一手紧抓着旁边的妹妹,原本是清纯自然而又恬静的女孩,如今各个眼泪夺眶而出。在迷迷糊糊、朦朦胧胧的视线里,她连同年纪比较年幼的妹妹直奔到大街的路面上,然后,再往对面的马路上直奔……但是心里面一点方向感都没有……只懂得往前直跑……不停地奔跑……直到她失去隐藏于体内的最终气魄,她要忍住最后的一口气,无论如何都要逃开那个地狱般的家庭。              第一百三十九章  在漆黑一片的街道上奔跑了不久,直至身旁的妹妹发出急促的喘息呼声后,馨妮才停止了狂奔,稍微歇息一番。  这时候,馨妮的额头及眼边才恢复刚才那股实在令她痛得又生又死的极痛,伸手向那红了一大片的额上揉了揉,随即又轻轻往下揉擦着眼角边的血丝。  「姐……你真的流着好多血……」年幼的馨芬一眼转望刚才疲于奔命,如今站在面前喘气歇脚的姐姐,眼见她脸青青的呆了下来,眼神没神,额头上以及眼角旁还残留着刚才血液洒流的伤口。  「姐没事。你刚才为什么要这么傻,你知道你这样得罪老爸,他真的会把你打死的。」她屏气忍着皮肉之痛,转睛凝视着眼前的妹妹。  「刚才我可没想这么多,如果我不出手去阻止他,他一定会再对你痛打起来的。」年幼的馨芬此刻显得一副懂事年成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两岁大才拥有的天真活泼、童年无忌的小女孩。  秋天变冷,此刻身上没怎么穿厚的馨芬刹时伸手围着自己的上半身,顶着不断吹拂过来的寒冷微风,一边发起冷颤,一边擤着鼻涕的说:「姐,家真的不能回了,阿妈又不在这里,那今晚我们要到哪儿去呢?」  陡然间,馨妮也渐渐感到寒冷起来,眼光含泪的盯着面前的妹妹,然后,灵光一闪,声调激动的答说:「我们到隔壁村子找阿妈不就可以了吗?她好像在三婶婶家里头。」  「可是……我们身上又没钱。而且那边三婶婶的地址又不清楚,我们该怎么去呢?」馨芬不停地打起喷嚏,紧紧咬着牙来顶着冷意。  在八角裤的口袋摸出几个小小的银币,馨妮显然无奈地抬起双眸,直视眼前的妹妹说:「我裤袋里还有几个银币,不知道够不够坐小巴士到隔壁村子?」  「要不然我们可以走路……我一定要找到妈妈,我要在她身边。」凄凄的一声,便伸手拉着姐姐的衣袖,不断地摇了摇求说:「姐……我求求你带我去找妈妈,好吗?」  「用走的?我看还是别吧,好危险的,你看现在都这么晚了,村外的路上应该没什么街灯,相信会是黑黝黝的。」馨妮眼神显出错愕的目光,直言坦白说。  「我不理这么多了!外面危险,总好过留在这里被老爸亲手抓到。」  眼见自己的妹妹满面凄凉的嘴脸,眼袋也哭得肿了起来,就像两个小小的黑红袋子吊在眼底下。身为她的姐姐,看得她心里头也痛得少了一块肉似的。  「好啦,好啦!让我再想想办法。」  正所谓人善人欺,现在就连老天爷也似乎不放过这对人见人爱的姐妹,「轰隆」一声,乌云密布的天空,那些雨幕忽地驾临于地面上,彻底淋湿了她俩一身稀啊的衣服及年幼的肉体。  馨芬抬头发现嚎风细雨的降落,眨眼之间,她转头对着她姐姐,慌里慌张的叫着:「姐姐!下起雨来了!」  「来!姐姐先带你去找另一个地方,暂时避雨。」于是乎她冲动的抓着妹妹的纤手,双双冒着被雨幕淋湿的情况下,加速了脚下的冲劲,匆匆地向对面一间听闻上个月头才售卖出去的房子跑去。  「唉啊!」怎知,正当馨妮想要拉着身旁的妹妹冲过马路时,她感觉到身旁的妹妹突然松开手,不知是不是全身淋湿的原故下,回眸一看,原来是她不小心失足,并跌到一潭积满了泥水的黄土地上。  「芬!你怎么了?」紧张地,馨妮一回身问说。  「我的脚好痛!」年幼的馨芬发出一阵阵嚎啕般的泣声,唇边微颤,泪水及雨滴渗入了她的肌肤,满面泪水的说:「快起身,来,姐姐来扶你。」  「啊!我的脚不能走!真的好痛!」跌到地面上的馨芬双腿一软,迅即又往地上倒去。  「你别哭了,姐姐来背你到对面的屋子。」馨妮转眼瞅见对面的房子,回头惆然一说。  此刻,天空上猛洒下来的雨水不停敲着她俩的身上,不时还发出「沙啦啦」的敲滴声。  馨妮抽泣着,步到毫无人影的马路边,正想越过对面的街道上时,一架从未见过的名贵轿车就在这时从街头直驰过来,车头亮着耀眼的灯光。灯光照射到她俩的面上,那架轿车就在眼前煞住了。  彷佛只是一瞬间,那架名贵轿车的后座车门移开了,一位年纪看上去才不到八、九岁的男孩顿时下了车,一脚触地,却向坐在车头的司机叫嚷:「忠伯,快给我另一把雨伞!」  「熊少爷!外面还下着大雨,你得小心点。给老爷夫人知道你被雨淋到,我可担当不起。」  「别罗罗嗦嗦的,目前救人要紧。」蓦地,这位男孩向车头的司机嚷说了一声,连头也不回的,一手打开了雨伞为自己挡雨,另一只手拿着多余的雨伞,直向面前的街道走去。  「熊少爷!你要看着地上的水呀,别给雨水淋到你身体!」车子内霍地传出一道紧张关心的语声。  雨水还在「哗啦啦」的打响雨伞的顶部,但步伐抽紧的男孩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裤脚到底会不会弄湿,也不理会被雨水淋病了的后果,他始终露出一脸的关怀。不到一会儿,他在街道上停顿了双脚,一双圆碌碌的眼眸刹时垂下,注视着地上那两位素不相识的小女孩。  「快起身吧,这里有雨伞,可以暂时让你们用来挡雨的。」这位男孩一脸童真的微笑,赶紧催说:「别客气,你拿去用吧!」  这时候,整个世界彷佛停止了转动,猛洒下来的雨滴也跟着在半空中凝固了起来。在馨妮的眼里,迅速映入她眼帘里的男孩,居然就是她朝夕梦见的那个模糊男孩,尽管在梦境里她始终看不清他的脸庞,但从侧面的眼神来看,她很肯定地认得住那个所谓模糊不清的影子就是目前站在她咫尺的男孩。  如此般的梦幻,如此般的神奇,如此般的真实,真实到连一直都不太相信有童话故事存在的馨妮,到了如今也不得不首肯去接过那把即时送到的雨伞。              第一百四十章  正当外面黑夜还在下着绵绵的雨幕,再加上此刻实在无家可归,无处可让她俩暂时避过外面的长绵雨幕,所以年纪才不到六岁的馨妮以及她最疼爱的妹妹因此跟随那位素不相识的男孩,一同去到对面一栋已被丢空多时,听闻上个月头才转售他人的房子。  「嘿……这条毛巾,你暂时拿去抹抹身上的雨水吧!」在房子暂时避雨的馨妮,连同身旁的妹妹站在客厅内,眼见身高还比她高过一个人头的男孩匆匆地从楼上下着梯,转速向她递过手上的毛巾,转眸又满怀关心的看着馨芬说:「来,小妹妹,这条是你的。」  「啊……谢谢你!」她俩姐妹几乎齐声答谢。  「请问……你是这儿的居民吗?可是我又好像没怎么见过你……」馨妮一边联想着一直出现在梦境里的男孩,一边目不转睛的悄问说:「不过我总觉得对你好像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哦……我差点就忘了介绍自己,」站在她面前的男孩,忽地回过神来,伸出一只手,便笑笑一说:「你好,我是熊威强,你直接叫我威强就可以了。」  「我之前并不是住在这里,而是来自屏东市,由于我的父母亲是经营贸易生意,我爸爸说要来这里暂住一段时间,看来我们很快就会成为邻居的了。」话刚落,他仍然一副无话不说般的嘴脸,一边握着手,一边展现出脸上那张有如阳光似的笑容。  「难怪……不怪的我在这里一带从未见过你呢,原来你不是这里的人。」她的睫毛弯弯地翘起,顿时震声答说。  惊叹声之下,一手用着毛巾来抹身体的馨妮再次睁眼一看,眼前这位素不相识的男孩,他浑身散发着一种贵家少爷才能独有的感觉。上下来回凝视了一番,瞧见他一身官子骨骨的衬衫衣着,袖领上还绑着一个貌似名牌产品的蝴蝶领结,从直觉中就觉得他应该长于一个豪门贵廷之下,自小就浸在奢华的日子里,过着那些与世无争、无忧无虑日子的幸福阔少爷,这下顿时让她也看得傻呆了起来。  「啊……那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  「我……是陈馨妮,你也可以直接叫我的乳名,阿妮。」  「原来你叫阿妮,那么这位是你的……」心头猜疑一下,眨眼转向身旁的女孩。  「哦……她是我的妹妹,她叫阿芬。」  「阿芬,你好。你可以叫我作威强哥哥,很高兴在这里偶然认识到你们。」  「你好,威强哥哥。」馨芬脸蛋泛红的点着头。  「对了,为什么你们刚才要在街道上淋雨的呢?你们的家在哪里?不如待会我吩咐我家司机送你们一程,好么?」  「不……不必了……」震惊地,急促答说;「其实我和我妹妹想要到隔壁的村子,但是身上又没带够钱出来,刚才在外面又无端端下起雨,所以妹妹她才不小心跌倒。」  「原来是这样。」他点了点头,忽地又注视眼前这两姐妹一下:「阿芬,我的背包里有一些平日用来敷伤口的黄药水,来,让哥哥来帮你敷药,不然你小腿边的伤口沾染上细菌,不好好留意的话,搞到皮肤发炎而破伤风就不好了。」  眼前这位阔少爷随即从一个背包内取出了一瓶黄色的药水,转瞬便在地上蹲下,面带笑容,并轻轻的在那白皙的皮肤上搽起药来。  「啊……好痛!」基因含有酒精药水的成分下,药性渐渐渗入伤口的刹那,两脚仍站在客厅内的馨芬终于惊呼了一声,随即又咬紧细小的嘴唇,胳膊震动,拼命站在原地忍着小腿边所带来的伤痛:「别用力按下去……真的好痛!痛死人了!」  「阿芬,可能是你的伤口沾染了细菌,所以在这些药性的成分下,你才会觉得痛。」蹲在地上为她敷着药的威强,察言观色,于是乎抬起头,看着她实话实说。  痛得满面泪痕的馨芬渐渐发出痛不欲生般的沉吟,小小的粉嫩拳头刹时紧立着,边抽泣边低声说:「威强哥哥……我看这下应该可以了……」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目前的小小痛楚就等于以后的人生激励,会痛就是说你已经长大了些,这个道理你一定要谨记,知道吗?」具有青少年思维的威强一脸笑笑的起着身,顿时向她谈起自己的经验之谈,此刻的他,表情有如一位经验丰富、年长老成的大哥哥一般。  「嗯!威强哥哥的教诲,馨芬一定会记住的。」咬着牙忍着痛,悄悄回说。  尽管年幼的馨芬尚未了解天地下的情意所谓何物,但身高才不到六十公分的她,心扉里某一处总是不停地「怦怦怦」敲响着,宛如一个吾家有女初长成似的表情,对于面前初次认识的大哥哥情不自禁地显露出一种憧憬的神色。  「谢谢你的好意,我妹妹平日就是这么娇生惯养的了,谁叫她是我唯一的亲生妹妹,都怪我平时太过纵容她。」一直站在她俩身旁的馨妮,随即破涕而笑,「噗哧」一笑说。  「姐~~什么娇生惯养啊!」馨芬蓦然变脸,随即变成一副嘟嘴的表情,之后像发起小姐脾气一般,狠狠地在他俩面前跺了跺脚,脸红着说:「我才不像你说的这么没用呢!我每天都会帮妈妈做家务,洗晒衣服、打扫抹地的呢!」  「呵呵!你别瞎说了,要不是每次有我在你身旁指指点点,我猜你一个人是应付不来的。」馨妮忍不住要去拆破自己妹妹的言语,嘴角淡淡地勾起一抹撇嘴的笑意。  「你才是瞎说!可是妈妈最疼爱的人却是我,并不是你呀!」馨芬不觉抗议道,连嗓音也越来越激动了,背着刚刚才认识的男孩的面前,眼瞪着姐姐呛说。  「是啦,是啦,妈妈最爱惜的人就是你了,姐姐就让你说赢,最重要是你高兴就可以了。」馨妮愣了愣,渐渐又觉得好笑,没料到眼前的妹妹竟为了要说赢她,居然在陌生人面前连自己的面子都不再理会,还初次对她喊着那些荒诞无稽的言语来了。  「哈哈哈……」聆听这对好姐妹对话的威强,一转念便看着馨芬那双窘迫的眼神,以及一张几乎气得满面彤红的嘴脸,最后便在她俩面前破笑而出,一时笑得停不下口来。  抱着腹部哈哈大笑了一轮后,转瞬间又抬起眼眸,笑笑说:「你们还蛮好笑的,阿芬有你这位情同手足的好姐姐,着实是她的福气,而且我还看得出她也对你非常关心的。其实我说,你们才是一对可以共患难、互相扶持的好姐妹啊!」  正所谓一语敲醒梦中人,此语一落,馨妮馨芬两姐妹霍地愣了下来,双眸晃得团团转时,她俩各自好似偷吃荔枝的小女孩,竟然忍不住肚皮里的笑意,最后便面对面地偷笑了出来:「噗……嘻哈哈哈……」  「阿妮,你额头上的血好像还没乾透,」渐渐顶着腹中笑意的威强忽地转睛发现到眼前这位充满萌感的馨妮额头以及左边眼角上的红肿,他的心为之一沉,心头都痛了起来,赶紧催说:「你快拨开额上的头发,让哥哥帮你来搽药。」  馨妮茫然,在一对眼瞳里,合眼开眼之际,她一双细小的丹凤眼一睁,彷佛在于一段敛骨吹魂的情绪下,她始终眼定定地凝视着站在她咫尺的这位小男孩,好像对他似曾相识,但在现实中又好像从未碰过一次面,对梦幻情爱的憧憬,年纪才不到五岁大的她只能四肢僵硬似的站在客厅里。  「这药水可能会令你疼痛,你可要忍住。」细心地提醒了一句,刹那间,馨妮一颗猛颤的女孩心房来到此刻彻彻底底的暖化下来了。  「威强哥哥……你……你可要疼疼人家,要轻手一点。」小嘴微颤,嘴角呼气,跟着,眼眸闪亮的答声。  片刻,站在另一头,一直默默无语的馨芬实在站得不是滋味,在身旁痴痴看去,看见眼前的大哥哥也是亲身为姐姐敷药的表情,如此的无微不至,如此的自然而然,她心中不知怎地渐渐失去了好感,彷佛五味杂陈般的呆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