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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西窗》第三卷第12-13节

fu44.com2014-08-01 10:59:18绝品邪少

            第十二节  男人和孩子***********************************  原来的打算是从初三开始更新,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在初二的那天晚上,我的一个同事和一个朋友会在这同一天,因为同一种疾病而去了天国。看到还不到四十岁的他们就这样的走了,我的心情实在是好不起来,干什么事也没个精神。经过几天的适应,心情平静了许多,更新也就继续了。***********************************  男人的那辆「松花江」,算上司机的座位可以搭乘八人,但是现在九个人坐了上来也并没有显得拥挤。这主要得归功于车上的八位女同志都有着相当标准的身材,从而在最大限度上节省了占地面积。  看着从一上车就开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女人们,男人一边开车,一边在心里寻思着:这得要多少只最能叫的鸭子,才能和这车上的女人们抗衡一下?  时近中午的时候,在西乌旗车站边的蒙民餐厅旁,男人把车停了下来。为什么会选择这里,是因为这里做的肉饼和汆羊肉最为地道(如果有机会来这里,一定要来尝一尝),还有就是,早些天前回来办工作调动手续的大姐和二姐,已经在这里等他们了……  金黄的肉饼、可口的汆羊肉,也没有让女人们的嘴里少说一句话,相反,更多的女人汇聚到了一起的时候,男人再一次感叹:「食不言,寝不语」的古训,怎么一到这时候就失去了它应有的作用?唉!教妻不严,是谁之过也?!  感慨的时候也会有幸福的感觉,坐在她们当中的男人,惬意地品味着眼前的一切。只是这会儿他更关心的是两位姐姐调动工作的事情,当从一片嘈杂声里传来胜利的喜讯时,一丝会心的笑悄悄地爬上了男人的脸……     ***    ***    ***    ***  载有十一个人的「松花江」,在下午一点钟的时候准时出发……  五月末的草原,虽然还没有褪去那枯黄的外衣,但在晴朗的天空映衬下,却也隐隐透出了些许的绿色。草原的又一个春天,就在这凛凛塑风的催促下,悄悄的走来,把孕育了一个长长冬夜的生机,重新唤醒在起伏的山峦,奔涌的河流。  第一个出来欢迎男人他们回家的,仍旧是额家那几条飞奔而来的大狗。有了上一次经历的女人,全没有了以前的惶恐,相反,一份从容镇静,叫几个第一次见这种场面的女人佩服不已。虽然说那几个从容走下车来的女人,是在男人先下车和那几个貌似凶猛的家伙依次打过招呼之后……  一个紫色的身影,带着微笑,沐浴在春天的阳光里……  看着出现在眼前的那朝思暮想的女人,顿了顿的男人一下子冲了过去,抱住她,紧紧地抱住她!没有千言万语,不用海誓山盟,就这样把你抱在怀里,告诉你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你是妻子,我是丈夫……  生产不到二十天,额尔德宁已经在家里忙里忙外了。除了这次和男人他们一起回来的额的大女儿图雅是见怪不怪的外,剩下的女人在一片讶然之后,被支的团团转的就是那个苦命的男人了。  那……女人们在干什么?  哄孩子、做饭是传统女人最能自诩的两项专利,不过,现在她们把烧菜做饭的专利支派给了男人后,另一项专利……抻胳膊拉腿,捏脸蛋揉屁股地『哄』两个还没有完全睁开眼睛的小家伙,虽然这场面用『蹂躏』(虽然她们也在尽自己最大努力来轻手轻脚了)来解释,也许更恰当一些,但这却丝毫不能动摇女人们那火一般热起来的心情……  饭还没有端上桌子,两个不堪忍受『折磨』的小东西就哭闹着被男人一个、额尔德宁一个,抱去哄了。实在不能理解两个小家伙在她们这么多人的『悉心』照料下,还为什么要哭的女人们,这会都三一群,俩一伙地睁大眼睛,围在两个抱孩子的人的身边……     ***    ***    ***    ***  初春的草原一到夜晚,气温还是非常的低。几个第一次到牧民家里做客的女人,为了亲身体验一下睡蒙古包是个什么滋味,全然不顾男人的劝说,就满怀兴奋的钻进了额家最大的那个蒙古包里……  蒙古包里,使用取暖和做饭的燃料是干透了的牛粪,即便是用最大块的牛粪把灶堂里添的满满的,才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随着灶堂里最后一块牛粪也变成了灰烬,刚刚还热得要把全身衣服都脱下来的女人们,一下子就体会到了男人苦口婆心的劝说是怎样的深刻了。  因为母亲和金花要留下来陪着额尔德宁和孩子,男人那想象了很多天的「孩子老婆热炕头」的愿望,就这样灰飞湮灭了。跟谁争也不能和自己的妈争呀!垂着头的男人推开了蒙古包的门……  一声「快把门关上!」昏暗的油灯下,把头都缩到了被子里的女人们……愣了一下的男人很快就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一块块的羊粪砖被男人拿了进来,趁着灶堂里的火还没有完全熄灭,男人又做起后勤工作来……  炉火要着上来还要等上一会儿,解带宽衣的男人,顺手拉开一个裹紧的被窝就钻了进去。可是还没等男人完全躺下,缩在被子里的女人就「呼」的一下钻到了他的怀里。「冷呀……」只会说这么一句的女人,浑身颤抖的差一点就把男人的身子挤破。  又是怜惜,又是好笑的男人,只得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只是这蒙古包里被寒冷所折磨的女人不止一个,看到有人找到了温暖的庇护所,其他的女人……  由于刚进蒙古包的时候,额家的大女儿图雅也被几个女人拉上睡到了这里。当着未成年少女的面去钻男人的被窝,还真让另外几个女人有些放不开。于是面子和寒冷,就在她们几个那里激烈地做起了斗争……  也就是两三分钟吧,最怕冷的丛彩虹第一个放弃了对寒冷的抵抗,把被子往身上一裹的她,连人和被子一起冲进了男人的庇护所里……  有了一个做榜样,于是第二个、第三个……最后,除了从小在牧区长大的图雅,剩下的女人全都钻了过来。  羊粪砖有着很高的发热量,一般来说,相当与和它同体积的褐煤差不多。它燃烧的过程很慢,但是一旦充分燃烧起来的时候,所产生出来的热量是那一灶堂牛粪所无法比拟的。  六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挤作了一团不说,还有加上几床厚厚的被子,当蒙古包那用白铁皮制成烟囱,被炽热的火焰烤红了的时候……     ***    ***    ***    ***  热,最先从钻在人堆中间的丛彩虹身上开始,然后就接二连三地传染给了以她为中心的每一个人,到了最后,连男人这个对冷呀、热呀的不是很敏感的人,都焐出一身汗来的时候,他决定是该干点什么了……  男人通过一阵子的左挪右挤,终于在人堆中间弄出了一点空隙。利用这个不大的空隙,离男人最近的丛彩虹和大姐身上多余的衣服,被男人一件一件脱了下来。感觉到她俩穿着身上剩下的衣服睡觉应该不会很热了,从被窝里探出身子的男人,对其他的女人开始如法炮制……  男人是一片好心,只是想让自己的女人睡的舒服一些,可有的时候,好心更容易被别人理解偏了。这不,当男人开始为第一个女人脱衣服的时候,这里所有的女人,当然图雅除外,都认为她们的男人又要和她们……  经过一个时期以来的床上交流,这些女人对男人在床上的各种要求,已经达到了有求必应的地步,虽说今天有图雅这个不是外人的外人在,但既然自己的男人真的想要,她们才不在乎这是不是会很难为情的!  于是男人的手伸到哪里,哪个女人就万分地配合着他,当男人的手在不经意间碰触到某个人的敏感部位时,这个女人就会略带夸张地呻吟那么几声。火热的温度里,这样的呻吟就象似落到田野里的雨水,被它滋润的东西就疯一样的长了起来……  虽然这样的气氛也弄得男人心里痒痒的,他的手在女人们敏感地段上的接触随之多了起来,但男人还是没有再进一步的想法,他仍然按部就班的完成着自己的工作……  男人最后一个服务对象是二姐苏菊,不过,还没等他的服务工作进行多少,二姐的心里被呻吟的雨水所滋润而疯长起来的东西,已经让她情不可待了。当男人的手按惯例碰触到她的那些敏感时,她一下子就搂住了男人的脖子,深深的和男人亲吻了起来……  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就变得那么地顺理成章了……  首先是男人穿在身上的那件唯一的裤头、和二姐身上剩下的衣物,被几双玉手敏捷地扒了去,二姐那潮湿的花房、与男人那条半软的肉棒,很有默契的女人们,分工明确的各自照顾的妥妥贴贴……  铁一样硬的肉棒、湿润的滴出水来的小穴,就这样在几双手的牵引下,紧紧地对接在了一起……  在男人肉棒的冲刺下,手脚并用、以「狗爬式」在蒙古包里转了好几圈的丛彩虹,颤抖着软了下去……这会儿,蒙古包里的女人,除了把头蒙进被子里的图雅,就只剩下大姐还没有被男人宠幸。  看着男人那被姐妹们的淫水滋润的油光闪亮的肉棒,从彩虹翻开着阴唇的小穴里慢慢地退了出来,迷醉着双眼的大姐很快就缠了上去……     ***    ***    ***    ***  九年前的那个夜晚,大姐第一次跨骑到男人的身上。飞逝的时光和后来那些数也无法数清楚的、一次又一次的欢爱里,这样的场景就一次次地重复着!  弟弟那粗长的火龙,被自己用两根手指掰开的小穴一点点的吞下……就是这又涨又满的感觉,把自己带进了爱的天堂,让从此不能自拔的自己,把一生都交到了眼前的这个男人身上!这个男人,这个……哼!这个小色鬼!  突然想起什么来的女人,在横了仰躺着的男人一眼后,就眯着眼睛、趴伏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找到男人那小小的乳头,让它在自己舌尖的舔弄下变得胀了,变得硬了后,女人就把它含进嘴里,两排细白的牙齿,不轻不重地捉弄起了这个就算完全胀挺起来,也就和绿豆差不多大小的东西……  小绿豆被戏弄够了,女人吐出后就晾到了一边,这会的她,在男人脸上、唇边舔弄了几下,腻笑着盯着男人的脸看了起来……  腻笑的脸庞,戏谑的神情,让坠入迷雾里的男人不由得一阵浑身不自在。  「姐……你……」不明白女人要从葫芦里卖什么给自己的男人,挤着嘴唇开始探路了。  「别动!」用双手把男人要转开的脸固定住的女人,在制止了男人一切行动自由后,继续满怀好奇的观察起来……  「姐……」知道自己从骨头缝里都要长出鸡皮疙瘩来了,实在是受不了女人目光的男人,再一次地……  「没长出什么花来的呀?!」没头没脑的嘀咕了一句的女人,没有再对男人的尝试提出疑意。在男人的腮上拍了拍的她,看着男人问了一句:「你和妈是怎么回事?你对妈做了什么?」  「妈?!」愣了一下的男人,随即明白这「妈」指的是什么含义了。  「你说……」是还想再确定一下的男人。  「就是……」女人一边给男人最确定的答复,一边重重地点着头。  男人支起身子看着女人,把她搂进怀里,亲了亲她的嘴唇,男人说道:「你说我妈……」  没等他说完,女人就飞快地点了点头。  看到女人迫不及待的神情,又亲了亲她的男人说道:「我和妈之间的事……嗯……就和咱俩之间的事一样。我和妈做的事,就是我和你现在做的事。」  虽然有明显的心理准备,但真的得到男人亲口证实后,女人还是在「啊!」了一声后,就有些失神了。  翻个身,变成了「男上女下」,男人一边缓慢地抽插着插在女人小穴里的肉棒,一边问道:「你反对吗?」  「不……不是……我……」乱了心神的女人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地,根本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男人停下身子,亲了亲女人的脸蛋,又说道:「那以后……」  「不!」还不知道男人要「以后」些什么,女人却象受到了惊吓似的一把搂住,把他「以后」后面的东西全都堵了回去。  女人急急地说道:「你不会是不要我妈了吧?她都那样了,你不要她她可咋办呀?不行!你一定得……」这会儿是女人的急切被男人堵住了!  等她稍微安静了一下后,男人开始为她讲解起自己以后是个什么打算……     ***    ***    ***    ***  男人那被分作三步的打算才讲清楚了一半,被压在他身下的,已经不依地扭动着起了抗议,只听得女人一阵子的……「死小鬼!你占了我们姐妹三个不说,现在连我妈也……臭东西!你想的美!让我们姐妹和妈一起来……你以为你是谁呀?」  ……  就这样,女人抗议着、扭着,男人说着、不急不慢的操弄着……  只是没过多久,男人一连几次把自己的肉棒深深地插到女人的小穴里之后,受到过度刺激的女人就把所有的矜持忘到了一边,于是在男人沉默下来,埋头苦干的时候,女人却向他发出了全面的邀请……  不过,在邀请的时候,女人还不忘和别人比较一下自己和她们究竟有那些不同,比如:「妈妈会象我这样叫吗?」、「我们谁叫的声音最大?」、「妈妈的那里有我的紧吗?」、「你说,要是妈妈和我们在一起,会是什么样子?是不是也会……」  大姐在男人的怀里沉沉地睡去……     ***    ***    ***    ***  感觉到蒙古包里的温度又有所下降,男人赤着身体从被窝里钻出来,去灶台那里添火。在灶堂里添上几大块羊粪砖,盖好火炉,用火钩在炉底搂了那么几下后,男人拍拍手,直起了身子的他准备回去睡觉……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男人却动不了了!因为有一双手从身后伸过来,将他紧紧地抱住了……是谁,男人不用猜也知道。那是因为在这个蒙古包里,到现在还能动的人,除了男人自己,就只剩下一个人了……额家的大女儿,图雅!  静静的站在那里,给自己和身后的女孩都留下一些时间,因为人在有些时候可以冲动,但在更多的时间里,还是要让自己学会等待,尽管只是静静地站上那么一小会儿,事情就会出现不一样的、但决不是坏的结果。  自认为把一切都想清楚了,男人转回身,用探询的目光看着眼前面带潮红的少女,迎接他的却是女孩那羞涩的、不容更改的神情。  这个世界上即使是再难的事情,将来总会有办法来解决地。就这样给了自己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男人决定……  少女,有着青涩的脸庞,微微发凉的嘴唇,和那嫩嫩的口中散发着清甜的津液,才是这么几个回合的接触,就让男人那在连床大战中已经疲惫了的火龙,瞬间又一柱擎天了!  不过,就在他为火龙的雄起想再做些什么的时候,怀中的女孩却柔柔地拒绝了他。女孩告诉他,我的第一次,需要郑重的奉献。今天,你的这个不听话的东西虽然都这么硬了,但是却少了一种气氛,所以嘛……  所以,男人就这样扛着这支直挺挺的钢枪,抱着满脸天真笑容的女孩睡……睡的着那才是遇见鬼啦!  虽然扛着钢枪战斗了半夜,但早起还是男人不改的习惯。当他把包里包外的工作都做的差不多的时候,家里的女人们也都起来了。没一会,前天和新媳妇一起去公社的嘟鲁也回来了。  一家人,就在一起坐下来喝早茶的时候,已经熟悉了起来……     ***    ***    ***    ***  嘟鲁和媳妇去公社,主要是为几天后的剪羊毛做准备,当年这个游手好闲的家伙,自打结了婚就象换了个人似的,家里家外的忙活,总算顶起了半个天。看着他的转变,男人真的打心眼里感到高兴,这意味着,草原上又一个孩子长大成人了。  这几天的天气不错,剪羊毛的日子就定到明天。今天该干的也都干的差不多了,好久不见的两个男人,自然地都想到了同一件事上……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好好的喝上一顿大酒。  热气腾腾的羊肉端了上来,烈烈的白酒刚倒进碗里。一阵狗的叫声,一阵马蹄声,男人知道有客人到了。两个男人对视了一下,一起起身,走出了毡包……  三位客人,都很年轻。他们一见到男人出来,就一起迎了过来……握手……拥抱……热情的问候。久别重逢后发自内心的情感表露,我们把这一刻称之为友谊。  前两位客人和嘟噜寒暄了几句就朝包里走去,而落在最后的那个,却一把拉住男人,说了几句什么。男人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走到毡包的门口,拿起一双马靴换到了脚上。当家里的女人也都站到毡包前的时候,两个穿着马靴的男人已经在一片空地上搭起了架子……  干什么?碰到对手的时候,摔上一跤是在所难免的。  在众人的注目下,搭好架子的两个男人在几个小心的试探后,只见四条胳膊同时发力,冲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在趟起的一溜烟尘中战了起来……小乌力吉身高一米八一,体重九十三公斤,男人将近一米七十,体重六十公斤。两个在体形上完全不相称的男人,却作为对手较量了起来……  这太不公平了嘛!是男人的那些女人们没有说出来、却是此时共同的心声。  终于势均力敌了!是对这两个对手非常熟悉的人的想法。  蒙古族的男人,是为草原而生,是在这一次次的磨砺中长大成人。我们从小就是对手,也从小就是朋友,长大了,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也成为最强劲的对手。  男人之间的较量,在各种不同的心理里进入了胶着……  腰尽量向下低,脚一点点的挪动,一次次的试探……  终于,男人在一个不是机会的机会里,强行抢到了『里腰』,小乌力吉也顺势扎稳双脚,半塌下身子、将对手紧紧地压住……纯力量的对抗!一个要把对手如旱地拔葱一般地拔起,一个要以泰山压顶的气势,把对手砸入轮回……  起了……压住……压住……起了……  慢慢地,细心的人发现,小乌力吉那如钉子一样扎在地上的双脚脚跟,悄悄地从地面上离开了一点。  「完了!」  嘟噜的嘀咕声还没有落,男人已经一个错步,把一条腿别入小乌力吉的双腿中间,跟着,男人挺胯扭腰,一声闷吼,小乌力吉如山的身子重重地砸到了地面上……  男人之间的见面仪式结束了,没有人沮丧,没有人惊喜过望,倒地的被拉起来,拍拍身上沾着的土后,大家就进到蒙古包里围坐了下来。  舒心的酒,欢快的歌……  但让女人们悄悄吐舌头的是,这个场面一铺开了,就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客人们摇摇晃晃地骑上马走了,嘟噜和男人醉了,剪羊毛的工作看来只好推迟到明天了。     ***    ***    ***    ***  看到毡包里醉卧在那里的男人,家里的女人们有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一种是以母亲为首的、代表着大多数人的意见:没事干你喝那么多酒干嘛?又伤身子又耽误事,以后决不能让……  另一种想法是属于额尔德宁的:家是因为躺在这里的男人才完整的,草原上的男人怎么可以不喝酒?怎么可以……  两种态度,决定了男人所受的两种待遇……心疼多过生气的时候,女人通常会……把你照顾的妥妥帖帖的以后,自己到一边去生气。  酒喝多了是很难受的,心疼和喜悦交杂的时候,女人会一刻不停地守在你的身边。这不,刚刚还是满包的女人围在男人的身边,在男人安静下来之后,很快就剩下了一个人……  包里安静下来没多久,坐在男人身边的额尔德宁看着睡梦中的男人,从心底里涌出一种温馨。不自觉地,躺在枕头上的男人被她抱进了怀里,让他躺在自己的臂弯里,让他依在自己的怀抱里,轻轻亲吻他的额头,慢慢地撩弄他的头发,触摸他的脸庞……  女人温暖的怀里,男人安静的睡着,也许是梦到什么有趣的事情,睡梦中的男人咂起嘴来。  看着男人蠕动的双唇,女人的心蓦地被触动了,她微笑着,慢慢地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袍襟,很快,一只丰满而白皙的乳房,轻轻颤动着从袍襟里跳了出来。女人用手托着自己的乳房,将那紫色的、饱含着乳汁的乳头送到了男人蠕动的唇边……  本能,是乳头触到婴儿嘴唇的本能!睡梦中的男人一下子就把触到自己唇边的乳头含进了嘴里,开始了香甜的而贪婪的吸吮……  这一幕,落入了悄悄走进来、又悄悄离去的女人们的眼里。莫明的,看到这一幕的女人心里,都有一根深藏的弦被触动,受到这根弦的牵引,女人们的心绪都不自觉的飘飞了起来……  剪羊毛的工作虽然被推迟了一天,但一经开动,就是一派热火朝天。不过,看到一千多只圈到圈里、等着被梳妆打扮的家伙,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的女人都有了一个想法:这得剪到哪天才是个完呀?!  三天过后,还被圈到圈里的羊只有开始的一小半了,而就在这个时候,作为此次工作主力之一的嘟噜,却被男人打发了出去……  (八十年代中后期,有句话流行起来:世界羊绒看中国,中国羊绒看内蒙!被打发出去的嘟噜所要干的事情,就是到附近的牧民家里联系收购山羊绒)     ***    ***    ***    ***  八十年代中后期,山羊绒制品在世界上流行起来,于是,一种在草原上牧民最不愿意养的牲畜……山羊,一下子变的金贵起来。  那个时候,一市斤山羊绒在当地的收购价格是人民币一百一二十元,可是一旦到了外地,就暴长到每市斤一百七,甚至两百元以上。只是一道政府令下来,山羊绒只能由政府职能部门专营,如果私人想插手这一行当的话,路只有一条,那就是走私。  走私就是违法,违法就要受到处罚。没收、坐牢等严厉的处罚,从来就不能阻挡人们在高额利润前的欲望。就这样,人们通过各种见不得光的途径,开始了疯狂走私。  如今男人也要走这条路了,这也是为了利益吗?确切的说,不完全是。其主要原因是,有些事情男人实在看不过。  要说吧,我们的政府控制了这个国家所有的可利用资源,可却没能把这个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条件利用好,相反,什么好东西到了这些掌控者手里,都会被他们弄得一塌糊涂!  就象这些为政府所控制的山羊绒经营企业,如此高额的利润,但企业却是一家接着一家破产,一家挨着一家倒闭。苦的是在这些企业里工作的平民百姓!而在这其中得到最大收益的,也决不是我们这个国家,他们是……  挂着军车的牌子,即使走私也不会有人来查。之所以接下马明的车,男人最看中的就是这一点。这次来牧区,虽说最主要的目的是看看额尔得宁和两个刚刚出世孩子,但顺便做一做搂草打兔子的事情,又有谁说不可以呢?  比当地的最高收购价每市斤多二十元,且有多少就收多少……嘟噜出去转了两三天,额家的院子里就堆了三、四百斤的山羊绒!     ***    ***    ***    ***  离额家七、八里的简易公路上,班车停了下来,三个大人和一个孩子从上面下来……  「这附近好象没有别的人家啦?那就是……」正在山坡上圈着羊群的男人心里一动后,就骑着马迎了过去。  和男人猜测的一样,从车上下来的四个人,正是男人家里的人,她们是……斯琴、杨姐、小潭老师和背在她背上的、一个怯生生的小姑娘。  「来,叫爸爸。」看着从马上下来的男人走了过来,本来背着小姑娘、走在后面的小潭老师,第一个迎了上去,并转头对自己背上的小姑娘说了一句。  扑闪着大大的眼睛的小女孩,在母亲背上打量了几眼这个被母亲说是自己爸爸的陌生人,却羞羞地把头缩了回去。  男人轻轻的止住了潭芳再一次转回头的动作,亲了亲她,给了她一个深深的拥抱,然后是杨姐,最后是斯琴……  回家的路上,三个大女在男人的搀扶下轮流骑到了马背上,而那个很怕生的小姑娘,却不知是什么时候已经和男人熟悉了起来。这会儿的她正兴高采烈地骑在男人脖子上,小手指头刮着自己那嫩红的小脸蛋儿,在羞自己那个一骑到马上就浑身僵硬、脸色发白的妈妈……     ***    ***    ***    ***  七、八里的山路,男人和他的女人们走了一个多小时。等他们走到家门口的时候,那里已经站了一排的人,来为他们举行夹道欢迎的仪式。  三个大女和她们的同房姐妹挨着个的拥抱着,问候着,而那个骑在男人脖子上、见到生人就很是羞怯的小姑娘,也被这热闹而温馨的气氛所吸引,眨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好奇而兴奋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为三个大女举行完仪式的女人们,马上就被骑在男人脖子上、眨着大眼睛的小东西所吸引,只听到「呼啦」一下,男人和大眼睛的小东西就被淹没在了热情的海洋里……  夜里,这些日子一直陪着孙子的奶奶,把自己的孙女留在身边……是呀,这手心手背都是肉,怎么也不能厚此薄彼的吧!  蒙古包很大,十一个人睡在里面,不但不会拥挤,相反还有着相当富裕的空间。于是在男人把灶堂里的火架得旺旺的之后,解带宽衣完了的女人们,就穿着内衣内裤的围在一起,交流了起来……  女人之间话题很多,一说起来就非常的投入。这不,当男人浑身赤裸裸地来到她们身边的时候,这些女人就象没看见他一样,继续干着她们该干的事情。  男人毫不在意,他把背对着他的小潭老师往怀里一搂,顺手拉过一条被子,就和她一起钻了进去,而其他的女人在他们两个钻进被子的一刹那,就象事先约好一样,立即结束了她们的一切活动,也纷纷钻进了被窝……  男人和小潭老师钻进被窝好长时间了,却没有任何一点动静传出来……  「不会吧?」心中带着巨大疑团,那些也钻到被窝里去的女人们纷纷探起身子,彼此交换着满是疑问的眼神……她们才发现,没有一个人知道这是为什么。  支着身子的女人们又等了一会儿,那个令她们万分期待的被窝里,依旧是那么地安静。彼此间又交换了一下眼神,一向自诩豪放的杨姐、和经常说自己胆大的斯琴,在互相努努嘴后,就朝着那个让她们万分不解的地方爬了过去……  两个女人趴到被窝边上,支着耳朵仔细地听了一遍又一遍。看到她俩又一次地失望的摇摇头,被激起更大疑团的其他女人,干脆都从被窝里爬了出来,聚集到杨姐和斯琴那里听了起来……  几分钟后,就连一直没有参与此次活动的图雅和妹妹娜仁花,也经不住巨大的好奇,先后凑了过来。经管她俩对这些姐姐们的行为,也就是个似懂非懂。  终于,实在是不相信这两个家伙钻到被窝底下会什么都没干的杨姐,在忍无可忍中,一把掀去了那掩藏着巨大疑团的被子……  只是这个世界上碰巧的事情太多了!被子刚被掀到,在一声尖尖的叫声里,蒙古包里的油灯也跟着灭了……     ***    ***    ***    ***  在黑暗中摸索前进的男人,从心底里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悲鸣,这会儿的他,真有一种用头去亲吻大地的冲动。万花丛中正是意气分发、风流倜傥的时候,怎么会让人欲哭而无泪呢?  原因嘛……现在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女人,已经是第三个了!这个女人和刚刚那两个女人一样,在男人的爱抚下婉转娇啼,极尽媚惑之力,只是当男人抖擞精神,准备提枪上马的时候,又一盆倾泄而下的冷水,却迎头浇到了欲火焚心的男人的头上……  很简单嘛……这个女人和刚才那两个一样,那每个月必须要来一次的「好朋友」,现在来了!  恨得牙根痒痒,却又万般无奈的男人,只好在女人的胯间狠狠地掏上几掏,在女人胀挺的乳房上咬上几咬,然后在女人那看似歉意、却暗中偷笑不已的眼神护送下,继续在黑暗里朝着下一个目标爬了过去……  很快,男人的下一个目标就出现在了眼前……  这一次,有了充分教训的男人没有猴急地猛冲上去,而是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一角,顺着那光滑的双腿摸上去。经过再三而仔细的确认,这被子下面躺着的两个女人,身上是万分的干爽。长吐了胸中一口浊气的男人,「噌」地一下就钻到了被子里面……  左拥右抱,摸了又亲后,一种更大的无力感,差一点让男人那挺挺的钢枪软下去……因为现在躺在他怀里的两个女人,是图雅和她的妹妹娜仁花!  虽说图雅在经过了那个热情的夜晚后,总会在后半夜让赤裸着身子的自己,准时的爬进男人的被窝,睡在他温暖的怀里;并且在睡了几次后,每天和她一起来的,又多了个妹妹!  十四岁的姐姐、十三岁的妹妹。在心里感慨了一声后,男人把妹妹搂进了怀里……一点点地教会她如何亲吻,一次次用手拂过那幼嫩的肌肤……  闭着眼睛的小女人慢慢地睁开眼睛,那里闪动着迷朦的光辉……刚刚学会亲吻,刚刚懂得爱抚的甜蜜,她冲动着,一次次的把自己清凉的嘴唇和男人紧紧纠缠,随着身子不安地扭动,她的小手也一遍、又一遍地在男人身上抚摩……  女孩纤细的双腿被分开,男人那巨大的头颅深陷在那里,他的舌头肆意地掠过那光滑的花房、迷人的小洞……  女孩的双腿被分的更大了,半跪在那里的男人,正把他那粗大的肉棒,一点点地向女孩的小穴里插去……  男人的肉棒刚刚艰难的塞进一个头去,图雅就睁大着眼睛坐了起来;而当女孩那一声痛苦中伴着喜悦的娇啼响起的时候,蒙古包里其他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围拢了过来……  痛楚,随着男人尽心的爱抚一点点地退去,在度过了因为男人刚开始抽插所带来的不适后,轻轻哼叫起来的女孩,已经懂得把双手环上了男人的脖子……  不到十分钟,尽情叫喊的女孩软了,累了。停止了抽插的男人,亲吻着,抚摩着……  不知道是谁又把已经熄灭的油灯点亮了,众目睽睽下,男人那沾着鲜血的凶器暴露在空气中,或许是每天看着大姐姐们都这样做,或许是有心要和的姐姐们作一个深刻的比较,在所有目光的交集下,图雅毫不犹豫伏身过去,那条沾血的凶器就被她生涩的吞到了嘴里……  粗大,让女孩的吞吐很不流畅,一种从未尝过的、腥腥的气息也使她有些难受。于是,这个在大姐姐们做的游刃有余的工作,到了她嘴里的时候……  ……吃雪糕的时候我们都是吸吮,你见过几个上来就用牙咬的?!  本来万分享受的事情,现在成了一种煎熬,好在男人还能想出别的办法。在一脸强作欢颜的神情里,男人对女孩进行了无微不至的爱抚;情动了的时候,女孩放下了嘴里的工作……  (你说男人为什么不去指导一下?当着这么多的人,去指导未成年人干……男人还很不好意思嘛!)  图雅很有个性,在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男人的时候,她也要象大姐姐们那样骑在男人身上来完成。只是,这些看起来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一旦真做起来,咋就会有那么大的不同?  你看不是,当她也用两根手指掰着小穴,找准那挺立的钢枪、一坐到底的时候,她的心里除了痛彻骨髓的撕裂外,就剩下一个声音……怎么和看到完全不一样呀?!?!     ***    ***    ***    ***  图雅的惨状一下子揪动了所有人的心,还没轮到男人起身关怀,一堆女人已经一拥而上把她围了起来。大姐姐们的关怀以及得力的措施,让依旧脸色惨白、眼角含泪的图雅稍稍地缓过点劲儿来。  只是她有些不明白,在这么大痛苦面前,也不论姐姐们采用哪种措施来为自己缓解,就是没有一个人告诉她:把那个让她痛苦不堪的东西拔出来。  当图雅被安慰的差不多之后,男人也被汪洋大海般的吐沫给淹没了。是他的错吗?是,也不全是。为图雅抱打不平吗?多少是有的,只是男人闻着那扑面而来的吐沫,怎么就那么酸呢?  图雅是什么时候、或者是在谁的暗示下动起来的,男人记不太清楚了。让男人浑身都爆发起欲望的是……这个一直叫他叔叔的女孩,在情将极至的时候喊他爸爸!  或许是那对刚出生不久的双胞胎,给了男人真正做父亲的感受。这一刻的真实,是在任何时候都不曾有过的!     ***    ***    ***    ***  一双凉凉的小手把睡梦中的男人唤醒……  虽说昨天晚上有几个女人的身子,让男人望「红」而止步,但怎么也有七、八个女人和男人一直战斗到天快亮。于是,一直早起的男人在这样一个早晨,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一张天真含笑、微微带着一丝羞涩的脸。  男人含满柔情的微笑、和轻拂在自己头上的大手,让小女孩的那一丝羞怯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是一向就很少说话的她,在嘴唇动了动之后,还是没有发出声音来。  「看来爸爸是个大懒虫呀,我们的小念萍才刚来就得叫爸爸起床了!」男人亲昵地在小女孩的脸上抚摩了一下,就一本正经地深刻反省自己。  「不是的。妈妈说爸爸昨天累了,要好好休息,是念萍自己不小心才把爸爸弄醒了。」说着,小女孩不安地绞起了自己的手指头。  「是爸爸懒,怎么能怪我们萍萍呢!来,爸爸起床啦。」  「可是,妈妈说爸爸昨天很累的,要好好地休息才行。」  「爸爸是很累,但有一个好办法可以让爸爸一下子就不累了。」  「什么好办法呀?爸爸快说!」  「想让爸爸好起来,那可要辛苦我们小萍萍一下了。」  我有什么办法能让劳累的爸爸一下子就好起来?小女孩疑惑的看着自己才认识了一天的爸爸;指指自己的脸,男人告诉她,只要她亲一下自己的爸爸,爸爸就会马上好起来。  有些意外,也很犹豫,不过,最终鼓起勇气的她,还是……     ***    ***    ***    ***  一连几天,男人都是那么的忙。  首先是到公社给根生打了电话,让他开车过来,把这些收购来的羊绒,和男人一起运到了河北省的清河县。几经交涉,差不多三吨重的羊绒,为初试身手的男人带来了二十几万元的利润!  从清河县回来的路上,男人为他草原上的家购置了十五马力的农用拖拉机、打草机、搂草机。在路过赤峰市林西县的时候,男人又在那里雇佣了一些人,他们将为男人的那个家修缮房屋,翻盖棚圈;还有一家三口将留下,他们成了男人家的羊倌。  (草原上雇佣羊倌,往往是让他们举家前来。这样,来的人因为家人跟着,能安心下来;另外,和主人处的好的话,还可以养一点他们自己的牲畜。)  想留下来帮忙的根生被男人打发了回去,男人和雇佣来的那些人一起,开始干了起来……  又是十几天……  一切都安静下来的时候,男人、额尔德宁,和两个孩子躺在炕上。满天的星光,青草的芳香,还有那缠绕在心田里的、一丝丝离别的愁绪……            第十三节  女人的算盘  早上十点到下午四点,男人和他的女人们回到了锡市。  下车没一会儿,互相熟悉起来的一群孩子们就笑闹在了一起,当然,这嬉笑的中心点是从牧区回来的图雅、娜仁花和李念萍。之所以成为中心,是她们在跟别的孩子在讲:怎么给母羊接羔、小牛犊是怎么出生、小马驹是多么的可爱……还有怎样剪羊毛、谁剪的快、哪个姐姐或是阿姨在剪羊毛的时候,弄出了什么笑话……  洗去一身风尘,男人站在了院子里。接近傍晚的阳光温暖而柔和,一丝清风拂过,满院的翠绿随风摇曳。淡淡地,那草原离别的愁绪飘飘的化进这风里,散进这深蓝的天空。  男人转回身来,站在他身后的梅玉正一脸温柔的看着他。会心的微笑盈上了两个人的嘴角,也许这样的感觉就是知心吧。  只是某个家伙对这一刻温情太不珍惜……因为左躲右闪的梅玉,已经被这满脸淫笑的东西逼到了一丛还不很茂盛的丁香树下,少许几番无果的抵抗后,丁香树跟着就是一阵枝叶乱颤……  受到压迫,总会有人抵抗。这不,就在男人大逞淫威的时候,呢、喃姐妹和一大群孩子冲了过来!刚一照面,于是,哄笑声里,我们知道了什么才叫抱头鼠窜……  晚上,莫日根一家和根生一家如约前来。欢声笑语里,男人却看见有个人眼角中时不时的闪过几许忧虑。虽然很想知道为什么,但客人还没走,男人也只得先……  满腹心思的刘红,怎么也没想到送完客人后就充分享受到了男人的关切。但感动和欣喜,却怎么也敌不过那烦心情绪,于是没等男人进一步询问,刘红就说了起来……  事情很简单:刘红的母亲杨女士,为了阻止自己女儿和这个没出息的男人继续来往,想了个办法,就是为刘红在市局争取到了一个去呼市学习培训的指标。其想法很直接……把两个人分开了,时间一长,热情自然会下降;另外,到大城市,好的小伙子有的是,哪一个不比男人这个一进家门就往厨房里钻的东西强?更何况自己女儿有这么好的人才,还怕没人追吗?只要……  明白了事情的大概意思,男人也在心里盘算起来:刘红这次培训时间是四个月,要说也不算很长,即便不是因为刘母的原因,只要是在单位工作,这种情况就在所难免。因此,这样的分离两人还都能接受,但男人想的是,如果这次刘母没有达到目的,那么,刘红下一次外出学习,会不会就变成三年,甚至是……  破解的方法几经商讨,办法就是:培训一定要去,四个月的时间里,男人必须要攻破刘母那座坚强的堡垒!     ***    ***    ***    ***  刘红虽然已经没有了一点力气,但她还是用自己的后庭紧紧地包裹着男人的肉棒。因为明天就要和自己的男人分别上四个月,一想到这些,她的心里就是一阵失落,仿佛她要永久的失去深爱着自己的男人。  男人很理解的心思,算是给她最好的安慰吧,男人用自己那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地把她带到绝顶的高潮,而男人自己也一次次的把自己火热的精液灌满她的小穴、喷进她嘴里、射到她的脸上身上……  刘红软软地趴伏在床上,在她那朵美丽的菊花上,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一点点地渗了出来。天就要亮了,一切会变成什么样子,谁又能知道呢?  ……  刘红走后的第三天,男人拿着刘红给他留下的『作案』工具,也就是刘家的家门钥匙,来到了刘红的家。  这个时候,刘红的母亲杨女士还没有下班,贼一样溜进刘家的男人,快速的来到厨房里,麻利地炒出两个菜往餐桌上一放,再用碗扣好,看着电饭煲里米饭已经跳到了保温上,男人就匆匆地离开了。  说实话,性格随和的男人却很少有什么人让他害怕,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刘红的这个和男人的二姨年龄差不多、很有风韵、也从骨头里透着精干的母亲杨女士,却让男人万分的憷头!只要一和她打上照面,男人就觉得浑身象扎了刺一样的不自在。  虽说和刘红订下了四个月拿下「堡垒」的任务,而男人也知道,这是个必须要完成的任务,但只要一想到那个精干的身影,还有那让人浑身都好象长出刺来的感觉,男人就又一次不战而逃了……     ***    ***    ***    ***  下午,男人刚到单位就接到一个通知:因为盟里接待上级领导,要用车。而男人现在开的那车,虽说是没收来的,但若是新车的话,在市面上怎么也值个二十来万。更何况这车每天都被男人收拾的漂漂亮亮的,正好可以拿来装点一下门面。  于是男人就接受委派,去找盟宣传部的萨日娜部长报道去了……  男人找到萨部长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有几个其他单位、接受相同任务的司机等在了那里……  男人服务的对象是自治区组织部的一个副部长,由于是副职,所以坐了男人这辆二十万的车,而其他职位更高的领导,屁股底下坐的,怎么着也值个四、五十万吧。  新的差事非常简单,定点来接,然后送,接下来等,然后送,要不就是满世界的转……  在我们这个国家里,不论是哪一种接待场合,都要喝很多的酒。而作为职位比别人低的那些人,则因为种种原因,要比自己的上级喝更多的酒。这不,下午三时许,从盟宾馆里出来副部长同志,差不多有了十二分的酒意……     ***    ***    ***    ***  差不多相同的时间,某个近来很是清闲的精干女人,也享用完了男人抽空从饭店打包回来的午餐,优雅的擦着自己的嘴角,精干女人的心里打着一个念头:这个傻小子,也越来越会偷懒了,看来……  其实,精干女人也在盟委工作,已经是副处级别的她在统战部工作。统战工作的对象主要是党外民主人士,而男人这几天服务的对象,我党的党内『高层』(相对于我们这里来说,副省级好象已经很大了),就不属于统战的对象了。  清闲的女人是前天下午,从盟委大院看到忙里忙外的男人的。对于在这里看到男人,她一点也不奇怪,因为每到有一点规模的接待,从下级单位调几辆车来是常有的事情。  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知道男人这几天很忙,能抽出时间为自己这『闲人』定餐并送回来,已经很不容易了,可是为什么辛苦了半天的男人,却弄了个费力不讨好?  ……要说嘛,你打心眼儿里看不上一个人的时候,不论他做的事情好与坏,有一种叫「抵触」的东西,也会叫你怎么看他、怎么都不顺眼。这样的事如果在心胸不是很大的女人那里,则更会被加倍放大。何况从男人被刘红领回家开始,精干女人的胃口就被男人给养的刁了起来!  女人中午的怨气,更多的是来自餐厅的饭菜:真是不合胃口!  还不知道发生了如此这些的男人,这会儿正把车停在宾馆楼下,静静地等待着……前两天是这呀那呀的转,从昨天开始,酒呀宴呀的就铺天而来。看着自己车上这位快被酒泡透了的领导,男人想到有一种解酒的东西……  这不……下午,十二分酒意的领导一上车,接过男人递过来的、喝起来酸中带甜的东西后,那原本干的冒火的喉咙一下子就爽了,头昏脑胀的感觉也消了不少。感觉良好,在车上闭目养神的他,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看了看身上盖着的衣服,再看了看已经暗下来的天色,坐在车上的陈部长知道,自己在这里睡了最少三个多小时,而前面的那个男人,就这样为熟睡的自己盖了衣服,就这样把车停在楼下等自己睡醒……  为自己打开车门的男人,没有想象中的、也是自己非常熟悉的、极度热情的搀扶,和透到骨子里的嘘寒问暖,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  看着男人的车从宾馆大门消失,陈部长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把衣服还给他,也不知道他叫什么。还好,刚一转身,负责接待的萨部长正迎面走来……  对待自己所从事的每项工作,男人的心思向来非常简单:那就是做好应该做的那一份。至于别人是什么态度,男人从来不把他们作为比较的对象,也不会受到他们的影响。因为男人知道,一个人想要让自己心安理得的活一辈子,最好的方法就是,别为了一时的得失去亏欠良心,去放纵自己,欠下的债,早晚是要还的。  因为今天是接待工作的最后一天,男人就把车停回到了局里。看到刑警队的那几个屋子里一片灯火通明,男人犹豫了一下后,还是走了过去……     ***    ***    ***    ***  刑警队的一间办公室里,或蹲或站着七、八个年轻的女子。不用问,她们身上的衣着和脸上的神情就告诉了你,她们的身份……说妓女也行,叫小姐也没人反对。而男人警队里的三个同事,正在为这些从事特种行业的女子,逐一做着登记。  看到男人进来,大洪警官和其他两位很是热情,忙了一个晚上没顾上吃饭,现在这时候还能有人不请自到地帮忙,乐呵呵的三人跟男人交代了几句,就到隔壁吃饭去了。  三个穿警服的人一出门,一身便装的男人让屋里的气氛缓和了许多。男人的目光从这些女子的身上扫过,这些女子也从各个角度观察着男人……  眼前这一张张年轻而浓妆艳抹的脸,叫男人心里说不上为什么会有很深的感慨,而这些经历丰富的女人,也从男人身上那随和的气息里知道,这个人应该很好说话。于是,从一个蹲在地上的短发女子那里开始……  「政府!我要去卫生间。」  「政府,我要……」  「政府……」  踩着鼻子上脸,就和痛打落水狗差不多。不过,在她们那些不是很过分,却着实让一般人很是心烦的要求,被眼前的大男孩一一满足后,本来正踩着上劲的她们,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因为在她们的记忆里,在这样的场合下,往往是那些看起来很是和蔼可亲的叔叔大爷们,会给她们留下一个、深刻到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东西,而这些东西,比皮肉上的痛苦更叫人难以忘怀!  记得在男人和老柳最后相处的日子里,老柳曾告诉他,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女人,她们从事着这个世界上最为低贱的职业,但是有一点你必须要知道,你不能因为职业而轻看了她们,那是因为这个世界上怎样肮脏的事情,她们都见过,都经历过……  从道貌岸然的男盗女娼,到甜言蜜语后的薄情寡意,从人前的谦谦君子,到趴在女人肚皮上的衣冠禽兽,凡此种种,只因为那天生的一个「仙人洞」。父亲出了儿子进,一个眼儿的连桥遍天下。所以……  后面的话老柳没有说,或许他想让男人自己去琢磨吧。  男人从沉思中走出来的时候,屋里已经冷场了一段时间。反正闲来无事,面对经历如此丰富的一群人,不聊上一聊岂不是浪费?  随便找了话题,男人就和一群……     ***    ***    ***    ***  大洪和另外两个同事红光满面的回来了。也难怪他们有些兴奋,因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们的人民警察最热衷于的工作成了抓赌擒娼。要说为什么会这样,道理也很简单……  就拿抓赌来说吧,且不论每个赌局能没收多少赌资,就是每个赌徒,你说罚他一千就一千,你说三千就三千,而且交了罚款你就走人,没人会留你吃晚饭。也许有人会问,这些没收的和罚款的,不都要上缴吗?我说是想缴一百就一百,想缴五百就五百,甚至一分都不上缴,难道会有人问吗?!  而擒娼更有技巧:嫖客是坚决一个都不放过!因为每一个都根据他们的经济基础,决定着是人民币三千、五千,还是一万。至于这些被称呼为小姐的女子,抓了就得马上放,她们可是一只只会生钱的「机器」,而且还是免「维护」的那种。  而今天之所以把这些生钱的「机器」请过来,因为她们从外地刚来,需要为她们登个记、造个册,这样方便掌握她们的动向,也有利于在今后的工作中……  于是乎,我们的人民警察都十分积极地在社会上拓展资源:你举报吧,抓赌我给你……有人嫖娼来告诉我,我……有人放色情影碟,那也好办,机器和影碟我们不没收,即使拿了也很快就还,既不罚款也不让他停业……我们要的是那些看影碟的人,他们才是我们警察心中那最神圣的上帝!  ……  晚上九点,男人和三个还处在兴奋中的同事告别。没有公家的车停到车库,自己的车还在家里放着。初夏的夜,散着步的男人往家的方向走去……     ***    ***    ***    ***  看着嘴角上还残留着自己精液的梅玉,也在自己的怀里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男人慢慢地把手从她的脖颈下抽了出来,当男人悄悄地爬起身子的时候,看起来已经睡熟了的梅玉却从男人的身后把他搂住。男人转回身,用微带歉意和询问的眼神看着她。  梅玉轻轻地摇摇头后,眼睛很认真的看着男人。  是呀,大半夜的从自己女人的身边爬起来,一般都是做两件事:一是去卫生间,二是运动量太大,嗓子发干了去找水喝。只是男人此时爬起来却不是因为这些,但是要说去哪里,尽管是脸皮不是一般厚的男人,好象也有些不好意思说。于是很少在自己女人面前找借口男人,又对上女人那么认真的眼神,有些尴尬的男人的眼角,有意无意地瞟向了对面的那道墙。  墙,是用来隔离空间的。不过如果在墙上有一道大家都知道,却又谁都不说出来,且只有在夜间才打开的暗门的话……  那到暗门和哪里相通,女人心知肚明,至于说男人每个星期都要去那门的后面去干些什么,女人也一清二楚。不是想要阻止,但是有些话却是该和他说一下了。  看着眼前的小男人在自己的目光里越来越局促,最后只会尴尬的傻笑时,原本还想在严肃一下的女人,再也忍不住噗地一声轻笑了起来。  「想去陪陪妈和二姨吗?」忍住笑的女人问道。  「恩。」难得连脖子都变红的男人,应了一声。  「那还不快去!」虽然被男人的样子弄的更加想笑的女人,还是在控制住了自己后催促道。  女人的催促让有些被压的喘不过气来的男人缓了一点儿劲,稍微能用大脑思考的他,用认真的眼神看眼前的女人。  男人认真的时候,女人也就认真的对待。不过在再一次肯定了自己意见后,女人也给男人提了建议:「这几天你忙,好好陪一下妈她们是应该的。但是二姨现在的身子已经很重了,一定要小心,不要太累着了。还有就是呢喃姐妹俩现在还是要以学习为住,有些东西不能太沉迷在里头,你看她俩才十二岁,可是……」  女人这一说,男人也意识到从他认识呢喃姐妹到现在,才不过一年多的时间。可就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这两个小不点一下子就蹿高了一大节,多长了十几公分的她们在同龄的孩子中也成了高个子。不过这些还不是最主要,其原因是前天她俩和自己的母亲一起洗澡时,淘气的呢呢在洗完了澡后,拿起了妈妈换下的胸围在自己身上比画时,梅玉才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女儿真的『大』了。虽然自己的胸围在女儿的身上还是要大上许多,但是作为一个在初中教学的老师,她知道了就女儿现在的发育水准,恐怕是让那些上了初中的女孩子也感到汗颜了吧?  至于这是为什么,她很是心里有数。出于某种考虑,也趁今天的机会,女人就向自己的男人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仔细地听女人把话说完,男人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很认真的告诉她自己知道了以后,当女人看到一丝狡黠坏笑浮出男人的嘴角时,她已经被男人拦腰抱了起来……  被男人抱起的瞬间,无数个念头一下子涌入了女人的脑海……第一次和这个男人偶然的相识……第一次对他有了心动的感觉……第一次被他抱在怀里……第一次被他的坚挺贯进自己的花房,虽然那更象是强奸……第一次和别的女人一起与这个男人……这些太多的第一次,让自己的心在不知不觉为这个男人彻底的沦陷。  直到有一天,一个意外,是自己的妹妹扑进怀里的哭诉。可是自己呢?那个当年为了妹妹向自己丈夫举起菜刀的女人,所做的第一件事却是告诉她不要声张,在妹妹的哭泣声里,自己跪在她的面前一遍遍的哀求,一次次地为眼前的这个男人开脱……就这样妹妹流着眼泪昏昏的睡去,而从这个晚上上开始,在自己有意无意的推动下,妹妹也……  纵容是一个看不见底的深潭,于是,自己男人的身边的女人就一个接一个地……纵容,是让不论他做了什么,你都会为找到一千个理由来为他开脱。就这样,当自己发现自己的两个女儿和自己的男人之间,腻在一起时所不经意流露出决不是兄妹间应该有的亲昵时,视而不见的自己非但没有去制止,相反,在一种不知名的心理的作用下,自己又一次地选择了……  直到有一天,比每天都回来要早上一些的自己看到,在卧室里,浑身赤裸的女儿和同样赤裸的男人纠缠在一起时,震惊的自己在回过神来以后,压住自己继续看下去的冲动后,只是默默的走开。事后,自己话里话外传递给女儿却是,怎样避免意外的各种措施……  纷纷杂杂的思绪还没缕出个头绪,女人和自己的男人已经来到了另外一间亮着灯的卧室里……  每个晚上都自己一个人来的男人,今天却有人和他同来。二姨翻了个身,留了个背出来。两个小女在看清男人怀里的人是谁后,哧溜一下全钻到被子里去了。  母亲稍稍的一愣,却随后挪动着身体,为前来造访的两个人腾出了地方……  把怀里的女人放到床上后,男人和母亲在亲吻中相互问候,在母亲的睡衣全部被脱掉,紫红的乳头被揉摸的又硬又挺,最后连美丽的花房都渗出香甜的汁液时,躺在边上二姨也被男人把身子搬了过来,没有多少工夫,男人就在二姨那高高隆起的肚子上抚摩着,亲吻着,倾听着……很快,两个小女被男人的大巴掌扇着日见丰满的小屁蛋儿,从被窝里赶了出来,跟着,她俩就被赶到自己母亲的怀里……  所有的拘束和不安,在一声压抑着的惊呼声过去后,都烟消云散了……  梅玉在一声压抑的呼声后,就闭上眼睛把头转向了一边。而原本在到了自己妈妈身边,还显得怯怯的两个小女,在男人的身体火热的缠上自己的妈妈后,也一下子放松了下来,相互对视了一下的她们,跟在男人的后面,一左一右的也缠到了妈妈的身上。  紧紧闭着眼睛的梅玉,直到今天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的感触是那么的敏锐。自己的两个硕大的乳房刚被四只小手所包围,自己就感觉出,左面的是呢呢,右面的是喃喃。她俩那灵巧的小手,娴熟的揉摸,肆意的拨弄,今天分外敏感的身体,才一个瞬间就让自己的乳房涨了,乳头硬,而埋首在自己胯间的男人,还在用舌头在自己的花园外围打转的时候,自己花园里的蜜汁已经汩汩的流出了……  紧张,羞耻和不可抑制的敏感,让她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后,却不由自主在颤抖中晃动起自己的头来。  一股热热的,非常熟悉的气息,扑到紧咬着嘴唇的女人唇鼻之间,跟着,一个清凉柔嫩的嘴唇,在她紧闭的唇间轻轻地点触了起来……  女人的头在不期然间停止了下意识的左右晃动,咬在下唇的牙齿也一点点的收回了力道,唯一没有变的,是女人的双唇依旧紧紧的闭着。随着女人的变化,那清凉而柔嫩的嘴唇也由刚才的点点触触,变成了和她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同时而来的还有那柔滑且湿润的舌头,徘徊在女人紧闭的双唇间的它灵巧的游动着,试图从那里寻找到一条可以进去的缝隙……  男人在女人花园外徘徊的舌头来到了花园的门口,而在女人紧闭的双唇间一个无功而返后,另一个就紧紧的跟上……  花园的大小两扇门都在男人的舌头下涨涨的打开,美丽的相思豆也在男人牙齿的厮磨里变成紫的发亮。当男人的舌头猛地冲进女人的阴道里,伴随着女人一声不可抑制的呻吟,那一直徘徊在她双唇间寻找机会的小舌头,就在着一个瞬间,也突破而入了……  剩下来的就非常理所当然了,母女三个的唇舌紧紧地绞在了一起,男人的舌头在女人阴道里进进出出……  马上就要进入激情的女人,突然发现自己身边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本以为等待中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的她,在那难耐几分钟后,就迫不及待的张开了一直紧闭的双眼……  眼前是另一番景象……那是她原来的姐姐,现在的婆婆,自己男人一直以来的母亲,已经被自己的两个女儿,自己的男人,也是婆婆的儿子摆成了极度羞耻的姿势。跪伏在床上的婆婆,把自己屁股高高地撅着,那流满淫水的小穴,正被她自己的两根手指大大的扒开。而她的儿子,自己的男人,一只手扶着他那粗挺的肉棒,一只手拍打着她高翘的屁股……  就在女人的眼前,儿子的肉棒一点点儿地没入母亲的小穴里,就在男人的肉棒从母亲的小穴里完全消失的时候,旁观的女人却无法抑制的发现,自己阴道在紧缩,子宫在狰狞,随着自己双腿一阵的绞动,马上要失去意识的她知道了,看……出来的高潮,真的猛烈呀!  「好儿子……深点……妈妈……妈死……死啦!不……要要啦……太深……深啦!操的……操的太……太……好儿子!操死……啦……操死……妈……妈妈啦……」的时候,失神的女人恢复了意识,只是她不知道,这母子俩以前也很是激情,但是母亲象今天这样作为却是第一次。也许这样一番作为,就是为了言传身教罢了。  婆婆在三个人的夹攻下,软做了一团。刚从她的小穴里拔出的肉棒,在两女儿的嘴里轮流进出了一番后,就被毛呢那刚刚长出绒毛的小穴吃了进去……看着两个女儿在男人身上轮番的上下,听着她俩喊着爸爸,问他是操女儿舒服,还是操妈妈好?是女儿的更紧?还是妈妈的更深?  旁观的女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抓自己的乳房,揉自己的小穴……就在她又在高潮边缘徘徊的时候,男人那沾满她女儿淫液的肉棒伸到了她的唇边,和它同来的还有两个女儿的四只小手……  放开了一切,女儿喊她姐姐的时候,她夹紧男人插在自己小穴里的肉棒,喊他爸爸,两个女儿叫男人哥哥的时候,搂着男人脖子的她,喊着他儿子,叫着他女婿,让他狠狠的操,操妈妈吧,操你的丈母娘吧……  用自己的小穴对男人的肉棒浅尝即止,再把它含进嘴里,吞下它里面射出的最后一滴的精液后,被男人搂进怀里的二姨为今晚的一切画上了句号。  星期一的邻近下班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让所有下班回家的人们措手不及,开着车把自己的女人一个接一个接回家的男人不知道,就是这一场雨,让他完成了一个也许要很久才能完成的心愿……     ***    ***    ***    ***  昨天临近傍晚的那场雨,在排水设施不是很好的马路上流下了一滩滩的积水。快到中午的时候,男人开着车小心的绕过这一滩滩的积水,防止车轮卷起的积水溅到行人的身上。  不过这个世界上,你越小心着什么就越来什么,这不,几个骑着自行车在马路上相互追逐的少年,从男人开的很慢车头前左晃右闪了那么几下,随着男人朝边上的一把打轮,一声惊叫,一声怒吒,男人知道自己一路上的辛苦,都在刚才那几个秃小子飞驰的车轮下付之东流了……  许多年前,和许多年后,过往的车辆有意无意地把积水溅到行人身上后,总是象没这回事一样飞驰而去。象男人这样犯了错误就主动停下车来,等着听候发落的人是不是死绝了男人不知道,不过很少见到却是真的。  马路边上站着的怒气冲冲的两个人一看就是一对母女,车轮绞起的水花在她们原本干净的裤子和鞋上,留下了斑斑点点的污浊的印记。  一身警察制服的男人,诚恳礼貌而不失风度的赔着不是,让本来就目睹了事件经过的母女俩,很快就消了气。在心平气和的几句交谈后,男人提出了赔偿。母亲很是大度,说洗一下,擦一擦就行,没什么大不了的,谢绝了男人一番好意后,拉着一脸不忿的女儿悠然而去……  经历了一个插曲,男人的车终于停到刘红家的门口。下了车,拿出钥匙准备开门时男人发现,今天刘家的门没有锁。没有锁门,是家里有人,是谁在家呢?当然最有可能的就是男人想见又怕见的,准丈母娘。犹豫了个再三,来了都来了,再说总不能躲一辈子吧?硬起头皮的男人,开始抬手敲门了……  门敲了又敲,再等了又等,刘家依旧是一片静悄悄。会不会是临时有事出去了?想了想的男人开门而入了。  刘家客厅里的电视开着,还没有拉开的窗帘,使客厅里壁灯的光亮即使在白天也起了很大的作用。客厅的茶几上,是一堆散落的散发着湿气的衣物,沙发上,一个孤单的身影圈成一团的缩在了那里……  被男人抱到床上去的,以往无比精干的杨女士,现在已经是昏迷不醒。她发着高烧,脸色惨白中犯着青色,嘴唇干裂,头发因大量的出汗而一缕缕的粘结着……  叹息了一声的男人抓过女人的手腕,认真的为她把起脉来……  虽然男人和杨女士很少见面,且即使见面没多久就会落荒而逃,但是有着一双『贼』眼的他,还是通过那不多的接触,对杨女士那掩在精干后面的气色有了大致的了解。  杨女士要强,能说几句知心话的人几乎没有,她脾气不太好,却总是把火压在心里,一个人去生闷气。即使是实在忍不住了冲谁发了火,极为理智的她也会很快将它压回去。长此以往,烧的很旺的肝火致使她老人家虚火内盛,肝气郁结,胸闷、头痛、失眠、多梦等诸多不适就常伴在她老人家身边。虽然她老人家把这些都隐藏于精干的外表后面,但是她眉头间隐隐的透出青气,微显赤红的两腮以及眼角那不易察觉的血丝,却把她老人家的身体状况清晰的映射到男人的那双『贼』眼里。  对此,中医有很多中调理的方子,即便是男人手里也有几个。但是当男人话里话外的和刘红说起的时候,刘红却告诉他,中医中药是她母亲眼里的垃圾,如果不想她老人家对男人有更深刻的厌恶,您就剩剩心吧!  而今天的杨女士在以往的症状上,被昨天的急雨一淋,致使寒气入体,回家后没怎么在意的她,换了衣服就坐在这里看起了电视,不知不觉睡着了的她浑不知那寒邪二气,就在这一夜已经在她的身体里翻江倒海了……  把女人安顿好,去药房抓了药。还算幸运吧,不大的中药房,男人所需要的十七味药一样都不少。对于治病用药的剂量有两种,一种温和,一种猛烈,是什么心理让男人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猛烈的方剂,男人也无法说清楚,他只知道,这猛烈的剂量会让人……  跟母亲汇报了情况,为杨女士和自己都请好假的时候,男人为女人准备的药也煎好了……  把煎好的药给高烧昏迷的女人一点点地喂了下去,把她身上被汗水浸透的睡衣脱下来,当穿着一身内衣的女人出现在男人的眼前时,男人迟疑了一下后,女人身上的内衣跟着不见了踪影。一盆温水,一条浸湿了的毛巾细细的,为女人擦拭了全身……  为女人套上一条小巧的内裤,换上干爽的睡衣,盖好了被子,男人从卧室了出来。刚才打开女人的衣橱的时男人才发现,女人对自己很是节俭,因为放置在这里可供换洗睡衣只有两套,内衣也不过三几套。想到药力发散还要等上一会,男人给杨姐,也就是刘红的小姨打了电话后,就带上门出去了……  半夜里,又是一身大汗的女人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这是自家的卧室,自己现在是躺在了床上。从模糊的记忆里,女人想起了自己好象是在看电视的时候睡着的,怎么一觉醒来,自己却到了床上?疑惑中,女人想翻身起来,可是刚一用力,一阵头晕目眩和浑身的酸痛无力,让放弃了尝试的女人知道,自己病了,而且病的很严重……  还没等女人从刚才那要死人的感觉中缓过劲来,在一声你该吃药了之后,她已经被一只有力的手从颈下穿过,跟着这只手,半坐起来的她依进了来人的怀里。  苦涩的药汁一入口,女人就有了马上把它吐出去的冲动。不过这个把她搂在怀里,喂她药吃的家伙却像似知道她的心思一样,一根手指,轻而很是时候地在她的喉头一按,咕的一声,女人咽下了一大口,她最不想咽下去的东西。  「我就不张开嘴!我看你……」看到又一大勺那浓浓而恐怖的东西伸到自己的嘴边,打定了主意的女人有了最顽强的抵抗。  可恨的,不过这次是两根手指,它们在她的下颌两侧又是那么轻而不可抗拒的一捏,女人紧闭的小嘴竟然圆圆的张开,勺儿入口,压住她的舌底,那一团苦的要出人命的东西,就顺着女人喉头滚滚而下……  当勺儿第四次伸到女人嘴边的时候,完全放弃抵抗的女人任由它进入到自己的嘴里……只是这一次是……沁心的甘甜。勺儿又是第几次来到自己的唇边,女人已经不知道,她只知道就在她还想在喝下去的时候,这个刚才还有暴力强灌她的家伙,却一下子吝啬了起来,在一句不能喝的太多之后,恨恨不已的女人就被放回了床上。  两三分钟后,一条温润的毛巾沿着女人的额头擦拭了起来,而直到这会女人才发现,被汗水浸透了衣服穿在身上是多么的不舒服。  毛巾擦拭过脸,擦拭过脖颈后,没有停顿的继续向下滑去……女人惊恐了起来,因为她发现随着自己盖在自己身上被子被掀开,自己的睡衣也随之被解散,当看到只穿着一条小巧内裤的自己,就这样躺在这个人的眼前,而这个人的手则更为恐怖的,正伸向自己身上唯一穿着,那条小巧的内裤。  「我要杀了你!!!」浑身无力,连话都说不来的女人,在自己心里悲愤的大吼了三声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凌晨,昏迷的女人再一次的醒来……卧室里床头的灯依旧散发着柔柔的光亮,而那个该被杀千刀的畜生!正闭着眼睛,躺在自己的身边。  而此刻的女人即使有千仇万恨,但现在却顾不上了,因为有更急的事情需要她马上的解决。是急呀,人的三急之……内急呀!  就好象什么到知道一样,才睁开眼睛的男人,起身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女人抱了起来,朝着卫生间走去。  被极度羞耻的姿势对准马桶时,似乎已经失去意识的女人又知道了一个问题,有的时候,即使是小肚子快被憋炸了,你却无法……  是三根手指,依旧是那么的轻柔地,在女人那绷紧的小腹上,揉着,按着……  三四下吧,哧的一声,暗黄的,带着极度气味的水箭里弦急射了。  急射的水箭,叫男人的手还来不急躲开就先尝为快了,而男人,只是小心不让这些沾染到女人身上,似乎刚才的一切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温热的东西,在自己的下体上柔柔的擦过,女人在昏昏沉沉中闭上了眼睛……  应该是上午了吧,睁开眼睛的女人看着卧室的窗户在心里想着。就在这个时候,她的妹妹,刘红的小姨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一阵嘘寒问暖,接下来就告诉她,假已经请了,刚才她单位探望的人已经来了,看你还睡着,我这个当妹妹的就先替你接待了一番,现在你就安心的躺着,有小平在这里我很放心,我现在还有事,马上得走了,对不起啦,再见!拜拜……明天再来看你……  妹妹象风一样的刮进来,又象风一样的消失的无影无踪。致使致终,病床上已经有了说话力气女人,也没来的及插上一句话。万般无奈的女人,看见男人又端着一小碗走了进来……  香甜的红枣粥,吝啬的东西只喂她一碗半就告诉她,现在还不能一下子吃的太多后,就把碗端了出去。忿忿不平的女人刚躺好,那一碗半香甜的粥已经在她身上产生了巨大的作用,那就是一身透汗又浸湿了她的睡衣。  又是那条温润的毛巾,又是被解散身上衣服,所不同的是,闭上眼睛的女人没有睡去,而是从眼睛的缝隙里观察着……  全身都擦过了,连每一根手指,每一个脚趾的缝隙都没有拉下,用一种略带着清香的,粉一样的东西扑擦了自己赤裸全身后,穿上内裤,穿好睡衣,上面盖的,下面铺的,所有的东西都换过了,女人又睡着了……  下午,才吃过药没一会,女人的小腹里就鼓响雷鸣了起来,大解,看来是势在必行了……  一个中间被挖空了的,象椅子一样的东西坐在女人的下面,不过,就算是已经因用力而涨得满脸通红,眼角溢出泪花的时候,那个梗在女人关键部位的东西也没能出来。  这也难怪,象女人这样的身体,便秘是一直很忠实的陪伴着她,而这次和上一次相距的时间差不多有四天了,所以女人现在所面临的艰难是可想而知了。  又是男人,把她连椅子带人从马桶上移开后,就把一个盆放在椅子的下面,跟着蹲在她面前的男人的整只手,在女人的关键上揉压了起来……  终于,那梗在女人关键部位的东西露出了头,此时女人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一根手指,也伸入的自己的关键里,一点点去帮忙把哪个该死的东西从里面赶出来。  就在畅快的感觉席卷了女人全身,随之而来的极端刺鼻的气味,也让女人万分的难受。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的男人,守在女人的身边,直到最后把她清理的干干净净……  半夜睁开眼睛的女人发现,男人依旧睡在自己的身边,只是所不同的是,自己是躺在了他的臂弯里……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两天来的猛药虽然叫女人的病去了大半,但目前这抽丝剥茧时候,女人的身体却更显虚弱。躺在男人臂弯里的她,还没来的及把脑子里纷繁杂乱的念头捋出个头来,一阵困乏袭来,女人就昏昏的睡去……  清晨的阳光洒在女人那略显苍白的脸上时,女人也悄悄的醒来。轻轻地转了转头,那宽阔的臂弯与搅乱人心绪的身影,已经不在了身边。是一种谁也说不清楚的东西,淡淡地从胸膛里涌出,不知不觉里就弥漫了整间房间。在弥漫的气息里,女人散散的目光渐渐地聚拢,最后,落到了卧室那半掩的门上……  清甜的粥,在男人端到女人面前后,她一口气就吃下两碗。看着男人已经没有了继续服务下去的意思,意犹未尽的女人抬起的目光满是期待。把半依在自己怀里的女人的嘴唇用毛巾轻轻的擦了擦,柔柔地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男人扶她躺下,一边为她做着腹部按摩,一边重复着昨天的话……现在还不能……  突然,象发现了什么似的,皱起鼻子的男人突然把头伸到女人的身边,仔细的嗅了那么几下,男人为女人盖上新换的毛巾被就转身出去了。  「是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对吗?是什么难闻或者是……什么气味?」被男人弄的莫名其妙的女人一边在心里嘀咕,一边把伸出的手臂放到鼻子底下左一下,右一下的闻了起来。  早上,男人刚刚为她擦洗了身子,也扑了那个带着清香的粉一样东西。睡衣是新换的,身上盖的,底下铺的也是新的,那他为什么会……是有什么……还是他……患得患失中,人们总是爱往不好的地方上想,疾病的脆弱里,女人想的更多。  什么也没想明白,什么也不会想明白,没有答案的女人那呆呆的目光,又停留在卧室的门上……  和男人再一次回到卧室的是……四五个棉制的,紧身的女式的内裤和三个卫生纸卷(好象九十年代初,我们这里只有这东西)。还没等女人为心里更大疑问去找答案,掀开她身上盖的东西后,男人就忙碌了起来……  换上了棉制内裤,再垫上了一沓叠的象船形,却没有帆的卫生纸,女人终于明白男人现在是干什么了。「我自己的身体要怎么了,我自己会不知道吗?这个看起来象人的小畜生!一定是找了个借口来……」  来什么女人已经想不下去了,因为冲天的怒火已经在她眼里熊熊的燃烧!  在女人钉一样的目光里,略显尴尬的男人抓着自己的头皮,憋了半天才支吾出半句:「应……该快了,应该……快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快了,男人在一句我去熬药,就转身蹿了……  躺在床上的,是气?是怒?还是想笑?的女人……  一丝中药的气味飘进女人鼻孔的时候,女人的小腹里也如条件反射一般地,抽搐了一下,对此已经有了三十多年经验的女人知道,这个现在不该来的东西,用不了多一会就真的要来了。  药味很浓的时候,在小腹一阵跟着一阵的刺痛和身体某个部位,那不一样的感觉里,不该来的东西来了,而且还来了很多。心里不知道该做何感想的女人,看着头上楼板也回那么的出神……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头进来,蹭到床边的他,低着头,搓着手,不太流利的汉语对自己的脚尖说道:「那个……那……个,有点……有点疼吧?现……在,咳!刚……刚开始……调理,吃……几副药就……就没事了。要是……要是……现在……疼……疼的厉害的话,也……也有办法。就是……就是……」  就是,哪如行动,说不出来的时候,男人还是先干吧……点按着穴道,疏揉着经络,最后把散着热气手心罩在女人小腹上,画着圈的滑动着……  上午的阳光已经从窗前移走,或许是这样轻柔按抚也会让人劳累,拉过东西为女人盖上的时候,男人也躺在了她的身边……  第五天的时候,在男人出去办事的时候穿着睡衣,满地转悠的女人,在听到一声门响后,就立即躺回到床上。进到屋里的男人来到女人床边,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后,开始收拾东西……  男人每收拾一样东西,女人的心就乱上一分,心到了最乱的时候,男人也收拾完毕。  在女人越睁越大的眼睛里,男人把她身上的睡衣脱去,从壁橱里拿出一身衣服给她换上,看着女人,和她微笑,告诉她我们回家,就抱起她,拿上收拾到包里东西,男人和他怀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