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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许风雨】

fu44.com2014-06-06 09:09:29绝品邪少

               几许风雨作者:佚名改编:Sunray(09/20/97 23:36)***********************************  日前帮朋友搬屋,在旧书堆中翻出这本老书,便用Scanner 扫瞄,再用OCR辨识,再改了些错别字,供大家观赏。  原书很长,须花很久才能完成。***********************************                (一)  这位华侨叫李贵仁先生。他侨居夏威夷已廿九年了,是一位老华侨。  晚宴的时候,除了他一家大小六个人之外,还有一位十七、八岁的夏威夷小姐作陪。席间,夏先生给我逐一的介绍。  原来这位夏威夷小姐芳名叫古鲁巴,她是李事先生第三位掌珠的同学,现就读夏威夷感中学。因为她醉心于我国的民族文化,很想交个中国的朋友,在李家三小姐的牵引下。于是应邀作陪客。她的英说得很流利而动听,当然我说的也不赖,所以彼此在交谈时、都能表达内心的意思。  现在我接着介绍李先生家人让各位认识:  李先生有一妻子叫高一珍。  李先生生了四个女儿。  大女儿叫李素梅,今年廿一岁,就读夏威夷大学三年级企管系。  二女儿李玉梅,十九岁,就读夏威夷大学一年级。  三女儿李贵梅,十八岁,夏威夷中学三年级。  四女儿李珍梅,十六岁,夏威夷中学一年级。  在宴会里,当然是很融洽,有笑有说,尤其是那位古鲁巴小姐更是对我大献殷勤。我说她并没有说了几句,只是一些客套而已。她却不然,一有机会,便对我谈个不休。她告诉我,她的母亲是菲律宾土着,父亲是美国人,难怪她的皮肤那么白细了。  虽然,她是一个混血儿,但她有天生的充沛的青春活力,热情洋溢,予人有一种亲切的感觉。一头金丝般的秀发,配上一双迷人的眼睛,美极了。  宴会在愉快的气氛中,最后大家要我唱一首歌以作宴会的结束。于是我唱一首最拿手,也是我的成名作「大眼睛」:  「我可以不知道、你的名和姓,我不能不看见,你的大眼睛……你的眼睛,好像……」  第二天下午,我在饭店里练唱,准备明天公演,我为了有好的表现,所以很努力地练唱。我一直练,练到累时才想休息。突然、房门传来一阵叩声。我就走过去,同时问道:「谁!」  「哈啰,亲爱的中国朋友。」声音甜美极了,悦耳极了。  但这短短的一句,却让我听了混身都不太对劲。于是,我镇定一下心神,开了门一看。只见身前站着一位少女,明艳照人。她穿着一套女学生服,将其身材苗条地衬托出来。细看一下,有些眼熟,才知原来是昨天刚认识的古鲁巴小姐。  「古鲁巴小姐,快进!有何贵干,没事的话,请回去,我要休息了。」  「不要这样嘛?人家来看你,你却要赶人家走,这不失了礼貌吗?」  「唔……抱歉……」  明亮的电灯,把她的脸照的更娇美。她巧笑地望着我,两只水汪汪的多情的眼珠子,神凝凝在在散发着热情的光。  我心中暗想:「那岂是对一个刚认识的异国朋友的态度,简直好像是一个热恋中的少女正望着她的情郎一样。」  正当我思索方罢,她又开口:「啊呀!你生气呀?」  只见她迷着两眼,上前拉起我的手臂,撒起娇、卖起媚来了。我手中的歌本不自地滑落。我急忙倒退几步,极力压制心头的激动。  然而,惊惶的情绪,还是塞满我心房,我颤道:「古鲁巴小姐,请你放庄重点!」  可是我故作紧张的神态并没有收到效果。相反地,她却似一块糖似的贴在我身上,她翘起小嘴,娇身贴着我动。她只紧紧拉着我,任凭我说什么也不放手。  我被这天真的异国女椰,弄得啼笑皆非。既不忍推开她,又不好弃之不顾。怎办?于是我只好苦笑着说:  「十七、八崴的大姑娘了,还是这磨人,不怕难为情吗?」  谁知不说还好,这么一来,她竟把身子猛向我的怀里一靠,双手死命地搂着我,又撒起娇来了。  像这样的情况,自我当了歌星以来,不知已碰了几次、却没有一次能使我如此动心的,心中暗想道:「好呀,是你自己送上门来,可不要怪我。」  这时,古鲁巴那丰满的身体,隔着一层单薄的衣服,不住地在我身上磨擦。这样,我被她弄得心荒意乱,六神无主。我全身热血奔腾,很想杷她当场轻薄一番,方才称心。但为了顾全堂堂大国的风度,以及种种不良的后果起见,我尽量压制自己的冲动说:  「古……古鲁巴小姐,请请……请你站好,这样不太好吧,万一……」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可是……可是我不能对不起……」  「哼……要我站好可以,不过吗……」  「不过什么?」  「你刚才发了我大半天牢骚,总要赔一个礼才行嘛?」  我如犯人被判无罪似的,连忙向她陪个不是:「好好好!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其实我何曾向她发个牢骚呢?读者当可清楚明瞭。但是,为了息事宁人,也顾不了那许多了。只要开出条件,就是要我跪下,我还是照跪不误。  谁知,她却赖着说:「哼!才不稀罕这种赔法。」  「那……那耍怎样赔法,你才能……」  「哼……」  「哈啰,快说吗?」  「我……我要你……」  「要我干吗?」  「要你……你吻我一下。」  「吻你一下?你不是说玩的吧?」  「哼……谁跟你说玩的,只要轻轻一吻就好。」  「那没问题。」  我话一说完,她杷我抱的更紧,她那丰满的现房,整个贴在我胸口上。尤其是当她摆动的时候,她那富有弹性的乳房,与我的身体一接触,使我全身的汗毛统统都直立起来。紧接着,一股火热的气体,直透丹田。不知不觉,我将她抱的更紧。  古鲁巴见我反抱她,高兴极了,她比以前抱我更紧更结实。  我慢慢地低下头去,看看紧依在怀中的可人儿。这时,我越发觉她的可爱动人。于是,一股强烈的欲火,促着我的双手,开始在她这背上、腰上以及丰满的臀部上,冲动地妩摸起来。  她被我摸的发出似痛苦而又似消魂的轻微呻吟,整个娇身,都软软地倒在我粗壮的臂弯里(其实我的臂弯是瘦小的,相信电视上一看就知道。)  后来,我索性把她搂到床上去。我一面尽情热吻着她,一面又妩摸起来。于是,我开始解开她上衣的扣子,再拉开乳罩的带子。瞬时,一双隆鼓的乳房便整个落在我手掌里。我的五指不断磨擦,使得初经男人爱抚的古鲁巴,好像打摆子一样,全身都在颤抖,嘴里叫出「啊呀啊呀」之声。  这时我的神智逐渐模糊了,欲火已冲到极点。我疯狂地吻着她,五指也逐渐下移。  「吻的下一步,就是这样,美达令。」  「唔……」  于是,她又闭上眼睛,让我轻揉慢摸。我的手指已按在她的阴户上开始活动起来。于不知不觉中,我把她的三角裤也脱下了。  只见那柔软的阴毛,像细草一般,不疏不密地丛生在那高挺起的阴户上,一粒阴核摆在阴户的正上方,迷人极了,这些对我是那么诱惑。  我的欲火已高涨,再也不能克制了。尤其腿间那根挺硬的阳具,被紧小的裤子里难过死了,于是迅速脱下裤子。接着,我的手指又落在她的阴户上,然后磨着她的阴核。这时,她颤颤抖抖,很有节奏的扭动着。  紧跟着,她像梦呓似的问道:「唔……怎么……这样的呢?」  我咬着她的耳根温柔地说:「怎么样?亲爱的?」  「我感觉全身痒麻麻的。」  「没关系,再等一下就不会。」  「嗯!」她又合上眼皮,任我轻薄。  过了一会,我把那两条修长的王腿拨开。一手拨开他的阴唇、另一手握着阳具,准备进攻。谁知就在这时,她一手抓住我阳具,惊异的问道:  「啊!你的阳具,怎么这么大?我怕,亲爱的。」  「没有关系,我慢慢来好了。」  「唔……我恐怕受不了,不要……」  「亲爱的,你不是向往我们的文化吗?」  「那只限于贵国文化!」  我一挺七吋的阳具说:「这东西也包括在文化里面的。」  「你胡说八道,哈哈……亲爱的,你真风趣。」她被我逗的吃吃的笑,同时抓住我的阳具不放。  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于是,我便猛地把腰身带屁股住下一冲,只听得「吱」的一声,我的阳具一插进二吋有多了。  就在这同时,她也惊呼起来:「啊呀!痛死我了!」  「没有关系,忍耐点吧!亲爱的。」  「唔……哎呀……痛呀……不要了……」  生米就将成熟饭了,我哪能顾得痛不痛!接着,我提出一口丹田之气,再度直插下去。  这次较第一次更用劲,一根七吋多长的阳具,差不多已完全塞进去了。只见她张牙裂嘴,混身一阵痒痒。两条大腿一伸一缩,像杀不断气的鸡在颅抖着。同时,一双眼睛,胞流下了泪水来。  这时,她好像处在极度的痛苦中,动作还是继续进行。  「哎呀……痛死我了……啊……好痛呀……请你停停吧……痛呀……我不要了…」  我并不因为她的呼叫而停止抽插。虽然她的阴户狠小,一抽一插之间,都费了很大的劲道,但我的阳具却觉得舒服万分。  她见我不理她,照干不误,似乎知道再向我请求也没有用,所以就紧紧咬着牙根忍受,并想借题发挥。  「哈啰……亲爱的……请你暂时停停好吗……我有话……要跟你说……你停一停好吗……」  「亲爱的古鲁巴……我的甜心……有话你就说好了……现在不能停的啊……一停就坏了。」我一面回答地哄着她,一面身体更是用力地插。  她听我这么一说,婉转娇啼的说:「啊……太痛了呀……叫我怎么说呢?」  于是,我使劲地擦着她的乳头,嬉皮笑脸地说:「没有关系,现在你稍为忍耐一点吧!亲爱的,再过一会便会苦尽甘来了。」  「唔……啊……呀……唔……」这时她躺在下面,闭着眼睛,不断呻吟着。  半晌,我才抽插了二三十下,我就问她道:「亲爱的古鲁巴小姐,现在好点了吗?」  「唔……」她没有回答,又轻轻哼了一声,接着把眼睛翻了一回、同时点点头,重又把一双美目闭上。  我再抽插了十多分钟,她又开口说道:「哎呀,现在我里面很痒呀?」  「我用劲的插重一点,你就不会痒了。」说罢,我更疯狂的抽送。  我双手狠狠地握着她的双乳,不断地磨擦,同时,把全身的劲道,集中在臀部,一下接一下地插着,既深入又有劲。  这时,只见她的身体不住地挺动。同时,她的骚水已经泛滥了,就好像长江推前浪似一阵一阵地流出,泻向她的两腿之间。她的嘴巴,则似连珠炮的,发出一阵阵的淫浪声:  「啊……用力……再用力……哼……喔……重一些……再重……对……正中花心……舒服……极了……亲爱的……你……真会……肏……肏的……我……好痛……快……喔……唔……丢了……我要丢了……」  她的臀部随着她的叫声也不停的挺动着,到了此时,渐渐入佳境。有时,我情不禁他在她的脸上、乳头上轻咬着,只见她更加浪叫,使我见而发狂,闻而消魂。于是,我好比一头猛虎,越插越有趣。  我的鸡巴猛一插出时,几乎把她的阴唇翻转来,并带出一阵淫水。突地,我振臂一呼:「啊呀!好!」  人随声动,屁股向下使劲一压,阳具就住下直冲。  这招,也许一直顶入她的花心,顶得咬牙作响,「格格」有声,不知她的感觉是痛是痒?接着,就听到她口中响起一阵颤抖的叫道:  「啊呀…啊……唔…亲爱的……你再用力…用力……里面痒得很……快……快用力……啊……太痛快了……我……又要丢了……丢了……唔……」  一阵颤抖,古鲁巴已出第二次水了。  这次,她的反应很剧烈,我几乎被她抛到地下。因为这一次是我的首次「剪彩」,所以好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同时,由于初次尝到处女的芳香,也插得更疯狂。经我努力而有劲的抽插,不久,她的第三次淫水又来了。  当她这次高潮来临时,她再也支持不住了。她终于紧紧的抱着我,颤声哀求道:  「达令……亲爱的……我实在再受不了啦……停停吧……亲爱的……我求求你……啊……」  这时,我已进入疯狂状态了。所以,她的哀求,我充耳不听。我只顾一阵又一阵的猛插。  这简直是狂风暴雨,吹打着娇艳的花儿,也是我高零风的专长及本事。她在这狂风暴雨中,突地又呼叫起来:  「啊呀……舒服……痛快……快……快……再快……重……再重……喔……嗯……太美了……」  我一看,原来她又起淫兴了。于是,我又猛力的继续狠插起来。  「喔……美……对……就这样……嗯……根美…很舒服……唔……喔……」  一股热滚的暖流洒遍了我的龟头,通过我全身的脉博。  啊!这就是人生最美的时刻。  接着,我鸡巴一松,阳精一阵阵的直射到她子宫里,使她全身不断颤抖,扭动、喘息……  就在这一令人消魂的时刻,忽然门「碰」了一声,被打开了,传来一声悦耳的声音:「喂!高先生,我……我找你找了好半天,累死我了。」  哇!糟糕,原来是李先生的三女儿李贵梅,「那怎么办?我……我……」我眼睛再看看她。  忽见她羞江了脸,张着嘴巴叫道:「你们……你们……」                (二)  我心中一动,于是又起了歹念:强暴她!于是,我光着身子直向她抱过去,同时将门一带,锁了起来。  只见她惶恐的叫:「你……你耍干什么?我……我……」  「没什么,只想你跟古鲁巴作作伴而已。」  我此时,不管三七二十一,将贵梅一抱,往床上一滚,滚到古鲁巴的身边。  「不要!不要!我……我……」  「没有关系,等你尝过了甜头后,你就会跟古鲁巴一样,神采夺人,舒服极了,你看!古鲁巴脸上笑嘻嘻的。」  我一面说,一面解掉她身上的衣服和裙子,只见她剩下乳罩和三角裤,双手抱胸,卷曲在床角。我一见她这羞状,真是兴奋不已,知又是一次「剪彩」避免不了,心中兴奋得想不到鸡巴也跟着高兴地直打点头。  「贵梅小姐,你看,我的阳具非常欢迎你,直向你点头不已,你就给他回一个礼吧!」  只见贵梅双眼直瞪着我的鸡巴,双颊发红,眼神似乎已默许了。于是我趁机一搂,把她平放在床,轻轻地吻着她的两颊、鼻子,最后,落在香唇上,慢慢地吸吮起夹。  渐渐地,她开始呻吟起来:「嗯……嗯……喔……」  我一面狂吻着,一面解去她的乳罩、三角裤。虽然她有点挣扎,但是没用,我于是仍然狂吻着她,一面右手开始在她双乳上揉摸,只揉的她又开始呻吟,全身颤抖不已,我知道,地春潮渐至,于是右手向下移,渐渐的,可隐约感觉摸到的是一片柔软细嫩的芳草,在芳草群中有一道细沟,沟上有一小粒,我知摸到阴核,于是开始捻起来,一捻之下,只见她全身不自然地「抖」了一下,我知这是她的性感地带。于是大力捻了又捻,只见她娇身通红,娇气喘喘,阴户中我的手指感觉湿湿黏黏,原来她的阴水流出来。  这时,我的欲火巳达高峰!若不马上插进屄去,恐怕会有龟充血之害。于是两手轻轻拨开她的双腿,使阴户凸出,同时挺着暘具,直住阴户送去,只听一声「叱」地一声,六吋多长的阳具已进了一半,同时只听她娇口大叫道:  「痛死我了!……痛死……我了……快……快拔出来……我……受……不了了……快……啊呀……妈妈……救命呀……痛死…我……快…拔出来……我……我里面……裂开了……喔……痛死我了……」  只见她双眼流着泪,双手不停地推我,我一看心里不忍,于是伏在她身上不动。左手在她乳尖上一阵揉捏,右手举起龟头,不停地在阴户口插送,同时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贵梅,现在好些了吗?痛得利害吗?」  「高先生……就这样……等一下要动再慢慢进……我现在……有点涨痛……尤其是刚才痛死我了……痛的眼泪都掉下来,你看……我的脸上……就知道……唔……奇怪……里面怎么痒起来……」  就这样,我尽量地挑逗她,使得她淫水如泉,不停的住外流,只见她双腿乱动,媚眼如丝,同时迎起屁股,迎合着龟头的轻送,这十足表示出她已不痛了,开始浪了。于是我振起精神,挺直阳具,屁股下沉,全根尽没,直插得她叫了起来:  「痛……痛……不要……不要……快…拔出来……我……我受……不了……快……」  我知道这一阵痛过去,马上就骚兴起来,而且刚才已痛了一次,这次当然比前一次不会更痛。我不管她现在痛不痛,大力狠插,插了几十下之后,只见她屁股主动迎合我的抽插。这表示她的淫兴已达极点,已到难以忍受之地步。于是我更是卖力地狠插,插呀插,次次中花心。  这样继续抽送,只插得贵梅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娇声轻喘道:  「大眼睛……青蛙歌王……我……我好舒服啊……喔……渍渍………你真会干……美……美死我了……」  一听她浪叫,由然想起一首歌:  「半夜走出来,   看见阿娘在放尿。   放的稀稀嗽嗽,   给我的心肝碰碰跳。   叫一声,啊娘喂!   你给我肏一下,好不好?   干呼干,干呼干,   干得使你爽歪歪。   叫爸叫母叫阿兄,   阿兄也,再大力。   没问题,   包准干得你的子宫双边踫。   以后每天来找我。   把你干,   干得使你爽歪歪,呀!爽歪歪。」  贵梅的小阴户淫水洋溢,被龟头的肉稜冲刮着,「噗叱、噗叱」奏出美妙的音乐。  我一面想着这一首歌,一面狠插,一阵比一阵强,一下比一下重,鸡巴被其小阴户紧衔着,一抽出来,两片阴唇也跟着翻出来,煞是好看。  贵梅经我这一狠插,性感又高潮起来,屁股更是抬得更高,极力迎合着我。同时口中娇呼道:  「大眼睛的歌王……干王……你真能干……干的……我……舒……服……死了……痛快……死了……」  她一面娇哼着,一面疯狂的扭转屁股,极力迎凑,同时紧抱着我的腰,帮助我加重抽送。我看她这样子,知道她快要出精了,忙用劲抽插,一面狂吻香颊。  果然贵梅混身颤抖,阴户内缩收的紧紧的吸吮着龟头,一阵热滚阴精,直喷出来,娇身软绵棉地呼道:  「哎……唷……歌王……我……上……天……了……太舒服了……真……是美……美……美死……我了……」  我的龟头被一阵热滚滚的阴精喷射着,心头颤动,猛然打了个冷噤。「噗!噗!噗!」一股阳精,猛然射出,射进子宫口内。  「喔…噢……噢……舒服死了……」贵梅媚眼一闭,正享受着这一无比快感的一刻。同样的,我已伏在她身上享受这处女出精的快感。  过了一会,我站起来,看着床上两只小白免,及床上两堆的处女红,不禁微笑起来,于是我拍了她二人大腿上说:  「你们看看,将床上留下两堆血,怎么办?」  「都是你……还说我们……」  「啊呀……痛死我了。」两声惨叫。只见贵梅和古鲁巴抱着下体,皱了眉苦叫着。  「痛……痛……」两人都叫道。  「我看看!」原来两人的阴户都肿的跟麵包一样高,难怪……  「没关系啦!对了!贵梅,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我问道。  「对啦!我父亲要我来邀……现在几点了……」贵梅像有急事似,不管下体在痛问道。  「才四点多而已。」我说道。  「好在!好在!父亲邀你晚上到我家吃饭,好吗?」  「没问题。」             (三)二小姐玉梅  在晚餐中,我太大方方地跟他们大谈阔论,整个晚餐中,我敬你喝,你敬我喝,不知不觉……  首先,贵梅先离席,原因是下午刚被我开苞,身体不舒服……累了,先回房休息。桌上,只剩下我和李先生,还有其大女克,二女儿,其夫人和四女儿都要回房下床梦周公去了。一直喝到十一点多,最后李先生也醉了,我也醉了,其实我只有半醉,礼貌上假装说醉。  这时李先生说道:「高先生……晚上就到我书房去睡吧!」  「玉梅!等下让高先生到我书房去睡,知道吗?素梅,来,扶爸爸到房里去睡。」果然,大女儿扶持着其父亲去睡觉。  「高先生,来,我扶你到书房睡觉。」二女儿玉梅一面说一面颤。  我一看,知道她也醉了。于是,我扶她,她扶我,摇摇摆摆,就像是难兄难妹一样,幌进书房里去,就这样双双往床上倒。这时候,玉梅马上要挣扎起来,我忙道:  「玉梅小姐,俗谓:『醇酒美人。』现今我醉了,你能陪我睡吗?」  王梅羞红了脸道:「不行,我要去睡觉啦!」  这时,她的脸像一只熟透的苹果,使我全身兴奋不已。也许是酒精作怪吧,我有些忍耐不住,忙将她往怀里一带。  「嗯……不要嘛!我……我要回去……睡……」  我实在忍不住,抱着她的脸狂吻着,同时一手伸进内衣里,抚摸着热烘烘的双乳。她也许也是酒精作怪,竟然不再反对。于是我干脆将其衣服全脱掉,自己也脱掉。双手在她身上大肆狂虐,又是摸,又是扣,直逗得她浪叫起来。  「喔……唔……唔……」声音像歇斯底里。  我忙分开她双腿,火烫般的阳具,就朝她的阴户将送过去。  「不要,不要,万一被我父亲听到,就糟糕。」  「啊呀!这是什么时候,醉的醉,睡的睡,还有人清醒吗?傻女孩。」  「嗯……你可要轻点儿,我还是一位处女,知道吗?否则,我可不理你。」  「那当然,我最怜香惜玉,轻轻的,嗯!爱人。」  话声一落,我狂吻着她,吻得她喘不过气,同时双手上下抚摸,渐渐地,只见她通红了脸,玉乳在胸前起伏不定,那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充满神秘,黑细阴毛中,深藏着阴户,忽隐忽现,微微露出阴唇,红都都地,就像婴儿的小嘴,一张一合,正流着口水呢!淫水沾满了阴毛、阴户。  我一见如此,更是欲火焚身,手扶着阳具,在她的桃源洞口一探一探的,徐徐将阳具插进玉门。  「哇!高先生!这么大…有点痛……」玉梅略感疼痛,反手握住阳具,娇羞轻声的道。  我一听马上一个翻身,把她的娇躯弄平,炽热的龟头抵着洞口,一面深吻香唇,紧吮香舌,两手更不停地揉撚乳头。再经过这样的挑逗不已,直至她全身轻抖,桃源洞口更似黄河泛滥,终于忍不住发自内心的痒,娇喘呼呼的道:  「高先生……高先生……你可以慢慢的……轻轻的弄……」  说话间,她又把双腿八字分的更开,挺起臀部,迎头龟头。我知道她此时芳心大动,使微微一用力,鸡蛋大的龟头就套了进去。  「啊!痛死我了……」  此时龟头己抵处女膜,只见玉梅冒着汗,眼睛紧闭眼角挤出泪水,我已连续开了两位少女的苞,知道这是最痛苦的时刻,便按兵不动,不再往前推进。再说自己也不忍心使她痛苦,便用右手举起龟头,不停往阴户口插送,左手却仍按在她的乳尖上,轻轻揉捻,一面轻声问道:  「玉梅…还痛苦?稍微好些了吗?」  「高先生……这样慢慢抽动……我现在有点涨痛……但是里面……」  「是不是有点痒啊?」我打趣的道。  「嗯……贫嘴……」  就这样打情骂俏,尽量挑逗,使得她淫水如泉,不停的往外流,同时双腿乱动,时而缩并,时而挺直,时而张开,同时频频迎起屁股,迎合着龟头的轻送,这表示她淫兴已达极点,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我见她此时淫兴已动,大概近顶点,猛地紧拥住我的脖子,下身连连挺迎,娇喘连连的说道:  「高先生……我现在不痛了……里面很难受……痒痒地……痒痒地……大明星……只管用力…插进去……」  就当她咬紧牙关,屁股不住往上挺迎的刹那间,我猛吸一口气,阳具怒胀,屁股一沉,直朝湿湿的阴户猛然插入。「叱」的一声,冲破了处女膜,七吋多长的阳具已全根尽没,胀硬的龟头深抵子宫口。  玉梅给这一下痛的热泪双流,全身颤抖,几乎张口叫了出来,我忙用嘴唇封住。想是痛极了,她双手不住的推拒,上身也左右摇动。  就这样拥抱了几分钟后,阵痛才稍微减弱,于是我轻声在她耳边说道:  「玉梅,忍耐点!这避免不了,刚被破瓜都是这样的。现在可好些了吗?」  「嗯!好点,刚才实在痛死我了,我……嗯……里面……怎历会有骚麻又痒的感觉呢?」  「啊呀!我的二小姐呀,这又苏又麻又痒的,表示你淫心已动,要人给你狠插的意思。」  「知道就好了,又这么大声说出来,这,多难为情,你要……可要轻点儿,我……怕……受不了…」  我对插屄一向有研究,于是把龟头慢慢抽出,又缓缓的插下,这种细嫩的工夫,最能逗引女人情欲升高的一种无上技术。这样轻抽慢送的,约有十来分钟之久,果然玉梅淫水如泉,洋溢而出,娇躯徽颤,显得淫快狂活,情不住摇起她的蛇腰,向上迎接。  此时她苦尽甘来,春情荡漾,媚眼如丝,媚态迷人,更使我欲火如炽。紧抱着娇躯,耸动着屁股,一阵比一阵快,有如急风闪电,一次比一次猛,如双虎相斗,一下比一下深,有如矿工採炭。就这样不停的拼命狂插,有时还将龟头插将出来用肉稜子揉搓其阴核,只插得玉海娇喘连连,媚恨如丝,娇声轻喘道:  「高先生……高先生…我……我好舒服哦……哦……啊……嗳……喔……真舒服…零风兄……不……亲哥哥……你真会干……干的……美……太美了……」  玉梅的小阴户淫水洋溢,被龟头的肉稜冲括着,「噗叱!噗叱!」奏出神女般的音乐。  我一看,玉梅现今淫兴正起,斯文的插法已不能够满足她了。于是改变一下战略,猛冲猛撞,如饿虎扑羊,撞的她两臂紧抱着我的背部,粉腿紧勾着我的屁股,臀部大力颤动,用力迎凑的我插送,同时娇颊艳红,樱唇微开,喘气如兰,尤如一朵蔷薇,艳丽动人,口中娇呼道:  「高先生……我舒服极了……我……喔……用力…再用力……嗯……美……美死我了……重……再重一点……对……太好了……好……」  她一面娇哼着,一面疯狂的扭转屁股,极力迎凑,同时两手紧抱着我,加重抽送。  我一看,知道她就要出精了,忙用劲抽插,一面狂吻香唇。果然玉梅混身颤抖,阴户紧急收缩,一股火热热的阴精直泻而出,洒得我龟头全根发熨,同时娇躯软绵棉的,四肢平摆,娇喘地道:  「哎…唷……高先生……我……我升天了……啊……太……舒服……美……美死……我了……」  我猛然想到,一个处女若出精,不给她一些阳精滋润,她还是不能得到最高乐趣,于是挑枪再战。驰骈了十来下后,果然阳关一松,马眼一张,火辣辣的阳精,直射出去绕着花心,使她直叫道:  「美……太美了……太舒服啦……」  两人由于喝了些酒,再加上刚才一阵撕杀,不禁累得相拥而眠。  时光一滴滴的溜过去,到了午夜四点多的时侯,玉梅醒过来,睁眼一看,自己一丝不挂,脱的清光躺往高零风的怀里,两人拥抱在一起。而高先生的阳具还浸在自己的阴户里,仔细一想,晚上多喝了一些酒,父亲要自己扶高先生到书房里睡,想不到自己却和高先生荒唐在一起。  于是挣扎起来,「滑」地一声,一根软绵绵的阳具业巳溜出来,而自己……「哇!」糟糕!床铺上一片片的血渍,继而想到,那原来是自己的处女血液和淫水,不禁羞红双颊。略一稍动,下体痛楚犹在,不由得眉头一皱,想道:「想不到男女性交,竟有这样无穷乐趣,难怪自己父母亲房中偶而会传出一阵阵的浪叫声,我还以为是痛苦之事,想不到竟是乐事。」  想到这里。玉梅的春情又渐渐引发,阴户里一阵阵骚痒起来,伸手一摸,阴户里有些发烧,从前紧合的阴唇,现在却有些裂开,中间露出一条小缝,里面滑湿湿的,难受得很。  灯光下玉梅偷望我一眼,仍然好梦方甜,嘴角不时掀起笑意(其实她一醒过来,我也跟着醒来,只是不愿惊动她,而且自己也确实很累)。再看我下面的阳具,她深感奇怪,这样一根软绵绵的东西,硬起来,却像一根铁棍,插的她叫痛叫乐,不由伸手去摸。  本来一支软绵绵的阳具,经玉梅一抚摸,顿时坚硬如铁,又热又胀,十分粗大,王梅的一只小手竟把持不住,吓的她缩手不迭,我忍不住「噗」声笑出来。  「你……你醒过来……吓得我……」玉梅娇羞地道。  「我吗?早就醒过来,你醒来,我不醒怎行?而且做戏就必须俩人配合,是吗?你看看,我这鸡巴大否?要摸,再摸吧!」我一面说着,一面抓起她的手抚摸我的阳具。」  「贫嘴…明知人家好奇……又吓人家一跳……死鬼……看我理你否……」玉梅说着,同时右手紧握着我的阳具,套送起来。  「是不是骚屄又痒了?来,我替你止痒吧!」说着,我马上搂抱她,一面狂吻她,一面把坚强的阳具朝阴户乱顶。  「高先生……高先生……不要这样冲撞,撞的人家小屄痛的很,放轻点,让我扶着你的阳具,慢慢弄进去。」玉梅一面拥住她的小腹,深怕弄痛了小阴户,一面娇声说道。  「我的二小姐,是的,我听你的。慢慢的插进去,轻轻施为,行吗?」我打趣的说。  于是我狂吻她的香唇、酥胸,双手不停的揉捻其双乳,揉的她淫心大动,使她感觉到无限轻怜蜜爱,无限体贴,心中感到甜甜密密的十分好受。于是用手轻轻扶着我那粗大的阳具,引到她自己的桃源洞口,心里不住突突乱跳,小手也微微不住发抖。  「啊……轻一点……痛…痛……」我故意大力撞了一下,使的她叫了起来。  「好好好……我轻点……但是你须用你双手拨开你的阴户才行,否则我的阳具怎能得其门而入呢?」我调皮地说道。  「好好……你可轻点……慢慢插进去……」她一面说着,一面双手用力将阴唇拨开,只露出那迷人的追魂洞儿。  于是我手扶着阳具,把龟头抵着洞口,因为有淫水之故,慢慢的一节一节滑进。在插进一半时,我故意把它提出,又慢慢地插入。这样轻抽慢插,果然引起玉梅的情欲,只见淫水源源而出。  玉梅此时虽然仍有些胀痛,但是并没有第一次厉害,而已她自己阴户里渐感酥麻,情不自禁的两臂抱着我的背部,张开双腿,由我任意抽送。  我一看知道玉梅此时阴户不痛了,需要用力抽插,才会痛快、才会满足。于是我腰部一提劲,一阵比一阵猛,狠,一下比一下深、入,直插的她意乱神迷。  玉梅此时只觉得火热的龟头在阴道内上下磨擦,子宫口更感酥痒难耐,全身感到无比的舒服,一阵阵的淫水从她子宫内涌出,情不禁的迎着我的阳具,扭摆腰臀,向上迎凑我的插剌。  由于这次不比上次痛,直插得她娇喘淋漓,媚眼如丝,浪哼道:  「啊……高先生……你……实在……大会插……了…我……美死……了……嗳……嗳……我……好……舒服……好痛快哦……小屄……美死了……」  我一听她的浪叫,更感到畅快,内心像火烧的欲火,更令我快马加鞭,拼命狠插。坚硬炽热的阳具,在她紧凑而温暖的阴户内上下抽动,既温柔又舒服,使的我不由浪叫道:  「玉梅……玉梅……舒服吗……你的小屄……太好了……紧紧……地……温暖……地……使我身心俱散,快乐……似神仙……棒极了……」  这样抽送了近半小时,肌肉碰出声:「拍……拍……」作响。淫水搅动声:「咕……吱……咕……吱……」再加上玉梅和我的阵阵浪叫声:「哎……唷……嗯……嗳……」凑成的士高的乐声。  就在这时,玉梅淫兴已达极点,似有出精之样子,口中急促的浪叫道:  「高先生……太好了……嗯……我……好…舒服……呀……哼……再重……些……插死……浪屄……小浪屄……好……美哟……快……快……用……力……些……我…要……升天……了……」  果然一股热暖暖的精水由子宫阵阵涌出,熨的我混身酥麻,心神震动,狠狠抽插几下,马眼一松,一股阳精,夺关冲出,同时射进她的花心,使的她更是兴奋不已,紧紧抱住我,享受这人生最美好的时刻。  两人就这样缠绵相抱温存,直至天色发白,玉梅才将床单取下,衣服整理一下,悄悄溜回房睡。我吗?当然是继续未完的周公梦。               (四、上)  时光勿勿地过,不知不觉,已是夜幕低垂时分,在李家大女儿的坚持下,要陪我到歌厅演唱,无可奈何之下,只得住由她陪我去。  在马凯歌厅,我一上台,便有热烈的掌声,从四面八方响起。我于是点头微笑答谢观众,同时双眼一扫,便见李家大小姐——李素梅,坐在第一排的地方,我就向她微笑着,只见她正用热情的眼光,盈盈笑道。  在观众的欢呼下,我开始唱歌。  「我可以不知道,你的名和姓,   我不能不看见,你的大眼睛   你的眼睛,好像对我诉说,   好时光,千万不要错过。   我可以不知道,你的名和姓。」  「素梅小姐!谢谢你陪我,走,我诸你吃宵夜。」唱完后我向素梅说着。  「哪里!高先生你大客气了,那是我自愿的……说真的,高先生,你唱的太好、太捧了,以后,我要跟你学习。」素梅微笑。  「哪有什么好的,只是混饭吃,到外面玩玩吧。」  「高先生!我有一句话想要跟你…讲,你可不要笑我,我只是……」  「你说说看,我是洗耳恭听,绝不会见笑。」  「我……我想跟你交个朋友,不知……」  「我们现在不就是朋友吗?还用的交吗?」我笑道。  「嗯!我是说作长久的朋友,不是今天、明天这短暂的朋友。」她娇羞地说道。  「这有什么分别的吗?」我打趣道。  「嗯!高先生,你坏死了……」  吃完宵夜后,我便想赶回旅馆休息,便向素梅说道:「夜已深,我想早点休息。走,我送你回去。」  「不!我要你陪着我散散心,欣赏夜的美丽。而且你到此,都没玩过,来,我带你到海边公园走走。」素梅撒着娇说道。  一走进海边公园,黑漆漆的。隐约可见一对对的男女在草地上,扭作一团,有的发出「渍渍」的声音,有的发出伸吟般的浪叫声,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低头看身旁的素梅,只见她低着头,依在我肩上,正陶醉在自我的幻想乐园中!  我故意说道:「素梅!这里很幽静,草地上一对对,还有些声音发出!那是什么声音呀?」  「我也不知道,以前我是白天来的,好在今晚有你陪我,否则我恐怕……」素梅道。  「走!我们去看看是什么东西发出声音。」我说完,便拖着她往旁一堆人儿走去。  只见一双男女,正吻的起劲,嘴里发出「渍渍」的声音,好不羨人,原来是接吻发出的声音。我一见,头一低在素梅颊边轻道:「你……」  她头一转,恰巧香唇和我的嘴唇相接,我趁势一搂,便在她嘴上吻着,吻封了一阵,她才喘过气,说道:「坏死了!」  话一落便向前跑,我也就轻跟在后,忽地素梅叫了声:「啊……」人便跟着倒下。我一看,马上飞跃过去,抱住她往草地一滚,平躺在草地上,轻声问道:「怎么啦?」  「我好像被什么……东西绊倒。」素梅喘道。  「给东西绊倒?」我一看,便见一对男女正在拼命的狠插狠干,便指给素梅看。素梅一看,整个脸通红起来,原来她所见的是一对赤裸的男女在那做可人的乐事。  「你大概绊到他们的脚吧!有没有受伤?」我一面说着,一面用手在她大腿抚摸起来。  「嗯!不要这样……我……我没受伤。」  在月光下,只见素梅更是出落得像一朵水仙花,美丽极了,尤其身段凹凸分明、曲线玲珑,惹的我欲火高昇,情不住禁在她香唇上狂吻着。  「嗯!喔……唔……嗳……」只见素梅娇哼着。  「素梅!你实在很美,我……」  我再度狂吻着她,同时右手伸入衣内,便往双峰探去,只可恼被奶罩挡住,只有干瞪眼。于是改变一下战法,往下移动,伸入大腿根处,掀起三角裤,便欲揉扣了。  忽然她忙推掉我的手说:「不行!不行!我……」便要站起来。  我忙又手用力一抱,不给她起来,同时哀求道:  「请原谅我……我实在受不了,我涨的要死了…你看看人家都在作爱,为什么我们不行?当初我要回去休息……你却拉我来此……现今我难受死了!」  素梅一见我如此痛苦之状,再加上她自已刚才看到的一幕活春官,春心也略动,只是障于少女的衿持,不得不故意做作一番,今听我一番哀求后,便点头答道:「嗯!但不要在这里。」  「好好好,到我的房间去。」  就这样,我拥着她慢慢走回房里,一路上我尽情的挑逗,摸、捻、揉着两只奶,狂吻着她的香唇!  进到了房间,我把门一关,只见素梅春心荡漾,气息短促地倒在床上,满脸通红,一双美目痴视着我,那眼神深含着渴望、幻想、焦急的混合,胸前起伏不定,双峰一高一低的颤动着。  我一见更是深情激动的倒在她身上,给她一个甜蜜的长吻。  素梅由于一路被我挑逗,现今热情如火,双手抱着我的脖子,伸出舌头来,她的火热舌头,干燥欲裂,一碰到我的舌头,就像干草碰烈火,更是猛烈无比。  我们两人就这样拥抱,一面热吻,一面互相摸抚起来。  「嗯!高先生!我好难过哦!」素梅一边幌动身子一边娇媚的说。  「素梅,我也很难过,把衣服脱掉好吗?」我说着。  素梅被欲火冲昏了头,马上点头道:「嗯!」  我如奉玉旨,迅速替她脱下衣裙、乳罩、三角裤,赤裸裸的玉体,刹时便横陈在我眼前。洁白而透红,细腻的皮肤,无一点瑕疵可寻,结实而玲珑的玉乳在起伏不定,均衡而有曲线的身材,滑平平的小腹,修长浑圆的大腿,更是基督上帝的傑作,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更是神秘,像深山中的幽谷,未有人迹,清幽的很,又黑又浓又细的阴毛,罩住整个阴户,整个阴唇,红都都地,纯是处女的表徵,不禁暗自得意道:「又可剪彩,太好了!」  只见那阴唇,忽张忽开,煞是好看,且还正流着淫水,亮晶晶,一闪一闪,更是奇景。看得我眼睛喷火,直射向迷人的地带。  「高士生,把你的衣服也脱了吗?」素梅有气无力的说。  我恍然大悟,急忙脱掉自己衣衫,疯狂搂住她那曲线玲珑的娇躯,吸吮着她那鲜红的乳头,右手便迳往神秘的阴户抚摸。  这时素梅的淫水更像洪水般的流个不完,我于是伸出中指,顺着淫水,慢慢的往里插,插进没多深时,只见素梅皱着眉叫道:  「啊……痛……高先生……慢点……」  「哦!高先生!这么大……有点痛……」素梅略感疼痛,双手握住阳具,轻声说道。  「没关系,我轻轻插入就是。」一面狂吻,一面双手大力摸、揉其双乳。素梅的淫水更是越流越多。我一见,就将手指再住里插,却不时将手指抽出,在她阴核上挖弄。  「高先生……嗯……嗯……嗯……」  说着,素梅便伸出手来,往我的阳具一抓,结果我那五吋多长的阳具,刹时更加暴涨,龟头一颤一动,使她缩手不迭,我便笑道:  「怎么样,够大吧?」  「啊!高先生,你的这么大,栽恐怕受……」素梅畏惧的道。  「我的大小姐,放心吧!我慢慢施为就是。」我安慰道。  在她的玉手拨弄下,我更是欲火冲天,浑身火热,便拨开她的双腿,枕头枕在屁股下,使她的阴户更是凸高,用手扶着阳具,在她的桃源洞口一探一探的,便插进玉门里去。  我按兵不动,但是手指被她的阴户紧紧夹住,四壁软软绵绵的,舒服得很。就这样僵持了一会,素梅感到阴道理痒痒麻麻,非常难过,便说道:  「高先生!我里面很痒。」说罢屁股往上一抬。               (四、下)  因为她欲火高昇,臀部抬高,我于是慢慢推进,就像火车入山洞一般,阳具一点一点地推进。只见素梅皱着眉,痛苦之状,我心一横,想道:「长痛不如短痛。」便用力一挺,入了半根之多,只见素梅痛声叫道:  「痛死我了,痛……痛……」一面叫道,一面用手紧握着我的阳具,不让我继续推进。  此时龟头巳抵处女膜,过了后便可达玉门深处,花心垂手可得。但看了素梅这痛苦状,眼睛紧闭,挤出泪水来,面色发青,便按兵不动,不再住前推进。  朋友们!「兵法上说:兵贵神速」,但是剪彩处女这回事,可神速不得,否则,以后想再探玉门之趣,可困难的很。于是我提着阳具,在前洞进进出出,以减轻其痛苦,及增加其清欲,同时右手仍按在她乳尖上揉、捻。  过了不久以后,我轻声问道:「大小姐,现在觉得怎么样?痛得利害否?」  「现在不像刚才那样痛,但还有点胀痛,里面却更是痒!怎么辨?」素梅无力地道。  「素梅!俗语说:「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必须忍住痛,让我再插进去,给你止痒才行。」  「好!我忍住痛,为了止痒,再痛也得忍耐,高先生,你……只管用力……插进去。」  只见素梅咬紧牙关,准备我的冲杀,我也不客气,猛吸一口气,阳具怒胀,巨股一沈,直朝湿润的阴洞,猛然插入。  「叱」地一声,冲破了处女膜,六吋多长的阳具已全根尽入,胀硬的阳具已塞满整个阴户。  素梅这一下,痛得热泪双流,全身颤抖,张口便要叫了出夹。我一看,马上用嘴唇封住了她的嘴,哭叫不得。  想是真的很痛,只见她双手猛烈地推拒着我,全身也左右不住的动,我用忙用力一抱,让她动弹不得,同时轻言安慰值:  「素梅!素梅!忍耐一点,这次痛后再也不会痛,而且乐趣还在后头。」  「不!不!我痛得很,快……快拔出来,我的骨头都要裂开了!……快……快……」素梅哭叫着。  我不管这些,要是抽出来,那就前功尽弃,而且自己阳具正是胀痛时候,便伏在她身上不动,尽情的逗她。  不知过了多久,素梅首先说道:「高先生,我里面不痛了,但是痒得很……你可轻轻抽送……否则我怕受不了……」  我一听,马上把龟头缓缓抽出,又缓缓插入,如此十来分钟之后,见到素梅淫水如泉涌,娇喘微微,显得她淫狂快活,同时臀部向上猛抬,迎着我的抽送。我一见她苦尽甘来,春情如潮,媚态娇艳,似朵海棠,更加欲火上升,紧抱着娇躯,耸动着屁股,如马加鞭,如火加炭,猛的不可言语,狠得比流氓还狠,重的比千斤锤还重,深的比井还深,就这样疯狂的抽送,只插得素梅娇喘连连,媚眼如丝,浪道:  「真……舒服……太……好了……高先生……你……真……会干……美…太美了……啊…唷……喔……嗯……太好了……太美了……」  只见她一面浪哼,一面双手紧抱着我,双腿跷上勾住我的腰,臀部极力往上迎凑。人家说,女人最美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就是在性交即将高潮时,春情洋溢,满脸通红,吐气如丝,星眼微张。那种美,是不能轻易看得见。  这时的素梅正是处于那种状态,那种美,更令我疯狂,令我不顾一切猛插猛干。  「高先生……高先生……太美了……太美了……我……我太痛快了……我愿就……这样……死去……也甘心……我太……舒服了……高先生……你……太会干……干……对……再……大力…用力……快……快……喔……」  只见素梅娇哼着,同时双手紧抱着我,阴户内一阵急速收缩。一股火热热的处女阴精,直射而出。我为着让她享受插屄之乐事,狠插几下,一阵火热的阳精亦喷射而出,直浇得她身心俱颤,口中直呼美,不愿放松我。  我们两人就这样地享受这美好的一刻,过了一会儿,她才喘了一曰气道:  「美……太美了……我长了这么大,到今天才知道,插屄是多么美的事……我以前太傻了……高先生…你舒服、美否?」  「我也很舒服,有没有感到味道啊?」我打趣地说。  「高先生……你是否能将你的阳具让我自己仔细瞧瞧?看他到底有何异处,竟然插捧得我欲死欲活,像神仙般。」  「没问题,可要温柔些,否则它可凶得要吃人,知道吗?」  于是我横阵在床,素梅斜躺在我的旁边,头脚与我相反,伸手便去抓我的阳具,我顺便指点她:  「那两个蛋就是睾丸,专门制造精液——刚才我喷出去的那火热热的精水。这一根叫阳具,用来抽送阴户——你的小洞儿。别看它现在又软又小,给它凶起来可不得了。不相信,你用嘴巴去含它看看!」  果然素梅有点不相信,竟用嘴去吸吮它、含它,我的阳具就像触电般猛胀起来,将她的樱口小嘴塞得满满,鼓鼓的。吞又吞不进去,吐又吐不出来,塞得满脸通红,整个嘴巴都麻木酥痠,嘴里直呼道:  「嗯……我……嗯……快……」  我叫她忍耐拔出来,她只好眼尾含着捩水,忍痛拔将出来,直呼这:  「啊……唔……呛死我了……呼……呼……」  我便说道:「刚才不是说过,凶的时候,可不得了,信了吗?」  她点了点头,我顺便介绍龟头给她知道:  「这是龟头,可最凶不过,可要你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能使女友人消魂。」  我介绍完,素梅便开始抚摸我的阳具,我也趁势用手指头,扣、捻她的阴核就这样,捻、扣,使得她的淫水直流,欲火高昇,直叫道:  「快……快插进去……」  我故意使阳具在她的阴户口乱撞,直撞的她急急叫道:「错了,错了,就在这里,快插进去……」她一面说着,一面用手抓住我的阳具,便塞将进去。我知道她此时正是欲火高涨的时候,便顺着她小手的指引下,朝着洞口猛力插下去,「叱」地一声,全根尽没而入。  素梅此时阴户虽仍有些胀痛,但在欲火之下,也忍痛的让我抽插,我也尽量的想满足她,所以,更是卖力,施出混身解数,先用九浅一深;插了一会,见还未能满足她,改为二浅一深,虽然使她兴奋了一阵,最后,还是无效;遂改用单枪点放,一次直透到底。果然如此,才使她略感满意,不禁得使我想到一句话:「妓女装在室」,难怪现今大学女生很多当应召女郎。  素梅被我这一阵阵的冲杀之后,臀部蛇腰更是猛摆不己,同时口中浪叫道:  「啊啊……高先生……你太……会插了……我……我……美死了……嗳……嗳……我……好…舒服……小浪屄……太痛快了……太舒服了……」  我一听她的浪叫,更加欲火高涨,要知男人肏女人,是一大乐事,如果女的不会叫床,那就像肏到一个石膏像一样,无动于衷,那就毫无乐趣可言。这时的我被她叫床浪叫着,一根丈八茅更是向前猛冲,直撞的两人肌肉发出「碰碰!拍拍!」之声。  「咕…吱……咕…吱……」淫水声。  「咻…哔……咻…哔……」抽送声。  再加上她的浪叫声,形成一幅纯真、天然、原音响的四声道交响乐曲。  「高先生…你…太好了……嗯……我…太舒服……了……重……再重些……喔……插死我了……小浪屄……好美哟……快…快……用力用力……喔……升天了……」  果然一股热暖暖的精水由子宫阵阵涌出,我亦同时出精,两股精水,混成一支巨流,湿透了她和我的阴毛、阴部,也湿透了床铺……湿透了地上。                (五)  日子过得真快,在此公演一星期,马上即将结束,看日期,明天就要离开夏威夷。回想在这几天内,剪彩了四个少女的处女之宫,而且连续的都享受两次,更是得意极了。趁着今晚没演唱,乐得清闲,休息它一下,提提精神。  忽然「叩!叩!」的门声。  「谁呀!」我问道。  「是我玉梅啦!」珠玉般的声音传过来。  我把门一开,只见玉梅深情般的眼睛注视着我,我以为又要我狠插她一番,便调笑道:「是不是又痒了?要不要我……哈哈哈……」  「色鬼!真是的,是我父亲要你到我家去,给你拜别……以后你可要时常来着我……」王梅羞红了脸说道。  我于是轻轻的吻了玉梅一下,便和她到她家去。  到了李家,饭菜俱已摆好,只见李先生、李太太及其他三位女儿俱坐好,我于是跟着王梅进去,坐下来,便和李先生喧谈了起来。  「高先生,听说你明天就要走,本不想打扰你休息,只是我四个女儿坚持要我邀请你到来,作个道别宴。哈哈,来,我敬你一杯。」  「李先生,你这么一说,我更是不好意思。劳叨了好半天,来,我敬李先生及李夫人和各位千金一杯。」我一面喝,一面用眼瞄着素梅、玉梅、贵梅一眼,只见三人都深情款款的看着我,似有不舍之状。   就这样狂喝着,李先生及素梅、玉梅、贵梅四人俱醉,我也跟着半醉,就这样各自回房睡了。我也到老地方书房去睡了,刚躺下去,想睡了,忽然一声「高先生」把我叫醒,擦擦眼一看,原来是珍梅。小女孩,我便问道:  「珍梅,怎么不早点睡,有什么事吗?」  「高先生,你这几天在我家,老是看我三位姊姊,从不看我一眼,是什么意思!」珍梅气气地道。  「珍梅,你真是小孩子,早点回去唾吧!」我倦道。  「什么,叫我小孩子,哦!原来你是认为我还小,才不理我的。好!我告诉你,我今年十六岁了,小不小?」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不要胡闹,快点回去睡。」  「好!你说我小,我证明给你看,看小不小。」说罢,将衣服脱下,像个小辣椒般的奶露了出来。  我被她引出兴趣来,便用手去摸,故意说道:「太小了。」  话一说完,她竟将内衣裤一并褪下,赤裸裸地用手指着阴户说道:「你看,我已长出了毛,你还说小。」  我笑道:「只有这么几根而已,还不能算是大人。」  「要怎样才能算是大人?」珍梅讶异地问道。  「要能做大人所能做的事。例如,生孩子。」我调侃着说。  「我也能生孩子,总可以吧!」她坚持地道。  「你要怎样生孩子呢?」  「我……」珍梅一面说着,一面躺在我身旁。  由于酒精的刺激,一看珍梅全身赤裸,整个毛细管都活起来,于是便轻声安慰道:「珍梅,我不是故意气你,实在是爱你的。」  「不要说了!为了证明我已长大,来吧!」珍梅说着,玉腿分开,用手指着阴户。  「真的吗?后悔不后悔?」我说着。  「后悔什么!」  我一听她这么一说,马上脱光衣服,扬眉吐气鸡巴就往阴户顶去。只见她双目紧闭,准备接受我的插刺,龟头抵住阴户一推,就听她叫道:  「痛……痛……轻点……」  我一听,马上停下来,仔细看她的阴户,只见那洞儿又小又嫩、又干,不得已自己用口水沾了一下洞口,于是慢慢向洞口推进,每推进一点,珍梅就叫道:  「痛……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不要叫!要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就必须经这一关,何况是你自己要来找我的。」  「人家不知道会那么痛嘛?我……不要再插了……痛…痛死人……我……不要……当大人了……」  「忍耐点……马上就……不会痛了……」  我马上稍提劲,向里面插了进去,只见「叱」的一声,冲破了处女膜,抵达了处女宫,恰好全根尽没,配合得很好。只听她哀叫了一声,便昏了过去。我马上口对口,进行人工呼吸,慢慢的她苏醒过来,只见她脸色苍白,泪流满面,口里直叫道:  「痛死我了……妈妈……痛死我……痛……」  我一见她如此,心中不忍,忙按兵不动,静静的在她里面享受,忽然只见她叫道:  「血!血!……你……你把我肏的出血了……我……」  原来她的玉手去抚摸阴户时,沾了血,不知是处女血而大叫起来。我一看,只见她的阴户和我的阳具四周都佔满了血,连床铺也是一大片,忙安慰她道:  「不要叫,万一被人听见了,怎么办?」  「可是人家血流了那么多,而且痛的要命。」  「那不是流血,那叫做『落红』,每个女孩都有一次,等下痛过去了,乐趣就来临。」  就这样,我的阳具仍浸在她的阴洞里,我用嘴去舐她的双奶,用双手作全身的抚摸。  她只是一名情窦初开的少女,怎经得起我的挑逗,果然没多久,她全身开始颤抖,欲火渐渐升高。  我感觉她的小洞里开始热起来,热得我阳具更形胀大,原来她的淫水开始流出。只见她脸上没苦痛的表情,代之的是春风得意的样子。  「怎样?还痛吗?」我问道。  「痛是不会痛,只是里面是又酸又麻又痒!」她娇羞道。  「那是好现象,我现在可以慢慢的抽送吗?」  「可要轻点,否则我可受不了。」  于是,我慢慢的抽出、又慢慢的插入,使我的龟头在她的子宫内刮来刮去,渐渐的,她开始哼叫着:「嗯……喔…唔……嗯……」同时,臀部也渐渐地摇摆着,配合着我的抽送。  我一看,便知道她已不会痛了,便稍微加快,谁知我快她也快,简直是不约而同。  只见她此时,双颊红艳,娇滴可人,媚眼如丝,春情氾滥。美得令人发狂,使得我快马加鞭,猛肏猛干。  大概是她年纪小,体形小,阴户更显得娇小,每次抽送都能撞到她的花心,使得她身子,连起颤抖。  「哎唷……好……舒服……美……大美了……」  我的猛肏,使得她的高潮很快就来,再加上她是一名处女,毫无经验,果然没多久:  「哎…哟……舒服……死……了……美……太美了……我……要……快……快用力……要…升……天……了……」  果然,一股火热的处女精,像热泉般滚滚流出,流得我舒服极了,便按兵不动,享受这美好的一刻,同样地,她双手更是抱紧我,双腿紧压着我的臀部,全身用力,恨不得我将她肏个通底。  最后,我也泄了,安安静静的寻周公去。而珍梅呢?因下体肿痛,只好扶着肚子,一摆一摆走回去。                (六)  我们这里歌舞团,一共在夏威夷表演了七天,为着慰劳我们的华胞,所以大家都很卖力,华侨也很欣赏,使得我们场场爆满,十分兴奋。  今天,我们就要前往美国表演了,临行之间,成千上万的侨胞热烈的欢送我们。  忽然,我看见李先生一家人向我走来,我忙走过去谢道:  「李先生!真谢谢你,这一星期来受到你们的照顾。」  「那算什么!只是你一走,可苦了我四位女儿,和古鲁巴小姐。她们都舍不得离开你。知道你要走,饭都吃不下,都要来送你。」李先生笑着说。  「呼」我喘了一口气,暗叫道:「好险,还以为是事机暴露了。」不由转头看她们,只见她们五人美目含泪,依依不舍的样子,心中不忍,便道:  「谢谢你们……我……我一定会再回来的……」  「高哥哥!你一定得再来,再来……」玉梅的声音。  「高先生!我…希望你能来看我们……」素梅讲着。  「是的!高先生……我们期待你再来……」贵梅说。  「高哥哥……我……」珍梅的声音。  就这样,她们五个女孩子都泪流满襟。使我难过万分。这时,扩音器传来催人的声音,于是,我和她们匆匆的吻别。  在飞机上,只见那些女歌星们正在数着钱。  「这一次在夏威夷真倒楣,只赚了二千多块美金!」是杨晓苹的声音。  「嗳哟!杨姐姐,不错了,你还有人要你陪睡。我吗?虽然也有,都是碰到一些无赖,白白被睡、被玩。到了美国,定要捞回来一笔。」  哦!是刘灌妙的声音。  这时,忽然邱沅琉小姐叫道:「这次,蓝浴丽赚的最多钱,大家看!」  大家都回头去看,只见蓝浴丽正在数着钱,脸上正微笑着,于是杨晓苹就问道:「喂!小蓝,赚了多少?」  「不多,至少一万块美金以上,你没看我还在数着吗?」  「哇!天啊!,怎么这样会赚!」  「那还不简单,逮了一个大头,花了些媚功,钱就滚滚而来了!对啦!四眼田鸡,高零疯呢?」  这时,我正陶醉于春的回忆,回味着一连剪了五个处女之宫,多么美的事,忽然有人推我一把。  「喂,大眼睛!这次赚了多少钱,有没有山大婆要你陪睡?」杨腥笑着问,直引得其他的人大笑起来。  「我……可……没有……嘿嘿,只是肏了五个处女而已。赚!可是那金钱卖不到的。」  「哼!色鬼!就是色鬼!」  到了美国纽约,已是傍晚时分。我因为是第一次到美国来,所以乘此机会,东西放置完毕,一个人就偷愉溜在街上逛逛,看看美国的风景。沿着街道慢慢的走,只见一对对男女公然在街上吻着、搂抱着,不禁为他们的公开羨慕起来。  来到了尼赫公园,就在椅子上坐着休息。不久来了一位小姐,是黑人小姐。  「哈啰!你看我的大腿美不美?」  我定神一看,只见她的小腿修长而大腿圆浑,只可惜是黑人之故,显得黑了一点。所以我便道:「美!美!就是可惜,太黑了一点。」  「那么的,我的脸型和白人比起又怎样?」  「差不多,一样美丽,可惜黑了一些。」  「中国人,那么我的身材如何?」  她再三的问我,我只有再套老话:「很美,可惜大黑了。」  「哼!由你的口气,好像我们黑人了该讚美似的。」  她好像有些生气,但我还是依然故我。  「可不是吗?我们中国人形容女孩子美,多说,玉洁冰心,粉颈、雪胸、玉腿。从没有说甚么黑身、黑腿、黑乳的美人,是吗?」  「可是,我本来就是黑种人,要是我父母是白人的话,我不变白才怪,而且定比你们中国女孩子漂亮。」  「是是。你可知道,听说好莱坞的女红星妮娘吉吧,原是印度人,她的父母是中国人,又黄又白。」  她被我逗得笑起来了。  我们闲谈了好一会,谈得很投契。她告诉我,她是一名游泳选手,就读曼哈顿中学一年级。她知道我是歌星,还很兴奋说要来听我演唱哩。  她的名字叫做美丝丽,她很健谈,而且热情洋溢、天真活泼。她的身材很健美,长得非常丰满,只是皮肤太黑了一点,要不然的话呢?还是一个美人儿。  我对她并不可厌,只觉得她纯真大方而已。而她对我却很温顺,也许我是一个歌星罢了。  两人一面谈着看,不知不觉夜已深,她向我告别,并说:  「高先生,我的家是住在一○○街十号二十楼,家里只有我和母亲及妹妹三人而已,欢迎你来。」  「好的。」  也许是缘,美丝丽从那一天起,每天都来看我,而且对一次比一次热情,一次一次亲切。而我对她呢,只当她是个漂亮妞儿,想和她上床罢,并没有甚么动过真感情。只有想办法,用心思,小心应付她,甚至累起来,没空理她,还会借故回避她。  虽然如此,但人总是有感情的。因此,有时我和她就难免开开玩笑。  记得有一天,我从歌厅唱歌回来,觉得闷热,就跑到附近的哈棱游泳池去游泳。谁知我一走进游泳池,便听见美丝丽叫道:  「哈啰!高先生,欢迎你来。」  只见到美丝丽身穿冰装,向我跑来,顺便给我一个飞吻,真使我吃惊。  招呼完毕,我也更衣入池。但是一进入池子里,美丝丽并不想游泳,一直缠我,卖弄她那丰满的身段。  这时,她伸出一条玉腿,向我笑问道:「先生,一个人在此?请问刚才在此有没捡到皮包?」  「抱歉!我并没看到,有的话一定告诉你。」  我本是跟她开玩笑的。谁知她竟生了气,「卜通」一声又潜下去了。  我虽心感歉疚,但也庆幸躲过她的纠缠。               (七、上)  返回旅馆后,我关上门。突然门开了,美丝丽走了进来,反手一扣,把房门锁上,翘起小嘴,下声不响倚在房门上。  我便站起来问道:「美丝丽小姐!……你怎么也来了?」  「……」  「有甚么事吗?唔!我知道了,你可怪我刚才说你黑那桩事?」  「哼!」  「朋友!随便说几句,开个完笑,何必认真。看你嘴巴翘的老高,好像生气的很。」  「哼!别人怎么说都可以,只有你不行。」  我一听她这么一说,忙心中暗叫道:「糟糕!这黑妮子对我动了感情,怎么办?」我一面暗思对策,一面装作不解的问道:「那……又为什么呢?」  「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呢?」  「你……难道真的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你的意思!」我故意说道。  「哼!不告诉你。」  啊!竟撒起娇来了。于是,我装起打呵欠,下个逐客令:「我很累,而且已深夜,我明天还得演唱,如没事,我可要休息了!」  「哼!你以为,我全身都是黑的吗?」  我不觉笑道:「我只不过是说你的脸黑罢了,何必挂在心上。」  「可是……可是我身上没那么黑啊?」  「我……又不曾看过身子!我怎么知……」  说到这里,我知道说错了嘴。  她默默地垂首沉思半晌,猛然抬起头,决然道:「好吧!那我就给你看个清楚。」  我急忙乱摆着手,希望制止,但她却毫不理会地动手脱衣,不一会便余下一件泳衣。当她解开游泳衣时,只急得我几乎昏了过去。  但我仍强作镇定,哀求着她道:  「美丝丽小姐,请你别脱了,我相信你就是,求求你,上帝为我作证,我相信你的身体白的就是了,千万下要再脱了。」  其实这正是我欲擒故纵之术,我巴不得狠狠肏她,因为我从来没有看过黑人的玉体和屄,更何况肏呢?  忽然,一件泳衣落在她的脚上。  我不禁暗叫一声「好」,偷偷的看过去。  「哎呀!我的天啊!」  我只觉得全身如触电般,全身发热起来。一股热流直下丹田,裤裆里的小二哥,这时又热又硬地挺立起来了,大有呼之欲出之势。  原来这时,美丝丽一丝不挂地,赤裸裸地站往面前,纹风不动,像个模特儿般。她那丰满的身段,曲线毕露。整个身体,隐约可分出两种颜色。自胸上到腿间,皮肤极为柔嫩,呈现棕霜色,使她深黑色的四肢及脸,显得更加有光彩。  只见她两眼圆瞪的凝视着我,那种眼光,是具有色彩,柔和、迷人完全是爱情上的眼光。  我知道她已爱上我,于是又起了念头,吊她胃口。  「美丝丽小姐,我相信你的皮肤是白的就是了。快穿起衣服来,否则感冒可不是玩的。」我说完,心中祈祷着,希望她可不要真的穿起衣服,否则一切都完全成泡汤了。结果她还是中计。  「高零疯!你……你……」  「做什么?」  「已到了这种地步,你还装!」  我故做无可奈何的道:「那你要我怎么办?我的好小姐!」  「高零疯,我先问你,你……爱我不爱我?」  「啊!啊!……唔……爱是爱,因为我们是朋友吗?朋友当然有友情,不是吗?」  「不!不是那种爱!」  「那么!是哪种爱呢?」  「是……男女间的爱!」  「啊……唔……啊……」  「高零疯,你可知道,我爱你吗?」  「爱……爱我?」  「是的,你爱唱歌,我爱游泳;你是歌坛上的明星,我是泳坛上的明星;明星配明星,相得益彰。就诚如你们中国人所说的:『龙交龙,凤交凤,佝偻交呆子』,不正是天生的一对吗?高零疯,你可愿娶我?」  「哇!说的好美,我可不会为了棵树而放弃整个森林啊。想要嫁我,要是你是贾桂琳的话,或伊丽沙白泰勒,虽然年纪大些,我还是不用考虑,马上答应。只可惜……你只是个黑妞罢了。」我心中暗咒着,面上可不敢表示出来,只有哑哑说道:「娶……娶你?」  「是的,我要嫁给你!」  「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中国是个仁爱的民族,不存种族偏见,不会仇视我们黑人,所以我要嫁给你。」  我听了不禁皱眉摇头,不知如何是好。  她见我未答话,便满脸疑惑的问我:「怎么?难道……你不爱我?」  「啊!…不……不是的……」我故意说道。  「难道……你在中国有了爱人?」  我灵机一动,毫不思索的说:「是的!而且订了婚。」  「啊!我……我不信!」  「是真的。」  「我不信!我不信!」  「我敢对你发誓!」  「你……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呢?」  「因为我刚认识你不久,我认为没此必要。」  「啊……哎……我不要活了,你这坏人,既然订了亲,还偷看我的身子。」说罢。她竟大哭起来。  「我可没骗你!」我安慰道。  「如果不是你骗我,我怎么会给你看……鸣……鸣……」  「是……你自己要……」  「哼!我才不那么贱呢!」继续哀哀哭着。  我听了心中不忍,便走过去要安慰她。  忽然,她猛抱着我,疯狂地吻着我。接着,一个软玉温香的肉体投入了我怀中。  现今之况,如是柳下惠碰到,我想他也会把持不住,先上了再说,何况我只是二十来的青年人。  我禁不住的抓着她的乳头,抚摸她的阴户。  她把两手钩住我的颈项,火热的嘴唇吻着我。  出乎意料,她的阴户竟长得端正小巧。我常听人家说,黑种女人的阴户比白种人阔大,可是她两片阴唇,却似乎特别结实而肥厚。  我抚摸了一阵,便好奇地问道:「你可曾做过爱?」  「没有,高零疯。我爱你,是因为你对我没有偏见。我知道,虽然你已订了婚,不能娶我,我想这东西早晚都会被开,尤其,我听说中国男人最温柔。」  「那你不会恨我吧?」  「不会的,我不喜爱黑人,但白人却轻视我们,而我……却喜欢你,我不会恨你的,放心!」说罢,她便娇羞不胜地把头埋在我的怀里。  于是,我很温柔体贴地向她说道:「美丝丽,开始的时候,我也许会弄痛你的……」  谁知我话未完,她就抢着说:「哎!我不怕,你不要顾虑到我,只要我能够便你快乐,我就满足了,反正女人都要痛这么一次。」  于是,我便把她搂到床上。               (七、下)  她不躺下,反把两条修长的大腿举得高高的,同时,用两手把阴户拨的开开的,摆好了阵势。  我迫不及待地爬到她的身上,推着我那坚硬如铁的阳具,抵进她的洞口,在她的阴核上摩擦。  我提劲往下干,一下子就插入一半,顶着处女膜,抵达花口,虽然她嗯叫了一声,还是咬着牙撑着。  我稍为停顿了一下,才开始抽插的助作。  美丝丽和我相当合作,我把阳具往下冲,她则把阴户挺上来,当我的阳具插出时,她则扭动阴户肉壁,用力挟着它。  我快,她亦快。我慢,她亦慢。  我觉得阵阵的快感,一阵酸似一阵。  当我第一次射精在她的阴户里,洞内的每一个神经都紧紧的挟住我的阳具,快感达到最高峰。  她的吻,热烈而近疯狂,火热的舌头,不断舐着我的口唇。  我第一次射精之后,并没把阳具插出来,我只伏在她的身上,不到三分钟,它又恢复原来的坚挺了。接着我又开始轻抽慢插的工作,她仍是合着节奏的配合着。  我喜欢她的挟攻,因蓬儿竟似一口没有生牙的小儿的嘴,咬住了我的阳具,不肯放开。我稍一用力把它拔出来时,就会「滋滋」地发出声响来,好似抽水一样,这种快感简直使我快发狂。不但如此,她还会自动地动作渐加紧。  一室之内,充满了我呼出来的嘘嘘声,和她嘴里出来的哼声,以及她阴户发出来的「滋滋」声,混成一片。  我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美丝丽,你真是十全十美的美人。」  「嗯……」现在她只有喘气的份儿,我便笑着问她:「你怎么会有这样好的动作?」  「因为我爱你,所以才不顾一切的使你喜欢,那知我自己也欢喜起来了呢?你真是我的好朋友!」说着,红潮在她脸上浮现,更显得容光焕发了。  我坚持最后三分钟,疯狂地抽插。  现在,我疯狂地像一头兽性发作的野兽,狂插抽着她的阴户,连沙发床也震的「吱吱」作响。  美丝丽全身发抖,哼哼叫叫,欲仙欲死的哼道:  「哎唷……达令……尽情的插吧……啊……啊……我从来……没这样……的快乐与舒服……啊……达令……往里头……对啰……顶住……太好了……我的达令……」  这样,足足又插了二十分钱,她已全身乏力,最后,只有嘘嘘喘着气,哀求着:  「啊……嗯……达令……我已……出了三次了……达令……快点……射精好吗……我要死了……达令……暂时停止插吧……我……的阴户破了……我要被你插死了……」  这时,她已声歇力尽,腰臀无力。但我却插着起劲,到了疯狂紧要程度。我见她一动不动地躺着,于是我便索性的把她的肥臀搂住,疯狂地猛插狠抽起来。  这样,我又插了十来分钟,才觉全身舒畅,龟头一麻,精水直泄而出,射出了她的阴户。  这一次的「剪彩」,我尽情的玩弄,疯狂的冲刺,其所获得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当我把阳具拔出来,才发现我们是真真正正的「血战」。  我用毛巾替她擦干,然后递过去,柔声说:「亲爱的美丝丽,你看!」  她一手接过毛巾,血渍斑斑,就揉成一团丢在垃圾筒里说:「明天我再来给你玩!」  我把灯光加亮,乘机看她一个痛快。  我捧住她湿濡的阴户,情不禁吻了吻。然后,我得意对她说:「美丝丽,你真是我理想中的情人。」  「我要使你知道,我比其他女人更加知道爱情。」  「达令,我知道,我相信。」  当我重又躺在她的身边时,她附耳轻声低语道:「在你未返国时,我愿意和你在一起。高零疯,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愿意干,有了你,我永远不会遇到比你更合适的情郎。啊!我的乳房和阴户,既然能使你满足与快活,你就尽量受用吧!」  说着,就拉我一手去摸她的乳房,一手去摸她的阴户,我又玩了好一会,我们才相拥而睡。  这一晚,美丝丽和我相伴,但天未明已回去了。  在纽约首次公演,事先,各大报纸便大肆宣传,在各娱乐版上,均以大头条的标示显刊出。               (八、上)  首日公演,真的太感人,整个剧院都挤满了人,争着看来自台湾的歌星们。当我们的歌声向起时,使得掌盘偏佈于每一个角落,尤其是美丝丽,她和她的母亲妹妹坐在前排,轮到我唱时,她更是疯狂的站起来拍手。  当结束时,我们被热情的歌迷围着,忽地有一位少女捧着花束,到我面前同我说:「依俚啊啦!」  我听不懂,就用迷惑的眼睛看着她。她把花束给我,接着用半生不热的国语说:「亲爱的朋友,你们真行。为我们亚洲争一口气。」  我仔细一看,只见得她长得和我们中国人并无差别,起初我以为她是华侨,继而一想,她开始说的并不是广东话,及至我玩味她后讲的话,才恍然大悟,想她必是日本人或韩国人,可能就是越南人。  当时我对地并未多留意,只礼貌地说:「谢谢你!小姐。」  谁知,就在我们在纽约公演完毕,返回途上又碰上了她。  话说我们一上船,我们团里的女歌星又在数着钱。  「他妈的!要知肉体钱这么难赚,我就不赚,想不到美国人的鸡巴那么大,第一天碰到的,就使我休息两天,没法赚钱。虽然他出手大方给了我五千美金,但是被他插得都肿的像馒头似的。」又是阳晓苹的声音。  「你们都羨慕我,这次,你们可要同情我。我虽然前几天赚了一些,可是,真是天无眼,昨天我唱完歌,竟然被三个……黑人挟到旅社里。三个人的鸡巴,我敢说,你们从没碰上这么大的,有一呎来长,五公分粗!一人肏我的屄,那虽然难受,另外两人,一个肏我的屁股眼,一个肏我的嘴巴,把我肏得三孔出血。你们看,嘴巴裂开,还肿着,真是气死我,痛死我……」蓝欲丽讲着。  「这没什么,我才……可怜……你们知道,我比较娇小,昨天碰上了一个篮球选手,体型大,那一根,最少有一呎二吋长,肏得我出血不止,几乎死掉,他以为我是处女,还安慰我,把我肏到骨盘裂开……至今血还流着……」  说着,她把裙子掀开,没穿内裤,用绷带贴在阴户上,红红地,足见受伤不轻。在船中,他们一人一人的诉说苦衷,我深替她们同情,为了嫌钱,竟受这委曲。  只见她们个都愁云惨雾,露出阴户,竟然一个比一个红肿,却像馒头似的,我就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再说,在船上又碰到了那位少女,只见她和一位中年妇人并躺在一张双人椅上,遥望那碧海晴天。她一见到我,便向我挥手招呼。  我和她交谈了一阵,才知她是日本东京人,她叫石桥芳子、中年妇人叫石桥夫人,父亲是石桥机车工业株社的社长。  我们谈了好一会,海浪愈来越大,她们却有些晕船,尤其是她母亲。于是我就拿百花油为她们擦擦,并且叫服务生前来,把石桥夫人扶下休息。  芳子仍躺在甲板的椅子上,她的脸有些苍白,我为她多擦了一些白花油,她才恢复红润之状。  「你愿意走走,还是躺着?」  「我头还有点昏,还是躺着好。」  于是,我搬来一张椅子,把她的两腿搁起。  我自从「剪彩」了好几次以后,逐渐对女人特感兴趣和需要,心中就打起她的主意。  我于是有意无意的摸着她的小腿说:「你的腿长的真美!你可知道!」  她的小嘴徵张,不经意地答道:「还不是和常人一样,那有美!」  她这时只穿热裤,显得大腿又圆又白又修长,于是我就逗她说:「我想你穿热裤,是想显耀你的玉腿!」  「别胡说!我只是觉得闷热才穿,不然我最讨厌穿他?只是……」  「你不怕……这些船员都是一些三月不闻肉味的色狼,他们可会强……」我知道一时说溜了嘴,忙闭口不言了。  「没有关系!有你这歌星英雄在,还怕谁呢?」她竟笑起来。  「对!你还只是一个小孩子!不曾引人注意。」我一面说,一面手往上移。  「小孩子,哼!我已是十五岁了。」她嘟着嘴说。  我知道她是一位思春的少女,手于是又往上移。  忽然,她轻轻抓住我的手说:「你的手拿开好吗?」  「我的手?我以为你昏船,所以想替你按摩。」  「对不起,要按摩,烦你为我母亲按摩。」她无意说着,却造成我和她母亲的一段肉缘。  「哦!我只是看看你是小孩,或大人。」  「我说过,我已不是小孩子了,你相信我就是。」  「口说无凭!」说罢,我便乘其不备,耍出一招「禄山之手」,一手抓到她的乳峰:「啊呀!谁知比我想像的还要成熟。」  虽然她的乳房还不大,却浑圆而挺实,一摸就如是「在室」女。  她好像有点生气地说:「你太不规矩了,我要走了。」  「且慢!你可知道,我刚才施出的是中国功夫!」  「中国功夫?」她似乎有些不信。  「刚才却一招叫『禄山爪』,并不算什么厉害,还有一招更厉害!」  「是什么招式!告诉我好吗?」  「好的……这一招叫做……『月下偷桃』……」说着,右手很忙地向她的阴户上罩去。好好的,像个海绵似的,又软又温,美死人。  只见她:「你……你这个色狼……」气极了。  「哈哈哈!我只是表演功夫给你看看而已。」我说着,同时一手把她搂抱过来,跟着给她一个长吻。  半向,她才偏过脸,微微喘口气说:「你……你坏死了……」羞红了脸。  她一双秋波,微微笑着,好像醉在春的摇篮里。  就这样,我们狂吻起来,当我想再进一步时,忽然一阵吃饭的铃声响了,她挺起身说:「我要回去了!」  「好吧!晚上九点我在此等你。」  她点点头,正想要走,又轻轻地叹息一声,然后又依到我的身边,低声说:「色狼!我知道,若没让你摸,你等一下一定吃不下饭的。」  真是我的知心,我一摸之下,她的肉洞全湿了。  我回到舱中,吃过晚饭,内心充满了期待和喜悦。  石桥芳子的玉腿,既光滑又结实,真是回味无穷。她的臀部,肥大而丰满,我定要仔细看清她赤裸的玉体,一寸寸的细细的赏鉴着她的妙处。  芳子的阴户比我见过都还美。  啊!这种生活,要比唱歌好的多,乐死我了,想死我了,也许她芳子也肯让我「剪彩」。  九时半了,奇怪芳子怎还不来呢?我等着不耐烦,只好跑到房舱去。  「叩叩!」我敲着门问道:「喂!里面有人吗?」  「是谁?」石桥夫人的声音。  「是我,高零疯啦!」  「请进!请进!」石桥夫人开着门说。  我一进去,不见芳子,只见石桥夫人一人,身着低胸的衣服,一双眼神尚有娇艳之感,凝凝望着我。我问道:「伯母,芳子在吗?」  「怎么不问我好否,就问起芳子呢?真是的。芳子头晕,现在躺在医务室,有什么事吗?」  「没有……没有……只是芳子说,要我替你按摩按摩。」  「真的吗?好好好!」她说着,便脱下衣服,胸部一挺,显出她那一对又大又丰满的乳峰,使我的血眽立刻翻腾。  我只好在她背后按摩起来了,一面和她聊着,她说道:「高先生,你知道,我一见了你,就十分欣赏你。」  她给了我一个长吻,我也给了她一个长吻。  最后,我坐在沙发上,她把头靠在我的手上,开始吻起她了,同时手按在她的阴部,她并不反抗,我手又偷偷伸进去裙子里开始摸抚起来,不多久,她里面已经湿湿的,两片阴唇一张一合的。只听她又说:「高先生,让我们到床上去,好吗?」  这正是我求之不得,马上点头。  于是我抱起她到床上,俩人都脱了衣服。  我分开了她的大腿,提着我的阳具,准准地射在她的肉洞,一滑就滑进去,她「嗯」的叫了一声。  这门真的容易进去极了,所以找就起劲的抽送,几分钟之后,她的气喘起来了,眼睛若开若闭,一边嘴里「哼哼」地呻吟,一面用她白嫩的两手搂住我。我出了一次精,第二次更是耐久,我愈抽送的紧,石桥夫人的反应也愈激烈。  忽然她用手捧住了我的屁股拼命的按压,一面怪形恶状上下扭动起她的屄来迎合我的挺送,情绪之热烈我从来也没想到。一下一下我继续抽送,抽送的愈长久,她是愈狂野,她身子挺的更高一些,好让我的阳具塞的更深些。  最后她更笑了起来,像歇斯底里的热烈喘息着,两手搂住我叫道:  「啊……啊……你这粗大的冤家,谁相信这件事能有这样伟大有趣,我从来没有尝试过,你怎么能够插的这么久,啊!我爱你!」  我出了最后一次精后,阳具仍念念不忘地躺在肉洞中,最后才拔出来。  「我一切却是你的了。」她庄重地说。  「我由你摆佈,我是你的拼头,你的玩物,你是我的上帝,我的爱!」  她放开了我,我便去拿一条毛巾,擦擦她的额角,使她慢慢地镇静下来,我又擦清她的阴部,接着吻了吻她的乳头,吻吻她的肚子,然后我整理穿好衣服出去。  精水泄在女人子宫里,我是第一次真的销魂。               (八、下)  她约我在明天晚上十一点见面。到了第二天,时间一到,我即兴沖沖地赶过去,我一进卧室,她把门关上,就说:「你看,我一切都预备好了。」  原来她早就脱得精光在等我,只披上一件睡衣,她把睡衣抛在地上赤裸裸地对着我,我只端详了一下,欣赏她的玉体美,她假装低下身去拾睡衣,把屁股翘起来对着我,我立即吻了她两片滑润而竖满的臀肉,又用手摸住了她的阴户,她回头说道:「我已清洗过,还特地洒了香水,喜欢吗?」  「当然喜欢。」  「夫人!我要你两腿分得开举得高,我要看看你那迷人的洞儿。」  她立即照做,她的玉腿搁在我肩上,我成了肩扛两枝嫩竹的乡下人,她的屁股肉长的结实,她的阴核比大衣的扣子还大,突出来有半寸长,她的两片小阴唇呈棕红色,柔软的非凡,只是比起处女差一点,她洞儿的肉呈殷红色,正对着我的玉柱翁翁颤动,不断的露着淫水。  我看饱之后,开始用我热腾腾的龟头在她殷红的阴核上摩擦,石桥夫人满足地叹了口气,嘴里哼哼的两声,好像在尝味道似的,她的全身却柔软了,两眼向上翻了翻,慢慢地把我的阳具一点一点塞进去,送到尽根,然后再抽到阴唇口,然后再尽根,她嘴里发出「哼……哼……」  我觉得一股火热热的骚水从她的子宫里冲出来,她的两条腿分的更高了,一条缝差不多裂开了,她叹着气说:  「啊!美死了,此昨天还开心!」  当我快感渐渐加深,我的抽送也渐渐加急,当我的东西抽出来时,她的肉壁发生了扭戾作用,简直像是吸住了似的。当我「卜卜」的把精水泄出来的时候,她咬住了我肩上的一块肉,她把两条腿挟紧了我的屁股,不让我抽出来,我伏在她身上,她把一个乳头塞进我嘴里叫我吸吮。  两个人沉浸在快乐的生活里,她像融化似的,当我再度抽送起来时,她弯起身浪声说:「昨天夜里我作梦,梦见我坐在你的东西上面干,现在我们试试看,好吗?」  我叫道:「好极了,快来,我随你摆佈。」  她说:「真好!我是你的上肉。」  「甜心……我是你的口中食。」  她爬在我的上面,拨开肉蓬,套住了我的玉柱狠命坐下去,把屁股左右扭了扭。我便用手握住她两只奶子,用手摸捏她的奶头,她上上下下地浪套着,每坐一下一定把屁股左右摆了摆,还要「嗯」地一声,只见她的阴唇翻进翻出煞是好看,有时她上的太高,我的玉柱滑了出来,她却如获至宝地捧他又送了进去。  她问:「我的做作不太恶形么?」  我回答:「越恶形我越兴奋。」  后来她的快感来了,便伏在我身上,她泄了我一肚子全是阴精,才脱力般的伏着不动,隔了一下我说:「我还要来,你来吗?」  「插死了我也要来。」  我说:「侧侧睡,把上面的腿向上举着,让我用鸡巴轻轻磨擦她的阴核,磨了一回我的鸡巴就挺了尽根,让我们两种毛碰着。  我们就这样地玩起来,她开始哼哼,继而啊啊,又继续把阴户狠命地扭了几扭,摆了几摆,我在乐极了的时候,她也合着我的动作的节奏叫了起来。  「啊啊!插死我了,谢谢你啊……」  我一泄如注,她抱着我吻:「达令,你真会干!我愿意死在你的怀里!」  「好好好……就死吧!」  就这样,白天、晚上不是照顾着芳子,就是和她母亲泡在一起,干的你死我活。  明天船就到东京了,今天芳子身子已复元了。  天上只有几颗星星在闪动,我和芳子并卧在躺椅上,我们两个热烈地拥抱和爱抚,绵绵情话和暗暗的盟言。  最后,我抓着芳子抚摸我阳具的手说:「我爱你,芳子,你肯让我这东西亲亲你吗?」  她摇摇头,低声说:「嗯!等我们到了东京再说吧!亲爱的。」  正当我们讨论到东京后幽会的地点时,她妈妈叫声传过来,她只好回去。  我知道她是一个怕事的女孩子,所以我不敢对她讲我已干了她妈妈的屄,万一坏了大事就糟了。这一天早上,船即将到达日本东京,她忽然跑进我的房里,脸色泛红,靠在我怀里说道:  「马上船即将到东京,这是我家住址,你可保管好,别遗失。」说着将纸条递给我。  我随手接过,塞在口袋里,接着两手伸手伸到她的裙子里面去,捧着她温暖的屁股,摸呀摸的。  我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一会,我又把手伸到前面去摸她的阴户,一边疯狂的吻她。  这时,她阴户的肉缝,果然又张开了。于是,我的手指又开始施展功夫来。突然,她的两片阴唇发热起来,缝儿湿了。  她的两腿微微上弯,眼珠向上翻着。这样,经过一两分钟之后,她突然脱开我的怀抱说:「我要回去了。」  我一把抓住她,一边拉起她的裙子来说:「不行,只要让我的宝贝亲一亲你的宝贝,我就放你走,好吗?」  接着,我不顾一切,拉掉她的三角裤,挺着坚硬的阳具,对准她的肉缝,准备来个立射。  虽然她顾忌着,可是她也让我的肉柱子在她的穴口磨擦。但是,当我准备击发时,她缩了开去。  我为了诺言,只好让她走。  如是,到了东京,我们也公演了几天。在第二天里,我就迫不及待约芳子出来。  果然芳子如期而至,我们相见于我住的旅馆中。  一见了面,我吻了地,把房门关上,对她说:「芳子,我要你把衣服脱光,让我欣赏,好吗?」  她翘着嘴说:「不要这样急吗?我们先聊聊吧!」  我顺手把她拖到一张大沙发上,抱在我的怀里,一边不经意问道:「谈什么呢?」一边用手去摸她火热的大腿与阴户。  她鼓着嘴说道:「你真是色鬼,你们中国人都是色鬼。」  「话可不能这么说。」  「为什么?」  「因为你们日本人还不是一样,常常跑到台湾去偷香採花。」  「那只是你们台湾女人贱嘛?」  「那你们女人就不会贱吗?」我说着,同时想起她母亲。  「哼!」  「不要生气,彼此彼此!你母亲呢?」  「我母亲在家,好像显得心事重重。」  「哦!」  我摸了一会便把她平放在床上躺着,这样我便可以大摸特摸了。  不一会,她的嘴唇发热了。我继续吻着她,摸着她……  她已闭上眼睛,似乎已陶醉在爱抚温暖之中。  突然,她搂住了我,既深又重地吻了我一下说:「你会不会告诉别人?」  「怎么会?」  说罢,我便双手把她托起来,然后说:「芳子,我想你可想得快发疯,快把衣服脱了吧。」  她略迟疑,可是,当我为她宽衣时,她已自动动手。  脱光衣服,一丝不挂的她,呈现在我的眼底,使我一饱眼福,也使我的心差点跳出来。  只见她身子白晰,两峰浑圆而挺实,下来是一片又白又细又滑的小腹,那阵地上,丛林遍佈,只是军事学上所谓的丛林,易于隐蔽,虽然隐蔽,但在我这双透视眼中,那草丛之中出现一裂痕,由北向南。奇怪,还有一石头,在那裂缝之中,真是易守难攻,朋友!想攻入这阵地里面,可不能硬的,只能用软的,否则她一下令,阵地防守,任你千军万马左冲右突,也绝没法动它一根汗毛,只有自己宝贝找苦吃而已。  于是,我连忙脱去我的衣衫,赤裸的靠在她身边。我们两个赤裸,火热热的肉体,马上拥抱在一起。  接着,我将她的玉腿分开。只见她的阵地大开,浮水直流,漫淹草丛。当我正想把那硬的阳具塞进她的阴户时,她立即缩了开去,并叫道:  「啊……啊……痛……」  每次我要塞进去的时候,总是被打回头票。我狂暴的欲火,使我难过死了。我恨不得给她当「中」一「记」,把她插死。  可是,当我发现她欢迎我的手指磨擦她的肉核时,我就用龟头代手指。一两分钟,当我的快感上升时,我的动作也加急了,同时她的淫水也流出来。我的阳具,这时也跟着滑进了一些。  但是,我想再挺进一些,她又呼痛缩去。  就这样,芳子欲拒还迎的又过了三十分钟之久。  到了后来,我实在按捺不住。于是,我便不管三九二十七,双手环抱着她的腰,把铁似的阳具,对准她的阴户一挺腰,「滋!」大龟头已滑了进去。  就在这时,芳子痛叫一声:「哎呀!妈呀……痛死我了……」  叫过声后,只见她两眼翻白,嘴唇发抖……  我见阳具已破关而入,那容再事迟疑。于是我便挺身再进,直抵处女之宫。她痛的又痛叫起来:  「啊呀……我痛死了……没命了……」眼睛一闭,昏倒了。  慢慢地,她醒过来,泪水汪汪,娇声说:「哎……高零疯……请你轻一点好不好?」  她轻声细语的求着,使我心生不忍。我依然慢慢的插、轻轻地抽……  我的阳具轻轻地插进去,又慢慢抽出来,每插必至根,而抽则必抽到洞口。这样的抽插法,看起来似乎不过瘾,但实际上可以减少刚开苞的少女们的痛苦。  经过了二十多分钟,我看芳子的表情,已没有痛苦的表情,相反的,已露出一点微笑来。  看来她已尝到甜头了,只见她轻言道:「啊……零疯……这样很好……」  但是,这时我实在忍耐不住了,赶紧叫快动作抽插,只插的她又叫苦连天:  「哎唷……哎唷……这样不行……痛……不行啦……太痛了……不要……插得……太快……你要插死……我了……慢点……轻点嘛……哎唷……呜…鸣……不……啊……」  我不顾她的死活,狂插了几分钟,我才射精了,一股牛奶般的精水,直向她子宫射去。  这种快感,真有说不出的美妙,我痛快的欢呼起来了,直笑不停。  但是,芳子却惊叫道:「哎唷!你出精了……」  「嗯……」我答道。  「那我怎么办?」  对呀!她还未出精。  我于是提起劲,又再猛狠的插,直插的她浪叫连天:「哎唷……美……美死了……太舒服了……要升天……了……唔……升天……了……」  果然一股浓厚的处女精喷射出来。  我们两人缠绵了一会,我才把阳具抽出来,她便又大惊小怪的叫道:  「你……你的阳具有血……」  原来我的阳具沾满了她的处女血液,她却不知道是她的,还以为是我的,我于是叫道:「你看!你看!」  「什么事?」她问道。  「你看你的阴户上……」  她一低头看,只见她自己双腿间已沾满了鲜血,她惊慌万状地叫道:「我流血了……哎呀……你干的好事……都是你……」  「没有关系啦!」  「呜呜……呜……你弄破人家的……流了血……还说没关系呜……」  「哎呀!亲爱的芳子小姐,这每一个女人却要经过的,何必难过呢?」  「呜……鸣……要是给别人看到,那多羞死人!」  「谁知道呢?我又不告诉别人。」  我费了半天,才把她哄住,安静地离去。第二天中午,我去拜访芳子和她母亲石桥夫人。  那天,芳子凑巧不在,我就叩起门来,石桥夫人出来一看是我,马上叫道:「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呀!」  「嘿嘿!顶顶大名的铃木机车董事长的公馆,怎会不知道?尤其是有夫人你这……这美娇娘在此。」我打趣的说:  「真的吗?说实在,我至今还真想念你,想念我们在船上的那一段日子。」她说完,已陷入一片美好回忆中。  只见她面泛红潮,春心荡漾,望着我说:  「亲爱的!零疯!只有你能满足我的欲望,你的东西进入我屄里之后,我彷彿人在天堂中,现在,你来了,带我去天堂,好好用的你宝贝,插死我……」  「好的!我定不愿你失望就是。」  她满足的说:「到我房间去!」  「我要你保持此刻的风艳。」  于是,她领着我到她的房间去。  当我们两人脱光衣时,她又说了:「零疯!我希望你能够住在日本,不要回去,我每月供给你吃喝,好吗?」  我抱住了她,精赤赤地,肉按着肉,我说:「你有什么新鲜话,我们边玩边说!」  于是我便抱她上床,自己在她怀里躺着。  「我玩的方法也是新花样。」她说着用着她的玉手捧住我的脸,把我的嘴拉过去含在她的嘴唇上,她又说:「我一看见了你:花穴儿便不主的张开了,花心难受的发痒,真难受死了。」  只弄的她浪声叫好:「噢……亲爱的,你是我的阳光,我……美死了……舒服极了……我要升天了……啊……升……天……了……」  果然一股骚热的阴精射出来,使我的抽送发出阵阵节奏的声音来,她开始喘气,后来又歇斯底里似的……                (九)  我要离开日本时,她开了一张十万美元的支票给我,使我不禁愣了一下,向前吻了她,又和她到附近的旅社去销魂了一阵,她才满意的走,且叮咛我,以后一定要多到日本来找她。真是浪婆子!  在离开日本飞往台湾的飞机上,我们这一行十人,都在点着钞票,看此次出外表演,共赚了多少钱,结果我嫌了最多,蓝欲莉赚了第二,邱沅梳最少。  那些女歌星们不禁埋怨起来:「哼!真不公平,高零疯有女人可玩,又赚了最多钱,而我们每个女的,却都带着红肿的阴户回来,钱却比人家少,真是不公平!」  「是吗?真不公平!」  我们这次到外国去表演,差不多有三个月,回来时已经是秋的来临。  我们回来,受到了各界的欢迎,同时受到歌迷们的拜会与邀请,他们甚至对我们各个邀请,我是没什么,那些女歌星们可乐死了,又可吊大头,好好地搾一些油水,多赚些钱。  这一天,我在家里睡午觉,忽然接到一位名校商专的女学生李倩的邀请,她约我到国宾看「第三类接触」那场电影。  那场电影确实不错,很有水准,也很玄,玄得就像女人的穴儿一样,洞洞不同。  看完电影,已是深夜近十二点了。  为了礼尚往来,于是我便对她说:「李同学,谢谢你请我看电影……」  「哪里的话!」  「现在我请你去喝一杯咖啡?」  她看了手錶后,说道:「时间不早了,我想回去了。」  「李同学,急什么,还早吗?等下我送你回去好了。」  我不管她同意否,就拉她到汉中街的「月宫咖啡厅」。  咖啡厅内的灯光很暗,火车座的背椅很高,通道上摆着植物,悠扬的音乐,正播送着《流水年华》的曲子。  这种浪漫情调,真是适合情人们谈情说爱,可惜我和她并不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人,而是初相逢的。  火车座的椅子,小小的,正适合二个人紧紧相依在一起,她对我说:「高先生……我怕……」  「哎……怕什么……我又不会吃掉你……」说罢,我轻抚着她的头发,另一半挽住她的腰。  李倩是一个大学生,但看情形好像还未接触异性的爱抚过,我不禁心头又起欲念:「斩掉她!」  这时,她又说道:「高……先生,回去吧!」  「嗯……」我的嘴虽答应,可是心和手并不答应。  我的嘴频频做无声的轻吻,由头发、脸、一步步吻到她的额头。我的手也不甘寂莫,由上而下,从腰部慢慢移到她胸前的「突出部」。  啊!处女的乳房,真是好玩,硬硬的富有弹性。  渐渐的,她已倒在我怀中,呼吸急促,低声的说:「高……先……生……不要……嗯……」  她受到我热烈的抚摸,全身不安地扭动着,双手也紧紧的抱着我的身体,面红心跳,吐着芳香热气。  这时,我的嘴慢慢的吻向她的嘴唇。她害羞的闪了开去,但我并不灰心的说道:「倩,我……让我吻吻你的唇,好吗?」  最后,她敌不过我,终于让我的嘴印上她的唇,并用舌尖向里面进攻。  我的亲吻,配着爱抚,形成了一首疯狂的乐章,一个节奏昇起一阵热情,吐入她的口中,她颤抖的说:「高先生……我……零疯……抱紧我……」  这个春情已动的少女,她好像想避开我的攻势,似乎又不愿意,这时,她竟同样的「以唇还唇」的迎凑着。  显然的,她已情不自禁,我不得不保持这个良机,以遂我的野心。  于是,我很快的付过账,连抱带搂的把她带进一家旅社去。  刚进入房间,我已从她的身上闻到处女的芳香了。我一只手又渐渐地在她的乳房上活动起来,按着,我便一张臂,一把搂住她,又热烈的吻她,过了一会,我把她抱到床上。  她的呼吸变的急促,她已沉醉在我的爱抚中。  当我解开她的第一个扣子时,她曾经推着我手,想爬起来。可是,我怎可能让她爬起来?我的唇由她的唇移到她的胸前,频频地吸吮着她的乳头,此时她已完全的陷入一片欲海里。  这时,只见她迅速的喘息着,像在期待着一场即将来临的狂风暴。「高……不要……我怕……」  「不要怕!」  我的手指已伸到她的阴户去了,使她连连的打了几个寒颤,同时,一股骚水自她的处女之宫倾泄而出。  这时,她紧咬银牙,眉头深锁,气息急促,我知道,她已答应了,只是女孩子怕羞,不好意思说出口。  于是,我连忙拨开她的腿,握着发硬的阳具,对准她的小阴户,往里就塞,这个「处女之宫」大门,我弄了大半天,才把龟头送入。  突然,她满脸痛苦的叫道:「啊……哎……好痛……」  竟是黄花少女,我不能真的使她受不了。  这时只见她不断的摆动着,同时呻吟着:「哎呀……零疯……哼……很美…太美了,我这一生……从没有过的快感……我……下面………唔……出水了……啊……嗯……」  在数次的剪彩中,我当然知道她出水了,我就问她:「你出水了?啊!这么快就出水了?」  我的阳具被她的淫水一浸,便更形粗大起来,把她的阴户塞得满满的。我的大龟头顶紧她的子宫口,既刺痛,又快感,一股酸麻透过全身,舒服极了。  渐渐的,她由陶醉中醒过来,气息喘喘说:「高零疯……你的东西……真怕人……害得我……刚才……又痛……又舒服……我……我……好……痛快……又好舒服……」  于是我以自信的口吻说:「我要让你连续地出十次水,痛快十次!」说罢,我又猛烈的插着她。  我的大龟头像雨点似的,落在她的花心上,不到一会,她的淫水被带得「滋滋」地发向,由阴户顺着屁股,流湿了床上一片片了。  这时,她虽然迎击着我疯狂的攻击,但她却摇着头,气喘喘的说:「不……不要……啊……零疯……你……又插得……我要死……痛快死……了……」  她的臀部不时向上挺,这淫荡的动作与呼声,刺激的我更发疯,更猛烈的猛抽猛插。  只见她半闭着眼睛,手臂缠在我身上,她那肥大的屁股不停地扭摆。  她被我一阵狂插狠抽,全身猛烈的在震颤,浪水直冒。她双脚钩住我的腰,肥大白嫩的屁股直摇,口中不断地哼着骚声浪语,似乎初尝人生美妙的快感与舒畅。  她的这一声声浪叫,一阵阵摆动,导发了我的欲潮,使我精神百倍,「插」志昂扬。  我一连疯狂的抽插,共插了百来下。这时,她已如醉如迷,小屄又出了二次水。  这时,她的整个身体,似乎已娇弱无力,但还是纵体承欢,大屁股不断上下挺退,迎着阳具的抽插,同时口中娇呼道:  「零疯……嗯……哥哥……宝贝……我痛快死了……我太痛快了……啊……又出水了……」               (全书完)***********************************  全书已经用扫瞄器扫瞄,及用文字辨识软件输入电脑。这其实也很花时间!  真佩服OCR 兄的功力。  题外话:书的下半部,转用了「丹青」文字辨识系统,速度快多了。                          Sunray                         (一九九八年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