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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骑士05-06

fu44.com2014-05-26 10:15:40绝品邪少

  第五章埃瑞克爵士

  亚瑟王和他的骑士们呆若木鸡地坐着。「这么看来,女人们施计又一次诱惑
了我们,把我们的善良天性给打挎了。」

  亚瑟木然说道。

  「回顾这一遭遇,我感到没什么可以后悔的,」

  尤里恩斯反对说:「如果说她是在折磨我,那么我也从她的怀抱里获得了快
乐,倒是公平的交易。」

  「这话说得不失英雄本色,尤里恩斯国王,」

  戴面纱的女巫击掌叫好,「也许你还不算是个差劲的求婚者,只不过你那衰
老的躯体已受不了折腾。老头子,对你的惩罚恐怕就是你的身体永远也无法满足
你心中的欲望了。」

  「那么,让我们来看看埃瑞克爵士,身材高大,结实,又勇敢无畏。骑士先
生,你有什么故事要讲给我们听呢?」

  「我对你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你这个披着女人外衣的敌人。」

  他咆哮地答道,竭力想去抓自己的剑,但用尽全身力气也未奏效。

  「是吗?那么,埃瑞克爵士,我请你讲一讲你妻子伊妮德的故事,讲一讲你
忠贞的妻子,受到何等的责骂和痛苦的考验。」

  埃瑞克欲张口抗议对他名誉的诋毁,然而嘴一张开,却吐出了深藏心中的秘
密,那无可抵赖的事实。

  埃瑞克爵士和他妻子伊妮德的故事两年前我和妻子伊妮德结了婚,婚后短短
的一周,我受命于我的国王,漂洋过海到巴勒斯坦去参加圣战(注一)过了快一
年我才回家,骑马回来的途中,因担心家中出事,心里七上八下。我最害怕的是
年轻的妻子会乘我不在家的时候移情别恋的背叛我,虽然我的怀疑毫无根据,我
心里却已是妒火中烧。

  于是,我就下决心要考验我的妻子是否忠诚。

  伊妮德跑过来迎接我,那么可爱,那么专情。但我心里抹不掉她已经欺骗了
我的阴影,我看到她周围都是美少年,还有英俊男子,便相信她至少和他们中的
某个人上了床。

  因此,我决定去想一种考验我妻子忠诚程度的办法。

  第二天一早,我一觉醒来后,又向躺在身边的妻子投去了妒忌的目光。有没
有别的男人将头枕在我的枕头上?再兴奋地将肉箭推入伊妮德湿润的阴户享受快
乐?

  我妻子睁开双眼,对我嫣然一笑。

  「早安,我的丈夫,」

  她说完话后,注意到了我的不安,「我甜蜜的埃瑞克爵士,你怎么啦?」

  「你是个娼妇,躺在这儿,用媚笑软语和拥抱欺骗我,」

  我胸中妒火上升,化作一腔愤怒,渴望对她进行报复。「你所谓的」纯洁「
底细我很清楚,就在我为圣域而战的时候,你却把快乐施于其他所有的男人。」

  「没有!没有!」

  她大叫道,吓得脸上血色全无,「我的老爷,你错了,我待你一直是真心的!」

  我却对她的话置之不理,转身面对她冷冷地说道:「如果你是个贞洁的妻子
的话,那么你就要对我唯命是从,以此来证明你的忠诚。」

  「我的老爷,我一定唯命是从,只要你一开口,我就照你说的去做。」

  「那就起来穿上衣服,跟我走。我有任务要你去完成。」

  我命她穿上最迷人的华丽服饰,然后粗暴拉住她的手臂,把她从屋里拽到厨
房。厨子茜尔德满身油腻,正在炉火边搅拌着锅里的粥,她的下手,一个满身疖
子的男孩正在转动烤肉叉,在烤刚刚屠宰的鹿肉肋排。

  茜尔德和那男孩惊讶地看着我们。这所房子主人和女主人难得会屈尊到厨房
造访。

  我让茜尔德过来,并命令她脱光衣服,她虽有些茫然,却手脚利落地脱了起
来。虽然她常常被用来满足村子里男人和我手下的肉欲,却没有被我要求分享她
的肉体。

  她虽是徐娘半老,我却不得不承认,她依然丰满标致——双颊粉红,酥胸圆
润,臀部深圆宽大,我戴着皮手套的手不禁渴望更真切地去揣摸它。我脑海中浮
现出一幅栩栩如生的画面,我能感觉到她私处缝隙中一片湿热,禁忌的洞口曾被
许多人攻破,此时定然紧紧密闭着。

  但是,我可不是专为茜尔德来这儿的。我的游戏却更文雅有趣。我转身面对
我的妻子伊妮德,她似乎被我的动作搞得茫然不知所措,那丑陋的帮厨也不明所
以,他假装正在专心地烤肉,却用眼角的余光偷窥赤裸的厨子,肯定还在猜想马
上要发生的事情。

  「过来,伊妮德,」

  我对她命令到:「把你华丽的衣服脱下来,换上茜尔德脱下的服装,而茜尔
德将穿上你脱下的衣服,今天你就当厨娘,她做这个家的女主人。」

  伊妮德好像不愿意服从我的命令,我就赶忙除下她的金色腰带,用力拉掉紧
紧围在她的细腰上系住裙子的衣带,强迫她服从命令。

  于是,伊妮德眼里噙着泪水,慢慢地在我面前解衣宽带。眼看着娴静脆弱的
妻子脱下华丽的服装,赤身裸体地站在肮脏的、铺着灯心草的厨房地板上瑟瑟发
抖,真是妙不可言哪。

  茜尔德弯下腰拣起了伊妮德的华服,急急忙忙地试了起来。那衣服给她穿确
实小了一点,质地很好的锦缎裙衣绷在她丰满的身上,就像穿了件小孩子的衣服
一样,把大汗淋漓、邋遢不堪的肉体包在衣服里面,别有一番情趣,却怎么也不
像是个贵夫人。

  伊妮德此时已是泪流满面,开始把厨子那身臭烘烘的衣服往身上拉,那已被
污水和泥灰染成了灰黑色,到处是破洞,爬了好多小虫子,破烂不堪的深褐色羊
毛裙衣上围了一条肮脏的亚麻布围腰。皮制便鞋也是油腻腻的。

  我满意地看了看这个场面,坐在粗木长凳上对茜尔德发话:「我的茜尔德夫
人,你今天是这厨房宫殿的女王,这个可怜的荡妇伊妮德是你的奴隶,是帮你洗
碗的新厨。你看,她是个懒惰的姑娘,你必须狠狠的揍她,把她的优雅风度给我
打掉,只有苦力才能洗清她的淫荡,你要教她如何赎罪。她是个可怜的、不懂规
矩的姑娘,你随便怎么教她都可以,她要由你来指导,我不会插手的,只会做个
旁观者。」

  茜尔德朝我行了个屈膝礼,会心的笑了笑。因为我已把我的计划告诉了茜尔
德,她的矫揉做作只不过是做给伊妮德看的,我的妻子伊妮德却蒙在鼓里。实际
上我和茜尔德早就一起制订了详细的报复计划,我清楚一切会如期进行、令人满
意的,茜尔德完全理解我的奇特趣味和肉体羞辱的欲望。

  「可是,我的老爷!」

  伊妮德对我伸出双手祈求道:「我做了什么冒犯你的事了?」

  「闭嘴,娼妇!」

  茜尔德大叫一声在她脸上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要注意你的地位,除非男
人要你说话,否则你就不能开口。现在,跪下去给我刮炉子,我会看着你的,要
是你错误……小心点!」

  可怜的伊妮德仍在啜泣,她双膝着地,开始刮炉膛里的赃物,狡猾的茜尔德
已经做了手脚,把炉子弄满了污垢和油迹。可怜的姑娘埋头干了起来,弄破了指
甲,弄粗了脆弱白晰的皮肤。可是她的一举一动只是招来厨子高声的辱骂和更惨
的暴虐。

  「婊子!」

  厨子大叫道从墙上拽过一根皮带,高举手臂以便狠抽下来。「你难道什么都
不做吗?」

  然后她的鞭子立即相继落在可怜的伊妮德的背上和屁股上。虽然隔着羊毛裙
衣,肯定还是非常疼的。一想到这个忠于我、又让我戴了绿帽子的妖妇、受到我
的同谋严厉处罚那副痛楚的样子,我的脉搏就加快了。我的肉箭变硬了,我把手
放到搭在膝上的骑马用斗篷上,偷偷地抚摸下面的肉箭。我不想过早地让别人知
道这种特别的游戏令我又刺激、又兴奋。

  「我……我做不了!」

  可怜的伊妮德叫着往前扑倒在仍然很脏的炉石上,她的双肩由于哭泣而抽搐
着。

  「懒婆娘!」

  茜尔德咆哮道:「你要是拒绝工作,也不想学的话,要你这个帮厨婆有什么
用?」

  「对不起。」

  伊妮德哭泣道。可是她的女主人却不心软,一点也不可怜她。

  「让我们看看鞭子抽重一点会不会让你手脚快一点,」

  她说着,转身对蠢笨的、两眼睁得像圆月似的帮厨男孩说道:「把她的裙子
拉起来。」

  那男孩手指抖抖索索地从命了。显然他还没有看过女人,更不要说是伊妮德
这样的淑女了。看到他那幼稚的阴部鼓胀起来,妄想冲出羊毛裤的样子,我感到
一阵巨大的快感。

  那男孩抓住伊妮德的裙子,一扯扯到她的头部,露出她中间微凹下去的背,
就若两只完美无缺的半月,此时由于茜尔德的鞭打已经一块一块有点红肿起来。

  茜尔德卷起和她不协调的锦缎袖子和裙子的带子,带着彻底打破学徒头脑中
愚蠢幻想的决心,对仍不甘心的徒弟下手了。第一记鞭子打得伊妮德弓起了背,
疼得叫了起来,但是帮厨男孩用一根木条塞进了她的嘴里搁住了她的牙齿,使她
怎么也叫不出声来。

  望着眼前令人愉悦的情景,我用手在肉箭上揉得越来越重了:我的妻子,身
着淫荡厨娘的破衣服,面朝污秽不堪的厨房地板卧在地上,我的同谋每一记鞭打
都使她被摧残的背往空中一跳,与此同时,帮厨男孩则按住她的双肩不让她躲开
鞭子。

  鞭子越来越重,伊妮德的屁股也越来越红,我却惊讶地发现她的反抗越来越
弱,不知道她是不是被打得服帖了,还是别的什么缘故。可是我注意到每一记鞭
子打下去以后,她的腿就微微分开一点,这样,过了一会儿我就能很清晰地瞥见
她玉肤的缝中变得诱人的潮湿。

  茜尔德好像也注意到她这一明显的引诱举动,便决定好好地利用一下。茜尔
德弯下腰,扔掉鞭子,拿起一个用来在大锅搅拌食物的长柄木勺子,这是把粗糙
的勺子,柄有男人的阴茎那么粗。

  茜尔德出其不意地将勺子的柄对着伊妮德的双股之间插了进去,当干干的木
头折磨她柔嫩的私处使她发出微弱的惨叫声时,茜尔德却置若罔闻。

  「婊子!」

  她叫道:「既然你想让你的洞撑满,我就让你试试这个!」

  然后她把勺子的柄对准伊妮德的阴门,用力戳了进去。

  伊妮德显然对这一惩罚不是无动于衷的,她的阴户湿润,不会阻挡木柄进入
柔嫩的深处。相反,她往后顶了顶,像是要把坚硬、干燥的木头再吞下一截,好
获得快感似的。此刻我坚信我没有看错我的妻子——因为在这肮脏厨房地板上,
她被揍、被羞辱后,居然还在祈求肥胖油腻的厨子、用木勺柄重重地让她获得手
淫快感。

  「吞进去,婊子!」

  茜尔德叫着把木柄捣到尽头。

  她的另一只手则开始折磨伊妮德夫人的处女地肛门,指甲在肉体上磨蹭着,
她还往干乎乎的洞口啐了一口唾沫,好让手指进去。

  就这样,阴户里塞进一把木勺柄,肛门里扭动着一根手指,我的伊妮德夫人
在肮脏的厨房地板上达到了兴奋的顶峰,流出的爱液弄湿了木勺柄。

  「站起来,婊子!还有工作要做呢,」

  茜尔德一边命令,一边把伊妮德拉了起来,替她把裙子拉到臀部下面。

  伊妮德站起来后摇摇晃晃把裙子拉到臀部下面。伊妮德站起来后,不得不扶
住桌沿,以防跌倒,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一边的乳房从开口很低的围腰里跑了出
来,凸出来的粉红色顶端指着帮厨男孩的脸。那男孩显然渴望能把它吸到嘴里。

  「你现在要我作什么?」

  伊妮德嘶哑地哀求道:「我该怎么做才能平息你的怒气呢?」

  「哈,我的姑娘,这才是比较明智的态度!」

  心肠冷酷的厨子回道:「嗯,让我想想看。我看你的第一个任务是帮这位年
轻的奥里克转转烤肉叉。」

  那帮厨男孩先看了看茜尔德,然后盯着伊妮德看了看,目光里既不敢相信,
又是恐惧,又是感激。

  「教她怎么做,奥里克,」

  茜尔德命令道:「你现在可以随便怎么教她了,只要你认为合适,尽管让她
去做,只要你高兴就行了。」

  奥里克的脑子一点也不迟钝,立即交上了好运。

  「弯下腰,」

  他说:「转动烤肉叉。」

  他把伊妮德夫人的右手放到叉柄上,教她怎么样转动叉子。再把她的左手放
到自己的阳具上,隔着羊毛紧身裤抚弄起来。

  她转动烤肉叉的时候,不得不向前弯着腰,这样,在年轻性急的奥里克的帮
忙下,她的双乳很快就从衣服里面逃脱出来,在他的面前轻佻的晃动起来。奥里
克把右乳头放进嘴里,用手指捏左乳头,是可怜的姑娘发出了痛苦和快乐交织在
一起的叫声。

  「做得好,我的孩子,按照你自己的意愿教导她。但要记住,她学得很慢,
你必须强迫她接受你的意愿。」

  奥里克还很年轻,血气旺盛,难得有机会发泄,因此他觉得让伊妮德手握他
的阳具和嘴含她乳头的双重快感持续不了多久。每一次抚摸,每一次吮吸,都让
他觉得阳物变得更坚挺,更绷直,顶峰快要到了。但是,他的全身都渴望籍此良
机求得更为紧密的接触和享受。

  奥里克不情愿地向后退了一步,把伊妮德的手从自己的阴茎上暂时拿了下来
,飞快地解下紧身裤的前部,露出了另人称奇的长矛及其两侧柔软光滑的硕大肉
球。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对帮厨男孩产生羡慕之情,渴望获得他正要获得的快
乐。当我更起劲地搂着我自己的长矛(仍然小心翼翼,不让它过早泄了)我心里
却在想,要是同时拥有他们两个,让脆弱啜泣的伊妮德和满身油污、性欲强盛的
男孩一起来挑弄我的长矛和肉球会是什么样的美妙感受呀。我还从来没有得到过
男的,这念头令我为之一振。

  可是奥里克才不管我呢。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出生高贵,邪恶淫荡的娼妇伊妮
德,她此时仍然对着烤肉叉弯着腰,有着粉红色乳头的双峰挂了下来,并随着她
转动烤肉叉柄的动作和吃力的喘息而颤动不已。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奥里克就掀
起了她的裙子,双手贪婪地在她刻上大理石花纹般的背后乱摸起来,感受着受过
惩罚的肉体散发的热气,手指越来越靠近她的背沟,直至没入她的双股之间。

  奥里克的手指在她身上到处乱摸,弄得伊妮德频频直喘。

  「不要!」

  她叫道:「请……不要……」

  茜尔德却大声小叫地命令道:「不要动,你这个娼妇!你必须服从指导,奥
里克现在是你的主人,你必须服从他,不然又要让你尝尝鞭子的滋味了。」

  接着她双手拉扯着粗厚的鞭子,让伊妮德看到它柔软却又致命的力量。

  伊妮德再一次安静下来,害怕地垂下眼睑,听任他人在她身上泄愤。

  奥里克不需要更多的鼓动了,他把伊妮德握着烤肉叉的手拉到自己坚硬、光
滑、勃起的阴茎上,指挥她对他进行手淫。她没有往回抽自己的手,而是像挤奶
一样捏那年轻男孩的长矛,直到他自己缩回去,只因为他唯恐还没有尽情享受意
外的恩赐就射了出来。

  奥里克抓住伊妮德的屁股,在她那柔轻湿润的洞口粗手粗脚地摸了起来,然
后把自己的肉箭对准洞口,有力地刺进去。娇小可怜的伊妮德在这个粗暴的动作
下大叫起来,但除了扭动身体之外,就像是被肆虐的猫咬在口中的可怜的小老鼠
一样,无法逃脱灾难。

  奥里克不管受害者的痛苦,粗野贪婪地享受着快乐。在他捏紧她那柔软、粉
红的乳头,肆虐地在她的花心抽送的时候,伊妮德发出了令人心碎的呻吟。可是
奥里克只当没听见也不让她有丝毫的喘息机会。在他抽送的时候,我隐约听到他
认为罪有应得的抽打在伊妮德夫人下身的响声,还有他的肉箭在他的受害者润滑
的阴户中往来推动时咯吱咯吱的声响。

  我现在看得很清楚,我的夫人对强奸的举动并不十分厌恶,她的淫水流了出
来,她的后部一耸一耸地迎合着入侵的阳物。

  这真是个娼妇,我现在心中雪亮,她肯定欺骗了我,不过,我已经顾不上这
些了,眼前这淫秽奇特的景象给我的快感是我妻子的怀抱带来的快乐所不可比拟
的。正是由于我妻子被一个帮厨的攻击给我无法形容的快感,她柔嫩的玉乳被他
的粗手捏着,让他恶臭的气息扑到红粉的胸上,让他肥胖的阴茎贪婪地钻进紧闭
湿润的阴户。

  我听到年轻的奥里克呼吸加快,喊叫着达到了高潮:「我要死了,要死了…
…噢,饶了我吧,我要死了!」

  然后,随着最后猛烈地一撞,他紧紧抱住伊妮德,让大股的精液涌入她的肚
子。在这一妙景的刺激下,我自己也泄了,精液像潮水般喷涌到我的掌上,弄得
我头晕目眩。

  我立时感到万分遗憾,我不想这么快就结束这么快乐的冒险。其实我也用不
着担心,奥里克往后一退出来,伊妮德受罚的臀部呈现在我眼前,顿时我的阳物
又一跃而起。

  看到她双股间淌着下贱年轻人的精液,我兴奋得直发抖!看着那液体顺着她
洁白的肌肤汇集成流往下淌着,我不由想像着在她的肉体上舔别人寻欢作乐留下
的精液会是什么滋味,然后在同样的地方与她交合直到她求饶又会是什么滋味。

  而且还要对她的哀号置若罔闻。

  茜尔德出来打破了沉寂。

  「荡妇,你还有东西要学。」

  她用一种居高临下施于恩惠的语调说道:「不过这要花好多时间,你还要吃
好多苦。现在,婊子,回到你的岗位上去工作。男人们马上要从田里回来吃点心
了。」

  伊妮德被领去拣起地上沾上泥灰的灯心草,然后再铺上一层干净的。她泪迹
斑斑的脸已不见死灰般的苍白颜色了,代之一层辣辣的血红色,目光里有一种奇
异的光芒。

  就在这时,厨房门被猛得推开,大步走进来两个在我领地上干活的佃农:一
个是满头乱稻草般头发的撒克森人阿拉夫,另一个是高个、脸上左眼被一道可怕
的疤痕掩盖了的宽肩诺尔曼人冈纳。我知道他们是来品尝很特别的点心的,因为
这通常是由茜尔德按他们的意愿为他们献身的地方。而今天却不是由茜尔德来满
足他们的欲望。

  「站起来,婊子,拿一大罐啤酒来,」

  茜尔德命令说,笑着瞟了一眼惊奇地看着她身上华服的男人,「你们看,今
天我们这儿来了个新的厨娘,有点懒惰,不过学得挺快的。好先生们,今天由她
来伺候你们。需要什么,尽管说、尽管取吧。」

  「婊子,拿啤酒来!」

  冈纳命道,在桌子旁的矮木凳上坐了下来。伊妮德立刻去搬一个装啤酒的大
陶罐,却又忙中出错,绊了一下,把几滴啤酒洒在了冈纳的皮绑腿上。

  高大的诺尔曼人立即伸手抓住伊妮德的手臂,逼她双膝着地跪了下去。

  「你这个愚蠢的婊子!把它舔掉。」

  他吼着将她的头按到双腿中间,让她的脸贴在裹住自己有力的大腿上的皮绑
腿上。她顺从地伸出舌头,舔起撒出的啤酒来。

  「婊子,上一点!」

  他逼她往上挪一点,头碰到了腹股沟,让她知道自己究竟要她干什么。他的
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在紧身皮上衣下面摸索着解开了系住护腿的带子。

  他的皮裤子一解开,他那粗粗的,顶端紫色的阴茎便跃入人们的视线;他用
手指撬开伊妮德紧闭的嘴唇,把自己勃起的阴茎引到了她的嘴里。他双手都腾出
来抓住她,不让她逃脱,来回推动她的头来控制她的速度,口中不停地指挥着、
咒骂着。

  「婊子,快点。不……现在慢点。小心你的小尖牙,不然我就让你后背尝尝
皮鞭的滋味现在,用舌头舔头上……对,对……用劲吮吸,用劲……」

  面对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奥拉夫却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饶有兴致地边看边
喝。喝完以后,他来了精神,解开自己的护腿,拔出自己那形状漂亮的长矛,它
的顶端显然因为观看眼前的妙景而兴奋得闪闪发光。他果断的冲进场内,加入了
撕杀。

  奥拉夫跪在伊妮德身后,再一次撩起了她的裙子,欣赏着她那仍是一条条大
理石纹路般的臀部。

  「我看你教训厨娘很在行,」

  他低声唠叨着,手指在更加柔嫩的肌肤上恣意乱摸起来。「现在看我们能不
能再给他上一次有用的课。」

  于是,他扭开伊妮德夫人的屁股,找到阴门,毫不思索,想要就要地就冲了
进去。

  伊妮德学乖了,在此推磨他的长矛的冲击下,没有退缩,让他像骑母马一样
骑自己,既不出声抱怨,也不反抗。他的动作很快,一会儿便将肉箭退了出来,
一边看着他的同伴、将精液射入可怜的淫妇的口中时微笑着注视着她边咳边吐,
还在咽他精液的情形,一边用手按摩自己的肉箭,让它重新挺起来。

  「我们还有时间呢,」

  冈纳朝窗外瞥了一眼宣布道。「太阳还没有到头顶,这个女人还可以再为我
们服务一次。」

  接着,他和同伴一起抓住伊妮德,将她身上扒了个精光,干粗活的手在她身
上摸来摸去,直到他们的长矛再次高高地昂起头来。

  我看到伊妮德的乳头也坚硬起来了。精液流遍了她的全身在她的大腿上留下
一条粘乎乎的,快要干了的痕迹。我在自己坐的地方就能嗅到她阴户的气息,像
醇厚、昂贵的葡萄酒一样使我全身燥热,脑子轻飘飘的,使我的睾丸充满了更多
的精液,我真渴望能把它喷出来,洒到这个邪恶荡妇的乳房和臀部上。

  奥拉夫和冈纳把伊妮德放倒在铺着灯心草的地上,轮番取乐。她开头害怕和
难受的喊叫不一会儿就变成了低低的兴奋的呻吟,这呻吟在她躺在我的床上时也
难得听到,我感到愤怒万分的是我无法给她带来这种情感,而这两个肮脏下流的
苦力只要把她往泥地板上一扔,对她一动粗,就能给她带来这么大的快乐。

  他们跟她干完以后就回去工作了,听任伊妮德在地上喘息。茜尔德把她拉了
起来。

  「不!」

  她训斥道:「你不能穿上衣服,因为你还有一个任务要完成,而且必须赤裸
着身体去完成。」

  伊妮德茫然地望着她,不知她又要搞什么鬼。

  「拿着这个篮子,」

  茜尔德命令道:「到树林里去拣厨房里用的引火树枝,然后再回到这儿来。
但是,你要记住:对任何男人,不管他的要求有多么卑鄙、下流,你都必须有求
必应,让他们满足自己的欲望。还要记住:只要有人看到你拒绝任何男人的要求
,那么,你回来之后就有你好看的。你听明白了吗?」

  伊妮德无言地点点头,拿起了篮子。她略略迟疑地瞥了我一眼,开了门,走
进了夏日的阳光,她的肌肤在正午热辣辣的光线下照得雪白。

  我远远地跟在后面,不想让她看到有人在看着她。她穿过田野进入了林子。

  我失望地发觉周围连个人影也没有,好像没有人来欣赏她赤身裸体的美景,
也没有人对她提出任何欲求。也许我的计策太愚蠢了。也许我该让她暴露在厨房
里,让她守候路过的小贩子或是吟游诗人,他们会在夜里去那儿找地方睡觉或寻
求其他的快乐。

  但是,我跟着她往林子深处走的时候,看到一个人影在她前面窜到路上。她
吓了一跳,见是远离其他人在附近的一个山洞隐居多年的年老隐士。我顿时感到
一阵极度的失望:一个年老的隐士又能对伊妮德这样年轻貌美的女人提出什么非
份的欲求呢?可是事实让我惊讶不已。

  我隐在一棵树后注视着。

  「你好,年轻的女人。」

  年老的隐士招呼道。

  「你好,兄弟。」

  「你是个标致的少妇,」

  隐士说着,好奇的目光盯着她看。他伸出一只满是皱纹的手抚摸了她的乳头。
她颤抖了一下,不知是害怕还是快乐。「你比我这么多年见过的任何一个都更迷
人,但是,告诉我,你为什么独自一人赤身裸体到这危机四伏的森林里来。」

  「兄弟,我受命到林子里拣引火的木柴,还有,给任何对我提出要求的男人
送去快乐。」

  「那么,少妇,你愿意给我快乐吗?你能到我的隐居小屋去吗?那儿没人看
见。」

  真是不可思议。我跟着伊妮德和那隐士往林子深处走去,直到他们到达老人
的山洞的门口。他们进去后,我也悄悄地跟了进去,躲在一块突出的岩石后面。

  洞里点着一支暗淡的蜡烛,在光秃秃的墙壁上留下怪异的影子。洞的一角,
一条粗糙的羊毛毯盖着的一堆干透了的欧洲蕨充当的一张床,洞里的家具除了一
个木十字架和一个盛水的罐子外别无长物。

  「我亲爱的,进来吧,不要害怕。」

  「兄弟,你要我作什么呢?」

  「孩子,我要你跪下来,献上你的忠心。」

  他边答边把隐士袍,一件棕色的羊毛衣服拉过头顶扯了下来,露出一根大得
惊人,跃跃欲试的长矛。

  伊妮德顺从了他,跪倒在冰冷的泥地上。隐士站在她面前,把睾丸放到她那
虔诚地合在一起的双手中间,在她张开玫瑰花瓣似的嘴唇吞下他那焦急的阴茎之
后,发出了兴奋的呼噜呼噜的喘息声。伊妮德揉搓抚摸着他的睾丸,像个手执香
烛的见习修女那样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掂量着那双肉球。

  「不,不……孩子,停下来,你会让我过早泄出来的,请你上床躺下来吧。」

  伊妮德便从命了。她双膝跪在欧洲蕨做的床上,臀部显得煞是美妙。隐士在
她身后跪下,显然在她意料之外,把仍在往下流淌的爱液涂抹在她折皱的肛门口
上。她毫无怨言,隐士掰开她的屁股,把自己的阳物对准目标,猛然一冲到底—
她的处女洞肯定在这粗暴的动作之下产生剧烈的疼痛。

  那个神圣般的男人像个娴熟的骑士一样骑着她,动作非常用力,使她的双乳
像可口的红苹果一样挂在奇异的枝头乱蹦乱跳,汁水欲滴。我多么想把它们摘下
来,把牙齿埋入甜美玫瑰色肉体里去。

  隐士发出一声得胜的大叫,把精液洒进了伊妮德夫人的肛门里,然后飞快地
退了出来,穿上自己破旧的棕色泡子。

  「我的少妇,你为我捐赠了非常好的东西。」

  他笑着轻轻地吻了吻伊妮德的脸颊。「今天,今天晚上,你能留在这儿吗?」

  「啊,兄弟,不行啊,我还有任务要去完成,必须赶紧去见我的女主人。」

  伊妮德回道。然后,她转身离开了山洞,却出人意料地又往森林里走去。

  我在自以为是安全的距离以外跟着她,看我的妻子伊妮德会把我带到哪去。

  下午的时光在流逝,我开始着急了。到了晚上,森林将是个危险的地方,我
没有带剑,也没有穿盔甲,既不能自保,也保护不了伊妮德夫人。

  我虽然警惕地四下张望,却没料到下面将要发生的事情。好多树枝变活了,
跳下来变成全副武装的武士,把我和伊妮德围在中间。是歹徒!这些背离了主人
的男人,横扫森林,肆无忌惮的杀人、抢劫、强奸。此时,来了个骑着大白马的
首领,他是个高尚的年轻人,虽然戴着面具,身材却很美,皮肤黝黑。一定是某
个变坏了的年轻贵族。

  我惊讶地发现伊妮德夫人脸上好像毫无惧色,相反地,她跑到那戴面具的年
轻人面前,把手伸给他。他弯下腰把她拉上去,让她坐在自己面前的马鞍上,而
伊妮德则像是个美丽的女神,笑容满面地对着他。武士们拔剑走近我,我心里一
沉:要完了。

  「不!」

  伊妮德就在他们举剑要砍的时候大叫一声。「让他活下去吧。让他的妻子被
一伙土匪劫去是对他足够的惩罚了,这种耻辱就是他对我,他的忠诚的妻子所作
的一切的最好报答。」

  「忠诚!」

  我大叫起来,由于愤怒我差点气晕过去,把一切恐惧都抛到了脑后。「你是
个不贞的婊子,荡妇,臭女人,一个下贱到人尽可夫的骚货。我在圣域的期间你
欺骗了我,而你现在却和这帮下贱的匪徒逃走。你怎么能说我错怪了一个忠诚的
妻子呢?」

  「我的丈夫埃瑞克,告诉你吧,」

  伊妮德平静而有力地答道:「我从来没有欺骗过你。你长期不在家中我确实
很痛苦,也有好多英俊的男人来追求过我,可我一直记挂着你,把他们全部拒绝
了。这个正抱着我的男人也来求过我,我也很想要他。可是我还是让他走了,因
为我是你忠诚的妻子。」

  「昨天夜里,厨子茜尔德来找我,把你打算为想像中的不贞而惩罚我的可怕
计划告诉了我。我便和她合计着要让你失败。她给我的老爷强盗男爵送了信,让
他在这森林里和我相会。所以,你现在看吧,我终于不忠了,但造成这一后果的
唯一原因是你强迫我不忠诚。」

  「可是伊妮德……你是我的妻子!我是爱你的……」

  我叫着爬过去拉她,但是被四面围上来的亡命之徒挡住了。

  「正是你这种所谓的爱才把我送入他人的怀抱!」

  她责骂道:「而且是一种冷酷的爱,居然看着别的男人的精液从我的阴户里
淌下来取乐。永别了,冷酷的丈夫!你再也不会见到我了。」

  骑在马上的戴面具者掉转过马头,朝森林里驰去,带走了我那赤身裸体的妻
子。他的手下绑住我,再把我打昏过去,听任在森林狂哮的野兽和流浪者处置。

  第二天早晨,奥拉夫和冈纳发现了我,把我抬回到床上。我派了一个搜索队
去找伊妮德和诱拐她的人,但为时已晚,他们已经走远了。

  于是,我再也没有见到我的妻子,到今天也没见到。

  注一:有名的十字军东征发生在公元十一到十三世纪,而圆桌骑士则普遍传
说存在于公元六世纪左右。这里的「圣战」疑为作者为了剧情而故意混淆。

  第六章加拉哈德爵士

  烛火照亮的大厅里一片死寂,骑士们默默地想着埃瑞克爵士和他那贤淑的妻
子的可怕故事。戴面纱的女人把戴着戒指的手从埃瑞克颤抖的肩上抽了回去,他
便感觉那魔力逐渐消退,直到制不住他,那股强迫他说话的力量从他体内退了出
去。他从鹿角杯里猛吸了一口酒,不安的目光落到了亚瑟王身上。

  国王脸色苍白,极为震惊。下面会发生什么事呢?不会再有可怕的秘密揭露
出来了吧?他难以相信,这些心地纯洁的骑士居然会有这么野蛮的性行为,也不
相信他们干了这种事以后居然还热情非凡地自我表白。他唯一得出的结论是他们
面对这残酷的戴面纱的女巫只有俯首帖耳,无法解救毫无戒备之心的默林,以使
亚瑟的王国免遭恐怖和破坏。

  戴面纱的女人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在烛光的照耀之下,这个女人如美玉般
的肌肤发出神秘的苍白光芒,她美妙的胴体唤起了崇拜和恐怖、也唤起了人们胸
中潮水般的欲念,她的脸戴上了沉重的黑面纱后那模糊不清的样子变得更为摄人
心魄。面纱的飘带挂在玉肩上,把她隆起的酥胸衬托得宛若一尊浮雕。

  她在桌子旁又来回走了两圈,她私处的异香在夜晚的空气中飘送过来。她越
来越激动。这个游戏使她很快乐,这些故事的卑贱之处唤醒了她体内的欲火。她
走过每一个骑士时,都把冰冷雪白的手在骑士的头发上轻轻一抚,细长的手指在
骑士的脸上滑过,再抚弄一下贪婪的嘴唇,然后走向下一位骑士。空气中弥漫着
强烈的欲望。

  她终于停下脚步,站在最纯洁的加拉哈德爵士的椅子背后,用一个铁石心肠
的引诱者婉转的语气开口说道:「那么,加拉哈德爵士,你又怎么样呢?噢,圆
桌骑士中最纯洁、最忠贞的你要给我们讲什么故事呢?你是不是没有什么献给我
,没有什么秘密好让我舍弃其他骑士而选择你呢?请不要忘了,默林的性命得靠
你的聪明才智来解救呢。」

  加拉哈德心里在发抖,可他还是勇敢地昂起了头回答道:「我没有什么可以
向你隐瞒的,什么也不害怕,连邪恶的女巫也不怕。正如我马上就要讲到的那样
,我的一生都纯洁无瑕。」

  他张开嘴想讲一个纯洁和忠贞的故事,但就在此时,他感到戴面纱女人的手
放到了肩上。顿时似乎有一股刺骨的寒风冲进了他的灵魂,打破了他的决心,瓦
解了违背她意图的力量。与此同时,他发觉她的脸朝下凑近了自己的脸,她那冰
冷雪白的乳房坚硬地挺到了他的后背。当她开口说话时,冰冷的气息吹到了他的
脖子。

  「啊,我可怜的骑士,你是不能抗拒我的命令的,告诉你,你正被我的魔力
也就是从默林那儿获得的魔力控制着,你会说真话的。」

  然后她直起身子,大声说道:「加拉哈德爵士,说吧。你看,我已不耐烦了
,时间也不多了。」

  然后,她双臂高举过头。加拉哈德只见眼前默林未来将要变成的模样:一副
萎缩的男人躯体,双眼深陷,颧骨突出,嘴角淌着口水,他那绷得很大的肉箭因
频繁的欲望已无力再获得满足,他便痛苦地大叫起来。

  由于担心自己的故事会给自己带来耻辱和贬黜,加拉哈德竭力抵抗着魔力,
开了口。但他本来想说的话却烂在了肚里,只有真相倾泻而出。

  加拉哈德爵士和阿米德小姐的故事那是暮春时节一个美丽的早晨,我受命于
我的君主,也就是国王陛下,骑着马从卡梅洛特堡出来。我听说有个美丽的处女
,名叫阿斯菲得尔夫人,被她那残忍无情的姨妈命人将她送到修道院关了起来。
她的姨妈是个漂亮的女巫,对外甥女的贞洁和花苞初绽般的容貌忌妒万分。这件
悲惨的事情刺痛了我纯洁的心,我飞快地赶到修道院救这位年轻女子,好让她回
到她的心上人那儿去。

  来到修道院时天已黑。修道院四周是一圈高墙,挡住了外面窥探的目光,使
秘密的珍宝安全地藏在里面。不过,我还是成功地爬上墙头,悄悄地跃了下去,
躲进了里面的花园。

  皎洁的月光照亮了前面的路,我摸到了实习修女的宿舍。我听说阿斯菲得尔
夫人就关在这儿。大门没有上锁,我轻易地钻了进去,跨过在过道值夜但已睡着
了的老修女。

  我来到了一条长长的过道,有好多门。门上有格栅,透过格子可以窥视每个
房间,奇怪的是,摇曳的烛光下,每个房间、每张床都是空的——而且里面的人
显然是匆忙之中走了的。我觉得有异,因为还没有到早课的时间,所有的人都应
该仍然熟睡着。

  我沿着过道继续走时听到了极为奇怪的声音。我发誓我听到了叹气声、呻吟
声,混杂着强行忍住的笑声。笑声啊!在这个神圣、圣洁的地方有笑声!我急忙
向前走,我感觉这儿不该有这些声音。

  终于我来到了过道的尽头,来到一扇沉重的木门前。现在声音变高了,我觉
得在进这个房间之前,必须先了解一下马上要和我交战的是什么样的魔鬼。真幸
运,门没有上锁,锁孔里也没有锁匙,所以我就能跪下来从锁匙孔向里面窥去。

  天啊!我真希望我没有看到这可怕的场面!这可既不是安详的圣洁场面,也
不是纯真的欢乐场面。我看到的是一个放荡的可怕景象。

  这房间显然是实习修女的热身场所,里面全是年轻女子,壁炉里炉火正旺。

  所有的人都赤裸着身体,还没有来得及剪掉的头发像耀眼的瀑布一样挂在光
滑的肩上垂到胸前,露出粉红的乳峰。我的下身无耻地燥动了一下,求我停止窥
视,可我欲罢不能,似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吸引着我,强迫着我仔细观看下去。

  六位姑娘集中在屋子中央,围着第七个赤身裸体躺在草席上的姑娘。

  那姑娘又是呻吟又是叹息,既像是处于巨大的痛苦之中,又像是处在极度的
兴奋之中。她是个成熟可人的处女,身体就像是快要从树上掉下的桃子,坚实而
又多汁,等待着被人一口吞下。她有一头长而密的黑发,而在大腿上面也有一丛
光滑的毛发——这情形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因为我发誓禁欲,对女人的身体有一
种特别的惧怕。

  虽然看这些景色是令人感到极其羞耻的事情,我心里却不住啧啧称奇。那姑
娘近乎完美的光滑肌肤,妙不可言的双峰上玫瑰花心般的顶端,还有随着她的叹
息和在席子上扭动身体时微微颤抖的乳房,她双股发出的奇异的粉色光泽。我被
一种言语难以形容的感觉控制着,继续看下去时,呼吸变重了,一种陌生的燥热
和紧张在我的下身四散开来。

  其他的六位处女此时在她身上摸索起来,用手指和舌头呵弄着,让她们的长
发在她身上拖来拖去,把她的乳头慢慢弄挺起来时咯咯地笑开了。

  两个人把她的大腿分开,而她却故意拚命抵抗,把大腿从她们手中往回拉。

  但是从她的脸上我能看得出她对此心中却是百般情愿的。而她大腿中间的粉
色光泽已经变成了湿漉漉的一片,我不知为什么,心中有一种冲动,想去吻它,
舔干那甜蜜的地方。我看到那里有一小块珍珠闪闪发光,在她的大腿中间越胀越
大,耳边听到那姑娘呻吟着恳求道:「我求你们了,摸我呀,舔我,要我吧,随
便怎么都行!」

  六个姑娘中的一人,刚才是背对着我的,转过身面对我的方向站了一会儿,
我心里霎时充满了恐惧和耻辱,因为我看到的正是阿斯菲得尔夫人,最近刚被送
来成为可怕的囚徒,此刻看上去正在学习堕落。

  阿斯菲得尔跪在受害者分开的双腿之间。我看到她伸出舌头,如饥似渴地将
舌头往面前的湿润之处推进去。她用嘴唇吮吸着汁水,然后再有节奏地舔那个小
小的粉色珍珠,这动作好像能给躺着的姑娘带来快感,使她开始大声呻吟、叹息
起来,另一位姑娘不得不把自己的奶头塞进她的口中让她吮吸以制止她的声响。

  此刻,姑娘们一边抚弄受害者的乳房,一边也相互抚弄着。阿斯菲得尔还在
舔着那姑娘的隐秘之处。一只手指则往那紧闭的洞中顶去。显然,这样做是有点
疼的,因为那姑娘还是个处女,手指进去时,她叫出声来,但是,对这一新的亲
密举动,她却情绪激动地扭动身体,明显在享受着巨大的快感。

  这时候,我想进屋强行把阿斯菲得尔夫人从这个堕落的窝里救出去。可是,
我被吸引往了,一动也不动,我下身的燥动则使我不知所措,诱使我迟迟不能采
取行动。

  就在我悲叹自己薄弱的意志力的时候,我看到屋子的另一头有扇门开了,我
错误地以为姑娘们会装得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那样,飞快地逃回自己的房间去。

  然而,当一个身材高大,裹着长袍的身影进了房间时,姑娘们却抬头微笑着
迎接他的来到。

  这个身影来到屋子中间,在烛光的照耀下,我才发觉他是个神父!这一发现
使我感到十分惶恐不安,身着制服供奉神职的人居然甘于如此放荡、如此堕落!

  我知道我必须立即阻止这一切继续进行下去,然而,我却做不到。这是我永
生的耻辱和诅咒。我只是继续躲在门后观望、偷听,任由我腹股间的欲望折磨着
我,使我误入歧途却又奇特地获得快乐。

  那神父微笑着说道:「晚安,我的孩子们,你们准备好庆典了吗?」

  「是的,神父,」

  她们恭恭敬敬齐声答道,而她们挺直的乳头却与她们脸上虔诚、恭敬的神情
形成鲜明的对照。

  「今晚上你们为我准备的是什么,我的孩子?」

  他面对阿斯菲得尔夫人问道。她一跃而起,嘴唇上还沾着已经准备好了的受
害者的蜜汁。

  「我们准备了格特鲁德修女,」

  阿斯菲得尔答道。

  「神父,什么时候轮到我们和你一起进行庆典啊?」

  一位小个、圆臀、胸部隆起的金发女问道。

  「很快,很快就会的,我的孩子。准备过程是非常重要的。」

  那神父语气宽厚地回道,并且弯下腰温柔虔诚地吻了一下她的双峰乳尖,从
而安抚她的失望。

  然后,他转过身去解腰间的腰带交给了那金发女。金发女便吻了一下腰带,
把它在自己乳玉般的皮肤上划过,再轻柔地放到一张床上。

  神父抓住袍子粗糙的折边,把它从头顶拉了下来。他里面什么也没穿,确实
很好看。他是个年轻人,身体结实、肌肉发达,我惊讶地看到他的下腹部跃出一
根弯曲的东西,就像我自己腹股间集满液体、乱蹦乱跳的那根一样。他的睾丸很
大,在柔软松弛的袋里,随着他情绪的变化而越裹越紧。

  他走到那姑娘面前,低头看了她一眼,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抬眼望着
他,伸出双臂抚摸他的腿,并渴望着向上摸去。

  他双腿分开,跪在她的胸前,这样好让她看得更清楚,也可以抚弄渴望的地
方。她兴奋地哼着,伸出双手抚摸神父的大腿,用她那细巧的手指拨弄着毛发,
食指向上滑到温热、温润的腹股沟。她捧起睾丸,把它揉得越绷越紧,便高兴地
咯咯笑了起来。

  然后,他抓起她的右手,放到自己的长矛上,教她如何持上持下,给他带来
快感,使长矛变得越来越硬。我看着看着,为自己的激动情绪而羞愧不已,却妒
忌他的大胆——因为我不会有勇气让自己的身体和女人的身体交合在一起的,而
且也对自我取乐憎恶无比。

  过了一会,他让她住手,怕快乐的感觉过于强烈,然后跪到姑娘的大腿间,
用手指和舌头再次让她燃起旺盛的欲火。

  终于,他说道:「孩子,你准备好庆典仪式了吗?」

  「是的,神父,我准备好了!」

  「把她的两条腿分开,」

  神父对其他姑娘命令说。「吮吸她的乳房,这会使庆典仪式更快乐,还可以
减轻她的疼痛。」

  他趴到她的身上,把挺直的阴茎头对准她珊瑚色的洞口,然后猛然一推,冲
了进去,她大声叫了一下——我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兴奋的声音——但是当他像骑
母马一样骑她时,她又开始叹息着、呻吟着,并求他不要停:「快点,快点!操
我呀,神父!让我成为女人吧!」

  而他接受了她的恳求,激动地冲击着她的肉体。

  最后,他冲了一下,就和那姑娘一同大叫一声,使往前扑倒在她身上,而她
的手指嵌入他的臀部,把他尽量往自己体内推。

  他站起来的时候,他那器具已经萎顿,上面沾了血。那姑娘的双股之间淌出
殷红的鲜血,还有大概是从神父体内流出的珍珠般的白色液体。

  庆典仪式结束了,神父穿上衣服离开了。他一走,姑娘们就穿上了睡衣。我
才想到她们要回各自的房间了。我躲了起来,最后跟着可爱而又淫邪的阿斯菲得
尔进了她的房间。

  我自报姓名,尊敬地鞠了一躬,却只字不提刚才看到的可怕景象。

  「小姐,我是来救你出去,让你去和情人贝迪弗勒爵士相会。我受命于我的
君主,就是卡梅洛特堡的亚瑟王,从遥远的地方赶到这儿的。今晚你愿意跟我逃
走吗?」

  阿斯菲得尔小姐平静地笑了笑,点点头,在我的脸颊上甜甜地一吻。

  「你终于来救我了!」

  她哭道:「我在这儿受了这么长时间的苦。我以为没有人来救我了,要死在
这里了,孤零零的,也没有人来疼爱我。」

  眼前这位娴静的少女,居然和刚才淫乱中恬不知耻的那个淫娃是同一个人,
真让人难以置信。

  这位处女——或是我心中强烈希望她依然是处子之身——穿着洁白的内衣,
刚好把她从头至脚遮盖住。我的脑子里却怎么也抹不掉那撩人的画面,她赤裸的
身体,光滑的后背,在她弯腰舔那新来姐妹的湿润之地时微微张开的,诱人的玉
臀。我被这些画面扰乱了心神,不敢正眼看她,当她对我嫣然一笑时,一种可怕
的感觉摄取了我的心神。

  我知道要尽快带她离开这个地方,不然就有被人发觉的危险,我求她穿上连
衣裙,然后转过身去面对着墙,请她把唯一的外衣——修女袍子上身,并竭力不
去听她把睡衣拉过头顶、扔到地板上时发出的诱人的沙沙声。然后,我尽力保持
平静,牵住她的手臂,穿过花园,朝高高的围墙走去。

  我双手挟住她的细腰,把她推向墙头时,她的袍子掀了起来,我不禁看到了
她袍子下面漂亮的圆臀,可怕地裸露在我的眼前,这景象真是难得一见。这处女
以为这是我的挑逗举动,便飞快地发出了反应。她甜蜜而又诱人地对我一笑:「
尊贵的骑士先生,你救了我,当然应该得到报答。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只要
说一声就可以获得一切。」

  我赶忙帮她上了墙,翻到了墙外地上,再爬上等着我们的那匹战马。

  夜已深了,可我们面前路程还很长。所以我就带着姑娘来到了一个农场主家
里,恳求在那儿过晚。一位年迈的仆妇把姑娘带到了女主人的私人住处,我以为
这下就离开了这位少女爱的纠缠,可以安心睡觉了。

  天哪!半夜里,我用斗篷裹着,心甘情愿与动物一样躺在谷仓的草堆上的时
候,我感到有人在轻柔地抚摸我的眉毛,原来是一双甜美的嘴唇在抚摸我,带着
香馨的气息,飘荡在我的脸颊上。

  我睁开双眼,见阿斯菲得小姐低头看着我,微笑着抚摸我的脸。

  「你在这儿干什么,小姐夜已深了。」

  「尊贵的骑士先生,你救了我,我还没有用得体的方式感谢过你呢。你肯定
不忍心拒绝我表达感激的小小礼物吧。」

  我恐惧地看看她。她肯定不会拿她自己的名誉和我的名誉冒险吧……她肯定
不会……「小姐,你必须马上回到你自己的床上去,天气很冷,你看——你只穿
了件睡衣。」

  她对我的担心似乎很高兴。

  「我的老爷,确实很冷。但是,如果你打开你的大斗篷,就可以盖住我们两
个人。和一个男人睡在一起要比一人独睡暖和多了。就是野兽也双双对对睡在一
起。」

  「可是,小姐!」

  但是当她拉开我的斗篷,解开薄薄的睡衣上的带子,赤裸着身子躺在我身边
,往我身上靠的时候,我叫出了声。

  她的手指熟练地用不可思议的方式抚摸着我,使我心荡神迷——可是我心头
的恐惧却抹不掉。

  我害怕地大叫一声,把这处女从我身上推开,并叫仆人来带她回房间。

  天一亮,就把她送到她情人巴迪弗勒爵士的家中,然后飞快地骑马离开了。

  和年轻的阿斯菲得尔的遭遇使我心中震动不已。我一向以为自己对女人的魅
力会不为所动的,我心里充满了恐惧,与我心中燃起的熊熊欲火争斗着,我不能
否认我的欲念。我心中燃起了从未有过的欲火,我非常担心自己的纯洁就要失去
了。

  如果我没有惹怒阿斯菲得尔小姐的姨妈,我相信是能够抵抗诱惑,保持骑士
的清白和纯洁的。然而我并不知道阿斯菲得尔小姐的姨妈是个法力很大的女巫,
她知道是我救了她的外甥女,使她获得了自由,于是她开始设计我。

  我却毫无知觉,回到了卡梅洛特堡,报告了我所遇到的一切,以及我受到的
诱惑和如何克服诱惑的经过。

  骑了一天马后,我来到我的同伴珀西瓦尔爵士母亲的小房子面前,这位老妇
人坐在门外,不顾朋友和邻居的劝阻和安慰,在不停地哭泣。

  「夫人,你遇到了什么痛苦?」

  我叫着下马去帮她。

  「尊贵的骑士先生,加拉哈德先生,我怎么能得到安慰呢?我唯一的女儿阿
米德被一个邪恶的女巫偷走了,现在被关在一条神奇的船上。没有人能够救她。

  只有心地纯洁的人才能通过女巫施放在船周围的魔障。「……」

  还有更糟的呢!要想跨进那道门,必须赤手空拳,碰上了妖魔鬼怪就没有自
己的武器了。他必须完全依靠自己纯洁的心灵和身体去拯救我的女儿。「我脑子
里」嗡「的一片混乱;就我所知,可爱的阿米德小姐不仅是年轻女子中最漂亮的
一个,而且还代表了女性的贞洁——是所有女人纯洁、清白的榜样。

  我对这位年轻的夫人一直怀着崇高的敬意,我当即决定去拯救她。

  「夫人,不用害怕,」

  我叫道:「我要还你一个清白完好的女儿。」

  我不眠不休地花了两天两夜的时间,才来到人们所说的阿米德夫人被关押的
海边。这是个阴霾密布的清晨,血红的太阳在滚滚浪涛的海上留下一道道鬼影。

  开始我根本没有见到船的影子。从海洋的地平线到天空寂无一物,我开始以
为是被人欺骗了。

  随即,啊!看哪!一条金帆船像是海市蜃楼般出现在我的眼前。真是绝美的
一条船,完全是用金子做成的,新装上的帆用一条金丝绞成的绳子拉着。缀满珠
宝的甲板比太阳还要明亮,我被这一切迷住了。

  尽管有海浪,那船既不上下颠簸也不左右摇晃。它好像是在水上滑动,像只
大海鸟一样又稳又快。它驶到我站立的码头,在离我数英尺的地方停了下来,它
的金色风帆在曙光的照耀之下闪闪生辉。

  真是条魔船。我怕得要命,但想到我的心,我的身体都是纯洁的,我就解下
盔甲,扔掉手中的剑,勇敢地踏上了甲板,决心忍受一切危险把阿米德夫人救出
来。唉,我可怜的自尊心啊。

  我踏上甲板时微微受阻,好像是通过了一道看不见的墙壁,用来保护魔船、
阻止不贞的入侵者的魔罩。然后,我上了船,心知我已通过对我的纯洁的测式。

  我立刻四处寻找被抓来的阿米德。

  但是,我刚要走下台阶到舱内去找人,这船突然猛烈地震动起来,使我摔了
一跤。我摇摇晃晃地爬起来,环视四周,惊恐地发现船在移动!像一道闪光划过
海面一样,比我刚才在岸上所见快了十倍。我朝外面的大海望去,看到空中出现
了奇怪的影子,使我目瞪口呆。

  我在面前看到了一群美丽的处女,只穿着各种各样透明的纱巾。她们全都是
黑头发,黑眼睛,胸部丰满、樱唇小口,微笑着在空中款款起舞。

  「加拉哈德,加拉哈德,」

  她们轻柔的声音飘渺和谐,穿透了我的思想,我的心,我的身体,使我因一
种难以言语,无法想像的欲念而全身战栗不已。

  「不,不,」

  我叫道:「你们伤害不了我的,我有纯洁的思想,纯洁的心,和纯洁的身体。」

  「加拉哈德,甜美的加拉哈德爵士,」

  她们的呻吟使我痛疼难熬,在我的腹股间点燃了欲望之火。「你难道不想和
我们一起玩吗?你难道不想和我们一起跳舞吗?」

  于是,所有的处女们在我面前脱起衣服来,把纱巾扔到一边,身上只有一缕
缕翻滚的晨雾掩住了她们的躯体——及一丛丛灰白粉红的雾。

  抚摸着她们的胴体,在她们丰满的乳房上流过,飘到她们圆润的大腿,穿过
她们叉开的双股,用轻柔的抚摸使她们轻轻叹出兴奋的声音。

  这时,三名少女来到船边,靠得很近,我害怕她们会碰到我。可是她们也挑
逗般地抚摸自己,尖尖的指甲捏着乳上的顶峰,另一只手则夹到了双股之间,用
低低的声音轻柔地哼道:「加拉哈德,加拉哈德,到我们这儿来,满足我们吧!
我们又燥热又湿润,全是为了你。只有你才能解除这种煎熬。看吧!我们为你而
揉搓阴蒂,为你而把指头伸进火热的洞里,伸进紧闭的肛门里。多美妙的感觉呀!
可爱的骑士,让你进入我们的身体一定更美妙吧!你不愿操我们吗?难道你不想
进入我们的身体,把你那美妙的白色精液射人我们的肚子里去吗?」

  「不!不!我叫着,跪倒在甲板上,双手抱紧自己的头,双眼紧闭,极为恐
惧地要阻止自己去听那引诱我的声音。但是,她们低低的声音怎么也抹不去。

  不一会儿便迫使我手指微张,从缝中让我饥渴的目光落在不可抗拒的景物上。

  「加拉哈德,」

  她们轻柔地哼道;我几乎可以感觉到她们热烈的气息吹拂在我的脸上,她们
熟练的手指轻轻地剥去我的衣服。「我们知道你那么想我们、要我们,需要我们。
我们知道在你的紧身裤后面,你的阳物已经挺起了厚颜无耻的颈。」

  「可是我发誓要保持圣洁!」

  我啜泣道:「谁也不能玷污加拉哈德爵士纯洁的身体?」

  「但是这是不对的,你这么好的年轻骑士怎么会发誓不要我们这些美丽少女
的玩伴呢?」

  她们恳求道。双手捧起可人的双乳,就像捧着美味肉食一样送到我的面前。
「拿着吃吧……这是我们的躯体,」

  她们微笑着模仿奉献圣餐的样子。

  「你难道不饿吗?难道不渴吗?难道不渴望得到女人的成熟肉体吗?」

  我绝望地嚎叫起来,她们说的是真话:我的肉体渴望交合,我的阳物在裤子
里绷得疼。

  在我的注视下,少女们开始相互抚摸起来,个个都在放荡地享受快乐,而我
内心虽然恐惧,却发现我那急切的阳物顶端奇怪地变成湿漉漉的一片。她们用无
耻的亲吻和亲密的拥抱欣赏对方的肉体,我看到她们大腿间的阴道像奇异的花朵
绽放,蜜一样的爱液,沿大腿流了下来。

  就在我以为抵受不住诱惑,我的纯洁就要减弱并消失的时候,我抬头一看,
折磨我的人一个个都已杳无踪迹。

  我站直身子时还在颤抖,我摇晃地往舱里走下去。我发现来到了一个金碧辉
煌的大客厅,里面用金叶子或纯金的饰物装饰,番枝形吊灯上燃着摇曳的烛火。

  客厅中央摆着一张桌子,桌上的金盘子、金杯子里摆放着食物和饮料——给
一个人准备的豪华宴席。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能品尝这里任何赠予我的食物,可我
还是抵不住奇怪的干渴的感觉,便抓起酒杯一饮而尽。酒色很浓、很深,酒香醇
冽。酒穿过喉管到体内时,立刻产生了奇效。温暖的感觉传遍了我的全身,我的
阳物又一次坚硬起来,欲望又起来折磨我了,而我却没有办法满足它。

  我低头一看,发现一张镶着钮的牛皮纸神秘地出现在桌上。我拿起看了看,
满页是用金色写成的字:「你要寻找的东西只有在红宝石房间找到。」

  在这时,我才羞赧地发现,在欲望的折磨下,我已经忘记自己此行寻找的东
西:解救被人囚禁的阿米德夫人。我立即决定要找到她,并救她出去。

  从客厅出去的每个房间都用不同的名贵珠宝装饰:第一个是祖母绿,第二间
是紫晶,第三间是蓝宝石。但所有的房间都是空的。我打开了最后一间,迎面而
来的是火红的光芒:这间肯定是红宝石房间了。

  我的眼睛渐渐习惯了这种光芒以后,我看到屋子中间有张金色的床,床上是
一名年轻女子苗条的身影,罩在一块白布里面。天哪!难道阿米德小姐已经死了
吗?难道我只是被引到她的灵床边来为她哭泣,再把她的悲惨命运告诉她的母亲
和兄弟吗?

  我低下头,认出正是阿米德小姐可爱的脸庞,乌黑散乱的头发,还有浮玉般
的肌肤。即使她双目紧闭。我也不敢相信她已死去,因为她的脸颊上还有一丝血
色,双唇丰满、红润。我弯下腰,在她光滑的唇上无比虔诚地吻了一下,根本没
有想到将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的嘴唇刚一触到她的嘴唇,她的眼睑便打开了,我看见了一双湛蓝色的眸
子。她还活着!可是她刚才为什么不说不动,一点痕迹也不露呢?

  也许是紧裹着她脆弱的四肢的被单使她不能动弹。我必须让她的手脚获得自
由,给她毫无生气的躯体一些温暖。

  我立即开始解救这可怜少女一动不动的身体。

  我首先慢慢地揭起床罩,这少女身体的曲线渐渐显露出来。然后,我又加快
了动作,这美妙的景象映入我的眼睑,我的腹股间变得有点火热。

  当罩在她身上的床单完全拿开时,我看着少女年轻无力的躯体完美无瑕的样
子,在突如其来的兴奋撞击之下,我长长地叹了一声。真是完美啊。苗条然而丰
满的躯体,浑圆的臀和隆起的双乳像是熟透的奇珍异果那样多汁而又诱人。这兴
奋的美梦,对我这发誓要禁欲的人却似一种折磨。

  阿米德绝望地看着我——她是不是在求我给她那缺少生气的身体带来新的生
命?她显然丝毫不能动弹。也许,我只要轻轻地按摩她的四肢,过一会儿血液就
会在她体内流动起来?

  我把手放在她的臂上,战战兢兢地开始抚摸起来。阿米德微微哼了一下,呼
吸加快了一点。我以为这是鼓励,就稍稍加力抚摸她的手。我注意到她粉色的乳
头开始发硬,便以为是成功的信号。

  然后,我又用双手抚摸她的腿,轻柔地从脚一直抚到大腿,一边自我安慰,
我是出于基督教圣洁的教义去这么做的。然后,与此同时,我腹股间的温暖的感
觉开始向全身散发,我的睾丸紧起来,一股激情迫使我抚摸的动作变得不那么纯
洁了。

  「噢,可爱的阿米德,」

  我请求道:「你真的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吗?要是你不能说话,就用眼睛回
答我吧。」

  她的回答是闭上可爱的蓝眼睛,一小滴泪水挂在眼角。我一口吻掉了她的泪
水。我弯腰吻她的脸庞时,感到她坚挺的乳头顶进了我的肉体。

  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你能感觉到我的抚摸吗?有感觉的话就眨一下你的眼睛。」

  于是,她又眨了一下美丽的眼睛。我为上苍赐于我的神奇力量而颤抖起来。

  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一位赤裸、美丽的女子,一个心灵和肉体都很纯洁的处女
呈现在我眼前,无力欺骗我,无力抗拒我,也无力像很多邪恶淫荡的女人那样,
将欲望施加于我。

  我觉得我的身体出现从未有过的反应:难道这是天意,是上天赋予我的责任
吗?因为两颗纯洁的心在一起怎么会做出错误的事情来呢?难道阿米德的母亲不
是因我纯洁的心灵和肉体而请求我来解救她的女儿的吗?天哪,邪恶的声音给我
的耳朵送来了诱惑的言语。

  我的双手在阿米德完美的肌肤上畅游起来,不时发现新的东西。美妙的褶皱
和沟壑,从没有人摸过、也没有被玷污过的美妙肉体等着我笨拙的手指去探索。

  噢,我的手指漫游在甜蜜的宫殿和丛林!看哪,在我的抚摸下,这一对果实
变硬了,变红了,也更熟了,里面聚满了汁液,随时都可能喷发出来,上面小小
的花蕾这么坚硬,味道这么甜美——这儿,让我摘下一只果子,让我舔食它的芳
香、它的果实。还有这儿,一片平坦无垠的平原,接上缓缓的山坡,滑到甜美的
叶子丛中。阿米德,感觉到我的手指了吧,它们在探索,在回旋,在这弥漫着芳
香青草丛中捕捉快乐。我把头靠近平滑的三角洲,吸进令人陶醉的香气,顿时我
心驰神迷、头晕目眩。我几乎忘记了我为什么这么抚摸……几乎忘记我的神圣誓
言……在我的腹股间生出一种无法忍受的强烈感觉,我的睾丸变得既令人兴奋却
又重得令人痛苦,好像熟透的果实将要绷开表皮,把里面的汁水洒到阿米德胸腹
处肥沃的土地。我身上的衣服像是无法容忍的负担,我便飞快地扯下衬衫和裤子
,把我的阳物解救出来。我惊讶地发现我在用抚摸阿米德赤裸身体时的那种虔诚
的方法,专心地抚摸我自己的每一寸。

  我那阳物闪闪发亮的紫色头部在我的手指中兴奋地滑动着;我缓缓地上下揉
搓着,一滴晶莹的液体出现在顶端的小孔,我便好奇地摸了摸,手指变得润滑起
来。

  在我的睾丸里,快感在剧增,我身不由己受到巨大的力量的推动,要更快地
揉搓阴茎,好让我被一种在腹股的升起的潮水般的感觉给冲走,这是一种我还从
来没有经历过的体验,只要我听任这种诱惑的摆布,我就会得到一种全新的巨大
的快感。

  然而,我心里有个声音在叫,要我不能屈服于这种罪恶的快感。我必须牢记
我的使命:使用上苍赐予我的解救手段,拯救无助地躺在我面前,呼吸急促、噙
满泪水的蓝色妙眸的阿米德小姐。

  我极不情愿地放开了挺直的阳物,让它弹向我的肚子。它那副时刻准备战斗
的雄武模样,使我相信,它将是心灵纯洁的骑士完成上帝赋予他的使命的有用武
器。

  我再次把注意力转向阿米德。我抚摸她的乳头和乳房时,看到她不时地盯着
我看——我以为她也和我一样,腹股里充满了欲望。离开她的坚硬的乳头,我开
始探索她柔软的肚皮和浑圆的臀部,把手伸到她的身下按摩她冰凉雪白的臀部,
并探索着中间黑色的秘密缝隙。我的指尖轻柔地抚弄她的肛门时,她跟着紧缩着
洞口,我便把手从她的臀部抽了出来,又一次抚摸起她的腹部和大腿。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美人,更没有摸过,甚至没有想过,因为我发誓抛弃一
切肉欲。最后,我终于可以享受女人的肉体,却又不牺牲我的纯洁——什么样的
享受啊!我竟有这种痴迷的念头。

  我又一次抚弄阿米德黑色三角区的卷毛,阿米德发出的轻轻一哼使我以为我
找对了地方。我的手指向她的大腿上部滑去,然后又大着胆子渐渐向里面伸去。

  这可不是容易的事,因为她的身体一动不动,既不能阻挡我也不能帮助我。
噢,我相信她眼里的泪水是感激的泪水……稍稍一用力,我就把阿米德的大腿分
开一点,再分开她的脚,这样,她那隐秘的女性私处飘起的芳香,就像教堂里的
熏香一样扶摇而上。而我则是她的崇拜者,我极为虔诚地把头拜倒,用嘴唇和舌
头探索她的身体,我已然心旌神摇。

  她的芳香浓郁甜美,源源不断。我的脸蹭着她的双腿,我的手指急切而又轻
柔地拨开她身下的双唇,就像扭开花瓣一样,去吮吸里面的花蜜。眼前美景又使
我震惊不已:像个盛放快乐的小匣子。在中心有一个闪烁着粉红色光泽的珍珠,
好像越变越大,越来越肿胀。

  我好奇地伸出舌头舔那粉红色的小小花蕊。顿时有一股蜜汁使花心变得非常
润滑,使我干涸的舌头变得滋润。我急切想找出奇妙蜜水的来源,便推动手指,
朝湿润的粉红色通道伸进去。我激动万分地发现我的手指在半路上碰到了一片肉
障阻挡了通道,我知道这脆弱的东西正是阿米德守贞的象征,是最最珍贵的处女
膜。

  我突然想到,我加拉哈德被当作唯一纯洁的人,从所有的男人中挑选出来,
帮助解除她的处女膜。于是我的肉箭挺得更硬,恳求我把它埋入毫不动弹的阿米
德小姐体内。我怎么能不给她举行涂油礼的仪式呢?我相信这是我帮她恢复行动
和优雅风度的唯一办法。

  在一种突如其来的崇高的精神力量的支持下,我一下扑到这少女的身上,寻
求进入她体内殿堂的入口。天哪,我一点经验也没有,开头的努力完全失败了。

  但是,我紧紧抓住她白玉般的腿股,把我的长矛矛头对准闪光的入口,一推
到底。这一记虽然热情有力,却遇到了她那看似脆弱的处女贞洁膜的阻挡。我的
一记记冲刺都被挡了回来。但是,在我最后一记冲击下,我穿破了她的处女膜之
门,把我的纯洁和她的结合在一起。

  我全身如潮般的奇妙快感就像是升入天堂见到耶稣的感觉。我的腹股沐浴在
温暖之中,这温暖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可怜的阿米德依然一动不动、毫无声息
地躺在我的身下,但她的泪水如雨般挂在她可爱的脸庞,我发誓,我身体的暖气
已开始传入她冰凉、僵硬的四肢,对此,我现在已是确信无疑,便不停息地撞击
着她,把解放她的崇高目的和我肉体的快乐融合在一起。

  她的通道温暖而诱人,紧得像是一只手握住我的阳物,却又湿润光滑,用汁
水沐浴着我。兴奋的浪潮扑打着遥远的海岸,我已忘记她和我是一艘奇特的魔船
上的囚犯,也许我们永远也见不到陆地,双双坠入永远禁锢我们的陷阱。可我此
时只想着带着她和我一起登上幸福的顶峰。

  我大叫一声,有生以来第一次达到了兴奋的峰顶,随后滑到惊奇纯洁的快乐
之中,在阳光照耀的天空下滑到谷底,直至喘着粗气满足地倒在可爱的阿米德的
酥胸上。而就在我叫喊的同时,阿米德也喊叫起来,啊,真快活啊!我感觉她的
手恢复了活力,抱紧我的臀部,把我往她体内按下去。我感觉到她的双股变热、
变湿,紧紧地搂住了我。

  我们一起躺了一会儿,仍因为我们共同享有的快乐而喘着粗气、眼花缭乱。

  随后,阿米德用一只手肘支起身子,在我脸上掴了一掌:「愚蠢的骑士,你
夺走了我的贞洁,也失掉了你自己的!你抛弃了美德,把我们俩都带入邪恶淫乐
的永恒诅咒中!」

  她脸上泪水如注,不停地抽泣着。「你不知道你落入了诱拐我的女巫设下的
圈套吗?她把你骗到这儿,而你却玷污我们两个人的名誉。」

  「可是,我的阿米德小姐……难道我没能用我们俩肉体的神圣结合让你美丽
的躯体重新获得生命吗?」

  阿米德小姐一听这话,便啜泣着倒在床上,不再听我的劝了。我开始怀疑自
己的纯洁。

  突然,烛火摇了几下熄灭了,房间掉进了黑暗的深渊。我伸手想找件东西当
武器,但我什么也看不见,既不能保护自己,也无力保护阿米德。突然一束耀眼
的光线刺得我用手捂住了疼痛的眼睛,等我能睁开双眼时,我见到我面前站着一
个高大的黑发女人,穿着一件银光闪闪的黑衣服。

  「就是那个女巫!」

  阿米德捂着脸轻声说道,却怎么也躲不开面前的幽灵。

  「啊,是啊,我的小夫人,」

  那女人回道,她的笑声单调、嘶哑。「怎么—没有傲气啦?你自豪的品德上
哪儿去啦?你难道还没有找到邪恶的肉欲吗?你这个荡妇,捂上你的脸吧!」

  然后,她转身面对着我:「加拉哈德爵士,纯洁的圆桌骑士!」

  她昂起头,大声笑了起来,她的双肩兴奋地颤动着,她那丰满的乳房顶在袍
子薄薄的织物上,我虽然猛然感到一阵羞悔,却又感到被玷污了的腹股之间重新
升腾起欲念。「年轻的先生,你不再纯洁了?真是滑稽可笑,失去我那任性的外
甥女阿斯菲得尔还真是值得。」

  「恶毒的魔鬼!」

  我叫着,伸出手,却又像是要抚摸面前的女子——因为我已经无法击倒一个
女人了,不管她有多么邪恶。

  「你伤不了我,」

  她笑道:「你只是个玩具,现在已经毫无用处了。」

  说完这句话,她举起双臂,口中念念有词,把房间又一次带入黑暗。船好像
疯狂地旋转起来,我头昏眼花地倒在地上,怎么也站不起来。裸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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