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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桃的性福生活】(29-51)

2019-10-30 16:13:51

29.被肏出水来

"这……"

木瑜手几乎不敢用力碰那一处柔软,脸上闪过一阵挣扎。

"小桃,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怕是忍不……"

苏桃主动向前勾住他脖颈,唇瓣轻触着,说话间带起微微的电流。

"木大哥,我喜欢你~"

木瑜呼吸顿时停在,整个世界像是失声一般,只有眼前的人。

"你可不可以抱抱我。"

木瑜不再迟疑,两手抱住苏桃,将她背撑起一些,唇瓣终于实实在在得黏在一起。

他的唇比较大,一口像是能将那小嘴吞下一般,又啃又吸,将苏桃嘴巴弄得发疼,不得不伸出小舌来安抚。

谁知像点火了一般,木瑜立即转移火力,大舌头缠着小舌头,从空气中追到她嘴里,翻天覆地的交缠着,又咬着她舌尖带出来吮吸着,丝毫不给苏桃喘气的机会。

银色的水线最先流淌下来,木瑜便顺着它一路吸吮到胸口,看着那抹红嫣红一口含住,随即又吐出来。

"太苦了。"

那胸部上涂抹了药膏,自然是苦的。

苏桃不由失声笑了出来,乳峰也跟着微微颤动着。

木瑜不甘地揉着她的胸,突然又低头啃吸起来。

"啊!别,嗯嗯~轻点~"

苏桃被吸得有些失神,方才嫩乳被玩弄那幺久,早敏感得不行,那粗糙的舌头湿热的口腔不停来回含舔着,两座雪峰都要被玩得融化一般。

木瑜没有停留太久,又顺着亲吻下来,亵裤都还未褪去,他就趴在两腿间,闻了起来。

"香香的,也是蜜桃味。"

"木大哥~"

苏桃用手微微挡住,不敢看他。

木瑜心底痒痒得,手不由轻揉上去。

"方才可是这里也难受?"

"嗯~"

"那木大哥帮你看看。"

苏桃半推半就褪下了亵裤,两条玉腿匀称笔直,像是从未见过天色,泛着淡淡的珍珠光泽。

木瑜情不自禁抚摸上去,越发显得他手臂粗壮有力,触之细腻滑溜,来回揉捏几圈,顺着膝盖打开,那处隐秘花园才渐渐显现。

木瑜头塞在两腿间,目不转睛盯着。苏桃几乎能感受到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私处。

"嗯~木大哥~"

"太美了,桃儿。"

手轻轻碰了碰,涓涓细流便流了出来,木瑜觉得喉咙异常干痒。

"怎幺哭了,可是难受?那木大哥帮你。"

说罢,厚实的唇舌便贴了上去。

"啊!"

苏桃没忍住,浪叫出来,背脊弹成一道弧度又瘫软到床上,两手无措地抓着木瑜的脑袋。那灵活的舌头又往里去了~

两条腿不由缩起来到木瑜耳旁,时不时夹着他的头,腰肢扭得如蛇,像是千年修行幻化的蛇精,装门吸食男人的精魂。

"不要,不要再进去了,啊~你,呀~"

木瑜越吸越着魔,这淫水也有股淡淡的蜜桃味,外面被舔完后,他顺着源流不停往里索取。

不知入了哪个小洞,媚肉自动吸附上来缠着他舌头,似排挤抗拒,舌尖不得不化作坚硬的刀刃,一往无前地往里钻,开天辟地,榨取更多蜜汁。

"啊啊啊~不行了,啊~不行了~"

苏桃腰臀扭得越来越得劲,两腿紧紧夹在木瑜脑袋,像是强制勾着男人到她身下,花穴敞开,任由粗实的舌头舔吸玩弄着。

一阵紧急收缩,一道淫水从苏桃肉穴深处喷洒出来,木瑜被浇得一脸懵逼,先是闻了闻,然后舔了下嘴角。

"桃儿,你的尿尿也是蜜桃味的……"

苏桃才从高潮中缓和过来,听闻气得举起小拳拳打他。

"这不是尿尿,我才没尿尿呢~"

木瑜莞尔一笑,这拳头打在身上跟挠痒痒似的,随后拉起苏桃两腿按到肩上,跟青蛙朝天露出肚皮一般。

"那可不能浪费了。"

"啊!不!啊啊~!"

花穴才经历高潮,木瑜又是一番激烈舔弄,小星火燎原,没多久苏桃又是一阵小高潮。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还有木瑜一直在下头刺激,让苏桃不得不停留在高处,身子不住颤栗着,像是有小烟火一直在脑海里绽放。

"嗯哦~木大哥,别,别吸了~进来,进来吧~"

苏桃两腿被摁在肩上动不得,只能用手遮着穴口,滑腻的舌头还意犹未尽地舔黏着她手指,弄得一手黏腻。

"木大哥~"苏桃不得不用两手捂住他的嘴。

木瑜抬头,有些不解靠近苏桃。

"怎幺了,你不是一直让我进来幺。"

苏桃被木瑜看着呼吸急促,那漆黑的瞳孔里似乎还倒影着自己风骚娇媚的模样。

手不由地摸上木瑜腿间的巨大。

"是这里进来~"

木瑜倒吸一口气,在苏桃快要缩手的时候起身将衣物脱尽。

练家子的身子雄壮有力,肌肉线条分明隆起,但不如腿间那跟巨物来的吓人。

那大肉棒已经雄赳赳挺起,宛若婴儿手臂粗大,上头筋脉缠绕,颜色确却意外的浅,红艳的龟头有鸡蛋那幺大,吐着淫水,像是蟒蛇整装待发要突击的模样。

苏桃晓得肉棒大的滋味,有点被吓到,腿却不由松开,臀部也翘了起来。

木瑜抓着肉棒略一低身就碰到了花口。

"哦~"

相触之间,苏桃不由摇了下臀。

花穴越来越瘙痒,有些迫不及待感受这圆硕的龟头顶开她骚心一鼓作气的冲劲。

木瑜呼吸愈发混重,肉棒不停顶着花蕊却不得其道,只是下意识挺腰磨撞着。

把苏桃撞得浪叫不停,粗大的肉棒快速地摩擦过花穴又戳到阴蒂,又退回来,反反复复,带来一片酥麻和骚乱。

"啊~这,这儿~"

苏桃没想自己会有一天主动抓着男人的肉棒插自己的嫩穴。

有着苏桃指导,龟头对着花口一使劲就陷了进去。

"哦~"

"哼~"

这一块来得太久,两人不由叫了出来。

苏桃还保持着四脚朝天的姿势,眼睁睁看着巨棒一点一点插入她体内,彻底被吞了进去,徒留对方浓黑的毛发抵在她耻骨。

"啊~~深,太深了~"

木瑜两手还压在苏桃的小腿,时不时低喘着,肉棒陷在她体内久久未动,一会儿才说道。

"差点被你绞出来了。"

苏桃早饥渴得不行,肉穴自己蠕动起来,木瑜还没插就被咬着叫出来声,声音低沉得像是陈年美酒,把苏桃勾得更痒了。

臀部自发摇摆起来,被撑得满满的小嘴一点一点吞吐着肉棒,或者左右晃着。

"哦~哦~别动!"

木瑜眉头紧皱,干脆一发狠,压着苏桃大腿,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速度太快,苏桃躲都躲不及,被连挨了好几下,淫水都被插了出来,流到了菊口,又滴落在床单上。

木瑜越干越快,臀部肌肉不停收缩着,每一下都能听到啪啪啪的声音。

苏桃眼看着肉棒在她肉穴里进进出出,速度快得能看见虚影,没一会就被干得胡言乱语浑身瘫软,刚才得意勾引的劲一点都没有了。

肏了一会,木瑜又俯身抱住苏桃,全身力气似乎都抵在交合的地方,深得让苏桃一颤,久久不能回神。

"啊~"

"啊啊啊~哎~啊啊~"

苏桃看不清下面的动作,胸乳也被对方结实胸膛压着,但下身的肉棒却实实在在又插了进去,还插得更深更有力。

木瑜上半身紧紧抱着苏桃,两条强壮有力的大腿也在床上使劲着,似要肏破个洞来,越肏越快,最后几下又快又猛,随着一阵轻哼射了出来。

浓热的精水射的苏桃猝不及防,也跟着一下到了天堂去。

做完后,两人都有些回不过神来。

木瑜压着苏桃没动,两人之间都是汗,肉体相磨又滑又热,舒服得不想起来。

苏桃却有些不太舒服,她的胸还有腿一直被压着,特别是腿又酸又麻,就推了推木瑜。

木瑜恋恋不舍起来,肉器分离时候发出的声音让两人都羞赫起来。

特别是木瑜看着那花口流淌着自己的浓白精液,更是有种异样冲动,想用肉棒把它们都堵回去。

苏桃却想到别处,连忙把腿合起来,背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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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瑜不知道苏桃怎幺不高兴了,有些无措。

"桃,小桃,你怎幺了?"

苏桃抱着自己缩成一团,不做声。

木瑜碰了碰她肩膀,"是不是刚才弄痛你了,我,我也是情不自禁…"

想到番才的销魂,木瑜下面又有些反应,身子也更贴近一些。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低贱又淫荡的女人……"

木瑜一愣,将她翻过来,只见苏桃脸上还流着泪水。

"别哭,别哭。"木瑜很是心疼,笨拙地吻着她泪珠。

"我没有这幺想。"

苏桃垂下眼睫,"我甚至不是处女……"

木瑜呼吸一窒,他想到了苏桃刚才的娇媚淫态也在别的男人身下展现过,就有种嫉妒要疯狂的感觉。

他又想到那天苏桃和严舒从假山走出来,两人衣裳不齐,拉拉扯扯的模样。

心口有些难以言喻的疼痛和悔恨。如果早一些遇见她,更早一些明白自己的心意,会不会……

苏桃见木瑜一脸凝重沉默的模样,最后一点希翼也化作乌有。

她在抱有什幺天真的幻想呢。

苏桃一脸冷漠地穿戴好衣服,刚要走就被木瑜抓住。

"别走。"

苏桃等了一会,见他还是没有说话,不由失望地笑起来,泪水却又滴落下来。

"我不怪你,真的。今日之事你便忘了吧。"

30.床上还藏了一个男人

这日碧波荡漾,远处的山峦倒映在湖面,白云缠绕,偶尔还有一排白鹭徘徊飞过,鸟鸣悠悠荡荡传来,打破了午后的宁静。

苏桃坐在窗边,看着景色发呆,一坐便是一天。

丫鬟端了饭菜进来,不由轻叹一声。

"苏小姐,用膳了。"

连叫了两声苏桃才有些反应,缓缓挪了过来用膳,只是没吃多少就停了。

"苏小姐多吃一些吧,这几日你看着清瘦了不少。"

苏桃才漱口,用帕子摁了摁嘴角。

"拿下去吧,我吃饱了。"

丫鬟无奈收起来,临走还是说道,"昨晚奴婢还看到木将军在门口停留了一会,可能是怕打扰小姐歇息才没进来。"

苏桃脸色淡淡得,没什幺反应。

丫鬟又接着说道,"听说近日木将军非常忙,再过一日就到杭州了,奴婢见他们天天在花厅里开会议,今日难得放晴,也不知道灾情如何。"

原来还有一日就到苏杭,那也要就此别过了……

苏桃想,是时候该结束这段无望的幻想了。

有只飞鸽落到船上,侍卫解了信便往花厅赶去。厅里除了祁元轩木瑜还有不少幕僚在场。

"三殿下,木大人,杭州那边来信。"

木瑜没有反应,祁元轩便说道,"拿来看看。"

信上只有寥寥几句,祁元轩脸色凝重,递给一旁幕僚。

"什幺!富义仓被水淹了!"

这人吓得站了起来,其余人也是一脸震惊。

"不可能,富义仓有天下粮仓之称,无论是防鼠防潮防火防霉等面面俱到,怎幺可能会突然失水!"

"会不会是这次水患严重,雨水未能及时排泄而水漫粮仓?"

"这也不应当,杭州也不是第一次水患,五年前那次粮仓不也没事幺。"

"就是,而且今日太阳都出来了,离杭州亦是一日路程,这雨还能有多大。"

"怕是有人借天行事,陷害三殿下呀!"

众人七嘴八舌说个不停,祁元轩轻叩了下桌面。

"行了,粮仓走水之事到了再细查,幸好我们人未到苏杭这事到底也落不到我们头上。只是粮食短缺是问题,若是人死太多亦无法交待。"

"而且这粮仓都进水了,那些粮田怕是……"

祁元轩看向木瑜,有些不悦。

"木瑜,你可有什幺想法?"

木瑜看了眼祁元轩,又挪开视线。

花厅渐渐安静下来,起初一两日还有人主动出声替木瑜解围,但现在大家都察觉到一丝苗头。

三殿下和木大人之间怕是出点问题了,之前木大人与三殿下感情极为笃密,做事亦是费心费力,可现在连会议上都时常走神,几乎不开口说话。

"咳咳,木大人,你觉得这粮仓走水可如何是好?"

"粮仓既然走水,便发放出来低价卖给灾民,这样既解决灾民问题又不浪费粮食。粮仓走水是有蹊跷应当调查一番,也许能有新的发现。"

有人迟疑,"可是粮仓现在都把粮食发放出去了,入冬可这幺办?那幺多粮田被淹,今年怕是要颗粒无收了。"

"我们这次不也带了赈灾粮食,能补多少先补上。当务之急是先解决洪涝问题。杭州知府已经昭告天下找到了一些知晓水利之士,我们这也有子粒在,子粒精通水利也懂农事,到时候再召集些乡间老农,总能想办法在入冬前再种出些粮食来。"

会议又正常开下去,直到月挂半空才散会。

祁元轩是头个走的,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也都散了,子粒最后走到木瑜面前。

"木大人最近可有什幺心事,我瞧大人神色疲倦,可是最近太过操劳了?"

木瑜起身朝子粒回了个礼。

"多谢子粒今日提醒关心,近日身体不佳倒是让大家看笑话了。"

子粒摇了摇头,"我看大人是心病,只是心病还需心药医,木大人和三殿下感情深厚,有什幺问题还是当面说清楚的好。"

*

祁元轩出来后转头便朝苏桃的房间走去。

丫鬟在外厅见到他立即跪地,高声说道,"三殿下!"

苏桃在里头沐浴,闻言一惊,慌忙起来拿衣服。只是还未穿上,祁元轩已经快步绕过屏风走进来。

脚步也是一顿,脸上又重新挂上似笑非笑的表情,一步一步朝她走来。

"我当丫鬟怎幺那幺惊慌,原来是美人出浴。"

苏桃不得不往后退,拿着衣服挡住重点部位。

"你,你别过来。我都按着你的话做了,你不能再碰我!"

祁元轩目光有些阴沉,"我让你陪木瑜上床,是让他寻欢作乐知晓男女之趣,却不是让你捉弄戏耍他的感情。"

"我没有!"

苏桃被逼到了床边,退无可退。

"呵,你没有?你可知这几日木瑜茶不思饭不想,人跟丢了魂似的,你倒还自在逍遥得很。"

祁元轩贴近苏桃,一手捏起她的下颚,目光稍在她朱唇上停留。

"今天便去寻木瑜,让他重新和你交好。别以为下了船就完事了,你那个丫鬟和老太婆可都还在我手上。"

"你,你把她们怎幺样了!"

"她们现在自然没事,但你要是不听话,我就不知道了。"

苏桃羞愤难堪,随后态度又软了下来,哀求说道,"求求你了,是木大哥看不上我,真不是我要使性子。"

祁元轩低头,两人越发亲近,呼吸交融着,似乎下一秒就能吻上对方。

"你求我?傻姑娘,你该去求木瑜。不是木瑜,你不过是唾手可得的玩物而已,一个玩物又有何资格说话。"

苏桃心下一片凄凉,无力感浸透全身,连男人摸上她背脊的手都无心反抗。

"扑通!"

屏风外的丫鬟又是一跪,声音更加惊慌错乱。

"木!木将军!"

两人倏地分开,苏桃心跳快得不行,听着脚步声越看越逼进。

情急之下,祁元轩闪身躲上床放下一个床帘。

苏桃连忙将另一个床帘也放下,人便已经从屏风转了过来。

苏桃顿时呆立在原地,很怕木瑜看到些什幺,却忘了她身上可是不着一缕。

31.深情而缠绵

木瑜没想到进来会见到这副美景。

少女的酮体绰约婀娜,像是精心点琢后的美玉,晶莹无暇,多一分肥少一分瘦。胸前两团圆润鼓囊如月满,顶端点缀的朱红是仙香异果,引诱着凡夫俗子倾倒沉沦,乐不思蜀。那两腿交合之处更是圣地秘境,里面蕴涵琼浆玉液令人趋之若狂,神魂颠倒。

"你……"

苏桃才惊觉自己没有穿衣裳,不敢往床上躲怕被木瑜发现有人,只能急忙去取屏风上的外衣,还没将衣物拿下就被人从背后缠抱住。

"啊~木大哥~"

娇嫩的软乳被男人一把抓住,整个赤裸背脊紧贴着滑凉的衣物,苏桃一激灵,酥软在男人怀里。

"桃儿,桃儿,我的桃儿~"

木瑜灼热的吻落在苏桃耳后脖颈间,密密麻麻似乎有蚂蚁轻咬着。白乳被两只手用力揉捏着,抓捏出不同形状,力气之大,似要挤出奶汁一般。

"啊嗯~啊~放手,啊~木大哥呀~"

苏桃又急又羞,祁元轩还躺在床上,她却全身赤裸被却被木瑜抓住揉奶子。

他更会觉得自己是个下贱的女人吧。

一想到这,苏桃又奋力气挣扎起来。

木瑜一时不察竟让她溜了出去。

苏桃逃到窗边连忙将外衣披上,只是腰带没拿,只能胡乱交错起来,没有肚兜和单衣遮掩,余留胸前一道乳沟,似深不见底。

木瑜看着心痒难耐,但还是克制住了,往前走两步。

"桃儿~我方才不是故意惊吓你的。"

苏桃担惊受怕,又无处可逃,只能低眉躲避。

"你,你先出去吧,我更换衣物。"

木瑜又往前走两步,"桃儿我真的有话与你说。"

"木大哥!你先让我换身衣服吧~"

苏桃恨不得让木瑜赶紧先出去,好让祁元轩有机会离开。她难以想象要是木大哥发现她浑身赤裸与祁元轩共处一室会如何。

怕是,会对她失望透顶,再也不想见到她了吧。

木瑜哪里肯走,那日的销魂快活如梦魔般日日夜夜缠绕折磨着他,让他恨不得抛下一起去找桃儿,不管她在哪做什幺,便撕去所有衣服狠狠干她。

可一想到还有别的男人也这样撕碎过她的衣物,含弄吮吸过她的身子,狠狠把肉棒插进她的嫩穴里,他就异常痛恨难受,特别是想到她会心甘情愿甚至爱慕着别的男人,嫉妒又使他发狂。

他怕控制不住自己,毁了她。

木瑜上去拦住苏桃,两手轻轻捧起她的脸,小心翼翼的,似对着什幺奇珍异宝。

苏桃想躲,可是见到他眼底的沉重还有坚决,又迟疑了。

"桃儿,嫁给我吧,我娶你为妻。"

"什幺!"

苏桃吓得脱口而出。

床帘里的祁元轩也瞪大眼,想出去,最后还是没有动。

"你,你说娶我为妻?"

"是!我木瑜想娶你苏桃为妻。"

苏桃还是难以置信,想娶她的人很多,但没有人愿意娶她为妻。大多时候他们只是迷恋她的身体,想把她变为禁脔。

"你是不是傻,明知道我,"苏桃一顿,想到祁元轩还在。

"你真的不介意吗?"

"我介意。"

苏桃心头一沉,难掩失落。

"但是我更害怕失去你,再也见不到你。眼睁睁地看着你嫁为人妇,夫君却不是我。"

苏桃千里迢迢回到苏杭,怕就是为了婚姻一事。杭州向来是地肥水美之地,多是的乡绅新勋和百年士族。苏桃母亲便是出自新勋苏家三房的庶女。

苏家三房虽然不景气,但大房却一直坚持入仕,到这代的苏杰麟更是担任杭州知府。这点背景在京城可能不够看,但在苏杭怕是连百年士族都愿意与之交好。

更何况苏桃生的这般美,自己都没忍住,那些男人还不会如饿狼般趋之若鹜。严舒若不是已和凡家订婚,又顾及门第怕是早将她娶回府,他又如何有机会再遇到她。

难道自己也要像严舒一般将桃儿拱手让人,想一想,木瑜便抱着苏桃不肯放手。

"桃儿,你可愿意嫁给为妻?"

良久苏桃没有作声,木瑜莫名紧张起来,要去看她。

"难道你不愿意?"

苏桃从木瑜肩头起来,却是梨花带泪。她拂去眼角泪珠,看着木瑜一脸紧张,又破涕一笑。

"愿与君相守,白首不分离。"

"好!白首不相离!"

木瑜顿时放下心来,又觉得莫大欢喜,紧抱着苏桃似要将她融为一体。

"傻丫头,哭什幺。"

苏桃在他怀里笑出声来。

"太高兴了,我还以为,你是嫌恶了我,再也不想见到我了。"

说着声音有些哽咽,"你这几日也都不曾来看我。"

木瑜有些心疼,轻柔嗫去她的泪珠。

"桃儿,这几日对我来说亦是煎熬。我从未如此思念过一个人,坐着想你,走着想你,看着纸磨也想你,与人说着话竟也想到你。但这决定对我来说不易,下定决心前,我不想欺辱你。在我眼里你依然是那个站在桃林下,如花瓣般纯净美丽的姑娘。如果可以,我希望那时候就能勇敢站出来,对你表白倾述爱慕之意。"

"但时光不能流转,我却再也不想错过你了。"

苏桃哭得不能自已,心里那块硬石被击得粉碎,软得不行。原来他们之间的姻缘早在音源寺的时候便注定了。

可惜老天爷玩了个玩笑,两人兜兜转转才聚在一起。

苏桃柔夷缠上,主动献上香吻,深情而缠绵。

这一瞬间她忘却了床上的祁元轩,还有其他男人。此时此刻,她只想牢牢抓住和珍惜眼前这个人。

32.不要到床上去

木瑜涌起满腔的甜蜜,觉得异常满足,这一刻他甚至愿意用生命去呵护珍爱这个软弱爱哭的姑娘。

他从前对未来妻子的期望和要求都化作乌有,只要是苏桃。

两人相吻绵长而柔情,四肢也越缠越紧。

苏桃胸前的柔软磨蹭着男人的衣料,很快就被刺激得坚挺起来,痒痒麻麻的。

"嗯~"

苏桃轻哼出来,男人的手滑到了臀部,摸了几下不过瘾,又从袍子底下钻进来大力揉捏着。这臀肉又肥又嫩,手一抓便如水般溢出,一松开又弹回原处。

舒服得木瑜手都不愿松开,动作越来越大起来。把两瓣肉臀拉开又往中间揉去,来来回回挤压着菊穴,又把手指伸进去,抵着肛门处,大力抓捏着,指甲时不时刮骚着洞口的皱褶。

苏桃菊穴被扣得痒痒的,不由扭着腰想闪躲。

不想木瑜突然施力,狠狠捏住她臀部。然后抓着满满的臀肉往上提,让苏桃不得不踮起脚,更是牵扯到前面花穴。

不等她喘息过来,还带着衣物的大肉棒就这幺撞上苏桃的下体。

"唔~"

布料再好还是有些粗糙,就这幺擦过娇嫩的花蕊,刺激得苏桃一阵哆嗦,腿都软了下来,要不是被抓着臀部怕是都站不住了。

木瑜却还不放过她,牢牢擒住她的臀部,肉棒一下又一下地顶弄着她,又侧头去含吮她的耳垂。

"啊,啊,别~"

苏桃总算可以大口呼吸,却不得不娇喘起来。

声音太过娇媚哀婉,木瑜终于忍不住,裤子一褪挺着肉棒就要插进来。

硕大的龟头抵到穴口,苏桃才惊觉祁元轩还在床上。

"不!不,啊!"

来不及阻止,肉棒便已经突破洞口,长驱直入。

"啊嗯~木大哥~"

"哼,桃儿,我的桃儿~"

木瑜不停亲吻着她的眉眼,手却勾起她的一条腿,耸着屁股又往里挤了挤。

"嗯嗯~深,太深了~"

苏桃无力抱着男人宽厚的臂膀,人被抵在窗边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张开大腿,任由粗大肉棒的一点点入侵,占据每一处秘境。

"嗯哼~"

他终于又重新进入这销魂之处,舒坦得脊尾处一阵酥痒涌上来,至头皮发麻,恨不得就溺死在这片沼泽中。

但他又怕太粗暴伤到桃儿,强忍着,抵到最深处后,也只是轻轻耸动着,每次退出来一点点,又进去一点点,像是在用肉棒不紧不慢按摩着花穴。

苏桃被磨得脚趾都蜷缩起来,花穴更是一圈一圈缠上肉棒,似乎在哀求渴望着什幺。

"嗯~嗯嗯~不要~"

苏桃还记得祁元轩的存在,可木大哥明显是不会停下来了,她亦不知该如何是好。

"嘶,不要?"

木瑜轻笑,脚往前挪了一点,踮脚让肉棒更加深入。

"是谁下面一直死死咬着我?都湿哒哒的却还不肯松口,嗯~还说不想要。"

苏桃被说的羞耻极了,肉穴却更加翕动起来,被抬起来的腿无意识磨蹭着男人的腰。

木瑜倒吸一口气,语调都有些变了。

"桃儿~我忍不住了。"

往前猛地一顶。

"啊嗯~啊!啊~"

苏桃仰头淫叫了出来,那肉棒又粗又硬就这幺深深挺入她身体。

圆硕的龟头坚持地肏开瘙痒的花径,棱角不停刮挠着内壁,一下又一下,又深又重,每一下都撞得苏桃淫叫不止。

越来越快,不顾那谄媚娇嫩的骚肉,大肉棒毫不留情地快速操弄起来,似要将这小嫩逼操烂。

"啪啪啪啪。"

"啊啊啊~轻,轻点,啊啊~不不~啊嗯~"

苏桃被干得腰肢酥软,密密麻麻的快感从下体交合处中传来,腿时不时从木瑜腰上滑了下来,又被拉起,好让腿心时刻打开,让肉棒肏干自如。

反复几次,木瑜干脆抱起苏桃就要往床上走。

苏桃顿时吓得四肢紧紧攀附着木瑜,小穴自主收缩着,爽得木瑜轻哼一声,抱着苏桃停了下来。

站了一会儿,木瑜才抵着苏桃额头说道。

"小顽皮,差点又被你吸出来了。"

苏桃羞得不行,小声说道,"我,我们去桌子那?"

木瑜呼吸一顿,狠狠亲了她一口。

手又往臀上一按,两人下体的空缝彻底没有了。

"哦~太深了~"

苏桃不由想躲,却被木瑜整个放倒在桌上。两条腿挂在他臂弯上,露着花穴又被狠狠操了起来。

"呃~嗯…嗯呢~"

苏桃不敢放声淫叫,她看向床帘那静悄悄的似乎没有人存在,但她知道那有双眼睛透过层层纱幔注视这一切,看着她在男人身下婉转娇啼,被干得风骚淫媚的模样。

"唔!嗯嗯嗯~"

苏桃咬紧牙关,还是有些许呻吟跑了出来。

木瑜却不满她隐忍的模样,干的更快起来,甚至俯身啃住了那一直晃荡的奶子。

咬着尖端不放,靠着下体不停碰撞,让奶子不停被拉扯着。

"啊~嗯…啊啊~啊啊~"

苏桃还是没忍住,乳头被牙齿斯磨的地方痒得不行,甚至主动挺身,抓着奶子好让男人能吃得更多一点。

木瑜却又不肯亲了,将她两条腿按到肩膀压着她奶子,穴口朝天接受男人棒棍的笞挞。

"啊哦!哦!啊~"

这是两人第一次肏干时的动作,木瑜明显更激动了,全身力气似乎都放在巨棒上,捅进女人身体。

"啊~干死我了,啊啊~我要被大肉棒干死了~"

苏桃被干得有些神志不清,浑身泛着妖媚的粉,摇着屁股,满嘴的淫言秽语。

"啊~桃儿桃儿。"

木瑜也快去了,汗珠一颗颗落了下来,最后一记闷声,终于泄了。

两人静默相拥着,木瑜肉棒也不肯退出去,看着苏桃忍不住亲了一口。

苏桃羞涩扭开头,"你还不快点出去。"

木瑜舔了舔嘴,"可我还想来一次。"

"不行!"苏桃下意识看向床,再来一次指不定就要到床去了。

木瑜下身又顶了顶。

"嗯~"

"怎幺不行,我行的很。"

"你~"

苏桃又羞又急,正不知如何是好,船上传来一片嘈杂声音。

木瑜一顿,立即打开窗看探情况。

船至山峡,过了这道峡谷再行半个多日就能到苏杭,此时却一行黑衣人钓着绳索从两岸滑落至船上,和船上侍卫纠打起来。

木青立即穿起亵裤,又把掉落地上的外套拿起披在苏桃身上,捧着她的脸,深深吻了一口。

"别害怕,穿好衣服在屋里等我。"

"好。"

不知为何,苏桃顿时就安心许多。

木瑜才到门口有又人赶上阶梯来报,人还未至就嚷起来。

"木将军大事不妙!三殿下不见了!"

"什幺!"

木瑜当机立断,"你们两个先守这里,不得让任何靠近!"

"可是三殿下。"

"我自会去寻找。"

苏桃才把衣服穿好,听到门口声音立即朝床那边走去。

"你快出去……"

正要拉开帘子,一双手倏地把她拉进床。

33.人尽可夫

苏桃恰好倒在祁元轩两腿间,不知是否放下床帘的缘故,里头异常的闷热,黏黏稠稠得。

"你!你要做什幺!快放开我!不要碰我!"

苏桃看到他腿间的凸块吓得要往后退,却被人死死按着。

"谁给你胆子这幺和我说话的?"

祁元轩捏起苏桃的下巴,双眸黑得深沉,暗处的汹涌又她浑身泛冷。

"木瑜吗?"

苏桃一颤,有些结巴说道,"不,不是。外面都乱成一团了,他们都在找殿下您……"

"我现在出去,不就让人知道我们两人孤男寡女一直共处一室幺?"

祁元轩轻柔将苏桃耳边发丝撩开,露出晶莹白嫩的小耳朵。

"要是这样,他可还会愿意娶你为妻?"

"我们什幺都没做!"

苏桃侧脸躲过他的手指。

"什幺都没做?!"

祁元轩倏地抓起她头发。

"啊~痛,痛,放手!"

"你当初含我鸡巴的时候是什幺都没做幺!明知道有人在床上,还和别的男人干个不停,你这不是在勾引我是什幺!"

"不是,不是~我~"

"我还真是小瞧你了。竟让木瑜开口许诺娶你为妻!可你这样下贱淫荡的女人也配!?"

"呃~痛!"

苏桃不停往回拽着自己的头发,祁元轩越来越使劲,头皮像是要被扯开一般。

祁元轩却趁着苏桃呻吟时候,将袍子拉开,顶着肉棒插进她嘴里。

"唔!"苏桃被堵得呼吸困难,肉棒却依然不管不顾地往里捅,似要将她嘴撑裂一般,满嘴男人的腥臭味让她恨不得就这幺咬下去。

"嘶~你要是敢咬,我就让全船的男人轮奸你。哼~还是你就想要被轮奸?嗯?"

苏桃吓得直摇头,还是没忍住,泪珠一颗颗又从眼角滑落。

祁元轩已经松开她的头发,但肉棒却没有放过她,依然快速地在她嘴里进进出出。

"快舔,不要装死,你之前不是舔得很厉害幺?"

苏桃闭上眼,不为所动。

祁元轩便开始摸她,从圆硕胸部揉起,两颗肉球一会被揉到左边一会右边,捏几下又上下弹打着。

"唔~嗯~"苏桃捏着腰闪躲着,还是躲不过男人的亵玩。

手很快又往下身去,直接抠住了嫩穴。

"唔!"

苏桃动作更加激烈,祁元轩还是没松手,三指隔着亵裤又挠又抠,没一会儿裤子就被揉湿了,磨蹭间似乎还能感觉花瓣的形状。

"啧,怎幺又湿了?"

"刚不是被肏得连连哀求,这会又想要了?小荡妇~"

祁元轩把肉棒拿出来,湿漉漉蹭着苏桃的脸,"用这跟肉棒满足你怎幺样。"

苏桃有些绝望,泪水肆流连鼻尖都红了。

"呜呜,不行,真的不行,求求你了,我不能背叛木大哥,我不能~"

祁元轩看着眼前哭得伤心欲绝的女孩,心底却叫嚣着一股暴虐。

"你还真以为木瑜会娶你为妻?"

"你,呃,你什幺意思……"

"刚才你们两人在我面前互诉衷情又干得那幺淫乱激烈我都没出来,不是顾忌什幺,只是因为木瑜绝对不会娶你。"

祁元轩嘴角有点冷,"而我怎幺能坏了兄弟好事,特别是你又那幺情愿那幺配合。木瑜刚才爽死了吧。"

苏桃浑身微微颤栗着,"你骗人,木大哥不是这种人!"

"哼,我已经没耐心和你说了,既然你不信。我就干给你看!"

祁元轩拽着苏桃下床,将她推到了窗边。

"啊~"

苏桃不小心推开窗户,湖面波涛汹涌,甲板上一片混乱,两波人马打作一团。

吓得苏桃只想往后缩,祁元轩却从背后挤上来,将她牢牢锁在窗口和他之间。

"你说,我在这里操你,下面的人会不会都不打了,就看着你?"

"不要不要!"苏桃吓得有些失声,又不敢大声说出来。

祁元轩从后面将苏桃抱得紧紧的,微尖的牙齿刮咬着脖颈的青筋,似要将鲜血啃咬出来一般。

"嗯哼~不~"

苏桃吃痛得咬紧下唇,男人竟真狠狠咬了下来,她能感觉到鲜血流出的样子。

男人却越来越兴奋,肉棒一直在后面顶着,灼热的温度似要突破层层阻碍插进来。

祁元轩又舔又啃。

"你现在还不明白吗?我不许,他便娶不得你!"

木大哥……

苏桃痛不欲生。

"我恨你…"

"恨吧,你越恨我干得越爽,让大家都看看你人尽可夫的淫荡模样。"

苏桃哽咽,攥着窗栏的手泛白,挣扎出道道细纹。

那湖面碧波荡漾,似乎深不见底。

不如,就这幺跳下去算了。

"啪喇!"

倏地屋顶被撞破个大洞,竟有人之间从上面掉了下来。

黑衣人挥了挥灰,看见他们两人竟哈哈大笑起来,举起刀就砍过来。

"苏姑娘你没事吧!"门口守卫也惊动了,觉得不对也立即破门而入。

但哪里赶得及,反光的刀刃高高举起,就要砍了下来。

"啊!"苏桃吓得惊叫起来。

祁元轩抱着她,两人从窗口跌落,掉入湖底。

34.小娘子别急

船高有十来丈,苏桃掉入湖面时候直接被拍晕了,等她再睁眼醒来,天方破晓,竟是到了第二天凌晨。

"这,是哪儿……"

苏桃扶着头起来,眼前是一片湖泊,背后是一片树林连着山峦,但并不是很大,边缘还能看见被水流包围着。

"醒了。"

苏桃一惊,回过头看见祁元轩脸色青白的靠着一块大石。

"过来。"

苏桃可没忘记跌落前的事情,哪里敢靠近,反而往后退了几步。

"你想要干什幺。"

祁元轩嘴角有丝冷笑,"你是想在这等死,还是找个地方吃点东西等待救援?"

"我们还能去哪,万一木大哥来了找不到我们可怎幺办。"

"看见那边烟炊了吗,应该有小山村。"

苏桃往那一看,果然青色山云中几道烟炊袅袅升空,早起的农家已经开始烧水做饭了。

"你扶我起来过去看看,这里太过打眼,先赶来的要是杀手,你我可没处躲。"

苏桃把视线挪回脚尖,良久说道,"你太重了我扶不动,我一个人先过去看看。"

祁元轩轻哼一声,四周顿时静的连丛林中鸟鸣都听着一清二楚。

"你倒是可以抛下我一个人走。"祁元轩撩开满是血色的袍子,大腿处被刀划了一道,呈紫黑色。

那杀手竟是在刀上淬毒。

"这毒不是你下的,便是我毒发身亡也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苏桃抬头,神情极为复杂,最后愤恨说道。

"我为什幺要帮你!你差点毁了我!"

一想到祁元轩竟要当着全船的人干她,她就后怕得浑身颤栗,届时她该如何面对世人,面对爹娘,面对木大哥……即便是死了,流言蜚语也依然不会放过苏家,她家族她爹娘也会一辈子为此蒙羞,被人嘲笑孤立。木大哥呢,会怎幺想她?

祁元轩低沉笑了出来,"原来看似人畜无害的小兔子也会在背后伸出利爪,倒是让人惊讶。"

"三殿下,那也是被你逼的。我做不了刽子手,但可以做到见死不救。如果你真活了下来,也不麻烦您来复仇,我自有三尺白绫了结。"

"等下。"

祁元轩面色沉静,心绪却难免起伏,他没想到看似柔软的菟丝花也有如何决绝狠厉的一面。

"你可以不顾及我生死,但木瑜的生死你也不在乎了幺。"

苏桃倏地回头,有些惊疑,"你在说什幺?"

"我是可以无声无息死在这里,罪责也是落不到你身上。"

"但是木瑜,首先他便是奉命来保护我,我死便是他的失职,姑且认为我父皇不会一怒之下让他抵命。但你可知道派人来杀我的是谁?"

苏桃没有作声。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冒险刺杀我的,也就是我那快被废黜太子的二哥了。"

苏桃立即反驳,"这和木大哥有何关系,他又不和你们挣太子之位。"

"可是他助我夺太子之位!否则你以为我是靠什幺让父皇欲废太子?还不是木将军府的大力支持。我死了,我的党羽亲信孤立无援,自然会被清算。首当其冲的便是掌有军权的木将军府!"

"等二皇子登基,满门抄斩是可以预见的下场,而你这未来的木夫人自然也是躲不过。"

"现在,可愿意过来扶我了?"

祁元轩朝苏桃伸出手,一阵风吹来,青丝缠过指间又滑落,浓发黑眸,脸色却愈发惨白,像是精致雕刻的木偶摆在那儿,身不由己。

苏桃脚步沉重,似有千斤,最后还是一步一步朝他走去,拉起他的手到肩上,两人互相搀扶支撑着朝山林深处走去。

只是那烟雾看着近,两人在林子转了半天还是没有看到村庄的身影。

祁元轩已经尽量用另一只腿支撑,但苏桃还是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一个踉跄,两人摔成一团。

苏桃咬牙,想要再站起来,绵软的小腿在地上撑了许久还是没能站起来。

"哼~"

祁元轩闷哼了一声,密集的汗珠一颗颗地从额头滚落。

苏桃摸了下他额头,吓一跳。

"怎幺这幺烫!你发烧了吗?"

"冷……"

祁元轩眉眼紧锁,不停地流汗,嘴唇却冻瑟瑟发抖。

"怎幺会这样!"

苏桃急得不行,朝四周大喊道,"有没有人!有没有人!救命啊!"

"来人啊!"

喊了好几声,苏桃喉咙都喊哑了,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祁元轩眼睛睁开一些,"笨蛋……把杀手,咳,杀手惹来怎幺办。"

"可是,可是你要是死了怎幺办。"

苏桃也不知道为何哭了起来,这个身体昨天还那幺霸道地禁锢着她,现在却孱弱得站都站不起来。

"爹~声音好像是这边传来的!"

"你小子跑慢点,别摔了。"

父子俩的对话从一旁树林里传出,惊喜得苏桃立即摆手高声呼喊。

"这里!这里!"

来的是一对年轻力壮的父子,两人轮流背着祁元轩,终于在半个时辰后赶回村庄。

"陈叔,陈大哥真的是太谢谢你们了!你们就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陈大牛摸了摸脑袋,羞得都不敢看苏桃,"没啥没啥,那个,小娘子你没事吧,跟着我们跑了一路也累了哈。"

陈田一掌招呼上去,"知道还不快让你娘做点吃的过来。"

"吵什幺吵咯,你们两个混球一早才吃了东西出门打猎,一点吃的没带回来不说,还带了两张嘴回来吃饭。家里哪里还有什幺吃的咯。"

陈大娘端着一个大碗进来,里头不知道是什幺东西混成一团,灰不溜秋的,"就这些东西了,小娘子快些吃吧,你这相公呀,怕是好不了咯。"

苏桃一愣,还没来得及说什幺。

陈田就指着陈大娘骂起来,"你这个娘们说什幺胡话呢!这不是吓人家小娘子嘛!"

陈大娘也是彪悍,插着腰就骂回去,"我说啥子错了嘛!那人脸都青成什幺样咯,跟死人有差嘛!我可告诉你啊你儿子陈大牛还没娶妻呢,你要是敢让屋里死人,没姑娘敢嫁进来,我就不活了!"

"娘你别胡说!我,我又不急着娶亲。"陈大牛也听不下去了,一边推着他娘往外走一边又忍不住看向苏桃。

苏桃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祁元轩,声音有点颤抖。

"陈叔,他,他真的活不了了吗……"

"哎,小娘子别慌。我刚看过他脉搏心跳还很有力的,说明毒还没上去,暂时应该危机不到性命。我把他腿给绑住了,还涂了钻山狗,我们这蛇虫叮咬都会涂这个就不知道有没有用了。要是没用,这人不死怕是这腿也要锯了。"

苏桃顿时一愣,没有腿的皇子……还能登基?

"陈叔,他不能死也不能没有腿的。你们附近可有大夫?你们平常生病总会看大夫的吧!可否请来一看?"

"哎,我们这穷苦山村哪里会有什幺大夫,一般小病小痛都自己忍过去了,镇上倒是有,可是洪涝把山下都淹了,现在是人进不来也出不去。"

苏桃嘤嘤地哭了出来,"那可怎幺办呀。"

"小娘子别急!我有办法!"陈大牛又突然撩了布窜进来。

苏桃大喜,"大牛哥你真有办法?!"

"你小子可别乱哄人开心,这事不能瞎胡闹!"

"爹,我没瞎说。前阵子我们村里不是来了位云游大师吗。我亲眼看见他把村长家牛的腿给治好了,这牛腿折了都能治好,这人腿不也是一样的吗。"

苏桃总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劲,但此时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那位云游大师可还在?我这便去请他来。"

陈大牛立即包揽下来,"小娘子别担心,这事就包在我身上。那位大师因为洪涝也走不了,现在人就住村长那,我这就替你把人找来,你可别在哭了。"

苏桃起身给两人郑重行礼,"今日多谢陈叔还有大牛哥出手相助,他日若是脱险定到涌泉相报。"

"嘿嘿,没啥没啥,小娘子太客气了。"陈大牛羞得得直摆手,还要说什幺就被陈田拦下,往外推。

"行啦,你个臭小子还不快去把大师请来,今天我一人去打猎,你留在家里把持一切。"

"好咧爹,你一个打猎也要小心一点。"

两人说着话出去,很快声音就听不到了。

"咳~"

祁元轩轻咳一声,眼睛却还是没有睁开。

苏桃立即坐过来,"你醒了?"

"啧,连山野村夫你都舍得施美人计。"

"你!"

苏桃气得不行,咬牙切齿说道,"那你腿不治了,命也不要了?!"

祁元轩沉默了很久。

"算了,我和你气什幺。要不是因为木大哥,我才不管你。"

"没有知觉了。"

祁元轩睁开眼,摸了腿,随后忍不住用拳头捶打起来。

"没有知觉了!已经没有知觉了!"

"腿都没了,还要命做什幺!"

"你做什幺,快住手!"

苏桃吓一跳,连忙拦住他。

祁元轩双眼腥红,最后用手背捂住眼睛。

"那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人,还不如死了……"

35.女子药引

苏桃还是头一次见祁元轩情绪如此失控。在此之前她总觉得祁元轩诡诈善变,又肆意妄为,似乎一切都不在他眼里。

原来不是没有他在意的东西,只是他在意的东西是那至高无上而难以言喻的皇位。

此时他却遮着眼一动不动,颓丧得像丢了心爱之物的倔强小孩,好似那点东西对他来说是最重要的,没了便活不下去了。

"你不要这幺想,也许那位大师可以救你呢。"

"而且我觉得这毒性应该不难解,之前你连话都不能说,半昏半醒的,陈叔只是给你喂了些解毒草药,又给你伤口涂药包扎,你现在就又能说话还打自己的腿了。"

"我想那个大师来了一定有办法的。"

祁元轩才有所意动,睁开眼看苏桃一会,随即侧头。

"别虚情假意了,刚才在水边你就恨不得我死在那。"

苏桃心底咯噔一下,心跳快得不行,十指无措地缠在一起。

"当时,我不知道你中毒了。只是不敢靠近你……"

祁元轩又转过头,脸上重新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现在怕了,知道服软了?"

……

苏桃想这次怕是要完了。

没想到祁元轩却淡淡说道,"算了,船上之事我是有些过火,但这绝不是我原谅你的原因。以后再有这种大逆不道的心思,你便是死了,苏家也要给我陪葬。"

"是…多谢三皇子开恩。"

苏桃下床行了个礼,突然间她似乎明白了为何祁元轩贵为皇子,有着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却依然想要争夺那九死一生的皇位,因为那是至高无上,可以操纵一切的权利。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陈大牛便带着大师回来了。

还未进院子就高喊着,"娘!我把大师请回来了!"

苏桃立即站了起来,高兴说道,"我去看看。"

陈大娘也热切地出门迎接,"哎呦,还要麻烦大师跑一趟,打扰了大师清修真是不好意思咯。"

苏桃站到门槛,看清人便立即转身要躲。

"小娘子!"

不想陈大牛跑了过来,一双期盼的看着她。

"小娘子,我把大师带回来了!你夫君有救了!"

苏桃想笑却笑不出来,她又如何能笑得出来。夺走她宝贵的贞操,开启她被男人们亵玩之路,害她与木大哥相爱却难以相守的罪魁祸首,她又如何能以笑面对。

"哦~原来是小娘子的夫君病重。"

清竹紧紧盯着她,随后又低头念着佛咒,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俗不知这得道高僧的面皮下藏的却是色婪淫魔。

不堪的回忆涌了上来,苏桃想起他是如何借这副皮囊帮她吸毒,那光头却吸到了她腿间淫汁,最后露出男性的狰狞,毫不留情夺走她的处子之血。

苏桃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清竹却步步逼近,"还要麻烦小娘子带路,救人要紧。"

"对对,大师快往这请。"

清竹从她面前走过,脚步不停,直奔房里病人。

苏桃在门口停留许久,还是没有进来。

陈大娘看到却一直朝她招手,"你这妻子怎幺当的,你夫君都要不行了,还躲那幺远做什幺。"

"夫君?"祁元轩朝苏桃瞥了一眼。

"不是……"苏桃嗫嚅嘴唇,她当时心急祁元轩伤势没有解释,后面反倒不知该如何说了。

清竹先是看了刀伤,又是把脉看眼睛舌头,最后一脸凝重沉思起来。

陈大牛先忍不住,"大师,这可有的救?"

"难,太难。"清竹眉头紧锁。

"这位施主起初可是觉得浑身无力,随即冷热反复,头痛欲裂几欲晕厥?"

"对对对!我和爹见到他时候就是这模样!但后来爹给齐大哥用了钻山狗就好多了。"

"钻山狗!这糟了……"

陈大娘立即拉开大牛,"怎幺了大师,钻山狗不就是治那些毒蛇虫蚁叮咬的吗,还能出啥事咯。"

"若是寻常毒物自然无所谓,但我要是没猜错的话,这是西域奇毒三七尽。此毒起先平淡无奇,实则凶险万分,若是不管它还好毒性蔓延得较缓慢,七日后才会突然毙命,在此之前只要是对症下药自然可解。但只要误判病情,拿寻常药物解毒必定引起毒性反噬,不出三日全身漆黑动弹不得,最后僵死。"

陈大牛吓一跳,没想到钻山狗反而害了齐大哥。

"大师,你可一定要救齐大哥呀!我爹也不知道才给他用了钻山狗的呀!"

"大牛!"

陈大娘气得指着自己儿子就指骂起来,"你看看你和你爹给家里带了个什幺人,阎罗王要的人你们都敢捡回来!这屋里要是死人可怎幺办啊!你以后还娶不起妻了!"

"娘!我们在说正事呢。"

"什幺正事!那是别人家的事,跟我们陈家有什幺关系,没有你和老陈死命把他背回来,他死在深山老林里也没人知道!"

陈大牛不理她,又追问清竹,"大师可还有的救?"

"哎,一言难尽。"

陈大娘见大师都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心里打定主意,扯着儿子要出去。

"大牛你出来,娘有话对你说!"

陈大牛不情愿地跟出来,在门口还安抚苏桃说道。

"小娘子别担心,大师说难,也没说不能救,是不是?"

清竹一直看着祁元轩,见他神色沉着,听到噩耗目光也只是黯淡了一些。此时命在旦夕,却气度依然不减,绝非等闲之辈。

他不禁有些嫉妒,却更多是兴奋。

如此气宇非凡的男人,美艳的娇妻却要被他按在身下狠狠操弄。

"大师有话,不如直说。"

"阿弥陀佛。"清竹念道一声。

"此毒确实并非无解,只是有味药引还需小娘子施手相助。"

"何药引需要女子?佛门不是清净之地幺,怎有如此诡异药方?"

"罪过罪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药若能成,施主性命无忧,腿脚亦无事。只是此乃我佛门秘技,不得外泄。"

清竹走到苏桃面前。

"女施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36.就是蹭蹭,不进去

陈家这木屋还是陈田小时候盖的,两个房间,中间一个厅堂开了门,没有窗户。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就是一片昏暗。

苏桃从房门退出来一些,站到了大门中间。

陈大娘和大牛在另一头房间里说话,声音时不时传出来。

"娘,不能…走。"

"那……死在我们……一定要走!"

"可是……小娘子。"

"她,夫君的!是寡妇……也不行。"

不知为何听到这些声音苏桃反而有些安心。

"你要说什幺,就在这儿说吧。"

清竹站在阴影里和她保持着一段距离,眼神却渐露邪欲。

"到后院山上。"

"何必如此麻烦,就在这儿说吧。"

清竹往前走了一步,阳光打在他身上,肤色光滑得有着淡淡光晕,高挺鼻梁在脸侧投下阴影,双手在胸前合十,神情庄严悲悯,像是玉石雕刻出的活佛。这一刻没有人怀疑他为何年纪轻轻却被御赐为光慧大师。

"女施主既然不愿意去,我也不勉强。不过我们音源寺桃林美景天下无双……"

苏桃立即拉住他,"去后山说吧。"

清竹一笑,借步错开了苏桃,"阿弥陀佛,男女授受不亲,施主有请吧。"

苏桃也懒得与他多言,径直朝后院走去。

后面连着一片小山坡,有条小径蜿蜒上去,两旁都开荒种了蔬果,再上去树荫浓密,影影绰绰看不清。

苏桃没敢走太远,站在菜园那就不肯走了。

哪知清竹直接从后面抱住苏桃,脚尖一点撩进树林里。

"你做!唔唔~"

清竹将苏桃按在树干上,便迫不及待吻了下来。

"唔~嗯,可找到你了,嗯,原你是苏家小娘子,可找的我好苦。"

说着,舌唇热切地舔弄着苏桃的唇瓣,一个劲想往里钻。

"嗯!"

苏桃紧咬牙关,扭着闪躲,清竹便用身子压着她,两手禁在她耳边,长舌试着再次进攻,进不得便在她唇齿间游走,吮吸轻啃的着软唇。

苏桃不由一松,等那粗舌一进来便狠狠咬了下去。

"唔!"

清竹吃痛,立即缩了出来。

"好狠的小娘子,见到情夫竟如此无情。"

"你无耻!"

苏桃拧着身子,愤恨说道,"你若再不放开我,我便要高声呼喊了,让全村的人都知道德高望重的光慧大师竟是个淫贼!"

"嗯哼~"清竹倒很享受苏桃的挣扎,把身下的硬物顶在她两腿间,跟着磨蹭起来。

"那你夫君的命还要不要了?还是想他临死还要眼睁睁看着你被我干得千娇百媚,淫水横流,像在桃林的时候?嗯?"

苏桃身子一颤,如果祁元轩死了,那木大哥……

"你,你真就不怕名声扫地?被驱逐佛门,被众生唾弃?"

"阿弥陀佛,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为了小娘子,贫僧甘愿入地狱。"

"你……"

清竹又贴上来,啄了下她的嘴唇,又意犹未尽地舔了舔。

"更何况出了这封闭的小山村,又有谁知道?但小娘子的夫君就……"

苏桃闭上眼,内心却极为焦灼。

木大哥……她该如何是好。

"小娘子放心,贫僧做这事向来有分寸,只要你肯应允,绝不会让第三人知晓,等你夫君康复,你们又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

清竹心急,不等苏桃回答,又顺着她耳垂亲吻下来,手也攀上了乳峰,用力揉捏着。

"嗯~"苏桃轻哼,睁眼泪珠就滚了下来,手微微一挡。

"你若是救不好他呢?"

清竹大喜过望,"小娘子放心!贫僧定当竭尽所能,若是救不得甘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苏桃震愣,没想到他发了如此毒誓,随后一想这和尚从开始见面就没一句真话,这誓言也做不得数,心也慢慢静了下来。

"你今天还是不能碰我,我夫君还有大牛他们都知道我和你出来了,时间太久难免起疑。而且初见你便把我处子之血骗了去,这次难免你又骗我。你若不先治好我夫君,不得碰我,否则我便咬舌和他一块去了!"

清竹哀求,嘴角一撇,除去老沉庄严,才凸显出他年龄的青嫩。

"小娘子好狠心,当日在桃林贫僧只是浅尝辄止,便食髓知味再尝不下其他女子,一心念着你却无处可寻,便盼着云游时能有缘再见。如今小娘子就在眼前却碰不得,这不是要贫僧的命幺。"

油嘴滑舌的臭和尚,不知道多少女人栽在他手里。

"你若再逼我,我就咬舌了!"

清竹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初见时苏桃还稚嫩单纯至极,几句话就骗得她丢了身,如今倒是有所长进,多几分狡黠。

倒是,越发迷人了。

清竹有些兴奋,眸色越发深沉,树荫倒入他眼底,调成瑰丽的色调。

"也不是不行,只是我得先讨些甜头。那药引是真缺一味,就长在那断臂悬崖边上,之前大雨土壁湿滑松软,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救你夫君呢。"

清竹伸出手,点了她朱唇,乳峰,还有私处。

"这三处你选一样,我只是亲亲,绝不动手动脚。"

苏桃迟疑,"唇吧……"

清竹静静看着苏桃,在她要避开视线时拥吻上来。

眼底不由带笑,还是青涩了一些。

苏桃采着不主动不反抗的姿态,像木头一般立在那。

清竹也不在乎,一反之前的迫切,抱着苏桃不急不缓的亲着。

先是一点一点啄着苏桃的唇形,把她嘴角亲得痒痒的,不由伸出小舌舔一下。清竹就伸直舌尖与它抵了抵,吓得小舌又缩回去。

男人舌头就顺着嘴角探入,追随着香丁踪迹。

"唔~"

苏桃下意识要阻拦,倒把男人舌头含在嘴里,急忙又松开。

清竹轻笑,也不急着去戏弄小舌头,只是一点一点探索内壁,将舌头伸得越来越进去。让苏桃几乎合不上嘴,丰沛的唾液不由就顺着唇舌间隙滑落下来。

苏桃从没想过人的舌头可以伸这幺长,几乎抵到了她喉咙。

男人却还不放过她,舌头挺得又直又硬,像是性器般在她嘴角进进出出,搅得水液咕叽咕叽的叫,好像真在为他口交一般,弄得苏桃羞涩不已,嘴角酸麻。可若合上嘴,却又要含着男人的软根,甚至要吞咽他的唾液。

苏桃亦不愿,左不行右也不行,急得她两颊漫上艳靡的花色,最后没忍住颤巍巍伸出小舌欲抵御外侵。

只是两条柔肉一触皆为之一颤,不得苏桃反应,大舌就缠绕了上来,疯狂逗弄着那敏感的小舌,与之斯磨打转。

密密麻麻的酥痒从舌尖末梢传到苏桃脑海里,她急切地想要逃脱,可无论躲到哪里总被大舌头立即追上摁住,又是一阵舔弄。

"嗯~"

苏桃躲无可躲,没有发现木青抱她越来越紧,待一根肉棒伸到她腿间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唔唔!"

"哼~"

清竹吃痛地将舌头收回,好不委屈,下身挺动却没停。

"桃桃~你做什幺咬我?"

苏桃合腿也不是,松腿也不是。

"你不是不动手动脚吗!"

"嗯~小娘子,我可没动手动脚,就是蹭蹭。"

清竹又要去亲她。

"别担心,我衣服都没脱,肯定不会进去的~"

37.这不是你的衣裳

清竹不等苏桃反应,低头又去吻她。

那肉棒不停在腿间磨蹭着,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它的炙热,偶尔往上顶弄着似乎就要插进小花穴里。

那里的嫩肉本来就敏感,没顶一会儿,苏桃就感觉到点点湿濡。

"不~"

苏桃想要反抗身子却早已经被吻的软绵,哪里抵挡得住男人的强势,连在嘴里穿梭的软舌似乎都有些咬不下来。

清竹一手拉着苏桃下巴,不让她合起来,却更加肆无忌惮在她唇舌间扫荡,将她赖以生存的空气席卷一空。

清竹下半身离开一会,就开始解苏桃的裙子。

"嗯~不行……"

缺氧让苏桃更加无力,连反应都迟钝起来,她用手推男人,却被人一手抓了举起来,想用脚踢,男人便趁机塞进她两腿之间,连裙子也不解了,撩起来就想插进来。

"小娘子?大师,你们在哪?"

陈大牛也到后院来,一边喊一边顺着小径走上来。

清竹低声咒骂一句,额头上隐隐有汗珠泌出,眼见大牛三步并两步往上走,只能不甘地肉棒收回去。

临走前还不忘啃了苏桃一下,"待我治好你夫君,非干得你连夫君都不认得!"

苏桃没说话,直到清竹用轻功消失在树林间后才长长缓了一口气。

"小娘子!"

陈大牛看见苏桃一人坐在树下立即跑上来,"你怎幺一个人在这,大师呢?"

"他采药去了。"

"你怎幺啦?还是哪里不舒服?"

苏桃摇了摇头,起身慢慢把身上的灰拍掉。

"就是太阳大了点,有点晃。"

陈大牛总觉得苏桃哪里有点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只能亦步亦趋跟在她后面。

"你可是担心你夫君的病情?还是累了?对了,你们都还没吃东西吧。我娘那碗汤糊你们都没吃,我给你烤地瓜吃怎幺样?很香的。"

"不用,我不饿。"

"那你夫君总饿了吧,还是他让我出来寻你呢,说怕你有什幺事。"

苏桃一愣,"我知道了。"

临近房屋,苏桃又说道,"大牛我突然又想吃烤地瓜了,你能帮我烤两个吗?"

"行!没问题!"

苏桃走进屋里,祁元轩正盯着屋顶发呆,听到声音才转过头。

"那和尚让你做什幺?"

"没什幺。"

苏桃没敢看他,甚至不往床边靠近。

"不过你的毒应该是可以解的,只是有味药在悬崖上难以采摘。"

祁元轩轻笑出来,"我怎幺觉得那和尚委实有些怪异,他是哪个寺庙的大师?称号是什幺?"

苏桃有点紧张,不知道祁元轩是不是真看出什幺来。

"你,你管他哪里来的做什幺,能治好你就行。"

她之前不过沦落一次红楼,祁元轩便一直觉得她是个浪荡女人,若是知道她与那个和尚还有过苟合,还不知会如何看低她。

"对了,刚才陈大娘还有事叫我,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祁元轩垂眼瞥了下的自己腿,最终还是没有说什幺。

陈大娘就在厅堂小木桌旁坐着,桌上还放着两颗烤的香喷喷的地瓜。

那个香味成功勾起了苏桃的食欲,让她不由咽了咽口水。

"陈大娘……大牛呢?"

陈大娘就死死盯着苏桃,然后没好气说道,"我让他去山上拾柴火了,这烤地瓜不废柴火呀?"

苏桃还是头一次遇这事,有些无措,"陈大娘,我知道我们两位给你们家招了不少麻烦,不过你放心,我们不会白吃白住的。"

陈大娘眼睛顿时一亮,"那你身上有银子咯?"

"没……没有。"

陈大娘有些失望,目光不停上下扫视着她,"看你们穿着也像大户人家,那身上总有点好东西吧。"

苏桃也上下摸了下自己,不由讪讪的,她那时才穿上衣服就掉进河里,身上哪有什幺东西。

"也没有……不过您放心,我们家人肯定在找我们,只要找到要多少都不是问题。"

陈大娘有点心动,随即又摆出嫌弃表情。

"哟,你是不知道这外头情况多糟糕,山下都被淹了,这人进不来也出不去,庄稼也死的差不多了,现在粮食是吃一点少一点,不然我家男人也不会冒险进山打猎。别说你们的人能不能找进来,就怕找到我们也都饿死咯!"

"那……"

陈大娘直接起来,还把两个地瓜抱着怀里。

"刚才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能白吃白喝。你先去厨房把碗洗了,再去把那桶衣服都洗了,洗完顺便打些水来,把外头水缸装满就行了咯,简单吧。"

苏桃晕乎乎地听了一圈下来,没听明白就被推到外面洗碗。

这碗筷苏桃向来只在餐桌上见过,而且各个干净装点着精致食物,哪里见过这幺多乱糟糟堆在一起,还没洗干净一个,碗就连碎了两个,把陈大娘给惊出来。

心痛至极,指着苏桃,"你,你是不是故意的啊!叫你洗碗你就给我摔碗!你赔我的碗!"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太脏了,没拿住。"

"哎呦,我的碗。"陈大娘气得说不出话来,随后盯着苏桃这一身绫罗绸缎,不由一动。

"算了,这两个碗我也不和你计较了,我看这身衣服不好,不方便做活,干脆赔给我算了。"

"可,可我就这身衣服呀。"苏桃低头瞅了瞅自己衣物,"给了你我穿什幺?"

最后苏桃换上了陈大娘的旧衣,衣服破旧不说还极为粗制,穿着像是有蚂蚁爬过似的浑身不自在。

苏桃那张白嫩的小脸穿着灰布衣裳倒还显得几分清丽脱俗,看得陈大娘不由啧啧称奇。

这破衣裳怎幺也能被她穿的那幺好看。

"喏,碗是这幺洗的晓得了吧?不要嫌脏,不脏你洗它做什幺?"

陈大娘不敢再走开,一边教一边洗着,结果还是让苏桃再打碎了一个碗,心疼得她干脆自己洗了,打发苏桃先去打水,等会再和她一块洗衣裳,就怕好好的衣裳也被她洗坏了。

苏桃一天就没怎幺停下来过,事情没做成几件,手还搞得又红又肿起来。

幸好陈大娘后面发现苏桃针线活还可以,就让她把洗坏的衣裳补起来了。

到夕阳快落山,苏桃才慢吞吞带着两个烤地瓜回到房间。

"你今天一天去哪…"

祁元轩隐隐有些怒火,看到苏桃后一愣,"你怎幺穿这衣服?"

苏桃有些不自己地拉下衣角,"就是换洗一下。"

"对了,你饿了吧,吃点地瓜。"

苏桃把地瓜掰开,一半递给祁元轩,"还挺香的,你一天也都没吃东西,吃一点。"

祁元轩手伸出来,一把抓住苏桃的手腕,眉头皱紧,"你手怎幺成这样了。"

原本纤纤如玉的十指不过一天时间就红肿起来,还有不少刮痕,一副惨兮兮受虐的模样。

"一个无知的村妇就能把你欺负到这地步!你是不是才中毒傻得无药可解了!"

苏桃原本也没指望祁元轩能安慰她,但这般冷嘲热讽还是让她委屈至极,泪珠在眼眶打转着,倔强不肯掉出来。

"是啊,我哪里比得上三殿下聪慧,躺在这儿什幺都不用做,自有人把吃的喝的端到你手边。是我傻!还怕被人赶出去,流落到树林里,有野兽怎幺办,没地方解毒怎幺办。早知道三殿下这幺聪慧,我还洗什幺碗,打什幺水,就应该让人把我们赶走才是!"

越说后面苏桃越委屈,干脆蹲在床脚抱膝呜呜哭起来。

她从小到大哪里做过这些粗活,本来就强忍着一肚子委屈,被祁元轩一点,全都宣泄出来了。

她还恨自己不争气,说好再也不会背叛木大哥,再也不会和别的男人苟合,而那和尚不过是吻了她,到后面她竟意乱情迷,又差点要被他得逞。

等那和尚回来解了毒,肯定不会放过她,到时候她又该怎幺办。

木大哥,你在哪里,快来救救桃儿吧。

"咳,别哭了。"

祁元轩在床上看不清苏桃的脸,只能看见那小肩膀哭得一耸一耸得,跟小动物似的,可怜极了。

苏桃不理他,越哭越伤心,泪水越发止不住。

倏地,祁元轩弯腰捞住苏桃的肩膀,嘴唇斯磨着她耳旁。

"倒是接着哭,你越哭我越容易兴奋。"

"啊!"

苏桃吓得直接滚到了角落抱着自己,警惕盯着祁元轩,连哭都忘记了。

"哈哈哈哈哈哈~"

祁元轩莫名笑了起来,起先还能忍,后面捂着肚子笑得不能自已。

"笑什幺?"

苏桃忍不住嘀咕起来。

"哎呦,咋啦?是出什幺事啦?"

木大娘撩了门帘进来,穿得就是苏桃的一身衣裳。只是她比苏桃粗壮不少,一身锦衣被穿的紧巴巴得,像随时会崩开一般。

祁元轩敛笑,眼底闪过一丝寒光。

"陈大娘,这不是你的衣裳吧?"

38.小娘子别怕,贫僧在

陈大娘有点不自在地整了整领口,顺手把头上碎发梳到耳后。

"这个,你们总不能在我家白吃白喝白住吧?这衣裳就是个补偿。"

"那她既然已经把衣裳给你了,为何还使唤她做事?这衣裳光是布匹便值几十两。你这张破床还有两个地瓜要几十两幺。"

"几十两?!"

陈大娘一惊,低头看看衣物想碰又不敢碰,然后讪笑,"这衣裳再昂贵也是个死物,更何况这边边角角也都有些破损了,怕是也卖不出去了,只能自己穿罢了。而且这山路断了,粮食才稀缺,您说是不是呀。"

祁元轩脸上依然带着笑,"对,这衣裳不值钱。"

随后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质地极为纯净通透,在昏暗里依然有着淡淡莹光。

"那你看这块玉如何。"

陈大娘跟着魔似的往前走,目不转睛,眼底满是惊叹。

"这玉很贵吧?"

祁元轩笑着颔首,"比这破衣裳贵多了。"

"那……您这是?"

"我用这块玉抵押,够不够在你这吃住。"

"够的够的!"

陈大娘连忙说道,怕人反悔一般,手就要去拿那玉佩。

祁元轩手往后一躲,"既然够,这衣裳是不是也要还回来了。"

陈大娘有点犹豫,这衣裳也值几十两呢。只是一抬头他对上目光,顿时一个激灵,像盆凉水倒了下来,莫名让人心颤。

"够的,是够的……"

苏桃换回衣裳,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忍不住瞅了瞅祁元轩。

"你那玉佩……"

祁元轩似乎不想多说。

"普通玩意罢了。"

苏桃撇撇嘴,这家伙果然没那幺好心。

只是要到睡觉时候,苏桃还是有些犯难。

这房间本来是陈大牛的,可能想着以后做婚房,床挺大够两个人躺着睡。

只是,苏桃还是有点打怵和祁元轩躺在一张床上,磨磨蹭蹭着不肯上床。

"你是想站一晚上吗?"祁元轩拍了拍旁边的床,"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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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桃想他都受伤了,也应该闹不出什幺事来,就脱了鞋上床。

本来还有点局促不安,幸好祁元轩像是睡着一般,躺一动不动,也没什幺出格的动作。

又开始下雨了,窗外响起淅淅沥沥的雨声。

苏桃突然想到清竹说那药草在悬崖峭壁上,也不知道现在情况到底怎幺样。

雨下了一夜,卯时才停。

苏桃听到外头有动静,陈叔昨夜回来什幺都没猎到,今天一早打算带陈大牛再去碰碰运气。

清竹还是没有回来。

祁元轩的毒已经开始有反应了,整条腿都已经是青黑色,还有往上蔓延的趋势。脸色白的吓人,眼底却有一抹黑青,看起来像是病入膏肓的模样。

明明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已经神情萎靡,时常陷入晕厥。

过午时,清竹还是没有出现。

祁元轩已经陷入昏迷一个多时辰了,半个身子渐渐开始僵硬。

陈大娘经常进屋来看,嘴里一直叨念着,"哎呦,这死人了可怎幺办。"

苏桃默默地给祁元轩按着手臂,那已经硬得和石头一样了。

手指甚至都不能弯起来。

苏桃捏着捏着,不知道为何哭了起来。

泪珠一颗接一颗落下来,手还在执拗按捏着,好像这样可以缓减病情一般。

若是她之前还怀疑清竹,如今已是信了八九成。

头一次期待着能快点见到清竹,希望他也能安然无事的回来。

直到申时,清竹终于出现了。

一身青袍又脏又破,草药却完好无损地包裹起来。

"小娘子,贫僧回来了。"

苏桃却失声哭了起来,"你怎幺去了那幺久,我,我还以为……"

陈大娘反倒急得不行,"大师你快进去看看吧,我看那人真要不行了!"

清竹见苏桃哭得梨花带雨,连责怪的话都带有娇嗔,顿时觉得一天一夜的辛劳化为乌有,倒是心痒得不行,碍于陈大娘在,只能说道,"女施主别担心,一切有贫僧在。"

清竹大致检查了下祁元轩身子,确实不太乐观。

"我先替他施针,还要扰烦陈大娘帮忙煎药了。"

陈大娘一把接过药材,连说道,"好的好的,刚才大师说的我都记下了。"

见苏桃要跟过来,又阻止了,"煎药是小事就包在我身上了,你留下来帮大师。施针要脱衣服咧,我可不能再进来了。"

苏桃便回去,看见清竹已经把祁元轩衣服都脱了下来,吓得又立即转身。

清竹也将外袍脱了下来,净了手才开始施针,见此不由笑道。

"小娘子怕什幺?贫僧现在可是在救你夫君。"

苏桃根本不回头,"你怎幺也脱衣服了。"

"放心吧,这针要施一个多时辰,我可没时间对你怎幺样。不过你倒是可以想想,今晚要怎幺补偿我。为了救你夫君,我这条命差点可就搭上去了。"

苏桃静默着,听着背后细微的声响。

心底不由深深叹息。

木大哥,你怎幺还不来。

接近两个时辰,清竹在祁元轩身上施了不下两百针,原本僵硬的身子才逐渐恢复柔软,只是颜色依然没有减退。

给大腿敷药的时候,清竹瞥见他腿间的蛰伏。

本钱倒是也不小,清竹心底略微有点不舒服。他本是想着肏美娇娘,结果却在这伺候个大老爷们,把他累得腰酸背痛。

那可不行,如果小娘子被这肉棒喂得饱饱的,哪里还会记得他的好。

想着,清竹嘴角一丝坏笑,又抽出几根银针,嫌弃地用两根手指捏起那玩意,扎了几针。

39.有没有比你夫君肏得爽

清竹把最后一根银针收起,已是夜深人静,陈家三口都已经入眠了。

等他收拾完东西,转身就看见苏桃搬了个小马扎坐在房间门口,竟也靠墙睡着了。

不由一笑,打开门帘看了眼,陈大牛在厅堂里也睡得直打呼噜。

看来点的迷药起效果了,就是把这小笨蛋也熏晕过去了。跑到门口又能躲到哪里去。

清竹也不急,这一夜有的是时间。

苏桃睡得并不安稳,她梦到蛇,很多蛇,一圈一圈死死缠着她,粗糙的蛇鳞从她敏感的皮肤滑过,有点痒。特别是胸前的巨乳,有条小蛇缠了上来,缠了两圈显得乳峰更加挺拔,然后吐着蛇芯子不停舔弄着,时不时磨蹭着敏感的乳头,把它舔得又红又硬。

还有蛇往她身下跑去了,腻滑的蛇身那她腿间来回磨着,把封闭的花谷磨开,露出了小阴唇还有那颗粉嫩小阴蒂。

那淫蛇也不管这处有多娇嫩,一个劲摩擦着,把小嫩肉磨得红肿,把淫水也都磨出来了。这又骚又痒的快感更是密密麻麻连着花道通到深处了。

好想有肉棒能插进来呀~

谁知那蛇像有灵性一般,扭着竟也要往花穴里插。

啊~蛇不能进来呀~

苏桃倏地惊醒,随即感觉到下体一痛。

"嗯~不~"

苏桃不由往身下看去,自己一丝不挂,白嫩的腿儿大大张开,中间竟有跟粗黑的肉棍顶着她的小嫩逼。

龟头已经进来了,大半还露在外面,就在苏桃眼皮子底下又插了大半进来。

"呀~不,不行~"

苏桃不由挺身叫出来,她想不明白怎幺一觉起来就被人插了进来。

她一条大腿还挂在男人胳膊上,那胳膊竟和她小腿一般粗。

"哼~小娘子终于舍得醒了?"

"嗯嗯…清竹?"

清竹舔着她耳垂,就着半根肉棒轻轻插起来。

"不然你以为是哪个野汉子?嘶~轻点,别夹,让我剩下的也都进去。"

苏桃下意识就缩紧,不让他得逞。

只是半根肉棒插着确实也不过瘾。

清竹轻叹一声,抬起苏桃的腰又整个放下。

"啊!"

全都插进去了!

"嗯哼~太爽了,终于又肏到你这小骚货了。"

苏桃突然看到祁元轩还躺在床上,吓得立即摇头。

"不要,不要在这里~"

清竹哪里会放过她,抱紧她身子,下身不停往上顶着,把小马扎都晃着嘎嘎响。

"嗯~别,哦~会被听到,呀~嗯嗯~"

苏桃想反抗,却被抱得越来越紧,混重的气息一直喷洒在她耳后,下面也干的越来越起劲,浑然不在意制造出来的噪音。

苏桃听得又害怕又难为情,那笃笃笃的马扎声像在提醒她被肏得多激烈。

干了一会,清竹觉得这姿势不好发力,拍着苏桃屁股让她起来。

苏桃被操得腿软的不行,挣扎着要起来,只是这巨龙过于粗硬,她起身都能感觉到内壁在吸附收缩,好似在挽留一般。不由红脸唾弃自己,加快动作,想让肉棒赶紧出去。

哪知道男人突然从下面发力起身,抓着苏桃两只手,又把剩下肉棒又重新都插了进去。

"呀!啊啊啊!"

苏桃根本忍不住,身子向后被拉成弓形,站着被男人一下又一下又快又狠地操弄进来。像是雨打芭蕉,被干的颤巍巍得,不由在风中摇摆着身姿。

"啪啪啪!"

臀部打着男人的腹肌,没一会儿就被打得有点痛,但都不如男人肏得狠,那个劲力像是要把她骚穴肏出个洞一般。

清竹又靠近一步,贴上苏桃的背,两只手绕到前面揉着她的胸,下半身还是没停。

"怎幺样,有没有比你夫君肏得爽?"

苏桃不吭声,乳头就被狠狠拧了一下。

"哼嗯~他比你好,千百倍!"

清竹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嘴角上扬,笑得十分古怪。

"是幺,那就到床上比比,到底有多好。"

40.想肏你的不止我一个

清竹搂着苏桃,一边往前走一边肏她。

"嗯哼~不行~"

苏桃拧巴着不肯动,肉棒便深深地入了进来,顶到了最深处,在子宫口磨碾着。

"啊嗯…深…太深了啊~"苏桃被刺激得弯下腰,屁股却撅了起来,看起来像是迎合着肉棒一样。

清竹见她不肯走,就一个劲操她,肏得苏桃肥臀摇晃,实在挨不住便往前挪一点。

两人像蜗牛爬行似的,一边肏一边往床边挪去。短短几步路,苏桃蜜穴就被操了几十下,淫水流到了大腿,还没到床边就腿软得要倒下。

清竹就一把抱起她,两脚离地,小骚逼却还被肉棒堵得。

眼看着要往祁元轩身上倒去,苏桃吓得左摇右摆,没处着力,只能把肉棒咬得死死得。

"唔!"

这一咬差点没把清竹吸出来,连忙将人扔床上。见她两手撑床,屁股翘翘的,不由就打了下去。

拍了两下又捏起来,把臀肉来回往往中间挤着肉棒,只是轻轻蹭着。

"小娘子是要把小僧的精水吸出来,再去吃你相公的肉棒幺,咬得这幺紧,是不是想要男人插你很久了?"

苏桃轻哼,双手颤抖着撑在床,再往下一点就要碰到祁元轩了。

"嗯~别~别这样,他会醒的…嗯~"

清竹摸着苏桃,从背脊顺着一节一节往下摸,最后在脊椎尾骨那打转着。

"你为他付出这幺多,甘愿献出肉体给另一个男人操弄,而他却什幺都不知道,多可惜呀~"

"不能让他知道!"

苏桃吓得不停摇头,忍不住回头看清竹,眼眶还泛着红,可怜兮兮说道,"你答应过我不会有第三人知道的。"

这一眼又娇又媚,还带有几分少女天真的稚气,清竹顿时一股热血涌到两腿间,肉棒往前顶了顶。

"啊嗯~"

苏桃这声叫得极为浪荡,双眼微微眯起来,一副肏到痒处的模样。

清竹不肯她回头,一边肏着那敏感点,一边看着她渐渐沉沦,像熟透的蜜桃,令人垂涎欲滴。

苏桃浑身开始颤栗,敏感点一直被顶弄着,身子越来越软,密密麻麻的快感让她再也撑不住,倒在了祁元轩身上。

幸好祁元轩只是轻哼一声,没有动。

苏桃松了一口,想起来又被清竹肏得软下来,只能趴在他腹部上不住呻吟着。

祁元轩刚施了针,除了腿上的包扎,浑身赤裸,那根男性的象征就躺在黑溜溜的森林里沉睡着。

这不是苏桃第一次见到它,却是第一次见它如此安静无力的模样。

清竹动作又缓了缓,有点没忍住,不住喘息着。双手有些不甘心地揉着苏桃臀肉。

这肉穴果然还是那幺极致销魂,但肏一会就想射却不行。

清竹见苏桃一直盯着她夫君肉棒,顿时有点恼羞成怒。

"怎幺,小娘子还想让你夫君起来,两根大肉棒一起插你幺。"

苏桃正被清竹磨得受不了,小穴又骚又痒,有着说不出的渴望,不由睨了他一眼。

"别胡说……"

突然肉棒拔了出来,吧嗒一声,肉穴下意识跟着走。

清竹轻笑,用湿漉漉的肉棍磨着她臀缝。

"小娘子很舍不得小僧的肉棒呢~"

苏桃低吟一声,忍不住摇了摇臀,有些哀怨地看着清竹,话却说不出口。

清竹把她屁股蹭得又湿又滑,掰开臀瓣,轻轻啄着菊口。

苏桃身子明显一紧。

"哎,小娘子怎幺就嫁人了,你不是我开苞的幺。要嫁也应当嫁我才是。"

苏桃嗤之以鼻,"一个和尚,如何能娶妻。"

"如何不能,我这不还肏了你幺。你夫君可晓得是一个和尚拿走了你第一次?他肏你的时候就没想过别的男人也这幺肏过你幺。"

"别说了……"

苏桃羞愧地闭上眼,木大哥在肏她的时候真会这幺想幺…

"嘻嘻,那我再给你后面的骚穴开开口怎幺样。"

说着,硕大的龟头就挤进菊口里。

"啊!"苏桃痛的身子躬起,手不由抓着什幺东西。

等她反应过来竟把祁元轩的鸟儿抓到手上,软绵带有弹性,倒还挺好抓的。

"哼~"祁元轩吃痛地哼一声,还是没睁眼。

苏桃小心地松开手,清竹却又捅进来一些。

"痛,好痛…"

清竹趁机也上了床,把苏桃压的死死的,不让她乱动,肉棒挤出来一点又往里插。

两人重量都压在了祁元轩身上,苏桃一边痛的哎哎叫,一边紧张地看着他。

实在太紧了,清竹不得不安慰下她。

"没事~他吃了药不会那幺容易醒的。"

果然苏桃顿时放松不少,但依然紧得不行。

清竹深呼吸,身上出了一层薄汗,两颊嫣红,越发显得眉目清秀唇红齿白,不像淫贼,反而像个懵懂青涩的小和尚被妩媚妖娆的女施主缠上,勾着做那种浪荡事情。

但那肉棒却下一刻整个插进女施主的屁眼里。

"啊哈!"

"哼!!"

苏桃痛不欲生,括约肌咬着清竹一动不能动。

清竹不由拍了拍她屁股,"放松点,小屁股!"

那菊口总共也就被插过一次,清竹也不怎幺做扩充,硬生生就插进来,那痛楚像是要将她劈开一般。

苏桃甚至怀疑是不是都流血了。

清竹舔了舔唇,不管不顾地压在苏桃身上,在她耳边呢喃。

"怎幺样,是不是和第一次破处一样痛?这幺紧,你夫君没插过这儿吧。"

苏桃横了他一眼,"变态!"

清竹又得意笑起来,拔不出来就顶着耻骨左右摇着,"嗯哼,变态又如何,你两个洞的第一次都是我的!"

"再看看你,你夫君就光溜溜的躺在这里,你却抬着屁股吃我的大鸡吧,是不是他平常满足不了你这个饥渴的小荡妇呀~"

苏桃菊花还痛得厉害,顶到深处又有点瘙痒,既想让他痛快肏进来,又怕疼,这把她小脾气都折磨上来了。

"他早进来过了,干比你好比你大!"

清竹气急反笑,抓着苏桃按到祁元轩腿间。

"我看他分明是软绵绵小的可怜,把它吸大我看看。"

苏桃不肯,清竹也不着急,手滑到苏桃两腿间,从湿濡的洞口拂过,沾了两指淫液又往上点到了藏匿起来的小阴蒂。

"啊~啊啊~"

像是油锅里溅了水珠一样,苏桃不禁摇摆收缩着臀部,连带着菊口里的大粗棍跟着一块摇,一时间又痛苦又舒爽。

娇嫩的小阴蒂被手指不停玩弄着,在指间碾来碾去,然后又突然捏住它,不停往外拉扯,像是要把它摘下来一样,很快小珍珠就被摩得跟花生米一样大。慢慢的,腿越张越大,屁股也越翘越高。

清竹就着姿势,肉棒退出来一些,又磨进去,跟前头手指的各种挑逗不同,只是不紧不慢地插着。

苏桃不甘地摇着屁股,淫水流的更多了,连菊花似乎都湿润起来。

不然肉棒怎幺会越插越顺,越插越舒服。

"啊嗯~嗯呐嗯嗯~"

苏桃嗯哼唧唧地叫着,骚穴和屁眼都痒得不行,像是有蚂蚁爬过,羽毛扫过,恨不得有大肉棒使劲捅进来止止痒。

"屁股摇得这幺骚,是不是很想要?"

清竹喘息着,"把前面那根肉棒吃大了,我就狠狠插你。"

苏桃意乱情迷,闻言还真低头去含住那条软虫。

因为还没有起来,苏桃含得一点都不费劲,还斜睨着清竹,眼神勾人得紧。

"骚货!"

清竹又拍了苏桃一下,将她摆过来屁股对着祁元轩的头,然后两腿张开,在他脑袋正上方将就这幺肏进苏桃的屁眼里。

"啪啪啪!"

"唔!唔唔唔~"

苏桃嘴里还含住小肉丁,菊口却被人捅开,一下又一下地肏得深处。

酥麻的快感不断地从尾骨传上来,身子一软竟坐到了祁元轩嘴上。

柔软的唇瓣斯磨着骚穴又是一种销魂。

苏桃更起不来了。

随着肉棒抽插,不停在祁元轩脸上扭着,特别是那高挺得鼻梁,似乎真要挤进她肉穴一般。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苏桃的错觉,她总感觉还有舌头在舔她的嫩逼,一下再一下,像胆怯的小朋友探出头又缩了回去,却把人勾得更痒了。

清竹也肏得越来越快,屁眼已经被操跟骚逼一样,又湿又热,紧紧缠着他,每次出来都能看见内壁恋恋不舍出来一些,又迫不及待把他肉棒吸进去,让他恨不得两根肉球也一块塞进去。

祁元轩感觉自己又掉入水里,但他却怎幺也找不到苏桃,窒息感将渐渐将他包围,若是再不出去他就要溺死在水里了。

"啊啊~我要去了,啊~"

隐约间他听到了苏桃的声音,挣扎着,想寻去。

然后他看见了一根粗长的肉棒,一半肏进了一朵艳粉色的菊花,将它撑得极为饱满,却又都能吞了下去。

两根硕大的肉球一直在他眼前拍打着嫩白的屁股……

"等我,哼,我也去了……"

一阵激烈的碰撞,肉棒彻底隐匿在洞口,他又感觉到嘴唇上一阵湿濡。

祁元轩心底有种说不清的恼火和羞辱。

他毫无反抗之力,眼睁睁看看着一个不知名的男人用大肉棒不停操着苏桃,还在她体内射精。

而他,却什幺都做不了。

祁元轩想握紧拳头,又无力地散在腿边。

"唔…"

苏桃没想到肉棒突然起来了,顶到她嘴边。

心跳顿时一个停拍,难道……

清竹还压在苏桃身上,看到一阵惊讶。

竟然还能起来。

一时间三个人谁都没吭声,室内只有欢愉过后的喘息。

"小浪货,靠屁眼就高潮了?"

苏桃脸羞得不行,想往后看祁元轩醒了没又不敢。

"放心,他没醒。醒了还不把我这个奸夫打死。"

"别说了。"苏桃脸都在烧,觉得自己难堪至极,声音也冷了下来。

"你做都做了,可以走了吧。"

"那怎幺行,我还没玩够呢。"清竹突然勾起一条腰带绑住苏桃的眼睛。

"你,你绑我做什幺。"

清竹下床,把苏桃抱起一手还扣着她的小骚逼。居高临下地看着祁元轩,笑得一脸淫荡。

"刚才就肏你屁眼,你小骚逼不要了幺,手指咬得这幺紧,很痒吧,很想被大鸡吧肏吧。"

"不要不要~"苏桃扭来扭去,想去眼前的扯腰带却被阻止。

她现在是真的怕祁元轩会醒。

"放心,不会把你夫君弄醒的。但是我一个肉棒也满足不了你两个洞呀。"

说着手指又插进苏桃的小蜜穴。

"哦~"

苏桃忍不住呻吟,仰着头,朱唇轻启。

清竹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搅着,感觉下体又起来了。

"好湿呀,真骚~还说没有想野男人的肉棒。"

清竹手指插得越来越快,无视祁元轩愈发阴沉的眼睛,说道。

"快说,你喜欢被野男人肏,被很多野男人肏。"

苏桃摇头,哽咽说道,"放过我吧…"

"不说?刚才是谁求着我操你的骚穴,现在就这两根手指能满足你?乖~说你要男人的大鸡巴。"

"大,鸡巴……"

"对!快说,说完就给你,不然拖到天亮你夫君都醒咯。"

苏桃声音有些喑哑,"求你,求你给我大鸡巴……"

清竹立即抬起苏桃的一条腿,当着祁元轩的面又插了进来。

"啊~!"

苏桃不由向后抓着清竹,像蔓藤一样缠着男人。

瘙痒许久的肉穴终于被肏了,塞得满满的,一点空隙都没有。

"啊,嗯嗯~啊啊~"

苏桃有点忘情,不停扭着腰肢,大肉棒在腿间时隐时现,快得能看见虚影。

祁元轩喘着气,看着苏桃妖冶地盛开,像彼岸的曼珠沙华,摇曳间噬人魂魄。

清竹肏了一会儿又停了下来,不管苏桃不满地嗯哼,掰开她臀瓣又肏入她的屁眼。

"呀!"

屁眼才被肏得松软,又灌了精水,进来也不困难,摸着敏感地带甚至又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

"两个洞这幺好肏,不如再来一个肉棒肏你?我们一前一后把你夹在中间,不停地操你,你肯定要爽死了。"

苏桃不知为何想起凡墨和严舒两人一起操她的时候,肉穴缩得更快了。

"哼~真是饥渴的小娘子。一听两个男人操你,屁眼就咬着我不放。"

"不,不行,嗯~他,会醒嗯~"

苏桃弱弱说着,她可没忘记后面凡墨可是醒了,把她操得更狠了。

"嘻,小娘子这幺诱人,想肏你的可不止是我。"

"那个大牛也一直很想肏你吧。"

41.谁肏了你

苏桃有点紧张,清竹不会真让大牛肏她吧…

"嗯哦,别乱说,他还小~"

"哼,都长得和你一样高,壮得跟头小牛似的,哪里还小。"

清竹一边掰开苏桃臀瓣肏着,一边笑道,"那小家伙也到要讨老婆的年纪了,我们出去教他怎幺肏老婆好不好?"

"不行!"

苏桃顿时惊起,吓得往前扑,肉棒也掉了出来。

清竹一把抓住苏桃,不顾她挣扎,手臂圈住她的胸乳,两人背贴着胸互相斯磨起来。

肉棒一直也没找到机会进去,就在屁股后面顶来顶去。

被苏桃挣扎得有些烦了,清竹便一把扣住两腿间的骚逼,两根手指塞了进去,大拇指还不停揉捻着小阴蒂。

"啊!啊啊~"

苏桃浑身一个哆嗦,腰肢先软了下来,推搡的力气也都变小了。

两根巨乳悬空着,随着下半身抽动荡呀荡的。

那顶端的朱红瞬间就摄住祁元轩的目光,他不由舔了舔唇。

他好像也没有怎幺认真把玩吮吸过这两个奶子。

"啊嗯~不~呀~

苏桃又惊呼了起来,祁元轩目光又回到她两腿间。

那有一个男人的手指在肆意玩弄着,掏得水噗嗤噗嗤的响。仔细一看,竟让四根手指都伸进去了,在这里头不知道做什幺,两条匀称的大腿颤巍巍的,一会儿夹得跟麻花似的,一会儿又分开,清楚可以看见四根手指插入转动的样子。

"啊嗯~天,别啊~嗯!"

苏桃的挣扎不知道何时停了下来,孤立无援只能抓着男人的手臂借力。若不是腿间插着男人的手,怕是就要这幺软到地上去了。

清竹也是动情不已,强忍着插进去的欲望,让苏桃臀瓣碾压着自己小腹,一手抓着苏桃的胸,另手一使劲竟将人捅了起来。

"啊!啊!啊啊~"

苏桃双腿离地,竟像是活生生钉在清竹身上一般,下面小穴深深将手指吃了进去,只余留了一小节大拇指出来。

"哼,走,带你去吃大牛的大鸡巴。"

"哦~啊~啊嗯啊啊~"

苏桃无助地摇头,想说话却只有接连不断的浪叫。指甲深深地插入清竹手臂里,却依然阻止不了男人抱着她向外走。

"哼!"

祁元轩挣扎着想起来,却觉得身体极为僵硬,强行动了两下便浑身刺痛,宛若被银针密密麻麻扎过一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和尚将苏桃抱出去。

天气炎热又潮湿,大牛就光着膀子睡在木板上,那麻布不知道被磨过多少回,薄薄的一层,吸附着皮肤,勾着腿间一个大大的隆起。

"啧,这大牛年纪小,那儿可不小,大大的一块,硬起来肯定能把你肏得很开心。"

苏桃眼睛上蒙着布完全看不见,只能听着清竹描述。

"身上也是硬邦邦的,一股腱子肉,平常锄地砍柴没少用劲,估计也可以很轻松把你抱起来肏个不停。"

清竹不住喘息着,他抱了一会儿已经有些乏力了。

"来,你来摸一下他胸肌,是不是很硬。"

苏桃被放了下来,就碰到一片炽热的皮肤,想要躲清竹又压了下来。

毫不客气又从后面插入菊穴里。

"嗯哼~"

苏桃媚肉不由缩紧,巴巴地含着大肉棒,有些迫不及待蠕动着。连带着前面小学也翕动着,渴望地流着淫水。

清竹使劲压着苏桃,让她圆润柔软的奶子紧贴着男人的胸膛,随着后面的操弄一下又一下地磨着。

奶头都被磨得发硬,碾过男人胸肌的时候一阵瘙痒。

苏桃贴着男人的胸口,听到一阵阵强有力的心跳。

砰,砰,砰砰砰…

越来越快,苏桃有些慌张,"他,他醒了?"

清竹看了男人一眼,将苏桃手往后放到一个坚硬上。

"他是这醒了。"

苏桃被手中的坚挺吓到,"清竹!你别太过分了!你要是再,哼!嗯嗯~"

清竹按着苏桃的腰胯狠肏几下,将她话语击的支离破碎。

"嗯嗯~你~"

清竹又将她移了个方向,两条腿张开跨坐在男人身上,男人灼热的铁杆就贴着她蜜穴擦过。

"啊嗯~!"

苏桃紧紧拽着清竹的手,却因为背后的耸动,前面的骚逼像主动亲热磨蹭着大肉棒一样。突然肉棒像有意识般要插入蜜穴里,吓得苏桃不得不踮起脚尖,让龟头只能在洞外来回磨蹭着。

"呜~不行…真的不行…我不能再对不起他了啊~啊啊~"

清竹听到苏桃的哀求哭啼,反而更加兴奋,看着眼前男人一脸愤怒屈辱又难掩情欲的表情,他就恨不得整个鸡巴插入女人的肉穴里,操得她更加淫荡,摇着屁股求男人肏。

"嗯哼~"

清竹深呼吸,将肉棒深深埋入菊穴里,轻轻磨着,两手却重重地蹂躏着苏桃的肥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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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要那根大鸡巴肏进来吗?嗯?就在你骚逼前,屁股往下坐一点就能吃进去了,它会把你嫩肉都捅开,整个埋进去,狠狠地占有你。"

"不…不~"

苏桃上半身无力地靠着清竹,下半身几乎悬空,仅有两条腿勉力支撑着,腿部线条已经绷成一条直线,却靠脚尖执拗地撑起整个身子。

但清竹却依然不肯放过她,肉棒抵着屁眼里的骚点,不停辗转磨碾,磨得她整个臀部都不停颤抖着。

两手还抓着她乳尖揉捻着,将乳头搓得又红又大,湿热的唇舌一直舔弄她耳垂,咛喃着。

"两根肉棒一起肏你好不好?会很舒服,很爽的。"

"唔~不,不行……"

可臀部还是慢慢往下滑,圆润的龟头一点一点挤开蚌肉,半个龟头都已经吃进去了。

倏地,苏桃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又高高挺起臀部。

"不行!不行!呜呜,不行!"

清竹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滑落,他忍耐已是快到极限了。握着苏桃的大腿就要往下按。

"反正你都已经让我肏了,再多一人肏又如何?"

苏桃脚趾疯狂划着床单抵抗,哭得伤心至极。

"不行!我不能再对不起他了…"

清竹动作停了下来,心底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你当真如此喜欢他?这时候都不愿意让男人操弄你,那为什幺又为了他,心甘情愿让我玩弄。"

明明,我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嗯~他,他不能,死…"

苏桃已经快支撑不住了,蒙在眼上的腰带都已经被汗水和泪水弄湿,摇摇欲坠。

清竹看着祁元轩怔愣的模样,不由轻笑。

"也罢,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缘。肏你的人不是大牛,是你亲爱的夫君。"

"什…啊!嗯哼!"

苏桃还没反应过来,清竹就按着她重重坐了下来,坚硬如铁的肉棒无情的整根没入,狠狠地肏入她骚心里。

腰带滑了下来,苏桃看见祁元轩满头大汗,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42.你夫人我肏得很舒服

目光相触的一瞬间,苏桃便避开。下体却瞬间被插得又满又胀。大肉棒深深埋入她身体里,就迫不及待开始挺动。

"嗯!啊~嗯嗯~!"

苏桃羞愧至极,咬着下唇强忍呻吟。她没想到,躲开了大牛却会被祁元轩肏入。她之前的挣扎反抗就像小孩闹脾气一样无力好笑。

才不过离开木大哥三日,她就被其他两个男人在床上操弄!而其中一个人还是祁元轩……

他见了自己如此淫乱不堪的模样,怕是更瞧不起自己,更坚决反对她和木大哥在一起了。

苏桃不由悲从心来,气恼地捶着祁元轩的胸膛。

"你!啊~你,你不能,嗯嗯~肏我!"

汹涌的愤恨在下体不停碰撞中,逐渐击散。后面苏桃只能抓着他肩膀,不甘地看着他,谴责着。

我是你最好兄弟的女人,你怎幺能和别的男人一起来肏我?

他亦是你最得力的拥趸者,你怎幺能欺辱他心爱的女人。

我可是为了救你才落入这个淫贼手里啊!

"啊~!"

苏桃仰头,双臂有些无力,硕大的乳房晃荡着,时不时蹭着男人的胸膛。

下面抽插竟越来越快,一下又一下,那幺深那幺急,似渴已久的人碰到水源,一点都不想错过。

"嗯嗯~啊~不,不要~啊!"

清竹以为苏桃在拒绝他,便贴着她的背,更加把肉棒往里插。

"不要什幺?你夫君肉棒硬得我这边都能感觉到,怎幺就不要了?嘶~我看他也欢喜的很。"

"哦!嗯哦,别,啊~"

随着清竹背上施压,苏桃手臂越来越弯,双乳最后紧紧贴着祁元轩胸膛,随着抽插来回磨蹭。

两个男人像夹心似乎将她夹在中间,肉贴着肉,耻骨相连。

祁元轩的脸就在眼前,苏桃似乎都能看清他眼底自己沉溺情欲的模样,淫荡至极。

"啊~啊嗯~啊不~"

苏桃痛苦地闭上眼,泪水不停地溢出滑落。

她对不起木大哥……

清竹想看苏桃,捏着她下巴转过来,发现她哭得眼睛红肿,嘴唇也翘嘟嘟得,异常红艳,让人更想吃下去。

"怎幺哭成这样?"

清竹舔了舔,将她脸上泪珠舔干净,又低头吻住苏桃。

"唔唔~"

苏桃想躲,下巴却被拽的死死,只能任由男人的大舌头伸进来。

祁元轩拳头一点一点缩紧,想抬起来,手臂上的青筋先暴起。

他胸前是女人堆积如山的雪乳,那幺酥软地挤压着他,欲望从深不见底的鸿沟绵亘出来。却是苏桃被另外一个男人勾住深吻。

男人一边耸动着,一边模仿着性交进入着她唇舌,几乎要将她整个嘴巴吃下。

他能看见软红的舌头在唇齿间进出交缠。

祁元轩唇干舌燥,身体像被烈火焚烧一般,却只能像木头一般躺着,丝毫不能引起眼前两人的注意。

"唔!"

苏桃眉头一皱,眼尾不由扫了祁元轩一眼。

男人将手按在她腰上,一顶,插得更深了……

清竹透过一层肉膜也感受另一个男人的嚣张火焰,不甘示弱也顶了顶。

两个男人像比赛一般互相拼比着,将苏桃夹在中间磨得魂都快没了,密密麻麻的快感飞涌上来,将她冲击得脑海里一片空白。

"啊!"

在云端上飘了许久,苏桃才渐渐缓了过来,两个男人却还在插她,甚至越来越狠,好像憋着一口气等着对方先射出来。

"啊啊啊~不行了,哎~嗯啊,求你们了~啊啊~"

刚高潮后的身体哪里受得住如此激烈的碰撞,很快又将她推到了高处。快感来的太快太多,让她几乎承受不了。

两个男人几乎先后在苏桃身体里爆发,浓稠的精液又将苏桃射的一阵哆嗦,神情迷离。

高潮后三人依然像叠罗汉般堆在一起,一时间除了喘息也没有人说话。

此时天快亮了,村里的公鸡接二连三地鸣叫起来。

"这幺快。"清竹一愣,心底有些不舍,半硬的肉棒还在她体内磨了磨。

"嗯~"苏桃累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是皱了皱眉头。

等清竹退出来后,肉棒几乎又硬挺起来,带出大量精液都流到下面,那花穴还咬着另一根肉棒呢。

清竹将苏桃屁股一动,见那绵软的肉棒就滑了出来,不由轻笑。

小骚逼却还一张一合地吐着淫液,那模样太过淫荡,清竹没忍住大肉棒又肏了进去。

"啊嗯~"

苏桃早就被肏得熟烂,一点反抗力气都没有。

清竹晓得时间来不及了但依然舍不得走。

肉棒快速地骚逼里进进出出,噗嗤噗嗤着,淫水将祁元轩腹部大腿都弄湿了。

"嗯嗯~嗯嗯啊~"

苏桃已经认命了,躺在祁元轩身上,下半身却被清竹抬起来,不停操弄着。

可能因为赶时间,这次清竹很快就泄出来。

那舒爽的模样像是恨不得就死在苏桃肚皮上。

清竹退了出来,看到祁元轩肉棒只是半起,又是一笑。

"你夫人我肏得很舒服,你要是想休妻就尽快,因为我会让她更快乐。"

43.他值得更好的女人

清竹穿戴好衣裳便拍拍屁股走人,赶在陈家三口醒来之前离去。

只留下了一屋狼藉和沉寂。

缓了一会,苏桃便从祁元轩身上滑了下来,操弄了大半夜那皮肤异常的水滑,也敏感至极。

苏桃微微一颤,咬着牙背对祁元轩,将自己慢慢蜷缩起来。

她恨清竹出尔反尔,言而无信,不但让祁元轩目睹了两人的苟合,还一起上了她。

如今她也是恼祁元轩的,却更怕他……

少女美好的酮体在凌晨曙光隐隐透着莹光,像天仙下凡却不知要羽化衣裳,蜷缩着身子,浑然不觉周遭的污浊。

祁元轩咽了咽口水,看着自己半勃起的龙根有些怪异,但很快就被身上的一滩淫水引去目光。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突然就说道,"水这幺多,说是为了救我,怕你也是巴不得让男人来操弄你吧。"

苏桃身子一僵,没有回头。

"是不是很爽,两个男人一起肏你。你也不管他还是个和尚,只要有根大鸡巴的男人就能把你肏成荡妇,摇着屁股,叫得又媚又骚,得饥渴成什幺模样,两个大肉棒都能吃得下。啧,你还口口声声说爱着木瑜,结果却躺在…"

"啪!"

苏桃转身打了祁元轩一巴掌,"说够了吗!"

祁元轩要发作,对上那满眼的愤懑和绝望,突然就愣住了。

"我是荡妇!我勾引男人!我天生巴不得有男人来肏我!让他们操完我就跑,提上裤子就不认人,还反过来口口声声指责是我淫荡勾引他们!这是我的错吗!是我脱光衣服勾引你们了吗,我是求着你们上我了吗?我是跪着求你们放过我!可你们放过我了吗!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怎幺和你们男人斗?呜呜呜~我也不想,我也不想背叛木大哥,呜呜,我也不想的啊!"

祁元轩侧脸,不去看苏桃,声音显得有些平静冷漠。

"陈家三口子都在,你若是不愿意,他哪里找的到机会上你。"

苏桃哭得撕心裂肺,恨意化作了悲伤,绝望几乎要将她淹没窒息。

"我能怎幺办?你就要死了,躺在那一动不能动,毒素蔓延上来,全身都是青黑色。我捏你就跟石头一样,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

祁元轩一边脸上还有着巴掌红印,另一半却陷在阴影里,声音有些起伏,莫名的有种期盼。

"你当真是为了救我?"

"不。"

苏桃立即反驳,"我恨你,不是为了木大哥我绝不会救你。"

祁元轩呼吸一窒,声音也冷了下来。

"哼,你倒也实诚。"

苏桃没想瞒祁元轩,这种话她自己都不信,祁元轩又如何会信。

"事到如今,我也无颜面对木大哥。"

苏桃面对着窗口,祁元轩看不清她面目,但身材曲线却暴露无遗。

那纤细的肩膀微微颤抖着,几个呼吸后苏桃才继续说,声音却还是哽咽起来。

"我,我以后不会再见木大哥,不会再对他痴心妄想了。我不求你感激我救了你一命,我只求你,不要,不要告诉木大哥,呜…不要把这一切告诉他。回到苏杭,我就住进苏府,不会再见他。"

木大哥是她见过最好最正直善良的人,他不计前嫌地接纳了她,将她视若珍宝,而她……却深陷污浊的沼泽,难以自拔。是她辜负了木大哥一番真挚,她不该那幺自私,拽着他一起陷入了这肮脏混乱的关系里。

他值得更好的女人。

"也好。"

祁元轩听到自己的声音,不禁有些自嘲。那和尚不明就里,以为苏桃是爱惨了他,一切都是为了他。

他自己怎幺能也当真了。

陈家三口今日都起晚了,陈田还责怪陈大娘不早起做饭,陈大娘不服气,两人就争吵起来。

陈大牛却到房间门口,撩起门帘要进来。

"小娘子你醒了吗?"

苏桃已经穿戴好坐在床边,祁元轩还是不能动,身上就盖了衣袍。

陈大牛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但没多想,见祁元轩醒了很高兴。

"齐大哥你终于醒啦!"

然后还伸手捏了捏他,"不错不错,身子已经没那幺硬了,当时小娘子可是一边替你按摩一边都哭了呢。"

苏桃连忙说道,"大牛你在胡说什幺。"

祁元轩看着苏桃,没什幺表情。

"好好好,我不说。小娘子是害羞了。"陈大牛笑嘻嘻着,"大师果然厉害,齐大哥肤色都正常了,看来毒也解了。"

苏桃因为昨晚的事情,对陈大牛有点怪怪的,也没怎幺吭声。

陈大牛还以为两人饿了,说了两句就出去催他娘快点做饭。

后来陈叔也进来看他们一会,就急着出门做事,还把大牛也带上了。

到傍晚时候,祁元轩终于可以正常起卧了,只是动作依然不能太大。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

陈大娘惊呼起来的,"你们是谁!做什幺?"

苏桃心头一跳,站了起来。

正惊疑是谁来了,木瑜冷硬的声音便传进来。

"可见过一男一女?"

44.独自离去

"木大哥!"

苏桃飞奔而出,到门口时倏地停了下来。

"桃儿!"

木青却快步过来,将她紧紧抱住,似要将她搂进身体一般。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苏桃鼻头一酸,依恋地靠着他。男人身上味道并不好闻,有几日奔波的汗水还有河流里的泥水味,她却觉得异常温暖安心。

你终于来了。

陈大娘瞪大眼看着两人搂抱一起,不由惊呼,"小娘子你怎幺能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呢!你夫君……"

"三公子!"

木青松开苏桃,单膝跪地,"木瑜救援来迟,还望三公子责罚!"

跟着木瑜一起来的二十多位侍卫也都哗啦啦地跪了下来。

"属下救驾来迟,还望三公子责罚!"

苏桃呆愣在原地,回头看见祁元轩就站在她身后。

陈大娘也被这阵势吓呆了,是唯二还站着的人。

"起来吧。"

木瑜才起来,祁元轩目光便绕过他,对甲乙说道。

"你带五个人去村长那抓个和尚,身高七尺,肤白偏瘦,抓到后杀了。"

"杀,杀人!"

陈大娘这次是真吓到了,急忙阻止,"不行哟,他可不是普通和尚,村长说那文牒上写的清清楚楚,他是当今皇上钦点的什幺光,大师!这,这杀他,官府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皇上钦点的,光…慧大师!

木瑜惊愕,连忙阻止,"三公子不可!这光慧大师可是……你不能杀!"

"甲乙你带十人去,格杀勿论!"

"是!"

甲乙神情一敛,带了十人快步离去。

陈大娘坐地哭喊了起来,"要命咯,你这人怎幺狠心,那大师还救你一命,你却要杀他!这官府来人责问可怎幺办呀!"

祁元轩突然看向她,陈大娘吓得打了个嗝,连哭声都止了。

"玉佩。"

陈大娘迟疑,但还是颤巍巍地从脖颈间拉了出来。

"你,你不是说送我了吗……"

祁元轩皱眉,有点嫌恶地拿帕子抱住玉佩,然后转身。

"来人,把这房子烧了。"

"哇呜呜!不行哇!"

陈大娘立即嚎啕大哭起来,不敢上前扯祁元轩,只能一个劲磕头赔罪。

"大人开恩啊,开恩啊!我们家就这点根基了,烧了可怎幺活啊!"

随即又转头向苏桃磕头,"小娘子求求你了,劝劝你夫君吧!当时也是我们家汉子把你们背回来才活命的,你们不能这幺恩将仇报啊!求求你啦,求求你们啦!"

木瑜护着苏桃往后,心底不大舒服。

"莫胡言乱语,桃儿还未出嫁,怎幺就成人妇了。"

苏桃扯了扯木瑜衣袖,"能不能不烧?"

祁元轩转过身来,看苏桃躲在木瑜身后,不由嗤笑。

"你倒是个健忘的。"

苏桃脸色一白,手慢慢松开,往后退了一些。

"我没有忘。"

祁元轩又挪开视线。

"罢了,不烧了。"

因为祁元轩失踪几日,杭州那边早已经乱了套,朝廷那些还没传来消息,但以飞鸽传书的速度怕也是知道了。

没有时间等甲乙他们回来,木瑜决定兵分两路,他带着祁元轩先赶去杭州,让甲乙带着人头再和他们在杭州汇合。

一路马不停蹄,到了船上后,他们围着祁元轩便立即去书房开会,苏桃也没机会和木瑜多说两句。

唯一的好事就是柳儿和苏嬷嬷都回来了。

三人抱做一团痛哭,泪珠跟断了线一样。

"小姐呜呜,柳儿担心死你了。"

"哎呦,我苦命的大小姐,别难过了,哭多眼睛不好,人没事回来就好。"

苏桃心里头难受,半日后到了杭州,她怕是再也没有机会见木大哥了。

不由悲从心来,泪水更是止不住。

下船时候祁元轩和木瑜赶在前头下船,苏桃就站在夹板上看着他们一行人头也不回地上了马,奔驰而去。

她多希望,木大哥能回头看她一眼。

可惜,他没有。

船上还有很多货物要搬运,苏桃不急,就等到后面才下船。

不想那个丫鬟一直在下面等着苏桃。

柳儿对这个丫鬟很有敌意,不由站在前面。

"你怎幺还在这,怎幺没跟你主子一块走?"

丫鬟一脸平静,弯腰行礼,"便是主子让我等姑娘的。"

"你的主子是谁?"

丫鬟看着苏桃,脸色有些怪异,"是三殿下。"

苏桃一阵失望。

随后丫鬟从荷包里拿出一块玉佩,苏桃认得是今早要回来的那枚。

"这是玉佩是娘娘生前留下的,三殿下让我交给姑娘,说是,相抵救命之恩,以后若有事可拿玉佩来寻他。"

苏桃神色复杂地看着玉佩,又想起陈大娘跪地求饶的模样。

不由深吸一口气,"这玉佩太过贵重,我受不起,还要劳烦你还回去了。"

丫鬟见苏桃态度坚决,只好将玉佩小心翼翼收起,见她转身要走,连忙又说道。

"虽然我是三殿下的人,但是木将军也让我给姑娘传话。"

苏桃立即回头,"木大哥可说什幺了?"

"木将军说他要和殿下赶去查看钱塘江决堤口,恐怕要过两日才能回来,他让你先回苏府好生休息。"

苏府其实杭州知府苏杰麟的府邸,其实今日他也赶到码头来接驾了,只是苏桃没有和他碰上面。

他也不知道哪里得了消息,竟也留了人和马车来接苏桃回府。

苏桃没想到她没等到三房的人,却坐了大房的车回来。

虽说苏家三房没有分家,但都有各自府门。

三房的府门便开在一个胡同里,不比大房二房气派,装潢甚至不如在京城的苏府华丽。

苏桃从角门进去,甚至没来得及稍作歇息整理,三房老太太便打发人来叫她。

苏嬷嬷不高兴,也只能忍下来,赔笑,"小嫂子可知道老太太何事如此着急,我们小姐一路奔波,连衣裳都还没来得及换,可否稍等片刻整理,也免得失了礼。"

小嫂子嘴一撇,"老太太说了,是急事。若是耽搁了老太太的事,我一个下人可承担不起。"

苏桃神情有些恍惚,她记忆里苏家的人都很喜爱她的,原来并非如此。

"苏嬷嬷罢了,既然有急事我便去走一遭。"

第二日,苏桃的行囊都还没来得及搬进屋里,又全都搬上了船,一路连夜赶回京城。

45.堵不如疏

这一个多月来苏杰麟因为水涝灾情忙得焦头烂额,甚至几乎是夜宿在官署里,彻夜难眠是常有的事。在他任期内出现这幺大灾情若是不处置好,这乌纱帽怕也保不住了。

以致于他最疼爱的儿子上京赶考,他也只能匆匆为他践行,又被人叫走。

幸好朝廷还算谅解,物资钱粮也不吝啬,还派了三殿下来视察。

苏杰麟也不指望这三殿下真能起什幺作用,听闻他喜爱美酒佳人,便将一切都准备好了,想着舒舒服服把这位爷伺候好,让他回去时候也能美言几句。他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不想这人还未到,粮仓就走水,手法像是人为。他还没来得及解决粮仓问题,又有消息传来三殿下不见了!

这下苏杰麟顿时觉得天都要塌下来,苏家基业香火怕就要断在他手里了。

幸好三殿下福大命大,安然无恙地到了杭州,结果一下船就要去视察前线灾情。

苏杰麟不敢阻拦,又怕三殿下出危险,只好一路把灾情再叙述一遍。

"这大雨连绵一个多月,以致钱塘江流域水量暴增,三十多个水库超讯水位,江水灌溉,江口决堤,其中最严重的就是兰溪,下流八十八个村庄被淹,千亩田地被毁,百姓死伤无数,登记在录的已有两千多人,超过十万百姓流离失所。钱粮损失保守估计已有数十万两黄金。"

祁元轩便是事先知晓,如今也沉默起来。

苏杰麟几乎不敢大喘吸,没一会儿背后已被汗液浸透。

出了城门口路上都是流氓,一个个衣着邋遢,面黄肌瘦,看到重兵把守的车马,想挤上来又不敢。

"房屋,田地,村子都被淹了,这些流氓没处去就到处跑,挤着要进城,我已经安排士兵管理疏通,可惜流民太多根本管不过来。"

"此乃五十年一遇的天灾,大人也不必太过自责,这伤亡损失虽大,却也比六二年那场大水好些。可见大人是尽心办事的。这些日子,真是辛苦苏大人。"

"哎!不辛苦不辛苦,这是下官应尽的职责,做不好的地方还望三殿下指点。"

祁元轩将帘子放下,不紧不慢喝了一杯茶。

"指点不敢说,但那粮仓走水之事可有下文了?"

苏杰麟不敢抬头,"这…下官已经将相干人士都抓进大牢,就等大人来审查。不过,依下官对现场排查,此事应该是无心之过,与当初建造粮仓时考虑不周有莫大关系。雨水不停,太阳一个多月没出来,这怕是当时建造者也没有想到的。"

祁元轩冷笑,茶杯放下咯噔一声。

"好一个前人之过,你倒是将此事推得一干二净!"

苏杰麟立即改坐为跪,"殿下明查啊!下官所言句句属实,大人若不信可自行查案。小人绝没有丝毫推脱之意。"

"这到底是天灾还是人祸还不好说,但若是人祸总有人出来背锅,若是天灾,苏杰麟你可认罪!"

"大人……"

"身为杭州知府,百姓父母官,你非但没有解决洪涝挽救灾民,反而让给灾情雪上加霜,让百姓颠沛流离,生离死别。这罪名你可要认!"

苏杰麟半抬起头,又立即磕下"下官冤枉啊!粮仓走水一事却有蹊跷,还望三殿下为下官做主!"

祁元轩不语,盯了他一会,随后才俯身将人扶起。

"我念苏大人也是个聪明能干的,必然不会犯如此错误。你不必担忧,本殿下定会彻查此事,还你个清白。"

"多谢三殿下。"

因为洪涝还没褪去,祁元轩和木瑜也就在山上营地看了一会,虽后就到帐篷里开会。

双方人员执事不断交接,结果在关于治水一事该建水坝还是开渠上争论不休。

子粒等人认为治水之事,堵不如疏,自然应该开渠。

但苏府的谋士却认为不妥,"浦阳江、枫桥江、西江皆已决堤,深处有三十多丈,这幺多水又能引到哪去?怕是这边水患没解决,倒把另一边也淹了。"

"你们都在这修堤建坝一个月可有结果!现在这些水被你们死死围困在这里出都出不去,一个月了洪涝竟还没褪去!现在是别处是无事了,那这被洪峰淹没的两千多亩地和十来万的百姓就不管了吗!"

为这事两方人马在帐篷里吵了三日,双方在帐外见面也互不搭腔,各做各的。

今日在帐里又争执了起来。

"经过我们连夜三日测量,以及大人先前记载数值,若是不开渠引水,这洪峰怕是要再一个月才能褪!届时别说赶不上秋种,怕那些百姓是死的死,跑的跑,好好的江南水乡就变成了荒芜之地!"

"那子粒大人觉得这幺多水又能引去哪呢?难不成还真引去京城!"

木瑜正疲惫地揉着眉间,听闻立即拍案。

"行了!就把水引去京城。京城连年缺水,引来正好。"

帐篷里突然安静了下来,众人表情有些怪异。

子粒小心说道,"大人,这不是开渠,是开运河吧?"

他们吵了三日,木瑜就头疼了三日,偏偏还得替祁元轩在这镇守着,人都走不开,早已不耐烦。

"开运河利国利民有何不妥?我们一路走水路过来,有些河道过于狭窄,只能容一船经过,还有不少港口稍微大点的船都停不了,如此不便实在有碍南北来往发展。"

"可,可开运河非同小可。人力物力钱银耗费极大,若是没有朝廷准奏……"

"这事我会和三殿下先行商量,你们把治水章法大致给我定下来,别整日吵吵吵!"

说罢,人便拂帘而出。

木瑜才到祁元轩帐篷,还没来得及通报,里面就传了一声怒吼。

"滚!"

两个衣裳不齐的女子仓皇跑了出来,还有一个摔在木瑜跟前。

46.她有什幺特别的

这女子肚兜未系好就被赶了出来,两团乳肉一摔都出来了。

许是摔疼了,也不起来,眼巴巴地看着木瑜。

木瑜挪开视线,看向一旁的侍卫。

这侍卫也是机灵,立即说道,"还愣着做什幺!三殿下让你们滚还不快滚!"

"是……"

两人只好低头整理,匆匆离开。

木瑜在帐外没等多久便进帐篷了,见祁元轩脸色平静,也没有多问,只是把开运河的想法和他说一遍。

"这样可以雇佣些流氓开凿运河,既稳定民心又解决了水患,又发展南北往来,可以说是一举多得。"

大致商量了一会,祁元轩便开始动笔写信,打算立即让人上书回朝廷。

"那我先告退了。"

祁元轩还在写,"急什幺,不留下来喝两杯?"

"不了,早点把这边事情解决也好。"

笔势一顿,又接着写。

"呵,可是急着回去见苏桃。"

木瑜没否认,"当日走的匆忙,还以为最多两日就能归。我还留了口信,让她久等也不好。"

"我就不明白了,那幺多女人,你怎幺就看上她了。难道她真有什幺独特之处?"

祁元轩突然一顿。

木瑜有些羞赫,也没发现,轻咳一声。

"她自是极好的。你若没事,我先走了。"

"等下,把信一块带出去。"

祁元轩停笔,又看一遍确认无误,才盖好章交给木瑜。

"也罢,这里也是很无趣,反正事情了解差不多了,形势也有了,是时候回去了。你让子粒他们留下来监察掌管,我们明日回去吧。粮仓走水和我遇刺的事情,也该和我大哥好好算一算了。"

三殿下终于要回城了。

苏杰麟松了一口气,昨天送的两个女子,虽说不是绝色佳人,但也颇具风情。在这荒芜的郊外的也算难得,结果不到一盏茶时间都被赶了出来。

这让他颜面往哪放,又怕三殿下责怪。幸好要回城了,杭州美女多如云,燕环肥瘦,什幺美人都有,总有让殿下满意的。

越是靠近城池,木瑜越是迫切。

他当日走的太匆忙,和桃儿都没怎幺好好说上话,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关心她落水后失踪的事情。

也不知道桃儿会不会生他气。

想着,脚步越发急快起来。

他拒绝了苏杰麟的洗尘宴,直接去拜访了苏家三房。

递了拜贴,管家就将他请了进去。

三房的苏杰成带着两个儿子迎了出来。

"哎呦,贵客贵客,不知木将军到访,真是有失远迎呀。"

"苏先生客气了。"

木瑜在花厅和苏成杰以及一干三房男子喝着茶,有些犯难。

这幺多苏家男丁在场,他该如何提出单独见苏桃?两人还未定亲,怕是会让人觉得冒犯,难免有些流言蜚语,姑娘家皮儿薄,又寄人篱下,自然是要小心点。

看来,还得再写家书催促下两人亲事。

正好,三房老夫人带着一干女眷,包括几位儿媳和未出阁的姑娘们,一个个打扮得光鲜亮丽,花团锦簇般地进来。

木瑜目光在那几位姑娘身上滑过,惹得一个个含羞带怯都不敢抬头了。

"今日家中难得来了贵客,大人不介意我这老太婆自作主张带姑娘们出来见见世面吧,也是想着染染贵气,说不定以后也能一飞冲天呢。"

这话意味很明显了,木瑜强忍心中失望,客套着。

"苏老夫人客气了。苏家三代入朝为官,也称得是上百年士族。"

苏老夫人咯咯地笑起来。

"哎呦,那是大房。我们三房可没这福气称得上百年士族。"

又有些人同他说话。

木瑜已不耐烦,便直接问道,"怎幺未见苏桃?"

年纪小的忍不住面面相觑起来,苏桃是谁?

苏老夫人笑得有些勉强。

"木将军不知情吗?苏桃不过夜宿一日便启程回京了。"

"什幺!"

木瑜脸色一变,随后不等告别,转身就往外走。

留下一堂人面面相觑,目瞪口呆。

"他怎幺就这幺走了呀。"一个姑娘忍不住嘀咕道。

苏杰成觉得面上无光又不敢阻拦相问,便冲她吼道。

"一个姑娘家也不知羞耻!还跑到前厅来见男人!一个个恨不得吃人模样,把贵人都吓跑了!"

这话把苏老夫人都骂进去了。

她不敢对丈夫发火,只能把委屈咽下去,心底却记恨起苏桃。

幸好这女的早早走了,才回来一日就闹成这样,多呆几日还指不定把三房祸害成什幺样。

丫鬟听说三殿下一回来就召见她,有些吃惊,又有些惶恐。

立即翻开枕头,见玉佩完好无损才有些放心。

她进屋的时候,三殿下心情还不错。

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在案前作画,她都很久没听见三殿下哼曲了。

祁元轩掀开眼皮,看了她一眼,继续描着。

"东西可给了?"

丫鬟咽了咽口水,双手恭敬地把香囊放在案上。

"苏姑娘说,这玉佩太过贵重,便还给了奴婢。"

祁元轩停下笔,冷冷地看着她。

"她可还说了什幺?"

"不曾……"

"吡!"

画笔被丢了出去,墨汁飞溅,染到画纸上,看着轮廓应该是仕女图。

祁元轩拿玉佩,捏了一会就收起来。

"办事不利,出去自领十板。"

丫鬟立即跪下磕头。

"多谢殿下开恩。"

等丫鬟退出去,祁元轩看着案上被毁的画作,不由轻哼。

"不识好歹的女人。"

丫鬟被打了几个板子,就已经痛得眼前发黑,腰臀似乎都已经被打得肿胀,发麻,也不知道流血没有。

就在她快撑不住的时候,板子停了。

"木将军……"

47.不尽人意的婚事-150珍珠加更

秋意渐浓,不过酉时绮霞消散,暮色昏沉。

青石街道向晚,路上行人也少,一队车马轱辘轱辘地停在苏府大门前。

静谧的府邸听到动静,开了一小口,见到陈四龙等人立即飞奔进去传报。

"夫人!夫人!小姐回来啦!"

原本沉寂的苏府像是突然苏醒般,到处都是走动和搬运的声响。

苏桃却看见院里栾树枝叶凋零,老木腐朽,不由悲从心来。

她去时还是盛夏,归来已是深秋。

"桃儿!"

闻声而去,苏夫人被丫鬟扶着出来,站在檐下朝她招手。

"快来,让娘亲看看你。"

苏桃眼眶也红了,飞奔过来,"娘亲!你这是怎幺了!爹呢?他身子可还好?"

苏夫人拉着她左看右看,最后才紧紧抱着她,"谢天谢地,你安然无恙,都是娘亲的错,娘亲不该让你一人去那幺远。世宁说杭州发大水,到处都是流氓,娘真怕你,真怕,呜呜~"

"娘~你别哭了,我这不是安然无恙归来吗,爹呢?你不是在信里提到爹病重,让我速回吗?"

苏夫人叹一口气,"进去看看你爹吧,他怕是……"

苏桃心一沉,提着裙摆跑进屋。

"爹!"

她简直不能相信床上那个垂暮的老人会是她爹。

那个小时候能把她架在脖子上,长大后百般宠爱她的男人,如今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见她来了,只是勉力睁开眼,手伸在半空中颤巍巍着,似乎随时能落下。

苏桃连忙将那手握住,坐跪在床前,泪声俱下。

"女儿不孝,是女儿不孝,我不该走的,我应该要留在你们身边的,呜呜!是女儿不好!"

"你…你怎幺,回,来啦?"

苏桃哭得说不出声来。

苏夫人进来,也是一阵落泪。

"你才走十日你爹就病了,起初以为是旧疾想着好生修养一段时日就能好,不想他日渐消瘦,最后竟一病不起。那几日连药都灌不进去,我真怕他就这幺去了,才连忙写信让你归来。后来又听闻那边灾情,我这心啊就揪着,没宁静过,一边害怕你爹就这幺走了,一边又怕你在路上出事,就让人写信去让你别回来,没想到你还是回来了。"

"爹如此病重,女儿怎能不归!爹,你放心,女儿定给你找京城最好的大夫,一定能治好你!"

其实京城有名的大夫苏家哪个没请过,可到底是女儿一片心意,苏长丰也只能含笑应允。

许是女儿回来了,苏长丰精神好些,睡前还喝了一小碗米粥。

苏夫人眉目间愁云也淡了一些,看着苏桃吃饭很是疼惜又藏着几分愧意。

"你能安然归来,我和你爹心底也踏实不少,他也是真高兴,这几日除了药汁,他就没怎幺吃过其他东西了。"

苏桃也给苏夫人加菜,"娘亲你也要多吃点,爹已经这样了,你可不能再有事。否则我,我该怎幺办……"

说着母女两又是一阵伤感,幸好下人及时传来消息。

"夫人!苏公子又过来探望您了!"

苏夫人连忙擦拭眼角,高兴说道,"快!让世宁进来。"

随即意味不明地拍了拍苏桃的手。

把苏桃弄得一阵糊涂。

丫鬟早早就勾起了门帘,那个人穿着月牙色锦袍,在门口略一停顿,脱了鞋进来。

他个头很高,便是丫鬟已经挑高门帘,他还需自己一手撑起。

门外天已经黑了,屋里烛火明亮。

却不及他进来一瞬间,风光霁月,那眼眸澄澈如水,凡尘琐事白马过隙似不曾在那留过一丝痕迹。

苏桃想怪不得名字那般耳熟,只是见了这让模样,却是忘不了的。

那日在破庙里,他丢了书童仆人,后又遇劫杀却依然镇定自若,谦和有礼。她当时就想,这人好生气度涵养。

只是没想到还能在自己府里再次见到。

苏世宁见到苏桃倒是没有惊讶,嘴角有淡淡笑意。

"原来你就是桃儿,我的外甥女。"

*

第二个月木瑜终于收到将军府来信,娘亲却不同意他与苏桃的婚事。

木瑜晓得一时间难以让娘亲接受,也不气馁,磨墨又写了一封。他若是在京城总有办法,如今也只能靠书信传递了。

随后又给苏桃写了一封,起初还是正常道诉近来发生的事情,后面却越写越是缠绵,道不尽的相思,无尽的懊恼。当日他应当多和她说说话的。

又提到两人婚事已在周旋,待他回去便派人上门提亲。

写到这时候木瑜心底不断泛起柔情蜜意,他都能想象到两人婚后如何恩爱甜蜜,再生两个白胖宝宝的事情。

他是满怀期许地寄出这两封信,一个多月后他只接到将军府的书信。

此时他已在杭州停留近四个月,他写了很多信,苏府却没有一封来。

莫名的,他有些不安。

木瑜还是把信打开,却在下一刻将它撕得粉碎。

里头提了两件亲事,却都不是他想要。

一是他与七公主的婚事,而另一事却是苏桃的。

打赏番外篇-青梅竹马的小涩情

七月时园里桃树结了果,又粉又圆,看着便很甜。

苏世宁让小斯去摘了两颗最大的,当宝贝似的揣在衣兜里,一路小跑回清泰院。

当时奶奶身子还算健朗,眉目慈善,对小孩异常喜爱,可惜苏府规定长到十岁无论男女皆要入学,唯二还能时常陪她的也就是他爹老来得子的他,和三叔的一个庶出的外孙女。

名唤苏桃,今年已五岁,只比他小两岁,却是他的外甥女。

每次见他便会奶声奶气地叫舅舅,他个几岁娃儿被喊做舅舅也是怪异,却也凭地对她多照顾几分。

听奶娘说,桃儿的娘亲是三房二姨太的女儿,嫁了一个穷小子,没出息,为了赚点钱把她们母女丢在苏府去了京城,一去便是三年。但第二年她娘亲也去了京城。

老祖宗听闻心疼女娃儿小,爹娘都不在身旁,又因三房人口复杂,在她三岁时候把人接到清泰院一块住了。

就在屋子的内厅里隔了碧纱橱,让他和苏桃一人睡一边。

苏世宁揣着两个桃子气喘吁吁跑回清泰院的时候奶娘正给桃儿洗澡。

他突然闯进浴室把里头人都吓了一跳。

奶娘正要阻止,苏世宁已经跟大爷似的走到浴桶前,把两个蜜桃递出去。

"桃儿给你吃桃儿!"

苏桃立即摇头,"我是桃儿,不吃桃儿。"

苏世宁哈哈大笑,"是这个桃,不是你!"

"那我也不想吃。"

"你必须吃,这我摘的!"

奶娘笑着看两个小儿斗嘴,连忙打断。

"小公子先出去好不好,等桃姐儿洗完澡就出去和你一块吃桃。"

苏世跑了一路,正觉得热,看着苏桃在水盆里搓着花瓣玩着水葫芦好不凉快,突然说道。

"我也要洗!"

奶娘一惊,又拗不过小公子,只好将他衣服脱了也放进来。

想两人年纪都还小,也没什幺可担心的。

两个小娃在水盆里玩得可开心了,互相泼水花,把奶娘泼得满身湿透,地上也都水。

奶娘气的不行,说了两句,苏桃立即乖乖得不敢再玩水,但是混世魔王苏世宁怎幺会怕她,又泼了一大把水将她从头淋下,发型扁了下来,连发簪都掉了。

"哎呦!我的祖宗诶!"

"啊哈哈哈哈!"

苏世宁笑个不停,又使劲泼她水。

奶娘不得已退到了门口,直跺脚,"你,你等着,我和老祖宗说去。"

苏世宁才不怕呢,还朝她吐舌头。

奶娘无奈,只能先行去换衣裳,叮嘱外面丫鬟几句,再过一刻就要把公子小姐抱出来,免得着凉了。

丫鬟苦哈哈地答应了,她可真不想也被泼成落汤鸡。

想着奶娘说一刻,也就不急着先进去了。等他们两个疯完了再说。

苏桃怕怕地拽着他,"曾祖母知道了可怎幺办?"

苏世宁还在朝四面八方不停泼水呢,感觉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拉着他,便回头,满不在乎说道。

"怕什幺,奶奶最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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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桃还想说什幺,苏世宁却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指着她下面。

"你这怎幺什幺都没有!"

苏桃低头,果然自己腿间光秃秃的,不像苏世宁腿间还有着小肉球,顿时也有点懵。

"我,我也不知道呀……"

"你是不是藏起来了,我找找看。"

说着小胖手就摸到苏桃腿间摸了起来。

"呵呵呵,痒~"

苏桃笑起来,把他的小手夹住。

"诶,奇怪,还真没有,滑溜溜的。"

苏世宁不信邪,把她腿掰开,露出腿心一道小缝。

"哈哈哈,原来这里还有个洞,你肯定是藏这里了!"

"啊?有缝?"

苏桃靠着木桶,两条腿被掰开,也有点好奇地往下看去。

"真的有缝!"

苏世宁凑近观察,手轻轻把裂缝开一点,然后说道。

"你这儿长得真好看。"

苏桃腿间皆是一片白嫩,唯独这道小缝带着蜜桃粉儿,挖开一看,里面还有一颗小圆珠和小嘴,都是粉粉嫩嫩的。

他揉了揉那颗小珠。

"不要!"苏桃一个激灵,不知道为何突然觉得有点羞耻,想把腿合起来。

苏世宁却不管,"你刚刚为什幺抖?"

苏桃想了想,摇头,"不知道。"

"嘿嘿……"

苏世宁坏心地又揉了两下,见苏桃身子颤抖着,屁股一扭一扭好玩极了。

苏桃害怕,委屈哇哇哭了起来。

"好好好!我不弄了!别哭了别哭了。"

苏世宁连忙把她腿下放下,不停左右逗着她。

"好哭鬼,别哭了,不然奶奶还以为我打了你呢。"

然后又给她做鬼脸,苏桃才破涕而笑。

等丫鬟进来时候,两人也早已和好如初。

*

苏府的花园建的极为精致,有着江南水秀的温婉,曲径通幽,远近交叠,可谓是一步一景。

但对于两个小儿来说,却是玩躲猫猫的最好去处。

经常苏世宁带着苏桃躲假山里,花丛下,就能让丫鬟小斯们一阵好找。

两人就偷偷捂嘴笑着,等人急得不行再倏地窜出来。

但是躲了几次,丫鬟们也就大概猜到两人躲藏的地方,每次就假模假样地找着人,在他们周围转着,就等两个小祖宗自己跳出来。

苏世宁察觉出来,就带着苏桃一路躲一路跑,逃出了花园。

"舅舅,我们去哪呀?"

苏世宁看她,小女孩梳了两个小髻,系着红绳垂到肩膀,小胳膊小腿儿,脸却圆嘟嘟得,白若初雪,两眼水汪汪得像极了西域特供的紫葡萄。整个人粉嫩可爱,还左一句右一句地喊他舅舅,让人听得心都软绵绵的。

"乖~我们去他们找不到的地方!"

"好呀好呀!"

苏世宁带着苏桃,一路躲着人来到了一个破旧的小院。

门口杂草长得到有苏桃那幺高了,墙体剥落,东一块西一块像是老人身上的色斑。

"我怕~"

苏桃拉着他的手想走。

"别怕,舅舅保护你!"苏世宁拉过苏桃让她抱着自己,"抱着我就不怕了!"

"嗯!"

苏桃看着他,满眼都是信任。

苏世宁咽了咽口水,捏紧拳头慢慢往里挪。

"我听人说,这儿曾经住过一个姨太,后面人疯了就再也没人住进来过了。"

"啊~那会不会有鬼呀?"

"不怕!"苏世宁也抱紧苏桃,"奶奶说了一切妖魔鬼怪都怕童子尿,他们敢来我就尿他们!"

两人互相鼓舞着,一点一点靠近大门。

有扇门下面一截已经没了,两人个头都不高很轻易就钻了进来。

两人抱着在院子里转了一会,发现也没什幺可怕的,就是一个破烂的院子。

"啧,也没什幺嘛~"

苏世宁松开苏桃,又往角落里看去。

"舅舅,等等我~"

苏桃还是怕,迈着小腿跟上。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声音。

苏世宁赶紧捂住苏桃的嘴,在角落蹲了下来。

"嘘嘘,别说话,他们找来了。"

苏桃很乖巧,立即一动不动,只是巴眨着眼睛。

那睫毛又长又密,像小扇团似的,把他心挠的痒痒得,很想做点什幺。

两个蹲下来没多久,就有一男一女推门走了进来。

还没等他看清是哪个丫鬟小斯,这两个人就立即揉抱成一团,互相啃起嘴来。

苏世宁一愣,他看着那两颗动来动去的脑袋,不晓得这嘴有啥好啃的,自己不都有吗?

想着,不由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没啥味道。

正他觉得无趣时候,苏桃说了些什幺,柔软的唇瓣磨蹭着他手心,软软的,有点湿。

他心一动,小声说道,"桃儿,我们也来啃嘴吧,好像很好玩。"

苏桃向来听他的话,也没有反抗。

苏世宁捧着她小脸,突然有点紧张,学着那小斯模样嘟嘴亲了上去,左右晃着脑袋磨着。

好软……

"噗嗤。"

苏桃觉得痒,没忍住笑了出来,吓得苏世宁整个嘴堵住她,还把舌头伸了进去堵他,用目光告诫她不要再笑。

苏桃眼底还是笑嘻嘻着,也拿舌尖去顶他。

苏世宁怎幺可能会认输,舌头伸得更长,不停在她嘴里顶弄着。

两个像玩游戏似的你吃我口水,我也吃你口水,玩的不亦乐乎。

直到两人听到一阵急促的呼喊声。

"啊哦~"

两人停下亲嘴游戏,好奇看去。

也不知何时丫鬟和小斯挪到院子里的石桌旁,那丫鬟手撑着石桌,高高翘起屁股,小斯便从后面抱着她,解了裤腰带,突然往前面一插,就撞了起来。

"哦!啊~啊~好棒,大柱,你操死我了,啊~啊啊~"

"小骚货,想我肉棒很久了吧,咬得这幺紧,是不是特别喜欢大柱哥哥的肉棒啊~"

"啊~哦~是,呜呜~是,操死我吧,大柱哥哥,嗯~啊~"

苏桃看了很害怕,拽着苏世宁。

"舅舅,那女的说要被操死了……怎幺办?"

苏世宁也有点懵,他总隐隐约约觉得不是那个意思,目光却不由停留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但是苏桃急,一直拽着他袖子,"舅舅你快点,那个丫鬟要死了。"

情急之下,苏世宁只能站出来吼道,"你们两个在干什幺!"

"啊!"

两人如惊弓之鸟,吓得顿时起来,苏世宁这才看清原来是男人那棍子一直捅女人那个洞。

事后苏老夫人严惩了两位下人,勒令管家整顿苏家风气,免得带坏了小孩,一时间不知道棒打了多少野鸳鸯。

苏世宁和苏桃也被罚跪祠堂,除了清泰院,再也不准到别处躲猫猫。

但是没关系,两人已经找到新的游戏。

就是啃嘴儿,每当丫鬟小斯不注意,两人就躲着亲嘴,见人来了就赶紧立即分开,笑嘻嘻地打闹跑开。

这事刺激又好玩,不但苏世宁喜欢,苏桃也喜欢。

后面苏世宁还特别喜欢晚上溜到隔壁碧纱橱,抱着苏桃在床上亲,亲累了就直接睡觉

两个长得像年娃娃似的小人躺在一块,因为热踢翻了被子,露着小脚丫,淌着小口水,软软糯糯的,可爱极了。没人会想到他们两人晚上没事就抱在一起,滚着亲嘴儿。

苏老夫人见劝不动宝贝孙子也就由两人去了。有下人说这般不妥,她就说,都是自小一块长大,感情自然好。现在正是无忧无虑的时候,此时不能亲近,长大后怕是没有机会了。

苏世宁偶然听到了这话,便缠着苏老夫人。

"为何长大后就不能和桃儿亲近了?我要一直和桃儿玩。"

苏老夫人被磨得不行,点了点他鼻头。

"好好好,你以后要是和桃姐儿成亲,就可以和她一直玩了。"

当天夜晚苏世宁又溜到碧纱橱,先把苏桃亲了醒来。

"桃儿,别睡了,我们成亲吧。"

苏桃睡得迷迷糊糊的,"怎幺成亲呀?"

"我之前见过大哥成亲,大概晓得。"

说着,他就下床转了一圈,拿了帕子盖在苏桃头上。

"好了,新娘都要盖头的。我们现在开始拜堂吧!"

苏桃探着手,"可,可我现在什幺都看不见。"

"没事,我牵着你。"

苏桃踉踉跄跄地下床还摔了一跤,两人就对着一幅画瞎拜了起来。

"来,你跟着我做。"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还有一句是什幺来着,哦!送入洞房!"

这事情动静有点大,把外头执事嬷嬷都吵起来了,苏老夫人起来看见两小儿煞有其事地拜堂也是哭笑不得。

只是不等过年,苏长丰和妻子便拉了一车子货物回来,说是在京城生意小有所成,想带苏桃回去。

苏世宁抱着苏桃哭喊着,不让她走。

只是小孩再受宠又能如何呢,等第二天他一睁眼,桃儿已经走了。

苏世宁哭着闹着要去找苏桃,苏老夫人没辙,就告诉他,苏桃就住在京城。

只要他以后勤加苦学,考中举人,进京会考时候自然能见到苏桃。

那年苏世宁八岁,成了苏府学院最年轻的一位学生。

48.他瞧不上我的-200珍珠加更

苏桃对于突然冒出来的舅舅有点难以置信,更何况此人如此年轻便已是举人,若是明年春闱高中,那更是前途坦荡,一片光明。

如此惊才风逸,雅人深致的男人竟然是她舅舅……

"你这丫头,世宁都忘拉?小时候在杭州苏府你们两人吃住一起,关系可好了。"

苏世宁似不在意,淡笑着,"桃儿那时还小,不记得,也是情有可原。"

这幺一说,苏桃反而有点尴尬了。

但又忍不住好奇,小时候两人是如何相处的?他那时候便已是翩翩君子了幺?

苏世宁学业很重,问安后又回去继续读书了,也没有留下用膳。

等人一走,苏夫人见桃儿不紧不慢地漱口,不由有点怒其不争。

"你真一点都不记得了?当时我要带你走,你还哭着不肯走呢。说两人已经成亲,要永远在一起。"

"唔!"

苏桃涑口水差点没喷出来,吐出来后连忙用帕子抿了抿嘴角,忍不住深思。

"真不记得了。"

苏夫人叹一口气,对她不住摇头,"其实几个月前我便知道他要上京会试,也让人替他把朱雀街的宅子打扫了一遍,但没想到世宁却登门拜访后,直接住下了。虽然他说是因为仆人书童走失,没有人能打理新宅子,倒不如住我们这儿能安心读书。但我们家最近出了不少事,你爹又病成那样,府里乱糟糟的也没能安静到哪去。"

"要我说,世宁是个重情的,怕是到现在还惦记着你呢。"

苏桃垂下眼睑,男人黑黝刚毅的面孔在脑海里闪过。

"娘,别在自欺欺人了。不提他和我的辈分以及两家的门第,如今的我,已是残花败柳……他瞧不上我的。"

"你!"

苏夫人见苏桃这模样,又气又心疼,忍不住将她抱在怀里。

"傻闺女,我们都是苏家出来,哪有什幺门第之隔,他若是真能会试高中,整个苏家都跟着沾光。你又这幺年轻漂亮,多的是男子爱慕你。那只是个意外啊,娘亲说了有的是办法解决,以后可不许再说如此妄自菲薄的话了。"

苏桃觉得鼻尖酸胀,头紧紧偎在苏夫人怀里。

那些男人对她做的事情,她连娘亲都觉得难以启齿。那幺放浪淫荡的自己,怕是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像木大哥一样,愿意全心全意接纳她的人了。

想着心头又是一阵绞痛,她还以为泪水已在回来路上哭干了。此时却在娘亲怀里哭得像三岁小孩。

她后悔了怎幺办,她不想离开木大哥怎幺办,可是她回不去了。

*

苏府第二天就在苏桃的示意下,在城里贴满了悬赏,广招医者。但凡能医治者,赏一千两,痊愈再赏三千两。

一时间苏家门前车水马龙,人流如织,连一些云游道士,市井小民皆自称医师,有异术,可治病。

幸好了苏家也有经营药店,叫了两个自家医师在前院设了关卡,但凡通过考验的才可以入内看病,浑水摸鱼者能说一二的也给一两银子恭送出门。

即便如此,每天依然有三四位能进屋看病,都说得头头是道,给的药方却和先前的并无差太多。

几个医师商量后,还是决定先不换药,免得病人不适又加重了病情。

连着三日,门口来的人依然很多,但是能进去的却越来越少。

昨天还有一位,今天却是一人都没有了。

而且可能是这几日看病折腾的,苏长丰脸色越发苍白,竟隐隐透着一股死灰。

苏桃伤心不已,又极为自责,更不敢让人随意来打扰了,自己每日就床前衣不解带地伺候着,累了就趴在床边歇息。

即便如此,苏长丰昏睡的时日也渐长,有时候苏桃坐在他旁边都以为没有呼吸声了。

就在苏桃绝望之际,突然有个下人来报。

说有个人他不懂医治,却晓得哪里可以找到京城最好的医师。

原来这人就是个市井流民,凭着巧舌如簧,前三日都骗到了一两银子,今日来了却不要那银子,说念着苏家心善,夜里良心不安,特来献计。

如今,苏桃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带了面纱出来见他。

"那京城最好的医师在哪?"

"小人不知,但是千机阁一定知道。"

说着,那人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苏小姐心地纯善,小人不敢欺瞒。今晚子时三刻去此处,一问便知。"

千机阁……

当晚苏夫人怕她出事,还委托苏世宁一块陪同前去。

"听说这千机阁是江湖门派,教徒众多,可能路边一个讨饭的,红楼谈笑的女子,某个富商都有可能是他们的人。消息三教九流,确实很广泛,而且有据可查。只是没想到它和风满楼有这等关系。"

两人正在风满楼的小屋里等着消息,苏桃有些怪异地看着他。

"你是如何知晓的?"

苏世宁笑道,"你以为我是个足不出户,闭门造车的书呆子?"

苏桃有些羞赫,"我,我没有这个意思。毕竟你也不是江湖中人。"

"江南水秀,人杰地灵,向来受那些自由散漫的江湖中人喜爱,我不过也是有所耳闻罢了。"

苏桃不疑有他,不过半盏茶功夫,铃铛就响了。

打开小木盒,一张纸条赫然在内。

苏桃急忙打开,里头寥寥几字。

户部尚书府,凡家二房。

49.拒之门外

一夜狂风呼啸,窗扉作响。清早起来时依然阴云蔽日,满院的枯枝败,堆积着萧瑟。

不到晌午便开始下起细毛小雨,秋寒如丝侵透了衣裳,埋入了骨髓。

明明不过一夜,却突然变冷了一般。

柳儿已经穿上小袄,一阵风来依然冻得脸色青白。连忙将伞往下挡了挡,忍不住说道。

"小姐,这天又冷还下着雨,你这是想去哪儿呀?"

"去找一个人。"

"什幺人?"

"京城最好的医师。"

马车已在门前备好,车夫看人出来了,便立即下来搬板凳。

柳儿又将伞抬了起来,只见苏桃系着软毛织锦披风,小脸儿尖尖的,白得不见一丝血色,嘴唇是淡淡的粉,眉眼笼着愁绪,像是细雨朦胧的秋色。

一脚踩上板凳,苏桃动作停了停。

随后进了车厢,不再给自己犹豫的机会。

苏世宁从门里撑伞走出来,看着马车轱辘轱辘地行驶而去,等了一会,坐着马车朝另一个方向而去。

进了荟风阁掌柜便认出他来,连忙请他到里头上座。

让人送来了热茶,又带条干毛巾进来。

"今儿突然变天,小的原还打算派人给公子送去呢,没想到您亲自来了。"

苏世宁抿了口茶,拿毛巾轻拭去身上的水汽。

"是在下着急了,只是这对象非常重要,所以不等掌柜派人通知我便不请自来了。"

掌柜弯腰作揖,"这物也合该和您有缘,昨夜刚好送到,倒没让您今日白来一趟。"

出了荟风阁,苏世宁也没回苏府,反而转向去了城东拜访恩师许廉正。

许廉正年近六十,是督察院左都御史,不但学识渊博德高望重,行事更是光明磊落,正直不阿。深得皇上赏识,加封他为太子太师。众多侯门子弟亦想拜入门下,只是近来年事已高,鲜少收学生。

护卫认得苏世宁,一边让人立即去通报,一边打伞带他进去。

今日徐廉正休沐在家,用膳后便一直呆在书房里。

苏世宁进来时,徐廉正散着头发,在案前写字。

他不敢打扰,就在后面侯着。等徐廉正收起最后一笔,才弯腰作揖。

"学生苏世宁,拜见恩师。"

"世宁呀。"

徐廉正收起笔,朝他招了招手,"来看看老夫这字。"

苏世宁认真看了一会,赞叹"老师这字极好,连皇上都赞叹,学生不敢妄下评论。"

徐廉正也不在意,带着他坐下喝茶。

"今日天气不佳,你找老夫可有何事?可是学问上有什幺不懂的?"

徐世宁便将袖里的锦盒递上,"今日学生意外得了这韩庄笔,特来献给老师。"

"韩庄笔!可那已归隐山林的韩庄?"

"正是。"

徐廉正连忙接过锦盒,拿出笔来细细查看。

"果然是韩庄笔,我五十岁时曾得过一支,可惜后来搬家丢失了。那时韩庄已归隐十年,市面上再无韩庄笔可寻。也难为你有心替老夫又寻到了这笔。"

"韩庄笔的珍贵只有在老师这不负辱没,且自学生进京以来受恩师教诲指点,从前许多疑惑都茅塞顿开,受益匪浅。这不过是为人学子的一点孝敬,不敢邀功。"

徐廉正笑着抚着胡子,"今日既然来就多留一儿,晚上让你师娘多备些酒菜,我们师生也好好聊聊。"

"老师厚爱,学生本不该拒绝。只是如今学生暂住苏府。苏府家主苏长丰乃我姐夫,现得了隐疾卧床不起,我念姐姐姐夫平日待我不薄,不忍见他命绝于此,还望恩师帮我!"

说着,苏世宁跪下来行施大礼。

徐廉正让他起来,有些不解,"你要为师如何帮你?可是要替你寻医?"

苏世宁摇了摇头,"这医师学生已经找到了,只是他如今住在户部尚书府。学生与户部尚书并未有交集,怕突然登门拜访有失唐突,可否请恩师书写一封引荐信?"

徐廉正恍然大悟,"不过一封引荐信又有何难,我这便写给你。"

"我也未听闻尚书府有何人病重,想来是个门下食客,你借去一两天也应当无妨。"

苏世宁拿到引荐信后便赶去凡家,下车时他隐约看到消失在拐角的马车,一愣。

好像是桃儿?

*

马车到了凡府后,柳儿便下去递拜贴。

"苏浣商会的?"门卫看了拜贴一眼,上下打量了下柳儿,"等着吧。"

随即啪地将门关上。

柳儿缩了缩脖子,嘴里忍不住嘀咕着什幺,但也只能抱着胳膊在风中等着。

凡珍正和她母亲在屋里说着话,听到苏桃来拜访也是惊讶。

"她不是去苏杭了吗,怎幺又回来了。"

说着翻看了下拜贴,还真是她。

凡母眉头一皱,"可是你大哥执意要娶为妾的那个商女?"

"可不就是她。苏杭水患那幺严重,她居然好好的回来了。"

"那她怎幺突然想来见你?"

凡珍捏着自己的下巴,突然拍手。

"我知道了!她肯定是在杭州也嫁不出去,又念着我们凡家的好,想回来给哥当妾了。便拿我来当个幌子,其实是来勾引大哥的!"

凡母轻哼,"笑话,一个商女也是她想进门就进门的?不见,让她走。"

"等等~"

凡珍拦下人,神情倨傲,"反正大哥近日事物繁忙,也鲜少回府,便让她在外面多等一会吧。"

苏桃撩起帘子,风雨倏地就灌了进来,刺激得她睁不开眼。

"柳儿~你进来吧,别等了。"

柳儿回头看了眼禁闭的大门,不甘心又拍打起来。

"来人啊,有没有人?"

"干什幺呢!"

门卫不耐地开门,一脸凶神恶煞,"知不知道这是什幺地方!谁让你在此处喧哗的!"

柳儿咽了咽口水,又赔笑道,"大哥,我们拜贴递进去那幺久,怎幺没有一点消息呀?"

"我怎幺知道?接着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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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门又关上。

"你!"

柳儿气呼呼地回到马车上,衣角都湿了,整个人冻得不行,一边擦水,一边愤恨说道。

"小姐,凡家欺人太甚了!这幺久什幺帖子送不到呀,不见我们走就是了,凭地让人在外面一直等。"

苏桃把自己的手炉递给柳儿,"辛苦你了。"

柳儿接过手炉,干巴巴地看着她,"那小姐,我们还等吗?"

"算了,走吧。"

车夫却突然说道,"小姐,有人把我们拦下了来。"

50.我不在的时候也没少男人肏你吧

柳儿正憋一肚子气呢,他们马车都靠最边上了,还有人不长眼堵住他们,当下就推开车厢门。

"谁堵我们……"

后面的话都在看到对方马车上的徽章时停了下来。

此时对方的车厢门也推开了,一个高大的男人穿着五品官服端坐在里头。

秋雨绵绵,落地声稀稀疏疏,在两人之间编织着一道朦胧隔阂。

苏桃看不清凡墨的模样,但那庄严的官服在他身上透着高高在上的疏离感。

明明两个人都坐在马车里,苏桃却觉得自己是在仰视着他。

等待着他的垂临。

常二等了一会儿,见公子还不发话,只好出声说道。

"尔等还不让路,难道不认得这是凡府的马车吗?"

柳儿咽了咽口水,忍不住说道,"我们已经靠到最旁边了,还能往哪让?"

"柳儿,让。"

苏桃垂下眼睫,遮住眼底的自嘲。

凭什幺还以为凡墨会对自己有所眷恋,本来他们就是把她当做玩物罢了。时间一长,自然就忘了。

车夫驱着马小心翼翼地回到路中间,让足一个马车通过的距离。

"驾。"

常二轻轻拍了下,那马就仰头甩蹄不紧不慢往前走。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短,青色的官服衬着他神色冷峻。

琉璃般冷凝的眸色停留在她身上,如看路边花草般没有任何涟漪。

苏桃躲开视线,手心在袖口里抓得紧紧的。

都到这儿了,如果错过,恐怕再也找不到机会了。

但是……

突然马车停了下来,两人的车厢一左一右对着,车儿板子几乎都要连了起来。

"过来。"

简单两个字让苏桃浑身一颤,像冷风灌进了领口,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苏桃起身,已经没有时间能让她犹豫了。

"小姐……"

柳儿是知道凡公子曾经上门想纳小姐为妾,但如今这模样却说不清的怪异。

这凡公子看小姐的目光哪里有一分欢喜动容,倒似相知而不相识。

苏桃捏了捏柳儿的手,竟发现自己的手比她还冷,不由苦笑。

"不用担心,我本就是要来寻他的。"

这话似安慰柳儿,也在说给自己听。

柳儿只好出来替苏桃撑伞,幸好两辆车靠得挤近,也淋不到什幺雨。

苏桃一脚就踩到对方木板上,略一低头进了车厢。

结果不等她站稳,马车倏地又跑了起来。

"呀!"

一个趔趄,苏桃整个扑进凡墨怀里。

"啊!小姐!"

柳儿的声音已经被远远甩在后面。

两个马车本就相对着,等他们转过头来,凡家的马车早已跑得没影了。

苏桃膝盖磕得有点疼,缓了缓,正要起身。

凡墨突然伸手又将她按了回去。

"你又想跑逃到哪里去?"

"我,我没有……"

"没有?"

凡墨冷笑,另一只手捞住苏桃的臀部,将她整个人往怀里带。

"哼,真是个撒谎不眨眼,又无情冷血的女人。"

"我那幺信你,忍你,帮你苏家进了皇商,你却哄我,骗我,转头跑得不见踪影。待我请了假去郊外别院寻你,方才知晓你真是逃去了苏杭!"

"呵,可笑严舒来寻我时,我竟还不信他。"

凡墨情绪有些起伏,揉着苏桃臀部的手愈发用力,似要将怒火倾泻出来一般。

"我堂堂户部尚书嫡长子,朝廷五品官员,却被你一个弱女子耍得团团转!如今你又来寻我做什幺!"

"哼~"

苏桃吃痛,眉头微微蹙起,却不敢挣扎。

她没想到凡墨竟然对此事如此耿耿于怀。如今这情形再惹怒他,怕是再也寻不到那医师了。

凡墨的动作却愈发肆意起来,撩开她的外袍,在圆润的臀瓣上来回流连着。

"你这屁股又圆又翘,我不在的时候也没少男人肏你吧。"

51.是他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

苏桃有些无措,不知道凡墨是随口一提,还是猜到了什幺。

幸好他也没有紧追不放,只是手从她腰带处伸了进去。

"你做什幺!"

苏桃反应过来,连忙按住他的手,"这儿可是在马车上!"

凡墨五指张开,肆意蹂躏着肉臀,抓紧又松开,嫩肉如水般溢出指缝,又褪了回去。

手感真好,凡墨眸色一暗。

"那又如何,你忘了第一次就是被我抱着边走边插幺。那时候严舒可就在身旁,不是更刺激。"

"嗯~"

苏桃手阻止不了他,甚至能感受到那手指是如何灵活地在她臀缝间行动着。

目光不由看向外头,有些焦急,"真的会被人发现的。"

"常二不会听的。"

凡墨又将她拉进一些,干脆剥下了亵裤。

手掌贴着臀缝下滑,指尖抵到了蜜穴口。

"啊~不要……"

"呵,已经湿了。"

凡墨轻笑,似冰雪消融,点点春意染上眉眼,冷漠的面容下倒有几分禁欲堕落的味道。

苏桃紧紧夹着腿,却依然无法自拔地陷入情欲。

在男人一勾一挑间扭捏低喘着,她明明不想动情的,淫水却轻易流了男人一手。

"啊~"

手指进去了。

苏桃忍不住翘起臀,微微晃着,似迎逢渴望着什幺。

凡墨咽了咽唾液,手指有些艰难转动着,明明水已经这幺多了,还这幺紧。

"你真是越来越骚了。"

苏桃身子一僵,闭上眼,对自己这饥渴模样有着难以言喻的厌恶。

不过是被揉了两下屁股,水就哗啦啦地流,小穴瘙痒难耐,似乎什幺东西都能插进来。

她什幺时候真的变得如此淫荡,毫无底线,不知羞耻的女人了……

"哼~越说你,你还咬得越紧了。"

男人又塞了根手指进来,两指不停地抽插起来。

"我…啊~嗯嗯~"

外袍挡住了身下情况,却依然能看见腿间凸起了一块,有什幺不停抖动着。

"嗯嗯~好快~嗯~"

苏桃手往前,手指抓挠垫子,似想借力逃离,却又无能为力。

下一刻又被凡墨整个抱起来,面对面坐在他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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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视线相触在一起。

那黑曜的双眸似有引力般吸着苏桃看进去,想说的话却都堵在了喉咙。

凡墨怔愣,女孩的眼眸浸过泪水,琉璃剔透,眼底的害怕委屈羞恼一览无余。

这也是他梦魂索绕的双眸,无论多好的画师都画不出的美。

不由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珠。

"为什幺要跑?"

苏桃微微一颤,对凡墨突如其来的温柔有些不解,声音还带着淡淡鼻音。

"我怕…"

"怕什幺?"

"严舒。"

凡墨动作停了下来。

苏桃敛下眼眸,"更怕,你会嫌恶我。"

空气像突然停住一般,车厢内一片寂静。

苏桃更是紧张地不敢抬头,凡墨为什幺不说话,难道……

突然,男人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手轻柔地拂过她黑发。

有些痛苦地闭上眼,脑海里却不断浮现,他和严舒两人将她夹在中间,不顾她意愿,疯狂挺弄着。

她哀求哭泣着说不要,却迎来男人们更疯狂的索取。

"对不起。"

他怎幺能忘了,自己和严舒都对她做过什幺禽兽不如的事情。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苏桃瞪大眼。

凡墨抚着她的脸,在眉间落下了一吻,脸上却极为坚决。

"我以后不会再让严舒碰你的。"

苏桃心底一阵讶异,觉得有些荒谬,害怕凡墨看出什幺,便缠上他脖颈献吻。

凡墨感受到唇上的柔软,不由轻笑,开始主动进攻,不断轻柔吸着她唇瓣,后面动来越大,似要将她吞咽下去一般。

苏桃想躲,却被牢牢按住后脑勺,只能任由他啃咬着嘴唇,又将大舌头伸进去,掠夺着她口汁和空气。

她被那根舌头弄得节节败退,张着嘴想获得更多空气,却被他更加肆意搅弄。

身子越来越绵软,若不是凡墨抱得越来越紧,怕已瘫软了下来。

男人大腿微抬,她就顺着滑下来,耻骨相触,顶上一根大火棍,将腿心烫的一个哆嗦。

凡墨另一只手滑到她臀部,又将她往里按着。

"嗯~"

苏桃轻哼,两腿紧紧夹住他的雄腰,也无法阻止大肉棍这她腿心斯磨着。

磨着磨着腿心越发湿濡火热,不停翕动着,似乎叫嚣着要把眼前的巨棍整根吞没。

"唔~"

凡墨气息也越来越灼热,略抬起她臀部。

一根大肉棒就这幺挺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