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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与展望(十六)——奉主人之命而作

2017-03-08 09:49:24

  电话交流后,我和我妈的关系缓和了许多,我妈对我仍是轻蔑的,但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强烈了,更多的是同情与心痛。   由于高一学生来自各个学校,彼此不了解,一开始由老师指定各班班长,开学一个多月后,再由学生自己选举班长。好像选举是在十一假期后两周的周末举行的。爷也报了名。在爷的主持下,爷将美国学校的选举制度落实到他们班里:先是候选人演讲,表达施政方针;然后候选人两两辩论;再投票。   作为一校之长,我妈只能在各班转转,不可能留在爷的班里,看爷——我妈的小情人——选举,为爷加油打气。我妈就让我作她的代表,现场观察,随时汇报。   看着我妈对爷的关心,我是既高兴又嫉妒又心痛,不是吗,这一切本来是属于我的。为此向爷致歉,因为无论是我也好,还是我爸也好,我们都是下贱的绿奴,根本不配得到我妈的关心与爱,我妈只能属于爷,是爷的独占物。这一观点得到了我爸的认可。   我妈例行公事地在爷的班上站了几分钟就走了。我注意到我妈看爷时含情脉脉的目光。我感到我妈有点旁若无人的味道。我不知道在场的其他老师有没有发现异样。   现场只剩下我与班主任老师。   我妈走后不多久,估计刚刚回到办公室,我就收到我妈的短信:情况怎么样。我心道:小情人是你的天啊,这么会就急急不可耐了。这不是恋奸情热又是什么呢!我故意装傻,回到:什么情况。我估计我妈气坏了,等着她的教训电话,但好久没有反应。对了,办公室一定有人,否则就不会发短信了。我又有点同情我妈——被小情人弄得神魂颠倒。   我妈的电话终于来了,“选举情况怎么样?”我妈的语调平静,但完全听得出来,她压抑着心头的急躁与恼火。   我不卑不亢回答:“一切正常”   “什么叫一切正常”我妈终于急了,气势汹汹道   “候选人正按照姓氏笔画顺序演讲,可不是一切正常嘛”   我妈无话可说,气急败坏地挂了电话。   我心道:是的,我贱,但你就不贱吗?你和我一样贱,甚至更贱,要不然怎么可能对小自己28岁、比自己儿子还小7岁的情人如此掏心掏干。我妈看了这段话,理直气壮道:“我就是爸爸的贱奴,我为此自豪和骄傲”。   我又想到:爷喊我东奴,却从没有喊我妈为奴,而是雪或者梅地喊着。看来,爷对我妈的宠爱不是一般的深呢   其实,我妈完全不用担心爷会落败,谁都知道爷会取胜,我妈也知道,可她就是担心,怎么办?   爷确定的规则很费时间,别的班都结束了,我们这边还在辩论,很多同学、老师也来旁观。我把这一情况告诉了我妈。我妈回答立即过来。我又之好说我妈恋奸情热了。   但好一阵后我却接到我妈的电话,说她又回去了,叫我随时保存联系。我想了想就明白了 :我妈是怕自己失态。她没有把握掩饰住对爷的爱,她怕情不自禁失控呢。   我妈不停打电话,弄得我都有点烦了。   终于,19点多,投票结果出来了:全班81人,爷得票63张,大获全胜。我第一时间告诉了我妈。   我妈长长舒了一口气,仿佛搬掉了心头一座大山。   “马上回家,我给你们做了好吃的”我妈幸福地说   “什么?你做了好吃的?”我禁不住疑问   “怎么,瞧不起你妈的手艺?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我妈 的欢喜溢于言表   我猛然想到两周前接到的快递:一本烹调书,有时间我妈就看,还有爷做饭时她一直给爷打下手,总向爷请教。以前,爸爸在家时,我妈可从不进厨房,更别说向我爸请教了。这样的变化我还能说什么呢。心里又酸酸的,但也甜甜的。因为这从一个侧面表明爷征服了我妈   爷在支持者的包围中,一时间脱不了身。我向爷使眼色,叫他赶快回家。爷也向我使眼色。我明白了,立刻给爷拨了个电话,借口离开了。   还没有敲门,我妈就给我们开了门,显然她等急了。要不是我在旁边,相信我妈一定会投入爷的怀抱,和爷热吻。直到目前为止,我妈还不允许爷在我面前玩弄她。   我妈用充满爱情的目光将爷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打量了好几遍,才回过神来叫我们吃饭。   我发现我妈的手艺确实大有长进,正想表扬她,听到我妈问“好不好吃?”,就脱口而出:“好吃”   但抬头一看,我妈是看着爷说的,是在问爷,熟悉的酸甜滋味又充满心头。   爷说好吃,大手在我妈胸口摸了一把。我妈脸立刻红到了脖子根,轻声说“讨厌”,并没有过激反应。   这是爷第一次当我面玩弄我妈。   仿佛受到了鼓励,爷吃完后,轻轻拍了我妈屁股一下,一把抱起我妈,进屋去了。   我妈没有挣扎,小女人一样伏在爷的怀里。好像在嘤咛着撒娇。   我知道爷又把我妈的心节打开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