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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不真实(二十一)[原创] 作者:金陵笑笑生[留园首发]

2016-11-22 09:58:42

  (二十一)   但更令人奇怪的是,当张兰重返球队不久,高平却办好了到日本留学的手续远走高飞了。   我从来没有向张兰提起那一夜在居民小区里看到的情景,在放暑假前和她又恢复了正常的交往,直到第二年开学遇到馨怡。   在不分晨昏的黑暗中,我处于清醒和昏睡之间,断续地回忆着和张兰的往事,铁门咣当打开的声音把我再次拉回了现实。老虎在三个马仔的陪同下走了进来,房间的灯也马上亮了起来,我透过刺眼的光线依稀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没等老虎说话,两个马仔就打开了笼子的门,连踢带踹地让我和另一个男人爬了出来。我抬头看见那个女人正是我那天在走廊里遇见的冯太,身上依然一丝不挂,脖子上戴了一个狗项圈被另一个马仔牵着。   “今天老板给你们发福利了,”一个马仔大声宣布,“这两天鸟洞的鸡巴不够数,这女人几天没捞着吃,委屈二位给她将就喂点。你先来,”说完两个马仔过来把我架起来摆坐在笼子上。没等马仔发话,女人就走上前来,伸手拿住我挂在胯间软绵绵的鸡巴套弄起来。她又是用手,又是用嘴搞了好一会儿,我那里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听到马仔爬到老虎的耳边说,“虎哥,会不会真给电残废了。”老虎双手抱在胸前,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一言不发。   男牢友在一旁看着早就等不急了,伸手一把拉过女人让她为自己服务。一个马仔抡起电击器想阻止他,被老虎拉开了。   男人一看老虎已经首肯,马上把女人的头按在自己的胯间,把已经有点勃起的鸡巴往她嘴里塞。很快男人在已经久违的刺激中,兴奋地哼哼着说,“小骚货,小骚嘴给爷们好好舔骚鸡巴,让爷们多喂你点。”过了一会儿男人觉着还不过瘾,居然把女人拉了起来,在她的下面用手抠了一会儿后把她转过身去,扶着鸡巴让她坐进身体里。男人不顾众目睽睽,忘我地耸动着说道,“还是屄舒服,操着小骚屄,小浪屄才有感觉。赶明儿老子放出去,一准把你赎出去,让爷们的鸡巴天天操你的骚屄。”就这样一个被凌辱的男人凌辱着,在他看来此时比刻自己还低贱的女人。男人忽然嗷地叫了一声射精了,抖动着身体时,还拼命顶着女人敞开的跨间。刚才还看得津津有味的一个马仔气得抡起棍子砸向男人,想把女人从他身上拉下来。没成想男人的器官象被焊进了女人的身体似的,顾不上躲避雨点般的殴打,抱着怀里的女人,颤抖着把精液全射进了女人的身体里。   “他妈的狗东西,女人上面下面的嘴都分不清啊。老子让你喂她上面的嘴,又不是喂下面的嘴,”马仔一边骂一边好不容易把女人从男人的身上拉了下来。男人被打得抱着头在地上乱滚,嘴里喊着饶命。   女人刚被拉下来,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在众人的注视下,她叉开腿用力收缩小腹,把男人的精液挤压出来,然后不停用手指沾着那些白浊的液体放到嘴里吮吸,还把手指伸进肉洞把残余的精液挖出来,一点也不想浪费。   我看着这异乎寻常的淫靡情景,胯下的器官居然微微翘了起来。老虎马上注意到了,示意马仔去指挥正贪婪地吮吸着指头的女人。马仔踢了两脚女人的光屁股喝到,“行了,行了,还有一个呢。”   女人默不作声地爬到我的身前,一口把我刚勃起的阴茎含进嘴里,熟练地吮吸吞吐起来。虽然花了不少时间,最后还是把我送过了临界点。当我的阴茎在女人的嘴里欢快地跳动的时候,我看到女人贪婪地吞咽着。没想到被饿了这么久,但是我的精液似乎还挺多,一直持续射了很久,结束的时候我看到了女人满意和感谢的目光。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又爬到了女人的身边,还伸手去拉女人,指着自己重新勃起的鸡巴对大家讨好地说,“我这还有呢,再给她喂点吧。”   “今天就到这儿吧,老板给你们带来了更美味的东西,”一个马仔说着把一个不知何时拿进来的不锈钢盆子扔在地上。盆子里盛着一些切成片的肉,虽然量不多,但是用红烧的方法烹调的,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三个人赤身裸体地爬在地上的人,似乎不敢相信似的咕咚吞着口水,一起抬头看了看老虎和马仔。当确信这是老板赏赐的食物时,三个人都飞快地伸手去捞盘中的肉片。大多数肉片被男人抢去了,剩下的被我一股脑划拉到手里。我扭头看了看什么也没拿到的女人,把手里的分了一半给她。然后三个人蹲在地上将手里的肉一股脑塞到嘴里,狼吞虎咽起来。男人吃完后不停地吮吸手指,还拿起地上的铁盆舔起残留的汁水来。还没等女人把手指挨个吮吸一遍,就被一个马仔拽着狗链从地上拉起来带走了,我和男人则被连踢带打地赶回了笼子。   刚锁好笼子,一个马仔就对男人说,“你上次托人给老板的支票又跳票了,所以别怪兄弟们无情,今天得送你上路了。”   “虎爷,虎爷,你再让我想想办法。你饶了我吧,我是好人啊,”男人急的在笼子里冲撞着,不顾自己的头在铁栏杆上碰得梆梆响。   “你是好人?你和冯老板怎么也算是难友了吧,”马仔马上换了一副鄙夷的语气说道,“刚才让你给冯太喂点料,你却把朋友妻给操了。”   “什么,那是冯太。。。我不知道啊,虎爷,我该死,我不知道啊。我不是人,我不是人,”男人挥起巴掌在狭小的笼子里左右扇着自己的嘴巴。   “你个鸡巴玩意儿当然不是人了,”马仔得意地说,“刚操了冯老板的女人,还吃了冯老板的鸡巴,蛋蛋和直肠。哈哈哈哈。”说完两个马仔爆发出放肆的笑声。   我听到他们说那些肉居然是属于前几天还同处一室的冯老板的,却也没感到什么恶心。一想到冯老板一定是遇难了,而且这帮人居然把他的子孙根和肛门喂给了他老婆,心里顿时升起一阵寒意。   我听到男人在被晃晃悠悠抬起的笼子里干呕着,一个马仔讥笑着说,“你放心,到时候你那副玩意儿也不会被浪费。咱让大厨烹好了喂给冯太,算是补偿她今天被你操了。”   “饶了我吧,饶命啊,”男人在被抬出房子的一瞬间还在求饶。“你歇歇吧,快点想等会儿和冯老板见面怎么向人家交待,操了人家的女人,吃了人家的鸡巴,”马仔们继续调侃着男人。   我正侧耳听着男人被马仔抬走,渐渐远去的声音,老虎忽然开腔了,“现在只剩你一个了,你到底想好了没有?”   “老虎,老虎,我真的没有想对张兰怎么样啊,”我用真诚的口气地对老虎说,“你们真的误会了,你可能不知道,我和张兰在你走了后不久就分手了。”   “你别装糊涂,我知道你不会对张兰怎么样。就凭你现在这副德性,你能对张兰怎么样,”老虎用不屑的口吻说道,“你老实说你进这个公司是谁安排的,出于何种目的。”   “老虎,我总得生活啊,这是我的本行,我不做这个工作能做什么呢?”我改为哀求的语气,想让老虎相信我。   “你被张兰的公司开除了,身上背着官司,居然还伪造了简历,又混进和张兰公司有密切业务的公司,”老虎根本没听我的解释自己继续说道,“你还说没有目的,谁信呢。”   “老虎,你让我怎么说你才相信啊。”我有点泄气地垂下了头。   “相信你确实不容易,我自己就是个例子,”老虎忽然仰起头叹了一口气说,“看样子你在这儿还没待厌,但我得提醒你一声,能从这儿活着出去的人可没几个。”   说完老虎大踏步地走出了房间,铁门在他身后咣当一声关上了,随后灯也立刻熄灭了。黑暗的房间里只剩下我独自思忖着冯老板和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的下场,还有老虎最后说的那句话,内心一下子充满了对未知的结局的恐惧。   我越来越能确定张兰是某个不可告人的计划的幕后指挥者,如果我承认,或者被察觉我确实是抱有探查张兰的目的,我真的能如同老虎许诺的那样立刻离开这里吗?我唯一还不能确定的是这个计划到底对张兰有多重要,以及她认为我会怎样妨害她的计划。假定这个计划非常重要,即使损害无法预测,我是否都同样会被张兰毫不犹豫地灭口呢。一想到我曾经对张兰的利用和对她的始乱终弃,我对于最后一个问题的答案一点信心也没有。我是否还能回到原先离我并不遥远的人世间呢,那里有我心爱的馨怡,还有对我一片痴情的王莹。一想到馨怡和王莹,以及这两天所亲眼目睹的冯太,我立刻担心起她们来。张兰对馨怡的憎恨是毫无疑问的,她可能一直认为被我抛弃都是因为馨怡的出现。至于王莹,以张兰的能力不难查出正是由于她的帮助,我才能顺利进入现在这个公司。一想到张兰有可能授意老虎用对待冯太的手段来对付馨怡和王莹,自己的女人将因为我而遭难,我的内心除了对死亡的恐惧外,又被愧疚所填满。   我唯一的希望只能是,让张兰和老虎相信我是无辜的,从而放过我。最坏的结局,就算他们想将我灭口,也不至于太憎恨我,而加害馨怡和王莹。这也是眼下我为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不对,应该是三个女人唯一能做的事了:让她们免于互相戕害。   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在黑暗中独处是那么的难熬,虽然之前和那两个难友共处时也没怎么聊过,但好歹知道旁边有人相伴,也不至于觉得寂寞。时间现在对于我来说既是朋友也是敌人,一想到这可能是我生命中最后的时光,就不希望它飞快地流走;但对有惊无险的结局还抱有的一线希望,又让我盼望能早日离开这里,哪怕是带着一身的创伤。   在矛盾中我等来了铁门的再次开启,这次只来了两个马仔,一言不发地把笼子罩上黑布,抬起我就走。我一路正寻思着这不知道是被带去喝尿还是吞精,就被抬进了一个房间。等黑布被拿掉的时候,蜷缩在笼子里的我看见房间里有不少人,坐在房间一角的一个沙发里的老虎,正和众马仔一起欣赏着墙上的屏幕播放的画面。他身边站着一个半裸的女打手,还有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被女打手牵着一根狗链象狗一样蹲在地上,居然是冯太。   我抬头只看了一眼屏幕就差点晕了过去,只见上面播放着我在小姐休息室里被喂尿的情景。这个隐蔽的摄像头的位置很低,把我舔舐小姐阴户和喝尿的景象都拍摄得很清楚。老虎津津有味地看着,时不时地和马仔们议论着我的下贱样。当播放到我被小姐要挟着自慰,老老实实地拿起鸡巴套弄时,老虎咯咯地笑了起来。一个马仔讨好地对老虎说,“虎哥,你看这家伙的废物样和他那鸡巴一个屌样。”不一会儿镜头一切换,居然出现了我在鸟洞里的情景,而且画面被从中间一分为二,一边是我趴在墙壁上含着各种鸡巴卖力地吞吐的样子,一边是墙那边鸡巴猥琐的主人们快活地享受着我嘴巴的服务时的脸部特写。“虎哥,我们这儿的小姐的口活都没他强呢,把他留这儿吧。凭着他的技术,我再给他的号码配上个大美人的照片,点他的人一定不会少,能给咱赚大钱啊,”一个马仔不知道是想讨好老虎,还是故意说给我听。我看着半边的屏幕上那些獐头鼠目、穿着破旧衣服的民工们,一个个被我的嘴巴送上高潮时欲仙欲死的样子,偷眼看了一眼角落里也注视着屏幕的冯太,羞耻地低下了头。   老虎站了起来慢慢踱到笼子前,低头看了看赤身裸体的我说道,“怎么样想好了吗,是继续留在这里,等会儿让人抬你去吃大餐,今后待在我这儿饱食终日呢,还是趁这会儿点个头认个错,我马上放你回家,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老虎,不不,虎哥,我一早就跟您说了,我就是出来混口饭吃,没想到遇上了张兰,不不,是张总,还惹了您生气,”我抬起头直盯着老虎的眼睛,满腹委屈地说道,“我现在后悔死了。只要我出了这个门,我马上辞去这份工作,大不了再回到原来的厨具店干呗。”   “他妈的,还不老实!不识好歹的家伙,”老虎挥了一下手,只见屏幕上的画面忽然切换成了一个戴着半截面具的女人,从女人的下半截脸,和画面中房间的背景,我马上认出她是馨怡。   只见画面中半截身子的馨怡上身除了胸罩外没有穿其他衣服,她坐在电脑前,伸手调整了一下画面,接着打开了背景音乐,然后慢慢站起来,随着音乐边扭动边往后退,让只穿着胸罩和内裤的身体暴露在屏幕中。几个马仔吹起了口哨,叽叽喳喳地评论起来。   在黑色的蕾丝的内衣的衬托下,镜头中那具年轻充满活力的躯体显得格外白皙。她穿的胸罩的前面除了托住乳房的部分用了点布料外,乳房正面使用了薄纱,让乳头和乳晕都透了出来。底裤的设计也承袭了上身的思路,除了裤腰有点布料外,遮蔽女性躯体底部的三角区也是用窄窄的薄纱制作的,不但中间修剪得很整齐的阴毛一览无余,更迷人的是阴阜的两侧光洁丰腴的肉体,和圆润的大腿根部诱人的分界线都被清楚的暴露出来。   我正在心中乞求镜头中的馨怡千万别转身,却已经看到屏幕上半裸的躯体正随着音乐扭动身体慢慢转过身去。果不其然女体的下身是一条丁字裤,背面的细带被夹在丰腴的臀肉中间,下半部分已经没入到肉体中。女人竟然弯下腰撅起了屁股,用一根手指勾起细带向旁边移开。做这个动作的同时,女人稍微侧了侧身,让原先被细带覆盖的臀瓣中央的隐秘处,恰到好处地被一侧的臀肉挡住了。   老虎和他的马仔们都兴奋地叫起好来,似乎这个半裸的女人现在就在他们的面前表演着淫荡的舞姿。我看到老虎和马仔身前的裤裆处都搭起了帐篷,不少人还伸手隔着裤子抚摸着下体,似乎随时准备着把一根根肉棒掏出来塞进那具充满淫欲的肉体里。我发现视频有剪辑的痕迹,应该是之前从网路上录制的,而不是在直播。   “弟兄们,这个女人合不合你们的口味啊,”老虎高声问道。   “虎哥,您要是把这个浪货赏给弟兄们,咱哪怕肝脑涂地都跟着您,”一个马仔兴奋地叫道,伸手到裤裆里套弄起来。   “你看看这一屋子的牲口,你如果再这么死扛下去后果会很严重的,”老虎又凑过来语重心长地劝着我,“我这儿真有被活活操死的女人,还不只一个。你知道这帮熊玩意儿见了漂亮女人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尤其是象你们家馨怡那样的。”   老虎终于报出了馨怡的名字,象一个炸雷似的在我耳边不断地回响。“老虎,你如果真的想让我承认你说的那些事,好去交差,我肯定会配合你的。只求你放过馨怡,好吗?”我努力地在笼子里坐起身,双手扒着栏杆哀求着。   “我看你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老虎忽然变了脸道,“那倒象是你的为人。象你这么自私的混蛋,除了你自己在乎过谁呢?”   “弟兄们听好了,”老虎指着我,转过脸对一屋子兴奋地欣赏着充满淫靡气氛表演的马仔们宣布,“你们谁想操那个浪货的屄,就先给我结结实实地操这个废物的屁眼。”   话音未落,马仔们欢呼着冲过来打开笼子,七手八脚地把虚弱的我从笼子拖出来。身形高大的我被脸朝下按在房间里的一张桌子上,双手被他们平拉开用铆在桌子上的皮带扣住,然后我的脖子和腰也被同样扣住,同时我的两只脚也被几只手强迫分开一定的距离,固定在地上的皮带扣里。现在精赤条条的我被固定在这张他们不知道用来奸污过多少男女的桌子上,象一条被摆在案板上的鱼。和鱼不同的是,在屠刀落下前鱼还能挣扎几下,而我却被绑的动弹不得。   很快我就感到肛门被淋上了凉凉的液体,然后是一只手把润滑油往我肛门里捅。我的头被固定朝向桌子的一侧,看见马仔们已经纷纷脱下了裤子,一个个已经在套弄起自己的鸡巴为鸡奸我做准备了。当第一个硬梆梆的肉棍撑开我的肛门,挤进我的直肠的时候,我浑身的肌肉在无以名状的羞耻中战抖着。当那条肉棍开始在我身体里拉动的时候,直肠传来的灼痛让我发出了嘶哑的痛苦嚎叫。肉棍象活塞似的在我身体里前后活动着,我的屁股被撞击地啪啪作响。等到灼痛已经不象刚开始那样剧烈的时候,长期处于脱水的我竟然留下了两行热泪。   第一个家伙刚把滚烫的精液射进我的肠子,第二个家伙就上来把他扒拉到一边,挺起硬梆梆的肉棍顶了进来。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根雄性的器官,我的肛门和直肠在反复的折磨下,已经慢慢失去了知觉。一个操我的家伙忽然解开了我脖子上的搭扣,还扳起我的头让我看一直在播放着的视频。   我发现视屏中的画面不知何时被切换成了黑牢的另一个房间,刚才还在我身上施虐的那个马仔正开门进去。我看到一群已经鸡奸完我的马仔们都跑到那个房间里赤条条地站着,目光全聚焦在中间一个半裸的女人身上。当看到那熟悉的面具和性感内衣时,我浑身凛然一震,立刻听到身后正快速抽插着我的人发出了邪恶的笑声。从画面上看,那个女人的年龄,发型,肤色,体形都和馨怡一模一样。女人像是被人下了药,或是灌醉了酒,浑身上下流着汗水,控制着摇摇晃晃的身体,努力做出各种舞蹈动作。   我的心忽然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身体在背后传来的冲击下前后运动着。“老虎,老虎,我。。。”我费力地叫嚷着。坐在角落里的老虎,正和女打手专注地猥亵着一丝不挂的冯太,似乎没有听见我的叫声。   “妈的,给他把嘴堵上,这会儿反悔也没用了,别坏了咱们的好事儿,”一个马仔边说边拿起一条不知是谁脱下的内裤把我的嘴塞上了。我拼命地把头在桌子上碰撞着发出咚咚的响声,希望引起老虎的注意,一边焦急地注视着视屏画面。   我看着视频中半裸女体那曼妙的娇躯,美丽的胴体虽然尚有内衣的遮盖,但是由于面料太小,在那么近距离的男人们眼前,和没穿衣服有什么两样呢。女人在周围男人们的指挥下做出各种淫秽的动作,一会儿用手把乳罩拉低露出乳头,还把内裤前部的面料拉开,把赤裸的小腹送到男人们的面前。站在她身边的一个马仔拿着手中的一瓶饮料,时不时地喂给女人喝。女人喝完后,变得更加放荡,竟然自己解下了乳罩,被一个马仔一把抢了过去。接着在马仔们的起哄声中,最后的遮羞布也很快离开了女人的身体。我惊奇地发现这个女人阴毛的修剪方式,竟然也和馨怡一样。我虽然因为她脸上的面具,努力否认着这具女体的主人就是馨怡,但一想到这些天来老虎那些邪恶的行为,我的心象被一把大锤猛然击碎了。   画面中一个马仔拿起了那条内裤递给了刚才抢了乳罩的马仔,那个马仔马上开门离开了房间,不一会儿拿着那套内衣回到了我所在的房间,用手拎着乳罩和内裤在我眼前晃动着。我看着这些熟悉的物品,上面似乎还散发着馨怡的体香,眼泪夺眶而出,由于嘴被堵上了,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画面中女人在药力的作用下,开始用手拿着围在她身边男人们的阴茎熟练地套弄着,不一会儿居然蹲下身开始为其中的一个马仔含了起来,两只手还被马仔们拖起侍弄着另外两根阴茎。马仔们轮流拉着她为自己含着阴茎,享受着她嘴巴的服务。当她正为一个马仔口交的时候,一个马仔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把她摆成弯腰的姿势,从后面侵入了她的身体。然后每次后面的马仔下来的时候,前面被她口交的马仔就会换到她的身后,而另一根阴茎会马上填补她嘴巴的空缺。我注意到从后面下来的马仔都还挺着阴茎,表明他们并没有射精,如果这样轮下去,这场凌虐将会持续很久。但画面中的女人的反应似乎越来越激烈,身体也在主动配合马仔们享用她的身体。   “妈的,这边的废物看自己的浪货被人操发骚了啊,”我在桌子下面那不知何时已经悄悄勃起的器官,被正在身后抽插的马仔发现了。老虎身边的女打手马上被吸引了,牵着冯太来到我身边,俯下身在我耳边说,“看老婆被人轮的那么爽,是不是很开心啊。”   “瞧这鸡巴,比自己亲自去操浪货的骚屄还硬呢,”说着话女打手已经拿住了我滚烫的阴茎套弄起来。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自己这边被操着屁眼,看着老婆在隔壁被操屄还能硬呢,”女打手示意冯太钻到桌子下面为我吸精,“一想到你老婆舔的那些鸡巴都是刚从你屁眼里出来的,等会儿还要排队操她的骚屄,是不是很爽啊。”   我刚才就注意到冯太对着一屋子精壮的肉棒,不时偷偷舔着干裂的嘴唇,可能很久都没被喂食过了。她站在我的身边,不顾我满脸羞耻的神情,盯着我勃起的肉棒,居然吞咽起口水来。一听到女打手的指示,冯太忙不迭地钻到桌子下面,抓起我的肉棒就往嘴里塞。我想躲避她的嘴巴,无奈腰身被皮带固定在桌子上,又被人从后面顶住臀部,根本无法动弹。我能感到我的下体在冯太贪婪的吮吸下,比刚才更兴奋了。冯太居然连从我肛门里溢出来的精液也不放过,吸吸溜溜地舔起流到我睾丸和大腿根上无数人混和在一起的精液来。   这时屋子里剩下为数不多的马仔们忽然怪叫了起来,连老虎也站起身盯着屏幕露出淫邪的笑容。原来画面中,另一个房间里赤条条的马仔们排成一溜躺在地上,肉棒都直直地朝天挺着,女人从一边开始坐上一个马仔的胯间耸动身体,等马仔们一起数到一个数字,就晕晕乎乎地从一个马仔身上爬下来,坐到下一个马仔的肉棒上。不知道是被这淫靡的画面所刺激,还是桌子下面冯太那贪婪的索要着精液的嘴巴的作用,我几次差点喷射出来。   老虎刚看完女人坐完了一轮,就匆匆出了房间,不一会儿就在屏幕上看见他进了那个房间。屋里的马仔立刻都从地上站了起来,恭敬地让到一边,看着老虎解开了身上的衣服,几下脱得精光。马仔们好象在老虎的命令下,七手八脚捉住女人赤裸的身体,把她脸朝下象我一样按在一张桌子上。老虎对着镜头故意撸动了几下爆粗的肉棒,然后走到女人的身后刚一挺身,女人惨白的身体就疯狂地挣扎起来。怎奈何被很多强壮的手臂牢牢地按住,还有两只手从两边掰开了她的臀肉,老虎很快就开始了抽插的动作。   一想到上次在小姐休息室被凌辱时,听小姐们议论过老虎不论男女从来只对屁眼感兴趣,我羞耻地想象着,如果他身前的这个女人真的是馨怡的话,我还从来没有尝试过她的菊门,现在竟然被老虎粗暴地占有了。   “老板搞你女人的屁眼了,看着是不是很爽啊,”女打手在我的耳边不停地羞辱着我。冯太已经将我胯间的精液舔舐干净了,集中火力吮吸着我的肉棒,我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在这种情景下羞耻地射精。画面中的老虎在马仔的欢呼中不停地冲刺着,忽然像是嚎叫了起来,挺着身体抖动着臀部。这时马仔们都松开了手离开了桌子,老虎伸手一把将女人拉了起来,把她转过身子面对镜头,一把拿下了女人的面具。虽然凌乱的头发胡乱的糊在女人的脸上,但是馨怡姣好的面容一下子露了出来。   “馨怡,真的是馨怡。。。”我哽咽地自语到,尚存的那一点幻想瞬间被击得粉碎。我精关一松,肉棒在冯太的嘴里激烈地跳动着,将浓厚的精液射进了她贪婪地吞咽着的喉咙里。在精神和肉体双重的毁灭下,我整个人反而松弛了下来,一边默念着馨怡的名字,一边陷入了深深的昏迷。   等我再次慢慢苏醒的时候,发现熟悉的笼子已经不见了,自己却躺在一个浴缸里。一边是一面污浊的墙壁,一边挂着同样污浊的浴帘。象是在梦中朦胧间听到浴帘外边有人在说话,“老板说干得麻利点,照老规矩把身上那些零碎给切下来,去喂这倒霉蛋的女人。”   我猛然意识到这不是在梦中,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发现手脚都被捆住了,全身还被透明的塑料保鲜膜包裹着。我忽然发现墙壁和浴帘上都布满了喷溅状的深色污迹,透着黑红的颜色。这时浴帘被拉开了,刚才说话的那个人转身匆匆走了,剩下的那个人低头看着不断扭动的我。我看到他头上戴着一个医生的圆帽,脸上带着一种护目镜和大口罩,身上穿着连体的工作服,外面还罩着一件透明的塑料雨衣。我看到他身后另一面墙的旁边也有一个同样的浴缸,里面躺着一具被开膛破肚的身体。仔细一看竟然就是曾经与我和冯老板共处过一室的那个男人,他完好的头颅正搭在浴缸的边缘上,惨白的脸上倒也没沾上什么血迹,反而像是睡着了似的。   我惊恐地扭动着身体本能地想呼喊救命,才发现嘴巴被一层胶带封住了。那个一直低头看着我的人,想安慰我似的冲我点了点头。他转身从旁边的一个不锈钢架子上拿出一个实验室装试剂的那种小玻璃瓶,在一个肮脏的毛巾上撒了一点,然后弯下腰想把毛巾盖在我的口鼻上。我奋力地扭动着头,想躲开毛巾,但是在浴缸狭小的空间里最后还是被毛巾捂在脸上,吸入了一股在张兰家闻过的气味。   忽然间,我浑身的肌肉变得松弛而轻松,心脏跳得又慢又沉,意识似乎想慢慢摆脱我的身体。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一把锋利的刀切开了我小腹处的塑料保鲜膜,然后有一只手拿住我腿间累累坠坠的那堆玩意儿拎了起来。我能感到凉凉的橡胶手套蹭着我阴囊的皮肤,接着是冰凉的刀锋碰上了我的那根玩意儿。   完了,一切都完了,我最终还是难逃一死,而且还会被阉割和破膛开肚。如果我的生殖器现在被切下,一定会被老虎的人烹制成食物喂给我的女人。我无力地乞求上苍那个人千万别是馨怡,或是王莹。如果是她们中的任何一个,我都会死不瞑目。   我不清楚自己是否已经失去意识,但潜意识中有一个声音还在鼓励自己努力集中精神别昏迷过去。此时脑海中忽然出现了各种奇异的画面,象哪个淘气的孩子在阳光下吹出的一串串美丽的肥皂泡般。   孩提时初夏趁妈妈午睡时,躺在她身边的我偷偷把手伸进她的背心抚摸她的乳头,   在氤氳的女浴室里,一个个白皙的裸体腹间那一丛丛浓密的黑毛,在一个小男孩的眼前游荡着,   撞见青春期时躺在凉席上生涩地套弄着膨胀的阴茎的我,妈妈吃惊得合不拢嘴,   湖边的青草地上温热的王莹靠在我身上仰望着夜空的繁星,   少女张兰穿着曲线毕露的排球服笑盈盈的站在我面前,把手里的排球向我抛来,   在火车站的门口馨怡拉着我的手压在她的胸前,仰着头喊我哥哥,   老虎和我赤身裸体地交缠在一起,互相激动地抚摸着对方的下体,   张兰忽然出现在一旁,流着泪无言地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直到一丝不挂,   王莹拿出一件我学生时代的衣服轻轻为赤裸的我披上,一边自责,“我是不是太贪心了”,   馨怡拖着我的手在我前面奔跑着,穿着丁字裤的丰臀在我眼前剧烈地抖动着,   忽然一只手伸过来拽住馨怡的胳膊想把她夺走,我愤怒地伸出手想拉开那只手,却看到苍白的许昕默默看着我,我赶紧甩开她的手,身体却忽然失去重心向后面倒下,然后坠落下去。   王莹、张兰,馨怡,老虎,许昕都离我越来越远。   永别了馨怡,王莹,我对不起你们。   永别了张兰,老虎,许昕,我对不起你们,请你们千万要原谅我。   我在坠落中放声大叫,一遍遍地呼喊着这些名字,却听不到自己发出的声音。   当一切终于被黑暗吞噬时,我无可奈何地问自己:   “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