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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心肝

2016-10-13 08:52:54

我的小心肝   “叮咚!叮咚”的两下清脆门铃声刚刚响过,我正准备从沙发上抬起屁股去开门看是谁时,我的小心肝张丽梅已经打开了房门,就像春天灵巧欢腾的百灵鸟一般,“哧!哧!哧”地嬉笑着跳坐到了我的怀里。   当她像个不安分的小精灵热烈地亲了我一下,几把将自己的衣服全脱了扔在我身旁以后,接着就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活动了起来。   当看到张丽梅又习惯性地掏出我的龟和卵蛋,随意玩弄起来时,我就故意用手拧着她薄薄的耳朵说:“死丫头!外面玩得热热的进门就脱衣服不说,急死慌忙得就又想了那个事情。你就不怕感冒流鼻涕了折腾人啊?”   张丽梅将我的龟在她的下身仍然来回蹭着,偏着头咧着嘴就嗔怪我说:“老爸讨厌,讨厌!我的身子这么结实,那个感冒也就根本不害怕。万一感冒流鼻涕了的话,我不折腾你再折腾谁呀?你现在既然还没有什么兴趣,干脆闭上眼想事情不就得了嘛!我九岁起就让你惯下了这么个坏毛病,你说我不玩一阵子心里就能过得去吗?爸,等我先玩够了以后,我再给你说个小秘密好不好?”   我嘴里“嗯”了一声的工夫,张丽梅就趁着我松了手,她也完全得到自由之身以后,就低头继续玩起了自己一直痴爱的游戏。而我则将头依在了沙发*背上面,放松了自己所有的神经,闭着眼睛享受起了这种习以为常的特殊抚慰。   说起来有些事情也真奇怪,这日子只要过得顺心快活了以后,它就出溜的特别快,我自己倒没有觉出些什么,日历就已经翻过了95年的春节。   我老婆因为好胜心比较强,看我从托克逊出差回来没有多长时间,去年年底就被破格提拔为计划科科长,而她当了四年多的财务科副科长,现在依然还在原地踏步走了个不停。因此,虽然她也为我的这次升迁心里感到高兴,但心里面总是暗地里酸溜溜地很不是个滋味。   春节过后没有多长时间,正好G市给我县一个到广州培训总会计师的名额,培训时间是一年半。老婆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她也知道自己没有多大的能耐,于是就央求我和她一起上下活动,争取能把这个名额安排到她的身上。   我这个老婆虽然嘴头上特别厉害,心里面却是非常爱我,宽容我,甚至还有点儿怕我,时常怂恿我的胡作非为。   看在老婆和我同舟共济了几十年的情份上,我当时不但很痛快地答应了她的请求,而且还拿出了浑身的解数,通过自己的关系网,在费了老鼻子的人力,财力和精力后,终于把这个难得的名额给弄到了她的手里。   这一下可把老婆高兴得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嗬嗬!到广州那里培训,既可以为她自己将来很快高升打好基础,又能抽空到深圳去看望已经工作的女儿,美得她那几天准备行装时,都要热情洋溢地让我用了调休假陪她做准备工作的空闲时间,把她美美地肏上那么几次,直到肏得她屄里面流淌出好多乱七八糟的汤汤水水,大呼小叫地呻吟上那么一阵子后,这才会愉快地哼着小曲儿,继续再忙她需要办的其它事情。   就这样没过几天工夫,老婆就喜气洋洋地飞广州去了。儿子去年考上了大学不在家,这时的我就像脱了缰的野马一样,自由自在地就更没人能管了。   张丽梅有了这么个大好的机会,白天到学校除了正常的上课学习外,到了晚上嘛,自然而然地就和我钻在一个被子里睡起了觉。   别看张丽梅她现在才只有十三岁,由于这几年有了我丰厚雨露的不断滋润,她目前已经整个出脱成了一个楚楚动人的小美女。   她的个子长到了1.6米以上不说,丰满的高挑身材,细腻白皙的鸭蛋脸,无处不透露着清纯妩媚的鲜嫩气息。两道如远山一般弯弯的黑亮细眉下,茸茸的长眼睑毛更加细密,美丽的杏核眼里始终如水汪汪,里面好像含满了无限的春意和令人留恋的绚丽风光。   她越加秀气挺直的鼻子,柔嫩红润的小嘴儿,一口整齐的细白牙齿,再配上一头蓄意留长的黑发和如魔鬼一般的身段,更是继承了许多美女的所有优点,也成了好多心怀叵测心肠,暗地里不知意淫了她多少次的男人们的最佳对象。   张丽梅不但反映灵敏,口齿伶俐,而且还待人和善。别看她让外面的人说起来是那么聪明好学,待人接物很有礼貌,对某些女人也热情似火,可对许多男人来说,她却始终是冷若冰霜,有时候连眼角都舍不得瞧上他们一下。   可张丽梅只要一回到家里,就喜欢穿着小背心和短裤干各种事情。尤其是晚上临睡觉,她把自己那两件遮羞物也完全脱掉时,她在我的眼前就完全变成了一个色和欲,天使和魔鬼的完美化身。   这时的张丽梅啊,满脸全显露着媚惑的色彩,美丽的杏核眼里放射着淫欲的光芒,小而圆的鼻翼不停地翕动,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喉咙里面低声呻吟,似馒头一样大的结实白皙乳房不断颤栗,如同小蝴蝶翅膀一样的两片薄薄小阴唇微微抽慉。   平常只有近一寸长的光滑柔嫩阴蒂包皮,此时就完全露出了一个有黄豆那么大的鲜嫩阴蒂头,由后面布满皺褶的阴蒂体不断带动着痉挛。一缕缕细长清亮的淫水也顺着大腿往下流淌,非要我把她先肏上好几十下后,她才能和我正常地或者胡扯乱谈,或者继续性的狂热交流,或者相互紧挨在一起睡觉。   虽然张丽梅的性欲特别强烈,但好的一点是她的性高潮来得比较快。她假如特别急切的时候,我只要把她肏上十几下就可以解决问题,而后在一次完整的性活动过程中,她又可以有好多次的高潮到来。   在张丽梅性高潮最多的一回,她让我肏过后就全身软绵绵地躺在那儿,又圆又挺的乳房还在那儿不断起伏时,她就迫不及待地大口喘着气对我说:“爸,我这一次虽然让你肏得就像要升天化了似的,但我还是在心里暗暗数了一下我性高潮的次数,你知道是多少次吗?   爸呀,那可整整是十二次多哩!我屄心子整个跳得又酥又麻不说,阴精也好像脱了缰的野马似地往外射个没完没了。现在我别的地方那个舒服劲儿先别提有多美,就连屄心子里面都感到有些酸困的不行。”   张丽梅现在还有一个最大的长处,那就是我现在只要肏哪一个姑娘的话,她不但没有丝毫的嫉妒心理,而且还想方设法地给我一切方便,尽力从各个方面完美地配合我,使我能心满意足地完成全部过程。只要看到我神色愉快,她的脸上就会露出特别欣慰的笑容。   另外,张丽梅在每个星期六和节假日的时候,都要和我到对门去,让张冬梅协助着把婷婷用安眠药弄得不省人事,看着我肏上一次后,再和张冬梅一同让我肏上整整一个晚上。而且她们还运用了什么开源节流的方法,只要自己能达到几次高潮,马上就会停止对我的纠缠,尽量减少我在她们身上的射精次数。   张丽梅的屄还有一个最大的特点,那就是屄口让我肏了这么几年了,鲜嫩暂且不说,弹性却越来越强。如果兴奋时我用手指把她的屄口撑大,三根指头并拢都可以塞进去。紧小的程度呢?我的龟只要一肏进她的屄里面,屄口的括约肌就会马上箍住它抽慉起来。   现在张丽梅屄里面的子宫长得比鹌鹑蛋稍微大了一些,但屄四周那些充满皺褶的淡粉色肌肉上却又密密麻麻地长满了细小的肉疙瘩。尤其在我每次射精时,总觉得她屄里面像有股很强的吸力在吞咽似的,一下一下地把精液往她子宫里面吸,而完事以后往外流淌出来的精液基本上就没有多少了。   因为张丽梅在十一岁多的时候就开始有了初潮,我为了避免她怀上孕产生麻烦,所以就让她吃起了口服避孕药。   好在张丽梅已经和我成了一个有机的整体,再加上她也不喜欢我带套和她共同愉悦。她说那样玩起来没有什么快感,就像我和她没有了相互之间的那种爱好和真挚感情,俩人在一起总好像在应付差事一样,嬉闹着玩起来一点激情和冲动的感觉都没有。   张丽梅自己也为了不惹那个麻烦,就照我的吩咐按时吃起了避孕药。虽然她开始几天恶心呕吐得特别厉害,脸色也变得有些黄瘦,但为了我和她能得到充分的享受和欢乐,她还是坚持把避孕药吃了下去。直到两个月以后,她这才慢慢没有了那个不良反应。   就在我心驰神往地想着张丽梅的这一系列巨大变化时,就感到自己已经兴高采烈的龟很快进入到了一个温热绵软的狭窄空间。   当我回过神来用手在张丽梅那圆翘的柔嫩屁股上面,响亮地拍了一巴掌时,我的龟马上就被她屄里面的那些细小肉疙瘩非常亲密地包裹了起来,一种像似蚂蚁啃咬一般的撕拉感觉,立刻就涌上了我颤栗的心头。   张丽梅此时特矫情地大声“唉哟”了一下,紧接着用手揉着并斜看了一眼自己的屁股后,咧着嘴,好像吃了什么大亏似地对我说:“老爸呀,你打我也不能用这么大的劲嘛!你看你看,屁股上已经红了不说,五个手指印都明显地露出来了。你心里就那么狠,难道就不知道我特别疼吗?啧……我都觉得快疼死了。”   我明明知道张丽梅现在特爱撒娇,所以就嬉皮笑脸地一把搂住她的脖子,一口含住她红润光洁的下嘴唇,就用力啜吮了起来。   张丽梅鼻腔里面“唔!唔”地乱哼,两手在我后背上胡乱砸的同时,她的屄里面也紧锣密鼓地抽搐了起来。   等到我俩停止了相互嬉闹,张丽梅也把气完全喘匀,低头看了一眼我俩的结合部位后,就仰着笑吟吟的脸蛋对我说;“老爸,自从妈学习走了以后,这两个多月过得真让我觉得特别快乐。   你看嘛!我们俩个才肏了没多长时间,我的屄心子就跳得屄水和阴精流了好多,你龟毛上都白糊糊的,粘了一大片。   爸呀,虽然你尽肏我和堂姐,有时候你还可以肏一下我的同学,隔空儿再肏几次婷婷和骚屄刘慧梅,但总是没有肏十几岁的姑娘让人听起来那么来劲。正好我班从G市转来一个女同学,她很快就和我成了好朋友。因为她父母还在G市工作没有调来,所以她现在就住在了柏道路奶奶家。因为她对班里的男女生都比较生疏,所以跟我坐成同桌以后,慢慢就和我混熟了,成了好朋友。”   我明知自己的小心肝又有了什么坏水要冒,但仍然神若弥陀地闭着双眼,故意装着无动于衷地调侃她说:“转学本来就跟吃饭一样非常平常,她目前能和你成为好朋友,我估计你和她是一丘之貉罢了。”   张丽梅用手象征性地拧了一下我的腮帮,跟着就嗲笑着戏谑我这个货真价实的色狼说:“老爸呀!我们父女俩才是真正的一丘之貉,要不然我现在怎么这么骚,你又怎么特别流氓呢!”   我依然闭着自己的双眼,信口雌黄地对张丽梅说着瞎话:“现在说话要有证据,批评要有政治。谁看见我是流氓了?你这个小姑娘平白无故的说我是流氓,那可是要犯诬陷罪的啊!小心我把你告到法院以后,判你个十年徒刑可就花不着了。”   张丽梅看我一直装蒜装了个没完没了,就使出了自己的撒手锏,手在我的一个卵蛋上用力捏了一下,看我像杀猪一样叫着睁开眼睛时,她就像凯旋归来的将军似的,欢快地笑着对我说:“死老爸,刚才你打了我一巴掌,现在再告我什么诬陷罪,再判我十年徒刑不了?”   我苦丧着脸对张丽梅说:“不了不了!我的小心肝,你有话就赶快说,我这个死爸爸马上就照办。”   这时的张丽梅才像得胜的猫儿一样,身体欢似虎地来回扭动,眉眼之间奔放着抑制不住的灿烂笑容,手底下却轻柔抚慰着我那子孙袋说:“这还差不多,像我那个流氓爸爸,要不然我的好心还真让狼吃了。”   我得到了彻底地解放以后,自然也理直气壮地对张丽梅说:“你的好心早让我这个色狼爸爸吃了,如果再有这么些好心给我美一阵子,我照样是有多少吃多少,而且还不打任何折扣,省得你到时候又使这个撒手锏给我难堪。”   张丽梅美得搐了一下秀气挺直的鼻子后,才结束了我俩之间经常进行的这种嬉笑打闹。   等到我俩的穿着又恢复了原状,张丽梅看我点燃烟抽着以后,她就依偎在我身旁,美丽动人的杏核眼凝视着我说:“爸,现在已是四月中旬,外面的那些树全都绿成了一片。我想星期天和你到东山上去玩,去的时候就把我那个女同学也一起带上。”   我明知故问地对张丽梅说:“我们俩去就行了呗!带她干什么?”   张丽梅眨巴着聪慧明亮的大眼睛,笑着把我捣了一拳后,就用手抚摩着我的大腿说:“东山上不是新盖了好几个亭子吗?亭子周围的树和野花野草也长得比较多。到时候我们三个人登高望远,浏览咱们Y县的美丽山川,感触人生的无限乐趣。等玩得高兴也感到饿了,12点左右再吃那些带去的食品以后,你不就可以找机会把我那个女同学肏了嘛!”   我有些疑惑地看着张丽梅说:“到时候做那个事需要两相情愿,你那个女同学假如不愿意,我总不能随便就把她按住肏吧?”   张丽梅胸有成竹地咧嘴笑了一下,然后就如数家珍地对我说:“不要紧,那里那时候基本没有人,再加上树高草密,四周的遮挡物也特别多。我那个女同学性格又比较内向,胆子也特别小。你先把她胡摸乱揣一阵后,如果她不怎么反抗的话,你难道就不会趁热打铁把那事完全办了?”   我还有些不解地问张丽梅:“那你到时候又在哪里?”   张丽梅先把我的龟用手揣了一下,然后就笑嘻嘻地对我说:“就在你跟前配合你呀!怎么,你是不是觉得这里不方便?其实哪个少女不怀春呀?我就不相信你没有那个贼胆!”   张丽梅的话不由得激起了自己的一股冲天豪情,当即红着脸拍了一下胸脯,慷慨激昂地对她说:“闺女啊!你老爸什么时候怕过那事?只要我不把她的那个处女膜给弄破,大不了我们俩个再咬紧牙关不承认,她还能把我的毛扯上一根拿到法庭上去告我强奸不成?”   张丽梅无比敬仰地向我伸了一下她的大拇指,特亲昵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非常信服地对我说:“老爸人是什么人,喇叭是什么铜我还不知道吗?这么多年难道肏的小姑娘还少?现在哪个到法庭上去告你强奸了啊?还不是有时候屄痒了就往你的龟上一个劲地碰吗!   老爸,反正事情亦早不亦迟,我们早些做准备如何?”   我刚要点头赞同张丽梅的话时,突然有个疑点在我脑子里打了个闪,我就禁不住地问她:“死丫头!你既然好心让我享受,可那个女同学到底长得什么样?我却一点也不清楚,你总不能随便就叫个女同学让我肏吧?”   张丽梅有些不满地把我瞪了一眼,接着就撇着嘴对我说:“哟……!你看老爸把我说得有多差劲,你的小心肝什么时候眼睛里没有水啊?我难道随便就拿个南瓜哄你?那不是显得我太没水平吗?”   我也斜着眼睛把张丽梅使劲挖了一下后,就赞扬她说:“你能,你是强将手下无弱兵,能的是一点一横长,搭了梯子上了房,媳妇儿岔开个腿,公公亲了个嘴。”   张丽梅本来就很灵巧聪颖,文化基础也不错,再加上这几年受到我的不断熏陶,各个方面都提高得很快。所以她听了我的话只略微思索了一下,就非常亲昵地把我剜了一眼后,跟着就“哧!哧!哧”地笑着问我:“老爸,跟着你真能学好多东西,你刚才那流氓话是什么意思呀?”   我把大拇指向张丽梅竖了一下后,嘴里面就嘣出了一个字:“高!”   张丽梅青春焕发的脸上立刻挂上了艳丽的桃花,美不滋滋地扑到我身上,双手抱着我的头,“啵”地在我嘴上亲了一下,清澈明亮的眼睛就盯着我的脸说:“老爸,你这个调皮话说得可真形象。既说出了高字的繁写体,又说出了你话里面的那个深刻含义,确实是高。”   张丽梅说到这里,妩媚地向我笑了一下,随手在我的裆里揣了一把,跟着就卖了个关子对我说:“我那个女同学到底叫什么名字,长得又是如何模样?到星期天了你就会完全明白,反正会让你的龟满意成了那个字。”   我贼兮兮地笑了一下后,就眯着眼对张丽梅说:“我高个龟啊!现在脸上的皱纹都能夹死苍蝇了,到时候我这个样能顶用吗?”   张丽梅笑了一下,接着就用食中两指做了个V字向我说:“老爸,我通过这么多年的亲身体验,知道希望就一定在那个字的上面。我绝对相信你的那个能耐和应变能力,要不然我怎么是你想弄那个事情的好帮手?而且也是和你配合得相当默契的小心肝呢!”   张丽梅的话当下在我心中激起了一阵阵欲的涟漪,我也笑吟吟地向她点了一下头后,一个我一直喜爱,却又违犯道德规范的罪恶行动,就在我们父女俩的密谋策划下,轻而易举地就这样随便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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