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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间谍之罪恶之源》11-15

fu44.com2014-06-09 11:15:42绝品邪少

               第十一章  “是我,姐。”  这是一张近乎完美的面孔,紧紧抿着的嘴唇浮现出海市蜃楼般的微笑,尤其是他的眼睛流动如山间的清泉,霎那间滋润你饥渴的心田。  他终于回来了,我亲爱的弟弟。  关昭的热泪顿时夺眶而出,几天来的委屈和痛苦,随着滚滚直下的泪水如翻江倒海般倾泄,她颤抖着丰润的双唇,身子一阵的发软。  关化抱着她摇摇欲坠的娇躯,一股熟悉的滚烫,从手掌传到他全身的每一根神经。  她是他生命中唯一牵挂的女人,就算是远在千里万里外,她依然是梦中最美的星辰,熠熠生光。  他温柔地吻着她精致的脸,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唇,每一样都是那么的熟悉,都是那么的甜蜜。两人的嘴唇交接着,互相探索着,关昭整个身子都快要瘫倒了,她感觉到他的手正在往下滑,摩挲着她丰满的臀部,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臀部和阴牝之间的肌肉因为敏感而紧张,天啊,这是多么熟稔,多么令人疯狂的感觉!  她柔嫩的阴牝因为他的爱抚已经瓣开,翘立的阴蒂坚硬地肿胀着,这瞬间,她全身敏感的器官都显得生气勃勃,“好弟弟,姐受不了了……”  关昭全身感觉热烘烘的,阴牝间的爱液不断涌出,内裤已经全部浸湿了,而关化的舌头仍然不停地向着她的舌头和喉腔索取着,唾液流泄在关昭雪白的胸脯上。  关化慢慢地把她的内裤脱下来,目光深情地凝注在她黑亮齐整的阴毛和微微起伏的阴户上,“她属于我,永远都是我的女人。”他想,他跪了下来,把头俯在她的双腿之间,她的阴牝有一种潮湿的味道,他的舌尖轻轻触摸着她两瓣阴唇周围,接着缓缓地伸进阴牝内壁,进出之间只感到阴道里奇妙无比,自有一番天地。  关昭一阵的酥麻,美目轻闭,细致地享受着这阵阵的快感,唇间挤出似断似续的呻吟,这真是太美妙了,她再次痉挛着,就好像电流行经她的周身。  关化嘴里嗫嚅着,好像在说着什么,然而他的舌头并没有停下来,仍旧在她美丽的阴唇上下左右游走不定,就好像在享受着美味佳肴一般的吸着她不断涌现出的黏稠的淫液。  关昭只感到全身的性神经都被调动起来了,她不断地扭动着曼妙的胴体,身子越来越热,在兴奋之下,她的双手也开始不自觉地往自己高耸挺立的丰乳揉搓着,“我要飞了,弟弟。”  她的神志渐渐不清了,她无力地抬起柔若无骨的柔荑,“好弟弟,姐姐就要飞了,要飞了……”  就在这时,关化捏了下她的美臀,然后双手按在她的纤腰上,一扳,让她的四肢支在床铺上,每次相交,他总是要先从背后插入。  关化擎出已然滚烫坚硬的阴茎,当硕大无朋的龟头一接触到她的阴唇时,她一阵颤抖,接着她感到疼痛,“啊!”她发出一种近乎天籁的声音,刺入的阴茎就像刺入了她的子宫,太好了,我们终于又在一起了,我的好弟弟!  他的每一次抽进抽出都是那样的真实,在这种一出一进之间,关昭尖叫了。  “嗯……啊……哼……好弟弟,再用力些,把姐的逼插烂……再快快……”  就在她不停的叫喊中,关化也一往直前地冲刺着,他的阴茎忽而上下冲插,忽而左右搅拌,阴茎摩擦阴道内壁的快感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阴茎已经膨胀得快要爆炸似的。  关昭的小嘴咬着她的绣花枕套,香汗淋漓,粉红色的乳蒂坚硬地膨胀着,“我不行了,不行了……”已经是关昭的第三次高潮了,她全身发软无力,感觉就要虚脱了,而关化也体贴地感觉到了,他速度加快,频率加剧,配合着他的姐姐又是一阵猛烈的冲撞才紧急地抽了出来,只见一股粉白的液体从她的阴牝处激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好弟弟,你真行,你真棒。”  她气喘吁吁地仰天而卧,她深情地看着他,而他的龟头仍然高昂着,“姐用嘴帮你出来吧,好么?”  关昭也不等他说,就坐了起来,伸出纤手抚摸着他滚烫的阴茎,她用食指和拇指环成一个洞,把他的阴茎包在里面。她先是轻缓地套弄着,然后吐出舌头轻轻地舔着他的龟头,而伴随她的舌尖吐进吐出,关化全身的毛孔都舒张着,真是太舒爽了,尤其是看到姐姐椒乳颤动、凤目迷离的浪样,他更是淫兴大发。  关昭从龟头沿着长长的阴茎舔至睾丸,然后含着睾丸细细地吸吮着,而小手纤纤仍旧套弄着他包皮褪尽的阴茎。  关化呼吸急促凝重,随着她的动作加快,他的脸部肌肉也痉挛着,身子一阵抽搐着,“啊”的一声,一股炮弹般的急流灌入了关昭的嘴里面,其量之多,使得她的小嘴竟然装不下,依然有不少粘稠的液体从她的嘴里流泄而出,关昭伸出粉红色的舌尖慢慢地舔着,其状之媚之骚,饶是关化身经百战也仍然心里一颤,“好姐姐。”  关昭摸着他壮健丰硕的肌肉,自上而下缓缓的用细长的指甲轻轻划着,一股快意涌上关化的心头,他忍不住低下头来亲吻着她黑亮的长发,浓密的发间散发着紫罗兰的香郁。  “弟,姐已经买好画展的门票了,听说这次参展的有特地从卢浮宫借来的西莱斯、德加和雷诺阿的画,都是你最欣赏的法国印象派绘画大师。”  “嗯,太好了,明天我们就去。”  关化深深地吸吮着她丰润的双唇,有一种芝兰香的味道。     ***    ***    ***    ***  姬晓凤仔细端详着镜中的自己,依然是那样的花容月貌,冰肌玉肤,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闻于斯不在,他说要出去走一走,只要他不叫,她就不跟,这是多年来在他们当中已经形成的一种默契。  她把洗面奶涂在脸上,细细的研磨,然而闭目间满是闻于斯坚毅的面容,他深邃而忧郁的眼神叫她荡气回肠。  她感到异常的焦躁和不安,有一种末日般的感觉,这是一种几天以来愈来愈强烈的感觉。  十年来,他从来不曾带她出门,而且还是出来旅游观光,她一直默默地扮演着地下情人的角色。三天前,闻于斯突然来到了她的方正律师事务所,那天她正埋首研究江城市最大的国有独资公司──江城天龙化工股份有限公司的法人代表崔志强贪污受贿一案。  “凤,过几天我要去北京,跟我一起去吧。”他的神色一如往常,从容而又有些慵懒,那股略带磁性的嗓音总能叫她的心弦为之一颤。  “好,我吩咐助理把这案子理一下,咱们什么时候走?”  她几乎不假思索地就答应了,她发现自己的声音竟有些颤抖,几千个日日夜夜了,他从来没有这般郑重地邀请过她。尽管手头的这个案子是如此的重要,但与跟他出游相比,那又算得了什么?  “怎么了?凤。”闻于斯轻轻地摸了下她微微泛红的脸,她的眼里有泪花闪动。  “我想看看画展,你知道我一向对油画情有独钟。”  就这样,她跟他来到了北京。  她想不起为什么内心会如此烦躁,她苦苦地思索,平时闻于斯跟她在一起,通常都是疯狂地造爱,难得有交心的时候。  但为什么这次,他会异乎寻常地和她谈起了他的父母以及他对父母那种强烈的思念?她想,这就是自己烦躁不安的原因吧。  她用力地甩甩乌黑的长发,沐浴后的姬晓凤犹如出水芙蓉,清丽不可方物,虽然已经有一个十三岁的女儿了,但她自信还能足以打动闻于斯的心。没有迹象表明,他有第三者,而且自己也不害怕,因为自己还是有实力的。  她摸着细腻光洁的肌肤,丰乳高挺,小腹结实而没有赘肉,阴牝紧窄处闪现着奇异的光芒。还有什么可忧虑的呢?  正在胡思乱想时,她听见了开门声,闻于斯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大包的东西。  “给你买了件大衣,试看看合身不?”他从袋子里拿出一件咖啡色的大衣,是法国巴黎JESUIS品牌。  “我喜欢它的品味高雅、清净自然,凤,你穿上去一定好看。”  没等他说完,姬晓凤一把抱住了他,激动的泪水潸然而下,“闻,你对我真好……”她的一双眼睛深情地凝视着,秀美的脸颊上飘浮着一抹醉人的酡红。  闻于斯虽然还是神色不变,但内心不免有些感动,只不过送一件衣服,她就激动成这样子,看来以前对她真是关心太少了。他对男女情事一向不那么看重,尤其是对官宦子女更是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疏远,当初看上姬晓凤,只是出于一种男人好色的本能,压根儿没想跟她多纠缠,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就这样十年过来了。  电视机里传来蔡琴缠绵悱恻的歌声,声声道尽无边的浓情蜜意,情动的姬晓凤踮起脚来,两唇相接、丁香暗渡,心中灼热难当,她需要,需要他坚硬的刺入!  “闻,来吧,快来!”  其实不用她说,闻于斯已是自然而然的抱起她火热的身躯,往卧室里走去。  闻于斯静静地躺在床垫上,看着姬晓凤闭着眼睛骑在自己身上一起一落的,而阴茎被夹紧的感觉是如此的快乐,她的乳房随着她的节奏也在上下左右的跳动着,“噗噗”的声音,是肉与肉相互撞击的结果,而回荡在房间里的还有她不时发出的奇异的浪叫,有时又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拖得长长的,更显得奇诡淫靡。  他也需要一场激烈的性交来摆脱内心中那种不祥的预感,“当你听到嘟的一声,请留言,我将以最快的时间给你回覆。”  符载音的卧室电话留声重复着单调的语句,这是很异常的,符载音已经失去音讯多日了,无论是手提电话,还是电子信箱,都没有回音。  刚才在北京街头的公用电话亭,他打了最后一次电话,他就绝望了,他知道,出事了!一种隐隐的痛,霎那间铺天盖地而来,他的心强烈抽搐着,“一切都等回到江城再说。”他想。  闻于斯突然把姬晓凤掀翻在床上,腾身而起,坚硬的阴茎一举贯入了她脆弱潮湿的阴牝内,直抵她的花心。  姬晓凤乐得全身一抖,耻骨相接的快感是难以言宣的,她忍不住把粉臀上扬,陶醉于这种有规律的挺动中。  闻于斯有节奏地抽动着,然而在这种节奏中包含着一种疯狂的失去理智的情绪,他一言不发,全身显得僵直,丝毫不理会身下这妇人玲珑曼妙的身段和柔腻的肌肤。  姬晓凤抑制不住阴牝处传来的阵阵疼痛,双腿盘曲着挎在他的腰间,泪水夺眶而出。然而她的脸颊却泛着异样的潮红,星眸半闭、贝齿紧咬,脸上呈现出痛并快乐着的表情。她的全身轻飘飘的如在空中,花心处的酥麻和阴道内壁的痛楚需要她付出全部的精神和体力来迎接,经过一连串的抽搐后,她全身瘫软下来。  但是,闻于斯仿佛永不停歇的样子,仍旧是开足马力拚尽全力地横冲直撞,姬晓凤在这种无休止的撞击中已是泄出了阵阵淫水,高潮不断使得她发出了气若游丝般的呻吟和喘息,她昏迷了……  闻于斯看着她赤裸的身子,呆视良久才打了个激灵醒了过来,他把阴茎从她的阴牝里提了出来,仍是阳刚十足,随着阴茎的拔出,姬晓凤的阴道口喷涌出许多粘白的淫液,一股接着一股,浸湿了胯下的床单。  闻于斯从床头柜子里拿出“三五”香烟,抽出一根放在嘴里,但他的思绪却不在这里,在激烈的性交之后,他神奇的预感再一次光临他的心头,浓浓的担忧笼罩在他思想的天空,使得他的心发紧,只要是关于灾难的预感,对于他来说,百试不爽,这是他在法国外籍军团转战中东和非洲时,就已经得到过验证的。               第十二章  次日的凌晨下了些小雨,北京的温度骤然下降了许多。主持人很快就宣布开幕,由一个文化部副部长剪彩,但可能是天气的原因,来宾并不太多。  闻于斯和姬晓凤两人一踏进会议中心时,就看到迎宾小姐的诧异和惊喜的目光,“欢迎光临!”的话语是用中英两种语言来说的,这次主办方请来了外语学院的女大学生,专为中外来宾服务。  过了一会,他们沿着由屏风构建成的走廊来到主展区,就在这时,他们眼睛一亮,看到了一对青年男女正站在荷兰绘画大师伦勃朗的作品面前,那份淡雅和娴静正宜入画,他们霎时明白了刚才迎宾小姐惊讶的缘故了。  在一天当中,能够看到两对玉树临风般的爱人手挽手的出现在艺术的神圣殿堂上,也算是这次画展的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闻于斯能听见那两人的窃窃私语,语气颇为轻柔婉约,他微微一笑。然而就在那女人侧身轻笑的一瞬间,他的心突然感到好痛,那是一张多么完美精致的面孔,却又那么熟悉,这张脸曾经在他的梦中无数次的出现过,伴随他度过许许多多的艰难岁月。  刹那间,他感到呼吸困难,他用力地握住了姬晓凤的手臂,她的手臂一阵奇痛,好奇地看着闻于斯,“闻,你怎么了?”然而当她看到他那惨白的脸色时,惊讶转为关心,“你哪里不舒服?咱们去那边休息一下。”  闻于斯把头摇一摇,“不,没什么,可能是早上吃多了,有点反胃。”  多年的历练,使得他迅速从现实中醒来,怎么可能?在这世间竟有如此相像的人,连那份气质也一般的清雅天成。  “这是伦勃朗早期的作品,价值超过六百万美元。”闻于斯和姬晓凤也已走到外国油画参展区,他故意和那对男女保持一定距离,“伦勃朗绘画时使用一种独特的技法,把油彩和清漆调和起来,使它们融为一体,这就是伦勃朗的画中都带有一种奇光异彩的原因。经过几个世纪后,由于清漆和油彩之间的化合作用,便产生了一种似乎发自油画本身的金灿灿的光彩。如果能让你触摸的话,凤,你会感觉到它有岩石般的光滑细腻。”  闻于斯极具内行的轻声慢语,还是引起了那对青年男女的注意,他们转身向闻于斯走来。  “对不起,刚才听到您的话了,您真是行家,幸会幸会,我叫关化。”那男子伸出手,和闻于斯握在一起,彼此都感觉到手心的温暖。  “幸会,我姓闻,对此行我也只是爱好而已,见笑了。”  闻于斯淡淡一笑,然而在他的内心毕竟还是微微一颤,为什么他对这个年轻男子也有这种熟悉的感觉,就如见了亲人一般?  “留存至今的大师杰作已如凤毛麟角,而当代画家的作品中,能够跻身珍品之列的却又寥寥可数,所以我珍爱这些硕果仅存的杰作,它们不仅仅是艺术,还代表着永恒的历史,您说呢,闻先生。”关化一改平日内敛的个性,侃侃而谈他对于艺术的感言。  “不错,关先生在哪里高就?学什么专业?”  闻于斯带着欣赏的眼光看着他,看他的年纪应该比自己小,但眉宇之间隐藏着一种咄咄逼人的锐气。  “哦,我在北京一家生物研究所工作,我学的是生物学,但打小就对油画有偏好。”  关化第一次见到这种气质如此淡雅从容的男子,举手投足间那份自信的大家风度决非一朝一夕能够练就的,心中不由得生起惺惺相惜的感觉。  而那边厢的姬晓凤和关昭已是谈得甚欢,彼此互相欣赏,都对对方的出色感到惊讶和喜欢。  “还没请教闻先生……”  未等关化问完,闻于斯就微微一笑,道:“相逢何必曾相识,咱们有缘就会再见,对不起,我还有些事要办,就此别过如何?”  他深怕自己克制不住,因为胸中一直涌动着一股强烈的欲望,他急需马上解决。     ***    ***    ***    ***  “弟,你要去江城?那不是太巧了,你姐夫正好在那儿。”  关昭听说关化要去江城,大感惊讶,她趴在桌子上,虽然已近冬天,仍是香汗淋漓。  “是吗?我这样比姐夫插得深吧?”  关化坚硬的阴茎再次挺入她的花心深处,龟头紧痛,顿时感到一种神奇的吸引力从花心内传来,带着一股灼热和滚烫,他猛烈地一冲,只听到她“嗯”的一声,阴牝内的肉壁翻滚,紧紧地包裹着那根细长而热乎乎的阴茎,好似要融化它一般。  关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他把阴茎退出少许,缓缓地带出红浪般的粉红色肉瓣,然后再沉了进去,重峦叠嶂般的阴牝夹得肉棒酥麻无比、快意无双。  他扶着关昭的粉臀一次次地用力撞击,每一次都是那么细致周到,带得桌子发出了“吱吱嘎嘎”的响声。  关昭颤抖着伏在桌子上,全身感到酸麻难当,仿佛全身的性神经都张着飞翔的翅膀,紧紧贴在桌上的乳房显得格外的肿大、变形,子宫深处就像有一根铁棒在里面搅拌着,她心痒难搔,却又畅美非常,她发出的叫喊都带着一种极其淫荡的意味。  “弟,把姐抱起来吧,姐想换个姿式。”  关化退出阴茎,只见关昭气喘吁吁地把脸贴在桌上,乌黑的长发也是湿漉漉的,显然她的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已是湿了。  关昭仰天躺着,将两腿搭在关化的肩膀上,小腹下的那丛阴毛乌亮着,有白色的淫液正自细水长涓。  他有些儿等不及了,“噗嗤”一声掼入了她紧窄的阴牝内,这种姿势更利于阴茎的抽插,他的频率加快,富有节奏的抽送不时发出“噼噼啪啪”的撞击声。  关昭阴牝处粉红色的阴唇肉瓣不时地外翻,随着阴茎的插入抽出,溅出许多粘稠的白色淫液,与肥美的粉红阴唇相辉映,显得更是奇淫无比。关昭把小手伸到阴牝处,趁着阴茎抽插的间隙,摸弄着自己翘立的阴蒂,那种奇麻的感觉是无以伦比的,她的全身再次痉孪着,“啊,弟,你再用力些……啊,姐要受不了了……”  肉棒此起彼伏的撞击使得花心深处一阵的酥麻,快感接踵而至,一浪盖过一浪,关昭扭动着曼妙的身躯,一只手紧紧地捏着自己的肥大的乳房,一只手捏弄着阴蒂,媚眼微闭,贝齿轻咬嘴唇,用嘴吸气所发出的声音显得更是淫秽。  这种骚浪样使得关化的淫欲高涨,更是用力地撞着,脸上的肌肉痉挛,显是有些失去理智了。  “弟,早上看到的那女人漂亮吗?想不想插她?”关昭的思绪已是轻飘飘地浮在半空中,时紧时松的肉壁夹得关化的阴茎酥痒畅快。  “想!姐想不想让那男人插你,我插你这小浪妇……”  阴牝内的蠕动夹杂着淫液滚烫的冲淋,他的阴茎已是到了极限,他要爆发!  “啊!”  一股热浪激烈地放射着,撞在了关昭的花心深处,也撞得她四肢酥软、头脑昏眩,她“嘤咛”一声,几乎要死去一般。  做爱后的关昭慵懒地斜躺在关化的怀里,一丝不挂的她全身肌肤白皙细腻,丰满的乳房高傲地耸立着,上面镶嵌着两颗樱桃般诱人的,发出粉红色光晕的乳头。  关化忍不住低下头啜吸着,有乳香和汗香交杂的关昭的胴体刺激着他,他本已疲软的小蛇猛然颤了一下,关昭敏感的捕捉到了他的变化,她娇嗔地打了他一下,“你这小色狼!”  沐浴在爱河里的她娇媚无双,散发着特有的浓浓的女人味,眉宇间洋溢着幸福的神采。  “姐,你真是太美了!”  关化语出由衷地赞美着怀中的女人,一股火焰在心底燃烧,直窜到他神经的每一角落,他全身上下的性细胞在愉快地颤动,他的鼻翼里吸纳的仍是室内淫靡的气息,他的目光再次凝注在姐姐起伏不定的小腹处,那丛丛浓荫掩映下的神秘的洞穴,曾经是那样的诱惑着年少的他一步步走进了乱伦的困惑之中。  “姐,我还想要……”他用力的啜吸使得关昭的乳房有些痛。  “弟,别……这样……这样,你会很伤身子的……”  关昭抓紧他坚硬的臂膀,突如其来的快感像电流般行经她的周身,她修长的玉腿绷直成一条直线,而这快感是从乳头处蔓延的,从血管喷发,直冲到脑间,她的阴牝深处不可抑制地渗透出些许暖湿的爱液。  关化的舌头离开乳头,顺着乳沟,吻着她的小腹,轻轻地舔着,细细地品尝着她的体液,然后一口噙住了她颤然欲滴的阴蒂,他细致轻柔地舔吸着,时而伸进去点了下,时而轻轻地咬一下,关昭“啊”了一声,她的面色绯红、神情恍惚,丰润白皙的双腿分开,下体不由自主地往上抬,迎合着弟弟那花样百出的舌功,她的每一个毛孔都张扬着,兴奋到了极点。  关化缓缓地把舌头全部伸进了她的阴道内,时而用点的,时而用刮的,搅拌的力度却又不大相同,而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不断地摸弄着她全身的肌肤,突然还用中指伸进了她的菊花蕾里,那种奇痒和刺痛顿时把关昭的欲火全部点燃,她大声地叫了出来,“不……好弟弟,你快进来吧……”  她把自己的手放进嘴里不住地舔着,以减轻阴牝处的那种奇痒难耐的感觉。  她的呼吸急促,全身抖颤,而身下的弟弟正好似在品尝满汉全席一般的啜饮着她源源不断的爱液。她一手握住了关化那硕大的阴茎,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已经变成六九之式,她轻轻地吻着他的阴囊部位,然后沿着阴茎底部舔到了龟头,动作轻柔温软,不急不徐,恰到好处,而这时的关化已是欲火高腾,他的阴茎已经膨胀到了极限。  他一把将关昭推倒在床,下身猛地一沉,阴茎已是全根尽入她的洞穴,“好美呀,姐。”他的力道刚猛,多年的职业训练使得他拥有健硕的体魄,他雄壮的腰肢激烈地摇晃,他的阴茎只感到次次到底、快感连连。  关昭不自禁地摇着头,黑发披散在绣花枕畔,香气半吐,“弟,你再这样,姐就要死了……要死了……”  虽然嘴里说着不行,但关昭下体的迎合动作还是没有丝毫的迟缓,快乐地享受着来自上面的杀伐,每一次都杀进了她的花瓣最深处,她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檀口半张,呻吟声越来越大,身躯扭转就如水蛇在水中悠游一般。  经过几度的厮磨,关化已没有最初的耐心和细致了,他的动作一贯而有劲,不再有任何技巧性动作,只是抽送个不停,阴茎刮着阴牝的内壁,这种单调的动作反而刺激着两人的性神经,他们两嘴相接,紧紧地贴在一块,而下体相接处却起伏不定,变幻着各种花样。  细细数来,两人从厨房、浴室、沙发、餐桌再到床上,缠绵一起做爱的时间已是有快十个小时了。  房间里充满了汗水和淫液的浓骚味,床单上浸湿了两人的体液,关昭射出了体内残存的粘稠的粉白液体后,全身无力地倒在床上,但关化还是抱着她肥美的臀部不停地撞击着,肉与肉碰撞的声音充盈于室,终于他也发泄出了最后的一丝体力和热量,绽放在她的花心深处。  关昭半眯着眼,懒洋洋的似睡非睡的样子,犹如一幅淡淡的工笔仕女图。  “要是能永远这样该有多好!”  关昭感叹着,独守空闺的日子于她已是常事,虽然一生当中有两个男人这样痴爱着自己,但寂寞难耐,芳心煎熬,流年似水呀。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那是在遥远的故乡,妹江的江水清纯秀丽,恬静中微带羞涩,自己和弟弟时常嬉戏游玩的堤岸由几方青石铺成,青石缝里插着树桩,泊在岸上的木船拴在树桩上。  木船是那种常见的半截带篷的老船,船尾在夕阳时分总是飘起袅袅炊烟,呈蛋青色,为故乡的江水平添几分妩媚。  而她总是在闲暇时沉浸在回忆之中,记忆中那远处散落的零星桔黄色的夕阳碎片,那夕阳碎片上有许多美好的脚步经过。               第十三章  江城市再次发生了一起谋杀案,死者是江城市的市委副秘书长海域,他是被人在家里用刀子割破喉咙的,死状甚惨。  公安局这几日来承受着各方面的压力,霍知章心情大坏,整日里破口大骂,连心腹知己蔡勇也没有逃过。  “我要的是期限,期限!懂不懂?你不好过,我这个做市长的更不好过!”  一脸严肃的郎怀叙的指头几乎要顶到霍知章的脑门上了,“过几天,我要求你向政府做出书面汇报,做出深刻反思,提出具体工作方案,给你讲白点吧,就是要立军令状!”  他也是不得已,最近由于国际金融风波影响了江城的出口贸易,经济出现滑坡景象,再出了这么几起恶性刑事案件,他也是焦头烂额,简直就要七窍流血了。  “是,郎市长,这样吧,你给我一个月时间,我争取把它拿下。”霍知章脸无人色,这下子别说提升了,要保住这个局长位置都成问题!  “不是争取!是一定要拿下!拿不下来,我就向人大提名,撤你的职!”郎怀叙大吼,脸上青筋暴露,以他沉稳的个性,这是他从政以来少有的发怒。其实,在他的心中一直有一种隐隐的恐惧和不安,海域的死就是一个不祥的预兆。  一直等到郎怀叙走后,霍知章仍然坐在椅子上,呆若木鸡,脑子昏沉沉的,“流年不利,流年不利……”他的嘴里喃喃的念着,那个从安徽黄山来的算命先生的话,此刻不由自主地从他记忆深处冒将出来。  “霍局,有新线索了。”蔡勇的话打断了他时断时续的灵魂出窍,他一下子回到了现实。  “那两起枪案的作案工具都是使用柯尔特手枪,都是一枪致命,显然是经过训练的职业杀手。”  “哪两起枪案?什么手枪?”  霍知章的脑子还没回过神来,仍是停在昨天的那起谋杀案中。  蔡勇笑了笑,“就是发生在永陵大厦和春晖大酒店的那两起枪案呀,虽然春晖那案子已经移交给外交部,但我从有关渠道了解到,那个外国人也是被柯尔特手枪击毙的。”  霍知章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对呀,那你可以申请并案,最起码可以向外交部要点那个叫什么的外国人的资料吧。”他有些兴奋地站起身来,踱着方步,曙光就在前头啊。  “还有吗?”他睁着一双金鱼眼,看着蔡勇,他知道肯定还有什么新发现。  “有是有,不过有些麻烦。”蔡勇欲言又止。  “我有证据表明,有一个人在事发当时都在现场,具有作案时间。”  “那传他呀,还等什么?”霍知章感到奇怪了,这可不是蔡勇的办案风格。  “这小子跟我有点过节……”蔡勇挠着头,接着说:“要是我出面,说不定他会要求我回避……我前任老婆的奸夫!”他的神色显得尴尬,却又带有些许的愤怒。  “那不正好是你报仇的机会,咱们是自己人,我会帮你的。”霍知章似笑非笑的,心想,也该见识一下那个人是何方神圣,竟能撬走江城第一美女。  一想到姬晓凤那惹火的身材和漂亮的脸蛋,他的下身就燃起烈火,“蔡勇,你那天不是说咱们局里来了个骚货吗?是谁呀?”  蔡勇一看霍知章那邪邪的色色的眼光,心领神会地笑了笑,“她叫小余,我去给你叫来。”  说完,从手提包里拿出一根小木杆,上面布满了塑料珠子,还可以弯曲成圆形。  “等会儿你可以试一试这个泰珠,你放心,那骚婆娘已经被我调教得服服帖帖了,乖得像只小绵羊。”  霍知章和蔡勇两人已是“嘿嘿”淫笑起来,在淫笑声中,蔡勇走了出去,不一会儿,霍知章的门响起了敲门声。  “霍局长,您找我?”  声音怯怯的,清脆悦耳,长得却甚一般,唯一引人注目的是那鼓鼓的胸脯。  “嗯,你就是小余吧,把门关上。”霍知章此刻欲火燃烧,可以说是母猪赛貂蝉了,“来,你坐下,坐下,不用紧张。”他扶着小余,让她坐在沙发上。  他看着她的脸部表情,有些羞涩,笑容有些酸涩,“今年刚调来的吧,工作顺利吧。”  霍知章坐在她旁边,显然,要进来的时候蔡勇肯定已经交待过她了,他的一只手已是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插在她的股间了。  “局长……”小余的手微微推拒着,她有些绝望了,没想到连堂堂的公安局长也是这个样子,那自己不啻于是来到了淫窟了。  霍知章的嘴已是吻上了她白皙的脖颈,几日未曾刮胡子的脸刺得她痒痒的,她一声不吭,有些颤抖。  “你放心,以后我会罩着你的,没有人敢欺负你。”  他慢慢地解去她的上衣,当乳罩掉落地上时,丰满的乳房一下子跳蹦出来,硕大、匀称、紫黑的乳头,颤巍巍的格外诱人。  霍知章的呼吸加快了,他伸出手握住了她赤裸的乳房,手指轻轻地在奶头上划着圈子。不一会,那乳头就生气勃勃地硬了起来,他听见了她强忍的呼吸,他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吻着她闭着的眼睛和丰润的双唇,同时用手狠狠地捏了下她坚硬的乳头,小余的乳房仿佛是被火舌燎了一下,她咬着嘴唇没有叫喊,眼里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自己把裤子脱掉!”他命令她:“难道还要我动手吗?”  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哀求,但他并不为所动,她呻吟着解开裤带,露出了粉红色的裤衩,阴阜高耸,几根乌黑的阴毛冒了出来,她知道她必须忍受着这一切,同时一种受虐的感受从心中升起,她感觉到自己的阴牝开始肿胀,有液汁在阴牝内流动。  霍知章中指伸进她的裤衩里,扒下遮人眼目的裤衩,一丛乱篷篷的阴毛霍然眼前,“你的阴毛好多好浓呀,骚,真骚!”霍知章感叹着,他仔细地分开她的外阴唇,露出里面精致嫩红的肉肌,一股细细的、粘稠的液体从那条窄窄的阴道口中渗了出来,然而她的阴蒂仍是软趴趴的,显然还不够兴奋。  “要放松,放松。”霍知章不怀好意地安慰着:“躺着别动,让老爹好好的服侍你吧。”  小余心想,我也想放松呀,可是当他冰凉的手指一触摸到她敏感的肌肤时,她就不寒而栗,只感到疼痛,而提不起兴趣。  他强自撑开她的双腿,跪在了她的两腿之间,这时,她听到了一阵“咯叽咯叽”的声音,她警觉地睁开了原本紧闭着的双眼,只见霍知章手掌中正握着两颗小圆球,由一根细细的带子串在一起,她急忙想合拢双腿,但他的手是如此有力,以至于她动弹不得。  “别怕,这不过是我从日本带回来的娱乐球,你肯定会很舒服的。”  “不,不要,局长,求求你放过我吧。”小余忍不住要流出眼泪,强烈的屈辱使得她已是有些神智模糊。  “来,不要紧,我会让你快乐似神仙的,嘿嘿……”  他张开她的两片紫黑的阴唇,把两只小球深深地塞了进去。当冰冷的金属球在她紧窄的阴道内滑动时,小余不禁本能地收紧全身的肌肉,气喘吁吁地发出了近乎哭泣的呻吟。  娱乐球在阴道里蠕动着,滚动时不时发出轻微的咯嗒声,这种压迫使得她感觉腹中有一只小蛇在体内滑行,痛楚从小腹处燃烧,而这时霍知章正不停地猛力吸吮着她两只肥硕的乳头,他的手指头还在两臀间穿动,坚韧的指甲刮着她紧紧绷着的菊花蕾,她的脆弱的神经几近崩溃,她哆嗦着,再次喷发出浓白的液体。  “有什么感觉?快告诉我!喜欢这玩意儿么?”  霍知章从日本买来的情趣用品一直派不上用场,今日能得以亲手一试,不亦快哉,他伸手抚摸着她痉挛的胴体。  “这,这东西……我,我忍不住了……”她是真的忍受不了了,“我想要…想……”  “想什么,大声说出来。”霍知章幸灾乐祸的看着她淫靡的浪骚样,“告诉我,快!”  “我想要你插,用力地插……”她终于哭喊出来,泪水淋湿了她白皙的脸庞。  “那好吧,叉开你的浪腿,我先给你取出来,宝贝。”  他邪恶地笑着,把食指伸进了她的阴道内,勾住了那条带子上的套环,慢慢地向外拉。  小余的身子蜷曲着,感到那两只金属球从里到外的移动是如此缓慢,但又是如此的撩情,她的欲火勃勃生起,她微微张开双唇,呼吸急促,体会那种痒中带酥的滋味。  当第二只球“噗”地跳了出来时,上面犹自带着她花瓣深处分泌出的奶状粘液,他把那球凑到小余嘴里,命令她吮吸,而这种淫荡的气息在局长室不大的空间里很快就盈满了,他再次发出命令:“翻过身子,脸朝下,对,就这样跪着,撅着屁股。”他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根木杆。  “宝贝,我这儿有些泰珠,呆会儿老爹要把它放进你的肛门里,你会很爽的。”  小余一听,身子不禁颤抖了一下,神经质地问:“什么?什么泰珠?”  “相信我,它会让你上天堂的,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和享受。”  他很是满意她的配合,他的手指在她的肛门口慢慢的摸索了一番,直到她的肌肉放松,他才缓缓地把珠棒推进一小部分。  小余的下腹顿时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她的脸红了,因为她的尿意频起,又想放屁!但经过训练的躯体很快就适应过来,当珠棒全部放了进去后,她的肉体随着霍知章慢条斯理的转动而开始兴奋,那种像拉锯似的前后推拉,紧紧地刮着她的直肠内壁所产生的快感是如此强烈,一时间,她刚才所受的所有痛楚烟消云散。  霍知章的手分开了她的外阴唇,阴牝内已然潮湿,他用力捏住了她的阴蒂,这种前后夹攻使得小余感觉就像六月的西瓜就要裂开一样,她按捺不住的发出了“噢呀……啊……”的叫喊。  这叫声尖锐,既痛苦又快乐,极其强烈的刺激震撼着她的全身,她在一瞬间产生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最后,她忍无可忍地尖叫一声,猛烈地翻滚起来,已经达到极限的性高潮排山倒海般地裹住处于欢乐之巅的她,她其实已经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  就在她要翻滚之时,霍知章及时地抽出了珠棒,看着她颠鸾倒凤的样子,他的阳物勃起,竟然感觉生疼。  当他脱下裤子,阳物高涨,龟头的豁口竟也流出了一滴粘稠的汁液,莹莹发光。  霍知章从后面抱住了她,让她紧密的阴牝包住阳物,已是激烈地撞击起来。  吊在她胸前的乳房也随着两人交媾的节奏一甩一甩的,她终于爆发了,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好似烈火在熊熊燃烧,痛苦伴随着欢愉,这是前所未有的感受,她抽泣着,眼泪和鼻涕在脸上四流。  霍知章也加快了频率,多日以来所受的闷气似乎要在这种凌虐中发泄,他怒吼着拚尽全力,不依不饶地仿佛要将她置于死地。  就在这时,蔡勇闪身而进,并顺手锁上了门,他的眼里也焕发着奕奕神采,一进来,就自动地脱下了裤子,高昂的龟头伸进了小余那张檀口里。  对于口交,小余已是轻车熟路了,尤其是蔡勇的家伙,不知多少个日夜都常常放在她的嘴里睡觉。  她肥大的屁股向后迎合着局长的穿插,小嘴儿轻张,贝齿轻轻地刮划着蔡勇长长的阴茎,刺激得他把嘴巴咧得大大的,“好,好,太爽了。”他的喉间发出了赞赏,他的热血上涌,暴涨的阴茎已是直抵她的喉咙深处,呛得她连呼吸都困难。  而后边的霍知章则是一边插着,一边用力拍着她的粉白的屁股,越打越狠,但小余感觉越来越舒服,她的肥臀摇晃,整个人已是陷入模糊之中,竟不知今夕何夕了。               第十四章  江城大学位于江城的东北部,依山面江,视野辽阔,最喜的是它远离了都市的喧嚣,独自矗立在远方,与长江交汇的格沙湖平静躺在江城大学的腹中。  一百年以来,它一直默默地向全国各地输送着世纪人才,也以人文学、政治学、环境学等方面的雄厚师资力量享誉世界。  岳小青静静地躺在湖畔的绿草地上,细嫩的双手轻轻地伸到绿茵中,寻找着细碎的鹅卵石子。她此时的心也正随着湖面上的层层涟漪忐忑不安,因为她在昨天上交的作业中夹进了她写给闻于斯老师的一封热情洋溢的求爱信,她约他今天上午在此相会。  在不远处,有群鸭子摇摇摆摆地跳进湖里,两个小孩子兴高采烈地拍着手,那阳光般的笑脸也和熙地温暖了她正寻寻觅觅的芳心。  “在想什么呢?”身后的声音仍是那样的独具魅力,她的脸上露出了秀美的笑容,缓缓地回过了头。  “在想你呢。”她不加掩饰地笑着伸出手,阳光下她的手纤细白皙,竟似透明一般,在朝阳下湖水倒映中就像一幅彩色的油画。  闻于斯只是淡淡地站着,他根本不在乎眼前这道美丽的风景,应该说,这也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虽然年轻,但有一种异乎寻常的、独具一格的风姿。  “你还是孩子呢,别再异想天开了,岳小青同学。”每天迎接他的有许多来自那些热情的女大学生的各种诱惑,或与你摩肩擦背,或给你递个条子之类的,在课堂上下搔首弄姿,千娇百媚的非要引你注目才是。  “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闻老师,我爱你!”她深深地凝视着他,那双黑色的大眼睛里表达了无限的爱意缠绵。  “我不是小孩子了,你知道的。”  “我太老了,不适合你,还是安心的去读书吧,你不是还要考研吗?”闻于斯迎着她火辣辣的眼光,或许自己本就不应该来,但他在她的信中发现她有着一颗敏感而脆弱的心,所以决定还是来劝劝她。  “要知道,我已经爱上你快三年了,自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  她幽幽的诉说着,飘忽的目光扫过他的脸,摇着头,她心底痛痛的,其实她早就知道答案,可就是不死心。  “我下一节还有课,我先走了,别再给我写信了,好好念书才是正事。”闻于斯亲切地拍了下她浑圆的肩膀,转身就走,留给她一个伤心的背影。  岳小青痴痴的看着他逐渐远去的身影,一颗清泪滚下清丽的脸庞,她慢慢的走在后面,脚步显得沉重凝滞。     ***    ***    ***    ***  “闻老师,原来你在这儿,我到处找你找不到。”迎面走向闻于斯的是一个中年女人,长相清秀、笑容妩媚,正是江城大学的总务处主任姚迦。  “姚主任大驾前来,真乃稀客,闻某感激涕零。”  姚迦是闻于斯来到江城大学任职第一个认识的老师,原也不过是普通的教师,但凭借着她精明的个性和俊秀的外表,夫家有国家教委的背景,很快她就几年一升,听说就要提副校长了。  闻于斯正站在宿舍前的一棵凤凰树下,见枝叶飘零,倍感秋之将尽,微笑着望着姚迦。  “听说前几天和小姬到北京溜了一圈,怎么样?好玩吧。”姚迦笑嘻嘻的看着他,“闲话也不跟你多说,办公室有几位公安局的同志找你,可能是有什么事情,闻老师,你可别是嫖娼出了问题吧。要不要我出面保你呀?”语调迟缓,话里满是调侃之意,一双媚眼中秋波流转,自有一番熟妇风韵。  “那敢情好,也不枉了咱们相识多年。”  闻于斯的大脑瞬间已如超级计算机一般运转,他自问所有的行动应该没有破绽,他向姚迦点点头,向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你好,我们是江城公安局重案组的,有几个问题需要你的配合。”  来人共有三个人,其中一个向闻于斯出示了证件。  “咱们是在这儿谈呢,还是到我宿舍去?”办公室虽然已无旁人,但闻于斯还是嗅到了来者不善的气味。  “最好还是回我们局里谈,你看如何?”语调虽然客气,却含有不容商量的意味。  闻于斯笑了笑,道:“好呀,走吧。”  他的眼中射出冰冷的光焰,令那些人感到犹如置身于寒冬之中,片刻之间,办公室的温度下降了几度。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就在他们上警车时,一个少女从楼梯的尽头闪了出来,美丽的大眼睛中有着疑惑和好奇,她正是求爱未果的岳小青。     ***    ***    ***    ***  闻于斯一进入公安局时,就感到一种异样的气氛,虽然他们把他带进了一间挂有“会议室”牌子的房间,但里面正襟危坐的却有他的情敌,甚至于可以说是仇人的蔡勇。  “闻老师,久违了!我来向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霍知章局长。”他的手指向坐在他左边的一个长着鹰钩鼻子的中年男子。  只听得霍知章清了清嗓子,“嘿嘿,闻老师,久闻大名,如雷贯耳,却是第一次见面,想不到是在这种场合吧。”  “请问,我是算被拘留了,还是逮捕?”闻于斯冷峻的声音在不大的会议室里显得更是生冷,“刚才那些警察好像说只是传讯而已。”  “闻于斯老师,现在是我问你,而不是你问我,来到了这里,就只有你回答的份,懂不懂?”霍知章一脸的奸笑,他一看到这种外表斯文的所谓知识分子,就自然而然的有一种厌恶,该怎样玩他呢,他的内心盘算着。  “我可以拒绝回答你的任何问题,我要打电话。”闻于斯依然不动声色,很明显,这是一群小人,形势虽然不妙,但再困难的局面他也经历过,这又算得了什么!  “可以,但在回答问题以后,而不是现在。现在你还是老老实实配合我们的调查,否则有你的苦头吃。”霍知章和蔡勇相视而笑,有一种猫玩老鼠的感觉。  闻于斯一言不发,他闭上了眼睛,看也不看这些人,他感到恶心,中国的法制建设这么的艰难,就是因为有了这些败类。  “听见没有,局长问你话呢?”蔡勇一看到他就心头有气,“再不配合,可就要上措施了。”  诸般凌虐手段在他的脑中一一掠过,样样都是那么的刺激和新鲜,他一想到犯在他手里的那些人痛苦挣扎的样子,就来劲头。  “我要求这个人回避,他跟我有过节。”闻于斯睁开眼睛,指着蔡勇,“如果你是公安局长,你应该懂得这个规定。”  “我不用你教我。这里不是你的课堂,而是我的,还是我来教你吧。”霍知章用手指着闻于斯,“我问你,十月三十一日,你去过永陵大厦吗?”  闻于斯一听就明白了,那天隐约感觉有人盯着他,果然是被熟人看见了,但他还是点点头,道:“去过,怎么了?”  “好,那你去那里干什么?”霍知章一双小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猎物就在囊中,不是他又如何?总得有个凶手吧。  “就是去逛一逛,不行吗?”闻于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把蔡勇看得是火冒三丈。  他手里拿了一根电棒,走到了闻于斯的背后,一股强烈的电流直击闻于斯的臀部。  闻于斯顿时被电得全身颤抖、痛彻心肺,他的鼻间发出了微弱的哼哼声,紧接着,他的头发被揪到后面,发根刺痛,只听见蔡勇咬牙切齿道:“这还算轻的呢,要不要来点重庆火锅麻辣烫?”  闻于斯哈哈大笑:“舒服,舒服,老子爽得很,爽得很,再来一下吧。”  他的笑声和挑衅,再次惹得蔡勇怒火勃生,他拿出了几个铁夹子,“听说你的下面很了得,我来领教领教。”  就在这时,一个警察推门而进,附耳在霍知章轻声慢语,只见霍知章的脸色大变,摆手示意蔡勇停下。  过了一会,一个风姿绰约的女子走了进来,一双凤目隐含愤怒和痛楚,她一见闻于斯满头大汗的样子,急忙掏出手帕给他擦拭,“怎么样?他们有没有对你用刑?”  这景象看得蔡勇是妒火上扬,眼前的这女子就是他的前妻姬晓凤,这种温柔体贴的模样几曾给过他呢?  闻于斯笑了笑:“没有,我们只不过坐着聊聊天而已。”  而一旁的霍知章色眼迷离的看着姬晓凤,简直是人间国色,他的脑中回荡着那句什么来着,比花花解语,比玉玉生香。  “姬女士,我们可是在办案,请你以后不要再这样闯进来了。”  霍知章笑嘻嘻的递上了一杯茶,要知姬晓凤本人倒没什么,关键在于她的背景,其父姬飞鸿原是中级人民法院的院长,虽然已退,但虎威犹在。更何况目前高院的工作由她的三弟姬飞鹏主持,大有再升势头。  姬晓凤怒容不减,不假颜色,“你们没有任何手续就私自扣人,这是严重的违法乱纪,我将保留上诉的权利……”  “我说也没这么严重,凤,你先回去吧,我等会儿就好了。”闻于斯打断了她的话,很明显,他们敢这样做就肯定掌握了证据,他不想闹得太僵了,不好收场。     ***    ***    ***    ***  岳小青一走进父亲的办公室时,那靓丽的身影登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天生丽质的她,无异是沉闷无聊的办公室生活中一抹最靓的风景线。  “青儿,你怎么会来我这里?”岳伯川有些惊讶,最近女儿别有新欢,对他不冷不热的,挠得他心里面痒痒的。  “我打你的手机,可没开机,我就直接来了。”岳小青一屁股坐在那张市委书记的大位上,她一进来,原来在办公室的那些人都知趣的退了出去。  “你快给霍知章打个电话,你未来的女婿在他的手里。”  岳伯川看着女儿那冷艳的俏脸,无奈的拿起了电话,“找你们的霍局长,什么,不在。去会审室了,那好,你通知他给我回电话,我是岳伯川。”他放下电话,冲着女儿摆摆手,“青儿,他对你真那么重要吗?”  毕竟岳小青是他的亲生女儿,亲情总是能够战胜淫欲的,只要女儿愿意,他就必须做到。但见岳小青的脸上潸然泪下,恰似梨花带雨般惹人怜爱。  “怎么了?青儿,有什么不快活?就跟爸说。”岳伯川最见不得女儿哭,他从桌子上抽出张面巾纸擦拭着那白皙的小脸,心中百感交集。  “爸,我爱他,可是,可是……”岳小青一把抱住了他,她心中委屈极需向人诉说,却苦于找不到对象。  岳伯川看了看四周,偌大的办公室就他们父女两人,他自己也深知,以他的霸道,不经他的允许,没人敢闯进他的办公室。  “好青儿,来,爸疼你。”  他先动手脱下了她的外衣,露出里面棕红色的胸衣,乳房高耸,因为急促的呼吸而激烈颤抖着。  “爸,你真讨厌……”  岳小青很容易情动,她的肌肤极其敏感,往往由于细微的抚摸就流下晶莹的淫水。  她那光光肥肥的牝户正为父亲那极具杀伤力的挑逗而起伏,她的心跳开始加速,肾上腺素也已经随着兴奋的血液而奔流。  真好,这般温柔的抚摸已经多少年了?为什么他就不能这样对我呢?她有些哀伤的想。  在过去的几个星期里,岳小青已经变了许多,或许应该说是她的性欲。  她已经由过去的无法控制而变成了需要那种爱情的润滑,她需要高潮的性,而且需要许多,需要那种参杂感情的刺激和主动,她敏感的心灵再次由于挫折而有些失去理智。  现在,她正沉缅于深深的幻想之中,这种幻想能够给她以更大的满足,她想像着闻于斯正细致温柔地爱抚着她细腻的肌肤,正细细地聆听着她高潮时所发出的叫声,此刻她光腻的牝户正被他的嘴唇触弄着,游移在她的阴阜和阴蒂。他真是善解人意!  岳小青全身颤抖着,她细细地呻吟,她感觉到自己的汗水正爬满了浑身。  当她那粘湿湿的牝户像花儿一样地绽放时,她感到一种无可名状的快感。  她那尖翘的乳头感到微微的疼痛,那是他神奇的手指吧?  她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哦……天呀………对……就是这样……再进去些……嗯……哦……”  她低沉地呻吟,她感觉她那小小的灵窍正被他舔着、挤压着,直是要钻进她的身体里面,而自己的肛门也开始了有节奏的蠕动,她在绮思中把自己的小手伸向天空。  我要飞!  我要飞!               第十五章  姬晓凤感觉今天很不舒服,或许是因为和蔡勇面对面的接触,使得她感到有一种细微的恶心吧。  当她开着那辆心爱的红色法拉利穿梭在尖峰时间的车流中时,她觉得虽然已经刚洗了一次澡,但还是脏。  就在上午在公安局交涉时,蔡勇在她背后用中指插入她的臀部的下流动作,着实地让她感到耻辱。  她把车泊在停车场时,坐在车里仔细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她一向重视上班时的穿着。当她走出车门时,她没有听见一道轻微的“噗噗”声,紧接着她全身一麻,失去了知觉。  “她就连倒下去的姿式,也是那样的妙不可言!”  一个黑衣男子手里拿着一把麻醉枪,嘴里“啧啧”赞叹着从大理石柱后走了出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姬晓凤的前夫,江城市公安局刑警大队大队长蔡勇。  姬晓凤在黑暗中醒了过来。  这是在什么地方?  她的耳朵好像听见了一些轻微的响声,但此刻她的大脑感觉就像是浸泡在蜜糖里一样,她想大叫,但舌头干涸,她的喉咙还从未感觉这般饥渴过。  冒出来的第一个愿望却是:我要喝水。有一个走进来,姬晓凤试图坐起来,但她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火辣辣的疼痛像刀子一般割着她细嫩的肌肤,她再次向后倒去,眼前漆黑一片。  接着,有一双手颤抖着抚摸着她已然赤裸的下身,阴牝处传来了性神经的细微的信号,她的心跳到了喉咙口。  “你是谁?要干什么?”  她发现自己的声音低沉沙哑,已经失去了一贯的冷静和沉着。  那人没有吱声,冰冷的手指抚弄着她的脖颈,然后出其不意地伸进了她的上衣V型开口处,露出了她那颤乎乎的乳房,她知道自己完了,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此时,姬晓凤尖挺的乳头被那人噙在嘴里,吸咂有声,尽管已近严冬,但她还是感觉到热,她的嘴更干了。  她的眼睛巡视着房间,但视觉模糊,只是感觉这人高大健壮,正气喘吁吁的喘着粗气,她觉得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她的乳房颤抖,下体的阴牝内肌紧缩,黑暗中隐约着两人激烈的喘息和低微的呻吟。  那人的嘴慢慢地,慢慢地往下,然后,粗鲁地在她娇嫩的牝户上四处吻着吸着,还不时地咬着她那两片美丽的花瓣。  姬晓凤发出了痛苦的呢喃,她就要崩溃了,她脆弱的神经已经不能支撑这突如其来的袭击。  那人亲吻了一会,就揪着她被绑在身后的双手,将她的脸按压在地上,一根坚硬如铁的阳具已是生生的插进了她干涸的肛门内。  姬晓凤痛得大叫出来,她能够听到自己的叫喊声回荡在房间里,显然这房间很是硕大,她无助地呻吟着、颤抖着,因为害怕、寒冷和饥渴。  在这时,她想起了心爱的他,闻,我对不起你!  身后的那人正慢条斯理的抽插着,扶着她的屁股的手因用力而深陷臀部,他越插越是起劲头,速度加快,房间里激荡起“噼里啪啦”的响声,交杂着姬晓凤痛楚的哭泣和悲鸣。  姬晓凤拥有着一副完美的充满弧线的臀部,丰润圆滑,肛门与阴牝紧紧连接着,最适于从后面交媾。  但以这种屈辱的姿式被奸淫却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  她闭着眼睛,感到浑身疼痛,绳子勒索处痛如刀割,而这一切又怎能及得上她心底的巨大的痛苦。  一股极其强烈的大蒜味刺激着她敏感的鼻翼,而这种味道她似曾相识,此时此刻,她又怎能静下心来呢?惶恐、不安、耻辱、痛苦……诸般感受纷至沓来。  她的脸被挤压在地上,呈现出奇异的形状,而鼻涕从鼻孔中流了出来,渗进了她的嘴里,有一种苦涩酸楚的味道。  口涎也从张开的小嘴里流出来,阴道和肛门内分泌出晶莹的粘液,顺着修长白皙的大腿滴答在地上。  此刻她再度感觉到一股尿意,正极度地强迫着膀胱,她的脸顿时涨得通红。骑在她身上的那人显然甚为长力,插插之间的力度均匀,富有节奏,次次都直要穿透她的直肠。  那阳物与直肠内壁肌肉交互摩擦所产生的阵阵悸动终于使得坚强的她发出了荡人魂魄的叫喊,随着一起一伏的抽送,她的屈辱、绝望和悲伤交杂在一起,以及随之而滋长的痉孪都是那样沉重地敲打着她愈发脆弱的心灵。  这种复杂而奇异的感觉就如夜之黑暗,无边无际,漫若潮水,流遍了她的周身。她的心慢慢的下沉,她知道自己正在沉沦……  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东西也将随之而去,黑暗如巨兽般正在吞噬着她纤弱的肌体。  那人听到身下的女人那呢喃不清的呻吟,也感觉到了她的颤抖和萎缩,他不禁发出了得意的笑声,这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怪异而奇诡。  时间仿佛在这瞬间凝滞了,姬晓凤从颠狂中醒了过来,她秀美的眼睛里流下了凄楚无比的泪水。  她瘫软在地,接着另一个男人进来了,冰冷的双手扶着她的颤抖的双肩,硕大的阳物从后面顶入了她那潮湿而温暖的牝户里,没有任何前奏,也没有任何温情,只是纯粹的抽送,臀部与那男人的前髋部相互撞击,产生了“噼哩啪啦”的声响,但这声响也掩映不了她的啜泣和悲啼。  但她并不绝望,她相信,他会来的,会来救她的。  我的闻!你在哪里?     ***    ***    ***    ***  作为江城市公安局刑事警察大队的副大队长,毛杰无异是非常称职的,虽然已经当了十来年的副职,但他仿佛总是任劳任怨、甘当副手、兢兢业业。  其实,在他的内心当中,一直是看不惯蔡勇这种纨绔子弟的。靠着当高级干部的老子,蔡勇得以在省公安专科学校混了个毕业文凭,工作没几年就当上了刑侦支队支队长,此后一路蹿升至刑事警察大队大队长。  毛杰“嗯哼”几声,走进了审讯室。  早就听说这个犯罪嫌疑人是个高级知识分子,是个有着钢琴家美誉的年轻学者。更叫毛杰感兴趣的是,闻于斯还抢走了蔡勇的老婆,叫他戴上一顶绿帽子而从此成为了公安系统乃至江城街头巷尾的一个饭后谈资。  “是的,我是去过永陵大厦和春晖大酒店,那又能说明什么呢?”闻于斯仍是一脸的微笑,对于困难,他一向是坦然面对的。  “是不能说明什么,闻教授。我们刚搜查了你的房间,没找到作案工具。”  毛杰凝视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当然,我们有搜查证。”  闻于斯笑了笑,“当然。那么,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走呢?”  “你现在就可以走了,闻教授。”  没有作案动机。  没有任何证据表明,闻于斯和那两个死者有丝毫联系,仅仅凭着他在两起案件当中都有作案时间,是不可能定案的。  毛杰瞧着闻于斯远去的身影,点点头,这是个真正的男人。凭直觉,他想。  其实就在毛杰进来之前,他刚刚获得一条线索。  昨天晚上位于新节路的超音速夜总会发生一起恶性厮打案件,死了三个人,都是脖子被一利器抹杀,起因是为了一个叫朱泉琳的坐台小姐。  类似这种争风吃醋的事情在娱乐场所本来也是常事,但引起毛杰注意的是,那把刀锋细薄的刀!正是杀死雷焕东和海域的凶器。  而这种刀对于毛杰来说,是那么的眼熟,那么的刻骨铭心,因为他也拥有一把那样的刀。  刀名“两栖动物”,产自前苏联的阿塞拜疆共和国,原七十年代中国大陆特种部队常用短兵,刀脊厚,刀锋薄,兼顾力量和锋利,尤其是注重切割的份量。     ***    ***    ***    ***  居节再次发力,把那根发烫的阳具沉入了朱泉琳的牝户里,滑腻而微带一些刺痛。  就在他把飞机票退掉之后,他就知道自己走不了了。居节容不得欺骗!当他把刀子放在海域的脖子上时,胸中一股快意油然而起。  他也知道,海域只不过是个中间人,不是真正的雇主。所以当他一听到那个幕后人的名字时,他就毫不犹豫的割裂了海域的喉管。  生命的去留,原也只在指掌之中。  居节不清楚为什么每次杀人之后,自己的性欲总是需要发泄,或许是紧张的情绪的宣泄吧。  朱泉琳嗯哼几声,丰满的臀部款款相迎,配合着居节的抽插,她喜欢他那种居高临下、长驱直入的感觉。每一次一冲到底,总是能叫她花心乱颤、魂飞魄散。  此刻她的纤腰痉孪,身子一阵的抖动,子宫蠕动,把居节的阳物裹在里面,那份快感无以言宣。  居节沉闷地哼着,把今晨的第二泡精液贯入她的子宫。  有时他也在想,为这么一个女人去暴露自己的身份,甚至于丢失生命,值得吗?  他摇晃着雄壮的腰肢,嘿,这情感的东西不是一道简单的算术题,一加一减就能得到答案的。  昨晚他面对的都不是普通的地痞流氓,身手狠辣干练,很可能是黑道高手。  迫不得已之际,他亮出了家伙,一举抹杀了对手,同时也暴露了自己。  越南战场归来后,居节满面疮疤、不堪入目。  而老家的母亲终于等不及儿子的归来,带着满腹的哀伤离开了这尘世,也带走了居节最后的一丝牵挂。  “那些人为什么要缠着你?”  居节翻身下来,点了一支烟,目光随着那青烟袅袅漫无边际。  “大哥,不瞒你说,他们是三合会的。我原来跟过他们的老大连南天,后来他也玩腻我了,另寻新欢。昨晚可能是碰巧又看见我了,所以……”朱泉琳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目光凄楚。  这男子的身上充满了谜一般的神秘,面目丑陋,可却有着异乎寻常的温柔。  “不说了,你下午帮我办一件事情。”居节揿灭了香烟,按住了朱泉琳火热的胴体,“咝”的一声,再次洞穿了那销魂窟。  随着他的腰部的不断耸动,朱泉琳也哼哼叽叽的上下摆动,那阳物在牝内的滑行穿梭总能叫她心花怒放,欲火从花心处燃烧,蔓延至全身的每一角落。  他们有着相似的命运,这人世间没有任何其他亲人,孑然一身,流落江湖。  而这大概也就是两人一见如故的原因吧。  此刻两人交合处淫水肆流,而朱泉琳的阴蒂红肿翘立,正承受着那巨物的挤压和钻磨。  她感到纤弱的身子直欲膨胀,她更加疯狂地磨搓着自己丰满的乳房,呻吟着抬举着臀部,不停地上下凑合,她陷入了快乐的漩涡之中,盘旋着、扭动着。  “知道吗?你真的好骚!”  居节双手扶着她的臀部,继续着他坚定的抽插,随着力度的不断加大,他的眼睛放射出一种奇异的光芒。  朱泉琳的眼神渐渐迷离,口中呓语不断,身子一阵的痉挛,她的身心正经历一番烈火的煎熬和洗礼,自内而外,刚猛热烈。很快她就沉缅于一种莫名其妙的欢乐之中,这是她在风月场中,在其他男人那儿无法得到的,是心贴心的那种情与欲的交融,她的四肢伸展,任居节在上面纵横恣肆,就算是严冬凛冽,也是满身淋漓。  居节咬牙切齿地扭转着雄壮的腰肢,脸部肌肉痉孪着,呼呼的喘着粗气,“你下午到江城大学去一下,帮我摹一下地形图。”  “啊、啊……我要死了……”朱泉琳全身战抖,丁香半吐,美目迷离,“可是江城好大呀,我……”  居节粗大的双手按在她的香肩上,长驱直入,直抵花心,猛然射出了浓厚的精液,“我知道,我会给你弄一辆摩托车,记住了,我要清楚每一条出路,每一个细节,明白吗?”  居节的眼中放射出一种冷冰冰的光芒,这道光芒似乎能穿透人心魑魅,和盘旋在他胸间的那条巨龙遥相呼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