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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玫瑰盛开时 作者:robert5870

fu44.pw2014-12-25 12:31:48绝品邪少

正文005 玫瑰盛开时 作者:robert5870  人物简介。  名前,姓后。  女主。  RinoaHeartilly。莉诺雅,哈铁利。18岁,身高,1点63米。故事的女主角,活泼爽朗,喜欢自由奔放,讨厌受到拘束的生活。对什么事都非常积极而她的纯朴率真的性格,使得别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她的态度。有任性的一面,爱和别人争一口气;但另一方面,她也十分重视同伴,也有着温柔的一面。  TifaLockhart。蒂法,洛克哈特。20岁,1点67米。蒂法对感情问题比较内敛害羞从来不肯正面表白过自己的感情。个性坚强不失温柔,性格沉稳,遇事冷静且考虑周全。但其成熟稳重的作风不失为一个“姐姐”型角色的女孩。她是典型的“御姐”型的女主角。  AerithGainsborough。艾瑞斯,根斯布朗。22岁,1点63米爱丽丝始终保持着活泼开朗的性格,对待感情问题积极主动,这与她文静的外表不太相符。  80后的游戏玩家对于女主的人设眼熟不?  话说出国这码子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流行起来的。人们对于那些已经留过洋的子弟们无不是带着羡慕和嫉妒的眼光来看待他们的。尤其是在二十世纪之前的中国大陆,所有人都对那些出国海外,留学大洋彼岸的留学生们寄予厚望。国家如此,家人更是如此。  但是真正留过洋,或者正在留洋海外的人却觉得这只不过是一种痛苦和精神上的折磨。例如我,尤其是我。出国不到一个星期,就开始对留洋海外的选择后悔了。  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不停地在心里咒骂着。  “出国游哪门子好?是能证明自己的实力呢?还是能给家人,尤其是父母的脸上贴金呢?切……管他是什么,反正老子不待了,等老子买来机票就走。”想着想着,我不禁翻了一个身,面向墙壁缩成一团。不禁又自己开始嘀咕起来。  “奶奶的啊,出国一星期了,竟然连买张机票的能力都没有……说出来不丢死人了?不行,说啥都得自己买张机票才能回国……算了还是再玩上它几天再走吧,要不然回国之后人家问起来我怎么说啊?难道说我告诉人家我英语不行,连出去玩都做不到?这不是胡扯淡么?老子为了脸面问题也得到处看看,不然……算了,睡觉吧,这脸面不要也罢……回国,明天就走,随他们怎么说好了。”胡思乱想中,我不禁睡着了。  “罗伯特,正餐时间到了。”寄宿家庭的老太太一声呼喊,将我的美梦拉回了现实。我慢慢的爬了起来。要不是老太太叫我,我还真不知道要睡觉睡到什么时候。  “罗伯特,你明天就要上学了,准备好了没有?”寄宿家庭的老太太问我。  “嗯……好了。”我心不在焉的回答着。心里却说,“去他妈的准备好吧,老子赶明就买机票回家去,这鬼地方,给老子钱老子也不待了。”心里想归想,但还是处于礼貌,向这位岁数不大,却在澳大利亚自己打拼出来的马来西亚老太太回报了一个满嘴塞满食物的微笑。  话说咱也是大家的公子,也深知这吃相非常的惹人厌恶,但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一来,可以组织他们问我那些奇怪的问题。例如,中国大陆是不是依然很穷啦,房子都是什么盖得了啦,见过黄金没有啦,我们是不是都要种地啦,有没有坐过甚至是见过汽车啦,等等,诸如此类。  二来,这位马来西亚的老太太和他的马来西亚老公好像都有中国的血统,特别喜欢看我狼吞虎咽的吃东西。而且这种十分不文雅,甚至是遭人唾弃的吃相却可以让他们很开心。我在用这种实际行动证明着他们自吹自擂的厨艺果然是很高明的。  “罗伯特,别着急啊,没有人抢你的东西吃。”老爷子一边和蔼的微笑着,一边给我往盘子里添食物。“慢慢吃,咱们可以一边吃,一边聊天么。”  “坏了,又来了。”我心里暗想着,这就是他们要问那些奇怪问题的提示。  “我那天遇见我一个朋友,他从中国玩了两个月,说你们中国根本不像电影里的那样,尤其是上海和北京,很现代化的都市呢。你给我们好好的说说吧。”  老太太诚恳的说道,这也让我感觉舒服不少。  饭后,我和寄宿家庭的老夫妇交谈着,介绍着中国的风土人情,以及改革之后的变化。但对于他们问起的中国政府官员的腐败问题,全部加以义正言辞的否定和批判,虽然有点底气不足吧。  别人看不见,但是自己的老子怎么贪污受贿,怎么拖别人下水一起腐败,诸如此类的事情咱还能看不见?咱还能不知道?自己的老子怎么在改革开放之后变成贪污行贿人员,咱还是记得的,也是很清楚的。但就是不能说,也不愿意说。  午夜时分,这两位健谈的老人终于撑不住了,也或是满足的放过我了,我终于可以回到床上继续计划买机票回国的事情了。  当初刚来澳大利亚时候的那种兴奋早就在第二天买车票的时候,彻底的被击碎了。想当初,咱也是在中国的学校里取得了不错的英文成绩的人,怎么就这么艰难的才能买到车票呢?这车票买的那叫一个丢人。比划比划也就算了,可少爷我竟然是满脸通红,满头大汗的花费了将近5分钟才弄到了这张不消一分钟就能买来的车票。  窝在最后一排的我不知道经历多少人的嘲笑,才做了一站,就赶紧下车走了回家。然后?然后,就在家里和老太太老爷子他们俩用中文聊天解闷了。  坐在寄宿家庭车上的我,心里坎坷不安的一边向学校进发,一边祈祷着能遇到一个通情达理,会说中文的家伙帮我弄来一张回国的机票,哪怕他,她甚至是它,我也不在乎了。  没想到,寄宿家庭的老人,将我送进学校之后,竟然走了。我坐在校务处的凳子上干着急,却无法可想,只能和那些一起来的留学生们,相互点头微笑,以示友好。  好像在这件屋子里,只有我自己是在焦急和无力中度过的,他们这些不知道来自哪里的人物们,竟然可以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能打成一片,而且还是用英语,这不禁让我更加的愤恨起中国的教育体质来。要是中国的官方语言也是英语那多好,要是,要是,太多的要是在我的脑子里飞舞着,盘旋着。  沉闷的脚步声,一声声的击打着我脆弱的心灵,更加的坚定了我要回国的决心。当走廊的木质回声停止之后,我套抬起了头啊,抱着坚定决心,猛然站了起来,准备向他说出自己唯一的心愿----回国。  当我坚定的目光落在来人的身上时,我不禁有些僵硬。昨晚练习了一边又一遍的台词全都吞回了肚子里。  眼前的女生,应该说是女孩子,愣了一下,随即是有对我笑了笑,示意我坐下。而我,则很顺服的慢慢的坐回了椅子上。她的手和表情好像有魔力一般,可以让我的身体不听大脑的指挥。而大家也都在女孩子的轻声细语中安静了下来,一起看向她。  眼前女孩子的嘴巴不停地动着,说着什么,但我一句也没听清楚,确切的说应该是听见。  眼前的女孩子真的很漂亮,金色的头发,饱满的娃娃脸,微笑的时候还有可爱的酒窝,而且是一边两个,挂在她的脸颊上。她的笑容如此的迷人。不知道是她身后的阳光,还是她因为她那纯洁的笑容,让她看上去好像是太阳一般,闪瞎了我的眼睛。  我傻愣愣的看着她,看着这位好似女神一般的女生,不禁低下了自己的头。  我是在不想用我现在的目光沾污了眼前的这位女神。各种纷乱的念头在我的脑子里乱窜着,我真想再抬起头看她一眼,可是这样会不会沾污了我的女神?不……  不……不是我的啊,应该是大家的才对。什么大家的,她不应该属于着堕落的尘世,她应该回到天上。不,那样不是在诅咒她死么?她应该永远年轻,可那样的话……  “咳咳。”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位小女生来到了我的面前,将一份表格放在了我面前。我努力的想要抬起头说声谢谢,可是不听控制的身体,只说出了谢谢你这么两个单词,再也动不了了。  虽说这英文对话咱不过关,可是这文件上的英文还是难不倒咱的。就是选择自己感兴趣的科目,然后交给校方,校方将会根据你的课程选择安排课程,和时间。  看着这份表格上的科目我认真的做着选择,虽然我还是抱定了回国的决心,但是我不应该用自己的行动侮辱了这位女神,还是好好的选择一下吧。  正在我们做出选择的时候,又进来了一个人,我慢慢的,好奇的抬起眼皮,看了看,通过那一腿浓密的金毛就可以断定出,进来的绝对不需要再看了,肯定是个男人。果然,他的声音响了起来。  例行的自我介绍之后,我们又开始了自己的选择。我将已经认真选好的课程表格交给了刚刚进来的男人,而他在仔细看过之后,又给了我一份新的表格,并且让刚刚的哪位女神指导我一下。  我怀着坎坷的心情重新填写着那份表格。我又想抬起头仔细的看看她,又害怕我的目光沾污了她,只好低着头,听她说什么,问什么,而我,则涨红了脸颊点点头,或者是摇摇头。  她一边笑着,一边讲解着这份表格。数学B史我们中国留学生必须的选择,因为数学A的难度对于我们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所以我们不能选。英语也是必修课,不管是哪个国家来的都必须选。还有中文,也是我们中国留学生的必选内容,因为这样我们可以获得很高的学分,而且更加的轻松。  在她的指点下啊,我从数十种科目中选择了自己喜欢的会计,物理,和IPT,进行学习。她在我旁边一边笑着,一边伸出她雪白的芊芊玉指,指点着我应该在哪里签字,在哪里填上相应的回答。我填好表格,下意识的回头四顾,才发现,我是最后才完成的学生,其他的学生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房间。  我将表格交给我们的教务主任之后,教务主任就让这位女神带着我去购买校服了。我们一边走,一边聊着。我涨红了一张脸,害羞的小声回答着她的问题,脑子里全是那天买车票的情景,但是在她的鼓励下,我抱着狼牙山五壮士般,那种跳下悬崖的决心,努力的抬起头,看着她啊,用并不熟练的英语回答着她的问题。  我听见她说,她也是学的会计和数学B,如果可能,我们还会在一个教室里上课,毕竟我们的教室都不是很多的时候,我竟然有点兴奋。回报了她一个傻乎乎,并且带着腼腆的表情看了她一眼。而她,则笑的花枝乱颤,前仰后合。  在我拿着校服,回到教务处的时候,教务主任一边说着那些例行的鼓励和欢迎词,一边递给了我一份课程时间表。我礼貌性的说了句谢谢,恭敬的结果时间表,开始仔细的看着。我的女神,好奇的伸过头,快速的浏览了一下,然后用小声,略带惊喜的声音喊道,你和我一个班呢。  “什么意思?”我好奇的看着她。  “你看,你和我一个会计班,一个数学班,一个英语班,嗯……哦上帝,竟然还是一个点名组。”她伸出手指指点着课程表上的科目介绍到。  而我也抬起头,看着她傻乎乎的笑着。还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习惯性的挠着后脑勺。  我跟在她身后,一边走,一边听着她的话,一边怀着可耻的心情仔细的看着她的背影。  略带丰满的苗条身材。金色的长发在她的背后甩来甩去,偶尔有几根粘在她绿色的无袖毛衣校服上,显得那么可爱迷人。她的双腿虽然被女装长裤笼罩着,但我也可以确定,她的双腿一定非常的修长,而且结实。因为她浑身散发出来的朝气,就可以证明她是一个喜欢运动的女孩,而喜欢运动的女孩子又有谁不是性格开朗充满活力的呢?  我在她的带领下,来到了点名组,将刚刚从图书馆,凭借学生证领到的书本全部放入了自己选择的橱子里。我在她的带领下,参观着这所巨大的犹如迷宫一般的学校。我一边享受着她愉快的声音,一边回答着她的问题,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上午。  我坐上急速家庭的车回到了家,傻呵呵的坐在床上想着今天的事情。  我纷乱的思绪慢慢的平静下来,不禁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原先的那个一脸丧气的胆小鬼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坚强,双眼燃烧着斗志的我。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意的笑了笑啊,童心未泯的又冲着镜子做了一个鬼脸。  “你个窝囊废,怎么这么没出息?”我站在镜子前,端详着自己。忍不住小声的骂道。  “去你妈的回国吧,老子要想尽一切的办法,留在这里。尤其是留在她的身边。”转身离开的时候,还不忘对着镜子,狠狠的哼了一声。踩着轻快的舞步,走向充满阳光的后院。  第二天早晨,我兴奋的从床上跳下地面,开始准备去上学了。早上的我完全没有了上个星期的颓废和压抑,好像是获得了重生一般啊,将以前的阴霾一扫而空。  “早上好啊,罗伯特。你今天看上去很有精神啊。”老太太看着我,高兴的说道。  “是啊,终于把时差倒过来了吗。”我是在不想说自己的兴奋时从何而来,只好找点不靠谱的谎话来搪塞一下。  “你今天早上起得真早呢,罗伯特。”老爷子也过来凑热闹。  “是啊,昨天晚上可是做了一个好梦呢。而且也终于适应这里的生活了。”  我高兴的说道。“今天早上就让我来做早餐吧。”我自告奋勇的承担起厨师的责任。  “好啊。只要你会做。”老太太有点担心的看着我。  “放心吧,我小时候就会了。那时候我老妈老爸,为了工作根本没有时间照顾我,都是我自己做照顾自己的。”我一边接过老太太手里的铁锅,一边熟练的在锅沿上磕鸡蛋,然后将鸡蛋打匀,倒上一点橄榄油,将铁锅放在了燃气灶上,调整一下火苗,开始准备着手准备着后续的早餐。  说实话,我已经受够了澳大利亚的早餐,清一色的面包配火腿,要不然就是用冰凉的牛奶冲泡那各色味道,不好意思,一共只有五种味道可选的麦片。这些所谓的早餐让我很难维持4小时。四小时一过,我的肠胃就开始发出强烈的抗议声。  再加上澳大利亚的高中作息时间和中国大陆的有所区别,所以我有很多的时间为自己弄早餐,早茶,和午餐。我要露一手,并且用中国的美食和哪位名叫蒂法珍洛克哈特的女神套套近乎。  因为在老妈的教导下,我早已经是知道抓住一个女孩子的心,是多么的不现实。而抓住她的胃是多么的简单和牢靠。所以……  我一边打着小算盘,一边卖力的整治着自己的饭食。  老太太和老爷子的一声惊呼,赞美着我的厨艺,开始大口大口的品尝我的手艺。  我一边做示范,一边解说着。  “用这个金黄色的葱花鸡蛋饼,卷住什锦蔬菜,然后再倒上这个……我姥姥真传的牛奶蜜汁酱。看完成了。”我一边晃着手里的菜卷,一边得意的炫耀,一边仔细的品尝了一下,“虽然调味料不是那么正宗,但,还算勉强过得去,在做几回就行了。”  “嗯……好手艺,快超过我了。”老太太赞叹道。  “嗯!看不出来,你还真会。以后做饭的任务就是你的了。”老爷子,也开始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好啊。”我一边吃,一边答应着。  “罗伯特,注意下时间哦,九点就是去学校的时间了。”老太太一边看着我微笑,一边提醒着我时间。  “不忙,有的是时间。”说着,我下意识的看了一下表。才八点而已,时间充分着呢。我心想道。  我坐在车上,一边低头傻笑着,一边想象着蒂法的吃相,不禁笑出声来。我的笑声引来老太太充满疑惑的询问眼神,而我,则微笑不答。  到学校的时候,才九点十分,我们九点半之前进入点名组就行。而我则一路兴奋的小跑着,完成了这段只需要十分钟就能走完的路程,在点名组门口,不停地张望着。等待着女神的降临。  在我发现蒂法没有到来的时候,我不禁站在点名组门外,看着天空。  以前是一直没有发现,澳大利亚的天空是这么的干净啊。澳大利亚的天空好蓝,云彩好白,而且好低,我忍不住伸手,想一把抓住天上的云彩,送给我的女神当做礼物。  我闭上双眼,呼吸着澳大利亚的空气,这里的空气也很干净啊。完全不像济南,我家乡的空气那般污浊。而且我来澳大利亚一个星期了,身上的白衬衣丝毫没有脏的迹象。要是在济南,这白衬衣早就洗七回了,还能穿到现在?  尤其是喜欢喝茶的我,感觉更加的明显。在济南,一杯茶要是放上一晚上,第二天那茶垢可是很够刷的。但是在澳大利亚,这杯茶居然连颜色都没有变。这是让我感觉最惊奇的地方。可见澳大利亚这个农业大国,是多么的干净。  不过我来这里最大的感受是,澳大利亚的人都比较的懒。他们的生活节奏不像深圳,上海那般快。尤其是他们的脑子,一道简单的数学运算,不按计算器竟然算不出来。  昨天下午,我家老太太带着我去买东西,我为了让他们好找钱,给了他们几个钢镚,换张整票,他们既然拿在手里算了好多遍之后,终于通过计算器算出了应该给我一张五元正的钞票。  这在中国,连一个小学生都会啊,而且很容易算出来的加法就将他们的成年人,难住了,真让我不可思议。  “生日快乐,蒂法。”我耳边传来了一声轻快,愉悦的女高音。  “今天……今天……你生日?”我转过头,看着我的女神。用不熟练的英语问道。  “不是今天,是昨天。”蒂法带着她爽朗,灿烂的笑荣着回答道。  “很抱歉,我……我不知道。”我冲着蒂法笑了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我说的就是他,看,很容易害羞吧?”蒂法带着一脸的窃笑,和旁边的女生咬着耳朵。  “你叫什么?我叫迪芭。”站在蒂法身旁的女孩子很主动的将手伸了出来,和我握手。  “罗……罗……罗伯特。”我红着脸伸出了手,和她握了握,赶紧又收了回来。“嗯……不是……那个……机器人。是ROB……”我结结巴巴的解释着,一边在心里暗骂着自己,“你原来不是这么容易就脸红的呀,你到底怎么了?这么没底气。”  “我知道,我知道。机……器……人。”迪芭和蒂法大笑起来,弄得我更加的脸红了。  “好啦,别再戏弄他了。你看……”我虽然低着头,可我也知道,蒂法一定是指着我早已赤红的脖子,证明我的内向。  而我,则拿出昨天领取到的一个类似于备忘录一样的本子,偷偷摸摸的记录下这个神圣的日期---三月七号,女神蒂法的生日。  “不好意思,迪芭就是这种女生。她……很喜欢……开玩笑,你别介意。”  蒂法小声的向我道着歉。  “嗯……没事,她……她很好……她……没有恶意……我知道……的。”我抬起头,看着眼前微笑的女神,不禁有些恍惚,好像在她的微笑中融化。  我和女神坐在同一张桌子,蒂法指着课程表,告诉我应该拿什么书,每堂课多长时间,每个教学楼在哪里。而我,则快速的在备忘录的学校平面简图上,记录着每堂课应该去的教室。  第一堂课,和第二堂课,我和蒂法是一起上的,所以,我只要跟着她就好。  点完名,我跟着蒂法进入了数学教室。因为每个同学都没有固定的座位,所以,我们可以想坐那里就坐那里,先到先得。虽然说不固定,随便坐,但是一旦坐定之后,同学们就会形成一种默契,没有人再来坐你的座位。所以说,座位只是相对中国大陆这种老师排座而言的自由,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想坐那里就坐那里。  蒂法让我和她的朋友们坐在一起,并且逐一介绍他们给我认识。而他们则带着有好的笑容,主动地和我握握手,或者是打个招呼。而我,也出于中国的美德和传统,将我的尊重,回报给他们。我的母亲从小就教育我,自重的附加品是尊重,如果不会尊重他人,你也就不会是个自重的人。所以,我要比他们还要尊重他人。因为我不可能为中国人争光,但是最起码,我不能给中国人抹黑。  老师站在了教室门口,等我们自我介绍完毕之后,才走进教室,开始点名上课。  老师一声令下,让我们翻开书本,准备为我们教授新的内容了。我原本在出国之前就知道国外的高中课程能简单,尤其是对于中国大陆的学生来说,但是翻开书本之后,我还是忍不住,用中文大声叫道:“真的假的?这不是在戏耍老衲吧?”  “罗伯特,你有什么问题么?”老师带着不悦和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我……我……饿……很好。嘿……请原谅。”我一边双手合十,做着祈求原谅的动作,一边尴尬的对老师笑了笑。  “你刚才说什么?”蒂法小声的问我。  “我是说,这么……简单。我……早就学过了。”我小声的告诉蒂法和刚刚认识的一个男同学。  “什么时候?”蒂法看着我吃惊的问道。“我是说,几年级。”  “当我……十五岁的时候。大概是……七年级或者八年级的时候吧。”我回答道。  “罗伯特,请你不要打搅别人,我还在讲课呢。”我们的数学老师爱莎的语气里带有明显的镇压。  “真是……非常的……抱歉。”我不禁低下头。慢慢的翻着,眼前的书本。  这么厚一本书,一年就要学完啊。真同情他们,就凭你们的计算能力……真苦了你们了。我心里一边想着,一边用充满同情的目光看看周围的同学,不禁低声叹了一口气,开始无聊的上课。  澳大利亚的三月,可是夏天,满屋子的苍蝇,不停地飞舞着。而这些飞舞的苍蝇,为极度无聊的我带来了娱乐项目,用尺子打苍蝇。  我一手捏住有机玻璃尺,一手用力拉回,让尺子弯曲,然后放在和桌面平行的位置,松开手,一只又一只的苍蝇被我活活揍死。“哎……澳大利亚的人笨,苍蝇更笨。中国的苍蝇怎么可能让一把小小的有机玻璃尺打着?哎……”我不禁带着嘲笑的口气想到。  老师让我们翻开书,布置了几个书上的练习题让我们练练手。  我看了一下树上的题目,在脑子里稍微的演算了一下,就将答案全部告诉了老师。  “你说什么?”老师看着一脸没睡醒表情的我问道。  “答案啊。”我有点吃惊的看看老师,又看了看周围的同学。十分不解的回答道。  老师在黑板上写下了我的答案之后,等待着其他人算出结果。而我也无聊的看着他们一边按计算器,一边演算着一元二次方程。  “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了。”我带着一脸不屑和鄙夷看着正在努力计算的他们。  在同学们说出答案之后,老师和同学都惊讶的看着我。让我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你怎么算的这么快?”老师看看黑板,又看看我。而坐在一起的同学好像看怪胎一样的看着我。  “这个怎么说。”我在纸上写了一个X的三次方问蒂法。在得到了她的回答之后我开始向老师和同学解释着。  “在中国,我们不能用计算器。从进入学校开始就不能用,所以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记住20以内的平方数,和……个位数的立方数。而且书上的这些题都是区整数,所以。”我连比划带手势解释着。  老师按了一下计算器问了我几个20以内的平方数,在我想都不想随口回答出之后,老师和同学送上了一阵掌声。而我则自鸣得意的挺了挺胸,想他们回报以一个灿烂的笑容。  “我可是不单单会这点破东西,老子可是拿过少儿心算冠军的人物,就这点东西。切……懒得算。”我焦急的等待着机会,想在女神面前露一手。  我坐在蒂法旁边看着她做题,一边将自己解题的经验告诉她,让她获得更加简单的解题方法,一边告诉她下一步的得数,从而节省她不必要的力气,例如,按计算器。我的这种做法果然收效甚丰,坐在周围的同学都对我刮目相看。  而老师也站在我身旁,问我一些速算上的问题。我也有问必答,只要我会回答,就一定回答。老师在上边上课,我则坐在台下,开始着手整理起速算的一些心得和顺口溜。并且将那些顺口溜一并写在了纸上,并且写了一些例子。  老师在下课之后,兴奋的让我在放学之后去一下她的办公室,将这些速算心得交给她,而我则带着得意的表情看着蒂法和周围的同学们。  下课之后,蒂法一边走,一边带着崇拜的眼神看着我,向我学习着速算。而我,也很高兴的交给蒂法,并且,毫无保留。但是速算需要大量的练习,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所以后来,蒂法只是将我叫道她身边,让我向别人展示这种中国人特有的本领。因为这样做可以为国争光,所以我也很乐意去展示这种本命,虽然,我本人是不太高兴的。  因为会计师我本来就会的东西,只不过是吧中文的会计科目转变成英文,记住而已,所以,我的解题经验和一些理解告诉了蒂法之后,让这位女神感觉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不停地问我那些会计题应该怎么解。这对于我来说,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当然是尽力帮助她,顺便仔细的近距离观察她。  这位大大咧咧的女神,也很高兴的帮助我学习起英语来,而且总是以第二英语老师的身份自居着,但是却从来不提我教她数学和会计的事情。但是对于我来说,已经可以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她,名正言顺的去她家做客,并且不时地展露下两手厨艺,获得她父母以及兄姐的赞美而言,我获得的已经足够了。虽然,还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足够。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一个月之后,我鼓足运气告诉蒂法,我能不能住到她家?反正我未满十八岁,一定要找寄宿家庭,待到高中毕业为止,住谁家都是住。她们全家一致同意了我的要求,而我也名正言顺的和她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这,距离我的梦想越来越近了。  周末,一个艳阳的星期六,我终于如愿以偿的进入了女神的家。虽然来过很多次,但以前,我的两只眼睛全定在地板上,因为害羞,因为自卑,更因为不能不敬,所以,我还从来没仔细的看过蒂法,更何况心中女神的家呢?这次我要好好地参观一下它。  蒂法的家,富人区的双层别墅。外墙给人全部木质结构的感觉,但实质却是全砖瓦结构,而且还是用巨大的石块砌成的。在家庭内部,就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那些粗糙不平的石块墙壁。未经人工打磨,纯天然形态的石块,被整齐的排列起来,形成了独特的构造,还附带着一定的观赏价值。  家具全是木头制品,客厅里的橱柜上,还摆放着一些来自中国的京剧脸谱挂帘,那些脸谱挂帘非常的厚实,完全可以用作地毯,或者是窗帘,而他们只是将其挂在客厅的墙壁上,当做装饰来用。  “有钱人就是有钱人。”我不禁在心里暗暗的羡慕着。  女主人很高兴的为我介绍着她的家。脸上的笑容,向我证明着她是多么的自豪,以为这个家,就是来自她这个建筑师的创意。脸上的兴奋,向我证明着她是多么的成功,毕竟在这个开放的国度里,大男子主义的雄性们,是很会就欺压女性的。她脸上的光芒,则向我证明着自己如何维持着一家人的和睦相处,毕竟在澳大利亚,带着孩子再婚的,也不乏其人。  我看着女主人一路兴奋的样子,也实在不好打断她,让她碰我一个软钉子,毕竟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毕竟,我以后就要常驻人家屋檐下;更毕竟,她女儿还没成我的呢。  我一路跟着她慢慢的走着,脑子里却不停地翻腾着各种亲近的计划和手段,脸上不时闪现出兴奋的光彩。而她,这位收入不菲的工程师,很明显的将我脸上的表情理解错了。在她的眼里,我的兴奋来自于她的成功;我的激动,来自于她的奋斗故事;我逃避她目光而四处游离的眼神,是在欣赏她的杰作。  终于到我的卧室了,这位名叫劳伦的女主人,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了我。一个并不太长的路,她居然一路叨叨,一路讲解,总而言之,一路的没玩没了的一个小时之后,才将我的卧室推开,让我进入。  我松开自己酸痛的手,任由自己的行李砸在地面上。开始活动着自己的手指和手腕,缓解一下疲劳。  “这是你的房间,蒂法的,在那里。”说着指了指我对面的房门。  “很满意,真的。”我有很是激动地说道。然手装作环顾四周,不停地用满意和谢谢来遮掩着自己。  “看起来你说的是真话呢,罗伯特,你真的很不擅长撒谎呢。”女主人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欣慰和骄傲。  “我想……嗯……”我指了指我的行李,做出一个疲惫的动作,想要将她打发走。而且是尽快的打发走,我快忍不住自己的兴奋喊叫了。我居然在女神的对面,这让我如何能不激动?  而劳伦女士,也很通情达理的推出了房间,让我自己独处。我安奈着自己的情绪,走廊的声音一路响起,逐渐的消失在客厅。我不禁跑到门边,锁上门,背靠在门板上,听着自己不停呼啸的心跳声啊,不住的一边又一遍的掐着自己的大腿,疼……真的不是在做梦,真的好疼,真的不是在做梦。  我终于安抚下了自己的心跳,努力的将呼吸调匀,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和书籍。我兴奋的一遍又一遍的轻声哼哼着此时无声胜有声的英文歌曲,一边一步三跳的向浴室进发。  突然间,我不知道撞到了什么,只听见耳边传来一个女高音的呼痛声。并且还听到了摔倒在地的普通声。  “坏了,这下可够劳伦女士受的了。”我一边定了定神,一边看向声原处。  只见蒂法分开双腿半躺在地上,她一只手撑地,一只手不停地摸着自己的鼻子,痛苦的发出呻吟。  我本能的伸出手,想要拉她起来,并且不停地道歉。  在我的全部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蒂法的身上时,我不就像中了美杜莎的眼神,被石化住了一般,丝毫无法移动一丝一毫。  眼前的蒂法,只穿了一条大红色的丝质内裤,而且还是双腿分开的仰卧在我的面前。我的喉咙沙哑,干涩,全身石化,无法移动,只会长大嘴巴,维持着那个想要将劳伦女士拉起的姿势,眼睁睁的开着眼前的维纳斯女神。  她金色的长发,垂洒在她身后的地面上。美丽的绿眼睛,吃惊的看着前方。  小巧挺拔的鼻子不停地抽搐着。微微张开的粉红色嘴唇,露出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  微微起伏着的宏伟胸怀,在那两颗粉红明珠的衬托下更加的迷人了。她的粉臂细长而结实,充满了异样的美感。结实平滑的腹部,明显的突出着8块腹肌,修长的美白双腿,弯曲着撑在地上啊,露出了本不应该在异性面前露出的下阴部分。虽然是隔着一层红色的丝布,但还是可以通过突出的轮廓,看见她肥厚的迷门。  她的双脚脚趾一小颗一小颗的,宛如珍珠一般。再搭配上一双小巧的双脚,更显出芊芊玉足的美丽。  我们不知道沉默的多长时间,只见蒂法发疯一样的从地上跳起来,一手挡住自己的雄伟的山峰,一手牢牢地抓住我的衣领。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地攻击着我的脸颊。  我左手紧握住拳头,伸到背后,用右手紧紧的抓住。我用力地闭上双眼,要紧牙关,等待着下一次的冲击。不知道她到底打了几下,只听见蒂法愤怒的向我吼道,“你给我滚出去。”  我就想一只落荒而逃的丧家犬一样,连滚带爬的爬出了别墅。  我一边摸着火辣辣的脸颊,一边胡思乱想着。  诸位可能不信,但是我真的在那时候笑了,晓得何止是开心?我的心里好似正在不停地溢出着蜜糖一般,充满了幸福的感觉,而且这蜜糖,不但安抚了我的心,还浸透了我的笑容。  “我一直祈求老天能让我和她又一次肌肤之亲,哪怕只是碰碰她的手指也是好的,哪怕只有一下也行啊。”我禁不住开心的想到,“老天终于听到了我长达三个星期的祈求,终于开恩,让我如愿以偿了。而且还不是我采取主动,而是她主动呢。”  我在背靠着别墅,坐在地上的草坪上,想着刚才一幕。我的手不禁轻轻地摸着自己那被打的红肿的脸颊,“这么猛烈的肌肤之亲,应该就和做爱差不多吧?  不,肯定是一个性质的。一定是这样。”  时候我才想到,我这想法是不是太……太……太那个了啊?这么蠢的想法,是从哪里来的?竟然还能笑得这么开心和一脸的幸福。这他妈的不是变态么?而且,就我当时的状态和心态,我怎么还有脸再去嘲笑那些明知婚姻是坟墓,还一脸陶醉和幸福的一头扎进去的人呢?  可当时的我,就是这么一脸幸福,一边傻呵呵的笑着,一边满怀着喜悦和感激抚摸着自己还在发出一阵阵火辣辣疼痛的红肿脸庞。  事情过后,当他们全家人都问我,为什么没有挡,也不没有躲避,而是让蒂法打到住手为止的时候,我只能又一次的扯谎来亵渎我的女神了。  我装作道貌岸然的绅士,胡编着连自己都不太相信的理由唐塞着。  “我想,那是……我应得……的惩罚,我是在太……粗鲁了,我……是在,嗯……不应该那样的。所以她怎么……嗯……对我,我都……无话可说。”  说完之后,我偷偷的看向蒂法,而蒂法则低着头,羞红了脸颊,向我道歉。  这件事情完全都是她的错。她那天早上练完网球回家之后,完全忘记了我已经在她家里。虽然库伯夫人已经打过电话告诉她,但她在庆祝自己胜利之后,竟然忘记了这回事。还是像以前那样,认为家里没人,所以。  “你……不用……道歉的。我感觉很好……你打我之后。”我说完之后,不禁后悔了,我真想把这句蠢话收回来,可是已经晚了。  “我是说,如果她不惩罚我,我的心……嗯……会不舒服啊。”幸亏咱这急智,腰部还真不好扯谎了。我心里暗暗得意。这可是初中的时候没少进教务处的好处啦。  蒂法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用嘴唇向我说了声谢谢。而卧则受用无穷的离开了他们家人的包围,进入了自己的房间。我打开电脑笔记本,一遍又一遍的播放着那首爱你在心口难开的英文歌曲。  我躺在床上,不禁想到,这就是爱情么?爱情会让人变傻的。不,着不是爱情,这要是爱情,那些情侣们算什么?我胡思乱想着,试图将我早就不信任的爱情驱逐出自己的脑袋。可最后的结论却是,人么,这辈子总要傻一回。我这个凡夫俗子,不妨就傻上几回好了。  我在一直在劳伦身边等待着机会,可是我却一次次的退缩着,挣扎着,希望可以更为亲近女神,可是却不想为此而亵渎女神。此外,还有一些别的原因,甚至是一些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的原因。总而言之,我实在无法接受让女神沦落成女人的事情。  时间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我的英语也在蒂法的教导下越来越好了。不过我总是装作还没有那么好。  一来,可以为自己赢得更多的时间和女神在一起。  二来啊,说错话的时候,只要用英语不好为理由,他们澳洲人都是可以原谅的。  三来,可以为自己争取不少时间来措辞,或者是找到不错的借口和解释。  蒂法身边的朋友,我都慢慢的混熟了,和他们打成一片。和他们相处之中,我学到了不少东西,很多书本上所没有的东西。例如,他们的为人处世,他们的简单与单纯。这些东西都在徐徐渐进的影响着我,改变着我的价值观,更改变了我的为人处世之道。这些东西,是我一生的宝物。  为了更了解女神,为了更接近女神,我也选择了打工。在蒂法的推荐下,我顺利的成为了MEZZES面包店里的一员……厨房帮手。  虽然当初也打过工,不过那是在父母开设的公司里打工。我的工作状态和态度,可想而知。  而那时候的我却在为了不丢中国人的脸,为了让中国人的形象而拼命地,玩命的工作着,这可是完全违背了我进这家面包店的目的。  本来,我打工的目的是为了让蒂法感觉我不是个只会吃家里,用家里,只知道向父母索取的窝囊废。而是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和智慧,为自己赚到社会地位和财富的强者。  身为一个国际注册会计师和设计师的女儿,蒂法财力后盾可比我强大的多,但是她却在MEZZES面包店工作一年,而且是经理级别的人物,作为一个男人,而且是配得上她的男人,我更有理由做的比她好才对。于是乎,我就义不容辞的将自己丢在灾难里来了。  原本是要转变女神的看法,在进入面包店之后,则变成了转变大家的看法。  通过我的努力喔终于做到了,我终于从一个厨房的刷盘子工变成了后厨房的顶梁柱。但是钱,对于我来说,不是最终的回报,我想要的回报则是女神对我满意的微笑,赞赏的点一点头,如此而已。  “罗伯特,你是不是喜欢蒂法?”星期四的购物日下班之后,带着一身疲惫的迪芭问我?  “是……嗯啊,不……我是说,谁能……不喜欢她呢?”我支支吾吾的回答道,两只眼睛依然盯着正在锁店门的蒂法身上。  “罗伯特,你知道我什么意思,你可不像你表现出来的那么傻,你的英语也不像蒂法说的那么不见长进。”迪芭用力的拉了我一把,让我面对她的蓝眼睛。  “我……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装傻的本事可是我少年时无数的面对班主任所历练出来的本事,岂能让你这笑我三岁的小毛丫头所识破?五十多岁的老娘们爷们都拿我没辙,你十五岁的小可爱岂能有所作为?  “你……知道么?蒂法……”迪芭好像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但不知道怎么继续说的样子。虽然我注意到了,但我还是继续装傻的好。因为蒂法向我们走过来了。  “辛苦了啊,各位。今天大家表现的都不错。”好像不知道疲劳时什么的蒂法,依然很有精神的鼓励着大家。在大家的疲惫的欢声笑语和道别中,我们终于结束了每个星期四必修的购物日。  我和蒂法一路欢声笑语,相互诉说着今天晚上所发生的有趣事情。但是不是知道为什么,迪芭跟在我们后面一语不发,只是在听我们的谈话。我也尝试过让她融入我们,但是她却推说今天很累,实在不想浪费回家的体力。  星期四,商店和公车都会推迟到十点才修业。所以明明有公车可以坐,但是迪芭却不坐,而且她跟我们一起走的代价就是要多走20分钟才能回家,这是明显的借口,但既然她不想说什么,我也就不想再问什么了。毕竟,别人的隐私,还是不要太感兴趣比较好。  再说,能和我的女神一起说话,聊天,开玩笑,可是头等的大事呢。  在和我们分开的时候,迪芭却突然将我拉住,让我星期五到她家去。因为她的父母不在家,所以她需要有人来帮她照顾一下弟弟和妹妹们。  听见这请求,我当时就傻了。蒂法当然不介意让我去做苦力,尤其是在我帮她收拾完房间,洗完衣服之后。  我可是十万个不想去的。迪芭是家里的老大,她下面可是有8个弟弟和妹妹呢,更可怕的是,还有一个在她妈肚子里待产。而且再过几个星期,就可以跟我们见面了。天哪,虽然我不介意带小孩,可是,我却很介意离开我的女神。  放学之后,我无精打采的跟着迪芭来到了她的家。离着她家老远,我就听见了她家的吵闹声。站在迪芭家门口,我艰难的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地狱之门,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这所全木质的房子应该能耐住十级以上的地震吧,这么吵法都没鼓爆了就是强有力的证明。  迪芭硬拖着我走进她家们之后,我不禁叹了一口气。想当初,我为了要拉拢蒂法身边的朋友,成为我的支持者的时候,我成为了一个合格苦力。  例如,蒂法那些闺蜜们需要一个扛大包,或者陪走人物的时候,我成为了她们的第一人选。当她们需要一个可以痛骂而不还嘴,的时候,我还是第一人选。  当她们需要一个免费劳工,帮助她们打扫房间,洗刷衣物的时候,我还是那个NO1。如今,老子竟然还是保姆的最佳人选,尤其是在我教授迪芭父母育幼经验之后,被她们评价为未来最佳父亲和丈夫之后,我更频繁的被招进这个家庭。  “哎……我到底是在做什么啊?这不是犯贱么?算,不过是免费苦力而已,又不是去死。当就当,怕屁啊。”我深吸一口气,挺起胸膛,面带微笑,和迪芭的家人相互打招呼问好。  迪芭家的小孩子们也都在这时想我围拢过来,不停地拉着我的衣服下摆,想要我蹲下来,和她们来个热烈的拥抱,然后向我汇报一下今天的成绩,以便得到我的表扬。  “罗伯特,谢谢你能来,你真是帮了我的大忙了。”戴维斯夫人抱着小孩,高兴的笑着说。  “没什么,你能第一个想到让我帮忙,是我的荣幸。”我回了戴维斯夫人一个开心的笑容。继续和迪芭一起刷盘子。  全家回到客厅,一边享用我做的点心一边看电视,留下了我和迪芭在厨房,继续忙碌。我和迪芭一言不发,并肩站在一起。我刷盘子,而迪芭则擦拭着刷好的盘子,默默的放在橱柜里。  “我送送你,罗伯特,我有……话想和你说。”  “这么晚了,不好吧?”我想推脱一下。  “你真的不擅长拒绝别人呢,罗伯特。”迪芭将手搭在我的臂弯里,带着我走向她家附近的一个公园里。  “我……我……你是对的,我想……”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迪芭放开我的手臂,坐在了秋千上,低头沉思着什么。我斜靠着挂秋千的铁架,耐心的等待着迪芭放我走。  “罗伯特,你……喜欢……蒂法吧?我是说……爱。”迪芭很认真的问道。  我吃惊的愣了一下,随即我的微笑面具就被我戴在脸上。这个面具,帮我抵挡了不少的场面,这个面具可以让人看不出我在想什么。我更可以将我的喜怒哀乐全部隐藏在这具面具之下。  “你为什么不对她说出来呢?蒂法快被人抢走了。你知道么?”迪芭看着我慢悠悠的说道。  迪芭平静如水的声音,好像一击闷棍,重重的敲在我的心上。我一下坐在地上,全身无力,低垂着头,慢慢的艰难的点了点。  “为什么你还不说。”迪芭带着平静的口气问道。  我紧紧地抓着手里的东西慢慢的,艰难的站立起来。颤抖的全身好像打着冷颤一般,快速的抖动着。  “因为我是中国人。”我再也忍不住开始抽泣起来,轻声的说道。  “就因为我是他妈的中国人。”我愤怒的大喊道,用力的将手里的东西丢出很远。干枯的树叶和杂草被我丢向天空,慢慢的开散,纷纷飘落在我的面前。我傻愣愣的看着那些飘零的杂草和树叶慢慢的模糊,消散。全身无力的我慢慢的躺倒在迪芭的秋千旁。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她?爱,我是说。”我用手肘遮住自己奔涌的泪水,不想在女生面前丢脸。尤其是蒂法的闺蜜面前,展示自己的脆弱。  “因为她是你活力的源泉。”迪芭的声音和秋千铁链摩擦声一起响起。同样的无力,同样的缓慢,同样刺耳,同样不受欢迎,尤其是我。  “你是个聪明的男人。你很会等待,很会观察别人,也很体贴和敏感。但你却没有敏感的人所特有的小心眼啊。你很宽宏大量,很随和。最重要的是你狠坚强,每次跌倒,你都会面带微笑的站起来,去迎接挑战。这可不是一般人做的到的事情。但是你可以。而且,你那么爱蒂法,你为什么不肯说出来,你为什么不告诉她,即使你明知道她要被别人抢走的时候也不说?”迪芭动作停止了,那讨厌,刺耳的摩擦声终于消失了。  “我是中国人啊。我没法说出口啊。”我慢慢的坐起来,带着无法擦干的泪水,看着朦胧中的迪芭。  “为什么?”迪芭惊讶的问道。“你……你……你可以……改变这些啊?”  “可是在改变这些之前,我只是一个中国人,不是吗?”我仰起头,看着迪芭。既然是说,不如都说出来,释放一下自己长期以来的压抑,缓解一下着三个月来的压抑。  “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吧,你回答我的三个问题,我就全告诉你。”我的面具被摘掉了,我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不过……”  “我会保密的,相信我。”迪芭回报了我一个笑容。  “你怎么看穿的?我觉得,我藏的很好啊,你怎么知道的?”我伸出了一根手指,表示这是我第一个问题。  “第一,我是个女人。第二,我也有细心的一面。”迪芭看着我,她的表情和声音一样平静。  “不会吧啊!她们都说我很傻,你……你那里看出我聪明的?”我一脸的疑惑,想知道她怎么看透我的面具,让我在她面前,好像全身赤裸一般,被她全部读了出来。  迪芭慢慢的离开秋千,曲卷着坐在我身旁,双臂环抱着身体和小腿。我看了看她那没有发育的小孩子般的身材,脱下了外套,披在她身后,等着她的回答。  “这是你细心的表现。”迪芭回过头,微笑着看着我。“且你很知道她们那些不会说话的小讨厌们想要什么。她们为什么哭,想做什么,想要什么,你好像看两眼就知道了。而卧这个做姐姐的都不知道。所以说,你很会观察别人,从别人的小动作上读取别人。这可是需要很大的细心才能做到的。”  “你擅长做手工活对吧?你会编织,会折纸,会用废弃的东西做装饰品。所以说,你这人有耐性,而且还是很有的那种。”迪芭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得意的抿嘴笑了。  “你很听取别人的意见,虽然有时候你并没有改正啊,依然任性的继续这么做。但我知道,你听进去了。而且你把批评你,指正你错误的人看做是最好的朋友,而且别人得罪你,你总是可以一笑了之,你甚至可以为他们找个借口。这可是一般人做不到的。所以你的胸怀不是一般的大。”看着迪芭赞赏的笑容,我不禁脸红了起来。  “你总是在蒂法面前装作英语没有进步的样子,可我知道,你的英语一直在飞速的进步。你第一次英语口试,你紧张,所以不知道你英语怎么样。可是第二次考试的时候,你看见蒂法不在,所以你在考试的时候,临时改变了演讲题目,即兴发挥,来了个宗教和神之我见。那时候我才知道,你用英语不好一直拴着蒂法,就是为了靠近她,等机会。哪怕是挨揍,也无所谓。我没猜错吧?”迪芭一脸坏笑的看着因为不好意思,而不停地挠着后脑勺的我。  “而且你明知道萝瑟琳是属于广播喇叭的女生,你还在她面前打毛衣,还用保密这个词提醒她,不要让蒂法知道啊,然后等时机,让蒂法自己找借口来问你要,你这个人坏心眼一大堆,跟你比,我们的脑子根本不够用。”我听着迪芭的解说,低着尴尬的头不停地摇着,笑着。  “你的优点有很多啊,罗伯特。为什么你不肯说出来呢?你这么自信能让人抢不走她么?”迪芭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不准笑我。”我不好意思的看着迪芭,“算了,你想笑就笑吧。无所谓的事情了。”说完,我低下头,整理了一下思路,慢慢的解释着。  “其实我从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就喜欢上她了,也是因为她,我才没有回国。她是我呆在澳大利亚的唯一理由。”我不好意思的抬起头,看了看迪芭,等着她笑我,但是迪芭却看着我,只是吃惊而已。  “我打围巾送给她的时候,就想告诉她。可是我张不开嘴,一方面是张不开嘴。另一方面是因为,我没资格。我没有实现我陈诺的条件。”我不禁又回到的痛苦中,刚才的欢愉全部消失了。我紧紧地,死命的攥着拳头,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我不是澳大利亚的公民,所以我只有获得签证才能继续呆在这里。没有签证的我,只是一个中国人。我时刻都在担心自己在澳大利亚的前途,我怎么可以对自己喜欢的挚爱这么残忍?让她和我一起担心自己的前途么?我不能。因为我是个男人,我的陈诺不是空口的白话,我要努力的实现我的陈诺。爱这个字说出来很简单,可是实现对它的陈诺,可很难。”我抬起头看着一脸吃惊的迪芭,继续说着。  “我没有办法保证自己一定能留在澳大利亚,一直呆在她的身边,保护她,照顾她,和她一起哭,一起笑啊。我只有成为公民之后才能有这样的资格,不是么?”我带着哭泣的腔调看着迪芭,迪芭又一次在我视线中模糊起来。  “其实三个月之前,蒂法就已经有男朋友了。你知道那天她把男朋友介绍给我之后,我多么痛苦么?虽然痛苦,可是还要装作大方的样子,带着微笑和她男朋友客套。还要面带笑容的称赞她会挑男人的时候,你知道我的心多疼么?”我紧紧地抱着跪在我面前的迪芭,将头埋进她的胸口上,不停地抽搐着身体。  我带着一脸的泪痕,转过身,去卷起自己的身体,侧躺在草坪上,背对着迪芭,继续慢慢的诉说着自己的心痛。  “她们走了以后,我冲进了浴室,用凉水不停地冲刷着身体。我嘴里咬着毛巾,不敢发出大声的哭泣,因为害怕库伯夫妇听见,我回到自己的房间以后,趴在床上,用枕头紧紧地捂着嘴巴,依旧不敢出声,因为害怕哭出声,我会冲动,并且告诉她我多么爱她,多么……多么需要她。可是我不能,我真的不能啊。我没有这个资格。”我终于忍不住,用双手捂着脸,不停地痛哭着。  迪芭将我的头放在了自己的双腿上,不停地用手抚平我激动的情绪。用她小小的手掌拍打着我的肩膀,震散我心头的乌云。我的情绪慢慢的平静下来,继续诉说着我的故事。  “我整夜难眠,不停地思考着啊,最后我决定还是不说。我要等到有资格之后,再告诉她这些。我送她围巾的目地,其实……就是……想完成我不可能的目地。在她需要温暖的时候,带给她温暖;需要的时候,我会在她身边啊。这就够了,这样我就满足了。我不需要更多了。如果她幸福,我不介意她和谁在一起。真的。”我慢慢的看向迪芭,看向那个一脸嘲笑,一脸鄙夷,的迪芭。  我透过朦胧的泪水,看清迪芭的脸和眼神的时候,竟然意外的获得了安慰。  迪芭的眼神很温柔;脸上额表情很慈祥,好像正在安慰子女的母亲一般慈祥;虽然迪芭抚摸我头发的手很小,很轻柔,但却真的抚平了我内心的伤痛;虽然她拍打我肩膀的力量那么小,却让我获得了片刻的欣慰。  “你做的很好,你真了不起,这才是男人,这才是真爱。我祝福你们。”虽然迪芭的声音里带有一些异样,但我真的感觉到了她的真诚,她鼓励的话语让我真的很安心,让我觉得自己的选择是多么的正确,多么的伟大。我向迪芭报以微笑,一个感激万分的微笑。  “罗伯特。”我们站起来,准备各自回家。  “嗯?”我略带调皮,微笑着看着迪芭,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纯洁的小姑娘。  “你……真……懂……浪漫。”说着迪芭转过身,又回头看了我一眼,“加油。”说完,快速的消失在月光下,回到她的小天堂里。  我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到我的女神身旁,继续做一个默默的守卫者。  我和迪芭分别之后,买着轻快的脚步,一路轻快的走回家。释放过沉积在心中的不快和委屈被迪芭抚去,迪芭的安慰和鼓励让我重新看见希望,我和女神美好的生活画面在眼前慢慢的清晰起来。  我依稀透过飞舞在天空中的细雨,看见了我和蒂法,漫步沙滩,在沙滩上留下两排清晰的脚印。甚至是看见了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炉子边,被儿女们围绕着,慢慢的讲述着只属于我们的浪漫故事。  我能将这些画面变成真实么?我不禁停住脚步,看着家门。  “能,一定能啊。”我情不自禁的露出自信的微笑,心想道。“不,是必须能。”我买着鉴定的步伐走进家门。  一切照旧,互道晚安,洗刷,上床,闭上双眼。  一阵寒风袭来,辗转难眠的我,不禁睁开眼睛,看向寒风吹来的方向。  “我不是关门了么?怎么开了?”  我不禁小声的咒骂着,准备起身观赏房门。虽说澳大利亚的冬天比较暖和,但也是相对于济南而言的暖和,但并不代表它不冷。  一阵寒风将我彻底的吹醒了。  我用力的揉揉眼睛,看清了树立在门口的东西。  “蒂法?你……”我用力的,艰难的,咽了一口干涩的口水。  我看着眼前的蒂法,看着这位美丽的女神,不知所措。  蒂法的肩膀靠在我的门边上,含情脉脉的看着我。这让我惊喜异常,我的心跳不禁开始加速,房间里似乎充满了我的心跳声。  “迪芭都告诉我了,就刚才。”蒂法的眼神带着温柔,站在月光下的女神依旧如此清澈,如此高贵,好似太阳一般的耀眼。  “她怎……”我不禁有些气恼。迪芭竟然告诉她了,我看错迪芭了,天下女人都是广播喇叭。  “我认为她说的对,你是个好伙伴,我想……”蒂法在耀眼的月光中,慢慢向我靠近。  我不禁呼吸急促,双眼不停地打量着蒂法。眼前的蒂法,非常的……美丽,她的全身透出圣洁……的性感。  蒂法顺滑如绸缎一般的金色卷发披散在她的肩膀上,令她的瓜子脸,看上去更加的可爱,迷人。长长的黑色睫毛微微向上翘起,令她的大眼睛,显得水汪汪的,透出蒂法特有的灵秀与活泼。她尖翘,挺拔,白人特有的高鼻子,显示出她特有的骄傲与坚强。美丽的嘴唇,正展现着蒂法独特的慈祥与圣洁。  蒂法的双臂细长,结实,充满男子的阳刚和力量爱不,但却不失女性特有的柔美。这一阳一柔配合在一起,令她看上去更加的充满活力。  她挺拔结实的丰满双峰高高凸起,在蒂法的胸前屹立着。一颗粉红色的葡萄正在白雪覆盖的丰满雪山上的绽放异彩。正将蒂法的粉红色睡裙高高的顶起,似乎要破开睡裙直奔天际。  蒂法的睡裙紧紧地贴在她的双腿上啊,令蒂修长的双腿看上去更加的性感迷人。  蒂法慢慢的走到我的床边,慢慢的在我的床边跪倒。蒂法抓住我的一只手,轻轻的贴在她的脸颊上,不停地慢慢摩擦着。  蒂法不好意思的转过头,不敢看我的眼睛,好似梦呓一般,轻轻地,慢慢的告诉我,自己有多么的愚蠢,竟然没有发现自己的身边一直有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一个可靠的男人,一个真正爱自己的男人。  我听着蒂法绵绵情话,万分激动,不停颤抖的身体,无法移动分毫。强烈的心跳无法停止。干涩的咽喉无法吞咽,甚至是呼吸。虽然有千言万语,虽然有太多的理由让我不能沾污我的女神,但我却只能发出激动地颤音。  “蒂法,我……你……我们……”虽然我想告诉蒂法,我们不应该,我们不能,起码是现在。但蒂法的嘴唇却将千言万语全部封在了我的口中。  我想推开蒂法,告诉她我们是多么的不可以这样做,但我的双臂却叛逆的将蒂法搂抱的更紧。  我干涸依旧的嘴唇,拼命地吸允着她甜腻,湿滑的的嘴唇。我好似燃烧的身体逐渐在蒂法的亲吻中融化,慢慢的化作空气,轻盈的飞升入天堂。  在蒂法的亲吻中,我的意识逐渐的被抽空,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意志。我的身体获得了自由,任凭自己的意志做出各种违背心智的事情。全凭着动物的本能运作着。  良久,唇分。我不停地呼吸着,凝视着胸前的金色头发,不停地,轻轻的爱抚着。千言万语只化成,“哦……蒂法……”只有这么简单地一句,但却饱含着我的各种激动,兴奋,以及感激。  “抱歉,蒂法……我……让你失望……第一次……”我带着失落的声音,难为情的看着蒂法说道。  蒂法突然抬起放在我胸前的头,注视着我的眼睛。在蒂法的注视下,我不好意思的转过头,看着墙壁,不好意思在看她一眼。  “我可以……教……你。”蒂法在我的耳边呵气如兰。  “嗯?”我不禁吃惊的瞪大眼睛,看向蒂法。  在我努力的寻找蒂法的眼睛时,蒂法的嘴唇又一次覆盖在我的嘴巴上,将我的灵魂逐渐融化。  我闭合双眼,用双手慢慢的抚摸着蒂法的身体,感受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蒂法光滑的皮肤,曼妙的曲线,因为长期的锻炼,而非常结实的肌肉,全部展现在我的脑海里。我的双手在蒂法的背后慢慢的游走着,勘察着,试图将蒂法的身体完全刻画在脑子里,深深的印在灵魂上。  亲吻之后,我呼吸着蒂法散发出的淡淡清香,满足的将蒂法抱在怀里,期望时间就在这一刻停止。  蒂法慢慢的爬起,起身离开。我不舍的慢慢的抬起头,贪婪的想要在蒂法离开前,再看蒂法一眼。  我不禁感到一丝失落,不甘和遗憾。  蒂法这么快就离去了。我不禁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房顶,轻轻的叹着气。  一声衣物滑落的声音响起,我下意识的看向床边。只见蒂法赤裸着身体,站在我的面前。  她用双手挡住自己的私处和乳房,双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蒂法别过头不好意思看我。她羞红的双颊,娇艳欲滴;轻轻颤抖的身体,好似白雪;她不时偷看我的双眼,充满羞涩;微微颤抖的嘴唇,不时地发出恩恩的抗议声。  我慢慢的坐起身,将手伸向蒂法。“来……”  蒂法听到我的话,依然别着头,不敢看我。牢牢地被钉在地上。  我迅速的跳下床,将全身赤裸的蒂法抱在怀里,激动不已的走到床边,将蒂法轻轻的放在床上。  蒂法的身体,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的圣洁和美丽。  我看着眼前的蒂法,只能艰难的吞咽口水。  全身好似灌铅一般无法移动分毫,只能用眼睛,不停地在蒂法的身体上不停地扫视。  当我的意志回归本体时,我发现自己已经轻轻的趴在蒂法的身体上,正在亲吻蒂法的乳房。而蒂法的双手,和我的手扣在一起,紧紧地握着。  虽然我想要停止,虽然我想阻止自己沾污心中的女神,可是我的身体却不受控制,不停地做出沾污女神的举动。我的意识在蒂法低声的呻吟下逐渐崩溃,直到烟消云散。我任由我的身体自行行动,让我的动物本能支配我的身体,用最原始和罪恶的过程来完成最神圣和伟大的繁殖使命。  我斜着身压在蒂法的身上,一只手臂穿过蒂法的肩膀,将蒂法紧紧地搂在怀里;我的嘴唇不停地亲吻着蒂法的耳朵,脸颊,嘴唇,以及她娇嫩的脖子;我的左手,不停地抚摸着蒂法的身体。  蒂法的皮肤细腻而柔滑,她的肌肉结实而富有弹力,她的乳房丰满滚圆,但又坚挺无比。蒂法在我的爱抚和亲吻下,不住的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蒂法的一条手臂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好像要将我的脖子勒断一般。蒂法的头转向我的怀中,嘴里轻轻的咬着自己的手指,不住的发出,“嗯……嗯……”  的闷哼声。蒂法害羞的用自己的手臂挡住自己羞红的脸颊,蒂法娇美,动人的脸庞,在月光的照耀下,格外的动人,发出圣洁的光芒。  蒂法星蒙半闭,完全陶醉在我的亲吻和爱抚中。  蒂法的娇喘和呻吟声啊,不停地刺激着我的脑神经,让我的动作越来月粗暴了。我的手开始向蒂法的下身摸去。蒂法的屁股结实,挺翘。蒂法微微弯曲的大腿顺滑结实。修长的双腿,非常的结实,但又不失柔美。  我的身体将蒂法完全压在身下,一手揉捏着蒂法的乳房啊,一手伸到她的身下,不停地抚摸着蒂法的后背,屁股,和大腿。我的嘴唇,不时地游走在蒂法的嘴唇,脖子和蒂法的整个乳房上。  蒂法侧着头,躺在枕头上,不停地发出娇喘和呻吟。她的双腿像水蛇一般,将我的腰部缠住,让我紧紧地贴在她的下身。  随着蒂法轻声的喊叫,蒂法的身体发出一阵颤抖。她在我的爱抚和疯狂的亲吻中,获得了第一次高潮。全身酸软的蒂法,任由我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的下体探进她的圣地。  在蒂法的一声娇呼声中,我来开了人生中的第一场战斗。我猛烈的抽插着,用力的揉捏着,紧紧地拥抱着,粗重的呼吸着,将自己狂野的本性展现出来,将自己心中的猛兽释放出来。  蒂法在我的身下扭动着,疯狂的迎合着,不停地大声呻吟着。我们全身心的投入到性爱的快感中,我们的感情也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升华着。  我被脸上的一阵瘙痒唤醒了。我睁开眼睛,看见查尔希这小丫头歪着脑袋好奇的看着我。我带着一肚子的遗憾和留恋,离开了我那张凌乱的床。  “你醒了啊,罗伯特,早上好啊。”劳伦太太带着一脸的得意和坏笑对我说道。  “嗯……早上好。”我不禁有些恼怒的看着劳伦太太。劳伦太太不想做早餐的时候,一向都是让查尔希这小丫头叫我起床。“我收拾完房间就做饭。”我知趣的对劳伦太太说。  “哎呀,真不好意思。本来我想做的,不过你要是这么说,那就……谢谢你拉。”劳伦太太带着一脸的得意笑容。查尔希坐在劳伦太太的身旁,不停地摇着尾巴,不住的发出呜呜的鸣叫声,等着我为她打开狗食罐头。  我可不想让劳伦太太进我的房间,毕竟,她是过来人,知道我床上的凌乱来自于什么。那可不行,我要消灭痕迹。  我匆匆的收拾好房间,开始准备做饭了。  “早上好啊,罗伯特。”蒂法犹如银铃一般的声音响起。  “早上好,一会儿就开饭。”我看着蒂法,满脸欢笑。  我一边做着早餐,一边看着蒂法。她每个周末都要去练网球,尤其是最近的这几个月。虽然我们每个星期三都会提早下课,以便让学生参加学校俱乐部的训练。  看着自信满满,想要在学校联赛中获得冠军的蒂法啊,我也要努力地做好后援,尽自己所能的支援她。  我的眼睛不时地偷偷看向蒂法。蒂法身穿一身洁白的运动衣,显得性感和美丽。在阳光照射下的蒂法,充满活力和自信。女性的柔美和男性的阳刚,在她的身上完美的混合起来,显得非常的特别。一个充满阳光,充满活力,充满自信的女孩子谁又能不喜欢呢?  吃完早餐,蒂法坐上劳伦太太的车,直奔网球场,准备今天的训练,而我,也坐上公车,来到面包店,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了。  “早上好,罗伯特。”店里的员工们殷切的和我打着招呼。我也逐一的点头致意。当看到迪芭的时候,我不禁脸红了起来。昨晚的事情不停地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但是迪芭却没有丝毫的尴尬和害羞。她脸上的爽朗笑容将我的羞涩一扫而空。  没有蒂法的面包店感觉格外的忙碌,没有蒂法照看的迪芭,不停地在犯错。  可是每当看见迪芭一脸抱歉和无耐的样子,我总是呵呵一笑,想尽办法帮她挡过去。想当初,我总是一脸愤怒的看着犯错的迪芭,不停地抱怨着。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开始带着一脸无耐笑容,为她收拾残局。  忙碌的一天终于结束了。  大家互相道别之后,整个店里就只剩下我和迪芭了。我慢悠悠的准备着明天的配料,帮我打下手的却总是迪芭一个人。  “昨天晚上……谢谢你。”我看着一头大汗,不停在刷用具的迪芭说道。  “没事,我很高兴能帮你。”看着迪芭那爽朗的笑容,我也发自内心的对她一笑。  “你……”迪芭低着头继续刷着餐具。  “什么?”我不禁转过头,好奇的看着迪芭。  “其实,你可以先告诉蒂法你喜欢她,确立关系,然后再……嗯……你懂我的意思么?”迪芭也回过头,看着我。  “我当然懂,可是我不能。”我仰起头,叹了一口气,停止了手中的活,不禁摇了摇头。“我想说的,每次看见她和她男朋友在一起的时候,我都想说。可是不行啊,我……那样做不是太自私了么?”  “可是,你这么喜欢她,嗯……爱情都是自私的。不是么?”  迪芭离开水池,来到我身旁,背靠在案板上,转过头,看着我说。  “我知道,可是……可是……如果蒂法能得到幸福,我……我真的不介意。  只要……她……真的幸福。”我地下头,带着一脸的无助和无耐,叹了一口气。  继续开始工作,但眼前的东西,却慢慢的模糊起来。虽然我极力的想要开始做点什么,但我的身体却像石化了一般,根本动不了。  我心里不停地回响着一个声音,你是个中国人,一个可悲的中国人。你是一个没有资格在澳大利亚谈爱情的可怜虫。  我的手开始行动了,我一刀又一刀,用力的砍着面板上的蔬菜,将自己所有的愤怒和悲伤全部发泄在蔬菜上。  对于国家的不富强,对中国政府的各种不满,对于自己的平凡和无能,全部发泄在蔬菜上。菜刀看在案板上的声音,不停地在厨房里回响着。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感到一阵安慰,从肩膀上传来。  迪芭正站在我的身后,紧紧地靠在我的后背上,她的双手正轻轻地拍打,轻抚着我的肩膀。虽然一切都在无声中,但无声的动作却为我带来了安慰。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终于让自己的身心都平静下来。房间里的声音,瞬间消失了。  “我没事了,谢谢你迪芭。”我伸手,在迪芭的手上轻轻的拍打着。  “嗯……”迪芭退后几步,依然站在我的背后,她想说些什么,但却什么都没说。只是这么站了几秒钟,随后便回到了水池边,继续刷餐具。  后厨房里安静下来,只有工作时的器具碰撞声,但我的脑子和心里却满是吵杂的声音。  我也想对迪芭说些什么,可是,我又能说什么呢?  难道告诉她,我将蒂法的男朋友幻想成我自己,搂着蒂法的腰,不停地在她脸上和亲吻?难道我能告诉迪芭,我多少次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欺骗自己,告诉自己说让她陶醉的亲吻是我而不是她的男朋友?难道我能告诉她,在梦中我们在四处闲逛,游玩,走遍了中国的大江南北?难道我能告诉迪芭,昨晚我在蒂法的身上是多么的销魂?虽然只是梦,但我却多么的高兴和兴奋?  这些,难道我能告诉她么?我是能告诉迪芭还是蒂法?她们不行,其他人更不行。一个注定只能藏在心里的快乐。  我无耐的笑着,叹着气。不想,哪有梦?  有梦就有希望,就一定成真……么?  我发出的叹息声,引来迪芭询问的眼神,可是纵有千言万语,也只能回头,对她回以苦涩的一笑,除了苦笑,我又能怎么笑呢?  第二天早晨,我躺在床上,懒洋洋的盯着天花板。不禁又想起昨天下午在厨房里的失态,以及默默无声跟在我身后送我回家的迪芭。  迪芭,一个在澳大利亚出声,成长的印度德国的混血小女孩。她一贯保持着爽朗的笑容,无论发生什么,只要看见看见他的笑容,我所有的烦恼和不安都能为之化解。  虽然她的身体,娇小纤细,却让我感觉找到了依靠;她褐色的皮肤透出活力和朝气;她的笑容可以帮融化心中的冰块,让我的心获得暂时的安宁。  “真是个了不起的小姑娘,迪芭。认识你真好。”我的脸上不禁露出笑容,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我从床上跳下地面,开始迎接新的一天。  “早上好啊,各位。”我笑容满面的来到面包店,向早就开始工作的人们问候着。  “早上好,迪芭。”我看见迪芭,不禁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给你的小礼物,我做的,昨天晚上。”我将一个小纸盒递给迪芭,瞪等着迪芭拆开盒子,对我的礼物做点评价。  “我找不到合适的盒子,所以用这个纸盒代替一下。希望你喜欢。”我带着抱歉的声音说道。  “哇……好漂亮,真是你做的?”员工们围在一起,看着纸盒里的礼物,发出赞叹声。  “谢谢,我很喜欢。”迪芭看着我用大红色的尼龙线编织的手链和脚链不禁发出快乐的声音。  “你不打算带带看?你帮她带上让我们瞧瞧。”蒂法也高兴的起哄。  “这个是手链,这个是呆在脚上的,这个是项链。”我一边解释,一边帮迪芭带上那些装饰着铃铛和玻璃珠的绳链。  “这个是什么?这不是法西斯的标志么?”蒂法看着我送迪芭的项链问道。  “哦,这个在中国的佛教里,是祝福的意思。不过你仔细看下,这个和纳粹的图像是翻过来的。”我解释道。  “哦……是这样,我懂了。”周围的人们点着头,表示明白了。  在西方国家,人们对于新事物,都很包容。在这点来说,我很是很喜欢的。  因为她们包容,所以好相处。  “迪芭,跳个印度舞看看。”我高兴的笑着喊道。  “我不会。”迪芭带着惊讶的表情看着我们。  “你爸爸不是印度人么?你怎么可能不会?”我惊讶的看着迪芭,忍不住问道。  “我是不会,我只会跳街舞。”说完,迪芭一边轻哼,一边为我们走了几个太空步,迎来了大家的掌声和赞赏声。  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工作,我们走上回家的路。  “罗伯特,今天晚上有游园会,我们一起去吧?”迪芭高兴的说道。  “我……我不……”我不禁有些失落。因为我不想看见蒂法和她男朋友在一起亲亲我我,而我只能强颜欢笑,不住的起哄。  “一起去吧。”蒂法也随声附和着。“人多热闹。大家都去的。”说着蒂法指了指店里的员工。  “就是啊,一起去吧。罗伯特。”店里的老婆婆们也都附和着。  “好吧,虽然我不太喜欢热闹。”我无耐的回答道。  图文吧这座山中小镇,人口不足数千人,但是却绿树成荫,公园广场随处可见。这在济南可是无法想想的。  我当刚来图文吧的时候,是在无法忍受这里的空旷和单调。晚上一过九点,街上就不会再出现多少行人了。整座小镇,都笼罩在可怕的寂静里。图文吧,一个养老的好地方,但是对于年轻人来说,却是可怕的寂静之城,无法扩展自己的视野。这也是当初为什么我只能窝在寄宿家庭里的原因,因为我是在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也是在没有多少娱乐项目,尤其是在晚上,能去的地方压根就没有。  我跟在迪芭的身后,百无聊赖的走着。周围热闹的人群丝毫不能提起我的兴致。虽然这场烟火晚会很盛大,虽然这里的小商小贩喊叫的很卖力,让我想起了济南的夜市,回忆起家乡的夜景,但只是想起,无法投入其中。  我看着走在我前面的蒂法和她的男朋友亲亲我我,我的内心充满矛盾。  虽然说过我不介意,但却无法释怀;虽然说过只要她幸福,我却无法微笑面对;虽然我希望她幸福快乐,却不希望来自他人。我一路心情矛盾,想要努力说服自己,想要重新挂上那副微笑的假面具,但我的脸上却只有苦笑和无耐。  “罗伯特,你怎么了?”工友们问我。  “额……我是在……”我一边叹气,一边摇头挥手。  “你这么不喜欢热闹啊!我以为……对不起。”蒂法带着抱歉的表情看着我说道。  “还好啦,只是我不习惯而已。”我做了一个无所谓的手势。  习惯。我是不习惯什么呢?不习惯蒂法在别人的怀中撒娇?还是不习惯她在别人的怀中一脸幸福灿烂的微笑?还是我真的不习惯热闹?虽然,我真的比较喜欢清静和独处,享受寂寞的感觉。  我的心中似乎有声音在呐喊,我愿付出一切代价,去换得她男朋友的位置,哪怕我只能活到宴会结束。我愿意,我愿意用我所有的一切去换,甚至是剩余的生命去换,哪怕只有短暂的一瞬,我也愿意。  “罗伯特,你在看什么啊?”迪芭瞪着她那双充满疑惑的大眼睛看看我,又看看蒂法。  “我在看焰火啊。”我低下仰望星空的头,看着这个矮我一头有余的小黑丫头,强装笑颜。  “和我一起逛逛吧?”迪芭依旧充满活力和兴奋的说道。  “好。”我的声音几乎只有我自己可以听到。  我不禁又抬起头,看了看天上盛开的烟花。一条明亮的光芒,带着尖啸声冲上云端,炸开,照亮一片天。然后呢?尘埃落定,之余湮灭。  为什么人们只看见烟花的盛开,却从来都没有看见烟花的飞散呢?为什么人们只记住那光辉耀眼的一瞬,却从不在盛开之后的落寞和孤寂呢?第三者,就真的那么可耻和可恨么?为什么人们只看见第三者的残忍和无情,却从来没有注意到第三者的无耐和辛酸呢?  我不禁又叹了一口气,继续胡思乱想着。  我的希望犹如天上的烟花,一般。很像,不是吗?  看见女神的时候,我曾立下壮志,将她抢到手。不是就像眼前冲上云端的烟火一样么?  在我一步一步靠近女神的时候,在她的家里住下的时候,我不是像烟花般盛开了么?  我的希望被现实击碎的时候,不也像烟花般飞散了么?  我不禁又一次低下头,摇头苦笑。  “罗伯特,你怎么像个姑娘一样了?”蒂法带着一脸的坏笑,揶揄着我。  “没什么。我们走吧。”我挂着一脸的无耐和不甘,带着满脸痉挛的微笑,迈开大步,走向热闹的人群中。  看着迪芭的后背,我不禁愣了一下。  “对啊,我干嘛不找个替代品?虽然她们根本不像,但……聊胜于无吗。”  我不禁邪恶的想到。  “我可以带她做许多事情,那些我想对蒂法做,却不能做的事情。只要我不说,不叫错名字,不就行了么?”我不禁露出邪恶的笑容。  “你喜欢这个么?”我快走几步,一把抓住迪芭的手,将她带到一个挂满首饰品的货架前,问道。  “喜欢。你要送我一些么?”迪芭高兴问道。  “干嘛不?不过我会送你这些的,挑几个喜欢的啊,我就按照那些式样做给你。不过不是金属的,是绳线编织的。”我看着迪芭的笑容,也开始高兴起来。  “好,我喜欢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嗯……这个我也喜欢。”迪芭一边挑选,一边乐呵呵的说道。  我接过迪芭递过来的首饰品,仔细的看了看,掏出随身携带的英文记录本和笔,仔细的记录下那些首饰的外貌和样子,准备回家做给迪芭。应该说我更希望接受的对象是蒂法,而不是迪芭。  我看着走在面前的女孩子们,不禁暗暗佩服起她们的意志来。都说女性为了漂亮可以忍耐任何折磨,看来这是真的呢。  虽然澳大利亚的冬天比较暖和,但只是和济南相比的暖和。不管怎么说,零度左右的气温,还真没到可以穿着无袖吊带衣游园的地步。  可是眼前的女孩儿们,都是这么个穿着。她们丝毫不在意男性对自己的无力注视,反而得意洋洋,更加卖力的展示着自己最为漂亮的一面。  看着在我眼前不住瑟瑟发抖的迪芭,我不禁起了想要揶揄她一下的坏心。  “迪芭,她们的身材很好看,不过你看你,和我的床垫子一样。”我坏笑着伸手指了指蒂法气势如虹的事业线,又指了指迪芭的扁平胸部。  带着一脸的坏笑,连连摇头叹气着。  “罗伯特,你……你……失礼。”迪芭生气的背过身不理我。  “这就当做赎罪好了。”我轻轻地将带着体温的夹克盖在迪芭的身上。  迪芭低下头,看了看,又转过头看了看一脸窃笑的我啊,甜甜的说了一句谢谢。看着迪芭满是得意和幸福的样子,我不禁心生歉意。  这是我想对蒂法做的,看着她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样子,我多么想将这件夹克盖在她身上。可是这些,我不敢,也不能做。因为害怕,害怕伤害她,也害怕受到伤害。所以我只想选择一个毫不关心的人,来献殷勤。  因为不爱,所以无所谓;因为无所谓,所以不在乎;因为不在乎,所以我能放得开。  “请接受我的歉意。”说着,我我将右手放在胸前,左手放在背后,小退半步,鞠了一躬。  看着迪芭惊奇的表情,我不禁呵呵的笑起来。  “哇……好浪漫啊。恭喜你拉迪芭,你有追求者了。”蒂法在旁边一边跳,一边拍着手提迪芭高兴的样子,我的心不禁一阵绞痛。  “罗伯特,怎么了?”蒂法跑过来惊讶的看着眉头紧皱,呼吸不畅的我。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啊,就是心疼了一下。”我看着蒂法关心的样子,实话不禁脱口而出。  “你有心脏病?”迪芭关心的声音响起。  “没有,我的心脏一直很健康,刚才……不知道为什么。谢谢关心。”我抬起头,看看大家,带着一脸的坏笑,呵呵的大笑起来。  “罗伯特,你骗我们,不理你了。”蒂法装作生气的样子呵呵笑道。  我笑着摇摇头,看着身边的迪芭,将右臂吊在胸前,将手肘伸向迪芭,让迪芭挽着,就像蒂法和他男朋友那样。  漫长的游园会,终于结束了。我不禁松了一口气,带着歉意的眼神,目送着离去的迪芭,心中默默的祝福她,可以找到真正属于她的爱情。  游园会之后,我将亲手做的饰物送给了迪芭,理所当然的换来了同事们的赞美声迪芭带着我送她的饰物炫耀着,乐呵呵的在别人面前展示着。看着迪芭快乐兴奋的样子,我不禁有点失落的看着蒂法,看着她带着羡慕的表情看着迪芭。  那天夜里,我将那些饰物做了两套。一套送给迪芭,另外一套送给蒂法。可是蒂法只是带着嫉妒和羡慕的表情看着迪芭,一点没有想要问我要一套的意思。  我只好等待机会,等蒂法来问我要,就像她问我要走围巾那般,要走这套饰物。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一向厚脸皮的蒂法竟然让我苦等好几天,丝毫没有要的意思。无耐之下,我便将所做的首饰,收藏了起来,好方便以后再找机会送给她。  第三个学季开始了啊,澳大利亚的春天也开始降临了。短暂而愉快的两个星期,就这么过去了。  开学的时候,迪芭跑来找我,让我在开学之际参加个学生组。一来,可以一起走,二来,免得星期三无聊。  我听着迪芭介绍着校队,一边向点名组走去。  没想到外国高中的校队这么多。几乎包含了所有的运动项目,竟然连体操之类的都有。而那些学生俱乐部也多种多样,几乎涵盖了所有的科目。  我一边听,一边想着参加哪一个。究竟是俱乐部,还是校队。最后,我决定看看再说,对于我这种懒人来说我还是喜欢找个轻松的地方自己呆着。  下午放学的时候,迪芭竟然跑来告诉我,她已经擅自做主,让我参加了学校的游泳队。  “我根本不会游泳,你就让我进游泳队?你没搞错吧?姐姐?”我的中文不禁脱口而出。  “什么意思?”迪芭看着我,好奇的歪着脑袋问道。  当我告诉迪芭我根本不会游泳时,迪芭很高兴的说,她可以教我,因为她也是在去年拿过名次的选手。  我看着一脸得意洋洋的迪芭,不禁摇头,苦笑着,这个小妹妹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在她纠缠不休之下,我只好答应她,星期三我去看看之后,这个小丫头,一蹦一跳,跑向她的女伴们了,只留下无耐叹气的我。  星期三放学,我被迪芭拖进了游泳馆。  我在苦苦哀求,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告诉迪芭我不会游泳,而且非常的怕水之后,迪芭终于放弃了教我游泳,开始进行自己的训练课程。  而我,则百无聊懒的坐在岸边的椅子上,看着那些未来的运动员们,在水里认真的训练着。  我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着。原本以为能看见身穿三点式的性感女孩,可没想到,她们都身穿标准的泳装,这些泳装让那些女孩子们看上去毫无性感和美丽可言。  在我的唉声叹气中,三个小时的课外活动终于结束了。  我和蒂法站在泳池边,看着正在水里继续完成训练的迪芭,相互调侃着。看着眼前的蒂法,我所有的烦恼都飞到九霄云外,只余下快乐和幸福。虽然只有这么一刻,但是我也很满足,我只想尽情的享受一下和蒂法独处的每一个瞬间。  正在我和蒂法说的正起劲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声呼救声,我没好气的看向迪芭。心想这个小丫头真会打岔,怎么就挑这时候打岔。  “迪芭,坚持住,我来了。”蒂法一边脱鞋,一边大声的呼喊着,向迪芭鼓劲。  没想到我的动作竟然比蒂法还快,蒂法话梅说完,我已经脱掉鞋子,跳进了水里,快速的向迪芭游去。  我潜游到迪芭的背后,将左臂歇穿过迪芭的腋下,扣住她的右肩膀,将迪芭拖出了水面,奋力的游向岸边。等在岸边的教练,将迪芭一下拽了上去。  “罗伯特,你不是说你根本不会游泳么?”迪芭的教练看到迪芭安然无恙之后,惊奇的问我。  “这个……我……额……那个……”我尴尬的看看生气的迪芭,又看看一脸幸灾乐祸的蒂法,努力的寻找着借口。  “罗伯特,你但会游,而且还游得不错,你就加入我们游泳队把。”教练很高兴的看着我,希望我能答应他的要求。  “不啊,我只是……额……一点啊,就……一点,游得不是很好。所以……额。”我继续推脱着。  “一点?看你就迪芭的时候,可不是只会一点的样子。”蒂法也帮着教练开始训斥着我,“你会的还不少呢,你肯定专门学过。你就像个专业的救生员。”  “不。我不游泳。我……”我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叹了一口气。“我……只是,不能。”  “不加入就算了,不过,你最好考虑一下。你游得非常好,只要稍加努力,就能成为不错的选手。”教练很遗憾的拍拍我的肩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不脱掉衣服?你这样不难受么?”蒂法好气的问道。  “我……没事。这样挺好的。”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转身离开,来到学校的花园里,看着那些在春风中忧闷的摇摆着的花草。  “罗伯特,给,擦擦吧啊。”迪芭体贴的快追几步,将一条洁白的毛巾递给我。  “谢谢。”我接过毛巾,擦干头发之后,就将毛巾还给了迪芭。  “说起来,还真没见过罗伯特脱过上衣呢。”蒂法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惊奇的叫起来。  “嘿嘿……罗伯特,为什么啊?”蒂法带着一脸哀求表情,拉着我的手臂,开始刨根问底了。  我无奈的看着迪芭,不停地摇头叹气。  这个好事的小妹妹,已经把我摸透了。知道我不会对她们发火,于是开始对我刨根问底起来。  “因为这个……”我仰天叹了一口气,脱掉了自己的上衣。指了指自己左臂上的伤疤。  “你……你怎么弄得。”蒂法捂住自己的嘴巴惊奇叫起来。  “小时候的纪念,打架之后的手术。”我无奈的解释着。  “真可怕。”迪芭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指,在我那条伤疤上抚摸着。  “小时候,我也不是个好东西。学了两年拳击之后,觉得自己很厉害,所以就到处打架。接过,我和一个不认识的成年人开架,结果这里就被打断了。”说着,我在自己的肩膀处的股骨上比划了一下。  “不用数了,三十七针。”当我看到这两个好事的家伙盯着我的伤疤时,主动报出了针数。我一边说,一边拧着衣服。  “罗伯特,你的身体蛮性感的。我开始还以为你那种很骨感的男人,所以才不肯脱的,没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啊。”蒂法,一脸坏笑,揶揄着我。  “你用的多长时间才复原的。”迪芭看着我的伤疤若有所思的问道。  “整整十年。”我摇头苦笑着。“当时伤的很厉害,医生建议我妈妈把我的手臂切掉,我妈妈问我,我说不,我要保住这条手臂。嗯……然后我们就在地狱里呆了十年。”  “我们?”  蒂法惊奇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迪芭。“你这个我们是什么意思。”  “我和我妈妈。”我不禁摸了摸自己的伤疤,看着蒂法和迪芭,带着幸福和自豪的表情的微笑着。  “当时我的胳膊被截掉了,嗯……据说是三厘米的血管和肌肉,因为受伤很严重,所以要截掉。然后……嗯……为了恢复行动能力,我必须将血管和肌肉重新拉长到正常长度。很疼的,而且是里面疼,不是外面。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很疼就是了。没有我妈妈我真的做不到呢,我有个好妈妈。”我耸耸肩,带着自豪的表情微笑着说道。  “你妈妈?什么意思?这和你妈妈又什么关系。”我看着蒂法惊奇的表情,继续说道。  “因为我在理疗室里哭,我妈妈在门外哭。”我无奈的耸耸肩。“那时候太小,不懂事,从来没有注意到我妈妈的眼睛。那时候光恨她了。恨她为什么不救救我,还不停地硬拖着我进医院受罪。不过现在,我应该谢谢她的,要不是她的狠心,我根本不可能保住这条胳膊。”  “你……罗伯特,你当时什么情况?就是……你手术之后,开始康复治疗的时候。”迪芭若有所思的问我。  “很差,我花了三年的时间才能这样摸摸脸。”说着,我伸处左手,摸了一下脸,“就这个动作,很简单的动作,我当时却做不到。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妈妈的姐姐有个儿子,也经历了你这一出,不过去年……”迪芭说着,做了一个切除的动作。“我……见过那场面,真的很残忍。真不知道你妈妈怎么那么狠心。”  “要是她不狠心,我怎么能保住我的胳膊?”我生气的看着迪芭。“你想想你的兄弟。就是因为她妈妈一时的爱,换来他儿子一生的痛苦。可我妈妈用她一时的恨,换来我一生的快乐。你妈妈的那种爱,好像不是爱吧?”  “确实是这样。有的爱掩藏在罪恶之下,有的爱埋藏着罪恶。如果当时我们有人能狠下心的话……”迪芭点点头,低下头,带着伤心的语调说着。  “迪芭,你最好不要告诉你兄弟这件事。免得他们一家伤心。”看着迪芭伤心的样子,我劝告着迪芭。  “我明白。”迪芭转身慢慢的离开,走向车站。我和蒂法跟在她的身后,默默无言。  “同样的事件,不同的处理方式,竟然是这么截然不同的两个结果。”看着迪芭罕有的一路不语,我不禁摇头叹息着,脑袋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命运,自己做出选择之后的的必然结果。现在看来,有必要更正一下呢。”  上了回家的公车之后,我看着这个小妹妹愁眉不展的样子,不禁有些失落,开始想办法让她高兴起来。  我四处乱看着,突然之间啊,看见一个女子私立高中的女生,在紧抱着的双腿,坐在公车的那个角落里,用她那双带着一丝幽绿的眼睛看着公车上,有说有笑,不知烦恼的学生们,若有所思。  虽然我不认识她,虽然她并不漂亮,可以说啊,她的长相没有任何的特别之处,是个不容易让人记住的女生。但是她的眼神和表情,却是同龄人所没有的。  她眼睛中透出的那一抹幽绿,让人难以忘记。  尤其是和她对视之后,留在我心底里的感觉,更加的让人难以忘记。就是那天和她对视了一眼,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我却牢牢地记住了她。  和她对视之后,她的伤感和忧愁,似乎将我的心拉紧了深渊一般。那种充满着压抑,绝望,的深黑色感觉让我感觉非常的讨厌,甚至是不安,我的心不由自主的猛跳几下。  虽然我礼貌性的冲她笑了一下,但是我知道,我的笑容并不自然。虽然只是一瞥,但我却印象深刻。  我撞了一下迪芭,指着那个独自坐在角落里的灰暗女孩,问她是不是认识。  “不认识,每次看见她,她都那样……反正……我很讨厌她看我的样子,让我很不舒服。怎么了?”迪芭在我耳边低声耳语着。  “你看她像不像惨遭蹂躏的样子?”我在迪芭耳边说道。  “罗伯特!”迪芭大喊道。“你这样说是不对的。这是人家的隐私,虽然我也认为你说的不错。”说完,迪芭又情不自禁的看了看那个女生,不住的发笑。  “你终于笑了,我的小妹妹。”看着终于笑起来的迪芭,我不禁有了欣慰的感觉。我站在迪芭身旁看着看着这两个小丫头,嘻嘻哈哈,不禁又仔细看了看那个留着黑色长发的忧郁女生一眼,开始猜测起她的过去。  “罗伯特,你怎么?”蒂法看见我总不时地看向她,不禁问道。  “没有。”我看着蒂法报以一笑,在她耳边轻语道,“下车在跟你们说。”  “她是不是有个爸爸啊?我是说……那词怎么说?就是我和你结婚,生个孩子,然后你又和迪芭结婚,我们的孩子应该叫迪芭什么。”我带着疑惑的表情看看蒂法,又看看迪芭。  “是……继……父。”蒂法用她惯用的腔调教我英语。  “我要是没猜错啊,她应该有个继父才对。”我不禁看向女个女孩消失的方向,说道。  “切啊……着在澳大利亚很常见么。”蒂法这个粗神经,根本没弄懂我的意思。  “不……我是说,她的继父对她很……”我一脸严肃的继续说道。“刚才下车的时候我是故意撞到她的,我伸手扶她的时候,她在本能的缩手,但对你们她却没有。而且,要是我没看错,她应该是怀孕了。她那么瘦小的身材,怎么有个那么鼓的肚子呢?”  “切……胡说八道啊,我怎么没看见。迪芭啊,别听他胡说八道,咱们不理他。”蒂法带着一脸的鄙视说道。  “经你这么一说……好像是这么回事。”迪芭若有所思。  “你们两个少来吧,我可没见她肚子大。”  蒂法仍然不信。“你能看见个屁,你那两个眼睛就是个窟窿,眼皮低下的东西都看不见。哼……”  “你和罗伯特住那么久,你都不了解他,真不知道你这心事怎么长的。”迪芭好像有点生气的样子。  “好啦,好啦,这事我不该猜的,是我不对。我们走吧。”我打断了迪芭的话,免得她们吵起来。  “罗伯特啊,你赶快回去换衣服吧,免得生病了。”迪芭带着关心的语气说道。  “嗯,我们快走吧。”经迪芭一说,我才发觉身上的这身湿衣服,真的很难受。  回家之后,我进入房间洗澡,换上一套干爽的衣服,而蒂法这个少心无肝的笨丫头则在客厅里,兴奋的讲述着我英勇救人的事迹,大肆鼓吹着我已经坠入迪芭的爱河。虽然我涨红着脸努力解释着,但是蒂法这个缺心眼儿却找出种种不靠谱的证据来证明我已经坠入爱河。  “行啦,别说了。你个笨蛋什么也不知道。”库伯夫人不耐烦的站起身,打断了敌法的话。  “哎……真是笨死了。”库伯先生也无耐的摇头叹息着。  “你……哎……”库伯先生走到我身旁,无耐的看着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加油吧。”  我一脸惊异的看着看着库伯夫妇,转身逃向房间,将那个不停追问自己怎么笨的傻姑娘独自留在了客厅里。  “原来……他们……都知道了……吗?”  我背靠在房门上,不禁摇头苦笑着。  “你们什么时候知道的。”我忍不住敲开门了库伯夫妇的房间门,问道。  “知道什么?”劳伦女士带着一脸的坏笑,明知故问道。  “就是……你们知道的那件事。”我红着脸,低着头说道。  “别逗他了。”库伯先生哈哈的笑着,打断了劳伦女士的话。  “其实你住进我们家之前,我就知道了。”库伯先生乐呵呵的笑着说,“毕竟我也是个男人,小狐狸。”  “你呢?什么时候……”我惊讶的看着劳伦女士,问道。  “也是你住进我家之前。因为我是女人啊。”库伯夫妇对视一眼,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明知道,为什么还……你们不担心么?”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库伯夫妇。  “担心归担心,但是青春期的少年们谁都经历过,既然不能避免,那不如面对来的好些吧?”库伯先生看着我,一脸严肃的说。“而且,自从你来我们家之后,蒂法的学习成绩明显见长,而且,你的性格很随和,而且不太抱怨什么,所以……不如选一个能帮助蒂法提高的男生。”  “不过,罗伯特,我一直想问问你,你为什么一直不肯说出来呢?在蒂法认识他现在的男朋友之前,你有机会的,你到底在等什么呀?”劳伦女士带着一脸的疑惑问我。  “爱是……这个词……是个很沉重的和责任和义务。尤其啊……对于男人来说。而且我给不了,我是说,我无法兑现我的承诺,与其不能兑现,那我不如选择不说的好。”我低着头,无耐的笑着,慢慢的摇着头。  “罗伯特,她跟……你不在乎么?”库伯夫人的语气听上去充满慈祥。  “我本以为……只要她幸福,我真的不介意。可是……我……”我不禁叹气连连,满脸无耐的看着库伯夫妇。  “但……你还是选择什么也不说。因为……责任和承诺?”库伯夫人拉着我的手臂,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肩膀。  “因为我无法兑现我的承诺……”我带着伤心的表情看着库伯夫人,库伯夫人在我的眼中慢慢的模糊着。只有肩膀上的轻拍还在提醒我,她并没有走远。  “罗伯特,你是个真正的男人。”劳伦夫人将我搂在怀里,不停地轻轻的拍打着我的后背,不停地安慰着我,任由我的泪水沾湿她的肩头。  “我没事了,好多了。”  我发觉自己的失态之后,轻轻的推开劳伦太太,“我去做饭。”说完,我对库伯夫妇微笑了一下,转身离开了他们的房间,来到厨房,开始准备晚饭。  “罗伯特,你挺了不起的。真的。”劳伦太太一边帮我刷盘子,一边赞赏的看着我。  “额?什么意思?”我停止刷盘子,惊奇的看着她。  “你每次摔倒都能重新站起来。就这点来说,就挺了不起。”劳伦太太看着我微笑着说。  “嗯?”我不禁歪着头,看着劳伦太太,等着她的进一步解释。  “刚刚还在我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的,做顿饭啊,你就可以重新和我们说说笑笑。好像那些事情都是人家的一样。”劳伦太太带着赞赏的眼神看着我微笑。  “其实……笑着是一天,哭也是一天。我干嘛不笑着度过每一天?”我微笑着,低下头,一边刷着盘子,一边说道,“而且,我一向看不起那些摔倒站不起来的人,尤其是男人。为了不和他们为伍,我也不能就这么趴在地上。”  “嗯……我认识了一个了不起的男人,要是我能年轻个二十岁,我就绝不放过你。”劳伦太太呵呵大笑着看着我。  “我只是……嗯……我妈常说,自重的人才能得到别人的尊重。我想……她是对的,所以……我最好好还是自重些。”我看着低头沉思的劳伦太太,劳伦太太再次抬起头的时候,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嗯啊……认识你真好罗伯特。”劳伦太太和我拥抱了一下,并且在我耳边说道,“我们会帮你的,阳光男孩儿。”说完,劳伦太太,乐呵呵的看着一脸惊喜的我。  “不……谢谢。我想,我还是……就这样吧。还是……就这样吧。”我低下头,沉思之后,对劳伦太太苦涩的笑了一下。“被束缚住的爱情,只是自私。那样的爱,我不要,我宁可让她自由的飞翔。”  “好吧,罗伯特,我尊重你的选择。”劳伦太太带着赞赏的表情,轻轻地在我肩膀上拍了几下,转身离开了厨房。  我独自留在厨房,一边轻声唱着美丽花蝴蝶,一边继续刷着餐具。  星期三放学之后,我被迪芭硬拖到学校的游泳馆,做着游泳前的热身运动。  我一边做着运动,一边无耐的叹着气,想着自己的愚蠢。既然要参加俱乐部,干嘛不去参加蒂法所在的广播俱乐部,非要来这劳什子的游泳队做什么?造化弄人啊。  话说迪芭这个小妹妹还真能缠人,足足缠了我三天,在我的坚决反抗下,迪芭终于放弃了。可是最后的那句,“蒂法要是知道你这么不喜欢接受挑战,她会多么伤心啊。”虽然一句听似提醒的话语,却让我一时激动,犯了错误。竟然让我偷偷摸摸的避开迪芭,藏进教练的办公室,扛着要为学校争光的大旗,义无反顾的跳进了迪芭的圈套。  这件事让迪芭足足乐了三天。每当迪芭看见我之后,都会呵呵的大笑。每当这时我则会做出夸张的伤心和憎恨的表情,对迪芭说,“我恨你恨到骨髓里。”  我们对视一下之后,开怀大笑。  热身运动之后,教练找我,详细的问了我一下,到底会什么姿势之后,又让我游了两圈,以便详细了解一下我的速度。  “罗伯特,你很擅长自由泳和仰泳啊,你在那里学的?”教练在我爬上岸之后,兴奋地问道。  “上幼儿园的时候学的,不过,那时候我就学了仰泳,自由泳是我自己学会的。”听到教练的称赞,我高兴的答复着教练。  “看来你的运动神经挺发达的,你的协调能力可以算是顶尖的,一点多余的力气也不用。”教练带着羡慕的眼神看着我。  “谢谢。”我享受着周围同学羡慕的眼神,试图用谦虚的外衣来掩盖满脸的得意。  训练结束之后,迪芭决定跑回家。我和蒂法高兴的称赞着迪芭的英明决定。  这样能锻炼体力,我还能少个电灯泡。只是后面半句,只能在心里说。  迪芭得意的接受着称赞,而且得到了蒂法的大力支持,并且同意向她学习,也要跑回家的时候,我的兴奋和高兴彻底飞散,不禁在心中愤愤的骂起来。  “你自己受苦就好了吗,干嘛非要拉上蒂法不可,这不是玩我么?”迪芭好像没有看见我脸上的表情一样,还得意的冲我眨眨眼,一脸窃笑看着愁眉苦脸的我。  训练结束之后,我们三个人慢跑回家。我站在家门口,看着满身大汗气喘嘘嘘的蒂法和迪芭,幸灾乐祸的笑着。  “罗伯特,你……你不累么?”  迪芭弯着腰,双手撑着腿,不停地喘着粗气。  “才区区五公里而已,我四年前可是天天都要跑这么远的。”我带着一脸的得意看了一眼正在喘气的她们,不禁想起从前的那段艰苦岁月,自嘲着叹了一口气,开门进屋。  “罗伯特,给我杯水。”一进屋,蒂法就开始发号施令了。  “好啊。”我将书包放在沙发边上之后,哼着那首为爱痴狂,蹦蹦跳跳的进入厨房。  “罗伯特,也给我一杯,快点。”迪芭略带命令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  “凭什么?”我的中文不禁脱口而出。“额……想要?你自己弄。”我有些生气的喊道。  “请……”迪芭甜腻的声音响起。  “你少废话,快点。我渴着呢。”不用看也知道,蒂法这没良心的肯定是躺在沙发上一脸不满的看着厨房的门口,等着我伺候她。  “马上就好,一分钟。”  我听见自己高兴地声音,不禁一愣,在心里暗骂道。“真他妈的没出息,让人家这么使唤我竟然能这么高兴。要是放在四年前……算了,过去的事情,还想它做什么。”  我端着两个大玻璃瓶和四个杯子,来到客厅里。  “这个是生理盐水,这个是白开水。”我看着蒂法,一边放下玻璃瓶,一边高兴的说道。  “罗伯特,你这么会伺候人啊。”迪芭一边喝着生理盐水,一边夸赞着。  “不用谢,是我教他的。”蒂法高兴的喝着水,就好像是在夸她一样。  “额……谢谢您的教诲,小生一定更加努力。”  我一脸的无耐,稍稍一鞠躬。  “罗伯特……你……哎……”迪芭带着异样的眼神看了我一会,叹了口气。  “对了,罗伯特,你刚才哼的是什么歌啊,挺好听的。”迪芭改变了话题。  “中文歌。”我一脸微笑,看着迪芭。  “让我听听吧?”迪芭带着哀求的声调,摇着我的胳膊。  “好啊。来吧。”我带着迪芭走向房间。  “罗伯特,你的房间这么干净啊。”迪芭赞叹道。  “那当然,是我在监督他呢。”蒂法高兴的说道。  “他妈的,什么事都是你的功劳。”我心里骂道,“还他妈的监督,明明是我主动的帮你收拾房间,你连怎么收拾房间都不会。”  “我出去下,你们忙。”蒂法带着一脸狡黠的窃笑,自以为聪明的去把风插旗去了,留下我和迪芭在房间里。  我还迪芭相视一笑,满脸无耐的叹了一口气。  “我最喜欢的是这两首。”我打开电脑笔记本,播放着为爱痴狂和美丽的花蝴蝶。“这首我比较喜欢。”我用手指了指携手同游人间。  “罗伯特,你翻译给我听听啊。”迪芭听完之后,向躺在床上看书的我哀求着。  “好吧。”我这个做哥哥的有时候也应该满足一下自己的小妹妹么,虽然不太情愿。  我看着中文歌词,做着翻译,有时候还要添加一些注释。而迪芭,则默默的坐在一边,看着我。原本以为简单的工作,竟然忙了两个小时,连迪芭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第二天,我将磁带盒歌词交给迪芭的时候,这个小丫头,竟然欢天喜地的表示着谢意。  “这个磁带是两面的。”我解释道,“如果喜欢一首,想要反复听,只要翻转一下就行,不需要倒带。”  “呵呵,罗伯特,你越来越会伺候人了。想的真周到啊。”蒂法在一边带着一脸的坏笑看着我们。“啧啧……到底是朋友啊。啊……”说完还扬扬眉毛,呵呵的坏笑着。  迪芭好像没有看见我一脸的求救相,将我的索尼随身听抓在手里,跟着歌曲哼哼着,还不时地看看歌词和翻译,自得其乐。我只好轻轻摇摇头,带着一脸不平,独自走向点名组。  之后的几天,迪芭这个小丫头竟然一反常态,没有了往日的嘻嘻哈哈,快乐天真的灿烂笑容,反而喜欢静静的坐在一边,不知道听着什么歌。虽然问过,想要让她高兴起来,但却无功而返。  直到星期三,我和迪芭坐在同一间中文教室的时候,我才知道,迪芭那几天是在合计着放弃音乐来学中文的事情。她学什么,是她的事情,可当不当她的中文老师,可就是我的事情了。  “这下坏了,原本想要逃训练的计划,不就彻底的泡汤了么?”为了怎么逃训练的事情,我着实的头疼了一节课。倒不是训练累,而是训练之后要跑回家,还要再伺候这个姑奶奶的事情让我着实不满。伺候蒂法是我乐意,伺候迪芭,我可就不那么乐意了。  “当灯泡好有趣的么?你是真不懂还是故意捣蛋啊?虽然我以前,乐此不疲的,把恩爱的小两口搅和散,但不代表我喜欢让人来搅和我的事情啊。哎……报应啊。”整整一节课的时间,我全都浪费在愤愤的看迪芭,以及无耐的摇头叹气中了。  又一个星期三,终于让我抓到机会,逃回了家。  提早回家的我,熟练地爬上二楼阳台,用准备好的细铁丝,拉开窗户,进入了自己的房间。看着自己的杰作,我得意的点点头,心说,“看来还没退步。”  大开的房间门,不时地传来桌椅的碰撞声。  “劳伦太太不是出去了么?怎么……难道是小偷?”我看着房间门口,不禁疑惑的想着。我轻轻地摸出藏在床下的铁棍,蹑手蹑脚的走向客厅。  当我站在二楼的栏杆处,循声看向餐桌的时候,不禁大吃一惊。  “我操,真人表演啊。”我心想着。  迅速的趴倒在地板上,看着楼下的战斗。“这叫什么?双英战吕布?不对,应该是双英战貂蝉。”  楼下的库伯夫人是一丝不挂正在和两个没穿裤子的黑人,正展开激烈的肉搏战。虽然我也没少看过三级片,不过,那是在初中的时候,而且还只有国内的可看,国外的还真没见识过。没想到今天逃训练,竟然遇上这么一出。我一边迅速的爬到在地板上,一边想着,“真值,就是记过也值了。”  只见劳伦太太正坐在沙发上用力的吸允着站在面前的一个黑人的粗大鸡巴,而另一个黑人,则站在劳伦夫人的旁边,一只手轻轻的撸着自己罪恶之根,另一只手则的不停地把玩着劳伦夫人的雄伟山峰。  坐在沙发上的劳伦太太,大分着自己的双腿,将自己的下身全部展现出来,并且不停地用手抚摸着。劳伦太太的眉毛紧紧地皱着,好像很难将那根巨大的鸡巴完全含如口中。  正在让劳伦太太口交的黑人,一手紧紧地抓着劳伦太太的金色长发,控制着劳伦太太的头部运动,一手则用力的揉捏着劳伦太太的雪峰。劳伦太太的雪峰在黑人的大力揉捏下不停地改变着形状。  另外的那个黑人,蹲在地上,将劳伦太太的一条腿抗在肩膀上,不停地舔弄着劳伦太太的下阴部和劳伦太太的修长美腿。他的一手抠弄着她的阴道,一手也大力的抓弄着劳伦太太的宏伟山脉,在劳伦太太的雪山上留下一片夕阳红。  劳伦太太一边抓着黑人的阴经不停地套弄着,一边用力的吸允着黑人的粗长阴经,不时地发出几声淫荡的闷哼声,以前的那副圣洁和慈祥的面容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的淫荡和魅惑。  我躺在楼上的地板上,拉开自己的裤裆,和楼下的黑人做完比较之后,不禁呲牙咧嘴的摇了摇头,遗憾的叹了一口气。“没得比啊。简直就是鸟枪和巨炮的差距。”我不禁心想道,“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跟黑人比咱不行,可跟同龄的男生比,咱还是最让人羡慕的。对,大小只是相对的,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应该就是这么来的。嗯,一定是。”我自我安慰道。  不过,遗憾归遗憾,可绝对没有影响我继续偷看的性质,我有翻过身,将高高勃起,肿胀的鸡巴压在双腿间,继续兴奋无比的看表演。  只见劳伦太太这骚货将蹲在地上的黑人拉起来,一手套弄着一根鸡巴,还不停地将那两个黑人的鸡巴轮流含在嘴里,用力的吸允着。在劳伦太太的高潮技术下,两个黑人不停地发出舒爽的闷吼声。  “我受不了了,让我进去吧。”一个黑人终于发出了请求。  “扎克,你终于忍不住了。”另一个黑人嘲笑着。  被嘲笑的黑人默不作声的一把拉起劳伦太太,半坐半躺在宽大的沙发上,等着劳伦太太的服务。  而劳伦太太也毫不含糊,分开双腿,背对着扎克,站在扎克的双腿间,一手抓着扎克的鸡巴,一手扶着沙发的扶手,慢慢的向下坐着。一边坐,一边不停地发出淫荡和满足的呻吟声。  劳伦太太双手撑着沙发的扶手,紧紧地皱着眉头,慢慢的挺动自己的腰部,试图将扎克的鸡巴全部吞入自己的体内。  看着劳伦太太的样子,我不禁心生疑惑,这是爽的还是痛苦啊?  看她的表情,不像是舒服的样子啊,怎么发出的呻吟声却不是痛苦,而是充满愉悦和满足呢?  “不行,我得看清楚点。”主意一定,我马上偷偷的爬回自己的房间,拿出行李箱里的高倍望远镜,重新回到阵地,继续“观光”。不,我是搞科研。绝对不带一点色情和龌龊思想。真的是不带“一点”。  这种事情,在个人看来,有如下几种说法。  如果我们带着欣赏的眼光看,它就是艺术啊,例如知名的半裸雕塑——维纳斯;如果我们用科学探讨的眼光来看,它就是科研,例如妇科医生;如果我们用色情的眼光来看,它就是肮脏。  我现在是在用前两中眼光在看,所以我……大家都明白了吧。  在我重新爬回阵地时,只见扎克双手扶着劳伦太太的腰部,控制着劳伦太太的腰部起伏,而劳伦太太则双手扶着另一个黑人的腰部,用嘴巴用力吸允着面前那个黑人的粗大鸡巴,还不时地发出几声响亮的啧啧声。  我在楼上听着劳伦太太和扎克的肉体碰撞声,不禁激动的全身直抖。我的双手紧紧地攥着望远镜,手心里满是汗水。  我平静了一下自己,将望远镜举起,开始更加细致的……  我个人认为是学习。  很纯粹的那种学习,说不定……以后肯定用的着的技术。  通过望远镜,我看到劳伦太太面前的黑人双手抱着劳伦太太的头部,将自己巨大的阴经,全部刺入了她的咽喉,让劳伦太太做着深喉口交。  劳伦太太也毫不含糊,继续用力的吸允着黑人的鸡巴,劳伦太太的腰部也更加快速的挺动起来。  躺在沙发上的黑人呲牙咧嘴的快速挺动自己的腰部啊,迎合着劳伦太太的套弄,还不时地发出几声满足和欢愉的呻吟声。  当扎克和劳伦太太正欢的时候,正在口交的黑人,却突然将劳伦太太一把拉起,将劳伦太太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  “干什么?里昂,你个婊子养的。”扎克愤怒的抗议着。  “你个乌龟王八蛋,干什么?我操你妈的。”从来不骂人的劳伦太太竟然也能骂出这么一连串的脏话。  “我也忍不住了,这就是为什么?”里昂一边说着,一边将劳伦太太推到在沙发上。  劳伦太太躺在沙发上,一边大声的呵呵笑着,一边将自己的双腿尽量分开,用手招呼着那个名叫里昂的黑人,进入自己的身体。  “转过身来,我让他瞧瞧什么叫做爱。”里昂迫不及待的一边帮着劳伦太太翻转,一边说道。  “好好学着,以后会有机会的。”  劳伦太太一边媚笑着安慰着扎克,一边趴在那个单人沙发上,高高的挺起自己的屁股,分开双腿,准备迎接里昂的背入式。  “这望远镜没白拿。”我不禁在心里赞叹着自己的英明。  刚才劳伦太太她们是在那条三人沙发上做爱,所以我只好在二楼到处爬来爬去,避开那个里昂的背影才能看到一部分。可是现在,他们转移阵地之后,就成了侧面对着我,让我可以个清清楚楚。  里昂一手扶着劳伦太太的腰部,一手握住自己沾满口水,油光发亮的鸡巴,在劳伦太太的阴道口处,稍作研磨,慢慢的将龟头放入了阴道。  里昂将自己的上半身慢慢的向前弯起,然后用力的一挺腰,将自己的巨大鸡巴狠狠地刺入了劳伦太太的阴道里。这一下,让正在努力吞吐着扎克鸡巴的劳伦太太发出一声惨叫。  “你他妈的,向操死我么?”劳伦太太尤其无力的咒骂了一声,趴在沙发上不停地呼呼穿着粗气。  “你妈的,向让我变太监么?”扎克,满脸的怒容,狠狠地瞪着里昂。  “爽……你怕什么,我有数。”里昂带着一脸的坏笑,戏虐的说道,继续用力的挺动了几下自己的腰部,肌体的撞击声优一次响起。而劳伦太太将头靠在沙发扶手上,不停地发出闷哼的呻吟声。  扎克看着浑身无力不停呻吟的劳伦太太,无耐的叹了一口气。万般无奈的坐在沙发的扶手上,一边撸着自己的鸡巴,一边愤愤不平的看着这对狗男女。  扎克在自己的额头上轻拍一下,分开自己的双腿。扎克一条腿踩着沙发的内侧,一条腿踩在地上。调整了一下位置之后,扎克一把抓起劳伦太太的头发,将劳伦太太的脸凑近自己的鸡巴,命令着劳伦太太给自己口交。  “收获不小啊,口交原来是这么说的。口语之后再加个性……记住了。”我爬在楼上沾沾自喜。“这才叫实地教学呢,果然印象深刻。”  劳伦太太一手撑着沙发的扶手,一手环抱着扎克的腰部,不停地耸动着自己的头部,为扎克做着口交。  我举起望远镜,仔细的欣赏着劳伦太太的身体。  没想到劳伦太太的身材这么好,蒂法的雄伟胸怀原来是继承自其母啊。我一边发出啧啧的赞叹声,一边继续……做科研。  只见劳伦太太吊在胸前的硕大胸部,随着身体前后耸动,不停地,猛烈的晃动着。两座雪峰好像是在争夺地盘一般,不停地相互撞击着,发出轻轻地啪啪响声。  里昂在劳伦太太的身后,不停地抽插着,时快时慢的节奏,让劳伦太太享受无比,不停地发出愉快和淫荡的呻吟声。  里昂为了增加劳伦太太的快感,不时地在她雪白的大屁股上拍打几下,在劳伦太太的雪白大屁股上留下一片淡红色。里昂的拍打轻重不一,时快时慢。有时是连续快速的轻轻拍打,有时候是连续的重重拍打,让劳伦太太不停地发出尖锐的惨叫声。  里昂弯下腰,一把抓住劳伦太太的头发,慢慢的用力拉向自己。劳伦太太,双手撑起身体,仰起头部,高高的撅起自己的屁股,以便承受里昂更为猛烈的抽插;劳伦太太一边满脸泪水,承受着扎克在自己喉咙里的肆虐,一边经受着来自阴道的剧烈摩擦。这种虐待的快感令劳伦太太不住的发出吟声浪叫。在两条罪恶之根的抽插下,劳伦太太攀上了第一次高潮。  随着劳伦太太一声叫喊,劳伦太太,全身酸软的趴在沙发上,并且不住的颤抖着。  看着他们的战斗结束。我全身无力的趴在楼上,喘着粗气。心想道,“他妈的,差点就射了。真人和看片,果然不一样。”  “你这么快就完蛋了?我们可没射呢。”里昂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里。  劳伦太太一声淫荡的尖叫声,将我的目光重新拉回了他们的战场。我揉揉眼睛,继续着我的学习和……研究?  只见劳伦太太躺在那个沙发上,高高的弓起腰,迎战着入侵自己体内的扎克王子。  劳伦太太的肩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几个沙发靠垫,将她的肩膀撑起来。  劳伦太太仰着头,用自己的嘴巴开始迎击里昂的鸡巴。  里昂将劳伦太太的双腿夹在自己的腋下,双手不停地用力揉捏着劳伦太太的胸部。劳伦太太的胸部在为扎克口交时,早已被扎克玩弄的赤红一片。  而现啊在,里昂,不单是揉捏,还不时地紧紧地,用力的揪住劳伦太太的乳头,用力的拉扯,旋转几下。这让劳伦太太含着鸡巴的嘴,不停地发出混合着痛苦和淫荡的呻吟声。  而抽插着劳伦太太的扎克,一手拍打着劳伦太太的修长雪白大腿,一手压着劳伦太太的阴蒂,快速的震动着,不停地刺激着劳伦太太的感官神经。只是一小会功夫,劳伦太太又一阵颤抖,攀上了第二次高潮。  全身无力的劳伦太太,任由里昂的鸡巴再次入侵自己,将自己折叠,抱在怀里。  “哇,这动作猛啊这么刺激的场面,竟然能亲眼看见。”我爬在楼上,吃惊的看着眼前的奇景,粗重的喘息着。  只见里昂双手环抱着劳伦太太的腰部和双腿,将劳伦太太抱在空中,不停地挺动自己的腰部,在劳伦太甜的体内冲刺着。  被悬在空中的劳伦太太,双手紧紧地抱着里昂宽大的双肩,细长结实的小腿紧紧地夹着里昂的背部,不停地仰着头,发出浪荡的尖叫和呻吟声,将下站在旁边的扎克弃之不顾,而扎克也只好不住的发出抗议和咒骂。  扎克的双眼布满血丝,气恼的站在一旁啊,一边不停地快速的撸着自己的鸡巴,一边不甘心的瞪着眼前正在交合的狗男女,不停地发出乌鲁乌鲁的咒骂。  满身大汗的劳伦太太和里昂,在阳光的照射下啊,看起来好像抹了一层油一般,全身撒发出淫荡的光泽。只见劳伦太太在里昂的鸡巴上不停地上下震动着,不住的发出满足和愉快的呻吟声。  在旁边的扎克,是在忍不住了,快走几步,将劳伦太太从扎克的身上,一下抢走。气喘吁吁,满身大汗的里昂,似乎根本不在乎一般,一屁股坐在地毯上,看着扎克,一脸得意的呼呼直喘。  扎克毫不示弱回瞪着里昂,一只手将全身酸软的劳伦太太抱在怀里,一只手将劳伦太太的左腿抬起,将自己的鸡巴对准劳伦太太早已泥泞不堪的阴道,稍微一挺腰,就将自己的罪恶之根,刺了进去。  在劳伦太太一声悠长的呻吟声中,激烈的战斗又一次被拉响了。  在扎克快速猛烈的冲击下,劳伦太太好像狂风暴雨中的杨柳树一般,不停地摇晃着。  劳伦太太的下体和扎克的下腹部,不停地碰撞着,不停地发出肌肉碰撞的声音。强劲有力的碰撞不停地冲击着我的耳膜啊,令我的热血不停地涌向头部和下体。  我趴在地板上,用手背摸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不停地在心理嘀咕着,“这丈母娘真猛,蒂法可别遗传了她的浪荡,到时候倒霉的可就是我了。嗯……母女共事一夫……不行,我怎么能有这么龌龊的思想?不行,不过啊……额……那感觉……”我不禁伸手给了自己一巴掌,“想归想……不过……我还真希望能左拥右抱。”劳伦太太一声尖叫声,又让我举起了手中的望远镜,继续……学习理论知识。  “我操,这个难度系数更大啊。”只见劳伦太太肚皮朝上,双腿分开,用双手和双腿撑在地上,好像杂技演员表演软骨功一般,形成了一个拱形。  而扎克和里昂,一人占据一个桥边,将自己的鸡巴,深深的刺进劳伦太太的下体和喉咙里,不停地挺动自己的腰部,将劳伦太太插得不住的呻吟和浪叫。  正在劳伦太太体内冲刺的扎克,双手抱着劳伦太太的双腿,不停地在劳伦太太的下体处猛烈的冲刺着,而里昂则拼命地在劳伦太太的嘴巴里发泄着自己的欲火。  随着扎克一声嚎叫,失去支撑的劳伦太太,重重的摔在地毯上,而里昂的鸡巴,也滑出了劳伦太太的嘴巴。  劳伦太太躺在地上,双眼半张半闭,完全投入在高潮的余韵中。随着劳伦太太的呼吸,她的嘴里不时地发出一两声销魂的呻吟,令楼上的我好不容易才压下扑到劳伦太太身上发泄一番的冲动。  “两个王八蛋这么会玩,等将来……我也要实践一下。”我的脑海里不停地浮现出劳伦太太和那两个黑人做爱时的画面,只不过,劳伦太太那张淫荡不堪的脸,却被我换成了蒂法的俏脸。  劳伦太太一声娇嗲的轻呼声将我的视线重新拉回了楼下。  只见扎克正枕着劳伦太太的大腿,伸出一根手指,在劳伦太太的阴道里不停地抠弄着,而里昂则跪在劳伦太太的背后,双手抓着劳伦太太的双手,将劳伦太太紧紧地抱在怀里。  劳伦太太羞红的俏脸转向一旁,紧紧地闭着双眼,任由扎克的手指在自己的体内不停地扣弄着。随着扎克的扣弄,劳伦太太的身体里,不停地流出浑浊的白浆。  在扎克的扣弄下,劳伦太太害羞的娇嗲声,慢慢的变成愉悦的呻吟声。原本转向一旁不敢看扎克的脸,也转向扎克,一脸媚态的劳伦显得格外的引人起性。  “让他见识见识。”扎克说着,将劳伦太太翻转过来。  劳伦太太狗爬在地上双腿分开,准备迎接扎克的再次攻击。  扎克双腿分的大大,半蹲在地上。扎克一手扶着劳伦太太的腰部,一手握着自己的鸡巴,在劳伦太太的阴唇处擦了几下之后,开始用力的刺向劳伦太太的身体里。  “这是往那插啊?”地方不对吧?我趴在地板上,疑惑的嘀咕着。“我操,人才年年有,今年格外多。肛门也能插!真张见识!”  我在地板上兴奋的看着楼下的新项目和课题,激动的差点流出鼻血。拿着望远的双手不停地颤抖着。  在扎克的抽插下,劳伦太太兴奋的浪叫声一浪高过一浪,越来越销魂了。听着房间里的撞击声和呻吟声,我的下体,不禁又一次充血,膨胀起来。“两个兔崽子这是在消遣老衲么?不知道老子我在这里看的多么痛苦么?还不赶紧给我滚蛋?”我在心理愤愤不平的骂道。  操了几下之后,扎克紧紧地抱住劳伦太太的腰肢,将劳伦太太带到那个单人沙发上,继续抽插着劳伦太太的肛门。  里昂带着一脸的坏笑,将劳伦太太的一条腿抗在肩膀上,里昂的另一条腿则紧紧地夹住劳伦太太的另一条腿。  劳伦太太,带着满脸的媚笑不停地发出淫荡的欢笑声,看着正枕着自己大腿不停揉捏自己阴唇的里昂。  “扎克,抱紧她。”扎克不止所以的抱紧劳伦太太之后,里昂揉压着劳伦太太的手突然高高的举起,狠狠地一巴掌扇打在劳伦太太的阴唇上,让劳伦太太不禁发出一声淫荡的浪叫声。  “哦……我的骚屄啊,你想打死我么?”劳伦太太的声音了没有一丝一毫的愤怒和咒骂,只有高兴和淫荡的魅惑腔调。  劳伦太太还没说完,里昂又在劳伦太太的雪白阴唇上又打了一巴掌。  “哦呀……操你。”劳伦太太的叫喊声越来越淫荡了。  “是啊是啊,一周操三次呢。”里昂哈哈的大笑着,在劳伦太太的阴唇上有是一下子。  “我操……你们两个……”劳伦太太不禁又是一句充满愉悦和魅惑的咒骂。  “我们不是正在操着么?”扎克也在劳伦太太身后揶揄着。  “哦?原来能这么回敬啊?”  我心里嘀咕着,“操你。等会还是现在?嗯……好办法,以后迪芭再敢这么骂我,我就这么回敬她。”  “哦……我操……你们两个……爽。”  劳伦太太在扎克和里昂的同时进攻下,不禁又一次发出淫荡的高喊声。  劳伦太太在里昂和扎克的同时进攻下,不住的发出淫荡的浪叫声。  “好过瘾,我的肛门和阴道好不好?你们喜不喜欢,哼?你们喜不喜欢?哦啊……我操,真他妈的过瘾。”  “原来劳伦太太是这么淫荡的一个婊子,罔我还把她当成贞洁女人呢,看来我也有看错的时候啊。看来经验还是欠丰啊,我来这里以后夹着尾巴做人,真是明智之选。”我小声的嘀咕着。  当里昂趴在劳伦太太的胸部上,不停地揉捏和拍打劳伦太太胸部的时候,我终于知道那些啪啪声是从哪里来的了。  “够下贱啊,真是个浪婊子。上帝啊,你可别让蒂法继承她老娘的下贱基因那。”我看到眼前的情形之后,不住的在心里祈祷着。  只见扎克在劳伦太太的身后,一手抱着劳伦太太,一手正在扇劳伦太太的耳光,而躺在扎克身上的劳伦太太,则一脸的媚态,不停地发出淫荡的浪叫声。  “改天把你女儿带来,让我一起操操吧。”扎克一边操着劳伦太太,一边带着淫荡的声调说道。  “行啊,如果你付的钱。”劳伦太太淫荡的大笑声响起。  “我操你妈的,老子都没舍得碰的女神,你们竟然敢……老子绝不会让你们三个狗男女看见今天的月亮。”  原本兴奋无处发泄的我,猛然站起身,冲进屋里,再次摸出藏在床下的短铁棍,准备灭了楼下的这三个畜生。  “她色情演员的天赋好像是继承你的DNA吧?”听着里昂的淫荡话语,我不禁一愣。做了几个深呼吸,平静了一下心态,站在门边继续听着楼下的问答。  “我和她不一样……哦,爽,再用点力。”  劳伦太太一边浪叫着,一边说道。“她是为了钱,不顾脸面。我可是为了快活,这是不一样的。”  “不对啊,蒂法还没成年呢。怎么可能是色情女星?”我不禁疑惑着,“虽然澳大利亚的妓女是合法职业,而且还要上税,可也要看在那个省啊。我所在的昆士兰省只有脱衣舞娘一个职业是合法的,但在表演时也要遮住阴唇。更何况是妓女这种必须暴露下体的职业,那可是绝对不合法的啊。难道劳伦太太还有个女儿?那怎么没听过任何人提起过?”我不禁又一次转向那张挂在二楼客厅里的全家福。  “这张全家福真的少个人!怎么以前没有注意到。”我站在那张全家福前,仔细的观察着。“她应该在这里,我轻轻的在那张全家福上点着。这里很明显被处理过。要不是仔细看,还真不容易发现呢。掩盖的真好。”  “原来洋鬼子也不能接受家里人当色情演员的现实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原来也能用在这些方面。”我不禁又一次看向那张全家福,满脸得意的微笑着。“人性原来是共同的。中西方都是一样的。”  “老娘所说的自重才能受人尊重的意思,原来是这么理解啊。看来今天的收获着实不小呢。”  我抱着手看着眼前全家福,习惯性的点点头。轻声的走回房间,又将那根铁棍藏在床下,再次爬回走廊,继续研究我的课题。  当我再次爬回走廊时,战斗已经完结了。只见扎克和里昂将劳伦太太的双腿分开,正看着劳伦太太体内流出的浑浊白色液体,不停的发出淫荡的欢笑声。而劳伦太太则一脸满足的淫荡表情,分开双腿,不停的喘息着,发出梦呓一般的呻吟声,回味着高潮的余韵。  而我则迅速的跑回房间,一个鱼跃,跳出窗外,右手一撑栏杆,跳下二楼。  跑向不远处的公园。一边跑,一边回想着刚才看到的激烈战斗,不停的在心里暗骂着。  “今天晚上还睡个屁啊。别梦遗过度,失精过多一命呜呼,那笑话可就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