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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說]【江湖】

2016-06-08 09:35:34

西关城外,黄土崖边,几株枯草在崖边随风摆动,崖的对面隐约能看到一个
身影。身着绿色劲装手执墨色长刃的青年,飘逸长发在风里飞舞,翘挺的鼻梁,
彰显主人的傲然。

剑客:「我真不应该来这儿。」

无名刀客:「你现在后悔,太晚了。」

剑客:「留只手行吗?」

无名刀客:「不行,要留,留下你的命。」

青虹出鞘,雷蛇激射而出,雪白身影一跃数丈急冲而去,只见劲装青年应声
而到,耳边只剩下呼啸不止的风声,从怀里拿出一块边缘秀有粉色桃花的雪白手
帕,半举手中的青虹,用手帕擦拭剑尖的血迹。

将青虹缓缓插回剑鞘,动作是那么得轻柔,像是抚摸女子姣好面容般。口中
呢喃道:「你误会了,我说我不该来,是因为你不是我的对手;我说留下你一只
手,你却要把命送给我。」

抬眼眺望,头顶飘着几丝白云,天空还是那么清澈,落日西下,山际片片红
云,右手握着剑鞘,望着视野中孤烟只上云霄的村庄,运起轻功疾飞而去。

村口作坊里,老牛挥着手中的铁锤,敲打着铁毡上通红的铁块,汗水自裸露
在外的胸膛顺着肌肉鼓起弧线滴滴落下,滴落在烧得通红的铁块上,发出兹兹的
声响,铁毡上的铁块渐渐显现出形状,明天该有农夫来找老牛拿耕具了。

离开作坊,进入眼前的庭院,客厅八仙桌上摆着几个青色瓷盘,瓷盘里摆放
着色味俱佳的菜肴,右边的厨房里有些动静,掀开帘子,灶台前站着一位美妇,
绸衫罗衣修剪合体,柔顺布料勾画出玲珑浮凸的曼妙身姿,胸前双峰高耸,细细
腰身仿佛不堪一握,浑圆翘起臀部随手中动作而左右扭动,望着前面成熟美妇,
心中勾起丝丝欲火,胯下阳具蠢蠢欲动。

美妇解下盘起的秀发端着瓷盘转过身子,见美妇转身连忙侧身整理衣裳,美
妇已走到身前,一股成熟妇人的体味传入鼻中,刚按捺下的欲火又被勾起,伸开
双手欲将美妇搂入怀中,美妇闪身而过,端着手中的菜肴掀开帘子走入客厅,闻
着房中甜腻的体香,食指摸摸鼻梁,不禁讪笑。

回到客厅,美妇站立桌前,纤纤玉指水嫩轻盈,拿起身边的手帕,拭去指间
残留的水渍,边缘绣有粉色桃花的手帕在指间拂动,粉色桃花在指间舞动,红白
分明,显得分外妖娆妩媚。

放下手帕,撩起罗衣裙摆,靠着藤椅缓缓坐下,浑圆美臀部受到藤椅的挤压
显得更为饱满,侧身示意我坐下,忙急靠着美妇在傍边坐下,端起青色瓷碗,望
着眼前美味的佳肴,拿起手中的玉箸,就着雪白饱满的米饭,陪着美妇品尝桌上
的美味……

几声狗吠飘荡在村口,满月悬挂于半空,撒下皎白月光,起身拍拍身上的灰
尘,跳下屋顶,望着西边的厢房,房中烛火摇曳,淋淋沥沥的水声隐隐约约。

轻声蹑脚向厢房走去,驻足镶有白纸的木格窗前,心中忐忑不已,思想斗争
一番还是用食指沾着口水,将木格之间的白纸点出一个小孔,一览房中春色,美
妇坐在齐腰高木桶中,似烟波浩渺的热气中,纤细手指捏着丝巾轻轻擦拭修长骨
感雪白玉臂。紧接着丝巾缓缓沉入水中擦拭,将一房春色藏于水下,让人不得一
览全貌……

美妇起身跨出木桶,拿过木架上洁白丝巾,将曼妙身姿擦拭干净,披上透明
雪白亵衣,缓缓向床边走去,靠着床柱半躺床前,雪白亵衣胸前半解,露出胸前
饱满高耸双峰,浑圆修长玉腿并拢垂落地面,玲珑浮凸酮体裸露部分借着皎白月
光在黑夜中焕发出雪白细腻的光泽。

美妇睁开明眸,面颊透着丝丝红润,但见纤细玉指探入胯部,拨开萋萋芳草
掩盖的阴户,点在饱满阴户两片蜜唇之间,食指和中指拨开蜜唇,露出晶莹雪白
的细小肉孔,食指顶端伸入肉孔做着缓慢抽动的举动,两片蜜唇裹住修长手指,
半截手指在肉孔中来回抽插不时发出一声轻微娇喘,好一幅月下美人自亵图。

美妇螓首后仰,编排贝齿轻咬下唇,明眸微闭,青丝散于半裸后背,胸前精
致锁骨因美妇手指动作而牵动,饱满丰挺的双峰随呼吸起起伏伏,粉红色乳头在
夜空中轻盈舞动。

但见美妇呼吸急促,胯下玉指加快律动,一阵压抑呜咽后,姣好面容胭脂般
红润,举起手指凑近嘴唇,指尖晶莹透明液体,樱唇含住手指吮吸指尖爱液,抬
眼望着远方,眼中满是幽怨,似乎又有些恐惧……

房中烛火依然摇曳,美妇躺在床上,呼吸平缓而又宁静,慢慢整理衣衫,闭
眼不去理会脑中不断浮现的春色撩人画面,浅浅呼吸转身离开进入东边厢房。

清晨鸡鸣,翻身起床洗漱一番,握着青虹来到客厅,桌上摆着两碗小米粥,
旁边放着几碟小菜,怀抱青虹看着坐于桌前的美妇。

「昨天你又杀人了?」

「那些人该死,」

「这样不好,」

「我不想他们打扰你」

「好了,吃吧。」美妇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软糯的小米粥就着小菜,虽然每天都是这些,可总人不会去厌恶,望着眼前
的美妇,欲言又止,这样的日子三年了,平淡却又有些无奈,当年美艳名动江湖
的桃花仙如今却呆在这个荒凉边陲小镇,过着平淡无奇的安逸生活,而我这个小
小剑客一直追随左右。

安静的生活总让人慢慢变得安逸,安逸得不想去过问江湖事,可一入江湖难
自退,昨日又来了个寻仇的,虽将其杀死,但内心却一直难以安静,握着青虹,
思绪回忆过日往事。

「昨晚你又在房外吧,」美妇玉面含霜,「你也该成家了」

「我只喜欢你,正如你喜欢他般的喜欢你,」

「不要提他,」美妇脸色平淡,将双手放于腿上。

「听说他死了,死得很惨,你不想知道他是怎么死得么?」看着美妇,嘴角
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啪」美妇抬手一甩,玉脸红白交加呼吸急促,胸前饱满双峰起伏不已,显
然很是生气,望着自己的眼神已不是往日的似水柔情。

女人啊,撕破脸都是这样么?呵呵,支起手臂用手指轻抚被美妇打过的脸,
左手紧握青虹,想起今日的小米粥,嘴角上扬带着一丝残忍笑意。

美妇逐渐缓过气,玉脸回复往常的雪白细腻,柔软玉臂垂落腰间,心中怒火
渐渐平息,但随即发现自己身体不一异样,曼妙身姿酥软发烫,胸中燥热不已,
一阵热意冲上心头,下身幽谷股股湿意,望着眼前的男子,明眸中渐渐浮现欲望
的意念,却又带着一丝往日的恐惧。

「你下药?」

「没错!」

「为什么?」

「我喜欢你,所以我和当年的小淫虫周伯通一样,」看着渐渐被欲火吞没的
美妇,不急不躁地回答道。

被提及尘封往事,美妇娇躯战栗,泪水从眼角顺着脸颊悄然滑落,但药力已
经游遍全身,修长玉腿紧贴在一起摩擦,胸前衣襟逐渐凌乱,已然露出里面粉色
抹胸,高耸双峰呼之欲出,双手按在饱满玉乳轻缓揉搓,眼神迷离,屈辱泪水却
止不住滴落。

看来药力全面发作了,将青虹放于案台,凑近桌前美妇,手指轻拂玉颊浅浅
泪痕,看着梨花带雨的美妇,心中闪过一丝不忍,但想起今日目的。甩甩头将脑
中的杂念散去,继续看着眼前的美妇。

美妇趴在桌前,修长玉腿交织在一起,隔着罗衣躁动不安地摩擦,双臂娇软
无力,胸中闷热如潮的感觉涌上心头,全身酥软麻痒,下身胯部幽谷湿润中带着
丝丝渴望空虚难耐,幽谷泥泞不堪,思绪回到三年前的洞庭湖,难道又要重复那
日的一幕。

一双健壮的手臂按住自己纤细腰身,粗壮阳具紧贴浑圆翘起的臀部,颈背传
来阵阵火热的鼻息,亵衣抹胸被缓慢拉下,高耸双峰暴露人前,浑圆柔软的乳峰
被双手握住,乳头被手指轻揉慢捻,胸前双手不断下滑,罗衣腰带被解开,露出
性感美背。

罗衣下摆被撩到后背,上身伏在桌上,浑圆高耸的双峰贴在冰凉的桌面上,
一双大手握住腰身,白色亵裤退到胯间,露出臀部饱满丰满臀肉之间的沟壑,粗
壮的阳具在臀沟之间前后耸动,幽谷深处一股股晶莹的液体自深处涌出,湿润了
两片蜜唇,暮然,粗壮阳具闯入幽谷,挤开两片娇弱的蜜唇探入幽谷深处,蜜唇
内壁粘膜嫩肉紧紧裹住前后耸动的粗壮阳具,阳具顶端更不时顶在深处的花心。

粗壮阳具在幽谷甬道里快速律动,挤开层层叠叠的的内壁嫩肉,向甬道深处
顶去,甬道阵阵收缩,缠绕紧夹住律动的粗壮阳具,浑身酥麻酸痒,紧涨充实的
感觉涌上心头,螓首上扬,青丝飞扬,口中娇哼细喘。

粗壮阳具在甬道逐渐变大变粗,与甬道粘膜嫩肉紧密摩擦,霎时粗壮阳具的
顶端挤开层层裹紧的嫩肉,顶在深处花心,灼热阳精直射花心,甬道骤然收缩,
紧紧缠住粗壮阳具,花心更是一阵痉挛,咬住阳具顶端的肉冠,一股冰冷滑腻的
液体喷涌而出,伏在桌面的胴体绷紧挺直,煞那间脑海里一片空白。

待伏在桌面的脸庞感觉到桌面的冰冷,下身甬道被喷射不软的粗壮阳具所充
实,才想起刚才之事,起身推开身后之人,拉上亵衣亵裤,放下被撩起的下摆,
下身湿意告诉自己并非春梦,转身走到窗前,背对身后之人,玉脸含霜,编排贝
齿紧咬,想到时隔三年,又被人以同样的方式占有自己,晶莹泪珠悄然从面颊滑
落。

「你得不到我的心,」

「好像前几日,你天葵刚过,」眼光肆意打量美妇腹部。

「无耻」

「我牙齿好着呢,」说完咧开嘴,露出口中洁白牙齿。

一双有力的大手抱住自己娇软的身躯,温暖的怀抱,身后传来成熟男人好闻
的体味,这种被呵护的感觉真的好怀念,记得以前望江亭,细雨纷飞的时节他也
是这般抱着自己。

「我不介意你的过去。」

「我介意,当年我在洞庭湖被周伯通坏了身子,之后更是在江湖大肆渲染,
他也是在那个时候渐渐疏远我,心灰意冷之下我才来到这个地方。」

「我不管,在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周伯通是你杀的?」美妇沉默片刻问道。

「和他来寻仇的师弟一样该死。」

扶住美妇柔弱双肩,轻拂美妇美目渐淡的泪痕,轻声问道,「我可以喊你的
名字么?」

……

清晨,柔和的阳光透过葡萄木架空格射入院中,昨夜大雨洗刷过的土地,散
发着一股清新的泥土气味,院中藤椅上躺着身着细软绸纱的慵懒妇人,披着一件
洁白裘衣仰躺着晒太阳,美妇看着自己略显隆起的腹部,纤细玉手搭在腹部,眼
中满是柔情。

一身洁白如雪手执青虹脸庞略显沧桑的男子步入院中,走到妇人身前,俯下
身子用手抚摸妇人的腹部,妇人脸色平淡推开腹部的爪子,起身步履平缓离开,
男子收回手臂,摸摸鼻梁讪笑不已。

「吃饭了!」房中传来妇人的叫唤。

抬头望着明媚的阳光,男子口中呢喃到:相知相遇,不如相忘于江湖,谁说
不是呢!

后语:江湖在每个人心中都有着不同的理解,文中有些情节几次改动,但最
后我还是保留了自己的对江湖的理解。或许很唐突,将就着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