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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第三部:1~10

fu44.pw2015-01-25 14:07:04绝品邪少

正文第三部山南秘事1958简介康巴叛匪残部在藏北无人区死灰复燃,前往山南地区与四水六岗叛军大队汇合。途中袭劫康藏公路上运送伤兵的红十字车辆,残杀伤员与医护人员。遭沉重打击后流窜至山南。为抢夺噶厦藏在山南的一批军火,在甘登青柯寺与寺僧和工作队演出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夺宝大戏。 第三部山南秘事1958第1 章祭旗完毕之后,我们又在江边那个小小的营地渡过了一个狂饮乱舞之夜。 桑吉告诉我们,他已经和总部联系过了,恩珠司令他们已在山南的竹古塘正式祭旗起事。给我们的番号是卫教军左翼第十五马吉。拉旺为首领,我为副首领,桑吉为参谋副官。 传达完总部的命令,桑吉收起了那个能够收到远方消息的电报机,和我们一起收拾好行装。 第二天一早,我们一百二十多个弟兄挎枪骑马,离开了这个让我们起死回生的营地,踏上了向山南进发的漫长路程。 尽管我们所有的弟兄都是骑马行军,有的弟兄还不止一匹马,但毕竟都没有经过正规训练,多数人甚至没有集体行动的经验。所以一百多人行动起来队伍拉的很长、很散。虽然每个弟兄跑起来都很快,但大队实际上一天跑不了多少路。 为避免把队伍跑散,我们不得不经常停下来等候一两天,甚至要派人出去寻找跑散或掉队的弟兄。加上昌都总管对我们很不友善,所以我们还经常要绕开他们布防的地方。 就这样,一直走了差不多一个月,我们才越过了嘉黎,到达了工布江达附近。 由于汉人修的通往拉萨的公路经过这里,沿途有魔教军守卫和巡逻,所以我们格外小心,避免与装备精良的魔教军遭遇。毕竟我们的弟兄一多半连枪都没有,手里只有长刀。 况且,一路上我们发现,河西的藏人似乎并没有我们这样对汉人的切齿之恨,相反,由于汉人的刻意拉拢,倒是经常看到他们与汉人和平相处、相安无事的场面。我们一旦和汉人冲突起来,真不知道他们会帮谁。 过路前的一天,拉旺下令在一个小村庄停下来休息一天,一来收拢队伍,同时派出两个熟悉这一带的弟兄到前面去探路。 天快黑的时候,探路的弟兄回来了。出人意料的是,他们还带来了一个陌生人。我刚要开口盘问陌生人,桑吉从后面跑了出来,一把抱住他,两人亲热地寒暄起来。 寒暄过后,桑吉忙给我们介绍。原来这个陌生人是恩珠司令特意派来找我们的联络官,名字叫帕拉。 帕拉说,他到工布好几天了,一直在打听我们的消息。他给我们带来了恩珠司令的最新命令:暂不继续南下,沿汉人进藏的公路进行骚扰活动,牵制魔教军的兵力。 原来,恩珠司令祭旗起事之后面临的情况和我们差不多:手下的弟兄不少,但武器非常缺乏,多数人只有刀矛。为此恩珠司令非常着急,想了很多办法,四处筹措。 早在起事前,他就通过眼线从大法王身边的侍从官那里得到情报,噶厦曾从英国进口一批军火。几年前刚从天竺国运进藏地,汉人就进了藏。 昌都战后,噶厦眼见无法阻止汉人进拉萨,就没把这批武器运回拉萨,而是就近储藏在日喀则附近的甘登青柯寺。 前些日子,经过恩珠司令的疏通,大法王默许把这批枪弹转给我们卫教军使用。但他和汉人还没有正式决裂,不便公开移交。所以,恩珠司令在得到大法王和噶厦的默许之后,决定带卫教军主力前往甘登去" 抢" 这批军火。 但汉人似乎也闻到了什么味道,最近有在那一带加强活动的迹象。为了保证这次行动成功,恩珠司令命令我们暂不前往山南,留在汉人公路沿线进行骚扰,尽量牵制汉人的兵力。 帕拉告诉我们,根据大施主给我们提供的情报,由于补给困难,汉人驻藏的军队比几年前进藏时已经大大减少。除了驻守拉萨外,能够机动作战的部队其实只有几千人。 而且汉人的生活和作战物资补给极度依赖这条康藏公路。如果我们能在公路沿线给汉人制造麻烦,必会吸引他们大量的兵力,会使他们首尾不能相顾。这样一来,恩珠司令在山南的行动就会容易很多。 帕拉传达的命令让我们大为兴奋。这次行军,离家越来越远,弟兄们的情绪也越来越烦躁。早想找个对象发泄发泄,可惜河西并没有汉人的官家机构,一直没有机会下手。现在恩珠司令的命令来的是时候,我们可以放开手大干一场了。 和恩珠司令接上了头,又有了明确的任务,弟兄们的情绪都高涨了起来。我们和帕拉商量,先在工布附近找个地方落脚,让大家歇歇气,然后再把弟兄们撒出去。帕拉胸有成竹地点点头对我们说:" 地方我已经选好了,现在我就带你们去。" 当天夜里,帕拉带着我们这一百多人马,悄悄地越过公路。我们静静地行进了半夜,天亮前进入了一个小山坳,山坳的深处有一片黑压压的房舍,走近一看,原来是一座规模很大的寺院。帕拉把我们带到寺院的后面,那里早有人在等候。他们打开后门,把我们领进了院里。 这里显然是寺院的客舍,院子很宽大,我们一百多人马进来并不显得拥挤。 弟兄们安顿下来,先是饱餐一顿,然后倒头便睡,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纷纷起来。 拉旺把大家召集起来,把队伍分成了二三十人一队的小队,每队指定了队长,分配了任务。当天天黑之后,我们就陆续从山坳里出动,沿公路散开去了。 我带了三十多个弟兄在工布以西的公路沿线活动。按帕拉的布置,我们的主要任务是袭击向西往拉萨方向去的汉人车队。因为往东的大多是空车,油水不大,而往西的都是给拉萨的魔教军运送给养的满载车队。 我们按事先商量好的办法,选择了一段险要的地段埋伏了下来。这里一面是悬崖,一面是陡坡,公路在这里有个急转弯,车到这里必须要放慢速度才能过去,而且车上的人在拐过弯来之前是看不到我们的。 我把大部分人安排在坡上埋伏起来,派了几个伶俐的弟兄到东面来车的方向去探听消息,准备只等一有汉人的汽车经过,我们就下手截车。 谁知我们埋伏了三天,藏人的马帮过去了几拨,汉人东来运给养的汽车却连影也没见着。倒是从拉萨方向来过几辆汽车。 但一来我们的注意力都在东面,待发现西面来的汽车时已经都到了眼前,根本来不及下手。二来那几辆车上差不多都是空空如也,截下来也确实没什么油水。 连着几天扑空,弄的大家都垂头丧气、没精打采。 第三天的晚上天快黑的时候,到东面望风的弟兄带来了一小队人马。领头的是旺堆,除了他和两个弟兄之外,还有十几匹驮马。旺堆让他的弟兄把驮马驮的东西卸下来,竟全是装的满满的粮袋。 旺堆兴奋地告诉我们,拉旺带领的小队在汉人的工布兵站以东的公路上已经伏击了两个运输队,抢到了不少的物资,烧掉了好几辆汉人的汽车,还打死了十几个汉人。他还告诉我们,东面的另一个小队也大有收获。 旺堆带来的消息让我的弟兄们更加沮丧起来,别人都满载而归了,只有我们还两手空空。有的弟兄开始埋怨起来:汉人的粮车从东面来,他们都截了几道了,哪还有我们的份? 不少弟兄鼓噪着要把队伍拉到东面去,痛痛快快干一场。有的弟兄主张干脆到工布去打汉人的兵站,为此大家吵成一团。 我想来想去,无论去东面还是打兵站都不是好主意,于是费尽口舌说服弟兄们留在目前的位置上。不过,我们一致决定,这回不管哪里来的车,只要是汉人的汽车,哪怕是空车,也要打上一票,让弟兄们也活动活动筋骨,出出胸中这口恶气。 第二天一早,我把队伍又埋伏在了那个急转弯处的山坡上,不过这次向两面都派出了警戒哨。等到日上三杆的时候,东面仍然没有动静,西面望风的弟兄却急急地跑来报告,远处发现有汽车向这边开来。 埋伏的弟兄们一下都兴奋了起来,纷纷把刀枪抓在了手里,进入了西面的伏击阵地。 不大会儿,远处果然传来了嗡嗡的汽车声,只见一股黄色的尘烟快速地由远而近疾驶而来。汽车驶近了,看到急转弯放慢了速度。 我们在高处清楚地看到那果然是一辆汉人的军车,驾驶室两边的门上各画着一个白底红十字,里面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坐了两个人。车箱前面遮了半截篷子,敞开的后半截看不大真切,隐隐约约看到车厢里好像平放着一副担架,盖的严严实实的。还有几个穿黄军装的人守在担架旁边。 我心中大喜,看来我们也要开张了。看看旁边的弟兄们,也都一个个紧张地瞪大了眼睛,紧握着刀枪。 转眼间车子已经到了狭窄的急转弯处,汽车嗡嗡地响着,紧贴着岩壁小心翼翼地向前行驶。我们早已按奈不住,我一挥手,二十几个弟兄呼啸一声,高举刀枪冲了下去。 第三部山南秘事1958第2 章车上的人显然对我们的从天而降大吃一惊。车子轰地一声,猛地加速向前冲去。不过路窄弯急,车头撞到路旁的岩壁上,反倒停了下来。我们从后面冲下去的十来个弟兄转眼就冲到了车子跟前。 突然,哒哒一阵清脆的枪声,已经扒上车帮的两个弟兄当即摔了下来,倒在地上,血流了一地。其余的弟兄见状急忙趴在了地上。 车上的三个汉人有两个端着枪,其中一个还是连珠快枪,他们都在不停地朝后面射击。 眼看车子又轰鸣着开始向前面移动,几个有枪的弟兄不顾一切地朝车上开了枪。不过慌忙中子弹打飞了,没有打中目标。 我站在山坡上,看见下面的情形,急的掏出一颗手榴弹,朝车子扔了下去。 轰地一声,手榴弹在车子下面爆炸了。车子猛地一震,停了下来,汉人的枪声也停顿了一下。 趁着这个空子,车子后面的弟兄忽地站起来,呐喊着冲了上去。我看到车里的汉人又端起了枪,急忙招呼一声,带着山坡上的弟兄一边放枪一边猛地冲了下去。 不等汉人的枪声再次响起,几个弟兄就饿虎扑食般的从高处跳进了车厢。与此同时,从车头方向冲过来的弟兄们也和驾驶室里的汉人扭打成了一团。 驾驶室那边先结束了战斗。开车的汉人被当场打死,坐在他旁边的另一个身子单薄的汉人被两个弟兄合力按在狭小的驾驶室里,扭过胳膊,捆了个结实。 车厢里十几个人扭打成一团,那个拿连珠快枪的汉人没来得及再开枪就被我们的人用枪托打了个满脸花。另一个拿枪的汉人开枪打倒了我们一个弟兄,又用枪刺刺伤了一个弟兄的大腿。 没等他回过手来,两个弟兄手里的长刀已经刺进了他的肚子。另一个手里没有武器的小个子汉人和两个弟兄扭在一起,又踢又咬。 很快,车厢里的三个当兵的寡不敌众,都被我们的人扭住或按在地上。弟兄们从腰里掏出绳子,把三个人都结结实实捆了起来。 有人揭开担架上盖的被子,发现上面躺了个伤兵,头上、腿上都绑着绷带,正瞪着我们呼呼喘粗气。一个挂了花的弟兄两眼冒火,举起手里的长刀,噗地戳进了那伤兵的肚子,顿时鲜血四溅。 他身边,那个被五花大绑的小个子汉人正被两个弟兄拖起来往车下搡,见到喷溅的鲜血忍不住惊叫一声。那叫声让弟兄们都大吃一惊,这竟是一个清脆的女声。 一个弟兄伸手扯下他的帽子,露出了盘在头顶的两条小辫。大家都瞪圆了眼睛:居然是一个女兵!所有的弟兄都下意识地去看其他的俘虏,另外三个汉人的帽子都给扯了下来。 我们这才发现,驾驶室里的那个身材单薄的俘虏也是个女的。弟兄们喜出望外,立刻围了上去,七手八脚往两个女俘虏脸上、胸脯和裆里乱摸。 两个女俘虏给摸的哇哇地叫了起来,弟兄们可不管那么多,几十只大手都伸向了这两个吓的浑身发抖的女俘虏。 撕拉一声,不知是谁撕开了那个驾驶室里拽出来的女兵的衣领,露出一截雪白的胸脯。那女人哇地一声大叫,拼命地扭动身体。可已经有几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衣领和衣襟。 几个弟兄你争我抢,唰地一声,她的衣服给扯开了半边,一只白生生的大奶子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蹦了出来。 这一下弟兄们都红了眼,一拥而上,把这个拼死挣扎的半裸的女俘虏按在了地上,三下五除二给扒了个精光。另一边的弟兄也没有闲着,围住另外那个小个子女俘虏,拽腿的拽腿,扯衣服的扯衣服,眨眼之间也给她剥了个精赤条条。 自打从江边营地上路,弟兄们已经快一个月的时间没有沾女人的边了。现在面对这两个一丝不挂瑟瑟发抖的女俘虏,弟兄们的眼都红了,你拉我拽地争抢了起来。 我一看要出事,忙站了出来朝弟兄们喊:都不许抢,人人有份! 我看看天色还早,周围也没有什么动静,就决定把这两个女人就地干了。 驾驶室里的那个女军人显然岁数大一点,皮肤白皙,身材玲珑有致,胯下的阴毛油黑油黑的,两个奶子高高的挺着,被扒的精赤条条按在地上还骂个不停。 我当即点了十来个弟兄,指着那女俘虏对他们说:这娘们归你们了,你们排队挨个来,谁也不许打架! 我话音未落,弟兄们一阵欢呼,呼地围了上去,按胳膊扳腿,把那女俘虏两腿掰开仰面朝天按在地上。一个弟兄脱掉裤子扑了上去。随着女人一声凄厉的惨叫,一条粗硬的肉棒已经势不可挡地插进了她的胯下。 另外那个女俘虏是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女娃,身材瘦小,梳两条焦黄的小辫。 嫩生生的胸脯平平的,只有两个小小的鼓包,两腿之间光秃秃的,几乎没有毛。 她光着身子被两个五大三粗的弟兄扭着只会呜呜地哭。 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一下勾的我欲火中烧。我伸手去摸她滑溜溜的身子,她一边拼命地哭叫一边扭动着身子躲闪。 忽然我觉得有什么不对,这小妮子哭喊的居然是藏话。我仔细一看,这女娃两颊赤红、皮肤棕褐,原来她不是汉人,是个藏女! 我瞄了一眼从她身上扒下来的带着红十字袖箍的黄军装,气不打一处来。这帮穷骨头,居然敢去当魔教军!我要好好教训教训她! 这时,周围的弟兄已经等不及了,大呼小叫地催促赶紧办事。我四下看了看,车子周围地面狭窄,并且被一群正骑在那个光屁股女兵身上快活的弟兄挤的水泄不通,找不到一块合适的平地。 我忽然灵机一动,命两个弟兄攀上车厢,把担架连同那个还在喘着粗气的伤兵一同掀下崖去,腾出车厢里一片平地。 我朝几个弟兄一挥手,几个人连拉带拽,把那个哭哭啼啼的光屁股女娃儿拖上了车。 一上车我们就把这个光溜溜嫩生生的女俘虏按在了还淌着伤兵血迹的车厢板上。这女娃儿看样子不过十五六岁,嫩生生的身子让人看了直流口水。她的身子一沾厢板,立刻哇地大声哭叫起来,显然她已经意识到下面要发生什么了。 这时车下面忽然传来了愤怒的叫骂声,我伸头一看,是那两个男俘虏跳着脚大骂,和正在围观地上那女俘虏挨肏的弟兄们滚在了一起。 我忙命几个弟兄冲上去,把那两个男俘虏扭到一边,用两条粗绳子把他们捆在了车帮上。 我回到车厢里,解开裤带,开始享受我的战利品。 小妮子见我亮出了家伙,吓的花容失色,哭的死去活来。我一把拉开了她的大腿,尽管她拼命的扭腰耸臀,但被几个膀大腰圆的弟兄按住,根本妨碍不了我办事。 我让旁边的弟兄抓住她的腿,伸手掰开了她小小的肉缝。粉嫩晶润的肉壁在阳光下显得非常诱人,我的口水几乎要流下来了。 我断定这肯定是个没开苞的处女。胯下的大家伙早已忍不住了,暴胀到了极点。我迫不及待地扯下腰带,褪下裤子,挺起青筋毕露的大肉棒,俯身顶住了那光溜溜软绵绵给人无限遐想的肉蚌。 小妮子只顾呜呜大哭,可怜巴巴地叫道:" 不……放开我……不啊…… " 我拽着她两条纤细的长腿,看到雪域女人特有的棕褐肤色,气不打一处来,哪里还能放过她。我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在往头上涌,急不可耐地挺起腰,粗硬的肉棒顶开了温润柔软的肉缝,粗暴地挤了进去。 小妮子像被马蜂蛰了一样,哇地叫了起来,腿绷地笔直,身子乱扭。我哪能容她挣扎,屁股一沉,大肉棒挤开紧窄的肉壁,向火热的肉洞深处冲去。 前行不远,我感到了一点小小的阻力,我知道到了关键的时刻。心里略一沉吟,胯下只稍稍多使了一点劲,粗大的肉棒就冲破了那层阻力,怪蟒入洞般冲杀了进去。 小女娃一声惨叫,腿蹬踹了几下,身子渐渐软了下来。我只觉得温润紧窄的肉壁死死地夹住我的肉棒,不时的痉挛让我浑身舒服的直发抖。 我喘了口气,略抬了下屁股,把肉棒抽出一截。下意识地向下面看了一眼,见暴胀的肉棒上沾了星星点点粉红色的液体。我满意地嘿嘿一笑,猛一挺腰,大肉棒又噗地一声重新钻进了肉洞。 周围的声音对我来说似乎都不存在了,我只看见那小女娃红通通的小脸变的惨白,一排洁白的牙齿紧咬住嘴唇,随着我大力的抽插头来回乱摆。两个小辨散了一个,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半边脸。 我插的痛快淋漓、浑身冒汗,那股高涨的欲火从下身向胸口蔓延。渐渐地,我觉得一股热流充满了全身,一直顶到脑门。抽插的速度不由自主地加快,我再也控制不住了,肚子下面一松,一股洪水冲决而出。那小女娃哇地惨叫一声,竟昏厥过去。 我不情愿地拔出肉棒,见上面已是血迹斑斑,小女俘的胯下也红了一片。随着我的肉棒的拔出,那小小的肉洞似乎不甘心似的张合了两下,接着就有大股的浓白粘液流淌了出来。 我看看赤条条瘫软在车厢板上的小女娃,朝旁边的弟兄挥挥手,心满意足地提起裤子,转身跳下了车。 车下面乱哄哄的,一群人围着那个被压在地上一丝不挂的女兵不停地怪叫。 一个弟兄正伏在她岔开的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光溜溜的屁股一耸一耸的。 被绑在车帮上的两个男俘虏还在不停地叫骂,有两个弟兄看样子是刚干完那女兵,衣衫不整,正围着他俩,啪啪地扇他们的嘴巴。两个男俘虏嘴角都淌着血,但仍然骂声不止。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忙叫住那两个正扇的起劲的弟兄,命他们各带一杆枪,骑马各向公路东西两个方向去瞭望放哨。 第三部山南秘事1958第3 章两个弟兄骑上马一溜烟地走了,我心里安生了一点。一回头,就听见车厢里传出一阵高似一阵的吵嚷声和哀哀的哭泣声。 我扒在车帮上伸头一看,几个弟兄按着那个赤条条的小女娃,一个人在噼里啪啦地扇她的脸,另外两个人一人捉住一只嫩生生的小脚,把小妮子的两条嫩生生的大腿大大的拉开,露出里面诱人的春色。 大腿中间的两个稚嫩的洞洞毫无遮掩一览无遗,上面一条细缝敞开了小嘴,往外淌着白浊的粘液,里面还掺杂着血丝,让人看的触目惊心。 那女娃刚被巴掌扇的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发现自己光着身子岔开着腿,对面一个凶神恶煞般的黑汉子赤着下身、挺着一条又粗又长的大肉棒站在面前。她被吓的脸色惨白,立刻就失声痛哭了起来。 那弟兄可不是怜香惜玉之人,他早已等的不耐烦了。看小女娃醒了过来,他挺起肉棒伏下身,对准湿漉漉的肉缝噗地插了进去,在小妮子哀哀的哭号中大力地抽插起来。 我再回头看车下,已经不知是第几个弟兄趴在那女俘虏身上干她了。女俘虏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向两边撇着,上面到处是血渍和白浆,连她屁股底下的地上都湿了一大片。 那女人白白的牙齿咬住嘴唇,紧皱眉头,一声不吭,任粗大的肉棒在身体里不停地进进出出。 倒是绑在车帮上的两个男俘虏仍在不停地叫骂。几个弟兄不耐烦地围了过去,抄起枪托朝他们的肚子猛砸了几下,两人惨叫着垂下了头,骂声嘎然而止。 我在车里车外寻摸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值钱的东西。忽然地上有个闪闪发光的东西吸引了我的目光。那东西裹在一堆被撕的条条缕缕又被踩的乱七八糟的黄白相间的破布团中间。 我捡起那堆破布一看,原来是从那个女俘虏身上扒下来的黄军装和白色的内衣。吸引我的目光的东西是军装领子上两块红色的硬牌牌。那牌牌中间镶着一道黄杠和一颗金豆。 一个弟兄凑上来看了,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 他妈的,这娘们还是个少尉呢!" 旁边没事的弟兄听见,都围上来,抢着看我手里的黄军装。 我扔下手里的破布团,走到那女人身旁,抓住齐耳短发,拉起她俊俏的脸。 那女人这时被翻过来趴在地上,正被身后的男人插的脸色苍白。她紧咬着嘴唇呼呼地喘着粗气,两只丰满结实的大白奶子随着后面抽插的节奏不停地涌动。 我抓着她的头发,得意地说:" 女少尉……被男人肏的滋味不错吧?" 女少尉瞪着血红的眼睛仇恨地盯着我,忍受着后面一阵阵剧烈的冲击,死死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绑在车厢上的两个男俘虏这时又抬起头叫骂起来。我一手抓住女少尉的油黑的短发,一手捞起一个热乎乎的大奶子揉着,对身边的弟兄喊道:" 让他们闭嘴! " 几个弟兄答应一声,拥上去拳脚交加,打的两个男俘虏血流满面,但他们仍骂声不绝。一个弟兄急了,上三下两下扒掉了他们的裤子,露出了他们裆里的家伙。 我一面揉着女少尉的大奶子,眼睛瞟着后面吭哧吭哧插的起劲的弟兄,一面嘲弄地对那两个男俘虏说:" 怎么,眼馋了?过来也让你们搞搞这漂亮娘们…… "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两个汉人满嘴喷着血沫破口大骂:" 我肏你八辈祖宗……" 我心中大怒,放开了手里软乎乎的奶子,从旁边一个弟兄手里抄起一支步枪,抡起枪托朝那两个汉人裆下就砸了下去。噗哧噗哧几声闷响,血光崩现,那两个汉人裆里的家伙都被硬梆梆的枪托砸的血肉模糊。他俩一声惨叫,齐齐昏死了过去。 身后忽然响起一声女人的惨嚎,我回头一看,见那赤条条的女少尉也软软地趴在了地上。她身后的弟兄正心满意足地抽出拖着粘丝的肉棒。 也不知是那弟兄最后的冲刺把她干昏了过去,还是那两个男俘虏胯下的血肉把她吓晕了,总之她趴在那里失去了知觉,白刷刷的瓜子脸上挂满了泪水。 女少尉这副梨花带雨的样子让我产生了兴趣。我捡起地上的那团白色的内衣,拉起她白生生的大腿,把她大腿中间那些白花花粘乎乎的东西擦干净。我注意到,在她黑油油的阴毛上沾着丝丝血迹。这让我心中一动。我毫不犹豫地抄起自己的肉棒。 尽管刚刚干过一个女人,多少有点力不从心,但面对这诱人的美色,我还是忍不住了。我屁股一沉,肉棒噗地插进了温湿的穴口。 这女人还真是个骚货,人虽然还昏迷不醒,可身子一点都不含糊。我的肉棒刚刚插进去,立刻被紧窄的肉壁夹住了,还一阵阵不住地抽搐,夹的我欲火高涨。 我心里一阵猛跳,凭我的经验,这个漂亮的女少尉不过也才二十出头,肯定原本也是个雏儿,是被弟兄们刚刚破的瓜。我顿时觉得浑身冒火,双手用力握住她肥嫩的大奶子,噗哧噗哧抽插了起来。 女少尉在我的抽插下竟渐渐恢复了知觉,我能感觉到她浑身的肌肉绷的紧紧的,嗓子里还不时痛苦地哼出声来。抽插了一阵我渐渐觉得口干舌燥,下腹像燃起了一团火。这火烧的我浑身燥热,我很快就觉得搂不住火了,下面一松,呼地一下出了精。女少尉长长叹息了一声,身子和我一起软了下来。 我余兴未尽地拔出正在软缩的肉棒,浑身打了个寒战,赶紧伸手去抓裤子。 一阵疾风吹来,平地卷起尘沙。 我抬头一看,大团的乌云正在头顶上快速地涌动,一会儿就遮住了太阳。雪域的天气说变就变,看样子一场暴雨马上就到。 我急急地提起裤子,招呼弟兄们避雨。几个弟兄忙爬上车,把蒙了半截的篷布拉开,将整个车厢盖了起来。车下的弟兄手忙脚乱地拉起瘫软在地上的女少尉,把她往车上拖。 那女人拼命扭动着光溜溜的身子不肯就范。两个膀大腰圆的弟兄扭住她两条白嫩嫩的胳膊拧到身后,抽出一条细牛皮绳草草捆了,连拖带拽把她弄到车头旁边。 女少尉拼命打着坠儿,嘴里不停地叫骂:" 畜生,你们放开我……" 豆大的雨点开始落下来,弟兄们开始一个个地翻上车厢往车里面躲。 我一手抓住女少尉的头发,一手拉开驾驶室,发现早已没了气的司机浑身是血还仰在驾驶座上。我转到车头的另一侧,把那死尸拽下来扔下山涧。然后爬进驾驶室,一把薅住女少尉浓密的短发,用力往里拉。那边的两个弟兄拧住她的胳膊死命向里面塞,三下两下就把她塞进了狭小的驾驶室。 我这边刚把门嘭地关上,那边一个弟兄已经脱掉了裤子,光着屁股扑在了女少尉精赤条条的身子上。她徒劳地挣扎了几下,但在狭小的驾驶室里,那光溜溜的身子几乎动弹不了,双手又被捆住压在身下,没等她哭出声,一条粗大的肉棒早插进了她的肉穴。 雨点铺天盖地地砸了下来,我急忙跑到车后,车箱里伸出了几只手把我拉了上去。车厢里面一个挨一个站满了人,下面还有几个弟兄挤不上来,只好躲在马腹下避雨。 我上车后才发现,虽然黑乎乎的车厢里人挤人,可车厢的中央却留着一小块空地,一个白花花的东西被几只大手按在那里,两条颀长的大腿向两侧伸开,一条黑沉沉的影子压在上面,哼哧哼哧地做着活塞运动,间或还能听到下面传出细微悲泣的喘息声。 一声低沉亢奋的吼声和一阵撕心裂肺的呻吟过后,那黑影慢吞吞地站了起来,马上有另一个黑影压了上去。 亢奋和悲泣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再次充满了沉闷拥挤的车厢。挤在这狭小空间里的十几个弟兄一个个都呼吸急促,满车厢都弥漫着一股腥淫的气味。 忽然,外面嘭地一声闷响,一个弟兄从驾驶室里窜了出来,那里也换了人。 弟兄们都屏住了呼吸,似乎都在等待着什么。 在噼里啪啦的雨点声中,一条黑影窜进了驾驶室,车门嘭地一声又关上了。 紧接着,我们都明显感觉到庞大的车厢开始不停的晃动,车上所有人的心也都在跟着不停地翻腾。 我实在有点受不了这紧绷绷的气氛,扳住车厢板翻身下了车,站在了雨地里。 两个男俘虏还挂在那里喘息、呻吟着,但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烂糊糊的下身被雨水冲刷后白一道,红一道,地面上都被染红了。 忽然一道霞光照射下来,整个汽车和大地都变成了红色。哐地一声,驾驶室门打开,一个弟兄一边提裤子一边退了出来。 另一个躲在马肚子下的弟兄箭一样的冲了上去,我还没看清楚,车门就哐地重新关上了。车窗处马上就闪出一个硕大的光溜溜屁股,一耸一耸地快速运动了起来。 雪域的雨来的急也去的快,转眼之间已经雨过天晴,阳光普照了。车厢里的弟兄们一个个懒洋洋的跳了下来,在车厢内外搜寻着战利品。 不过找了半天,除了三只长枪一只短枪、几个黄挂包、一个画着红十字的卫生箱和一些日常用品外,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找到。看来这车上就是这几个汉人,确实没有运什么值钱的东西。不过,弄到这两个女人,也算是个不小的意外收获了。 有的弟兄开始在车上敲敲打打,拆卸自己中意的物件。我捡起地上那揉搓的看不出本色的黄军装,揪下那两块领章,这是个不错的纪念品。 车厢还在不停地晃动,粗鲁的喘息和悲泣的呻吟仍然断断续续回荡在山洼里,百无聊赖的弟兄们开始在周围游荡。 第三部山南秘事1958第4 章弟兄们正闹的开心,忽然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一声沉闷的枪声。我吃了一惊,四处游荡弟兄们也都紧张起来,纷纷捡起武器东张西望。远处又响了一枪,这回我听清楚了,枪声来自东边,听那声音少说也在十几里外,而且是我们弟兄用的老套筒。 我立刻明白了,这是我派出去的弟兄在给我们报信,一定是发现了汉人的援兵。我立刻招呼弟兄们,准备撤退。 车厢里的弟兄纷纷跳了下来,乱哄哄地抄枪的抄枪、找马的找马。上面只剩了一个弟兄,还趴在光溜溜的小女俘身上,耸着结实的大屁股,吭哧吭哧地进行着最后的冲刺。驾驶室里的一个弟兄刚完事,心满意足地跳下了车,一边系裤带一边找自己的马。 远处隐隐约约的枪声开始密集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密密麻麻像是炒豆。我听出里面有连珠快枪的声音,看来是汉人援兵开打了。弟兄们差不多都披挂整齐了,有人已经纵马向山后溜去。其他人焦急地催促车厢里的弟兄赶紧下来,马上开拔。 手忙脚乱中突然有人在车厢旁大吵大闹起来。我赶紧过去一看,原来是两个牵着马等在汽车旁的弟兄。 他们一直等在那里,为了能干上这两个女人,下雨都没有躲,却到最后还没有轮上。现在看大家都拉马急着要撤,两个人都急了眼,吵吵着要把这两个女俘虏带上走。 我心里盘算了一下,这里不比河边无人区,不是我们的地盘,要带着这两个女人,没地方放不说,怕是汉人也不会善罢甘休,搞不好惹一身骚,害大家都脱不了身。 我听听枪声,还在远处不紧不慢地响着,并没有朝这边移动,算算应该还有时间。于是咬咬牙,招呼这两个弟兄去驾驶室里把被干的软塌塌的女少尉赤条条地拖出来,架到车厢后面,和那两个男俘虏并排,光赤条条地吊在了车厢板上。 我指着软软地吊在车厢板上的一丝不挂的女少尉对那两个弟兄说:" 人不能带着,你们现在就把她干了!快!俩人一块上,水陆并进!" 两个弟兄听了我的话竟愣住了,我没好气地把他们拉过来,一前一后夹住女少尉,然后用手拉他们的裤带。他们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两个人顿时眉开眼笑,麻利地退下裤子,两条青筋暴胀的大肉棒立刻一前一后逼住了赤条条的女少尉。 那女人早被十几条大肉棒肏的三魂出窍,人已经迷糊了。但被两个精壮的汉子一前一后挺着铁杵般的肉棒夹在了中间,她也明白了要发生什么,软塌塌的身子竟硬挺起来,不老实地扭来扭去。 可那两个弟兄早已是欲火中烧,四只大手抓住女少尉的两条光光的大腿,猛地向上劈开,两条粗大的肉棒毫不客气地钻进了女俘虏前后两个肉洞。 女少尉嗷地一声惨叫,两条肉棒早已齐根没入,接着开始猛烈的抽插,女人白花花光溜溜的身子像一块柔软的面团,在两个粗壮的弟兄的身体中间被揉来揉去,凄惨的哭嚎在山脚下骤然响起。 吊在车厢板上的两个男俘虏像死人一样一动不动,对他们的女战友的哀嚎完全无动于衷。这时车厢里的弟兄完了事,下面的弟兄大呼小叫地招呼他将那个软的连站都站不住的小女俘拖下车来。 围在一边的弟兄们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那个小女俘也赤条条地吊在了车厢板上。 这时远处的枪声逐渐稀疏下来,接着一个黑点出现在东面的公路上。弟兄们纷纷拿起武器,盯着远处。只见那黑点越来越大,眨眼间带着一股尘土到了跟前,是那个被我派出去望风的弟兄。他急急地滚下马鞍,气喘咻咻地说:" 快……汉人的援兵出了工布……和那边的弟兄打起来了。不过他们也挡不了多长时间,最多一袋烟的功夫……" 听了他的话弟兄们顿时都沉不住气了,不少人跨上了马。 有人上去催那两个还在呼哧呼哧抽插的起劲的家伙。 那两个弟兄一声不吭,像发了疯似的将两条粗硬的肉棒抽出来又插进去,插的噗噗作响,淫水乱溅。女少尉白白的屁股给血染红了半边,肯定是她那可怜的小屁眼在狂暴的抽插中给撕裂了。她现在除了凄惨的呻吟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 软塌塌吊在另一边的小女俘似乎清醒了一点,但她立刻就被眼前这狂暴淫虐的场面给吓傻了,傻傻地瞪着无神的大眼睛一个劲的哭。 围观的弟兄不约而同地喊起了号子,那两个弟兄随着号子的节奏疯狂地耸动身子,把夹在他们中间的那块软塌塌的白肉不停地抛上抛下,在嗬嗬的吼声中他们同时达到了高峰。 嗷地一声巨吼,两人把赤条条的女少尉紧紧夹在中间,白色的粘液从女人两条劈开的大腿中间涌泉般淌了出来,拉着长丝滴到地上。 稍停了片刻,两人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拔出湿淋淋的肉棒,闪到一边提裤子去了。 弟兄们都松了口气,纷纷收拾起自己的枪马,准备撤离。这时一个弟兄凑到我跟前,瞟着车厢帮上吊着的两个赤条条的女人悄悄地对我说:" 这两个妮子弄到手不容易,还是带着走吧!再让弟兄们玩两天。" 我看看他冒着欲火的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狠下心摇了摇头。看到周围弟兄们失望的眼神,我只好耐下心低声说:" 这里不比河边营地,四处都是魔教军。我们整天都疲于奔命,连个像样的落脚点都没有,而且随时都可能和魔教军交火。带着两个女人不但分散弟兄们的精力,而且太容易暴露行踪,搞不好就会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大家火也出了,欲也泄了,这几个俘虏只能就地解决了。" 说完我一边吩咐弟兄们赶紧收拾自己的家什准备撤离,一边快步走到了车厢后面。我还有最后一件事没有办。 我从腰间抽出尖刀,走到四个赤身裸体的俘虏面前。四个俘虏齐刷刷地吊在汽车的后厢板上。两个男人的下身一片血肉模糊,而两个女人都不由自主地岔开着腿,露出紫红肿胀的肉洞。下面沥沥拉拉淌着浓白的粘液,中间还夹杂着殷红的血迹。 那女少尉张开的双臂下,几根卷曲的腋毛在无助地随风飘摆,衬托着白嫩高耸的奶子格外的诱人。而那个小妮子的腋下现出一片嫩白,和她古铜色的肤色一比煞是显眼。那上面光秃秃的寸草未生。 我走到女少尉跟前,托起了她丰满结实的大奶子。虽然这短短的几个时辰她已被弟兄们揉弄的气息奄奄,但这对傲人的大奶子还是这么白白嫩嫩,高高地挺着。 我捏住一个粉红色的奶头,得意洋洋地说:" 今天老子不要你的命,但给你留个纪念,告诉你们长官,赶紧滚出我们的地界。否则再让我们遇到你们汉人,就照今天的样子,女的见一个奸一个,男的见一个骟一个。" 说着我挥起右手,刀光一闪,一个小小的奶头已经和大奶子分离,捏在了我的手里。一道殷红的血迹像蚯蚓一样从白白的大奶子顶端爬了下来。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另一个奶头也被我熟练地割了下来。 当挺着一对光秃秃血糊糊的大奶子的女少尉那迟到的惨叫响起来的时候,我已经转到那个小女俘面前,捏住了她小小的奶头。这娇嫩的小女娃在咫尺之遥亲眼目睹了她的上级被我生生割掉奶头的血淋淋场面,早已成了惊弓之鸟。 我刚碰到她软软的奶头,她就声嘶力竭地惨叫了起来。她尖厉的叫声撕破了空气,震的在场的每个人都是一惊。连原先死肉一样吊在那里两个男俘虏都被震醒了。他们血糊糊的身子动了动,两人同时抬起了因流血过多而白的吓人的脸。 当他们看到吊在他们身旁的两个赤条条的女战友,看到女少尉胸前那对光秃秃血淋淋的大奶子的时候,原先已了无生气的眼睛里竟都像冒出了火,同时仰起头破口大骂:" 你们这群畜生…混蛋…你们不得好死……" 旁边的弟兄们见状呼地围了过来,拳头、枪托像雨点般地落在两个男俘虏身上,可他们俩仍然骂声不绝。 一个弟兄从崖边上抄起扔在那里的担架,抽出上面的一根胳膊粗细的木杠,嘎崩一声撅成两截,两个弟兄一人抡起一截木棒,朝两个男俘虏下身砸了下来。 噼里啪啦一阵闷响过后,两个男俘虏的下身都给砸成了血肉磨坊,两人都无力地垂下了头,只剩了断断续续的喘息。 我趁乱捏住小妮子青苹果似的小奶子,在她声泪俱下的惨叫声中,麻利地把两个稚嫩的奶头割了下来,收入囊中。 听听渐行渐近的枪声,我跨上马,招呼弟兄们赶紧撤退。谁知那两个手持木棒的弟兄打红了眼,还不依不饶地抡起血淋淋的棒子猛砸那两个早已没有反应的男俘虏。我只好跳下马去拉他们,谁知他俩像疯了一样,拉也拉不住。 我灵机一动,搂住一个弟兄的膀子,攥住他手里的棒子朝那个瞪着失神的大眼睛直喘粗气的女少尉一努嘴。 那弟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女少尉光赤条条的身子和四敞八开的下身,忽然开窍了。他掉过沾满血肉的棒子,用参差不齐露着木茬的一端顶住了女少尉粘乎乎的下身。 那个刚刚被无数条大肉棒反复蹂躏过的肉洞软塌塌地大敞着洞口,红白相间的粘液不停地从里面流出。不过这个已被肏大了不知多少倍的肉洞对于那条大木棒来说还是太窄小了。 那个弟兄用力把木棒往肉洞里面捅,可怎么也捅不进去。那女人本能地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夹紧大腿、扭动身体躲闪,大口地喘着粗气。 另外两个弟兄见状,忙跑了过去,抱住女人的两条大腿,死命向两边扯开。 三个人一起用力,粗大的木棒带着木茬挤进了湿淋淋的肉洞,女少尉忍不住失声惨叫起来。 另一个拿木棒的弟兄也醒过梦来,放过那两个已经气息奄奄的男俘虏,在另外几个弟兄的帮助下,把他手里的木棒照样捅进了那个可怜的小女娃下身的肉洞。 两个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交织在一起,听的我们所有人的心里都发慌。我催促弟兄们赶紧上马撤退,可那两条木棒捅进一拳多就再也插不进去了。 旁边的弟兄们急了,操起枪托,朝两根木棒砰砰地砸去。顿时血花四溅,噗噗几声闷响,四条大腿被生生劈开,两条木棒被砸进了两个女人的下身。两个女俘虏的惨叫声嘎然而止,嘴里吐出血沫,圆瞪着双眼垂下了头。 我看看远处,已能看到汽车疾驶卷起的烟尘,不能再耽搁了。于是厉声命令所有人立刻上马,带齐自己的武器,疾风般地转过山后,绝尘而去。 第三部山南秘事1958第5 章山南,我们新的落脚之处,一个能让我们睡个安生觉的地方。我们到达这里的时候已经是1958年的深秋,距那次成功截车、搞到两个女兵已经有一个多月的时间。 那次截车成功,让弟兄们都兴奋了好一阵,虽然没有抢到什么像样的物资,但每个人都弄到点小战利品。 最大的收获当然是那两个女俘虏,让饥渴了个把月的弟兄们好好地痛快了一回。不但发泄了压抑多时的欲火,而且也出了口憋闷已久的恶气。不过,那是我们唯一一次成功,那以后没多久,我们就真的遭遇了灭顶之灾。 那次撤出战场之后,魔教军的援兵追着我们的屁股打了一阵枪,当时没费什么力气就被我们甩掉了。但魔教军并没有放弃,循着我们的踪迹紧追不舍。我们只好躲躲藏藏和他们周旋,最后躲到山沟的深处,足足猫了好几天才算甩掉了追兵。 几天后我派出弟兄几次出去探风,见确实风平浪静了,我们二十几个人才敢再次小心翼翼地回到公路沿线活动。 这次一出来,发现公路上来往的车辆明显增多了,但已经没有单独活动的车辆,最少也是三四辆一队,戒备森严地来来往往。 这时我犯了一个最大的错误,就是没有及时和拉旺他们联系。只是觉得,凭上次的经验,我们二十多个人,截个三四辆车完全没有问题。于是我们又选了一处险要的山路,像上次一样埋伏了起来,就等汉人送上门来。 那是一个乌云密布的黄昏,当大家都趴在山坡上,望着蜿蜒而来的公路,美滋滋地盘算着再抓到女俘虏该怎么玩的时候,从东面来了三辆汽车。 车上的篷布盖的严严实实,车子走的很慢,看样子是重载。大家一看,立即就来了情绪,人人都精神的两眼放光,脑子里想像着厚厚的蓬布下面藏着的女兵。 我们按预先想好的办法,将几块大石头推下了山坡,挡在了路中间。土黄色的汽车果然在狭窄的弯道上停了下来,我手一挥,带头打响了枪。弟兄们也噼噼啪啪朝汽车开了火。可枪声一响,我们才明白,上钩的是我们自己。 枪响的同时,三辆汽车的篷布都猛地掀开了,三辆车确实都是满载,但里面装的既不是物资也不是女人,满载的是全副武装的士兵。 三辆车上冲下来足有七八十个魔教军士兵,个个荷枪实弹。他们显然预有准备,早已刀出鞘枪上膛,密集的火力立刻就把我们压的抬不起头来。听那枪声,光机关枪就有五六挺。 子弹像暴雨一样朝我们倾泻过来,当场就有好几个弟兄给打成了马蜂窝。我一看势头不对,马上招呼弟兄们后撤,上马就跑。后面的子弹像刮风一样追着我们的屁股,不时有弟兄栽下马去,再也没能爬起来。 我们拼命打马狂奔,渐渐拉开了和追兵的距离。可还没等我们喘匀一口气,前面突然也响起了枪声。雨点般的子弹迎面泼来,还有几颗不知从那里飞来的炮弹在我们的队形中炸开了花。当时就有几个弟兄连人带马给撕成了碎片,人身马腿血淋淋地飞上了天。 原来,这三辆车只是诱饵,在公路沿线他们早下埋了伏兵。这里枪声一响,我们身后的伏兵四起,抄了我们的后路。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大家立刻就慌了。 我眼前不停地浮现出前些天劫车时那几个魔教军男女俘虏血淋淋赤条条的身体。 看来汉人是下了狠心要报前些天的血仇了。 我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痛击打懵了头,人人慌不择路,队形一下就被打乱了。 弟兄们四散奔逃,谁也顾不了谁了。 我一边打枪一边拼命的策马狂奔,眼看着自己的弟兄一个个被蝗虫般飞来的子弹打中,摔下马去。我一面默默地祈求佛爷保佑,一面把身子紧紧地贴在马背上,朝最近的山沟里猛冲。 这时暮色四合,天色渐渐黑了下来。这救了我,给了我一线生机。又一颗炮弹在我后面爆炸,把跟在我后面的两个弟兄连人带马都炸飞了。巨大的气浪把我冲的东倒西歪,我一眼看见前面一块巨大的山石,灵机一动,一带马缰,趁着炮弹爆炸的烟雾,转到了山石的后面。 我真的是命大,这块比房子还大的山石不但挡住了比蝗虫还密集的子弹,也挡住了追击的魔教军的视线。更让我喜出望外的是,山石的后面就是一条小山沟。 靠着山石的掩护,我躲过了子弹和魔教军的追杀,趁乱钻进了这条小山沟,逃出了生天。 脱离战场后,我惊魂未定地在山里转了几天,不停地躲避魔教军的搜剿部队。 在山沟里东躲西藏的路上,我又陆续遇到了几个侥幸逃出来的弟兄。大家丢盔卸甲,几乎人人带伤,而且没吃没喝,饥寒交迫。 魔教军的大部队就在附近,还在搜寻我们的残余人员,我们几乎已经是走投无路。大家绝望的一筹莫展,眼看饿也要饿死了。剩下的几个弟兄商量来商量去,最后还是决定冒险越过公路到路南。那边风声可能没有这边这么紧,到那里再设法和拉旺大队联系,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我们选了个风高月黑之夜,躲过魔教军搜山的队伍,偃旗息鼓地潜过了公路,这时,我身边只剩三个弟兄了。过路后我们凭记忆摸到了当初住过的小村庄,记得当时我们是在拉旺的一个可靠的熟人家里落的脚。 当我们带着最后的一丝希望像鬼魂一样摸进那人家的时候,惊讶的发现,拉旺和帕拉以及一群弟兄已经在这里了。 不过他们和我们一样,衣衫褴褛、狼狈不堪。大家一阵寒暄之后才知道,原来,就在我们遭遇伏击前两天,拉旺他们的队伍就已经被汉人打散了。 汉人前些日子在公路上吃了亏,物资和人都被我们搞掉不少,于是下了狠心要搞掉我们。他们用汽车作诱饵,引诱我们现身,然后用远远超过我们的优势兵力和火力前后夹击、四面包抄,打了我们个措手不及。 而我们的弟兄,还懵头懵脑地沉浸在前些日子轻易得手的得意之中,对猝然而来的打击几乎没有还手之力。 短短几天,散布在公路沿线的几个小队就都被汉人打掉了。有的小队居然是全军覆没、无一生还。拉旺他们藏在这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收拢起三十几个弟兄。 他们蛰伏在这里已经十来天了,这几天看看风声不那么紧了,他们正准备偷偷开拔。他们对我们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以为我们已经全部阵亡了。 我们的到来让他们喜出望外,我们已经是最后一支归队的队伍了。十几天过去,留在外面的弟兄即使不被魔教军打死、捉去,就是连冻带饿也没有什么活路了,其他没回来的弟兄看来是没有什么希望了。 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们这支好不容易才聚集起来的队伍就被汉人打了个稀里哗啦,几乎被打回了原形。面对这种损兵折将的惨状,弟兄们都痛不欲生。 我们几十个汉子抱头痛哭,并发下血誓,与汉人不共戴天,要与他们血战到底。 这时,帕拉给我们送来了新的消息。他已经和恩珠司令重新联系上了。他告诉我们,虽然我们损失惨重,但我们在公路沿线的活动牵制了汉人大部分的机动兵力,使恩珠司令带领的队伍已经乘虚进入了南林木,潜伏在甘登一带山区,伺机夺取储存在青柯寺的武器。 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恩珠司令让我们立刻整队拉到山南,和他们的大队汇合。 这个消息给我们这支刚刚遭受灭顶之灾的小小的队伍带来了一丝生气。大家在那个小山村又歇息了几天,恢复了一下体力,重新置办了一些马匹,才重新上路。 经过二十多天小心翼翼的跋涉,我们终于来到了山南。在山南竹古塘卫教军的营地休息了两天,我们又出发,来到了甘登山区,与恩珠司令的大队汇合了。 见到恩珠司令带领的七八百人的大队人马,弟兄们就像找到了家,一个个松下了心,倒头大睡,爬都爬不起来了。 谁知我们汇合后的第三天,拉旺就把我叫出去,郑重其事地对我说,恩珠司令要带大队出发,又要和我们分手了。 我当时就傻了,不知是怎么回事。拉旺告诉我说,卫教军的大队是钻了汉人的空子潜入甘登的,现在汉人的正规部队两个团四五千人已经跟踪而至,从几个方向压了过来。 青柯寺的武器库虽然近在咫尺,但这边的情况非常复杂,他们试了几次都没能下手。要取出武器,还须要等候机会。 所以,恩珠司令决定带大队人马向北移动,把汉人的大部队引开,同时留下贡布扎西的一个马吉八十多人的队伍,伺机夺取青柯寺的武器库。 我们由于刚到,弟兄们都带着伤,一个个狼狈的像野狗,无法跟上大队,人马都须要恢复体力。所以恩珠司令让我们也留下,帮助贡布他们一道完成伺机夺取武器的任务。 第三部山南秘事1958第6 章弟兄们依依不舍地送走了恩珠司令的队伍,拉旺叫着我来到了贡布的帐篷。 帕拉也在这里,恩珠司令把他留下作我们和大队之间的联络官。 贡布让人端来了热腾腾的奶茶招待我们。我心中郁闷,实在没有心思品尝他的奶茶,刚一坐下就直通通地问他:" 既然军火库就在眼前,又有大法王的默许,为什么不先端了它,大家一起走?" 贡布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拉旺,自顾自地把一杯奶茶递到我的手上。 帕拉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膀道:" 兄弟别急,让贡布讲给你听。" 贡布啜了口奶茶,叹了口气说:" 说来话长啊。甘登地方不大,但背山面水,藏龙卧虎。 这里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情况非常复杂,不可轻举妄动。否则不但拿不到武器,还可能惹出大麻烦。" 听他细细的讲来,我才知道,原来,这青柯寺原本是二法王的地盘。 三十年前,前世大法王为英人所逼出走蒙疆。国民政府趁机撺掇二法王接掌卫藏大权,造成大法王与二法王不睦。后来大法王回藏后逼二法王出走汉地,乘机把青柯寺收到了自己的治下。 不过,这青柯寺距日喀则二法王的主寺仅两大站行程,寺里有二千多僧众,还有素以勇悍著称三百多僧兵。他们世代受二法王恩泽,私底里还是心向二法王。 所以大法王收编青柯寺后并没有把它划归噶厦管辖,而交给了三法王管理。 据说,寺里的堪布和多数僧官都已经是三法王派来的人了。 噶厦的这批武器存在青柯寺也是很偶然。当时,噶厦从天竺国买了这批英式武器,本来是要运到拉萨的。谁知驮队刚走到南林木,藏军就在昌都打了大败仗,几乎全军尽墨。随后汉人就大举进藏,驻军拉萨。 当时噶厦匆忙决定把这批武器临时存在青柯寺,也是迫不得已,实在没有更合适的地方。 青柯寺依山而建,寺后有一个巨大的岩洞,刚好适合存放这一大批武器。当时以为只是暂存一时,待形势稍微缓和就可以转运别处。 谁知汉人进了拉萨就不打算走了。藏军现在已经是有名无实,大家都明白这批武器对大法王已经没什么意义了。所以大法王和噶厦答应我们来取这批武器,其实也是个顺水人情。 况且寺里偏心二法王的喇嘛们守着这么一大批武器,岂肯轻易放手?所以噶厦和大法王也有一点让我们火中取栗的意思。 这样一来,我们现在要来取这批武器,虽然说起来有大法王和噶厦的默许,但二法王和三法王的态度不明,除非硬抢,否则东西是取不走的。 特别是二法王,近来和汉人打的火热,大有和大法王别苗头的架势。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我们真的动手硬抢,难免引起寺内不明就里的僧众的误会,说不定还会弄出公开的冲突,引来汉人。 所以恩珠司令带了七八百人在这里盘桓了半个多月也没能下手。现在要想大摇大摆的把武器弄出来,凭我们这百十人根本就无济于事。 雪上加霜的是,汉人这两年对青柯寺也没少下功夫。他们在南林木设了个什么工委,驻了一连兵,在甘登派驻了武装工作队,男男女女三十多人。在地方上广结人缘,还三天两头有人往寺里跑,拉拢三法王的僧官和下面的僧人。听说汉人在寺里口碑不错。 听了贡布的一番介绍,我们都倒吸了一口冷气:难怪恩珠司令一直没有下手,这青柯寺简直就是个马蜂窝啊。 帕拉说:" 恩珠司令临走时留下了话,取这批货不能来硬的,须要下慢功夫,关键是要设法让青柯寺松口。" 大家听了,面面相觑,都有点犯难。 我们正说着,贡布手下的几个小头领也都来了。大家开始商量如何完成恩珠司令交给我们的任务。 大家七嘴八舌,出什么主意的都有。有人提出调虎离山,瞅空子硬抢,有人主张可以和寺里堪布串通好把武器偷运出来,有人说先要把汉人工作队打跑或干脆消灭掉,震唬住寺里的僧众……主意想了不少,但没有一个能保证万无一失地把武器弄到手。 一直吵吵到下午,大家仍是一筹莫展。看到天色渐晚,我悄悄对贡布说,我想到寺里去看个究竟。贡布和帕拉商量了一下,点头答应了。 当时他们就让我换了衣服,把我带到寺里,作为游方僧介绍给了青柯寺堪布杰欣活佛。 贡布是本地人,听他自己说,他还在青柯寺里修行过。看来他和杰欣活佛很熟,而且显然他们俩有很深的默契,活佛对我的身份也完全心知肚明。 杰欣活佛先带我在寺里转了一圈。青柯寺很大,我去的时候僧人们正准备开饭,寺院里人来人往,香火鼎盛,很是热闹。在前面看了一圈,无非是殿宇佛龛,高墙大院。看完前院,杰欣活佛带我朝后面走去。 青柯寺依山而建,后面的几排建筑就是直接凿建在山岩上。与前面相比,后面的寺院显得有些冷清。走近山根下的一排僧舍,我一下愣住了,我看到里面出来几个白帽喇嘛,仔细看看屋里屋外,竟有二三十人之多。 白教素以密宗修行著称,在康区比较盛行,在卫藏属于小宗。白教喇嘛寄居别宗寺院修行也很常见,但像这样成群结队大摇大摆出现在黄教大寺,还是叫人吃惊。 杰欣活佛显然注意到了我的表情,他若无其事地对我说:" 这些兄弟是三法王请来在敝寺修行的,顺便负责保护寺内的财物。" 说完,他把我介绍给一个叫葛朗的喇嘛。此人膀大腰圆,目光如炬,声如洪钟。看起来是这些白帽喇嘛的头目。 葛朗陪我和杰欣活佛来到靠山根的僧房里面。住在这里的白帽喇嘛显然比前面的黄帽喇嘛要随便的多,或坐或卧,有的在舞枪弄棒,桌子上摆着吃剩的酒肉,隔壁的僧房里居然还隐隐有女人的声音。 葛朗对我好奇的东张西望毫不在意,他对我是干什么的好像也是心知肚明,心照不宣。他把我们领到僧舍尽头一间无人住的小屋,掀开挂在后山墙上的一块破旧的挂毡,露出了一把硕大的铁锁。他打开铁锁,推开一扇沉重的大门,把我们带进了一个深邃而黑暗的山洞。 借着摇曳不定的烛光,我看清山洞沿一条狭窄的通道被分成了许多的小间,每一间都有厚实沉重的木门。 在活佛的示意下,葛朗依次打开一排洞穴,我看见一堆堆结实的木箱,上面写满了弯弯曲曲的外国字,足有几百箱,都贴着噶厦的封条。 这就是我们这次行动的目标-军火。看来即使单单把它运走,我们这百十人也要好好动点脑筋,更不要提还有这么多人对它虎视眈眈。 洞里还有不少很多房间都上着锁,贴着封条,看来就是杰欣活佛说的寺里的财物。 我忽然明白了,这几十个白帽喇嘛其实就是杰欣活佛的私人卫队。确实,在这样一个带有几分敌意的环境中,如果没有一支可靠的自己人队伍,他这个堪布恐怕根本就作不下去。看来想单凭杰欣活佛点头就把军火弄走是不现实的。 看来今后要和这个葛朗打交道了,我要想办法拉住他,在青柯寺埋下一棵暗桩,也许能找到机会。我试探性地提出在这洞里要两间房暂住几日,他们竟爽快地答应了。 边走边聊,我和葛朗很快就无话不谈了。杰欣活佛看我们已经熟络起来,就把我留下,自己回了前面。 我对白教很感兴趣。白帽喇嘛很少见,而且关于他们有很多传说,让人感到很神秘。葛朗拉着我坐在僧房里天南海北地聊了起来。我见他身上带了很多奇形怪状的法器,就好奇地凑过去观看。他毫不避讳地一一给我讲解。 在他众多的随身法器当中,有一件格外引人注目。 那是一个桃形的器物,用手一摸软中带韧,紫红油亮,中间有窄洞,洞口层层叠叠,表面还布满棕色的绒毛。我看这东西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究竟是什么。 葛朗见我好奇的表情,神秘地一笑,告诉我,这叫肉莲,是祖传的法器,说着还朝我比划了一个手势。 我立刻恍然大悟,却也马上目瞪口呆:原来这是一个经过炮制的完整的女人的屄!见我大惊失色,葛朗淡淡的一笑。经他解释我才知道,这是他最宝贝的珍藏法器。 葛朗是个修密宗的喇嘛,这个肉莲是他的师傅传下来的。他遗憾地告诉我,这法器应该是一对才完整,可惜他手里只有一只。他一直想补上另一只,炮制的方法他通过师傅的口传心授和通读典籍也早已烂熟于心,可惜一直没有遇到合适的机会,所以他的宝贝到现在仍然是形只影单。 我灵机一动想起了我的宝贝,就把我珍藏的佛珠拿出来给他看。 果然是行家看门道。葛朗一见我的佛珠,立刻眼睛发光,接过去看了一眼就脱口而出:" 菩提子佛珠!" 说完就一颗颗地捏在手里仔细端详,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我见他如醉如痴的样子,就得意地告诉他,这是我这两年辛苦收集的,现在刚刚开始。我发了宏愿,要收集到一百零八颗,制成一串佛珠作传家之宝。 葛朗听了一惊,吐了吐舌头,带着几分羡艳的神色对我说:菩提子佛珠也是密宗的一大法器。只是得来极端不易,说起来比他的肉莲还难得。 因为菩提子必须用三十岁以下没有生育过的女子的乳头。要在人活着的时候把乳头割下来,人断了气就不能用了。而且菩提子必须成双成对。乳头割下来后要用几种珍贵的药材进行熏制,才能串起来做佛珠。一串三十六颗佛珠的菩提子佛珠就已经是稀世之宝了。 他听说,有史以来最珍贵的一串菩提子佛珠是七十二颗的,是大法王的珍藏。 据说是从二世大法王时传下来的,前后经过了一百多年才集成。 他捻着我的佛珠说,他仔细看了,我收集的菩提子成色都相当不错,个个细嫩结实,饱满圆润,割制手法纯熟,熏制的手艺也很地道。他对我在短短两年时间就收集到二十颗菩提子感到不可思议,好奇地问我从哪里得来的。我嘿嘿一笑说:" 我也得过高人指点哦!" 我们同时开心的哈哈大笑起来。 葛朗小心地把佛珠还给我,祝我早日完成宏愿。我们都看到了对方最私密的宝贝,互相之间已经没有了秘密。就这样,我们在短短的时间里竟成了莫逆之交。 见聊的投机,我有意无意地提起驻在镇里的汉人工作队,话题立刻就转移到了这些汉人身上。谈起汉人,葛朗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聊了几句,我就明白他对汉人并无好感,而且充满戒心。看来葛朗非常明白我的心思,说了没一会儿,他就建议带我到汉人的驻地附近走走。这正中我的下怀。 我们并肩出了寺院的后门。出门的时候,葛朗悄悄交给我一把后门的钥匙,并告诉我这是杰欣活佛吩咐的。有了这把钥匙,我就可以避开前面的僧人和信众,人不知鬼不觉地自由出入寺院了。 一路走葛朗一路给我介绍他所知道的汉人的情况。 据他说,这支汉人工作队有三十来人,到这里已经有一年多了。他们中间分了几个小组,有什么群工组、宣传组、医护组,警卫班、通信班、后勤组等。大概有二十几只长枪,还有几只短枪和一挺机关枪。 汉人工作队的驻地在镇子中间一座小楼上,他们这一年多主要是走乡串户,宣传共产党的好处,宣传他们是来保护藏人的。但他们除了搞搞宣传、送送医药、偶尔到寺院来联络一下感情之外,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行动,所以和镇子里的藏人倒也相安无事。 不过葛朗认为,他们在这里主要是冲寺里的军火来的。看来葛朗他们确实也没有闲着,对汉人工作队的情况算的上了如指掌。 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了汉人工作队的驻地。这是一幢二层的小土楼,外面有个小院子。院门口人来人往,不断有穿着黄军装的男女汉人进进出出,见到藏人总是很热情的打招呼,间或还站在街上的货摊前聊上几句,一片和睦相处的景象。 我仔细看了看这幢小楼,一共只有两层,每层五个窗户,看样子楼里房子不多。葛朗显然明白我的心思,悄悄对我说,根据他们的观察,汉人白天在这里办公,晚上住在这里的只有工作队长和其他两三个人,其他人都分散住在工作队附近的一些藏民家里。 说着他又带我到周围看了看,汉人寄宿的都是很穷的藏人家,确实住的很分散,看样子每处就是住个三四个人。 往回走的路上,看着工作队小楼门口那些忙忙碌碌的穿黄军装的年轻汉人的身影,一个邪恶的念头在我心中悄然升起。 第三部山南秘事1958第7 章第二天一大早,天色刚刚发白,青柯寺几进大殿静悄悄的了无声息,大部分的僧人还在睡梦中。几个轮值的小喇嘛迷迷糊糊地踱出僧房,懒洋洋地开始做晨扫,为当天的早课作准备。 一个小喇嘛手持拂尘,开始清扫主殿的佛座。 他认真地拂去燃烧了一夜的香炉边上散落的香灰。当他扫到大殿供奉的主佛的时候,佛像须弥座下一个白花花的小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这里是寺里最重要的殿宇里最要紧的所在,住持一向非常在意,从来都收拾的干干净净,除了香炉和跪垫之外没有任何与拜佛无关的东西。 小喇嘛弯腰捡起那个白色的东西,脸上立刻就变了色。 那是一条奇怪的白色布带子,带子有一寸多宽,尺把长。布带柔软厚实,是双层,用软布缝制的一面散布着殷红的斑点,看起来像是血迹。 小喇嘛从来没见过这个东西,但这来历不明的东西出现在寺里,而且是在佛祖的面前,让他立刻产生了不祥的感觉。他不敢怠慢,赶忙报告了寺里的主管。 主管只看了一眼,就急急忙忙去敲住持的房门,把这一大清早就不知从何而来的奇怪的东西交给了堪布杰欣活佛。 活佛接过这软绵绵的布带子只看了一眼,立刻神色大变,急忙把带子扔在地上,就像是见了毒蛇。他急忙把战战兢兢等在房门外的小喇嘛叫进房来,厉声逼问小喇嘛这不祥的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当小喇嘛哆哆嗦嗦地把事情的由来叙述了一遍之后,杰欣活佛已经气的脸色刷白,嘴唇哆嗦着命人传来了葛朗。 葛朗急急来见活佛,当看到活佛铁青的脸色和死蛇一样躺在地上的斑驳的布带后,脸上也立刻变了颜色。 没容他开口,杰欣活佛就指着地上的布带子阴沉沉地问他:" 这是不是你的人带进来的东西?" 葛朗闻言愣了一下,马上坚决地摇摇头说:" 绝对不会!"说着他似乎极不情愿地弯腰捡起地上那死蛇般的带子,仔细看了看,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道:" 这是女人来红时贴身用的骑马带子,不过我们藏地的女人不用这东西。" 说完他转向站在一边的管事问:" 这东西哪里来的?" 管事瞟了一眼仍战战兢兢立在一边的小喇嘛,把早上的事情简单叙述了一遍。 葛朗一边听,一边翻来覆去地仔细查看手里的布带子。忽然他眼睛一亮,非常肯定的说:" 这是有人做局,有意亵渎佛祖,想要挑起寺僧和客僧的不和!"闭目端坐的杰欣活佛闻言眼皮微微一动,似有似无地" 嗯" 了一声。 葛朗看看杰欣活佛的脸色,指着手里的布带子小心翼翼地说:" 这是汉地女人用的东西,这上面有字!" 杰欣活佛身子一震,马上睁开了眼睛问:" 你说什么?" 葛朗把布条翻过来,指着布带的一端给活佛看。 活佛不情愿地仔细扫视着葛朗手里那条不祥的小布带,管事也凑了过来。四目圆睁,仔细一看,带子上果然有个汉字,用红线缝在白布上,是个" 周" 字。 杰欣活佛的脸顿时变的铁青,呼呼地出着粗气。 葛朗显然已经放松了下来,他眼珠一转,脸涨的通红狠狠地叫道:" 肯定有人捣鬼,这是对佛祖的大不敬!" 杰欣活佛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 给我严查,哪儿来的如此放肆的汉人女人!" 葛朗答应了一声,喊上管事一起到后面去了。 寺院的后院立刻热闹了起来,葛朗带着管事挨个查问刚刚起床的白帽僧,并检查他们的僧房。一直闹了一个多时辰,二十几个白帽僧跟着葛朗和管事吵吵嚷嚷地转到了前院。葛朗指挥他的人散开来在几进大院的所有殿宇里四处查看,一时间闹的沸沸扬扬。 大批已经开始作早课念经的寺僧被他们闹的莫名其妙,纷纷交头接耳,好奇地互相打听消息。佛座前发现不祥之物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不胫而走,很快就在全寺传遍了。 一群群的寺僧顾不上吃早饭,这一群那一伙的聚在一起,议论纷纷。人们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寺院里的气氛开始紧张了起来。 日上三竿,足足折腾了两个多时辰的葛朗和管事满脸冒汗地回到了杰欣活佛的僧房。面对活佛询问的目光,两人都沮丧地摇摇头。 管事犹犹豫豫地对杰欣活佛说:" 里里外外都查遍了,没有发现汉人的任何蛛丝马迹。" 葛朗这时抢着插话道:" 我看这事没那么简单。你看这带子上的血迹,还没干透,是新鲜的。这是有人故意的!" 活佛疑惑地看着葛朗,葛朗忙解释说:" 还用查吗?人早跑了!我们藏地女人不用这个东西,这甘登镇里的汉人不就是工作队那伙人?"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 我早就看他们来者不善……他们赖在这里不走肯定居心不良,肯定是他们捣的鬼!" 杰欣活佛闻言勃然大怒,拍案而起:" 走!跟我去工作队!" 杰欣活佛气冲冲地出了寺院,后面跟着葛朗和他手下二十多个白帽喇嘛,再后面是一大群黄帽喇嘛。一行人浩浩荡荡奔镇子里的工作队驻地而去。 我混在大群的喇嘛里,来到工作队小楼的院门口。发现今天这里气氛大变,已没有了昨天的安详恬静。院门口增加了两个持枪的士兵,枪刺闪着寒光。门外工作队的人一个也见不到,隐约透出一丝紧张的气氛。 活佛走到哨兵跟前,直言要见工作队刘队长。哨兵刚要答言,一个穿黄军装黑瘦的汉人已经从小楼里迎了出来。他就是工作队姓刘的队长。 刘队长把杰欣活佛让到屋里。两人刚一落座,葛朗抬手将那带着血迹的布带子就扔在了刘队长面前的桌子上,大声喝问:" 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刘队长显然也吃了一惊。他拿过布带子看了看,原先就绷的紧紧的脸变的非常难看。他强作镇定地朝后面喊了一声:" 小谢!" 一个穿黄军装留短发的年轻女军人应声而出。这女人好像刚受过什么惊吓,脸色煞白,一幅心神不定的样子。 刘队长看看杰欣活佛,将手里的布带子交给了这个姓谢的女军医。 那女人只看了一眼就立刻" 啊" 地失声惊叫,马上就用手捂住了嘴,眼泪却忍不住扑簌簌地滚了下来。 她红着眼看着刘队长,哽咽着说:" 是小周的……" 只说了这几个字就再也说不下去,只是把那带子翻来覆去的端详,并把背面那个周字指给她的长官看。 刘队长长长地缓了口气,好像在拼命压抑着心中的什么东西,用尽量平和的口气对杰欣活佛说:" 请问你们是在哪里捡到的?这是我们工作队小周同志用的月经带……她人在哪里?" 管事突然打断他的话说:" 你还问我们?我就知道是你们!把这晦气东西弄到佛祖面前,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葛朗这时眼睛下意识地瞟了一眼姓谢的女军医剧烈起伏的胸脯,阴阳怪气地插进来说:" 既然承认是你们的人干的,就赶紧把人交出来!" 那个刘队长显然是在强压着怒火,铁青着脸说:" 小周同志昨晚突然失踪了。 我们正在……" 葛朗粗暴地打断他,一把从女军医手中抢过布带挥舞着厉声道:" 失踪?今天早上把这脏东西弄到佛祖面前,现在就失踪了?你骗谁?" 刘队长脸一绷,毫不示弱地回敬道" 这是阴谋!有人要挑拨工作队和寺里的关系。我们的小周同志现在生死不明,我们一定要查出真相!如果是我们的同志冒犯了贵寺,我们一定会真诚道歉的……"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葛朗就再次打断了他,声嘶力竭地大叫:" 你这是贼喊捉贼……快把人交出来!" 杰欣活佛这时已经气的两眼发直、顿足捶胸,不停地念叨:" 我要到拉萨告你们亵渎佛祖……我要到拉萨告你们……" 这时外面已经乱成了一片。成群结队的喇嘛齐声高叫:" 把人交出来……把人交出来!" 小院里的气氛立刻紧张到了极点,那个刘队长还在嘶哑着嗓子解释着什么,但愤怒的喇嘛们根本不听。 工作队的人也都纷纷从屋里奔出来,集中到院子里,我看到他们中有人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我心中暗喜,悄悄地退到了院外,远远地看着工作队的小院乱成了一锅粥。 看样子,这场乱子是难以善了了。 我找了个地方坐下,一边欣赏远处的混乱场面,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 工作队那边越吵越凶,显然谁也不肯让步。不知不觉日头到了头顶,镇子外面迤迤然来了几匹马。看到这边乱哄哄的场面,骑马的人远远地就下了马,牵马走了过来。 走到近前,却是贡布带着帕拉、拉旺和两个随从。他们朝工作队小楼那边努努嘴,帕拉问我:" 怎么回事?喇嘛和工作队闹起来了?" 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对他们神秘的笑了笑。大家会意的都笑了。贡布拉起我说:" 日头当头,该吃饭了。" 说着,拉着我在附近找了个小饭馆。 我们一行几个人要了一桌饭菜,远远看着小楼那边的一片混乱,悠哉游哉地吃了起来。 吃喝间,帕拉忽然问我:" 然巴兄弟消息灵通啊,比我们来的还快。" 我嘿嘿一笑,故作神秘地说:" 别着急,还有好戏在后面呢!" 贡布正要问什么,一个麻脸弟兄悄悄走了进来。贡布招呼他过来,麻脸绘声绘色地把工作队那边汉人和喇嘛吵闹争执的过程渲染了一番。 原来,贡布早派了不少弟兄监视工作队,镇子里发生的情况他们已经知道了,他们也是闻讯来看热闹的。 拉旺显然也听出我刚才话中有话,悄悄用眼神询问我。我对他眨眨眼,暗示他不要声张,等会儿跟我走。 吃过饭,我示意贡布把几个随从的弟兄留下继续监视镇里的情况,然后带着他们三个人奔了青柯寺。 第三部山南秘事1958第8 章来到寺院的后门,我掏出钥匙钥匙打开门,把他们让了进去。进得院来,他们都露出惊讶的神色,不明白我怎么能在短短的一天时间里就和青柯寺的喇嘛混的这么熟,居然拿到了寺院后门的钥匙。 葛朗的人都被他带着跟杰欣活佛去了镇子里,所以院子里冷冷清清,见不到人影。贡布显然是来过这里,而帕拉和拉旺却是第一次进来,不停的东张西望。 我带他们穿过白帽僧的僧房,打开石门,进入了黑沉沉的洞窟。 我领着他们摸到洞窟深处,熟门熟路地摸索到一扇厚重的木门,费力地打开。 一股陈年的霉气扑面而来。 木门在我们身后关上,黑暗中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丝丝缕缕女人的呻吟。我感觉到身边的几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有人嚓地划着一根火柴,周围的轮廓立即显现出来。 这是一个黑乎乎的岩室,四周都是黑压压的岩石。洞子里只有几件简单的摆设,洞顶和洞壁上横七竖八地吊挂着一些锁链、绳索,使这个黑沉沉的岩洞显得更加阴森可怖。 拉旺手里拿着火柴,找到岩壁上的一根蜡烛点着。摇曳的烛光使阴森森的石洞多少有了一丝暖气。 借着昏暗的烛光,众人好奇地扫视着这神秘的石洞。 忽然,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洞子的一角,那里,潮湿的地上蜷卧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黑暗中似乎还在微微蠕动,刚才听到的隐隐约约的声音就来自那里。 拉旺举着蜡烛,三个人一起都好奇地凑到黑暗的屋角。他们走到近前蹲下身子,借着幽幽的烛光仔细一看,都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地上躺着的是个人,而且是个女人,一个穿着土黄色的军装女人。这女子留着齐耳的短发,手脚都被绳索紧紧捆绑在一起,嘴也被堵的严严实实。奇怪的是,这个女人的裤子被扒开了半截,露出了半截白花花的屁股。 三个人都疑惑地回头看我。我搓着手嘿嘿一笑,对他们说:" 这就是他们正在到处找的工作队的小周同志。" 昨天和葛郎一起窥测工作队驻地的时候,我的心中就涌起了一个念头:既然甘登是个是非之地,各种势力错综复杂,我何不借机把水搅浑? 据我观察判断,杰欣活佛是听命于大法王和噶厦的,但他未必能完全左右那两千多个世世代代忠于二法王的寺僧。所以即使他愿意,要帮我们把军火弄出来也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现在汉人把个二三十人的工作队放在甘登这么个小地方,恐怕也是别有所图。 既然这是个马蜂窝,我何不瞅个机会捅它一下。要是能让汉人和青柯寺的喇嘛闹起来,说不定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天黑我和葛朗分手的以后,我一直在工作队小楼和汉人寄宿的几家人家附近转来转去。 其实我当时想的就是能弄到点汉人用的东西,最好是女人用的东西,好用来做文章。挑起汉人和寺里的冲突,以便我们浑水摸鱼。谁知我转了半天,什么有用的东西也没找到,汉人的防范确实非常严密。 正沮丧之间,我突然听到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一个穿黄军装的身影轻松的哼着歌子端着脸盆走到附近的水井打水。我听出那是个年轻的女人,顿时心中一喜:机会来了! 我慢腾腾的凑了过去,那女兵看见了我。大概看我年岁不大,又是一身喇嘛打扮,她露出一排好看的小白牙,笑吟吟的和我打招呼。 我听出她不大会讲藏话,再看看周围空无一人,这里离最近的房子也有百十丈远。立刻灵机一动,装出满脸焦急的样子,不停地嘟嘟囔囔指着远处比比划划。 女兵显然没听懂我在说什么,但被我真诚憨厚的样子骗住了。忙放下脸盆,关切地问我发生了什么。 我一边满脸焦虑地说个不停,一边拉住她的胳膊往远处乱指。她真的上了当,跟着我朝那边跑去。 我拉着她边跑边祈祷佛爷保佑,不要有别的人出现。我的运气不错,我们跑了老远都没有见到一个人影。 当跑到暗处的时候,我只用了很小的劲,女兵就软绵绵的躺在我的怀里了。 我把她弄到洞子里的时候,她还没有醒过来。我从从容容地用洞子里的绳子把她的手脚捆了个结结实实。虽然洞子里隔着几层厚厚的石门木门,她就是大声喊叫也没有人能听到,但我还是找了块破布塞住了她的嘴。 当时已经是半夜,我想马上实施我的计划。这个小女兵身上的东西我可以予取予求了。不过我当时原想把她贴身的裤衩扒下来,或者上身的奶罩也行。这些东西一看就是汉人的,很容易激怒寺里的喇嘛。 当我解开小女兵腰带的时候,她苏醒了过来,并且开始挣扎。不过她被捆住手脚堵住嘴,那微不足道的反抗一点用也没有。我顺顺当当地扒开了她的裤子。 可当我扒下她的裤衩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她两腿之间骑着一条白花花的带子。 我立刻大喜过望,那是一条骑马带子。原来这小女兵正赶上身上来红。这东西比女人裤衩或奶罩可厉害多了,简直就是一颗炸弹。扔到佛殿里,喇嘛们见了肯定会炸了窝,真是天助我也啊。 我急急忙忙把女兵两腿中间的骑马带子抽了下来。她当时疯了似的挣扎,不过哪里挡的住我!那东西上面沾满了新鲜的血迹,拿在手里还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儿。 我顾不上多想,把女兵扔在洞子里锁好,悄悄溜了出去,把那龌龊玩艺儿扔在了大殿里。扔的时候我一遍一遍的念叨:佛爷千万别怪我,我是为了护佑您老人家…… 贡布他们听了我的叙述脸上都乐开了花。贡布拉开小女兵的裤子,手伸进了她光溜溜的胯下。拉旺则把她胸前的扣子扯开,一只手插进她的衣服里面,抓住丰满的胸脯来回的揉搓。 小周同志脸憋的通红,呜呜地闷哼着,身子不停的扭来扭去。 拉旺一边揉搓一边抬头对我说:" 这妮子货色不错,看这奶子多大,一碰奶头就硬了。" 后面的贡布似乎有点耐不住了,连连点头道:" 这娃子骚的很啊,你看这下面都湿透了。" 说着就抽出手来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谁知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却吓了一跳,几根手指都染的红红的,满是血迹。 贡布心头的欲火一下就被浇灭了。他一边在小周的军装上擦着手一边气哼哼的嘟囔:" 奶奶的,忘了这娃子正来红。" 帕拉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两个在小女兵身上忙活,若有所思地问我:捅了这个马蜂窝,你打算怎么办。 我看看躺在地上暗暗抽泣的小女兵,示意他们转到旁边的一间石室。 贡布和拉旺心有不甘地放开了小周同志,跟着我来到旁边的石室。 我对他们说:这妮子这两天身上不干净,不好玩。不过别着急,她飞不了。 这几天过去,她身上干净了,我们还不是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是把眼前这把火烧起来,最好是能让两边打起来,那样我们说不定就有机可乘了。现在两边的火已经点着了,我们要想办法让它越烧越大,这么烧下去,烧不了几天工作队就呆不住了。 贡布沉吟了一下说:光这么烧还不行,还得给他们加把柴火。 我点点头,告诉他们我也这么想,只是没想好这把柴火怎么加。 帕拉这时忽然插话说:你们注意到没有,今天在工作队小楼,有个藏人女子跑来跑去,在两边说合,很是活跃。看样子她的话很有人听呢。别让她把火浇灭了,坏了我们的大事。 听了他的话,众人的脸色都不由得沉重了起来。大家又你一言我一语地商量了一番,决定到镇里去找机会煽风点火,同时重点盯住那个和工作队混在一起的藏女。 天擦黑的时候,我们几个人从山洞里鱼贯而出,分头奔镇子里去了。 到了镇子里面,我坐在中午吃饭的那个小饭馆里,远远看见工作队小楼周围僧人们点燃了几堆篝火,还有几十个僧人在那里冲着小楼吵嚷不休。 在僧人的身影中间,我隐约看见几个穿黄军装的人在吃力地解释着什么。我有意搜寻我们的目标,不大一会儿,果然发现一个着藏装的窈窕身影活跃其间。 我注意到,每当那个身材窈窕的女人说话,双方的吵嚷声都会低下来,喇嘛们的情绪也会平复一些。这情景看的我牙根痒痒,弄不好真叫这个贱人坏了我们的大事。 我正看的发急,贡布带着那个麻脸汉子进来了。贡布介绍后我才知道,那麻脸汉子就是甘登本地人,也是贡布在镇子里的眼线。 麻脸汉子说,杰欣活佛下午就回寺了,葛朗的人刚才也都走了,现在就剩了少数寺里的喇嘛和工作队纠缠。工作队的人今天都没有回宿处,全部集中在小楼里,看来要集中留在那里过夜了。 我心里暗暗冷笑,看来他们明白吃暗亏了。我问麻脸汉子,那跑前跑后的藏人女子是什么人? 麻脸愣了一下,明白过来后马上说:那是丹巴家的二小姐。 丹巴家是甘登一带最大的马帮客。他家的马帮不但跑遍藏卫,而且还远上天竺国、金佛国、金象国。 丹巴家二小姐名叫央金,生在拉萨,在拉萨长大,在拉萨上学,听说还到天竺国上过学。不但会说汉话,而且会说英国话。 汉人工作队来甘登后不久,央金也回来了。她回来后和汉人打的火热,给汉人工作队和当地藏人之间穿针引线。工作队能在甘登扎下来,有央金一半的功劳。 由于丹巴家一向乐善好施,在乡里口碑很好,所以她说话很有人听。就连各大寺院的活佛们也给她几分面子。今天要不是有她,喇嘛们说不定就把工作队的小楼放火烧了。 听了麻脸的话我恨的牙根直痒痒,看来必须把这个央金搞掉,否则我们的好事说不定真让她给搅了。 我随口问麻脸,丹巴家在哪里? 麻脸明白我的意思,回答说:丹巴家庄园在镇北二十多里,不过他家在镇里也有产业,央金就住在镇里。她家里除了她只有一个老女仆。 我听了他的话暗暗点头,下决心要把这个祸害除掉。我和贡布紧张地商量了一会儿,贡布带着麻脸急急地走了。 我坐在小饭馆里,紧盯着工作队小楼的方向。只见火堆旁的人稀稀落落,喇嘛们都陆续散去了。但小楼内的灯光却一直亮着。 不一会儿,小院的门开了,那个窈窕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我的心跳立刻加快了。只见那女子朝周围看了看,拖着疲惫的步子朝小巷的深处走去。 我招呼一声,两个兄弟应声而至。我们出了小饭馆,远远地跟了上去。 央金拐过一个街角,朝南面去了,那边正是她家在镇里的房子的处所。我心中暗喜,带人跟了过去。 月光下,央金那窈窕的身影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她似乎察觉了背后有人,但并没有回头,而是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她快我们也快,她忽然又放慢了脚步,我们也慢了下来。 央金显然意识到我们来者不善,再次加快了脚步。她快速地穿过一个路口,在我们跟过去之前,就消失在一个高大的门洞里。 那里,正是麻脸描述的丹巴家的位置。我看着关的死死的大门,满意的笑了。 第三部山南秘事1958第9 章我悄无声息地穿过街口,钻进那个高大的门洞。我悄悄地推推门,纹丝不动,显然已经从里面插上了。我贴在门上细听,先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噗通一声闷响,然后传来一阵杂乱的声音,不一会儿又重新归于沉寂。我站在门后焦急地等待,心里七上八下。 一阵脚步声轻轻地传了过来,接着门从里面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门缝里露出那张熟悉的麻脸。我心里暗自得意:他娘的,成功了!带着两个弟兄闪身进了院子。院子并不大,正房的门大敞着。借着屋里幽暗的灯光,可以看到两个男人正在手忙脚乱的忙活着。他们身下,正是那个身材窈窕的女子。央金这时候已经失去了知觉,身子软绵绵地瘫在地上。我们的弟兄用牛毛绳把她五花大绑起来,嘴也塞的严严实实。两个弟兄正撑开一条牛皮袋把她往里面装。我朝屋里一看,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女仆被捆的结结实实伏在地上,眼睛里充满惊恐。说话间弟兄们已经把央金装进牛皮袋,又塞进一个大筐,穿上一条木杠抬了起来。麻脸询问地看着我,我朝青柯寺的方向指了指。两个弟兄刚要开门,我叫住了他们,悄悄地把门打开一条缝朝外面窥测。 黑乎乎的街道上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看不到。我放了心,把麻脸招呼过来,朝屋里那个老女人努努嘴。麻脸会意,朝屋里走去。我紧赶两步追上他,从腰里抽出一把刺刀塞给他。这是一把汉人步枪上的刺刀,是那次在公路上缴的。麻脸接过去看了一眼,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我转过身,带着两个弟兄,抬着我们的战利品,悄悄地打开门,朝青柯寺的方向急急奔去。我们的身后,传来一声沉闷的惨叫,接着一切又都重新归于沉寂。 我再次来到葛朗的僧房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时分。不过,葛朗还没有睡,正在和几个白帽喇嘛喝酒。听口气他们今天闹的很过瘾。几个人喝的面红耳赤,说的热火朝天。我凑过去一听,葛朗正在大骂工作队,吵吵着明天还要继续去找汉人的麻烦,一定要让他们把那个在佛前扔血布条子的女人交出来。我看他已经略有几分醉意,走过去轻轻地拍了下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对悄声他说:“老兄,我得了两样宝贝,你想不想看看?” 葛朗酒气喷喷地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看了我一眼。见我满脸神秘的样子,他一下起了好奇心,半信半疑地抬起身,摇摇晃晃地跟我进了幽暗的山洞。山洞里幽深的通道石壁上点上了几根蜡烛,点点摇曳的烛光,照的山洞格外的神秘莫测。我们走到我的洞室门口,我费力地打开厚重的木门,坏坏地笑着把葛朗让了进去,随手合上了木门。 葛朗一进岩室,立刻目瞪口呆地愣在了那里。岩室的四角点着四支粗大的牛油蜡烛,把个黑黝黝的石室照的明晃晃暖融融的。岩室的中央吊挂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光屁股女人,她们的手都被捆在背后,被两条粗大的麻绳吊在岩洞顶的横梁上。两个女人,一个身材窈窕、肤色黝暗,在烛光下泛着油光。她长发过肩,低垂着头,浓密的黑发盖住了脸颊,痛苦地娇喘不止。另一个女人身材娇小,皮肤细嫩,雪白肌肤的似乎吹弹可破,她的齐耳短发凌乱不堪,同样垂着头发出细细的呻吟。葛朗看见眼前这两个光屁股女人,不相信地揉揉眼睛,又回头狐疑地看看我。 我笑着朝他点点头,吐了吐舌头。他好像忽然醒过梦来,猛地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转身扑了上去。 葛朗抓住短发女子向后撅起的白嫩的胳膊,一只大手急不可耐地握住了她娇小挺实的奶子,爱不释手地捏弄起来。摸着摸着,两只手就都不由自主地向下面滑去。一只大手顺着平展的小腹摸下去,在圆润可爱的肚脐眼周围抚摸揉弄,另一只大手则顺着光滑的背脊一路下滑,抓住滚圆结实的屁股大把捏了起来。女人在他的捏弄下忍不住连声娇喘。忽然一声凄惨的惊呼,原来是后面那只大手长驱直入,一把插入了诱人的股沟。眼前这诱人的美色让葛朗再也忍不住了。 他抬手掀起了女子的大腿,硕大的脑袋几乎要钻到女子的裆里去了。可当他看清女子岔开的两条大腿中间的情形时,顿时皱起了眉头,原来那里血糊糊的,一股血腥气扑鼻而来:这女子正来月经,还有小股暗红的经血从细窄的肉缝里向外淌。他抬手一看,插进股沟的手上沾上了不少暗红的经血。葛朗把沾着血迹的手指伸到嘴里,用舌头舔了舔,又咂了咂。然后摇摇头,撒手把光屁股短发女子扔在一边,从地上捡起一件女人身上扒下来的衣服擦了擦手,连呼晦气。 这时他那双鹰隼一样的眼睛已经转向了旁边那个酱紫肤色的长发女子。这回他先小心地掀起了女子的大腿,仔细观察她的秘处。这一看就立刻被眼前诱人的景色迷住了。只见两条光溜溜修长的大腿尽头,一片黑油油的绒毛覆盖着神秘的秘壶。一条诱人的狭窄肉缝骑在略微隆起的小肉丘上,散发出少女特有的略带咸腥的香气。葛朗把鼻子靠近女子的大腿根,深深的吸了口气,一副深深陶醉的表情。他迫不及待地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抚摸那肉缝边缘凸起的肉唇。 女人突然闷声哼了一下,接着,凹凸有致的结实身体拼命地摇摆起来。力气之大,竟然摆脱了葛朗那两只有力的大手。葛朗手忙脚乱地想制服女子,可她身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虽然手被捆住了,但要制止她疯狂的挣扎也不容易。葛朗好不容易才抓住她的一只脚腕,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她那只脚扳向高处,使她的身子摆不起来。我急忙从墙角抓起一条绳子递给他。葛朗用力把女子的脚和高吊起来的手并在一起,用绳子捆紧。女子被捆成这样怪异的姿势,纵有天大的本事,也挣扎不动了。葛朗顾不上抹去头上的汗,一把抱住那条仍垂向地面的大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把脸凑到女子大大岔开的大腿根,盯着那诱人的秘私处细细观察,一边看还一边啧啧称奇。看着看着,他又忍不住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剥开鲜嫩的肉唇,眼睛瞪的像牛眼一样,紧紧盯着肉穴的深处。女人陷入了深深的恐惧当中,浑身肌肉绷紧,气喘咻咻地呻吟起来。葛朗扒开肉缝端详了好一阵儿,竟又把鼻子凑了上去,一边用手指揉搓,一边大口地吸气。他品的如醉如痴,女子的肉缝也在他的揉弄下开始渗出晶亮的粘液。葛朗用手指沾了少许粘液,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再用舌头舔舔,痴迷地眯起了眼。然后他下意识地伸手从腰带上摘下那个奇特的法器肉莲,拿在手里,看一眼手里的宝贝法器,再看一眼长发女子敞开的大腿根,来回看了几遍,然后摇摇头,收起了他的宝贝。 葛朗这时好像想起了什么,抬起身子,用手指勾起了长发女子的下巴。谁知当他看清女子憋的通红的瓜子脸时,竟大惊失色,几乎不假思索地叫出声来:央金小姐!不过葛郎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他眼珠一转,马上镇定了下来,脸上甚至显出了几分慈祥的神色。他急忙把央金高抬起来的那只脚解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托起她的下巴,竟然用充满爱怜的声音轻声对她说:“央金小姐,你是甘登最聪明最美丽的女人,你愿意皈依佛祖,作我的明妃吗?” 央金小姐微微抬起猩红的泪眼,吃力地摇摇头,坚决地说:“不!你们是魔鬼……” 葛朗并不恼怒,他眼睛盯住央金的脸缓缓地说:“你和那些邪恶的汉人混在一起能有什么结果?你是大家闺秀,献身佛祖才是正道。跟我走吧!我来作你的上师。你作我的明妃,我会用双修密法拯救你,度你为金刚空行母,帮你修成正果,也不枉你丹巴家在甘登的声名。” 央金紧闭双眼,还是不住地摇头,呜呜地哭出了声。葛朗胖大的脸渐渐胀的通红,牙咬的咯咯响,看样子下了很大的决心。 他上前一步,一把搂住央金结实的腰肢,一手抽出腰刀,刷地一声砍断绑住央金双手的绳子。 央金光溜溜的身子无力地瘫在葛朗的手臂里。葛朗一把抄起央金的双腿,哐地一声踢开木门,抱着赤身裸体哭哭啼啼的央金破门而去。他通通地大步走到通道的尽头,一脚踹开一扇紧闭的木门。葛朗喘一口粗气,抱着央金走进那个供着欢喜佛和莲花生大师、摆着香案和经床的石室。 通道尽头的木门砰地一声紧紧地关上了,通道里又只剩了那几盏摇摇曳曳的昏暗烛光。我长长地出了口气,回到我的岩室。洞子里只剩了一个白花花的肉体吊在那里,似乎还在若有若无的抽泣。想起这小女子两腿中间那些晦气的东西,我现在实在没有心思去碰她。再说,现在已经是凌晨,明天我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让小周同志胯下秘洞里面那片诱人的薄膜再多留一会儿吧。如果我的计划成功,我们会有很多很多的时间享用她。外面,我们的大网已经张好,说不定马上又有倒霉的猎物撞进去了。 第三部山南秘事1958第10章第二天早上我起来的时候已是天光大亮。我到院子里一看,白帽喇嘛只有十来个人在家,却不见葛朗的影子。我心里有事,急忙溜出寺院后门来到镇里。离的老远,我就看见已有成群的喇嘛围着工作队的小楼叫骂不止。而小院周围的气氛比昨天还要紧张,大门紧闭,门口的卫兵也不见了。我绕到后面看了一下,见小院通往外面的电话线已被扯断,连电线杆都被连根扳倒了好几根。小院内外,连个汉人的影子都看不到。我心中暗自发笑:昨天丢一个,今天又丢一个,不由得他们不发毛啊。特别是没了央金,汉人就像掉了条膀子,他们和喇嘛更说不上话了。这场灾他们是躲不过去了。不过,这才是开场锣鼓,好戏还在后面呢。 我正暗自动着心思,忽然远处人声嘈杂。远远望去,青柯寺方向人头攒动,尘土飞扬,大群的喇嘛吵吵嚷嚷的朝这边涌来。走近了一点,我看清走在前面的正是葛朗。他虽然面呈倦色,但神情兴奋,挥舞双手大喊大叫。葛朗的身后,大群的喇嘛中间,两个粗壮的喇嘛肩上扛着一根粗木杠,摇摇晃晃的抬着一坨白花花的东西,好像是一头刚宰杀完褪了毛的大白羊。看到这一幕,我心中暗喜:佛爷保佑,我们心想事成。真有倒霉鬼撞到我们的网里了。喇嘛们来到近前,把工作队的小院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群情激奋,高声叫喊,要工作队长出来答话。我假装惊讶地凑上去,见他们用杠子抬来的竟是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尸首。从尸首白花花的肤色看,肯定是个汉人。这人个头不高,身体很健壮。他的头一半被砸扁了,更加恐怖的是,他岔开的两条大腿之间血肉模糊,男人那玩艺儿不知被什么东西生生拧掉了,留下一个大血窟窿。我故意装出疑惑的样子看看葛朗,他小声对我说:刚才小喇嘛到寺外的腾格里海子取水,在海子边的寺墙下发现这个汉人的尸体。发现时身上就一丝不挂,血和脑浆子把寺院的院墙都弄脏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旁边马上有人高声插嘴喊道:汉人欺人太甚,三番五次亵渎佛祖。这肯定是汉人派来寺里作恶,被佛爷劈死的!葛朗神秘地对我说:“寺里已经传开了,昨天的事得罪了汉人,他们要毁寺灭佛了。这人说不定就是他们的探子……” 我们正说话之际,大群的喇嘛已经围住了工作队的小院,不停地朝院里高声喊叫。还有人跑到院门口,把院门捶的砰砰响,叫着要工作队的人出来说清楚。 忽然,我听到小院的大门哐地打开了,我抬头一看,瘦瘦的工作队长出现在了门口。身边跟了几个持枪的汉人。他眼圈红红的,眼睛不停地瞄着地上赤条条血淋淋的尸首,嘶哑着嗓子,要喇嘛们安静下来。大概他看出葛郎是个领头的,就走到他旁边,指着地上的尸首说:“这是我们工作队的秦司务长,前天去南林木采购粮食,昨天应该归队,却没有回来。没想到在路上遇害了。” 他向葛郎提出要见杰欣活佛,说一定要查出秦司务长遇害的真相。他的话没有说完,葛郎就黑下脸来,大声呵斥道:“你放屁!你们的人去买粮怎么会光着屁股死在我们院墙下? 昨天那娘们用的脏东西你们还没说明白呢!看你们就不像好东西!装善人装了几天装不下去了?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听着他的话,周围的喇嘛重新鼓噪起来。不但骂声连天,喊打喊杀,而且开始有拳头落在那几个汉人身上了。我心里暗自得意,好戏开始了。看看这边的火已经点起来了,我悄悄撤身,挤出人群,朝那个已经成为我们的联络点的小饭馆踱去。 贡布已经在小饭馆等我。我们慢悠悠地喝着茶,欣赏着不远处热火朝天的混乱场面。不断有喇嘛从青柯寺方向赶过来,加入围攻小院的队伍。还不停的有人从镇内镇外涌到小院四周,站在旁边看热闹、起哄。连附近的房顶上都站满了人。这中间有不少熟悉的面孔:那都是我们的人。我们已经给弟兄们布置下去,瞅空子下手,再给汉人加加码。看他们到底有多大定力,能在甘登赖到什么时候。随着闹事的喇嘛和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小院里的汉人也陆续出来了不少。他们开始还竭力地想说服喇嘛,看样子是想要回他们的人的尸首。可喇嘛方面寸步不让,大声叫喊着让他们滚出甘登。双方就这么你来我往的僵持着,大半天时间过去了,气氛越来越紧张。 到日头过午的时候,双方吵的眼睛都红了。我看见有几个喇嘛在争吵中火气越来越大,不耐烦地抄起了棍子,噗噗地敲打被扔在地上的那个汉人的血淋淋的尸首。我一眼就认出,挥舞着棒子带头敲的起劲的正是旺堆,不过他穿上了僧袍。他们的举动让双方的争执立刻升级了。 四溅的污血让汉人们实在看不过去了,几个汉人捋起袖子,就要冲过去抢尸,结果被一群身强力壮的喇嘛当了回去。汉人不甘心,又冲了几次,但毕竟喇嘛人多,每次都被挡在了半道上。 这样一来二去,双方的对峙就变成了肢体冲突,两边的人混在一起,乱成了一团。混乱中忽然从外面飞来一块石头,砸在密集的人群中间,顿时就见了血。我亲眼看见这块石头是我们的一个弟兄砸过去了。这一见血,立刻就引发了激烈的混战,顿时石块、木棒乱飞,不多会儿,就有几个汉人头破血流地躺在了地上。剩下的汉人顾不上再去抢尸,而是手忙脚乱地抢救他们受伤的人。这时候,院里冲出来几个穿黄军装的汉人女兵,包括昨天见过的那个姓郑的女军医。 她们搀伤员的搀伤员,包扎的包扎,场面一时变的混乱不堪。喇嘛这边毕竟人多势众,见汉人乱了阵脚,开始挥舞木棒和石块冲击小院。我们的人在后面摇旗呐喊,给喇嘛助威。汉人见状赶紧组成人墙,拼命阻挡喇嘛们的冲击。汉人势单力孤,眼看挡不住喇嘛的冲击,院里的人纷纷跑出来,连头裹纱布的伤兵和几个女兵也都跑到院外和喇嘛对阵。 看着那边尘土飞扬棍棒乱飞,而我们的人只在后面起哄。我纳闷地问贡布:就这几个汉人,我们为什么不干脆把他们都就地结果算了?贡布神秘地朝我一笑道:“兄弟,结果这几个汉人是不难,问题是他们后面还有南林木的兵站,还有拉萨派来的那两个团的援兵。这边一下干掉二三十个汉人,他们岂能善罢甘休?会一下都扑过来的。再说,青柯寺里那两千多个喇嘛也不是好惹的。我们的目的是青柯寺的武器,所以不但要把汉人逼走,而且要把喇嘛们拉到我们这一边,才能算是胜利。” 我们正说着,从远处跑来一个弟兄,在贡布耳边小声嘀咕着什么。贡布立刻面露喜色,朝我使个眼色,起身向镇外走去。这时暮色已经开始笼罩大地,后面还打的热火朝天。看贡布的样子,是出现了什么重要的情况。我心里一紧,忐忑不安地紧紧跟在贡布身边。走到没人处,他喜上眉梢地悄悄对我耳语:“又弄到两个!” 说着还做了个暧昧的手势。我的心通通直跳,不禁有些纳闷。这大半天我一直紧盯着小楼那边,虽然喇嘛和汉人打的很热闹,但并没有看到我们的人动手,也没见有汉人被绑走。而且看贡布的手势,又弄到手的这两个还是女的。这场戏是越来越有看头了。 胡思乱想之际,我们已经走到了离寺院后面不远的地方,这里已经是镇子的边缘,只有几个稀稀落落院落。在一个院子的门前,站着几个壮汉,正在东张西望。我一看就知道是贡布手下的弟兄。他们看见我们过来,马上迎了过来。为首的一个汉子和贡布简单说了两句话,贡布立刻乐的嘴都合不拢了。随着贡布一个手势,立刻从那家院子的门洞里拖出两个半人高的牛皮口袋。口袋塞的鼓鼓囊囊,口扎的死死的。贡布一挥手,两个弟兄麻利地把两个口袋扛上了肩头,我清楚地看见那两个口袋还不甘心似的扭动了几下。贡布朝我使个眼色,我赶紧带着他们朝不远处的寺院奔去。一路急行,贡布贴着我的耳边小声说:“这两票货也存在你那里。现在火已经上了房,再加一把火就大功告成了。那个葛郎我看是个吃重的角色,你要想办法抓住他,成败在此一举。” 我点点头,说话间,我们一行人在暮色中匆匆消失在青柯寺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