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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艳异想第八卷 下 节

fu44.pw2014-09-15 15:54:44绝品邪少

正文第八卷 第10章 始入地宫  美子一边轻轻抽动着手里的人工玩意,让雁奴哼个不停,一边对辉少说:“老公,乐子这妮子你是怎么弄上手的?老实招来。这妮子我看了就喜欢,更不要说你这色狼了。”辉少听后便一边享受着乐子和智子的服侍,一边轻轻对自己这个较为喜欢的老婆说自己是怎么在赌局之后把乐子搞上床的。  乐子知道辉少心里如此爱自己,欣喜不已。因为美子姐姐也喜欢她,她自然开心啊!她让另一边的智子用舌尖伺候男人的菊花,自己则张口稍微用点力地吞吐起他的一整支销魂物来。不过,除非男人和她玩深喉,否则她最多只能将他的销魂物纳入嘴内三分之二左右。因为他那里的尺寸不是一般的壮观。乐子一米五几的身躯在所有老婆中算是最娇小的了,这个自然对他来说是极具挑战性的,辉少不忍心看着这张小嘴以上的眼睛泪眼汪汪的,也就由着她自由发挥。  辉少和美子说着话,销魂物和菊花被智子和乐子服侍着。他觉得舒服无比,浑身似有一股股电流通过般的惬意。于是,他索性将食指从乐子的销魂窟中抽出,转为慢慢嵌进她的菊花处。他抽动食指的同时,还挥起手掌轻轻拍打乐子的俏臀,娇小得可以用一只手盈盈一握,接着典型的辉少式疼爱老婆的代表——“啪啪”的掌击臀声在卧室回荡起来。  一番舒服的前奏后,辉少让懂事的美子“坐”在自己身上。他也弯起身子搂着心爱的老婆,不停地挺着腰身,将她整得咿咿呀呀哼个不绝。美子本来就是早就兴奋起来了,她在挑逗雁奴时,就浑身臊热无比。此番辉少放着这么多女人一边先与她交合起来,两人还甜言蜜语了那么多时候,自然越是让她受用无比,女人嘛,哪个没有虚荣心?!  智子继续跪在辉少的两腿间,伏低臻首,用唇舌伺候他的销魂物附属两物,将他的附属物分别逐个纳入嘴中含啜。于此同时,雁奴咸鱼翻过身来用刚刚美子把玩她的人工电玩慢慢推进美子的柔嫩菊花中。整得她咿咿呀呀叫个不停。  如骚儿则来到男人身后,温脸柔地搂着他,用酥胸厮磨他的后背。现在辉少的女人都上“正轨”了——都懂得如何默契地配合着取悦他。所有的女人由于缘分的缘故都爱他,都喜欢上了这种多女服侍一男的方式。他也很少再单独一男一女和她们取乐,通常都会选择两到三个老婆来乐上一乐。他比较兴奋时,会选择五到六个女人来陪他。再多就不行了,不是他身体吃不消,是正宫大老婆依然下的家规,不准他过分透支身体。  依然这么做自然有她的道理,辉少也不敢有什么“抗议”或“不满”。相反,他对她总是心存感激,因为她不仅接受了他,还接受了他所有的女人。可惜此行有点危险系数,再说有依然在雷家坐镇料理全家大小事物,自己才能放心离开,依然能把留在青城的所有老婆搞得舒舒服服,回去一定更够味更服服帖帖。  美子很快被辉少送上情欲巅峰的时候,还哀求身后的雁奴:“北雁……停别再折磨美子了”  可雁奴嬉笑着说:“美子姐姐,我就是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折腾你啊。爷要我们这么做,我也没办法啊。”她边说,边用人工电玩熟练地进攻美子的菊花。  美子只好哀求辉少:“好老公,饶了你的乖老婆吧!”辉少用手揉着她的酥胸,柔软无比的感觉让他倍感舒服。他见美子面红耳赤地哀求自己,于心不忍,便开口道:“好吧,好吧,乖,到一旁休息去吧。”美子感激地点点头,秀发凌乱不堪。忽的就趴到在榻上,昏睡过去。  雁奴也停了下来,将人工电玩抽出她的菊花,将美子扶到一边休息去了。  这边辉少兴奋无比地将乐子抱了起来打横跨“坐”在自己身上。她的两腿间早已是春水成灾,此番“坐”在辉少身上,倍感充实和温暖。小妮子感到浑身的毛孔似乎要扩张开来,嘴唇颤动着,身子或主动、或被动地抛伏着。男人身后的智子也热情如火,主动将红唇凑到男人的嘴边,两人的小嘴印在一起。  良久。  智子松开辉少的嘴巴,轻声道:“哥,自打上次以后你就很少来智子这里了,智子好想你哦。哥是不是不疼智子了?”  辉少摇摇头,说声:“智子,乖,给我趴着,我要你。”智子含羞点点头,立刻摆个双膝跪着,双手撑床的浪姿态。她还调皮地将雪白的小俏臀一左一右地摇着,细声道:“哥,快来嘛,智子等不及了……”  辉少一听兴奋之至,对乐子挥个手势,她立刻停下身上的动作,坐到一边去。她清楚此时的老公要的是智子,自己暂时当个看客再说,便识相地走开。男人一脸得意地跪在智子这雪白妮子的身后,一手把着她的细细腰身,一手扶着自己的硕长销魂物。在将销魂物的前端对准女人的菊花后,他将臀部温柔一沉,女人的菊花瞬间被慢慢撑开……  “呀……哥……你……你坏,一上来就对人家的后……后边……我……不……嘛……”智子轻轻扭着俏臀,表示“抗议”。因为美子和雁奴都是先和他正常交合,而她一上来就被男人抄“后路”。辉少哈哈大笑,将她的腰身往后一拉,让自己的小腹紧紧贴在她的臀尖上。  “喔——不……不行……”女人娇呼一声,身子软了下去,而身后的男人则兴奋地拉起身子来了。  雁奴和美子看着就想笑,因为智子今儿个一上手就被冤家辉少抄后路。美子笑道:“老公,智子这么听话,你手下留情,轻着点。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雁奴也说道:“爷,悠着点,她一向是相当听你话的,悠着点……”辉少对她们微微一笑,轻轻拉着身子,低首观看自己销魂物进出智子妮子菊花的香艳图景……  在这几位姑娘身上发泄完后,又一人给食了一髓之后倒在白花花的大腿和胸部中呼呼大睡,今天大家也累着了。  没有人发现在屋子隔壁的小耳朵贴在墙上,有个娇羞的人儿脸蛋羞得通红  次日清晨,溥研一大清早就派人把众人从床上给挖了起来,天才蒙蒙亮。昨天这辉少害得自己一晚上面红耳赤没睡好觉,今天一清早就要报复一下。  大伙子儿睡眼惺忪的,陆陆续续走到东边峨眉林子,竟然看到的是空空如也的地宫外门。昨天晚上打斗的情节连着痕迹被清理的干干净净,好像阿霞和美子她们看到的是幻觉似的,什么都没发生过。要不是大门晃荡荡地开着,川口组的先行忍者貌似也不想掩饰什么。  辉少和溥研同雁奴三人会意地对上一眼,随即便领了众人向地宫内里走去。地道很长,相当陡,看来是有点深度的。大家强压住心里的兴奋,小心翼翼地走着。整个地道是石室的,周边全是隧道一般的通道。  “幸好,本来我还担心当初使用木柱来支撑这地宫内部,怕是那么多时候在潮湿环境里已经腐蚀了。那么地宫很有可能被流沙掩埋,会前功尽弃,看来我多虑了。”溥研叹了口气说道。  “爷命带七杀,不论怎么样都会逢凶化吉,人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嘛,我们是天上地下有齐备了,害怕什么?!再说了,我们可是男女搭配,才干活不累!”雁奴一番幽默的语言把大家都给逗乐了,刚刚的紧张感觉烟消云散。  一股浓重的霉味夹杂着土腥味铺面而来,众人都捂起了鼻子和嘴巴,皱起眉头。青苔、腐竹、重金属、尘嚣味混杂在一起,智子拿出先前发动姐妹们一起缝制的竹炭口罩,美人递与一个,顿时污浊的空气瞬间被过滤得清新无比,还带着智子独门绝技制造的一股淡淡的草药香味。顺畅的呼吸扫清了刚刚的霉头,众人又回复刚刚进来时的神清气爽。激动地向地宫更深处走去。  辉少说道:“我先下!”  石友三:“好,哥们拉着你!”  辉少:“好!”  说完解下身上的背包递给雁奴。石友三和正哥拉住辉少的左右手,他慢慢蹲下,背着身子慢慢往下,石友三和正哥双手逐渐使力,慢慢把辉少顺了下去,两人的动作都相当缓慢,深怕下面的辉少踩个空什么的。一瞬间的功夫,两人感觉手上一轻,同时听着辉少说:“放心下来吧,到底了,下面很浅!”在几位功夫美人的协同帮助下,各位都顺利地跳了下去。  再走几步弯过一个道口,便是黑漆抹乌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了。哪里像电影电视里演的那么好样的,点一火把什么的就能畅通直行无阻。那是电影,这是真实!  雁奴从行李包袋中拿出所有装备,混充是上次如骚儿去美国给带回来的最新型户外设备和照明灯。几把强光手电同时向进去的方向照去,里面更是一异常黑暗,几把手电的照射下也只能看见三四米外的地方,在目力所及的地方,整个地洞是潮湿阴暗的。  毕竟是古清皇朝的风水圣地,水汽湿重,顶上还能听到潺潺的水声,时而几滴水珠串成一链滑落下来,好生诡异!众娇的惊叫尖叫声一波接一波没断绝过。  可能是这地宫的用石非比寻常,照在上面的光线像被吸收了进去一样,没有一丝反射出来,所有的能见范围也只是光电照着的光柱内。  “啊啊!!!!”不知是谁尖叫了出声。吓得几位美人紧紧地抱成一堆。  “怎么了?!”  “什么东西掉在我头上了!”  “别怕。是水珠!”  “他Y的小日本鬼子!这么暗的环境还能窜得跟只猴子似的,到底是做贼世家出生的,见得鬼多了就不怕黑了!我们一伙子正人君子还找不到东南西北,他们唰一下就不知行进间去哪里了!”石友三愤愤说道。一边擦拭着一秒钟前被上面掉下来的一串水珠正中眉心的湿脸。  辉少也在抱怨自己什么也看不到,突然找到个什么一下子闪了一下,晃得眼睛生疼,直觉性地退了一步,又感觉踩着什么了,本能的跳开。顿时几个闪着亮光的铜镜从石壁缝隙里现了出来。  “是采光镜!太好了!”溥研高兴地叫了起来。  “这是干什么用的?”美子她们日本国家历史本来就不悠久,看到这些不认识也情有可原。  “这是古时候用作造地宫和地下隧道开挖通道工程的陷进照明系统!这地宫是祖辈造下的,有些年头了,当时铸造奉天地宫的工匠们留下的,可以利用反射原理清楚地照亮整个地宫内外,方便工匠工作雕刻上面的精细花纹装饰。”溥研解释道。  “还不尽然,这太阳光比蜡烛和火把来的劲道要强的多了,而且这种采光方式又能保全工匠在里面施工而面临的由于火把燃烧和通风不顺畅引起的二氧化碳中毒情况。”到底是军师,见多识广,雁奴补充道。  “怎么不早说有这玩意儿!”辉少想有股翻白眼的冲动。  妈的,竟然和一个古董小姑娘有代沟了。一个到处存在代沟的年代。  这些在灯红酒绿的日光灯下生活惯了的现代人在这边反而显古了,真是验证一句至理明言:人总是越活越回去了!  “你们说吧,那么几百年前就有的技术现在整天倒塌的煤矿地方还不用着。”辉少叹了口气,“人吧,给活回去了,这么自然的能源不用,高科技还赶不上以前工匠的那些头脑技术风暴!我说吧,过不了多久以后的能源肯定要向这种无限的无污染的能源发展,我们的家用电器、煤气、车上的汽油啊,这燃料烧完不就没了吧,肯定会被替代了的。太阳能,这个名词倒是挺新鲜的,不知道我雷少辉在生的一天还能看到不?哈哈!!”辉少频频对这玩意儿称奇。第八卷 第11章 劫后余生  前情提要:  辉少一行以逸待劳,按兵不动,度过一个激情的温柔夜,次日清晨始入地宫,偶然发现照明的方法,然而机关重重,危机四伏,主人公们能否度过次次难关?且听群芳娓娓道来!  “你们说吧,那么几百年前就有的技术现在整天倒塌的煤矿地方还不用着。”辉少叹了口气,“人吧,给活回去了,这么自然的能源不用,高科技还赶不上以前工匠的那些头脑技术风暴!我说吧,过不了多久以后的能源肯定要向这种无限的无污染的能源发展,我们的家用电器、煤气、车上的汽油啊,这燃料烧完不就没了吧,肯定会被替代了的。太阳能,这个名词倒是挺新鲜的,不知道我雷少辉在生的一天还能看到不?哈哈!!”辉少频频对这玩意儿称奇。  “爷的眼光就是行的久远。十几几十年后的事物都能想到,奴真是服了爷了!”  “大家快把眼睛闭起来!小其心被光线弄伤眼睛!”  溥研把镜面轻转,所有在视眼范围内的镜面顿时像连体婴一般随着咯吱的齿轮声一同转向与太阳光方向正45度交角的位置,光线霎时传递了进来,整个空间豁然开阔,石室变得如同白昼。石上的纹路都能清晰可见。  慢慢等待大家的眼睛都能适应强光以后,众人缓缓睁开眼睛。  一整个空间如沐春光,亮堂堂好像白天。这顶级绝活,果真绝了!  石室比想象中要大的多,非常空旷,里面潺潺流动着几脉活水,壁面被研磨得光滑,但是一丝地衣也没有生着,说明这地宫的用石是相当阴冷和吸岌能量,不宜久留,到底以前要旺风水,必要先懂得汲取能量。再往前走着诗歌俨然分岔的洞口,两边都是深不见底。  “这下该走哪边?”罗氏姐妹看来有些着急。  “爷,你看,这儿有个忍者的苦无留下!”阿霞眼尖看到右边的洞口有个亮闪闪的暗器被遗落在不怎么显眼的角落。“看来他们一定是走的右边,我们想是还得谢谢这群不速之客了。”说罢就有进去的趋势。  “慢着!那是个陷阱!”雁奴制止了大家,并出人意料地发言道:“我们的确是应该好好感谢这些忍者给我们刻意留的记号,但我们应该走的是左边,而非右边!你们想,忍者受的是什么样的训练?!这种留下证据的致命错误,他们是绝对不可能会犯的。昨晚监视的时候,我看见他们的暗器全部都是放在右腿边的功能袋里,现在这个暗器留在左边,就只有两种可能性:一是从里面住来时候留下的,也就是说前面那条是死路”雁奴娓娓分析道。  “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隐忍们故意把苦无扔在这边的洞口里,误导我们。这招就叫做欲盖弥彰,偷天换日,是我们赌术上最基本也是相当常用的一招,哥和人打球时候不是常用假动作么,就是这个道理。”乐子这下碰到自己的强项自然是“巾帼不让须眉”了,争取机会好好表现一下,“而且松田一郎君可能已经和隐忍团一起来到这儿了。”说罢捡起洞口一块大石下面的一根烟蒂,“滤嘴部分还是湿的,他们刚走不久。不会行的太远。松田君有一个习惯,抽烟的时候会咬烟蒂,这跟烟头的滤嘴上面明显有咬出的折痕,所以乐子很肯定这是松田君一边在这边等待忍者进出一边抽烟时候扔下的。”  好细心!  众人纷纷讶异。辉少这时候更是相当乐呵呵的,不愧是自己女人中最聪明的两个,好家伙!不枉我雷少辉疼死你们俩小妞了!真是我的心头好!  全队人马一致全票通过这个观点,往左边的洞口走去。雁奴跟在众人后面,一路上用记号笔每隔一两米留下一个记号,以便出来的时候能辨清方向。不至于集体迷路在地宫。  再往前走就是一扇打开的石门。看来松田那家伙学习能力不错,不管是偷学来的还是怎么着,都给悟出来机关的秘密还进去了,果然不是省油的灯。门洞的地方是一个圆形的观音莲花座,已经是打开的状态。  “看来赤炎也来了。赤炎是川口组隐忍中唯一一位女忍者,是松田君的得力宠将,但是这女人相当毒辣,性格怪癖,尽量别惹着了,否则连松田他老板的面子都管不了。不过赤炎倒也是松田君的软肋,最后可能还要用到这个女人。治着她等于治住松田一郎君了。”乐子想到取下玉石必要用到处女血便联想到这是唯一的解释法。  辉少不禁觉得这时候至少是此刻对松田一郎什么恼火都没了,甚至开始可怜起这个日本男人起来。一个自己喜欢的甚至成为自己软肋的女人和自己朝夕相对,形影不离,竟然还不能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一下,憋得辛苦压根没碰过那日本小妞一下,也真是算个陈世美了。挺不容易的!人都说日本男人人人都有两个最典型的特点:一是吝啬,二是好色。对的也算是工整了。吝啬么这倒有点,不然也不会跟如骚儿斗了那么多年前几天还到缅甸闹场子去赢赌局,偷鸡不着蚀把米以后又来跟辉少抢宝藏,放这么大个川口组不管;这好色嘛,想来也不全正确。许是他有这个心思没这个胆风流不过我辉少!  接下来走着是感觉整个地宫呈回形状层层相叠,越往里面走空间越发显得大,过度的地方那是环环相扣,层层相关。  再过了几个僻静的厅堂就是第二扇石门,上面俨然一个熟悉的观音莲花座,这次的是心形的,机关已经被打开。里面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忍者模样的人。  “看来这前两关的钥匙都在松田手里,他太急功近利了,迫切想要闯关,反而引得手下的人死伤送命。不过我们还得多谢谢他们给开得路,不过不知道这里发生什么了,如此安静,难道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可能又要一番恶战了,松田会发现手上的那一枚是被我们调包过的假项链,接下来的两关要格外小心,他们在暗,抢了先决优势条件,把不定在哪埋伏着,而我们却在明,毕竟有点吃亏比不过那些专门偷鸡摸狗的种来的阴。”接下来的路显得有点儿阴森,不知道是带了点阴谋的味道还是本来的阴冷,众人心里都毛毛的,竖起了寒毛,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  一眼望去,这洞穴完全望不到边。这里面是当初雷公和五位将军等也未曾涉及的地方。松田他们应该是前面那关进不去的,所以这短短两百米的距离有点胜败之间一念之差的悬疑。静,静,太安静了。除了在场急促的呼吸声音以外,什么都听不到。这里应该就是当年雷公和中苏美日法国几位将军从另一条通道进来的交叉口,因为明显看到一堆掉落的石块把另一边的通路堵上了。那么也就是说主宫内室看来已经快到了!辉少强压住心中兴奋,众人分别喝了几口水,又休息了大约十来分钟,雁奴我看了看表,整整十一点,大伙儿已经在地洞内爬行了近六个小时。空气开始变得清新起来,反而没有了刚才一进洞时的那股沉闷之气,众人拿掉了闷着自己接近几个小时的口罩,大口呼吸这股甜甜带着栀子花香的清新空气。  怎么会有这种香味?一股看不见的引力指着前方道路,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往一个方向走去,好像约好了似的,又好像朦朦胧胧毫无意识。  众人沿着山洞向内走,洞口时而小时而大,石友三领着洪兴社的人员走在最前头,不知道是哪位仁兄不小心踩到了什么,两侧顿时突然箭如雨下,辉少他们幸而反应及时,在几位功夫好的侠女帮助下擦身侧着翻了过去才不至于变成“众矢之的”,洪兴社有几位反应不及的人马上当下便成了“刺猬”。  “好险啊!大家走路千万要看着周围一草一木,小心谨慎!切记啊!”石友三怪责那些不小心的手下,在心惊胆战之余,大家也只有硬着头皮了上了,那真是经过这么一下更是如履薄冰。余劫以后的室内好像还有刚刚惊人的回音,更显空旷。  忽然前方又变的宽敞,而且地上满是骷髅骸骨,一堆零零散散一些铲子锄头之类的工具,这是该哀叹当初那些奉系军官残忍对待的工匠,还是后来的不小心擅闯宝地罹难的不像几位将军那样成功脱离的不幸人群,已经无从在这堆白骨上考证了。这个时候大家没有太多注意到甜甜带着栀子花香的空气越来越浓郁。众人大口呼吸者,不觉自己的心率已经放快好多。  这时候众生万象也出来了,尖叫的尖叫,诧异的诧异。本来安静的气氛开始人声鼎沸,石友三带洪兴社众人冲进唯一一扇内门,见到石室内壁洞四开,满地死尸,大吃一惊,浓郁的栀子花味道就是从这里发来的,那些气体都是可见的淡蓝色,奇香扑鼻。众人完全呆住了!来不及反应过来头已经昏昏裂裂地疼起来,来不及拔腿就已经躺在了地上。  “屏住呼吸!有毒!”智子在走入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但少量的香气自己也没有多大在意,现在石友三和洪兴社一伙人这么冒冒然闯进一个充满这种香味的毒气室,智子猛然发觉过来,剑眉轻蹙,旋即捂住嘴巴,阻止香气入侵,随即拿出一瓶不知名的药剂,往空中大量撒喷,顿时那些淡蓝色的气体向水遇着生石灰一样迅速退了下去,转瞬被吸收。辉少一行是怎样的察言观色精英团队,看到智子的动作在声音前面,立马做出了反映。  智子此时自己也感到头一晕,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她也算是用了直觉在反应,动作也够迅速了。忙不迭从怀里掏出一瓶解毒救心丸,自己吞下一颗缓解过来被麻痹的关节可以自由活动以后,给倒了一片的辉少他们每人送服一颗药丸,不下一刻工夫,众人又恢复了生气。  会叫的狗不咬人。这种惹人遐想引人入套的香气才叫毒中之最,还没反应过来就永远没的反应了。  智子用刚刚恢复还略带虚弱的声音告诉大家:“噬骨毒……”顾名思义,弱化骨头再慢慢啄食掉……造这座地宫的工匠还真是不留余地的狠毒!估计是自己郁郁不得志报复主人家也不知道是和盗墓者有什么深仇大恨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辉少还心有余悸,自己刚刚还好有了智子老婆的药才不至于倒下成为那堆忍者中的一人,但为了安慰几个惊魂未定的小娇妻们,自己还不忘风流风趣了一回:“活下去果然是人生大事,为夫的刚刚在倒下的时候还在想‘完了,有毒!转而又想想不如撒泡尿把尿布蒙在嘴上,那还不如死了,还好我的智子老婆没比我们用绝招!不然这么多人就我一个清醒还真卯不出这么大泡尿来!哈哈”  刚刚还吓的花容失色的几位姑娘顿时恢复了生气,笑得前仰后翻,真真不愧是他们的男人,想的东西也稀奇古怪每个章理,不过倒是很好的缓解了当时的气氛,不再人心惶惶,亦步亦趋。  “哥哥!你没事吧!”美子看到旁边身着黑衣的忍者堆里松田一郎的容貌,顿时惊叫出声,和智子一样用恳求的目光看着辉少他们。  辉少无奈的笑笑,叹了口气道:“我的宝贝儿,你们以为为夫的是这么不尽人情的人么?别人误会也就算了,你们怎么会这么看!回去一定要好好罚你们!”说罢对着智子挥了一挥手,“快去救醒他啊!还有”辉少把手指向另一个在忍者堆里的人影,虽然穿着极为紧身的衣物,看上去和众人无异,辉少这双阅女人无数的火眼金晶还看不出那个女人的独特躯体吗?可能是经受的训练多如牛毛相当非人,那女忍者看起来十分消瘦。智子这才定睛一看,没错,那个躺在那边地上昏迷过去的那是谁!正是赤炎没错!第八卷 第12章 冰释前嫌  智子和美子这时候也觉得不好意思,可能是太急躁了,担心哥哥的缘故,竟然怀疑了他们的男人,看来辉少的“家法”——手掌屁股是不可避免的了。  美子和智子急匆匆的扶起她们的哥哥松田一郎和“嫂嫂”赤炎和几位还有生气的忍者,让他们吃下了和大家一样的解毒药丸。但几人的复苏工作相当有进度,毕竟早辉少他们一行到那边好些时候,中的毒也比大家深,好在那些个儿人都是有些功夫底子的人物,即时封住了口鼻和几个重要的保命穴道,才不至于和其余一起进来的川口组成员和忍者一般一命呜呼,死于非命。  辉少本来就是有点赶鸭子上架,临危受命的感觉。那松田直树这老家伙想了个好法子来磨一磨他那不可一世的孙儿的戾气,有点类似长辈教训晚辈的意思。可是不管是争赌场还是争宝藏,争归争,还不至于说是相互厮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见死不救更加是辉少这种正人君子不会也不屑去做的事情。再说了,美子和智子看着辉少的眼神:有点泪眼汪汪,有点迫切,有点可怜,有点惨不忍睹  大约半小时不到左右的功夫,松田一郎和赤炎在智子她们狂轰滥炸的心肺复苏按摩运动中恢复过知觉来。松田一郎睁开眼睛看到满地的尸体不禁一惊!更别说看到辉少他们这么大一队人马站在面前。松田此刻的表情是相当难以言喻的。  不过到底是混黑帮的,心理质素够硬!  松田一郎脸不红心不跳的,拿好像眼前站着的都是他的朋友一般。  一瞬间的功夫他的脸突然变得抽象起来,挣扎着站起来拉着智子的手晃着大叫:“赤炎呢,智子!她怎么样了!”  “我没事”女人的身体毕竟弱得多,赤炎还没有完全恢复体力,更不可能发出像松田一郎的这种咆哮声音,有气无力地说。她的手不可现地伸向自己的武器袋,以唯一一点力气射出一枚手里剑,将它飞往辉少的方向!刚刚美子在给他做心肺复苏的时候其实赤炎已经醒了,她可以闭着眼假装昏迷用耳倾听周围的一些动静,发现大家都是听来自一个方向的命令,那个男人一直在说着一点什么事,所以大致判断出了一个方位,得出那男人一定是领头人的结论,所以既然落在敌人手里了,为了让松田一郎逃脱出去,自己是用尽仅剩的一点力气把暗器射向那个方位,脱手而去!嘴里喊着:“组长快走!!”  罗氏姐妹眼疾手快一枪正中靶心,把那暗器打飞了出去,几次旋转后插到了壁洞门口的那堵墙上。瞬间一阵隆隆的巨响,整个石室都摇晃了起来,不用说,好巧不巧,那被罗氏姐妹在千钧一发间用枪挡住的猝不及来自赤炎手上飞来的手里剑刚刚插在不知哪个莫名机关上,从刚进来的狭小来路上突然出现一块滚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砸在洞口,众人赶忙跳开,还是被大石块砸到碎裂的石块碎片刮伤少许,尖叫声四起。  多亏了赤炎这一剑,这下众人是彻底被困在这个石洞里了。  “你!”阿霞激动起来跑过去想给这赤炎一巴掌,被辉少给拦下了。“她差点要了爷的命!还把入口给堵了!”阿霞愤愤道。理解不了为什么辉少不生气。自己这口气可是憋不下去了。  “阿霞!”辉少一把抱住蠢蠢欲动想冲上去的阿霞,左手并未出多少力,但牢牢地制住了他的女人,让其动弹不得,顿时没了脾气。“这是大舅子的家里事,不应该由我们插手,对不对?”辉少气定神闲地看着松田一郎潇洒说道。  松田这个时候也抱着赤炎,对辉少示意地点点头,以表感谢他适时的阻止。他有点感激地看看辉少,自己反正是偷鸡不着蚀把米,现在没什么战斗力了,不如暂时讲和,否则为了保护自己的女人难免两方又要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对峙起来,小不忍则乱大谋。万一不小心又个什么机关,那真是得不偿失。火拼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不行,不过绝对不是在这里!出去有的是机会!男人理智起来有远见,拉开了几位眼睛烧起霹雳火种的“母老虎”,才不至于在险境上斗起殴来。  “还谢谢少辉能理解现在的处境状况,我们暂时停战,为今之计是想出办法怎么出去!”入口被堵住了,松田一郎的人马也伤伤死死一大群,只剩下最后几个王牌,不到最后关头还不能轻易露面,更何况现在也绝对不是硬碰硬的时候。  辉少心里想着: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松田一郎脑子瓜里想点什么阴招我辉少还不知道?!总之还不能掉以轻心,因为这家伙也没有完全驯服,眼下只不过是“抗战时期特殊情况特殊处理,接下来还是继续十年内战”  不过松田一郎说得也对,现在这种情况在内战不知道会再出点什么鸟事,众人可经不起再一个机关的折腾,于是辉少带着众人努力搜寻,四面都是石墙,出口关键不在明显的几条缝隙中,那还可能在什么地方?石友三南命令手下将所有陈列品搬开拆除。不到一小时,整间石室只剩下了一堆瓦砾,但并不如辉少所想,皆为发现有何机关。雁奴女人的直觉是感到异常奇怪,看了看表,时间已是下午两点。敲打的墙体全部实心,并没有夹壁墙,所以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机关内藏。  这时候有些人开始内讧,洪兴社和那些忍者群里开始指责不该来此。辉少倒是看上去气定神闲,几个老婆也没什么好怕的,反而在一边开始话起家常来,他们对自己的老公还是有着十二分的把握。  难道还真出不去了要困在这里?辉少觉得可能性不大。以自己的七杀之象,算命术士还说自己长命百岁呢,再说了,这密室中已经呆了那么多时候,空气不但没有变稀薄反而不觉中有丝丝清新空气注入。所以断定一定是有通道的。虽然安慰自己女人的话是一堆堆,具体自己还没个谱儿。  “这个地方的声音比较特别!”辉少敲打地对比了现在所在的位置和周围石块的回声,这个地方的声音明显沉闷点,说明前面就是一片相当大的空间,而周围的石块敲击声音明显感觉清脆。“这是突破点了!”  众人为这一发现欣喜雀跃,很多壮汉准备拿起那对骷髅边的铲子和锄头强行进行突破,蛮打蛮干。敲击那块墙面半天只有少许石质脱落,石壁墙上只出现几个白点。看来这虽然是比较薄弱的一道墙面了,但毕竟不是现在的豆腐渣工程,哪里是一两把铲子锄头就能敲倒的!  “不要胡来!”松田喝止住了这群蛮子。“虽然这不是承重墙,随便乱敲也可能让整个内室受力不均造成坍塌的!”当下就有人吓得收了声,那不等于地震了嘛!  美子突然灵机一闪,跑到松田一郎面前,“对了,哥哥不是在早稻田大学主修的力学吗?有什么办法吗!?”问这话的人往往是双眼发光,迫切地希望能得到肯定的回答。  “看来石壁的结构是很严谨的,不可乱动,也乱动不了,”说完在墙上用炭笔画了几个点,用手指代尺度量了一下距离,看来是相当精确,只见他在墙上画了十二个小记号,呈蝴蝶状分布。“把这些点用钻子钻出一个洞,我们就能出去了!”  “开什么玩笑!”洪兴社的人员看着松田一郎拿出的“手钻”,倒不如说是一个类似锥子的刀具,“这种东西你想让我们这么多人一起出去!在墙上钻洞!你以为我们是蚯蚓吗!”  “不,让我们来变个魔术!辉少,能相信我吗,谢谢你也救了赤炎。”  “我相信!”  有了辉少的命令众娇丽还不使出十二分气力?用了身上的首饰、身边所有能拿到的利器,地上骸骨堆里的遇难者的工具,开始钻起这十二个直径不到一厘米的洞来。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个工作相当艰难,虽然是小小几个洞,也用尽了在常人的力气,个个面红耳赤,满头大汗,汗如雨下。  辉少不知道这面墙究竟有多厚实,但明显大家的情绪已经开始不耐烦了,尤其还是在做一个原本敌人口中说出来的莫名其妙的,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大舅子,能趁大家挖洞的功夫说一下理由吗,好让大家有个盼头,做事有劲道!”  “这叫胡克弹性定律,是材料力学和弹性力学的基本规律之一。大致简单解释就是说在材料的线弹性范围内,固体的单向拉伸变形与所受的外力成正比。我画出的就是墙的关键受力点,然后在关键位置钻孔,墙的承重强度就会降低,最终推倒墙体。这些记号是我按照墙体面积、材料并根据胡克定律及专业公式计算后确定的。”  听起来头头是道,大家将信将疑,但箭在弦上,也不得不发了。  “那加把劲!”  “好!加油!”  “通了!我这边打通了!”  “我这儿也是!看到光了!”  不一会儿,捷报声音连续不断传来,终于十二个标记都顺利钻穿,大家估计的也都没错,这边的墙体果然是最薄的。  石友三和正哥包括辉少和松田一郎在内的男人都撩起袖子,拽起地上的榔头锄头就对准墙面猛砸。“虽然不是彪形大汉,但好歹也是五尺男儿!”  一种患难见真情的感情在所有人心里油然而生,只消砸了大约十余下后墙体应声被凿穿,出现一个四方形的墙洞。所有的人欢呼起来。洞口敲出一人大小的宽高以后,墙面开始变得松塌,马上裂了开来,撑得很大。  果然“知识就是力量”啊!这句话一点也不假!如果没有这番解说,我雷少辉一伙可能还要在这里挖上几天不可!这下对这大舅子还有了点崇敬的说!  前面是个相当大的空间,俨然远处一扇石门,远远就能看到那个观音莲花座。看来,是“误入歧途,又归正道!”  是莲花形的莲花座,辉少掏出手上莲花形的玉石。  “我说呢,怎么我那块不能用,原来少辉你早就移花接木了。”  “要不是我乾坤大挪移,那早跑你那去了!”说着这玩笑话的时候,两人感觉像是很久不见的老朋友一样,肝胆相照。  “四”松田一郎看着项链上的字说道,“我那两块是一和九,你手上还有的接下来的那关钥匙是六,合起来也就是一九四六,是爷爷和雷老将军他们埋下这笔宝藏的时候!”看来,这松田和几位将军包括那位罗琳教授在内,都是用心良苦,以防后人为财富争夺个你死我活,好不难看!  莲花玉石放在宝座里面,石门缓缓打开。没有人开口发出任何声音。很静,空间静的能清晰听到零星的水滴声。只有石门移动的吱曳声。  哇!所有人几乎惊呆了,里面的金碧辉煌不让皇宫,没有人会想到这别有洞天的意境是如此开阔!滴在众人头顶的水滴串子便是顶上一条盘龙口中的吐翠,带着苔藓的清泉。那些装饰更是美轮美奂,巧夺天工,相当精妙!  泉眼,水眼,洞眼全部都是浑然天成的,工匠精巧地在这些天然物件上造作,比如一颗参天大树的树根在地底就是身在地宫顶上,被工匠雕刻成精美的龙须,到处都是绝美的根雕,壁画。比比皆是天人合一的奇景。稍微深色点的岩块就被围成图案,充作神座龙眼  总之一句话形容:十里锒铛,别有洞天。  苍龙图腾,一柱擎天!  若是这里没有宝藏的存在,也绝对值钱。这就是文物瑰宝!  辉少这时候还动了一个神圣的念头,把这地宫改造成博物馆,让世人都得以一睹风采,才不至于让这个宝地徒有其华丽。不禁感慨起来。第八卷 第13章 肝胆相照  赠读者书:十一大赦,群芳回归与大自然亲密接触,只带了人脑而去,电脑有所不便,敬请谅解!各位疯得开心否?但愿不要与群芳一样,回来了方向不分,六亲不认,好不快活!众亲大赦,然后继续正文  这地宫正中心果然是金碧辉煌,不让紫禁之巅!  若有机会,辉少心里想着,定要和这地方的主人爱新觉罗家说说商议一下,再用点自己的特殊政府关系,出点资金把这里改造和整修一下,开出个地宫博物馆,利国利民,作为一个伟大的事业长期投资,造福国家,留个英明万世!  当然现下重点是寻到宝藏,让其重见天日。  只见里面还有一扇内门是左面石门微开半尺,右面石门则是完全洞开,三根圆木稳稳地垫在石门旁边,经历了五十多年的时间,依旧岿然不动。看来是几位将军当时进去的时候留下的印记。本来都有些顾虑在这种潮湿的风水洞里一些支柱顶天的木梁会不会已经腐蚀,如果是,那么地宫很可能随时会倒塌,没了安全系数,这样大伙儿的努力就前功尽弃了。  不过古代老人家说得话真是出中听又相当有道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做的天地良心,造化不弄人”。这些果然很至理明言。这些木梁看起来不但没有一点腐蚀的迹象,还相当崭新坚固,看来当时也做了可以媲美木乃伊的防腐材料和纯正实木了。  只见其宫,不见其主。  众人正纳闷怎么没有看见他们臆想中的金光闪闪奇珍异宝的动人场面,只见一个硕大的五色轮盘横亘在正中央,与上面的巨大龙头遥相辉映。走近一看,是一个古代君王的祭祀台,用汉白玉砌成,中间填以五色泥土,黄青白红黑五色,界限分明,煞是好看!  “是社稷坛!”溥研兴奋地脱口而出。她是早就从爷爷叔父一辈的手札上见过这个社稷坛和五色土的存在,也见过不少文字记载,但身临其境看到如此真实的实物倒还是第一次。“这是古代君王祭祀台,用汉白玉砌成,上面放着的是五色土。象征疆域广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之意。之所以叫五色土,源于祭台的填充土是用五种颜色的泥土填充。中国地域广大,各地泥土颜色不同,五色土所用泥土,都是用车马从全国各地拉运而来,五色土的五色分别为中黄、东青、西白、南红、北黑,以象征五行,又因为按照地理位置,中国中部,武汉南京一带,土为黄色,东部沿海,上海一带土为青色;西部新疆甘肃一带,土为白色;南方如广东海南,土为红色;而中国北部东三省,土为黑色。”  “这五色土可是和星宿对应,现在东面青龙位置放的却是白土,如果是工匠不可能会犯这种致命的错误,那是会杀头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把社稷坛的方位按照常理摆正!”这下有点常识的在座各位都蠢蠢欲动了,辉少已经跨前一步准备推动这个巨大的社稷坛了。  众人陆续上前帮忙,沿着顺时针方向转动整个社稷坛,果不其然,可以转动,竟不像表面看来那样不近人情。几个大男人说不上是轻而易举却花了不多大气力就把转轮转动上了,众男丁把方位对准正宗位,前面10几米一处不显眼的石块化作一扇意料不到的石门,徐徐打开。金光顿现!吸引大家走向前去。  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里,此刻的激动心情是无法形容的,毕竟经历过生死,那劫后余生又有所得的欣喜雀跃,眼睛都瞪到了最大范围,纷纷期待里面藏得是什么宝藏。  辉少从行李中掏出一把瑞士军刀,灵巧地把刀尖插入其中一只木箱间的缝隙中,用力扳动了几下,随即扔下军刀双手抓住箱盖。仰天长长地深呼吸了一口气,猛地掀开箱子!  哗!!  那是一整箱金灿灿的金币和银元大洋!几个小女人对金光闪闪的东西甚是敏感,眼睛瞪得几乎要流出激情的泪光来,嘴巴张得似乎快把樱桃小嘴给撕裂了,惊愕的眼神发着精光!平时这些可是被辉少宠着惯着看惯金银首饰的女人啊!那边更别提石友三他们一行,一个堂堂珠宝商人都差点没被这阵势吓了过去。  然后现场就出现了揉眼睛的人。不知道是被金光刺花了眼睛,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辉少算是男子汉大英雄了,心理承受能力过硬,但还是瞪大眼睛看着满满的一箱金币。和一室的珠宝翡翠琴书字画,紫檀香樟古木器皿,珍宝奇石。一个个箱子逐一被打开,一箱又是一箱金币!第三箱,第四箱  整个过程沉浸在手舞足蹈的欢呼跳跃和屏气凝神的等待期望氛围当中,沉默,欢呼,一直交替。众人纷纷与身边的人儿相拥,每个人都是说不出的快活。  “哈哈哈哈,找到了我们发达了兄弟们,上,把所有箱子都打开!”正哥用略微颤抖的双手捧起一把珠宝,突然大笑起来,双手攥拳,洪兴社的众人露出了黑社会的招牌奸笑。话音刚落,蠢蠢欲动的各位都迫不及待地操起家伙,有的用地上的铲子,有的用小刀,无所不用其极。先前的受伤都被精神压力给逼得不知道去了哪里,痛无痛觉。   那么庞大的宝藏,那么巨额的财富,辉少难以想象当时五位将军和雷公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抛下这笔宝藏走出这里的,至少他辉少——绝对做不到!别说是亲自开采宝藏的人,就算是让一个人亲眼看到一次也就算是没有枉过一生了。你以为真的想拍电影和写小说吗?只要打着xx陵墓的名号开始了新一轮的银幕寻宝之旅,看着电影里的人随便在家里翻翻就能找到一藏宝图,狗屎运好到摔一跤都能撞上千古悬案。电影外的人们只能暗自叹息。谁没做过寻宝探险的梦,谁不想挖掘出惊世秘密。辉少偏偏就碰到了这么回事儿,还真家里头玩玩小女人的时候被狗屎运给找上了,知道能在什么地方找到宝藏,还带着一群子精英傍身,所向披靡。地宫啊,千年古墓啊,永远是探宝冒险爱好者的梦中天堂,地球人都知道,历代帝王将相的陪葬品,简直就是一座无穷庞大的宝库。当然,也许真正进入这些神秘古墓的探险家往往会发现,这里不但有传说中的价值连城的金银财宝,还有那些也许会让你悔恨终生的可怕的魔怪与诅咒,这点也算是见识过了,好在辉少命带七杀,化险为夷。藏宝图一分为五,散落各地,时间如梭,转眼晃过了半世纪的光景。沉寂了半个世纪的藏宝图集中在一起,宝藏又被后人所挖掘,当这些被时间遗忘的碎片被重新拼凑齐后,价值更胜一筹。  正所谓“上天追你凌霄殿,下海追你水晶宫”,管你什么地宫,就算是古墓、原始森林、浩瀚深海,世界尽头,我辉少也会照去不误,风雨无阻。舍命挖地三尺,你能奈我何?  “哈哈哈哈哈哈不许动!全部不许动!”正哥露出了狰狞的爪牙,掏出怀中的枪对准身边的辉少,这是至关键人物,全场的中心是围绕他来转动的。罗氏姐妹立刻掏出了枪对准了他,一个瞄准心脏,一个瞄准头部,招招毙命。美子和阿霞也摆了阵势,迎接从四面八方角落里突然冒出来的几个身手不凡的黑衣人,看来也是藏匿在他们后面好久了,对于一些惯用的招数和死角也摸得熟门熟路。现场顿时剑弩相拔,情势紧张。  “正哥你为什么”石友三不可置信地看着正哥,不相信自己的兄弟会在这种情形下对自己的恩人过河拆桥。众人眼前那一片积着厚灰的黄金珠宝已经让心有杂念的人完全着了魔,迷了神智。为了独吞,大家都顾不上刚一起寻宝的“友谊”了。虽然辉少有点预知,反映极为迅速,和自己的人马上警觉起来,还是被正哥的背叛杀了个措手不及。石友三是个老实的人,更是难以接受自己兄弟的背叛。“友三,过来这边!我们有了这批宝藏,洪兴社兄弟们就不用担惊受怕,终日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和人争地盘,打打杀杀,你也不用上大陆出货,还险些丧了命,快过来!”正哥一边说着,一边眼神变得狠戾,像头张牙舞爪的野兽,三年不吃肉,见着生就上前扑咬,失了血性。周遭的黑衣人包围圈逐渐里拢,训练有素,似撒了网般内缩。  石友三对自己的兄弟又怎会不了解,上次火拼时候见着老大这种表情,已经是十年前了,上次他是杀红了眼,将敌人一并歼灭,一个不留。一股不祥的预感在这个忠厚老实的石兄弟心中浊然而生,看来,双强局面相争,必有一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一个是兄弟,一个是恩人,不论谁是谁非,自己怎从中选择?!  “把枪放下!你敢伤了我们爷,我一定把你打成窟窿!”罗氏姐妹也呲牙咧嘴,顾不得形象,几位小女人也在一旁破口大骂流氓、无耻、贼人起来,沸沸腾腾,好不热闹。  不过根本无关痛痒,人家本来就是流氓。  正在石友三左右为难之时,雁奴用鼻轻哼了声不屑的音调:“呵,爷早就料到敌人不止一处,你虽然隐藏的很好,你的欲望几乎被压的不露声色,不过我看你也只不过是在等待结局再做定夺。若是宝藏数量寻常,你也不会妄下横刀夺财的心,只是这场景,怕是什么义气也被金钱洗黑了,心里早起了杀人灭口的心思了。眼下我们的人手损兵折将,正是下手的好时机,如果过去了你未必是我们的对手,分赃不均而痛下杀手的旧剧情,你也好没创意!”  “昨天北雁和阿霞晚上潜伏在入口回来以后,发现除有松田派过的隐忍外,还有一队人马出没,只是没出声,等你现形,自己招认出来而已。”辉少此刻故意忽略指着自己的几把枪。  “现在知道了?”  “现在知道了。”  “我不想伤你的,身不由己,以财为道,天经地义,别怪我。”  他可是布阵关键点,不管怎么激将都不能移动,否则罗心姐妹和阿霞他们的等先准备好的保护网稍一不慎,露出破绽可就不只是伤神还会伤身了。这个角度站着,至少自己是没有任何风险的,前进或后退一步就天知道了。  妈的,老小子,杀了人道歉还有鸟用!辉少心里忿忿骂道。过河拆桥,不讲道义,家贼难防。  “过去,全部进到那个石室!”正哥用枪指向那个方向挥了挥手,雁奴她们趁机向辉少的方向靠了靠,慢慢退后过身去,朝石室方向挪动。  洪兴社那群后来的不速之客开始在她们窥欲已久的珠宝上开始大肆动手搬动。  “小心机关!”只听得那群人中一声惨叫,不知哪个不长眼的倒霉鬼踩到了某个机关,地洞开始发出声响,继而整个地窖开始摇晃起来,地面下沉,上顶轰裂,顶部天花板块开始撕裂、下坠,陆陆续续有地面开始下坠,“地震”延续着越发强烈起来,顶上许多石头开始下落,黑衣人纷纷逃窜,好在辉少他们离近了石室,这边的受灾程度比宝藏周围正哥他们所在的位置要轻得多。此时狗急跳墙的洪兴社的激进背叛分子开始胡乱挣扎,手枪声、飞镖声、惨叫声等四起,许多人拥着宝藏死去。正当“天灾加人祸”,众人火拼时候,松田一郎离洞口较远,脚下突然一沉,是一个陷阱!赤炎急忙快速的抓住了她的首领,自己一个踉跄也跟着掉了下去。两人都是悬在半裂的地面挣扎,被辉少一把拉住,使劲拖了上来。美子赶忙抱紧赤炎,往后退了几步,转到安全的地方。第八卷 第14章 重见天日  “我和赤炎谢谢你!少辉!”松田一郎拍了拍少辉的肩膀,释然一笑,一种君子协议在此达成,终归冰释前嫌。松田眼中的辉少已然是可以交心的朋友了,发现经历这种生死,自己最在乎的,竟是一种在身边没重视的赤炎,君子难过美人关去了。辉少救自己两次,不论雷公还是他雷少辉都是他们松田家的救命恩人,怎么还能有异心?!  “友三!”辉少拉住正往外冲过去的石友三,擦着边面前就砸下一块大石,正好在他说过去的方向,要不是辉少拉着他,此刻他石友三就被砸成肉饼了。正哥在一片杂乱声中没了踪迹,许是掉了下去,磨合着贴近。顷刻石室停止动荡,回复平静,正厅一片狼藉,死横遍地。  辉少拍了拍石友三的肩膀,竟抖动得厉害。  “我没想到正哥竟不念恩情,窥欲这笔宝藏,坏了洪兴社的名声,我石友三向天对你雷少辉发誓,这笔宝藏,就只是你雷兄弟的,要怎么用怎么处置,我洪兴社一概不插手!违者落魄终生!不得善终!只要你雷兄弟有需要,石某两肋插刀,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石兄弟客气了,宝藏三分,你、我、松田各执一份,不需再推搪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怎么出去!出去了一切好办!”  “我们派出的人马也差不多越快到了,溥研也给爱新觉罗下留了信号,大家开始找出路吧!”雁奴不愧为辉少的得力军师,临危不乱、条理清晰,分析起来头头是道。  现在的局面是正厅除了社稷坛依在,其余都掉入地面的裂缝中,看似深不见底,宝藏纹丝不动摆在原地,周围倒了一片黑衣人,众人如履薄冰,步步小心翼翼,走进宝藏所在石门。  “小心机关,刚才他们定是不小心碰到了什么机关!”雁奴警惕地提醒道。  来时的路是彻底给封了,只能另辟蹊径,寻找前方出口。否则别说是运出这些宝藏了,连自己能不能出去都是个问题。  前面是五个黑压压的空洞,见不着底、透不得光。隐约有清新的风气传进来,其中必定有一个是出口。  “快看这里!”雁奴指着洞口边上一个石柱,上面模糊隐约的几个字:“徘徊与黑暗中的游子,上天光耀于你,通往祥龙之路”字体已经有些模糊不清,定是修建这座地宫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的,经过时间的洗礼,有些氧化,颜色估摸得出当时是金色。  “有五条路,那我们分开几对人马,一条条走进去看看,然后再出来集合!”  “不,能进去的只有一条路。走错路,实在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事,”毕竟经历多了学乖了,这可不是拍电影,可以随便尝试,主角到最后总是有惊无险,地宫中哪条路都不能轻易走动,为今之计,只有解开这个迷题才行。  “徘徊与黑暗中的游子,是指迷路的人们,上天光耀于你,指的是出口的光亮,入口的石柱上刻的就是从这个地宫走出去的办法,出口的这条祥龙之路即是出去的道路,祥龙也就是五爪龙,六爪为不祥之龙,”雁奴抬头指着地窖顶部的蛟龙,正巧龙爪指向五个地洞口,“大手拇指为祥指,指向第一个洞口,我们应该走这个洞口!”  “确定吗?”虽说相信自己的美女军师,辉少对纯推断的情节还是有点犹豫不定。  “当然这个推断还有附加验证的方法,”松田拿起废墟中的一块小石,用力往第一个山洞扔去,声音开阔空旷,石块敲打地面的声音渐行渐远,“没有回声,说明前头不是死路,洞口敞开,可以入。”说罢用较为敏感的无名指沾了些许口水,摆在洞口试了试,探了下风,觉得指尖有点生凉,有新鲜空气流动,更加确定了雁奴的推测。  毫无悬念,毫无疑问,众人沿着第一个山洞走了约莫十来分钟,顺着洞顶潺潺的水流,终于看到了期许已久的光亮,呼吸到了有些呛人的生冷空气,尽管鼻子有些吃痛,但各位的欣喜是无以言表的,那种劫后余生的狂欢。  出来的洞口处杂草丛生,石块堆积,被积雪覆盖的严实,好不容易才整队人马爬出脱离那个地窖。没有发生人走地窖之惊险场景,一路相安无事,顺利走出洞口,果然是祥龙之路。意境祥和。前面是片相当偏僻的荒野之地,雁奴拿出行李包袋中的一支礼花高射炮筒,向天上发出了信号。由于天冷昼短夜长,这时候的天色已经有些暗沉,闪光的信号弹在夜空中分外明显,过了没一会儿僻静的荒地就开始热闹起来了,如骚儿的手下随着溥扬老头儿还有洪兴社和川口组加派来的人手陆陆续续赶到洞口。这是个被荒废的角落,没有人能想到这里竟能通往爱新觉罗家密室禁地的地宫内部,哪里还藏着数不尽的宝藏。就算经过的人群也只会把这里看做一个普通山洞,因为从外面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情景。  一个逃生洞。所以隐秘得没人知道。  在古时候工匠在制造地宫或者是地下墓穴的时候入口往往直接就被堵死,为了防止这些工匠泄露地宫通道机关的秘密而引来盗墓者让统治阶级不安宁,上面往往会让这些工匠困死终老在里面。有些安之若素看破尘世或者是被儒家传统思想压抑久了的毫无反抗能力的人就变成了进来时候看到的一堆堆白骨。剩下那些不甘于死在这里的就另辟通道,找到绝对隐蔽的地道出去。看来,这条降龙之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传下来的,但是绝对指引了相当多的迷途者,功不可没。  一直到夜深,在不怎么很先进的照明系统的帮助下,这批金银珠宝,字画宝藏陆陆续续被搬运了出来,重见天日!盖上夜幕的外罩后,还是掩不住宝藏散发出来的光芒,相当耀眼,分外璀璨!此处此时海阔洞天。之后,宝藏被各派派来的众帮手完全搬出地宫。  如骚儿请来的财产估算师和石友三他们已经在估算宝藏的价值了,不是无价也是连城,难以计其数。  石友三:“这些宝藏我们洪兴社是压根不会要的!何况整个还作出了这种有违正道的事情,我石某人更加不能且不会夺君子之财。既然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整个这个位子,就是你雷少辉坐了,洪兴社的一把交椅,以后只要用得上的话,所有人都的听命于你雷少辉!我石友三对天起誓,如有违兄弟正气,不得善终!”  辉少想这石友三的牛脾气,想搏还搏不过他,撅起来说什么就是什么,自己不能扫了他的美意,更何况坐上洪兴社的交椅又未尝不是件好事,香港就快回归了,自己也想往那边发展一下,大展宏图,黑白两道的势力是不可或缺的,暗中占了黑道一席更方便以后做事,于是就没再多加推搪,默许了石友三私自下的决定。  但也要有些见面礼送给洪兴社作为入社礼,便划了其中一部分交由石友三带回去说是自己给兄弟的见面礼,话都到了这份上,石友三自然欣然照做。  至于松田一郎,前段日子反正如骚儿他们正嚷着要转白,这下更是有宝不愁挥霍,再说辉少已经有了下一步打算,毕竟如骚儿和阿霞也算得是自己的女人,总骨子里不想让她们整天涉险,男人堆里打混,跟黑道纠结不清,这下干脆彻底洗白呆在青城雷家和依然他们好好过过神仙眷侣的日子,便一狠心将旗下的东南亚一些赌场和娱乐场所交由松田一郎全权负责,自己持一份股就行,这下两家的隔阂彻底消清,松田也能独当一面,不用整天防着窝里反。松田本就打算放弃宝藏了,回报辉少两次救命之恩,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自己的小舅子不计前嫌,得了好处自然不再卖乖,和石友三一伙准备分道扬镳,各自回到自己的地盘去。  辉少也正和自己的智囊娘子军团商议着回青城的事宜,大家正乐不思蜀地研究起一些年代久远的古董宝物,正说着明天一早起程,辉少沉浸在美人堆里,好不开心!门口传来了敲门声音。  “进来!”说罢装了装样子,做出个斯文败类相,正襟危坐起来。  进来的是溥扬老头儿和几个“锦衣卫”(说是锦衣卫其实就是保镖,但那群人穿着怪异并且相当老土,整天一副老K脸,面无表情,好像全世界欠了他们钱似的,因此辉少和雁奴他们就给取了这么个恶搞的名字)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娇小的溥研,她看到满室春光莺莺燕燕的不禁脸色一红,没了刚刚的高傲和潇洒。  “溥叔叔,您请坐。”面对长辈,该尽的礼仪还是得尽到,免得人家说你黄毛小子,乳臭未干,败坏了祖宗家的规矩等等等等有的没的被唠叨上半天,更何况怎么说这脉人物都是曾经的风光人物,虽然改革开放了,这古风还是有传统的元素,总而言之一句话,尊敬有理!  “这个,少辉啊,雷公可好?”溥扬缓缓问道。  “爷爷早已经寿终正寝了。”辉少想着我老爹都去世好久了,现在还在问爷爷安康,未免消息太落后有点后知后觉了。  “这样啊”这回失落的是溥研,毕竟雷公和自己是忘年交,自己竟然连他老人家去世的消息也不知道。  “雷公当初承诺的是让我们研丫头和他的孙儿结婚的,这里是当时我们两方签的协议书。”溥扬一边说着一边从衣袖里掏出一张有点泛黄的纸张,上面零零散散写了些什么字,签着两个大名,这个应该就是卖身契了。已故的雷公竟然把自己给卖了!还不提前告诉一下,让他来寻宝之前好说歹说有个心理准备也行。  这下真是财色兼收了!  辉少和研丫头被赶鸭子上架似的送入了洞房,不过看似其他的几个老婆都挺高兴的样子,纵容着辉少洞房花烛夜,说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就被送了进来,现在在只点了两根蜡烛的洞房里看着自己新收进房的小女子。封建思想太根深蒂固了!辉少想起几小时前说起的自己大老婆依然是合法的“正室”,把自己的女人上上下下大大小小详详细细罗列了一遍,那溥研丫头片子面不改色地说男人三妻四妾是相当天经地义的事情,倒是把自己呛了一下。  这俏丽小美人自己当然是喜欢得紧,但顾忌到对了依然的承诺,有些于心不忍,好像背叛了什么一样。现在其实一想是爷爷的主意,逝者已矣,先辈为大,有点正大光明了起来。  毕竟是洞房花烛,溥研还是好好的打扮了一下,一副妇人的梳妆打扮,穿一套艳色红纱服,正双手捧着茶,纤纤着细步向辉少走来。先前一门心思挖在宝藏啊地宫啊那边去了,到没有好好仔细看过这个小美人儿,若是保养的好,女人尤其是美女的年纪是很难从脸上看出来,想自己的小亲妈那叫风韵犹存啊,这研丫头不上二十二三,生的这样标致。但见: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带着风情月意。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檀口轻盈,勾引得峰狂蝶乱。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辉少是从头看到脚,风流往下跑;从脚看到头,风流往上流。论气质,如水泥晶盘内走明珠;语态度,似红杏枝头笼晓日。看了果然生得标致,主要是那种皇室血脉与生俱来的气质,和从小的修为教养,是自己一些个老婆没得比拟的。  辉少想,这下可是能过回子驸马瘾了!感觉自己真是高大威猛了起来,皇帝老子若在世,还不是我大舅子?!第八卷 第15章 洞房花烛  “我和赤炎谢谢你!少辉!”松田一郎拍了拍少辉的肩膀,释然一笑,一种君子协议在此达成,终归冰释前嫌。松田眼中的辉少已然是可以交心的朋友了,发现经历这种生死,自己最在乎的,竟是一种在身边没重视的赤炎,君子难过美人关去了。辉少救自己两次,不论雷公还是他雷少辉都是他们松田家的救命恩人,怎么还能有异心?!  “友三!”辉少拉住正往外冲过去的石友三,擦着边面前就砸下一块大石,正好在他说过去的方向,要不是辉少拉着他,此刻他石友三就被砸成肉饼了。正哥在一片杂乱声中没了踪迹,许是掉了下去,磨合着贴近。顷刻石室停止动荡,回复平静,正厅一片狼藉,死横遍地。  辉少拍了拍石友三的肩膀,竟抖动得厉害。  “我没想到正哥竟不念恩情,窥欲这笔宝藏,坏了洪兴社的名声,我石友三向天对你雷少辉发誓,这笔宝藏,就只是你雷兄弟的,要怎么用怎么处置,我洪兴社一概不插手!违者落魄终生!不得善终!只要你雷兄弟有需要,石某两肋插刀,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石兄弟客气了,宝藏三分,你、我、松田各执一份,不需再推搪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怎么出去!出去了一切好办!”  “我们派出的人马也差不多越快到了,溥研也给爱新觉罗下留了信号,大家开始找出路吧!”雁奴不愧为辉少的得力军师,临危不乱、条理清晰,分析起来头头是道。  现在的局面是正厅除了社稷坛依在,其余都掉入地面的裂缝中,看似深不见底,宝藏纹丝不动摆在原地,周围倒了一片黑衣人,众人如履薄冰,步步小心翼翼,走进宝藏所在石门。  “小心机关,刚才他们定是不小心碰到了什么机关!”雁奴警惕地提醒道。  来时的路是彻底给封了,只能另辟蹊径,寻找前方出口。否则别说是运出这些宝藏了,连自己能不能出去都是个问题。  前面是五个黑压压的空洞,见不着底、透不得光。隐约有清新的风气传进来,其中必定有一个是出口。  “快看这里!”雁奴指着洞口边上一个石柱,上面模糊隐约的几个字:“徘徊与黑暗中的游子,上天光耀于你,通往祥龙之路”字体已经有些模糊不清,定是修建这座地宫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的,经过时间的洗礼,有些氧化,颜色估摸得出当时是金色。  “有五条路,那我们分开几对人马,一条条走进去看看,然后再出来集合!”  “不,能进去的只有一条路。走错路,实在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事,”毕竟经历多了学乖了,这可不是拍电影,可以随便尝试,主角到最后总是有惊无险,地宫中哪条路都不能轻易走动,为今之计,只有解开这个迷题才行。  “徘徊与黑暗中的游子,是指迷路的人们,上天光耀于你,指的是出口的光亮,入口的石柱上刻的就是从这个地宫走出去的办法,出口的这条祥龙之路即是出去的道路,祥龙也就是五爪龙,六爪为不祥之龙,”雁奴抬头指着地窖顶部的蛟龙,正巧龙爪指向五个地洞口,“大手拇指为祥指,指向第一个洞口,我们应该走这个洞口!”  “确定吗?”虽说相信自己的美女军师,辉少对纯推断的情节还是有点犹豫不定。  “当然这个推断还有附加验证的方法,”松田拿起废墟中的一块小石,用力往第一个山洞扔去,声音开阔空旷,石块敲打地面的声音渐行渐远,“没有回声,说明前头不是死路,洞口敞开,可以入。”说罢用较为敏感的无名指沾了些许口水,摆在洞口试了试,探了下风,觉得指尖有点生凉,有新鲜空气流动,更加确定了雁奴的推测。  毫无悬念,毫无疑问,众人沿着第一个山洞走了约莫十来分钟,顺着洞顶潺潺的水流,终于看到了期许已久的光亮,呼吸到了有些呛人的生冷空气,尽管鼻子有些吃痛,但各位的欣喜是无以言表的,那种劫后余生的狂欢。  出来的洞口处杂草丛生,石块堆积,被积雪覆盖的严实,好不容易才整队人马爬出脱离那个地窖。没有发生人走地窖之惊险场景,一路相安无事,顺利走出洞口,果然是祥龙之路。意境祥和。前面是片相当偏僻的荒野之地,雁奴拿出行李包袋中的一支礼花高射炮筒,向天上发出了信号。由于天冷昼短夜长,这时候的天色已经有些暗沉,闪光的信号弹在夜空中分外明显,过了没一会儿僻静的荒地就开始热闹起来了,如骚儿的手下随着溥扬老头儿还有洪兴社和川口组加派来的人手陆陆续续赶到洞口。这是个被荒废的角落,没有人能想到这里竟能通往爱新觉罗家密室禁地的地宫内部,哪里还藏着数不尽的宝藏。就算经过的人群也只会把这里看做一个普通山洞,因为从外面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情景。  一个逃生洞。所以隐秘得没人知道。  在古时候工匠在制造地宫或者是地下墓穴的时候入口往往直接就被堵死,为了防止这些工匠泄露地宫通道机关的秘密而引来盗墓者让统治阶级不安宁,上面往往会让这些工匠困死终老在里面。有些安之若素看破尘世或者是被儒家传统思想压抑久了的毫无反抗能力的人就变成了进来时候看到的一堆堆白骨。剩下那些不甘于死在这里的就另辟通道,找到绝对隐蔽的地道出去。看来,这条降龙之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传下来的,但是绝对指引了相当多的迷途者,功不可没。  一直到夜深,在不怎么很先进的照明系统的帮助下,这批金银珠宝,字画宝藏陆陆续续被搬运了出来,重见天日!盖上夜幕的外罩后,还是掩不住宝藏散发出来的光芒,相当耀眼,分外璀璨!此处此时海阔洞天。之后,宝藏被各派派来的众帮手完全搬出地宫。  如骚儿请来的财产估算师和石友三他们已经在估算宝藏的价值了,不是无价也是连城,难以计其数。  石友三:“这些宝藏我们洪兴社是压根不会要的!何况整个还作出了这种有违正道的事情,我石某人更加不能且不会夺君子之财。既然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整个这个位子,就是你雷少辉坐了,洪兴社的一把交椅,以后只要用得上的话,所有人都的听命于你雷少辉!我石友三对天起誓,如有违兄弟正气,不得善终!”  辉少想这石友三的牛脾气,想搏还搏不过他,撅起来说什么就是什么,自己不能扫了他的美意,更何况坐上洪兴社的交椅又未尝不是件好事,香港就快回归了,自己也想往那边发展一下,大展宏图,黑白两道的势力是不可或缺的,暗中占了黑道一席更方便以后做事,于是就没再多加推搪,默许了石友三私自下的决定。  但也要有些见面礼送给洪兴社作为入社礼,便划了其中一部分交由石友三带回去说是自己给兄弟的见面礼,话都到了这份上,石友三自然欣然照做。  至于松田一郎,前段日子反正如骚儿他们正嚷着要转白,这下更是有宝不愁挥霍,再说辉少已经有了下一步打算,毕竟如骚儿和阿霞也算得是自己的女人,总骨子里不想让她们整天涉险,男人堆里打混,跟黑道纠结不清,这下干脆彻底洗白呆在青城雷家和依然他们好好过过神仙眷侣的日子,便一狠心将旗下的东南亚一些赌场和娱乐场所交由松田一郎全权负责,自己持一份股就行,这下两家的隔阂彻底消清,松田也能独当一面,不用整天防着窝里反。松田本就打算放弃宝藏了,回报辉少两次救命之恩,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自己的小舅子不计前嫌,得了好处自然不再卖乖,和石友三一伙准备分道扬镳,各自回到自己的地盘去。  辉少也正和自己的智囊娘子军团商议着回青城的事宜,大家正乐不思蜀地研究起一些年代久远的古董宝物,正说着明天一早起程,辉少沉浸在美人堆里,好不开心!门口传来了敲门声音。  “进来!”说罢装了装样子,做出个斯文败类相,正襟危坐起来。  进来的是溥扬老头儿和几个“锦衣卫”(说是锦衣卫其实就是保镖,但那群人穿着怪异并且相当老土,整天一副老K脸,面无表情,好像全世界欠了他们钱似的,因此辉少和雁奴他们就给取了这么个恶搞的名字)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娇小的溥研,她看到满室春光莺莺燕燕的不禁脸色一红,没了刚刚的高傲和潇洒。  “溥叔叔,您请坐。”面对长辈,该尽的礼仪还是得尽到,免得人家说你黄毛小子,乳臭未干,败坏了祖宗家的规矩等等等等有的没的被唠叨上半天,更何况怎么说这脉人物都是曾经的风光人物,虽然改革开放了,这古风还是有传统的元素,总而言之一句话,尊敬有理!  “这个,少辉啊,雷公可好?”溥扬缓缓问道。  “爷爷早已经寿终正寝了。”辉少想着我老爹都去世好久了,现在还在问爷爷安康,未免消息太落后有点后知后觉了。  “这样啊”这回失落的是溥研,毕竟雷公和自己是忘年交,自己竟然连他老人家去世的消息也不知道。  “雷公当初承诺的是让我们研丫头和他的孙儿结婚的,这里是当时我们两方签的协议书。”溥扬一边说着一边从衣袖里掏出一张有点泛黄的纸张,上面零零散散写了些什么字,签着两个大名,这个应该就是卖身契了。已故的雷公竟然把自己给卖了!还不提前告诉一下,让他来寻宝之前好说歹说有个心理准备也行。  这下真是财色兼收了!  辉少和研丫头被赶鸭子上架似的送入了洞房,不过看似其他的几个老婆都挺高兴的样子,纵容着辉少洞房花烛夜,说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就被送了进来,现在在只点了两根蜡烛的洞房里看着自己新收进房的小女子。封建思想太根深蒂固了!辉少想起几小时前说起的自己大老婆依然是合法的“正室”,把自己的女人上上下下大大小小详详细细罗列了一遍,那溥研丫头片子面不改色地说男人三妻四妾是相当天经地义的事情,倒是把自己呛了一下。  这俏丽小美人自己当然是喜欢得紧,但顾忌到对了依然的承诺,有些于心不忍,好像背叛了什么一样。现在其实一想是爷爷的主意,逝者已矣,先辈为大,有点正大光明了起来。  毕竟是洞房花烛,溥研还是好好的打扮了一下,一副妇人的梳妆打扮,穿一套艳色红纱服,正双手捧着茶,纤纤着细步向辉少走来。先前一门心思挖在宝藏啊地宫啊那边去了,到没有好好仔细看过这个小美人儿,若是保养的好,女人尤其是美女的年纪是很难从脸上看出来,想自己的小亲妈那叫风韵犹存啊,这研丫头不上二十二三,生的这样标致。但见: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带着风情月意。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檀口轻盈,勾引得峰狂蝶乱。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辉少是从头看到脚,风流往下跑;从脚看到头,风流往上流。论气质,如水泥晶盘内走明珠;语态度,似红杏枝头笼晓日。看了果然生得标致,主要是那种皇室血脉与生俱来的气质,和从小的修为教养,是自己一些个老婆没得比拟的。  辉少想,这下可是能过回子驸马瘾了!感觉自己真是高大威猛了起来,皇帝老子若在世,还不是我大舅子?!第八卷 第16章 拍卖盛典  (续前章)可是经常在电视上出现这种少儿不宜的画面,令两人也是受益匪浅。再说,男女之事本可无师自通。  今天一早辉少是神清气爽,精神奕奕。  忙活了一晚上,宝藏差不多已经被全数搬了出来,马不停蹄地搬了手下人整整一个晚上。装箱的装箱,打包的打包,然后搬上赶来的几辆装甲飞机上,辉少挑出一些真迹字画比较容易弄坏的轻便物品随身带上飞机,和几位美人上了如骚儿的私人专机,直飞香港。事前几位美人已经心细地联系了港行的拍卖行,业内的前三甲,全部都是鼎鼎大名的拍卖行,因为大陆内部这个时候还鲜有这种有头有脸的大家存在,所以如骚儿和雁奴已经商讨好和那边的拍卖商达成共识,那些是什么样的行家,听到这是奉系张作霖一派遗留下来的宝藏,差点没把眼睛杀红了,几家争鸣,立即派了专属直升机过来,随行的有一群黑人保镖看护。  由香港三大家拍卖行联合举办的这次大型拍卖会,足以见得辉少手中这些宝藏的价值了,现在那边已经紧锣密鼓地准备接手的事宜,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几小时以后,香港国际机场  几辆全副武装的保卫车队肃该然已经在等候,装备齐全,防震避弹步步到位,辉少看着感觉和银行的安邦护卫一样严谨,每辆车四位警卫人员,穿着军装特攻服,手持电警棍,头戴工装帽(押韵萨达姆的场面似乎也不过尔尔)。  转移宝藏的时间,辉少先行和几位佳人去游玩了一趟,留下如骚儿,阿霞和雁奴处理接手事宜。自己准备晚上的拍卖会时候再出面,毕竟这些国宝级别的文物和金银珠宝是眼前这位红人小伙子了的,若说奉系张作霖当年富可敌国,那他辉少现在继承的再加上自己原有的产业和如骚儿的家产,也可算得上是富甲一方了,至少他现在走在香港的街头上绝对是高人一等的,在业内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了。也许今天上流阶层的一些人士都还没听说过他雷少辉这个名号,但经过今天晚上的拍卖会以后,就鲜少有人不知,有人不晓了。  自己新受入房的溥研小老婆见过的世面是远远比不上在场的所有人,见到香港的繁华已经些晕眩了,自己平日里在东北这边清净的府邸修身养性惯了。毕竟是无法适应的。美子她们在一一给她做着解释,感慨着她们的依然姐姐没来,否则一定比他们更为熟门熟路,整个一副妻妾成群和乐融融之景,让路人好生羡慕。  不过所谓的香港新国际机场也就这么回事,大到航站楼,小到维修仓库,都显得规模有限,海浪造型亦有工笔之嫌,不知道每年如此惊人的吞吐量是如何达成的。想想在地图中小的看不见的弹丸之地,其实有许多少对港人“螺丝壳里做道场”的精神还是有个直观的认识的,一个字,牛!机场的工作人员非常专业,回答问题简洁利落,虽然小鸟腔国语有时让人听着着急,但习惯了之后辉少他们发现自己不过来了半天,国语发音居然也飙出一些鸟味。  外边豪雨如注,道上脚步匆匆的香港白领是清一色衬衣领带,秩序井然。行路匆匆。辉少他们一群俊男美女闲散地在走在他们中间显得分外醒目。这地方来了也不是一两次了,国际化程度确实相当之高,街边摆摊的亦有不少鬼佬,问路时往往辉少的蹩脚英语也是第一选择。说下雨就下雨了,刚刚在机场辉少还听着那个美女乘务员说着:现在天气晴好,地表温度舒适,不想在那边看人搬运,辉少一行就走出了机场,没几步外边已是大雨滂沱。其实阵雨在当地天气预报里被称为“骤雨”,往往前面还是凄风苦雨,打个盹就转成艳阳高照,且循环反复,乐此不疲。  辉少用了一句很经典的形容词:“香港的天空在放一出话剧,20分钟一幕。”  坐上一早就准备好的车,一路上司机精湛的驾驶技术让大家叹为观止。比小路只窄不宽,且需要360度大转的机场道路,司机很轻描淡写就平稳驶过,想想之后能在蜿蜒山路上看到驾驶员耐心盘旋如履平地的表现,的确有大开眼界之感。上次不知道青城谁送来给辉少的一辆车,由于青城的道路弯弯窄窄,又细细小小,而且走两步就能到目的地,辉少平日里就懒得开车出去。  这个时候辉少除了崇敬的心情之外还打算把这个司机一并打包到青城去做司机,平时可以带带几个老婆出去游玩一下,以免自己不在家里会闷倒他的心肝宝贝儿们。  接着是雨渐渐停了。辉少只是命令司机沿着周围一些景观一路行去,让小研她们开开眼界,走马观花一下就行。雨后的闹事也有点微风习习,对面霓虹闪烁,琴声袅袅,身旁鱼蛋飘香。相比较青城水东街一角端着假绅士面孔的夜总会腐败一条街和背营街东角墙边席地而睡的外来务工者,辉少比较欣赏港岛更为和谐的气质,皇家与草根,似乎本来就比邻而居。淡定!一切水到渠成。  身边的罗氏姐妹开始哼起来小曲儿,正式这段时间最流行的偶像罗大佑的经典曲子《东方之珠》:“小河弯弯向南流,流到香江去看一看,东方之珠我的爱人,你的风采是否浪漫依然,月而弯弯的海港,夜色深深灯火闪亮,东方之珠整夜未眠,守着沧海桑田变幻的诺言,让海风吹拂了五千年,每一滴泪珠仿佛都说出你的尊严,让海潮伴我来保佑你,请别忘记我永远不变黄色的脸,船儿弯弯入海港,回头望望沧海茫茫,东方之珠拥抱着我,让我温暖你那沧凉的胸膛”  是啊,快回归了!他雷少辉要开始动作了。大理石地面上镌刻着的一个个不朽的名字:邵逸夫、李小龙、成龙,辉映着对岸的高厦,即便黑夜,依旧掩映不住的星光。他,雷少辉,总有一天会被刻在上面。  天色还没开始黑,霓虹灯已经开始闪了。并未如想象中的震撼,但足够灿烂。这就是动感光电的魅力,内地的省城很少有装备现代化的变色龙灯光更别说是青城了,最繁华的水东街一角夜总会一条街全部加起来的灯光也不及这儿的一幢大楼上的灯光。总之是别具一格:镁灯迷离,妩媚奢华,东方之珠的绝代身姿此刻一览无余。  溥研的眼睛已经目不暇接了,那边的搬运宝物已经全部完成,辉少和雁奴他们碰头,只小餐一下,嬉笑了一阵便动身赶往拍卖会现场,这是个令人激动的时刻。其实是正常男人的正常反应。你有钱有权有女人,什么都不缺的时候,人家来评估的的家产,帮你计算你的身价,搞个富豪排行榜上榜名单,正常人都会心神澎湃。  三巨头的宝物展销拍卖会上全都是上层名流响当当的人物,可谓是岁岁年年景相似,年年岁岁人不同。辉少的出现让众人大跌眼镜,这个年轻的小伙子的财力竟然拥有能呼动他们的能力。年复一年,一样熙熙攘攘的弥敦道,一样人头攒动的尖沙嘴,一样磨肩擦踵的国际酒店丽晶殿。这次全场的主角只有辉少。拍卖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凡是钱币爱好者,其兴奋之态不可阻挡地挂在脸上。得佳币之狂喜,会故友之愉悦,赏珍品之酣畅。本来珍品的露面就十分难得,就算是见过世面的三大拍卖行巨头在平日里也只能零零星星地发现一些令人怦然心动的宝物。今天这种场面让往年的精品主力供应商,全部休生养息乃至于偃旗息鼓。好东西确实越来越难觅了,人工味道过于浓重。  有的干脆自己做起了收藏买家,一副:“怀中金币已散尽,暂且先作壁上观”的姿态。  叫价声,举牌者层出不穷,辉少自踏进这里以后耳边的数字就没停止过,当然这些数字代表他辉少的财富在急剧上升。很多银元、玉器等一经展出还没出半个时辰就已经被那些许久没见珍品的如狼似虎的爱好者纳入囊中。资深收藏商是携金带银满载而来,尽兴而归。  一番抢夺之后,拍卖三巨头旗下的藏密拍卖展销会终于拉下帷幕。宝藏才拍出一小部分。具体拍了多少已经没了统计,化作银行帐头上的一连串数字,但从如骚儿看到那串数字时的表情和张开嘴巴的弧度可见一斑,她可不是没见过大钱的小女人。  用辉少常来调凯别人的一句话来说:“当你的财产突破几个亿之后,你所有的再次增加的财富只是一个数字上的差距而已,对你本身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改编,因为你的生活质量已经达到了顶峰。”  当然这场惊天劈地的拍卖会经历了整整三天,三巨头拍卖行联合了香港政府和汇丰,花旗等国内外知名银行共同估价,黄金白银兑汇上税,辉少天天沉醉在温柔乡里,懒得去理会那一堆上升个不停后四位在不停闪动的银行存款数字,交给了如骚儿的专属律师负责事宜,自己和老婆们好好游了一下港岛,去大屿山吃吃海鲜,跑马地赌赌马,湾仔吃个鱼蛋,生活别提有多惬意。收藏品字画宝藏这种东西本来就是无价的,你说他值多少它就值多少。一个鉴定专家硬要说一张毛纸是清朝皇室御留下来曾经擦过屁股的手稿,它就身价百万,有的阔佬就是要送你钱以显示自己的傻冒,你拦都拦不住,只好收钱。当然这是不雅的说法。也不适用于这个盛大的拍卖珍品场合,毕竟,今天的展出的的确确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当然就算是张作霖收藏的赝品在今天也能包装一下:民国时期张作霖将军心爱之花瓶而顺利卖个好价钱。有时候卖东西卖的不是东西,而是一种服务,一种叫做吹牛的服务。哄抬物价,而且此种情况不胜枚举。资深收藏商也是在日积月累中练就地独具慧眼,特有的识假技术高超无人能敌,当然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是海外的新中国收藏的精品资源日趋枯竭,如同全球变暖、北冰洋里的冰山在加速融化一样。藏友们天南海北聚集一起,切磋鉴赏,欣赏珍品,得其所盼,手有余香。对他们来说也是,人生之快意,莫过于此,夫复何求!  不过辉少有时可不这么想,今天围观的人群特别多,甚至在路上还常常能见到因为看了八卦杂志和报纸头条上面雷少辉大名而纷纷上来抢要签名却差点被美子阿霞认为是图谋不轨欲驱逐出境的人潮。  总归一句话,辉少从青城出了名改成了在香港也出了名,不过这名头更为气派和架势。毕竟香港过不久也的回归祖国的怀抱,要兴身,得先行其头,以先富带后富,自由发展经济,辉少想着自己有朝一日,在不久的将来,可能要和邵逸夫齐名了。一个慈善家,一个野心家。  辉少随意留了会计师精算过的接下来想要在香港未热房地产业大展拳脚的启动资金,把其余的成立了一个内陆改革建设基金会,鼓励创业基金。独乐乐,不如与人乐乐。其实对一个人来说,这辈子来一遭必须就得做那么点儿惊天动地的事情,不然百年归老总归有那么点儿遗憾。快乐和成功一定要有人分享,这才是真正的身心俱欢畅。连同拍卖会场门票一起拨捐建设基金会,用作社会建设用途。  辉少的境界是一些人活了八辈子也及不上的。女人吧,他有的是,而且个个貌美漂亮、如花似玉、倾国倾城,能力各显神通;钱吧,更不用提了,家业不错,自己还寻着了宝,多的得建基金会才不至于都让银行拿去放债;地位吧,过了今天好说都在收藏界混了个名堂,贡献非比寻常;经历吧,这辈子享受了寻宝过程中的惊心动魄,荡气回肠过了回瘾,更是死过好几回了,看来以后必定更为胆大包天,难怪古语有云:寻过宝的男人,才是真的男人!  当然这句话的实现得要你尚且存活在世,首先你得是人,然后才是男人,最后是真男人。第八卷 第17章 初见雅儿  结束拍卖会之后,辉少带自己的几个老婆小游了下港岛,便低调地安顿了她们,找到了石友三聚合。  石友三:“少辉,你小子现在可在我们这儿出名了!有你的!拍卖会三巨头一手操办,哪里有人比你有面子?!”  雷少辉:“石兄弟,这里面你有一半功劳啊!是媒体和业界的抬举而已。”  石友三:“上次危难时刻还是得谢谢你救了我们兄弟们,正哥背叛组织,想借助老爷子的势力发独财,老爷子早就叫人监视着了。没想到这次他真的露出马脚,动用了老爷子的人手去抢夺宝藏,行为让人寒心哪!”  雷少辉:“你说的老爷子是?”  石友三:“奥,你看我这人紧,不长记性,老爷子是我们对洪兴社首领头把交椅的洪文龙洪老头子,我们设立人都这么尊称他,忘了跟少辉你介绍了。还有上次说过的由你接替正哥的位子,考虑得怎么样了?老爷子说他要见你,他这个人最好不要忤逆,等下老顽固上来绑也得把你雷少辉给绑回去见见面,你看还不如现在跟我回去见了你也好郑重考虑下,听听老者的意见总归是没错的,有益无害。”  辉少想着,这老小子不愧为混黑道的,请人都来硬的,没准今天不从改天和老婆们好好的在缠绵的时候被绑了绳子抓了去了,再说了,自己接下来准备在香港的地产界大展拳脚,转行入室的时候事必要动用到黑白两道的坚固势力,自己如果在洪兴社里取得实权,未尝不是件好事,以后办起事开起道来必定是得心应手的,再说了,香港被资本主义熏陶久了,本来就是黑不黑白不白,有钱是王道。这种地方混多了常常会忘了自己是兵是贼了。  转念一想便同意了石友三的提议,随着几辆黑色加长来到洪家府邸,洪兴社的发源地和香港总部。辉少想你们也只有在这里才能那么张扬了,黑社会还搞得有模有样大家族典范,内地做个地下党就有每天被洗的可能性存在。哪里容得你们这么正大光明胡来?  走进正厅旁边的书房,一位50出头显得相当年轻健壮的中年人坐在书桌旁看着书籍,正对着大门,虽低着头看不清相貌,但头发不见花白,身体也很健康不见发福,辉少一惊,说他是老爷子,自己本来还以为会看到电影里那些白发苍苍,双手拄着拐杖口齿吞吐不清的老头子情形,没想到和自己的预料相差甚远,不免有些觉得对不太住。  “想你就是洪老爷子了吧!”辉少打破宁静,首先开了个场。  那洪文龙洪老头子猛的抬起头来,样子显得有点吃惊,随后想了一下便大笑起来:“哈哈哈友三,你说的这位雷兄弟真是名不虚传,我真是好久没听过有人叫我用‘你’这个称号了,若不是我让人开口人家都不敢开口,今天总算长见识了,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这些前浪就快死在沙滩上了!哈哈哈哈”  这话听着有些讽刺,辉少那说话的水平已经达到艺术的境界了,当然也听得懂老爷子的想法,自己毕竟是后生,刚刚那样走进来就习惯性的痞子打招呼法是绝对不能适用在这里的,以示到自己用语有误之后,急忙改了过来变得比较客套一点。这些儿个混黑帮的变脸比变天还快,在别人的地盘,还的听着别人的。  没想到误打误撞这个老爷子好这口腔腔,两人越聊越投机,随着辉少那扯蛋的说话艺术东南西北去了。没想到两人谈好话之后,洪老爷子拍案而起,说:“好你个混小子雷少辉!我洪文龙我洪兴社要定你了!”  老爷子是什么样的人物,阅人无数,看人只消跟他打几个照面说几句话就能知道本性了,这个雷少辉,他喜欢!当下就认了辉少做干儿子。辉少和洪老爷子谈话过程中,发现他这位新认的干爹是相当有爱国主义情怀的热血爱国人士,在这个90年代末回归前夕的香港,由于对共产党统治的不了解,还是大多数人对香港前景产生怀疑的,在数以万计的富人移居移民到国外,房价开始急剧下跌,物价飞速上涨,人心惶惶浮动的时候,并且随着回归时间临近,社会由不稳定开始转向动乱,甚至许多地方出现了要求全民公投、反对统一的呼声。洪老爷子却对中国政府充满了信心,主动派出很多部下做维持秩序等事。  “洪兴社这段日子其实运作得不好,少辉,多亏了你让友三带回来的那些资金,才保证了所有社员不饿肚子,其实你要今天不来,我也应该去拜访你的。只是最近实在抽不出身。最近很多分部被轻易消灭,我发觉有内鬼在做小动作,阿正就是其中的参与者,让我着实很寒心哪!”  正说着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走进来一对年轻的小青年,男的长的人模人样,也算是俊俏,但辉少看不惯这种半吊子半温不火的男人,对那女人唯唯诺诺的,就本能觉得不是什么好货色,不看也罢。三无产品三无男人:无胆子无骨气无女人缘。压根进来就没看过身边那小美人瞟过他一眼。和他雷少辉生得风流潇洒、英俊魁梧那是相差得甚远。  可再一看那女人,顿时心神开始澎湃荡漾起来。那漂亮是真当漂亮,一点不比家里自己的最爱气质美女依然老婆和大美人豆腐西施琼瑶逊色。长的那是白白嫩嫩,一张雪白无暇的美肌上不见点瑕疵,身材高挑匀称前凸后翘,小蛮腰细的如同小蛇不堪盈盈一握,双腿细致有筋骨,裸露的脚踝蹬一双银白的高跟鞋,身着一套修身的白色连衣裙,处处镶着蕾丝花边,一头乌黑亮丽有光泽的秀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说不出的动人性感与极致媚惑。香港的富家女,不管从打扮气质还是穿着上来说都有独特的欧美气息,充斥着时尚和古典的结合韵味,将两种风格冲撞在一起,结合得豪不矫揉造作,风韵无穷!辉少只一眼就把眼前进来的这位美人儿细细品鉴了一遍,仍觉得意犹未尽,心神荡漾。  “洪叔叔~雅儿来看你了!好久不见!”美人儿一进门就冲着洪老爷子喊道,到底是美人儿啊!连声音传到辉少耳朵里都感觉想是天籁一般动听,辉少此刻的心都酥了一半,看着她优雅地踏着模特步缓缓走来。  “我的宝贝儿,过来,让洪叔叔我看看,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卖给臭小子面子?我这个老子还在还轮不到他温香软玉入怀!哈哈哈哈”  原来这个小美人叫雅儿啊,果然人如其名,我辉少好生欢喜!  想着想着洪老爷子招呼辉少和石友三过去那边。  洪文龙:“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雷少辉雷兄弟,就是最近被媒体日日吵得家无宁日,体无完肤,昏天黑地的港岛风云人物,刚和友三他们从东北寻宝带回张作霖将军当年奉系那一军阀留下的惊天宝藏到香港闹闹腾腾得摆了三天三夜三大拍卖行巨头联名举办的国际拍卖会,现在身价可不是我们洪兴社能比的了。这不前段日子的那笔资助金还记得么,就是雷兄弟给我们洪兴社的见面礼,阿泽来,见过一下,打个招呼!”说完便招手让那个辉少看了第六感就觉得不怎么顺眼的年轻小伙子过来。(这边也得提一下辉少的第六感,一般第一印象或第六感不怎么样的人物往往都不会是好人。)转而又向辉少介绍道:“这个是老头子我不怎么争气的犬儿,洪宗泽,叫他阿泽就行了,以后还要劳烦少辉多加帮忙咯!这个是我的好朋友的小女儿凌雅,叫她雅儿好了,她和阿泽是从小青梅竹马的玩伴。”  雅儿貌似没有看到这边还有别的客人,表情显得有点吃惊,脸色有点红彤彤的,看起来是害羞状,有点见生不好意思,再说了辉少长的一表人才,风流潇洒,气宇轩昂又举止谈吐不凡,一般女人见了也会发呆一阵子。  “你好,初次见面,多多指教!”辉少觉得自己一般不会在这么正式的场合用这么正规的话语去认识朋友,所以一边握着手一边说着客套话起来觉得特别别扭。再说了小心思也飞到这位美人儿身上去了。  “不过他以后就不只是雷少辉辉少这个身份了,我刚刚半小时前认了他少辉做干儿子,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我先让少辉代阿正的工作,等到适应了再分配,少辉会留在香港一段日子的,你们要好好相处。”不愧是洪老头了,知子莫若父!自己儿子的表情就知道心里有点隔阂,这话客套客套虽然是对着雅儿和阿泽一起说的,事实上是想要提醒阿泽别小心眼儿,接受自己的安排就是。毕竟是自己儿子,希望他出息一点,但也是母亲在生下他不久以后就病故的缘故导致阿泽被自己宠坏了。自幼生活优越,缺乏实战经验,加之眼高手低、气量狭小,不能用人,导致屡战屡败。不是扛大梁之人,把整个洪兴社交给他打理自己不是永远都不能安老善终了?  辉少本来觉得这洪老头子怎么都不是先跟自己商量就擅作主张把他强行留下来了,但转念一想这里这个尤物没到手自己还舍不得走,竟然有点感谢起洪老狐狸来。果然,人在什么情况下碰到的不同问题可以以不同的角度去对待,然后得出不同的结果,那是心态的问题,但辉少的,纯属美色的诱因。跟心态完全无关。  这方面镜头一转,那洪宗泽的面色果然难看得不同常人,就差没把筋给爆了出来,心里在咒念着你雷少辉是什么东西,刚来洪兴社几小时都不到就好像给老爷子下了蛊一样,正哥好说歹说没背叛洪兴也算是前几把交椅的元老级人物了,社里人混了十几二十年才能做到这种地步,他一来就直接上位,还和自己儿子平起平坐,不摆明了胳膊肘往外拐么?!真是老糊涂了不知道在想什么,总有一天他洪宗泽会接手洪兴社的,只是个早晚问题了,其实现在莫说没自己的势力,连洪兴社内部组员的忠诚自己也没办法把控,难道真要等到老头子百年归老才放权给他,还是干脆会落到那个外人手里?这奸诈小子的脑子里不停再重复这点小心思,我要是洪老爷子,非敲断他狗崽子的腿不可。这叫典型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殊不知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辉少和在场众人没有理会到他的心情,继续在那边长谈。辉少发现雅儿见识广博,不似大家闺秀和自己身边的几个老婆柔柔弱弱只能说说枕边话的花瓶和能拿出来展示的有一定祭奠为背景的典雅高贵花瓶毕竟是不能同日而语的。几人越谈越来劲,最后几乎演变成雅儿和辉少两人的促膝长谈大会。  这边雅儿被辉少的幽默风趣惹得一颤一颤的,笑得花枝招展几乎没了形象,她相当欣赏辉少的才智和博学广识,那是和洪宗泽那种整天只知道跟在屁股后面问东问西假装很体贴温柔的闷葫芦没法相比的。  雅儿:“少辉,跟你谈话真相是遇上了知己一样,好像好久不见的老朋友,一点也没有第一次见面的生疏感觉!呵!”  少辉:“那应该谢谢我吗?这种小事情不值一提,如果你雅儿要讲话筒服务,我雷少辉不管风吹雨打随传随到!”  雅儿微笑道:“大忙人哪里好整天麻烦你?随传随到你的身价可不低呀!”  少辉笑笑,说道:“好,好,好,在你面前,身价归零!”  “哈哈哈哈客套客套”  满室笑声,他们的欢声笑语和其乐融融,笑得满脸春光,此时与一边面色发青的洪宗泽的雷雨脸色成鲜明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