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同居

【绿的过去进行时】25-28 作者:风经过的影子

2021-07-06 07:45:24

第二十五章

  我草草冲了个澡,回自己卧室挑了件紧身内裤。待出门,转身又在抽屉里拿了药瓶,吃了一片。

  我推门进屋,妈妈坐在床过,看着我赤裸裸的身子,视线落到裆部的隆起,忙移到别处。

  「妈,快躺下。」我抚着女人带着湿气的长发。

  「峰,我是你妈。」女人低着头,以往的霸气全无,像是一个等待男人开苞的小女生。

  「所以儿子才孝敬你啊,我可从来没给雁子按摩过呢,快躺下妈,我只想你舒服,我们不做别的。」

  「不做别的啊。」

  我笑着点点头。

  妈妈把浴巾铺在床上,裸身趴了上去,下面白色内裤紧紧勒在胯间。

  「妈,今天从前面开始吧。」

  妈妈闭着眼,仰躺在浴巾上,一条雪白玲珑身,小巧的唇咬着几丝黑发,白皙的脖颈,高耸的乳,平滑的小腹,深邃的股沟,我眼一滞,蕾丝边白色内裤中央已润出圆圆一圈湿渍。

  妈妈眯着眼,睫毛不停的抖着,与我的视线相撞,又躲了。

  女人微张着嘴,挑着一抹嫣红,我俯下身,在那抹嫣红上轻轻吻了一下。手附上乳晕,在乳尖上细细挑弄着。

  妈妈睁开眼看我,溢着情欲,却说:「峰,你说只是按摩的。」

  「妈,别说话。」我又吻了上去,吮着女人的唇,用舌尖舔弄着,轻轻启开女人的齿,勾出女人的小舌,含住,细细吮着,女人鼻息渐浓,在我捏起乳尖向上扯动的那刹那,轻轻呻吟了起来,手搭上了我的肩。

  「我是峰,这是我妈妈,这是生我的妈妈。我要操那生我地方!」我心里想着,下面阴茎又硬了几分。

  黄昏的卧室,幽静而安详,白色床单上,一白一深两个躯体纠缠着,空气里回荡着吸吮声、喘息声,女人的乳在男人手里反复变幻着形状,每一次变幻都勾起女人不同单调的呻吟。

  不觉里两人的内裤都退了去,一只甩在墙角,一只挂在女人的脚环上。

  房间里,床上,一个赤裸裸的女人,一个赤条条的男人,母子。

  男人的唇慢慢向下,划过女人硬挺的乳,划过女人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来到香液四溢的泉口,泉水边无一丝杂草,「妈,你特意为儿子剃的么?」男人喃喃说着,张嘴把两片淫靡的肉瓣含在口里,轻轻舔弄开。

  女人轻哼一声,极力张着嘴,反复开合,卷着小舌,又仰起头,眼睛紧紧闭起,像在思索,又像在细细的体味,又在男人含住阴蒂的那一刻,挺起腰胯,同时双手紧紧的扯起两团床单,嗓里里「哦」了一声,叹出无限舒爽。

  女人阴唇间的汁水无声无息的涌着,流向男人的唇间,淌向洁白的浴巾。

  「妈,想要么?」男人轻轻的问。女人只是喘息。

  「妈,想要儿子的鸡巴么?」回答他的只是呻吟。

  「妈,让儿子操你好么,让儿子的鸡巴操进妈妈的阴道里好么?」舔吸着男人喃喃又说,女人仍是沉默。

  「峰,我们这是乱伦!」女人胀红着脸,牙缝里艰难的发着声响。

  男人离了那泉眼,起了身,女人看着男人,眼里流出无措无助,嘴唇轻启,那句「别走」细不可闻。

  男人轻轻笑着,慢慢跨到女人腰间,调整着位置慢慢向上,直挺的一件大物缓缓向女人胸间移去,女人视线落在那肉茎之上,再也无法挪去,眼神里又带着些许疑惑。

  男人那把儿臂粗的肉柱放在女人乳间,又伸手把两只雪白大乳挤起,缓缓操动了起来,几挺之后,指指女人嘴边那肉龟,说:「妈,给儿子含一含。」那肉龟在女人唇间停了许久,终于等到那小嘴的轻启,从口中又伸出小小一舌,在龟尖上舔拨开,小嘴再开,把整个肉龟含了去,含出男人「哦」的一声喘息。

  待女人吐出肉龟,男人把那肉柱在女人乳间反复几挺后,再次抵住女人的唇,没等男人再吩咐,女人张开小嘴,让那鸡蛋大小的肉龟进到口里,看着男人的神情,细细吸吮起来。

  几番之后,男人身子慢慢下移,那肉茎贴着女人的身子慢慢向下,最后抵在两片阴唇间。「不要进去,我们是乱伦!」女人喘息着又说。

  男人把女人身子折起,把那细长的腿压到女人身子两侧,女人柔韧性极高,这时,女人身子几乎给男人压成一个圆,阴户几要碰着女人的小嘴。

  男人把肉茎放到湿淋淋的阴唇间,划动起来,摩着阴口,磨着高耸的阴蒂,说:「妈,没关系的,生儿子就是为了这一天的。」

  女人喘息着不吭声,男人说:「妈,同意的话你就点点头。」女人仍是喘息。男人又说:「要不我数十个数,你不摇头就表示你同意了。」

  「一,二,……」

  男人数到十,女人猛摇起头来,说:「不行的,你不能进去……这是乱伦!」

  男人冷了脸,作势要走,身子刚抬起,手给女人拽住,两人僵在那里,过了半晌,女人细细的声音:「操我!」

  男人把龟尖重新抵在肉唇间,说:「妈,你再说一遍。」

  「操我,你快操我,快操妈妈!」

  女人语音刚落,忽的张了嘴,轻「哦」了一声,皱了眉。

  两人的视线都落在两人的交接地,看着那二三十公分的肉茎缓缓的没到女人的体内,最后完全消失。

  两个人静止不动,男人说:「妈,你的阴道真深!」正说着,女人身子抖起来,接着身子一阵抽搐,显是小泄了一次。待女人身子平静下来,男人摸去女人眼角的泪,问:「妈,舒服么?」

  男人开始耸动起来,盯着女人的眼,慢慢的提起又慢慢的插入,几番后,猛的加了速,不待几十抽,女人身子又抖起来,紧闭着嘴,呜呜有声。

  已入夜,男人仍在女人身上高速的驰骋,两个人像是刚淋过一场雨,全身湿透,这时,女人跪趴在床上,在男人的再一次疯狂抽插后,身子抖动着又滩软在床上。「不行了,你别操了,你会操死你妈的!」看着男人又要扑上来,女人挣扎着向床边趴,刚趴了一尺有余,腿给男人压住,逼口一紧,身子又给男人塞满,呜咽着又嘶叫起来。

  「说!说你给儿子生个闺女操!」男人再次摧促起来,胯子一次次重重的拍着女人的后臀。

  「妈说了妈不能生了!」

  「说不说?!」男人狠狠的又是的几记。

  「妈给你生!」女人喊:「妈给你生一百个!你快射给妈,妈真的不行了!」

  女人阴道里又一阵抽搐,小嘴张的极大,却发不出一丝声音,仿佛身体的力量随着阴水全让男人掏光了,随着阴道里的痉挛,男人再也忍不住,加速的几抽后,大吼一声,扑到了女人身上。

  夜,屋里静静的,女人湿漉漉的卧在男人怀里。

  「妈,怎么操不出你尿来呢?」

  「你以为是个女人都跟雁子一样啊?!」女人狠狠的说,又说:「你再这样没命的干,别想再有下次!」

  「还有下次的么妈?」男人笑,吻着女人的嘴。

  「操自己的妈!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要脸的儿子!那是你下生的地儿,是你这东西能随随便便塞进去的?!」女人狠狠拽着男人的鸡巴:「信不信我把它割了?!」

  「儿子操的你舒服么妈?」男人吻女人的耳垂,一边揉着乳房,又说:「妈,你阴道那么深,爸的鸡巴肯定插不到底的吧?」

  「你还好意思提你爸,你爸知道会弄死你的知不知道?!」女人呆了呆又说:「你老实说,我牛奶里你是不是加什么药了?」

  男人笑。

  女人瞪男人:「我就知道!」

  「知道你还喝?」

  女人脸一红,冷冷又说:「别摸了,快起来,雁子她们快回来了!」

  黄滩旅游区是国家级风景区,座落在东海之滨,所属的地级市却是当地三市一区里最穷的一个市。

  我老家的村庄在旅游区北边,那条叫「新河」的河,流向这里。

  沿着海边是长达十多公里的别墅群、住宅楼,零星夹杂着几个小型商场,几个小诊所,一两处中小学。

  这天,一处堤岸上,我站在车前,看着两辆车一前一后开过来,在我面前停下,我冲一辆车里的(峰)姐姐、姐夫、芙招了招手,然后钻进另一辆车,让文秘荷出去跟姐姐他们说,让他们等一会儿。

  「老马,」我说:「那小子的底儿查清楚了么?」

  「嗯,」老马说:「他老爹是哪个破县的破县长,现在是咱们市体校的学生,听说从初中就开始练拳击,据说在他那个年龄段在全国还得过什么破奖。」

  「你觉得要是你跟他打,能打得过他么?」

  「拳击不敢说,如果不论什么狗屁规则,徒手搏斗,我至少让他七八个。要是动刀,就他那样从来没见过血的娃娃一百个也白搭。嗯,要不我替你收拾收拾他?」

  「那倒用不着。」我想了想说:「这样,你跟老张商量商量,找几个脑筋灵活的兄弟这阵子盯着他,看能不能找着他什么丑事,嗯,我指男女那方面的,没有的话,就想法让他有!」想着怡看向他的爱慕眼神,我心下又一阵发狠。

  老马答应着,开门出去了。

  等车门关上,我问:「查清楚了么老钱?」

  老钱点点头,又摇摇,说:「只清楚不是意外,还没找着正主儿。」

  「真是谋杀?!」我手有些颤。

  「嗯,是这样,由于那肇事司机承认酒驾,没逃逸,认罪态度也好,又赔了受害人家属一大笔钱,那边没追究,警局那边也就没立案,嗯,你也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让警局那边调了现场监控,发现那车当时一直停在路边,等那人要过马路时,才加速撞过去,明显的是冲人去的。」

  「……」

  「那边重审了一下,那司机就招了。」

  「审一下就招了?」

  「嗯,当然,肯定要用点法外的招,要知道又不是什么烈士,事实都那么明显了,想让他招总会有法子。那家伙是个赌徒,欠了一百多万的赌债,那会儿他儿子又刚考上大学,需要钱,就让人找上了。先帮他消了一半的赌债作定金,事后除了帮他还了余下的赌债又付给他一百万。嗯,车祸两百万的赔偿金也是背后的人付的。」

  「四百多万买一条命?」

  「背后指使的人跟那司机是网上联系的,那人对网络这块儿好象也很专业,警局说是用的国外代理服务器什么的,很难查来源。」

  「网上联系的?人没见,只付了点定金就敢做?他就不怕事后那人不付钱?」

  「那人是个赌徒,这事可能也在赌。再说六七十万的定金也不少了。」

  「现在有没有怀疑的人?」

  「这种没头没脸的案子很难查,仇杀,情杀,或是图财,甚至可能是误杀,各方面都有可能,现在警局那边还没找着头绪。这会儿在查那些钱的来源。」

  「仇杀?情杀?图财?」我喃喃说着,又说:「老钱,这事警局那边有什么进展你再通知我,现在陪我下去跟我姐夫聊聊这个项目。」

  「小弟,你脸可真大啊!」见我跟老钱下了车,远远的我姐就喊开了:「我这好不容易才把你姐夫拉过来,你把他晾在这儿吹风!」

  「不好意思姐夫,刚有点事儿。」我冲姐姐旁边一个膘肥体壮的大汉说。

  这个姐夫给人直觉上是个大大咧咧的粗人,当然,如果真是这样他就做不成一个拥有上百亿资产的集团公司的老总了,即使有我家里人的支持。

  「老弟,」姐夫说:「你看看这儿,虽说是冬天吧,可这人也太少了吧?姐夫我以前也不是没动过这个脑筋,可这摊子实在太大了,搞不好会掉里面。你看看,那边往东的楼盘,建起来都四五年了,到现在大部分还是空着的。」

  「等那边的市政府迁过来情况就好了,以后陆续的几个学校、医院也会迁过来,是吧老钱?」我说。

  老钱点点头。

  姐夫说:「老弟,你可别蒙我,这上面的文还没下来呢,也不知猴年马月。再说,就是都迁过来了,这边也不一定能发展的起来,另外,就是有可能发展起来,这块大饼也不是姐夫一个人能吃得下的。这样吧,你得先给我个定数,嗯,首先,你得保证年后你能拿到这个项目的决策权……」

  我看老钱:「老钱,这个应该不难吧。」

  老钱淡淡说:「肯定不难,因为咱市委里很多人都巴不得咱们能掉这坑里。」

  「你不会这么悲观吧老钱?」我笑。

  「第二呢,」姐夫说:「你得保证关于这地方市政府搬迁的批文下年底前能下来。再就是你得再找些出资人,这摊子我一个人绝对是接不下。嗯,你找你舅家的那几个哥,他们要是能答应,我就跟上。」

  「好,」我说:「那批文的事我爸会在上面再运作一下,我那几个哥,我当面去谈。现在可是说定了姐夫,到时你可不能说了不算啊。」

  「他敢!」姐姐笑,又冲我说:「好了小弟,就这样吧,没别的事儿我跟你姐夫就先回去了,你看看你,这还不知道哪天上班呢,现在就勤不着懒不着的。哦,对了,跟我去那边,我还有点事跟你单独聊聊。」

  我跟着姐姐走到一处无人的地儿,姐姐盯着我说:「你给我老实交待!」

  「什么老实交待啊姐?」

  「别装傻啊!」姐姐说:「我可是看着你光着屁股长大的,我还不知道你?你说说,你姐夫那么多人你不用,非得让小芙负责这一块跟你联系,这不是明摆着么?再说这地儿早没什么价值了,你难道不知道?我跟你姐夫来,也就是陪你作作戏而已。」

  我笑:「我真是想干出点事来的姐,你怎么能这么看不起我。」

  「好了,好了,别跟你姐说那些没用的。」姐姐笑着又说:「别说姐没提醒你,小芙可不是个小羊羔,你可能忘了,她刚到你姐夫公司的时候,有次你姐夫趁着点酒劲要非礼这丫头,手指头差点给咬掉了,害得你姐夫看着她就发憷。」

  「哦,有这事儿,我还真忘了。」

  「再说了,小芙那老公,你别看他斯斯文文的,可你惹他了,他可是会跟你拼命的。」

  「……」

  「好了,该说的姐都说了,嗯,记得事成跟姐说一声。最好能拍个片子给姐看看,我倒真想看看这丫头给你驯服挨操的样子。」

  我张着嘴看着这个姐姐笑嘻嘻的走远。

  看着姐姐、姐夫、老钱、老马他们开车走远,我趟过一片砾石来到海边,站在芙身边,风里芙看着眼前这片海,抽着烟,发着呆。

  「你真觉得这地儿有重新开发的可能?」

  「你怀疑我的动机?」

  女人摇摇头,说:「你是为了捞政绩,还是只是要干点实事?」

  我想了想说:「如果我说我对这边的人有感情,不想让他们一直穷下去,想通过这个项目带动一下这边经济,你信么?」

  女人呆了呆说:「我信。」

  「你真信?」我笑:「别信这么早,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女人抽着烟,看着海,不再吭声。

  「对了,那天其实我就是一下给他打的没防备,」我试着找回点自尊,解释说:「再打一次,我肯定不会那么糗的。」

  「你不糗。」

  「嗯?」

  「我姐说你变了,那之前我一直不信。」女人说:「我不信一个人脑袋挨几下石头就能变了性。」

  「嗯?」我看她:「我出一下糗你就信了?」

  女人又不吭声了,过了会儿说:「小怡说她以后不会抽烟了,嗯,其实她现在也就是耍烟,没真抽进去。这事也怪我,是我影响她的。」又说:「小怡那纹身其实只是贴的,你别为这个生小怡的气。」

  「嗯。」

  「虽然小怡不说,可我知道,那天你过去管她,肯为她上台打,她很高兴。」

  「她就那么喜欢看我挨人揍?」

  女人呆了一下,说:「你明知道我什么意思。」又说:「要是你以前稍微在乎一下小怡,也不至于弄到今天这样子了。你再给小怡点时间,她会回去的。」

  「只是老在你们那儿住,会影响你们吧,嗯,影响你们夫妻生活。」我把「夫妻生活」故意加了重。

  女人看着我,不说话,冷了脸。

  我和芙回到车里,荷坐在后座上等着,她没跟老钱一起回去,说有事找我。上车后芙跟荷坐一起,把我一个扔前排当司机。

  我开着车,看着后望镜里的荷沉默无辜的样子,一时真不知该说她什么好,好不容易有次与白虎单独相处的机会,全让她毁了。从那次雨里第一次见之后,我跟荷再没联系,没有感情基础的性,我实在没有太大的欲望,女孩也只是在搬家那天给我打过一次电话,道了声谢。

  回到市里已经近中午,车子停在芙办公楼下,看着芙消失在楼拐角,我回头问:「有什么事你现在能说了吧?」

  荷坐在后座上,不说话,摇摇头,过了会儿说:「我只想能跟你多呆一会儿。」

  「嗯?」我愣了一下,皱着眉问:「怎么又需要钱了?不是上次额外多打给你十万多的么?」

  女孩忙摇摇头,说:「我真的只想跟你多呆一会儿。」

  「你喜欢我?」我问,女孩低着头,我忍不住又问:「你怎么会喜欢上我,我们才见过一……」忽的打住,想起峰肯定不只见过她一面,女孩可能给峰操出感情来了也不是不可能。

  「能去我那边么?」女孩轻声又说:「我想做饭给你吃。」

  在一处农贸市场,我和荷挤在人群里,在身后看着女孩斤斤计较、讨价还价的样子,不由又皱了眉,忍不住说:「钱不是省出来的。」看着女孩身上仍是第一次见面那件地滩货,又说:「你没钱了就跟我说,以后跟老钱出去应酬别再穿成这样!」又觉自己说的有点重,解释说:「我倒没意见,只是正式场合你穿成这样,会让人觉得你对他们不够尊重。」

  女孩点点头,轻声解释说:「我现在还是实习期,工资很低的。」

  「我不是给你钱了么?」

  女孩又低了头,说:「那是你的钱。」

  女孩的新住所是一处观海房,应该是峰以前的一处居所,老钱说我市里有几套房子一直空着,我就没多想让老钱随便选一套让女孩住,车进了小区我心里就有些后悔,进了屋,见着这宽敞的客厅,以及窗外远处的蓝天碧海,更是悔的肠子也青了,心想这么好的地方,早知道应该让晨和静搬过来的。

  女孩在厨房里忙着,我在房子里四处打量了一番,又搬了把椅子坐在厨房门口看着女孩作饭,不知这是不是自己特有的癖好,喜欢看女人为我忙碌的样子。

  女孩没有像晨那样娇红着脸转过身嗔斥我让我把门关上,也没有像雁那样回身瞅我让我滚蛋别在这里碍手碍脚,只是动作慢慢慌乱,几次差点切着手,我不由心里一暖,微微笑起来,女孩红着脸无措的样子真的很美。

  女孩的手艺很不错,肯定不是三天两天学会的,餐桌上,两个人默默吃着饭。犹豫了一会儿,我说:「你也知道,我脑子被人打过,那之前很多事都忘了。」

  女孩停下筷子,看着我,点点头。

  我小心着又说:「嗯,是这样,我忘了咱们的关系到哪一步了,嗯,那个,我们作过爱么?」

  女孩低了头,过了会儿,又摇摇。

  我口一干,又问:「你的处女膜应该还在吧?」又觉问的太露,太无耻,忙纠正说:「我意思是你没有过男人吧?」

  女孩脸更红,又摇摇头。

  我下面硬了起来,也不知是听到这个消息还是由于女孩含羞的脸,女孩在自己心里的地位也猛的高了一大截。跟中国绝大部分无聊男人一样,我的处女情绪也特别的重,也同大多数男人一样的无耻,不管自己有多少女人,总希望自己女人能完完全全的归自己所有。

  我干着嘴,盯着女孩。

  女孩抬头看我,与我的视线碰在一起,忙又低了头,说:「今天不行。」又解释说:「我来月事了。」

  「哦,」愣了愣我说:「我不是想那事的,只是有些惊讶,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大学时没交往过男朋友么?」

  女孩不说话。

  吃过饭,我跟着女孩来到她房间,并排坐在床上,闻着女孩身上的少女气息,我端详着四下。

  女孩忽的说:「我同学说也可以用嘴的。」

  我愣了一下,看女孩,顺着她的视线看到自己仍隆着的裆部,问:「你含过么?」

  女孩摇摇头,红着脸,细声说:「我可以学。」

  我下面再一硬,想了想,说:「以后再说吧,这样一起坐会儿也挺好。」

  我不再吭声,看着窗外的景色,女孩直直的坐在我一边,我伸出手让女孩靠到我身上,看着女孩娇羞欲滴的模样,忽的想到大学刚刚交往时候的晨,也是这样一副羞怯模样,不由湿了眼。

  「你不用给我找这么好的地方住的。」女孩轻轻的说。

  我不吭声。

  「我同学说她跟你非亲非故的,说能不能多多少少交你些房租。」

  「嗯?」脑子里映着女孩那同学长到要触着屁股的辫子,我想了想说:「她想交的话,就交给你吧,多少你跟她商量着办。」

  女孩不再说话,把身子又向我靠了靠。

  我看着窗外,发着呆,想着初见时女孩被雨打透的笑脸,那种透着几分凄凉的美,让人不忍直视,只是那个时候自己却没心情欣赏,不觉有些遗憾。低头再看女孩,见她霍的低了头,也不知她看了自己多久,心下一动,忍不住俯身去亲她的小嘴,女孩没躲,僵着身子任我吻着,过了好久才生疏的伸出了小舌。

  我一呆,问:「你以前没接过吻?」

  女孩点点头,想了想又摇摇,说:「没。」

  我把女孩抱在怀里,也不怀疑女孩有骗自己的可能,一时有些感慨,不知到了这样的年代,这样的女孩子还有几个。

  从女孩公寓出来,开车往家赶的路上,脑子里触着女孩的样子,又触起晨的,静的,雁的,一时有些温馨,又有些落寞,想起书里的那句话:「人感情的上限是有数的,分得多了,给每个人的就少了。」

第二十六章

  妈妈在房间地板上做着瑜珈,身下铺着一层垫子,女人年轻的时候当过几年的体操运动员,结婚生子后身材仍是保持着,近些年又迷上了瑜珈,虽说上了年纪,身子柔韧性仍是极高,上次作爱的时候,发现她竟然能舔着自己的阴唇,能含住我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柱,事后,自己在房间里试着去含自己的鸡巴,虽说下面这根肉柱在勃起后相当长,却也只能稍微能碰着龟头。

  女人穿着连体紧身衣,我视线落在裆处,没见着内裤的痕迹,想着里面光光一个阴户,在荷那边压下的火一时又窜了起来,去旁边抽屉里找了剪刀,向女人走去。

  「你干什么?」妈妈问。

  我不理,在女人的裆部剪了起来。

  女人愣了一下,明白我的意图,喊:「妈妈脱了不行么,别剪,这衣服很贵的。」

  我不理,按着女人,继续剪着。

  「你这个败家子!」女人狠狠的骂,却不再挣扎。

  我拉开裤门,扒开内裤,掏出鸡巴,吐了口唾沫,插了进去。

  女人止了骂,喘息出声,我慢慢抽送了起来,感受着女人渐湿渐热的阴道。

  「去床上。」女儿呻吟。

  「就在这里,妈,再摆个姿势!」

  午后的阳光打着与我和雁卧室相隔的那面墙,妈妈给我压在墙上,单腿站着,另一条腿给我压在她的肩上,两条腿劈成大大一个「一」字。

  我下面缓缓抽送着,感受着阴水慢慢溢出,看着女人,喃喃说:「妈,憋着,别急着泄,我今天非要操出你尿来!」

  女人瞪我,张着嘴咬,小嘴给我含住,母子两人的唇紧紧贴在一起,闻着彼此的喘息声,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久久不分。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忽的说:「快点,快射给我,我桑拿还开着呢,我要去蒸一下。」

  我继续操着,说:「妈,一起去,我要在桑拿间里操你。」狠狠一顶后,又说:「我要让你每次在里面的时候,都能触起儿子操你的感觉!」

  我光着身子,把赤条条的女人抱起来,操动着,慢慢向楼上阁楼走着,女人身子挂在我身上,与我亲吻着,双手缠住我的脖子,两腿紧紧圈着我的腰,淫液不停的滴向我们经过的每一阶楼梯。

  虽说这个身子也算不得多健壮,好在女人长得一副秀巧的身子,情欲高涨之余,操着一路向上,却也不太费力。

  我给桑拿石淋了水,桑拿间里升起一团雾气,雾气里,我坐在木台上,妈妈面对面坐在我腿上,耸着身子,找着兴奋点,母子两人的身子死死纠缠在一起,高温里,两人一边亲吻着,一边大口的喘着粗气。

  里面太热,没多久,我脑袋便有些晕,虽说下面更是硬得像铁,却觉呼吸越来越难,在女人再一阵呻吟里,我说:「妈,在外面干一会儿吧,太热了这里。」

  女人仿佛没听到,大汗淋漓里,下面仍高耸着,喘息着又把我的嘴堵上,疯狂的吮着我的舌。

  这时,外面忽的传来敲门声,接着是脚步声,从桑拿间的毛玻璃门映出一个人影,然后一个女人的声音:「妈,又蒸桑拿啊。」

  是雁。

  桑拿间里,母子两人都僵住不动,你看我,我看你,一样的心慌无助。

  「妈,你在里面么?」雁走近,又问。

  「在!在!!」妈妈忙说:「别开门,好不容易这刚热。」又说:「雁子,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啊?」

  「嗯,别提了,小月今天下课早,打她爸电话也不接,又叫我过去接,唉,我这闺女让她爸惯坏了,现在连公交都不会坐了。」又说:「妈,你知道峰哪儿去了吗?我打了他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

  「我电话设成静音的了。」我悄声在妈妈耳边说。

  「可能去晨那边了吧!」妈妈坐在我腿上,阴道紧紧挤着我的鸡巴,从容的冲着门撒着慌,诬陷着晨。

  门外半晌无语,过了会儿,那边又说:「那妈你接着蒸吧,我还要回单位。」

  雁出了门,妈妈扭回头瞪我:「要是让雁子看到,我还要脸么!」

  我笑:「妈,雁子要是不让我操你,我就不要她这个老婆。」

  妈妈瞪着我不说话。我下面轻轻又挺动起来,说:「妈,你里面好热,要把儿子的鸡巴烫化了。」

  妈妈把我的嘴含住。

  桑拿间里,母子像两个汗人,妈妈在仰着头,身子疯狂的起伏着,汗水罩着我的眼,朦胧里,女人胯间那棵小肉芽高高竖着,上面溅着亮晶晶的汁液。

  「妈,你看它,真淫荡。」我指着那棵小芽。

  女人喘息着看去。

  我喃喃又说:「妈,你那句话说的太对了,女人下面这口子一开,确实就没数了。」

  女人喘息着瞪起眼又伸嘴咬我。

  女人不知是嫌这里面不够热,又或是想报复我,回身又浇了几勺子水,桑拿间顿时又雾气大作。

  「快快快!我要来了,快,快操死你妈!」女人忽的喃喃有声。白色的雾气里,我也到了崩发的边缘,毫不留力的挺动起来。

  正在两人同时要爆发的时候,这时,外面又「吱!」的响起门开动的声音,两人一时又僵在那里,大眼对小眼起来。

  我透过门上的毛玻璃看去,见一个小小的身子,正在静静脱着衣服,还没等这里面人有反应,那小身子已推开桑拿间的门,走了进来,水雾里,见她光溜溜的一个小白身子,手里拿着一个坐垫,放到一边木台上,静静坐下,深嗅了几下鼻子,一边说:「奶奶,没觉得这里味怪怪的么?」

  是月。

  母子两人像是给石化了,一声不吭,也没了呼吸,相互对视着,又看旁边的女孩。

  「奶奶,」女孩往桑拿石上淋着水,说:「你能不能管管我爸,又跑去那边了,连我的电话也不接,妈刚才出去的时候,你是没看她脸色有多难看,我看她背着我擦眼泪呢。」

  雾气里,两人仍是不搭腔。

  「奶奶,你怎么啦?」女孩看过来,嗅着鼻子一边又说:「这里味真是怪怪的奶奶,你没……」女孩忽的住了嘴,又慢慢张开,越来越大,喃喃一声「爸」,眼神慢慢下移,落到我跟她奶奶胯间露在外面的那截肉柱不动。

  「小月,」女人急急说:「你别误会,我跟你爸没什么的。」正要起身,却一滑,又一屁股坐了下去,从阴道里又溅起一抹阴水。「我们真……啊……」

  随着我的挺动,女人喘息起来,几番挣扎之后,嘴里再也无话,双手慢慢再次搭上我的肩,眯上了眼,下面腿支着自觉的耸动起来,嘴里呻吟有声。

  女孩大瞪着眼,看着眼前赤条条的男女,一个是奶奶,一个是爸爸。又与我的视线碰在一起,却不再躲,我看着女孩光溜溜如白绸般的身子,两只小白乳倔强的挂在胸前,胯间稀疏几根阴毛,我眼里像在冒着火。

  我把鸡巴从女人身体里拔出,站到地上,对女人说:「妈,趴着,我要从后面操你!」

  妈妈手趴在木台上,嘴里呜咽着,屁股向后撅送着,承受着我一记重似一记的猛插。

  女孩脸慢慢红的像要渗出血,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我们,盯着她奶奶、爸爸性器的交接处,小手慢慢伸到自己胯间,却是长久不动。

  「妈,舔舔小月的小逼!」我说,压抑着要冲上去把比女孩手腕般粗细的鸡巴操进她铜钱般大小阴道口的冲动。

  抽动里,女人挪动着身子,头伸向自己孙女的胯间,分开女孩的腿,吻了下去,女孩身子猛的跳了一跳。

  闷热的桑拿间里,三人的喘息声与肉体的撞击声混成一片,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阵急促的撞击声和吮吸声,三人几乎同时叫了一声。

  女孩是一声轻哼,女人是一句尖叫,男人是一声低吼。

  桑拿间里马上沉寂了下来,不知过了多久,从女人的阴道与鸡巴间,缓缓涌出一股白色的浓浆。

  无声的淌下。

  这年南方的冬并不太寒冷,再过两个多周就要过年了,商场里各种打折的牌子红红绿绿挂的到处都是,商家抽尽了脑汁要搜刮掉人们手里的每一分钱。

  这天周末,一家大型商场,我陪着晨和静在纷纷攘攘的人群里逛着,跟在她们身后,手里提着大大小小的包。

  「爸,真的有人要杀你么?」在一家首饰店前,静又问,前些天,警察找晨和静盘问过,说是在调查我的那次车祸。

  我沉默着。静又说:「那天他们问了我们很多建叔的事儿,他们警察怎么那样啊,连建叔也怀疑,你们关系多好啊,是谁也不会是建叔的,是吧爸?」

  「今天陪你妈好好逛街,别提这些扫兴的事儿!」我说。

  原本这天要陪雁和月逛的,可前一天跟晨母女说这事的时候,多日求着我陪她们逛的静,又吵又闹,我好说歹说也不听,又把帮我劝她的晨气哭,骂她妈不要脸背着自己汉子偷男人,不配管她。静总是这样,生起气来总是口不择言,我拿这个闺女也无可奈何,出于安慰晨,只好答应这天陪着她们。

  一家三口正说笑着要进一家服装店,与要出门的一对母女相撞,是雁和月。几个人愣在原地,雁和晨应该是初次相见,却像是在眼神相撞的那一刹那便知道了对方的身份。

  与芙相比,从长相气质上,雁与晨更像是姐妹,两个人呆呆站着,盯着对方,也不理旁边抱怨挡路的男男女女,脸上一时看不出她们是何种心情。

  月拉了她妈妈一下,雁醒过神,狠狠瞪着我,拉着月要往外走,经过我身边的时候,给我拽住了胳膊,正要挣扎,又给我搂在了怀里,终于不动,当再抬起头时,眼已湿了。

  「找地儿一起坐会儿。」我淡淡说。

  在一家咖啡厅,几个人好不容易等到空出一张四人座的桌子,各自点了饮料甜品。

  晨和雁坐在里面靠窗的位置,静和月陪着各自的妈妈坐在外面,我找了把椅子坐在桌子冲外一头,尽量把身子贴着桌边,好不挡着过往的人。

  我简单介绍了一下后,几个人都没话,我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气氛相当的尴尬,我有些后悔怎么会说出那句话。

  晨这时只是看着窗外,对面的母女对她来说仿佛不存在,雁低着头喝着饮料,偶尔偷偷的瞄一眼晨和静,两个女孩倒是眼珠子转来转去,四下打量着,尤其是静,眼珠子要瞪到脑袋顶,视线在雁和晨脸上换来换去之后,终于定在月脸上,看得月红了脸,低了头。

  静忽的一笑,说:「小妹妹,你今年多大了啊?」见月不吭声,抓起我的一只手,放在怀里,轻笑着又说:「真可爱呢,快有姐姐当年可爱了呢,可惜还差些呢,我爸爸给你掏过耳朵么,哄没哄过你睡觉啊,帮没帮过你写作业啊?」

  看着月失落的神情,静眼更是亮,又说:「剪指甲呢?修眉呢?洗头呢?我爸爸说我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宝贝呢,是吧爸爸?」静大眼看着我。

  月也看我。我忍着不点头。

  静的笑意里,月这时忽的拿起我另一只手,也放到怀里,冲静轻轻的笑,说:「姐姐,我的爸爸可是亲的啊。」

  静愣了一下,看着月脸上灿烂的笑,慢慢冷了脸,咬起嘴唇来,过了会儿,狠狠冲我说:「爸,你告诉这小妖精谁才是亲生的!」

  我大着脑袋不说话。

  「你今天必须告诉她,」静咬着牙,湿着眼:「你要还是我爸的话,你就告诉她实情!」

  这时雁看过来,在我和静脸上端详着,晨在一边拉静的衣角,给静抖开。月也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静几乎要喊叫起来:「你说啊爸!」

  我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点点头,对雁说:「对,小静确实是我的亲生骨肉!」

第二十七章

  过几天要忙了,会断更一段时间,可能这是这阵子最后一贴了,向一直跟过来的朋友说声抱歉,希望再更的时候还能记得情节。谢小脸猫版主,谢几位朋友一直以来的捧场。

  ***********************************

  「老公!」晨看着我,冲我摇头。

  「没事晨,也该告诉她们了。」我低下头,慢慢想着,慢慢编着筐,抬起头环顾四下,对着雁说:「是这样老婆,我跟晨其实在高中时候就相恋了……」

  「老公,你说什么?!」晨说。

  我看了一晨,说:「晨,你别说话,让我告诉她们。」又对着雁说:「可由于初中那会儿我交往的女生太多,给晨留下的印象不好,我们的关系也一直是吵吵闹闹的……」

  想了想,我接着编:「大学时候,我把晨介绍给我家里人,可我爸不同意,他嫌晨家里没权势,配不上我,让我跟晨断。那阵子晨的老公开始追求晨,晨也因为我家里的原因跟我闹情绪,我以为晨移心别恋,一生气就转校了。毕业后,我发觉自己还是忘不了晨,就再次找到晨,也知道当年是误会晨了,可当时晨已经结了婚,说虽然她还爱我,可她老公对她很好,她不想伤害她老公。」

  「当天晚上,我求晨给我最后一次,决定以后不会再缠着晨。可一年后,晨给我打来电话,说她有孩子了,是静,晨说她怀疑孩子是我的。我跟静去做了亲子签定,确实是我的。可雁,你知道,那时咱们也结婚了,我爸也依赖你家的关系,肯定不会同意咱们离的。晨也不同意跟她老公离,说她跟我有了孩子,已经对不起她老公了,不想再对不起他了,让我瞒着这事。」

  「就这样,一晃静也成大姑娘了。那阵子,我又找到晨,粘着晨,想跟她合好,晨还是不同意,这时晨老公突然出车祸死了。晨以为是我派人撞死的,又觉得那么多年她从来没爱过自己的丈夫,女儿也不是他的,觉的对不起她老公,加上我在晨老公刚死就又去缠晨,晨凉了心,就把我打了。」

  「我醒过来后,好好反醒过了,我知道是我对不起晨,再说静是我们的女儿,我不想静看着她妈坐牢,就让老钱帮着给晨脱罪。我出院后,跟晨发誓不是我害她老公的,晨慢慢也相信不是我干的了,答应跟我,可晨不想破坏咱们这个家,不想让月和怡没有爸爸,不让我离。」

  「爸,你说什么呢?」静一脸惊讶的看着我。

  「小静,」我看看静,说:「我跟你妈当年的事,我确实没全跟你说,你别怪爸。」

  「爸,你……」静说。

  「小静!」我瞪静:「不管怎么样,我是你爸,我是你亲爸,从今后我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亲生的女儿,这就够了不是么?!爸知道以前对不起你们母女,对不起你,你就不能原谅爸么?!」

  「可爸……」

  「够了小静!」我说:「我知道你想让我跟你妈过,想让我跟你小雁阿姨离婚,娶你妈妈,可小静,我不是早就跟你说了么,爸已经变了,你好好看看你爸,你爸由里到外都变了!我现在也爱你小雁阿姨,我也不能扔了小月,小月跟你一样,也是你爸的亲骨肉,你怎么就不能理解一下你爸呢?」

  雁呆呆的,这时终于开口问:「静真是,真是你亲生的?」又看看晨:「真是你们俩的女儿?」晨轻轻点了点头。

  「可,可……怎么可以,」雁一脸的不可思议,在我和静脸上看来看去,说:「可你们,你们怎么能做那种事儿?你们,你们这是乱伦啊!」

  「雁子,我喜欢小静,小静也喜欢我,我们为什么就不能?」我看小静:「你喜欢爸爸么小静?」

  静看着我,点点头。

  雁神情恍惚着跟着我们出了咖啡厅,恍惚着给我拉进车里,恍惚着跟着到了我和晨的家里,跟月一起坐在客厅沙发上时,神情仍是恍惚着。

  晨在厨房里做着饭,我关了门,走上过,吻着晨,说:「对不起老婆。」

  「是我对不起你老公。」晨看着我,又说:「我知道我不配,可之前我心里还是有些生气。今天我见着雁了,我不生气了。」

  「嗯?」

  「你没发现雁和我很像么?」晨笑笑又说:「我知道当时你一时接受不了我的出轨,把雁当成我了,想从雁那里得到安慰。」

  「嗯?」我喃喃说:「是这样么?」

  晨笑笑,说:「别想明白,你就让我这么想好么?」又说:「你快出去吧,去安慰安慰你那个老婆,她让静闹的一时反不过味来。」

  餐桌上,五个人挤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前,我指指雁说:「晨,从今后雁子就是你妹妹了。」又指指晨:「雁子,晨也就是你姐了,以后别在我面前再说你姐的坏话了。」

  「谁说了?」雁低着头,小声说。

  「妈,」这时月看着晨说:「晨姨好漂亮啊。」

  雁扭过头瞪自己的女儿。

  回去的车里,我开着车,雁坐在我一边,月坐在后座。三个人沉默着,我想了想说:「小月,别怪爸爸好么?」

  月沉默了一会儿,说:「爸,小静姐姐很可怜的,我以后会让着她的。」

  我闭了嘴不说话,想着这女孩怎么能这么善良。

  雁一直不说话,手却一直掐着我的大腿不松,下车的时候让裤子一摩,火辣辣的疼,估计起青了。

  妈妈在一楼大厅看着电视,见雁一声不吭的上了楼,拉住我小心的问:「雁子知道我们的事了?」我摇摇头,说:「妈,以后跟你说,我上楼了啊。」

  雁子坐在卧室床边,低着头生着闷气,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伸手要把她揽到怀里,雁推我,不让我碰。过了会儿说:「你跟我实说,你当年跟我结婚,是不是只是把我当那女人的替代品了?」

  我愣了一下,忙说:「雁子,你别生气,我也不清楚了,可现在我是真心喜欢你了,别生气了好么?」

  「那你看着我的眼,说你爱我!」雁抬起头,湿着眼:「你说!」

  「我爱你雁子。」我擦着女人的泪,轻轻说:「我爱你!」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真心。

  没多少天就要过年了,月放了假,雁公司年前却正是忙的时候。

  这天上午,妈妈也没敲门,走进月的房间。

  月的单人床上,我和月正赤条条的叠在一起,我在下面正含着月的屄,月倒趴在我身上含舔着我的屌,父女两人身上披着汗,舔着对方,对女人的出现视若不见。

  月给我口交还是她奶奶教的,没几天却比她奶奶舔的还要好,这时抖着胯子,正把我的阴囊含在小嘴里,喘息着轻一阵重一阵的吮着,又忽的抬了头,停在半空里,眯起眼,仿佛不堪承受我在它阴蒂上的吮吸,小嘴哆嗦片刻,小腿猛的一蹬,再次泄了出来,软在那里,却仍伸出小舌,机械的舔着我的肉茎。

  妈妈说:「你们有完没完了,这都舔了一上午了。」话里有着醋意,又说:「快下去吃饭!」

  我还没说话,月回头看我,羞着说:「爸,我还想再来一次。」

  月一直把泄身说成「来」,小女孩一旦尝到性爱的滋味真是一发不可收。

  看我点点头,起身跨在我胯上,压着我的阴茎,手扒开两片小小的阴唇,抵在肉柱上,耸着白白的身子,上下磨动了起来,两只小乳在空里微微晃着。呻吟喘息着一边摩着一边俯下身,与我亲在一起。

  可敏感的小屄哪经得起下面那老屌的研磨,不多一会儿,小嘴一张,长叹几气,抖着又泄了出来。我却正是欲望大盛的时候,喃喃说:「小月,今天给爸爸吧!」

  月眼睛闪烁着,却是说:「爸,疼的,你的太大了,进不去。」

  「让爸再试一次好么?」我说:「再试一次,听话小月,再说你小静姐的都进去了,你的也可以的。」

  月看自己奶奶。

  妈妈坐在床边,摸着月湿湿的脸,说:「小月,听爸爸的话,没事的,就疼一下,你看爸爸的脑袋,大吧,当年就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你看看,脑袋都能出来,你爸那东西会进不去么?」脱了裤子,又说:「来,奶奶演示给你看。」

  妈妈上了床,我说:「小月,给奶奶含含。」女人下面其实已经湿了,却仍是把胯子凑到月嘴边,说:「小月,快帮奶奶舔舔,奶奶教你伺候你爸。」

  女人跪在我腰间,慢慢的坐了下去,又说:「小月,你看,很简单的,像奶奶这样慢慢坐下去就可以了。」

  女人耸动了几下,起身说:「小月,你今天再试试,忍着,先把头塞进去,后面就容易了。」

  几丝阳光透过窗帘打在高耸的巨屌上,女人把着根部,让它直直挺着,女孩犹豫着蹲起,调整着让下面的龟尖慢慢卡在两片粉嫩的阴唇之间,试着坐了下,却一下子起了身,皱着眉看着我:「爸,太疼了,改天吧好么?」

  「小月,别急,慢慢的向下坐。」

  女孩又蹲了上去,我喘息着,看着龟尖慢慢陷了进去,慢慢又进了半个龟头,女孩紧咬着牙,两腿抖着,眉头皱在一起。

  下面女孩屄户套在龟头上,撑的快要透明,像是一条皮筋,感觉在下一刻就会断掉。忽的皮筋一蹦,鸡蛋大小的龟头已没在了女孩体内,挤出一滩阴液。

  随着龟头的挤进,女孩叫了一声,颤抖着腿,再也不动,说:「奶奶,都进去了么。」又说:「疼,疼……是不是出血了奶奶。」

  龟尖正顶着那层膜,只觉女孩屄口不停的蠕动着,本能的要把体内的东西挤出去。我呻吟一声,说:「小月,接着坐下去,马上就不疼了。」

  女孩试着坐下,叫了一声,马上停住了,脸上被汗打的湿透,死活再不向下坐,说:「我不来了爸,真的太疼了,要裂了。」

  我一时口干舌燥,伸下手把住女孩的脚脖,又跟妈妈示意了一下,女人上前在女孩背后双手按住女孩的肩,我说:「来,小月,再试着坐一下,来,对,对……」

  随着女孩向下的力道,我把着女孩脚脖向外猛的一扯,女人同时把着女孩的肩大力的一按,女孩身子尖叫着落了下去。

  女孩跪在那里,胯间的巨屌已没进了大半,女孩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尖叫着提着身子,却给她奶奶在身后按的死死的,过了会儿,终于不动,哇的大哭起来。

  女孩那屄户像一只小拳头,死死的攥着我的大物,阴肉大力蠕动着,向外排挤着,过了一会儿,顺着肉柱,血慢慢淌下。女人松了手,在一边桌子抽屉里取了准备好几天的白手帕,在肉柱上擦了擦,把手帕递到女孩眼前,说:「小月,从今后你就是你爸的女人了,以后要乖乖的啊。」女孩抽泣着,眼神迷离的看着眼前印着处子血的手帕,听女人又说:「这手帕你要好好收拾着啊。」女孩轻轻点点头。

  屋里静静的,过了会儿,月终于止了抽泣,苍白的脸慢慢红晕起来,我说:「小月,还疼么。」

  女孩摇摇头,又点点头,过了半晌又细若无语的说:「里面感觉怪怪的爸。」

  我跟妈妈对视一眼,妈妈把手伸到月胯间,沾着阴水,在那隆起的肉芽上揉了起来,轻轻说:「里面是不是有些发痒的啊小月?」女孩红着脸不说话。

  「奶奶说的没错吧,只疼一下的,来小月,试着像奶奶那样套几下。」说着继续揉着肉芽。

  女孩犹豫着提起身子,阴缝间顺着肉柱又淌下一大股血,我吃了一惊,看女人,因为晨当年流的血很少,妈妈仿佛明白我意思,摇摇头说:「没事,有些女孩子初夜流的就多。」

  月落下再提起时,那血终于不再流,我也暗自吁了一口气。

  午后的阳光下,那只粘着血的肉柱在女孩小小的身子里忽隐忽现,女孩喘息呻吟着,阴蒂在女人的一番揉摸之后,再次尖叫出声,扑倒在我怀里。

  由于小月下面实在太疼,她奶奶只好把她的饭拿到屋里,吃过后,没休息多一会儿,小月红着脸吱唔着说还想要。光着身子在我身上耸了不到几分钟,又说着「死了,死了」倒到一边。

  不知过了多久,这时,女人正在我身上耸着身子,小月跨在我头顶让我含着她的小屄,外面忽的传来一阵喊声:「妈!妈!」

  是姐姐。

  二楼的又传来几声门开合的声音,脚步声又踏着楼梯上来,冲小月房间走过来,然后又一阵的敲门声,姐姐喊:「小月,你奶奶呢?」

  「说你奶奶出去了!」我在月耳边说。

  「我奶奶出去了姑姑!」月冲着门喊。

  「出去了?」姐姐在门外喃喃着,过了半晌又问:「你爸呢小月?」

  「也出去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月说。

  「大白天的锁门开什么呢,你开门小月,别隔着门说话了,怪费力的。」

  「姑姑,我睡着呢,还有别的事么?」

  外面沉默着,又说:「那好,姑姑出去逛逛商场,呆会儿再过来。」

  说完,脚步声下了楼。

  「快穿上衣服!」妈妈冲我喊。

  几分钟后,我打开房门正要向外走,愣在原地,看着外面赤脚站着的姐姐,手里举着妈妈的手机、钥匙、钱包,和一顶出门必戴的帽子。

  姐姐冲着我身后的女人淡淡说:「妈,你出门忘带东西了。」

  我跟姐姐走进隔壁小怡的卧室,姐姐锁了门,倚在门上冷冷看着我。

  我说:「姐,我和妈没干什么的。」

  「你当你姐傻么?!」姐姐上前狠狠扇了我一巴掌,我闭了嘴。

  「你就那么讨厌你姐么?!」

  「嗯?」我奇怪的看女人。

  「那次姐姐要给你,你忘了你说的什么?!」

  「嗯?」

  「你说你不是不喜欢姐姐,只是乱伦的事儿你干不了,」女人哆嗦着嘴:「原来你都是骗你姐的!」

  「……」

  「干不了,你操妈?干不了,你操小月?」说着女人举起拳头冲我胸口抢了起来,又吼:「你给我解释清楚!」

  我把女人的手按在门上,亲女人的嘴。

  女人扭开嘴,说:「你操妈多久了?!」

  「也就是最近。」我老实交待。

  「你想操你姐么?」

  我点点头,说:「想好久了。」

  女人不说话。

  「姐,你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我问。

  「你忘了那么多事儿,想来你答应你姐夫操雁子的事也忘了吧?」

  我愣了一下。

  女人说:「钥匙就是那时你扔给我的,你说你姐夫想操的话,随时可以过来操。」

  「我姐夫操了?」我心下一凉,下面却是一硬。

  「你想?」女人看着我下面的隆起,笑:「只要你还同意就行,你姐夫可是想操雁子好久了。要不是妈警告过你姐夫,他早来了。」

  「嗯?妈知道?」

  「你姐夫看雁那色狼相,谁看不出来?现在可好了,妈现在也管不着了,她连自己儿子都敢操,凭什么管你姐夫,是吧小弟?」女人又说:「你到底同不同意?!」

  见我不说话,女人说:「小弟,你要是不听姐的话,可别怪我把你跟妈的事跟爸说,爸会弄死你,你信不信?」

  我冷了脸,推开女人,女人拉住我的手,说:「小弟,你看你,姐姐开个玩笑也不行么。」笑笑又说:「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跟个孩子一样,连我那儿子也不如,老跟你姐耍小性子,你放心,姐打小就疼你的,你忘了?哪会要胁你的。这事你慢慢再考虑考虑。」

  我仍是不吭声。女人又说:「你忘了你以前和你姐夫多铁了?你忘了你跟你姐夫一起操过多少女人了?你忘了你操过你姐夫多少女人了?你忘了你给你姐夫的私生女干过苞了?我手头还有些带子,哪天拿来你回顾一下?」

  女人说:「我走了小弟,姐不逼你,你自己考虑。嗯,对了,别忘跟妈和小月说,说我什么也不知道。」

  女人转身开门,又拍了拍脑门,回头笑笑说:「瞧你姐,把来这儿的正事忘了,小弟,你跟妈说,她前几天让我在外地给她捎的紧身衣我买了,按妈的意思,还是以前那个牌子的,放在一楼沙发上。」

  「紧身衣?」

  「嗯,妈做瑜珈用的。」

  我想着那件给我剪了一个大洞的紧身衣,愣在那里。

  「怎么了小弟?」

  「操!」

第二十八章

  「你姐说什么了?」妈妈问。

  我摇摇头,说:「我姐说她什么也不知道。」

  「什么也不知道?」妈妈看着我,喃喃的重复,过了会儿,摸摸我的脸,安慰说:「没事儿子,有你妈在,你爸不敢把你怎么样。」又说:「别忘了,你姥爷一直很疼你的。」

  「妈,你不怕我爸知道?」我说。

  女人沉默了会儿,淡淡说:「我这辈子一直全心全意的跟着你爸爸,你爸爸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那些野种,我从来不跟他计较,装着什么也不知道。」顿了顿又说:「你爸不敢把你妈怎么样,他凶不过你姥爷。再说,比起他,我也只偷了一个男人,也对得起他了,是吧?」

  我愣了一下,上前亲女人的脸,笑笑说:「妈,你思想真新潮!」

  待要亲女人的嘴,给抖掉,妈妈咬着嘴唇狠狠说:「别嬉皮笑脸的!这事很严肃!你还真想你爸知道啊!」咬咬牙又说:「你姐你不用理她,她第一次打胎还是我陪她去的呢!这小骚狐狸精,她那点心眼还不是我遗传给她的,这长本事了,还捉起她妈的奸来!」

  我想象着这个姐姐凭小月几句话就发觉屋里不对劲,却不吭声,假装下了楼要走,又脱了鞋,光着脚慢慢走上楼的样子,不由默默的点头,深感赞同,听妈妈又说:「我去冲冲身子,你去安慰一下你闺女吧,刚看到你姐在门外,差点倒地上去了。」待要转身,似乎又觉不解狠,伸脚跺了我一下,狠狠说:「操自己的妈,操自己的闺女!我怎么生了你这个小畜生!」

  看着女人转身下了楼,我揉着脚,有些委屈,不由喃喃说:「妈,你孙女可是你拖下水的。」

  小月坐在床边,长发仍是散乱着,低着头,像一只舔着伤的小白兔。看着她这幅样子,我心里一阵发酸,走过去,坐在她一边,把她搂在怀里,静静看着窗外太阳西斜,想着小月愿意把身子给我,也许只是她在这个对爱懵懂又有了情欲的日子里,把亲情跟它搞混了,她终归会一天天长大,成熟,会遇到自己真正喜欢的男人,我不敢想像到时她会有多恨我。

  「以前只知道装个烂好人难,原来要做个痛痛快快的坏人也不容易!」我苦笑着想着,抚着女孩的长发,说:「小月,我不是个好爸爸,我把你害了。」

  女孩抬头看着我,看着眼前这张纯真的脸,只觉这原本是那么精致的一个瓷器,是我让她带上了裂痕,不由咬咬牙,黯然说:「我还是当你爸爸吧,以后爸爸不会再做伤害你的事了。」

  女孩呆了呆,摇着摇,说:「爸,我自己愿意的,我想了好久的。」我愣了一下,听女孩又说:「那天晚上你跟妈妈做那事的时候,你当时看着我的样子……」女孩低了头,低了声音又说:「从你的眼神,我知道你想要我的。」过了会儿女孩又说:「爸,我不怕别人说我什么的。我只是怕妈妈知道了会生你气,怕外人知道了会影响爸爸的工作。」

  我呆呆看着女孩低垂的脸,不由把她抱得紧紧的,女孩抬起头,盯着我的眼,说:「爸,以后要是我爱上别的男人,你会生我气么?」

  我又愣在那里,心下一痛,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女孩轻轻一笑,咬咬嘴唇,说:「爸,我就知道你在乎我的!」我又一愣,听女孩又说:「爸,我身上粘粘的,要去泡泡澡,你给我洗一次头发好么?」

  我呆了一下,想起那天在咖啡屋里小静跟她说过我给静洗过头的事,抚着女孩的发梢,笑笑说:「小月想的话,爸爸还可以给你掏耳朵。」

  女孩起身,去旁边桌子抽屉里拿出一根精致的耳勺,递给我,眼里闪着笑意,说:「我买了好几天了。」又说:「爸,陪我泡泡澡吧。」

  顶楼桑拿房旁边的沐浴间安装着一个乳白色大浴缸,倚着浴缸一边,我躺在水里,月光着身子,叠在我上面,侧着头,闭着眼,任我掏着耳朵,一幅恬静的样子。等我掏完,也不说话,仍不睁眼,只是静静的卧在我怀里,手在水下轻轻抚着我的身子。

  水波里,月玲珑有形小身子忽隐忽现,两只雪白的小乳倔强的挺着,胯间黑黑一团阴毛荡在水里,遮不去下面那抹红肿的粉瓣,感受着女孩滑若无骨的身子,我下面慢慢硬了起来,想着这样安详静谧的气氛要给自己破坏,心下不由一囧,看女孩,眼仍闭着,脸上却慢慢现出红晕,那红晕渐渐拓开,像是一计催情剂,女孩臀下的大物更是硬胀如裂,我不由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女孩的两只白乳。

  女孩身子变得滚烫,呻吟出声,呼吸一片紊乱,我一只手抚着女孩的身子,慢慢滑到胯间,当手指搭上了那软若如丝的肉唇间,女孩一时没了呼吸,任那根手指在自己肉唇间轻轻划着,过了会儿,女孩轻轻说:「爸,你不是说不会再伤害我了么?」

  我一呆,手指停下不动。过了会儿,女孩挪着身子,把身下的肉棍夹在胯间,让自己的肉唇在上面轻轻磨着,又圈住那肉龟,轻轻抖了几下,睁开眼,仰头看着我,眼里还着笑意,说:「爸,你现在还是只想做我爸爸么?」

  我僵着身子,不说话,咽着口水。女孩翻过身,趴在我身上,下面肉唇又套上龟尖,淌着水的发间,洁白的小牙咬着红红的唇,盯着我的眼,说:「爸,你不想再伤害我了么?」

  我眼神游离着,仍是不吭声,听女孩轻轻一笑,说:「爸,你这么傻怎么会泡上那么多的女孩子啊?」

  我口里发着干,心里说你以前的爸大多靠迷奸、诱奸加强奸的,又想着自己对月算不算诱奸,仍是不说话。

  女孩清纯的小脸红若夕阳,小牙紧紧咬着嘴唇,说:「爸,伤害我吧……」

  我再不犹豫,板起脸,伸手把住女孩的肉臀,往下用力,下面胯子再向上猛的一挺,下面那根粗如儿臂的巨矛狠狠的扎进女孩紧窄如羊肠的阴户里!

  女孩轻叫一声,紧紧皱起眉,我停下,感受着女孩阴户里的象要沸腾的温度,感受着那紧密的阴肉,想着女孩红肿着的阴唇,问:「还疼么?」

  女孩点点头,在我耳边细若无声的说:「外面疼,可里面很痒的爸。」说着下面胯子扭动着,喘息着,慢慢坐了下去,让子宫口紧紧套着龟尖,长吁了一口气,坐住不动,又闭了眼,似在体味那根肉棒在她身体里的感觉。

  过了会儿,胯子慢慢抬动起来。皱着眉,不知是痛,还是痛快,盯着我的眼,说:「爸,是我的舒服还是妈妈的舒服啊?」

  我下面一硬,喘息一声,亲上女孩的唇,说:「小月的。」感受着女孩阴道里再一热,身子狠狠的向上挺了一下,说:「小月的又软又紧!」只觉下面涌出一股阴水,女孩亲住我的唇。

  我身子向上挪了挪,坐在浴缸里,女孩跨坐着肉柱上下挺动着,两人上身紧紧搂着,两只舌头缠绕着。女孩动作非常的生疏,也完全不懂配合,不多一会儿便停下不动,喘息着,看着我,眼神里带着疑惑,说:「爸,奶奶明明做的很轻松的。」

  我眼里冒着火,看着女孩说:「小月,爸教你一个新姿势吧?」

  我胳膊端着女孩的大腿,慢慢从浴缸里站起身,在女孩惊疑的眼神里,把她的身子抛起,在那小身子套着粗柱落下的时候,猛的一挺腰,只觉那肉柱又深进去几寸,女孩轻啊了一声,说:「疼的。」

  我不理,继续抛动着,慢慢加着速度,在女孩耳边喃喃说:「谁叫你耍弄你爸!」

  几十挺之后,女孩慢慢舒了眉,喘息起来,张着小嘴,含住我的唇。

  女孩虽说不重,这个姿势却太过费力,慢慢腿有些软,手也慢慢无力,只好挪过身子,把女孩顶在一边墙上,也不理女孩下面已红肿成什么模样,大抽大送起来,女孩却不呼痛,随着我的挺动反而迎凑起来,让那粗粗的肉柱扎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女孩忽的加重了喘息,也不知是从她奶奶那儿学来的,还是忘情时的使然,胀红着脸催促起来,闭着眼喃喃说:「爸,快!快!快!快操死我!快操死小月!」

  在几抽之后,身子猛的一抖,软在那里,感受着女孩阴道里的蠕动,我也不再忍着射的冲动,几记狠插之后,不管女孩是否是危险期,肉龟抵着子宫口,一股浓精狠狠的射了进去。

  我站在浴缸里,喘着粗气,把女孩身子放了下去。回头见妈妈站在门口,也不知她进来看了多久,盯着她脸上的红晕,我说:「妈,把衣服脱了!」

  女人赤裸着迈进来,站在我一边,我指着下面软着的肉柱,说:「妈,把它含硬了,我要操你!」

  女人呆了一下,弯下腰,想去含,又起身,瞅我,说:「你站着我怎么含!」

  我压着女人的肩,说:「妈,你跪下来不就行了?」

  女人愣了一下,咬着牙,红着脸,狠狠说:「我是你妈!」

  「你是我女人!」我盯着女人,仍按着肩,向下用了用力,又说:「妈,教教小月怎么做我的女人!」

  女人犹豫着,看了眼小月,终于慢慢屈了身子,跪在水里,仰头看着我,又盯着那正慢慢变硬的肉茎,张开嘴,把仍挂着她孙女阴液和自己儿子精液的肉柱含住,轻轻吮了起来。

  女人弯着腰,趴在墙上,挺着后臀,呻吟喘息着,承受我一记重似一记的抽送。不同于小月那清稀如水的阴液,女人的像浆糊一样粘稠,盯着女人不断开合的丰腴肉唇,我一阵口干舌燥,伸手在女人胯下摸动着,沾湿了手指,抽送里,把一指指头插进女人的菊门里,女人叫了一声,回头看我,说:「你敢!」

  感受着女人一阵大湿的阴户,我又加了根指头进去,插动着,说:「我就敢!」

  女人不再吭声,转过身去,过了会儿,轻声说:「快!快!」也不知是让我插在阴户里的肉柱快些,或是插在菊门里的两根指头。

  我把肉柱从女人阴户里拔出来,抵住菊口,待要向前顶,女人屁股猛的一缩,捂着臀瓣,回头看我,皱着眉连声说:「你往哪里插?!你怎么这样做贱你妈?!再说你那狗鸡巴那么粗,能进得去么?!」

  我给女人的虎威镇得一时霸气全无,只能作可怜状,说:「妈,试一试好么?」

  女人咬着牙不说话,过了会儿,放下护着后臀的手,说:「就试一次啊!」

  我又从女人阴户口抹了些阴水到肛口,双手把着女人的胯,龟尖抵着菊口,研动着向里挤,龟头只进了半个,女人菊口一紧,啊的叫了一声,身子再一缩,伸手又护住后臀,回头狠狠说:「不行!会裂的!你想弄死你妈啊!」

  「妈,你放松一下就好了。」我劝。

  女人说:「放松你妈!你插你自己的屁眼试试,你能放松么?!」

  我想了想,看看旁边呆呆看着的女孩,指指女人胯下,说:「小月,在下面帮你奶奶含含。」

  女孩不吭声,过了会儿,犹豫着说:「爸,别插奶奶那里了,那地方脏的。」

  我不说话,瞪着女孩,女孩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乖巧的趴下身子,钻到女人胯下,仰头在女人肉唇上吮吸了起来。

  我肉柱抵着菊口,把着女人的腰胯,一点点进着,待女人菊口收紧便停下,等着她在女孩的吮吸里放松后,再进,终于在女人一声呼痛里,鸡蛋大小的龟头全进了去,感受着肛窒的紧凑,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好这一口。

  女人晃着腰胯,说:「快拔出去!」

  我死死把住不让她动,过了会儿,随着月的一声吸吮,女人肛肌一松,我猛的向前一进,竟一下子进去小半根,女人尖叫一声,像给人开了苞,全身抖动起来,却不知挣脱,抖了一会儿,趴在那里,细细喘息起来,随着女人的喘息声,我喘息着试着慢慢抽送起来,女人轻声又呼痛,却不再动。

  抽送了几十下,只觉女人肛窒里越来越润滑,像是阴户在分泌着淫液,待低头仔细看,发觉肉柱上油旺旺的,应该是肛腔里分泌的油汁。

  不知晨给东操着肛门的时候是否有快感,女人的快感趴在她下面的月也感觉到了,在慢慢加深的抽送里,女人的身子慢慢抖动开,月随着那抖动含舔着,在喃喃的一声声催促声中,女人忽的僵住不动,又尖叫一声,身子向前扑去,几乎全贴在了墙上,身子抽搐着,接着,下面阴唇一开,一股黄色的尿液喷了出来,接着身子又一阵大抖,然后,一软,滑倒在浴缸里。

  我呆站了一会儿,俯身去扶女人,说:「妈,我终于操出你尿来了!」

  女人卧在我怀里,抑着头,眯着眼,苍白着脸,嘴唇仍在抖着,像是受了寒,半晌,喃喃说:「妈要死了……」

  晚饭餐桌上,雁边吃着饭,边唠叨着公司里的事儿,忽的住了嘴,看着并没死去的妈妈,说:「妈,你坐得怎么那么别扭啊?」

  女人红着脸,低着头不说话。我偷偷的去看月,见她的脸比她奶奶还红,这样的神情傻子也能看出古怪,我忙说:「雁子,怎么你那位老同学还缠着你啊?!他还要脸不要了?!」

  雁回过神,看看我,皱皱眉,说:「我跟他说了我不会离的,可你不知道我这同学性子有多倔。」顿了顿又说:「人家那正忙着呢,还有客户在,可他就是赖着不走,再说了,当初我只是一时伤心,也就是随口说了一句,他就一直揪着不……」忽的住了嘴,一声不再吭。

  「嗯,你跟他说什么了?」我愣了一下,问。

  雁低头仍不吭声。

  「你跟他说什么了?!」我放下筷子,又问。

  雁呆了一顿子,做错事小孩般看着饭碗,低声说:「我说跟你离了会跟他。」过了会儿,见我不说话,慢慢侧过头瞅我,喃喃又说:「别生气了老公,那时,那时也是你不好……」又说:「我跟他说了我现在是真心喜欢你,不想离了。可他就是不信……」

  虽说知道那时雁即使有心理上的背叛,也只是对峰,可我心理还是很不舒服,也完全忘了自己还操了她的女儿,恨声说:「太不要脸了,这都什么世道,光天化日的偷别人的老婆!雁子,哪天你把他叫过来,我当着他的面好好操操你,把你操出尿来,看他信是不信?!」

  雁脸一红,伸手在桌下狠狠掐我的大腿,咬着牙说:「你说什么呢?!」又俯过身,在我耳边狠狠说:「你不要脸了?!你当着妈、小月的面怎么这样话也敢说?!」

  过几天就是新年了,妈妈要回京。我不想也不敢去见那位老爹,特意让郑大夫开了坐飞机可能会有加重脑伤的证明让妈妈带了回去,说新年留在这边过。

  妈妈在那次差点给操死的肛交之后,竟变得跟个小女人一样缠人,好不容易才给劝进了登机口。

  从机场回来的路上,老马打来电话,说跟踪打拳的那小子的事情有了进展,应该能进行下一步了。

  在我书房里,桌子上放着偷来的电脑,老马翻着一个个文件夹,点着里面的照片,里面一个个花容月貌正含着鸡巴,或在挨着操,老马口里啧啧有声:「老大,你看人家,同样是泡马子,比您可高明多了,听说大都是倒贴呢!」

  「看来还是这样又壮又帅又年轻的小伙子吃香!」想着那个几拳把我打得跟屎一样的小子,我心里一时很不是滋味。

  我瞪了老马一眼,想着当初他在峰面前也没这么没大没小的,不由狠狠又想:「看来还真是人善给人欺,给这兔崽子几天好脸,蹬鼻子爬上来了!」听老马不知觉的坏笑着又说:「他还想操你家小怡呢老大。」

  老马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录音笔,说:「几个兄弟轮班跟了这小子那么多天,好不容易才录了这段呢。」

  录音里是那小子跟一个女人在哪家酒吧里的对话。

  老马介绍说那个女人是邻市的一大款,一片嘈杂声里女声说:「那个妞还去看你练拳么?」过了会儿,女声又说:「很有味的呢,怎么还没弄到手?」

  过了会儿,男声说:「听说他老爹是个什么副市长呢,那个……」

  「你怕了?看你那熊样!一个破副市长就把你怕成这样?」

  「……」

  「敢不敢跟我打个赌?你能在一个月之内上了那丫头,我把我那辆宝马输给你!搞大肚子我再加五十万!」

  「真的?」

  ……

  等录音放完,我皱皱眉问:「老马,这骚货是跟小怡有仇还是跟我有仇?我以前操过她闺女么?还是操得她不爽?」

  老马摇摇头,说:「我不认识,跟咱们应该没什么关系。」

  我手里摆弄着老马从那小子抢来的手机,说:「怎么你跟他交过手了?」

  「就那瘪三?还配我动手?」老马一脸的不屑,说:「几个兄弟扑上去,乖得跟兔子一样,哪像个会打拳的样子,只嚷着要报警,我都替他臊得慌,这种烂货也就能欺负欺负老大你。」

  我老脸一红,瞪了老马一眼,在手机里找到怡的号,说:「今晚就用手机把小怡约到歌厅去,按原计划来。对了,你跟歌厅老板通好气了么?别到时他乱报警出了什么漏子。」

  老马点点头说:「放心老大,就是不打招呼他也不会报警,那种地方的脏肮事儿多着呢。」

  我看了看他旁边一直不吭声的半大小子,是那个当初追文秘荷给老马好好教育了一次的大男孩龙,我扭头看着老马,有些不悦,说:「不是让你找个凶一些的么,你让这小子过去,能演得像么?」

  「小龙,跟老大说说,你能演得像么?!」老马看那男孩。

  男孩闭着嘴,点点头。老马又看我:「看老大,他说能!」又说:「我这徒弟手下还有一群兄弟呢,还没跟您说,我打算这件事之后让他们跟着咱们混,怎么样老大?」

  看着这小子盯着我不善的眼神,我皱皱眉,听老马又说:「老大,你知道,咱现在下面几个兄弟,当初都是你姐夫那边的人,我觉得吧,老大以后办事还是用自己招的人可靠一些,是吧小龙?」那男孩迎着老马的眼神,又默默点点头。

  我点点头,对那男孩冷冷说:「既然决定以后跟我了,以前的不愉快你就应该全忘了。」顿了顿说:「晚上你可要演得像些,这事要是搞砸了,弄得我闺女回不了家,弄得我老婆生我气,看我怎么收拾你!」想了想又说:「小荷是我女人,你也知道她只喜欢我,别再对她动歪脑筋,知道了么?!」

  男孩看着我,过了半晌,终于点了点头。

  这天晚上九点多钟,在全市最豪华的一家KTV门前,我坐在暗处车里,心里想着自己是希望怡过来呢,还是不希望?仅凭一个短信,怡过来的话,说明她确实对那个打拳的小子有不是一般的好感,可她不过来的话,今天的事又白忙了一场。又想到峰用东的手机仅凭一个短信就把晨约到酒店的情景,心里又一阵痛。

  正胡思乱想着,远远一个身影走来,是怡,心里一紧,又看到跟在她后面的一男一女,怡应该是让她的同学陪她一起来的,心里又有了些安慰,觉得雁这闺女还没蠢到家。又想到这丫头在外面跟着那些个社会青年瞎混,还会是处儿么,心里又莫名的一阵愤怒,想想月那乖巧的脸,温湿的阴户,不由喃喃骂:「都是一个妈妈生的,怎么你她妈的就不能跟你妹妹学学!」

  见怡走进门,我在车里等了一会儿,等那边打来电话,我按死,下了车。

  KTV三楼一间豪华包间,幽暗的过道里,我悄声趴在门上,从贴着海报的门玻璃透光的一窄边往屋里瞅着。

  包房里,昏暗的灯光下,见怡跟她那两个同学给逼坐在沙发上,四周围着一群小混混,对面大屏幕上,正一张张放着各色女人舔鸡巴和挨操的照片,等全放完,音箱里又传来一男一女的对白,正是白天里我听到的那段录音。

  怡在听到这段对白,一直冷着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站起身要走,给旁边两个混混推回沙发上。

  「明白了吧小妞?」龙一脸无耻的样子编着筐:「知道你那梦中情人的这些东西怎么到的我手里么?知道刚才说话的那女人是谁么?」顿了顿又说:「我姐。我姐看了他的电脑,找到这些照片,知道他在玩弄她,你说我姐是好惹的么?!跟你说小妞,今晚好好陪陪老子,把老子伺候舒服了,我就饶了你那小白脸,不把这些照片发网上,怎么样?」说着俯身去摸怡的脸,给怡狠狠的朝脸扇了一巴掌。

  怡又要站起身,给龙一巴掌扇回沙发上,龙冷冷说:「小骚逼,还当自己是个什么仙女呢,看老子今晚怎么收拾你!操!」

  「操你妈!你用那么大劲干什么!」龙那一巴掌上去,我脑子一热,也不理还不到最佳时机,正要推门进去,心里忽的打了个颤,见不远处过道里一个陌生女人正静静的看着我。

  「我们认识?」我与女人对视着,不由喃喃问。女人也不说话,暗暗的过道里,只是女鬼一样的盯着我看。

  这时,包房里传来怡的尖叫声,「瞎鸡巴看什么!拉着个破长脸,长的漂亮就了不起么?!」

  我冲女人喃喃骂了一句,朝她扬扬手,让她走一边去,冲进屋。

  包房里怡给两个小混混死死按在沙发上,尖叫着,脚乱蹬着,龙正解着她的腰带。怡的那两个同学给点了麻穴一样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冲了上去,大喊:「你们哪个敢动我闺女一根毛,我让你们活不到明天!」

  说着冲龙一拳打去,打到一半,给龙架住,一拳打回来,闷在我肚子上,这一拳打的风声顿起,那天挨拳的时候,那拳头上还带着拳击手套,这一拳可是赤裸裸的一干拳,我一下子给打趴在地上,嘴不由一张,把晚上吃的饭吐出一大半。

  「我操你妈!你叫你演的逼真,不是叫你真打!」我心里狠狠骂着,挣扎着爬起来,指着龙说:「你她妈知不知道老子是谁,我让你活……」正说着肚子又挨了一拳,比第一拳还要狠,我又趴在了地上,再吐一口,怀疑是不是吐出血来了。

  「我操你妈!」我大骂,顿时明白过来,这小子哪个是在演戏,这就是在为小荷的事儿公报私仇!

  「你算老几?」龙狰狞着脸按预先约好的台词说:「你她妈知不知道老子是谁,你是这骚货的老爸是吧,好!那我就让你看看老子怎么操你闺女!」说着又去扒怡的裤子,怡挣扎着又尖叫起来,喊:「爸!爸!救我爸!!」

  我扑上去,给龙一胳膊甩到一边,接着冲我肚子又是一拳,我趴在地上,实在忍不住,破口大骂:「你她妈打够了没有!」

  龙解着自己的腰带,倒也会接话,冲手下小混混喊:「林子,小白,老李,老齐,帮我告诉他打够了没有!」

  几个混混一阵拳脚不顾头不顾脸的打上来,我忙用胳膊抱着头,把身子倦成一团,想着龙这兔崽子是不是没告诉这帮孩子我以后会是他们的新老大,这时一只脚踹到我的肋骨上,一阵刺痛,怀疑是不是断了几根,顿里心里把龙的祖宗八代操了一个遍,又把老马的老妈也操了几遍。

  「别打了!」恍惚里听怡高声哭喊着:「我求你们别打了!我爸头不好,你们会打死他的!」

  那帮兔崽子仍是拳打脚踢着,怡又冲龙喊:「我听你的!你让他们别打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那帮人住了手,我抬头看时,与龙对视一眼,见他眼里带着犹豫,怡这样的反应,已经大大超出了我事先编写的剧本,最初的设定并没考虑到怡对我的挨揍的反应,最后我会在垂死挣扎里抢过龙放在茶桌上刀跟龙拼命,吓走龙。龙可能跟我一样,没想到怡竟会来这一出献身救父,一时不知该怎么演下去。

  正在这时,我裤袋里的手机响了,「老马打的?」我心里想着,与龙大眼对小眼,不知这又是哪一出剧情,龙看着我点点头。

  我掏出手机,是个陌生的号,嘈杂声里一个女孩的声音:「小荷……」那边只说了小荷便没了声音,我愣了下,再看手机,见里面几分钟前从这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一个短信,上面写着:「小荷在月桂KTV318包房,让他们灌了迷药,你快带人过来!」

  「月桂?迷药?小荷?」我脑子一时有些蒙,看着龙不由问:「这里是月桂吧?月桂305?」

  龙愣了一下,因为这也不是剧本里的台词,他旁边的小弟倒是热心,答了一句:「你她妈傻了啊,这不是月桂还会是你妈阴道啊!」

  「月桂?迷药?小荷?」我喃喃又说了一句,忽的意识到是什么事,忙给那个号打过去,那边却关了机。想了想,忙又手忙脚乱的给老马打电话,那边却一直占线。

  「我操你妈!」我冲手机大骂一声,扭头冲龙大喊:「你知不知道318在哪儿?」

  龙愣愣的看着我,不知是不明白318是什么意思,还是不知道在哪儿,或是不知这临时剧情该怎么演。

  「操你妈!」我冲出门去,那个陌生的女人竟还在门外,我跟她撞了个满怀,她看着我说:「我已经报警了,你没事儿吧?」

  我愣了一下,她手肘刚正顶了一下我肋间,一阵刺痛,想到:「刚那帮狗娘养的一顿假打差点把我打死。我她妈一个人过去,会不会真让人打死?」

  也不理那女人,忙回头冲进屋,见龙仍呆呆的站在原地,看了一眼怡,知道今天这顿胖揍算是白挨了,一时不知该生谁的气,冲龙大喊:「操你妈!傻站着干嘛!快带着你手下跟我找318房!」见龙仍傻看着我,我又骂:「你傻了啊!现在是真有事儿!有人给小荷灌了迷药,要迷奸她,在318房,快带着兄弟跟我……」

  话没说完,龙吼叫着已经窜了出去。

  318房门前站着两个带着墨镜的大汉,把我跟龙拦住,好在龙后面的小弟赶了上来,两个壮汉双掌不敌四手,一时可能也有些蒙,给那帮下手不知轻重的混混按倒在地,一个脑袋还挨了两酒瓶。

  包间里响着音乐,沙发上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手里拿着麦克,回头看着我,一时愣在那里,荷的那个女同学看到我正要起身,给旁边一壮汉压住,她指着包间里面一道小门,喊:「小荷在里面!」

  我还没反应,龙先我一步已向那道门冲了过去,守着荷女同学旁边那大汉要起身拦,给那青年使了个眼色,乖乖坐了下去。

  那门给里面反锁着,龙开了几下没打开,退后几步,猛的冲门撞去,那门却异常的质量过关,我跟龙接连撞了几下,晃了几下仍是没给撞开,龙再退几步,发着疯的再冲上去,那门却一开,现出另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一脸怒气,正要说什么,龙这时收身不及,或是根本没想着收身,连着那青年跟自己一起跌进里屋。

  我也冲过去,跟龙一样,视线落到里屋一张床上,荷正眯着眼躺在上面,身上乳罩已给脱了去,下身也只剩内裤,给龙压在身下的男人给龙撞得一时有些蒙,看看龙,又看看我,眼神一呆,正要说什么,忽的「啊!」的高叫一声,脸上显是已挨了龙狠狠一拳,还晕着,龙另一只拳头又抡了上去,那青年挥手乱挡着龙的拳头,冲我大喊:「老峰,这是你的人么,你让他住手!」

  「老峰?」我呆呆看着这个青年,脸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是谁,忙翻着记忆,从老钱给我的峰的亲戚朋友的资料里找着。听青年又高喊:「老梁,你死了么!老王,老赵,你们死哪里了,啊!」鼻子上又挨了一拳,鼻血涌了出来,又冲我喊:「老峰,是我啊!我是你,我是你……啊!」

  「我操你妈!老峰是你叫的么?!」我心里暗骂一声,想起这青年是谁,他应该是峰大舅的孙子,叫庆,我不大懂这个辈份,想来他应该叫我是姑夫。

  我上前抱着像是发了疯的龙,在他耳边不停喊着:「再打会死人的!」

  龙终于安静了下来,起身去看荷,盯着荷的两只鸽乳,一时呆在那里。

  「你出去!」我大怒,龙咬咬牙,回头向门外走,忽的停下,冲仍躺在地上满脸是血的青年看去。

  那青年身子一哆嗦,说:「你想干什么?!」

  龙不说话,走了出去。

  「庆,你爷爷最近身体还好吧?」我试探着问那青年。

  青年擦着鼻血,点点头,说:「老峰,我妈让我代她跟你和雁子姐问个好。」

  「操!」我暗暗想着:「老峰?雁子姐?你小子知道你多大辈么?!」

  我冷冷看着他,指着床上的荷问:「你没动她吧?」

  「嗯?」庆愣了一下,说:「没动呢,内裤不是还穿着呢。那两个奶子也没什么摸头。」慢慢站起身,不屑的说:「为了这么个妞,至于么?怎么了老峰,她是你刚才那王八蛋手下的女人?」

  「我操你妈!」我大怒:「她是我女人!」

  「是就是呗,再说你想操我妈的话,我会帮你转告的,你用不着这么大声吧?」庆却又撇撇嘴,端详着我说:「老峰,你变了。」

  我一呆,听他又说:「为个女人你说你至于么,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老峰。」

  我心里一堵,压了压火气,问:「这时候你不在北京呆着跑这边干什么?」

  庆正要开口,鼻血又涌了出来,忽的想起什么,转身冲了出去,一边喊着:「我操你们妈,老王,老赵,你们两个王八死哪儿去了?!」

  我回头看着床上的荷,仍迷着眼,看着我,似乎想起身却又没有力气,连眼似乎也无力全然睁开,与我对视着,眼角慢慢凝起泪,那泪珠像一粒粒珠子,顺着脸颊滚落,却像在敲着我的心脏。我移开视线,落到她胸前,见一对乳房,虽说坚挺,却可能是早年营养不良的缘故,这都二十岁的年纪了,发育的并不比月的大多少。

  我盯着女孩的脸,见那泪涌得更凶,想着下面那小逼到现在还没摸到边,却整天给我惹事儿,不知上辈子欠了她什么,叹了口气,说:「别害怕,这不是有我呢。」

  我走出房间,见荷的那个女同学仍坐在那壮汉一边,那青年仍拿着麦克,静静坐在原处,看着四下,仿佛一切跟他无关。

  包房门口,庆趴在一个墨镜大汉身上,晃着他,喊着:「老王,你快醒醒,你别吓我!」

  我冲荷那女同学说:「你进去帮荷穿上衣服。」想了想又问那青年:「你知道那药怎么解么?」

  那青年淡淡说:「找凉水冲一下脸,能清醒一些,回去睡一觉就没事了。」说完又冲那壮汉点点头,意思是让他放荷那女同学走,她起身从身前桌子上拿了一瓶矿泉水,走进了里面小屋。

  我走到包房门口,那个墨镜壮汉已经挣扎着站起身来,却仍是一晃一晃的,身形不稳,龙和几个小弟围在一边,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另一个壮汉仍给压在几个小弟身下,不停挣扎着。

  庆搀着那个墨镜壮汉,问一边的女人:「倩姐,这附近有医院么?老王得去看看。」那女人正是我在怡包房门口遇到的,又瞎报警的那个陌生女人,这时正冷脸看着我。

  我看看庆,问:「她跟你一起的?」

  庆愣了一下,伸手摸我的脑袋,说:「老峰,你没喝多吧?倩姐你都不认识了?」又恍然大悟似的说:「啊,明白,明白。」

  我问:「什么明白?」

  庆在我耳边轻笑着说:「你是不是那次给倩姐打的太惨,装着不认识了?」

  「什么打的很惨?」我还没反应过来,庆转身冲着龙的小弟厉声又喊:「没见这都是自家人么,你们还压着我保镖干什么?!」

  我冲龙点点头,龙又冲那帮小弟点点头,那汉子的墨镜早不知去处,刚趴起来,就一个侧踹腿把龙的一个小弟踢飞在空里,嘴里骂着:「操你妈!敢抓你爷爷的蛋!」顿了顿,冲龙的小弟四视一番,狠狠又说:「来!你们再一起来!看我弄不死你们!」又说:「你们这帮小兔崽子,要不是我一开始不想下重手,还能让你们得着便宜了?!」

  我正要上前劝,这时,过道尽头电梯一开,涌出来三个巡警,身后跟着KTV的老板,那老板苦笑着看着我,意思是不关他事儿。那几个巡警走到这边,一个说:「你们是谁报的警!」

  我一阵头大,看了眼那个跟庆一起叫倩的女人,在心里把她操了一遍,对着巡警说:「都是误会。」

  那巡警又问:「什么误会?我问是谁报的警!」

  那女人不说话。巡警回头跟老板说:「带我们去305房。」

  这时,从旁边楼梯气喘吁吁跑上一个人,却是老马,一见着这个马脸,我肚子里的火一下冒了上来,骂:「老马,你她妈生孩子去了么?!」

  老马给眼前的这一圈人搞得脑子可能也有些蒙,解释说:「副市,刚,刚那个跟我马子打电话呢,跟我闹情绪呢,要安慰的是吧。我那边忽的瞅着警车,觉得不大对头,就跑上来了。我这为了赶时间,可是连电梯都没坐呢!」

  我瞪着他,气的牙痒,心想:「就跑了三层,还她妈赶时间呢,你她妈跟你马子打了多久电话你不知道?」

  这时,那巡警在一边说:「老马,你怎么在这儿。」

  老马愣了一下,转过身,看着那巡警,说:「啊!老吴,你怎么在这儿!操!什么时候值完班,再一起去皇后搓一桌?」

  那巡警咳嗽一声,看看我。老马忙介绍说:「你小子,连我家王副市长也不认识?跟你们刘局可是拜把子的兄弟呢!」

  那巡警再咳嗽一声,淡淡说:「既然是误会,那王市长,你们忙。」说着冲另两个巡警点点头,三个人转身走了。

  看着那几个巡警走远,我转身问庆:「你跑这儿干什么?」又指指包房里仍拿着麦克看着这边的青年问:「他是谁?」

  庆说:「我的一个老校友,老峰,改天跟你聊呀,我们这还要去医院呢。」他扭头冲屋里青年喊:「老梁,改天再聚啊。」又盯着龙,点点头,狠声说:「好小子,你给我等着!」又问旁边女人:「倩姐,我鼻子真没歪是吧?」

  看着几个人上了电梯,我回头看龙和一帮手下,呆了呆,只觉全身痛疼,不由又一阵怒气,冲老马大吼:「老马,你在这儿告诉他们谁是他们的老大!」说完,进了包房,也不理坐在沙发的那青年。

  走进里屋,见荷那个女同学正费力要从床上搀起荷,荷这时衣服套回身上,从眼神看来,也应该清醒了,却仍是没有力气走路。

  荷看起来纤瘦,抱起来更是轻,抱着走这却很是一种优点,我抱着她走出包房,跟门边老马说:「明天在金桥订个大间,我要跟这帮兔崽子开个会,嗯,对了,叫上老张。」

  老马点点头,说:「老大,这也不怪龙他们,当时不是说好今晚之后他们才算是咱们的人么?」也不等我搭话,趴在我耳边轻轻说:「屋里那是梁副市长的助理。」

  我愣了一下,老马轻轻又说:「听说是梁副市长的私生子。」

  我点点头,不说话,抱着荷向电梯口走,想问她怎么会跑这儿来,却又知道这不是地方,盯着她一双还未干透的红红泪眼,一时不知是不是该生她的气,要知道不是她这一搅和,怡年前可能就能给我劝回家了,搞得好今晚我就能回去跟雁子邀功了。

  想到怡,我一时又呆住了,想着怡是不是已经回家了,今晚这么乱糟糟的,可千万别出什么事,走了几步,又停下来,想着怡是不是还在那个包房没走呢,回头问龙的那些手下,他们都摇摇头,说不清楚。

  我把荷放下,让她那同学帮着搀一会儿,冲怡的那个305包房跑过去。

  包房里仍是昏暗着灯,怡呆呆坐在沙发上,她的那两个同学已不知去向。

  我走过去,避着女孩的目光,说:「小怡,赶快回去吧,你小姨会着急的。」

  女孩盯着我,淡淡说:「那些人是你的手下?」

  我不说话。女孩又问:「今晚他们都是来陪你演戏给我看的?」

  我仍不吭声。女孩说:「你想干什么?装着关心我,在乎我?」

  我想了想说:「小怡,你妈让我劝你回家。」

  「我问你!」

  呆了会儿,我说:「那些照片可都是真的,那录音也是,那小子真是玩你的小怡。」

  「我问的是你!」

  我呆着不作声,过了会儿,看向女孩,见她脸上正披着泪,眼神仍直直盯着我的脸,冷冷看着我,半晌,忽的伸着脖子冲我狂吼起来:「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我忙躲开女孩的视线,女孩声嘶力竭的骂声里,我一时有些迷惑,明明都是峰当年的错,为什么我会对她有愧疚感?是因为自己对她有坏念头?还是因为我的灵魂正在慢慢熔进峰的生命线里,融入峰这个角色里?

  不知过了多久,女孩已喊得没了力气,嘴里却仍喃喃说着:「我恨你!……」

  这时,老马推门进来,我感觉是来了救星,忙说:「老马,你带小怡回她小姨那儿,我有事儿先走了。」

  我把荷和她那同学送回住处,坐在荷床边,看着她那虚弱的样子,想了想,决定还是隔天问她。正起身要走,女孩伸手拉着我的手,轻轻说:「对不起!」我呆了一下,听女孩喃喃又一声:「对不起!」

  我这时脑子里怡的「我恨你!」还在回荡着,一时有些发愣,问:「什么对不起?」

  「我不该老这么烦你。」

  我回头看女孩,见她眼角又淌下泪来,不由重新坐下,抚着她的眼角,笑笑安慰说:「我喜欢你烦我。」女孩泪仍是流个不停,我说:「别哭了啊,哭花脸我就不喜欢了。」

  忽的一愣,想起学校恋爱的季节,我也经常这样安慰晨的哭泣,心下一酸,想着原来同样的情话,要是跟两个女孩说,会让自己觉得如此的假。

  「梁助理让我过去见一个客户,」女孩轻轻解释说:「说是北京来的很重要的一个投资人,让我过去跟他们介绍一下咱们在黄滩旅游区那个项目,说他们可能会感兴趣。」

  「怎么不跟我说?」

  「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兴趣,我……」女孩犹豫了一会儿,说:「我不想烦你。」

  我呆了呆,说:「你不知道梁副市长跟咱们不对付么?再说那种地方你也敢去?」

  「我想能给你做些事。」顿了顿女孩又说:「我以为那里只是唱歌的地方,再说有小楠陪着我,我,我以为……」

  女孩轻轻哭泣出声,我把女孩抱在怀里,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肩,看着她纯真的泪眼,一时有些恍惚,想着这是她的本性,还是跟我演戏,想着如果是作戏的话,这可能是演艺界最极致的演技了。

  女孩终于止了哭声,慢慢平静了下来,在我怀里,忽的轻声说:「我今晚给你吧?」

  「嗯?」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把第一次给你吧,」女孩轻声又说:「我知道你很在乎的。」

  我想着峰当初让她填的是否是处女的表格,给女孩留下这个印象应该很正常,我呆了呆问:「你自己不在乎么?」

  女孩不吭声,过了会儿,说:「那人今晚要了我的话,我可能会去死的。」

  「嗯?」我一愣,盯着女孩的眼,皱皱眉,问:「你怎么会这么想?」

  女孩长久不作声,我又问了一句,听女孩说:「我的第一次只能给你。」

  我不由又皱起眉,仔细端详着女孩,看着她脸上有多少虚假,女孩红了脸,低了头。

  「这是爱情么?」我喃喃想,不由问起我一直想问的问题:「你当初第一次面试见到我,就喜欢上我的么?」

  女孩那时见到的是真正的峰,她如果点了头,只说明她喜欢的只是峰这个面具,而不是在雨里见到的我。

  女孩没点头,也没说不是,我喑自吁了一口气,不敢再问,怕她如果点头了,我还真不知以后该拿什么态度怎么对她。

  「你今晚要了我好么?」女孩又说。

  今天晚上的事搞得我一个头两个大,怡的哭喊声仍在脑里荡着,我确实没心情,想着跟女孩的几次,要不是我没心情,要不就是她来月经,不由哭笑着说:「改天吧。」

  女孩沉默了,半晌,说:「你讨厌我么?」

  「嗯?」我呆了呆,感受着她语调的凄凉,忙笑笑说:「别瞎想了,没听老人说,老东西都是要留到最后么。等你有精神再说好么?」

  女孩不说话,我说:「明天中午我过来,你作饭我吃吧。」女孩眼一亮,点点头。

  「对了,你现在应该放假了吧,怎么没回家?」

  「钱叔帮我调到值班。」

  「过年不回家?」

  女孩不说话。

  我不再问。

  我离开荷住处,开着车,慢慢向家的方向驰去,想着几分钟前与女孩亲吻告别时那张红晕的脸,那双失落的眼神,一时有些恍惚。

  「她真心爱我么?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爱她么?」我喃喃想着:「那晨呢,我应该还是爱着她的吧?可雁呢?月呢?妈妈呢?我爱她们么,一个男人怎么会同时爱上这么多女人?还是,这全不是爱?或全变了质?」

  正是年关,虽说夜已深,街上车辆仍来往不息,我不理后面催促的汽笛声,仍是不急不慢的开着车,想着怡已经把今天我那卑劣的演技跟雁说了吧,或是跟她小姨芙说了,芙又转告给了雁,可能小怡还会让芙转告雁,说她再也不会认我这个耍阴谋诡计无耻的爸爸,再也不会回那个家了。

  我真不知该怎么面对雁发怒的神情。

  我车开进别墅院子,见老马的车停在那里,旁边还另有一辆出租,挡着我去车库的路。老马正跟一个男人在车边抽着烟,我皱着眉,下了车,说:「老马,这么晚了,你到这边干什么?出什么事了么?」心里一惊,忙问:「小怡出什么事了?」

  老马不说话,只是看着我笑,说:「老大,小怡的东西都搬进去了,我也该撤了。」说着上了车,那男人也进了出租车,一会儿两辆车一溜烟出了院子。

  「小怡回家了?」我急急开了门,走进一楼大厅,见雁跟芙坐在沙发上,雁看到我,几步跑过来,扑到我怀里,流着泪,哭出声来,我心又一紧,问:「小怡出事了?」

  雁搂着我,哭的更是大声,芙走过来,淡淡解释说:「姐夫,小怡今晚回去就说她要搬回来,我让她等明天,她非得今晚。」

  我抚着雁的肩,眼一时让她感染得也有些湿,说:「高兴的事儿,你哭什么啊?」

  雁仍是哭个不停,我一边轻抚着她,一边看看四周,问芙:「小怡呢?」

  「去自己房间了。」芙说。

  「小怡没说她为什么要回来?」我问。

  芙看着我不说话。

  女人盯得我发毛,我忙换了话题,问:「你今晚留这儿?」

  女人仍是不说话。

  我又问:「要不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