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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行天下】第十四集[河图实体]

2016-05-03 10:47:50


  【横行天下】第十四集

  内容简介:

  六郎护送潘凤和亲之行,一路用计顺利通过各道关口,不仅收服孟良、焦赞、寇准等大将,又将兰柳、张慧茹收入房中,这才浩浩荡荡地踏入太原府!

  在程世杰府中,六郎透过程世杰最宠爱的弟子苏姬的帮助,找到程家私通大辽的罪证……


  


  【第十四集】第一章:卧牛关铤而走险

  紫若儿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羞红着小脸,听着那一浪高过一浪的男欢女爱。

  六郎见紫若儿听得入神,双手攻占上紫若儿的那对椒乳,随即用嘴巴舔着乳房,并吸吮着。

  这时从耳机传来张慧茹的一声高叫,随即就安静下来,六郎便笑道:「他们搞完了,仔细听他们在说什么。」

  不一会儿,张慧茹道:「将军,太原侯不是吩咐你调动兵马,你怎么还不行动?」

  秦东阳道:「我姐夫的意思是,等护送公主和亲的队伍过了卧牛关,就马上封锁他们的后路,也就是说,让他们来得了,却回不去!现在还不急,我想等他们到太原府后,再调动兵马也不迟,你不知道,要调动上万名的兵马,一天就需要花上万两的银两。」

  张慧茹说道:「将军,你真是会算,不过千万不要贻误军机,免得受到处分。」

  秦东阳道:「夫人,你放心好了,我为官这么多年,自有分寸。现在还早,咱们再亲热一会儿。」

  张慧茹媚笑道:「将军你真神勇,最近你吃了什么神丹妙药?每一次都弄得妾身舒服得要死。」

  秦东阳嘿嘿笑道:「哪有?我本来就这样厉害啊!」

  张慧茹道:「得了吧,自从你跟那个狐狸精在一起后,身体就不如以前。我看你一定是背着我吃了什么药,但这对习武之人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自古以来,多少帝王都是因为纵欲过度而未老先衰,甚至早死。我看,一定是那小贱人骗你吃有问题的药。」

  秦东阳闻言,只好承认道:「兰柳也是为了我好,才推荐我吃那圣药……」

  张慧茹闻言,「呸」了一口,道:「果然是那小贱人的主意,将军,她这可是存心要害你啊!」

  秦东阳道:「不会吧?」

  张慧茹愤恨说道:「将军,你真糊涂,那小贱人巴不得你纵欲过度,然后一命呜呼,她便可卷了将军赏赐给她的那些细软,与她师兄远走高飞。」

  秦东阳有些不悦地说道:「慧茹,你不要乱加猜忌。」

  张慧茹道:「这是明摆着的事实啊!难道上次,她师兄还给她手帕的事情,你忘了吗?我就不信,一个女子会将随身所带、绣着鸳鸯戏水的手帕给别人。」

  秦东阳闻言,「哼」了一声。

  张慧茹继续说道:「还有去年闹飞贼时,当我追到城外的古庙,竟听见那贱人和她师兄说话的声音,而且当我进去时,甚至看到他们衣衫不整的样子。兰柳却说她中了暗器,她师兄在帮她处理伤口,可处理伤口需要两个人一起脱衣服吗?」

  秦东阳猛然喝道:「够了,不要再说了,真扫兴!这龙秋平也真不识抬举,老子看他武功不错,才收留他,想不到他胆大包天,竟敢勾引兰柳。这件事我自有分寸,不说了,我们睡觉!」

  张慧茹说道:「将军,我看那钦差大人也不是好人,分明是一个色狼……」

  紫若儿捅了六郎一下,笑道:「说你呢!」

  秦东阳问道:「这话怎么说?」

  张慧茹道:「他若不是色狼,仅兰柳一个眼神,他就敢摸她的手吗?不过我倒是想成全他们……」

  秦东阳疑惑道:「我有些糊涂了,夫人的意思是?」

  张慧茹笑道:「那兰柳不是看上钦差大人吗?而且刚好钦差大人待会儿要来吃早点,那我就在早点里下蒙汗药和春药,让他们交合在一起。」

  秦东阳气道:「混账!这是什么主意?分明是在给我戴绿帽!」

  张慧茹道:「将军,人家可是为你好。你想,抓到他们的奸情后,他们还不乖乖听你吩咐?钦差大人的山西之行到底是为了什么?他还不乖乖的全告诉你,另外,兰柳那小贱人,即使不和钦差大人交合,也已经给你戴上绿帽了,将军还这么溺爱她,就有点蠢了。」

  秦东阳想了想,道:「依夫人之见……该怎么做?」

  张慧茹道:「将军,你要是听妾身的,等钦差大人来了,你就出府,反正你不是要去步兵衙门,而这件事就由我来安排,等我处理好这件事情后,会叫人去告诉你,你再回来处理。那个钦差大人,将军就尽可能威胁他,至于兰柳,就等钦差大人走了,再将她秘密处理掉了,以免留下后患。」

  秦东阳有些不舍地道:「真的要处理掉兰柳吗?」

  张慧茹道:「将军,你可不要妇人之仁啊!再说,这兰柳自始至终就没有和你一条心,留她在身边,早晚都是心腹大患。将军,你要快刀斩乱麻,这样才是大将之举,况且将军还要跟随太原侯征战天下,如果一直妇人之仁,怎能成大事?而且只要你乐意,我就将我小妹许配给你,将军早就喜欢我小妹了吧?」

  秦东阳不好意思地说道:「令妹天山剑侠,风姿独秀,剑法绝伦,如果能够……与夫人伴我左右,将来我们一起征战天下,为夫还复何求?」

  六郎道:「张慧茹果然厉害,居然还牺牲自己的小妹,可见她与兰柳的仇恨有多深,这真是太好了……」

  紫若儿听不懂六郎的意思,问道:「六郎,他们在想阴谋诡计算计我们,我们要怎么办啊?」

  六郎摘下耳机收起来,对紫若儿道:「什么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早就胸有成竹,嘿嘿,我必会让秦东阳的如意算盘一场空,甚至赔了夫人又折兵。」

  第二天,六郎来到秦东阳的府邸,仆从见六郎来了,便连忙进去禀告,不久,张慧茹便出来迎接六郎。

  六郎道:「原来是秦夫人,请问秦将军在吗?」

  张慧茹将六郎请进府邸,说道:「大人,将军昨天晚上到步兵衙门处理公务,因为需要处理几件棘手的公务,所以尚未回来,但他有差人回来告知钦差大人要过来吃山西风味的早点,所以我亲自下厨,请大人品尝看看。」

  六郎连忙摆手说道:「既然秦大人不在,我就不便打扰。」

  张慧茹却拉住六郎的手,道:「大人不要见外,将军与你一见如故,说什么也要我留下大人,再说外面下这么大的雨,你就不要客气了。」

  说着,张慧茹连拉带扯的将六郎带到内室。

  六郎心中感到好笑,见桌上摆满山西特色的点心,由于肚子饿了,便不等张慧茹,就开始吃起来了。

  张慧茹娇声道:「钦差大人,你不用急,将军吩咐过了,要我们姐妹务必服侍好大人,所以大人在皇帝面前,要为将军美言几句啊!」

  六郎点头道:「没问题!」

  说着,六郎竟见张慧茹脱去外衣,站在他身后。

  张慧茹穿着一身轻纱,显得肌肤雪白而晶莹,并可以看见里面的桃红色肚兜,而且薄纱紧紧贴着浑圆而挺翘的屁股和高耸的双峰,展示出她那诱人的身体曲线。

  张慧茹美目流盼,持着一把玲珑芭蕉扇横过六郎面前,娇声道:「钦差大人你与将军一见如故,所以就把这里当自己家看待,而且看你似乎很热的样子,我帮你掮凉吧!若还是太热,将军可以将外衣脱下也没关系。」

  六郎在感到惊愕的同时,心中暗喜:明明外面还在下雨,而且哪会热,看来她是别有用心,但没关系,反正我有备而来!想到这里,六郎呵呵一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时,六郎脱下外衣并扔到一旁,朝张慧茹道:「我真是羡慕秦将军。」

  张慧茹问道:「为什么?」

  六郎道:「我羡慕秦将军有这么一位绝色如仙的夫人,不仅容貌冠绝天下,更是善解人意。」

  张慧茹嫣然一笑,道:「钦差大人真是过奖了!」

  说着,张慧茹靠近六郎一步,继续道:「不知道大人有几位娇妻?」

  六郎愣了一会儿,道:「已经有几位了,惭愧!惭愧!」

  张慧茹笑道:「想不到大人这么神勇。」

  六郎见张慧茹似乎在引诱他,那红润的香唇吐出的香气都喷到脸上,尤其见她脸上那狡黠的笑意,心想:既然你别有用心,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六郎将手放到张慧茹的后腰上,道:「离我近一点,并再用力掮,想不到卧牛关这么闷热啊!」

  张慧茹淡淡一笑,随即几乎将身子靠到六郎身上,帮六郎拓风。

  这时,六郎的手往下滑,随即摸到张慧茹的玉臀上,虽然隔着薄薄的衣物,但那极富弹性的触感,令六郎胯下的龙枪情不自禁地硬挺起来。

  张慧茹却佯装没发现,说道:「大人居然娶了好几位夫人,真不知道你怎么受的了?她们一起上,还不把你榨干啊!」

  说着,张慧茹吃吃的笑起来。

  六郎手一用力,接着轻轻一拉,就让张慧茹坐到他的大腿上,那柔软的臀肉一贴上来,令六郎快感连连,而且一想到昨天晚上她那销魂蚀骨的浪叫声,欲火越发不能收拾。

  六郎的手顺着张慧茹那柔软的腰肢抚上丰满的美乳,道:「我曾经巧遇一位高人,他传授我一套绝密之术,专门用来行房,所以我非但不会累垮,反而是如鱼得水,我的那些夫人还有些招架不住呢!」

  张慧茹闻言信以为真,偷偷看了六郎的胯间一眼,就见那高高顶起的裤子,不由得芳心颤动。

  六郎借机将张慧茹往他身上拉,令张慧茹娇声道:「大人,不要这样!」

  六郎嘻嘻笑道:「昨日夫人给我敬酒时,就与我暗送秋波,我可被你迷死了。」

  说着,六郎撩起张慧茹的纱裙,直接摸向私处。

  张慧茹轻声笑着,伸出一双玉白的嫩手,滑到六郎的龙枪上,娇声道:「大人,你胆子好大啊!竟然敢在这里调戏我,就不怕被秦将军看见吗?」

  六郎嘿嘿笑道:「刚才,你不是说他一时半刻不会回来?」

  张慧茹媚笑道:「那你也不能这样轻薄人家啊!」

  六郎闻言,只是用手拉开张慧茹的上衣,随即大手探入那桃红色的肚兜,揉捏着那丰满的乳房。

  这时,张慧茹也将手探入六郎的腰带内,握住那坚硬而火烫的龙枪,开始抚弄起来。

  六郎心想:这浪妇应该早就想好对付我的办法,可这与她跟秦东阳商议的不一样,想必是看上我英俊潇洒,所以想先跟我做一次,然后再算计我。

  六郎果然猜中张慧茹的心思,这张慧茹生性好淫,偏偏昨天晚上没有尽兴,所以虽然早就准备好要对付六郎,但她没料到六郎竟敢轻薄她,这勾起她体内的淫欲,便打算先快活一下,再用药物迷奸六郎与兰柳,以此威胁六郎;然而如今,在六郎的挑逗下,张慧茹身上的衣衫越来越少,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至极。

  六郎脱下张慧茹身上那桃红色的肚兜,让一对丰满的乳房暴露出来,而张慧茹也掏出六郎的龙枪,随即将龙枪含进去……

  六郎顿时一阵晕眩,毕竟自穿越以来,六郎历女无数,却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滋味,也是因为他所接触的女子,要嘛是黄花闺女,要嘛是居家良妇,哪里有像张慧茹这般风骚?

  这时,六郎迫不及待地想脱下张慧茹身上的亵裤,张慧茹见状,便撑起身子,挺起那浑圆的翘臀,只见那芳草萋萋的私密处早已泥泞不堪,令六郎毫不费力地就将龙枪插进去。

  张慧茹顿时觉得来到仙境,私密处被六郎那又硬又粗的龙枪搅动着,并进进出出,令她不由得发出荡人的呻吟声,摆动着臀部,以迎合着六郎的动作。

  随着六郎大力的抽插,张慧茹脸颊红晕,嘴唇微张,那从体内涌起的阵阵快感,让她无法自抑,发出迷人的浪哼声,那美艳不可方物的姿态令人心荡神摇。

  六郎的一只手抚摸着张慧茹那浑圆的臀部,另一只手摸着那对高耸的乳房,粗大的龙枪则在那紧窒的幽谷内快速进出,两人的下腹因撞击而发出啪啪声响,一股股爱液从幽谷内涌出。

  张慧茹浪叫着,用力挺着身子以迎合六郎的每一次抽插。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张慧茹突然更加快速地挺动着身子,惊叫道:「不要动啊。」

  刚要挪动身体的六郎,随即被张慧茹紧紧地抓住身子,而听着那高昂的呻吟声,感受着幽谷内的紧窒、收缩,令六郎忍不住用力向前一顶,随即一股股滚烫的精液便浇在那花心上。

  张慧茹顿时全身痉挛,喷出一股股热呼呼的爱液,随即全身瘫软。

  六郎看着张慧茹,嘿嘿笑了起来。

  张慧茹娇嗔道:「你在笑什么?刚才都要把我弄死了。」

  六郎将张慧茹拉入怀中,道:「刚才你还真骚呀!」

  张慧茹握住六郎的龙枪,道:「大人你好厉害啊!这么快就将我干丢了。」

  算了一下时间,张慧茹觉得如果再不实施计划,就错过早膳了,于是连忙从六郎身下爬起来,一边穿裙子,一边说道:「大人,不要再这样了,等下让兰柳看到就糟了。」

  六郎说道:「那岂不正好,我也收了她,免得她告你的状。」

  张慧茹用手指点了六郎的额头一下,娇声道:「大人好贪心啊!」

  这时,院子响起脚步声,就见有道倩丽的身影拿着一把花伞,走向六郎所在的内室。

  张慧茹大惊道:「不好了,兰柳来了。」

  说着,张慧茹连忙整理身上的衣服和头发。

  这时,兰柳迈步走进来。

  六郎不慌不忙地穿上衣服,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享用桌上的美味。

  兰柳朝六郎道了万福,说道:「参见大人。」

  六郎笑道:「不用客气,坐下一起用餐。」

  张慧茹问道:「妹妹,你怎么现在才过来啊?早膳时间都要过了!」

  兰柳惊讶道:「姐姐,明明是你说,你会来叫我,所以我就一直在房间等,但过了这么久却没有消息,我还以为是钦差大人没来呢!」

  张慧茹故作惊讶道:「怎么会这样?我明明有派人去叫你了!」

  六郎道:「算了,反正兰柳也来了,而且秦将军一时半刻不会回来,我们赶紧填饱肚子吧!」

  张慧茹笑道:「你们先慢用,我去厨房端那熬好的莲子羹。」

  说着,张慧茹扭着丰臀离开。

  六郎心想:果然还是要去下药!哼!刚跟我玩舒服了,竟然就开始算计我,不过这样也好,正好来个将计就计。

  六郎再看看那兰柳,虽然不如张慧茹风骚,却也万种风情,独具魅力。

  这时,张慧茹端莲子羹回来,殷勤地帮六郎和兰柳各倒一碗,道:「兰柳妹妹,都怪你姗姗来迟,让钦差大人饿肚子,罚你以粥代酒,以此敬钦差大人。」

  兰柳随即站起身,六郎却道:「哪能以粥代酒?要用烈酒才行。」

  张慧茹闻言感到诧异,道:「也好!反正兰柳妹妹是女中豪杰,我这就去拿酒。」

  说着,张慧茹转身离去。

  六郎心中感到好笑,看着那两碗莲子羹,六郎断定里面有问题,于是对兰柳说道:「秦二夫人,我喜欢吃甜食,所以这莲子粥一定要放糖,刚才忘了告诉章夫人,不如麻烦你告知仆人一声。」

  兰柳站起身,一边走向门口,一边道:「奇怪,今天怎么这么冷清?那些丫鬟都去哪里了?」

  六郎见兰柳离开,随即拿起面前的碗,将莲子羹泼到床下的角落,然后再盛一碗,才对兰柳说道:「丫鬟不在就算了,这外面还下着雨,就不用麻烦了。」

  兰柳怏怏的转身走回来,陪笑道:「钦差大人,你看这阴雨连绵,该不会耽误到你的行程吧?」

  六郎摆手道:「不会,在路上耽误几日没什么关系,只要公主能平安无事地到达太原府,我就可以交差了。」

  张慧茹眨眼间就跑回来,因为下雨的缘故,那单薄的纱裙紧紧贴在她身上,让六郎大饱眼福。

  张慧茹打开酒坛,帮六郎和兰柳倒了满满的一杯酒。

  兰柳笑盈盈地端起酒杯,随即一饮而尽,六郎见状也一饮而尽,随后六郎三人有说有笑地开始吃早点。

  六郎早已经吃得差不多,这时兰柳要六郎和张慧茹也喝莲子羹,而六郎见张慧茹野盛一碗来喝,便肯定那锅莲子羹没问题,这才也喝下去。

  这时,六郎借着桌子的遮挡,悄悄伸出手去抚摸张慧茹的大腿,而张慧茹根本不敢就反抗。

  六郎见状,掀开张慧茹身上的裙子,因为并没有穿亵裤,六郎开始抚摸着那雪白而修长的玉腿,接着触摸那湿漉漉的阴唇,令张慧茹忍不住一阵颤抖,险些要叫出声。

  六郎见张慧茹当着兰柳的面不敢反抗,干脆将张慧茹身上的裙子卷在腰閛,随即用手抚弄着那湿润的私处,顿时令张慧茹不由得发出呻吟声。

  兰柳并没有注意到六郎和张慧茹的行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体内有股很奇怪的感觉,而且头有点晕,于是她摇了摇头,想要清醒一下,疑惑道:「姐姐,可能我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头有点晕!」

  张慧茹笑道:「既然没睡好,就在姐姐这里睡一会儿吧。」

  兰柳道:「不用了,我还是回自己房间歇息,你就继续陪钦差大人。」

  说着,兰柳站起身就要走,岂料脚突然一软,竟险些要摔倒。

  张慧茹连忙扶住兰柳,柔声道:「看你这样子,是不是刚才陪大人喝了一杯酒,喝醉了?」

  说着,张慧茹扶着兰柳来到床前。

  兰柳双目迷离,道:「应该不是……我的酒量,姐姐又不是不知道,谁知道是怎么回事?」

  张慧茹道:「算了,不要逞强,你就在这里休息,等雨停了,我再叫人送你回去。」

  兰柳闻言,点了点头,而这时张慧茹竟帮她脱下身上的衣服,令兰柳一阵慌张,道:「姐姐,你怎么在帮我脱衣服?」

  张慧茹笑道:「天气这么热,穿着衣服睡觉,汗水会让衣服湿透,你就不要想太多了。」

  说着,张慧茹将兰柳脱到只剩下肚兜和亵裤,便扶她到床上。

  这时,兰柳只觉得全身无力,体内涌起一股非常怪异的感觉。

  张慧茹回头,就见六郎色眯眯地走上前,心想:这钦差大人不但床上功夫了得,内功也深厚,我下了那么重的药,而且兰柳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他却什么反应都没有。

  六郎已经受不了眼前香艳的景象,一想到秦东阳的两个老婆就要被他征服,六郎就兴奋得抱住张慧茹的纤腰,道:「美人,兰柳正好睡了,我们继续吧!」

  说着,六郎撩起张慧茹身上的纱裙,露出那雪白的美臀,不等张慧茹反抗,六郎已经长驱直入。

  张慧茹哎呀一声,想反抗却已经来不及。

  兰柳还没有完全失去知觉,亲眼目睹六郎的龙枪插进张慧茹的私密处,她惊讶得张大嘴巴,道:「你……你们!」

  张慧茹知道已经无法隐瞒这件事,索性就豁了出去,一边享受着六郎的抽插,一边重新思索着计划。

  张慧茹认为六郎等下就会晕过去,所以她干脆等六郎晕倒后,就杀了兰柳,然后在骗六郎是他酒后乱性,才杀了兰柳,这样一来,六郎必然会感到害怕,到时她再利诱六郎,使他屈服于她,这样等秦东阳回来后,反正兰柳死了,就随便编个理由骗秦东阳,反正死无对证,到时秦东阳也只能接受这结果。

  张慧茹心中所打的如意算盘,六郎早已经猜到,但他不想那么多,打算先好好享受张慧茹和兰柳的身躯再说。

  六郎一边玩弄着张慧茹,一边抚摸着兰柳的身子,虽然兰柳身怀武功,但她被下药,全身已经无力,加上欲火焚身,所以在六郎的挑逗下,不由得呻吟出声。

  见六郎与张慧茹翻云覆雨,令欲火焚身的兰柳有些受不了,一只手揉弄着胸前的乳房,另一只手则伸到双腿间,抚弄着芳草丛生的私密处。

  六郎见状,对张慧茹道:「你看兰柳已经受不了了!」

  说着,六郎扑到兰柳身上,随即龙枪插进兰柳的嫩穴内,并开始大力地抽插起来。

  随着六郎的抽插,兰柳的体内产生强烈的快感,那阵阵快感冲击着她的身心,令她沦为六郎的俘虏,彻底沉沦在欲海中。

  这时,兰柳再也控制不住,在一声呻吟后,全身开始剧烈地颤抖,之后爱液随着大腿缓缓流下来,然而药力攻心,令她顿时昏迷过去。

  六郎见状,借着那些爱液的滋润,开始疯狂抽插起来,龙枪能感受到兰柳体内幽谷的紧窒和温暖,令六郎不禁舒服得呻吟出声,随即喷出一股股的精液。

  之后,六郎和张慧茹摊牌,对她说他早已经识破她的诡计,并将昨天晚上听到她和秦东阳所密谋的事说出来。

  张慧茹闻言,顿时吓傻了。

  六郎对张慧茹说道:「你现在已经中了我的七元真气,除了对我忠诚一生,再也别无选择,跟着秦东阳只是白白断送自己的性命。」

  张慧茹顿时六神无主,六郎又好言相劝,对张慧茹讲了一些道理,她才表示愿意跟六郎在一起,最后,六郎让张慧茹帮他将兰柳带到他昨天住的那间客栈。

  回到客栈后,见兰柳依然不醒,六郎就回到驿站,而白云妃等人早已经坐立难安,都担心六郎出事,白云妃和白雪妃甚至到秦东阳的府邸附近打听消。

  这时,见到六郎平安回来,白云妃四人顿时喜出望外,潘豹也高兴得跑去跟潘凤报平安。

  白雪妃心疼道:「六郎,看你身上都湿透了,快换件衣服吧!」

  虽然六郎疲惫不堪,但能上了张慧茹和兰柳,令六郎觉得还是甘大于苦,于是顾不得疲惫,马上开始下一步计划。

  六郎对慕容飞雪道:「大嫂,你不是号称千面佳人吗?马上做一张龙秋平的人皮面具,越快越好!」

  慕容飞雪本想问六郎要做什么,但想六郎向来主意多,肯定是有用处,于是连忙拿出行囊,掏出做人皮面具的物品后,就开始忙起来。

  这时,六郎坐在椅子上打盹。白云妃和白雪妃认为六郎是太累了,只有紫若儿知道六郎疲惫的原因,于是拿着扇子站到六郎身后帮他扇风。

  【第十四集】第二章:六郎妙计安天下

  六郎睡了大约一个时辰,慕容飞雪将他叫醒,道:「龙秋平的人皮面具已经做好,只是我对他的印象不深,也不知道做得像不像?」

  六郎道:「你戴上,我看看。」

  慕容飞雪闻言,戴上人皮面具,六郎等人看过后,觉得蛮像的,之后六郎指出一些不像的地方,让慕容飞雪做修改。

  而当慕容飞雪再次戴上人皮面具后,就跟龙秋平有了七、八分相似。

  六郎道:「那人皮面具就不要脱下了,另外换一身衣服,然后跟我走!」

  慕容飞雪道:「换什么衣服啊?这件衣服怎么了?」

  六郎说道:「这是官衣,你要是穿这身衣服,那戴这面具还有什么意义?如果没有合适的衣服,就到街上买。」

  慕容飞雪闻言,就到店铺买了一套普通的男子衣服回来,而这一打扮,又增加一分相像,令六郎满意道:「不错,大嫂不愧是千面佳人!走吧,你和紫若儿跟我去做一件大事。」

  白云妃和白雪妃连忙问道:「六郎,那我们呢?」

  六郎道:「还用问吗?保护公主,并养好精神。等明天雨停了,我们还要赶路。」

  说着,见白云妃姐妹俩有些不乐意,六郎便道:「服从命令!」

  六郎带着慕容飞雪和紫若儿冒雨来到那家客栈。

  紫若儿见六郎带着她和慕容飞雪来到昨晚住的那家客栈,顿时脸红起来。

  慕容飞雪见紫若儿脸红,便知道六郎昨晚肯定和紫若儿在这家客栈共度一夜风流,就跟当初在飞虎城时,六郎对她所做的事。

  等来到客栈的房间,见到躺在床上的兰柳,慕容飞雪和紫若儿都愣住了。

  六郎连忙解释道:「她是秦东阳的小老婆,你们应该见过她。」

  慕容飞雪问道,「她怎么会在这里?」

  六郎一本正经地道:「我抓她来的,你们不要乱想,我们还有事情要做!」

  说着,六郎对着慕容飞雪耳语一番。

  慕容飞雪娇羞道:「要这样啊?羞死人了!」

  紫若儿拍手道:「真好玩!让大嫂扮男人强奸秦东阳的小妾,六郎,亏你想得出来。」

  六郎把手一摊,道:「大嫂,你就委屈一下,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慕容飞雪难为情地说道:「我……我还真不会啊!真是羞死人了!六郎你简直是坏死了,非要这样吗?」

  六郎笑道:「这有什么难为情?又不是让你和男人亲热。待会儿,我给她吃了解药后,你就尽管摸她,越用力越好,只要让她以为你是龙秋平就好了。」

  慕容飞雪还是有些放不开,道:「好吧,我会尽力的!」

  六郎点头说道:「别忘了,等她醒来后,你就照我告诉你的话,说给她听。」

  六郎拿出张慧茹给的解药,给兰柳服下去,说道:「应该很快就见效,大嫂开始了……」

  说完,六郎朝着慕容飞雪一笑,就拉着紫若儿躲到外面。

  慕容飞雪不敢怠慢,连忙用手刺激着兰柳的私密处。

  不久,兰柳醒了过来,随即察觉到有人在抚弄着她的私密处,她顿时吓得尖叫出声。

  慕容飞雪连忙抬头道:「不要叫,师妹!是我。」

  说完,慕容飞雪又赶紧低下头。兄兰柳顿时大吃一惊,道:「师兄!你怎么能这样?你……快放开我!」

  慕容飞雪道:「师妹,我……喜欢你!我要你!」

  说着,慕容飞雪紧紧地抱着兰柳,并吻着她的脸。

  兰柳又羞又气,拼命地挣扎,叫道:「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要喊人了!」

  慕容飞雪见兰柳极力反抗的样子,不像是与龙秋平有染,但还是继续道:「你只管喊好了,看谁能来救你?我对你一片痴心,难道师妹真的无动于衷吗?」

  兰柳全身无力,一时仍无法反抗,只能叹了一口气,说道:「师兄,你应该了解我的为人,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我不能这样啊!秦东阳心狠手辣,张慧茹又对我不满,你现在这样对我,分明是将我推向火坑啊!」

  说着,兰柳哭了起来。

  慕容飞雪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搂住兰柳的肩膀,说道:「师妹,要不我带你远走高飞?」

  兰柳摇头说道:「你怎么就是不明白?我父仇尚未报,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慕容飞雪没想到其中还有隐情,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兰柳又道:「我早晚是你的人,只是你这样心急,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我问你,你是怎么将我弄到这里的,你又对我做了什么?」

  慕容飞雪连忙照六郎教的话说道:「你醉倒在大夫人的房间,她要我把你扶回你房间,我一时色迷心窍……」

  兰柳猛然想起在张慧茹房中的事,心想:糟了!分明是她存心要陷害我,她与钦差大人勾搭在一起,又要我师兄扶我回房间,分明是设好套要陷害我,说不定她……想到这里,兰柳担心地看向房间门口。

  六郎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觉得差不多了,便一脚踹向房门,装作要闯进来的样子,紫若儿随即高喝道:「钦差大人驾到!」

  兰柳顿时眼前一黑,心想:完了,看来张慧茹存心要置我于死地。

  六郎带着紫若儿闯进来,大喝道:「果然这里藏着奸夫淫妇,来人!将他们绑起来,并交给秦将军。」

  兰柳见到六郎,想起六郎与张慧茹的奸情,心想:果然是张慧茹串通钦差大人陷害我,这下可完了,要是被交到秦东阳手中,我肯定会被他活活打死!!臂疆慕容飞雪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叫道:「钦差大人饶命啊!」

  紫若儿心中好笑,大嫂演的真像!

  六郎「哼」了一声,道:「凭什么要我饶命?」

  兰柳知道一切都完了,便抓着衣服盖在身上,对慕容飞雪道:「师兄,不要求他,他和张慧茹串通好了,就是要对付我们,都怪你色迷心窍,结果被别人利用。」

  六郎「哼」了一声,道:「在本大人面前,你居然还不老实?不怕我让你赤裸着身子去游街吗?」

  而这句话果然管用,兰柳果然老实下来了!

  六郎轻笑一声,继续道:「刚才听你说父仇未报,看来你们还有阴谋瞒着本大人,还不从实招来?」

  兰柳闭口不语。

  六郎大喝道:「来人,将这女子拉到街上示众三日!」

  慕容飞雪连忙哀求道:「大人,不要啊!师妹,你就招出来吧,反正我们已经活不成了。」

  兰柳叹了一口气,道:「奸贼!告诉你也关系,我会嫁给秦东阳,并不是因为喜欢他,而是因为我和程世杰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想利用他与程世杰的关系,伺机为父报仇。狗钦差,要不是你和那张慧茹狼狈为奸,又岂能破坏我的计划?苍天真是没眼啊!」

  说着,兰柳就要咬舌自尽。

  六郎见状,上前阻止兰柳,道:「且慢!」

  兰柳眼眶含泪,道:「奸贼,你拦我做什么?让我死了岂不是更好?」

  六郎笑道:「你这样一死百了,但你的父仇不就报不了了?」

  兰柳闻言,诧异地看着六郎。

  六郎道:「你和程世杰有什么仇?说出来听听,说不定本大人能为你做主。」

  兰柳却不相信六郎的话,慕容飞雪就道:「师妹,事到如今,告诉他又何妨!说不定钦差大人能够为我们做主。」

  兰柳犹豫了一会儿,突然泪如泉涌,哽咽道:「程世杰杀我全家四十余口,此仇不报,柳兰死不瞑目啊!」

  六郎道:「你不要激动,连名字都念反了。」

  兰柳道:「我本就叫柳兰,我父亲柳朝贤乃是同州刺史,因为反对程世杰降宋,便与程世杰结下梁子。后来被全家抄斩。当时我因为在白云山学艺,幸免于难,之后化名为兰柳,伺机为父报仇,但程世杰武功高强,加上势力强大,而我一个弱女子,根本没办法报仇,碰巧遇到秦东阳,他被我美貌所迷,开始追求我,我想到他是程世杰的内弟,若是嫁给他必然有机会接近程世杰,所以……」

  六郎顿时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那么你就不用死了!实话告诉你,本大人这次来山西,就是要暗中调查程世杰的罪状,皇上有赐我密旨,必要时可以先斩后奏,本大人肯定会为你做主。」

  看兰柳还是不相信,六郎拉过紫若儿道:「你可知道她是谁?」

  见兰柳摇头,六郎道:「她便是北汉皇帝的女儿,连城公主刘紫若。」

  兰柳顿时愣住,紫若儿则上前一步道:「这位姐姐,真是委屈你了,我确实是北汉皇帝的女儿,同州刺史柳大人的冤屈,我也知道!前不久红花亭聚义的时候,齐澄海老将军还提起此事,我们原本打算联合起来对抗程世杰,岂料红花亭聚义因为叛徒的出卖,所以失败了,甚至牺牲很多人的性命。」

  兰柳欣喜道:「你真的是北汉的公主吗?」

  紫若儿含泪点了点头。

  六郎笑道:「既然是这样,大家就握手言和吧!」

  然而六郎嘴里这么说,但为了安全起见,六郎还是没有完全相信兰柳,而是对紫若儿道:「你先把龙秋平带走,我有些话要对兰柳说。」

  紫若儿领命,便将慕容飞雪带出去。

  六郎让兰柳穿上衣服,对她说道:「皇上让我送昭阳公主来山西和亲,为的就是调查程世杰,现在我已经告诉你这件事,你之后打算怎么办?」

  兰柳道:「只要能杀程世杰,我全听大人的。」

  六郎点头说道:「好!我再问你,你的师兄龙秋平,是不是一心一意要帮你报仇?」

  兰柳迟疑了一会儿,说道:「他对我很好,可我想不到他居然会做这种事。」

  六郎又道:「这件事情,就到这边为止,另外,你不要完全相信龙秋平,我总觉得这个人有点唯利是图,或许在他心中,功名利禄比你更重要。」

  兰柳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六郎又说道:「回到秦东阳府中后,你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秦东阳问你时,你就装傻,说喝多了,明白吗?还有,张慧茹已经答应帮助我,但我也不完全相信她,所以你回去后,要密切监视她的行动。而什么时候动手杀程世杰,你就等我的命令,毕竟程世杰不是一般人物,我们要有耐心才行。」

  见兰柳记住,六郎才让兰柳走,并要紫若儿注意兰柳的行动,他则拉着慕容飞雪的手来到房间,笑道:「大嫂,你的表演太精彩了,我为你记下首功|件!」

  慕容飞雪道:「算了吧!刚才那样子,真是害惨我了!」

  在秦东阳的府邸,秦东阳备好盛宴,而这次仅六郎一人赴宴。

  见张慧茹和兰柳都在场,六郎知道计划差不多要成功了,心想:看来秦东阳做了王八,还被蒙在鼓里。

  六郎顿时高兴不已,便开怀畅饮,还趁着秦东阳不注意,多次在桌下摸着张慧茹的大腿和屁股。

  张慧茹给六郎敬酒,而六郎见喝得差不多了,便假装要和秦东阳说悄悄话,和他去了内室。

  当来到内室后,六郎趁机取回窃听器,又讹了秦东阳几千两银子,这才告辞。

  第二天,六郎早早起来,随即命令队伍起程,赶赴解塘关,而因为卧牛关跟解塘关距离不远,所以在天黑前,六郎等人就顺利到达解塘关。

  解塘关守将申元豹这些日子患了重病,就由通判寇准带领文武官员出来迎接。

  六郎知道寇准与潘仁美的关系,所以便住进寇准家中,并将潘仁美的书信交给寇准。

  寇准对六郎道:「我已经收到表兄寄来的信,他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可解塘关乃是弹丸之地,兵马不足一万,况且兵权都在申元豹手中,我手中只有监督权,不知道这个忙该怎么帮?」

  六郎笑道:「寇大人乃是两榜进士,山西名儒,如今程世杰蓄意谋反,而皇上命我送昭阳公主和亲是假,暗查是真。一旦情况有变,不知道寇大人会站在那一边?」

  铋寇准道:「我当然是站在正义的一边。」

  六郎道:「程世杰先是背叛北汉,现在又背叛大宋,他的所作所为应该要受到谴责。这一路,我听到不少人对他很不满,甚至还有北汉公主聚众结义要与他对抗。」

  寇准道:「钦差大人说的是红花亭聚义的事情吧?我已经听说了,那些忠良之士真是死得可惜,不过北汉已经不复存在,寇某倒是不赞同他们光复北汉的宗旨,而是希望天下太平,山西人民能安居乐业。」

  六郎赞道:「寇大人所言极是!实话告诉你,那位公主已经归顺大宋,现在就在和亲的队伍行列中。」

  寇准闻言大吃一惊,道:「真有此事?」

  六郎道:「千真万确。」

  寇准点了点头,问道:「钦差大人打算怎么对付程世杰?」

  六郎道:「当然是要搜集他谋反的证据,然后向皇上禀报,不过一旦出现这种情况,我与程世杰势必形同水火,就算我能杀出太原府,这通往瓦桥关的一路上有数道关隘,必须要有个地方能落脚啊!」

  寇准眼神一凛,道:「钦差大人的意思是拿下解塘关?」

  六郎道:「不错,寇大人,你我真是一见如故,而且看有潘大人的这层关系,希望你不要拒绝,若是能够助我拿下解塘关,必是首功一件,事成后,寇大人就不用在山西为官了。」

  寇准道:「我不是为了升官才决定做这件事,而是不想看到程世杰将山西搞得民不聊生。现在申元豹卧病在床,所以从前阵子,我就已经接手解塘关的大小事务,只是兵权尚在申元豹手中。」

  六郎当机立断道,雾「那就把兵权悄悄夺过来?」

  寇准沉思良久,并没有说话。

  六郎问道:「没有把握吗?」

  寇准道:「解塘关共有七千名兵马,配置成四座军营,而这四座军营各有一名督将,其中两个与我是生死之交,另外两个则没有什么交情。」

  六郎笑道:「这很简单啊!夺走那两个督将的兵权,不就行了吗?」

  寇准摇头叹道:「他们都是五品朝廷命官,我有什么权力夺走他们的兵权?」

  六郎想了一会儿,笑道:「有了……」

  当天晚上,寇准在家中设宴款待六郎,而且因为申元豹卧病在床,寇准就让那四名督将作陪。

  席间,六郎与寇准称兄道弟,推杯换盏,而那四名督将却拘束得很,尤其是冯志和李南,平日与寇准没有交情,加上怕喝多了会在言语上冒犯六郎,然而与六郎随行的礼部官员张光北和李同顺却一直向他们敬酒,让他们喝了不少酒。

  六郎见状,说道:「寇大人,我护送昭阳公主到山西,路上竟遇到贼人侵袭,好在卧牛关的秦将军护卫得当,今天到了解塘关,可不要出什么岔子啊!」

  寇准连忙说道:「钦差大人放心,今天晚上,我已经布置好几班岗哨在府中警戒。冯志、李南、寇仲、唐烜礼你们听好,今天晚上就算是有天大的事也要放下来,一切以公主的安全为优先。你们四人分成两组,在府中加强巡逻,如果出了任何闪失,小心你们的人头。」

  寇仲四人站起身,齐声说道:「遵命!」

  寇仲与唐烜礼道:「寇大人、钦差大人,我们已不胜酒力,为了保护公主的安全,就不陪两位大人喝了,我们这就去巡逻。」

  冯志与李南见寇仲和唐烜礼告辞,也连忙站起身,道:「末将也要去巡逻。」

  寇准道:「那好!今晚就有劳四位将军,明晚寇某再陪你们一醉方休。」

  冯志与李南毕恭毕敬地告退,就带着手下巡逻着寇准的府邸,寇准家并不大,他们绕了三、四圈后,觉得有些烦闷,就指示手下去巡逻,他们则在后花园门口坐下来休息。

  冯志说道:「李兄,申公豹大人看来不行了,能不能挺过鬼门关还很难说,虽然朝廷的任命和程大人的手谕还没有下来,但寇准接替申公豹的职位之事,恐怕不会改变,而我们平日与他的关系不太好,这可不利于你我日后的前途啊!」

  李南道:「那怎么办?总不能再送一份大礼给寇准吧!要知道,送给申元豹的那三千两银子,可是我全部的家当啊!」

  冯志道:「李兄,你想是银子重要,还是前途重要?看寇大人和钦差大人亲密的模样,日后他的仕途必定平步青云,我们若是不破费,恐怕日后别说升官,只怕连保住眼前的官位都难啊!」

  李南叹道,「依冯兄的意思是……这是必须的?」

  冯志说:「我也是为你好,总之你自己看着办,反正我已经准备要拜访寇大人了。」

  李南点了点头,道:「我听你的!」

  当李南和冯志正在说话时,突然有一个小宫女慌慌张张跑过来,道:「两位将军快来帮忙,公主住的房间有老鼠!」

  冯志和李南闻言吃了一惊,相互看了一眼,冯志道:「公主有难,我们快去帮忙啊!」

  李南两人跟着那小宫女来到潘凤的房间,就听到里面传来女子的尖叫声,他们立功心切,便立即闯进去。

  当李南两人进去潘凤的房间时,就见有一个妙龄女子赤着脚蹲在床上,她秀发披肩,身上仅穿着浅色中衣,双手抱着膝盖,浑身颤抖,叫道:「来人啊!快救救我!」

  李南慌忙跪在地上,道:「公主莫慌,末将前来护驾。」

  潘凤连忙道:「快啊!老鼠就在床上……」

  李南没有多想,随即跳上床,开始仔细地寻找老鼠,而冯志却有些害怕,因他见潘凤身上的衣衫单薄,加上潘凤又是公主,而当玛志正在犹豫要不要上前时,潘凤突然跳起来,道:「啊!老鼠……」

  说着,潘凤竟抱住李南,娇躯微微颤抖着。

  这时,房间外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就见六郎与寇准带着一批侍卫出现。

  见六郎出现,潘凤开始挣扎起来,顺手给了李南一记耳光,哭道:「大胆奴才,竟敢调戏本公主,呜呜……」

  小宫女见状,连忙跑过来帮潘凤披上衣服,但潘凤还是哭哭啼啼。

  六郎大怒道:「好大的胆子,居然私闯公主寝室,来人啊!将他给我拿下!」

  白云妃和白雪妃立即过来绑住李南和冯志,并将他们带走。

  李南连忙大呼冤枉,而冯志则焦急地解释原因,但六郎哪里肯听,只对寇准道:「寇大人,想不到你手下的官员这么大胆,居然敢跑进公主的房间,甚至还调戏公主!看我不将此事禀报给皇上知道。」

  寇准吓得跪倒在地,道:「钦差大人不要啊!这件事与我没有半点关系啊!」

  说着,寇准回头斥责李南和冯志:「你们实在是胆大妄为,我被你们害惨了。」

  六郎喝道:「取尚方宝剑,将他们就地正法!」

  慕容飞雪闻言,随即将尚方宝剑递给六郎,而李南和冯志早就吓得魂不附体,连声求饶。

  寇准道:「钦差大人,李南和冯志向来对大宋忠心耿耿,这次冒犯公主,可能是事出有因,还请钦差大人明断啊!」

  六郎「哼」了一声,道:「混蛋,这有什么原因?分明是见公主美丽,所以起了色心?你们可知道,昭阳公主乃是皇上要指婚给山西太原侯儿子的妻子,你们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这件事要是让太原侯知道,还不扒了你们的皮?我现在给你们一个痛快,省得你们日后要受罪啊!」

  李南和冯志顿时吓得面如土色,身体颤抖不已。

  寇准道:「钦差大人,看在他们以前的功劳分上,加上宋辽开战在即,国家正在用人之际,就从轻发落吧!」

  六郎道:「既然寇大人力保他们,我就网开一面,这件事就交给你全权处理,但必须要严惩他们,而且还要上奏朝廷!」

  寇准连声称是,随即吩咐下人将李南和冯志暂且关起来,又唤寇仲和唐烜礼过来,道:「李南与冯志犯下大罪,他们手下的兵马就暂且由你们接管,明天你们就随我去申公豹大人那里要兵符、令箭。」

  寇仲与唐烜礼齐声称是,便下去巡逻了。

  六郎与寇准相视一笑,便相互告退。

  这时,六郎进入潘凤的房间,而潘凤见房间没人,便扑到六郎怀里,道:「六郎,你坏死了!我堂堂一个公主,还要做那种事情,那两位将军还真倒霉。」

  六郎道:「这没有办法,谁叫他们手中有兵权,却不和我们一心!」

  潘凤惊喜道:「这么说,解塘关已经落入我们手中了?」

  六郎道:「差不多了,你家这个亲戚还真好利用。」

  潘凤道:「为了帮助你,人家花了好多精力,六郎你得赔我!」

  六郎怒道:「那人有没有趁机占你的便宜?」

  潘凤笑道:「嘻嘻!说实话,他连正眼都不敢瞧我,哪像你胆大包天,什么事都敢做!」

  六郎嘿嘿笑道:「是吗?那我就再胆大一回!」

  说着,六郎紧紧抱着潘凤。

  潘凤脸上顿时浮现一抹红晕,咬着下唇,轻声道:「六郎,不要啊!」

  六郎道:「是吗?那我告退―」说着,六郎就要离开,但却被潘凤拉住,只见她神情忸怩,期期艾艾地道:「你坏死了,明明知道人家想你,还这样捉弄人家。」

  六郎又抱住潘凤,问道:「当真想了?」

  潘凤闻言俏脸通红,道:「我……我……不管是那时候,还是现在,或是以后,我都只会想你……六郎你一定要相信我喔。」

  说这话时,潘凤那清澈的眼睛流露出坚定的光芒。

  六郎不禁吻着潘凤的嘴唇,笑道:「要就要了,还这么扭扭捏捏干什么?」

  说着,六郎脱去潘凤身上的衣服,只见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藕臂和美腿展现在六郎眼前,令他不由得赞叹道:「好美啊。」

  潘凤闻言,芳心顿时大喜,羞赧之情溢于言表,身子倒向六郎。

  六郎见状,伸手接住潘凤,并抚摸着潘凤的双腿,接着来到亵裤上,并轻轻压了一下,能感觉到湿湿凉凉的。

  潘凤顿时大羞,颤抖着身躯,喘了一口气,道:「不要嘛!」

  这时,六郎褪下亵裤,只见芳草覆盖的私密处泥泞不堪。

  潘凤羞涩道:「你……我本来就想给你啦……」

  六郎闻言,紧紧抱着潘凤,一边亲吻着她的嘴唇,一边抚摸着私密处。

  潘凤顿时娇喘连连,摇摆着柳腰,一股说不出的奇异快感瞬间袭向全身,便再也忍不住,主动脱去身上的肚兜,拉着六郎的手来到胸前,以稍稍缓解亢奋之匮。

  听着潘凤的娇呼声,六郎的龙枪早就硬挺起来,极欲大展神威。

  潘凤被六郎挑逗得已控制不住体内的欲望,一双小手急着脱下六郎的腰带,随即抓着坚硬的龙枪来到她下身的私密处,随即六郎挺身插入……

  潘凤在与六郎一番云雨后,哪里舍得六郎离去,休息了一会儿,又开始缠着六郎。

  六郎道:「凤儿!这几日连日劳累,我已经不行了,不如等到了程世杰的府邸,我们再来一回。」

  潘凤闻言,只好同意。

  六郎穿好衣衫后,潘凤轻喘一声,依偎在六郎怀里,用手轻轻摩娑着六郎的背,脸蛋靠在胸前,闭上眼睛,露出满足的笑容。

  六郎拍着潘凤的肩膀,一只手托起她的脸颊,吻了一下,然后便离开。

  潘凤内心感到甜蜜,躺在秀榻上,双手抱在胸前,一边挤压着丰满的美乳,一边享受着激情后的余韵。

  【第十四集】第三章:三台关巧逢佳丽

  隔天,寇准送六郎等人出关。

  在路上,六郎对慕容飞雪四人道:「现在,五关已经过了三关,还剩下三台关和巴郡,我已经想过了,为了以防万一和能顺利执行计划,大嫂和紫若儿现在就快马赶往巴郡,因为巴郡到太原府只有一百多里的路途,万一程世杰在巴郡已经安排人接应,对我们的计划可是大大不利,所以紫若儿你要提前一天赶到巴郡,尽快找到仁堂会,我让大嫂在旁边协助你,以防有不测。」

  慕容飞雪点头说道:「这样也好,我们提前行事,可以避免意外发生,可六郎,到了三台关后,你们能够应付吗?」

  六郎看着白雪妃和白云妃,说道:「到了三台关,就全靠你们姐妹了,希望孟良与焦赞与我们是同道中人。」

  白云妃道:「虽然我们只见过一次面,但他们还算有义气,我想有很大的把握能说服他们。」

  慕容飞雪闻言这才放心,接着慕容飞雪和紫若儿快马赶往巴郡,六郎则带着和亲队伍经过一整天的长途跋涉,来到三台关。

  这时,陈延寿带队出城迎接六郎等人。

  六郎见陈延寿身边有两名猛将,一个脸黑如铁,膀大腰圆,另一个红脸钢髯,器宇轩昂,看起来都是非凡之辈,便猜想他们必然是孟良与焦赞。

  再看陈延寿,虽然已经年过半百,须发皆白,但体魄健壮如同壮年,声音宏亮,在对潘凤请安后,众人便进入三台关。

  当天晚上,陈延寿就在府邸设宴款待六郎等人,而趁着晚宴还没有开始时,六郎要白云妃姐妹俩去找孟良与焦赞,他则陪着陈延寿,听陈延寿讲述山西的风俗民情。

  陈延寿的儿子陈志浩也经由陈延寿的介绍,过来与潘凤和六郎行礼。

  六郎见陈志浩长得白皮嫩肉,只是眼圈发青,一副浪荡公子哥的摸样。

  当晚宴要开始时,六郎见白云妃姐妹俩还没回来,看来她们还在和孟良与焦赞商议。

  这时,陈志浩一拍手,随即有群歌妓走进来,有的抱着琵琶,有的抱着花鼓,还有两个穿着艳丽,一上来就在厅堂翩翩起舞,犹若仙女下凡。

  六郎打量着那翩翩起舞的两个女子,见她们穿着一样的衣衫,并用一块纯白色的面纱遮住绝世容颜,而靠近他的绝色丽人,秀发高挽,上插凤钗,身材窈窕,面纱上那双勾魂夺魄的眼睛,朝着六郎抛出妩媚的眼波,而随着她的舞步,那绣满各式奇花的云棠长裙不断飞起来,不时露出那双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令人不由得引人遐思。

  「大人,请用酒!」

  这时,陈志浩站在六郎身后,殷勤地帮六郎倒酒,可六郎完全不在意陈志浩,因为他已经被眼前的美女扰乱心智,所以这绝色丽人在一个十分漂亮的折腰动作中,从腰中抽出一把雪亮如银的软剑,对着他直刺过来的时候,六郎才猛然惊醒过来。

  然而一切已经太迟,六郎根本来不及阻挡,只听「扑!」

  的一声,六郎就听到一声惨叫,就见他身后的陈志浩捂着一只胳膊,惊慌的向后退。

  那绝色丽人见这一剑虽然刺中陈志浩,但却没有结束他的性命,急忙冲上前,又朝陈志浩刺出第二剑。

  陈志浩绝非等闲之辈,先前那一剑会被刺中,那是因为他一点准备都没有,但若是换个普通的高手偷袭他,未必能够碰到他的衣衫,所以绝色丽人一出手,陈志浩就看出她绝非等闲之辈。

  虽然绝色丽人刺出那一剑时,陈志浩没有心理准备,而且距离相当近,根本无法闪躲,但他凭借浑厚的内力,当剑锋刺到他胸前时,便与内力发生冲撞,导致剑锋偏离胸膛。

  另一个跳舞的女子见那绝色丽人失手,立即从旁边护卫的手中抢过一口钢刀,娇吒一声,就不顾一切地扑向陈志浩。

  陈志浩连忙使出独门绝技——天女散花步,连连躲避那两名女子的攻击,怒道,「你们是谁?竟敢行刺本少爷!」

  那女子怒喝道:「姓陈的,你作恶多端,欺辱良家妇女,准备受死吧!」

  说着,她挥舞着手中的钢刀,正要与那绝色丽人形成夹击之势,却听有人怒斥道:「大胆狂徒,竟敢在老夫面前放肆,还不受死?」

  就见陈延寿一掌拍向那女子的后背,那女子见状转身,以避开那一击,随即挥刀攻击陈延寿。

  这时,那几名伴舞、奏乐的歌妓早已经吓得四下散开,而陈延寿府邸的护卫和六郎的随从也纷纷拿出兵器,将那两名女子包围起来。

  六郎见那两名女子的目标并不是他,才松了一口气,转念想:这刺客看来和陈家父子的仇怨颇深,说不定我能利用她们,但先看看情况再说。

  此时,陈志浩从旁边护卫手中接过一柄长剑,而手中有了兵器,对于本就是剑术高手的陈志浩来说,简直是如虎添翼,何况护卫已经将那两名女刺客包围起来,于是陈志浩迅疾地刺向那两名女刺客,而到中途,剑尖突然急速颤抖,剑光点点,而本来是刺向女刺客胸口紫宫穴的一剑,居然瞬间来到腰间,看那剑风劲猛,显然贯注极深厚的内力。

  绝色丽人倏地回剑相交,青光闪动,「当!」

  的一声,挡下陈志浩的一剑。

  虽然陈志浩手臂受伤,但仗着功力深厚,当下一咬牙,心一横,手腕用力,寒芒乍起,锋利的剑刃自下翻上,刺向绝色丽人的胸腹处,动作又快又狠,如深渊腾蛟,似极地流光,瞬间剑环横来,一招两式,由起凤腾蛟化成力士挥斧,斩向绝色丽人的头颅。

  绝色丽人见陈志浩出手狠辣,剑招袭至,速度快如闪电,急忙倒踩七星步,身子急速向后退,长剑使出一招千岩竞秀,挽起激浪剑花,顿时剑焰暴涨,剑光如孔雀开屏般化成剑墙,叮叮当当如珠落玉盘,铮铮纵纵似锤钹相击,与陈志浩以快打快,斗起快剑来。

  然而绝色丽人的攻击,却让陈志浩看出她的剑法路数,喝道:「原来是天山御剑,我与你们有何冤仇,竟上门来行刺?」

  绝色丽人「呸」了一声,道:「像你这样的淫徒,欺凌良家妇女,我天山剑侠人人得而诛之!」

  陈志浩「哼」了一声,道:「不自量力,就算你天山剑侠再多来几个,也奈何不了本少爷?」

  说着,剑出如追风逐电,陈志浩整个人绕着绝色丽人急速飞转起来,而每转一圈,剑法就快一分,所激荡出的剑光也就更耀眼,剑刃所化出的无数剑圈也就更窄一分。

  陈志浩的剑法越转越奇,越奇越险,仿佛是在攀登华山时,越是往上爬,山路就越陡,剑中的森冷杀意也就随之增长。

  六郎惊骇道:「想不到陈延寿的儿子这么厉害,这剑法简直是神出鬼没,我好象在那里见过……对了!细柳粮仓!顾大人与辽军高手激战时,也是用类似的剑法,不知道他与陈家父子有没有关系?而陈志浩这么厉害,想必陈延寿更厉害!」

  六郎转头看着陈延寿,却见陈延寿已经收手,而另外那个女刺客已经被他擒下,现在被陈延寿的手下用刀架在脖子上,陈延寿则眯着眼睛看陈志浩与绝色丽人激战,看样子他对陈志浩还挺有信心的。

  六郎不由得替绝色丽人担心起来,那绝色丽人的实力不弱,即使支撑到百招也不会落败,但行刺未果,加上看到同伴被擒,招式难免有些散乱,好在天山剑法博大精深,也不至于就此落败。

  这时,绝色丽人没有要与陈志浩拼命的念头,而是静下心来,使出天山御剑中最为凌厉的千回落英剑与陈志浩周旋,并想找机会救出同伴。

  六郎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心想:看来这美女很难脱身了,不行!既然她们与陈家父子为敌,那就等于与我是一伙的,我得想办法助她们脱险。

  虽然陈志浩没有领教过千回落英剑,但也知道这门剑法以螺旋为形,越转越险,越险越狠,乃是参照天山犀牛峰千峰万转的山路而创。

  陈志浩眼中所见全是晶光闪烁、星华闪芒的剑影刃雨,剑刃颤动发出冷风飒飒,身子就仿佛被人用一条条银索绑起来一样。

  这时,陈志浩已被千回落英剑逼到困境,随时可能被杀掉,而绝色丽人只要手腕一用力,剑刃一压便可威胁到他的生命。

  陈志浩顿时满头大汗,神情惊恐而骇然,几乎已经看不清楚绝色丽人的剑法走势,肩上、腿上、腰上以及胸前都被剑锋划过,鲜血点点飞洒。

  陈延寿见陈志浩处境危急,已是千钧一发之际,随即大喝道:「没用的东西!老子的剑法,你居然连一点皮毛都没有学到!」

  六郎见陈延寿一脸怒容,就要出招突袭绝色丽人,内心顿时感到着急。

  这时,陈延寿身形暴转,身侧闪耀着白光,根本看不到他手中有无宝剑,就见一颗大青球被他丢出去,随即化出千百把飞剑,将绝色丽人困在剑网中。

  绝色丽人忙于应付陈延寿的攻击,眼底流露出恐惧,急忙倒踩七星步,用出天山御剑最强的防御——佛光剑影之卸刃御敌,就听一阵叮叮当当乱响后,绝色丽人一声惊呼,然后身子就如断线纸鸢般飞出去。

  当护卫正欲上前捉拿绝色丽人时,绝色丽人突然弹地而起,剑光一舞,随即放到四、五名护卫。

  六郎见绝色丽人的嘴角满是血丝,衣服已经被陈延寿洞穿数处,腰间、腿上各中一剑,肩膀上的衣衫被剑气划开,虽然没有伤到肌肤,却露出那半边莹白的肩膀。

  绝色丽人见再恋战下去,恐怕不但救不了同伴,就连她也走不了了,便喊道:「绿华,我一定会来救你的!」

  说完,绝色丽人银牙一咬,便朝着门口杀去。

  「燕姐!不要管我,你快走啊!」

  这时,绝色丽人使出天山御剑的最强攻击剑法,硬是杀开一条血路。

  陈志浩大怒道:「你这刺客,还想跑吗?」

  说着,陈志浩提剑追上去。

  六郎心想:这陈志浩武功不弱,刚才在受伤的情况下,还能与这美女不相上下,现在这美女受了重伤,肯定凶多吉少。

  想到这里,六郎也悄悄追出来。

  绝色丽人在前,陈志浩在后,六郎紧随在他们身后,而陈延寿生怕陈志浩有秘所闪失,刚要去追,就听潘凤道:「陈将军,吓死我了,快送我离开这地方。」

  陈延寿考虑到潘凤的安危,况且绝色丽人受了他的三剑一掌,应该打不过陈志浩,这才停下脚步,带领人马将潘凤护送回驿馆,并派孟良与焦赞严加保护潘凤。

  孟良与焦赞刚和白云妃姐妹俩商议完事情,并未看到行刺的经过,而这突如其来的剧变,也让白云妃姐妹俩感到意外,还以为飞鹰堂又来滋事,便也加强了戒备。

  这时,六郎跟着陈志浩和绝色丽人身后离开陈延寿的府邸,那绝色丽人虽然受伤,但仍身轻如燕,在穿街过巷后,便出西城门。

  六郎没有练过轻功,颇为吃力地追着绝色丽人,但一想到绝色丽人身负重伤,要是被陈志浩抓到,少不了要受到欺辱,便咬紧牙关,拼命地追赶绝色丽人,好在他内力深厚,竟未感觉到疲惫。

  夜幕深深,一轮皓月当空,晚风吹来,带来一股凉意。

  西城外山高林密,绝色丽人因为身受重伤,跑了一阵子后,脚步逐渐慢下来,而她在穿越过一片松林后,便往山上跑。

  六郎追到这里时,已经不见了绝色丽人和陈志浩的身影,但看了看地上的足迹,六郎便往山上跑。

  绝色丽人跑着跑着,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刚要爬起来时,陈志浩已经赶到,将长剑探到她的胸前,冷笑道:「还想跑吗?快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刺杀本少爷?」

  绝色丽人「哼」了一声,道:「我不是说过了?像你这样欺辱良家妇女的败类,我天山剑侠人人得而诛之。」

  陈志浩将长剑又向前一探,剑尖刺向绝色丽人的胸部,恶狠狠道:「混账,本少爷乃是朝廷命官,岂是你想杀就杀,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绝色丽人黛眉一挑,骂道:「败类!要杀就杀,休要废话!」

  陈志浩道:「好吧,那我就成全你!」

  说着,陈志浩举起长剑就要刺下去。

  绝色丽人眼睛一闭,觉得胸前一凉,却没有疼痛的感觉,不由得睁开眼睛,站就见胸前的衣襟被陈志浩一剑挑开,鹅黄色的肚兜下,那对丰满的玉乳颤巍巍。

  「你、你要干什么?」

  绝色丽人惊恐得睁大眼睛,刚要拼死抵抗,却被陈志浩点了穴道,并将她脸上的面纱摘下来。

  陈志浩冷笑道:「小美人,你长的真标致啊!让你就这样死了,实在太可惜了!不如让本少爷陪你好好玩一会儿……」

  说着,陈志浩伸手摸向绝色丽人。

  绝色丽人顿时感到惊慌失措,想闪躲,却因被点穴道,身体根本无法动弹,不由得尖叫道:「不!你放开我……」

  陈志浩将长剑戳在地上,脱去绝色丽人身上的肚兜,就见那对高耸而雪白的双乳颤巍巍,那道深深的乳沟,让陈志浩不由得咽了口口水,随即伸手就要脱下他自己身上的衣服。

  这时,却有一道声音传来:「陈公子,你想干什么?」

  陈志浩顿时大吃一惊,下意识的将那柄长剑握在手中,随即转身,竟见六郎在身后。

  六郎的速度太慢,若不是听到绝色丽人的尖叫声,恐怕还找不到绝色丽人。

  见绝色丽人就要遭受侮辱,六郎立即挺身而出,又见陈志浩横眉竖目,拿着宝剑,心想:这小子的武功很厉害,我未必能够胜他,最好不要和他硬拼,而是要智取。

  陈志浩见是六郎,不由得心想:这钦差大人怎么追来了?这女刺客是不是和他有关系?

  六郎见陈志浩似乎生疑,笑道:「原来陈公子已经抓住刺客,那我就放心了!要知道,本官护送公主到山西,这一路被刺客吓怕了,而像这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我看不用上报朝廷,本官做主,就直接就地正法了。」

  陈志浩闻言,便放松许多,拱手笑道:「这刺客确实可恶,但已经被下官抓到,还请钦差大人发落。」

  说完,陈志浩别有深意地看着六郎。

  六郎心想:还跟我玩察言观色,你还真是有种。想到这里,六郎说道:「杀!杀!杀!没什么考虑的余地。」

  说着,六郎走到绝色丽人身前,看了她两眼,又道:「这小女子长得好诱人啊!」

  陈志浩闻言心中一喜,道:「大人,你也这么觉得?」

  六郎心中骂道:混账,老子早就看上她了。

  六郎微微一笑,蹲下来,伸手摸了绝色丽人的脸蛋一下,又对着她的胸口吹了一口气。

  陈志浩道:「大人,就这样处死了,是不是有点可惜啊?」

  绝色丽人骂道:「你们这两个狗官,混蛋!」

  六郎笑道:「的确可惜了,要不……」

  说着,六郎看了四周一眼,对陈志浩说道:「反正这里没有人,我们就办了这美人,然后扔下山崖,不过这件事你可不要对别人讲。」

  陈志浩欣喜道:「下官明白,那么……」

  六郎自然知道陈志浩的意思,是要问谁先谁后,六郎本想让陈志浩在一边待着,这样他才好救绝色丽人,可六郎发现绝色丽人不仅身上受伤,也被点了穴道,而他并没有办法帮她解开,要是时间久了,陈志浩必然会起疑心,而一旦与陈志浩动起手,虽然他不怕这小子,可却没有办法保证绝色丽人的安全,便转身道:「陈公子,这小美人是你抓住的,当然你先来喽!」

  陈志浩心中又是一喜,但仍推让道:「大人乃是为皇上办事的钦差大人,这……还是大人先来。」

  六郎摇头道:「不行、不行,就是因为我在皇上身边做事,更要黑白分明,谁的功劳大,就该奖励谁。陈公子,你就不要客气了!」

  见六郎与陈志浩推来推去,绝色丽人气得险些昏死,浑身颤抖着骂道:「你们这两个狗官,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呜呜!」

  见陈志浩一味推让,六郎面带不悦道:「陈公子,本大人是诚心想向你学习征服美女的绝招,看你那扭扭捏捏的样子,真是扫兴。」

  陈志浩见六郎动气,连忙道:「那下官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至于学习,下官实在不敢当,就当是与大人互相切磋吧!」

  说着,陈志浩再次将长剑戳在地上,淫笑着朝半躺半卧在地上的绝色丽人走过去。

  见到绝色丽人那雪白柔嫩,宛若凝脂的酥胸时,陈志浩就醉了。

  就在陈志浩伸出手,想要将遮住绝色丽人胸部的那件鹅黄色肚兜脱下时,就听身后「呜!」

  的一声,随即一柄长剑刺过他的后胸,剑尖从前面的胸膛露出来。

  陈志浩愤然回首,朝六郎道:「你居然暗算我?」

  说着,陈志浩拼尽全身力气猛然扑向六郎。

  六郎见状,将身子侧开,掌上运力,使出风火雷霆诀,随即紫电霹雳击中陈志浩,将他高高抛起来,在一声惨呼中,陈志浩滚落到一旁的悬崖。

  这时,六郎来到绝色丽人身边蹲下,笑道:「姑娘,让你受惊了!」

  绝色丽人亲眼看到六郎杀了陈志浩,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诧异道:「狗官,你要干什么?」

  六郎不高兴道:「狗官已经被本大人杀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你的救命恩人。」

  绝色丽人却道:「还不是一路货色,你少要假惺惺地骗我。」

  六郎道:「你怎么这样说?我好心救你,反倒被你臭骂?」

  绝色丽人粉脸胀得通红,道:「你若不是狗官,还盯着人家胸部干什么?」

  六郎顿时恍然大悟,再看绝色丽人的脸上隐隐有紫黑之气,显然是受了内伤,加上由于绝色丽人身体微微颤抖,令那鹅黄色的肚兜滑落大半,可以见到那高耸的玉乳上有个不太明显的暗黑色掌印,拳缘处已成淡紫色,看起来已经有瘀血了。

  六郎看着半裸的绝色丽人,只能强忍住体内的欲火,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姑娘,你可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可不是有意要看你的胸部,而是看到你胸部受伤,想关心你的伤势,你伤得不轻吧?」

  绝色丽人见六郎嘴上这么说,但那好色的眼神实在难以掩饰,尤其六郎的裤子那撑起的帐篷,更能看出他的色心。

  「你……闭上眼睛,不能再看了!」

  六郎道:「你的伤很严重啊!你看你流了这么多血……」

  说着,六郎俯下身,要帮绝色丽人处理伤口。

  此时,绝色丽人全身无力,她知道自己失血过多,即使没有被点穴,如果六郎真想侵犯她,她也无能为力,可看六郎似乎没有要动她的意思,好象是真的在关心她的伤势,便缓和一下语气,道:「不用你帮我,你只要帮我解开穴道就行了!」

  六郎为难说道:「我不会解穴!」

  绝色丽人气恼道:「你、你诚心看我笑话!」

  六郎叹道:「我是真的不会!」

  绝色丽人羞道:「你要是真的不会,那就算了!那帮我穿上衣服总行吧!」

  「这当然没问题!」

  说着,六郎拿起那鹅黄色的肚兜,顿时那两只丰满的雪白乳峰暴露在六郎眼前。

  绝色丽人顿时又羞又气,叫道:「人家要你帮我穿上衣服,你却脱下人家的衣服。呜呜!分明是趁人之危嘛!」

  六郎连忙解释:「实话告诉你,本大人虽然官大,但还没有娶妻,这女人的玩意儿,我可是完全不了解,尤其这件小衣服,我不好好研究一下,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帮你穿。」

  绝色丽人道:「那你……直接帮我盖上衣服就行了。」

  六郎闻言,将那件鹅黄色的束胸盖到她丰满的乳房上,却又将她那件绣满各式奇花的云棠长裙卷到腰上,而这个举动让绝色丽人又大叫起来,六郎连忙制止道:「不要叫了,你看你流了这么多血……」

  绝色丽人低头,就见后腰和右边大腿的侧面各中一剑,伤势虽然不重,但因为没有包扎,所以血流如注,那半边罗裙和整条腿都被血染红,道:「男女授受不亲,不劳驾你了。」

  六郎却道:「我可不能见死不救,再说,刚才在不经意时,姑娘的身体都被我看过了,冒犯就冒犯了。」

  说着,六郎扯下身上衣服的袖子,并将其撕成一条条,问道:「你身上可有金创药?」

  绝色丽人点了点头,道:「在我荷包中有,是一只白色的小瓷瓶。」

  六郎从绝色丽人的腰间摸到那小荷包,找到那只白色的小瓷瓶,倒出一些粉末状药物在掌心,然后敷到她的伤口上,再将伤口包扎起来,而另一处伤口在后腰下,于是六郎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见正在渗血的伤口隐在内裤内,心想:我这样细心地照顾你,却遭到你的臭骂,现在该我报复了……想到这里,六郎将绝色丽人的内裤往下拉……

  绝色丽人见被一个陌生男子拉下内裤,直到露出大半个臀部,却还不能责怪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接着又见六郎将药粉放在掌心处,然后揉捏着她的臀部,感到娇羞不已。

  绝色丽人看向六郎时,却与六郎的目光相遇,脸上不由得浮现一抹红晕,随即低下头。

  六郎道:「姑娘,还疼吗?要不我再多揉一会儿?」

  绝色丽人羞道:「不用了,你快帮我……穿好衣服吧。」

  六郎说:「好啊!不过我帮了你,你叫什么名字,总可以告诉我吧?」

  见绝色丽人咬着嘴唇不肯说,六郎笑道:「先前听你的同伴叫你燕姐,那我就叫你燕子啦!」

  绝色丽人道:「绿华现在怎么样了?你们不要为难她。」

  六郎说道:「我回去后,自然会秉公处理,不过你们为何要刺杀陈家父子?」

  绝色丽人并没有回答,六郎知道她还是不相信他,正准备要告诉她,他的身份时,却听天空一声响雷,便下起大雨来。

  六郎连忙道:「不好了,下雨你的伤口要是淋了雨会发炎,我得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天!」

  说着,六郎拦腰抱起绝色丽人,道:「燕子,对不起了,我得抱着你找个避雨的地方。」

  绝色丽人羞红着脸,任由六郎抱着,一路跑下山,正好山脚下有间土地庙。

  六郎跑进那间土地庙,抹了一把头上的雨水,道:「燕子,我把你放到桌上,免得你着凉。」

  这时,绝色丽人有点头晕,可能是受了陈延寿一掌,加上没有及时治疗,导致胸口产生瘀血,已经有生命危险。

  六郎见绝色丽人的脸色苍白,呼吸也变得微弱,连忙点燃蜡烛,就见绝色丽人的胸部上,那暗黑色的掌印越来越清晰,看来她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然而六郎并不懂得如何运气疗伤,只懂得借由双修以增加内力,可一说出这方法,绝色丽人肯定是宁死不屈,但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绝色丽人死去,令六郎急道:「燕子,你的伤这么严重,你有什么办法吗?」

  绝色丽人摇了摇头,缓缓的闭上眼睛。

  六郎心想:明明她已经濒临昏迷,可以任我摆布,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狠不下心?可在这样拖下去,她可能会死啊!想到这里,六郎把心一横,心想:为了救人,管不了那么多了,先上了再说!

  这时,六郎掀起绝色丽人身上的长裙,将它拉至腰上,然后双手往下一扯,随即绝色丽人的亵裤碎裂落地,露出那双雪白而柔滑的玉腿,接着六郎将绝色丽人的双腿往两旁拉开,就可见到绝色丽人的私密处。

  虽然绝色丽人无法制止六郎的动作,但她神智尚且清楚,知道六郎想要做什么,不由得感到焦急,道:「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六郎叹了一口气,说道:「燕子,并不是我要趁人之危,而是你伤势严重,若不及时医治,恐怕性命会不保。我会这样做是为了救你,我身上有强大的能量,但只有透过男女交合的方式,才能输送给你,这样不仅你能保住性命,更能解开穴道,我若是有半点欺瞒之意,就让我不得好死!得罪了!」

  说着,六郎紧紧抱着绝色丽人。

  绝色丽人嘤咛一声,浑身剧烈颤抖起来,随即极力地挣扎起来,但她怎么能能敌得过六郎的力气?

  六郎看着绝色丽人那娇羞的模样,不由得有些痴了,只见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流露出一丝哀怨和请求,小嘴艳红泛光,似怒非怒,双腿间只有极少的芳草遮掩着那娇艳的嫩穴,而且逐渐涌出爱液。

  六郎低头看着绝色丽人的嫩穴,不禁心魂不定,忍不住将龙枪凑上前,但由于绝色丽人是处女,并无法顺利进入,六郎只得耐心地抬起身子,双手爱抚着她。绝色丽人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毕竟她还只是个黄花闺女,这种事情平日想都没想过,脸上的羞红蔓延至耳朵根,眼眶闪动着泪花,神情带着些许害怕。

  「嗯……」

  绝色丽人扭着纤腰,逃避着六郎的爱抚,但严重的伤势使得她全身逐渐无力,只能承受着六郎的抚摸,不由得咬着下唇,下身也慢慢湿滑起来。

  这时,六郎借着绝色丽人下身的湿滑,将龙枪插进绝色丽人的体内……

  绝色丽人顿时痛呼一声,灵魂仿佛被抛上云霄,头不由得向后仰,神情失魂落魄,她已经意识到,她那珍贵的处子之身已经被夺走了!

  六郎的龙枪缓缓插入那湿淋淋的私密处,能感受到温暖的嫩肉包裹着龙枪,令六郎陶醉不已,但救人要紧,他来不及享受,而当看到绝色丽人脸上的痛楚逐叨渐减轻,不由得摇摆着腰肢,乳房剧烈地晃动着,发出销魂的呻吟声时,就令六郎忍不住一阵颤抖,随即紧紧抱着绝色丽人,将精液射入绝色丽人的体内深处。

  这时,见绝色丽人的娇躯明显颤抖一下,然后就是一阵阵的抽搐,最后平静下来,六郎连忙草草收兵,问道:「燕子,你感觉到了吗?」

  绝色丽人红着脸不吭声,看起来就像是在运功疗伤。

  六郎见状,便不打扰绝色丽人运功,穿好身上的衣服后,又帮绝色丽人穿好下身的衣服,心想:刚才只顾着双修,忘了亲这美人一下!想到这里,六郎笑盈盈地凑向绝色丽人,见她满脸羞红地看着他,顿时内心对她爱极。

  这时,绝色丽人的手指突然一动,就朝六郎的胸前刺过来。

  六郎「哎呀」一声,还来不及躲开,就已经被绝色丽人点了穴道,虽然内心感到震惊,但仍温柔说道:「燕子,你运功完毕了?」

  绝色丽人闻言,「哼」了一声,并没有理会六郎,而是坐起身,整理一下身六郎从绝色丽人敞开的衣领上,见那暗黑色的掌印已经逐渐模糊,说道:「燕子,你没事就好,不过做了那件事后,我们就是夫妻了,你不用这样防着我吧?」

  绝色丽人白了六郎一眼,道:「谁跟你是夫妻?你趁我身体不能动弹的时候欺负我,我还要找你报仇呢。」

  六郎见绝色丽人虽然话语严厉,但眼神完全看不到仇恨的火焰,知道她是借机发泄他占有她后的牢骚,便道:「喂,你讲不讲理啊?要不是为了救你,我才不愿意这样做,要知道我是皇上钦封的钦差大臣,居然与你这样一个粗俗女子欢好……唉!枉我一世清白全毁在你身上,不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不求你感激终生,甚至以身相许,只求你能让我离开。」

  绝色丽人闻言心中一颤,道:「你这滑头真会说话,占有了本姑娘的身子,还想我感激你吗?」

  六郎连忙道:「不是,我真有急事,要马上赶回去。我已经帮你杀了陈志浩,你还不相信我吗?」

  见绝色丽人皱着秀眉,若有所思的样子,六郎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道:「你是天山御剑,那我提一个人,你应该会认识。」

  绝色丽人问道:「什么人?」

  六郎道:「她姓柴,兵器是一把红星宝扇,扇子中暗藏利刃,武功深不可测。」

  绝色丽人惊讶道:「你说的是柴师兄,你怎么会认识柴师兄?」

  六郎闻言心中窃喜,看绝色丽人不知道柴明歌的身份,连忙道:「何止认识,我们还是志同道合的战友。」

  绝色丽人旺道:「胡说八道!柴师兄为人高洁,光明磊落,哪里像你如此好色,就会欺负女孩子。柴师兄怎么可能与你志同道合?」

  六郎嘿嘿笑道:「你不信就算了,日后我一定会让你相信。不过我一提起你的柴师兄,看你那紧张的样子,你不会是喜欢你的柴师兄吧?」

  六郎这句话问到绝色丽人的内心深处,一想到她对柴师兄只是一厢情愿,如今又失身于六郎,恐怕这辈子就要断绝嫁给柴师兄的念头,令绝色丽人的内心不由得涌起一股怨气,随即举起手就对准六郎的面门狠狠打下去。

  六郎顿时大吃一惊,而且一想到绝色丽人的功夫本就了得,刚才又跟他双修,功力肯定有所提升,所以若是被打中这一掌,他肯定会没命!

  这时,六郎不由得闭上眼睛,就听到一道响亮的声音,随即右脸一阵疼痛,但六郎却心生喜悦,毕竟俗话说:「打是情,骂是爱!」

  看来绝色丽人已经不怪他了。

  绝色丽人打完六郎后,突然双手掩面哭了起来。

  六郎连忙道:「燕子,不要哭了!你这模样,让我好难受啊!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和你柴师兄真的是好朋友,另外,我这次来山西,明着是送公主和亲,其实是要暗中调查程世杰谋反的证据,若是证据确凿,我就将他就地正法。我见你要行刺陈延寿,才想你必然和他们是敌对关系,而既然如此,就肯定和我是一伙的,所以我才会暗中救你,并帮你杀陈志浩。难道你到现在还不相信我吗?」

  绝色丽人抬起头,朝六郎说道:「信不信你,以后再说!不过你的确杀了陈志浩,但你为何要调戏我?」

  六郎无奈道:「我这也是没办法,陈志浩的武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万一斗不过他,还会连累你,到时,你的清白可就不保了!」

  绝色丽人「哼」了一声,道:「现在还不是一样,被你给……」

  说着,绝色丽人脸上一阵羞红。

  六郎赶紧道:「天地良心啊!我和你做那件事,还不是为了救你,另外,我说的全是真的,输送给你的功力,你应该感受到了,不然你怎么可能那么快就疫愈了?」

  绝色丽人心中一凛,心想:这倒是不假,与他欢好后,想不到竟能吸收那么强大的力量,我就算苦修三五年,也未必可以做到这一点。

  六郎道:「好燕子,快帮我解开穴道,我的手脚都麻了!」

  「不许叫我燕子。」

  六郎惊讶道:「我明明听到你的同伴叫你燕姐,要不你告诉我,我该叫你什么?」

  「我叫苗雪雁!大雁的雁,不是小燕的燕。」

  六郎嘿嘿一笑,道:「那还不是一样,反正以后都是我的燕子。」

  苗雪雁气得脸色发青,怒道:「谁是你的?你不要胡说!」

  六郎道:「你分明是尚未出阁的闺女,现在身子已经给了我,我若不要你,你今后要怎么办?」

  苗雪雁闻言又羞又气,道:「不用你管,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已经是……是别人的未婚妻,你不要痴心妄想了!」

  六郎闻言一愣,见苗雪雁的脸上满是泪水,一脸愁容,猜想她肯定是有说不口的苦衷,不由得爱怜之心油然而生,小声道:「燕子,我说话不好听,伤到你了吗?你若是不喜欢我,就当我没说好了。」

  苗雪雁镇静一下心神,道:「我的表妹现在还在陈延寿手中,你若是真心想帮助我,就帮我照顾她,她若是有半点闪失,我绝不饶你。」

  六郎连忙道:「那当然,你的表妹就是我的表妹,你尽管放心好了。」

  苗雪雁道:「陈延寿若是知道他儿子死了,肯定会对我表妹下毒手,唉!可惜我还有要事在身,你不要和我贫嘴了好不好?只要这件事办好,我就……接受你!」

  六郎喜道:「那你是答应嫁给我了?」

  站苗雪雁急道:「你又来了!我已经说过了!我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妻,而且我们近期就要举行婚礼……」

  六郎见苗雪雁的神情不悦,不敢再追问,改口问道:「那么你为什么要刺杀陈延寿呢?」

  苗雪雁道:「陈志浩强抢我表妹的嫂子,奸污后又将她卖到妓院,后来她因为不堪受辱,便撞墙自杀。本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并没有打算现在就帮我表妹报仇,却经不住我表妹再三恳求,就答应她了!我本以为陈家父子只是普通的狗官,却没想到他们居然是剑术高手,而我苦修十年的天山剑法,居然敌不过他们,若不是被你柏救,就要耽误我自己的大事了!」

  六郎隐隐听出苗雪雁的身后似乎还有更多的隐情,只是不愿意说给他听。

  这时,苗雪雁穿好身上的衣服,就要离开,六郎急道:「喂!燕子,即使你要走,也要帮我解开身上的穴道再走啊!」

  苗雪雁冷冷说道:「我说过,我还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办,我怕你跟踪我,所以你好自为之吧!穴道会在一个时辰后自动解开。」

  六郎见苗雪雁说话间已经走到门口,蓦然回首,那清澈的眸子望向六郎,眼神中含着一分柔情。

  六郎连忙问道:「你的表妹叫什么名字?我若不知道她的名字,说不定到时她不会相信我。」

  苗雪雁道:「张绿华!你记得好好照顾她啊!」

  说完,苗雪雁一闪身,就消失在门口。

  六郎顿时感到内心一阵空荡,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可当回想起刚才与苗雪雁激情的一刻时,就觉得很爽!毕竟这是他有史以来,最快射出的一次,而且她残留在他身上的体香尚在,但最后六郎只能摇头苦笑,等着穴道自行解开。

  【第十四集】第四章:斩杀陈延寿

  刺客大闹府邸,令陈延寿大发雷霆,但因为还没有陈志浩和六郎的下落,只好暂时先将张绿华关起来。

  而白云妃姐妹俩当时与孟良、焦赞密谈,所以当她们出现时,六郎已经追出去。刚开始,白云妃姐妹俩还不担心六郎,但后来听说那女刺客是天山御剑,十分厉害,便开始替六郎感到担心。

  等了大半夜,白云妃姐妹俩仍不见六郎回来,根本无法安心入睡,在房间内辗转难眠,这时见外面雨停了,只要到城外找六郎时,却见六郎神秘兮兮地进来。

  其实,六郎已经回来一段时间了,只是他先去见陈延寿,并告诉陈延寿,由于他轻功不好,所以追到半路就追丢了,之后见下雨了,才无奈地回来,之后六郎便告辞,然后才来看白云妃姐妹俩。

  白雪妃连忙迎上前,帮六郎脱下湿淋淋的衣服,惊讶道:「六郎,那衣服上的袖子呢?」

  六郎笑道:「因为战斗十分激烈,袖子被打掉了!」

  白云妃递上毛巾,帮六郎抹了一把身上的雨水,道:「相公,刺客是什么人?」

  六郎道:「身分不太清楚,不过好像与陈延寿势不两立,现在已经被我解决,两位娘子,让你们为我担心了!」

  说着,六郎把白云妃拉到怀里亲了一口。

  白云妃道:「六郎,我们都急死了,要不是刚才雨下得大,我们就去找你了。」

  白雪妃道:「你交代我们的事情,都办妥了。」

  第二天,六郎被白云妃叫醒,说道:「六郎,陈延寿派人请你到他府上议事。」

  六郎睁开眼睛,道:「他肯定是因为不见儿子回来,所以感到着急,找我问一下情况。你们去把孟良和焦赞找来,待会我有话要问他们。」

  当六郎来到陈延寿的府邸时,陈延寿正在严刑拷问张绿华,她被折磨了一个晚上,神情憔悴,衣衫被鞭子打的破碎不堪,血痕布满全身。

  六郎心想:可不能让他们继续打张绿华,不然之后无法向苗雪雁交代!想到这里,六郎对陈延寿道:「陈将军,令郎还没有回来吗?」

  陈延寿道:「真是急死人了!我那个没用的儿子,肯定是被这帮人抓走了,不然他不会到现在还没回来。这个臭丫头,嘴巴硬得很,我严刑拷问了一个晚上,她硬是一个字都不说。」

  六郎命令那些打手停下来,道:「陈将军,我看这对付女人的方法,你是一窍不通啊!你这样的打法,肯定会把她打死,然而一旦她死了,你要从谁身上问出令郎的下落?这样吧,你将她交给我,我保证在一个时辰内使她屈服,让她说出贼窝所在,我们才好带人去救令郎。」

  陈延寿半信半疑地看着六郎,问道:「行吗?」

  六郎道:「看来你是不相信我?」

  陈延寿连忙道:「末将不敢,那就有劳钦差大人,孟良、焦赞何在?」

  孟良与焦赞从一旁闪身出来,道:「将军有何吩咐?」

  陈延寿道:「押上这个女刺客,全权听从钦差大人的发落,老夫先休息一会儿,一有消息,马上通知我。」

  孟良与焦赞领命,便押着张绿华来到六郎的住所。

  这时,六郎吩咐那些从将军府跟来的士兵留在外面严加看守,他则带着孟良、焦赞进屋,正好迎面碰上白云妃姐妹俩。

  而见六郎将孟良、焦赞带来,也省得白云妃姐妹俩去找他们。

  六郎进屋后,随即吩咐白云妃姐妹俩解开绑在张绿华身上的绳索。

  张绿华不知道六郎在搞什么名堂,但受了一夜的刑,身体虚弱得很,也只能任其摆布。

  六郎对张绿华说道:「你不要怕,是你表姐苗雪雁要我来救你的。」

  张绿华闻言吃了一惊,刚要问六郎什么,六郎却摆手,说道:「现在你的身子很虚弱。云妃!你帮她上些药,而雪妃,你去厨房拿碗粥过来喂她吃。」

  白云妃心中纳闷,六郎干嘛对她这么好?

  白云妃扶着张绿华到床上坐下,打量着她,见她唇红齿白,娇小玲珑,十分惹人喜爱,姿色是有,但绝比不上她和白雪妃,这才稍稍放心,对她说道:「妹子,别看我穿男人的衣服,可我是女的,现在我要帮你擦药,你不要害怕。」

  见张绿华依然半信半疑,白云妃就抓过她的手,放到胸前揉捏一下那极为丰隆的乳房……

  六郎见这景象过于香艳,生怕孟良、焦赞会偷看,连忙挡住他们的视线,道:「两位将军,咱们到外面说话。」

  六郎道:「两位,听内人说,你们乃是故交,现在大敌当前,咱们就长话短说,现在必须干掉陈延寿,才能进行下一步计划!」

  孟良道:「你说怎么干,我们就怎么干!」

  六郎道:「我们先干掉陈延寿,然后由你们掌管三台关的兵权,而我已经有干掉陈延寿的计策,你们就照计划行事,明白了吗?」

  孟良与焦赞齐声道:「明白了!」

  六郎便把全盘计划说出来,让孟良与焦赞马上去做准备。

  六郎来到张绿华跟前,说:「你好一点了吗?」

  张绿华点了点头,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六郎道:「我不是说了吗?是你表姐苗雪雁拜托我救你的。」

  张绿华又问道,「你怎么认识我表姐的?」

  六郎总不可能告诉张绿华等人,他已经和苗雪雁睡过了,便只能说道:「因为我认识你表姐的一个同门师兄,再互相介绍后,就认识了。」

  张绿华又问道:「那我表姐现在在何处?」

  六郎道:「她说有要事在身,要先去处理。」

  张绿华点头说道:「表姐的确是有要紧事,这一次她为了帮我,差点耽误到大事。唉,真恨我没有本事,不能替我哥哥和嫂嫂报仇。」

  六郎笑道:「我和你表姐已经帮你报仇了,陈志浩已经死了!」

  张绿华惊喜道:「真的?」

  六郎道:「我绝不骗女孩子,另外,你想不想连陈延寿也干掉?」

  张绿华道:「陈延寿纵子行凶,逼死我的哥哥和嫂嫂,我当然希望他死,可是……他武功高强,要杀他,很难啊!」

  六郎闻言,就把对付陈延寿的计划讲出来。

  张绿华闻言,连连点头,听完后,从床上站起来,扑通一声,跪在六郎面前,道:「恩公,要不是你帮我报仇,小女子恐怕非但不能为我哥哥和嫂嫂报仇雪恨,就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恩公的大恩大德,小女子不知道该如何报答!」

  六郎嘿嘿笑道:「不用谢、不用谢,回头你帮我办一件事就好。我们现在就去实行那个计划。」

  门外,孟良与焦赞已经聚集两百名精锐士兵听候命令。

  见六郎出来,孟良与焦赞上前道:「大人,已经准备好了!这些人全是我们的心腹,现在听候你的命令。」

  六郎道:「办得好!」

  随后,六郎叫来潘豹,要他保护潘凤的安全。

  六郎带着孟良一群人,来见陈延寿。

  听六郎说女刺客已经招供,陈延寿顿时喜出望外,而见张绿华一副服服帖帖外加害怕的样子,就问道:「钦差大人,你是如何让这小头招供的?」

  六郎将陈延寿叫到一旁,道:「这个可是我的不传之秘,你可不要对外人说啊!我问她说不说,她说不说,我就找来一条大水蛇,要扔进她的裤子内,她一个小姑娘,当然害怕了。」

  陈延寿哈哈大笑道:「钦差大人果然高明啊!」

  六郎又道:「陈将军,咱们现在就照她招供的地点,去清剿贼巢,将令郎救出来。」

  陈延寿感激道:「那就麻烦钦差大人了,我马上去准备人马!」

  孟良与焦赞连忙道:「大人,人马已经准备好了。」

  陈延寿救子心切,来不及细想,连忙道:「赶紧出发!」

  张绿华照六郎的吩咐,将陈延寿等人带到城外的土地庙,然而他们刚到这里,就听到有百姓说在一座山谷发现到一具男尸,有两名衙门的官差正要赶过去。

  孟良与焦赞闻言,押着张绿华在前面带路,而陈延寿心急如焚,快速来到山谷,竟就看到陈志浩的尸体,不由得放声痛哭。

  哭罢,陈延寿转身,恶狠狠地对张绿华道,「臭丫头,你们居然害死我儿子,快说!你的同伙在哪里?我要抓住他们,并将他们碎尸万段,呜呜……」

  张绿华闻言,竟用手指着六郎,道:「我的同伙就是他。」

  六郎连忙道:「混账!不要胡说八道!」

  陈延寿悲痛欲绝,暴跳如雷,突然焦赞靠向他,道:「将军,不要难过了!」

  说着,焦赞拉着陈延寿的双手,看起来是要好意相劝,但却暗中对孟良使了一个眼色,孟良随即也凑上来,拿起钢鞭,冷不防对着陈延寿的脑袋就砸下去。

  陈延寿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即使察觉到想回击时,却被焦赞死死抱住,而孟良这一鞭正好砸在陈延寿的脑袋上,如果换成是普通人,可能早就脑袋破裂,但陈延寿武功盖世,并没有要他的命。

  被孟良和焦赞偷袭,令陈延寿勃然大怒,身子一晃,就狠狠地甩开焦赞,并一掌击中焦赞的肩膀。

  孟良见焦赞受伤,随即又对陈延寿击出一鞭。

  陈延寿见状,破口大骂:「你们这两个混蛋,居然勾结乱党,加害老夫。」

  六郎怕孟良不敌,便示意白云妃与姐妹俩与他一起上。

  陈延寿因为受了伤,加上手中没有宝剑,最后被白雪妃一剑刺中胸膛,白云妃以软鞭勾住他的手臂,孟良则用大刀砍下他的首级,那些士兵因为都是孟良与焦赞的心腹,所以并没有上前阻止。

  六郎见计划成功,便命令将陈延寿的尸体埋起来,然后率领众人进城,之后一边让孟良与焦赞掌管兵权,一边告诉陈延寿的那些亲信,陈延寿父子现在被山贼绑架,正在与朝廷讲条件,而现在城中无主将,就暂时由孟良与焦赞掌管兵权,并且全权负责营救工作。

  这件事情办妥后,已经差不多中午,而六郎不敢过于声张,以免引起三台关将士的疑心,便将孟良与焦赞叫来,在他住的地方设宴庆祝。

  席间,孟良与焦赞问六郎:「大人,这次干掉陈延寿,你说我们兄弟谁的功劳大?」

  六郎知道孟良与焦赞问这话的意思,不等他回答,白云妃道:「陈延寿是由孟良打死的,可要不是焦赞缠住他,恐怕很难杀死陈延寿……这样吧!你们两个并列首功。」

  第二天,六郎起床后,整点队伍,便准备出发赶往巴郡,而孟良与焦赞前来送行,六郎便吩咐他们要认真把守三台关。

  上路后,六郎见张绿华闷闷不乐,一问才知道张绿华在想念苗雪雁,便问道:「你表姐现在应该在哪里?」

  张绿华说道:「这我也不清楚,不过她来这里是为了找人。听她说要找的是一个戏班的老板,与她同行的还有她的同门师妹,本来事情已经办好了,但因为我的事,她耽搁了一天,现在估计是去找她的师妹。」

  六郎又问道:「你猜她们会去什么地方?」

  张绿华想了想,道:「我记得表姐她们请戏班去太原府,但到底是否已经到太原府,这我就不清楚了!杨大哥,你不是和我表姐很熟吗?她没有告诉你要去哪里吗?」

  六郎闻言,连忙道:「是很熟啊,不过当时时间紧急,她来不及告诉我,不过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找到她。」

  六郎四人一路上说说笑笑,到了傍晚时,他们就来到巴郡。

  六郎没想到巴郡的事情进展得极为顺利,在与慕容飞雪和紫若儿会合后,经她们引荐,认识巴郡的守将岳胜和周全,还有仁堂会,原来他们早就看不惯程世杰的所作所为,只是因为势单力薄,不敢与程世杰发生正面冲突。

  当紫若儿找到仁堂会后,便将六郎此行山西的目的说出来,仁堂会顿时大喜,在与岳胜、周全商量后,三人便决定跟六郎干了。

  巴郡的人马也不多,但比三台关要多一点。

  当天晚上,酒席过后,六郎带着众人研究地图,见巴郡距离太原只有六十里,只要太原发生战事,这里随时可以支援。

  六郎指着地图上的一处,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岳胜道:「那里是天龙山石窟,是从巴郡向北通太原的交通要道。」

  六郎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到了太原后,早晚会与程世杰发生冲突,岳胜将军就假借演习为名,在此设一支人马,不要太多,有一、两千人就行,但最好多备弓弩手,占据有利的地形,以居高临下之姿,狙击程世杰的追兵。」

  岳胜说道:「就依杨大人之见,我马上去布置人马。」

  六郎说道:「不用急,等我们到了太原,你再行动也不迟。两,三天内,我不会和程世杰撕破脸。」

  仁堂会道:「大人,我愿意带兵把守天龙山,另外,我这里有一个不知道是不是好消息,想说给你听。」

  六郎道:「但讲无妨。」

  仁堂会说道:「就在昨天,我从朋友那里得知一个消息,有一个名叫『三合会』的神秘组织,这两天好象会有大行动,但因为那朋友与我的关系没有很好,所以我无法得知那行动是针对谁,但我敢肯定,将会有个大规模的刺杀行动,我担心他们针对的是大人你……」

  六郎连忙问道:「这三合会你们有听过吗?」

  岳胜和周全摇头说道:「我们最近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不晓得三合会。」

  仁堂会想了想,又道:「我也不太清楚,好象是最近才听到三合会这个名字。我猜想可能是三个帮会合作的意思,因为我那个朋友平日与万马堂走动颇多,而万马堂却总和官府作对。」

  六郎说道:「这件事暂且先不要去管,不过这个万马堂明天最好派人查一查,看有没有可以利用的地方。虽然三合会的目标是官府,可未必就是针对我们,程世杰在山西早已不得民心,万一三合会针对的是程世杰,那么就和我们志同道合,如果有机会能找他们谈一谈,那就最好。」

  这天晚上,六郎要求自己做到清心寡欲,连日来的劳累,令六郎感到疲惫,尤其明天就要进入太原,就要程世杰过招,他必须要保持一个良好的状态,所以酒席后,六郎独居一室,仰卧在竹榻上,恬然入睡。

  隔天,六郎告别岳胜,准备要离开巴郡。

  送六郎出关时,岳胜道:「大人,你尽管放心,回头我就安排仁堂会带两千名精兵到龙门山镇守,并且派人到太原,只要你那里一有消息,我这里马上就前去支援,让咱们进可攻,退可守,巴郡的九千名精兵已经严阵以待!」

  六郎点头说道:「好极了!等灭了程世杰,将军记首功一件。」

  说完,六郎传令大队人马赶往太原。

  六十里地路程,只在弹指一瞬间。

  当六郎等人来到太原时,日头还没有照到当头,而南城门外,已经是净水泼街,黄土垫道,程世杰也已率领文武百官等候多时,看热闹的老百姓早已经被官兵驱散。

  虽然程世杰在红花亭时,曾受到六郎的攻击,但那时六郎戴有假胡子,所以程世杰并没有认出六郎,还亲热地拉着六郎的手问候,之后礼部官员张北光宣读圣旨,程世杰在接旨后,又带领文武百官拜见昭阳公主潘凤,随后众人来到太原侯府。

  按照惯例,礼部的官员要与太原的官员进行交接仪式,将公主的配送交给侯府的管事,然后在进行其他事宜,所以张光北和李同顺便开始忙碌起来。

  这时,程世杰道:「钦差大人,这些繁琐事,就让这些下人忙吧,我们请公主到客厅喝茶。」

  因为程世杰官拜山西巡抚使,官居一品,所以进入大厅后,慕容飞雪、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装扮的御前侍卫无法随意入座,只能站在六郎身后。

  紫若儿与程世杰虽然有不同戴天之仇,但在经过六郎和慕容飞雪的多次开导,她也只能将满腔怒火压在心中。

  程世杰身边有四个人,两个年轻人和两个年长者,经程世杰介绍后,六郎才知道那两个面带邪气的年轻公子便是程千龙和程千虎,因为今天要迎接昭阳公主,而他们的官职低微,所以只能站着;另外两个则是程世杰的心腹,其中一个六郎好象在红花亭见过,名叫韩让,乃是程世杰手下的右军都督,另一个身穿道装,叫闻天师,是修罗界的高手,是程世杰的军师。

  六郎和程世杰打了一会儿官腔,程世杰见已经到正午,就他的两个儿子下去准备酒席,为六郎和潘凤接风洗尘,而那些士兵和慕容飞雪等人,程世杰另外在偏院设酒宴款待他们,另外驿馆也已经收拾好,因为潘凤还没有过门,暂时还不能住在太原侯府。

  程世杰与六郎商量着婚期,六郎道:「这就是侯爷的家事,小人不便参议。」

  程世杰笑道:「本侯膝下有两个儿子,千龙已经看上一位姑娘,原本早就该大婚,正好接到圣上的密旨,说要将昭阳公主指婚给千虎,因此我有意让我的两个儿子一起结婚。从今天起,太原侯府将设连台大戏,昼夜欢庆,而三天后,我的两个儿子将一起举行婚礼。」

  【第十四集】第五章:太原城双雄会

  六郎在心中骂道:你这不是有意沾皇室的喜气,为自己长脸吗?虽然六郎内心这么想,却道:「看来侯爷是双喜临门,在下到时一定要多讨几杯喜酒喝。」

  程世杰道:「一定、一定!今天,钦差大人你就尽管喝,你一路劳累,不远千里护送公主来山西,程某无以为报,只有备点薄酒以示谢意,等到了晚上,咱们就看戏,我请来了在山西有名的戏班,而且将会连唱七天。」

  六郎拱手道:「多谢侯爷厚爱,晚辈之父杨令公曾与侯爷同殿为官,家父在我临行前,托我向侯爷问好,可我护送公主这一路上可不太平啊!」

  程世杰道:「多谢老令公挂念,另外,钦差大人你在路上遇险的事情,我已经知道,程某定会在太原加强警戒,贼人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此放肆。」

  六郎点头道:「那就好!」

  这时,酒席已经备妥,张光北和李同顺也已经处理好交接仪式,而那些太监和宫女以及御林军则到驿馆,程世杰另有安排。

  张光北、李同顺和潘豹坐在六郎的下垂首,六郎生怕潘豹说错话,还特意交代潘豹,千万不要当着任何人的面叫他姐夫,但潘豹嘴巴说记住了,其实根本就没往心里去。慕容飞雪、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四人则被安排到偏殿。

  席间,程世杰还安排歌舞表演,只见十二名女子随着音乐鱼贯而入,她们皆穿着繁花丝锦制成的芙蓉色广袖宽身上衣,上面绣有五翟凌云花纹,而那花纹乃是暗金线所织,点缀在每羽翟凤毛上的是细小而浑圆的蔷薇晶石与虎睛石,碎珠流苏如星光闪烁,光艳如流霞,透着贵气,手臂上挽着丈许长的烟罗紫轻绡。

  那名领舞的女子身姿曼妙,一袭金黄色的曳地望仙裙用蔷金香草染成,色泽鲜艳,还散发出芬芳的花草清香;长裙用金银丝线绣成千叶海棠和栖枝飞莺,刺绣处缀上千万颗珍珠,与金银丝线相映生辉;秀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一枝梅花白玉簪,脸上薄施粉黛,胸前暴露着一大片洁白的酥胸,臀波乳浪,引人遐思。

  六郎看着那群女子扭腰摆臀的样子,知道她们绝对不是普通的歌姬。

  见六郎看得入神,程世杰端着酒杯过来,道:「钦差大人,本侯爷敬你一杯。」

  六郎连忙站起身,道:「岂敢,应该是我敬侯爷才对,只是刚才看得入神,勿怪!勿怪!」

  程世杰微微一笑,道:「呵呵,我能理解!不瞒大人,你可不要小看这群女子,她们除了能歌善舞,还个个练就一身好本事,你看领舞的那女子,名叫苏姬,练就一手飞剑功夫,她能在千军万马中取上将的首级,而且有如探囊取物。」

  六郎惊骇道:「原来是位侠女,真是看不出来。」

  说着,六郎看着苏姬的酥胸。

  程世杰笑道:「过奖,但称不上是侠女,我只不过传授一些功夫给她而已。」

  六郎心想:拐了大半天弯,原来是要夸你自己。虽然六郎心里这么想,却奉承道:「我早就听说过侯爷武功高强,只是我对奇门这个概念十分生疏,那奇门到底练的是什么?」

  程世杰道:「奇门是个特殊门派,入门时也要分流派,就和修神界与修罗界一样,有着质的区别。大多数的奇门主要传授『七星战甲』,力求做到不败的境界,但七星战甲太局限于防守,我则修炼『六合玄控』,这是一门十分奇妙的武功,有时间我再讲给你听,但先看看公主怎么了。」

  六郎这才注意到潘凤一脸不悦,原来,程世杰的二公子程千虎,自从看到潘凤后,就被潘凤的姿色所倾倒,想到她是大宋皇帝钦赐给他的妻子,就高兴不已。

  在程世杰和六郎说话时,程千虎便去跟潘凤敬酒,而潘凤见他虽然有几分人样,但那极其下流的表情,却让潘凤感到恶心。

  程千虎趁跟潘凤敬酒时,偷偷摸了潘凤的手一下,这让潘凤十分恼火,拍着桌子,喝道:「大胆!」

  不等程世杰上前教训,潘豹已经过来抓住程千虎的胳膊,道:「小……小子,我姐……姐夫就在这里,你还敢……还敢调戏我姐姐?」

  程千虎听不懂潘豹在说什么,但六郎却知道潘豹说溜嘴,好在他说话向来结巴,别人听不太懂,但六郎仍赶紧拉住潘豹,道:「住手,你怎么能跟你未来的姐夫动手?」

  见六郎不住对他使眼色,潘豹这才想起不能叫六郎姐夫,但仍余怒未消,道:「爷爷,生来就……就不怕横的,要是不……不服就出去单挑。」

  六郎再次喝止潘豹,但潘凤已经气不过,但她仍礼貌地说道:「本公主一路颠簸,现在觉得有点累了,钦差大人送我回去休息吧!」

  六郎便让张光北和李同顺护送潘凤和潘豹回驿馆,转身对程世杰道:「程大人,潘豹的个性有些鲁莽,还请你不要见怪啊!」

  程世杰点了点头,道:「我看得出来。」

  说着,程世杰转身对程千虎训斥道:「混账!公主虽然是皇上钦赐给你的妻子,但她的身份就是个公主,那她就是君,而你就是臣,君臣之礼你都分不清楚,你说你不是混账是什么?」

  程千虎委屈地说道:「爹,我只是摸了她的手一下而已,再说,不就只是个公主,有什么了不起?日后这赵氏江山,还不是……」

  程千虎本想说「咱们家的」只是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程世杰一巴掌打回去。

  程世杰怒道:「你这混账东西,给我滚下去!」

  程千龙拉着程千虎,道:「你也真是的,又惹爹生气,还是跟我走吧!」

  程千龙兄弟俩走后,程世杰叹了一口气,道:「我这两个儿子真是不争气,说到这里,我还真是羡慕令公啊!有你这么有出息的儿子,这么小年纪,就当上钦差大臣,被皇上委以重任,真是不简单啊!」

  六郎连忙道:「哪里,侯爷过奖了,今后还要向你多学习。」

  这时,程世杰对韩让和闻天师道:「你们也下去,我想陪钦差大人喝几杯。」

  六郎见韩让和闻天师走后,大厅就剩下他和程世杰,以及一群载歌载舞的歌口妓。

  程世杰要六郎到他身边坐下,微微一笑,道:「杨贤侄!我与你父亲以前的关系十分密切,虽然这些年因为军务繁忙而很少走动,但情谊依然还在,我想向你打听点事,不知道你可否告知?」

  六郎心想:果然是要套我的话!便连忙道:「侯爷有话尽管讲,只要六郎知道,一定以实相告。」

  程世杰道:「我问你,朝中大臣对程某的评价如何?」

  六郎道:「侯爷德高望重,治军有方,文武百官皆称赞有加。」

  程世杰笑道:「贤侄说的恐怕不是真话吧?」

  六郎闻言一愣,随即又说道:「其实也有极少数人对侯爷不满,经常在皇上面前说你的不是。」

  程世杰闻言沉下脸,问道:「是谁?他又说了什么?」

  六郎道:「以太师王泽为首的一些大臣。他们经常对皇上说,说太原侯拥兵自重,心怀叵测,还说你根本不是真心要归降大宋,而是……」

  「而是什么?」

  「而是缓兵之计,只要时机成熟就会背叛大宋。」

  说完,六郎看着程世杰的反应。

  程世杰闻言脸上肌肉一阵颤抖,不过很快就恢复平静,道:「太师肯定是被虚假的军情所蛊惑,想必是辽人为了挑拨我和皇上的关系,所以散布对程某不利的流一目。」

  六郎道:「我看也是。在来的途中,我就遭遇到大辽南院飞鹰堂的刺杀,幸亏我有所防备,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程世杰端起酒杯,道:「贤侄,一路辛苦了,来!我再敬你一杯。」

  程世杰借着酒意道:「贤侄,正事说了半天,咱们就不要再说了。你不是想见识奇门的厉害?我就让你见识一下。」

  六郎顿时来了精神,道:「那小侄就拭目以待。」

  程世杰指着那群载歌载舞的女子,道:「贤侄,你看这些女人中,你喜欢哪一个?」

  六郎笑道:「我喜欢最前面的那一个。」

  程世杰道:「能不能换一个?」

  六郎心想:表演节目?该不会像在红花亭那样刺激吧?如果真是如此,我就不客气了!反正我也不认识这些女子,但程世杰不让我挑苏姬,看来她跟程世杰有暧昧啊!想到这里,六郎只能换个目标,他眯着眼睛,选了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子,并指给程世杰看。

  程世杰神秘一笑,便使出「六合玄控」只见一道金光从程世杰身上飞出去,随即正中那名女子,就见她身子像被蝎子蛰了一下似的微微颤抖着,然后就像中了魔咒般,扭着腰身,缓缓走到六郎和程世杰面前,但并不说话,而是继续跳舞。

  六郎的眼睛被那名女子白皙的肌肤吸引过去,忍不住伸手抚摸着她的背,顿时觉得柔嫩而细滑。

  六郎叹道:「莫非这个佳人全无知觉?」

  程世杰却不回答六郎的疑问,只是道:「只要贤侄喜欢,你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吗?」

  这时,程世杰又开始发功,就见那名女子扭着柔软的腰肢,在六郎面前做着各种夸张、淫荡的动作,可见那若隐若现的乳房,而且有股迷人的体香扑鼻而至,令六郎不由得喉咙发干,体内涌起一股欲火,但他仍勉强撑着理智,端着一杯酒敬程世杰。

  程世杰笑道:「贤侄,在我这里就像在你家一样,不必感到拘束,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六郎哈哈笑道:「侯爷真是豪爽,六郎真是佩服,既然你这么豪爽,六郎也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程世杰低声问道:「什么秘密?」

  六郎笑道:「侯爷可知道,六郎最近刚娶了两位夫人?」

  程世杰笑道:「略有耳闻,而且我还知道你这两位夫人可不简单,她们是寒山悬空岛白岛主的两位千金,我与白岛主有一些交情,只是因为韩天远那厮的关系,所以有点误会。」

  六郎道:「不提韩天远了!侯爷,你可知道,我不仅得到两位美貌的夫人,还得到一些珍贵的古董。我想卖掉这些古董,但我怕卖给朝廷的大臣,他们会眼红,所以我想借着这个机会,请侯爷帮我找看看是否有人想买。」

  程世杰闻言心中一喜,因他对悬空岛的宝藏早就垂涎三尺,听六郎这么一说,赶紧道:「贤侄,你算是找对人了!别的我不敢说,但你可以将那些古董带来山西,我帮你办场宴会,将山西的富贾全都找来,那你还愁没有人买吗?」

  六郎见程世杰如此热切,在心中骂道:我要是将那些古董搬来,你肯定会将我杀人灭口,然后再将那些古董拿去变卖,全拿来当军饷,之后你肯定会杀到汴梁!好在我还没有找到那批宝藏,只是用来唬你的!

  程世杰并不知道六郎说谎,继续说道:「贤侄,悬空岛的宝藏可是富可敌国,你一下子拥有这么多宝藏,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六郎道:「想法倒是有,我就想再找几房漂亮的娘子,然后再盖栋又大又漂亮的府邸,侯爷,你可千万不要笑我啊!」

  程世杰笑道:「好色之心,人皆有之,何况像你这样的英雄。」

  六郎道:「侯爷,我可不敢当,要说英雄,肯定就是你,我还不算什么。」

  程世杰笑道:「贤侄不必谦虚,就凭你不费一刀一枪,就能招安悬空岛,试问天下能够有几个人做到?」

  六郎道:「侯爷过奖了,但怎么让我有种曹操与刘皇叔青梅煮酒,在论英雄的感觉?」

  程世杰道:「不错,本侯爷就是曹孟德,贤侄你就是刘皇叔,只要我们联手,还愁干不成大事?」

  六郎故作诧异道:「侯爷,你的意思是?」

  程世杰道:「如今的天下,看起来波澜不惊,暗中却是暗潮汹涌,咱们大宋更是处在风口浪尖的位置,你我都是明白人,就不用我说了吧?」

  六郎道:「承蒙侯爷看得起,可六郎乃一介凡夫俗子,只求做个小官,娶几房美貌妻子就知足了,我可管不了那么多天下大事。」

  程世杰哈哈一笑,道:「贤侄,你这是大智若愚!其实我早就看出来,其实你早就垂涎悬空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你就动了脑子,不管你用了什么方法,总之悬空岛现在在你的手里,你手握富可敌国的巨资,我这里则有可以争霸天下的兵马,若是我们联手,定能将大宋江山……」

  说到这里,程世杰看了看六郎的神色,又道:「定能将大宋江山护佑的如同铜墙铁壁,肯定让大辽不敢正视。」

  六郎心想:果然老奸巨猾,这个反字,就非等我先说出来吗?

  这时,程世杰将苏姬唤过来,搂在怀中,道:「贤侄,你看看,落云这卞头已经受不了了,你还不赶紧安慰她。」

  六郎心想:你分明是要勾引我上钩,然后还不是想骗取那个宝藏,不过我得教训你一下,毕竟这美人计可不是对谁都有用。

  六郎打定主意,笑道:「侯爷,虽然我也喜欢那女子,可是要上的话,只会上我看上的女子,她过于妩媚,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不上也罢!」

  程世杰道:「原来如此,既然贤侄看不上,那你再挑一个。」

  六郎道:「不必挑了,我就看上苏姬。」

  说着,六郎观察程世杰的反应,心想:你不是惦记着悬空岛的宝藏吗?我就要送你一顶绿帽,看你要怎么办!

  程世杰在短暂的思考过后,微微一笑,道:「这简单!苏姬,难得钦差大人喜欢你,你就过去陪钦差大人一会儿!」

  苏姬闻言有些惊讶,不由得看着程世杰,而六郎更佩服程世杰真是能屈能伸,心想:我当着你的面要你的女人,而你居然也答应,那我就不客气了!

  苏姬见程世杰那微怒的神色和坚定的眼神,只能颤抖着娇躯,与落云换位置。

  六郎抱着苏姬,笑道:「多谢侯爷厚爱,那我就不客气了,苏姬还真是惹人爱啊!」

  说着,六郎将大手伸进苏姬的衣裙内。

  六郎抚摸着苏姬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见苏姬发出那娇柔又带着不情愿的呻吟声,不由得嘴带笑意,心想:我竟然能当着程世杰的面,占有他的女人,虽然文武百官皆忌讳他,但他也不过如此,还不是被我耍的团团转!

  六郎可以感觉到,苏姬身上的亵裤已经被爱液打湿一片,接着六郎的手、舌头开始顺箸那光滑的玉腿向上移动,越过足踝、越过小腿、越过腿弯,而六郎觉得那大腿内侧的肌肤特别的滑腻,让六郎不由得徘徊许久。

  在六郎的挑逗下,苏姬已经有些迷茫,但看到程世杰冷眼看着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六郎故意在苏姬的耳边吹气,甚至提出一个令她脸红心跳的要求。

  苏姬却有如鬼使神差般闭上双眼,挤出一声细微的应允声,随即饥在桌上,并张开那修长美腿,顿时私密处暴露在六郎眼前。

  六郎见状,抓着苏姬的玉臀,随即龙枪狠狠地插进去。

  「侯爷,苏姬果然不错啊!」

  六郎用讥讽的口吻说道。

  程世杰铁青着脸,喝了一大口酒。

  在六郎猛烈的攻击下,苏姬顿时觉得体内的快感如浪潮般澎湃,从胸口、下身扩散到全身,令她浑身火热起来,不由得轻皱柳眉,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六郎就这样玩弄着程世杰的女人,而程世杰只顾着一直喝酒。

  六郎知道,那是程世杰在压抑他自己,他在逃避六郎带给他的羞辱,但程世杰为了今后能够与六郎合作,就必须要忍气吞声。

  完事后,六郎穿上裤子,又与程世杰推杯换盏。

  这时,程世杰对六郎使出心理攻势,无非是要六郎答应跟他合作,而六郎臂上不停答应,心里却是打着另一个算盘。

  六郎陪着程世杰喝酒,最后两人都有了几分醉意,程世杰便遣散那群女子,拉着六郎到外面看戏。

  六郎对看戏不感兴趣,耐着性子陪程世杰看了一会儿,道:「侯爷,我觉得有点喝多了,我想随意走走,你不介意吧?」

  程世杰是个戏迷,正看到兴头上,就对六郎说:「贤侄随意。」

  六郎拱手说道:「侯爷,那我就到处蹓跶一会儿,之后就回驿馆休息,明天我再过来。」

  【第十四集】第六章:侯门深似海

  见程世杰点头,六郎便离开,心想:正好可以趁着程世杰在看戏,在他府上搜寻,看能不能找到他私通大辽的证据,而且紫若儿还交代我,要顺道打听在红花亭聚义,被程世杰抓到的那些义士的下落。

  六郎哼着小曲,开始在程世杰的府邸转悠,凡是觉得可疑的房间他都要上前看看,而因为大多的侍卫都知道六郎的身份,所以也不敢阻拦。

  这时,六郎来到后院,心想:妈的,没想到程世杰的府邸这么阔气,都把我搞迷糊了。

  六郎又往前走,却被一群侍卫拦住,有名侍卫上前道:「钦差大人,这里是侯爷的私人禁地,还请钦差大人止步。」

  六郎点了点头,道:「没问题!」

  说着,六郎一边往回走,一边打量着那座院子,直到退到院子正面的道路。

  当六郎正要拐回去时,突然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道:「千龙,都这么晚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六郎听那声音有点熟悉,连忙顺着声音找过去,拐过一座池塘,就见前方有座院落,门口站着两个人,男的正面朝着他,正是程世杰的长子程千龙,而那说话的女子被程千龙挡住,令六郎无法看到她。

  程千龙道:「雪雁,爹吩咐过了,这两天,你哪里都不要去,要好好地待在家,再过两天就是咱们大婚的日子,爹不希望你再出什么事。」

  女子道:「我知道了,而且我不是都乖乖待在家吗?千龙,我对你可是真心的!你爹不相信我,难道你也不相信我吗?」

  六郎听程千龙唤那女子雪雁,心中一怔,刚好程千龙一侧身,那女子的半张脸庞就露了出来,令六郎惊得差点叫出声,心想:这不是燕子吗?

  程千龙抓住苗雪雁的双手,道:「雪雁,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为了你,我可是和所有的女人都断绝关系,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我的心里只有你!」

  苗雪雁微微一笑,道:「我知道,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苗雪雁道:「可是我累了。」

  程千龙道:「雪雁,让我进房陪你坐一会儿吧,我想陪你一会儿。」

  苗雪雁娇笑道:「千龙,你又来了!我不是说过,等我们成了亲,我再给你吗?」

  程千龙摸了摸脑袋,道:「雪雁,你真是太美了,每次看到你,我就激动不已,我……」

  说着,程千龙就欲抱住苗雪雁。

  苗雪雁却生气道:「千龙,你怎么这样不尊重我呢?你要是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六郎终于看明白了,心中感到好笑:想不到,燕子居然是程千龙的未婚妻,嘿!这傻小子,恐怕至今还没有占到燕子的便宜,却不知道我已经占有燕子的处子之身了,嘻嘻!想不到程家父子这么没用,还他妈的名震山西,简直是狗屎!

  一家父子三个全都是绿头乌龟!

  六郎一想到从潘凤,到苗雪雁,再到苏姬,他已经给程家父子戴了一遍绿帽,而他们居然还把他敬若上宾,令六郎真想哈哈大笑两声。

  这时,六郎心想:燕子怎么会成为程千龙的未婚妻?看他们的神情举止,燕子好象不喜欢他,看来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行,我得把这件事弄明白。

  程千龙最后并没有得逞,只好怏怏离去,而六郎见苗雪雁转身回到院子,见四下无人注意,便悄悄的走过来,一闪身,便进入小院了。

  见房中有灯光,六郎便将身子隐在窗前的石榴树下,侧耳倾听着房内的动静。

  房内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有人说话:「师姐,程千龙走了吗?」

  苗雪雁道:「走了,你出来吧。」

  六郎心想:原来房里有藏人,怪不得不敢让程千龙进去,听声音是个女的,会是谁呢?

  这时窗棂上映出两个女人的身影。

  苗雪雁小声道:「慧清,侯府这么危险,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要你等我消息吗。」

  「师姐,我必须要来!你不知道,就在今天早上,黄四爷出事了!」

  苗雪雁闻言吃了一惊,问道:「怎么回事?」

  「师姐,黄四爷……被人杀害了,他临死时对我说,三合会里面出了奸细,但咱们的行动就要开始了,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我是一点主意也没有啊!」

  苗雪雁沉默了一会儿,道:「想不到三合会内也有奸细?真是不敢想象,怪不得前些日子,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而且风堂主和马堂主也有同感,我们一开始,就不应该让盐帮进来,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慧清,你来这里,是谁要你来的?」

  「是马堂主,他要我告诉你要小心。」

  苗雪雁皱起眉头,自言自语道:「不对啊!我在侯府的事情,并没有人知道,马堂主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师姐,我也觉得奇怪,不过我觉得马堂主比较可靠,而最危险的应该是霹雳堂,还有,上菱戏班的事情,你准备得怎么样……」

  苗雪雁顿时感觉这件事有问题,说道:「慧清,我们不能再相信三合会了,红花亭的教训,足以让我们知道一个道理,要想刺杀程世杰,人越多,就越危险。」

  六郎听到这里,顿时大喜,心想:原来燕子来这里,目的是要刺杀程世杰,嘻嘻!那我非得来助你一臂之力。

  苗雪雁说道:「慧清,我要你马上去悦来客栈,并通知诸位师兄弟,我想把这次的时间提前到大婚的那天晚上。」

  「师姐,这行吗?」

  「就这样了,而且也只能这样,我们必须撇除三合会单独行动,另外,我会想办法通知上菱戏班的人,就咱们这些人,不要再也其他人了。」

  慧清点头道:「好,那我就回客栈了。」

  这时,苗雪雁送慧清出来,六郎见状连忙将身子藏起来。

  苗雪雁道:「慧清,你出去的时候,若是被人看见,你就说你是程千龙的相好,这后花园的侍卫,都知道程千龙风流成性,经常带女人回府,还有,刺杀计划除了提前一天外,其他的还是照原计划行事。」

  慧清说道:「我记住了!」

  说着,慧清就转身离开。

  苗雪雁望着慧清走远,轻叹一口气,便走回房内,而刚关好房门,却被一个人拦腰抱住,苗雪雁吓得冒出一身冷汗,险些就要叫出声。

  六郎低声道:「燕子,不要怕,是我。」

  苗雪雁看是六郎,先是吁出了一口气,又马上提高警戒,问道:「你、你什么时候跑进来的?」

  六郎搂着苗雪雁,小声道:「刚才,你送你师妹出去时,我就进来了。」

  苗雪雁惊讶道:「你偷听我们说话?」

  六郎道:「不是偷听,是不经意听到。」

  苗雪雁又问道:「你到这里来干什么?你不是在前面陪程世杰吗?」

  六郎嘿嘿笑道:「你公公……」

  苗雪雁怒道:「你不要胡说八道,他是大奸贼,不是我公公!」

  六郎却道:「既然不是,你干嘛要跟程千龙成亲?」

  「我……」

  苗雪雁一阵脸红,刚要解释,又想到六郎已经偷听到她和慧清的对话,气道:「你明明知道人家是骗他的,还故意戏弄我?」

  六郎笑道:「燕子,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嘛!」

  说着,六郎拦腰抱起苗雪雁,来到内室床边。

  六郎将苗雪雁放在床上,然后压在她身上,感受着她胸前的柔软,道:「既然要杀程世杰,也没必要牺牲色相啊!你这样,万一让程千龙占到便宜,岂不是给我戴绿帽?」

  苗雪雁挣扎道:「你先起来。」

  六郎离开苗雪雁的身子,却改抓她的手,道:「燕子,这几天可想死我了。早知道你要杀程世杰,当时你就不用离开了,让我好想你啊!」

  苗雪雁听不懂六郎的话,六郎又道:「我和你一样,到山西来的目的,就是来杀程世杰。」

  苗雪雁问道:「你为什么要杀他?」

  苗雪雁叹了一口气,道:「我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我父亲原是北汉的兵部尚书苗东普,在守卫太原时,竟被程世杰陷害,还夺取兵权,之后程世杰向大宋献出太原,而为了斩草除根,防止我苗家报复,他残忍地杀害我全家,我的母亲、两个哥哥、嫂嫂,一家四十余口,那时因为我在天山学艺,才幸免于难。」

  苗雪雁说到这里,眼泪已经流下来。

  六郎将苗雪雁搂入怀中,道:「雪雁,这个血海深仇,我一定会替你报。」

  苗雪雁摇头道:「程世杰不仅武功高强,而且诡计多端,我根本就没有把握杀他,但就算拼着一死,也要闹他个鸡犬不宁,至少我要杀死他儿子。」

  六郎笑道:「这个主意好,不过有我的帮助,你就可以不必依靠三合会了。」

  苗雪雁苦笑道:「你身边只有几百名兵马,要怎么杀他?」

  六郎道:「你不要小看我。实话告诉你,程世杰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我,上次在红花亭时,我一记天马流星拳,就打得他半天起不来,还从他手中救出北汉公主紫若儿,这件事莫非你不知道?」

  苗雪雁惊讶道:「那个人就是你?」

  六郎道:「除了我,还有谁有这样的胆子和功夫?」

  苗雪雁惊喜道:「那么公主现在在哪里?」

  六郎道:「她就在我身边,并扮成侍卫,我们来山西就是来找程世杰报仇。」

  苗雪雁道:「你真的肯帮我?」

  六郎吻了苗雪雁的唇一下,道:「废话,我不帮你,谁帮你?」

  苗雪雁娇羞道:「你不要这样嘛!」

  六郎紧紧搂着苗雪雁,道:「燕子,能不能将你的计划说出来,然后我们一起做这件事?」

  苗雪雁点了点头,说道:「为了帮我报仇,来了好几个师兄弟,现在都住在悦来客栈,还有在三台关约来的上菱戏班都可以信赖,只是三合会有叛徒……」

  六郎问:「三合会是怎么回事?」

  苗雪雁道:「三合会是霹雳堂、万马堂和盐帮三个帮会的合称,他们打着干掉程世杰的口号,四下联络有志之士,现在看来,我怀疑这是一个圈套。」

  六郎道:「你这怀疑有道理,你们原本打算怎么动手?」

  苗雪雁道:「原计划是在大婚的第二天早上,进行大规模的刺杀,细节都已经商议好,而且三合会的三位当家都赞成。」

  六郎又问道:「他们知不知道你是内应?」

  苗雪雁道:「我没有告诉他们,我和程千龙的事情,就只有我师妹知道。」

  六郎道:「那就好,现在时间还来得及。我回去后,会好好思索这件事情,然后想出一套完整的计划,另外,现在解塘关、三台关、巴郡都已经在我的掌控中。」

  「真的?」

  苗雪雁闻言,感到喜出望外。

  六郎在苗雪雁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道:「燕子,那当然是真的!另外,你交代我要救你表妹,我不但救了她,还帮她杀了陈延寿,而且还帮她找了一个婆家。」

  苗雪雁感到疑惑,道:「什么?我表妹没事就好,要找什么婆家?」

  六郎嘿嘿笑道:「就是,我让她嫁人了。」

  苗雪雁惊讶道:「你、你凭什么让她嫁人?嫁给谁了?」

  六郎道:「最后你的小表妹并不同意嫁给别人,我想她是看上我了。」

  苗雪雁哭笑不得地道:「就你?看你这色狼模样,我表妹看得上你吗?」

  六郎道:「因为你不知道,为了杀陈延寿,我还差点丢了性命,你表妹在感激之下,就有意相许,可因为没有亲人做主,就等你这表姐点头,再说,你这种高高在上的天山侠女都能看上我,绿华又怎会看不上我呢?」

  苗雪雁怒道:「胡说,这件事情,你想都不要想,我会跟你在一起,那是没办法。」

  六郎嘻皮笑脸地看着苗雪雁,道:「燕子,难道你不喜欢我?」

  见苗雪雁不开口,六郎也就装糊涂,以色眯眯的眼神打量着苗雪雁,而苗雪雁那随着略显紊乱的呼吸而起伏的酥胸,更是他注目的焦点。

  在六郎那放肆的眼神下,苗雪雁有些受不了,正忍不住要斥责时,她却意外发现那眼神并没有带半点情欲,而是以纯粹欣赏的角度在看她。

  苗雪雁不由得心中一跳,随即又心生凛意,看来她真的爱上六郎了,尽管这种爱多半是因为失身于他的原因。

  然而没等苗雪雁继续思考,六郎竟然将手探进苗雪雁的衣衫内,并缓缓的抚摸着她的娇躯。

  苗雪雁顿时大骇,想要阻止六郎的动作,却被他死死抱着,只能眼睁睁看着六郎的手滑入她的衣衫内,随即滑入肚兜内,大手便抚摸着她的肌肤,令她不由得浑身颤抖起来。

  「你要干什么?」

  「燕子,我救了你表妹,你应该要感谢我啊!」

  「那我谢谢你!」

  「光用嘴巴说,是不行的!」

  六郎嘿嘿笑着……

  六郎伸出一只手,先是抚摸着苗雪雁那柔顺的秀发,接着往下移动,从俏脸到玉颈。

  虽然苗雪雁功力高深,而且天山派修炼的武功也近乎于通明,但那毕竟压抑不了身体内最原始的反应,而且随着六郎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和手臂,一抹淡淡的红晕浮现在她脸上。

  在六郎霸道的攻势下,苗雪雁再也坚持不住,眼底流露出些许的哀求之意。

  「不行啊!这是程世杰的侯府。」

  「管他什么侯府还是马府,就算是老虎府,我现在也要你!」

  六郎的内心充满得意,毕竟这样一个高雅而冷傲的美女终于表示出屈服,虽然只表露出一丁点,但已经令他感到满意,但这样还不够,要对待像苗雪雁这种性格的女子,要先摧毁她执着的信念,然后再给予温柔的抚慰,这样才可以成功的征服她。

  六郎的大手从苗雪雁的乳峰滑下,开始移动向小腹,口中还说道:「燕子,你还记得那天吗?我只顾着救你,还没来得及与你温存,就射给你了。」

  苗雪雁神情羞涩,道:「不要提了,那天明明就是你趁人之危。」

  这时,六郎的手指来到苗雪雁的私密处,他能感觉到那里的滑腻和柔软。

  苗雪雁抓住六郎的手,道:「六郎,你真的喜欢我吗?」

  六郎道:「当然,日月青天可鉴我心!」

  说完,六郎褪下苗雪雁身上的衣衫,随即兴奋地掏出龙枪插进苗雪雁的体内。

  苗雪雁顿时觉得有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袭向全身,那无边的情欲快感一波波的刺激着她,令她在极乐的高潮中迷失自我,被那种舒爽的感觉送上快乐的巅峰一昏厥!

  不知过了多久,苗雪雁清醒过来,竟发现她躺在六郎怀中,而且两人赤裸相见,不由得感到一阵娇羞,脸上出现两朵红云。

  六郎拥着苗雪雁,道:「燕子,我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要输入能量给你,你可要珍惜啊!」

  苗雪雁含羞点着头,随即那源源不断的真气竟缓缓运转起来,丹田能感觉到有股灼热感,而且进入体内的真气越转越快,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冲爆一样,她连忙使出天山玉禅心,慢慢的吸收六郎输入给她的真气。

  六郎看着苗雪雁那丰神绝美的姿态,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马上就要刺杀程世杰了,但前些日子你受了伤,要不再来一次?」

  苗雪雁连忙道:「不要啊!六郎,时间不早了,我怕你太晚走,会引起程世杰的怀疑,他的那些手下都精明得很,尤其那个闻天师,他已经对我产生怀疑了。」

  六郎闻言点了点头,起身穿上衣服,道:「燕子,那我先回去了,咱们随时保持联系,而我回去后,会尽快想一个周全的刺杀计划,你要等我哦。」

  苗雪雁闻言,点了点头。

  六郎又在苗雪雁的酥胸上亲一口,道:「还有,程千龙若是来占你的便宜,你可不要手软,不要让我戴上绿帽。」

  苗雪雁咯咯笑道:「我现在名分上是程千龙的未婚妻,我看分明是你给他戴绿帽还差不多。」

  六郎呵呵笑着,心想:我就喜欢给别人戴绿帽,今天已经给程世杰和程千龙戴了一顶绿帽,回去再给程千虎戴一顶绿帽,今天就算圆满了,我也不枉费了一身力气。想到这里,六郎又在苗雪雁身上占尽便宜,这才悄悄地溜走。

  六郎见没人注意他,才迈着四方步,哼着小曲继续往前走。

  见程世杰还在看戏,六郎便也没向他告辞,直接走出侯府大门,而侯府管家早已经帮六郎备好轿子,将六郎送到驿馆。

  这时,还未到三更天,慕容飞雪等人都还没有睡,六郎便将她们聚集在房间,商议起对策。

  六郎将苗雪雁的情况对大家讲了一遍,但隐瞒他与苗雪雁的事。

  紫若儿听到苗雪雁是苗东普的女儿时,惊喜道:「苗大人居然还有女儿,真是苍天有眼啊!」

  慕容飞雪问六郎:「那你打算怎么办?」

  六郎便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最后说道:「我们就先大概想一个计划,然后随时调整,现在时间不早了,大家都回房间睡觉,我今天陪程世杰喝了一下午的酒,也有些累了。」

  【第十四集】第七章:计赚太原侯

  第二天,程世杰又设宴款待六郎,六郎如时赴约。

  程世杰和六郎在酒宴上无话不说,而程世杰无非还是想让六郎入伙,而六郎则尽可能的博取程世杰的信任,而喝到高兴处时,程世杰便让那群女子以歌舞助六郎也看出来,这些女子明着是程世杰的弟子,实则都是他的情人。

  六郎心想:程世杰果然对我下了功夫,为了骗取悬空岛的宝藏,将他所有的女人都拿出来让我玩弄,但我做事要有分寸,只要苏姬一个就行了,不然女人太多,日后处理不好也会是个麻烦。

  六郎抱着苏姬,随即与苏姬温存起来,而苏姬比昨天要热情许多,或许她已经习惯了,反正连程世杰都不在乎她的清白,她又何必为他守贞呢?

  就见苏姬在六郎身下淫声浪语,娇嗔不已。

  借着桌子的掩护,六郎撩开苏姬的裙子,随即龙枪入鞘。

  六郎在苏姬身上过足瘾后,倒在她怀里,道:「侯爷,今天我终于享受到人间的极乐,我真是羡慕死你了,每天都有一群美人相伴,我什么时候才能过这种生活啊?」

  程世杰道:「贤侄,看你说的,你要是喜欢,我就将她们统统送给你,你比我有本钱啊!老夫已经年过四十,精力不够了。」

  六郎笑道:「侯爷,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钦差,那里比得上侯爷?我只怕她们不喜欢我……」

  程世杰道:「贤侄此言差矣,俗话说:英雄出少年!你现在小小年纪,就已经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还怕日后没有出头之日?只怕你看不上我这些弟子呢!」

  说完,程世杰哈哈大笑。

  这时,六郎与程世杰就当前形势,开始高谈阔论起来,而程世杰又抛砖引玉地游说六郎,六郎则不冷不热的与程世杰周旋。

  眼看外面天色将黑,程世杰就约六郎去看戏。

  六郎便推说酒喝得太多,要在这里休息一下。

  程世杰道:「贤侄,那我就不陪你了,实话告诉你,我对戏比对女人还有兴趣,有这么多戏没有看到,我还真受不了。」

  六郎道:「其实我不用你来陪,在这里休息一下后,我就要回驿馆睡觉了。」

  程世杰道:「贤侄要是不想走,尽管住下来!」

  说着,程世杰便让苏姬留下来陪六郎,他则带着另外十一名女弟子去看戏。

  六郎搂着苏姬,眯着眼睛在休息,突然他听到苏姬的哭泣声,睁开眼睛,就见她满脸泪水,问道:「苏姬,你在哭什么啊?」

  苏姬擦了擦眼泪,说道:「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我虽然和侯爷相识时间不长,但我对他一片忠心,更是一片痴情,想不到,他对我却是如此薄情……」

  六郎道:「侯爷应该还是喜欢你吧:」

  苏姬苦笑道:「大人是个明白人,若是你的女人当着你的面,被别的男人多次玩弄后,你还会喜欢她吗?」

  「这……」

  六郎无言以对。

  苏姬又道:「以前我一直以为,侯爷对我的宠爱都是出自内心,我并不奢望做什么皇妃,只想与他长相厮守,可现在我才知道,我有多么幼稚,他竟然将我像一件物品一样随便送给别人,在他的心中只有他的霸业。」

  六郎明白苏姬话中的意思,但又生怕她是故意这么说,这可能是程世杰教她这样说来试探他,便劝道:「苏姬,男人考虑问题的角度和你们女人不一样,尤了其是侯爷那样有着远大抱负的男子,事事要以大局为重,他这样做有他的苦衷,我看他还是十分在意你。」

  苏姬道:「他以前是很在意我,可以后不会了,男人的心,我太了解了。」

  苏姬自斟自饮,朝六郎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我陪大人喝一杯。」

  六郎闻言一笑,端起酒杯,随即一口喝下去,然后将苏姬抱入怀中,开始亲吻她。

  「苏姬!」

  六郎捧起苏姬那泪痕未干的嫩脸,爱怜道:「让你受委屈了!」

  也许是感受到六郎的温柔,苏姬眼眶一红,竟然扑到六郎怀中哭起来,弄得六郎手忙脚乱,连连安慰,心想:这个女人与程世杰的关系似乎产生摩擦,我正好可以利用她,看能不能问出我想知道的事情。

  女人心,海底针!苏姬很清楚她现在的情况,她知道以后很难再得到程世杰的青睐,她甚至有些痛恨起程世杰,恨他一点也不爱惜与她这几年的感情,便对六郎使了个眼色。

  六郎心领神会,随即双手抚摸苏姬那被欲火焚身的身体。

  苏姬身子猛地一颤,显然是被六郎摸到重要部位,便忙不迭的推开他,那胀红的俏脸上挂着泪珠,却娇嗔道:「你这个坏……坏蛋,人家都那样了,你还那……样……」

  六郎满脸邪笑道:「怎么?是不是我的力道不够?」

  说着,六郎两手互搓,凭空做出又抓又捏的动作,好象在在揉动那娇挺而酥滑的玉乳。

  苏姬感到害羞,便偷偷地看着六郎。

  六郎笑着拍了苏姬的美臀一下,道:「苏姬,你干嘛看我?是不是背着侯爷喜欢上我了?」

  苏姬的娇颜顿时浮现一抹红晕,道:「看不看上不都一样?反正是侯爷要我侍候你。」

  六郎问道:「那你就那么听他的话?你就没有为自己想过吗?」

  苏姬闻言愣了一下,苦笑着摇头,道:「我的一生已经注定在他身上,就算我今天和你好了,日后我还是他的人。我十分了解他,他虽然允许我在这方面背叛他,但绝不容许我在政治上背叛他,一旦那样,他会杀了我,而且绝不会手软。」

  见苏姬的语气如此坚定,可见她对程世杰的言行了如指掌。

  六郎道:「苏姬,我很同情你!」

  苏姬笑了笑,只是笑容十分凄凉,道:「只是同情吗?」

  六郎迟疑了一会儿,又看了看苏姬那充满期待的眼神,道:「我喜欢你,但我和你一样,我也怕,怕侯爷不会真心将你送给我。」

  苏姬道:「若是我执意要跟你呢?」

  六郎用力抱住苏姬的腰,同时在她嘴唇上吻一下,道:「那我就要了你。」

  苏姬回应着六郎的吻,她有些激动,她总觉得她已经是一个不再值得男人去爱的女人,而且程世杰这次的行为,对她的打击太大,尽管她知道六郎未必看得上她,但六郎的这一句话让她感动不已。

  「那就去我房间要我好了!」

  苏姬眼底充满柔情,脸上飞起红晕,配上那雪白的肤色,更显得娇艳欲滴,令六郎色心大起,很想就地与苏姬大干一番,不过见她提出要求,六郎也只好压下蠢蠢欲动的色心。

  六郎与苏姬穿上衣服后,由苏姬带着六郎来到她的寝室,因为程世杰已经允许,所以苏姬也不用考虑有人撞见她与六郎的私情。

  六郎更是高兴不已,他想不到竟然在程世杰家中,明目张胆地搞他的女人。

  六郎跟着苏姬来到一处隐秘的院落,隔着一座池塘和一座假山,六郎依稀记得对面那排柳树后,就是昨天看到苗雪雁的地方,心想:我靠!想不到程世杰的后花园,居然成了我的后宫。

  在苏姬的房间内,六郎拥着苏姬,道:「苏姬,侯爷要是真的将你送给我,你愿不愿意?」

  苏姬含羞地点了点头。

  六郎高兴地亲了苏姬一口,道:「我想问你,你恨不恨他?」

  苏姬点了点头。

  六郎又问:「那你还爱不爱他?」

  苏姬又点了点头。议六郎知道苏姬的内心还很矛盾,他将手伸到她背后,随着一阵细微的声音响起,那件水蓝色的肚兜慢慢从她的身上飘落下来,不过苏姬的酥胸并没有暴露在六郎眼前,因为苏姬的两条玉臂紧紧的环抱在胸前,恰好挡住她胸前的美景。

  六郎用灼热的目光紧紧盯着苏姬,苏姬全身不由得浮现一层淡淡的红晕,像是涂抹上一层胭脂,妩媚动人至极点。

  六郎紧紧搂着苏姬,在一阵如疾风暴雨的狂吻后,说道:「苏姬,我要让你忘记侯爷,他并不是真心爱你的!其实你应该已经感觉到,任何一个女子都会对第一个男人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依赖,你就是这个样子。你并不爱他,而且他又伤害了你,他自始至终都把你当成他的一件衣服看待,你又何必为了这种人痛苦一生呢?」

  苏姬的眼底先是浮现憧憬,随后又是恐惧,那种爱恨交织,左右矛盾的心理变化,六郎全看在眼底。

  六郎继续道:「为了你自己,你一定要离开他,你若是愿意,我就和侯爷说,我坚持要你!他不会不同意的。若是你不愿意跟我,你可以去你想去的地方,去找一个真心对你的人,不要做受人利用的傀儡。」

  苏姬迷茫的看着六郎,她不明白,六郎为什么要对她讲这些话。

  六郎继续说道:「你不用害怕,我保证你会平安无事。」

  六郎拿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帮苏姬披上,道:「我与你相识暂短,况且我放荡不羁,不值得你托付终生,但我衷心希望你能够找到属于你自己的人生,不要做一个如同行尸走肉的傀儡。」

  这时,苏姬那明亮的双眸涌出泪水,她激动地紧紧抱住六郎,送上一个热吻,道:「大人,只要你不嫌弃我,就让我追随你吧!苏姬乃一介江湖女子,不奢求与大人长相厮守,只求能够永远追随你,来报答你对我的这片情谊。」

  六郎见苏姬已经慢慢臣服于他,心中感到窃喜,便将苏姬抱起来,而且从苏姬的侧脸上,可以看到她的耳根和脖子全都变成红色,接着六郎的双手来到她的纤腰上,在略作停留后,便来到挺翘的玉臀上。

  苏姬欲拒还迎,微微的挺起玉臀,让六郎能更加方便的抚摸着她的臀部。

  六郎抚摸着苏姬的娇躯,道:「我要从程世杰那里,将属于你的东西全部要况回来。」

  说着,六郎双手托着苏姬的圆臀,随即龙枪刺进苏姬的嫩穴内。

  苏姬的秀发猛地向后甩,显然这样的姿势和角度,令她的身体有些难以招架。

  缠绵,却是不同于以往,而且随着这次的密谈,六郎成功捕获了苏姬的芳心。

  「将军,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苏姬突然拉住六郎的手,六郎便跟着苏姬绕过客厅,步入一间密室。

  苏姬打开第一道暗门,道:「这里是程世杰的密室,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程世杰的秘密吗?」

  六郎惊讶地看着苏姬,问道:「你怎么知道?」

  苏姬道:「直觉,女人的直觉!」

  六郎看着苏姬,道:「直觉?」

  苏姬点头道:「我从一开始,就怀疑你与程世杰不是一条心,你名义上为钦差大臣,要送昭阳公主来山西和亲,但暗中却是要调查他私通大辽的罪证,虽然我看出来了,但我没有对程世杰说,谁叫他要这样对待我。」

  六郎顿时大喜,上前抱住苏姬,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你真厉害,那你是怎么看出破绽的?」

  苏姬道:「程千虎对公主失敬时,潘豹生气,并当场叫了你一声姐夫,别人没有注意到,但我却注意到了,虽然之后你为他打了圆场,而且后来在与程世杰的谈话中,你避重就轻,与他周旋,故意让他拉拢你。程世杰是太想要得到你的宝藏,所以才被你迷惑,其实当时你们喝了很多酒,有些话不应该说的……」

  六郎点头道:「女人果然是心细如发,不过你带我到这里来要做什么?」

  苏姬道:「这间密室,只有程世杰和我知道。现在你在我这里,他是知道的,并且还默许,所以他不会在这时候来打搅你,而这里面全是他的罪证,任何一件罪证,都能让他灭九族。」

  六郎惊喜道:「那快带我去看看!」

  苏姬推开密室的第二道门,带着六郎走过一条狭长的通道,就见前方又出现一道石门,随即苏姬按动机关,打开此门,然后又启动机关点亮灯火,就见面前放着一只三重镀金博山炉,还弥漫着兰麝片香味,而且还有锦床青毡、宫灯画屏种种奇珍古玩琳琅满目。

  六郎看着那件杏黄色的龙袍,道:「原来程世杰还有做皇帝的野心……」

  苏姬笑了笑,拿起旁边那件珠光宝气、无比华丽的凤袍,道:「这件是给我的,本来是他要送给未来皇后的衣服,不过现在我不需要了。」

  说着,苏姬的泪珠伴着那华丽的凤袍滑落到地上。

  六郎上前抱住苏姬那微颤的身体,道:「苏姬,难为你了!为了我,让你背叛你最爱的男人。」

  苏姬苦笑道:「我是为了我自己,你看这些都是程世杰和大辽私通的信件。」

  六郎大略看了那些信件一眼,然后全部放入怀中,道:「这次程世杰死定了!苏姬,我要谢谢你啊!」

  苏姬将头靠在六郎的肩上,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我没有机会再跟你见面了……」

  六郎轻声道:「不会的,杀了程世杰后,你不就自由了?」

  苏姬微微点头,脸上满怀柔情,嫣然而笑,柔声道:「希望是这样……六郎,我等你……」

  苏姬的这一句话,倾慕之情溢于言表,令六郎内心一热,右手便摸上苏姬的脸颊。

  苏姬的芳心跳了一下,流露出如少女般的羞涩,轻呼道:「我有些害怕!」

  六郎温柔地抚摸着苏姬那娇嫩的脸蛋,低声道:「你不是说,程世杰不会来这里吗?」

  苏姬道:「我不是怕他,而是怕你离开我。」

  六郎听苏姬的话中充满对他的深情,不由得耳根发热,而且见苏姬一脸娇羞,嘴唇近在咫尺,便再难抑制对她的爱恋,双手捧起苏姬的脸。

  苏姬闭上双眼,胸口微微起伏,朱唇微张,柔声道:「六郎,你会不会嫌弃我?我想……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六郎缓缓闭上眼睛,轻声道:「不会的,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霎时,六郎与苏姬沉浸在浓情蜜意中,缠绵相吻在一起。

  【第十四集】第八章:洞房花烛夜

  转眼就到程世杰两个儿子一起大婚的日子,场面十分热闹。

  在程世杰府邸,这间房间内弥漫着幽幽体香,只见两个身着大红喜袍的女子,打扮得花枝招展,正等待着吉时的到来。

  潘凤已经借由六郎的介绍认识苗雪雁,现在她们以新娘子的身份在这间房间,不约而同的惺惺相惜起来,说没两句话,就已经亲如姐妹。

  潘凤说:「时间也差不多了,那两个小乌龟要来接咱们了。」

  苗雪雁扑哧一笑,道:「公主,你也喜欢叫他们小乌龟啊?」

  潘凤道:「他们本来就是做乌龟的好料!」

  这时,大厅的正中央坐着程世杰,而六郎坐在下面,程千龙和程千虎已经迫不及待地跑去后面迎接新娘子。

  不久,程千龙兄弟俩满面春风地牵着苗雪雁和潘凤出来,两对新人就在大厅侧面静候吉时。

  礼官朗声道:「吉时已到,请新人入场!」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朝着新郎官所在的方向看去,就见穿着一身喜袍的程千龙手中牵着长长的大红丝带,在所有人期盼的目光下,跟着出来的是苗雪雁,不过头上戴着红红的盖头,而尽管潘凤贵为公主,但在礼堂上还是要照长幼次序,接下来,就由程千虎带着潘凤出来。

  随着十二声礼炮响起。

  「新人入位!」

  礼官一声响亮的喊声,程千龙兄弟俩带着各自的新娘到各自的位置。

  礼官看了看时辰,道:「吉时已到,新人拜天地!」

  随着礼官的声音,两对新人郑重行礼:「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这时,两对新人转身,朝着程世杰恭敬的行礼!

  程千龙与程千虎磕的都是响头,苗雪雁和潘凤则都是略微欠身,大厅中寂静无声,只有几人的行礼声。

  当礼行完后,一声「送入洞房」响起,几个喜娘和丫鬟便走上前,搀扶着潘凤和苗雪雁离开,而程千龙和程千虎则忙着应酬。

  外边礼炮齐鸣,烟花飞满天空。

  到了晚上,六郎先和苏姬亲热一会儿,六郎并没有将计划告诉苏姬,直到现在六郎还是不敢相信苏姬。

  见时间差不多,六郎先到前厅观察了一下,见程世杰以及程千龙和程千虎正陪着亲友、官员和富贾应酬,他便直奔向新房。

  这时,新娘子的房间灯火辉煌,丫鬟和喜婆正在忙碌着。

  新房内装潢华丽,化妆台上放着银挑子,床对面是一条长条桌几,上面摆了八对金银蜡烛,灯火明亮,旁边是一张形状古拙的红木圆桌,盖了一块红色的丝缎,桌上放着一壶酿了十八年的女儿红,五副白银杯筷,还有七、八样的小菜。

  有只狮子形的青铜香炉檀香缭绕,摇曳的烛光与浓郁的香气交织在一起,让整间房间变得朦胧迷离。

  八尺宽的紫檀雕花大床上,雪白的鸳鸯合欢纱帐高高挂起,一对新娘子静静地坐在床沿边,一样的姿势,一样的穿着,连头上的龙凤盖头都一模一样。

  潘凤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喝退那些丫鬟和喜婆,有个好事的喜婆还问道:「公主,你看是不是让奴才们送你去二公子的新房?新房就在隔壁的院子。」

  潘凤没好气地说道:「不用你管,他一会儿自然会来接我。」

  见卞鬟和喜婆退下后,六郎悄悄摸进来。

  苗雪雁察觉到有人进来,却不吭声,她就猜到是六郎,但盖头遮住脸,又不好意思拿开,生怕万一那人不是六郎,会很尴尬。

  六郎剪短灯花,拈起那银挑子走到床前,一屁股在潘凤两人中间坐下来,双臂张开,随即搂住她们,伸长鼻子在两人的身上嗅来嗅去,发现她们居然连香料用的都是一样的,还伸手在她们的腰肢上搔痒,问道:「亲亲娘子们,我来入洞房了。」

  潘凤和苗雪雁闻言吓了一跳,道:「六郎,你好大的胆子啊!万一程千龙和程千虎回来,会被看见啊!」

  六郎笑道:「他们今天很忙,肯定累坏了,今晚不能和你们洞房花烛夜,只有让我代劳,不过我们可要感谢他们,为我们布置这么好的房间。」

  说着,六郎搂住左边的苗雪雁,说道:「燕子,要不要先亲一个?」

  苗雪雁笑道:「六郎,你怎么知道这边的是我呢?」

  六郎笑道:「我本来分不出你们,可刚才这一抱就知道了!你的腰身比潘凤细一寸,而潘凤的胸部比你的高一寸,我用手一摸就知道了。」

  说着,六郎挑起红盖头,顿时露出潘凤和苗雪雁那两张娇艳如花的绝世容颜。

  苗雪雁道:「六郎,你好坏啊!分明是嫌人家的胸部比潘凤儿姐小!」

  六郎道:「我可不是这意思,你不要见怪,其实你的胸部不小,都怪凤儿的胸部太大了。」

  如果说潘凤是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那苗雪雁便是一朵清雅芬芳的白莲,纯洁如水,出淤泥而不染。

  六郎越看潘凤两人越爱,情不自禁的搂着她们亲吻起来。

  这时,外面响起杂乱的脚步声,还有人喊道:「大公子,你慢点走!」

  接着就是程千龙醉醺醺的骂声:「滚!都给我滚,去前面领赏钱,不……不要来打扰我。」

  六郎连忙让潘凤和苗雪雁坐好,他也站起来,到外面等候。

  程千龙和程千虎相互搀扶着进来,两人一身酒气,但还没有喝醉。

  程千虎说道:「哥,今天晚上,你能来几回?」

  程千龙嘿嘿笑道:「你嫂子长得那么漂亮,哥哥我怎么样,也得弄上两回吧!」

  程千虎淫邪道:「哥,看你这德性,就嫂子那天仙似的美人,换我至少也要弄她四回。」

  程千龙打了程千虎一巴掌,道:「混蛋,你要是让我去弄你那公主,我也照样是四回。」

  六郎在心里骂道:两个大小乌龟,待会儿,看我不玩死你们。

  程千龙兄弟俩一进来,却见到六郎,程千龙不由得问道:「杨大人,你怎么在这儿?」

  六郎嘿嘿一笑,道:「大哥,我在这里等着你们回来,我要闹洞房啊。」

  程千龙道:「贤弟,我们这里不兴闹洞房,我看就免了吧!你还是去前面喝酒吧。」

  六郎道:「喝酒没劲啊!不让闹洞房?恐怕这是你们定的规矩吧?那些官员们因为怕你们,所以谁也不敢来闹,可我不怕,再说,不闹一下的话,是不是显得这新房有些冷清?」

  程千虎道:「杨大人!我们兄弟今天喝多了,你就饶了我们吧!」

  六郎却道:「那可不行,你这分明是在骗我,不让我闹也行,你们得陪我喝上几杯,我痛快了,自然也就不再打扰你们。」

  程千龙知道六郎难缠,于是偷偷对程千虎使了一个眼色,心想:我和千虎都是海量,两人灌你一个,半个时辰你就趴到桌子底下去了!想到这里,程千龙点头同意,还到外面差人送来一些酒菜,六郎说道:「现在这里也没有外人,你们去掀新娘子的盖头吧!大热天的,不要让两位嫂子闷坏了。」

  程千龙和程千虎闻言,便挑起苗雪雁和潘凤的红盖头。

  六郎趁机将准备好的春药偷偷放入酒坛中,然后说道:「两位嫂子,一起过来喝两杯吧?」

  不等程千龙和程千虎发表意见,苗雪雁和潘凤已经款步走过来,各拉着自己的「假相公」坐下来。

  潘凤道:「太好了,做公主真没意思,这些日子把我憋坏了,今天晚上要好好喝几杯,大嫂,你可要陪我哦。」

  苗雪雁笑道:「一定!一定!」

  六郎眨了眨眼睛,说道:「听好了,问个问题,山岗上有三只狐狸,猎人打死了一只,那山岗上还有几只狐狸?」

  程千虎不假思索地说道:「还剩两只。」

  六郎摇头道:「错!」

  潘凤急道:「一只也没有了。那两只都跑掉了,难道还会等猎人来打?笨蛋。」

  程千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嘿嘿,是这样啊!」

  六郎又道:「错!还是一只,就是被打死的那一只狐狸。」

  潘凤道:「哇!死了的也算啊?」

  六郎道:「死了也是狐狸,又变不成猫,你们都错了,要一起接受惩罚。」

  潘凤道:「不要嘛,我堂堂是个公主,哪能学狗叫?」

  六郎道:「你不学狗叫也不要紧,但……得脱一件衣服。」

  「啊?」

  程千虎急忙道:「那怎么行?六郎,你不要开玩笑了,好不好?」

  六郎板起脸道:「我可是认真的,认赌要服输,你说是不是?千龙。」

  程千龙因为比程千虎多喝了一杯酒,此时药力已经发作,一听到要潘凤脱衣服,他那一双狼眼中,立即放出光忙。道:「那是自然,认赌服输、认赌服输!」

  潘凤「哼」了一声,道:「脱就脱嘛,反正人家早就热得受不了了。」

  潘凤站起身,灵腰一转,就将那件大红嫁衣抖下来,露出那仅穿着火红色丝绸肚兜的胴体,下身是一件白色的丝绸亵裤,露着大半截如羊脂白玉般的大腿。

  潘凤那细嫩的肌肤和惹火身材,尤其那红色的肚兜下,那对丰满的双峰,看的程千龙兄弟俩的眼珠几乎要掉下来。

  程千虎在六郎的督促下,完成了狗爬和狗叫。

  程千虎望着娇滴滴的潘凤,口水都流出来了。

  六郎说道:「咱们继续。」

  苗雪雁当仁不让,道:「我来出题。」

  六郎笑道:「你可不要出太难哦。」

  苗雪雁「哼」了|声,道:「我偏要难倒你,两个黄鹳鸣翠柳,接下句!」

  六郎呵呵一笑,道:「一行白鹭上青天。」

  程千龙无限懊恼,道:「怎么这么简单啊?」

  程千虎存心报复,道:「认赌服输,大嫂,你可不许耍赖啊!」

  苗雪雁娇声道:「输就输嘛,有什么了不起?反正我也热得不得了,正好凉快一下。」

  说着,苗雪雁脱下身上的大红嫁衣,里面是一件粉白花边的丝绸小衫和白绸亵裤,一身光滑的肌肤在烛光下闪着盈盈光辉,引人遐思。

  苗雪雁白了口水就要流到地上的程千虎一眼,一屁股坐到紧挨着六郎的椅子上,毕竟她是头一次在三个大男人面前穿这么少的衣服,感觉好羞人!

  六郎不等程千龙说话,就开始出题:「千龙,该你了!听好了:夜黑风高的晚上,我突然遇见鬼,为什么鬼反而吓得落荒而逃?」

  程千龙支支吾吾的答不上来,六郎骂道:「因为那个鬼是胆小鬼啊,笨蛋!你就是个胆小鬼,老子调戏你的女人,你也只能看着。」

  这时,六郎将身边的苗雪雁抱到怀里,同时一只手探入那丝绸小衫内,抚摸着苗雪雁的酥胸,将一只柔滑的乳峰紧紧握在手中,嘲笑道:「你不但是个胆小鬼,而且还是个大乌龟。」

  程千龙几乎不敢相信他看到的是真的,他做梦也想不到六郎会有这胆子,更想不到苗雪雁居然没有挣扎,只是脸上微微泛起害羞的红晕。

  这时,程千虎几乎就要趴在地上,或许他真的有些醉,还没有搞清楚现在的情况,倒是六郎的动作吸引着他的注意,所以那对几乎要突出眼眶的眼珠,正紧紧盯着苗雪雁那雪白而滑腻的小腹,以及小衫下那对光洁如白瓷的乳房正在六郎的手中颤动着。

  苗雪雁看着程千虎的模样,忍不住要笑出声,但她知道,今天晚上,她与潘凤就是要尽可能挑逗程千龙和程千虎的欲火,然后让他们在极致的欲火中煎熬,直到死去。

  尽管这种有些淫贱的行为,与她那天山御剑的身份有所不符,但苗雪雁为了报仇,什么都可以不管,而且在没有认识六郎前,她甚至做好牺牲身体的准备,就是为了得到程千龙的信任;可是现在,牺牲身体完全不必要了,所以苗雪雁的表情十分从容。

  程千龙哪里受得了,随即低吼一声,扑上来就要打六郎,但拳头还未碰到六郎的衣衫,就被苗雪雁点中胸前的好几处穴道。

  六郎低头看了程千虎一眼,飞起一脚,踢中程千虎的下巴,道:「他妈的,你这个小乌龟。」

  潘凤咯咯笑起来,上前抓住程千虎,道:「小乌龟,恭喜你了,一会儿,你就要做小乌龟了。」

  潘凤不会点穴道,于是苗雪雁上前也点程千虎的穴道。

  六郎拍手笑道:「好了,你们这两个大小乌龟,接下来,该我为你们表演节目了。」

  六郎拿来一张板凳,将程千龙兄弟俩身上的衣服扒光,将他们放到板凳上,而他们因为吃了春药,那个地方暴胀得厉害,令苗雪雁红着脸都不敢去看,而潘凤却笑嘻嘻地拿那银挑子,打着程千虎的龙枪,道:「你啊!真是个小乌龟,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看看你这烂东西,丑死了。」

  苗雪雁忍不住掩嘴偷笑。

  此时,程千龙和程千虎连话也喊不出来,只能看着六郎一手一个,搂着潘凤和苗雪雁坐下来。

  六郎拿起酒壶,帮苗雪雁和潘凤各倒上一杯,道:「两位新娘子,你们也尝尝这天下第一美酒的味道。」

  潘凤先喝下去,苗雪雁犹豫了一会儿,便在六郎的劝说下,也喝了一小杯。

  这时,外面传来一更天的梆子声,六郎说道:「要抓紧时间啊!三更天,咱们就得行动了。」

  说着,六郎要潘凤在喝一杯酒。

  一会儿,潘凤觉得那酒入喉时,整个人仿佛被云雾簇拥、花海拥抱般,整个人飘飘然的,但渐渐地,有股热力自丹田生起,随即窜向四肢百脉,弄得她心脏评怦急跳,脑中满是绮思挥之不去,肠胃暖暖的好似火炉,全身火热起来,一双眼睛水汪汪地泛出媚光,脸上有抹娇艳的红晕,感到坐立难安,双腿间有股痒意,甚是难过,不由得「啊!」

  了一声。

  苗雪雁听潘凤叫了一声,随即问道:「怎么了?」

  说着,苗雪雁转头,只见潘凤的娇颜红似烈火,耳朵像是烧红的木炭,额头冒出汗珠,一只手扶着六郎的肩膀,另一只手似乎是忍不住痒意而抚摸着双腿,口中喘着粗气,身子如蛇般扭动着。

  苗雪雁叫道:「凤儿,你怎么了?」

  六郎笑道:「燕子,凤儿发情!这酒里有发情药,难道你没感觉出来吗?」

  苗雪雁瞪大了双眼,惊讶道:「你……你让我们喝放有春药的酒?」

  六郎道:「是啊!这可是大理进贡给皇上的御酒,平民百姓根本喝不到,燕子,你怎么了?」

  「好奇怪……我……我全身好象……好象有火在烧。」

  说着,苗雪雁忍不住扭动着身子,「啊」的一声,随即靠在六郎身上。

  六郎抱住苗雪雁,道:「那大小乌龟比你们喝的还要多,你说他们看着咱们春光灿烂,他们受得了吗?」

  苗雪雁又好气又好笑,低声在六郎耳边道:「你好坏啊!可我可不敢给他们看!」

  六郎小声道:「他们马上就要变成死人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说着,六郎拉着潘凤和苗雪雁来到床前坐下,看板凳上那赤身裸体的程千龙兄弟俩,潘凤和苗雪雁顿时娇羞满面。

  六郎道:「你们这两个大小乌龟,真是有福气啊!都找了这么漂亮的老婆,可惜啊!这新婚之夜,却都喝成这样,是没办法洞房了,不过没关系,这入洞房我内行得很,一会儿,就替你们一块办了。」

  程千龙和程千虎气得脸色发青,支支吾吾的叫着,脸上的肌肉几乎都变了形。

  六郎从兜里掏出两根细细的牛筋绳,交给苗雪雁和潘凤,说道:「去,过去将他们的那家伙用绳子捆起来,记住要捆紧一些,别让他们舒服得射出来。」

  苗雪雁羞道:「六郎,这种事怎么能让我们做啊?我……不要!」

  六郎道:「那就麻烦凤儿代劳了,不过这件事你不干,那就陪我在这里亲热一会儿,好好气气那两个大小乌龟。」

  潘凤倒是没有计较,反而觉得好玩,于是拿着牛筋绳去捆程千龙兄弟俩的肉棒,六郎则抱住苗雪雁,让她面朝程千龙兄弟俩,然后开始爱抚她的全身。

  六郎那火热的双手隔着衣服抚摸着苗雪雁的胸部,而苗雪雁的两条手臂则搂住六郎的脖颈,主动送上丁香小舌,肌肤泛起微红,高耸的双峰在六郎的抚摸下,变换成各种形状。

  六郎亲吻着苗雪雁的玉背,双手抓着那白色的丝绸底裤,往下轻轻拉,然后将嘴巴贴上去,吻着那雪白的玉臀。

  苗雪雁用手遮住小腹那险些露出来的春光,心中却是一阵极为爽快的感觉,她冷笑着对程千龙道:「你果真是个缩头乌龟啊!你看你的娘子……现在,正被人家肆意地玩弄,但你却没有办法阻止,你真让女人瞧不起你!」

  刚被潘凤用牛筋绳捆住的程千龙,脸色胀红如同猪肝,见到苗雪雁那妖艳而动人的媚态,回想起平日在他面前那高雅端庄的苗雪雁,简直是判若两人,另他几乎要吐出血来。

  潘凤狠狠的踢了程千虎一脚,道:「小乌龟,你给我坐好了,看我不绑死你。」

  说着,潘凤拿起牛筋绳在程千虎的龙枪上狠狠的绑了十几圈,然后又用力捆起来。

  疼得程千虎如杀猪般哑着嗓子叫喊着。

  这时,潘凤拍了拍手,回到六郎身边坐下,而此时她体内的药力已发作。

  六郎将芙蓉纱帐放下来时,潘凤就脱下身上那件火红色的肚兜,将丰满的胸部贴到六郎身上,娇滴滴地说道:「六郎,我不行了,快来啊!」

  在新世纪烈性进口春药的刺激下,苗雪雁也有些控制不住,娇吟一声,手上一松,那白色的丝绸底裤顿时飘落至地上。

  六郎见状汗下,心想:这美国货太厉害了。

  听着苗雪雁和潘凤的一声浪语,程千虎想到六郎马上就要占有他的老婆还有程千龙的老婆了……

  程千虎顿时「呕」的一声,随即昏死过去了,而因为被点了穴道,身子不会乱动,所以芙蓉纱帐内的六郎三人也没有注意到。

  六郎噘起嘴唇在潘凤和苗雪雁的脸上各亲一口,笑道:「不一样的香、不一样的滑,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等这一天几乎连头发都要等白了,好在这两个小乌龟成全了咱们。」

  烛光摇曳,只见地上散落着红色嫁衣、花绸裙子、月白中衣、雪白袜子和大红绣鞋。

  六郎抱着苗雪雁的身子,而潘凤那滑腻的身躯则紧贴在六郎的身后,两座挺拔的雪峰顶在六郎的背上,并摩擦着六郎,一只手则隔着裤子熟练又羞涩地抚慰着六郎的龙枪,呢喃道:「相公!夫君!六郎……」

  六郎吸吮着苗雪雁的舌头,手掌从她的后背滑向玉臀,触手如凝脂般滑腻。

  六郎能感觉到小腹中有团火在燃烧,而裤子慢慢撑起一顶帐篷。

  潘凤那湿热的舌头亲吻着六郎的肩膀,灵巧的手掌钻进裤子内,温柔地握住那火热的龙枪,香舌与玉手都凑上来抚摸和舔弄着龙枪,带起六郎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快感。

  六郎周身血气翻腾,心痒难耐,伸手替苗雪雁脱去衣服,令苗雪雁彻底裸露着身子,浮现一抹红晕,雪白的乳峰高高挺立着。

  苗雪雁娇羞难抑,双眼迷离,小嘴微微张开,腻声道:「六郎……」

  六郎伸出手握住苗雪雁那两座高耸的雪峰,触手柔软而细嫩,有股说不出的舒服,右手则伸到她的下腹,中指探入那茂密的芳草,笑道:「燕子,我爱死你了!」

  潘凤沿着六郎的脊背一路亲吻下来,接着脱下六郎的裤子,只见双腿间那威武雄壮的龙枪,随即潘凤握住龙枪,将它顶在苗雪雁的大腿上,并上下滑动着。

  「嘻嘻,大嫂,你还受得了吗?」

  六郎舒服地「哼」了一声,张嘴含住苗雪雁那丰满的雪峰,舌头舔弄着玉乳上的乳头。

  苗雪雁的一双藕臂搂着六郎的脖颈,不住地扭动着娇躯,闪躲着他的舌头和嘴唇,吐出的气息如兰似麝。

  为了增加效果,六郎要苗雪雁摆出极为淫贱的动作。

  就见苗雪雁含羞地趴在床上,将头探出芙蓉锦帐,故意让程千龙兄弟俩看到她即将要被干的样子。脱见程千龙正呜呜地叫着她,苗雪雁轻蔑的白了程千龙一眼,故意说道:「六郎,人家可是第一次啊!你不要太用力啊!」

  六郎得意地将龙枪插进去,喊道:「我靠!程千龙,你的新娘子好紧啊!还流血了呢。」

  苗雪雁「哼」了一声,媚眼如丝,望着程千龙那难过得几乎要死的样子,娇声道:「六郎,你一定要用力啊,气死那没用的大乌龟,他真是个废物,在新婚之夜,居然就看着新娘子被别人上,真是做乌龟的好料。」

  苗雪雁的躯体微微颤抖,蛾眉微蹙,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丰满的胸部在六郎的手中变换各种形状,身子渐渐化成一汪春水瘫软在六郎的怀中。

  烛光透过芙蓉纱帐,照在苗雪雁的双腿上,那光滑而洁白的肌肤细腻得犹如象牙,令六郎心跳如鼓。

  这时,潘凤张开两条雪白的手臂,从侧面抱住六郎的腰身,头钻到他的怀里,道:「相公,大乌龟和小乌龟在瞧我们呢。」

  苗雪雁那平坦的小腹光滑如镜,浑圆的玉臀,肌肤晶莹如玉,她微微弓起腰肢,那雪白的胴体紧贴在纱帐上,在那两双充满饥渴的眼中,勾勒出一道美丽绝伦的弧线。

  程千龙的嘴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程千虎的口水流出来……

  六郎捧着苗雪雁那娇嫩的美臀耕耘起来,而苗雪雁微微张开眼睛,汗水沁出额头。

  突然,苗雪雁叫道:「不好了,六郎,小乌龟昏过去了。」

  六郎正在兴头上,道:「不用管他,先让他睡一会儿,一会儿还要让他做乌龟呢。」

  与苗雪雁恩恩爱爱地结束后,六郎又与潘凤欢好起来。

  这时,三更天的梆子声就要敲响了,六郎便懒洋洋的推开潘凤的身体,将芙蓉幔帐撩开,把脑袋探出来,道:「大小乌龟,你们的新娘子侍候得我好舒服。」

  见程千龙对着他吹胡子瞪眼,但程千虎却一动也不动,六郎赶紧穿上衣服,上前推了程千虎一把,道:「小乌龟,你可别装睡啊。」

  就见程千虎的脑袋歪向另一边,整张脸已经是绛紫色,接着六郎探手到鼻尖一试,发现已经没有呼吸,不由得骂道:「这小乌龟,还真让我们玩死了。」

  苗雪雁见状,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走过来瞧,见程千虎果真断气,心想:活该,你这小乌龟真是自作自受,谁让你偷看本姑娘,结果……

  苗雪雁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两套劲衣和两口宝剑,与潘凤穿上劲衣后,问道:「六郎,这小乌龟已经死了,咱们该怎么办?」

  六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蛇皮袋,将程千龙和程千虎一起装进去,道:「弄走!等到了三更天,我们马上就发信号,我的人马估计已经在程世杰府邸的后门口接应了。」

  苗雪雁道:「上菱戏班听到信号后,冯班主就会采取行动,但愿上苍保佑他能成功。」

  六郎道:「信号一响,咱们就奔往后门,然后直冲南城门!」

  苗雪雁还是有些担心地道:「若是冯班主他们刺杀失败,那该怎么办?」

  六郎说道:「冯班主若是失败,那就是舍身取义,我们都会记住他的,并且要为他报仇,毕竟我手中已经有了程世杰谋反的证据。」

  苗雪雁沉痛的点着头。

  六郎三人静候着三更天的梆子声到来。

  「梆!梆!梆!」

  这时,传来告知三更天的梆子声。

  程世杰这几天都要听戏听到三更后,此时这台戏是上菱戏班的戏,而冯班主已经做好准备,而且在他和三名心腹的戏袍内已经装满炸药,只等时机一到,就扑上去与程世杰拼命。

  三道梆子声过后,冯班主见程世杰的侯府后院亮起信号弹,于是对三名弟子使了个眼色。

  程世杰也听到异响,这时,闻天师跑过来道:「侯爷,在大街上发现不少可疑的人。」

  程世杰眯着眼睛,道:「不用急,我已经下令关了四道城门,今天咱们就来个瓮中捉鳖。」

  戏台上的冯班主见时机一到,便朝几名弟子使了一个眼色,随即他们从一旁的刀枪架上抄起武器,便冲向台下。

  程世杰没料到刺客会混在戏班中,在吃惊的同时,身边的几名贴身护卫已经冲上去,可冯刚班主的几个徒弟都是铁血汉子,知道自身功夫差,而为了给冯班主争取时间,连个照面都不打,刚冲到那些侍卫近前,就引爆身上的炸弹。

  见几个弟子和程世杰的贴身护卫顿时被炸得粉碎,冯刚大喊道:「狗贼!拿命来!」

  程世杰一声冷笑,双掌一晃迎上去,随即用「百狼朝穴」掌,唤出大批的狼群,朝冯刚疯狂扑去。

  冯刚怒吼一声,左手掷出金环,带着锐啸风声,那金环撞向程世杰,右手的长刀刀花暴放,如严冬飞雪般冷森森,闪动着无数晶亮银光的刀花如雪片般落下,寒意袭骨侵肤,锐气穿心洞肺,刀招之奇之猛,正是冯刚的成名绝技之一——飞雪旋风刀。

  此时,千万颗狼头被那片片刀光斩落,而冯刚的每!刀都用上十二成的功力,而这招「醉斩群狼」又是雪花旋风刀中的精髓,在雪花旋风刀的刀网下,一重又一重的密集刀花,如暴风雪般罩住程世杰?

  程世杰使用七星战甲小心翼翼的防御同时,心想:一个戏子居然如此厉害?

  这时,冯刚使出的雪花旋风刀的刀网乍放突收,他以刀破棒,执意往程世杰的身边靠近,而程世杰因为刚才目睹戏班弟子那悲烈的人肉炸弹,所以下意识的尽量闪躲。

  闻天师是绝代高手,见程世杰遇难,哪能袖手旁观?而他的飞刀绝技独步天下,见冯刚寸寸逼近,当即升华馗罗,双手各握一把寒光闪闪的飞刀,那飞刀对着冯刚呼啸而出,冯刚竟不予理睬,一味拉近与程世杰的距离。

  这时,闻天师使出的飞刀卸下冯刚的一条左臂,顿时血花飞溅,喷了在旁边的程世杰一身鲜血。

  冯刚失去一臂后,攻势依然不减,双目满布血丝,全身染着鲜血,狠狠地瞪着程世杰,叫道:「奸贼!受命来吧!」

  冯刚的神情骇人至极,仿佛一头要吃人的野兽般,随即「轰!」

  的一声巨响,就见全身覆满炸药的冯刚在程世杰身边爆炸了。

  闻天师顿时大惊失色,叫道:「侯爷小心!」

  半晌,程世杰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气呼呼地骂道:「幸好我的七星战甲厉害,否则一定被炸得粉碎!来人啊,将所有的戏班子抓起来。并马上封锁四道城门,给我全力缉拿乱党。」

  六郎扛着程千龙兄弟俩,与苗雪雁和潘凤直奔后门,半路上听到接连的爆炸声,内心皆默默祈祷,希望冯班主能够手刃程世杰,可当发现侯府的侍卫有条不紊地布置罗网时,三人顿时明白玛班主肯定失败了。

  六郎说道:「不能再拖延下去了,时间一长,就会被发现是我们所为,到时想走就难了。」

  潘凤两女连忙加快脚步,只见前面就是侯府的后院墙,有一排盔明甲亮的侍卫拦住道路,道:「什么人?都站住!」

  六郎骂道:「我是钦差大人,刺客都跑了,还不赶紧追!」

  说着,六郎扛着装程千龙兄弟俩的蛇皮袋,直闯过去,还没等那些人回过来,六郎已经跳上院墙。

  潘凤焦急喊道:「六郎!等等我,我上不去啊!」

  六郎在心中骂道:你这个笨婆娘,这时还给我找麻烦。

  当六郎正要下去助潘凤一臂之力时,苗雪雁已经提着潘凤跃上来。

  那些侍卫喊道:「这不是公主和大少夫人吗?不对,不好了!公主和大少夫人逃跑了!」

  这时,那些侍卫顿时乱了起来,六郎见状赶紧拉着潘凤两人逃出去。

  然而当离开侯府时,却迎面遇到大批的巡逻队伍,六郎道:「奶奶的,我们躲不了了,那就大开杀戒吧!」

  【第十四集完】


本贴由[小脸猫]最后编辑于: 10日/12月/2012 11时19分56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