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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美丽的大姐】下

fu44.pw2014-10-18 17:13:09绝品邪少

正文七 带着秤砣和塑料阴茎做完两轮广播体操,大姐直到张岩他爸走上舞台拉她才站起身来。大姐身上的夹子取下来後,我才发现她的两个奶头全都肿得像乒乓球一样,阴蒂也被秤砣的重量和铁夹子的弹簧弄得通红通红的,不过没有破皮,看来张岩他爸很有一套。接着一个男助手上台来把一些药膏抹在大姐的奶头和阴户周围。张岩告诉过我这种药膏是帮助扩张毛细血管的,同时还有局部麻醉作用。 张岩他爸示意台下安静,然後指着明晃晃的灯光下大姐雪白耀眼的肉体说,「都看到了吧?你们看这个姓葛的娘们这一身肉!啧啧,看这奶子,这屁股,还有这口,这才叫女人呢!刚才大伙都看见了她这奶子里还有奶,什麽?便宜便宜……」 张岩他爸说只要出十块钱就可以干大姐,等他说完,下面骚动的观众都早已经等不及了,一个个跃跃欲试。对许多来打工的人来说,一次出个十块二十块玩女人还是值得的,何况大姐身材适中,面容姣好,体态丰腴,看起来一点都不老。规榘是这样的,要操大姐的人按交钱先後排队,每人限操五分钟,在这五分钟里他可以随便吸奶,也可以让大姐给他口交,都不另外收钱。玩出最离奇花样玩大姐的人十块钱最後会如数奉还,相当於免费。看起来比张岩在学校的体育器材室收得还便宜,那是因为对像不同,张岩在学校里招揽的学生花的都是父母的钱,不在乎,而张岩他爸晚上一般不让学生进来,怕出事。张岩他爸站在舞台边开始收钱,一群人挤在他身边争先恐後的要把钱递给他,按交钱的先後顺序换来一张带号码的纸条。这些人早被前面的黄色录像和脱衣体操撩拨得心痒难耐。拿到纸条的人被告知找地方坐下等叫号。一共发了四十多张纸条,拿到纸条的人纷纷四散坐下。两个助手从後面抬出一张长沙发,这时候第一个交钱的人早已经等不及的站在舞台边上,这人二十出头,一看就知道是个民工,他像多少年没见过女人一样用直勾勾的眼神紧瞅着大姐,那边刚发完纸条,他就一边解裤带一边跳上台向大姐凑过来。一丝不挂的大姐一动不动站在那儿低着头哪也不看,好像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无动於衷,她那一对充满奶水的乳房却巍巍颤动。可能是由於药膏的作用,刚刚被晃动的秤砣扯得长长的奶头周围一圈乳晕上凸出的地方不但没有消下去,反而更加凸出了,她的阴唇也因为充血肿得红红的,两片肥厚的肉耷拉在腿间像两片厚嘴唇。大姐被那人按倒在沙发上时毫不反抗,她先是双腿被分开,向观众更清楚的展示红肿潮湿的阴户,紧接着那人的阳具就毫无阻拦的进入大姐的下体。那人双手抱住大姐的腰,全身压在她的双腿中间,用双臂撑起上体,下体跟大姐结合在一起。大姐左腿靠在沙发靠背上,右腿无力的拖在地上,头和脖子靠着沙发一头的扶手仰卧。随着那人的拥拱,大姐高耸的乳房荡漾着。那人像机器一样重复着一个相同的动作,单调而有力的抽插了三分钟,然後把阳具深插在大姐的子宫里,弯腰吮住大姐的奶头,他一边阴囊一抽一抽的射精,一边吮大姐的奶汁,直到射完了 他还不着急抽出阳具,继续吮奶,直到五分钟用完。不等叫号,拿着第二号的人这时已经站在舞台旁边等着了,这人看起来有四十多岁,身材高大,还是一身的民工打扮,但他一举一动显然是老手,先是大方的把衣裤脱光,不像前面那个那样只把脱一半裤子。看样子他是冲着玩花样来的。他的家伙虽然不长,却很粗。他很熟练的让大姐含住他的家伙,吮吸他的卵蛋,舔他的龟头,稍顷他在沙发上坐下,面对着观众,双手从背後托着大姐的大腿根部,把口对准他直立的家伙往下一按轻松插入,随後他就开始上下前後拱动髋部,一边拱动一边把大姐的双腿往两边的侧後方高高抬起,让台下的观众欣赏他和大姐生殖器官的交合部位。 大姐的双乳随着身体剧烈上下晃动,奶头也狂乱的跳动着,那人不时伸手揪住一只奶头往外拉,或者握住奶头周围一攥让几股奶线随之喷射而出,如是几次後,他一边继续不断拱动一边抱着大姐的身体站起身来,让她双臂撑在舞台上,下身被他抬在半空中,一边抽插一边推着大姐用双臂撑着舞台往前走,一边对台下说这才是真正的「老汉推车」。最後他保持阴茎深深插在大姐下体里,抱起大姐,自己在舞台上坐下,这样大姐还坐在他两腿中间,然後他挺着髋部,把大姐的身体以她体内的阳具为轴转了180 度,让她面对着他。他随後抱着大姐的腰一阵冲刺,在精液喷射的瞬间抽出肉棒,第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大姐的小腹那麽高的地方喷出,打在大姐的下巴和脸上,射精的同时他的手攥住大姐的乳房,好几股白亮的奶线由此激射而出。由於他的精心控制,十几秒里,他的精液和大姐的奶汁几乎保持同步喷射。由於这难得的奇观,台下的人爆发出一阵掌声和叫好声,连张岩他爸也跟着鼓掌,看来第二个操大姐的人很有希望拿回他的十块嫖资。第三个上台的是个瘦得像竹竿一样的男人,走路一摇一晃,好像一阵风就可以吹倒的样子。他是少数看起来不像民工的,但一点也不起眼,乍看过去简直让人怀疑他还干不干得动女人。但当他把裤子脱下掏出他已经勃起的家伙时,台下的嗡嗡声一下子安静下来。他有一根跟他的身板太不相称的大家伙,甚至有八寸长,有大姐的小臂那麽粗,长在他身上好像是人移植了驴鸡巴一样。他在沙发上躺下来,一柱擎天,让大姐叉开双腿用口含住红胀发亮的龟头慢慢往下套。此时已被奸到春情勃发的大姐阴道滑叽叽的,没什麽困难就让大半根阳具滑进去,但是阴茎太粗,使得大姐口周围的皮肤皱褶全展开了。再往下就有点困难了,只见大姐嘴里嘶拉嘶拉的倒吸气,想来大概是男人的龟头正在艰难的撑开她的子宫颈。那人不太耐烦的对大姐一瞪眼,伸出瘦得满是骨节的手扳住她的粉肩往下按,大姐不得不用力往下坐。彷佛听到「卜」的一声,只见大姐痛得弯下了腰。那人趁势含住一只奶头吮着,见大姐不动就腾出左手在她圆溜溜的屁股上拍了一记。这一巴掌打得可真恨,大姐雪白的屁股上立刻就出现了粉红的手掌印,她只好一面用大腿支撑着下体上下套动,一面强忍着娇嫩的子宫颈因摩擦产生的刺痛,以及子宫顶部时时被龟头顶到产生的又酥又麻象触电一般的感觉。相对於子宫内传来的痛楚,两只乳房上还都被人用劲攥着的感觉实在不算什麽,那人一边揉捏大姐的乳房,一边把奶汁挤到嘴里。大姐被他这样大肆玩弄,身上三处敏感女性器官都在他掌握之中,阵阵痛感不但没有削弱她身体深处堕落的欲望,反而让她像全身过电一般,头脑一片空白。大姐的身上开始出现绿豆粒大的汗珠,香汗淋漓的她不但没有减缓套弄的速度,反而愈加狂乱的扭动下身,让人看不懂她为什麽还如此享受。 这时那人突然抽出湿漉漉的阳具,左手的食指,无名指和中指一起插入大姐的阴道,右手大拇指用一种很古怪的手法揉弄她的阴蒂,只听见大姐一声惊叫,一股液体从她的口喷涌而出,洒在地上,紧接着又是一股,那人不停的揉弄阴蒂,使大姐的喷射持续了四十多秒才停止,停止了以後很久还看到大姐的大腿直哆嗦。 台下不少人看得目瞪口呆。我听张岩说过,不是随便哪个女人都有G 点喷射的潜力的,而且玩G 点喷射对男人要求很高,非玩女人成精的色中老手不可能做到。 看来大姐被此人玩过也算是不枉此生了。接下来比较平淡。张岩他爸时间掐得很准,只见一个个男人走马灯似的上去又下来,大姐红肿的阴户不停的被长短粗细不同的阴茎抽插,她的嘴也常常不闲着,嘴角,脸上,头发上,肚子上慢慢的都沾满白白的精液。我还很惊奇的看到虽然每个男人在操她时或者操完後都会吮吸她的奶汁,不但丝毫不见奶被吸乾的迹象,反而稍稍挤捏她的乳房都会奶水喷出,舞台上已经给弄的白花花的一大片,像牛奶泼了一样。看来这段时间的淫乱生活加上不断的挤出或者吸出奶水,已经把大姐的乳腺变得比任何时候都发达,吸得越多就分泌得越多。 凌晨5 点多,大姐被三十多个人先後奸污过後,她的小腹已经变得圆滚滚的,穴口大张着,阴户周围黏叽叽的。三个多小时的连续性交已经让大姐两腿酥软,站着都站不稳。此时她双乳肿痛涩胀,阴道发酸,子宫有沉重下坠的感觉,连输卵管和卵巢都隐隐作痛。但是她还得撑着。後面有不少男人从前面的人那里学会了享受,自己舒舒服服躺在沙发上,大姐只好双手撑在身後,叉开双腿跨坐在男人的家伙上微微後仰身体,挺着圆滚滚的小肚子让自己酸胀的阴道在男人的家伙上淫荡的套动,甚至有时还得腾出手挤压自己的乳房,把奶汁送到男人嘴里,而下体则完全靠已经酸痛的腰和大腿支撑着保持上下套弄。看得出来,大姐此时的身份已经是活脱脱的一个性奴隶,她的唯一任务就是用自己的性器官取悦到台上来的每一个男人,满足他们最基本的欲望,让他们在她身体的里面和外面射精,射精,再射精。每个男人在所分配的五分钟内都是她的主人,他们跟她发生关系只是为了自己射精时那一瞬间的快感,或许还有奸污别人老婆的满足感和虚荣心。 带着滚圆的小肚子,大姐赤裸的身体看起来活像一只削乾净皮的梨,白白嫩嫩,水分充足,任凭在场的人你一口我一口轮流品尝。大姐的妙处在於越尝水分越多,越尝越丰满。拿到号的人全轮过以後天已经亮了。我跟着散场的人群从大门出去回家,不一会儿大姐也回来了。从那以後大姐晚上外出前後我都留心看她的小肚子,发现她总是带着扁平的肚子出去,挺着圆圆的装满来自不同男人精液的肚子回家。我总在想,要是大姐能怀孕就好了,可惜她还在吃避孕药。随着大姐的奶水越来越充足,每天几次的挤奶已经不够了,何老大他们不知道从哪里给大姐弄来一套进口的随身吸奶器让大姐每天戴着。睡觉前大姐就把它取下来,睡觉起来总把它戴上。因为抽气比较费劲,我经常帮大姐戴上吸奶器。吸奶器最主要的部分是两个喇叭状直径六公分的橡皮吸嘴,用来吸在大姐的两个奶头上,吸嘴末端是两根半米长的塑料软管,软管的末端可以连接装奶用的塑料袋。戴的时候要用气泵从吸嘴和软管连接处的一个阀门抽光空气气,这样一是让橡皮吸嘴牢牢吸在奶头上,二是抽空软管里的空气,使得大姐的乳房在充盈了奶汁以後多馀的奶汁能自动顺着软管流到下面的塑料袋里。装奶用的塑料袋很大,据说每袋最多可以装四升奶,相当於两瓶最大号的瓶装可口可乐。本来吸奶器配了一条腰带可以把装奶的塑料袋固定在腰上,但张岩他们说为了刺激大姐的奶头长得更长更大,因此拿走了腰带,这样奶袋只能靠塑料软管悬吊着,全部重量都加在吸附於奶头的橡皮吸嘴上。有了随身的吸奶器,大姐在乳房胀满时不再需要强忍着胀痛,多馀的奶水会自动顺着软管流到奶袋里,当然她的乳腺也因此分泌出更多的奶,她的乳房还是随时保持着充盈的状态,充满奶汁的乳房本来就重,加上不断增加的奶袋重量吸在奶头上,对她来说无疑是另一种折磨。何老大他们三天来取一次奶,每次都能取走满满六袋,留下六个空的奶袋。大姐不知道如何把奶袋里的奶取出来,因此每天最多只能用两个奶袋,满的奶袋就换下来放到冰箱里冷藏。据说何老大他们家从大姐戴吸奶器开始就从来没买过牛奶,张岩他爸录像厅里也开始卖热的人奶当夜宵,不过大姐去挨操时不少人还是喜欢对着她的奶头吮。不久不知道谁又想出一个花招。他们给大姐弄来两根塑料阴茎,让她每天出门都得在阴道和肛门里插着,而且任何时候不能让它们掉下来。据张岩告诉说整天这样夹着塑料阴茎可以锻炼大姐阴道和肛门的肌肉免於变得松弛,让它们更紧更有弹性,性交时能够带给男人更大的快感。他们不让大姐穿内裤,裤裆里没有东西兜着这两根东西,因此刚开始的几天大姐连走路都要小心翼翼的夹着双腿,就算这样还是好几次让塑料阴茎掉在地上,有一次还是在办公室里,吓得她连忙用裙子挡住免得别人看见。後来她慢慢学会绷紧会阴的肌肉把塑料阴茎夹住,但随之而来的强烈性刺激让她裤裆里一天到晚都是湿漉漉的。这些要求大姐不可能不照办,因为何老大他们安插在高中学生里的人随时有可能到大姐办公室,把大姐带到房子後面,掀开她的裙子,伸手到她裆下检查,不但塑料阴茎要在,而且阴部必须是湿的,否则他们就认定她偷懒。他们有时甚至趁检查的当儿抽出塑料阴茎,把自己的家伙插入大姐的下体抽插,然後在短短几分钟内把精液射进大姐的下体,大姐都得忍着任他们糟蹋。大姐的骚被他们这样操过以後里面往往湿得一塌糊涂,更不容易把塑料阴茎夹住,更要命的是如果下面大姐有课,就得一边一本正经的上课,一边提防两腿间的塑料阴茎掉落,还要忍受沉重下坠的乳房和被奶袋吸住往下拉的奶头。大腿内侧往下淌的精液还弄得她痒痒的,在她站过的地方说不定就会留下一滩白白的精液。在何老大以及跟他一路的张岩等一夥人面前,大姐日益失去做人的尊严,沦为他们的玩物,性玩具,摇钱树和奶牛。学校期中考试的最後一天,他们对大姐的凌辱和玩弄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那天是大姐班上的学生考数学,由大姐监考。前一天晚上大姐又该到录像厅去,他们是不会因为大姐学校里的事给她放假的。早上五点多她刚从的录像厅又被人操了一夜回来,匆匆吃了早点,就要到学校去了。学校的教室太少,考试的时候学生间隔着坐,因此8 点到10点初中生先考,10点以後高中生考。大姐去学校前,我像往常一样帮她戴上吸奶器,把两根塑料阴茎分别捅进她的阴道和肛门,看着她在外面套上一件深色带花的丝质连衣裙。这就是今天她身上允许穿的唯一衣服。经过校门口的时候,大姐看到门卫室里一个高中生在招手让她过去。大姐认得他是何老大他们的人,虽然不情愿,却不得不过去,只能希望他只是检查检查。那个学生拉住大姐把她往体育器材室领时,大姐哀求着说「麻烦你快一点,我还得去监考」,那人说急什麽,现在才七点半,还有半小时呢。体育器材室里等着两个大姐不认识的学生,看到大姐进来就两眼一亮,两人不由分说把她抬到桌子上,掀开她的裙子,色迷迷的七嘴八舌「啊……果然没穿内裤!」「,还插着这东西!」「哟,屁眼里还有!」「里面这麽湿,真他姐的骚啊!」……虽然在录像厅当众脱衣甚至被当众轮奸都经历过,面对不认识的本校学生对自己赤裸的下身评头论足,大姐还是羞得闭上眼睛,心里尽量不去想,装作这些事跟自己无关。大姐经过一夜蹂躏的阴户还没来得及清洗,黏乎乎的,给他们这麽一弄痒得不行。这时大姐感觉阴道里的塑料阴茎被抽出,连忙哀求他们「不要啊,你们……你们……我要迟到啦」。 三人淫笑着说「还早着呢,随便玩玩,花不了几分钟」,话音未落,一根坚硬的肉棒已经分开大姐的肉插了进去。大姐的下体已经麻木,她只能默默承受着一下下猛烈的冲击,好在小年轻并不持久,大姐很快就感到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喷射在她的子宫壁上,接着另一根肉棒插了进去。这时站在旁边等的另一个学生说「你们玩女人怎麽只玩下面,上面都不脱?我帮你来」说着他托起大姐的上身开始解开她後背上的钮扣,大姐连忙说「别别别,我还要去监考呢」,他阴阳怪气的说「凉快凉快才好去监考嘛……咦,这是什麽?」,他把大姐连衣裙的肩带从两边往下捋到腰间,看到大姐奶头上吸着的橡皮吸嘴和软管,颇为好奇,刚要伸手去动阀门,正埋头抽插的学生抬头说「别动,这是何老大的东西,用来收集她的奶」。 由於奶头被橡皮吸嘴盖住,虽然被吸得长长的凸出的奶头看起来颇为诱人,毕竟看得见摸不着,那学生顿感无趣。大姐身上的学生却顺势一边抽插一边伸手挤压大姐的乳房,看着从奶头挤出成股的白色奶水顺着软管流下,说了半句「这婊子的水就是多……」不由得心神一动,下身一下子收不住,终於一泻如注。等在旁边的学生忙不叠的接过大姐的双腿把龟头顶入她腿间的肉洞。等到第三个学生带着体温的精液打在大姐的子宫壁上,大姐长出了一口气,总算完了。她等着射精结束,肉棒抽出,她好擦乾自己的下体,整理好衣服去监考。手表告诉她离8 点还差5 分钟。大姐稍稍抬起上身,看到那学生面带诡异的笑容看着她。大姐正诧异那学生为什麽还不抽出肉棒,就感到阴道里一阵热流,顷刻弥漫到整个子宫。 与射精时一下一下的冲击不同,这是连续不断的。大姐感到子宫很快被充满了热乎乎的液体,这时那学生满足的看着她,惬意的打了个寒战,就像所有男人小便完那样,然後抽出早已疲软的阳具。就像把热水袋的塞子拨掉一样,尿水混合着精液立刻从大姐的阴道里涌出,淌在桌子上,滴到地上。大姐意识到发生了什麽,还没来得及出声,塑料阴茎已经重新插入她的下体,那学生一边把塑料阴茎往里推一边说「夹紧,不然漏出来可别怪我们。何老大说你考试结束前不许去厕所,听见没?我们会跟着你。」大姐点着头被扶起身,稍稍把肩带整理一番,把背後的钮扣胡乱扣上。时间不允许她多想,大姐匆匆到办公室拿了试卷,到教室门口时看到那三个学生站在门口用怪怪的眼神看着她。她没注意到她屁股上的连衣裙已经湿了一片,紧贴在两瓣雪白的屁股中间,几个眼尖的男生看到了,正在交头接耳。发下试卷後大姐回到讲台上。通宵的性交早让她支撑不住,奶袋也已经了大半袋,袋里近三升液体拉扯着她的奶头,充满了精液和尿液的子宫更是象怀孕时那样压迫着她的膀胱,可是门口几个何老大的人在恶狠狠的盯着她,她不敢到厕所去。筋疲力竭的大姐在讲台的椅子上坐下来,想用膝盖托着奶袋,好让奶头放松一会儿。此时教室里她班上的学生大多数都在答题,环境安静得让大姐有点不习惯。她骼膊靠在讲台上,眼皮直打架,不知不觉就趴在讲台上睡着了。等大姐醒来的时候已经是9 点25分了,还有5 分钟就要交卷,她面前已经摆了几张提前交的卷子。教室门口站了一些高中生,凑巧的是我们班要在这里考10点开始的下面一场,因此我也在他们中间。何老大派来的几个学生跟 我打招呼,我问他们为什麽在这,他们告诉我等会看大姐当众出丑。大姐刚醒来时觉得下面不是那麽胀得难受了,没有多想,觉得应该站起来巡视一番。没想到她刚一动身体就觉得屁股下面有些异样,把右手偷偷伸到裙子里一摸,糟了,睡觉的时候阴道肌肉放松,插在阴道里的那根塑料阴茎不知什麽时候滑了出来,子宫里的液体随着倒流,弄得椅子上都是,她会阴部和屁股下面满是湿漉漉骚叽叽粘乎乎的液体,地上也流了一大滩。大姐连忙把塑料阴茎塞回阴道里,伸手去够讲台边上的手提包,里面有卫生纸。她刚一抬屁股就被裙子绷住,她没多想,用力一抬屁股,就听到纤维撕裂的声音。实际上大姐的裙子是被事先涂在椅子上的强力胶粘住了。这种胶遇到水就起作用,粘上了就没法撕开。他们是要把大姐的裙子扯破,让她当众出丑。前排的几个学生大概是听到了大姐裙子撕破的声音,抬头张望。大姐一摸後面,屁股後面的裙子裂了一个大口子,她於是在几分钟里一直不敢再动,坐在那束手无策。铃声响了,教室里一下子热闹起来,学生纷纷站起身来交卷,门外我们这些高中生也往里看,等着他们交完卷就进去占座位。 这时匪夷所思的一幕发生了,大姐不知道是被铃声还是被学生的喧闹冲昏了头脑,突然本能的想站起来。由於吸奶器的束缚,她已经习惯了不是直着身体,而是含着胸弯着腰站起来。由於连衣裙下半部分已经被强力胶 牢牢粘在椅子上,椅子又是钉在地上的,加上大姐迷迷糊糊中用力过猛,只听到「嗤拉」一声,她的连衣裙背後一下子被扯裂了,後背的几颗钮扣全部绷掉,使得她的後背和屁股全部裸露。如果大姐此时能保持冷静,她的羞辱可能就到此为止了,但是就像我一直认为的那样,大姐这个傻在关键时刻总是用子宫代替大脑思考,她居然鬼使神差的试图转过身来。她身体一动,又是「嗤拉」一声,连衣裙的裙摆这下子被彻底扯断,在她顾此失彼的一瞬间,两条肩带也顺着手臂滑下。早已经惊惶失措的大姐此时更加歇斯底里,她一面尖叫着一面试图摆脱拉扯着她的「神秘力量」。我们这些旁观者惊奇的看到,再大姐的尖叫声中,她赤裸的身体「摆脱」了连衣裙的束缚,从紧粘在椅子上的连衣裙里挣扎出来,冲向门口。所有在场的初中生和高中生,包括何老大派来的那些始作甬者和我在内,一律目瞪口呆。这时的景象让人一辈子也忘不了,尤其是那些大姐班上的初中生。 他们虽然近来没少窥探穿着暴露的大姐,但做梦也不会想到大姐会突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全身赤裸。大姐的两个奶头上还吸着橡皮吸嘴,两根塑料软管下吊着一大袋奶汁,由於时间长,奶汁已经分出浅浅一层乳黄色的油脂,透过透明的橡皮吸嘴可以看到两颗奶头被吸得长长的,软管里的奶汁还在往下渗。大姐的下体也吸引了不少目光,她圆圆凸出的小肚子像两只大乳房一样一路走一路晃,小腹下沾湿的阴毛粘在一起,最绝的是她的阴户下面露出小半截塑料阴茎。冲到门口时大姐一下愣住了。正是初中生考试结束,高中生准备进场的时间,走廊上的人比平时都多,何况我们这里的哄叫早已经把很多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往外要穿过站满学生的走廊,往里要面对自己班上几十双目瞪口呆的眼睛,一丝不挂的大姐就这样站在教室门口进退两难,足有十几秒钟。在这十几秒钟里大姐就这样面朝着走廊上我们这些高中生半弯着腰呆站不动,前後晃荡的奶袋拉扯着两只满是奶水的乳房,奶头一直垂到肋部。尽管她拚命夹紧双腿,大腿内侧还是有水淌下来。 这时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快去厕所」,大姐好像捞到救命稻草一样醒悟过来,一只手臂掩着阴部,一只手臂遮在胸口,向东穿过走廊上无数惊异的目光和色迷迷的眼神一步一步挪向厕所。由於裆下夹着的两根塑料阳具,她还无法走快。几个学生跟在她身後盯着她扭动的光屁股。30米长的走廊大姐花了两分钟才挪到,向所经过走廊上的所有人充分展示了她成熟丰满的肉体。大姐终於到达走廊尽头的一个看起来象厕所的门,她脑子一片空白的正犹豫要不要进去,後面两个学生推着她说「快进去」,於是她就进去了。大姐前脚刚踏进去,两人就跟着她进来了。 她看到的是许多男生对着墙壁站成一排,才想起来这是专门给学生用的男厕所,男教师用的厕所和师生合用的女厕所在走廊的另一头。不容她多想,一条铁链已经从後面套住了大姐的脖子,她阴道里的塑料阳具被抽掉,一根热乎乎的真阳具插了进去。大姐这才明白,对她的凌辱才刚刚开始。 八 用铁链套住大姐脖子的是从走廊上开始就跟着大姐的一个高中生,他身边一个等不及的家伙已经迫不及待的插入了。这时正值一场考试的尾声,厕所里大约有近20个人,显得特别拥挤。这些学生大部分都是初中生,还有不少大姐教过的别班学生。走廊上这时又有一批学生涌进来。等我到了厕所门口发现已经进不去了,只能听到里面淫邪的笑声此起彼伏。从背後插入大姐身体的那个学生一边拱动屁股一边双手抱住大姐的髋部把她往厕所里面推。大姐这时候身上已经酥软没劲了,并没有试图挣脱,而且就算她挣脱着逃出男厕所,全身赤裸的她也无处可逃。自从上次她在学校值夜班被轮奸弄得全校皆知以来,大姐早就成了为数不多的女老师们眼里的「老骚货」、「老破鞋」,因为这样的事情不但在那之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而且想起来都让人觉得那麽匪夷所思。其後大姐不戴乳罩不穿内裤的轻浮穿着就更坐实了这种说法。现在大姐顺从的任凭学生们摆布,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的性奴身份。 我一走进走廊尽头学生专用的男厕所,胯下的肉棒就禁不住直了起来。大姐脖子上被套着铁链,铁链的末端有30公分左右,锁在窗台边的下水管道上,正好在腰那麽高的地方被管道结合部卡住。因此大姐无法直起身,只能弯着腰,白白的乳房晃晃悠悠的垂在胸下。吸在她奶头上的吸奶器已经被小心的取下,连同装满白白奶汁的奶袋一起搁在窗台上,从橡皮吸嘴里解放出来的两颗硕大的长奶头对着地面。大姐撅着屁股,双腿叉开着,她身後站着一个裤子褪到一半的高中生,他的阳具没在大姐下体里,正抱住大姐的腰前後抽动。大姐圆圆的 小腹上的肉也松软的垂在那里前後晃。大姐并没有看到我进来,她半闭着眼,头发凌乱的披在额前,下巴和鼻子上都沾着白白的精液,嘴里吞吐着一根细长的阴茎,这是她面前一个半大孩子的。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大姐身前站的一排十几个几乎都是初中生,其中五六个我认得,居然是大姐班上的。大姐在学生考试的教室里裸露全身,这件事本来就足以让她失去继续在学校工作的资格,而且她再也无法以老师的身份面对自己学校那些学生,而只能以人尽可夫的婊子和性奴身份,用自己成熟的性器官和娴熟的性技巧来取悦这些刚刚甚至即将获得第一次性经验的男人。我身後还不断有学生往里挤,出去的少,进来的多,厕所里都快挤满了。 站在大姐身边的还是那两个高中生,其中一个不断说「别急,一个一个来,都有份……」他们看到我进来,对我点点头,我对他们做了个挤奶的动作,他们笑笑,随後说「谁要吃奶?这骚货的奶很多」,说着顺手握住大姐晃动的一只乳房一挤,几股白色的奶线就喷出来。马上就有两个半大孩子蹲到大姐胸口下面,仰头抓住大姐的乳房,分别把一只奶头含到嘴里吮吸。大姐专注的吮吸她嘴里的肉棒,头抬也不抬,正在享受她口技的半大孩子一直往前挺屁股,像要把整个阴囊和里面的两个细小的卵蛋都塞进大姐嘴里。在大姐的下身,阴道包围阴茎的部位不断有一滴一滴的液体往下滴,稀溜溜白花花的,又像精液又像早上那人的尿,还有可能是大姐的白带,隔几米就能闻到一股腥骚的气味。在厕所的大背景下,这股气味其实并不特别难闻,反而给这淫靡的场面增色,甚至让周围的半大男生们更加亢奋。本来对他们来说,看光屁股女人是一种奢侈,玩女人只是梦想,现在一个女人活色生香的在他们面前,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何老大他们本来只是想让大姐暴露一点身体,给他们做活广告,吸引更多的学生,没曾想发展到这个地步,手下的人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在厕所里开展他们的「特惠酬宾、免费试玩」。看考试时间快到了,我连忙从厕所里挤出来。中午考试结束後,我又到男厕所里看动静,里面的人换成了另一拨子,但一点都没见少,只是由初中生居多变成高中生居多。大姐正在被两个学生前後夹攻。何老大手下的那两个高中生还在那儿。 我招手让其中一个出来,把两个包子交给他。他笑嘻嘻的说「你还真关心你姐,她有这麽多人的好东西吃,不会饿的」,我说「吃饭还是要吃的。你们玩可以,可是要悠着点」,他说那是那是,还问我要不要玩,我说平时我玩的多了,而且我不想她觉得我跟你们一起欺侮她。 考完下午那场考试已经是傍晚了,我又去厕所看大姐是否还在那儿。厕所里的学生已经散去,只有大姐和两个打扫卫生的工友。大姐脖子 上的铁链已经取下,她全身赤裸的跪在一个工友面前舔吸他的阳具,头上脖子上和身上都沾满已经凝成果冻状的精液。看到我进来,两个工友显得很紧张,而大姐却连头也不抬,继续埋头吹箫。地上是白花花的一大滩奶水,她的乳房看起来却还是沉甸甸的。我挥挥手让他们放心的继续享受,怕他们不自在乾脆到门外等了一会儿,直到他们俩满意的一边系裤带一边往外走。 我走进厕所。大姐正叉开双腿靠墙坐在地上,双眼茫然的没有反应,看到我走近就凑过来要解我的裤子。等到她把我的龟头含进嘴里,我 才明白她并没有认出我,只是看到人进来就主动上前给他口交。当时不知道为什麽,我忽然心一酸。大姐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不能说跟我 没有关系。我把她当作男人的玩物很久了,沉迷於她性感的成熟女性肉体,已经很久没有把她当作我的姐姐了。但是这一瞬间,看到大姐赤身裸体坐在男厕所里,随时准备吮吸任何一个男人的肉棒,让他们在她身上射精,我的心里突然间觉得有点压抑。我抱住大姐赤裸的背和肩膀,轻轻的说「姐,是我。我带你回家吧」大姐怔怔的看着我,彷佛认不出我的样子,许久,才靠在我腿间抽噎起来。 我轻抚着大姐的头和赤裸的背安慰她。过了很久她才停止哭泣。我脱下衬衫给她围在腰上,再把我的背心给她穿上,虽然遮不住什麽,倒也无关紧要。回到家,我给大姐烧了热水,服侍她洗澡,给她搓背,然後给她下了一碗鸡蛋面看着她吃下去,又服侍她睡下。我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这样。整整一个晚上,我被这种奇怪的负罪感折磨着。好在这种负罪感只持续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大姐已经出去了。我出门时发现大姐的手提包还在椅子上,而往常她去上班从来不会忘记的。到学校後,我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大姐没有去上班。出了前一天那样的事,大姐看来是再也不会回到这所学校的讲台上了。她无法面对自己班上那些学生,他们什麽都看到了,而且她还给中间不少人做过口交。 那大姐一早出去是到哪里去了呢?我猜想还是跟何老大他们有关。课间的时候,我刚想去找他们的人问个究竟,张岩就找来了。他让我中午别走,跟他一起去学校後面打台球。我问他知不知道大姐在哪里,他神秘的说,你姐现在反正不能在学校干了,何老大给她找个工作还不好?我问你们让大姐干什麽?不能太累着她。张岩撇撇嘴说,喝,你到这个时候倒又知道心疼起你姐来啦?看我不作声,他又说,你姐现在一天没人操她就闲得慌你又不是不知道,干这个还来钱快。看我还是不作声,他觉得没趣,临走时说,看把你急的,中午去你就知道了。 中午一下课我就等不及的往学校後面的巷子里钻。奇怪的是前前後後也有不少学生,认识的和不认识的。这学校後面巷子里只有一家台球室,据我所知生意并不怎麽好,今天这个样子是相当反常的。看张岩的意思大姐是在台球室无疑了。 我一边走一边在脑子里想着各种他们可能让大姐做的事情。到了台球室门口,我发现跟往常的确大不一样。往常好几扇门总是对着巷子大开着,人来人往都能听到里面的喧闹,台球室兼作电子游艺厅,墙边的一排电子游戏机不时传出枪炮声和打斗声。现在几扇门都关着,唯一开着的一扇门还挂着厚厚的布帘子,门口坐着一个人瞅着进出的人。往里走的几乎都是学生模样的孩子,我们学校的居多。 我没遇到麻烦就进了门。里面看起来像往常一样,有几拨人在打台球,还有一些人在玩电子游戏。我正纳闷他们为什麽大白天关门,听到後面那进屋子里有响动。 我走到过道边探头瞅了瞅,差点把我吓了一跳,里面黑压压的一片人头,三十多平方的屋子挤得满满的,靠着照壁放着一台矮矮的座式电子游戏机。座式机顶上面朝里坐着一个女人,光着雪白的上半截,虽然她背对着我,不用看我也能猜出是大姐。我不顾别人的白眼和抱怨往里挤,一直挤到正对着大姐的方向,好容易从人群中探出头来,首先看到的是大姐那一对熟悉的大乳房。大姐上半身可以说是全裸着,只有两个奶头上贴着两片象玻璃纸做的亮闪闪的东西,直径跟乒乓球差不多大,而且被奶头顶得鼓出来,只能盖住奶头,周围露出一圈褐色的乳晕。 我也不知道那亮闪闪的东西是什麽,後来我自己管那玩意叫奶头罩。仔细一看,发现大姐原先穿着一条以前从未见她穿过的粉红吊带短裙,只是上半身的部分已经被脱下来,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大姐的腹部还松松的围着一条无肩带的乳罩,只扣了一个扣子,看起来也像是被褪下来的。虽然大姐在家经常在我面前裸露上体(除非在家跟我做爱,否则大姐还是羞於裸露下体,我也想不通为什麽她既然被那麽多男人玩弄过还如此怕羞),但是她当着 这麽多本校学生的面暴露身体,还是一样让我兴奋,尤其是奶头罩,本来大姐的两只乳房的百分之九十八已经暴露,但只要奶头还没露面, 就总让人流口水,好像一幅画缺少画龙点睛之笔一样。 我问旁边的半大孩子他们在干什麽,他告诉我这是这里的老板用脱衣麻将机弄出的新花样。脱衣麻将一共有六关,分别由六个女郎把守,玩家每蠃光一个女郎手里的筹码,也就是过了这一关,女郎就会脱光。脱衣麻将刚出来的时候很多学生喜欢,机器前总有人,除了玩的人还常常围着一圈看的人,後面的人常常直接接在前面留下的进度继续玩,大家都想看後面的女郎脱光是什麽样子。脱衣麻将机里的铜牌子总是最先满的。後来新的游戏种类多了,录像厅里的节目也多了,脱衣麻将机慢慢被冷落下来,最终只剩下一台,没想到由於大姐的到来又热闹起来。现在老板已经改动过机器内部电路板上的开关,玩一次要两个铜牌子,也就是5 毛钱,比其它机器贵一倍。老板让大姐站在机器旁边,玩的人每过一关,大姐就得脱一次衣服。之所以说一次而不说一件,是因为她的吊带裙不是一次脱下,第一次只把上身部分褪下挂在腰间。每次脱什麽,怎麽脱都是老板事先定好的,不过脱衣麻将一共只有六关,而且据说後面三关每过一关都会有节目,而且节目有好几种,这都是老板为了增加悬念特别设置的。 不到十分钟工夫,正在玩的人就已经接了五次。他正在对付机器里的第三个女郎,难度自然比一开始有所增加,尽管其间他和了两次,最终 还是无所建树。他手边的铜牌子随着他一次一次接进度不断减少,旁边已经有两个学生模样的人各握着一大把铜牌子在跃跃欲试了,其他的 大部分人乐得在旁边免费观看。这时正在玩的那人戏剧性的来了个清一色加七对子,机器里的女人终於输光了点数全身脱光。不过很少有人盯着屏幕,对这几个女郎大家早已经很熟悉了,他们来这里主要是看面前实实在在的大姐熟透的身体,就像熟得开始变软的水蜜桃,是汁水最多最甜的时候。与大姐同样年纪的良家妇女往往因为缺乏性生活和生活过於紧张辛劳而早早的乳房下垂,皮肤乾涩,失去这个年纪女人应有的成熟魅力,而大姐由於经常被迫与不同的人发生关系,她的女性生殖器官里从来不缺新鲜的精液,为她的性器官提供了最好的天然营养。 大姐的乳房不但一直处於哺乳状态,而且每天都得到众多男性的刺激,发达的乳腺源源不断的泌乳,淫辱大姐的人不但性欲得到了满足,还能享用新鲜的乳汁弭补体力的消耗。大姐的乳汁看来就算用来喂哺每个奸污她的人也都绰绰有馀,她的乳房大多数时候总是处於充盈状态。这时大姐看着屏幕上的女郎脱光,很自觉的把短裙往上掀起,几乎所有的人都盯着大姐裙下的春色,到处都是咽口水的声音。大姐下身看起来像什麽都没穿一样,只有一根铅笔粗细的弹性红色橡皮筋横向紧束在大姐隆起的小腹上,嵌进大姐下腹部白皙丰满的肉里,橡皮筋在大姐肚脐下方系着一条同样粗细的纵向红色橡皮筋,向下兜住大姐的下体和整个会阴部。 大姐接过老板递给她的三根别针,把裙子小心的卷起,在肚脐眼上方和左右腰眼处各别一根,裙子就变成了一圈拇指粗的粉红布条,什麽也遮不住了。大姐刚开始还想小心的保持双腿靠拢的姿势,但很容易就挡住下面的屏幕,引来一片嘘声。 发出嘘声的人当然是翁之意不在酒。在老板瞪过来冰冷的目光和面前一大群人灼热的视线下,大姐终於叉开双腿,大家於是看到了大姐几乎是全裸的下体:一小丛黑色的耻毛被窄窄的橡皮筋分成左右两边,雪白的小腹、鲜红的皮筋和黑亮的耻毛组成色彩鲜明的图案,隆起的耻骨下方皮肤的颜色就深得多,红皮筋深深勒在大姐那两片带着一圈稀疏软毛的肥厚阴唇中间。房间里阴茎的平均长度陡然增加了两寸。 机器前面的那人直到他的铜牌子用完也没什麽进展。他一换下去,新上来的那个人却猛的和了一局天和,接着又是一局碰碰和加混一色,机器里的第四个女郎也抵挡不住被脱光了衣服。大姐这下子先是把贴在奶头上的东西撕下来,颜色和大小都像熟透桑椹一样的两颗大奶头终於露头了,圆圆的奶头上还居然带着两滴白色的「浆汁」,让人看得心痒痒,总想上前舔一口。不少人果然在舔嘴唇。 他们是不会对着屏幕上可望而不可及的美貌裸女舔嘴唇的,大姐的性感肉体活生生就在他们面前,只要在机器上玩得好,不但可以看,还可以摸甚至可以操。紧接着,大姐半蹲着身体要开始脱下由两条橡皮筋组成的「内裤」。这时候老板走过来对她做了个奇怪的手势,大姐眼中明显的不情愿,却还是无奈的点点头,她两腿叉开站在座式机的操控台上,双脚特别踩在承重较好、比较结实的边缘,小心保持着身体平衡,同时双手一前一後握住嵌进她下体的橡皮筋两段前後拉动。 做这些的时候,大姐半弯着腰,胸前垂着的一对沉甸甸的乳房不住的左右晃荡,刚开始还只有一点点动,但随着大姐动作越来越快,她自己也心思荡漾起来,粗糙的皮筋紧紧勒在她的小缝里,摩擦着她敏感的阴蒂,同时把那半根老板放进去的丝瓜蹭得在下体里前後摆动,当众自渎的肮脏和兴奋,在一般年纪中学生面前无法抑止自己欲望的羞耻感觉。子宫里传来的一阵阵刺激的电流让大姐大脑里一片空白,像所有用子宫指挥大脑的女人一样,她的动作越来越大,混杂的快感也越来越强让她根本无法停下来,她开始发出骚浪的呻吟,晃动头部,双乳猛烈的抖动。不少学生吃惊的看着她,相信从此以後他们对女人的看法将大为改观。一阵几乎带着哭腔的低声呻吟过後,大姐停住双手的动作,全身发直,停了几秒,可以明显看到她的小腹开始收缩,之後全身都在扭动。她的双手不再抓着下面那根牛皮筋,而是捏住自己的乳房,把奶头往中间猛烈挤压,几股奶线象水枪一样有力的喷出,白花花的奶水四散洒落在人群里。十几秒时间里,现场的人包括我在内都看得目瞪口呆,连我也从来没见过大姐如此强烈的性高潮发应。我猜想大姐一定是被老板用药物之类的东西做了手脚。当大姐酥软的身体重新在座式机顶上坐下来时,才有人注意到她张得大开的双腿中间白乎乎的一片。老板这时过来示意大姐把牛皮筋做的「内裤」脱下,绕在左边大腿上。等她重新坐下来,半根绿油油的丝瓜从大姐湿漉漉的阴道里滑出来,切口冲着外面,大家这才发现原来末端的一些丝瓜瓤在大姐性高潮时被阴道的压力挤出来了。房间里又一次充满了淫亵的笑声和窃窃私语,学生们在互相开玩笑谈论自己的家伙是否能受得了这一夹。 接下来不到10分钟,座式机前的玩家又一鼓作气把第五个女郎拿下来了。这时大姐的关键部位已经全部公开展览中,脱无可脱,她站起身,把阴道里的丝瓜取出。丝瓜已经有点软了,插在阴道里面的那端有大姐手腕那麽粗,粗糙的丝瓜皮上沾满了半透明的黏液。座式机前的玩家站起身来,他看起来也只是个高中生的模样,高大结实的他极为老练的接过大姐手里的丝瓜,还不忘嗅了嗅才转身递给老板,然後解开自己的皮带,把短裤和内裤交给身後一个一起来的学生。他的阳具早已昂然高举,发亮的龟头颜色红润健康,充满活力。他向大姐伸出双臂。 全身妙处尽显,下身湿淋淋的大姐弯下腰搂住他的脖子,然後双腿钩住他的腰部,整个赤裸的身体就吊在他身上,迷人的双乳挤压着他的胸膛。那人右手托着大姐的光屁股,左手得意的拨开人群,该是他享用大姐的时候啦! 他把大姐放在旁边一台坏了的座式机上,原先的座式机上一个新的玩家又接着玩下去。原来老板的规榘是过了第五关的人可以跟大姐性交,而 第六关的规榘最特殊,不需要打通,只需要和一次牌就可以跟大姐发生关系。 喜欢捡便宜的人往往喜欢在这时候出手,在前面人玩的基础上花最少的钱玩到女人。其他人的眼睛大多盯着旁边,大姐伏在座式机上,双手捧着那人的阳具,一边抚摩他的阴囊里两个结实的睾丸,一边把龟头含进嘴里,那人则舒服的抚摸大姐的身体,手掌在她光洁的背部滑动,最後停留在双乳下面,托起大姐那两团硕大的肉丘揉弄着,挤压着顶端两颗饱满的奶头。他的阳具被大姐的口水上上下下充分润滑过後显得更长了。大姐吐出龟头,把整根阳具夹到双乳的乳沟中间,那人随之握住大姐的两只乳房用力往中间挤,雪白柔软的乳房摩擦着胀得又红又硬的阴茎,奶头却被用力拉扯得朝前斜对着两颗睾丸,在持续的挤压下两股奶水时而喷在那人茂盛的阴毛上,时而顺着乳房汇流下来。地上很快就多了一滩奶水,这时那人放开大姐的乳房,一步跨到大姐屁股後面,大姐翘起屁股扭动着把双腿叉开,那人似乎还觉得不过瘾,乾脆把大姐左腿抬起,龟头对准大姐的骚卜的一声就插入了。大姐弓着腰好让两人的会阴更好的结合,她肚皮上松软的肉不时蹭到座式机顶部的金属,奶头象活泼的小兔一样上下跳动。那人干了一会儿就抽出阴茎,让大姐转过身来面对着他。大姐坐在座式机的操控台上,背靠着屏幕,双腿被他高高抬起,口下面柔软的肉就靠在操控台边缘,膣腔里渗出的黏液就直接滴在地上。阳具深深插入大姐的下体後并不大幅度的抽插,而是在里面象捣杵一样画圈式的研磨。大姐呼吸急促,紧接着身体开始抖动,甚至听见她咬牙的声音。 前後四分钟左右的时间里,大姐的身体不住的抖动,而那人也在紧闭牙关奋力冲击。在他抽出肉棒时,大姐还紧闭着双眼,双腿甚至无意中去钩他的背,显然还不想让他立刻离开。不过旁边早已经有人等着了。在第六关和了一盘的人一般都会就此停手,直接来等着享用已经到手的女性肉体,先前的脱衣表演此时演化成轮奸,把在场的人们情绪完全调动了起来。半个多小时里,先後五个人在众目睽睽下跟大姐发生了关系。他们一般都要先吮吸大姐的奶水,当然由於他们色心大动,是等不及真的喝进多少奶的,但吸奶都能让他们更加兴奋,再享用了大姐的温热膣壁後一个个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积蓄多时的精液慷慨的注入大姐的子宫。 终於,那边的座式机上一个玩家功成圆满,以一个地和漂亮的彻底攻破机器里最後一个女郎的防线。在不少人欢呼的同时,我注意到大姐脸色发白,肩膀不太明显的抖了一下。 (九) 座式机上的玩家把机器里头最後一个女郎脱光以後,他理所当然的把还靠在墙壁上喘气的大姐拉过来。这个玩家也就是个十几岁的小毛孩,个子也不高,却长得肥头大耳。因为爆机後座式机暂时没有人继续玩,他解开裤子後又马上一屁股坐下去,让大姐坐在他腿上。脸色苍白的大姐勉强分开双腿往下坐,被蹂躏多时的大开着口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缩,一下就把粗短的阴茎吞没。那人靠椅背坐着一点不动,大姐主动前後上下扭动着屁股,还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两只不断跳动的奶头上。我刚开始也被大姐的动作弄糊涂了,不知道她为什麽变得这麽主动,接着我就明白过来,大姐此时是大脑短路,行为完全受充满糊状液体的子宫里传来的骚痒所左右。大姐背对着我,不时往前俯身,把双乳凑到那人脸上。这时候她往往同时半蹲着身,好让龟头背面粗糙的冠状沟和系带摩擦阴道浅处的敏感部位。从我所在的地方不但可以看到她赤裸的背和肉颤颤的光屁股,还能看到她暗褐色的屁眼。大姐这时候是无所顾忌的。 看着大姐日益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并且愈来愈没有廉耻,而这一切最初都是张岩、何老大那些人在我的协助下一手造成的,我心里说不出是什麽感觉,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悲哀。我最初的并没有想到大姐会和这麽多不相识的人发生关系,只是想自己玩弄她的肉体,最多不过是让张岩他们几个分一杯羹。 当时出卖大姐给他人玩弄时那种紧张和兴奋如今几乎已荡然无存,抑郁和无奈占满了我的心。 老板拉着大姐从那人身上站起来时我还在出神。她好像自己迈不动步子,要老板挟着腰扶着她一步一步往前挪。老板把大姐扶到旁边一张空着的台球桌上仰面躺下,膝盖弯曲,双腿叉开对着大家。几十双期待的眼光注视着他们,看老板今天特别准备的爆机节目是什麽。 老板从台球桌肚子里掏出一个白色的母球给大家看。这个球是特制的,中间穿了个大洞,一条拇指粗红色尼龙绳穿过去,在一头打了个结,尼龙绳的另一头很长。确定大家都看清楚後,老板右手拿着母球,左手伸到大姐湿乎乎的阴部摸了摸,然後用食指和拇指撑开她的阴道口,右手把母球上尼龙绳结朝着阴道的方向,把母球往里塞。母球的半径比我见过的所有人的阳具都大,因此大姐的阴道口被撑得满满的,所有的皱褶都展开了。 老板一边用力把母球往里塞一边说,新生儿的脑袋经常是比台球还要大,所以这对生过孩子的女人不算什麽。说着,大半个母球已经进入阴道里。大姐的小腹本来就因为皮下脂肪堆积而显得肥白滚圆,因此靠近耻骨的地方隆起一块看起来也不是太明显。她的阴道口只能看到一小圈白色,母球中间的红色尼龙绳一直拖到台球桌边缘。大姐仰八叉躺在那儿,眼瞅着天花板,两只大奶子虽然在重力左右下成为扁圆型,酥软的质感却依然如故,随着呼吸的起伏上下颤动,饱满的两颗奶头直立着。 接下来老板从桌肚里又一气拿出十五个球,这些球中间也都穿了洞,不过洞比母球上的洞小得多,一根细细长长的尼龙绳从每个球中央的洞里穿过,球与球之间距离一个手掌宽度,尼龙弦在球与球之间都打着一个结,因此球不能自由滑动。就这样,一套十五个球串成一串。老板拿起一个球问大家:「你们猜这个球能不能塞进去?」大伙都说能,於是他左手按在大姐小腹上隔着肚皮把里面的母球往里推推,用大拇指在阴蒂上揉揉,一直不出声的大姐叫了一声,膣口一缩一张,老板就在张开的瞬间把手里的球塞了进去,当然随後继续往里顶直到处於前面那个母球的位置,母球当然已经被新进去的球顶到阴道深处。 老板一边往大姐阴道里塞台球一边自言自语的说:「先难後易,到了子宫就宽了。」他一气塞进去五个球,每往里塞一个前老板都会问在场的人能不能塞进去,说能的声音越来越稀疏。 到後来老板用力把球往里推时,大姐都会痛叫着弓起腰,老板说:「动一动,把球动开来就好了。」不知不觉又是五个球塞进了大姐的下体。这时大姐的小腹已经明显的隆起。看起来在她子宫里那些球分布得很均匀,看不出一点球的轮廓,倒像是怀了六七个月的身孕。 老板还在继续把球往里塞。在塞第十二个球时,大姐忽然一边连声呻吟一边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但由於挺着大肚子不能如愿。这时旁边过来两个健壮的小伙子,一左一右按住大姐的肩和腿不让她乱动,老板一边摩弄着大姐的小腹一边继续把球往里塞,任凭她不住的惨叫。在场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张大了惊愕的嘴。 这种场面就算是成人恐怕连想也想不到,更不用说这些半大孩子了。老板拿球问能不能塞进去时几乎已经没人吱声了。 就这样,十五个球最终还是都被塞进大姐的下体,接着老板还拿台球杆的大头把最後一个黑球往里捣进阴道深处,然後把露在外面的一截尼龙绳和尼龙绳都塞进阴道里,让大姐的阴道口能够合上,像什麽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大姐这时也停止了惨叫,两个助手随之扶她坐起来。她挺着大肚子此时就像足月待产的孕妇一样。 如果我此时进来一定怎麽想也想不通大姐如何在半天之内一下子变成这般模样。 老板让大姐从台球桌上下来,重新「穿上」橡皮筋做成的内裤,脱下短裙,换上一条宽松的老式胸围,就是肩带很宽,前面开口,适合哺乳期妇女的那种,外面再套一件花格子的无袖孕妇裙。经过这麽一打扮,乍一看,大姐俨然是一个标准的准妈妈模样,因为她的乳房和肚子都完全符合要求,看不出任何破绽。这时候气氛有点松弛下来,新一轮的游戏又开始了,游戏的目的当然还是让面前这个「孕妇」脱光衣服好跟她性交。大伙又开始说笑,不少人开始离去,我因为下午还有课,不得不暂时离开。 当下午放学後我再度走进这里,里面又是黑压压的一片人头,中央的高背椅上坐着一个满脸疙瘩的红脸壮汉,他光着膀子,长裤褪到脚踝,大姐挺着「足月」 的大肚子,两腿叉开,全身一丝不挂的坐在他身上,两只沉甸甸的乳房被壮汉托在肥厚的手掌上,右边奶头被他含在嘴里吮吸。稍倾,壮汉吐出奶头对着大姐骂道:「你个臭婊子别偷懒,快动啊,弄半天老子都出不来。」然後又一口叼住左边奶头。 我这才发现大姐脸上还挂着泪痕,白屁股上红红的两片巴掌印。她费力的扶着椅背,两只光脚踩在椅子两边的杠子上,随着下身上下套动,光滑滚圆的小腹不断磨擦壮汉毛扎扎的胸腹。 就这样还是不能让他满意,他先是骂骂咧咧的,突然抬起大姐的双腿把她的身体往下压,然後开始猛烈拥拱大姐的下体,带动她整个身体一跳一跳,凸出的乳房和肚子也随着一跳一跳,一时间大姐是淫声顿起,肉浪翻腾。没想到那壮汉还是不过瘾,让大姐从他身上下来,双手扶在椅子上,背对着他撅起屁股让他从背後插入。 与平日的背插不同的是,大姐现在是一副「孕妇」模样,子宫里装满的台球比一个足月胎儿还重,堕得她直咧嘴。那壮汉从背後骑上大姐并插入她的下体,开始毫不怜惜的横冲直撞,弄得大姐球一样的肚子和木瓜一样的双乳随着抽送前後猛晃,无怪乎这个姿势是孕乳爱好者最喜欢的。 这个姿势终於把壮汉推过了极点,他在射精时兴奋得嗷嗷大叫。随着他肉棒的抽出,一股白色的精液,像拨掉瓶塞的牛奶一样涌出来。他一边穿裤子一边惬意的咕哝:「刺激,太刺激了,干他娘的大肚子女人真是舒服┅┅」 接着大姐就在那儿挺着大肚子一遍又一遍的被奸污,一直没有人玩到爆机。 当天晚上大姐是挺着大肚子回家的。她一回家就躺倒在床上不想动,是我烧的晚饭。我没有故意装作不知道,问她的肚子是怎麽回事。这是彼此心照不宣的事。但是晚上给她搓背时,看着她的大肚子,我的肉棒不知怎麽就开始硬了起来。 我於是问大姐当初怀我的时候肚子有没有这麽大,她说怎麽没这麽大,比这还大,我又不怀好意的问她怀胎十月有没有想男人,她起初红着脸说没有,在我的追问下只好承认说有,还说当初姐夫实在憋不住就让她用手解决,那时候不用嘴,觉得用嘴特下流。说着说着,我就忍不住把肉棒挺到大姐面前,她会意的含住用心吮吸,直到我喷得她满嘴都是白浆。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又忍不住抱住大姐干了一回,这次是在阴道里。快感过去疲乏袭来时,我看着躺在身边的大姐又有点伤感。大姐突然问我:「小伟,你觉得姐姐是不是坏女人?」 我摇摇头说:「当然不是,姐姐是最好的女人。」 大姐摇摇头说:「我要是好女人你姐夫就不会跟我离婚了。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她又问我:「你不会讨厌姐姐吧?」 我说当然不会。她接着告诉我她有时候觉得想自杀,但又不想留下我一个人。 我说:「你可以躲到一个他们不知道的地方去。」 她说:「张岩他们说过,如果我不合作或者逃了,他们会杀了你的。」 我一惊之下问道:「真的?」 她点点头,接着说那是暑假里那次他们在联防队里跟她说的。虽然我觉得张岩他们只是拿这个来吓唬大姐这样头脑简单的女人,真把我怎麽样对他们毫无用处,但是张岩和何老大他们仗着他们在公安局有人,肆意蹂躏大姐,把她当作摇钱树的做法让我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了,而且大姐忍辱含垢任凭他们糟蹋说到底也是为了我。从那时起,我就有了和大姐一起一走了之的想法。 从那时起,大姐就每周三个白天在台球室「工作」,三个晚上在录像厅「工作」。 有一天傍晚放学後,我又到巷子後面的那个台球室去。一走进去我就惊呆了,大姐赤裸的身体倒着被挂在中央。原来中间台球桌上方的梁上不知道什麽时候装了一个滑轮,一根绳索从滑轮的地方垂下,末端有一个铁钩,铁钩上挂着一根从大姐膣口里伸出的尼龙绳,也就是当初白色母球中间穿过的那一根。 大姐双手被绑在背後,整个身体悬空挂在尼龙绳上,重量把尼龙绳和母球往外拉,而母球被後塞进的其它球挡住出不来,因此大姐全部的身体重量都通过她肚子里的台球加她的子宫壁上。大姐双腿无力的叉开在两边,阴道口微张,尼龙绳周围的阴部胀得发红,两片厚厚的阴唇也红肿着。硕大的双乳垂下来遮住她的下巴,奶头上夹着两个夹子。 老板把一个脸盆放在奶头下面的地上,轻轻拉着连着滑轮的绳索另一头抖动,原来绳索是有弹性的,大姐的身体也跟着上下左右微微摆动,就听到她不住的喊疼。这种疼痛显然是来自子宫壁的压力。 老板淫笑着说:「忍一忍待会奶就会多。」附和他的人不多,大多是成人,我还特别注意到昨天那个红脸壮汉也在人群里。 老板此时弯腰取下大姐两颗奶头上的夹子,刚开始还没什麽反应,当他伸手到她左乳一挤,几股白花花的奶汁就从奶头顶端喷出,然後即使不用手挤也能自动的往外涌。右乳也照此办理,然後只听到脸盆里滴滴答答的声音。不一会儿奶汁就盖满了盆底。看着大姐被人倒吊在那儿挤奶,我实在不忍心再不下去,又什麽也做不了,只好掉头离开。 我当时就下了决心和大姐尽快离开。 当天晚上大姐回来时肚子又恢复了原先的大小,显然他们已将球取出。我和大姐开始商量逃离的计划。刚开始大姐还很犹豫,因为很难找到什麽地方能够容得下我们姐弟二人,而且她还没了收入,只有我爸按月寄来的一点作为我们生活费的钱。但我实在不愿意想像录像厅和台球室的老板下面会想出什麽花招来糟蹋我妈,招徕顾客。 最後我们想到分别行动,大姐去南方投奔姨妈,在姨妈他们那个大城市也许能找到活干,而让我去西北的舅舅家。舅舅在一所大学里当讲师,他们那里物价低,我爸每月寄来的钱足够支付我的花销,我还可以在那里继续上高中。後面的事情计划起来还算顺利。 家里反正也没多少值钱的东西,我们可以先离开然後打电话给附近的表舅,让他们来搬走东西,退掉房子。第二天晚上该轮到大姐去录像厅,我们就选在她从录像厅出来的那个大清早在长途汽车站会合。 去省城的班车开车不久,刚被轮奸一夜的大姐就睡着了。我们总算离开了这个使大姐人尽可夫的小县城,也把我心目中一段淫靡刺激的经历留在了那里。到了省城,我和大姐暂时分别,她随即上火车南下,我则要等晚上的一列过路车往西走。那年我刚满十八周岁,大姐虚岁三十三。 第二天中午来火车站接我的是舅妈。上次见到舅妈时是六年前,因此印象不太深。 这次舅妈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屁股有点大。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带淫亵想法看女人,包括舅妈在内。舅妈当时三十六岁,生过一个孩子,身材却保持得不错。从轮廓上看乳房虽不是太大但很挺拨。 舅妈穿着一身套装。她是在机关里工作的,有时忙,但大部分时候很轻松。 舅舅因为学校里有事不能来接我。从那时候起,我就住在舅舅家里,插班在表弟他们学校。表弟小强比我小四岁,上初一。舅舅和舅妈对我很好。 刚到舅舅家时的一段时间我过得很不习惯,因为大姐不在身边,有需要的时候只好自己用手解决。一时我还不敢对舅妈有什麽非分之想。 刚开始那段时间,我也想努力忘掉女人的身体,但总是无能为力,大姐成熟丰满的女性肉体常常出现在我的睡梦中,有时梦里还有舅妈,梦见她们俩被几个坏人关在屋子里轮奸,而我、表弟和舅舅只能在一边看着。梦醒的时候,我总想,以後不会有机会看到我们家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淫辱了吧。虽然心里希望不会,但似乎总有另一个自己在心底里渴望这样的事情发生。 彷佛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一般,这样的事情还真的发生了。这次轮到的是我贞洁的舅妈。 五月初的天气已经开始显热,舅妈要跟单位里的领导一起陪一个香港来的客人到下面去考察三天。我不知道舅妈为什麽临时决定带上表弟,又在表弟的强烈要求下带上了我。表弟说,到了下面大人们都去办公事,没有人陪他玩,只有我也去他才去。没想到舅妈居然答应了。 同行的人里,一个是黄处长,也就是舅妈的顶头上司,另一个自然就是香港人,舅妈他们管他叫林老板。黄处长五十多岁,秃顶,脑门上光着的头皮油亮亮的,一看就像是精力过盛冲的;林老板四十多岁,从一开始就总是色迷迷的看舅妈。後来我才知道,林老板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上次来过後就对舅妈垂涎已久,因而特地借考察之际向黄处长要求带舅妈随行。别看舅妈儿子都这麽大了,她却是他们处里最年轻的女性,而且还颇有几分姿色,更可贵的是,她是货真价实的良家主妇。 那个香港人看中的可能就是她有丈夫孩子,名声要紧,因此就算被占了便宜也不大敢声张,而这个年纪的已婚主妇应该有足够的床上经验,不说是精通房中秘术,调教起来总比初历人事的女孩强得多。 而舅妈似乎也因为察觉林老板的图谋,才要求带表弟一起去,想让他们有所顾忌。可惜她没有想到两件事,一是黄处长已经被林老板收买,二是表弟会要求我这条披着羊皮的狼一起去。这些都注定了舅妈从此开始转折的命运。 去下面要坐四小时汽车,开车的是黄处长的司机,姓叶,大家叫他叶师傅。 他高高大大的一个人,说话却细声细气,让人起鸡皮疙瘩。叶师傅五十多岁了都还没有结婚。我们坐的轿车是一辆半新的奥迪。按规榘黄处长是要坐在叶师傅身後的座位上,林老板自然也应该坐後排,前排座本来是舅妈坐的,但那样一来就变成我们两个孩子和黄、林二人平起平坐了,因此只能我和表弟挤叶师傅旁边的座位,舅妈坐在後排正中,也就是黄处长和林老板之间的座位上。 舅妈显然事先没想过这一点,或者说她想过但没估计到黄、林二人的勾结,从她还穿着裙子就可以看出这一点。事实上车只开了一会儿,林老板就不规榘的把手伸进舅妈裙子里摸她的大腿。 舅妈万万没想到他在路上就会开始耍流氓,一时没了主张,看我和表弟坐在前面,更不敢弄出动静使我们回头。唯一能做的事只能是把腿往黄处长那边靠一点,想尽量躲开林老板。她没想到黄处长居然和林老板是一丘之貉,装作看车窗外面的景色,大腿却一点不让地方。林老板的手於是得寸进尺,开始肆无忌惮的在裙子下面舅妈光滑的大腿上面游走。 舅妈几次鼓起勇气想推开林老板的手,却无济於事,他的手紧紧贴在舅妈的大腿上根本推不开。甚至他还嬉皮笑脸的盯着红着脸的舅妈,装作无意状,死皮赖脸的把头凑近舅妈的脖子。白费了一番气力,舅妈既怕坐在前排的我和表弟看到,又不好张扬,实在没有办法,就只好闭上眼睛随便林老板去摸。 摸了一会儿,林老板看舅妈已经停止反抗,越加得意,或者以为得到她的默许,总之是开始得寸进尺,把手沿着舅妈的大腿内侧滑到她的私处。舅妈感觉到不对,拚命想夹紧双腿,林老板的手已经伸进她的内裤,手掌按在她的小腹上,长长的手指已经触摸到她的阴毛。从未被如此羞辱,舅妈心里一时又羞又恼。然而她同时却感到身上一种奇异的感觉从被按住的小腹向里传到子宫和阴道,随後又像电流一样一直上升到双乳乳尖。舅妈的乳房开始发胀,猛然间勃起的乳头在乳罩的束缚下又痒又痛,不由得心神一荡,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等她回过神来,林老板的指尖已经触到她的阴蒂。 林老板不愧是风月场的老手,用起手指上的功夫逗弄舅妈那成熟女人敏感的阴蒂,三下两下间,就让舅妈心猿意马,两腿不自觉的往两边分开。还没等舅妈大脑反应过来,林老板的手藉机进一步往下面伸去,触及她的阴唇。舅妈只觉得心跳加速,头晕目眩。 这时候黄处长转过头来,笑着说:「小刘怎麽了,脸色这麽苍白。不舒服吗?」 装做关心的凑近舅妈。趁她阴部被摸六神无主之机,黄处长的两只手已经一前一後从下摆伸进她的衣服里。 舅妈的短袖衬衫里面只穿着乳罩,黄处长的两手分别顺着她光滑的肚皮和背部上移,右手熟练的解开她背後的乳罩搭扣,左手就势伸进舅妈的左边乳杯,右手绕过舅妈的腋下伸进她的右边乳杯。舅妈只觉得发胀的乳房受到的束缚终於解脱了,随後就发现自己的两只乳房已经被黄处长的两只大手整个儿的握住。 黄处长把左手抽出,解开舅妈衬衫胸口的两颗扣子。舅妈的乳罩已经被解开,吊带松松垮垮的耷拉在胳膊上。从黄、林二人坐的地方看去,舅妈那一对丰满挺拨的乳房和粉红的乳晕暴露无遗。舅妈的双手被黄处长、林老板分别从左右按住,防止她挣扎,虽然其实她并不会挣扎。黄、林二人腾出的两只手就开始上下其间,一会儿托住舅妈的乳房抚摸,玩弄奶头,一会儿伸到裙下。就这样,开车不到一个小时,後座上的舅妈身上三个敏感部位全部沦陷,车行中,两个男人的手抚摸、玩弄、挑逗着她的器官。 事实上,我早就从反光镜里看到舅妈被猥亵的情形,内心深处的欲望复活了。 我虽然非常兴奋,但故意装做跟表弟一起看车窗外的风景,一点也没有察觉的样子。 林老板把食指和中指伸进舅妈阴道里时,这不间断的刺激终於让舅妈忍不住了,她的子宫壁一阵收缩,黏滑的液体从阴道口涌出。林老板淫笑着把沾满舅妈爱液的食指抽出,放在嘴里津津有味的吮了吮,接着嗅了嗅他的手,上面还残留着舅妈成熟阴户的味道。 十 四个多小时路程里,舅妈就被黄处长和林老板两个色狼夹在中间肆意猥亵。 尽管她尽力控制自己不叫出声来,但成熟女性的肉体的自然反应并不因此稍有减弱,反而越压制越强烈。舅妈可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玩过,就连她丈夫也不曾这样肆无忌惮揉弄她的乳房和阴户。 保守的已婚少妇常常是老色狼的最爱,尤其是生育过一个孩子的良家女子,她们的性器官敏感而不过於娇嫩,在婚姻生活中积累了一定的性技巧,最主要的是享用她们的身体的特权属於丈夫,给丈夫以外的男人无形中增加了许多神秘的吸引力。 作为猎艳的老手,林老板一向喜欢轻薄已婚少妇的感觉。赏玩她们绝不轻易示人的身体,玩弄被她们丈夫视为珍宝的双乳和骚,这是在任何欢场无论花多少钱都买不到的。丈夫们不了解的是,自己妻子的总是骚哄哄的,即使是一个陌生的男人玩弄她也一样有反应,甚至出的水更多。 天下没有不欠操的女人,只有不会操的男人。 路上的车一下子多了起来,司机说快到了。我从反光镜里看到黄处长和林老板似乎已经放开舅妈,她在慌乱的整理衣服。下午三点多我们到了宾馆,负责接待的当地领导早已经在宾馆里恭候了。刚下车我就发现舅妈看起来有点不对劲,仔细一看,原来她衬衫里的乳罩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不见了,奶头居然还处在勃起状态,在又紧又薄的浅色丝衬衫上勾勒出粉红色的诱人轮廓。 更妙的是,午後白花花的阳光通过水泥地面的反射透过她薄薄的纱裙,薄纱就好像变得透明一样,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裙子里的两条腿和赤裸的臀部。我不用猜也知道舅妈的乳罩和内裤已经作为战利品被林老板他们缴获了。 舅妈是把手袋抱在胸前後才下的车。风很大,而且她似乎也感觉到白亮地面的危险,就把手袋移到腰部以下。这一看似无意的动作更体现了她的心虚。 看着舅妈迟疑的样子,我灵机一动,殷勤的说:「舅妈,我帮你拿手袋。」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手袋已经到了我手里。她刚要问我要回去,当地领导已经迎了上来,黄处长在给他介绍林老板和舅妈了。舅妈只好硬着头皮上前跟他们握手交谈。 在这过程中舅妈脸颊红红的,根本不敢看对方的眼睛,而我清楚的看到那个满头白发的当地领导眼神没有离开舅妈高耸的胸部。往宾馆里走的时候他们还故意让舅妈走在前面。 这宾馆叫金龙酒店。虽然是小地方,但宾馆却建得很高级,黄处长和司机叶师傅一个房间,舅妈带着我和表弟一个房间,林老板自己一个单独的房间。我们的房间和林老板的房间凑巧是紧挨的。舅妈根本没有机会到房间里,因为黄处长他们要和当地领导一起工作餐,边吃边谈,然後要叁观附近的几个工厂。我和表弟就得呆在宾馆房间里,宾馆会送饭来。 舅妈在车上被猥亵和下车走光的事,我担心被表弟看出点什麽名堂,跟舅舅一说可不得了。趁宾馆房间里只有我和表弟两人的机会,我旁敲侧击的问表弟:「小强,你觉得那个林老板怎麽样?」 表弟很乾脆的说「我看他们俩都不是好东西,还有那个当地的,也不是好东西。」我故作糊涂的问他说什麽,他说:「恩伟哥,你别装傻了。在车上你看见的我也都看见了。还有,下车你帮我妈妈拿提袋干什麽?」 这下子轮到我目瞪口呆了。没想到这小子真不简单,居然他看见了却故意不声张。看来是我错看这小子了。整个下午我就和表弟在房间里谈论女人的身体,对像当然是舅妈。 原来这小子早就对舅妈的身体感兴趣了。他八岁的时候,舅妈还在他面前换衣服,只是稍稍背过身子,直到有一天舅妈发现他盯着自己的裸体,裤裆里支起了帐篷,意识到儿子长大了,才开始关起门换衣服。 有一段时间舅舅因为神经衰弱睡眠不好,舅妈从那以後就在表弟房间里加一张床睡。舅妈有早晨起来擦身的习惯,那段时间她早晨不敢开门走来走去,怕吵醒舅舅,总是前一天晚上在房间里灌满两个暖瓶,大清早趁表弟还没醒就在房间里擦身。 有一天早上表弟醒得早,听到舅妈轻轻起床的声音,就隔着蚊帐往外看。那种蚊帐是老式的,在里面凑得近可以看到外面,但在外面很难看到里面。舅妈穿着睡觉时穿的套头圆领汗衫和花内裤,她先把水倒在脸盆里,开始洗脸,洗完脸她就把汗衫脱掉,开始擦上身。她面对自己的床,侧後方对着表弟的方向,仔细擦乳沟和乳房下面的夹缝,然後她把毛巾拉到身後卖力的擦背。这时表弟从侧面看到她的乳房随着动作一晃一晃。 上身擦完後,舅妈脱下内裤放在脚盆里。随後,全身赤裸的舅妈弯腰把床下的洗身盆拿出来,把脸盆里的水倒进去。在她弯腰时,股间暗色的屁眼和粉嫩的就正对着表弟,不过只有几秒钟。 接下来是洗下身。舅妈洗下身特别认真,她不像一般人那样蹲着,而是坐在小板凳上,两腿叉开,会阴对着窗口的光线,左手扒开女性外生殖器层层迭迭的每一个皱褶,右手拿着毛巾使劲擦。表弟的床就靠着窗,床尾离舅妈只有两步之遥,一丝不挂的舅妈几乎就是正对着他的方向,把自己身上用来做母亲的好东西都暴露给了自己的儿子。 表弟摒住呼吸看着舅妈把生殖器周围的皮肤都擦红了,又把阴蒂前前後後上上下下擦了个遍才罢手,这前後足有五分钟,舅妈的乳房也随着擦洗下身的动作一颤一颤,刚擦过的饱满奶头一跳一跳。 洗完生殖器,舅妈背过身洗屁眼,就没有那麽认真了,但她抬起屁股用布擦干的时候,表弟就盯着舅妈暗红的屁眼和半张开的蜜洞口。最後,舅妈穿上早已放在床边的紧身内裤,戴上乳罩,表弟这才重新躺下。 从此以後,舅妈起早擦身的时候,表弟十次里有九次准时醒来观看。他因此大饱眼福,对舅妈的下体几乎是了如指掌,也没少幻想得到她的肉体,只是从来没有机会付诸实施。看来表弟是可塑之才,而且想玩弄到舅妈的肉体很需要他的配合,我乾脆就把有关我妈的事情向他添油加醋描述了一番,顺便向他灌输女人是男人玩物的思想。表弟听得连连点头,摩拳擦掌,蠢蠢欲动。 傍晚舅妈一回来就躲进洗澡间里。我和表弟相视一笑,就贴在洗澡间板壁上偷听。先是听到里面洗脸池放水的声音,夹杂着时断时续的抽泣,後来水声和抽泣声都停了,但舅妈似乎还没有出来的意思。 表弟和我诧异的对视着,这时我们几乎同时听到一声微弱的呻吟,虽然很小声,但我很熟悉这种女人特有的声音。我对着表弟挤了挤眼睛,这时又听到了一声,听得更清楚了。我肯定的告诉表弟他妈妈在自渎。想像舅妈这样一个性感少妇,没穿内衣,只穿着薄薄的衬衫和裙子跟着几个色鬼四处走动,说不定在车上又被一番猥亵,羞辱难当之馀不免春潮泛滥。 舅妈从洗澡间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我借口上厕所,发现舅妈原来那条裙子就挂在洗澡间里还没来得及拿出来,一摸,裙子下面果然湿了一大片。 晚饭自然是当地领导宴请,酒家据说是当地最好的,当然是为了讨好黄处长和港商林老板。我和表弟也跟着沾光。席间黄林二人频频向舅妈劝酒,舅妈也是神定气闲的来者不拒。我很诧异他们似乎想灌醉舅妈的想法,因为就算林老板不知底,黄处长也应该知道舅妈的酒量并非等闲,不是轻易就能放倒的。 没想到答案很快就水落石出了。我喝了太多可乐,第二次跑厕所的时候,林老板跟在我後面进来了。他已经喝得满脸通红,不过人说上脸不醉,看起来他确是如此。他站在我旁边小便,刚开始我没理他,等我提上裤子要走时他笑嘻嘻的用港味十足的普通话问:「小弟弟今年几岁啦?」我随口应答着。 这时候不知道哪里忽然冒出来的想法,也许这就叫鬼使神差,我反问他:「你不就是想灌醉我舅妈好上她吗?」 他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上她」是什麽意思,改作谄笑着说:「哪里哪里啦┅┅┅┅」说着讪讪的要走。 我说:「别走,好汉做事好汉当,今天你们在车後面干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 林老板转过身来,赔着笑脸掏出钱包,从里面掏出一张红色的港币递给我,一边说:「我知道你不会说出去的。」我接过来一看,是一张50圆票面的,心中不禁一阵狂喜。 林老板转身刚要走,我又说:「慢着,别走。」他转过身来看我的眼神明显有些不自然了。我笑嘻嘻的对他说:「你不是想上我舅妈吗?我可以帮你。」 男厕所里的交易不到三分钟就成交了。离开厕所的时候,我裤袋里多了一小包白色的粉末。这是一种加在水里无色无味的强力的春药,不用说这是林老板给的。原来他们本来就打算找机会加在舅妈的饮料里,可是舅妈好像只喝酒,他们只好乾脆装作灌酒的样子转移她的注意力,伺机行事。 林老板觉得可以在我和表弟身上找突破口,因此就跟我一拍即合。他答应事成之後再给我两百港币,而我则另有小算盘。首先拉表弟下水。从凌辱我妈经验看,要玩弄一个女人如果能收买她儿子作内应则几乎没有不成功的道理,而收买的方式多种多样,不仅仅是钱,甚至只要用他自己母亲的肉体就足够了。从下午的谈话中看,表弟很有潜力。 当天晚上回到宾馆已经10点多。舅妈虽然酒量大,但也有些喝多了。按照她的习惯都要喝点茶醒酒,但讨厌的黄林二人又没事找事的敲门进来,舅妈只好跟他们敷衍。好在他们坐了不到10分钟就「知趣」的分别回自己房间去了,临走林老板还暗中对我竖了一下大拇指。 舅妈绷得紧紧的神经终於松弛下来。本来她知道林老板对自己不怀好意,黄处长助纣为虐,自以为考虑得很周密的带上表弟和我,却没想到他们如此急色、大胆加无耻,在车上就被他们占了许多便宜,自己也被弄得七荤八素,差点让孩子看笑话。让舅妈聊以自慰的是,他们并没有最後得逞。她做梦也想不到,我已经事实上成了林老板的同夥,她的肉体正要被出卖给这些色鬼们享用。 舅妈在洗澡的时候,我已经把茶准备好了。往茶里加药的时候我的心还是免不了怦怦的跳。表弟在阳台上。他并不知道我的阴谋,这麽短的时间来不及跟他解释,还是让春药来发挥作用。 我在加药之前把我自己那盏倒好了,加完以後才给舅妈和表弟各倒了一盏。 这时舅妈裹着浴巾出来,身体美妙的轮廓尽显,浴巾嫌短,下面光洁雪白的大腿简直是风光无限。我不能一直盯着舅妈的大腿看,只好暗暗咽了一下口水,把目光移开。 表弟洗完澡出来时,舅妈已经喝完了一盏茶,又倒了一盏,还一面直说好。 表弟的下面支着帐篷,显然他也是看到舅妈只裹着浴巾的撩人姿态。我拿好衣服站起身来时表弟正端起茶盏一饮而尽,随後我就进了洗澡间。 在洗澡间里我故意磨蹭了很久。我知道舅妈想换上睡衣休息,也知道她有可能等不及就在房间里换,就像表弟小时候那样,表弟到现在还是不在乎在舅妈面前光身子的。不过今天晚上的情况不同,奥妙自然在那茶里。 我的耳朵贴着墙壁听房间里的动静。刚开始好一会儿没什麽声音,我等得几乎有点失去信心了,突然听舅妈的声音:「小强┅┅转过身去。」然後紧接着就听到:「叫你不要看┅┅你怎麽┅┅」 我的心跳得快蹦出来了。房间里表弟粗重的喘息,和舅妈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我只听到舅妈的声音:「你┅┅干什麽┅┅快放开┅┅我┅┅我是┅┅你妈妈┅┅不可以┅┅这样┅┅」夹杂着好像两个人肢体碰撞的声音,後来舅妈不作声了,好一会儿,好像听到她说:「别动┅┅让妈妈来┅┅」然後听到她轻轻嗯了一声。看来表弟已经在舅妈的引导下插入了。 可惜宾馆里的床是席梦思而不是木板床,根本听不到想像中床板摇动咯吱咯吱响的声音。 过了不到一分钟听到舅妈开始嗯嗯的叫出声来,虽然很轻,但贴着墙壁听得清清楚楚,然後是表弟的声音:「妈,我┅┅」舅妈嗯嗯的声音停止了。 时不我待。我抓起毛巾裹住下身,一把拉开洗澡间的门跨出来。床上的舅妈脸颊和肩膀满是红晕,靠着床头板,半坐半躺,两腿叉开,双手抱住表弟的光屁股,一边还在扭动着下身。看到我,床上的这对乱伦母子彷佛看着天外来客一样,一时都怔住了。 我冷笑着说:「好啊,你们娘儿俩还干这档子事!看我明天不告诉舅舅。」 表弟从他妈妈的肉里抽出已经完成射精的阴茎,默默的坐在床沿上。全裸的舅妈依然靠在床头板上没有动。 我从来没见到过舅妈现在这个样子,她两眼水汪汪的,叉开的双腿中间露着粉红色的肉,阴唇全张开了,阴毛比我妈的稀疏,不过阴阜很丰满。舅妈的乳晕跟我妈的差不多大,不过颜色浅得多,她的乳房不如我妈的大,但很挺拨,隔着衣服虽然可以看出来,但它美妙的形状只有脱光衣服才能完全展现。 我盯着舅妈的裸体时舅妈也不敢看我,过了好一会儿才幽幽的说:「小伟,你┅┅你别说出去好吗?舅妈是一时糊涂┅┅」我不答。 舅妈又说:「小伟┅┅只要你不说出去,你要舅妈┅┅做什麽都可以┅┅」 我还是不答,看着她的通红的脸部。 我知道她还没有高潮,而林老板告诉过我,春药的作用发作起来是一发不可收,而现在仅仅是刚刚开始。在春药的作用下再贞洁的女人也会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为了被插入让她干什麽都可以。果然,僵持了不到两分钟,舅妈带着哭腔说:「小伟┅┅你要做什麽都可以┅┅救救舅妈吧┅┅舅妈里面┅┅实在┅┅痒得┅┅受不了了┅┅」 我一把扯掉毛巾,胯下的肉棒早已经高高挺立。我刚爬到舅妈两腿中间,龟头就被她急切的手握住了,她的两腿分得更开,挺着屁股,把阴部直往我肚皮上靠,温软潮湿的肉和帮上的软毛蹭着我的小腹,那种感觉妙不可言。我放正身体,舅妈早已对准了位置,她双腿夹着我的腰往上拱屁股,我搂住她发烫的脖子,腰一挺,进入了舅妈热乎乎的阴道内。 舅妈看来已经春情大动,爱液象洪水泛滥一般源源而出,膣壁虽紧,我的抽送却毫无艰涩之感,很快就进入佳境。舅妈两只结实又柔软的乳房被我的胸脯挤压着,能感觉到她两颗硬挺的奶头。 我稍稍抬起上身,看着自己与舅妈生殖器结合在一起,欣赏她一颤一颤的乳峰,饱满的乳晕在灯光下显得艳丽可人,加上她那让人心旌荡漾的娇声:「嗯┅嗯┅┅嗯┅┅啊┅┅喔┅┅喔┅┅」真是难得的艳福。难怪林老板他们这样着急想把舅妈弄到手,真是有眼光。 好久没弄,加上舅妈如此性感动人,性交中处处主动迎合,我抽送了三百多下就第一次缴枪了。当我把积存多时的精液全数注入舅妈的子宫时,她还在意犹未尽的扭动下身。 云鬓微乱的舅妈额头上已经渗出细汗,脸颊和脖子微红发烫,两眼水汪汪的直放光。我抽出肉棒时还能感觉到她阴道的夹挤,看来我并没有满足她。表弟小强已经在旁边搓着肉棒等得不耐烦了。舅妈让他躺下来然後跨坐在他身上扭动下身。这是我跟我妈性交用的最多的姿势,也是我最喜欢的。也许是面前晃动的双乳太刺激,表弟又是不到五分钟就不行了。我的武器刚刚硬起来,就又开始投入战斗。这次我和舅妈把节奏掌握得恰到好处,我也比第一次持久,在换了几个姿势後,舅妈终於在背插式时被送上了第一次高潮。舅妈的阴道柔软而有力的吮吸我的阴茎,几乎使我不能自已。 我在关键时候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尽量不去想面前舅妈活色生香的肉体,强迫自己把思路引到别的地方。跪在床沿的舅妈弓起背,撑着床的胳膊直发抖,虽然不发出任何声音,然而她的子宫也在发抖。舅妈在高潮的馀波中瘫软在床上,却贪婪的抱住我的屁股不放。此时我已经缓过劲来,继续有力的拱动下体继续抽送,享受征服的快感,直到射精。 表弟站起身来往洗澡间走。不知道他今晚上是否已经够了,不过我觉得舅妈还没够。这时我脑子一激灵,差点忘了林老板托付的事,不但刺激,而且还有红灿灿的两百港币。我故意装作一用力不小心把头撞到墙壁上。墙壁是木板的,撞得一点也不疼,却很响。这时候就听到走廊上有人喊:「着火啦,着火啦。」 我装作惊慌的样子,其实心里一点也不慌,因为这是我和林老板商量好的。 我先用头撞墙壁发暗号,墙壁就那边就是林老板的房间。等有人在外面喊着火,我就趁机把门打开让他们进来,下面的事情就该由他们负责了。 没想到我还没跳下床,表弟已经抢先一步把门打开。等在门边的两个男人一闪身就推门进来了。不用说是黄林二人,都光着上身,下面只围着一条大毛巾。 一丝不挂、双腿叉开的舅妈根本没反应过来怎麽回事就被逮个正着。 只听见舅妈尖叫一声,刚本能的抓过一条枕巾住酥胸,才反应过来下面门户大开着。可她不知道是还没从刚才的高潮中恢复过来,还是因为极度的惊慌和羞耻,双腿居然有十几秒钟不听使唤,抬不起来。她只好把枕巾遮住羞处,然後徒劳的拿双手去遮乳房。 黄处长淫笑着看着舅妈惊惶失措的样子,揶揄道:「小刘,没想到你还有这个爱好,让儿子和外甥一起上你的床┅┅」舅妈羞愧得说不出话来。 黄林二人到舅妈床边一左一右拉起她的胳膊把她身体抬起,舅妈稍一挣扎,黄处长就说:「小刘,你还是识趣一点,今晚陪我们玩玩。难道你想让全机关都知道你和你儿子┅┅」 话说到这里再明白不过了,舅妈顿时软下来。黄林二人很顺利把她的双臂一左一右分别架在他们的肩膀上,各抬一条腿。舅妈双腿大开着,尽管他们几乎就是一路小跑着把她架到隔壁房间,蜜洞里流出的浓稠液体还是滴了一些在拼木地板上,白白的很显眼。 我跟进了隔壁林老板的房间,让我惊讶的是表弟已经坐在正对着床尾的沙发上,好像等着看好戏一样等着看他妈妈被奸污。 在他旁边架着一个正对着床的摄像机,看样子已经调好正在拍摄了。房间灯光昏暗,床头的组合音响里在放着节奏极强的音乐。 黄处长问林老板,要不要让她先洗洗?林老板摇摇头说要吃就吃带汁的,扯下自己的毛巾丢在地上,往床头一靠。他的阳具还是软的,看起来黑乎乎象茄子一样,都有我勃起的时候那麽长。林老板下体的毛很茂盛,整个小肚子上到处都是黑黑的,几乎看不到一块露出的皮肤。这麽多毛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说下体毛多的人性能力强,也许这是有道理的。 黄处长不知道什麽时候也把毛巾弄掉了。表弟小强瞪大了眼睛看舅妈趴在林老板两腿中间给他口交。这小子别看年纪小,见识的可也真不少。 舅妈显然还是新手,只见林老板不时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往下摁,这时候就从舅妈嘴里传出「嗯嗯」的声音。舅妈光顾着埋头吮吸肉棒,对着床尾的屁股抬得老高,全然不顾我和表弟饱览她粉红的嫩和肉颤颤的屁股,她自己还不时伸手摸摸阴阜,小肚子一缩一缩的,一副春情难耐的样子也被摄像机一一拍摄下来。 如此诱人的骚难免也让黄处长不能自持,他从床尾爬上去,抱住舅妈不住左右摇晃的臀部。黄处长那肥胖而丑陋的屁股往前一挺,阴茎就插入了舅妈的下 体。 他庞大的身躯几乎就是骑在舅妈赤裸的身体上,一耸一耸的猛插她的肉洞,肌肉松弛的屁股差不多把舅妈丰满圆润的美臀挡住,让人倒胃口的同时也不免增加了一些荒淫刺激的气氛。表弟也在一边看得两眼发直,看来对美女被野兽糟蹋的偏好不但不是少数人的专利,反而似乎是与生俱来的本性。 我忍不住一边摩擦肉棒一边弯腰看从黄处长胯下看去。舅妈柔软的小腹上的白肉随着抽插一颤一颤,双乳被黄处长的大手握着揉弄。表弟更按耐不住,几乎是凑在床边,两眼直勾勾的看着他妈妈身上他出生的地方被大号的阳具肆虐着。 林老板的阳具已经不是刚开始那样软沓沓的样子了。舅妈现在任凭怎麽样张大嘴都已经含不住,总是露小半截在外面。林老板抓着她的头发不住的往上挺腰都没用,一跳一跳的龟头还几次触及咽部,反而弄得舅妈一阵猛咳。舅妈吐出的阳具虽然还是黑黑的,但已经胀得发红发亮,也可能是因为沾满了口水的缘故。 体位变换似乎进行得很默契,黄处长抽出阳具,正面抱住舅妈往後一倒仰卧在床上,舅妈自觉的握住他的阴茎,让龟头对准潮乎乎的口坐下去。她把整个上身俯下去,双乳与黄处长的脸颊接吻,让他的鹰勾鼻埋在自己的乳沟里。 在一边的林老板拿起瓶无色的液体抹在阳具上,然後拨开舅妈的屁股夹缝,在她的屁眼上也抹了一些。舅妈赤裸的臀部翘得不是太高,因此他只有把从後面拥住她的大腿往里插。扭动中的舅妈放慢动作配合他插入,插到一半的时候三个人似乎都僵住了,动作很慢很慢。舅妈又开始发出「嗯┅┅嗯┅┅」的声音。 房间里除了舅妈的呻吟以外就是组合音响里低沉而勾魂的节奏,加上昏暗的灯光,赤身裸体的两男一女蠕动的肉体,被两根阳具同时插入的女性下体。除了荒淫,再也没有更恰当的词来描述眼前这一切。而作为男人玩物的舅妈,在一天前,甚至在几个小时前还是个身体只归丈夫独享的家庭主妇。 半个小时过去了,他们只是稍稍调整了一下体位,三个人现在都坐起身来,舅妈被拥在两个男人中间,双乳被他们轮流捏在手里玩弄。舅妈的下体还是被他们的肉棒塞得满满的。两个老色鬼居然能在调整体位的过程中保持和舅妈身体的结合。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他们精神抖擞,毫无要射精的迹象,後来才知道他们也服用了林老板带来的药。舅妈双眼迷离,但身体却也好像越来越有劲,淫荡而夸张的扭动着下体。这一切都一点不漏的被摄像机拍了下来。我第一次见到如此漫长的性交。 一个小时过去了,我和表弟虽然还饶有兴致的看,但毕竟是小孩,纷纷开始哈欠连天。终於在一次变换体位的间隙,舅妈大概是想起了一点母亲的责任,让我和表弟回隔壁房间去睡觉。表弟一百个不情愿写在脸上。 十一 我和表弟回到房间里洗漱停当,刚躺下,就听到走廊里好像有响动,不禁起来凑到房门的猫眼上,看究竟发生了什麽事。 我们不看则已,一看都差点叫出声来:一丝不挂的舅妈站在隔壁林老板的房间门口拍门,而隔壁的房门不知道为什麽就是不打开。我们也不知道舅妈跟林老板他们好好的正干到妙处,怎麽会突然一个人光着身子出现在走廊上。这里面看来一定有名堂。 这时候已经过了午夜。我贴在墙壁上听,似乎隔壁房间里的音乐已经停了,除了舅妈的敲门声外没有别的动静。我们能听到舅妈一边敲一边低声的喊:「黄处,开门那,我是小刘,黄处┅┅」可是门一直没有开。舅妈不敢高声,怕惊动周围的客人。 这时走廊远处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舅妈着急了,一边急促拍门一边喊:「黄处,林先生,求求你们,开门那┅┅」 门还是没有开,脚步声越来越近了。走投无路的舅妈没有办法,又来拍我们这边的门。我和表弟对视了一下,一看两个人都摇了摇头,彼此会意的笑了。走廊上灯光虽然不太亮,还是能从猫眼里看到舅妈晃动着一对丰满的乳房在两扇门之间急得团团转。这里是走廊的尽头,舅妈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就这一会功夫,脚步声已经到了近前。来人是两个穿制服的宾馆保安,他们手里都拿着手电筒,雪亮的光柱照在舅妈一丝不挂的身体上,粗声大气的盘问:「你是干什麽的?为什麽会在这里?」 舅妈被吓得说不出话。这时隔壁的门开了,好像听到黄处长的声音说:「她是跟着我们来的。」 保安好像认识黄处长,说:「是这样?那对不起。总台告诉我们说你们房间的马桶不能用?」 这时听到黄处长淫笑着说:「是这样,马桶是好的,但是这个骚货身上有个地方需要你们帮着通一通。是不是,小刘?」最後一句话他显然是跟舅妈说的。 两个保安领会了他的意思,发出刺耳的笑声,手就开始不老实的伸到舅妈的屁股上抚摸着她光滑细嫩的皮肤。而舅妈也居然不作声,但看起来一点没有反对的意思,反而左右扭动着屁股,连我在猫眼後面都看得两眼发直,下身发硬。 五个人随後就进了隔壁房间,把门关上了。我和表弟不甘心的贴着墙壁倾听隔壁的动静,可惜的是墙壁比洗澡间的板壁厚多了,而且音响又响起来,盖过了其它声音。不过我猜想刚才和正在发生的事都会被录下来。後来我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是表弟把我叫醒的。我和表弟到楼下餐厅吃饭的时候,舅妈和黄、林二人已在那儿了,他们好像正在说什麽,看到我们来就停下不说了。 我们的早餐已经摆在桌上。舅妈只顾低着头喝豆浆,不往我们这儿看,黄、林二人倒是神态自若的冲着我们笑了笑,林老板还殷勤的把麻团盘子推到我们跟前。 趁人不注意,我偷偷打量了舅妈一番,她今天穿的是踩脚裤和短袖衬衣,头发扎到後面,看起来挺精神,只是眼圈有点红,像才哭过的样子。 整个白天,我和表弟就跟着他们叁观了当地几家工厂。除了下了一整天的雨以外,一切如常,就像什麽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晚上九点多,我们才跟最後一家工厂的厂领导一起吃完饭。回到宾馆,舅妈先一头扎进洗手间里。晚上汽水喝多了,我急着要上厕所,好容易等她洗完了出来,我立刻往里冲,表弟却说他也要小便,跟我抢。 我们正在争执不下,这时有人敲门。我猜又是黄、林二人,正要开门,舅妈说:「别忙,我来。」我和表弟一起知趣的躲进洗手间。舅妈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我看她神情很不自然,脸色有点发白。 从声音判断,来的果然是黄、林二人。听到舅妈招呼他们在房间里坐下。这时候表弟推了推我,指给我看旁边脸盆里舅妈刚换下来的内裤。可以看到内裤上湿了一片,一小滩稠稠的半透明液体沾在上面,看来一时没法被吸收。 表弟问我这是什麽,我本来想骗他说这是他们在舅妈肚子里下的种,後来想想不像,就在他耳边说:「这个呀,说明你妈这几天正是排卵期,被他们下了那麽多种,回去还会跟你生个小弟弟呢。」表弟不知道怎麽搞的脸红了,过了一会儿才告诉我舅妈她上过环。我说上过环也不一定保险。 房间里的对话被故意压得很低,只能断续的听到舅妈好像几次提到也就是我舅舅的名字。他们好像还把电视打开了,房间里有嘶嘶的声音,但电视本身的声音被压得很低。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就是四五分钟的样子吧,黄、林二人出来了,舅妈似乎也跟着他们出了门,还把门带上了。我和表弟马上从洗澡间出来,看到床上舅妈的衣服胡乱摆在那儿,想起舅妈刚洗完澡,刚才只穿着睡衣跟着他们出去,下身不由得就硬了起来。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听隔壁房间里的动静,几乎什麽也听不到,就有点泄气。表弟说算了,看看有什麽电视吧。 我和表弟两个人一打开电视机,就被屏幕上的情景镇住了:镜头是舅妈脸部的大特写,她嘴里含着什麽人的龟头,两个腮帮子鼓着前後套弄那人的阴茎。镜头像是被人拿在手里,不断的抖动,忽远忽近,可以看出舅妈双手好像撑在床沿上,时不时看到她两只乳房无拘无束的前後晃动。 镜头转到舅妈的下身,看到她左腿跪在床上,右腿被抬到腰那麽高的地方,镜头中央正对着舅妈丰满肥嫩的阴部。雪白的两腿之间是一个半躺着的男人的下体,他晃荡的阴囊正对着镜头,粗黑的阳具在舅妈的肥里如鱼得水自由进出,每一下冲击都插得很用力。 在镜头拉远的瞬间,我们看到一前一後夹住舅妈干得正欢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两个年轻的保安。虽然前一天晚上我们并没看清楚他们的面部特徵,但他们只是把裤子脱掉,上身还穿着制服,看起来怪怪的。 舅妈一边干一边扭动着身体,头发全披下来了,头也在跟着不住地晃,好像吃了摇头丸似的。在她的猛烈晃动下,那个鸡巴被她含在嘴里的保安也扭动着屁股,把毛扎扎的阴部往舅妈白嫩嫩的脸上贴。 镜头一转,我们看见屏幕上舅妈的小腹和大腿上的肉都在颤抖,沾满了黏液的会阴因为充血红得发亮,显得舅妈的骚更肥了。 与舅妈生殖器结合在一起的男人的下体靠着她的阴部,幅度很小但很紧贴地拱她,我知道这表示舅妈曾经纯洁得只有丈夫才能染指的子宫正被又一股别的男人的精液玷污。 我们很快就明白过来,刚才黄、林二人走的时候没关录像机。这盘录像带肯定是他们俩忘在这里的。我和表弟如获至宝,连忙倒带,从前面我和表弟离开以後开始看。 原来中间他们让舅妈到隔壁房间看我们睡了没有,舅妈估计那时候正在骚劲上头,也不管自己没有钥匙,下面还在淌着水,就稀里糊涂光着身子出了门,这才有我们前一天半夜看到的那一幕。紧接着後面的录像带里就是长达三个多小时的四男一女车轮大战。因为怕舅妈中间回来我们就看不成了,我和表弟是快进着看的,只有到精彩的场面才放慢速度仔细看。 这三个多小时的录像带里,舅妈除了中间上了一次厕所以外就不停的跟黄、林二人和两个保安做爱,甚至到了手、嘴、阴道、屁眼各照顾一根阳具的地步,到後来男人们都躺在床上懒得动了,只有舅妈一个还在手口并用,轮番坐在他们肚子上套动。林老板不愧是老色鬼,他的春药竟能让舅妈变成这个样子。 不用说我们也知道这盘录像带的价值。就是凭着它,黄、林二人随时可以逼迫我舅妈就范,乖乖的让他们玩弄,更不用说它说不定还可以卖钱呢。我把录像带拿出来,小心的藏在我随身背包底部的夹层里。 舅妈当天晚上没有回来,我和表弟心里都有点不高兴,感觉上了林老板他们的当,直到第三天一早林老板在餐厅的厕所里交给我两百五十块港币,比原先说好的还多了五十块,我才高兴了起来。 我考虑了半天,才决定把这钱跟表弟平分,目的是要让他知道,自家女人的肉体不但应该自己玩,还应该卖给别的男人玩来赚钱。女人的是操不坏的,尤其自己妈妈那生过孩子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充分利用起来,既能满足男人的欲望,又能替自己赚钱。舅妈比我妈年轻十岁,她的肉体可利用的潜力更大,表弟这个当儿子的越早明白这个道理越好。 黄、林二人并没有回来找录像带,我刚开始很不理解,後来才明白他们肯定另有一盘母带,不在乎这一盘翻录的,甚至可能是林老板故意留给我们的。 第三天天气晴朗,我们一行人在附近一个水库游览。那是一个新开发的旅游景点,依山傍水,附近还有几个寺庙。这是小地方,没什麽名气,也正因为此,游人不多,景致很好。我们还拍了不少照片,中午在半山腰野餐,晚上就在旅游景点品尝水库出产的鲜鱼。按照计划我们当天就准备返回。那个当地领导一个劲的挽留,但因为林老板还有别的地方要去,所以我们一定得走。 夏天天黑得晚,不知不觉,出发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吧点多了。舅妈刚开始还想坐前面,但黄处长不显山不露水的说了一声「小刘,我看你还是坐後面吧」,舅妈就不再坚持。於是我们还是象来时候那样,我和表弟坐在前排叶师傅旁边,後排黄处长和林老板两人一左一右,舅妈坐在他们中间。看来又有好戏。 车刚开出一会儿,天就开始黑下来。这对我和表弟观察後排的情形很不利。 我们可以隐约听到後排悉悉索索的声音和舅妈急促的呼吸,感觉她在扭动身体,但我们不好意思明目张胆的回过头去看,就算扭过头去,在黑暗中估计也看不到什麽。 而实际上正是这时候舅妈并没有在挣扎。她虽然想过回去的路上少不了被黄林二人吃豆腐,到他们真正动手的时候她又很不愿意,尤其是深深埋藏在心中的羞愧,越是接近回家越能感觉到。这两天在外面胡天胡地的生活对她来讲就像梦一样,说不清是什麽梦,反正不是什麽好梦,但要说是恶梦吧,也不全是。 她连续两个晚上在黄林二人的房间里,彻夜光着下体,甚至全身,有记得醒着的时候就是在性交,还时不时要动口活。头一天晚上的疯狂让她自己也莫名其妙,不愿意去回想自己是如何把儿子和外甥先後勾引上床的。 她感到小腹里好像有一团火被点燃了,从那天晚上起就再也没有熄灭过。自以为熄灭了,其实只是象柴灰盖住的火堆,一有燃料和氧气就冒出火苗。就这样胡思乱想中,她顺从的让男人的手伸进裤子触摸她的私处,顺从的分开双腿,顺从的微微蹲起身让裤子褪下,同时身下被垫上一条大毛巾,顺从的让人把她的上身也脱得精光。 当一双男人的手抓住她赤裸的肩膀往下按时,她很自然的俯下头,含住那根已然垂直的肉棒,洪水泛滥的下体任凭另一双手探索着,抚摸着,直到一根和阴道同样火热阳具进入她的体内。 就这样开了一个多小时,到了狭窄的山间公路,路上的车很少。藉着一辆对面大车的灯光,我装着跟叶师傅说话,用左眼角瞄了一眼。我看到舅妈的双肩好像裸露着,没看到衣服。 好容易等过了十几分钟,又来了一辆大车,这下子我壮着胆子半扭过头足足看了五六秒钟,乖乖不得了,舅妈上身赤裸着,仰着头靠在座位的靠背上,两个奶头直挺挺的爆出来,被灯光打出明显的影子。林老板头伏在舅妈的双腿中间,黄处长在亲吻她的脖子。 黑暗中只能看到舅妈的两条光腿。外面的灯光一闪而过,留下的又只是无边的黑暗。 过了山口以後,下山的路稍稍好走了一些。刚开了一段,忽然看到远处一盏红灯,我正诧异,这荒郊野岭的怎麽会有红绿灯,叶师傅很有经验,早已经放慢了速度。到近前一看,原来是有一段路没了。叶师傅下车查看,我和表弟好奇,也跟着下车,不看则已,一看真让人後怕:有一段六米多的路面塌陷,形成一个半米深的大坑。不知道刚才对面那辆大客车是怎麽开过去的。 这时候听到叶师傅在跟人说话,才发现路边站着十几个人,看样子是山民,穿得破破烂烂的,大部分人还光着膀子。叶师傅好像在跟他们领头的那个讨价还价。 我凑上去一听,明白了几分,原来前天这里下大雨,引发塌方,把这段路毁了,来往的车过不去。这些附近的山民看这是个发财机会,就守在这里,每来一辆车,给他们一些钱,他们就用树干和木板暂时把坑填上,这样车就可以通过。 现在他们也在跟叶师傅要钱,开价500元。 我心想,难怪往来的车这麽少。叶师傅跟他们谈了半天谈不拢,就回车里去请示了黄处长他们。林老板巴不得马上给钱走人,倒是老到的黄处长知道当地人的想法,透给叶师傅的意思也是最多给200元。於是叶师傅就和领头的山民僵在那儿,叶师傅努力做出无所谓的样子,等着对方主动降价。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动静,乾脆钻进车里,倒车,做出要往回开的样子。 那个领头的着急了,他大概也觉得我们这些人没什麽油水,跑上前来拍了拍我们的後车窗。叶师傅摇下窗子,那个领头用当地话自顾自的说了一通,我听懂他的意思是两百就两百,不过他们只肯给两条木板,风险由我们自负。叶师傅下车看了看他们的木板,觉得可行,唯一的问题就是车上的人除了司机以外的其他人通通要下来。 我和表弟早已经下车,黄、林二人很快也下了车,只有舅妈还在车上,大家都知道为什麽,叶师傅自然也知道,他会意的坐进车里。领头的带着两个山民把木板铺好。我们都站在车前面看着,叶师傅把车发动了,正要开动,那个领头的山民作手势让他停下,然後突然绕到车旁边打开後车门。 我们都没反应过来,就听车里的舅妈一声尖叫,然後那个领头的转头喊了一句什麽,只见十几个山民一下子涌上来围住了我们的汽车。他们有一盏马灯,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我看到他们不顾舅妈的反抗,把她硬是从车里拉了出来。舅妈白嫩丰满的裸体在一群黑乎乎的山民中间特别显眼。她右手遮在胸前,左手遮在阴部。被拉下车的时候她没来得及抓一块布或者毛巾来遮挡自己。 我们几个人谁也没动,全裸的舅妈被十几个山民围在中间,虽然她嘴里不住咒骂着,甚至还试图推开身边的那些山民跑到我们这边来,但她的双臂很快就被别住,动弹不得。 他们把舅妈推到车前面,两个人轻轻的抱起她,把她仰面按倒在引擎盖上。 其中一个一松裤腰带,裤子立刻滑了下来,明晃晃的车灯从下往上照着这个山民脏兮兮的下体和丑陋的阳具,显得狰狞可怖。我们就站在几步远的地方看着舅妈被分开双腿,在车灯的照耀下,她那潮乎乎的阴部顿时一览无遗,两片粉红色的阴唇像两片蚌壳一样张开,红红嫩嫩的肉就好比是蚌壳里面鲜美无比的蚌肉。 舅妈连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精心呵护,丈夫珍爱如宝的「蚌肉」,会被这麽多人享用,尤其是这些平时她连正眼都不会瞧上一眼的山民,居然要用他们肮脏的阳具品尝她的「蚌肉」。 舅妈雪白的小腹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期待而上下起伏。别看女人被强奸时表面上好像都很不情愿,但当她们的私密处无可遮拦的暴露在异性面前,并且心里知道自己即将被男人的阳具插入时,只要不是性冷淡,无一例外都会有生理上的反应。直接一点说就是她们的身体此时都在期待着被插入。尤其是经过人事的已婚女子,这种反应尤其强烈。 舅妈很不情愿的发现,不但自己的下身即使面对着的是一群脏兮兮的山民也在春潮翻滚,就连奶头都在直挺挺的发烫。她的肥面对的那根出自山里、青筋暴起的阳具大概这辈子都没有见过城里女人肥嫩的,以至於黑黑的龟头绷得发亮,兴奋得上下跳动。阳具的主人好不容易才用同样发抖的手捉住它,引领着它进入舅妈下腹那充满蜜汁的花房。 刚被插入的时候,舅妈还在不停的咒骂这些粗暴的山民,但很快就闭嘴了,大概是明白过来自己已经被这些下贱的人占有了肉体,骂他们等於更进一步的骂自己。 她不是不想反抗,但正在她身体里进出的那个人双手按在她的胸口,像揉面一样揉弄着她的乳房,使她穷於应付,几乎喘不过气来。等她刚刚适应那人的节奏,就觉得耻骨被男人的耻骨顶得发痛,子宫里随即感到一阵热流的冲击,她的整个生殖器官本能的收缩,热烈的迎接男人的精浆。与此同时,她清楚的感到心里一阵心作呕。 那个山民把还没疲软的阳具抽出温暖潮湿的阴道,像拨掉热水瓶的瓶塞一样发出「噗」的一声,然後另一个山民马上接替他的位置,他的阳具很快又插进舅妈的下体。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看到山民们象走马灯一样轮流享用着舅妈的骚,还没轮到和已经轮过的人都站在旁边的黑暗中。 舅妈起先是仰卧在车前盖上,後来不知什麽时候变成撅着屁股伏在车前盖上被人从後面插入。藉着车灯,可以看到她的阴毛都湿透了,一股透明的液体从男女生殖器的交接处发源,顺着舅妈的屁股缝,到大腿内侧,再到小腿内侧,不停的流下来。 这些人奸淫舅妈的方式很单一,也很少有持久的,大约是因为性生活平时太少的缘故,但也正因为如此,他们的精液量比林老板这种老色鬼要多得多。刚开始舅妈不出声,默默的被他们干。每个人一般都只要几分钟就解决了,不过他们都要把精液射进舅妈的子宫里才肯罢休。 从前面一个人抽出肉棒到後一个人插入,中间都只有十几秒,因此射精的人虽然多,却看不到很多精液流出来,大部分精液自然是留在舅妈子宫里给她慢慢受用。舅妈的体位也不利於精液流出,因此我们就眼看着舅妈的小肚子慢慢的鼓起来,胀得圆圆的,在抽插中小肚子晃动得更加厉害。 等到一个山民射精完毕放开舅妈,没有下一个人跟上,我们才知道这场轮奸结束了。赤裸的舅妈还伏在车前盖上。我和表弟上前扶起她时感觉到她的身体还在明显的发抖。不过舅妈的神智还是清醒的,让我们从车上给她拿衣服,从包里拿出她的毛巾。 表弟扶着她一瘸一拐的到旁边清理下身。在黑暗中我什麽也看不清,只是隐约感觉她好像蹲着身体拿着一条白毛巾使劲的擦了好久,一直到叶师傅小心翼翼的把车从木板上面开过去,舅妈都还没有收拾完。黄处长过来催她快上车,说是怕等的时间长了再有什麽变故,舅妈就只好光着身子上了车。 车重新开动了,那些山民们这时一个也看不到了,连领头那个也不知去向,就好像什麽也没发生过一样。 公路两边的灯光开始慢慢多起来,提醒着大家快到了。舅妈好像突然醒悟过来,开始手忙脚乱的穿衣服。她从心里希望这只是一个梦,梦醒来,一切都会像是原来的样子。只不过她装满了精液的小腹胀胀的,隐然作痛,双乳也好像酸痛不止,微微有下坠的感觉,不住提醒她刚才的经历是真实的。 现在她首先要想的是如何收拾自己的身体去见丈夫,如何遮掩自己女性器官的经过一番蹂躏後发生的变化。她无暇去想以後的事。而坐在前座上的我摸了摸背包里的录像带和口袋里挺刮的钞票,脑子里回味着舅妈丰满成熟的肉体,沉浸在幻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