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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有千千劫 第三帖:天生的淫娃

2018-09-21 10:07:53

第三帖:天生的淫娃

  抬脚踢开房门,又回身把门踢好,他抱著媚娘走进去,把她放倒在厅内圆桌上。抽出湿淋淋的巨物,他转身引燃了烛火。其实此时天已微亮,已经不必再点灯烛。
  只是卫子卿爱极了她的身体,想看得更清楚些。这是他的私人领地,没有他的吩咐,连侍女奴仆也不敢上前的。
  只因之前他曾放荡到把妓女带回了府,而爹娘对此也是没有深说。卫府这花名在外的大少,便有了更多放肆的机会。他天性浪荡,不喜被人约束,索性连随从都扔在府中。
  这样倒好,若非如此,他也没办法拣到这样一个小美人儿。
  看看瘫软在桌上的媚娘,卫子卿随手倒了杯茶。他先痛饮了几杯,又端著茶壶走近桌前,噙了口茶水,便嘴对嘴地喂给媚娘喝。
  媚娘被喂了几口水,才幽幽醒转过来,看到自己已经身处在陌生的房间。知道自己并没被人看到,她长舒一口气。
  “醒了?你知不知道,刚才你有多骚?”卫子卿笑著,又含了口茶水要喂给她。
  媚娘看到自己仍光溜溜地躺在桌子上,就想爬起来。头一偏,卫子卿口中的水,便流到了她的脖子上。
  “急什麽?想走?媚娘,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你就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卫子卿把她重新按到在桌子上,按住她的肩膀,让她无法抽身。
  “没,我,我只是,想……”媚娘解释著,生怕惹恼了他。
  “想什麽?既然成了我的人,你什麽都不用想。有我,替你想了。”卫子卿固执地对著茶壶嘴喝口水,寻到她的唇,又把水喂给她。
  媚娘被动地接受著,让他口中温热的茶水,帮她恢复清醒的神志。卫子卿一面度著水,一面又忍不住与她唇舌纠缠起来。
  媚娘知道这很危险,可他健壮的身躯就压在她身上,她只能闭起眼睛,任他的唇舌在口中肆虐纵横。
  卫子卿觉察到她的冷漠,惩罚似地,一只手又探入了她的幽穴中,与上面的吻一呼一应。
  媚娘的腿酸软疲累,想闭上都很难。只好被他的手指掏弄著。发觉自己仍有动情的余力,小穴又在他的挑逗之下流水,她恨透了自己的身体。
  为什麽,为什麽这身体,只要他一碰就会有反应?这不是给了他更多轻贱自己的理由?
  媚娘壮著胆子,用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低声哀求著:“大公子,我实在是累,那里,不要再碰了。我真地受不了了。大公子,我求你了。今後你要我做什麽都行,只是今天,你就放过我吧。”
  卫子卿看她居然敢违逆自己,脸色本已冷了下来。听到她的後半段,他又阴险地笑了笑。
  “果真?你要说话算话。”他不动声色地说。
  “真地,大公子,我怎敢骗你。”媚娘以为他真地放过了自己,忙不迭地发誓。
  “好,既是这样,今天,我就放过你这里。”卫子卿刻意对“这里”两字加重了语气,果然把手指抽了出来。只是天真的媚娘不知道,他话里有话。
  “可是----,这里,我没打算错过。”卫子卿一把捉住她的腿,用力向上推,把她折成一个V字。他的手,落在了她同样湿哒哒的菊穴口上。
  “不,不行!那,不能!”媚娘扭动著,惊呼著。那里怎麽可以?
  “怎麽不行。我说行,就行。别忘了,你全身的小洞,只有这里,还是干净的了。其他的,还有哪没被人弄过?你还想留著它,给谁操?”卫子卿冷冷的语气,让媚娘在三伏天也像掉进了冰窟里。
  “不,不是……大公子,那里,痛。”她语无伦次的解释著,希望他可以动动怜悯之心。
  “放心,跟小穴一样,操得多了,便不会痛了。而且,还会很舒服。”卫子卿轻薄地笑著,手指开始在她的菊穴口上画著圈,像是要抚平她那圈小小的皱褶。
  “真地不行,大公子,你,饶过我吧。”媚娘感觉那手指似乎下一刻就要冲入菊穴,又急又羞,含著泪继续哀求。
  “罗嗦。”卫子卿不再理会她,俯下身把食指探了进去。
  媚娘只有用力地夹紧菊穴,不让他更深入。卫子卿的食指只进入了一个关节,就前进不得了。
  可那更甚小穴的紧窒快感,让他有了更多一探究竟的欲念。
  “放松。”他晃著手指命令著。
  媚娘咬著牙不肯配合,倒夹紧了屁股。
  卫子卿看她这麽倔强,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把巨大的阳具顶在她的菊穴口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本想让你先流点水儿,免得太痛。既然你不领情,那我就直接操进去了。痛,你可别怨我。”他撑住媚娘的双腿,用力向两旁掰开,又举得更高。
  媚娘已经可以看到自己的两只小脚,就在耳边晃著挣扎著,却不能撼动他的钳制。
  “别,不要,不要啊……”她嘤嘤哭起来,不敢想象那麽巨大的阳具,怎麽能进得去?她会死的!
  卫子卿用巨大的龟头在她小小的菊穴口转了几圈,发觉那里确实是小的可怜。如果就这麽样冲进去,他恐怕自己的那根,都会被蹭破皮的。
  於是他拿起一旁的茶壶,抬高小菊穴,向上倒了些水。
  温热的水刺激的媚娘小菊花,不自主地缩了一下,又绽开一下。
  卫子卿不再犹豫,端稳了阳具,憋了口气,就横冲直撞进去。
  “啊!”两个人同时惊呼了一声。
  媚娘被这尖锐的刺痛疼到死去活来,用力向後仰著,手死死地抓住卫子卿的胳膊,指甲都掐进了他的肉。
  卫子卿则是舒爽的忍不住喊了出来,媚娘的小菊花,比她的小穴还要再紧几倍。他只不过是探入了一小段龟头,就已经被禁锢了一般。
  那种舒服是前所未有的感受。虽然之前也曾试过其他女人的菊花,但毕竟都是风月女子,後庭不知被多少男人享用过了,未免有失紧窒。
  而媚娘本来就是个处女,况且她现在也不过才刚刚十五岁,正是一朵花欲开未全开的时候。
  她的这个小穴,简直可以让人神魂颠倒。就连媚娘的指甲给他的痛,都被这种巨大的快意所淹没了。
  看著媚娘痛的死去活来,闭著眼睛不断摇摆著小脑袋喊痛,卫子卿心里一软,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让他现在撤出,已是没可能。媚娘的小菊穴,牢牢地挤著他,挤得他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那陌生的快意从脚趾一直上升到每根发梢。
  “媚娘,媚娘,想不痛,就放松。你这里,太舒服了,爷不可能放过你。你放松些,慢慢就不痛了,乖……”卫子卿一面舔著她的嘴唇和舌头,一面喃喃地引导她。
  他暂时停止了身下的动作,不再继续侵入,巨大的龟头在媚娘的菊穴里,静止也能享受到飞天般的快感。
  媚娘哭得梨花带雨,睁大迷蒙的双眼,看著这可恶的男人。“痛,不要了,爷……”
  “一会儿就真地不痛了,你试著放松它,爷会轻轻地,乖,爷疼你。”卫子卿忍著自己暴冲的欲望,耐著性子安慰她。腾出一只手,开始在她的花穴里轻挑慢捻,用指腹温柔地搓揉那羞怯的花核。
  果然,媚娘在他手指的挑逗下,渐渐放松了菊穴,幽洞里再次流出大量的淫液。
  她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地呻吟著,淫液顺著花穴一直流淌到菊花上,也润滑了卫子卿的阳具。
  卫子卿抬起她的腿看了看,菊穴可怜兮兮地,像张小嘴一样,慢慢地一收一缩,周围的皱褶早已被他巨物撑得平滑一片。
  但她实在是太紧窄,卫子卿稍稍撤出一点龟头,就看到她的菊穴里被带出丝丝血液。这麽大的东西,进入那麽小的洞穴,也确实会很痛吧。
  卫子卿用手指,把媚娘的爱液,都轻柔地涂抹在她的菊花上。
  “媚娘,忍忍,很快,就不会再痛了。”卫子卿深呼吸一口气,紧握住媚娘的腰肢,固定好她的双腿。
  他不能再忍了,他要打开媚娘这销魂的通道,全身心投入这醉死人的欢爱中。
  媚娘在他刚才的温柔之中,渐渐放松了菊穴的钳制,以为他不会再继续深入了。又被他的手指弄到娇喘连连,现在听他这麽说,浑身无力的她,也只能由他为所欲为。
  卫子卿咬著牙,身体飞快一沈。
  “啊,啊,啊,我要死了!你,快出去!”媚娘蹬著两条小腿,却被卫子卿死死攥著脚腕。
  那根巨物,竟已一气进入了一半!卫子卿仰著头,舒服地低吟出声。
  她的反抗已是毫无意义,卫子卿眯著眼睛,觉得自己这根宝贝,生生被她的小菊穴抽去了魂魄。
  里面鲜嫩的肉壁包裹著他,吸取著他,似是要抽干了他全身的血液。
  纵然是这样,他也就认了。那种舒适感,要他以命去搏,他也情愿。
  “小妖精,心肝,宝贝,爷爱死你了。你别动,爷好好爱你,马上就不疼了。”卫子卿缓缓地抽送起来,动作虽和缓,却一点点在深入。
  媚娘的两手紧抓著桌子的两侧,恨不能可以捏碎什麽东西,挽救自己的痛苦。
  她的脸绯红一片,上面都是汗水和泪水。她的唇颤抖著,眼睛睁得大大的,口中逸出不完整的哀鸣。
  她真希望可以就这麽死去,那根凶兽就在蚕食著她的身体。她像是活生生被劈开了两半,下半身已经痛得像不是她的了。
  本以为那根梭子,就已经是她最痛的梦魇。
  可现在看来,他胯下豢养的那个猛兽,才是真地让她飞上天又堕入地狱的宿命。
  哦,他正在凌迟著她,肢解著她,用那把长刀锯开了她。
  媚娘全身都在抖,卫子卿看她的脚腕都被他捏的青紫一片,知道她也无力再躲避,就缓缓放开了她。
  腾出两手,卫子卿开始用他恶魔的手,去摩擦她的乳头,去掏弄她的花心。
  他要她在剧痛之後,产生新的欲望。这样,她就真地再也离不开他了。
  菊穴里的阳具还在不停地索取著,进攻著,但他的手,却无比温柔。
  那手拨弄著小乳头,乳头又不争气地硬挺了。
  那手撩拨著小花穴,小穴又不自主地流水了。
  越积越高的情欲,越烧越旺的情火,渐渐麻醉了媚娘的理智,也纾解了她的疼痛。
  淫水充分打湿了小菊穴和大肉棍,加上穴中血液的润滑,卫子卿後来的抽送,也就不再让她痛的撕心裂肺了。
  听到媚娘的哀鸣逐渐转化成欲望的低吟,卫子卿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和频率,汲取这小菊穴里的每一处甘美。
  “不痛了,是不是?痒不痒?媚娘,回答我,痒不痒?”卫子卿一面在她菊穴中抽动著,一面以相同的速度,手指在她花径中抽插著。
  隔著薄薄的一层皮肤,媚娘的两个小穴都被填满,被侵占。那手指还时不时隔著那层皮肤,去抚摸下面抽动的肉棒。
  媚娘的菊穴中,开始由痛转麻,麻又渐酥软,最後,竟真地化作无法解释的瘙痒。一如她的小穴,曾给她带来的羞愧。
  怎麽会这样?媚娘闭著眼睛,虽然阵阵快意袭来,却让她对自己产生了羞耻的怀疑。
  难道自己真是个淫妇?那里,那里怎麽可以让她有了一种舒服的感觉?
  卫子卿像是看透了她的心,一面坏笑著插著她,一面加紧了其他部位的掠夺。
  他甚至躬下身去,长舌一会儿与她的小舌纠缠,一会儿又落在她颤颤的奶头上,舔磨吸挑无所不及。
  媚娘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小穴在一个劲地冒出淫水,就连她的菊穴里,也渗出了大量的黏液。
  卫子卿掬起一把淫液,送到她的唇边。用淫水细细地勾画著她完美的唇形,均匀地涂擦她的小嘴。最终又把手指送入她的口中:“你尝尝看,这是你的淫水,很甜的。”
  媚娘中蛊一般听著他催情的话语,小舌头去舔吸著自己的爱液。
  “你真是个天生的淫娃。妓女也比不上你,她们没有你这麽多的淫水,弄一会儿就干了。不像你,嘴里说不要,这小穴却无一时不要。小淫妇~”卫子卿被她骚浪的模样所吸引,下身狂送著,上身附上去狂吻她的嘴巴。
  媚娘口中剩余的淫液,就这样在两人交缠的吻中消化掉了。
  两人忘我地吻著,他的手不断掏磨她的花径,肉棍还在菊穴中狂冲。
  两人的全身都在欲望中颤抖著,媚娘突然猛吸他的舌头,下身又不可遏止地抽动收缩,喷溅出一股热液,浇湿了卫子卿的大手,却把他的欲望燃得更高。
  随著媚娘花径的又一个高潮,连带著她的菊穴都跟著大力吮吸起来。
  卫子卿再也受不了这噬骨的快意,用力尽数把阳具塞到她的肠道深处,与她一唱一和地,喷发出滚烫的精液。
当媚娘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深夜了。卫子卿的寝室内,明晃晃的灯烛,将室内照得亮如白昼。
  媚娘想坐起来,却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只得又躺下。这偌大的寝室内,竟只有她自己。
  卫子卿不知道去哪了,媚娘心里慌慌的,甚至不知道现在是什麽时辰了。
  她知道自己应该找件衣服赶紧逃走,奈何两条腿都像是无法合拢,别说是走掉,就算是站起身都难。
  花穴中和菊穴里,传来丝丝缕缕的余痛。让她想到自己曾是如何放荡地在卫子卿身下欲死欲仙,媚娘的脸又红了。
  她挣扎著坐起身,掀开薄薄的丝被,检视自己的身体。
  身上到处还留著卫子卿的吻痕,和情潮涌动的余温,让她的身体呈现一种诱人的粉红。
  而腿间的清爽让媚娘意识到,卫子卿虽然插她的时候不遗余力,但还是细心地为她清理了身体。
  就连乳头上的小水泡,他都趁她昏睡的时候,小心地刺破又擦上了治疗烫伤的药膏,现在已经不痛了。
  回想他狂如猛兽的那一面,如今又这麽体贴,媚娘真不明白,这个大公子,到底是个什麽样的人。
  “吱呀”一声门响,卫子卿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看上去心情大好。
  媚娘忙蜷缩回去,躲进丝被中。她的身体还是赤裸的呢。
  “你还藏什麽?你身上还有哪里,是我没看到过的?”卫子卿觉得好笑,走过去坐在床沿上,大手又伸入被中,抚摸著她如玉的小腿。
  “大公子,现在,是什麽时辰了?我,可以走了吗?我那边,还有没做完的活计。夫人知道,会骂的。”媚娘越说头越低,觉得一阵阵难过。自己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人采摘得干干净净。
  “不必了。你知不知道,我不在这里的时候,都做了些什麽?”卫子卿抬起她的下巴,盯著她俏红的小脸。
  媚娘摇摇头,不敢回看他。
  “我去找我娘,跟她要了你。”卫子卿淡淡地说出这句话,但听在媚娘耳中,却是一声炸雷。
  “什麽?!夫人她,她同意了?她没有问,为何要我到你房里?”媚娘摇著他的手臂急切地问。如果卫子卿说的是真的,也就代表,自己的这丑事,已经被夫人知道了。
  “当然,那是我的娘。要个丫头罢了,又有何难?还需要什麽理由?我的娘,比你更清楚其中的原因。”卫子卿得意地笑笑。
  “从今天起,你哪也不必去。只是……把我伺候好,就是你该做的,明白了吗?”卫子卿看媚娘愣住的样子,继续说道。
  “我……我想回去。大公子,我笨手笨脚,不配留在你房里,你让我走吧。”媚娘鼓起勇气说道。如果让她每天对著卫子卿,她真怕自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一个她不熟悉的,淫娃荡妇。
  卫子卿冷笑一声说道:“笨?不会,你在我身下,比任何一个我认识的女人都灵巧的多。你配不配伺候我,是我说了算,而不是你。你就安心在这房里呆著吧。”
  说完,卫子卿站起身走到门口,对外面不远处的家奴喊了句:“端上来吧。”
  不一会儿,外面便送来一壶陈酿花雕和丰富的点心佳肴。卫子卿知道媚娘害羞,他叫人把东西放在外间客厅里。等家奴走後,才亲手端入内室。
  “饿了吧。现在已近子时了。媚娘,你已睡了一天了。来,我喂你。”卫子卿端著一碗解暑的荷叶粥,舀了一勺,送到媚娘的嘴边。
  媚娘忙说:“我自己来吧,大公子,不劳烦你。”
  卫子卿见她一副惊惶又冷淡的神色,把勺贴近她的唇边说:“媚娘,我卫子卿还从来没伺候过女人。所以,你还是乖乖地喝了它。否则,你知道,我也有办法喂你的。”
  媚娘忙张嘴去吃,她知道,卫子卿没跟她开玩笑。想到他早上还对著嘴喂她喝水,想到自己当时的样子,媚娘简直无地自容。
  “媚娘,从今後,除了我,没人可以指使你。这难道不好吗?”卫子卿一面喂著她,一面用他好听的声音讲著。他不明白,媚娘对他,怎麽还那麽害怕?他们明明已经那样地欢好过。
  “我……怕。大公子,我……”媚娘说不出口,她不知道怎麽说,她只是不想自己变成今早的那个样子。
  “叫我卿。”卫子卿打断她,又接著说:“媚娘,如今我要了你到我房里,这已是卫府人尽皆知的事。你也不必害羞。事实上,你已是我卫子卿的女人了。男欢女爱,本是人生大事。难道你觉得,我配不上你?”
  “不……我,我只是不敢高攀。大公子若要女人,卫府有好多女子都比我好得多。”媚娘看著卫子卿越来越冷的眼神,越说声音便越小。
  “媚娘,你怕我?”卫子卿看著手中的那晚荷叶粥已经快见底,他把它放到一旁。抬起她的脸,强迫她看著自己的眼睛。
  “说,为什麽不想跟我?”卫子卿见她避而不答,只是红著脸不说话,他的唇摩擦著她的,把她嘴角的粥渍卷入了他的口中。
  媚娘被他的动作吓的僵直了身子,好半天才支支吾吾地回答:“我……我怕你,像早上那样……”
  “恨我吗,媚娘?”卫子卿又问。
  媚娘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没有。我,只是恨我自己。”
  “为何?”卫子卿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麽。
  “我不要,不要自己是……今早那样的。我,恨我自己。”媚娘终於说出实话。
  卫子卿明白了。他笑笑,把她揽入怀中,鸡啄米一般地轻吻她的唇。
  “媚娘,你还小,不懂得男女之事,我不怪你。可是,你早晚都会懂得,那事,是世间最美妙的。你也不知道,那样的你,有多美。你放心,你的美,从今後,就只有我才能看到。嗯?”
  卫子卿说著,温柔地吻她。那是不同於之前的,无比轻柔的吻。如春风,如细雨,安抚著媚娘对自身欲望的厌恶。
卫子卿耐心地舔著她的嘴唇,灵巧的舌头又探进她的嘴巴,勾引她的小舌与他纠缠。从她的小嘴中,他品尝到清新的荷叶粥的清香。
  就像她本人,就是一朵含苞待开的荷花。於清纯羞涩中,散发骨子里的妖媚。
  他的手,也从她的脸蛋,游移到她的胸前。隔著薄薄的丝被,准确地找到了她微凸的乳头。
  他隔著那一层丝缎,轻轻抚摸著那两颗逗人的小突起。
  媚娘想不到,虽然有那丝被的阻隔,但还是隔绝不了他的热力。相反,他的手指加上那丝缎的摩擦,顺滑细腻的触感,让她抑制不住地低吟起来。
  卫子卿轻笑一下,用他那段整齐干净的小指甲,轻刮慢挑那两颗敏感的小乳头。
  媚娘酥痒地缩起身子,红著脸像只小猫,伏倒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她清楚地感觉到,下面的那个不知疲惫的小穴,又蓦地流出一股热液。
  她夹紧了双腿,想去平复那种从身体里传出的瘙痒。怯怯地看著卫子卿,满眼都是告饶的意味。
  卫子卿大手探入丝被里,那被遮掩的春光下。在她股间摸到一手粘腻凉湿,凑到她的耳垂边,咬著她的小耳垂低声问:“湿了,又动情了?”
  看媚娘羞而不答,他更放肆地探入中指,在她颤抖的小花穴里抽送勾挑起来。
  经过一整天的休息,媚娘的小穴似乎有惊人的愈合能力,那花径似乎更紧实了。
  卫子卿心内赞叹著,这小小的穴,竟能带给自己无上的快乐。这里本已让他那根大宝贝爽上了天,如今却又似连一根手指都容不下了。
  她,真是个尤物,真是个天赐的宝贝。
  媚娘固执地想夹紧双腿,阻止他手指的肆虐放荡。可卫子卿大手一掀,竟把碍事的丝被扔到大大的床角。
  媚娘小声地“啊”了一声,抱住自己赤裸的胸膛。
  卫子卿也不去管她,只是温柔而固执地慢慢掰开她的两腿,就看到那两片粉嫩湿润的花唇。
  他压住她轻微的反抗,俯身上去,趴在她的腿间,细细地观察著,欣赏著。
  “别……大公子,别那样看,我……”媚娘羞得头撇向一边,却又羞耻地察觉到,在他火辣目光的注视下,她竟又流出一股淫液。
  卫子卿看著眼前湿淋淋亮闪闪的花穴,仍不断流出蜜液,他心痒难耐,用手去拨开那两片花唇,看到饱满诱人的肉缝。
  那小穴径自收拢著穴口,不知道是害怕异物的侵入,还是引诱他快点进去。
  卫子卿的中指指腹,在那红豆一般的小花核上轻按揉捏了几下,媚娘的小嘴便溢出一段勾魂的呻吟。
  “媚娘,从现在开始,让我教你,认识你自己,认识你这副美妙绝伦的身体。”卫子卿说著,把她的腿掰的更开,脸凑的更近,近乎把气息暖暖地呼到了媚娘的小穴里。
  媚娘闭著眼睛半靠在床头上,两手早已不自觉放下,抓紧了两侧的床柱。
  突然一小截滑腻温热的东西,闯入了她的幽穴。媚娘大惊失色,睁眼一看,竟是卫子卿的舌头。他就在她腿间,吸食那羞人的地方。
  “不,不行,大公子,那里……好脏……”媚娘试图并拢双腿,把他挤出去。
  但卫子卿牢牢撑著她的双腿,抬头看著她说:“月儿,叫我卿。你听话,我想听你喊我的名字。月儿身上的东西,都是干净的。这小穴里有好多的水,水是世上最干净的东西。我很渴,需要你来解渴。月儿,你用心感觉其中的美妙,不要害羞。爷会好好疼惜你的。”
  悦耳而低沈的声音,就像是一道道无法抗拒的魔咒。媚娘仰起头,用力向後靠著,任他享用她腿间的甘泉。
  那舌尖在她的穴口研磨著,轻轻地画著圈打著转。淘气地只是轻轻向里一探就马上退出,让她花穴外的酥痒越积越多,她甬道里的空洞寂寞也越来越深。
  那舌头要命地弄著媚娘敏感柔弱的每一处,突然又来到她的小核上,舔了几下又轻轻吮吸起来。
  “啊啊,不要,大公子……”媚娘终於呼喊出声,忘情地大喊著。
  察觉到身下那人似惩罚似地,飞快用舌尖挑弄她的小核,媚娘慌忙改口:“卿,卿,别,我,好难过……”
  “告诉我,怎麽难过法?月儿,说出来,说出来就好受了。”卫子卿循循善诱著,并未停止对花穴的攻势。
  “哦,喔不。痒,痒的好痛苦。不知该怎麽办,又想让它停,又想让它再深些。”媚娘被他的舌头诱拐的无可奈何,他要她怎样,她就怎样吧。
  “很好,月儿。这并不难,是不是?我问你,现在,你到底是想让我停下来,还是想让我伸进去呢?我都听你的。”卫子卿的舌头顺著她的花唇,缓缓向下蛇形,一路竟来到她的菊穴上。在那羞涩的菊穴口,飞快地转动舔磨。
  “啊,哦,不!卿,卿,别啊,啊,我要你,我要你进去,求你了!”媚娘扭动著粉红色的娇躯,抬著她的小屁股,摇著她的小穴。
  那要命的舌头,怎麽可以在那里舔吸?她无法形容那种震撼,只知道自己的小穴已经泛滥成灾。里面的淫水都似乎在烫灼著她的花径,在放肆地提醒她,她需要他,去填满那种噬人的空洞。
  卫子卿抬住她的翘臀,温热而冰凉的手指,把她两侧的花瓣都扯向一旁。他看看里面嫣红鲜嫩的血肉,看看媚娘情欲迷乱的俏脸,便毫不犹豫地,把他的舌头全部塞入她的幽穴。
  他尽量伸长了他灵活滑腻的舌头,四处去探寻,去开拓,去掠夺。上下左右去碰触著,进进出出去摩擦著。
  在耳边媚娘一阵紧似一阵,无所顾忌的高声浪叫声中,卫子卿感觉到她的甬道大力地收缩蠕动,他更卖力地将舌头探的更深。
  一阵灼热的液体冲上他的舌头,卫子卿便卷著舌头,将那些液体一点点勾到嘴里。
  直到媚娘的抽搐完全停止,卫子卿才舍得抽出他的舌头。他的下巴上,嘴唇上,到处都是她晶亮的淫水,口腔里都是她的味道。
  看著媚娘像丢了魂一样,仍在呻吟著,沈溺在刚才的高潮中。她的手指竟落在她的胸脯上,揉捏著自己的乳头。
  卫子卿笑笑,这才是他的小妖精。她放荡冶豔的一面,都要在他的面前毫无掩饰地展现。
  他脱下了自己碍事的长衫,把它扔到地上。就连床角的丝被,也被他一起甩开。
  他的阳具,已经高高地立起了。顶端溢出的液体,说明他也忍的很辛苦。
  他不想再直接冲入媚娘的身体,所以他忍受著情欲的煎熬,让他的小荡妇,更容易接纳他的大肉棒。
  媚娘微微睁开眼睛,看到那根大家夥正在她的上方俯视著她。紫红色的肉身高昂著头,青筋暴怒,顶端那黏液,似乎都要滴落下来。
  卫子卿看她还有些惧怕,便抬起她的下巴,又与她缠绵一吻。
  “吃吧,这都是你的味道。甜吗?好吃吗?我好爱这种味道。又骚,又甜……”卫子卿把她的残液,都传给了她的唇舌。
  那种迷醉的味道和他蛊惑人心的情话,很快就将媚娘残存的理智冲击的一丝不留。
  “卿,卿,进入我,操我,我要你……”媚娘说著,心里最後一丝清明却在残忍地提醒她----
  我,真地是一个天生的淫娃。
几天後,媚娘正独自一人在卫子卿房内绣一对鸳鸯。那是夫人给她的任务,要她空闲时做完,以免荒废了那麽巧夺天工的一双手。
  媚娘一面绣著,想到这几天里与卫子卿的颠鸾倒凤,夜夜春宵。
  他没一天放过自己,他总有办法让自己臣服在他的热情之下。媚娘不知道自己对他,到底是爱还是恨。
  是他救了自己,也是他把自己拉进更深的欲海泥潭。
  这几天除了床第间的恩爱,他在生活细节中也处处关照她,爱护她。
  冷热无常的卫子卿,让媚娘不知道,他爱的究竟是她这个身子,还是她的人。
  她也不知道,若某天他厌倦了自己这身体,会不会毫不留情地把她扔掉。
  到那时,她已是残花败柳,她又该怎麽活下去呢?
  媚娘心事重重地绣著,一不小心,针刺到了手。媚娘惊呼一声,就看到一个小血珠冒出来。
  她懊恼地甩甩头,都是卫子卿害的。若不是他令她分神,这麽简单的活计,怎麽会让她被针刺到?
  这时卫子卿正满面春风地走进来,看到媚娘坐在床边刺绣,却又眉头微蹙,就突然想到一首诗: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他的小美人,到底在恼怒些什麽?卫子卿走上前欲抱住她,媚娘却故意扭转了身子不看他。
  “怎麽了月儿?不高兴?昨夜----难道是睡得不好?”卫子卿从背後抱著她,带著一层胡茬的下巴,磨蹭著她白皙修长的脖颈,让媚娘痒痒的。
  媚娘娇嗔著把刺破的手指亮给他看,卫子卿不假思索地,拿过她纤长的手指,放在嘴巴里吸吮起来。
  那种痒痒的感觉,直勾勾赤裸裸的爱慕眼神,让媚娘的心跳又慢了半拍。
  “你,这是做什麽?”她抽出手指,回避著他的眼神小声说道。
  “心疼你啊月儿。这些东西,留待以後再做吧。我娘那边你不要担心,有我呢。”卫子卿说著,就把那块绣品扔得远远的。
  “那怎麽行?夫人交代下来的,我就要做好。”媚娘欲起身去捡,却被卫子卿用力熊抱住。
  “我娘交代了,让我转告你。你必须要----伺候好我。这才是你最该做的,嗯?”卫子卿一面说著,一面揉著怀中人胸前的两团,既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肉。
  “真是奇怪,怎样都要不够你,就像我从来没见过女人似的。月儿,你的身子怎麽那麽好?就像现在这样,不用真格,便已销魂。”卫子卿的鼻子嗅著媚娘颈间传来的幽幽香气,高挺的鼻尖在她脖子上四处徜徉。
  “你总是诳我。夫人才不会这样说。”媚娘被他的胡茬磨的好痒,咯咯笑著躲避他的磨蹭。
  “真地,月儿。我娘说,这些天我都没有出去放荡鬼混,更没有夜不归宿流连妓寨,想必是你牵制了我。早知如此,她早该把你安排给我才是。”卫子卿看媚娘笑得小脸绯红,心情也格外开心起来。
  可他的手却还是在媚娘衣襟里,揉面似的揉弄著,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大白天的,你做甚麽?”媚娘好容易板起脸来,面对著他。
  “那又如何?是谁规定,白天就不许人欢好的?”卫子卿亲昵地用鼻尖磨著她的鼻尖,反驳她的谬论。
  “被夫人知道多不好,我会羞死的。”媚娘的两只小手撑著他的胸膛,身体向後仰著躲著,却有了一种欲拒还迎的味道。
  “你我在房中的乐趣,又有谁会知道?再者,就算我们不说,又有谁猜不到呢?月儿,你想的太多了。不如就听从你身体的指示。月儿,你这样子,让我一看到,就想要你了。”卫子卿盯著她的俏脸红唇,眼睛里的光又炙热起来。
  “卿,会不会,哪天你厌倦了我,我就……”媚娘努力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很严肃地问著他。
  卫子卿一皱眉,又揽得她死死的,低声说:“杞人忧天。虽然你不能做我的妻子,但你始终会是我的心头宝。若只想与你春风一度,我又何必明晃晃地把你要来?月儿,若是怕我厌倦了你,你就要想点办法,把我笼络得离不开你,才是正事。其他的,你想都别想。”
  “那……那你娶妻之後,会不会把我丢在一旁?”媚娘明知自己的身份,做不了他的正妻。可她还是为此,心里狠狠地痛了一下。
  她那些男耕女织夫妻恩爱的梦想,都被那一夜给毁了。而眼前的卫子卿,不管她爱也好恨也好,他都是她眼前唯一可以指望依靠的男人了。
  卫子卿的手,正在享受她那两团弹力十足又不失柔软的乳房。听到她问题那麽多,他的手停了一下,又变本加厉地,开始抚弄那对光滑小巧的乳头。
  那夜她被烫伤之後,经过几天的修养,加上她年纪小,恢复得特别快。
  那对乳头竟似凤凰涅盘,不但没有因此而留下难看的疤痕,反而因此出落得更为水灵动人。
  不同於一般女子,乳头上的那些小皱褶,都被火苗熨烫得异常平滑。现在看来,更像一对诱人的樱桃了。
  “月儿,不要总是操心那些你不该去想的事。你是我的小淫娃,我是你的男人。有我在,你就在。还有,今天我还要告诉你另外一件事。被你一打岔,我险些都忘了说。”卫子卿的手,开始去解她腰间的衣襟系带。
  若不是她坚持,他真想要她每天都裸著身子,藏在他的床上。又何必像现在这样,脱衣解带弄的那般麻烦。
  “什麽事?”媚娘发觉到他语气中的一丝不快,抬脸问道。
  “这个月中,我要出门,随我爹去跑一趟木材生意。大概会去个十天半个月,这期间,就只有你自己照顾自己了。有什麽需要的,就去找我娘。你是我房里的人,我娘平时就喜欢你,我又跟她请求过,她是不会为难你的。”卫子卿说著,解开了她身上的系带扔到一旁。
  媚娘点点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有一丝失落。他走了,就不会有人每天缠著她索取她。可他走了,她眼前就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了。
  自从跟了他,媚娘简直不敢踏出这间房门一步。她深怕过去的那些个姐妹大娘们取笑她,瞧不起她。
  更怕那夜那两个不知名的匪徒,会再次看到她。她不知他们是谁,可她知道那一定是府中的人。
  若他们在背地里,把那晚不堪的情形说出去,她就算是死,也会死的很不光彩。
  卫子卿看到她怅然若失的模样,心头一热说道:“怎麽,月儿舍不得我?”
  媚娘点点头,第一次主动把她赤裸的身子,贴到他肌肉虬结的胸膛和小腹上去。
  “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月儿,我就快走了。我是家中长子,平时玩归玩,但正经生意还是要去的。我走了,会非常非常想你。你呢,会不会想我,嗯?”卫子卿第一次觉得,怀中的这个小女人,是他的情人,而不仅仅是个玩偶了。
  他玩世不恭的心,早已经在这些日子里,在无数次肉体的碰撞磨合中,默默地遗失在她身上了。
  “嗯。”媚娘轻声应著,沈溺在他情人般的耳鬓厮磨中。
  “不要只是嗯。告诉我,会不会想我?”卫子卿不死心地追问著。
  “会,卿,我会很想念你。”媚娘的头埋进他的颈窝里小声说著。
  “想我什麽?说。”卫子卿被她的情话打动了,下身那根硬硬的东西,不安分地顶著媚娘的小腹。
  “都想,你的一切。”媚娘知道他想听什麽,可她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那----你,想不想它?”卫子卿顶著她的那根硬硬的肉棒,又向上挑了一下,还在她腿间不断地拱著磨著。
  “想……”媚娘的声音像是蚊子哼哼,他总是要她说出这麽难为情的话。
  “月儿,那你,今天就好好地爱我,也爱它一下。你知道,我可要出远门了呢。”卫子卿撒娇似的语气,打横抱起她,向床榻走去。
  他让她靠著床头坐著,上了床与她面对面地坐好。把她的一双长腿,盘架在他的腰间。
  然後他,没有任何迟疑地,把巨大的阳具顶入她的小穴。
  分别在即,他没有耐心也没有毅力,去搞那些花俏的前戏。等他回来,他要这面前的小妖精,把欠他的,都加倍还给他。
  媚娘已经渐渐适应了他的巨大,虽然刚进入的时候有点痛。可为了他的离开,她愿意忍,也可以忍。
  卫子卿抱著她纤细的腰肢,嘴巴轮流宠爱著她胸前的两只樱桃,耸动著有力的腰肢,开始在她身体里律动起来。
  “月儿,爱我不爱?月儿……”卫子卿被情欲涨红的眼睛,火辣地盯著媚娘问。
  媚娘环著他的脖子,被他颠得爱液横流,娇喘呻吟著:“卿,爱……月儿,爱你。”
  得到媚娘的鼓励,卫子卿紧紧拥抱著她,嘴巴覆上了她的唇。用狂烈的吻,去表达和发泄更多对她的爱意。
  他的舌头紧紧缠绕著她的,一刻不离地包裹著她的嘴巴。
  他的肉棒也毫无松懈地,在她紧窄的花径里纵横驰骋。欢爱的水声和肉体交接的响声,在室内萦绕。
  他的一只手,在她胸前贪恋地揉捏著,把两只乳头凑到一起,在手心里感受那腻人的爽快。
  他,恨不能把整个人都化进媚娘的身体里。又或者,恨不能把媚娘,整个地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
  这样,他们两个就能合二为一。
  这样,不管走到那里,他和他的小淫娃,都能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完全契合地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