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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鹰帝国:卷二023-029

fu44.com2014-07-27 11:23:01绝品邪少

  第23章、水柔然  阳光明媚,照射在身上,暖洋洋的,直有说不尽的舒服,预示着这个冬天正在悄然离去,春天将悄悄到来。  时值响午时分,武天骄漫步在印月湖边。放眼望去,湖畔的青石道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多是游湖的游客。  武天骄心不在焉地堤边漫步了一会,眼望湖山深处,竹木阴森,湖光山色,风物极胜。  武天骄登上一座山丘,此处地势突显,苍松翠林遍布,冷风徐徐吹来,头脑为之一醒。面对印月湖,一切建筑风光景色,便尽收眼底。湖笛歌声处处,桨声轻柔,充满了烟水风华,旖旎风光的气象。  特别是湖中的几瘦花舫上不断传来阵阵歌声,莺莺燕燕之声不绝,便使人迷醉。  湖面隐隐有曲传来,歌声悦耳动听,如出谷黄莺,间夹着男人的叱哨起哄声。拂动着人的心扉,令人如醉如痴,忘了今夕何夕。  武天骄感受着这美好的一切,目光远投,落在了湖心的孤屿上,神色间满是犹豫,摇摆不定,呐呐自语:“她能帮我吗?”  从城郊树林回到京城,武天骄想到了邀玉夫人,自然而然地来到了印月湖畔,望着沉月洲岛上的那一片宏伟建筑,想起那神秘的美妇人邀玉夫人,不禁茫然,在他的印象中,邀玉夫人交流广阔,大吃四方,八面玲珑,在京城,似乎没有她办不到的事,只是,她神秘、诡异、美艳、高贵,她的身份对于武天骄来说,一直是个谜,对于这个谜一样的女人,武天骄多少要保持着三分警惕,毕竟已经有了前车之鉴,武德公主的教训令他心有余悸,但直觉上,武天骄觉得邀玉夫人能帮自己。  在山丘上怔立良久,武天骄咬了咬牙,下了决定,转身下了山丘,来到印月湖东南面湖畔九曲栏桥口,沉月洲岛四面环水,要上得岛去,一是乘坐画舫,二是从东南的九曲栏桥上直达,但无论是坐船还是过桥,都得通过天上人间人员的许可,对于一般的男人来说,要想上得沉月洲,那无疑于难如登天,但武天骄可不是一般男人,他可是天上人间众多豪门贵妇的宠儿,也是天上人间老板娘邀玉夫人的小情夫。  武天骄人美俊秀,引得湖畔不少的游客女子侧目而视,对此,武天骄旁若无人,刚到得栏桥口,一位劲装打扮的佩剑女子拦住了他,笑吟吟地问:“小兄弟!你要过桥吗?”  武天骄不置可否,撇了那女子两眼,认识,那女子叫白荷,一直负责印月湖栏桥的事务,以前来天上人间可没少见,如今武天骄与三年前的面貌大不一样,经过了结茧蜕皮之后,更是有了质的变化,他认识白荷,白荷却不认识他。  武天骄从容不迫,微笑着说:“那是当然,不过桥我来什么!”  白荷摇头道:“天上人间向来只接待女人,不接待男人,要上得沉月洲,小兄弟,你要上沉月洲,至少得有我天上人间的女性会员引领,因此,小兄弟!你一个人不能上岛。”  武天骄微笑摇头,道:“本公子要上沉月洲,向来不需要人引领,通行无阻,因为我也是你们天上人间的会员!”  白荷格格而笑,道:“小兄弟!你说笑了,我们天上人间从来就没有男性会员!”  武天骄嗯了一声,道:“从来就没有,真的没有吗?”  白荷笑道:“当然是真的……”话未说完,倏地顿住了,只见武天骄将一方玉牌亮在了她眼前,道:“现在能上岛了吧?”  看到武天骄手上的玉牌,白荷睁大眼睛,面露惊异之色,瞅了武天骄两眼,竟觉得有几分眼熟,呆了一呆,幡然醒悟,脱口叫道:“你是……”  “白荷姐姐,好久不见,没想到你还是那么的漂亮!”武天骄笑嘻嘻地道。  白荷又惊又喜,忍不住格格娇笑,道:“你总算来了,我以为你早把我们给忘了,夫人可想着你呢,我带你去见夫人!”说着,回身对桥右侧系缆着的一艘画舫里喊道:“水仙!”  话音刚落,画舫里传出了回应:“来了!”一位十六七岁的红衣佩剑少女从画舫里走了出来,顺着踏板上得桥来,问道:“什么事?”  “你先守着桥头,我先带这位公子去见夫人!”白荷道。  水仙轻哦一声,目光瞧向武天骄,顿时为他的俊俏容貌所吸引,一阵的失神,随即低下了头,不敢再瞧武天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嫣红,竟有了几分的羞色。  看到水仙脸红,白荷下意识地瞅了瞅武天骄,心说:“三年不见,这小子长得如此俊俏,不知要迷死多少女人!”想着,脆生生地道:“武公子!请随我来!”说着,向栏桥走去,武天骄见此跟了上去。  栏桥口岸上聚集着不少人,这些人大多是地痞流氓,也不乏纨绔子弟,有事没事聚集在印月湖畔,看一看出入沉月洲的众多美女们,一饱眼福,同时也寻求机会,能否勾搭上美女,进得天上人间,但今天他们算是开了眼界,亲眼看到一位少年男子在没有天上人间会员的引领下,上了沉月洲,好事者禁不住鼓噪起来了。  “有没有搞错,那小子是什么人?竟然单身上了沉月洲!”一位阔少叫道。  “一定是看那小子长得俊俏,放他上去!”一位公子哥儿道。  “他能去沉月洲,我们也能去!”一名地痞呼叫道。  “对对对!他能上,我们为什么不能上……”  “大家一起去,妈的!看谁敢拦我们……”  刹时间,一干头脑发热、精虫上脑的家伙不安份了起来,叫嚷着冲向栏桥,试图闯上九曲栏桥,到达他们梦想的天堂,天上人间。  水仙见了大怒,吆喝一声:“找死!”身影一晃,红影飘动,霎时间,栏桥上响起了一片劈劈叭叭的耳光声响,挟着阵阵怒骂痛呼之声,几名闯上栏桥的家伙跌出了栏桥,噗通、噗通下饺子一样落入了湖中,在这寒冬里,湖水冰冷彻骨,寻常人用手浸一浸湖水都冷得受不了,何况整个人落入湖中,但更令他们恐惧的不是湖水的冰冷,个个发出了杀猪般的大叫:“救命啊……”  几个家伙拼了命往岸上游,好在他们落水的地方离岸上甚近,片刻到岸,让岸上的一干狐朋狗友拉上了岸,这才没有喂了湖中的食人魔鱼,饶是如此,也是吓得脸色苍白,面无人色,全身湿透,冷得直发抖,牙齿上下打击,咯咯直响,连打喷嚏,啊欠声不止。  水仙两手插腰,凶神恶煞一般站立在桥头中间,趾高气扬,神气十足,凶悍的一头母老虎似的,呼喝着道:“你们也不看看是谁在此把守,有我母夜叉水仙在此,你们不怕死的尽管来闯桥!”  白荷领着武天骄过九曲栏桥,边走边时不时地回头瞧他,笑说:“武三公子,我以为你不来天上人间了呢,回来京城这么多天,为何到今天才来见我们夫人呐?”  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动,微笑问道:“夫人知道我回来了?”  “那是当然,我们夫人消息一向灵通,何况三公子被陛下招为金刀驸马,如此天大的事,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们又怎会不知,格格!三公子,你失踪的这几年,让我们天上人间的客人们好生想念!”白荷娇笑道。  “那么你呢?白荷姐姐你也想我吗?”武天骄笑着打趣道,言语中颇有挑逗的意味。  白荷脸色微微一红,别过了脸,不敢看他,道:“三公子!你就别取笑了,你现在的身份可是非同一般,金刀驸马爷!你还是想想怎么安慰安慰我家夫人吧!”  两人边说边说,不消一会,便已过了九曲栏桥,上了沉月洲。  沉月洲面积不下数十亩,地貌狭窄而长弯曲,形如弯月,仿佛一轮弯月坐落在印月湖中,沉月洲之名便由此而来,岛上古木参天,碧竹簇簇,曲径通幽,甚是幽静。  对于沉月洲,武天骄并不陌生,可谓轻车熟路,但时隔三年,物是人非,对那邀玉夫人,心中并无多少把握,谁知她是不是还和三年前一样?说不定她也和华玉夫人一样,另结新欢?  白荷并没有领着武天骄去往天上人间,而是折向东面的一条小径,不多时,便已到了一处庭院之中,白荷道:“三公子!你在此稍候片刻,我这就进去通禀夫人,夫人可能还在熟睡!”  武天骄点了点头,不置可否,他深知邀玉夫人的习惯,天上人间向来是晚间营业,白天休业,因而也使邀玉夫人养成了晚间做生意,白天睡觉的习惯。  望着白荷的身影消失在西侧的院门中,不知怎的?武天骄心中忽然觉得有一点不对劲,至于是哪里不对劲,一时也想不起来,当即在院中转悠了开来,转悠了一会,猛地想起来了,脑中闪过了一个丽影:“绿芙!”  武天骄终于想起哪里不对了,心中疑惑:“怎么不见绿芙?”  绿芙乃是天上人间的大管事,大总管,她可是邀玉夫人心腹,负责着天上人间的大多事务,一般人要见邀玉夫人,都得事先通过她,再由她转达邀玉夫人,可白荷怎么直接带他来见邀玉夫人?绿芙呢?  想到此,武天骄隐隐有点不安,但他此时功力已达皇武之境,心中充满了自信,骨子里也透着一股的傲气,暗道:“既来之,则安之,即是龙潭虎穴,老子又有何惧!”  在院中等待了一会,武天骄耳中忽地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忙转过了身,定睛之下,不禁微微一怔。  只见东侧树丛枝叶摇晃,一个身着浅蓝色宫装的妇人莲步姗姗地走了出来。  这妇人浓妆艳抹,打扮得妖艳无比,皮肤水嫩,乍一眼看上去只有二三十岁,然而她眼角难以掩饰的鱼尾纹悄然地诉说着她已青春不再,只不过驻颜有术,很容易让人误以为还是花季少妇。她宫装两只袖子极长,挽在手中都有厚厚的一团。  她一双细长的眼眸凝视着武天骄,唇边含着一丝冷笑,整个人浑身上下透着某种阴寒的气息。  武天骄面向对方,隐然感到宫装妇人身上透着一丝的凛冽杀机,这丝杀机,也只有他这样的皇武高手觉察的到,不禁心中凛然,暗自运起了天鼎神功戒备着,卓然仕立,微笑道:“这位大娘,您是哪一位?”  宫装妇人听得“大娘”二字,阴冷的目光中杀机一闪而逝,随即又咯咯咯的浪笑起来,直笑得花枝乱颤,好不撩人,道:“公子有礼,妾身水柔然。”  她蛇腰扭扭摆摆的走上前,双手一对长袖悄然滑下,袖口委地,轻佻地对武天骄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笑道:“哟——好俊俏的妙郎君!光是这副俏模样,世上怕是难找出第二个来,难怪邀玉那个浪蹄子对你青眼有加了……”说着,媚眼横视、荡人心神。  听到她提及邀玉夫人,武天骄正欲答话之际,蓦然,地上一只长袖悄无声息伸到武天骄身侧,猛地疾卷而上,有如毒蛇昂首,闪电般扑向他,袖口中银光闪闪,竟然暗藏利刃。  武天骄暗骂一声:“妖妇卑鄙!”他一直在提气戒备着,又不是没见过美女的人,自然不会被她所迷惑。当影飘退,右手食指一弹,一道金黄色的气剑出现在了手中,使出了九天神剑的第七剑,咸天剑。他如今功力已突破天武境界,已达皇武之境,今非昔比,内力深厚无比,连着九天神剑九重剑气也是不练自通,信手拈来,咸天剑在手,一领剑诀,当即不退反进,箭步疾冲,手中剑芒一闪,直刺水柔然中宫。  这一剑蓄势多时、非同小可,剑气破空嗤嗤作响,剑法精妙、深得剑中三味。  水柔然识得厉害,口中惊“咦“了一声,她不欲硬按,水蛇似的腰身一扭,已然脱出剑势笼罩范围、身法甚是诡异。她娇叱声中、双臂连扬,两只流云水袖舞动了开来、一攻向了武天骄。  武天骄可不是头回对敌应对此种的奇门兵器,他的二师娘冰魄夫人东方萍所使的便是十丈白凌,与这水柔然的流云水袖异曲同工,因此,武天骄对对方的流云水袖有着一定的了解,不过,水柔然功力远在冰魄夫人之上,赫然是一位天武者,怕已达天武十层,使出来的“流云飞袖”可不是冰魄夫人所能比的。  武天骄不敢丝毫大意,手中的咸天剑舞成一团光幕护住周身、风雨不透。也所幸他因祸得福,功力大过,成为了一名皇武者,不然,绝不是水柔然的对手。  双方斗了十数个回合,武天骄咸天剑数度劈中水柔然的流云水袖,但丝制衣袖柔软已极,完全不着力,劈上去毫无作用,反倒险些被翻折过来的袖口所伤,一时无法破解。  水柔然进退自如,挥洒如意,两只浅蓝色流云水袖围绕武天骄周身翩翩起舞,一、一圈圈、一叠叠,如同海浪汹涛一般滚滚而来,一浪接着一浪,连绵不断。武天骄只觉自己仿佛在大海之中,与无穷无尽的波浪对抗,以免被浪潮整个吞噬。  水柔然看上去稳占上风,却始终攻不破武天骄的防御,随着时间推移,武天骄渐渐适应了一些,从而能开始反击,时不时抓住机会仗剑扑向水柔然。水柔然流云水袖太长,不利近身肉搏,只能仗着游鱼般的诡异身法仓皇闪避,很是惊险。  两人各有所长,在庭院中袖来剑往,一时相持不下。  转眼五十招过去,武天骄忽地灵机一动:“剑气断不了她的袖子,何不用火!”想到此,一面应敌,一面暗自运起了龙象神功,居做到了一心二用。  武天骄所修炼的龙象神功至阳至刚,浑厚无比,尤其是融合了赤龙魔丹的炎阳之气,变得炽热无比,虽然未到达溶金化铁的地步,却也能焚燃草木。  武天骄左手使出龙象神功,发出一道火焰,用咸天剑剑尖贴着,内功暗运“吸”字诀,剑身生出一股吸力,火焰叫牢牢吸附在剑尖,再有动开来时,光景已与先前截然不同。  咸天剑虽仍然无法劈断流云水袖,然而丝制衣袖遇火即着,两条长袖相继被剑气上附着的火焰点着、“呼呼”燃烧起来,长袖迅速变短。  水柔然面色大变,不待长袖烧尽,转身便逃,身子扑入一堆半人高的树丛之后,一闪不见了踪影。  “妖妇!你哪里走!”武天骄暴喝一声,杀机大盛,手中咸天剑脱手飞入了树丛中,虽然不知道这个水柔然是什么人?但她要置自己于死地,那就是敌人,对敌人那还能客气,杀之!  咸天剑飞射入树丛,轰然爆炸,刹时间,整片的低矮树丛在剑气的爆炸下,枝叶乱飞,稀稀落落。  武天骄扑进树丛寻找,却见四下空空荡荡,人影缥缈,哪还有水柔然的身影?不禁呆了一呆,心想:“这妖妇好生了得,逃得好快!”想到此,心头一凛,暗叫一声:“不好!”  第26章、金衣仙子  武天骄扑进树丛,却见四下里空空荡荡,人影缥缈,哪还有水柔然的身影?不禁呆了一呆,心想:“这妖妇好生了得,逃得好快!”想到此,心头一凛,暗叫一声:“不好!”  这个神秘的妇人水柔然武功高绝、诡异,出现在这沉月洲岛上十分突然、可疑,莫非邀玉夫人遇到了危险?武天骄心念电转,当即飞奔向邀玉夫人的住处。  穿过西侧的院门,走出没多远,武天骄便已来到了一座精致的小楼前,小楼前的院子里躺着三个女子,一动不动。  武天骄见状吃了一惊,一查看地上的三个女子,愕然发现她们已死,死状几乎一致,均被人点了死穴,其中的一人正是白荷。  想起刚才白荷还与自己有说有笑,转眼间死于非命,变成了死尸,武天骄心中一阵悲痛,暗暗咬牙,在院中倾听了一会,但闻小楼里隐隐传来淫笑娇喝怒骂之声,不禁心头凛然,略微沉吟了一会,目光瞥见院中的石桌石凳,心中一动,当即过去抓起了石凳,奔向小楼,快到门前之际,左掌劈出,掌风呼啸而出,将房门撞开,于此同时,右手石凳随门开之势扔了进去。  “砰“的一声,大石凳甫一进房就被击了个粉碎,显然有人埋伏在门后,而且是个高手。  门后埋伏之人满以为一举击碎闯入者的脑袋,哪晓得竟是一张大石凳,忍不住发出“呀”的一声。  武天骄抓住稍纵即逝的良机,一阵旋风似的冲进了小楼。  门后高手也是经验丰富之人,应变极快,不待看见人影便立即发动攻势。  一团幽紫色诡异火焰迎面而来,武天骄只觉热浪逼人,如堕火窟,知道对方发出的火焰惊人,此等邪火怕是只消沾上一点点,便会顷刻间焚为一堆焦炭,当即一声长啸,双掌全力直推而出,就见一股排山倒诲的掌风呼啸卷去,硬生生将火焰推了回去。  偷袭之人面色大变,没想到来人掌力如此雄厚,急忙催动内力,双掌猛击,幽紫色的火焰猛烈了三分,直向武天骄逼来。  武天骄和敌人一齐发力,暗劲在空中冲撞激荡,火焰悬浮于半空,在两人之间左右微微颤抖,一时间相持不下。  小楼里,卧室靠墙的一张床上躺着一位约莫三四岁大的小女孩,小女孩双目紧闭,一动也不动,床都站着个又高又瘦的青衣人,手持一根青藤杖,杖头指着床上的小女孩,眼晴却望向身前不远处的一位穿着橙色华服的美妇人。  橙衣美妇不是别人,正是天上人间的老板娘,邀玉夫人。她右手横持长剑,银牙暗咬,死死盯着床前的青衣人,持剑的右手微微颤抖,似乎极想冲上前去,却投鼠忌器不敢。  青衣人注视着邀玉夫人的眼神十分暖昧,嘴含邪笑,道:“小玉,我的好师姐,事已至此,放下兵器投降吧,你要稍微动一动,你的宝贝女儿就要香消玉陨了……嘿嘿,这小女娃水灵灵的,十足的美人胚子,像极了你,我还真舍不得伤了她!十几年不见,没想到你竟跟野男人生了个女儿,当年你要是跟了我,没准儿我们也有女儿了,嘿嘿嘿…”  邀玉夫人听完,气得玉面涨红,咬牙切齿盯着他:“无耻!”  青衣人不男不女的嗓音听在外间武天骄的耳里,心神凛然,此时,他已经瞧清楚了与与他交手的是一位红袍男子,听青衣人以女儿威胁邀玉夫人,心头诧异,以前怎么不知道邀玉夫人有个女儿?然而苦于摆脱不了红袍男子,无法相救,他与红袍男子已成比拚内力的局面,正到了最紧要关头。  红袍男子赫然是一位天武者,内功修为深厚,怕已到了天武巅峰,浑厚绵长,虽然武天骄功力已达皇武之境,但毕竟只是晋级不久,功力尚未能融会贯通,活学运用,怎及对方数十年的浸淫,故此一点都占不到便宜,悬空火焰反而向自己逼近了两寸,热力越发逼人,熏得他脸颊泛红,这时要是收手,一个不好就有烈火焚身之危。  武天骄与红袍男子的拚斗,卧室中的青衣人毫不理会,置若未闻,对邀玉夫人嘿嘿笑道:“师姐,只要你答应作我的女人,我保你和你女儿的性命,你意下如何?嘿嘿,你似乎也没什么选择的余地了。”  “木灵子,你做梦呢!想我做你的女人,下辈子吧!”邀玉夫人斩钉截铁,无丝毫转圈余地。  青衣人木灵子冷笑一声,手中灰藤枝轻轻点了下小女孩的胸口,冷声道:“哼哼,你倒想死了干净,难道你就不管宝贝女儿了不成?你要死了,我会怎么处置你女儿,你就自己想吧!哈哈给!……”  “娇娇…不要!“邀玉夫人倒抽一口冷气,见他藤杖轻点,芳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他只要稍稍用一点力,女儿就没命了,邀玉夫人不由露出乞求的神色。  木灵子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嘿嘿怪笑道:“师姐,从我入门的第一天见到你,就发誓一定要得到你、今天终于要如愿以偿了,哈哈哈哈…”他放声哈哈狂笑,目光放肆地对邀玉夫人浮凸有致的香躯尽情扫视、嘴巴里咂巴咂巴的,垂涎欲滴,旋即目光一转,打量几眼的小女孩,浮现出一个猥亵邪笑,怪笑道:“师姐,你女儿跟你还长的真是像啊,继承了你的美貌,要是再养个十几年,又是一个活生生的你,那时,嘿嘿,嘿嘿嘿…”  邀玉夫人满面晕红,气得娇躯止不住的颤抖,急遽起伏,不住口的骂着“下流”,“无耻”“淫贼”,而木灵子越骂他越开心,乐不可支。  木灵子蓦地笑容一敛,喝道:“我苦等这一天已经几十年了,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你现在给我脱衣服,脱!”  邀玉夫人惊道:“什么!在这里脱?”房间里除木灵子之外,外间还有一个大男人,一个小男人,邀玉夫人高高在上,说不上贞洁自爱,却也不是淫娃荡妇,让她当众脱衣服,还不如直接一刀杀了她。  木灵子满脸的怪笑,笑道:“火老四是我的好兄弟。一惯对你也仰慕已久了,虽然没我仰慕,你让他看一看也好。就当是安慰他的相思之苦。至于那小子,就便宜他好了。反正我一刻都等不得了,嘿嘿!”  他越说越不像话,邀玉夫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还不开始脱!”木灵子手中青藤杖微微抬起,眼看就要落下。  “不要…我…我脱……我脱便是。”邀玉夫人急声道,手中长剑当啷坠地,玉臂轻舒,缓缓开始解衣带脱衣,当众宽衣解带地强烈羞辱感,使她玉指不住颤抖,脱衣过程不甚顺利。  木灵子也不催促,目不转晴的盯着她看,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邀玉夫人目光流转,一边脱衣服,一边道:“你适才说要把娇娇当女儿,倘若我从了你,你能放过她吗?”  木灵子听她口气软化,喜不自胜,点头道:“那是自然,你当了我的女人,你女儿自然也是我女儿了,我当然会好好待她。嗯,不过这就要看你侍候得我舒不舒服了。”心里想的却是先把她弄上手再说,至于她的女儿,还怕一个小女娃飞了不成!  邀玉夫人微微点头,轻叹了口气,道:“我母女俩无依无靠,以后日子也不知该怎么过,你若是对我真心的,我母女俩就依靠你了。”语气进一步软化。  木灵子简直乐翻了心,终于使这风华绝代地美妇屈服了,想到即将彻底得到她,美得直如飘上云端,忙道:“你放心,你尽管放心!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我保你们母女吃香的喝辣的!”狂喜之下,青藤杖离开了小女孩的身子一些,也没发觉。  邀玉夫人举手投足之间美不胜收,柳腰轻拂,长发荡漾,红着脸缓缓脱下橙色外衣,空气当中,肌肤粉嫩,吹弹得破,泛动着的光泽。  “能看到当年的金衣仙子脱衣,嘿嘿……那才叫赏心悦目。”木灵子目不转晴,色授魂与,拚命咽口水,嘴巴里喃喃念叼着。  邀玉夫人满面羞红欲滴、银牙咬碎,毅然伸手去脱中衣,稍稍掀开处,霎时春光乍现,里面是颠倒众生地诱人胴体,贴身丝质的小内衣若隐若现,一对颤巍巍的玉兔呼之欲出…  木灵子看得目瞪口呆、想了十几年的美人在眼前宽衣解带,简直快乐疯了,血脉喷张,口干舌躁,见她中衣脱到一半又羞得想盖上,喉中干吼一声,的小女孩也顾不得了,快步冲上前去,想伸手进她衣内探索一番…  木灵子目光瞥见邀玉夫人身上金属光芒一闪,他正处在焚身的要命关口,反应难免比寻常慢了半拍,刚想后退,话觉胸口一阵剧痛、一柄七首直透胸膛,鲜血顺着血槽狂涌而出。  七首柄握在邀玉夫人白嫩无比的纤手中,这一刀直没入柄,要害受此重创,他决计话不了了。  “你没想到吧!早几日听闻天神宫的人出现来到京城,我便在衣服里藏了这把匕首,原本是为免被你们擒拿后受百般族辱,必要时自尽用地,不料却用来对付你,淫贼你也该瞑目了。”  邀玉夫人清澈自若的声音回荡在木灵子耳边,他喉头喀喀两声,想说什么却没能说出来,身体缓缓软倒,仰面躺在地上,气息全无,胸口插着一柄染满鲜血的匕首。  邀玉夫人武功虽高,却未必强得过他,要不是他自己熏心,真要凭真功夫较量,鹿死谁手,尚未可知,谁知被邀玉夫人一匕首刺死。  邀玉夫人抓起自己的橙色外衣,胡乱披在身上,拣回长剑,出了卧室,娇叱一声,人剑合一冲向红袍男子。她没认出武天骄,见他敌住红袍男子,那显然是是友非敌。  红袍男子与武天骄僵持了老半晌,虽略占上风,却始终收给他不下,没想到这少年年纪轻轻,内功竟如此了得。  红袍男子见木灵子被邀玉夫人刺倒,正自惊骇,随后邀玉夫人全力攻来,更是大惊失色,此时与武天骄比拚内力的紧要关头,万万不可能再应付一个邀玉夫人那样的高手。他不敢恋战,当机立断,哼!吐气开声,猛劈一掌,将火焰尽量往武天骄那边推了一些,然后抽身闪开,掉头便朝房外跑去。  火焰失了制衡,“呼”的一声自红袍男子身侧飞过,击中他原本站立处身后的一张圆桌,瞬间烧成了灰烬。  红袍男子冲出房门,武天骄遇此高手,正在兴头上,欲拚个高下,转身便追了出去,两人身法皆快,眨眼间便不见踪影。邀玉夫人夫人原本也想追出去,念及宝贝女儿还在,只得停住脚步,转身走到床前,放下长剑伸手去抱女儿。  “娇娇,醒醒!醒醒……”她不停地呼唤,同时去解女儿被点的穴道,换了十来种手法,终究不起作用,女儿依旧沉睡未醒。  正当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忽然,身后响起一个阴森森地声音,“我点的穴道,别人想解开难如登天天,要不要我帮你?”  “啊!”邀玉夫人听出竟是已死地木灵子的声音,只觉浑身寒毛根根倒竖,想要转身,肋下一麻,娇躯僵硬再也动弹不得,已被身后人点中了穴道。  身后人徐徐转到她面前,又高又瘦、一袭青衣,却不是木灵子是谁?  他此刻面容扭曲,眼闪寒光,手中拿着邀玉夫人的刺他的那柄匕首,胸口伤口血液兀自渗出不绝,滴滴答答的,他恍若未觉,抬头仰面朝天,双目微闭,嘴巴大张,一次按着一次进行深呼吸。  “鬼!你是鬼!”邀玉夫人毛骨惊然道,不敢相信有人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话得了。  更令她难以置信的事发生了,随着木灵子一次次的深呼吸,胸前伤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自行愈合……  半晌之后,鲜血不再流出,伤口完全愈合,原伤处只剩下个淡淡的伤痕,不细看看不出来。  木灵子睁菲眼睛,嘿嘿狞笑道:“我的青木神功已修至上乘境界,不论多重的伤,都能自动复原,哈哈哈哈……”言罢、一把将邀玉夫人推倒在。  邀玉夫人大骇,惊呼道:“你你……你想做什么?你别碰我……”  木灵子嘿嘿淫笑,有意不点邀玉夫人哑穴,等会把她娇躯压在身下施暴的时候,让她美妙悦耳的声音尽情婉转呻吟,那才叫一个销魂。  他将邀玉夫人的女儿移到床内内侧,道:“金如玉,你当年拒绝我的时候,可曾想到今日?我苦苦想了你三十年,今日要连本带利一并讨回!嘿嘿,没想到你还生了一个女儿,我也一并收了,就当你对我的补偿好了,等她长大了,也是我的,老天爷对我不薄!哈哈哈哈……”仰天狂笑不已,如入魔狂。  “!你这个!你不要…娇娇还是个孩子…”一惯坚强的邀玉夫人也是惊惶失措,此时此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木灵子瞟了瞟熟睡中的小娇娇,淫笑道:“你要是待候得我舒服,嘿嘿,我一高兴,也许会放了你女儿了。”  “你无耻!你不是人……”躺在床上的邀玉夫人破口大骂。  木灵子狂性大发,狠狠撕下邀玉夫人匆忙披在身上的外衣,“噗噗”声里,中衣也被撕得粉碎,只剩了一袭抹胸,勉强包裹着凹凸起浮的傲人胴体,胸前一对玉女峰将抹胸高高支起,几欲破衣而出。  邀玉夫人脑子里“轰”的一声,成为一片空白。羞愤欲绝,猛觉酥胸一凉,最后的抹胸也离体而去……  此时,床上的邀玉夫人只剩了下体一件内裤,大半冰肌玉肤暴露于恶徒眼底。木灵子狂升,口中干吼连连,有如野兽,心目中最高贵地女神在面前敞开玉体,等待自己任意采摘。他快要乐疯了,伸出手去扯她身上最后的碍眼物…  便在此时,房门口人影一闪,一道飘乎迅捷地身影掠进房内,起伏之际点尘不惊,床前欲火焚身的木灵子竟半点没有觉察。  来人飞身扑向木灵子,清声朗朗道:“淫贼,吃老子一掌!  木灵子被人从云端中拉回现实,应变难免市些迟钝,感到身后劲风飕响。还未有闪避地念头,便已中掌。“嚷”的一声闷响。劲力雄浑的一掌击中他背部,他身躯剧震,喷出一口鲜血,五脏六腑似乎震离了位,护身真力几欲被震散,己受了沉重的内伤。  木灵子终归是成名多年的高手,中掌之后随手拿起竖在床边地青藤杖,借掌击之势斜冲两步,半空中已转过身来,面朝来人。  来者正是武天骄,他追了红袍男子一会,没想到红袍男子跳入了印月湖中,遁水走了,心中挂念邀玉夫人,便返了回来,惊见本该已死的木灵子在轻薄邀玉夫人,他震骇之下也不管此人为何死而又话,第一时间出手救援,使出大般若千重掌一举将木灵子重创。  武天骄见自己运足真力的一掌未能击毙对方,也是暗自心凛,对方武功修为之高至少是皇武二三层,没想到今天一下子碰上三大高手。  武天骄一击得手后,趁胜追击,顺手拔出邀玉夫人的宝剑狂风暴雨般攻向了木灵子,剑光飞舞,破啸惊风。  木灵子内伤沉重,经脉间多处闭塞,一身武功施展不出三四成,被对方杀得屡遇险境,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痛不欲生的邀玉夫人听得异动,睁开美眸,见白衣少年在千钧一发的关头救了白己,这一喜当真非同小可,清丽的眸子里泪光闪烁,大声道:“公子当心,此人身怀青木神功,不论身上受了多重的伤,他都能自动复原。方才我刺中他致命的一剑,他都没死、转眼之间就好了!”  邀玉夫人说话之时,武天骄正好“嗤”的一剑刺中他左臂,听了邀玉夫人地提醒,打斗之际凝目观察,果见他左臂剑孔伤口迅速收拢,若非亲眼所见,决计无法相信。  武天骄心念转处,冷笑道:“哦?这倒新鲜!”话音未落,绚烂的剑光婉蜒流转,自木灵子左肩闪过…”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迭起,鲜血狂喷,木灵子整条左臂被齐根卸了下来,叭地掉在她上,鲜血满地,五根手指头尚在微微地抽搐着。  “嘿!整条手臂没了,我看他还拿什么复原,有本事就再长出条手臂来!”武天骄笑道,手中不停,舞出剑花点点、渐渐将敌人逼到墙角。  木灵子突然间暴喝一声,手中青藤杖扔向武天骄,趁武天骄回剑将其封开的空隙,全力拔身跃起,“砰“地一声悍然捶破小楼屋顶,转眼逃得不见踪影。  “这人逃命的本事倒也了得。”武天骄恨恨地道,随手回剑入鞘,转身走向床前。  床上邀玉夫人见木灵子重伤逃遁,终于松了口气,对这少年公子感激得无以复加,缀泣道:“多谢公子相救,若非公子,我险些要给那妖人玷污了。公子大恩大德,本夫人不知何以为报!”  “我…”武天骄刚一张口,乍见风华绝代的邀玉夫人在床上玉体横陈、肌肤细嫩,凝若羊脂美玉,眩人眼目,熟透的胴体美不胜收,蜂腰翘臀,粉腿玉臂,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身姿火辣傲人,简直令人喷鼻血。  武天骄心头猛地一荡,饶是面前的胴体曾经尝过不知多少次,此时也看得失神,一时忘了说话。  邀玉夫人见他直勾勾望着自己的身体,方才猛然惊觉自己大体,立时大羞,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害臊得连雪白的肌肤上都布满片片徘红,惊呼道:“你……不要……不要看…”已然羞不可抑,先闭上了眼睛。  第25章、解穴  邀玉夫人见他直勾勾望着自己的身体,方才猛然惊觉自己大半裸体,立时大羞,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害臊得连雪白的肌肤上都布满片片徘红,惊呼道:“你……不要……不要看…”已然羞不可抑,先闭上了眼睛。  “玉姐!是我!我是小骄!”武天骄道。  小骄!邀玉夫人闻言娇躯浑然一震,忙睁开眼睛,注视着武天骄,又惊又喜,几乎不敢相信,激动地道:“你……你是小骄?小骄!真的是你吗?”  “可不就是我吗!”武天骄笑说道:“我先帮你解开穴道!”说话之间,已来到床前,只见邀玉夫人玉体横陈,两座饱满丰腴的圣女雪峰高立,无风自弹,颤巍巍迎风相对矗立,似有傲视众生之势,峰顶两枚嫣红的葡萄娇艳欲滴,直欲诱人把罪。  武天骄对面前这一具干娇百媚地诱人胴体,并不陌生,时隔三年,此时再见到,也不禁怦然心动,目眩神迷。  邀玉夫人惊悉眼前的白衣少年正是朝思暮想的小情郎,惊惧之心全去,代之而起的是难以言明的羞涩,满面潮红,紧紧闭上美睬,不敢看他、但虽然闭上了眼睛,却似乎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火辣辣的视线在身体上游移,心中一阵害羞,故作忸怩地道:“不要看!呜……不要看…”  妩媚艳丽的邀玉夫人此般娇羞姿态,更是娇媚无限,风情撩火。  “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好害燥的,我若不看,又怎么能解开你的穴道?”武天骄阴阳怪气、老气横秋地道,既然要解穴,欣赏起来就用不着客气了。  武天骄食中二指并指如干,顶住邀玉胸都要穴“中庭”,暗运龙象神功,渡过真气看能不能冲开她的穴道。不料木灵子的点穴手法很有独到之处,硬冲被封的穴道没有用处,反而弄得邀玉夫人穴道剧痛。  “木灵子所用的乃是我五行门的独门点穴手法,一般人是解不开的!”邀玉夫人娇羞地道,脸色晕红,明艳动人,尤其是呼吸间胸前起伏跌荡,惊心动魄,煞是诱人。  “看来没有其他办法了,只有推宫过血,呵呵…”武天骄吃吃地笑说,伸出两只魔手,老实不客气在邀玉夫人话色生香的胴体上推拿。  木灵子不止点了邀玉夫人的肋下穴道,还封住了她胸前三大要穴。武天骄给她四处推拿时,难免把她赤裸的娇躯模个遍。  “你别…别乱模!啊!不能碰那里,太羞耻了…”邀玉夫人娇嗲嗲的,也不知是害羞还是在引诱,一张粉脸红得无可再红,几乎能滴出水来。  “以前我可是没少摸,今儿怎么不让摸了?”武天骄笑道,手上捏、抓、揉、搓等各种动作不断,花样层出不穷。  过了一会儿,在武天骄暗含内力的推拿之下,邀玉夫人被封住的穴道相继解开,到此时,武天骄也早已摸遍了她美妙无比的胴体每一处,连内裤遮住的禁地也不放过,在给她推宫过血解穴时,暗中练了个坏,悄悄用上了天鼎神功的挑情技巧,挑逗得这绝色美妇娇喘吁吁,春情萌动,娇躯不安地扭动。  看到邀玉夫人这等风情万种的模样,武天骄心猿意马,若非确有要事,真想就此大干一场,重温旧梦。  邀玉夫人穴道解开,脸上红潮稍退,看到床内的女儿,神智一清,忙拣起床下衣物飞快穿上,嗔了武天骄一眼,道:“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来探望我们母女,你要是再不来,这辈子怕也见不到我们母女了!”  母女?武天骄下意识地瞧了沉睡的小女孩一眼,讶异地道:“你什么时候有了个女儿?以前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  他不问这话还好,一问这话,邀玉夫人立时羞得无地自容,瞪视着他娇嗔道:“都怪你!还不是你,她可是你的女儿!”  “我的女儿!”武天骄张大了嘴巴,惊得下巴都要掉了,张口结舌,目瞪口呆,神情说不出的错愕。  看到武天骄吃惊的表情,邀玉夫人气不打一处来,玉手一伸,揪住了他耳朵,拧成一团,大发娇嗔:“你是不是想不认帐?是你搞大了我的肚子,害得我躲着不敢见人,你倒好,一走了之,现在才死回来!”  “哎呀哎呀……疼啊……”武天骄感到耳朵要被扯掉了,痛的呲牙咧嘴,眼泪都差点出来了,求饶道:“饶命啊!玉姐!小弟没说不认帐了,你肚子大了,我可是一点都不知道啊!”  “现在知道了吧,那你认不认帐?认不认这个女儿?”邀玉夫人不依不饶地说,手上揪着他耳朵不放。  “认!我认!你们母女我都认了,我全认了还不行吗!”武天骄急切地道。  “这还差不多!”邀玉夫人转嗔为喜,这才饶过了他,松开了他耳朵。武天骄却是打蛇随棍上,顺势搂住了她,说出了他常哄女人的话:“玉姐!小弟想死你了!”  邀玉夫人却不领情,推开了他,下了床榻,哼声道:“口是心非,你那么想我,回来京城这么多天了,为什么到现在才来?你身边有那么多女人,又做了驸马爷,风流快活,又怎会把我这个风尘女子放在心上!”  “小弟再多女人,也不能少了玉姐你啊!被陛下招为驸马,小弟也是没有办法,迫不得已,京城处处杀机,小弟可是步履维艰,如履薄冰啊!”武天骄由衷地道。  邀玉夫人不置可否,抱起了床上的女儿,道:“三年前,你突然失踪,经过多方打听,我才知道你是被楚白衣带走了,后来我发现,我怀了你的骨肉,她是我们的女儿,我给她取名念娇,小名娇娇!”  “念娇!”武天骄望着她怀中的女儿,心中一阵感动,伸出双臂,道:“让我抱抱女儿吧!”  邀玉夫人将小念娇放入他怀中,道:“听说你回到京城,妾身很是高兴,恨不得立刻见到你,只是考虑到你处境困难,妾身的身份……所以一直强忍着没有见你,小骄!你今天要是再不来,妾身就真的没法活了!”说着,红了眼眶,悄然欲泣。  武天骄见状忙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搂着邀玉夫人柔腰,好生安慰了一番,想起先前那三个武功高绝的神秘男女,心中凛然,问道:“玉姐!那三个家伙是什么人?好生了得!”  “那青衣人叫木灵子,红衣人叫火云子,蓝衣妇人叫水柔然,他们和我都是系出同门,同一个师父,我们是师兄妹!”邀玉夫人黯然道。  “什么?”武天骄大惊,皱眉道:“既然你们是师兄妹,那他们为什么要害你?”  “同门不同心,小骄,姐姐一直没有告诉你我的身份,是怕你知道的太多,对你不利,现在想不告诉你都不行了!”邀玉夫人蹙眉道:“我的真名叫金如玉,三十年前,在武林中也是颇有名气,绰号金衣仙子,我和那木灵子、水柔然、火云子以及土行龙均是西疆五行门五行神君座下的弟子,我们师兄妹五人号称五行绝魂,你听我们的名字,就知道我们是以五行命名的!”  武天骄微微颔首,道:“这个小弟猜出来了,玉姐你是五行之首,金,排行老大!”  邀玉夫人嗯的一声,道:“我是五行神君从小收养的孤儿,入门最早,因此成为了五行门的大师姐,五行神君分别传授我们师兄妹金、木、水、火、土五行神功……”  武天骄听她不称五行神君师父,直称名号,大为惊异,禁不住问道:“玉姐!你为什么不叫他师父?”  邀玉夫人闻言娇躯一颤,脸色一阵的煞白,眼中掠过了一抹的痛恨之色,咬牙切齿地道:“他不是我师父,他是我的大仇人,我的父母全是他杀死的!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岂能叫他师父!”  武天骄愕然,一时无语。  邀玉夫人继续道:“五行神君杀了我父母,见我年岁小,什么都不知道,故此,才收养了我,骗我是孤儿,哼!他收养我,传我武功,也是完全没有安好心,不过是将我培养成杀人工具罢了,后来我长大成人,也确实为他杀了不少人!这老贼没有想到,我会在他的密室中,找到我父母的遗物,得知自己的身世。”  “你报仇了?”武天骄凛然道。  邀玉夫人微微点头,凛然道:“为了报仇,妾身牺牲了不少,但终于还是杀了那老贼,得报大仇!”  武天骄见她说的轻描淡写,却也知道她报仇的过程一定很坎坷,也就不再追问,以免触及她的伤痛。  过了一会,邀玉夫人心情稍稍平静,拉着武天骄在床榻上坐了下来,抱过了女儿小念娇,放到床上盖好了被子,道:“娇娇被木灵子点了睡穴,我不会青木神功,不能给娇娇解穴,只能让娇娇自然醒来,我们师兄妹所学的五行神功心法各异,彼此相生相克,却又自成一系,各自修炼的心法除了五行神君,只有自己清楚,所点的穴道也只有自己的独门心法才能解开,再不……就像你刚才对我那样?”说着,脸色微微羞红,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想起刚才的香艳情景,武天骄心头一阵火热,但这时候可不是的时候,忽地站了起来,道:“玉姐!我……我想请你帮帮我救一个人?”  “救人?”邀玉夫人微微一怔,问道:“什么人?”  武天骄脸色微微一红,道:“是……铁玉瑚,她跑去晋阳王府闹事,结果给那百里飞雪擒住了,你也知道,我和那百里飞雪……我不想面对她,也不想见到她!”  “你来找我,就是想我帮你救你的情人?”邀玉夫人大为不悦,心头酸溜溜的,满是醋意,哼了一声,板起了脸,道:“原来你一直都没有把我放在心上,枉我那么想念你,还给女儿取名念娇,念娇念娇念的就是你的骄,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武天骄暗暗叫苦,连忙搂着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嬉皮笑脸地道:“不是的啦!玉姐!正因为小弟把你放在心上才会来找你,如果不把你放在心上,小弟又怎会单单来找你,而不去找别人呢?你不要生气啦,小弟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啦!说起来我们都老夫老妻的了,你犯得着为那个铁玉瑚吃醋,那铁玉瑚不过是个小丫头片子,哪能跟你比啊!你又美貌,又高贵,京城中人,谁不知晓!”  这话把邀玉夫人逗乐了,捏了他一下鼻子,嗔道:“你呀你呀!你就会哄女人开心,看在你今天救我们母女的份上,还算来得及时,本夫人大人大量,就不跟你斤斤计较了,就依你,走一趟晋阳王府,把那铁玉瑚要来,相信你父王会给我这个面子!”  “这才是我的好玉姐!”武天骄喜笑颜开,顿了一顿,又道:“玉姐!你干脆好人做到底,小弟还有两个侍女,她们如今都住在客栈,就让她们和铁玉瑚住到你的沉月洲来,你看如何?”  “你还真是得寸进尺!”邀玉夫人娇嗔道:“是不是让那个董天凤也一起来啊?”  啊!武天骄一怔,苦笑道:“玉姐你都知道了?”  邀玉夫人嗯了一声,道:“知道什么?知道你风流成性,拈花惹草,你的本事不小啊!居然勾引的那董天凤舍弃了萧国梁,对你倾心,还有那萧家姐妹,哼!我可得提醒你,女人太多了,不是什么好事,小心桃花劫,你可知道,在我天上人间,还有一大批的豪门贵妇对你念念不忘,等着你安慰她们呢!”  “这个玉姐不用担心,再多的女人小弟也应付的过来!”武天骄嘻嘻笑道:“小弟今非昔比,身怀御女功法,夜御百女也不成问题。”  “你就吹吧!”邀玉夫人白眼道:“你现在是驸马爷,再拈花惹草,小心檀香公主吃醋,告到皇帝那儿砍了你脑袋!”  听到她提及檀香公主,武天骄顿时想起了武德公主和端阳公主,心头一动,迟疑了一会,道:“玉姐,你可知道端阳公主?”  “端阳公主!”邀玉夫人微微一怔,颔首道:“当然知道,你怎么提起她来了?是不是你招惹人家了?我可得提醒你,这个端阳公主可是个变态的,只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你要是招惹她,准没好果子吃!”  “是没好果子吃!”武天骄恨声道:“小弟差点死在她手上,幸好我命大,命不该绝!从地牢中逃了出来!”  邀玉夫人闻言恍然大悟,怪异地注视着他道:“原来两天前从武德公主府里逃出来,在大街上裸奔的男子真的是你!起初我还有所怀疑,你倒真是有胆啊!居然敢去惹端阳公主那个女色魔!”  武天骄脸皮再厚,也不禁微微泛红,被人逼得光天化日之下,大街上裸奔,简直是耻辱!哼声道:“可惜让那个女人死的太便宜了,不然,我非剥了她的皮不可!”  “什么?”邀玉夫人一愣,道:“谁死的太便宜了?你是说端阳公主?”  武天骄点头道:“我逃出来的时候,杀了她!玉姐你不知道吗?”  “谁说她死了!端阳公主至今还活的好好的!”邀玉夫人没好气道:“她只是受了点伤,原来是你打伤了她!幸好你没杀了她,不然,官府通缉你的布告早贴出来了!”  第26章、许二娘  “谁说她死了!端阳公主至今还活的好好的!”邀玉夫人没好气道:“她只是受了点伤,原来是你打伤了她!幸好你没杀了她,不然,官府通缉你的布告早贴出来了!”  “原来那恶毒的女人没死!”武天骄腾地站了起来,一蹦多高,吼叫道:“老子一直觉得太便宜她了,她没死那可是太好了,老子正要找她报仇,我会让她生不如死,让她知道我武天骄不是好惹的!”  邀玉夫人被他吓了一跳,只见他面目狰狞,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眼中露出骇人的凶光,犹如一头择人而噬的魔兽,不禁心中凛然,料想他在端阳公主手里一定吃了大亏,恨之入骨,当下叹了一口气,蹙眉道:“我不知道你受了什么苦,可那端阳公主毕竟是皇家公主,你要找她报仇,可得考虑到后果,杀了她,在神鹰帝国你将无容身立足之地!”  “报仇不一定要杀了她,对付她,我手段的多得是!”武天骄哼声道,沉吟了一会,又说:“她恨我抢了她的相好,老子到现在还稀哩糊涂的,不知道她的相好是哪位?玉姐,你知道她的相好吗?”  邀玉夫人微微点头,道:“她的相好可是很多,在京城之中,与她有过暧昧的贵妇人不少,但大多她都不会放在心上,如果我猜想得不错的话,她说你抢了她的相好,那一定是华玉夫人!”  “华玉夫人!”武天骄一惊,愕然道:“华玉夫人也好那东东?”  “那倒不至于!”邀玉夫人淡然道:“华玉夫人早年守寡,独守空闺,难免不空虚寂寞,端阳公主趁虚而入,搭上了华玉夫人。华玉夫人在没有认识你之前,与端阳公主时有假凤虚凰,可在认识你之后,便与端阳公主少有来往,彼此几乎断了关系!端阳公主对华玉夫人情有独钟,在得知你和华玉夫人的关系之后,自是对你恨之入骨,明白了吗?”  武天骄愕然,脑中浮现出华玉夫人在家门口与锦衣青年拥抱的情景,脱口叫道:“不对呀!我亲眼瞧见华玉夫人和一位年轻男子很是……很是……”  “很是亲热是不!”邀玉夫人白眼道:“你瞧清楚那年轻男子没有?如果我猜得不错,那年轻男子便是端阳公主所扮,端阳公主素来喜欢女扮男装,以男人的身份出现在外!”  听她如此一说,武天骄依稀觉得那锦衣青年与端阳公主很相似,除了装束不一样,不论身高还是体形几乎一样,不禁恍然大悟,道:“原来……那人是端阳公主!”  邀玉夫人淡然道:“端阳公主从来不当自己是女人,自认不输给男人,争强好胜,认为男人能做到的事她也能做到,她喜欢的女人,自是不容他人染指,不仅是华玉夫人,她对镇国夫人云姬也是有所企图,你不但得到了华玉夫人,也得到了镇国夫人,这令端阳公主大受打击,你回到京城,她自然要报复你了,你落在她手里能逃出来,实属幸运,以后遇上端阳公主,千万要小心谨慎,别让她阉了你!”  哼哼!武天骄冷笑道:“上次是本公子大意,不小心中了她们的陷阱,她们要想再抓住我,就没那么容易了!”说着,四下望了望,道:“玉姐!绿芙呢?怎么不见绿芙?”  “走了!”邀玉夫人淡淡地道:“绿芙去了孔雀王朝,自立门户去了。”  说话之际,外面的院落中响起了一片喧闹的声音,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一名红衣女子一阵风似的冲进了小楼,惶急地叫喊道:“夫人……”  当她冲进卧室,看到邀玉夫人安然无恙,松了一口气,转首看到邀玉夫人房中多了一位白衣少年,不由一愣,武天骄也正在瞧她,双方打个照面之下,都愣了一愣,均为对方的容貌感到惊艳。  冲进来的女子身着大红绸缎,生的美妍艳丽,唇若涂朱,媚眼横视,衣衫抹胸甚低,露出胸前一片白生生的雪白肌肤,紧身罗衣衬托出纤腰丰臀,身材美极,撩人遐思,望之不过三十许年华,风韵如火,就像一个熟透的大红苹果,道不尽的风情万种,冶艳娇媚。真是一位妖艳妩媚的惹火尤物。  看到红衣女子进来,邀玉夫人站了起来,指着红衣女子对武天骄道:“她是我新任的天上人间大总管许二娘”又对红衣女子道:“这位是武三公子!”  听到“武三公子”四字,许二娘恍然大悟,讶异地打量了武天骄两眼,微微一躬身,道:“奴家见过三公子!”嗓音嗲而又腻,荡人心神。  武天骄忙还了一礼,瞅向邀玉夫人道:“玉姐!那……小弟先告辞了,改日再来看你!”  邀玉夫人也知留他不得,微微点头,道:“我送送你!”对许二娘道:“你留下照看小姐!”  “是!”许二娘答应了一声,目光却不时瞟向武天骄,又瞅瞅邀玉夫人,脸上甚是怪异。  武天骄和邀玉夫人出了小楼,边走边谈,不多时,两人已到了九曲栏桥上。两人停了下来,邀玉夫人拉着武天骄的手,凝视了他一阵,深情地道:“小骄!虽然我不知道你这三年来去了哪里,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我看得出来,你今非昔比,一身武功出神入化,已臻皇武境界,在你这个年龄,能将武功练到皇武之境的,可说世间罕有,但我得提醒你,京城之地,藏龙卧虎,隐藏的高手不知凡几,凡事万不可锋芒太露,能忍则忍,不能忍则避重就轻,万事小心,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小弟明白!”武天骄颔首道:“玉姐!你也要小心,我担心那木灵子他们会再来对你不利!”  邀玉夫人微笑道:“妾身会小心的,你先行一步,妾身回去换身衣服后,便去晋阳王府,把铁玉瑚接来。”  “那就有劳玉姐了!”武天骄笑道,将邀玉夫人拥抱入怀,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在她耳边低声道:“玉姐!有空我一定来找你,到时你可得扫榻以待啊!”  邀玉夫人闻言脸色一阵羞红,禁不住啐了一口,却也是怦然心动,两人温存了好一会才分开,武天骄依依不舍地离去。  不知不觉,已是黄昏时分。离开沉月洲岛,武天骄心中稍稍松驰了一点,本来他以为端阳公主已死,心中多少有点不安,担心官府通缉,但从邀玉夫人口中得知端阳公主没死,也未见官府颁布通缉令,那就无所顾忌了,晋阳王府,我武天骄又回来了。  武天骄心情多少有点激动,一路盘算着怎么对府武天虎,脚步飞快,不多时,已然来到了晋阳王府。  府门的护卫见到武天骄,多少有点感到意外,卫队长王横迎上道:“三公子,您到哪里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武天骄撩了他一眼,嘴角噙着一丝冷笑,道:“本公子去哪里了,你会不知道吗?”  王横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微笑道:“三公子,属下不知您去了何处!”  武天骄冷哼一声,道:“不知为不知,知之为知之,知不知道,你心里有数,武天虎呢?他在哪里?”  王横听他直言不讳地直呼二公子的名字,脸色一变,道:“二公子和王爷正在大厅……”  未待王横话说完,武天骄便已冲进了大门,去的飞快。王横呆呆望着武天骄的背影,眉头紧皱,自言自语:“乱了!武家要乱了……”他敏锐地感觉到,武天骄身上充满着杀气,眼中透着杀机。  武天骄疾步冲向大厅,尚未到大厅门口,一名护卫拦住了他,道:“三公子!王爷和二公子……”  “滚开!”武天骄怒喝一声,舌炸春雷,宛如天空打了一个霹雳,右手一掌,直将那护卫打飞了出去,盛怒之下,出手毫不留情。  那护卫腾云驾雾一般,越过了台阶,飞过民门槛,直向大厅里飞去,去势极快。  大厅里,武无敌正怒发冲冠,对着坐在左侧座上的不肖子武天虎破口大骂,猛然间听到厅外一声大喝,接着一个人飞了进来,朝着他撞来,来势甚是凶猛。  武无敌反应飞快,也来不及看清飞进来的是什么人,当即不加思索地一掌拍了过去,击向了来人。他掌力雄厚,劲道十足,但闻喀嚓之声不绝,可怜那护卫受了武天骄一掌,此时再受了武无敌一掌,顿时浑身骨骼寸寸断裂,五脏六腑俱碎,跌落地上,瘫软成一团,不活了。  武无敌一掌击落护卫,感到一股极其强劲的力道汹涌而来,浑身一震,脚下略微地退了一步,不由惊咦了一声。此时,武天骄冲进了大厅,面目狰狞,凶神恶煞一般,杀气腾腾,一眼瞅见大厅中在座的武天虎,杀机盈然,隔着五丈,劈空一掌击向了他,所使的赫然是武家的大般若千重掌,一道赤金色的劲气应掌而出,涌向了武天虎。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武天骄对武天虎已是忍无可忍,这一掌用上了十成真力,意欲一举击毙武天虎。  武天虎没有想到武天骄敢当着武无敌的面对他下杀手,心中大惊,想要接战已是不及,危急中,急中生智,一个侧身滚倒了地上,懒驴打滚,险之又极地避过了一掌。  武天骄蕴含真力的一掌落空,砰——掌力未打中武天虎,直将坐椅和茶几震碎,木屑纷飞,飞舞呼啸。  武无敌衣袖一拂,直将近身的木屑扫落,勃然大怒,瞪着武天骄怒喝道:“孽子!你要干什么?”  武天骄红了眼,一击不中,又是一掌击向了地上武天虎,回应道:“杀人!”  这一掌武天虎再难躲过,但武无敌动作迅速,跨前两步,到了武天虎身边,右手衣袖一拂,拂出了一股无形的劲力撞向了武天骄的掌力,两股劲道相撞,轰——劲气激荡,一道强劲的气流冲天而上,直将大厅的屋顶冲开了一道天窗,碎片瓦砾哗哗下落……  武无敌这一拂使上了五成功力,无形中用上十重的龙象神功,其劲道威势非同小可,即是武天骄功力已达皇武之境,也是抵挡不住,只觉一股汹涌的力道涌来,浑身巨震,脚下站立不稳,踉踉跄跄地连退了十数步,一直退到了大厅门口才站稳了下来,上身摇晃,胸口气血翻腾,一口鲜血几欲夺口而出,心中大骇,天下第一高手果然厉害。  武无敌一拂震退武天骄,却也感到手上一震,上身微微一晃,不禁心中凛然,盯着武天骄目露寒光,瞳孔急遽地收敛,喝道:“好小子!你从哪偷学了大般若千重掌和龙象神功?”  “从哪学的,没必要要告诉你?”武天骄冷声道:“你不当我是儿子,管我什么?”  武天虎翻身从地上爬了起来,死里逃生,惊出了一身冷汗,却也大怒,暴喝道:“小野种!敢杀我!”喝声中,使出了移形换影身法,身影一晃,便已欺进武天骄身前,右手五指如钩,形如鹰爪,直向武天骄当头抓下,使上了武家的擒龙手,一抓之下,快疾如电,激起一阵嘶嘶的破空之风!  作为武无敌的儿子,武天虎的武功自是不会差到哪里去,他今年三十八岁,功力修为已达天武九层之境,称得上是同辈中的佼佼者,但比起如今的武天骄来,却是相去甚远。  看到武天虎使出擒龙手,武天骄一声冷笑,使出移形换影身法闪开,左手一探,也使上了擒龙手,两人擒龙手对擒龙手,移形换影对移形换影,在大厅中交上了手,身影旋舞,翻飞腾挪,倏分倏合,人影交错。  论功力,武天骄在武天虎之上,但武天虎深得武无敌的真传,招式之精妙,变化之精奇,远在武天骄之上,武天骄以擒龙手应对擒龙手,移形换影对移形换影,显然是吃了大亏,他的擒龙手和移形换影身法不过是从武家典籍上学来的,又怎及得上武无敌对武天虎的言传身教,交手不到二十招,便已被武天虎抓中了两下,左手的衣袖被抓破,背上衣服也被抓去了一片,露出了娇白的肌肤,上面抓出了五道血痕,怵目惊心。  武天骄见势不妙,身法一变,使上了风舞九天身法,身影飘忽,手上化爪为掌,展开了天罡掌法,如此一来,形势立变,武天骄从扳回了劣势,渐渐占据了上风。  两小辈在交手,武无敌自然是不便插手,目光在武天虎和武天骄身上打转,对武天骄显露出来的武功暗自惊心,心中迷惑不解:“当初我明明摸过此子的骨骼,发觉他不是练武之材,何以三年之中,他的武功修为竟到了如此地步?”目光不经意间触及到了武天骄裸…露出来的后背,倏地愣住了。  “住手!”武无敌忽地喝道,身影一晃,便已穿到了两儿子的交手的中心,左右双袖一拂,拂出两道袖风,直将武天骄和武天虎逼退了开去,叫道:“都给我住手!”  “父王!您不用拦着,让我杀了这个小野种!”武天虎叫嚣道。  “我是野种,那你是什么?狗种,狗生的!”武天骄怒骂道,毫不客气,针锋相对。  “住嘴!都不要说了!”武无敌怒喝道,脸色铁青,猛地回身,反手一掌,啪!给了武天虎一个耳光,喝道:“他是你弟弟!不是什么野种,你这个做哥哥的,怎么可以那样骂弟弟,什么事就不能让着弟弟一点?”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在武天虎脸上,打得武天虎一愣一愣的,捂着脸颊惊诧万分,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突然打他?就连武天骄也愣住了,一头雾水,这父子俩演得是什么戏?唱得是哪一出啊?  武无敌狠狠给了武天虎一耳光后,面转向武天骄,神色缓和,脸上露出了一丝的温柔之色,道:“孩子!这两天你到哪去了?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武天骄被武无敌突然展现出的温柔弄得有点措手不及,心中更是警惕,后退了两步,冷声道:“武无敌,你少在此假惺惺的故作好人,我这两天去了哪里相信你比谁清楚?看到我回来是不是感到很意外?你们父子想我死,没那么容易!”  武无敌眉头微微一皱,回身撩了武天虎一眼,脸色立时阴沉了下来,沉声道:“天虎!你是不是又对你‘弟弟’做什么坏事了?”  他将弟弟两字说的格外沉重,掷地有声,武天虎闻言心中一凛,道:“父王!你别听这小野……”“种”字尚未出口,倏地触见武无敌眼中射出了骇人的精光,慑人心魂,不禁心神大震,一时无语。  “畜生!”武无敌气得浑身发抖,暴喝一声,左手一扬,啪——又给了武天虎一个耳光,这一耳光比刚才那一耳光打得更重,打得武天虎滴溜溜地打了个旋转,脑袋嗡嗡作响,晕头转向,嘴角溢血,右半边脸颊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了起来,上面五道指痕又青又紫,触目惊心。  呃!这一刻,武天骄愣住了,本以为武无敌是在演戏,但看起来,武无敌是动了真火,对武天虎下了狠手。  好半晌,武天虎才缓了过来,迅速地飘退一丈,离武无敌远远的事,又惊又怒,指着武天骄对武无敌叫道:“你为了这个野种,居然打我?”  第27章、阴阳双修  好半晌,武天虎才缓了过来,迅速地飘退一丈,离武无敌远远的事,又惊又怒,指着武天骄对武无敌叫道:“你为了这个野种,居然打我?”  “打得就是你!”武无敌沉声道:“以前是我太容忍你、太纵容你了,以致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错,越来越不像话,心肠越来越歹毒,无法无天,为非作歹,暗害你大哥,现在又害你弟弟,你还有没有人性!”  “别提大哥!”武天虎吼叫道:“你眼里只有大哥,哪有我这个儿子,从小你就偏心,偏袒大哥,什么都向着大哥,大哥什么都比我好,什么都比我强,就连龙象神功,你也只传给他,不传给我!”  “你……”武无敌脸色铁青,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武天虎一时说不出话来。  武天骄看着这一对父子争吵,暗自冷笑,冷声道:“你们父子不用演戏了,武天虎,你屡次三番的对我下毒手,别以为本公子什么都不知道,今天警告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逼急了我,就是你老子护着你,本公子也能杀了你!”说着,一拂衣袖,转身出了大厅,扬长而去。  看着武天骄离去,武无敌眼中掠过了一丝的异色,脸色逐渐缓和了下来,望向武天虎,阴沉地道:“天虎,父王打你,也是为了你好,刚才若不打你,你让为父如何下得了台,以后不许你再动伤害他,不然,为父只有将你发配边疆!”  发配边疆!闻听此言,武天虎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眼中闪过了一抹的怨毒之色,沉默不语。  这时,门外人影闪现,卫队长王横匆匆地奔了进来,进入大厅,撇了一眼地上护卫的尸体,脸色微变,向武无敌躬身道:“王爷!邀玉夫人求见!”  “邀玉夫人!”武无敌一怔,脸上微微动容,疑惑地道:“她来见本王作甚?”  “这个属下不知,邀玉夫人并未说明!”王横恭敬地道。  武无敌沉吟了一会,道:“请她进来,叫人把尸体抬走!”  “是!”王横应承一声,转身出了大厅,很快便有两名护卫进入大厅,将那死去的护卫尸体抬了出去。  不大一会,只见一位盛装美妇人款款而来,她雍容华贵,凤目玉颜,仪态万千,体态丰盈却无累赘之感,望之就如三十许人。不是别人,赫然是天上人间的老板娘邀玉夫人,身后跟随着两位佩剑劲装少女。  邀玉夫人进入大厅,美目流转,四下略一扫视,只见整个大厅凌乱不堪,地上散落着不少的木屑碎片,再看一旁站立的武天虎,半边脸肿得馒头一般,可见刚才大厅里发生了什么。邀玉夫人也不多想,到了武无敌跟前,微微一躬,媚笑道:“奴家冒昧登门拜访,不请自来,尚请武王爷恕之!”  武无敌呵呵一笑,道:“夫人可是大贵人,平日请都请不来,今日能来敝府,本王荣幸之至,倒是敝府这般惨景,夫人见了莫要见笑的好!”  邀玉夫人格格而笑,道:“岂敢!岂敢!武王爷神功盖世,武力惊人,举手投足之间,真气外露,毁坏家物,那也是常事,倒是小女子胆小甚微,武王爷暂熄雷霆之火,莫要惊吓了奴家!”  武无敌为之莞尔,道:“夫人见笑了,夫人请坐!”  先前武天虎和武天骄的一番搏斗,厅中的座几毁坏了不少,好在尚有两张坐椅完好无损,邀玉夫人坐了下来,两名佩剑少女站立到了她身后左右,下人为邀玉夫人奉上了香茶。武天虎不好意思待在大厅中,却又不愿离去,想知道邀玉夫人为何来晋阳王府,当即避入了左侧的偏厅。  邀玉夫人和武无敌寒暄了几句,开门见山:“武王爷!奴家此番来贵府,是想请武王爷卖奴家一个人情!”  “能卖邀玉夫人一个人情,那可是相当不易!”武无敌面带微笑,平静地道:“夫人请说,只有本王能办到的,自当照办!”  “如此奴家在此先谢过武王爷了!”邀玉夫人坐着向武无敌行了一礼,顺手一理耳边的鬓发,姿势说不出优雅,道:“奴家是来向武王爷要一个人来的!”  “要人?”武无敌微微一惊,脑中念头疾转,恍然大悟,道:“夫人是要那铁玉瑚吗?”  “武王爷真是英明,一猜就中,奴家就是要那铁玉瑚来的!”邀玉夫人笑说。  武无敌神色微变,微笑道:“夫人倒是给本王出了个难题啊!不知那铁玉瑚是夫人的什么人?您要她干什么?”  格格……邀玉夫人一阵娇笑,笑得花枝乱颤,道:“奴家也是受人之托,武王爷是明白人,这个奴家就不用多说了,那铁玉瑚对王爷您又没什么用处,倒不如给奴家一个顺水人情,大家都好过,不然,事情若是传开了,闹得人尽皆知,满城风雨,那大家的面子都挂不住,是不是?王爷!”  武无敌脸色微微一沉,颔首道:“本王明白了,以前本王还有点不敢相信,现在相信了,嗯!看来那小子……还真有办法啊,能劳动夫人您的大驾!”  “奴家向来慧眼如炬,识人之明,武王爷,您可是有一个好儿子啊!”邀玉夫人笑吟吟地道。  武无敌哼的一声,冲厅外喊道:“来人!”  话音刚落,王横奔进了大厅,躬身道:“王爷有何吩咐?”  武无敌沉声道:“去!把铁玉瑚给放了!”  “是!”王横答应一声,转身奔出了大厅。  事情已经办成,邀玉夫人也不逗留,起身告辞,笑说:“承蒙武王爷盛情,今日之情奴家记下了,他日武王爷要是有何为难之处,用得着奴家的地方,奴家定当还武王爷一个人情!”  “夫人客气了,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本王定当来找夫人!”武无敌道。  武无敌起身相送,待得邀玉夫人出了大厅,不见了身影,回过身来,却见武天虎从偏厅里走了出来,脸色立时阴沉了下来,道:“邀玉夫人的话你听到了没有?”  武天虎哼了一声,道:“她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给她面子?”  “无知小儿,你知道什么,你知道邀玉夫人是什么人吗?”武无敌怒笑道。  “什么人?她不就是天上人间的老板娘,五行门的金罗刹吗?”武天虎不以为然地道。  “如果你这般认为,那就大错特错了!”武无敌深沉地道:“邀玉夫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她背后的势力,她若无势力支持,又岂能在京城立足!你给我记住了,武天骄和邀玉夫人关系非浅,你动了武天骄,就等于动了邀玉夫人,邀玉夫人要杀你,到时为父也保不了你!”  武天虎愕然,嗫嚅地道:“邀玉夫人到底是什么人?”  武天骄离开前院大厅,经过刚才的一阵发泄,满腔积压的怨气宣泄了不少,头脑也因此冷静了下来,暗暗惊心,武天虎的武功比他想像中更加厉害,若非因祸得福,功力大增,成为一名皇武者,自己还不一定是武天虎的敌手,看来自己在武功上要多下苦功才是。  此时,武天骄认识到自己的武功不足之处,尽管功力突飞猛进,突破到了皇武之境,功力深厚无比,但对武功招式的精妙之处尚未能领悟贯通,这需要刻下苦功苦练。  武天骄迳自来到了一座凉亭之中,静坐着沉思冥想,脑中回想着与武天虎交手的情景,想到精奥之处,便在凉亭中练了起来,不知不觉中已是深夜,这才想起前往重华殿,思及武凌霜:“几天没有回来,不知道凌霜姐姐她怎样了?上次我对她摧残的厉害,下不了床,现在回来了,应该好好的事补偿她!”  天色已晚,夜色茫茫,府上人大多已然入睡,武天骄穿过层层庭院,绕过园子小径,不消片刻,便已来到了重华殿。  重华殿大门早已关闭,殿中一片安静,想来武凌霜和香儿已经安睡。武天骄当即绕到殿后,打天殿后的窗门进入到了武凌霜的卧室,对此他早已轻车熟路,习以为常。  卧室中的情景把武天骄吓了一跳,一时不敢相信,以为进错了地方。整个卧室焕然一新,布置成了一间绣房,绣房中的陈设高贵幽雅且不奢华,摆设得很有风格,一张低矮绣榻,绣帘画屏罗帐锦衾,无不独具匠心。  房中还有一张白玉案几,案几上有文房四宝,屋角摆者一座小巧精美的白玉炉鼎,正点燃着熏香,品流极高的兰香在房中幽幽流动着。  让武天骄最感心动的自然是靠里墙的那一张绣榻,软绵绵、香喷喷,锦被覆盖,一袭洁白香罗帐深垂,将这绣榻完全笼罩起来,帐上绣了千万朵兰花,在几乎透明的香罗纱上,花朵显得极为幽雅而美丽。  此刻榻上有一位千娇百媚的绝色玉人,一袭薄薄的亵衣下丰润细腻的娇躯玲珑有致,正作海棠春睡,美梦正甜,芳香的中不时发出几声呓语,偶尔侧转的娇躯更是将薄薄的春衫微微掀动,略微低开的亵衣在娇躯轻转之间露出的几许细腻肌肤也更显得肤如凝脂,温润滑腻。  纤纤玉指不经意间的拂过修长秀美的玉腿,微微扯起那稍长而贴身的亵裙,露出一双晶莹润泽,小巧玲珑的精美莲足:白晰的脚背,很纤弱却看不到骨胳的存在,几条淡青色的血管分布在上面更显出它的白嫩。脚掌微微地发红,五个脚趾,呈现一种粉红色。并没有多加修饰显示出一种自然的美。  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传来,分不清是佳人的体香还是室内熏好的兰香,两者实在太接近。混合的香气刺激着他的神经,虽然隔着双重的轻纱罗衣,武天骄还是看清了佳人莲足脚掌略缩,微舒、柳腰轻折、娇颜含春的香艳景象,再也无法抑制中烧,只想扑上绣榻,将她狠狠搂在怀中,恣意宠怜。  掀开洁白香罗帐,武天骄小心脱下鞋袜,爬上绣榻,不过,当他近距离的看清玉人时,感到意外的是,玉人不是凌霜姐姐,而是武青霜,她怎么睡到凌霜姐姐的床上来了?  武天骄吃了一惊,却也不多想,注视着武青霜,她像好一朵梦中绽放的鲜花,薄薄的亵衣根本无法挡住他锐利如电的神目,那白净的皮肤,像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集而成,杨柳枝条一样柔软的,匀称的,足以使人心荡魂飞。  随着她此刻均匀而略带些许急促的呼吸,前那一双凝霜堆雪的玉峰,在空中刻画出优雅动感的曲线,更充满了的魔力。紧身的薄薄亵衣,更将玉峰突出无可比拟的挺立,直有裂衣而出之势。纤腰盈盈不堪一握,微微露出的雪白玉肌下朦胧的亵裙里那神秘又美妙无比的幽谷,更因其隐约可见而动人心魄,显示着它无可抵抗的魅力和女人最最贞洁的骄傲。  武天骄见她美梦正甜,喃喃自语的道:“你有房间不睡,跑到凌霜姐姐的床上来,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罢,俯躯,用双手撑住佳人秀颈下睡枕两头,一低头,双唇吻上了她娇艳的,不愧是绝色佳人,形状优美且不说,单就那清凉润滑、凝脂兰香的感觉,就足以让他留连忘返。  此时武青霜好似有所回应,微张,武天骄自然不肯错过如此良机,舌头轻轻一顶,就将舌尖顺势伸入了樱桃小嘴里,更霸道地要将亮如编贝、微微暗咬的银牙顶开,呓咿唔唔中,绝色玉人的香齿果不其然开启,武天骄赶紧把握机会,进一步将佳人的丁香小舌吸入嘴里,并用舌尖不住地添弄。  武青霜也开始有了下意识地反应,细小香醇的粉红舌尖试探性地微微迎上,两条舌头一接触,就开始缠绕吸吮起来。香软温滑的丁香小舌入口,立即将男人的引发了。少口中特有的香泽,丝丝地沁入武天骄的肺腑,流向四肢,使他感到了一种原始的需要。  吸着佳人的丁香,拚命地着,舔弄着,吞噬着她舌尖中散发异香的玉露琼浆,并用使劲摩擦那娇嫩的。终于使她红润欲滴,玉颜烧热,一双秋水星哞轻眨两下,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看着近在咫尺的武天骄那张布满的脸庞,武青霜吃了一惊,娇躯一动,挣扎了开来,但武天骄紧搂着她不放,全部的心神早为身下这具娇柔丰满的胴体吸引,侧身压住她因不自然而稍稍扭动的娇躯,感受着那份惊心动魄的肌肤弹跳力,以及因两人躯体摩擦而带来的销魂蚀骨的感觉。  武青霜挣扎了一会,渐渐平静了下来,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已是满脸娇羞。  放开香唇,武天骄喘了口气,满足地嘿嘿笑道:“青霜姐姐!你怎会睡到凌霜姐姐的房间里来?”  武青霜美眸迷离,轻轻启合,娇羞地道:“你把凌霜折磨的够呛,所以……我代替凌霜姐姐来了,天骄弟弟!你怎么到现在才来?姐姐可等你两天了,你可要怜惜姐姐喔!”言罢。美眸轻闭,一付认命的姿态。  武天骄大为吃惊,心道:“敢情她是思春了,找上我了!”却也怦然心动,对送上门来的美人自是不能客气,一把搂住武青霜秀颈,伸出左手抚摩着她流瀑轻扬的丝质润滑的青丝,右手却探入处低开的紧身亵衣内,嘴里调笑道:“原来青霜姐姐心里想着小弟,那小弟可要放肆了!”说罢,寻上佳人的,痛吻起来。  武青霜刚才就被他口舌挑逗了一番,何况两人身体一直在紧密接触之中。此刻心愿已达,心中欢喜,索性放开了心怀,不过片刻工夫,粉嫩的玉脸变得通红,口齿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着。  刚才武天骄就感受武青霜从所未有的顺从,此刻又见她露出这样的表情,不由更为兴奋,把她从绣榻抱起,放在自己怀中,一双带着热力的魔手在佳人腰腹间四处肆虐,嘴唇更是逐渐下移,从她秀美的下巴,莹润的玉颈,雪白的胸肌,一路爬上了耸峙的雪山玉峰,轻轻用牙齿咬住玉峰上鲜美的樱桃,虽然隔着一袭春衫,仍惹来佳人若有若无的娇声低呤,这无疑助长了他的气焰。  此时武天骄已经不满足隔着这一层薄薄的亵衣了,他双手绕到青霜姐姐身后,迅速解开了亵衣的节扣,并不等亵衣落下,他已转过身从背后搂住,手摸上了她温润如玉的酥胸,只觉握手处肌肤真个是温润腻滑,滑不留手。  整个娇躯在武天骄的怀中轻轻颤抖着,洁白无瑕、晶莹如玉的胴体更是因为娇羞不已而染上了一层美丽的粉红,那种绝色玉女的含羞待放,欲迎还拒的醉人风情,更让他奋莫名,蠢蠢欲动。  看到武青霜薄薄的大张,吐出火热的气息,娇躯更是滚烫,除了无意识地呻呤外已无暇顾及其他,武天骄不禁颇为满意自己的手段,这么快就让这个高傲的姐姐屈服了。  武天骄口中更加不停地逗弄已情思的佳人:“是不是很热啊?要不要帮你脱掉下面的衣裙啊?”  “嗯……”武青霜从鼻子里发出诱人的娇哼。混乱的脑中早已没有了矜持,而眼前又是自己心动的强势弟弟,贞节自持的意念已被骚动的欲火烧到了脑海之外。  恋恋不舍地离开于诱人的,武天骄双手开始向下面进军。轻柔地将青霜姐姐身上的最后一件亵裙脱下,露出了完美无瑕的骄人玉体,白晰的肌肤那么的娇嫩柔滑,吹弹得破的冰肌玉肤下面,隐隐约约似有着光泽在流动,触手又是如此的富有弹性,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更让人神往的是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的幽谷,在青霜姐姐玉腿无意识的不时开合下,若隐若现的桃园渐渐有淳淳春水溢出。  武天骄双手不停地抚弄着玲珑玉体,眼睛却贼兮兮地盯着那神秘柔嫩的粉红细缝,感觉它早已早已湿滑不堪,不自禁地探出手指轻柔地抚摩触碰缝口处。从未接受甘露滋润,也未经外客到访的嫩口传来一波一波强烈的刺骨酸痒,武青霜不自禁的抬起头来,大口喘气,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发出令人销魂的嗯唔呻吟,然后娇软无力的瘫软在弟弟怀里,任凭摆布。  武天骄再不怠慢,飞快地除去全身衣裤,挺着炙热的男望,趴体,吸气之下,擎天之物缩小的又细又长,往湿淋淋的粉红细缝送去。  伴随着武青霜一声痛苦的娇呤,男人昂扬坚硬的下体准确而有力的进入了她那温暖而狭窄的处子幽谷桃源内。  初次的进入,武天骄感觉到自己仅仅进入了几分就遇到了阻力。于是他将力气都集中到了昂扬勃发的擎天之物顶端上,身下青霜姐姐那层薄薄的守护贞洁的处女膜被顶到极限程度,使得青霜姐姐紧咬银牙,粉红娇嫩的唇瓣流出丝丝血红,但仍勉力压制住喉咙里痛楚的呻呤。  武天骄虽然心中疼爱怜惜,但此情此景又怎能把持得住,只感到心理火烧般激动热烈。奋力将按耐不住的下体挺直,双手稳住那娇挺圆润的玉臀,直起腰干向前冲刺,豁然贯通的一瞬间后,他体会到前面微微破空的感觉,幽谷花径内里的阻力突然减小了,滚烫坚挺的擎天之物已是“突”地深入了一大半。  “啊!疼!疼!”武青霜突然感到了体内一下极其剧烈的疼痛,不由发出了痛楚难忍的低呼。她知道自己的神圣贞洁的处女膜已经被身上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突破了,完美无暇地的胴体从此不再玉洁冰清,由少女转变为了少妇。  由于第一次交合,虽然先前已经有充分的润湿,加上武青霜的处女幽谷又显得狭窄异常,武天骄膨胀粗大的擎天之物此刻被处子美妙紧缩的幽谷秘道紧紧的包围挤压着,没有一丝的空隙,举步为艰。  武青霜修长柔美的大腿间粉红娇嫩的玉门被极度的扩张,原本娇嫩的粉红色已经被一种的深红所取代了。她激烈的摆动着娇躯,修长柔美的大腿颤抖屈曲,费力登踏着床铺精被,翘臀后缩,深陷入被中;纤弱细嫩的小手拚命地抵住弟弟厚实的胸膛,用尽全身力气向外推。满头乌黑的青丝紊乱的披散在前、秀枕侧,星眸迷离,珠泪盈眶,梨花带雨般娇弱楚楚的风情。  玉人含泪忍痛的神情惊醒了武天骄迷梦沉醉、肆虐张狂着的欲望,以他的经验,他清醒地知道如果再强行的进入,青霜姐姐那娇嫩的幽谷一定会疼痛难禁的。带着一丝铁血生涯里未曾有过、自己也觉奇怪的歉疚和盈满的爱怜,武天骄轻轻地吻上青霜姐姐香颊,伸出舌尖,温柔地舔干啜尽她忍痛的泪珠和汗水。再转而深深吻住疼痛失血的香唇,吮吸舔尽上面的血丝。并且暂时让蠢蠢欲动地擎天之物停止了前进,慢慢转动,让顶端的圆形盖头研磨着玉人的花茎,扩张被撑开的处子幽谷四壁。  首次承欢、新瓜初破的巨痛,经过他这一番温柔呵护、轻怜蜜爱,已经慢慢退去。同时渐渐有另一种奇妙的感觉取而代之,武青霜又被另一种来自下身幽谷花蕾深处的瘙痒感所折磨,芳心内感到自己娇嫩的花芯深处,好像被蜂戏蝶舞,鱼跃虫游,浅浅地接触又飘忽远遁,说不出的空虚难过。她几乎被那种不着边际的悬空感弄晕了过去,好想那男人的粗壮对自己大肆宠怜一番,可是碍于少女固有的矜持,却是羞于启齿,只得欲拒还迎地微微耸动自己娇挺的翘臀,芳心可可地暗示着对方早些有所行动、抚慰芳心。  哪知武天骄却是不进反退,硬生生地将自己火热的擎天之物逐渐往外退出,这一退虽然轻柔缓慢,但他整个擎天之物已基本上完全退出武青霜的体外,只剩下顶端的肉冠头还停留在她神秘的幽谷内。  随着他缓缓抽出,大量的芬芳晶莹的香滑液体夹带着点点鲜红立即从武青霜幽谷秘道口流了出来,触目惊心的艳丽色彩嫣红夺目,流落在洁白柔软的床单上,好像缤纷雪地里清洁高雅的红梅,傲雪绽放,娇艳绮丽,盈润欲滴!  武天骄看了看自己骄傲上缠绕着点点滴落的血丝,心情大为得意,旋即见到了刚被自己插破的青霜姐姐那含羞带怯的娇颜,眼角仍残留着未干的泪痕,眉梢依旧有痛楚的皱迹,但双眸里却是溢满欲说还休的春情,渴求的粉嫩唇瓣微微张开,喉咙深处轻吐出腻人的呢喃,娇柔无力的纤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身躯,下体玉臀更不自觉地微微纽动,仿佛祈求他进一步的深入。  此时武天骄再没有为难于她、以报复以前她曾害过他的心念,身体开始动作起来。俯身抱起已经羞红双颊、禁闭星眸的佳人,将她洁白润滑的双腿缓缓分开,让她跨坐在自己的上,期间仍保持着自己粗大的擎天之物陷入她的幽谷秘道内,不曾稍离,动作间的摩擦接触,更有股的。  自然武青霜此时也适度地感受了部分,但同时更多的渴求、的也强烈地冲击着原本玉洁冰清、清纯绝色的玉人,此时此刻,她已经完全被那情欲的漩涡淹没,渴求着进一步的陶醉、沉沦……  擎天之物就着佳人因强烈情欲而滋生的历历春泉润滑下,重温旧梦,再次深深进入她的美妙幽谷。这一次,擎天之物终于冲破了秘道里所有的障碍,直接找到了少女神秘的源头,成功的撞击在深处鲜嫩的花蕾上。  武天骄昂然挺立的欲望终于在青霜姐姐神秘幽道的尽头找到了一处轻弹柔软、温润湿滑的温柔乡,这从未启封的神圣处女宫殿,现在打开了她紧闭的玉门迎接了新的主人。  “芳径未曾缘客至,蓬门今始为君开”。武天骄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紧缩的擎天之物缓缓涨大,不断地将挺动进出,轻柔而有力地抽送起来。同时伸出双手,温柔的抚慰逗弄着跨下玉人柔软芬芳的娇躯,并且张嘴亲吻着晶莹润泽的耳垂,最大限度地挑引着她的情欲。  渐渐地,武青霜感到体内幽谷深处的坚挺粗壮之物的运动能够带给自己充实的快乐,经过起初的热身,粗硬硕大的实物开始有节律的攻击着她的身体。每次经过那处女幽谷秘道的花芯深处,武天骄都会刻意让自己滚热的擎天之物停下来抵住娇嫩的花芯,反覆来回的旋转研磨,使得武青霜整个心灵都被那一阵阵迅猛的浪潮所完全淹没。  上身向前伏在了芬芳的娇躯玉体上,武天骄双手又一次抚住了这使自己莫名心动的佳人那洁白挺拔的玉峰,大嘴再度寻上香唇,肆虐的舌头也深入檀口中四处的舔弄,追掇着那芳香可口的粉嫩丁香。  武青霜柔软白皙的胴体全部都处在了弟弟的刺激下,更加的情欲弥漫,浑身酥软、动弹不得。很快,盈润的肌肤已变得白里透红,丰挺的酥胸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除了喘息和呻吟的声音,她再也无力做出其他反应,犹如一只洁白的赤裸羔羊,只能任由强势勇猛的弟弟随意摆布。  敏感的处子娇巯经过这一番挑引逗弄,神秘圣洁的处子幽谷被擎天之物反覆的纵横肆虐下,武青霜情欲如潮,非但整个玉体粉红,香汗淋漓,而且就连那幽谷爱穴也早已溢满了琼浆玉液,伴随着弟弟的急速挺动,每次往返都发出湍湍水声。  武青霜此刻整个心神已经彻底的了,十指深深的掐入武天骄健壮的娇白的肌肉里,纤柔的玉腿更是紧紧地夹住他的腰间。脑海中所有的思想里只剩下了极乐销魂的快感。  武天骄不住地为身下佳人变换着体位。他时而将青霜姐姐娇躯翻转,仰卧秀床;时而又让青霜姐姐侧体而卧,方便他更深度进入;时而又翻转过去,面向秀枕,俯身而卧,让青霜姐姐身体的重量都落在弯曲的双膝上,最后还把青霜姐姐摆成跪伏的姿势。让他可以仔细的看着那高高翘起的两瓣浑圆雪臀,双手微微用力的将它们分开来,隐约暴露出深藏在臀沟间的粉红秘穴,然后从后面继续和这女子一起巫山。  随着娇柔婉转的呻呤声,武天骄加大了两人身体间的压力,双手紧紧抱住青霜姐姐丰挺的翘臀,昂扬的擎天之物不再回退,而是挺动向前,紧贴在幽谷深处那光滑的花蕊上,纳劲吐气,小腹猛力的一缩一放,将积存已久的灼热阳液喷入了青霜姐姐的体内深处。同时武青霜也感到幽谷花蕊一阵阵紧缩抽搐,兴奋的快感如潮而至!随着一声混着痛苦及满足的娇呤,终于达至了人生第一次极乐高潮!  整个娇躯在武天骄的怀中轻轻颤抖着,洁白无瑕、晶莹如玉的胴体更是因为娇羞不已而染上了一层美丽的粉红,那种绝色玉女的含羞待放,欲迎还拒的醉人风情,更让他奋莫名,蠢蠢欲动。  看到武青霜薄薄的大张,吐出火热的气息,娇躯更是滚烫,除了无意识地呻呤外已无暇顾及其他,武天骄不禁颇为满意自己的手段,这么快就让这个高傲的姐姐屈服了。  武天骄口中更加不停地逗弄已情思的佳人:“是不是很热啊?要不要帮你脱掉下面的衣裙啊?”  “嗯……”武青霜从鼻子里发出诱人的娇哼。混乱的脑中早已没有了矜持,而眼前又是自己心动的强势弟弟,贞节自持的意念已被骚动的欲火烧到了脑海之外。  恋恋不舍地离开于诱人的,武天骄双手开始向下面进军。轻柔地将青霜姐姐身上的最后一件亵裙脱下,露出了完美无瑕的骄人玉体,白晰的肌肤那么的娇嫩柔滑,吹弹得破的冰肌玉肤下面,隐隐约约似有着光泽在流动,触手又是如此的富有弹性,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更让人神往的是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的幽谷,在青霜姐姐玉腿无意识的不时开合下,若隐若现的桃园渐渐有淳淳春水溢出。  武天骄双手不停地抚弄着玲珑玉体,眼睛却贼兮兮地盯着那神秘柔嫩的粉红细缝,感觉它早已早已湿滑不堪,不自禁地探出手指轻柔地抚摩触碰缝口处。从未接受甘露滋润,也未经外客到访的嫩口传来一波一波强烈的刺骨酸痒,武青霜不自禁的抬起头来,大口喘气,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发出令人销魂的嗯唔呻吟,然后娇软无力的瘫软在弟弟怀里,任凭摆布。  武天骄再不怠慢,飞快地除去全身衣裤,挺着炙热的男望,趴体,吸气之下,擎天之物缩小的又细又长,往湿淋淋的粉红细缝送去。  伴随着武青霜一声痛苦的娇呤,男人昂扬坚硬的下体准确而有力的进入了她那温暖而狭窄的处子幽谷桃源内。  初次的进入,武天骄感觉到自己仅仅进入了几分就遇到了阻力。于是他将力气都集中到了昂扬勃发的擎天之物顶端上,身下青霜姐姐那层薄薄的守护贞洁的处女膜被顶到极限程度,使得青霜姐姐紧咬银牙,粉红娇嫩的唇瓣流出丝丝血红,但仍勉力压制住喉咙里痛楚的呻呤。  武天骄虽然心中疼爱怜惜,但此情此景又怎能把持得住,只感到心理火烧般激动热烈。奋力将按耐不住的下体挺直,双手稳住那娇挺圆润的玉臀,直起腰干向前冲刺,豁然贯通的一瞬间后,他体会到前面微微破空的感觉,幽谷花径内里的阻力突然减小了,滚烫坚挺的擎天之物已是“突”地深入了一大半。  “啊!疼!疼!”武青霜突然感到了体内一下极其剧烈的疼痛,不由发出了痛楚难忍的低呼。她知道自己的神圣贞洁的处女膜已经被身上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突破了,完美无暇地的胴体从此不再玉洁冰清,由少女转变为了少妇。  由于第一次交合,虽然先前已经有充分的润湿,加上武青霜的处女幽谷又显得狭窄异常,武天骄膨胀粗大的擎天之物此刻被处子美妙紧缩的幽谷秘道紧紧的包围挤压着,没有一丝的空隙,举步为艰。  武青霜修长柔美的大腿间粉红娇嫩的玉门被极度的扩张,原本娇嫩的粉红色已经被一种的深红所取代了。她激烈的摆动着娇躯,修长柔美的大腿颤抖屈曲,费力登踏着床铺精被,翘臀后缩,深陷入被中;纤弱细嫩的小手拚命地抵住弟弟厚实的胸膛,用尽全身力气向外推。满头乌黑的青丝紊乱的披散在前、秀枕侧,星眸迷离,珠泪盈眶,梨花带雨般娇弱楚楚的风情。  玉人含泪忍痛的神情惊醒了武天骄迷梦沉醉、肆虐张狂着的欲望,以他的经验,他清醒地知道如果再强行的进入,青霜姐姐那娇嫩的幽谷一定会疼痛难禁的。带着一丝铁血生涯里未曾有过、自己也觉奇怪的歉疚和盈满的爱怜,武天骄轻轻地吻上青霜姐姐香颊,伸出舌尖,温柔地舔干啜尽她忍痛的泪珠和汗水。再转而深深吻住疼痛失血的香唇,吮吸舔尽上面的血丝。并且暂时让蠢蠢欲动地擎天之物停止了前进,慢慢转动,让顶端的圆形盖头研磨着玉人的花茎,扩张被撑开的处子幽谷四壁。  首次承欢、新瓜初破的巨痛,经过他这一番温柔呵护、轻怜蜜爱,已经慢慢退去。同时渐渐有另一种奇妙的感觉取而代之,武青霜又被另一种来自下身幽谷花蕾深处的瘙痒感所折磨,芳心内感到自己娇嫩的花芯深处,好像被蜂戏蝶舞,鱼跃虫游,浅浅地接触又飘忽远遁,说不出的空虚难过。她几乎被那种不着边际的悬空感弄晕了过去,好想那男人的粗壮对自己大肆宠怜一番,可是碍于少女固有的矜持,却是羞于启齿,只得欲拒还迎地微微耸动自己娇挺的翘臀,芳心可可地暗示着对方早些有所行动、抚慰芳心。  哪知武天骄却是不进反退,硬生生地将自己火热的擎天之物逐渐往外退出,这一退虽然轻柔缓慢,但他整个擎天之物已基本上完全退出武青霜的体外,只剩下顶端的肉冠头还停留在她神秘的幽谷内。  随着他缓缓抽出,大量的芬芳晶莹的香滑液体夹带着点点鲜红立即从武青霜幽谷秘道口流了出来,触目惊心的艳丽色彩嫣红夺目,流落在洁白柔软的床单上,好像缤纷雪地里清洁高雅的红梅,傲雪绽放,娇艳绮丽,盈润欲滴!  武天骄看了看自己骄傲上缠绕着点点滴落的血丝,心情大为得意,旋即见到了刚被自己插破的青霜姐姐那含羞带怯的娇颜,眼角仍残留着未干的泪痕,眉梢依旧有痛楚的皱迹,但双眸里却是溢满欲说还休的春情,渴求的粉嫩唇瓣微微张开,喉咙深处轻吐出腻人的呢喃,娇柔无力的纤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身躯,下体玉臀更不自觉地微微纽动,仿佛祈求他进一步的深入。  此时武天骄再没有为难于她、以报复以前她曾害过他的心念,身体开始动作起来。俯身抱起已经羞红双颊、禁闭星眸的佳人,将她洁白润滑的双腿缓缓分开,让她跨坐在自己的上,期间仍保持着自己粗大的擎天之物陷入她的幽谷秘道内,不曾稍离,动作间的摩擦接触,更有股的。  自然武青霜此时也适度地感受了部分,但同时更多的渴求、的也强烈地冲击着原本玉洁冰清、清纯绝色的玉人,此时此刻,她已经完全被那情欲的漩涡淹没,渴求着进一步的陶醉、沉沦……  擎天之物就着佳人因强烈情欲而滋生的历历春泉润滑下,重温旧梦,再次深深进入她的美妙幽谷。这一次,擎天之物终于冲破了秘道里所有的障碍,直接找到了少女神秘的源头,成功的撞击在深处鲜嫩的花蕾上。  武天骄昂然挺立的欲望终于在青霜姐姐神秘幽道的尽头找到了一处轻弹柔软、温润湿滑的温柔乡,这从未启封的神圣处女宫殿,现在打开了她紧闭的玉门迎接了新的主人。  “芳径未曾缘客至,蓬门今始为君开”。武天骄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紧缩的擎天之物缓缓涨大,不断地将挺动进出,轻柔而有力地抽送起来。同时伸出双手,温柔的抚慰逗弄着跨下玉人柔软芬芳的娇躯,并且张嘴亲吻着晶莹润泽的耳垂,最大限度地挑引着她的情欲。  渐渐地,武青霜感到体内幽谷深处的坚挺粗壮之物的运动能够带给自己充实的快乐,经过起初的热身,粗硬硕大的实物开始有节律的攻击着她的身体。每次经过那处女幽谷秘道的花芯深处,武天骄都会刻意让自己滚热的擎天之物停下来抵住娇嫩的花芯,反覆来回的旋转研磨,使得武青霜整个心灵都被那一阵阵迅猛的浪潮所完全淹没。  上身向前伏在了芬芳的娇躯玉体上,武天骄双手又一次抚住了这使自己莫名心动的佳人那洁白挺拔的玉峰,大嘴再度寻上香唇,肆虐的舌头也深入檀口中四处的舔弄,追掇着那芳香可口的粉嫩丁香。  武青霜柔软白皙的胴体全部都处在了弟弟的刺激下,更加的情欲弥漫,浑身酥软、动弹不得。很快,盈润的肌肤已变得白里透红,丰挺的酥胸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除了喘息和呻吟的声音,她再也无力做出其他反应,犹如一只洁白的赤裸羔羊,只能任由强势勇猛的弟弟随意摆布。  敏感的处子娇巯经过这一番挑引逗弄,神秘圣洁的处子幽谷被擎天之物反覆的纵横肆虐下,武青霜情欲如潮,非但整个玉体粉红,香汗淋漓,而且就连那幽谷爱穴也早已溢满了琼浆玉液,伴随着弟弟的急速挺动,每次往返都发出湍湍水声。  武青霜此刻整个心神已经彻底的了,十指深深的掐入武天骄健壮的娇白的肌肉里,纤柔的玉腿更是紧紧地夹住他的腰间。脑海中所有的思想里只剩下了极乐销魂的快感。  武天骄不住地为身下佳人变换着体位。他时而将青霜姐姐娇躯翻转,仰卧秀床;时而又让青霜姐姐侧体而卧,方便他更深度进入;时而又翻转过去,面向秀枕,俯身而卧,让青霜姐姐身体的重量都落在弯曲的双膝上,最后还把青霜姐姐摆成跪伏的姿势。让他可以仔细的看着那高高翘起的两瓣浑圆雪臀,双手微微用力的将它们分开来,隐约暴露出深藏在臀沟间的粉红秘穴,然后从后面继续和这女子一起巫山。  随着娇柔婉转的呻呤声,武天骄加大了两人身体间的压力,双手紧紧抱住青霜姐姐丰挺的翘臀,昂扬的擎天之物不再回退,而是挺动向前,紧贴在幽谷深处那光滑的花蕊上,纳劲吐气,小腹猛力的疾驰之下,武青霜感到幽谷花蕊一阵阵紧缩抽搐,兴奋的快感如潮而至!随着一声混着痛苦及满足的娇呤,终于达至了人生第一次极乐高潮!  受青霜姐姐的阴液一喷,湿热的感觉也使得武天骄想忍也忍不住了,只来得及狠命地深刺两下,火烫的硕大的擎天之物深入青霜姐姐的体内,滚滚的阳液狂喷而出,火热地喷洒在青霜姐姐滑嫩的桃源深处。  火热的阳液烫得武青霜骨软筋酥、心神俱醉,间檀口轻吐、娇啼莺莺。阴元尽泄的“花蕊”焦渴地将挺入的巨大肉物裹夹勒紧,仿佛要将肉物里的每一滴雨露挤干。浓稠火热的男性阳液迅速注满幽深的“花房”,也及时地护住了她脆弱的心弦。随着生机勃勃的精元注入,武青霜在中变得雪白的俏脸又泛起一抹艳丽的娇羞晕红。  待得阳液尽射,武天骄俯身压住身下娇喘吁吁的青霜姐姐,轻抚着她那一丝不挂、香汗淋漓的娇软玉体,轻怜蜜爱,运转起了天鼎神功,吸取着青霜姐姐宣泄出的阴元,那还沾有破瓜之血的擎天之物迅速变得铿锵,重又将幽深的花房充实填满。  娇酥慵软地轻喘声中,武青霜羞赧万分地只觉自己花房内膣壁又一阵难捺地蠕动,火热地缠绕在巨大的擎天之物上,仿佛在欢迎“它”的再来一次。  武天骄俯身将娇慵无力的青霜姐姐赤裸裸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拉起搂进怀中,双腿盘坐,把嫩藕般地一双雪白玉臂放在脑后,再把她优美修长的一双美腿盘在自己腰际,最后双臂环抱,紧紧搂住纤柔如织的细腰,开始运转天鼎神功,阴阳双修。  还未自高潮中完全回复过来,又被这样将一丝不挂的娇软玉体紧紧搂进弟弟的怀中,娇挺怒耸的一双玉免和一对仍的可爱樱桃都被紧紧挤压在他胸膛上,下身花房中被火热坚挺的擎天之物深深插着,武青霜不由得花靥绯红,芳心娇羞万分,美眸紧闭着将螓首娇柔无依地埋在弟弟颈边不敢稍动。  一股热流顺着至武天骄的擎天之物传入到了武青霜身上,在她体内经脉中窜流行走,经流一周天后,又回到了武天骄身上,周而复始,反覆循环……  也不知过了多久,武天骄功行圆满,呼出了一口浊气,放下青霜姐姐娇柔无骨、美丽的雪白玉体,俯身张嘴含住青霜姐姐美丽娇挺的玉兔上那粒娇艳欲滴、嫣红稚嫩的可爱樱桃,舔擦吮吸,一手抚握住另一只娇软丰盈地雪白玉兔,挤压,并不时地抚弄撩逗着那同样嫣红可爱的樱桃,而另一只手则紧紧搂住盈盈仅堪一握的如织用力向上提起,使青霜姐姐平滑的小腹和胯部更紧密地与自己楔合,下身擎天之物则开始在她那细小紧窄无比的娇嫩芳径中不停地挺动进出。  这样子的多点猛攻,加之武天骄龙精虎猛,异于常人的擎天之物,别说是花蕊初破的清纯处子,就是成熟少妇怕也禁受不住,武青霜初经人事,更是不堪刺激,初尝个中妙味的她又不由得丽靥晕红、既羞且怯地沉沦欲海。粗大超常的擎天之物撑开层层叠叠的膣壁嫩肉直捣黄龙,冲锋陷阵,次次都直抵幽深的桃源尽头,硕大滚烫的肉冠头重重地撞击着含羞娇绽的稚嫩花蕊。  强烈的快感令武青霜一双雪藕般洁白的玉臂无所适从,就像欲海沉沦中想要抓住什么救命的浮木,当武天骄的擎天之物深深地挺入桃源的底部时,似怕那粗长之物更深地进入她体内,一双白皙纤嫩的可爱小手慌乱地娇羞撑拒在他肩膀上,而粗硕的擎天之物与她桃源内娇嫩敏感的粘膜膣肉的强烈摩擦挤刮更令她雪白秀美的纤纤十指紧紧抓进他的肩肉里。瑶鼻里怎也抑不住的连连娇啼轻哼,更令美貌绝色的武青霜丽靥晕红,芳心娇羞万分。  宽阔的绣榻上一对精光赤裸的男女疯狂地着,而最令人骇异的莫过于国色天香的武青霜正被一个身材比她瘦小的少年男子奸淫蹂躏得欲仙欲死、羞羞答答地娇啼婉转。  粗硬硕长的擎天之物在嫩滑淫腻的幽深桃源内疯狂地抽动挺入,虽然武天骄的天鼎神功已达第十三层,但不在运功的情况下,也禁不住胯下媚骨天生的青霜姐姐桃源膣壁内那层层叠叠的粘膜嫩肉火热的夹紧。辛苦耕耘了那么久,武天骄也不愿忍,他再一次狠命地将粗长梆硬的擎天之物直挺入青霜姐姐狭窄芳径的最深处,硕大的肉冠头撑挤开娇!嫩滑软的花蕊,再次地将浓浊滚烫的阳液直喷入青霜姐姐深遽的桃源深处…  “啊——”早已沉入欲海深渊中的武青霜被天骄弟弟的滚烫阳液一激,立时娇啼出声,一丝不挂的玉体绷紧,一双优美修长的雪白玉腿倏地在他臀后盘起,将他紧紧夹在胯间,桃源花径中滚滚阴液喷涌而出……  第28章、天灵圣母  良久,良久,云收雨住。千般缱绻,万般缠绵,绣房中的狂风暴雨总算是暂告一段落。绣榻上,一对赤身裸体的俊男美女紧紧相拥,交颈叠股。  武青霜小鸟依人似的躺在武天骄怀里,她脸上红潮犹未完全退去,娇喘吁吁,吐气如兰,剪水美瞳内春波荡漾,唇角含着甜蜜的笑意,显示出她的无限满足。  武天骄在榻上狂如狮虎,威猛强悍,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与精力,他男性本钱之雄伟,床上技巧之高超,也大大超乎武青霜的想像,她被操弄得死去话来、欲仙欲死,有如身处极乐的云端,品尝到了生平从未有过的快乐。她彻底被他征服了,无论身心。  武天骄亦是心满意足,在青霜姐姐倾倒众生的美妙胴体上尽情驰骋,任意驾驭,疯狂发泄积无穷无尽的欲望、一次次把体下神魂颠倒的青霜姐姐送上高峰,真个淋漓尽致,如登仙界,畅快莫可名状……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事毕,武天骄无限爱怜的楼着青霜姐姐、在她耳畔偶嚼细语,你哝我哝,诉说着甜言蜜语。武青霜全无抵抗之力,深深沉溺于其中,面露痴迷幸福之色。  “你是男人中的男人!”武青霜忽然梦咆般的啼有道。  武天骄心头一乐,坏笑道:“和小弟有过的女人都这么说,你是不是知道小弟的本事,才特意地找上小弟的是不?”  武青霜大羞,直想找条地缝钻进去、把臻首深深埋进他结实的怀里,不肯回答。  武天骄看得骨头一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近距离凝视着她,两只魔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在她熟透水蜜桃似的娇躯上游是爱抚着,撩拨得她情丝难禁,嫣红的鲜唇张开,发出一声又一声荡人心神地娇吟,邪邪笑道:“说不说?不说等会可别求饶喔!快说,不然,小弟的厉害还在后头呢,你可别求饶啊!”  多少有点矜持的武青霜简直无地自容,连脖子根都红了,她原本什么也不会回答的,然而一与武天骄对视,感受到他娇柔而又充满霸道的阳刚气息,就心弦颤动。再也升不起任何抗拒地念头,只想臣服在他身下,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他。哪怕被他撕碎也无怨无悔、“我……我是听红霜姐姐说的,你和红霜姐姐的事,我和玄霜姐姐都知道!”  哦!武天骄听了不免心中一惊,皱眉道:“红霜姐姐竟然跟你们说这种事?”  武青霜道:“说倒没说,我们三姐妹情深,时常在一起,彼此有什么事都瞒不过对方,你失踪的三年,红霜姐姐可是十分的想你,连做梦的都叫着你的名字……”  啊——武天骄闻言大惊,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脱口说道:“连做梦都叫着我的名字?”  “是啊!”武青霜脸红地道:“我们姐妹可是经常睡在一起的,红霜姐姐晚上做梦梦到你,口里念着你的名字,因此,我和玄霜姐姐当然怀疑你们了,在我和玄霜姐姐的追问下,红霜姐姐瞒不住,,就把你们的事和盘托出了!”  武天骄愕然,傻傻地道:“除了你和玄霜姐姐,还有谁知道?父王他们知不知道?”  “这种事怎么能让父王知道呢!”武青霜白眼道:“当然是瞒着父王和王娘了,这种事要是让父王知道了,父王不剥了你的皮才怪!”  武天骄暗自凛然,心想:“武无敌神功绝世,即是我功力到了皇武之境,也远远不是他的对手,我和姑姑她们的事,纸包不住火,一旦东窗事发,武无敌绝饶不了我,我得尽早有所防范才是!”  看到武天骄沉默不语,武青霜妙目流转,格格地笑道:“天骄弟弟!你不用担心,这种事在我们贵族圈中最是常见,习以为常,只要我们的事不在人前展露,即是父王知道了,也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然,他和百里飞雪的事又如何自圆其说?”  武天骄笑了笑,不以为然,心说:“话是如此,武无敌要是知道我搞了她女儿,雷霆震怒,怒发冲冠,他要杀我,我又该如何?”想到此,眼珠一转,问道:“青霜姐姐!你能帮小弟弄到龙象神功的心法口决吗?”  “什么?”武青霜吃了一惊,勉力地侧转身子,凝视着他道:“你想修炼我们武家的龙象神功?”  武天骄微微点头,道:“你能弄到吗?”  武青霜一蹙眉头,摇了摇头,道:“很难!龙象神功是我们武家的镇家绝学,向来是传子不传女,父王对此保密之极,即是二哥,父王也只是传授了前十二重心法,后十二重心法没有再传授了,大哥也仅是得到父王传授了十八重龙象神功心法,最后的六重没有再传授!”  “二十四重?”武天骄微微一怔,讶然道:“龙象神功不是有三十六重心法吗?怎么是二十四重心法?”  “龙象神功是有三十六重心法,但最后的十二重心法失传了!”武青霜道:“听王娘说,即是父王也仅知道龙象神功的前二十四重心法,这些年来,父王可是一直在寻找那失传的十二重心法!”  “不对呀!”武天骄皱眉道:“不是说……龙象神功是父王自创的功法吗?怎么……”  “父王哪有那个本事自创啊!”武青霜轻笑道:“不知道的人以为龙象神功是父王自创的,知道的都知道父王的武功是跟大王娘学的!”  “大王娘!”武天骄心头一惊,脱口道:“前王妃!”  武青霜微微点头,道:“这是我听王娘说的,这事情极少有人知道,天骄弟弟!姐姐告诉了你,你可千万不要乱说出去!”  武天骄不置可否,颔首道:“那是当然,小弟绝不乱说!”  武青霜顿了一顿,沉吟道:“我也是听王娘说的,知道的不多,听王娘说,父王的武功是大王娘教的,龙象神功也是大王娘传授给父王的!大王娘的身份对父王来说,是一个禁忌,即是大王娘过世了,父王也不敢在大王娘的墓碑上留字!”  禁忌?武天骄闻言心头一动,他对前王妃的身份一直感到好奇,为什么晋阳王府中人对前王妃忌讳莫深,只字不敢提,现在听武青霜一说,敢情前王妃的身份涉嫌到禁忌,心中更是好奇,禁不住问道:“大王娘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说是禁忌?”  “这个我也不清楚,王娘没跟我说清楚!”武青霜道:“王娘说过,大王娘的身份涉及到父王的师门隐秘!”  “师门隐秘?”武天骄神色一动,凛然道:“通天宫!”  武青霜点头道:“大王娘是通天宫的人,而且身份不同一般,即是通天宫的人,也绝口不敢提大王娘,大王娘的身份,王娘知道,父王知道,再就是通天宫的人知道!”  武天骄凛然,心想:“看来前王妃的身份还真是神秘啊!禁忌,会是什么禁忌?难道前王妃会是武无敌的师娘?如果是,那也只是师娘,又不是亲娘,这算什么禁忌,有什么啊!我还有九个师娘呢!”想到此,道:“如此说来,父王的武功全是大王娘教的?”  “大王娘是父王的启蒙恩师,没有大王娘,父王岂能有今天!”武青霜道:“你想修炼龙象神功,一是找父王,二是找二哥,再就是找大哥了!”  她说的三个人,前两个人考虑都不用考虑,武天龙倒是可以考虑,只是武天龙不在京城,远在晋阳,难道要跑去晋阳吗?武天骄不禁有点泄气,心说:“看来我要学全龙象神功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算了!我还是先修炼自己的天鼎神功再说!”想着,压上了青霜姐姐浮凸起伏的美体上面,感触之妙,直欲销魂噬骨,不禁欲火上升,胯下宝贝又开始蠢蠢欲动,雄赳赳,气昂昂,当即老实不客气分开青霜的两条粉腿,调整好方位、蓄势待发。  武青霜见此自然明白怎么回事,既惊且羞地道:“坏弟弟!你……你怎么又来…”  武天骄嘿嘿怪笑道:“姐姐大概还不知道吧?小弟可是男人中的男人,夜御百女不在话下!嘿嘿嘿…我的青霜姐姐,就让小弟再一次送你上仙境吧!”  “不要啊!姐姐有点受不了了…啊…”武青霜求饶的话未说完,武天骄的大宝贝已然强势直入,一冲到底,故地重游,开始冲锋陷阵,很快,武青霜忍不住娇腻婉转地呻吟了起来…  绣房内之声大作,两男女又投入到新一轮巫山之中,春色无边、一室旖旎…  这一轮的大战比前两轮的时间还长,武天骄大发神威,勇猛无敌,招式尽出,直把青霜姐姐折腾得精疲力竭、连连告饶,才终于算结束。  九凝山,位于神鹰帝国东部东海郡境,九峰耸立,山峰耸翠,巍峨壮丽,溶洞密布,绿水常流,自然风光十分秀丽。  九凝山以九峰为名,灵云峰居中,另有莲花峰、玉屏峰、连天峰、狮子峰、丹霞峰、天柱峰、映霞峰、明月峰、鹤顶峰八座山峰,拔地而起,如众星拱月,簇拥着灵云峰,紧紧依偎在两旁的莲花峰与玉屏峰,特别端庄秀丽,婀娜多姿。  登临灵云峰,极目远眺,莽莽群山,绵延起伏,如千帆竞发,奔腾而来,不禁使人想起“万里江山朝九凝”的佳句。  灵云峰顶,有一片浩大的宫殿,红墙碧瓦掩映在绿树丛中,秦松汉柏高耸入云,香杉修竹茂密苍翠。这片浩大的宫殿,赫然便是天下五宫之一的乾坤宫。  时值初春,北方天寒地冻,冰天雪地,而东南一带却已冰雪消融,万物苏醒。  夜色苍茫,烟云缥缈,天柱峰兀立天半,若在有无中一钩新月,斜挂树梢,散出清淡光辉。天柱峰的半山岭上,有着一座殿宇,此殿宇便是乾坤八殿之一的天柱殿。  天柱殿,华丽奢侈,四面墙壁均以月白玉铺砌,光滑细腻,所有多余装饰一概全无的极大殿宇中时,尤其如此。  殿宇正中是一个圆形的大池,清水荡漾,热气蒸腾,水雾缥缈。池水中漂浮着五颜六色的花瓣,阵阵清香随热气散了出来。池中央立了玉石雕出的四条盘螭,刻工精细,分四个方向,从螭口中源源不绝地喷吐出热水。  一位绝色美妇人轻盈地步出浴池,感觉全身上下清爽异常,将近一个时辰的奔波在浴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她轻吁了口气,边拭察着水珠淋漓的身子,边从对面妆台上的菱镜中,怜惜的审视自己不见丝毫岁月痕迹的玲珑娇躯。  镜中的女子一付瓜子脸,鼻头小而直,嘴唇甚薄,眼细长而灵动,细眉弯弯如月,浴后更显清爽秀气。身材高挑,四肢纤细,却少见突兀的骨点,皮肉细嫩白晰匀布全身,极见玲珑凹致珠圆玉润的美态。  一对玉兔似舒缓的丘陵般耸立,丰!满挺立得几成圆球,高耸入云,甚为柔软以致略有下垂,轻微地身体晃动,也引致它颤动不止;乳乳头色泽微红,在浅红的中,仿若鲜花中一枚红葡萄,随玉兔不停抖动,极具撩人美态。  这位绝色美妇人不是别人,赫然是乾坤八殿之一的天柱殿殿主天灵圣母。乾坤宫下设八殿,总坛乾坤宫占据九凝山主峰灵云峰,八殿则占据另八峰,八殿均以峰为名。  天灵圣母乃是乾坤宫宫主乾坤圣母的二师姐,甚得乾坤圣母器重,掌舵着八殿之一的天柱殿。别看她年轻,事实上,她已经快两百岁了,岁月非但未使她见老,反使之增添了成熟的风韵,撩人风情。  天灵圣母伸出纤纤玉手,轻柔的扶在胸上,肩蠕股动。立时可见镜中的美女眼光流转,婉转娇啼起来,她霞飞双脸肉似笼蒸,娇哼漫吟,极逞柔顺。如斯美景只可惜无人能以得见!  她自抚良久,忽然檀口轻启,以娇柔慵懒的媚惑嗓音念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乾坤坎离震巽兑艮、地天日月、性命男女一阴一阳,循环终始,谓之常道。采或失时,或着色相,便落旁径,即成凡幻,大足为患。然犹有救。其最烈者,莫如孤修功足之候,感入杳冥,而念或一偏,则格致亦偏,虽求中止,事不及矣。女则神飞,男则精泥,曰神曰精者,不识真金,焉辨黄叶?四大一身皆属阴,不知何物是,有无交入为丹本,隐显相扶是水金,莫执此身云是道,独修无物是孤阴。”  她念及此处便即住口,默默沉思了一会,秀眉轻蹩的自语道:“乾坤心诀中开篇明意的便讲‘女子精修,以阳旺为始,而以阴格为终’,其言果然概括了全篇,足为此段注解。只是我如今修到第三段,‘满关泥液分注乳溪,舍意一松左右盘旋,各约神息四九,引聚脐轮深处,甩提缩二便。穿尾升脊,上过昆仑,降注泥丸’,一切具依功法而为,怎不见书中所说‘凉气袭人氤氲四塞,细雨如珠,随光下注左旋右转,化成皓月,浮沉晶海’的境界呢?”  她想道此处,忽然脸上绯红,暗忖道:“难道真是‘修或一乘,感或一偏,便成弊政’么?唉,‘人之初修,惟在一身中求配合,而第有先后之后,先者曰真,后者曰假。原夫假育于真,真亦名假,假返于真,便亦名元。’果若如此,想真正修成真诀,没有男子相助是万万不能的啦!唉,这该如何是好?难道本圣母真要找个男子修炼吗?”  天灵圣母正集中心思凝神思索乾坤心决的秘奥之处,忽然,一位绝美的白衣少女走进了殿中,到了浴池边,一射身子,恭敬地道:“师父!刚刚收到了萧家的飞鸽传书!”  “飞鸽传书!”天灵圣母缓慢地拿起身旁的一件紫色修被披到了身上,掩盖住了高挑美好的诱人身体,回身问那白衣少女:“可是你大师姐传来的吗?”  “不是!”白衣少女清脆地道:“是大师姐的母亲萧夫人传来的!”  哦!天灵圣母微微一怔,道:“信上都说些什么?”  “信上说,大师姐要嫁人了,请师父马上去京城一趟!”白衣少女道。  “嫁人?”天灵圣母眉头轻佻,道:“韵华不是发过誓,这辈子都不要嫁人了吗,现在自破誓言,又要嫁人了?嗯!是不是传书过来,要为师去喝喜酒啊?”  白衣少女闻言眉头一蹙,迟疑了一会,道:“不是请师父去喝喜酒,而是……大师姐遭人强暴,痛失清白,迫于无奈,嫁人了!”  “什么?”天灵圣母闻言浑身一震,杏眼圆睁,眼中射出了骇人的精芒,叫道:“谁?谁强暴了韵华?好大的胆子,敢强暴我乾坤宫的弟子!”  白衣少女走上两步,到了天灵圣母身前,双手递上了一字条,道:“师父!都写在上面呢,说是武天骄!”  “武天骄!”天灵圣母冷哼一声,伸手从白衣少女手中接过了字条,打开略微地阅览了一遍,瞬间面色冰冷,右手将字条搓捏成了碎末,咬牙道:“好你个淫贼武天骄,你敢强暴我天灵圣母的弟子,即是你是武无敌的儿子,本圣母也要杀了你!”  第29章、乾坤圣母  “武天骄!”天灵圣母冷哼一声,伸手从白衣少女手中接过了字条,打开略微地阅览了一遍,瞬间面色冰冷,右手将字条搓捏成了碎末,咬牙道:“好你个淫贼武天骄,你敢强暴我天灵圣母的弟子,即是你是武无敌的儿子,本圣母也要杀了你!”  白衣少女闻言眉头一蹙,犹豫地道:“师父!说起来那武天骄是武天龙的弟弟,弟弟强暴哥哥的女人,当真是禽兽不如,是该杀!可是……那武无敌,宫主都忌惮三分,您要杀武天骄,武无敌能答应吗?宫主会同意吗?”  “本圣母做事自有分寸,不需要征得她人同意!”天灵圣母冷哼道:“都说武无敌天下第一高手,天下无敌,本圣母倒不信武无敌一个娃娃能有多大的修为,他儿子敢奸淫我徒弟,我是非杀他不可!哼!本圣母先杀了那淫贼武天骄,再会武无敌,瞧瞧那武无敌是否传说的那般厉害神奇!”  把武无敌说成娃娃,世上又有几人?不过武无敌的年龄比起天灵圣母来,还真是个娃娃,天灵圣母大他太多了,近两百岁的高龄,不折不扣的老怪物、老不死。  听师父如此说,白衣少女大为忧虑,她可深知师父的脾气,年岁越大,脾气愈古怪,喜怒无常,她真要去京城杀了那个武天骄,和武无敌动起手来,那真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说不定导致武家和乾坤宫势成水火,当下小心劝说:“师父!武赛英师姐也是武家人……”  “她算什么?用不着理会她!”天灵圣母冷笑说,略一沉吟,道:“丹凤,你去招呼一下紫烟,收拾好行李,我们一早就动身下山,为师回房换身衣服,这便去向宫主辞行!”  “现在!”丹凤微微一怔,看了看窗外,道:“师父!天色这么晚了,此去灵去峰又远,来回至少两个时辰,到时天就要亮了……”  话未说完,天灵圣母打断了她:“为师去了灵云峰,就在灵云峰过夜,今晚就不回来了,你和紫烟一早下山,在山口等为师便是!”  “是!”丹凤只得答应一声,撩了师父一眼,转身出了大殿。  天灵圣母进了后殿的卧室,过了片刻,出来时已然换了一身装束,穿一袭青黑色的修袍,乌发高挽,长发如瀑披肩,姿态庄严典雅,高贵有若天仙,一派的仙风道骨,怀抱拂尘,步履轻盈,飘然地出了大殿。  夜色深沉,整个大地都被浓黑厚重的漆黑夜色涂抹。暮云四合,晚月清泽如画,流照千里,几颗疏星闪动,在天地间显得分外的皎洁清美。  夜色中的灵云峰顶宫殿中,灯火处处,画栋雕梁,气派非常,乾坤宫内灯火楼台,重楼院落。  乾坤宫最高处是观星楼,观星楼中灯火明亮,檀香氤氲。观星楼阁楼外的阳台上,站着一位端庄典雅的女修士,此女修士看上去四十岁左右年纪,但细瞧之下,却又如二十来许,又似乎三十来许,只怕谁也瞧不出她的真实年岁,身穿一袭淡紫色修袍,眉目如画,清丽难言,圣洁高雅,只要见过她的人永远都不会忘记她,她的容貌永远都会深刻在人的脑海之中,让人永远都无法忘记。她身上有着一种特有的韵味,这种韵味不论是谁,都是无法学得来的,这种韵味就是——神,神圣不可侵犯。  此女修士不是别人,赫然是乾坤宫宫主,乾坤圣母。  乾坤圣母迎风而站,衣袂飘飘,手结莲花印,宝相肃穆,可真是像天界上神国中的仙神,给人一种祥和,一种安宁。看到了她,你会觉得自己的心会宁静下来,整个人变得特别的安静,好像是沐浴在神光之中一般,好像是立身于神之国度上一般。  乾坤圣母,这是一个让人们忘却的名字,又是能让人永远驻留在心里的名字。  乾坤圣母肃穆庄严,仰望星空,望着星空明暗不定的繁星,良久,摇了摇头,屈指算了一算,唉地长叹出一口气,回事呐呐自语:“劫数!劫数!”  怔立了一会,乾坤圣母进入了阁楼,在室中的蒲团上盘膝坐了下来,轻轻地弹了一边的玉钟,悠悠的钟声轻轻地飘了出去。  不久,“嘎吱——”一声,外面的门轻轻地打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这个人一进来,室内不由一亮。好像是月华轻泻、香花纷纷飘落。好美的一个人,美,只怕是再也无法形容眼前的这个人了,天地之间,再也无任何东西可以与她比了。她不是人世所在的,而是上天的仙子,真真正正的仙子。她是上天的杰作,是创世神的心血。如此的一个人,绝对是世上仅有。  眼前的人儿虽是美,但不艳,也不娇,是一种轻淡的美,一种素雅的美。看到如此般的仙女,怕是任何人心里也不会有任何渎亵的想法,产生任何龌龊的意念。她的美,只能是被人敬仰,只能让人供奉。  她不是别人,就是武赛英的女儿,神剑流星凌霄凤。  比起以往,凌霄凤淡去了几分的冷艳,,多了几许的圣洁清华,淡蓝色素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散开,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真是绝代美人,幸好凌霄凤不在江湖上走动,像她这般年轻,这般美得不可方物的人儿,若是她在外面多去走动的话,那一定会为龙之大陆掀起大波。  “师祖,您召我来有何事?”凌霄凤到了乾坤圣母座前,恭敬地说。  乾坤圣母撩了凌霄凤一眼,悠然一笑,道:“凤儿,一些日子没见,你又长漂亮了,若是让外面的男人看到那可不得了。”  没想到身居此位的乾坤圣母还会有这般的幽默风趣。  “师祖,不来了,你又笑人家了。”凌霄凤不依地道,在乾坤圣母面前摆出了小女儿姿态,让整个室内是一亮再亮。  乾坤圣母招了招手,让凌霄凤坐到身边的蒲团上,右手轻轻地抚着她的头发,和蔼地笑着说:“师祖没有笑你,是实话,我们家的凤儿的确是天下最美的女孩子。”  凌霄凤不由调皮地吐了一下舌头,这般的模样只怕是让天下的男人受不了。  乾坤圣母凝视着凌霄凤一会,和蔼地说:“孩子!你已经尽得师祖的真传,师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你的了,往后的一切都要靠你自己的领悟和修行了,也是时候放你下山了!”  “下山!”凌霄凤一怔,道:“下山我去哪儿啊?”  “去那儿,去看看!唉——”乾坤圣母幽幽一叹,眉头微蹙,道:“孽缘呐——但愿能渡过这场劫数!”  凌霄凤听了茫然,对于师祖说的“孽缘”二字倒是心中有数,指得是母亲,但最后那句话却是听得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问道:“师祖!什么劫数?”  唉!乾坤圣母禁不住又叹了一口气,道:“师祖这些日一直在夜观天象,发现星象骤变,代表我帝国皇帝的那颗紫薇帝星忽明忽暗,摇摇欲坠,且有一星盘于帝星周边,此乃天煞灾星,古语有云:灾星出,凶兆现。当今天下乱象渐萌,风雨欲来,不久前,传言太古山下出现了圣兽龙鹰,据通天宫传来的消息,传言属实,预示着帝国气数已尽,大乱将起,这是一场劫数,也是海偃革新!”  凌霄凤不懂星象之学,此时听得师祖说来,心中凛然,道:“师祖是说,我神鹰帝国要灭亡了?”  乾坤圣母微微颔首,肃容道:“灾星也是福星,神鹰帝国气数已尽,此乃天命,天命不可违逆,改朝换代,天意使然,师祖这几日用天罡乾坤之数算出天下将有大劫,而我乾坤宫也将难逃此大劫!”  凌霄凤蹙了蹙眉,道:“那师祖可算出劫数的根源?灾星在何处?”  “灾星居于中天,盘于帝星周边,欲取而代之,可见灾星就在天地之中,帝国中枢。”乾坤圣母道。  “京城!”凌霄凤凛然道。  乾坤圣母点了点头,凝视着凌霄凤道:“凤儿!师祖打从第一眼瞧见你时,就发现你生具凤颜,为你推算过命,你这一生富贵荣华,将来尊贵显赫,母仪天下!”  “母仪天下!”凌霄凤呆了一呆,轻笑道:“师祖您别说笑了,只有皇后娘娘才是母仪天下,我又不是皇后!”  “师祖说的是真的!”乾坤圣母正色道:“师祖不是跟你说笑,你便是将来的皇后娘娘,师祖要你此番下山,一是探望,二是寻找你的真命天子,助他成大事,用你的柔情化解他的煞气,减少杀孽,造福天下苍生。”  凌霄凤听得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愕然道:“我是将来的皇后娘娘?这……谁是我的真命天子?”  “龙鹰的主人!”乾坤圣母淡然道:“拥有圣兽龙鹰之人,便是将来的帝国之主,也是你的夫君!找到了龙鹰,就是找到了你的真命天子!”  “龙鹰?龙鹰的主人……”凌霄凤嗫嚅道:“难道他是糟老头子,我也要嫁给他吗?”  乾坤圣母闻言一笑,正待说话,倏地神色一动,目光转向了室门,只见一位紫衣美妇人走了进来,美妇人甚是美艳,风韵如火,紫罗裙裳,广袖飘飘,万千青丝,如墨如绸,凝雪香肌,如羽若脂,剪水秋瞳,波澜不惊。  看到紫衣美妇进来,乾坤圣母眉头微微一蹙,略有不悦之色,道:“玉媚,你进来作甚?”  原来此紫衣美妇是乾坤圣母的弟子,叫杨玉媚,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号称炼魂妃子。  杨玉媚到了乾坤圣母近前,躬身一拜,娇媚地道:“师父!二师伯来了!”  “二师姐!”乾坤圣母微微一愣,诧异地道:“白天她不是来过,晚上又来干什么?”  “这个弟子不知道,弟子问了她,她没告诉弟子!”杨玉媚娇滴滴地道,嗓音嗲而又腻,荡人心神。一旁的凌霄凤听了连连皱眉头,浑身的不自在,若不是顾忌到对方是自己的师叔,几乎忍不住要骂骚狐狸、狐狸精了。  乾坤圣母禅心入定,古井无波,丝毫不为弟子的迷魂之音所动,沉吟了一会,道:“让她进来!”  杨玉媚答应一声,转身袅袅娜娜地走了出去,说不出的风情缭绕,妖艳撩人。乾坤圣母见此微微摇头,骂了一句:“骚狐狸!”  凌霄凤没想到师祖会如此说,不禁莞尔而笑,道:“师祖!她可是您徒弟!”  唉!乾坤圣母摇头叹气,蹙眉道:“玉媚天生媚骨,留她在山上,长此下去也不是办法,凤儿,就让玉媚陪你一起下山,去住京城,如果玉媚看中了哪个男子,就随她好了,不要阻拦!”  凌霄凤轻哦一声,正待说话,门外响起了轻盈的细碎脚步声,只见天灵圣母跚跚地走了进来,向着乾坤圣母微微一躬,道:“天灵见过宫主!”  “二师姐不用多礼,请坐!”乾坤圣母微笑说。  天灵圣母谢过在左侧的一个蒲团上盘膝坐了下来,道:“师妹!这么晚来打扰您,师姐真有点儿过意不去,好在您并没有就寝!”  乾坤圣母浑然道:“二师姐哪里话了,我们师姐妹那么客气什么,什么打扰不打扰了,二师姐这么晚来打师妹,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了?”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天灵圣母笑说:“师姐是想下山一趟,出去走走,因此特地来知会师妹一声!”  “下山!”乾坤圣母一怔,道:“师姐是要往何处?”  “京城!”天灵圣母微笑道:“我打算去京城走走,顺便探望一下我那大弟子韵华,我已经近十年没有见过她了,心里有点放心不下!”  “二师祖也要去往京城啊!那可是太巧了!”凌霄凤欢叫道:“正好师祖让我明儿要下山,去看我娘,然后一起去往京城,二师祖,我们一路同行如何?正好有伴!”  天灵圣母闻言神色微微一变,迟疑了一会,微笑道:“这个……就不用了吧!我脚程快,此次下山主要是探望我那弟子韵华,快去快回,路上不会逗留,不会等你的!”心说:“我可是去杀武天骄,为我弟子韵华报仇的,和你同行,你要是知道我杀你舅舅的儿子,让你拦着,我怎生是好?”  凌霄凤怎知天灵圣母心中所想,闻言脸上难掩失望之色,却也不勉强。  乾坤圣母一直注视着天灵圣母,听到她说要下山,去往京城,不禁心头一凛,凝视了天灵圣母一会,暗自叹了一口气,对凌霄凤道:“凤儿!你出去一会,我要和你二师祖说会话!”  凌霄凤心灵乖巧,当即答应一声,走出了静室,并顺手关上了室门,室中只剩下了乾坤圣母和天灵圣母二,气氛为之一静……  乾坤圣母瞅着天灵圣母,眉头微蹙,道:“二师姐!你下山去京城,不会只是为了见你那弟子吧?”  “那师妹以为师姐是去干什么?”天灵圣母笑说:“我就是去看韵华,多年未见,怪想念她的!”  “师姐!师妹要提醒你,你不妨去照照镜子!”乾坤圣母道。  “照镜子!”天灵圣母吃了一惊,不明白乾坤圣母为何要她照镜子?但乾坤圣母怎么说,她怎么做。  好在静室中的墙壁上有挂着一面巨大的青铜镜,天灵圣母走到镜前,只见镜子里面,那个乌发云挽的美丽女子,看上去是那么的神秘高贵,一如往昔。  天灵圣母照着镜子看了一会,并无觉得镜中女子有什么不妥,反倒对镜中女子的美貌颇为自得,她对师妹乾坤圣母静室中为何放有着这么一面巨大的镜子而好奇,曾经多次问及,乾坤圣母笑而不得,此时站在镜前,整个人从头到脚映入镜中,心中忽地一动,心想:“莫非师妹没人的时候,自己一个人脱光了衣服,照镜自恋吗?”想着,问道:“师妹!镜子我照了,没什么不对啊?”  “看你自己的眉心!”乾坤圣母淡淡地道。  “眉心?”天灵圣母微微一怔,当下细瞧镜中女子的眉心,果然,镜中女子洁白的眉心之处,隐隐透着一丝的红润,她并不精通相术,不明白这一丝的红润代表什么?不过她却知乾坤圣母精通相术,她既然点出来了,那一定意味着什么?心中凛然,问道:“师妹!我眉心的红润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说什么好,说它是不祥之兆,却又不是,吉祥之兆吗可你又是出家人,总之天机不可泄露,对你来说,也许是好事,也许是坏事,你要去京城,师妹也不能拦你,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拦也拦不了!”乾坤圣母道,说得模糊不清,天灵圣母听得一头雾水。  “好事!坏事!”天灵圣母心头茫然,暗道:“能有什么好事?坏事?”乾坤圣母没有点明,她也不好追问,既然是好事坏事各其一半,就不用放在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