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古典

【小青的情人】28~31完

fu44.com2014-06-22 10:55:50绝品邪少

小青的“情人” (28)    浴厕间里,除了戴着一顶塑胶浴帽,全身一丝不挂的小青,正让也是光了身子徐立彬,细心为她洗濯裸体。  他将小青整个纤躯的上上下下,从粉颈到仍站在浴缸水中的两脚,都抹了香皂;然后,两手在她如瓷瓶般光滑、精细的肌肤上,来回游走、搓揉。  全神专注的神情,仿佛他正捏塑着一具裸体像、为它形塑最动人的姿态、掾磨出最优雅的曲线,创造成一件完美的艺术作品。  小青两腿微分站立着,双眼半眯半闭。在男人的沉默中,专心体会、品尝他给予自己无比陶醉、神往的滋味;轻轻地嗯哼出声。而每当他充满炽热的手,触到自己身上比较敏感的地方,在那儿一轻、一重地按摩、揉捏、搓擦,小青的嗯哼就忍不住变成了长长的深叹:  “啊~!……啊!!好。好舒服!……啊喔~~好好喔!!……”  ………………  不久,男人停了下来,小青才睁开眼睛。见他正取下淋浴的莲蓬头,调整水温,要帮自己冲掉身上的肥皂时,心里不禁为这么短暂的舒服就要结束而婉惜:  “这么快就洗好啦?……”  “还没,还要再为你特殊的部位进一步清洗。”  徐立彬一面解释,一面将热烫烫的水花,喷洒在小青娇躯的前、后、上下,冲刷掉肥皂,使她全身的肌肤,再现本色。小青放心地任他“服务”,同时打心底感激“情人”的一片诚意。……  但嘴上却仍然摆架子似的说了声:“那还差不多!”  男人完全不以杵,挂满面笑容盯着小青的身子,将她两手拉高举起,露出腋下、和那两丛乌黑黑的腋毛,研究似的瞧了瞧;然后,也没叫她把手臂落下,就迳个儿蹲下身,轻轻拨弄覆盖在小青凸鼓鼓的阴阜上、那一大丛茸茸的耻毛;将一朿朿淋湿的、黑溜溜的毛,抓挑起来,左看又看的。  而小青的双臂维持高举,正犹豫该不该放下时;心中却产生一种被摆布、被处置,而又不得不从的、奇异的快感;引得自己瘦小的身躯轻轻颤抖。  她低下头问男的:  “干嘛看那么仔细嘛!……”  “张太太,你这一大片厚厚的阴毛长得真好!不但毛又多、又长,而且还黑得发亮,的确美极了!”  男人抬起头回答时,指头在毛上逗呀逗的。小青忙夹起双腿,却挡不住他往下窜的手指,钻到阴毛底下,轻轻挑弄她肥腴、柔软的大阴唇。惹得她几乎站不住,身子靠到浴缸墙边;举着的双肘也累弯了,只好将两手搁到塑胶帽上,继续维持呈露自己腋下的姿势。  “毛茸茸的,才不美呢!……哦-!噢~!指头别。弄到人家毛底下嘛!  ……好痒喔!……哈哈!。哎哟啊!痒死了!……“  小青被逗得颤抖笑了一阵,徐立彬才停下手,瞧着她暧昧地说:  “张太太!人说毛生得浓的女人,性欲都特别强,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听别的男人也这么讲过自己,但小青还是装傻反问。  “因为毛生得多、长得厚,在床上才能保护肉体,不致因互相冲刺而受伤啊!……像你这堆毛,这么浓密密的一大片,就是专门长了来接受大男人、勇猛冲刺的呀!……来,把腿再张开点!……”  小青以为男人要讲自己性欲持强,所以毛才长得浓密;却没想到,他说的原来是阴毛要多、要厚,才好作爱的道理;而且一听之下,还蛮中肯的。  想到:自己每次在不同的男人底下,接受阳具勇猛冲刺、撞击时,大概也真因为有了这厚厚的、像软垫子的阴毛,自己纤弱的身子才没被弄痛、被搞坏掉吧?!……  “张太太,在想什么?……腿子打开些!。要洗你的洞洞了。”  徐立彬的手指又弄到小青的大腿间。为了要让“情人”清洗洞洞,小青就乖乖更张开了腿子,肩靠在墙上,两膝半分弯地等着。  由于她面向浴室洗手槽上方的大镜子,可清楚从镜中瞧见自己身体正面:在骨瘦嶙峋的胸部两边,提着手臂而暴露出的腋毛;和稍微有点肉的腰肚下方,这一大片黑黑、浓浓的阴毛,正强烈衬托出肌肤的皓白;也使自己一丝不挂的胴体,看起来更赤裸不堪了!  见小青朝镜子里望,男人也回过头,由镜中瞧着她说:  “怎么,张太太?……还从镜子里欣赏自己啊?!”  “才不呢!……瞧她……那姿势真难看死了!”小青红着脸嗔道。  “可就是她那种姿势,才更显得性感呢!”  说完,徐立彬将香皂弄湿,往小青腋下搓,搓出好多泡沫;又弯腰半蹲、低头在她阴毛上攃呀攃的,打出更浓、更稠、亮晶晶的肥皂沬. 小青身上乌黑黑的三丛毛发,现在全都变成白花花的了!  而男人在小青被皂沬覆满的毛发间,两手不断搓攃;又扣、又刮的手指,阵阵刺激她的三个敏感带;不时,手还伸到她胸脯上,捏捏、扯扯那两粒挺硬的奶头,令小青娇小的身躯很快就受不了……扭了起来。  “噢~哦……!!……啊——啊~呜!!……天。哪!!”  “怎么?……张太太,连洗毛的时候,你也会有这么强的反应呀?!”  男人一面问,手指头一面不断拨弄她早就又肿、又胀的两片小阴唇;小青更站不住了,忙将搁在塑胶帽上的一只手臂向上伸直,反撑住墙面,整个下体更往前挺出,屁股阵阵紧缩、臀侧的肉连连颤抖……  徐立彬沾满肥皂的手指,在小青两片阴唇嫩肉瓣当中,溜滑到极点、来回窜动;指尖她阴蒂肉芽上又拨、又刮;使那颗肉粒立刻胀大、肿突,也使小青曲着的双膝更弯、而两条大腿分得更张开了!……  “天哪!这那是洗毛?……这明明是逗人家的……洞洞嘛!哎~哟~啊!  天哪!……连里面人家的豆豆……都被你弄硬了啦!。哎哟啊~~啊!!“  小青娇声啼着、瘦巴巴的身子振着、屁股不停地摇着。……  ………………  “不急!张太太,你别急!……徐医师还指示。说要先把你阴毛、腋毛都剃光了,才能清理你洞洞里面哩!”  “啊~?!……”  男人的手指突然停止挑逗,站起身,看见小青满脸惊吓,不敢相信所听见的话般、目瞪口呆的;便在小青讲不出话的当儿,装成无奈的样子说:  “张太太!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徐医师他认为……沾过污秽的毛发,是无论怎么洗都洗不干净的。他说,一定得全要部刮光了,新长的毛,才是清洁的。”  “啊~?不!……不能呀!我没了毛,被我先生发现……他一定会……”  小青慌得连忙拒绝,但这种事,怎讲得出口呢!?  “我完全了解,张太太!……只是。徐医师他……每次处置女人的时候,对这个……都非常坚持。……所以,张太太你既然需要他,我看,你就照他的意思吧!”徐立刻说得像很不得已似的。  “天哪!……那我。我……”  “你……可以对你先生借口说头痛、无法行房,这样不就能拖他一阵吗?反正你也说过,你跟他敦伦并不很频繁……跳过一两次,等新毛长出来之后,你再让他……不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吗?!……”  男人这番建议,小青当然晓得。其实,这也不是第一次被剃掉阴毛:早在医院生头胎女儿时,因为她个子大、生不出,医师准备为她剖腹之前,就先叫护士把自己阴毛给刮干净了。不过,女儿倒是一急,猛然一冲就跑了出来,自己才免除遭刀、见血之苦。……事后,三个月没让丈夫踫,新毛一长好,也就没事儿了。  第二次,是在医院作结扎手术前被刮掉阴毛的。手术一完,丈夫晚上就兴冲冲的要行房;当时自己心里不畅快,对他推说要休息几天才行。其实,真正别扭的,正是因为阴毛被剃掉了,不想他看见。……  后来他等了几天,非要不可;于是只好在完全熄了灯、乌黑黑的床上,让他进去;当时自己还特意曲着两腿,绝不让他踫到光溜溜、无毛的阴阜。  而迷糊的丈夫,还一点都不晓得自己为了敷衍他,所下的这番工夫!……等到跟他再下一次行房,毛都又长好了。……  倒是,每次阴毛被刮掉,长回来的那些日子里,无论是坐、立、或行走时,短短的毛倒扎在光溜溜的肉上,或是被三角裤压得黏贴在皮肤上,一经摩擦,就会引得皮肉发麻、作痒,十分难熬;教自己想忘也忘不掉,反而,更因为少了阴毛而感到持别“赤裸”、甚至还会“性感”呢!  徐立彬不等小青再拒绝,或将就答应,转身由盥洗袋里取出刮胡刀,换上新刀片,笑咪咪地拉着小青蹅出浴缸,叫她坐在马桶上;然后,提起她的手臂,就开始为小青剃她的腋毛了。  “唉!……真。那个死了!……”  小青叹了口气;但一点也没抗拒,任由男人将自己的腋毛刮得干干净净。  只见他每刮下一撮,甩到洗手槽里,那黑黑白白的毛和皂沬,脏乱兮兮的,觉得好怪异。  腋毛刮完,男人用湿毛巾拭擦小青的双腋时,她又觉得自己胳膊底下有种空荡荡、酥麻之感。再度把两搁到塑胶帽后,让男的仔细瞧着,问他:  “都……刮干净了?”  “嗯!干净而且清爽,很好看耶!张太太。……好,现在站起来。”  小青知道下一步是什么了,整个身子都酥酥麻麻的。  徐立彬让小青两腿分开,跨站在盖子掀开的马桶上方,叫她两手向后伸,撑在马桶水箱的瓷盖上,成为下体前挺的姿势。然后,他捞了一小掌水,淋到小青的阴毛丛上方,把如白浆的皂沬濡湿;再度搓擦、揪抓、轻扯她又密、又长的耻毛;弄出阵阵咕吱、咕吱的声音。  男人举起剃刀。小青的娇躯,在极不自然的姿势下微微颤抖了起来。  “别担心,我会很仔细、小心的。其实……张太太你这人见人爱的地方,正应该除去一切遮掩,露出它原来的艳丽,才能让男人澈底了解你的神秘和奥妙呀!……来!把姿势维持好,别乱动!……”  随着剃刀像一刀一刀刮过山丘的除草机,黑花花的湿毛一丛丛落下。小青竭力维持姿势、动也不敢动一下;只能无助地往下瞧,看见自己洁白如雪的阴阜很快就露了出来。  男人极仔细地,在小青已经无毛的肉上,又倒反毛顺,刮过一遍,使那如刚蒸出笼馒头般的肉丘,更光滑无比。  随着刮胡刀的起落,小青被剃下的那些或长、或短、或卷、或直的阴毛,全都掉进马桶水中,皂沬飞散后,呈现出缕缕的乌黑,看在小青眼里,更觉触目惊心了!  更要命的,是男人刮光了丘陵上方的毛之后,就面对小青蹲下身子,剥开她两片大阴唇,用手指撑住,以小刀片的一端,更细心剃刮凹缝中的毛。  那锐利的、却又柔如羽毛边缘的薄刃,走在小青最细嫩、最敏感的肉上,令她更控制不了地喘出声来,同时在心里喊着:  “啊,天哪!……这是什么样的滋味啊!!……原来,被男人剃阴毛,竟是这么要命的感觉啊!……”  不由自主,小青的两膝更弯曲,大腿分得更开,而屁股也挺得更向前了。  她闭上两眼,体会那游走的刀片,和那些不断在自己阴唇、阴核上拨弄的手指……  小青感觉它们全都在挑逗自己的性欲、感觉自己非得要把屁股扭起来了!  可是,她不能动,只能颤抖、只能愈来愈受不了地哼着:  “啊~!!……啊~!……”  而徐立彬从近矩离所见、小青完全“赤裸”的阴户,早已像个处女的崭新的私处,光溜溜的,纤毫不存了。只可惜,小青自己完全看不见,也无法知道:在她的两腿间,这座玲珑、精致的阴户,竟是如一朵花似的艳丽而诱人啊!  刹那间,男人的手指又跑走了!小青的屁股猛挺、狂甩了起来;嚷着:  “不!……还不要,不要走啊!”  “张太太,毛剃光了,你……又可以摇屁股了!”  男人的话使小青睁开了眼,看见“情人”站在自己面前,他那只胀得又粗、又长的大阳具,翘得像根旗杆似的。立刻羞红了脸,咬住唇嗔着:  “嗯~~!……人家,羞都羞死了啦!”  男人将小青拉着站稳,吻了一下了她的唇,一手环到小青的臀上轻揉,另一只手探回到她两腿间掏弄;然后才说:  “张太太,有什么好羞的!?……毛刮光了,才更好洗洞洞呀!”  ………………  徐立彬将小青带回浴缸里,用莲蓬头把她身子冲了一遍。又叫她两腿分开,对着她的阴户喷洒,使她快感上来,又哼又啊了一阵。……然后,他才叫小青把腰弯下去,将屁股向后举起,让他再度用抹满香皂的手,弄到她阴户洞里,好好清洗干净。  杨小青两手撑在浴缸边缘,以半跪半蹲的姿势,翘高了屁股等待着。  “吱!”地一声,男人的手指插进阴道,小青“啊~!”地应出声来。  原来早就湿透了的阴道里,是根本用不着肥皂滑润的啊!  “情人”的手指抽插、扣挖、撑张小青阴道的肉壁。引得她连连向后耸着丰臀,不断仰头娇啼、呼叫着不知是舒服还是难熬的淫声……和着唧吱、唧吱的淫液声,与浴缸里震荡的水声共呜。  但是当男人沬满香皂的手指,插进小青的肛盯眼里,同时一进一出抽送时,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了。疯了似的,小青将屁股连连向上猛烈挺拱,迎接插在两个肉穴里的手指。体会它们在阴道、和屁股肉道里的扣挖、戳刺,那么要命!那么令自己受不了……  小青,张太太,只有放声大叫了!  她令人心悸的呼啼,在小小的浴厕间里,不断迥响、迥响……  “啊~!……啊~!!……天哪!!……喔~~喔~啊!插……我!!插…  …我的洞洞……就快要。快要来了啊!!……啊——啊-不!……不要!不……  Oh,No~!!……No!!……“  就在她高潮汹起,即将爆发之际,男人却将两只手指都抽了出去。刹那间,小青空虚无比,屁股狂扭、凄惨地呼喊、抱怨男人为什么不让她高潮。  徐立彬拉小青站了起来,调转她身子,将她搂住,和蔼中带着十分抱歉的口气说:  “对不起,张太太!……徐医师只让我为你清洁身子,没叫我这样弄你。  他要你身子一洗净,就马上去见他,让他好好处置!……“  “那……那。我原先讲好要谢你的……?”小青结结巴巴地问。  “没关系!你就把徐医师想成是我,用嘴吸他好了!……对了!我都忘了得为你攃干身子的……”  “我自己可以……谢谢你……”小青不好意思极了,自己取毛巾攃拭。  “那……我去去立刻就来!”  说完,男人迅速奔出厕所。再回来时,手里拿着小青从店里买的鱼网状的黑色裤袜,递给全身光溜溜的杨小青。接下时,小青已明白自已该做的是什么,就对男人微笑说:  “谢谢!……真的好谢谢你!那。你也跟徐医师说,我马上就来!” 小青的“情人” (29)    杨小青一个人在厕所,手中拿着这包网状裤袜,想到房间里的窗帘仍然是紧闭的,室内灯光也必是同样无比温馨、柔和的。但是,已经大大不同的自己,完全失去了全身的毛发,像个初生婴儿,那么赤裸、那么光溜溜的身子,即将再度呈现在情人装成的“徐医师”眼里。任由他处置,接受他代替被自己背叛的情人,愤怒地惩罚。……  “那他……他会怎么表达愤怒?……而且又会用什么方式对待我呢?”  小青一面自问,一面摘下塑胶帽。对着大镜子中,那个除了一头黑发、和两道清晰浓眉外,全身连一根毛也看不见、而皮肤白得发亮的女人,瞧了又瞧。见她举起两臂,撂拢散乱开的秀发,拾起梳子梳整青丝时,露出完全被剃光的腋下,也是那么细嫩、净白……  “啊!我从来都不晓得,原来刮掉腋毛的肉,看起来……也会性感啊!”  放下梳子,不知怎的小青又将手臂抬起,两手搁到脑后,摆出那种裸体照上性感女郎的姿势,瞧见自己小小的双乳,因为手臂提高而往上微微翘起来的模样……  “原来模特儿常用的这种姿势,也就是露出腋下、让男人看了性感的啊!  那……连那种……把女人的手捆住、膀子吊高了的,那种性虐待狂的图片和电影,也是这样刺激男人的啰!?……“  “唉!只可惜我……这对奶奶……实在是小得。太见不得人了!……”  小青落下手臂,开始抚摸自己的乳房,手指轻拨奶头,把它们逗硬了,还增加手劲揪扯,弄到两颗肉粒站立起来,连身子都微微颤抖了才停;然后两手往自己小肚子、和剃光了阴毛的肉丘摸了下去……  “希望他。看见我底下这样……澈底赤裸得一‘毛’不挂、光光的肉体,会觉得我还性感、鸡巴变得又大、又硬……啊~!!”  当小青的手指忍不住阴阜肉丘的光滑,溜进自己肉缝,轻触着夹在里面更细嫩、敏感的小阴唇瓣时,她终于叹出声来:  “天哪~!”“我真疯了,马上就要让男人玩了,竟还忍不住要自慰!”  就在这时,男人敲了敲厕所没关拢的门,在门外说:  “张太太!在里头……别弄太久啊,徐医师会不耐烦的。……对了,他还交待我告诉你:三角裤、奶罩都免了,光穿那条裤袜就好!……”  “喔!……好,我马上出来!……”  小青在门里应着,赶忙打开裤袜包装,穿好了,拉拉胯间和臀底的绉折,确定它已完全紧紧绷在腰肚、腿臀上;衬托着自己削瘦的上身、也鲜明地突显出尚可见人的下身曲线。才拉开厕所的门,走进房间……  ………………  坐在床旁的一张椅子上,赤身裸体的徐立彬正弯下腰,调低收音机里情调浪漫的音乐声,抬头见到半裸的小青,便掬着笑,望着她。  “对不起!徐医师,让你久等,我……”  “没关系,来!张太太……”徐立彬招呼她时,伸出双手。  小青靦腆地让男人执住两手,任他将自己拉进他分开的腿间。当他以两手捧住自己屁股,开始在臀瓣上一轻、一重地捏揉时,小青肚子里立刻感到一阵酸酸、胀胀的酥麻……两腿无力般站都站不住,便倚到了男的手上。  “我那个助理已经把你……都搞干净了?……”徐医师抬头问小青。  “原来他……还是你助理呀!你也真逗人!”小青心想着,点头应道:  “嗯!都搞干净了,整个身子的里里外外,连洞洞里最深最深、最里面的地方,都帮我。洗得好干净了!”小青回答的声音嗲嗲的。  “嗯~!很好。……至于你今晚被沾污的。毛呢?”  “那个……也全都被你助理剃光了!……徐医师,我……”  小青想问徐立彬为什么要剃她的毛,但又问不出口;只结结巴巴地说:  “我这样……毛都刮光了,觉得好。好那个喔!简直就跟……赤裸到极点、连明明穿了衣服,都还像没穿似的!……”  “嗯!这比喻蛮好的,我喜欢。……来!张太太,把两手都举高、举直!  我还要先检查一下,助理的工作成效。“徐立彬评论完,又指令道。  杨小青像入了魔,立刻乖乖照作,伸直了两臂,把光溜溜的腋下完全呈在男人眼里。她低下头瞧他,等着他伸手触摸自己,但男的却没动手,只那么望着;眼里射出的光茫,从左游到右,又扫回到左腋。……更不可思议的,是男人只用他的眼光来回扫描小青胸脯,全神盯着她的双乳,居然就引得两颗奶头被瞧着瞧着而自动硬胀、挺立了起来!  “天哪!……他连踫都不踫我一下,就把我的奶奶逗出反应,那……等下我被他弄、被他处置……岂不更要……受不了死了吗?!……”  “嗯,刮得还不错,女人白白的肉真好看!”男人评论完,再度令道:  “现在,把手放下,脱裤袜!不要全脱,退到屁股底下就好。”  小青将双手搁到裤袜腰际的松紧带时,她又羞得脸红了。抿嘴在薄唇上咬了咬,轻轻诺着:“……好羞人喔!”。但却发现自己肚子底下的里面,更酸酸、胀胀的了!……  小青像由不得自己般,把裤袜往下剥,依照男人的指示,一直剥到圆臀的下方,让它紧绷在大腿上;在近矩离的情人眼前,呈露出她白净净、凸得圆鼓鼓的、一根毛也没有的阴阜,和被两片肥腴的大阴唇所夹住的、那条诱人无比的肉缝……  “羞个什么劲儿呢,张太太!……我只不过瞧瞧你这块。光溜溜、肥凸凸的肉棱子,是不是让助理刮干净了?是否还有没剃掉的阴毛?……你如果非要害臊不可……干脆把裤袜拉回去好了!”  徐立彬仰头望着小青这么说时,照样没踫触小青一下。连原来捧住她屁股的手,也不再抚摸;只一面眼盯着她的奶头瞧,一面握住自己的大肉条搓揉……  小青眼看情人将大肉棍搓得又粗、又长,硬挺挺的举着;恨不得马上要俯下身摸它、吻它、甚至张开嘴吮吸它……却没料到,男的不但不踫她,还背道而驰的,叫小青己把裤袜穿回去。而且他还分开两腿,不再将她夹住,仿佛不希罕她亲近似的。……顿时,令小青没了主意,而手足失措了!  “啊~?!……那。那人家如果不害臊呢?……”小青结结巴巴地问。  “哈哈!张太太,如果你不害臊呀,你早就在我面前扭屁股了!”  小青眼睛瞟着情人的大阳具,突然想起:自己跟在加州的现任男友,有一次在S城机场边、小溪畔的一家汽车旅馆里幽会,也曾经在他面前,像个脱衣舞娘似的扭屁股、跳那种性感的脱衣艳舞给他看。  那次,为了讨好男友,自己还特地跑到那家亵衣店,买了一条紫罗兰色、胯裆开开的裤袜,把自己包装得像一件献给男人的礼物,穿上之后,才赴幽会。…  …(参阅小青的“故事”19~20 集。)  没想到,居然今天晚上在台北,在另一个不同的男人面前,自己也新穿了条黑色的网状裤袜;为了讨好他,同样像脱衣舞娘似的,表演那种……扭屁股的、香艳热舞的动作给他看了!……  小青依言把裤袜拉回到腰际,脸上带着复杂而异样的表情说:  “那我就……也。扭屁股……给你看好了!……宝。徐医师!”  ………………  徐立彬将收音机转到一家英语电台,播出音量较大、节奏较快的西洋流行乐。然后笑着对只剩下网状裤袜裹住下体,而上身全裸、双乳尽陈的小青说:  “对呀,张太太!就让我瞧瞧你,像个专门诱惑男人的小辣妹、一点不害臊的色情女郎,跳个香艳的热舞。……也好让我知道,当你在舞厅扭屁股给那洋记者看的时候,你的情人又是作何感想的吧!……”  徐立彬这句话,提醒了正要随节拍起舞的小青:眼前的男人,正是在银星眼巴巴看见自己和强尼热情狂舞的情人;就是为了要让他嫉妒,自己才表现得极度淫荡;最后还甩下了他和女同学,跟强尼一走了之,跑到他住处另寻乐趣;……  又在大麻烟、醇酒、和“快乐丸”的迷乱下,体尝了非常“另类”的性经验……  “可是现在,在情人、徐医师的面前,如果我也像当初跟强尼那样热舞,会引得他更为嫉妒、而导致愤怒吗?还是会令他看见我自己的性感,而变得更兴奋呢?……”  想到这时,小青的纤腰已随音乐扭动、屁股也禁不住款款旋摆起来。不过一两分钟,她就感觉自己腰身以下产生了烘烘的、难言的亢奋;但她的脸颊,却挂上了绯红。像不堪羞惭地咬着薄唇,轻声诺诺地道:  “……人家是……好不得已,心情好那个,才迷迷糊糊……扭屁股的嘛!  而且,宝贝!……还有就是因为……人家太爱你,太受不了被你忽视,才故意跟强尼那样的啊!……“  仅管小青一边这么说,她一边扭着的身子,倒愈甩愈狂热、丰满的圆臀也愈大幅旋转起来。随着乐声逐渐激昂,她整个娇小的纤躯,如被狂风吹袭的小草般晃动、抖颤;她的双腿半分、半弯,紧裹在裤袜下的屁股,不断摇曳生姿。……  最后,她干脆闭上两眼,和在银星狂舞时一样,完全无视自己暴露出的一对腋下,双臂向上空伸直,两腕交叠在一起,猛烈地扭腰甩臀。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强尼面前,对他展现自已的骚媚、淫荡……  “啊!……宝贝!喜欢吗?……喜欢看我这样……为你扭屁股吗?”  小青不知不觉以英文叹出了她似乎同样问过强尼的话;脑海中,想像男人强壮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用钜大无比的阳具在自己湿淋淋的肉洞里猛烈戳刺……  “噢~啊!……宝贝,宝贝!……喜欢吗!?……喜欢我吗?”  就像又听见强尼问自己还要更多的乐子吗?小青如痴如醉地以英语呓着:  “宝贝,我要!……我还要……更多的乐趣啊!……”  ………………  “他妈的!谁是你的宝贝!?……你这臭婊子!、贱货!……”  有如一声呵斥,男人以中文吼出的咒骂袭入小青的耳中,使她猛然惊醒、睁开眼睛,看见男人愤怒的眼神盯着自己。吓得顿时停止热舞,连伸直的手臂也忘了放下;只张口结舌、不知所措地呆望着他。  “我……宝贝,不……立彬。徐。医师,我……”  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小青语无伦次地以一字英文、一字中文应着。但又正因如此,她整个身体都像充满了期待似的,微微颤抖……  尤其,当她两眼落到男人的腿间,瞧见那根高高挺举的大肉茎,贲张膨胀得像一条怒气冲天的巨蟒,对着自己一抖一抖地勃动时,就更是爱、惧交集地忍不住从肚子里产生阵阵酸麻了!  “别我呀、我的了!……张太太,瞧你这早就想鸡巴想得要死、一幅跟任何男人都可以上床的模样!……明明是个如假包换的浪货、婊子,还想骗情人说什么。好不情愿的被洋记者奸污了?!……”  “徐……医师,人家真的没有想要……跟他上床,也真的是……好不情愿的嘛!可是他一直坚持,才……”  “算了吧!如果不是心甘情愿,你就应该抵死不从的反抗呀!……顶多,你被他用暴力压制住,从后面插进屁股眼里,那才算真的被奸污啊!…………再说,如果你不是本来就想要,又怎么会让他插得那么死去活来的?还主动用嘴吃他棍子、吞他的精液呢!?……”  男人连珠炮似的质问,问得小青语结,只有结结巴巴地应着:  “他……那么壮,我。根本无法抵抗,才好不得已被他……戳进去的嘛!  那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没弄我后面的洞,也不能就算人家错了啊!“  小青急急为自己辩护时,心里也着实慌张起来。因为她看见男人的阳具,在讲到插屁股眼的时候,突然胀得更粗、更大,就好像它也要插进自己的肛门里一样。令小青不禁连想到:自己和情人这几天来的亲密行为,口交、性交都已做过;唯一还没有经历的,就是玩屁股这一项了!……  而小青一想到肛交,就记得自己跟加州现任男友幽会时,试了好久,怎么弄都弄不成,只有放弃了改用塑胶棍来插屁股。但后来,和儿子的家庭教师——坎,才第一次上床,却玩得成,而且让他弄得舒服极了。从此对这种游戏乐此不彼,每次跟坎幽会,还都少不了一定要玩肛交哩!  (参阅小青的“故事”、小青的“韵事”。)  正是这个原因,当小青一比较自己和男人的关系时,就会不自觉地认为:如果要肛交,一定要跟没什么感情的男人玩,才能玩得出味道。反而,和自己爱的男人上床,弄屁股却会弄不成,勉强玩玩不好,反而更扫兴。  尤其,起先在天母,看见刘婧让两个大男孩同时插进前后两个洞洞,她会那么欲仙欲死的疯狂、陶醉。……而自己在清晨的淫梦中,被家里的两个司机捆住双手,“双龙抱”式的被两根钜棒同时插在阴道、屁股眼里,操得死去活来的滋味,也更令小青对这其中的道理深信不疑了。  因此,现在在“新情人”的面前,小青不禁对自己是否也能玩这种游戏,产生了怀疑、失去了信心。……  床旁的收音机里,仍继续播放出旋律激昂、节奏急促的乐声;和小青这时左也不该、右也不是的失措,形成荒谬的对比。她想再扭动屁股,却扭不起来;想对情人说什么,也不知如何开口;就那么支唔着:  “我……我……”  “他妈的!!……少跟我噜噜嗦嗦的了!……你口口声声说对不起情人,却鸭子嘴硬,死不承认自己浪荡,看来,今天非好好处置你一番不可了!  ……过来,把手伸过来!“  小青忙将仍两腕交叠的双手伸向男人,让他以一手钳挟住;见他不知由何处抽出一条鲜红色有花的领带,当作绳子般迅速朝自己手腕上一绕、一缠,就像捆绑犯人似的,把两手给交叉并缚起来。  小青的心中狂喜,暗自惊叹着:  “啊,天哪!原来他……也是要把我绑起来弄的啊!……简直太奇妙、太不可思议了!……如果他就这样,用强暴的方式,插进我屁股里……而我被捆绑住,毫无抵抗能力,只有任他‘鸡奸’……或许,或许就是要这样,我才反而能体会到肛交的乐趣和滋味呢!!……”  ………………  但小青嘴上说的,又完全是另外一套。  “不!……徐。医师,你……你要作什么?!……你要怎么处置我?”  表现出一脸惊恐、害怕,杨小青颤着声调问。可是心里却对情人既不紧又不松、恰到好处的捆绑感激万分;也因为知道情人终究是疼爱、怜惜自己的心意而深深感动,感动得整个瘦小的纤躯都发抖了。  徐立彬仍然装作一幅凶巴巴的模样:  “他妈的,贱货!……还假装害怕呀?……我看你是乐得发抖吧!?”  男人站了起来,拉着领带一头,将小青再度扯到面向床沿,令她趴伏下去,上身贴着床、屁股翘起来。  小青立刻乖乖照作,把被交缚住的两腕伸进床里,手肘微曲俯倒在床上,脸侧向一边;然后,和先前被情人闻自己屁股时一模一样,压着纤腰、将裤袜紧紧裹住的圆臀朝天挺举了起来。  脑海里,小青仿佛看见了陈现在男人眼中的女体;看见自己瘦瘦、白白的上身背脊、和腰肢底下,被网状裤袜所罩住的、丰圆如梨形的屁股,因为没穿三角裤而透出它肌肤的雪白,呈露着两片臀瓣夹成的一道股沟……  想到这景象,杨小青禁不住兴奋了起来。尤其因为不知道男人下一步会作什么,又加深了一层期待未知的、喜惧交集。惹得连小肚子都更酸酸、胀胀的。  直到徐立彬不知从那儿又拿出一条领带,弯下身叫小青把两腿分开,然后用领带的各一端捆缚她的脚踝;小青才从感觉中明白自己的两脚也被绑住,不禁在心中惊喜地叹着:  “天哪!……连脚也绑起来被处置的滋味,就不知更会有多刺激了!”  可是小青嘴上却像充满了恐惧、哀哀地求道:  “徐医师……求你不要。不要伤害我!……人家。会受不了耶!”  男人冷冷地令小青维持住姿势,不准动。然后一言不发,取了把剪刀,将网状裤袜的中央胯裆部位扯起,剪开一条缝。  刹时,裤袜的网线绷裂成一块大大的窟窿:前面,敞开到小青的小肚子;而后面,裂缝一直裂到裤袜腰间的松紧带,变成一个半圆形的大洞。……  于是,杨小青的整个私处,就在这条被剪开的裤袜当中,毫无遮掩地暴露了出来!  “天哪!……他。他怎么也。把我的裤袜剪成一个大洞!?……跟我那次穿给现任男友看的……开裆裤袜一样!……他们两个,怎么会那么像哪?”  “……而且,为什么他们又同样都喜欢这种玩法?……难道……我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才引起他们相同的兴趣?……那……那下一步呢?……他已经捆住我的手、脚,下一步,又会怎么处置我呢!?”  不待小青开口,徐立彬的手掌已一推、一拍她的屁股,令她爬上床。  像条被催赶的狗,小青顾不得姿势多么不雅,迅速听命照作:手肘撑床、两膝跪爬着进到床里,然后就极为熟稔地分开双膝、压弯了腰肢,将自己浑圆的丰臀高高翘举着;正要不由自主地开始扭动时……  [啪!]地一声,男人的手掌掴在小青一片屁股肉瓣上。  “啊~呜!……痛啊!”她高声惨叫着。还没叫完……  [啪!]地又是一掌,掴在小青另一片臀瓣上,打得它像果冻般地弹动。  “哎哟~!好痛啊~!!……别。打人家嘛!”  小青哀声喊出时,眼泪都溅出来了。但是和刚才一样,屁股肉上的痛楚,却一直透入她整个下体,不但令肚子里的酸胀更甚,连阴道的肉壁也更加濡湿不堪了!……杨小青不能自禁地将高耸的屁股摇了起来。  “他妈的,谁叫你摇屁股了?!……难道你张太太是条母狗不成!?”  男人的呵斥吓坏了小青,连忙停下甩动,将圆臀维持高翘的姿势。但因为被情人骂为“母狗”,也就是英语里的“浪货”,而禁不住内心的激动,竟湿红了眼眶。  楚楚怜人的小青,两眼饱含泪水,侧头回望男人,诺诺地应着:  “不!人家不是……不是。母狗嘛!……徐医师你。要怎么处置我都行,可我求求你!不要一直这样……侮辱人家嘛!”  “我没有侮辱你啊,张太太!……你自己一上了床,就举起屁股像只母狗似的猛摇。……不是个浪货还是什么!?……”  徐立彬凶巴巴地将小青的身子一推,使她翻倒仰卧。见她害怕地两肘遮掩在胸部,曲着双腿紧夹住私处的模样,就又笑了起来,调侃似的问:  “嘿嘿!……张太太,你明明是人尽可夫、出墙的红杏,却还装成个神圣不可侵犯的的淑女,不害臊吗?……难道你在洋记者面前,也这样装模作样,让他还以为你是气质高雅的贵夫人不成?!……”  小青被讽刺得满脸通红,只能用力咬住自己的薄唇,一左一右地摇着头。  但同时,正因为男人一语道破了自己的虚伪、和再怎么说也是荒淫、浪荡不堪的行为,羞愧得无地自容到了极点。而又由羞愧之中,愈发抑制不住身子里产生更强烈的性欲,几乎就要自动把两条腿子大大张开……  “……快!把腿子打开来!让人瞧瞧你这只谁都可以享用的骚屄!……”  男人的呵斥,正是小青求之不得的指令,赶忙把双腿向外劈分,张开到被捆住的两个脚踝把领带扯得直直的、紧紧绷着。而裤袜当中被男人剪开的大窟窿,也就将她那块剃得光溜溜的、净白无毛的肉丘;那两片肥唇夹也夹不住的细缝;和因为肉缝微微分张、饱含亮晶晶淫液的小阴唇瓣内侧,全都毫无遮拦地暴露出来了!  ………………  杨小青这辈子,从不曾被男人这样注视过全身上下一根毛都没有的肉体,强烈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赤裸;同时也体会到,手脚都被捆绑住、毫无抵抗力的自己,只能任男人摆布、处置;听他辱骂、咀咒,喊自己为“骚屄”  、“贱货”、“浪妇”……  “但这男人,却正是我情有所衷,全力所爱的情人,是我梦寐以求、从还是处女的年代,就倾心、爱慕、暗恋的男人啊!……”  “天哪!我真是太傻、太愚蠢了!我用尽方法背叛丈夫,为的就是要对他表明我爱他爱得要死;……那。我就更应该全身、全心地把自己献给他,再也不要世界上任何其他男人啊!……”  “那为什么?!……为什么我已经得到他,却还又会跟强尼?……跑到他那儿寻欢、找乐子?……难道我真那么不堪、那么肮脏、无耻?……真的就是只能被男人喊成骚屄、贱货的荡妇、婊子吗!?……”  “天哪,情人!……处置我、惩罚我吧!我对不起你,我只有求你原谅、求你饶恕!……宝贝,宝贝!!……你要怎么处置、怎么惩罚我,都任你、随便你……只要你爱我!我会什么都答应、做什么都愿意啊!……”  “宝贝,宝贝!……宝贝!!……我……”杨小青喊着,眼泪夺眶而出。 小青的“情人”  (30)    徐立彬爬上床,在小青哭着欲言又止,却说不出话的当儿,俯身吻住她。  鼻子都不通了的杨小青,张大嘴让男人的舌头插进口里,一抽、一插的像性交似地戳弄。她喉咙里断断续续呜咽着,鼻息也呼噜呼噜作响。汹涌、澎湃的激情,如崩溃了堤防的洪流,一泄不可收拾地奔放。……  她拚命回吻在男人丰厚的唇上,用力吮吸他像蛇般窜动的舌头。只因为她的双腕被捆缚,不能紧紧抱住徐立彬的身躯,小青在极度无奈中,更觉得自己心中殷切渴望着情人的爱、身子里强烈需求着男性的充满……  当男人的唇离开了小青的嘴,在她颈部、胸前吻着、吮吸着,一直吻到她两粒硬挺起来的乳头上,衔住它、轻轻噬咬、用唇紧钳着、一拉、一扯、又在放掉它之后,再度以舌尖舔着时,小青已经浑浑沌沌地几乎神智不清了。  她张开口,大声地喘着、娇呼着。忽高、忽低地尖声啼唤出那种既似痛苦却又舒服的音浪。她忘了自己被捆绑住的双腕,不自觉地将两条手臂直伸到头顶的床上,挺起了瘦骨嶙峋的胸脯,为的就是要让男人更热烈地吮吸自己的奶头……  “啊~!……啊~~!!……啊。啊……啊~哦啊~!!”  “宝贝,宝贝!……宝贝啊~!……”  但小青的呼喊,并没有得到男人的回应。他热热的唇,往下吻、舔到小青的腰肚。舌尖扫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引得她肚子一起一伏的……  浑浑噩噩之中,小青不知道自己两条腿子已经被男人推高;朝天大大分开的两只脚踝,将领带在空中紧绷成一条直线;网状裤袜当中的那个大洞,正将她肥腴的小腹、净白的阴阜肉丘,一览无遗地呈在男人眼中。  小青不知道情人已经用双手捧住自己的臀,将仍然裹在裤袜里的大腿推折了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如V字形分开的两只脚踝,正高高地指着房间里的天花板。  当然,她更不知道,在她出如雪般净白的肉丘正中央,男人已将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剥开,暴露出肉缝里,活像一只蚌壳肉似的阴户。  她只感觉到男人的唇、舌,已经舔在自己无毛的丘陵肉上;像一条小蛇、还是一条脱离了水的小鱼,光溜溜的、光溜溜地、在自己阴毛被刮掉而变得特别敏感的肉上,游走、窜动……窜到更敏感的嫩肉瓣内侧、和自己身上最最敏感的阴核豆豆上……  “啊~!!……啊呜~哦……哦~啊!!……啊~~!!”  “宝贝,宝贝!……宝贝!!……宝……贝~~!!”  杨小青张圆了大嘴,疯了似地呼喊、喘叫;高昂的、低吟的,像唱着一首咏叹调般的抑扬、顿挫。她整个下身肉紧地腾动、颤抖;小腹失控似地一阵阵痉挛、起伏……止不住氾滥的淫液,从生蚝般的阴穴,潺潺流了出来,一直淌到屁股底下……  小青的肉体,从来不曾被男人舔吻得如此刺激、销魂,她交叉被捆缚的双手,在头顶的床单上乱抓、乱扯……被另一条领带系住的两只脚踝,朝天猛踢……  她的娇呼、狂喊,早已不是原先情感激动的啜泣、呜咽,而是沉醉在极度感官欢愉中,如歌的吟唱了!  但徐立彬仍然一言不发,继续舔着她。直到他似乎感觉到小青愈来愈激烈的反应已近似高潮即将到来的前兆,他才倏然停下舔吻,问小青道:  “……你这浪屄,发骚了吗?……承不承认张太太是个骚屄了吗?”  “啊!是,是嘛,是嘛!……张太太。是骚屄!……是个骚屄嘛!宝贝,宝贝!徐医师,我……我是。骚屄!……我承认。我承认了嘛!”  ………………  徐立彬得寸进尺般地说:  “不只是又骚、又浪的屄,张太太!你还是个贱货、荡妇、婊子呢!”  “是嘛!……我是贱货……荡。妇,婊子!我都承认,都承认嘛!……”  “那张太太这婊子,最爱的是什么?会不会说?……会不会用英文说?”  杨小青急死了,但知道情人爱听自己以英文叫床,也高兴死了,便低下头,朝自己大大张开腿间的男人淫到极点地瞟着,迫切、娇滴滴的应着:  “Oh!Yes,……Yes!……”嗲声到极点,以英文喊着:  “张太太……荡妇,最爱的,就是男人,男人的……大鸡巴!……是最爱给大鸡巴的男人操的啊!”  杨小青这样用英文唤着的同时,自己也亢奋极了。不等男人再问,就主动把被捆缚住的两手,放回到自己阴户上,用指头剥开两片湿淋淋的阴唇,把蜜穴的肉圈拉成一个圆洞;一面以食指挑逗洞口上方肿大的阴蒂,一面急得要死地对男人求道:  “徐医师,宝贝!……操我!……求求你……操我的……骚屄洞洞吧!”  “想不到,居然你用英文都叫得这么道地,难怪洋记者要奸污你啊?!”  “……不要问了嘛!宝贝……操我就是了嘛!……我对不起你,你处置、惩罚我,要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只求你……操我!爱我!……像爱我一样的……操我嘛!!……”  杨小青满脸挂着浪荡的表情,对徐立彬喊出的这种淫秽不堪、却充满由衷感情的祁求,可说正是她几天下来,对情人最深刻、最澈底的呼唤;也是在她这辈子寻觅爱情、和性满足的心路历程里,最殷切的渴求吧!  ………………  然而徐立彬似乎还不满足,他拾起床上的大枕头,塞到小青脑后,确定她一眼就可以瞧见他对着她扒开的阴户,把阳具揉得更粗、更大。  “是吗?张太太!……在洋记者面前,你也是这么求的吗!?”  眼看着男入对自己手淫,杨小青死盯着那只大肉茎胀得像一管巨炮、一根高擎的旗杆;盯着肉棍顶端那颗圆突的大龟头,想像它冲进自己的肉洞;捶打、撞击最里面、最深、最敏感的阴道尽头……  “是嘛,是嘛!……我。就是这样。不要脸死了……求他的嘛!!”  其实,小青那记得这么清楚!在多少不同的旅馆里,多少张不同的床上,对着不同的男人,她不都同样饥渴地喊过、求过吗!?  就算她能将男人逐个比较;可以分辨得清张三李四、王五赵六男人的名字;也记得住和那一个上过那家旅馆;或作过什么“性”游戏……。但到了最后,在疯了似的心境下,不都是同样完全不顾颜面、抛弃廉耻、不知羞惭地对男人嚷着要他的大鸡巴、求他操、求他玩自己吗!?……  当所有男人的嘴、脸都合而为一、所有的阳具都成了一只同样的大鸡巴;小青所亟需的一切,只不过是在男性的充塞、填满之下,短暂地享受一下自己大半辈子从丈夫那儿完全得不到的乐趣;和像欺骗自己的爱情的甜美罢了!  那么,“他”是强尼、还是查理?是前任、还是现任的男友?是坎、还是徐立彬?或是老中、还是老外,都又有什么分别?又有什么不同呢?!  这时,男人将钜大无比的龟头搁到小青阴户口上,在她肿胀溜滑的肉唇间、阴蒂上磨辗、搓擦……小青急得发慌了,恨不得大肉球立刻就塞进自己空虚已久的洞中,在柔软的肉管子里狂抽、猛戳……  男人再度笑了起来,对小青令道:  “……喊出来我听听!……张太太,你是怎么对洋人叫床的!”  “好!……我叫,我叫就是了,可宝贝!那你就别在外头……那样逗人家了,好不好嘛?!……Oh ~!……Ba ~by!!……Please !……Please FUCKme now!!……Ineed it !……Ineed it ……Now!”  ………………  男人的阳具插入了小青阴毛被刮光的蜜穴。刹那间,她放声尖呼了起来。  那是一种久等、终于等到了的深叹;更是迫切渴望、需要被充塞的呼唤。  随着肉茎一吋吋推进自己狭窄、紧匝、却早就润滑不堪的阴道,小青的娇唤也变成如银铃般高昂、婉转的嘤啼,持续响彻在小小的房间里。  “喔呜~~!!……天哪,天哪!你。好大!!……好大啊!”  “ButMrs. Chang,You love it that way ,Right?!……”  男人改口用英文问的同时,一面稳重、扎实地将阳具插进洞里。小青感觉几乎整个身子都被撑得满都不能再满;再撑下去就要爆裂开来了!但一听男人问她,还是立刻就呼应着:  “啊!!……Yes,Yes~!!……ILove It !……Oh !ILove It !!”  仅管小青的手、脚被领带捆住,除了上下曲伸、朝天猛踢,无法环抱男人的身躯;仅管她也明白,这不过是和情人玩的游戏,是她心甘情愿、接受自己“不忠贞”而应遭到的惩处;但这一切,当男人火烫的热棒,在自己身子里,一进一出地抽送时,都完全不重要、不再有任何意义了。  “啊,天哪!……这么满满、胀胀的,被大棍子插住,被它催魂似的、打进那么深深的里面;戳得我五腑六脏都要被它搅翻、捣烂了!……要命死了!……  可也。舒服死了啊!!……“  “天哪!……他……他这么大的鸡巴,这么勇猛无比的……操我,这是个什么。受不了死了的滋味啊!……天哪!我还能忍多久?……还能再骚、再荡多久!?…………啊~!!大鸡巴,大鸡巴啊!……我爱死你,爱死你了啊!!……”  杨小青心里的狂喊,叫出声来。是那种中、英文夹杂,语无伦次的呼号。  但所表达的欣喜、陶醉和满足,却是再清楚也不过的。  可是男人不让小青完全沉溺在肉体和感官的享受。一面快马加鞭地冲刺,一面吼着问:  “张太太!你够骚、够浪了吗!?……明白你。有多淫荡了吗!?”  “Yes!!……Oh ,Yesss!……明白,我明白了!我骚……我……浪死了!  我早就。淫荡死了!!宝贝,操我!……操我!!……用……力操我吧!!“  “啊!……太……美了!大鸡巴操我,像操荡妇、操婊子一样操吧!”  小青被大阳具掏出的淫液,像关不住龙头的水,流个不停。浸淫着徐立彬在自己肉道里迅速、勇猛进、出的肉茎;擦挤出清脆的[唧吱、唧吱!]声来。而他下下尽根到底、狂抽到头的狠戳、猛剌,疾打小青肥腴、无毛、却早已沾满爱液的肉丘,也发出了更响亮的[啪哒、啪哒!]声……  耳中听见的这一切,和着男人兴奋的喘吼声;小青性感、亢奋得更接近了顶峰、极点。连连狂嘶、高喊:  “天哪!……天哪!……不要停,大鸡巴操我!。千万不要停啊!!”  没等她叫完,小青的高潮就像决堤的洪水,崩溃了一切阻挡,涛天巨浪般地汹涌而来,一泄如注了!!  “啊!不!……不~!!……天哪,不!我来了!……来了!……Oh -No ~!……No ~~!!Oooooooo ~……Yes!。Oh ~!Yeesssss !”  而这洪流,还一直流、一直汹涌、起伏,如海潮般地袭卷,久久不断。 小青的“情人” (31完)    从灵魂几乎出了窍的状态苏醒过来,小青睁眼一瞧,才发现自己身体早已完全被卷折成了横躺的V字形:大大劈开的腿子,直推到肩头,还被情人将系住脚踝的领带绕到自己的脑后,让颈子压住,使两腿朝天直指;整个屁股从床面悬空掀离,使得被阳具掏出的淫液,全都流到屁股上,往腰间、背后淌了下去。  但这一切,小青已全不在乎。只顾情深款款地望着满脸、满身都在流汗的情人;见他爬起身时,那根沾满自己淫液的阳具,还硬挺挺的翘着,心里高兴极了!  “宝贝,你……好厉害喔!……”  “谢谢你夸奖,张太太!可是,还别叫我宝贝,行吗?……”  “啊~?……那。徐医师。你的意思是……还要……?”  “嗯!猜得没错,你身上还有几个地方,我还没处置完。你等等,噢!”  …………    ………………    …………  徐立彬在厕所不知弄些什么。床上的小青曲肘将绕在颈后、系住自己脚踝的领带扯回到前面,才放下一直折举的两腿;全身无力地闭上两眼。  “啊,真太好了!……这正是我盼望中,最完整、最完美的玩法呀!……喔!情人,我的好情人!你……真是太懂得我的需要了!”  小青在心里无比欣喜地叹着,高兴之余,联想到自己自从开始有外遇以来,所踫到的男人,个个在床上的工夫,都那么精堪、老道,那么会玩;而相形之下,嫁了半辈子的丈夫,简直就是最差劲、最不中用的一个了!  他只晓得在他要的时候,把自己像用妓女似的,腿子一拨;将丁点儿大、又不够硬的小东西往自己里面一插,两分钟不到流掉了之后,就翻身倒头大睡。除此外,对如何取悦女性、如何表达性爱,根本毫无概念;不用说,在床上技巧、花样方面,他更是完全像白痴一样,一窍不通了!  “有这样一个几乎是‘无能’的丈夫,谁还能怪我不知满足、要在外头另找出路、另寻高明呢!?……连个最简单的,接吻技术都不知道的男人,你要我怎么去爱他、怎么用身体去取悦他?……再说,我跟每个外遇,只要一上了床,他们个个都会赞美我,讲我漂亮、性感;夸奖我的性爱技巧,那……我又何苦对呆子似的丈夫白费工夫,使什么妖媚去讨好他?让他舒服呢!?……”  “……要不是因为做了他老婆,有义务只得把腿子打开让他插,心里头念着:”快!快完事吧!‘,我又怎么可能还为他口交?跟他玩不同花式?……弄屁股?……哼!那更是没门、提都甭提了!……“  想到“没门儿”,杨小青禁不住自己都笑了出来。  在小青的脑中,她看见手脚仍被捆住的“张太太”,跪爬在床上,黑色的网状裤袜破裂开暴露出她又白、又圆的屁股;被“徐医师”用又大、又粗的阳具“惩处”的情景。  ……看见身为张太太的自己,被一个和他没什么感情的男人,以“鸡奸”  的方式,玩弄肛门……就像在那天清晨的梦中,自己喊着:“操我屁股!  操我的……屁股眼吧!“喊着、喊着时,自己都兴奋了起来。……  …………    ………………    …………  男人由厕所回来时,手里拿了一条印着“福华饭店”字样的白色大浴巾。  小青睁眼一看,就知道是为什么的。立刻主动翻身爬在床上,等着男人将浴巾铺好,然后挪着身子,双膝大分、曲肘趴伏,跪在毛巾上……  心中充满期待,也为即将到来的“乐趣”而狂喜的杨小青,侧头对情人媚眼一瞟,娇滴滴地唤着:  “徐医师,我……我身上今天唯一没被。奸污的洞洞,还是处女耶!”  徐立彬笑了,将搁在书桌上小青的皮包取了过来,掏出皮包里她经常随身携带的那管润滑油膏。完全不理会小青已羞红了脸,对她说:  “所以你才随时都准备着,对吗,张太太?……只可惜今天,你这么漂亮的屁股,接受惩罚、处置时,恐怕得忍着点痛苦唷!!……”  “那也。没关系,徐医师!我……我多大的痛苦肯接受,都愿意忍……”  说完,小青整个的上身低伏到床上,压弯自己的腰,把充满期盼的圆臀高高翘了起来。脑中想到自己多少次都是这样呈现在男人眼前,摇着屁股,讨男人的喜欢,但从来都不曾像今天这样,两手被捆、双脚被缚着的姿势,令自己性感。  “难道这就是我……需要被淫虐的。性变态吗!?……难道只有在被绑了起来,像受刑罚一样……被男人的大棍子插在屁股里……一直操、一直操到我什么东西都忍不住冲出来了,我才能体会肛交的乐趣吗!……”  “天哪!一想到,明明是洋人骂人的话,‘Fuck you in the ass!’,一想到自己现在要‘Getting fucked in the ass……’都会忍不住性感,那……  我岂不简直是变态、下贱到极点……在任何知道我这种秘密的人面前,再也抬不起头了吗?!……“  “可是宝贝,我……就是因为爱你,爱得都疯了,才会变成这样子,才会一想到被你。操屁股,都忍不住要性兴奋啊!……宝贝,你知道,你知道吗?”  …………    ………………    …………  仅管小青等着情人处置的时候,心里所想、所讲的话,没说出口,但她似乎感觉到,自己和情人之间,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是她对他什么都没有保留,什么都可以呈现出来让他看见、知道的。尤其,情人已经舔遍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的地方,连刚才还没洗澡前,一定有臭味的肛门眼,他都舔过;那……两人之间,还有什么不可以做、不可以说的呢!?……  也真奇妙,就在小青这么想着时,徐立彬就勾着身,两手捧住小青的丰臀,用唇、用舌,在她两片圆圆、白白的屁股肉瓣上吻着、舔着了。  “噢~!……啊~噢!!……”小青放声叹了出来。一阵阵、一阵阵的。  男人两手用力扒开小青的臀瓣,舌头舔在她那条优雅、光滑的股沟里;顺着它的曲线,来回来回舔着。他湿湿、热热、灵活的舌尖,轻刮在小青最敏感的肉上,引得她忍不住把腰往下压、把屁股往上翘。  当男的舌头终于舔到自己肛门上,往屁股眼四周的凹坑里,轻戳下去时,小青的娇呼,就更响亮了。  “啊~~噢呜~!!……宝。贝!!……”  比手指柔软多了的舌尖,朝小青的后庭洞口一下、一下地戳着。但是它却戳得那么着实,那么鲜明。它尖尖的舌端,在小青屁股眼肉圈上绕呀、绕呀的,教她忍无可忍地、像唱歌似地娇啼不止;整个丰臀也就款款地摇晃起来……  [啪!……啪!……啪!!]男的一面舔、一面用手掌掴小青的臀。  小青跟着摇、跟着甩屁股,也跟着声声啼唤出被打的痛楚(?)、舒服。  同时从她底下跟着湿透的阴道里,淫液止不住地滴、流了出来。有的直接往下滴到床上铺的大毛巾上,有的沿着她的大腿,沾湿裤袜的网线,还一直淌到了膝弯里。  “天哪,天哪!……太美了!!……被这样舔、这样打屁股,简直舒服得要命死了!……啊,宝贝!你可别停,可千万要一直舔我啊!!”  男人果然像听见小青呼唤似的,一直舔、一直舔,一手掴打屁股,一手探到她两腿间的阴户洞穴口上,挑逗她湿淋淋的肉唇、和又肿了起来的阴核肉粒。  “啊~!!……啊呜,呜~~!!……啊~~~啊!!”  小青像疯了一样,喧天价响地叫着;停都停不下来了。  “嘿!张太太屁股发起浪来,还真带劲儿啊!想不想要东西插进去玩?”  “啊~哦喔~呜!……想啊!早就……想死了啊!……”  小青应声嚷着,圆臀直抖个不停。徐立彬这才拾起搁在床上的润滑油膏,挤到手中,一面抹在他那根大肉茎上,一面用手指涂满了小青臀眼的洞口。然后又用英文问她:  “也准备好给大鸡巴……操屁股了吗!?张太太?……”  “Yes!……Yes!!……Dr. Hsu!……早就准备好了!……”  “那,张太太!我就不客气的……玩你今天这么漂亮的屁股喽!”  “喔~!玩吧,只要你喜欢,就别客气,玩我的……屁股吧!”  徐立彬把涂满滑油的大龟头顶到小青肛门口的肉坑里,转呀转的、磨呀磨的。小青兴奋而紧张地提着气,等待它撑开肉圈,塞入洞里。脑中尽是自己光溜溜的肉洞,在亮晶晶的大肉球底下,像饥渴死了的一张嘴,嗷嗷地等待喂哺的景象。  而这样的画面,也令小青更加倍迫切起来,不自觉张圆了大嘴喊着:  “快进来吧!宝贝,徐医师!!……快进来,操我的屁股吧!”  …………    ………………    …………  杨小青尽日等待的那一刻,终于到来了。  钜大无比的男人龟头,就着她早就带在皮包里、准备这样用的润滑油膏,顺利挤开了她紧小的肛门肉圈,将它绷撑到张得不能再开的地步,缓缓而着实地塞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她凄厉地嚎着,但却不是那种被残害的凄惨,而是在肉体被刺激到极点时,随着因为知道自己正接受情人的进入,而打自心底发出激情的呼号。  “痛吗,张太太?……被奸污得痛了吗!?”  男人问着,但却不松下,继续使力往小青的屁眼里戳下去。小青的肛门肉圈被挣开到了极点,紧紧匝在龟头最大的直径上……  “啊~~!!!……痛,……”  小青的痛字才一叫出口,就立刻感觉自己己经把男的龟头含了进去。反而刹那间不再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仿佛整个人都变成了裹住男人钜棒的一条肉管子,除了感觉它紧紧绷撑开管道,闷闷地塞了进去,胀得满也不能再满,其他的一切全都不再存在了似的。……  “啊!!~啊!!……”心中的叫声,从小青的嘴里迸出。  “可是你却需要它,好需要、好需要的,对不对?张太太!”  男人问着时,他硬梆梆的肉茎,一吋吋挺进小青的屁股里。几乎像发出剥裂声地,肉棍顶端的大龟头,挣开紧匝匝的肠道,往里面、里面、更里面推着进入……  “是嘛,是嘛!……就是啊!我需要、需要死了啊!宝贝!……”  这时,小青内心的需要,其实已经得到满足了。那是她盼了好久、好久,要让情人成功地与自己完成肛交,完成性关系里面,所谓最说不出口、却又是最亲密的行为啊!  小青像什么都搞不清了似地,随男人问什么,她就应着什么。  一会儿觉得只有肉体是真的,其他一切全是虚无的;另一会儿,又以为自己的身子已不存在,只有还看得见东西、听得到声音的灵魂,和情人如火如荼般地融为一体……至于看见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对小青而言,也全不再有义意,都不再是任何须要、或可以去思考、理解的东西了!……  …………    ………………    …………  但是当徐立彬由徐缓、有力的推入动作,改为将阳具轻轻一退、又再一送;如打唧筒般,开始由慢而快戳弄起来时。小青整个人又像突然苏醒过来、鲜活起来地反应着他肉茎的刺激。尖声喊着的同时,也就将自己又圆又白的臀,连连应着节拍向后、向上引动,迎凑它有力的进出、抽插……  “哦~啊!!……哦~啊!!……哦~~呜~啊!!……”  小青时而低吟、时而尖呼,一阵阵的咏叹、又一阵阵地高啼……搭配着她如韵律舞般弯腰、挺臀的动作。将自己体会被阳具在肠子的肉壁上,刮磨、撑挤得极度不堪、却又同样极度销魂的感受,无遗地表现了出来。  “啊~!张太太,没想到你这么紧小的屁股,被男人处置起来,居然还会变得更美、更性感呢!……还痛吗,张太太?。还是……”  “啊~!……噢呜~!……不,不痛!一点都不痛了!……我。这屁股。就是……好需要被。大鸡巴处置的嘛!……天哪,宝贝!徐医师宝贝!!  ……你就放心惩罚我!……处置、惩罚我的……屁股吧!……“  “嗯!我也最喜欢玩……像张太太你这种荡妇、婊子的屁股眼了!”  徐立彬抽插渐渐猛烈了起来,每一记用力刺入,在小青肠腔的润滑之下,都插到整根阳具的尽头,使它圆突突的肉球,戳到她肠子深处;每一回抽,又都拉到只剩龟头留在小青屁股中,全根肉茎沾满由她肉道里掏出来、浓浆似的液汁。  ……  在阳具快速反覆的进进出出、和男人肚子一下接着一下拍打在小青的圆臀上时,两个人的性器之间,也就变成黏糊糊、湿泞泞的一片了!  “啊~!!太好了!……徐医师,那。你就再也别停止操我!操我这……荡妇!玩我这个婊子的屁股吧!……”  小青被插得神魂颠倒,疯了般不断嘶喊着;狂烈猛甩、猛挺被撞得直弹、直颤的屁股。而徐立彬也愈插愈兴奋、愈勇猛。将小青纤弱的娇躯,撞到几乎整个身子都趴了下去:双腕交叠的两臂、整个一边偏侧的脸颊、和她瘦嶙嶙的胸脯,都贴在床上;只剩下高高朝天挺耸的白臀,仍然维持翘举、承受大肉茎连连的戳刺。……  “啊,天哪!!……他大鸡巴这么凶猛、这么神勇的戳在我肛门里;这么热烈的……龟头、几乎都要把我刺穿了!……天哪,原来被自己爱的男人……操屁股……竟是这么要命的、舒服啊!……”  浑浑沌沌、迷迷糊糊的杨小青,不知道自己被男人如狂风暴雨般插着的臀眼,早已因为紧紧匝在大肉茎上,随着翻进、翻出,成了一环被膏浆、黏液濡湿透了的肉圈;不知道分隔自己阴道和直肠的膣腔肉壁,早被粗大、粗暴的阳具所磨擦、压迫得整个阴道不堪刺激,淫液氾滥得都滴了出来;更不知道自己在无比狂暴的“处置”下,连膀胱里的尿液,也禁不住一小注、一小注地洒落着!  因为她最清楚、最强烈感觉到的,是自己的肠子,被连续唧筒般的抽送发酸、发胀到了极点;像闹肚子时,慌得像星火燎原,急忙要立刻如厕,却来不及赶到马桶上,而肚子里的那些东西,都几乎快喷涌出来似的。  “啊~!……啊~~!!……天。哪!天哪!!……我忍不住、再也……忍不住了啊!……”  刹那间,从小青的身子里,爆发出什么东西都挡不住的倾泄、崩溃,就和性的高潮如怒涛汹涌般地来临,一发不可收拾了!!……  “啊~!!……啊~哦呜~~呜~!!我……来了啊!!……我受不了,我受不了的……来。了。啊!!……”  杨小青像魂魄都散了般地呼号着。没命地扯着床单,小腹像失去控制一样痉挛、起伏。淫液和尿水,从她阴户的里、外,流到光溜溜无毛的肚子上;而从被徐立彬的阳具仍然持续不断插弄的肛门眼里,挤着、涌着出来的棕色的浓浆、膏状物,也缓缓流淌到小青的阴门上,沾得令她全身发酥、发麻。……因为她知道,自己身子里的,什么东西都跑出来了!  不知何时就一直流着泪的小青,要到从这浑沌的爆发后的许久、许久,才像找回脱了窍的灵魂般,苏醒、回复过来。感觉男人小心、缓缓地把仍然坚硬的肉棍从自己的洞里抽出。  轻轻地“……~咦~!”了一声。小青才像叹了一口大气似的,全身无力、什么都不顾不了了地瘫倒下去,趴在床上,趴在原是干干净净、但现在已是脏兮兮的旅馆浴巾上。……  …………    ………………    …………  徐立彬起身先到浴厕间迅速洗净回来,用一条湿的毛巾为小青作肛交后的“收拾”工作。从头到尾,小青红着脸,看都不敢看他一下。直到他终于将一直捆缚她的两条领带解开,为小青脱下那条破烂得、也湿得不像话的网状裤袜,才小心翼翼搀扶她下床,送她进了浴厕间里。  然后徐立彬双手棒着弄脏、弄湿的两条毛巾、领带、和烂裤袜到厕所;扔进装脏衣服的塑胶篮子里。  杨小青坐在马桶上,羞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急洒出刚才在床上,当肚里的东西涌出来时,倏然被止住没尿完的尿。自己的屁股眼,虽然已经让情人拭擦得半干,却仍觉得被大挣开过的肉圈圈柔糊糊、还有点黏答答的。  知道男人一直注视自己如厕的模样,小青咬住唇,低着头;听见尿滴声渐消之后,肚子不由自主轻轻一缩,肛门口肉圈一松,肠子里剩下几坨膏浆状的东西就[噗通、噗通]地掉到马桶水中了。  红透了脸,小青叹着:“……羞死人了!……”  “有什么可羞呢?……小心肝,身上的东西,都是自然的。装在里头,或放出体外,不也都一样,无所谓脏不脏、干不干净吗?!……”  男人一面说,一面扭开淋浴的水龙头,测着水温准备为小青再冲洗身子。  小青想到情人刚才舔吻自己屁股、肛门时,那么投入、那么一点也不忌讳自己的排泄器官……而现在,还喊自己为“小心肝”,不由得又心生感动了。站起身,跨进浴缸里,接下情人手中的莲蓬头说:  “还是我。自己来吧!”  为洗净私处,小青蹲下去,双膝大大分张,用莲蓬头喷洒自己阴户和臀眼时,身子还是侧着的。但她的两眼,却紧盯着站在马桶前放尿的男人,和他那只仍旧半硬、半挺的阳具。  他们俩,相视一笑。  情人再度用毛巾为冲完身的小青拭干时,她脸上挂着笑靥,深深望着他,爱他爱得要死般地说:  “宝贝,宝贝!!……我……我好爱你喔!……真的,从来没一个男人对我。像你对我这么好过耶!……”  “咦~?谁是你宝贝呀?!……张太太!”徐立彬笑着问。  “那你……徐医师你。坏,你坏死了啦!”  小青扑进男的怀里,捶打他的胸膛,撒娇,心里感到不可言喻的幸福。就像一切的一切,都在这句话中,其他什么都不必说的。但是,多情万种的小青,还是忍不住嗲声喊了出来:  “彬哥~!……人家不想玩角色变换游戏,真的要你宝贝了啦!”  “可我既不是你彬哥,也不是徐医师呀!……”  “啊~?那……那医师的助理!……你?……”  “对呀,张太太!……每次在厕所里,不都是我为你服务的吗?”  徐立彬说着时,阳具就胀大、挺举了起来,惹得小青忍不住以手握住它,抬起头两眼媚兮兮地瞟着男的问:  “那。现在我被处置完,徐医师还会在意……我用嘴巴为你服务吗?”  “应该不会吧!……只是张太太你,愿意吗?……”  男人已经坐到马桶上,一面问、一面执着小青的两手拉到他分开的腿间。  杨小青笑着猛点头,拾起大浴巾叠了两折,弯身铺在男人脚前;便熟稔而又娥娜多姿地轻摇屁股、跪到浴巾上。两手捧住男人的钜棒,抬头说:  “当然愿意啊!……我。最爱这样子,跪在男人面前吸大鸡巴了!”  …………    ………………    …………  杨小青张大了嘴,含住情人的大龟头,先用舌头绕着它、舔吻又舔吻了好一会儿。然后她侧头、仰起脸,像吹口琴似地,以薄唇含在肉棍茎上来回滑动,同时喉咙里呻吟般地哼着……  小青一面舔、一面哼,媚眼频频瞟向男人,见他也正瞧着自己、很陶醉似地微笑、轻哼出满足之声。听见他叹着说:  “啊!真好,张太太!……你这张巧嘴,好会吃唷!……”  “嗯~!……嗯~~!!……”  被情人一夸,小青就挺直了上身,头一低,嘴巴更张了开,套上大龟头,把薄唇紧紧匝地住肉茎,开始吮吸、吞噬他又粗、又长的家伙。  当她奋力将整根阳具都吞进口中,拚着命般、用力吸食的时候,心里充满了感激之情;全然不顾男人的肉棍塞满了口腔、大龟头直抵到嘴巴最里面,令自己在鼻息咻咻猛烈呼吸的当儿,喉咙都忍不住被哽噎得阵阵痉挛,而迸发出尖细、高昂的、如呜咽似的娇声……  “啊~!!……太舒服了!张太太,你的嘴……简直太会吃鸡巴了!”  徐立彬的赞美,令小青感动到了极点,心里呐喊着:  “宝贝!……就是为了。要让你鸡巴舒服,人家才那么爱你的嘛!!”  小青忍不住激动,眼泪迸了出来,淌下脸颊。男人以手指抹拂她湿热的泪水,轻轻叫着:“不要哭,不要哭!……张太太,徐医师也是爱你的!”  吐出男人沾满了自己津液的大阳具,小青啜泣、抽搐着问:  “宝贝!……你也一样爱我……爱我的嘴巴。洞洞吗!?……宝贝!?”  男人才一点头,小青立刻又把头套上了他的鸡巴,一面哭、一面狠命猛吸,直到男的终于再也忍不住,大声吼着,将一股又一股热热、浓浓的精液全都喷进小青的喉咙里;让同样热切、疯狂的她,一滴也不剩下地,吞咽下肚……  …………    ………………    …………  事后。  徐立彬和小青在加铺了一张褥子的床上,相拥着、挤抱在一起,卿卿我我地温存。小青的精神亢进,男人有些疲惫后的倦容。但他们还是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除了轻描淡写、讲些关于性爱的技巧、花样之外,唯一比较严肃的,就是彼此爱不爱?还要不要继续想法见面、相爱下去。  当然,少不了的,是他俩虽都住在美国,但一个在东岸、一个在加州,要见面就得搭飞机来回;而且,各人又还有家室,要找机会、借口横越美洲大陆,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幸好,两个人都觉得爱情的力量终能胜过一切困难、阻扰;以他的工作专业,长途旅行并非异常显有的事,而小青她也可以经常借口到纽约看念大学的女儿。两人见面的机会便有了着落。  而平时,分别两地,只有以电话、电邮、和写情书信件连系了!  “唉!……”  “别叹气,好吗?……”  “嗯!……”  两个人抱在一起,互相勉励、打气。不知台北的清晨,已经渐露了曙光。  只因为“良宵苦短”,在这由黑夜到天明、十几个小时的相处过后,他们又将各分西东,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再同享单独共渡的时光了!  而两个人从阳光煦丽、灿烂的加州,到这地球另一端的台北,前前后后的日子里,建立、陪养起来的感情、爱情,能否在未来的年月,得到滋润,成长、壮大?……  那,是他们共同的愿望?……还是不过一个如烟云般的幻境呢?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