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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风雨满天情》28-30

fu44.com2014-06-19 15:26:48绝品邪少

            第二十八章  不堪回首  不一日,小宝他们来到京城。弃舟登岸后,月琴问小宝:“刚弟,你怎么领我们来京城啊?”  小宝说:“当然有事做了,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住下再说。你在京城长大的你说我们住那儿好啊?”  月琴说:“那还用找啊,当然到我家去啊。”  小宝想了想对月琴说:“这方便吗?我们这么多的人。”小宝知道月琴的母亲是孙绍祖的侍妾,孙绍祖的正房是迎春。孙绍祖死后,她就住在了孙少祖的弟弟家,因为当时身怀有孕,才没被孙绍祖的弟弟为难。  月琴说:“你又不是没见过我妈妈,她对人最好不过了。”  小宝说:“我不是怕你妈妈不高兴,怎么也是女婿上门,她怎会不高兴。我是怕你叔叔为难她。”  一听这话,月琴脸也沉下来。叔叔对她们母女并不太好,经常说点闲话,甚至还想沾她们的便宜。如果不是月琴自幼习武,有一身好功夫,恐怕早就让她的叔叔强奸了。想起这些,月琴也开始犹豫不决。可她一看钥钥微微隆起的小腹,如果住在客店的话会很不方便。  她咬着牙说:“没什么,我妈妈自己住一个小院子,反正花销我们自己出就行了,这样钥钥妹子还方便点。”  小宝不再说什么,月琴领着大家来见她的母亲。月琴的妈妈只有三十七八岁看上去就是一个美人,可能是因为生活上的不顺心,脸上留下了很多愁绪。神情有点发呆,头上也有白发了。可她一见女儿,立刻双目流泪,抱着月琴不放手。嘴里抽泣着说:“好孩子,你可回来了。”  月琴也陪着妈妈哭起来,小宝看着,眼眶也湿了。而田家姐妹更是想起自己的身世,哭的比月琴母女还厉害。  月琴的妈妈搂着女儿哭了一会儿,才想起小宝他们来,她放开月琴,对小宝说:“孩子,你快坐下啊。”  小宝他们坐下后,月琴把钥钥和梦春、小玉给妈妈介绍了一下。没再说别的话,一个小丫头进来说:“老爷听说姑爷来了,在客厅等着见他呢。”  月琴陪着小宝和小玉、梦春去见她的叔叔,月琴的叔叔有四十上下,官居二品,一脸的精干之气。他一见小宝眉清目秀,玉树临风的样子,先有了几分嫉妒之意,再看跟在小宝身后的两个美丽的女孩子,虽然不如月琴绝色艳丽,可也算是百里挑一了,这更让他没由来的生气了。  他让小宝坐下后,皮笑肉不笑地说:“侄女婿上次来我正好有外出公干,今日一见,果然是我家月琴有福气,找你这么非凡的人啊。”他嘴里说着,眼神却不住地在小玉她们身上瞟来瞟去。  小宝看在眼里,心里很是愤怒,但看他是月琴的叔叔,不好发作。他把小玉和梦春介绍了一下。月琴的叔叔一听是云湘的女掌柜,立刻换了一幅嘴脸,对她俩百般献媚,因为朝庭大多数官员都收过云湘的好处,知道这个富可敌国的商号有的是钱。  小玉应付了几句话,然后她说:“我们要在贵府打扰一阵子,不知道贵府方便吗?”  月琴的叔叔一听,满口答应道:“没问题,后院东边有一个小院子。也就六间房吧,虽不宽敞,但还算清洁。不行就住那儿好了,挺安静的。”  小宝他们告辞出来,把行李搬到那间小院子里。院子虽然不大,却是整洁幽静,正合小宝的本意。  安顿下来后,小宝向月琴详细打听京城里的情况。当他问到春花苑时。月琴脸上一红说:“你怎么问那儿啊,那是最肮脏的地方。是妓院啊,你问那儿干什么?”  小宝说:“这你就别问了,反正不是去嫖姑娘。”  月琴在小宝的胳膊上拧了一把说:“我看你敢,家里这么多女人让你……”说到这儿,她脸一红,就闭口了。  小宝看她一脸娇羞的模样,心里一阵猛跳。故意问道:“让我怎么啊?”  月琴就是不说,小宝是连连追问。月琴脸更红了,她趴到小宝怀里说:“让你操,行了吧。”  小宝仍不罢休地问:“怎么操啊?”  月琴的脸更红了,她白了小宝一眼说:“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来问我。”  小宝笑嘻嘻地说:“我就是想看,高贵端庄的琴姐说下流话的模样啊。”  他的话让月琴更不好意思了,被小宝逼不过,只好说:“你操我就是用你的大鸡巴插我的嫩穴啊。”说着把头埋在小宝怀里再也不敢抬头了。  小宝在她身上亲昵了一会儿,他来到田家姐妹的屋里对她俩说:“你们换一身男装,装扮成我的书童,跟我出去一趟。”  田家姐妹哪儿有现成的男装,只好跑出去买了两身回来换上。小宝手拿折扇一幅贵公子打扮,带着田家姐妹出了门。  京城果然不同一般,街上人来人往,到处都是叫卖声。小宝问田甜:“你来过京城吗?”  田甜说:“我卖艺的时候来过好多次啊,对京城的大街小巷挺熟悉的。公子你想去什么地方,我给你带路。”  小宝说:“那太好了,我们就去春花苑。”  田家姐妹一愣,说道:“那可是京城里最大的青楼啊,公子去那儿做什么?是找姑娘吗?”  小宝笑着说:“你们放心啦,有你们俩在身边还用到那个地方找姑娘啊,我有点别的事。”  田家姐妹脸上微微一红,心里充满了蜜意。她们领着小宝穿街走巷很快来到春花苑。这不亏是京城最大的青楼,只见楼台馆阁,气宇非凡。一进去里面是燕语莺声,热闹异常。  一个龟奴一看小宝穿着华丽,人品出众,而且就连身后的俩书童也是俊俏秀美。赶紧上前招呼:“大爷来了,您往里边请。”  小宝看也不看他说道:“你去把老鸨给我叫来。”说着一挥手,田香拿出十两银子扔过去说:“赏你的。”  那龟奴一看小宝出手如此阔绰,心中大喜,急急忙忙跑过去找老鸨。不大一会儿,一个五十多岁的妖艳女子来到小宝身前,满脸欢笑地说:“吆,大爷难得到这赏光,我们这可有的是好姑娘啊。”  小宝一见她的岁数就是一皱眉,问她:“你是什么时候来这儿的?”  老鸨一愣:“我啊,我在这呆了快三十年了。可以说从小就在这儿。”  小宝放下心说:“我有一件事想请教妈妈,能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吗?”  老鸨说:“请大爷跟我来吧。”说着领小宝来到一个僻静的房间里。  小宝坐下后,对老鸨说:“妈妈贵姓啊?”  老鸨说:“人家都叫我刘妈,大爷有什么事要问啊?”  小宝说:“我在家乡听说贵楼有一个贾府女子,今日慕名而来,特盼一会,不知道可以吗?”  老鸨一拍手说:“嗐,那都是哪年的事了,她在十年前就被人赎走了。”  小宝特别失望,但一想姐姐能从良,也为她高兴。他对老鸨说:“那妈妈知道是谁赎的人吗?”  老鸨说:“好象是一个老太太,叫什么来着。对了,和我一个姓,叫刘姥姥是她赎的。这个人可真大方,可让我们赚了一大笔银子。”  小宝又问:“那这个刘姥姥住那儿啊?”  老鸨摇头说:“我不知道。”  小宝站起身说:“那就多谢妈妈了。”说着转身就走,田香把一张三百两的银票放在桌上,喜的老鸨眉花眼笑。  小宝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后,月琴把他迎进屋里。梦春、小玉和钥钥都在屋子里等着他呢。  钥钥一见小宝就笑着说:“大色鬼回来了,今天又弄了几个姑娘啊,那儿的姑娘漂亮吗?”  小宝在她的脸蛋上拧了一把说:“我去那儿可有正事啊。”  钥钥一撇嘴:“你的话谁信啊。”  月琴拉住钥钥说:“好妹子,你就别闹来。刚弟,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啊?”  小宝坐下来,喝了一口茶后,就把母亲元春交代的找巧姐的事,和他今天去春花苑的经过讲了一便。最后他说:“巧姐姐让一个叫刘姥姥的人赎走了,她总算脱出了苦海了。可谁又知道这个刘姥姥啊?”  月琴想了想说:“我去问问妈妈,看她知道吗?”说着就跑去找她的母亲。  过了一会儿月琴跑回来说:“知道了,知道了。妈妈说这个刘姥姥过去经常往贾府跑,是他们家的常客,很得贾家的周济。听说她住在城东的一个小村里,是她的女婿家。”  小宝说:“那就好办了,明天我们去城东找找看。”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小宝就和月琴两个人骑着马出了城。小宝想当年贾家如此的豪门大宅,这个刘姥姥能常来常往,她在这附近一定很有名声了。多打听一下找到她应当不很难。  果然不出所料,小宝一说找刘姥姥这个人,不少人都知道,都说这个老太太死了好几年了。小宝问刘姥姥家住的地方,经人指点很快来到了刘姥姥住的村子里。  小宝一看这个村子,虽然不很大,但却如同世外桃园一般。小宝赞道:“这真是个好地方啊,别看地方不大,可却是幽静安祥。”  月琴附和道:“还是民风淳朴,百姓才能安居乐业。”  俩人刚一下马,迎面跑过来一个小女孩。只见她一身很脏的破衣裳,脸上全是泥土,几乎认不出她的模样了。那个小女孩竟直朝月琴撞过来,月琴一看怕把她碰倒了就往旁一闪身,小女孩从她身边飞快的跑过去了。  月琴笑着对小宝说:“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这么不要命的跑,可别摔坏了。”  小宝一看那小女孩跑的身法,感到有点奇怪。他岁月琴说:“我看有点问题这小女孩可不一般啊。”  月琴一愣,她突然悟到什么,伸手在身边一摸,才发现自己的钱袋没了。小宝立刻飞身追去,他眼看着小女孩三拐两拐进了一个大门洞。小宝来到那个门洞一看,这家的院落还真不小,就是显得破旧了一些。  小宝悄悄摸进去,只见那个小女孩正跪在地上,一个年近三十的妇女正在教训她:“你这孩子真是气死我了,说就是饿死也不能偷人家的东西啊。”  小女孩流着泪说:“妈妈,我不是真要偷他们,家里没钱给你买药了。”  她的母亲生气地说:“没钱想办法挣啊,也不能去偷啊。你师傅教你是让你给家里人报仇的,不是让你当小偷的。”  小宝大概听了个明白,走进去对那名妇女说:“这位大嫂,你就别再难为她了,她也是一片孝心啊。”  那妇女抬头一看小宝,说道:“是不是这孩子偷了你的钱?”  小宝点了点头,他打量了那个女孩的妈妈一眼。只见她面容憔悴,但掩盖不住她美丽的容貌。小宝从她的脸上看出这个妇女一身是病,而且可以说是没有找好的大夫看过。  小宝说:“大嫂,你病的不轻啊。在下略懂些雌黄之术,就帮大嫂看看。”  小女孩的妈妈把小宝让进屋里,小宝对小女孩说:“你去把那个穿白衣服的姐姐领过来好吗?”  小女孩见小宝要给妈妈看病,早就高兴地向小宝直道谢了,听了小宝的话,飞也似地跑了出去。  小宝给那女子把完脉,那女子身体虚弱得厉害。主要是纵欲过多而没有补偿休息的缘故。小宝给她开了一个药方,并把钱袋给她说:“这些钱留给你抓药,只要常吃,有两个月就会好的。”  那女子死活不要,小宝说:“这样吧,我向你打听一个人,这钱就算问消息的费用吧。”  那女子说:“你问谁啊?”  小宝说:“你知道刘姥姥吗?”  那女子脸色一变,说道:“你问她做什么?你和她有亲吗?”  小宝说:“没有亲,不过我听说她在十年前从城里带来一个姑娘,我想打听一下那个姑娘的下落。”  那女子的脸色更是一变,说话的声音也颤抖起来:“你……你为什么……要要……问那个姑娘?”  小宝看到她的脸色了,装做不经意地说:“那个姑娘是我的姐姐啊。”  那女子更是一惊了,立刻急切地问:“那个姑娘没有弟弟啊。”  小宝说:“你怎么知道她没弟弟啊?”  那女子说:“我就……好象听刘姥姥说的啊。”  小宝看出了什么,对她说:“那刘姥姥家住在那儿啊?”  女子摇了摇头说:“她死了七年了,家里人都走了。”  小宝说:“这是为什么?家里人怎么也走了?”  女子说:“是逃债啊,欠了很多的钱。”  小宝说:“那姑娘呢?”  女子用疑惑的眼光看着小宝说:“你打听她做什么?”  小宝说:“我是他弟弟啊,我是来找姐姐的。”  女子更加困惑了:“她没弟弟啊?你找的姑娘叫什么名字?”  小宝说:“她叫巧姐。”  听了小宝的话,那女子的身体摇晃起来。小宝伸手扶住她说:“我是她的弟弟,我的父亲是宝玉,我叫贾小宝啊。”  那女子一听,激动地眼泪直流。她死死拉着小宝的手说:“你真是宝二叔的儿子?是真的吗?我就是巧姐啊。”说着扑倒小宝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小宝也紧搂着巧姐,眼泪不停地流下来。  这时候那个小女孩领着月琴走进来,俩人一看小宝和巧姐正抱头痛哭,怎么也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小宝一见月琴来了,赶紧放开姐姐对月琴说:“这就是咱们要找的巧姐姐姐没想到一进门就找到了。”  巧姐拉过那个小女孩说:“冬儿,快给舅舅磕头。”  冬儿不明所以地给小宝和月琴磕了三个头,小宝赶紧把把她拉起来。巧姐对女儿说:“看你身上脏的,还不快到后面去洗洗。”  冬儿走出去,巧姐让小宝和月琴坐下,然后问小宝:“兄弟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小宝就把母亲元春让他找姐姐,一直到自己来到这的经过说了一遍。巧姐长出了一口气说:“谢天谢地,我们贾家还有人在,可以给满门报仇了。”  小宝问巧姐:“姐姐你怎么到这的?这女孩的父亲是谁啊?”  巧姐听了小宝的问话,她叹了口气说:“唉,真是一言难尽啊。”接着就把自己这十几年的悲惨遭遇讲给了小宝听:  “在全家遭难的那一天,我被两个当兵的拖到了春花苑。当时我吓的哇哇地大哭,春花苑的刘妈把我带到一个小屋里,并对我说:‘如果你再哭的话,我就叫人打断你的腿。’吓的我再不敢哭了。”  “一连在春花苑住了三天,每天都是那个刘妈进来给我讲在春花苑的好处,哄着我吃饭,还给我做了几身新的衣裳。虽然没再见到妈妈,可在那儿也没受太大的委屈。”  “那知道三天过后,刘妈笑眯眯的进来说:‘姑娘你该接客了。’我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啊,就说:‘我谁也不想见,我只要我妈妈。’刘妈就瞪着眼对我说:‘等接完了客就让你见妈妈,如果你再哭喊,就再不让你见妈妈了。’”  “刘妈让我穿上新衣服,她拉着我来到大厅里。只见一大群男人都坐在那儿一见我来就都议论起来:‘这么小啊,这么操啊。’‘姑娘虽小,倒是雪白粉嫩的,能掐出水来了。’‘管她大小,只要是真的就行了。’”  “刘妈让我站在他们中间的一个桌子上,很多的男人都伸过手来要在我身上摸,刘妈赶紧喊道:‘唉吆,先别急吗,听我说啊。在京城大家都知道贾府的当家的王熙凤吧,这可是她的独生女儿啊。’”  “大家一听,都乱吵吵道:‘是真的吗?’刘妈说:‘当然了,是三天前抄拿贾家时,孙老爷派人送来的。’”  “这时候这些男人喊道:‘那好啊,你就开价吧。’刘妈说:‘我先不说数先让你们看看货咱们再说价。’说着她就把我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我一丝不挂地站在桌子上,很多男人的手在我身上摸起来。有拧我脸的,摸我屁股的,更多的人把手伸到我腿中间用指头扣我。吓的我眼泪直往外流,可我就是不敢哭出声来。来的时候刘妈说我再哭,就用针扎我。”  “大家在我身上摸了一阵儿,刘妈对大家说:‘怎么样,这货还可以吧。虽然年纪太小,可这小了嫩啊。我先开价了,要一千两。’她的话一出口,人们就喊起来:‘就这么一个没法操的小孩子,要这么多啊。’刘妈并不急,她慢慢地说:‘她可是贾家的千金啊,如果不是贾家在三天前满门抄斩了,谁敢动她一根毫毛?’”  “一听这话,就用人喊道:‘一千一,她归我了。’紧接着那些男人乱喊乱叫起来,最后一个人用三千两买了我第一次。”  “他交了钱,就把我抱到了楼上。看着他笑呵呵的样子,我心里怕极了。就对他说:‘我怕,叔叔你就放过我吧,我好想妈妈。’”  “那个男人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你怕什么?放过你,我可出了三千两啊。你能给我三千两银子吗?’”  “他脱完衣服后就坐到床边,对我说:‘快过来。’然后拉着我的胳膊让我低头用嘴含他的肉棍。那个男人的肉棒很粗大,一个巨大的龟头就把我的小嘴撑满了,可他还不罢休,还把鸡巴使劲往我嘴里塞,弄的我恶心的只想吐。”  “那个男人的肉棍在我的嘴里捅了好长时间,我的嘴都麻了。这时候男人喘息变得急促起来,他喊道:‘你再快点,再快点。’我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从男人的鸡巴里流出一股股的白水,弄得嘴里、脸上、身上那儿都是。那个男人抓着我的头发说:‘不许吐,给我吃了。’虽然很难受,我还是勉强把他的精液吞进肚里。”  “我看那个男人的肉棍变得很小了,以为没事了。没想到他又让我含他的肉棒,没多久又变得又粗又大了。然后他让我躺到床上抓着我的双腿使劲往外撇,他巨大的鸡巴就冲我的小小的嫩穴扎过来。”  说到这儿,巧姐激动地直喘着,她的泪水不停地流下来。小宝给她擦了擦眼泪说:“这人也太混蛋了,姐姐还这么小,怎么能受得了啊。”  这时候冬儿洗完澡走进来,只见她如玉琢粉雕一般,玲珑可爱。她一进来就偎在妈妈身上说:“妈妈,你怎么又哭了?”  巧姐没理她,接着说:“那个男人的肉棍在我的嫩穴上顶了两下,一看进不去,就用手指在上面沾了点吐沫,然后他再次用力一顶,龟头就钻进我幼嫩的阴道里了。当时我的下体疼痛难当,我哭喊起来。可那男人根本就不顾我的死活,接着往下捅,最后我疼的晕了过去。”  月琴也是泪水汪汪了,她对巧姐说:“姐姐当时那么小还不被他插坏了。”  巧姐脸上一红说:“妹妹我也不瞒你了,小宝的父亲,可以说是女人的魔星了,任何女人见了他都会让他自由摆布的。我也是在妈妈的劝导下让宝二叔破身的,宝二叔的肉棍更大,更长了。”  巧姐的话让小宝心一酸,可惜他再也见不到父亲了。月琴听了脸上羞得红红的,她的手忍不住握住小宝的手。  巧姐接着说:“那个男人的鸡巴在我的阴道里猛插起来,幸好宝二叔先插过我了,才让我受的罪少了点。虽然很痛苦,但我还是挺下来了。”  “那个男人插了我好长时间后,又从他的肉棍里射出了精液。他喘着粗气拔出鸡巴一看,立刻给了我一个耳光说道:‘好啊,你怎么没见红啊,谁还插过你了?’他这一巴掌打得我天玄地转,我哭着说:‘别打我啊,是我叔叔。’”  “他哼了一声说:‘真他妈倒霉,这么小也不是处女,白花了三千两。’说着他又盯了我两眼说:‘看看这是不是头一次。’说着他把我翻过身来,让我趴在床上,龟头在我的嫩穴口上沾了点水,就冲我的屁眼插过来。”  “这可是头一次有人插我的屁眼啊,我才九岁,这么大的鸡巴插进来我怎么受得了。我又晕了过去,可男人却不管这一切,只是使劲的挺着他的肉棍,而且变得更疯狂了。”  “当他把带着血水的鸡巴,从我的屁眼里拔出来时,这才得意地点了点头,说:‘这看来还是头一次,三千两就一个头一次,真他妈的亏。’说着他穿上衣服就下楼了。”  “过了很长时间我听到一阵急促的上楼声,门一开是刘妈领着个龟奴进来了她一见我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在我的脸上。她瞪着眼说道:‘好啊,你这个小贱货,这么小就不是纯的了,看来你们贾家真都是一群骚货了。害得老娘又退给客人一千两。’”  “我在床上躺了一天,什么东西也没吃。下身真的是疼痛难忍,屁眼里不停流着血。就是这样,第二天又来了一个男人,他也不管我当时那么幼小,毫无人性的又把我强奸了一回。这一下我就病倒了,下体红肿红肿的。”  “我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才能下地,从那儿以后再没男人来强奸我了。这并不是那个刘妈好心,是因为我病的太厉害,不能伺候客人了。等我的病好一点了,刘妈开始让我学跳舞、吟诗、弹琴、下棋。她是想把我养成了再接客。”  “虽然是教我这些幽雅的东西,可她却一点也没善心。稍有一点错,轻则是一顿打骂,重则是让龟奴强奸。为了让我能死心踏地地接客,她每天让我在男人中不穿衣服,给男人用嘴舔肉棍,让男人随便在身上扣摸。到了晚上还要偷看别的姐妹接客,让我学他们伺候男人的本领。然后在龟奴身上试。”  “等我到了十四岁那年,刘妈开始让我正式接客了。她们依然用贾府的小姐这个牌字招揽客人,用我妈妈的名字来吸引人。每天是无数男人的侮辱和奸淫,好不容易有休息的时候,春花苑的那几个有股的老板又来轮奸我。那日子真不是人过的啊。这都是孙绍祖欠下的啊。”  月琴听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小宝紧握着她的手说:“姐姐,再提他也没用了,在咱家遭难那天他也没了。”  “那是他的报应。”巧姐恨恨地说。她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接着说:“我在春花苑接客一直到了十六岁。在这四年里,只有几个人见到我还算有点关心,也给我带来一点欢乐,但更多的人是来寻欢做乐的。一见到我只想扒光我身上的衣服看我的身体,并把肉棍插进我的肉穴里。”  “就在我十六岁那年,刘姥姥找到春花苑来,她找刘妈说要把我赎出去。刘妈就狮子大张口,要她老人家一万两银子。刘姥姥惦念着我母亲过去对她那一点点的好处,和她的女儿、女婿变卖了所有家产,又借了很多的高利贷才把我赎了出去,然后她有用最后一点积蓄给我办了喜事,把我嫁给了本村的周秀才。”  “可怜她老人家为了我累坏了身子,再加上每天债主上门讨要钱物,她没过两年就过世了。她的女婿领着全家人也跑到外乡去躲债了。”  “我在周家过的日子还算可以,后来我生了冬儿。为了给全家报仇,我让这孩子去到无心庵拜一个法名妙能的女尼学武。没想到才学了三年多,那个妙能就圆寂了。冬儿只好回来。但她不知道又跟谁学了一些偷东西的活儿。整天让我们夫妻为她着急。就在三年前,你姐夫又得了一场重病撒手去了。就剩我带着这孩子相依为命了。”  说到这儿,巧姐趴到小宝怀里呜呜地痛哭起来。小宝轻声安慰着她,巧姐才慢慢止住悲声。她抬头看了月琴一眼说:“不好意思了,这个妹子是谁啊?”  小宝这才想起来没给月琴介绍,他对姐姐说:“她是你的弟媳,姓孙,叫孙月琴。”  巧姐一愣说道:“噢,也姓孙啊。”  月琴陪着笑说:“姐姐,我的父亲就是孙绍祖。是我爹把你害成这样,我向你陪不是了。”说着起身就给巧姐下跪。  巧姐一听她的话,她站起身来挪到一边冷冷地说:“不用了,你们是串通好了来骗我的吧。你还说是我兄弟,我看是孙家派你来抓我们母女的吧。”  小宝一听,知道姐姐还在嫉恨孙家。他就把母亲元春同意和孙家解怨的事给巧姐说了,最后小宝说:“如果姐姐信不过我,还有小玉妹妹和梦春姑姑也在城里。她们也知道妈妈的意思。”  巧姐还是将信将疑,小宝又把母亲讲的贾家获罪的原因说了。巧姐听了十分地震惊,她知道当年在家里时,全家上下都淫乱无比,虽然每个人都道貌岸然,其实内心都淫秽不堪。  如果不是元春怀孕而获罪的话,虽然家里一团肮脏,但以当时贾家的势力,一般是不会落到这样的下场的。  既然元春不再找孙家报仇了,巧姐也就不在对月琴有什么敌意了。小宝和月琴商量:“我看我们住在你叔叔家很不方便,而且你的母亲住在那儿也不好。我想不如让你母亲到这来住。姐姐的身体需要调养,让她们住在一起,我们走后也好有个照应啊。”  月琴说:“这到是个好主意,不过姐姐看我妈会怎么想啊?再说这的房子有点太破了,也该修修了。”  小宝说:“我想姐姐对你母亲没什么想法的,这么着,你先回城去收拾东 西,我在这儿陪着姐姐,并找人把房子重修葺一下。然后你们再搬过来。”  月琴点了点头,他来找巧姐把这想法说了,巧姐想了想也就答应了。当下月琴就赶回城里,小宝去找来一批泥瓦匠开始翻盖房屋。  巧姐又详细询问了小宝的过去,当她知道小宝有一身的武艺时,非让小宝教冬儿不可。这让小宝很尴尬,因为他的功夫主要是男女合练的,如果不男女合体的话,也就平常之极了。  巧姐看小宝犹豫不决的样子,心里有点不高兴了。她对小宝说:“你是不是不愿意教冬儿,是不是嫌她苯?”  小宝脸一红说:“不是的,我这功夫虽然练好了很厉害,可却不适合教给她的。”  巧姐不明白了,她追问道:“为什么啊?是不是因为她还是个孩子?我听冬儿的师傅说功夫要从小练啊。”  小宝不好意思地说:“不是的,我这门功夫主要是讲男女合练,采阴阳互补之术。练时要男女合体,姐姐你说我怎么教她啊?”  这一下巧姐没了办法,她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有钱就是好办事,没几天房子就修补好了。月琴领着妈妈,带着钥钥、梦春她们都搬到了巧姐这住。  巧姐一见梦春和小玉又是一场悲伤,按小宝的打算,他们先在姐姐这儿住几天,陪陪姐姐。然后就去找大哥罗阳,再去寻师傅的坟墓。  就在小宝他们住了几天后,巧姐又悄悄地来找小宝。小宝一看巧姐经过十来天的医治和调养,身体好多了,脸上又泛出了红光。因为心情舒畅,她又恢复了美丽和娇媚。  巧姐小声问小宝:“你和小玉妹妹、梦春姑姑是怎么一回事?”  小宝一愣说:“怎么了?”  巧姐说:“你晚上怎么在她俩的房里过夜啊?是不是和她俩也……”  小宝红着脸点了点头说:“是的,这事是妈妈同意的。”  巧姐见他把元春抬出来,也就不好再说了。她犹豫了一下,脸上突然红红的对小宝说:“我跟你说冬儿的事你就答应了吧,你和小玉都行,她就不行?”  小宝也是脸上一红说:“不是说这个,是她还太小啊,才八岁啊。”  巧姐一听急切地说:“没事的,我不九岁就让你爹破身了吗。你慢点,别太伤着她就行了。”经不住巧姐的百般哀求,小宝只好答应了。  巧姐把女儿叫到自己的屋里,对坐在床边上的小宝说:“你今天就开始教她功夫吧。”然后让女儿给小宝磕头拜师傅。  小宝把冬儿拉起来说:“不用拜了,都一家人啊。”然后小宝脱下身上的衣服,坐到床里面。  冬儿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巧姐自己动手把女儿的衣服也脱下来,并让她到床上去。小宝指着自己的肉棒说:“冬儿,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冬儿笑眯眯地说:“这是小鸡鸡啊,是男孩才有的。”  小宝说:“好,那你就用嘴轻轻地咬它。”  冬儿不太明白,心里还有一点害羞。她看了母亲一眼,巧姐说:“冬儿,舅舅让你怎么样你就怎么样。”  冬儿点了点头,张开小嘴含住小宝的龟头。冬儿虽然没有任何口交的技巧可言,可她特别柔软的小嘴弄的小宝的龟头一阵痒痒一阵舒服。小宝的鸡巴渐渐变的大起来。  冬儿用疑惑的眼光看着小宝的肉棒说:“舅舅它怎么能变啊?”  小宝看她问得可爱,伸手摸着她柔软细嫩的肉体说:“你一咬,它就大了,不然就不能用了?”  冬儿还想再问,小宝不等她再开口就又把龟头塞进她的嘴里。小宝看着粉琢玉雕般的冬儿,看了看身边的巧姐,想象着父亲头一次占有也还是幼女的姐姐,心理忍不住一阵猛跳,他紧紧把冬儿搂在怀里,手在她幼嫩光滑的身体上抚摸。  小宝掰开冬儿两条细嫩的小腿,看着她雪白光洁的阴户。一条细小的肉缝两边是两片小小的阴唇,小宝用手指把阴唇翻开,这才露出了冬儿红红的细小的阴道。  一看冬儿这么细小的嫩穴,小宝也是有点发愁了。这么小怎么插啊?他先用手指试了一下,冬儿立刻喊开疼了。  巧姐看小宝发愁的样子,她挪过身来抓住小宝的肉棍含在嘴里。她吞了两下后吐出肉棍,龟头上沾满了她的唾液。巧姐扶着女儿的身子说:“你让肉棍细一点,然后慢慢插进去。”  小宝按姐姐的话做,龟头刚往冬儿嫩穴里一钻,冬儿就哭着喊疼。巧姐紧搂着女儿的身体,一边哄着她一边对小宝说:“你再用点力,要慢慢的啊。”  小宝一咬牙,稍一使劲,鸡巴就钻进了冬儿幼小的阴道里。冬儿疼的痛哭起来,巧姐不停地安慰她。  小宝开始缓慢地活动着鸡巴,没多大一会儿,冬儿就有了一股非常新奇的感觉,这让她顾不上再喊疼了。  小宝的鸡巴在这么细小的阴道里根本就没法纵横驰骋,他只能慢慢来。不过头一次操这样小的女孩子,让他感到心情格外的激动。  冬儿趴在妈妈身上,随着小宝的抽插,小宝的鸡巴也变得更大了。冬儿只好使劲往外撇着双腿,她的阴唇外翻,随着小宝鸡巴的进出,红润的嫩肉也被鸡巴带出来。  冬儿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难受,她钻到妈妈怀里咬住妈妈的奶头。嘴里发出了“呜呜”声,而她幼小的阴道里竟流出一股透明的液体来。最后冬儿实在忍不住了,她竟开始哼哼起来,“嗯……嗯……想尿尿……啊……”也许是高潮来了冬儿双腿乱蹬,双眼翻白,身子抖个不停。  小宝知道冬儿年纪太过幼小,他不敢全力猛插,一看冬儿受不了了,就开闸放出了精液。  小宝凶猛的阳精不但灌满了冬儿的阴道,还撒遍了她赤裸的身体上就连巧姐身上也沾了不少。  小宝射精后,就让冬儿定下心来,然后教她运功的心法。冬儿细心体会,慢慢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第二十九章  荒山小店  小宝指点冬儿练习内功,巧姐在一旁用心地陪伴着。她即愿女儿能学到更大的本领,又怕小宝把女儿的身体摧残坏了。当冬儿平安无事后,巧姐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小宝挪了挪身子,让冬儿不受打扰地在床上练功。他一下床对姐姐说:“好了,等冬儿的真气运行八十一周后就行了。”  巧姐“嗯”了一声,她这才注意到小宝还没穿衣服,他勃起的阴茎上还沾着冬儿处女的鲜血。巧姐脸上一红,刚才小宝和冬儿插穴时的情景又回映在她的脑海里。在丈夫死了好几年后,巧姐再没和男人上过床。虽然在春花苑让无数男人不分昼夜地操她,使她对男人产生过恐惧,但也有一些男人很温柔地待她,让她品尝了性爱大欢乐。  在和丈夫成婚后,夫妻恩爱使巧姐不再怕了,她用春花苑学来的床上功夫,把丈夫伺候的欲仙欲死。而她也从丈夫哪儿感受到了妙不可言的欢快。  现在看着弟弟粗壮的肉棍,想起了当年夫妻欢爱时的火热场面。几年来的寂寞孤苦,让她的心如同槁木。刚才弟弟和女儿疯狂的性交又深深刺激了她,把她内心压抑很久了的欲火挑了起来。她的脸在发烧,心在剧烈的跳着。虽然小宝是她的弟弟,可她知道小宝还和他的母亲、妹妹上过床,而且妈妈已经怀上了他的骨肉了。  巧姐在情欲激荡中抛弃了所有的理智道德。她不由伸手拉住小宝,用一股带着强烈渴望的眼神看着小宝说:“宝弟弟,我……”  小宝抬头一看姐姐,发现她的眼神充满了对性欲的渴望,而且抓着他的手也在微微地颤抖着。小宝在对付女人方面可以说是绝顶高手了,他一看巧姐的神情就知道姐姐想让他干了。正好小宝在弄冬儿时没太用力,性欲还没发泄完。现在看姐姐的眼神,也勾起了他的欲火。  小宝伸手搂住姐姐说:“姐姐是不是想让小宝伺候一下啊?”  巧姐的脸涨得通红,她低着头羞涩地说:“我好长时间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了,好弟弟,你不怨姐姐下贱吧?”  小宝的手开始解着她的衣襟说:“我怎么会呢,姐姐受了那么多的苦,我现在能让姐姐快乐一下也是应当的啊。”  巧姐虽然过去饱尝摧残,过了十几年不堪回首的日子。她身心受到了很大的打击,虽然身体很虚弱,可经过小宝十来天的调养,渐渐恢复了活力。  小宝脱下她身上薄薄的春装,看到姐姐的身体还是匀称的,高耸的胸膛,细窄的腰身,浑圆的屁股和修长笔直的玉腿并不比任何美女差。小宝细细地在姐姐身上抚摸,巧姐的肌肤仍旧细嫩滑腻,她的乳房柔软而富有弹性。  小宝抱起巧姐赤裸裸的身躯,俩人的嘴唇紧紧粘在了一起。巧姐双臂搂着小宝的脖子,她两条白璧无瑕的大腿紧夹在小宝壮实的腰上。小宝抱着她,俩人一边吻着,一边慢慢地走到外间屋来,他们是怕影响冬儿练功。  到了外屋,小宝把姐姐放到椅子上。他抓着巧姐的双足,把她的双腿担到椅子的扶手上,这样一来,巧姐红润的阴户就彻底地暴露在小宝的眼前了。  小宝蹲下身,伸出舌头开始舔巧姐的嫩穴。多年压抑的性欲爆发出来,让巧姐有点受不了了。她的呼吸变得粗重了,嘴里也不由的“嗯、嗯”地呻吟起来。小宝灵活的舌头不时地侵犯她的小穴,舌尖勾划着嫩穴的肉壁。渐渐地,小穴里涌出了大量的淫水来。  欲火高涨的巧姐真的挺不住了,她双手按着小宝的头,让他的嘴使劲贴在了她水淋淋的阴户上。可下体的瘙痒仍不能有所减轻,她扭着身子小声哀求:“好兄弟,姐姐真的不行了,用的你鸡巴好好插插我的小穴吧……啊……”  小宝站起身来,他把身体压到姐姐赤裸的身子上,肉棍在巧姐的阴唇上蹭了两下,让龟头上沾满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水,然后对着阴道口轻轻地插进去。  小宝的龟头一钻进巧姐温暖湿润的阴道里,巧姐感到犹如一条火热的铁棍子捅了进来。她不由伸手抓住小宝还没进入的肉棍说:“啊……好大……好弟弟,姐姐很长时间没让人干了,你要轻啊……噢……慢一点……”  小宝也觉得姐姐的阴道紧固异常,虽然里面流淌出很多的淫水,可小宝怕巧姐被自己超大的肉棍插坏了,也不敢太过用力。而是在巧姐的配合下,慢悠悠地把龟头送到她的阴道底部。  阴道的肉壁紧裹着小宝的鸡巴,让他感觉格外地舒服。他慢慢动着肉棍,在巧姐的耳边说:“姐姐的小穴好紧啊,比得上处女了。”  巧姐满脸晕红,羞涩地说:“啊,人家好长时间没让男人弄了。何况你的鸡鸡那么大,当然就显得我的小穴紧了。”  小宝突然把姐姐抱起来,他在屋里一面转着,一面说:“姐姐的功夫一定很高,能让我见识一下吗?”说着还故意挺了挺屁股,让鸡巴轻轻地在她的花心上戳了两下。  这两下让巧姐嗷嗷地叫了两下,她趴在小宝的肩头上喘着粗气说:“好吧,你可别笑话姐姐就行了。”  小宝抱着姐姐来到椅子前,小宝坐到椅子上,巧姐翻身坐在小宝的身上,把肉棍对着自己的嫩穴,然后她把身子坐下去。就这样小宝被动地坐在椅子上,巧姐在他身上起落扭转,施展出当年在春花苑学来的性交技巧,把小宝伺候的舒服极了。  当小宝在巧姐的阴道里喷射出精液后,巧姐又马上抓住他的肉棍含在嘴了。不但把鸡巴舔得干干净净,还让肉棍子又变得硬邦邦的。她就象一条吃不饱的饿狼,让小宝在她的阴道、屁眼和小嘴里插了一回又一回。直到她再没力气动一下了,才算罢休。  又过了两天,小宝决定起身去平遥找大哥罗阳,然后再去找师傅的墓地。临走时他给姐姐和月琴的母亲准备好了一切生活必需品,还雇了好几名丫头伺候。反正钱多好办事,只半天的功夫就把这一切都准备好了。  小宝让人雇了两辆大车,让梦春、小玉、月琴坐一辆,钥钥和田家姐妹坐一辆。自己和黑牛骑马跟着,黑虎和黑雄也都上了钥钥的车。  他们才走出两里地,小宝就对黑牛说:“兄弟你先护着车辆先走,我有点事随后就到。”说完他又打马往回走。  巧姐一见小宝又回来了,就问他:“兄弟你怎么又回来了?还有什么事要做吗?”  小宝说:“我是来和姐姐说一声,那个春花苑的老鸨害得姐姐不浅,我今晚去把她杀了给姐姐报仇。”说完他转身就走。这时候冬儿拦住他非要跟他去。小宝说:“好孩子,你在家里好好地照顾你的母亲,路上很危险,你还太小啊。”  冬儿缠了小宝半天,小宝怎么也不答应带她去。最后还是巧姐把冬儿拉住,小宝才脱了身。  小宝追上黑牛,把自己的想法给他说了。黑牛听了非要跟小宝去,小宝对他说:“我一个人就行了,那婆娘又不会武功,你好好照看嫂子们。”  小宝和他约定会面的地方后就和黑牛分了手,他一个人进了京城。等到了天黑下来,小宝换了一身夜行衣,用布蒙了面,悄悄地摸到春花苑。  春花苑里仍是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小宝一看暂时没机会下手,就找了一个黑暗的地方静静地等候。到了后半夜,大部分嫖客都和自己相好的姑娘睡去了,小宝才摸出来。  他抓到一个龟奴,墨月刀架到他的脖子上。那龟奴立刻就瘫软在地上:“好汉……大爷……饶命啊,我上……上有……有八……八……八十……十……“  小宝轻声喝道:“快说,那老鸨刘妈在那儿?”  龟奴颤抖着说:“在……在后院……”  小宝随手点了他的穴道,然后他直奔后院。到了后院一看,只有一间屋里亮着灯光,小宝走大窗前往里观看,只见刘妈坐在椅子上,有两个打手正用鞭子抽打一个姑娘。  刘妈一边端着茶喝,一边说:“你们两个给我看着点,别打到脸上。”姑娘一声声的惨叫,而刘妈却毫不动心。  那姑娘也是倔强,她突然伸手在自己的脸上一抓,立刻白净漂亮的脸蛋上有了几条血痕。  刘妈见状“啪”地把茶杯摔到地上,恶狠狠地说:“破了相还留着有什么用啊,给我往死里打。”两个龟奴打手下手就更狠毒了。  小宝再也看不下去了,他一脚踹开门,冲了进去。俩打手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小宝手起刀落就将二人结果了性命。  刘妈一看吓得魂不附体,小宝用刀尖指着她,说道:“你这狠心恶毒的老乞婆,有多少良家女子被你害了,现在我要替她们讨回公道。”说完刀向前一送,手腕一抖,就把她的胸膛豁开一个大口子,五脏六腑一齐流淌下来。  小宝刚要去搀扶那名姑娘,就听屋外一个女子的声音:“好贼,竟敢在京城里杀人害命。”  小宝听了,顾不得那姑娘提刀冲到屋外。小宝刚一到院中,就听屋顶上一声轻笑:“呵呵,你不怕杀人偿命吗?”  小宝听了也不答话,他舞刀蹿上房顶。只见一个身穿夜行服的人在不远处的屋上飞奔,小宝立刻向那人追了过去。那人跑的速度并不太快,小宝很快就追上了。  还没等小宝说话,那人回过身来从腰上抽出一条金丝鞭向他抽来。小宝连连躲闪,仔细一看那人却是一个女子。那女子蒙着面,看不清多大岁数,但从她苗条的身材上判断她的年龄不一定很大。  小宝分不清敌友,所以他一直没还手。那女子见状笑道:“你有本事杀人,怎么现在却不敢还手了?”她的笑声很是娇媚。  小宝也笑着说:“我是怕伤到你了,看你这么年轻,死了不太可惜吗?”  那女子怒道:“我死,是谁死还不一定呢?”说着又挥鞭攻上来。小宝这次不再忍让,他挥刀相迎,俩人打在一处。  小宝和那女子斗了一个旗鼓相当,眼看着天快亮了,小宝心里有事,他虚晃一招跳出圈外说:“姑娘,我还有事在身,以后再领教吧。”  那女子咯咯一笑说:“好吧,今天就先饶了你吧。”说着她扭身就走,其身法之快,轻功之高让小宝望其项背。小宝一看,才知道从春花苑出来是人家是让着他,才让他追赶上的。  小宝混出城后,他飞马狂奔去追赶月琴她们。等快到他们约定的会面的地方时,却看到冬儿正在前面快步往前走。  小宝追上去说:“冬儿,你怎么跑出来了,你母亲知道吗?”  冬儿一看小宝,高兴地跳了起来。可小宝严厉的问话让她有点害怕了,低着头小声说:“是我自己跑出来的。”  小宝一看她眼眶里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心也软了,就把她拉上马,抱在自己怀里说:“真拿你没办法,你就跟我一起走吧。”听了小宝的话,冬儿又高兴的笑了起来。  等和月琴她们会了面,小宝就把自己如何杀掉刘妈的经过说了。当他说起那个用鞭的女子时,大家都相互望了望,谁也不知道那女子是谁,也不知道那女子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梦春说:“我想那女子是没什么恶意的,我们还是赶我们的路吧。”大家骑马坐车,继续前行。  一直走了四五天,他们进入了山区。路更崎岖陡峭了,而且路上的行人也渐渐稀少下来。  又走了两天,小玉和梦春就病了。  她俩自小养尊处优惯了,那经过这样的长途跋涉风沙侵体,虽然身怀绝技,但走这样的山路不比她们进京时一路在船上。  小宝帮她俩把了把脉,知道她们的病没大碍,只要好好休息几天就没事了。因此他们来到一个只有几户人家的小山村,租用了一家院子住下来。  山里的房子都是用青石垒的,虽然屋里陈设简陋,倒也是挺宽敞的。小宝他们收拾好屋子,让小玉和梦春住下养病。然后小宝到山上,去给她们采来一些草药,熬成药汤给她俩喝下去。  过了两天,梦春和小玉的病才有了一点起色。小宝一直守在她俩身边,小玉一脸懊悔地说:“看来我真的没用啊,才走了这两天的路就病了,害得大家没个安宁。”  小宝在她的脸上摸了摸说:“别这么说,人吃五谷杂粮,谁不闹个三灾六病的。你再安心养两天就好了。你看姑姑,什么也不多想,好得比你快多了。”正说着,就听院子里一阵嘈杂的声音,小宝赶紧出屋观看。  只见田家姐妹正对着黑雄喝喊,黑雄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安静不下来,一股劲的吼叫,连在一边的黑虎也是上窜下跳的。小宝对田香说:“它怎么了?快让它静一静。”  田香红着脸来到小宝身前小声说:“黑雄在发情啊,可现在上那儿去给它找一个交配的雌猩猩啊。”  小宝一听也犯愁了,他说:“那怎么办啊?黑雄过去发情时怎么办的?”  田香说:“过去是一对的,上次在郑州那个母的让官兵打死了。”  小宝想了想说:“能有什么药给它吃了,让它不再发情?”  田香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是不是有这样的药,公子你能配出来吗?”  小宝说:“这我也没想过啊,不过我倒可以琢磨琢磨。”  田香一摆手,焦急地说:“那现在怎么办啊?”  小宝沉吟了一下说:“我采药的时候在山那面的小树林边看到一个小水潭,不行你和田甜把黑雄领到那儿去,用凉水一泡它,或许能好一点。”  田香说:“水潭离这远吗?我们走了,这怎么办啊?”  小宝说:“你们俩就去吧,这的事不用你管了。”  田家姐妹带着黑雄和黑虎,按小宝指点的路径去了。她们翻过山,看到一片小树林,树林边上有一个不大的水潭。这可能是一眼泉水,水潭里的水很清亮,明晃晃地清澈见底。  田家姐妹把黑雄往水潭里一哄,果然象小宝所说的,黑雄一进凉水里,身子被凉气一激,就安省下来了。田香站在水边,看着这清亮的潭水说:“妹妹,这么好的水啊,我们好几天没洗澡了,不如在这洗个澡吧。”  田甜说:“恐怕水太凉了,再说要是有人来了怎么办啊?”  田香说:“傻妹妹,这荒山野岭的,那儿来的人啊。”说着她就脱了衣服,慢慢走到水里,她一面往身上撩着水,一面对妹妹说:“水一点也不凉,你快下来啊。”  看着姐姐在水中惬意的样子,田甜心里也痒了。她把衣服脱下来,放在一个石头上,也跟着姐姐进入水里。  姐妹俩在水中痛痛快快地洗着身子,自从进入山里后,她们已经好几天没洗澡了。俩人相互给对方搓着背,田香说:“想不到这地方还有这么好的去处,早知道早就来洗一洗了。”  田甜笑嘻嘻地说:“谁让你不出门啊,公子早就知道了,可他被两个心肝的病搅昏了头,还顾上给你说这个?”  田香的脸沉下来,她若有所思地说:“是啊,不知道我们姐妹俩病了,公子会这样对我们吗?”  田甜可不象姐姐想的那么多,她一面给姐姐洗着身子一面用非常肯定的语气说:“会的,公子从不把我们当下人,他很爱惜我们啊。”  田香闭上眼不再说话,享受着清凉的潭水的洗涤。她突然感到妹妹的手居然在她身上的敏感处摸索起来,她对田甜说:“你这死妮子,怎么手脚不老实了,还不快停手。”  田甜把手拿回来说:“我是摸摸姐姐的小嫩穴,怎么跟别人的不一样啊?”  田香说:“怎么不一样了?”  田甜说:“你看别人的都有毛啊,黑黑的一大片,我们怎么没有啊?”  田香脸变得红红的,她斥责道:“你竟想些坏事,非问这个干什么?”  田甜说:“我就想问问吗,人家心里不明白。”  田香搂着妹妹说:“好吧,你回去找公子问吧,他可是对女人最有一套的肯定能告诉你的。”  田甜说:“我不去问他了,一问他就又该用他的大肉棍插人家了。”  田香哈哈笑起来:“他插得你舒服吗?每次都听你叫得很厉害啊。”  田甜做出生气的表情说:“好啊,你竟取笑我,你不是一样叫得很厉害吗?什么‘使劲啊,用劲插吧,小穴好痒啊’我听了很肉麻啊。”  田香听了羞的满脸通红,她不依不饶的用水泼打妹妹,田甜也动手回击,二女在水中闹成一团。过了好大一阵子,田甜抵挡不住了,开口向姐姐求饶,田香叉着腰喘息着,胸前一对白嫩的乳房上下颤动着说:“好,不过得罚你做一件事情,黑虎也好几天没洗了,都快生跳蚤了,你去给它洗洗。”  田甜拗不过姐姐,只能去把黑虎牵到水里,给它把身上洗刷一遍。那黑虎一边洗着,它的嘴不住的往田甜的腿间直拱,它的毛蹭在田甜的阴户上,弄得田甜感到很痒痒。  田甜给黑虎洗干净后,又和姐姐一起给黑雄洗掉身上的泥土。黑雄已经安静多了,但它眼里盯着这对赤身裸体的姐妹花,眼神却有点不同寻常。而田家姐妹只顾忙自己的,根本就没注意到黑雄眼神的变化。  姐妹俩忙碌了一阵后,她们也没穿衣服就躺在树林边的草地上晒着太阳。虽然天还有点凉,但正午的阳光照在身上却是热乎乎的感到特别的温暖。俩人尽情享受着这温暖的阳光,暂时把世上的一切都抛到了脑后,渐渐地俩人就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田甜感到有一个温暖潮湿的舌头在舔她的阴户,她还以为是姐姐。就朦胧地睁开眼说:“别闹了,好姐姐,让人家在睡一会儿。”但那舌头仍在舔她,不但没停下来,反而更快速有力了,舌尖还直想往她的阴道里钻。  田甜这才感觉有点不对劲,她猛一惊,仔细一看却是黑虎正在舔她的嫩穴,而姐姐还在一边正闭着眼睡呢。她伸手在黑虎头上打了两下,黑虎也只是动作慢了一下,但并没停下来。黑虎的长舌很灵活,而且它的动作也很娴熟。田甜只挣扎了两下,就感到下体酸痒难当,一股欲火猛升,小穴变得湿润了。  她现在好想让肉棍插进自己的嫩穴了,可又不能接受让黑虎插入的现实。眼看着黑虎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它的又红又长的肉棍子都快胀出血来了。  田甜已经好几天没让小宝插她的小穴了,憋了好几天的性欲被黑虎挑起来,让她再也按捺不住了。  可面对一只由自己喂养的爱犬,她还没有这样的心理准备。于是她高声地叫着:“姐姐,姐姐,你醒醒啊。”  田香醒过来,一看妹妹正躺在草地上,她喘息着,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叉开着,黑虎正把头伸到妹妹的阴户上用舌舔着。田香吃了一惊,她立刻一脚把黑虎揣到一边去,然后搂着妹妹说:“怎么了?这畜牲怎么会这样啊?”  田甜一脸的红晕说:“我也不知道啊,我一醒来就是这样。”  田香不安地问她:“你没什么事吧。”  田甜脸更红了:“没什么,其实挺舒服的。”  田香呸了她一口,一看黑虎仍盯着田甜的阴户,眼里全是渴求的目光。而田甜的欲火已经被挑起来了,她依偎在姐姐的身上,抓过姐姐的手放在自己的阴户上。田香一面摸着妹妹的阴户说:“好了,你别这样好吗?”  田甜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她扭着身子叫道:“不吗,我要肉棍子啊,小穴里面痒得难受。”  她这一动不要紧,把田香的欲火也勾起来了。姐妹俩相互自慰了一番后,还是不能解恨,田甜红着脸说:“姐姐,你说黑虎的肉棍插进来是什么滋味啊?”  田香说:“你想吗?”  田甜点了点头,田香叹了一口气说:“我也一样啊,可它不是人啊。”  田甜扭着身子说:“那我不管,反正我受不了了。姐姐,让我试试好吗?”  田香点了点头,田甜把黑虎叫过来,她叉开双腿,让黑虎把肉棍子伸过来。没想到的是黑虎的动作竟十分的熟练,它扑到田甜的身上,两只抓子一下子就按到田甜的乳房上,红红的阳具冲着她白嫩的阴户一阵乱捅。  黑虎的阳具撞在田甜的阴户上,把她的阴唇和阴蒂撞得生疼。田香在一边说道:“它又不是人,你帮它放进去啊。”  田甜抓着黑虎的阳具放进自己的阴道里,黑虎的阳具一插到底后立刻开始快速的抽送着。  田甜不由地夹紧双腿,白白的阴唇紧紧包住了黑虎鲜红的阳具。阴道里开始有很多的淫水不停地流淌出来,兴奋的田甜嘴里发出了淫糜地叫声:“啊啊……好……啊……”  在一边的田香也被妹妹欢乐的叫声感染了,她抚摸着自己的阴穴,眼里全是发情的淫欲。  在黑虎阳具猛烈地抽插中,田甜很快就高潮迭起了。她极力扭动着身子,想把黑虎的鸡巴从阴道里拔出来,但黑虎的前抓死死地按在她的乳房上,巨大的鸡巴快速的向前挺进,田甜浑身酸软,没有一点力气了,怎么能挣脱得了啊。眼看着黑虎的舌头越伸越长,知道它也快要射精了。田甜挣脱它的目的是不想让黑虎把精液射进自己的阴道里。  还没等田甜挣脱出来,黑虎的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就浇灌在她的子宫里了。田甜立刻就被一阵极度地快感击晕了。  黑虎的阳具从田甜的阴穴里退出来,上面沾满了狗的精液和田甜的淫水。早就欲火焚身的田香什么也不顾了,她抓起黑虎发软的阳具含在嘴里。  没多长时间,黑虎的阳具又变得又长又硬了。田香转过身子,她跪在草地上让黑虎趴到她的背上。黑虎对这个姿势很熟悉了,它灵巧地窜到田香的屁股后面前抓搭在田香的背上,下体的阳具在田香的引导下钻进了她的体内。  面对黑虎的侵犯,田香自动配合它摆动身体,嘴里发出充满淫秽的呻吟声:“啊……啊……使劲……啊……”她双手支着地,把屁股向后没命地乱顶乱撞,这样一来,黑虎的肉棍就插得更深了。  干到最后,田香再也坚持不住,两手一软,趴在地上。而黑虎的鸡巴则捅得更深了,在田香温热的阴精冲刷下,也喷发出了浓浓的阳精。  在高潮过后,姐妹俩躺在草地上休息了一下,然后跑到水里把身上洗干净。田香看着妹妹说:“妹妹,今天的事谁也别告诉啊。让公子知道了还不把他气坏了。”  田甜点了点头,这时候只见黑雄吼叫着冲她俩扑过来,其神态都有点疯狂了一对大大的眼珠子通红通红的,下面的阳具翘的老高。田香一看黑雄的样子,吓了一大跳,还没等她有什么反应,黑雄上来一把就把她抱住了。  田香吆喝了两声,黑雄不敢再动,可它仍不放开抓子,下面的阳具一翘一翘的往上直挺。  田甜看着黑雄如此粗大的阳具,心里有点痒了。她对姐姐说:“姐反正也是这样了,不如我们和它在干一回吧,让它安静了不就没事了。”  田香看着黑雄漆黑粗长的肉棍说:“它的家伙这么大,我们受得了吗?”  田甜说:“我先试试吧,不行就算了。”说着就要伸手去抓黑雄的阳具。  田香怕妹妹受到伤害,她制止住田甜说:“妹妹,还是我先来吧。”说着她把黑雄拉到一个石头边上,自己靠在石头上,手抓着黑雄黑黝黝的阳具对着自己嫩白的阴户磨擦了两下,让龟头上沾满淫水。然后把阳具一点点地塞进自己的阴道里。  黑雄明白了主人的意思,它任主人摆布着。等粗大的肉棍完全插进田香的小穴后,田香感到下面火辣辣的,胀得特别难受。她不由得淫叫着,身子扭转起来而黑雄的鸡巴被田香的嫩肉裹得紧紧的,也是憋胀的难受无比。  它吼叫着,活动着粗壮有力的肉棍,才几下就把田香插得瘫软如泥,嘴里不停求饶,“啊……不要啊……好痛……喔……太大……把小穴插……插坏了……妹……妹妹……快来帮帮姐……姐姐啊……啊……”  田甜一看姐姐白嫩嫩的小穴被黑雄粗大的鸡巴插得红肉外翻,而且黑胸的肉棍让姐姐的淫水浸泡的又粗又长,每插进去一次,都象要把姐姐的身体刺透了一样,她看着都有点怕了。  她用手指伸进自己的小穴里,紧紧的肉壁包着手指,这么小的嫩穴怎么能让黑雄和自己小臂粗细的鸡巴猛插啊。可姐姐的呼唤又让她不能不硬着头皮前去帮忙。  田甜用力推着黑雄,黑雄正在劲头上,怎么也不肯让阳具离开田香的嫩穴。田甜无奈之下只能掰开双腿,用自己的小穴来代替姐姐的小穴让黑雄操。  黑雄的鸡巴一离开田香的阴道,田香才算松了一口气,还没等她喘息一下,那边田甜又被黑雄干得浪叫起来,看来她也受不了黑雄巨大的阳具。没办法,田香缓了一口气后,又接替了妹妹让黑雄猛操,因为她们一个人实在是无法应付的了黑雄的肉棍。  这样姐妹俩轮番上阵,足足让黑雄操了一个时辰,才把发情的黑雄制服了,最后黑雄的精液如同暴雨一般,不但灌满了她俩的阴道,还在她们的身上,脸上和头上喷了一片一片的。  发泄完的黑雄老实地蹲在了一边,安安静静的。而黑虎也趴在黑雄身边冲姐儿俩摇着尾巴。田家姐妹躺了好大一会儿,她们感到全身酸软,没了一点力气。在休息很长时间后,姐俩到水里洗干净身子,又给黑雄和黑虎洗了洗,这才踏着夕阳回到小院子去。  又过了两天,梦春身上的病基本上痊愈了,而小玉还有点不舒服,小宝准备再住两天就上路。  这时候小村子里传来了人们惊慌的叫喊声,小宝出了院门一看,只见天狼帮的那个蔡天寿正领着三十多个人朝他们的小院子冲过来。             第三十章 闪电玉手  小宝根本就没想到蔡天寿竟能找到这里来,而且还带着这么多的人,看来是来者不善啊。  其实蔡天寿一直在盯着小宝,只是在船上没有得手,他手中一直没有得力的干将,等他凑够了人手,小宝也已经到京城了。开始小宝住在月琴的家里,在这繁华的都市里是没法动手的。蔡天寿就离开了京城,他知道小宝迟早要离京的。  果然不出所料,小宝安顿好姐姐后,带着自己的女人,浩浩荡荡地奔平遥而来,一路上小宝走的官道上车水马龙,蔡天寿忍而不发。等到了山里,路上行人渐稀正是天狼帮动手的好机会。他本来打算在离这四十多里的野狼谷动手,可没想到梦春和小玉的病,让小宝他们停留在了这个小山村里。  蔡天寿带着七十多人在山谷里等了好几天也没见人来,把他气的大骂探子。最后他把人马分成两部分,一路往北,看小宝是不是从那条路上走了,自己亲自领着三十来人顺道搜寻下来。他们一进这个只有几户人家的小村子,就发现了小宝他们的车马,立刻就向小宝住的院子杀来。  小宝一看蔡天寿他们杀了过来,他立刻抽出墨月刀挡在院门口。蔡天寿领人来到小宝身边停下来,蔡天寿冲小宝一抱拳说道:“罗公子别来无恙啊,蔡某上次和公子谈的,想必公子考虑过了吧?”  小宝一阵冷笑道:“要我投降天狼帮,除非是你们的帮主在我面前自尽身亡才行。”  蔡天寿脸上一黑喝道:“给脸不要脸,看来你是活腻了。”说完他后退了两步,身后闪出两个四十多岁的人,他们一身的绿衣,每人手持一把紫金钩。  他俩往小宝身前一站,冷冷地说:“小娃娃,废话少说,快上来送死。”  还没等小宝说话,他身后跑出来了黑牛、月琴等人。黑牛一看是天狼帮的人怒吼一声,挥舞着双斧就要冲上去。小宝一把拦住他说:“兄弟你先别急,先让哥哥试试这俩家伙。”  说着他一摆墨月刀说:“两位领教了。”  小宝和二人一交手就感觉不大对头,他总以为二人是蔡天寿的手下,武功不一定比蔡天寿高了,没想到这俩人的功夫比蔡天寿高多了,才几招小宝就落了下风。  这两个绿衣人被称为“阴山双钩”,单一个人的功夫不太厉害,但他俩练的功夫是最讲配合的,双钩相互配合默契的话,威力增大岂止十倍。俩人功夫虽高但在天狼帮的职位却在蔡天寿之下,因此三人都看对方不顺眼,相互拆台的事经常发生。  小宝和阴山双钩斗了三十多招,他渐渐看出了阴山双钩的招法,这俩人全靠相互的配合,如果伤了其中一个人,剩下的那一个就不足为虑了。  黑牛一看小宝快支持不住了,他虎吼一声,挥动双斧上来助战。虽然加了黑牛,可阴山双钩依然稳居上风,小宝和黑牛仍是穷于应付。  小宝看了看眼前的形势,如果不能把这两个家伙置于死地的话,他们今天就危险了。小宝一想:看来只有用暗箭伤他了。想到这儿,小宝故意装出慌乱的样子,让阴山双钩放松一下警惕。就在阴山双钩认为自己稳操胜券时,小宝的刀尖向他面前的一个家伙一指,手一按机关,一只小短箭从刀柄中飞出。  这是小宝第二次用暗箭了,上次中箭的周堂主已经死了,阴山双钩根本就不知道小宝还有这一手,他来不及躲闪,小箭一下子就钉在他的胸上。那家伙叫了一声:“哥哥,我中箭了。”说着他的招术就慢了下来。  小宝对黑牛喊道:“你逼住他。”黑牛双斧挥舞,逼住阴山老大不能去解救他的兄弟。小宝趁机连用辣手,阴山老二立刻让他打的连连倒退。俩人的配合一散,他俩单打根本就不是小宝和黑牛的对手,场上的形势了刻发生了逆转。  蔡天寿一看阴山兄弟不行了,他向前迈了一步想去解救。但一想这二人平日对自己阳奉阴违,一心想取自己而代之,现在正是除去他俩的好机会。何况自己身边还有三十几个人,比小宝他们多出三倍来,怎么也能把他们铲除了。想到这儿他刚跨出一步的脚就又收回来了。  阴山老二和小宝打了没几下,他感到伤口奇痒,呼吸也变的困难了。就冲老大喊道:“箭上有毒,我不行了。”说完一口血从嘴里喷出来,眼前一黑,双臂再使不出劲了,小宝上前一刀就把他拦腰斩成两段。  听了兄弟的惨叫,老大一分神,被黑牛一斧砍下半拉头颅来。黑牛蹭了蹭斧子上的血迹喊道:“还有谁上来送死啊?”  蔡天寿向前走了两步,用讥讽的语气说:“好好,罗公子的暗箭伤人的本领让在下佩服啊。”  小宝哼了一声道:“那里,那里,比起贵帮来差多了。你带这么多人,不是车轮战,就是以多取胜,也不见得多光明磊落吧。”  蔡天寿哈哈大笑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咱们看谁能活着出了这个小村子吧。”说完一扬手喝道:“给我上。”他身后的帮众拔出刀剑,狂叫一声冲上来。  小宝早就有了计较,他一横刀喊道:“月琴,快让大家退进院子里。”小宝和黑牛断后,大家一起退到小院里。  院子里空间狭小,小宝和诸女就已经快把院子站满了。天狼帮虽然人多,但他们却不能一下都冲进院子里,人数上的优势一下子抵消了不少。虽然有几个帮众奋勇杀了进来,但没几下就被小宝和黑牛打的落花流水,扔下了四具尸体跑了出去。  蔡天寿一看勃然大怒,他冲手下喝道:“给我放火烧房,把墙给我扒倒。”可在这山里的院墙和房屋都是山上的青石垒的,屋顶是整根的石条。急切间也点不着火,而厚重的院墙也不是那么容易推倒的。  小宝一看暂时没什么危险,他和月琴商议怎么摆脱眼前的局面。月琴苦笑了一下说:“能有什么好办法?除非有人来帮我们。不然的话我们怎么能对付得了这么多的人啊。”  黑牛说:“管他娘的,我看先冲出去杀个痛快再说。”  钥钥拍了黑牛的脑门一下说:“你就知道杀杀的,现在小玉妹妹的病还没好怎么冲出去杀啊。我看这样吧,等到天黑了我们再往外冲。”  小宝摇头道:“他们是不会让我们等到天黑的。我看这样吧,天狼帮主要是想抓我,让我先冲出去把他们引开。然后你们再往外冲,这样把握还大一点。”  听了小宝的话,大家一起摇头反对。月琴拉着他的手说:“不行,这样你太危险了。”  小宝满有把握地说:“没关系的,我看天狼帮这些人没什么高手了,只有那个蔡天寿还厉害点,我把他们引开后,你们就能很顺利的脱险了。如果大家走散了,就到平遥罗大哥家会齐。”正说着,天狼帮的人又翻墙冲进来,大家顾不上再做商议,都摆开兵器迎敌。  天狼帮依仗人多势众,拼命往院子里冲,小宝他们抵挡不了,只能往屋子里退。看到这危机的场面,小玉拖着病体也要冲出来帮忙,梦春死死拦住她,而冬儿却仗着人小灵活,用小弹弓连连打伤好几个天狼帮的人。  小宝一看情况危机,如果再不把天狼帮的人引开的话,大家被逼进屋里也就只能束手就擒了。就在他面前的两个天狼帮的人被冬儿用弹弓打伤前额时,小宝虎吼一声,连续两刀把二人砍倒,然后他迅速跳上院墙,向后山跑去。  蔡天寿根本就没想到小宝会丢下他的女人自己一个逃跑,他情急之下狂叫一声:“拦住他。”但小宝的行动太迅速了,外面的那几个人根本就阻拦不住他。蔡天寿昏了头,顾不上再围攻院里的月琴她们,他亲自带着十几个人追赶小宝。  小宝本来可以迅速的逃脱掉,但他怕蔡天寿回过头来去对付月琴她们,因此他不敢跑得太快了。就在他刚翻过一座小山头,蔡天寿就领人追了上来。十几个人把小宝团团围住,生怕他再次跑出去。  小宝独自迎战这么多人,很快就落了下风。本来一个蔡天寿就够他应付了,何况还有十几个帮忙的天狼帮的歹徒。幸好天狼帮的人都惧怕他的暗箭,不敢和他正面对敌,才使小宝暂时还能应付得了。  小宝也是暗暗叫苦,看来凭自己一个人是杀不出去了。唯一的希望就是月琴她们能把村里的天狼帮的人杀净,然后来帮自己一下,但这恐怕是不太可能了。而他刀柄里的暗箭就剩一枝了,虽然他想用箭射杀蔡天寿,可蔡天寿早就有了防备,根本就不给他机会。  小宝又支持了半个时辰,他都有点精疲力竭了。就在这时,又有七八个天狼帮的人跑过来,他们一见蔡天寿就哭诉道:“蔡使者,村里的娘们全跑了,我们抵挡不了,被她们伤了不少兄弟。”  蔡天寿气的七窍生烟,他一看小宝快招架不住了,心想:“这个最主要的捉住了就行。”因此他指挥手下人全力猛攻,要制小宝于死地。  小宝一听月琴她们安全了,心里一宽,立刻精神了许多。但毕竟打斗了这么长的时间,已经是体力不支了。  就在这时候,只听一声娇喝:“天狼帮的贼人休再伤人,看看你姑奶奶的厉害。”随着喊声,一个身着紫衣的年青女子策马从山下奔来。  姑娘的马好快,很快就来到天狼帮贼人的跟前。蔡天寿一摆手,七八个人向那姑娘围过去。大家一看那姑娘貌若天仙一般,忍不住说起了风凉话,“唉,我说哥啊,我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娘们呢,咱们把她活捉了,大家痛快痛快。”  立即就有人随声附和道:“好好,这主意不错,我看这小妮子恐怕还是原装货。好久没操女人了,没想到在这荒山野岭竟有这样的妞送上门来。”  那姑娘听了大怒,她扬起手中的金丝软鞭喝道:“无耻贼子,我看你们还敢再胡言乱语。”声到鞭到,只见她的金鞭如游动长蛇一般,很快就击倒了两个人蔡天寿一看那姑娘出手不凡,他舍了小宝来迎战那紫衣姑娘。  那女子一看蔡天寿过来了,并不理会他,只是虚晃一鞭,纵马向里冲去。蔡天寿仍紧缠着姑娘,怕她和小宝会合到一块。但姑娘仗着马力,逐渐挪到离小宝很近的地方。蔡天寿领着几个人拼死拦阻,不让那姑娘再靠近小宝一步。  被围攻的小宝真的是精疲力尽了,他身子打晃,堪堪支持不下去了。那姑娘一看,银牙一咬,舍了自己的坐骑,从马背上一个纵身,象燕子一样跃到小宝身边。  蔡天寿没想到这姑娘竟有这么好的轻身功夫,一看她和小宝会合在一起,心里很是愤怒,他喝令手下加紧围攻,不给小宝喘息的机会。  但那女子的功夫不同凡响,在前挡后接把小宝护住,小宝乘机调息体内的真气,让自己缓了一口气。虽然有那姑娘帮忙,可小宝感到形势并不乐观,他已经没了力气,而姑娘虽武功高强,但毕竟寡不敌众,如果再不脱困的话,还是会被天狼帮擒拿住的。  果不出小宝所料,天狼帮在蔡天寿的带领下一阵凶恶地猛攻,渐渐又快取得上风了。小宝对那姑娘说:“这位姑娘,我们必须赶紧冲出去,不然的话就跑不了了。”  姑娘的金丝鞭上下挥舞,试图杀开一条血路,可天狼帮的人围困很紧,让她冲了两次都无功而返了。那姑娘暗想:“看来不动真格的是不行了。”想到这儿她的鞭在空中耍了几个花样,让她眼前的两个天狼帮的人看得眼花撩乱,就在对方一分神之即,她左手出手如电,两柄极小的飞刀射进二人的胸膛。那两个天狼帮的人没哼一声就滚下山坡。  别的天狼帮歹徒都是一惊,还有几个人不由叫道:“啊,‘闪电玉手’。”小宝和那姑娘就要这一瞬间,他俩趁别人还没补上死去的那两人的空档,飞身从那儿冲了出去。  蔡天寿气急败坏地领着人追下来,小宝和姑娘一直向山下跑去。姑娘的轻功特别得高,很快就跑出老远。而小宝已是浑身无力了,他被那姑娘远远落在后面眼看就让蔡天寿追上了。  姑娘折回身来到小宝身边,她扬手向追过来的敌人射出两柄飞刀。天狼帮的人追势缓了一下,姑娘拉着小宝接着跑。就在这时候,一个天狼帮的家伙骑上那姑娘的马追下来,姑娘一看一声呼哨,马高高跃起把天狼帮的歹徒摔了下来。  姑娘对小宝说:“咱们骑马跑。”她又一声呼哨,马向她俩跑过来。蔡天寿看出了姑娘的意图,他抢上一步,一掌把姑娘的马击倒。把姑娘心疼得就要回去和他拼命。  小宝说:“先别管马了,他们人太多,回去只有送死。”  姑娘眼含泪水道:“我们跑到哪儿算完啊,迟早会被他们追上的。”  小宝现在感到自己全身乏力,再这样跑下去也不是办法。他突然想起了那个小水潭边有一小片树林,到了那里面就能和天狼帮的人再周旋了。他赶紧对姑娘说:“山坡那一边有一片树林,我们去那儿吧。”  姑娘点点头,俩人掉头向小宝说的树林跑过去。蔡天寿一直在他们身后面追赶,可是天狼帮的人很怕姑娘的飞刀,谁也不敢抢先迫近。当距离一近了,姑娘就回身发两柄飞刀。这样一来小宝和那姑娘很顺利的钻进了那片树林里。  一进树林就是小宝的天下了,他和姑娘的轻身功夫都很不错,而天狼帮的人又无法在树木中围攻他们俩。  眼看着小宝和姑娘跑进树林了,蔡天寿犹豫起来,事情到了现在让他很是懊悔不该从村里追赶小宝,只要抓住那些女的,小宝自然是跑不了了。  看着密密麻麻的树林,他象输急了眼的赌徒一样命令手下,“给我进去搜,一定要抓住他们。”  众人不敢违抗,大家战战兢兢地钻进林子里。没多一会儿就听一声惨叫,大家过去一看是一名帮众被杀了。还没等回过神来,别处又响起了惨叫声。就这样不大一会儿就有六个人被小宝和那姑娘杀死,吓得大家都跑出了树林子。  蔡天寿的眼都红了,他损兵折将竟没捞到半点好处,回去怎么交代啊。这时一阵山风刮到他身上,他立刻想起了一个恶毒的注意。冲手下喊道:“给我放火把这片林子烧了,烧死他们。”  歹徒们放起火来,在山风的吹助下,火势越来越大。姑娘一看有点沉不住气了,她对小宝说:“我看我们还是杀出去吧,不然会被烧死的。”  小宝毫不慌乱地说:“冲出去也是死,我自有办法。”说着他把姑娘领到水潭边上,找了两根芦苇管说:“咬着它,我们躲到水里去。”  蔡天寿带着人在燃烧的林子周围看了看,见火烧大了还没见二人跑出来,认为这次必把二人烧死无疑了。他对手下人说:“他们恐怕烧死了,我们走,去捉那些娘们去。”说着领着歹徒全走了。  火渐渐地熄灭了,小宝和姑娘从水里露出头来。天空中还飘着一丝烟尘,那片茂盛的小树林变得满目疮痍。小宝向周围看看,确认天狼帮的人都走了,他才和那姑娘从水里钻出来。  俩人站在水边,看着七零八落被烧的漆黑的树干,小宝说:“真是死里逃生啊,要不是姑娘相救,在下早就遭了天狼帮的毒手了。”  姑娘抹了抹脸上的水说:“不用谢啊,我本来就是天狼帮的对头。”  小宝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他拔出墨月刀对姑娘说道:“小心,接招。”然后一刀慢慢向姑娘砍去。  姑娘大惊,一看刀来了立刻向后退了一步说道:“你为什么这样?”小宝并不答话,仍然向她攻去。  姑娘大怒,抽出金丝鞭来回击。俩人过了十来招,小宝高喊一声:“好,请住手。”  姑娘怒目而视道:“怎么,你还有什么事?”  小宝收起刀冲姑娘一抱拳道:“京城一别,姑娘别来无恙啊?”  姑娘听了,也想起来那天晚上在春花苑俩人比试过功夫。刚才一直在对付天狼帮的人,对小宝的招术并没太在意。现在经小宝一试。姑娘也想起来了。她收起鞭子说:“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你怎么会到这里来啊?”  小宝说:“我去平遥看一个朋友,走到这的小村子碰上了天狼帮的人。姑娘和天狼帮的人有仇吗?”  姑娘点了点头说:“我的一个师兄就是被天狼帮的人害死的。”  小宝这时仔细打量了姑娘两眼,只见姑娘面若桃花,其美艳竟能和月琴不相上下,刚从水里出来,薄衫紧贴着身子,显得身材曲线优美。高耸的乳峰,浑圆的臀部以及修长的玉腿散发出逼人的诱惑力。  小宝看着呯然心动,他的肉棍有点发烫了,可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心绪,不让自己太过失态。  小宝一抱拳说:“既然我们是同路之人,请问姑娘尊姓大名。”  姑娘脸一红,她看小宝英俊潇洒,超凡脱俗的人儿与众不同,心里有点荡漾了。自她行走江湖以来还没见过这样出众的男子,没想到在这荒山之中竟能碰到他。见他问自己的姓名,她心跳得更厉害,脸也更红了。犹豫一下后说:“我叫白玉莲,你叫什么啊?”  小宝笑道:“我叫罗刚,白姑娘,听天狼帮的人叫你‘闪电玉手’,真的是你吗?我可是久闻大名了。”  白玉莲听了心中暗暗得意,她嘴里却谦逊地说:“那里啊,那都是朋友瞎叫的。”  这时候一阵山风吹来,俩人都感到一阵寒冷。小宝说:“我们得赶快把身上的衣服烤干了,不然会得病的。”说着他划拉来几根正烧着的木棍,把它们架起来,火苗把身上烤得热热的,不停地冒着白气。  玉莲抖了抖裙子,绸缎的长裙很快就干了许多,可里面的裤子仍是潮湿无比紧裹在大腿上感到特别地别扭。她想了想,对小宝说:“罗大哥,请你转过身好吗?”  小宝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就是说:“好啊,我正好烤烤后背。”说着他扭过身子,背对着白玉莲。  白玉连脱下身上的裤子,下身只单吊着一条长裙了。她用火烤着水湿的裤子说:“好了,你转过来吧。”  小宝转过身,一看玉莲手里拿着一条裤子,知道她刚才是在脱衣了。小宝瞄了玉莲的下体一下,薄薄的长裙下仿佛露出两条洁白细嫩的玉腿来。小宝不敢正视她,只好默默低下头来拨弄着柴草。  天逐渐黑了下来,火光把玉莲嫩白的脸映得红彤彤的。小宝说:“玉莲姑娘你的衣服干了吗?我现在必须要上路了。”  玉莲看他着急的样子,心里有点不解地问:“怎么了?什么事那么急啊?”  小宝苦笑道:“天狼帮的人现在可能去追我的妻子了,我不能在这儿等下去了。”  玉莲一听从地上跳起来说:“你怎么不早说啊,我们快走吧。”说着她顾不上穿上裤子,起身就走。她来到自己被蔡天寿击毙的座骑前,看了看沉默了一小会儿,从马鞍上取下包裹背在肩上。  俩人先回到小村里,村里一个人也没了,小宝想了想说:“我和她们约好了去平遥,她们可能往那儿去了,姑娘你要去哪儿啊?”  玉莲说:“我没什么事,既然你去那儿,我也有一个师姐住在那儿,我们一起走吧,我就去看看师姐。”  俩人摸黑走在山路上,玉莲从包裹里拿出干粮来分给小宝吃。俩人边走边聊着,当玉莲听小宝说他在江南杀死了天狼帮的周堂主时,真得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啊,想不到你竟能杀掉天狼帮的堂主,真是了不起啊。”  小宝连连谦逊了两句,俩人越说越近乎,白玉莲最后说:“罗大哥,小妹有一事相求啊?”  小宝说:“有什么事你就说吧,那还用求啊,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遵命。”  白玉莲期期艾艾地说:“我想……我想认你做哥好吗?”  小宝听了满心欢喜,他高兴地说:“有你这样的好妹妹我可是求之不得啊,好吧,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好妹妹了。”  白玉莲听了面带羞涩地低下头说:“那你以后可要照顾我这个妹妹啊。”  天太黑,俩人又走得很急,小宝没有看清玉莲脸上的神情。其实玉莲对小宝已经是一见倾心了,可他听说小宝已经有了妻室,她不再好意思明里向小宝说出来,只能先想办法接近他了。  虽然春天将尽,可山里的夜晚也是相当冷的。玉莲只光着两条腿单穿一条裙子,感到一阵阵冷风吹到自己的下体,身子不由地只打哆嗦。  她实在是冷得不行了,就对小宝说:“哥,你等一下,人家好冷啊,让我把裤子穿上。”说到这儿,脸上羞的通红通红的。  小宝一听也有点不好意思,他停下脚步,让玉莲穿裤子。玉莲对他说:“哥你扶我一下。”小宝伸手扶着玉涟的肩头,玉莲故意把裙子撩得很高,有意让自己一条雪白修长的玉腿暴露在小宝眼前。月光照在玉莲美丽的腿上,更显得她的玉腿粉嫩诱人,小宝看了,心里不由敲起了小鼓。  玉莲慢慢穿好裤子,一看小宝仍呆呆地看着她,她脸上大羞,轻声说:“哥我们走吧。”  小宝这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向前疾驶而去。  俩人一直走到天光大亮也没追上月琴她们,小宝怕她们出了什么意外,他心急如焚。玉莲安慰他道:“哥,你先别急啊,说不定她们走得太快了,我们还没追上她们。我们先找一个地方买两匹马,不然这样下去太累了,更赶不上了。”  小宝可以说一天一夜没休息了,他早就疲惫不堪了。俩人又往前走了大半天才来到一个比较大的集镇上。玉莲说:“哥,看你累的样子,不如我们先去吃一点东西,打听一下嫂子们的下落再说。”  小宝是真累的不行了,他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说:“好吧,我们先去吃点饭,然后看看能不能买到两匹马。”  他俩来到临街的一个酒楼上,酒保把他俩让进去后,一面擦着桌子一面说:“公子爷,少奶奶吃点什么啊?小店可以是是应有尽有啊。”  小宝听了不由地笑起来,玉莲羞得满脸润红,她喝道:“快上些你们这拿手的饭菜来,那来的那么些废话啊。”  一看玉莲生气的样子,酒保吓得点头哈腰道:“是是,我这就去给少奶奶上菜。”说着他转身跑进灶堂里。  小宝笑眯眯地看着玉莲说:“那酒保的嘴可真能行啊。”  玉莲瞪了他一眼道:“是吗?看你高兴的样子,是不是因为占了便宜啊?”  小宝说:“你也不亏啊,从妹妹变成奶奶了。”玉莲听了正要发作,那酒保端着一个大食盘走过来,在他们的桌上摆满了酒菜。  小宝真是饿急了,他也不顾玉莲在面前了,一阵猛吃猛喝把肚子填饱了。玉莲却是细嚼慢咽地吃着,小宝放下筷子说:“妹子你先慢慢吃,我向酒保打听一下月琴她们的消息。”  说着他来到柜台前对酒保说:“店家,我问你一件事。”  酒保说:“公子有什么事尽管说,小的知道的话一定告诉你。”  小宝说:“你有没有看到几名女子从这里过去啊?”  酒保说:“回公子的话,在一大早有几个女人从这经过,不过里面还有一个黑大个子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公子要打听的人啊?”  小宝又详细询问了这几个人的情况,酒保把自己看的都说给小宝。小宝确信这些人就是月琴她们,而且她们还很安全。  白玉莲吃饱饭走出来,小宝说:“我们不用急了,月琴她们现在没事。”  玉莲擦了擦手说:“那好啊,酒保,这能不能买到马匹啊?”  酒保说:“这儿到有一户马贩子,你到他那儿看看去吧。”  玉莲给了饭钱,按酒保的指点来到马贩子家里。他们在那看了看马,实在都不是能跑的好马。马贩子一见有主顾上门,岂能轻易放了这笔买卖,他对小宝说道:“我朋友那儿有两匹好马,我现在就去给你们牵来。”  小宝说:“那我们一起去吧。”  马贩子说:“他住得远了点,公子如果能等的话,我明天一早就能赶回来,现在天也快黑了,公子不如先住下,明天一早上路也不迟啊。”  小宝一想月琴她们平安无事,自己和玉莲都累了一天了,也该休息一下了。就让马贩子赶紧去给他们牵马,自己领着玉莲找了一家客店住下来。  经过一天的奔波,他们身上全是汗水和泥土,小宝让店家烧了几桶热水,好好地洗了洗。当小宝一身轻松地躺在床上的时候,这才感到身上自在了许多。他闭目养神,暗自调息体内的真气。  过了一会儿,玉莲推门进来。她坐到小宝身边说:“哥,你是不是太累了?让我给你按摩一下吧。”  小宝睁开眼说:“不用了,我好多了。”俩人闲聊起来,小宝抓着玉莲又红又白的小手说:“妹妹,真想不到你的名头这么响亮,是谁给你起的闪电玉手这个名字啊?”  玉莲脸上一红说:“我也不知道,反正很多人见了我都这么叫我。”  小宝说:“是不是你的手法很快,让别人防不胜防?还是你的手太美了?让人见了很喜欢啊。”  玉莲笑了笑说:“都不是,可能是我的飞刀很快吧,很少有人能躲开的。”  小宝好奇地说:“妹妹让我看看好吗?”玉莲拧不过他,只能露了一手。只见她皓腕一抖,两柄小飞刀象箭打的一样射到对面的墙上。  小宝伸着舌头说:“真了不起啊。”他抓起玉莲的嫩手仔细看了看说:“妹子你这么美丽的小手竟有这么好的功夫啊。”说着他的手不停地在玉莲的玉手上揉捏。  玉莲感到心里一阵发慌,她本来就渴望能让小宝喜欢自己,现在小宝不住地玩弄她的玉手,一下子勾起了她内心的情感。玉莲虽然脸上发烧,可她仍抬起头一双水汪汪的明眸直看着小宝。  小宝握着玉莲雪白如玉的双手,他还没见到过这样美丽的小手,握上去柔若无骨,皮肤细白滑嫩,十根手指如同剥净的葱根,指甲上的红色豆蔻艳丽动人。小宝爱不释手地揉着玉莲的手,嘴里还小声嘀咕,“妹妹,我好喜欢你的手,真是太漂亮了。”  小宝见玉莲没反应,他以为玉莲生气了。抬头一看,玉莲正用她那双动人的双眼深情的注视着他,小宝不由地呆住了。看着玉莲美若天仙的面孔,小宝的心一阵猛跳。他本来就对女人有特殊的兴趣,这样漂亮的人儿在他眼前,他怎么能不动心啊。  小宝的手在玉莲的手上摩挲着,玉莲就感到一股热流从手心传到身上。她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呼吸也变得有点急促了。  小宝用一双勾魂的眼神望着玉莲,嘴里用带磁性的声音说:“妹子,你真美啊。”  经不起诱惑的玉莲倒向小宝的胸前,她把头靠在小宝的胸膛上。一阵少女身体散发出的幽香直扑向小宝的鼻孔。使小宝一阵心猿意马,他的手紧拦住玉莲细嫩的腰身,低头吻向她的鲜红的樱唇。  俩人的嘴唇紧贴在一起,小宝的舌头灵活的钻进了玉莲的小嘴里。从玉莲亲吻表现的动作看,她这是头一次被男人亲吻,没有技巧,只是紧闭着双眼,任小宝的舌头在她嘴里探索。  小宝的手开始伸进玉莲的衣服内亲近她的肉体,玉莲刚洗了澡,上身只穿一个大褂,下身吊着一条长裙,里面什么也没有了。小宝的手可以很利索的在她的身上游荡了。  小宝的手按在玉莲乳房上,轻快地上下揉动着。玉莲的乳房圆滑高挺,硬硬的乳头镶嵌在玉峰最高处。她的玉乳滑腻细嫩,不在月琴以下,其丰满硕大,则更胜月琴一筹。  小宝贪婪地捏住她的两边乳头,轻轻施力,搓弄起来。乳波荡漾之际,玉莲也跟着喘息起来:“啊……啊哈……好难受……快……快松手啊……等……等一下……”  小宝的手沿着她光洁的小腹向下摸来,嘴里说着:“妹子,你的胸好嫩,好软啊,摸起来真得很舒服啊。”  玉莲听了小宝的话,羞得无地自容:“啊,哥,你好坏啊,你怎么就这样欺负你的妹子啊。”  小宝的手伸到玉莲的双腿间,开始抚摸她更妙不可言的阴户了。他的手指在玉莲的两片阴唇间划来划去,玉莲的阴穴里不停地涌出晶莹的爱液来。小宝不断地调笑道:“妹妹,你这儿摸着就更柔软、更舒服了。不过你这怎么流了这么多的水啊,看,把你的裙子都湿了。”  玉莲胀红了脸,自然而然地扭起了腰,喘息道:“啊,你好坏啊,讨……讨厌啦,你……你怎么能摸……摸妹妹的那个地方啊?“  小宝的手动得更快了,他仍不依不饶地说:“告诉哥,你怎么流了那么多的水啊?”  玉莲更是羞愧难当了,她小声呻吟着:“别……别了,我……我的身体……已经……已经……”  小宝追问一句:“已经怎么了?”  玉莲不再说话,只是疯狂的扭着身子,不过她下体的水更多了。小宝解开她身上的衣服,让她匀称的身体赤裸裸地暴露在自己眼前。玉莲第一次在男人面前一丝不挂的展示自己,她双手捂着脸紧紧地闭着双眼。  小宝欣赏着玉莲光彩夺目的娇躯,玉莲完美无缺的身体让小宝的肉棍变得坚硬无比,他恨不能立刻上去压在玉莲身上,疯狂地猛操她一回。就在他解开自己的腰带时,他想起了月琴她们,现在还不知道她们是不是还会有危险,而自己却在这舒舒服服地干别的女人。想到这,小宝冷静下来,他整好衣服走出了房门。  玉莲躺在床上在等着小宝的爱抚,可半面没有动静。当小宝出了房门时,玉莲忍不住哭了起来。她哭了好大一会儿,抓起一个被单裹在身上出了房门,一看小宝正站在院中,她过去拉住小宝的手说:“哥,我们回屋去吧。”  小宝抬起头看了看满天的星斗,又看了看玉莲满脸的泪痕,歉意地说:“妹子,我对不起你啊。”  玉莲什么也没说,她拉着小宝来到屋里。等小宝坐到床头上,玉莲扔掉身上的被单,赤裸裸的身体偎进小宝怀里说:“哥,我不怪你,谁让我们这么晚才相识啊。我知道你有嫂子了,我也想嫁你,就是做小也甘心。”  小宝爱怜地抱住她说:“你不要这么委屈自己。”  玉莲斩钉截铁地说:“宁为英雄妾,不为庶人妻。我白玉莲一定要嫁给你,哥,你愿意要我吗?”  小宝说:“你这么好的姑娘我怎么不想要啊,我敬重你,刚才才没占你的便宜,我不能把你看得太随便了。”  玉莲听了小宝的话,心里很满意。她紧抱着小宝说:“哥,今晚我就在你怀里睡。”  一夜无话,第二一早小宝就和玉莲找到马贩子。那马贩子还真的找来两匹上等的好马,小宝给了马钱,他身上都是千两的银票。那马贩一看说:“我可找不开啊。”  小宝翻身上马说:“那就不用找了,下次再到你这来买马时就不给钱了。”说着和玉莲一起扬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