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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出墙】(第1卷21-40)作者:琴岛哈哈妹

2024-02-01 20:47:10

第21章 请求你能嫁给我
  程弘博?狂晕,我怎么忘了程弘博要约我吃饭那一说?直到这位身形健硕的花花~公子棒着大束玫瑰一脸色相地迎了上来,我才知道麻烦大了。
  “烟儿,你终于出来了!”
  程弘博兴高采烈地做了个拥抱的姿势,那架式,那神态,绝对是个在桃花堆里滚了多年的色人。
  医院门口人来人往,好奇地打量着我们的人也不在少数。就在程弘博想拥抱我的刹那间,我紧张地捂着斜背在身前的革制背包,适时地把身形立在比较招眼的警卫室前。
  是的,那时的我之所以紧张,一是因为背包里的巨额现金;二是怕一时半会逃不出程弘博的手。
  程弘博虽然风流倜傥一表人才,但是,我讨厌他眼里的色相。即使程杰眼中也曾出现过邪魅之气,可他骨子里的霸气以及他迷死人的温柔,已经让我把心完完全全地交给了他。
  “烟儿,这是送你的!”
  众目睽睽之下,程弘博收敛了夸张的神情,郑重地把玫瑰送到我的手里。
  为了不让站在身后的警卫看笑话,我不得不一手捂着背包,另一只手被动地接受了他的玫瑰。
  程弘博又咧嘴笑了,他开心地扬了扬手,很快招过了等在院外的出租车。
  “去哪?”
  我真的紧张了。
  “去润丰酒店啊!我已经在那里订了间。”
  程弘博不由分说地把我推到出租车上,并挨着我坐了下来。
  “能不能别挨我这么近……”
  真的很晕,除了这句话,除了会紧张地捂着装钱的背包,会把玫瑰花无助地挡在胸前外,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嘻嘻,别害羞嘛,哪对恋人不是挨得这么近?”
  无语,这个色人居然真的把我当成了他的女朋友!不行,我得想法逃走!当程弘博硬生生地掰过我的肩头,并把那具透着亢~奋与激~情的身体毫无顾忌地贴到我的身上时,我真的想逃。
  约摸过了十几分钟,出租车在富丽堂皇的润丰大酒店前停了下来。
  因为有玫瑰花在胸前做掩护,这一路上程弘博还算规矩。
  “烟儿,下车吧。”
  程弘博最先跳下出租车,付过车钱后,又很热情地请我下车。
  我犹豫着,幻想着出租车能拉我去润西山。
  “小~姐,请下车吧。”
  出租车司机下了逐客令,我只好扔掉那束让我讨厌的玫瑰,捂着背包下了车。
  “烟儿,如果你不喜欢玫瑰,下一次,我给你买百合!”
  程弘博并不介意我的所为,他很干脆地揽上我的腰肢,强行把我带进了润丰酒店。
  润丰大酒店位于区政府南侧,是个四层建筑,近五千平方的豪华酒店。
  程弘博刚带我走近酒店的大门,就见一个面庞精致,打扮入时的漂亮女人气质高雅地迎了上来。
  “呵呵,弘博,我在这里等你好一会儿了。”
  迎上前来的女人精明干练,带着一身好闻的香水味。虽然猜不出她的年龄,但是从她的举止与穿着上,我看出她是个非富既贵,且很有男人缘的女人。
  “萍姐,这就是我女朋友柳烟儿!”
  程弘博大大咧咧地对李萍介绍着我,看到我用惊愕的眼神盯着他时,他又无所谓地笑道:“烟儿,这位是润丰大酒店的李萍经理,你叫她萍姐就好。”
  “萍姐……”
  我双手按着挂在身前的背包,拘紧地叫了声萍姐。
  李萍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我,直到我羞涩地低下了头。
  “弘博,你要的牡丹厅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和烟儿先上去吧,我手头还有些事儿……”
  李萍的声音很柔美,说话的语气也很亲切,说不出为什么,我总感觉她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地道。
  程弘博把我引到了四楼的牡丹厅,或许是觉察到我有逃走的意思,所以,他把我盯得很紧。
  进到牡丹厅,我的心一下子凉透了。
  这个牡丹厅是一内一外两个间,外一间是餐饮间,内一间则是休息室。如果程弘博在这里动了心思……
  一想到程弘博可能动起的心思,我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不能对不起程杰,如果程弘博敢对我动心思,我就敢同他来个鱼死网破。
  “烟儿……”
  刚合上包间的门,程弘博的动作就不规矩起来。
  因为有所防范,所以,当他张开的双臂到了眼前时,我就像个受到惊吓的兔子,几步蹿出三迷之外。
  “程弘博,你想做什么?”
  因为害怕,我的声音都变了味。
  “嘿嘿,不过是想抱一下你,瞧你那小样……”
  程弘博一脸无赖地紧跟着我,一服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样子。
  “站住,程弘博,你再敢上前我就喊人了!”
  想到在厅外站着的服务小姐,我颤声喊道。
  “好,好!不逗你还不行?”
  程弘博悻悻地坐在离我不远的椅子上,随即又像换了个人似的嘻嘻笑道:“烟儿,没想到我也会一见钟情?”
  这个无赖,一见钟情四个字到他嘴里也会被糟蹋了。
  见我仍然一脸戒备地盯着他,他又试探着站起身子,郑重地表白道:“烟儿,我真的很喜欢你!你——”
  他突然拉长了声调,在我还没反过神来的时候,变魔术般地掏出一个精美的白金戒指,并跪倒在我的面前:“烟儿,我请求你能嫁给我!”

第22章 伸出来的咸猪手
  见我仍然一脸戒备地盯着他,他又试探着站起身子,郑重地表白道:“烟儿,我真的很喜欢你!你——”
  他突然拉长了声调,在我还没反过神来的时候,变魔术般地掏出一个精美的白金戒指,并跪倒在我的面前:“烟儿,我请求你能嫁给我!”
  我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程弘博,一时放松了警惕。
  “程弘博,我们只见过一面,相互之间并不了解,你能不能成熟点?结婚不是扮家家,你想要谁就是谁?”
  程弘博大瞪着眼睛看着我,我却在为这番自认为得体而成熟的话飘飘然。
  “谁说我不了解了?我知道你爸常年有病,你妈原来在东区市场上开小吃店,市场拆迁后你妈就失业了。烟儿,我爸刚好分管市场拆迁那一块儿,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妈还愿意开小吃店,等市场重规划后,我会让我爸在市场里给你妈找个最好的门面……”
  这回,是我大瞪着眼睛盯着程弘博,这个色人,他怎么也像程杰一样把我家的底摸得一清二楚?
  不对,他是色人,没法同我的程杰比。程杰调查我是因为爱我,想了解我,而他——一想到他是为了娶我而调查我,我又惊出了一身冷汗。
  “程……程弘博,你凭什么调查我?”
  “烟儿,我不是有心要调查你……”
  程弘博一见我变了脸,连忙讨好地道:“临下班前我给你打过电话,有个叫田西妹的护士接了电话,她说是你同学,还说你在高护房里不能出来,你的事都是她告诉我的……”
  “她还告诉你什么?”
  一听田西妹三个字,再联想到她匆匆离去的背影,我立马懵了眼。
  田西妹是润林本地人,她的母亲在东区市场上卖服装,因而,上卫校前我们就认识。同为市场上小商贩的女儿,区别在于,我父亲常年生病,家里一直很拮据;她妈妈能说会道,父亲还是小车司机,因而,她一直像个公主似地昂着并不高贵的头。
  “她,她就告诉我你爸常年生病,家很困难,还说……说你在高护房里不出来,就是想傍我哥哥……”
  “无耻!”
  我气得直打哆嗦,真不知道我上辈子欠了她什么,她一直和我不对付。
  “别生气,你千万别生气!我知道我哥已经回了办公室,也知道她在胡说八道,不然,我不会铁了心地向你求婚。烟儿,我一定要娶到你,真的,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程弘博蹭地站起身子,一把抓起了我那只依然按背包上的手,强行把那枚戒指带在我右手的无名指上。
  我的手既纤细又柔嫩,葱白的玉指配上那枚精美的白金戒指就像纤纤玉人穿上了素白的仙衣。
  “真美……”
  程弘博兀自叹着,突然吻上了我的手。
  “你这人……”
  我后退着,极力想摆脱那只热哄哄的嘴,问题是,我很快又被程弘博逼到了墙角,且被人高马大的他圈在了怀里,没了任何逃脱的余地,“程弘博,你再不放手我翻脸了!”
  “柳烟儿,你就是再翻脸,从这一刻起也是我程弘博的媳妇。”
  程弘博识相地放下我的手,很君子地后退了一步。“柳烟儿,我再次请求你嫁给我!”
  我被表相执着的程弘博气笑了,双手又下意识地捂到了身前的背包上。
  我没忘了背包里有程杰给我的钱,捂着这笔钱,就像捂到了让我心热的程杰。
  “烟儿,你到是表个态啊?”
  见我露出了笑容,程弘博又近到身前想抓我的手。
  “程弘博,即使是一见钟情也要两情相悦,你不能剔头挑子一头热!”
  我一闪身,躲过了程弘博想抓我的那双手。
  “嘻嘻,这包配这衣服真漂亮……”
  程弘博突然怪异地看着我,原来,不管我怎么躲闪,我的那双手总是下意识地捂在身前的背包上。
  我穿着的是件桔黄色的束身T恤,背着的是个从地摊上买来的姜黄色坤包,包体不大,除了装点日用品,刚好装下那一万块钱。
  程弘博说这话时,眼睛一直盯着我手底下的包,我一紧张,这才意识到此时的我就是个没见过世面、没见过大钱的小女人,若不然,不会总是下意识地捂着包里的那几个钱。
  “嘻嘻,能不能让我看看你包里都有什么?”
  汗,程弘博还真对我的小包感了兴趣,真若被他翻看了……
  我吓出了一身冷汗,真若被他看到包里的钱,依我现在的家庭,我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你这个真讨厌,是不是常常翻看女孩子的背包!”
  为了打消程弘博翻看背包的心思,我心有余悸地把身前的背包拨到了身后,同时,胸脯一挺,故意做出不屑的样子说道。
  程弘博突然涨红了脸,两眼直勾勾地盯在我的胸上。
  顺着程弘博的目光一看,糗大了!
  原来,我的背包拨向身后时,背包带刚好从我的乳~沟间穿过,因而,我那两个浑圆的乳~房更加醒目地耸立在程弘博的视线中。
  “烟……烟儿……”
  由于把持不住,程弘博的咸猪手终于伸了出来。

第23章 手指一戳魂将去
  原来,我的背包拨向身后时,背包带刚好从我的乳~沟间穿过,因而,我那两个浑圆的乳~房更加醒目地耸立在程弘博的视线中。
  “烟……烟儿……”
  由于把持不住,程弘博的咸猪手终于伸了出来。
  我已经感知到了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为了不让程弘博得逞,我连忙双手护胸,颤声喝道:“程弘博,我不可能嫁给你,所以,请你让开,我要出去!”
  程弘博果然没了进一步的动作,他用发狠的目光足足盯了我五秒钟,突然恨恨地道:“柳烟儿,从小到大,我想要的东西没有一样得不到的!我还告诉你,想嫁我的女人足有一个排,但是,我想娶的只有你!”
  说话间,程弘博一近身,突然把我拦腰抱起。
  “程弘博,你想做什么?”
  不祥的预感当胸袭来,我发疯般地擂起拳头,死命地捶打着程弘博的胸膛。
  “你说我想做什么?”
  就像被老鹰抓着的小鸡,我非但没打疼程弘博,嫩嫩的小手反而被他坚实的胸膛撞的生疼。“柳烟儿,我现在就让你嫁给我!”
  程弘博嘴没闲着,脚也没闲着。几个大步之后,又惊又吓的我已经被力大无穷的程弘博压到了套间的大床上。
  嗡!我的头顿如斗大,心也蹿到了嗓子眼。如果真被程弘博遭踏了,我不但没脸去见程杰,说不定还有从四楼跳下去的心。
  “我就不信,生米煮成熟饭后你还敢说不嫁给我!”
  程弘博粗重地喘~息着,他用那双咸猪手大把地抓着我的浑圆,又发泄般地挺起身子动作了两下。
  怕极了,说实话,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我真的怕极了!程弘博不是程杰,他既没有理智,也没有足够的定力控制自己。
  “求求你,放了我……”
  因为挣脱不了程弘博的压制,我哀求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烟儿,柳烟儿,只要你愿意嫁给我,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程弘博控制不了已然博发的欲~望,此时的他就像一头狼,不,应该像一个禽兽,他瞪着泛红的眼珠子,一只手依旧大把地揉搓着我的浑圆娇蕾,另一只手轻车熟路地解开了我裤腰上的铜钮扣。
  “流氓!”
  我突然像只发狂的小兽,两手撑向床面的刹那间,猛地勾起身子,在程弘博强抓着我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靠!你居然咬我!”
  程弘博大把一抓,戳心窝的痛当胸袭来。
  我眼前一灰,身子一软,骤然松口。
  “你这个不知道好歹的女人,还真敢下口!”
  看着被我咬上牙印的胳膊,程弘博发狠地把另一只手戳到了我的双腿间。
  我没想到程弘博的手会那么快地侵入到只属于程杰的那个地方。大手临门,只要他手指一勾……
  完了,这回真的完了!只要他手指一勾……
  想起丰神异采的程杰,惊魂未定的我立时有种被程弘博强~奸后的绝望。
  “流氓!”
  我再次勾起身子,不要命地向程弘博那只抓在我胸脯上的胳膊咬去。
  我想咬下他胳膊上的肉,或许,只有那种发泄才能让我好受一些。
  显然,程弘博已经有了防备,就见他大把一抓,戳到我双腿间的那只手用力一挺……
  生硬的侵入让我痛得发狂。我神经质地大叫一声,绝望地用手把住程弘博的胳膊张口就咬。
  “狗女人!”
  程弘博发狠地勾起手指大力一扯,撕裂的痛立时由他的指尖漫延全身。
  “啊——”
  戳体的痛与深深的绝望让我像个疯子似地勾起双腿,蹬向还想继续发泄的程弘博。
  “不知好歹的女人!”
  程弘博蹬、蹬、蹬地后退了两步,当他的目光落到粘在手指上的血渍上时,居然良心发现地立定了脚步。
  “烟儿,对不起……”
  程弘博嗫嚅着唇,还以为用手指破了我的身。
  我知道那是伤口撕裂的必然结果。撕裂的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的贞操已经被程弘博的手指无情地玷污了。
  我不在乎身上的痛,在乎的是对我一往情深的程杰。
  “程弘博,你是个人渣!”
  凭着尚存的理性,我惶惶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发疯般地向门口蹿去。
  “烟儿,你不能走!”
  程弘博一把把我揽在怀里,根本没有放过我的意思。
  我不能不走,如果真和程弘博发生一次实质性的关系,我会给自己判个死刑。
  “放我走,你这个流氓!”
  我拚命挣扎着,程弘博却把我搂得更紧。
  就在我万念俱灰之际,包间的门突然开了。我清清楚楚地看到,高雅的李萍正阴着一张俊脸动也不动地站在门口。
  “弘博,柳小~姐,这里是公众场合,你们不能在这里乱来!”
  晕!就是瞎子也能猜到是程弘博在欺侮我,这个貌似高雅的女人为什么要是非不辩地把我同程弘博混为一谈?
  虽然,我的脑海里闪过不满的念头,细想想,李萍好歹也是个解我于危难之中的恩人,我还是对她心存感激。
  “对不起!”
  趁程弘博松开胳膊的一瞬间,我连忙对李萍说着对不起,眼睛却惶惶地盯着房门,期待李萍能给我让条出去的路。
  “弘博,你们真不懂事!”
  李萍一边说,一边迈步走进房间。
  我的脸又臊又红,或许,在李萍心里,我就是个同程弘博来酒店寻欢作乐的人。我想逃!如果再不逃,我不但会失去尊严,也有可能失去逃跑的机会。
  我已经不在乎李萍怎么想我。而是像只受到惊吓的兔子,惶恐地向门外逃去。
  我真的只想逃,因而,疏忽了突然临到身前的那只腿。
  ‘呀!’随着异口同声的惊叫,李萍跌跌撞撞地倒向想伸手抓我的程弘博,我却一个跟头摔到了门外。

第24章 满怀期盼洗浴归
  ‘呀!’随着异口同声的惊叫,李萍跌跌撞撞地倒向想伸手抓我的程弘博,我却一个跟头摔到了门外。
  不知道是我绊倒了李萍,还是李萍绊倒了我!总之,我们俩都倒了。李萍毫无悬念地倒在了程弘博怀里,我却被摔得眼冒金星。
  尽管如此,我还是不顾一切地跑出酒店。当南来的风在暮色四合的天际中吹凉了我额上的肿包和身上的冷汗时,我倏然打了个寒颤。
  润丰酒店位于区正府中心,从酒店到我租住的东城区需要经过三个站点,这三个站点,我浑浑噩噩地走了两个小时。
  我——被程弘博玷污了。虽然没有实质性的身体接触,但是,一想起那种痛和那种屈辱,我就有种被逼疯了的感觉。
  我租住的家在城东的老城区,房子虽然老旧,却被手巧的妈妈收拾的井然有绪。
  进到家里的一刹那,我就有种想哭的欲~望。
  我承认那时的我傻得单纯,尤其是看到背包里的一万元钱时,程杰的身形以及他对我的好又无法遏制地浮上心头。
  可是,看到程弘博强行戴在我手上的戒指时,我的心又凉了半截。
  我不能对不起程杰,对不起他对我的好!我不但要洗去身上的耻辱,还要洗去程弘博给我带来的伤害。
  为了不引起程杰的误会,我把程弘博强行戴在我手上的戒指掖到床褥底下,希望能找个合适的机会把它还回去!
  由于没有现成的高猛酸钾洗液,我便把大把的咸盐放到沸腾的水里,加上凉水稀释后,筋疲力尽的我义无反顾地坐到盛满盐水的专用盆中。
  撕裂的伤在盐水的浸泡中就像被重新撕裂似的疼,那一刻,我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夜越来越沉,浑身不适的我绵软无力地倒在小床上。其实,我想见程杰,比任何时候都迫切。可是,一想到程弘博给我造成的伤害,以及额头上鼓起的肿胞,我的心便处于极度的纠结中。
  我,真的很纠结,我既不想隐瞒发生在我身上的这件事,又怕程杰知道后会在心里系上疙瘩。
  程杰在做什么?他应该早就到了润西山。一想到他正在望眼欲穿地等着我,我的心一下子热了起来!
  早的,我能感觉得到他望眼欲穿的等待,也能感觉到他的心焦与担心。我要见他!尽管我和他只有一夜情缘,直觉告诉我,我和他已经成了两个不能再分开的人。
  我神经质地从床上爬起来,特地换上牛仔裤和V字领的仿制服衬衣,背起背包就向外走。
  我第一次大着胆子走夜路,第一次十点以后打加价的出租车。当出租司机在我的催促中风驰电掣地驶进坐落在半山腰上的润西山别墅区时,我远远地看到,那栋让我倍感亲切的别墅灯火通明。
  润西山别墅区是个富人集聚地,在润林地区小有名气。这里小河潺潺,美景如画,每一栋别墅都有单独的入户路径,就像一栋独立的小庄园。
  为了不爆露程杰的身份,我早早地下了出租车,当我急匆匆地奔向灯光通明的别墅时,程杰就站在角门处望眼欲穿地等着我。
  扑入他怀中的一刹那,我哭了。
  把我抱进别墅的一瞬间,程杰惊了。
  “烟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望着我哭得红肿的眼睛和额头上那个青紫的肿胞,程杰的脸立时变了颜色。
  我真的不想对程杰隐瞒这件事,为了减压,也为了看程杰的反应,我毫无保留地对他讲了所有的过程。说到程弘博的过分处,程杰的脸青了;说到我坐到盐水中拼命地洗着被程弘博侵犯过的地方时,程杰流泪了。
  “宝贝,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程杰动容地把我抱到二楼,怜惜地取下我依旧捂着的背包。
  我相信程杰,也知道他是真的爱我。
  人的想法有时候真的很奇怪,尤其是我这种生活在贫困家庭中的女孩子。
  为了不让程杰看扁了我,更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个贪图钱财的人。我连忙从包中拿出分文未动的一万元钱,郑重地交到他的手中。
  程杰没说什么,只是很在意地看了看我。
  我看出程杰的眼神不对,更怕他误会我嫌钱少,因而,又嗫嚅着唇说:“我妈妈会给我钱花,况且,我现在也不缺衣服……”
  程杰呵呵地笑了,他把钱放到床头柜里,异常温和地道:“宝贝,既然现在不缺衣服,那就等到缺衣服的时候再买。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程杰认可了我,或者说此时的我已经成了被他包养的‘小三’。
  因为无法遏制地爱上了位高权重的程杰,所以,我已经不在乎自己的身份。
  “宝贝,热水器的水已经热了,要不要我抱你去洗澡?”
  程杰的口吻越来越温和,灼灼的目光里也带上了那种不必言说的期待。
  我心里一热,头却‘嗡’地大了。
  洗澡是亲密~接触的前奏,想想在程弘博那里受到的凌辱,再想想被盐水洗得又干又涩的敏感~之地,我那颗刚热起来的心瞬间又凉得透透的。
  “我,我在家里已经洗过了……”
  我刻意回避着程杰的目光。
  “这样啊……”
  程杰口吻一滞,我能听出他的失望,也能想像得出他眼中的失落。“宝贝,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好……”
  洗浴间就在卧室的进门外,哗哗的流水声让我的心愈加沉重。
  我已经成了程杰真正意义上的情~人,情~人的义务就是要满足对方的身体需要。问题是,我的身体再也受不得半点侵犯,受怆的心也对这事有了抵触情绪,如果程杰强行索欢……
  我真的没有精力和那方面的情~趣去迎合程杰,所以,当他满怀期盼地洗浴归来时,我连忙闭上眼睛装出熟睡的样子。
  程杰在床前足足站了五分钟,就在我放松心情想好好睡一觉时,他突然把手伸到我的胸前,动手就解我的衣扣。

第25章 男女之间那点事
  程杰在床前足足站了五分钟,就在我放松心情想好好睡一觉时,他突然把手伸到我的胸前,动手就解我的衣扣。
  “别……”
  我神经质地睁开眼睛,眼里满是恐惧。
  “宝贝,穿我的睡~衣吧,这样睡不舒服。”
  或许是因为吓到了我,程杰连忙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把一件银白相间的男式睡~袍递到我的面前。
  “那个,我穿了,你穿什么?”
  “呵呵,我这不是也穿着吗?”
  我这才发现,程杰递给我的是一件质地柔软的丝质睡~袍,而他穿着的是一套精纺棉的短袖睡~衣,只是……
  透过眼角的余光,我看到程杰的裆部依然呈凸起状态,不过没有那么惹眼。我猜,那应该是他极力克制的原因。
  “我不穿睡~衣也能睡……”
  我依然很紧张,没有换衣服的意思。
  “我去阳台上抽颗烟,你自己换上吧,这样舒服。”
  我第一次知道程杰也会抽烟,当南向的风带着烟草的香气拂过我的鼻翼时,我顺从地换上了程杰的睡~袍,并把身子紧紧地裹在薄薄的蚕丝被中。
  五分钟后,程杰回来了。他很自然地躺在我的身边,看上去非常平静。
  “烟儿,今天下午,我见过分管东区市场拆迁的负责人,牵涉到市场扩建,再加上强制拆迁的业主多为手续不全的违章建筑,所以,拆迁的具体政策还没出来……”
  “你是不是对程弘表的爸爸说起过我家的事?”
  我神经质地抬起身子,匆匆地打断了程杰的话。
  程杰一蹙眉,怪异的看着我。
  “程弘博对我说他爸爸主管东区的市场拆迁,我没别的意思,是怕你那位叔叔因着这件事知道我和你的关系……”
  “程弘博怎么知道这件事?”
  从程杰的眼神中,我知道他误会了我,为了澄清自己,我小心翼翼地说:“下班前,程弘博曾打电话找过我,我家的事都是田西妹告诉他的。”
  一说到田西妹,我的脸又变了颜色。
  “谁是田西妹?”
  因为我的异样,程杰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就是那个一直在病房门外大声叫我名字的护士,她妈妈在东区市场上做服装生意,她和我又是一个学校的,所以,对我比较熟悉……”
  由于一连两次被醋意大发的田西妹吓飞了魂魄,因而,我刚刚恢复平静的脸又带上了惶恐的神色。“她……就是田西妹,我不知道哪得她了,她总是看我不顺眼,还时不时地欺侮我。我真的不知道她到底存了什么居心,要对程弘博说起这些事儿……”
  我没说假话,从我认识田西妹的那天起,她就时不时地欺侮我,还常常拉帮结派地孤立我,还好,我人缘不错,由此,田西妹更加讨厌我。
  “烟儿……”
  程杰终于放缓了神情,黯然地拥抱了我。“别想多了,从今往后,没人再敢欺侮你!”
  我扑在程杰的怀里久久地饮泣着,由于父亲生病,母亲忙于生计,所以,就算受到同龄孩子的欺侮,爸妈也没有能力为我撑腰。而今,程杰为我撑起了头顶上那片沉甸甸的天,这一刻,我感到由衷的幸福。
  “宝贝,回润西山前我去药店买来一支消炎的膏药,你躺好了,我这就给你上点药……”
  程杰的话音未落,我便紧张了起来。
  “怎么?”
  “我……我在家用盐水洗过的……”
  程杰叹了口气,黯然地道:“盐水虽然有杀菌作用,但是,它也会腐蚀皮肤,你是学护理专业的,就是没有亲身体会,你认为洗过后会舒服吗?”
  我没想到程杰是如此细心的一个人,因为感动,我默许了他的行为。只不过,当他细细地为我的伤处涂抹膏药时,我再也没了往昔的心澎澎湃,有的只是无尽的紧张与惶恐。
  不管是我的身体还是心灵,因为受到的伤害过于沉重,所以,我对那事已然没了感觉。或许是感知到了我的心情,就算程杰有那方面的想法,为了让我早日康复,他隐忍地压制着自己的欲~望。
  这一晚,我没睡好,程杰也没睡好。
  黎明时分,身心俱累的我终于沉沉地睡了过去。当我醒来时,程杰已经离开了别墅。
  程杰是爱我的,这一点毋庸置疑。看着富丽堂皇且什么都不缺的别墅,再看看他为我准备的早餐。我后悔没尽到一个情~人的本分。
  晚霞映满润西山时,程杰回来了,他不但为我带了来了丰盛的晚餐,还送给我一款精致的诺基亚手机。
  那时候,手机对工薪阶层的人来说还是稀罕物,因为这款手机,我第一次有了受宠若惊的感觉。
  晚餐过后,程杰主动把我抱到卧室。
  我心里又忐忑起来,我知道已经到了该我履行义务的时候了,问题是……
  “烟儿,休息的好吗?”
  程杰让越来越拘紧的我侧倚在床头上,眼里满是温情。
  其实,这一天我过的很无趣,因为程杰不在,我不但漠视了风景如画的润西山,还和睡觉较上了劲。或许是睡得太多的缘故,我总是梦到一脸色相的程弘博和打压我的田西妹。
  由于受惊过度,我对男女之间那点事也有了排斥心里。
  “不开心吗?”
  程杰似是看出了我的不安。“烟儿,你是不是不喜欢这里?”
  “没有……就是睡得多了,总做恶梦……”
  为了不影响程杰的心绪,我涩涩地解释道。
  “本来应该回来陪你的,这两天的事情太多,对不起……”
  程杰又满满地拥抱了我,我心里一热,泪水盈满眼眶。“烟儿,我想洗个澡,要不要我们一起洗?”

第26章 履行情人的义务
  “本来应该回来陪你的,这两天的事情太多,对不起……”
  程杰又满满地拥抱了我,我心里一热,泪水盈满眼眶。“烟儿,我想洗个澡,要不要我们一起洗?”
  又来了!我心里一慌,身子不由得颤了两颤。
  “还是不想洗吗?”
  程杰已经看出了我的紧张,问题是,他就是做再大的官,也是个生理心理俱很正常的男人,因为有了那方面的需要,所以,他的眼里满是期待。
  “不,不是不想洗,而是洗过了……”
  我的确洗过了,而且还洗了两次。
  我看到程杰的眼睛里掠过一丝不易被人觉察的遗憾,一瞬间,我感觉自己欠了他的。
  我到底欠了他什么?当这个想法乱哄哄浮上脑际时,我真不知道自己欠了他什么。
  好在,程杰又很温存地吻着我的额头,体贴地说道:“乖乖躺着,我很快就好……”
  程杰回到床上时,我已经知趣地换上了他的睡~袍。我知道接下来要上演的是什么,问题是,我越是努力地想尽好一个情~人的本分,我的身体越是不争气。
  “宝贝……”
  整整一个小时的前戏,程杰不但没有挑出我的情趣,反而让我的身体越来越干涩,“是不是又疼了?”
  或许是感应到了我的紧张,程杰放弃了手上的动作,开始关注起我的精神状态。
  “嗯!”
  我绷着越来越不适的身子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宝贝,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儿……”
  “我也不想去想,问题是……”
  说到这里,我又紧张地打了个寒颤。“我越是不想,那些事越是往我的脑子里蹿……我,我是不是有点神经质?”
  “傻瓜,你只是受惊过度,等你的身体好起来时你就不会想这些事了。”
  “杰,我真的想给你,可我的身体……”
  “是我自制力太差……”
  程杰定定地望着我的眼睛,随即又呵呵笑道:“烟儿,不怕你笑话,没遇到你之前,我几乎是个无欲的男人。”
  我大瞪着眼睛看着程杰,说实话,我真的无法把精力旺盛的他和无欲两个字联系在一起。
  “宝贝,遇到你,我的人生就改写了!”
  程杰怜惜地掰正我的身体,最后,又郑重地说:“我再给你上一次药,等你完全康复了,我们相信我们会很幸福。”
  程杰又抱着我过了一个无欲的夜晚。
  这一晚,我依然没睡好,他情形比我还糟。
  天亮了,程杰依然做完早饭后才去上班。
  这个早晨,我没睡沉,我一直在反思,我究竟有何德何能,值得一个这么优秀的男人为我做这些琐事。
  中午过后,程杰突然回来了。或许是喝了酒,他的脸有些澎红。
  我没想到程杰会在这个点上回来,因而,当他突然出现在我的视野中是时,半睡半醒的我紧紧地掩着身上的睡~袍差点从床上蹦了起来。
  “烟儿?”
  或许是我的动作太过神经质,程杰诧异地看着我。
  “你……你怎么这会儿回来了?”
  我不能不发神经质,因为,程杰那件宽大的睡~袍里包裹着我没穿小衣的身子。
  声明:我之所以没穿小衣,并没有诱惑程杰的成分。而是在洗澡之前把身上的内~衣裤都洗了。
  “这会儿回来有什么不对?烟儿,我让你害怕吗?”
  “没,没什么不对,我也不怕你,而是……”
  我知道程杰误会了我,因而,红着脸说道:“我来的时候忘了带内~衣裤,所以……所以洗完澡后就没有衣服换了……”
  “真是傻得可爱!”
  程杰开心地笑了,他又满满地拥抱着我,眼里满是温馨。“烟儿,我已经与山下的酒店打了招呼,从明天起,酒店会派人来送中晚饭。”
  “不用!”
  我连忙挣脱了程杰,口吻坚定地道:“你给我准备的饭食我一个礼拜都吃不完,何况,我又不是什么娇小~姐,而且还跟妈妈学过做饭。”
  说到做饭,我又想起了程杰为我准备的早餐,于是,又很认真地说:“那个……以后换我给你做饭吧。”
  “呵呵……”
  程杰打趣地笑道:“你怎么总爱说那个?”
  “那个,称呼你杰有时候感觉很唐突……”
  我兀地红了脸。
  的确,两情相悦、渐如佳境时称呼他杰我会感觉很惬意,平常时间里这么称呼他,我有些尴尬还有点冒犯了他的意味。毕竟,程杰是润林地区的副区长,年龄上也比我大了二十岁,算得上是个父辈的情人。
  润林区相当于一个普通的地级市,他这么年轻就成为副区长在润林还是第一人。
  “呵呵,烟儿,我喜欢你这么称呼,那样我会感觉很年轻。”
  “真的吗?杰?”
  我没想到程杰对我们之间的年龄差距也是如此的敏感。
  “嗯,烟儿,能拥有你,真好!”
  程杰再次拥抱了我,久久的,久久的。“烟儿,我也想洗个澡,可以吗?”
  我又红了脸。我知道他是想问可不可以做一次,却极有涵养地捌了个弯,看来,睿智的男人问出来的话也不一样。
  “当然……”
  尽管心里还是紧张,我却不能再拒绝。“杰,你不用上班了吗?”
  “嗯,事情办得差不多了,我想留在家里陪你!”
  程杰把我抱得太紧,嘴巴几乎要贴到了我的嘴巴上,我能闻到他嘴里的酒香,也感觉到他强烈的渴望。
  “你去洗吧,我等你!”
  是我履行情人义务的时候了,尽管身体还没进入状态。
  “真想让你陪我一起洗……”
  程杰深情地凝视着我的眼睛。

第27章 借着酒劲起缠绵
  程杰把我抱得太紧,嘴巴几乎要贴到了我的嘴巴上,我能闻到他嘴里的酒香,也感觉到他强烈的渴望。
  “你去洗吧,我等你!”
  是我履行情人义务的时候了,尽管身体还没进入状态。
  “真想让你陪我一起洗……”
  程杰深情地凝视着我的眼睛。
  我心里一热,因为身体不适,依然没有血脉奔涌的冲动。“那个,我刚刚洗过,头发还没干呢。”
  “呵呵,又说那个了……”
  程杰把鼻子挪到我微卷的头发上,深深地嗅了嗅。“好香,的确还没全干呢。”
  “我又不会骗人……”
  我不经意地拢了拢还带着湿气的头发,脸上一片赫然。
  我只在小的时候留过长发,上中学后就剪短了长发,留起了娃娃头。因为我生就了一头天然的卷发,因而,我的头型比理发师整理出来的还要好看。
  “真想吃了你……”
  程杰动情地抚摸着我的脸,直到我羞涩地躲开了他的目光,这才暧昧地道:“烟儿,我这就去洗……”
  程杰恋恋不舍地去了洗浴间,我却在床上失了分寸。说实话,我真的很怕做那事,为了迎合程杰,我也曾想过激~情来临时的快~意,因为遭受过的惊吓是深入骨髓的,所以,就算我想奉献自己,我的身体依然进不了状态。
  程杰很快洗好了,这一次,他没穿家常睡~衣,而是穿了一件雪青色的真丝睡~袍。
  回到我身边时,他特去酒柜中取来一瓶我叫不出名来的红酒。
  “还……还要喝酒啊……”
  一看到酒,我就会想起第一次来润西山呛酒时的情形,精神更加地紧张起来。
  “呵呵,红酒不但是最有生命力的液体,而且养颜美容。”
  程杰淡定地把红酒倒进手中的水晶杯里,扁着身子坐在床沿上。“这是上好的法国葡萄酒,少喝一点,或许可以缓解你的紧张情绪。”
  “我……我说过我不会喝酒……”
  “又没让你多喝,只这小半杯。”
  程杰温情地揽过我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把水晶杯端到了我的唇边。
  酸酸甜甜的液体诱惑着我的味蕾,哇,我第一次感觉,红酒真的很好喝。
  说实话,那时的我根本不知道红酒是用来品的,所以,当我像喝饮料似地喝完水晶杯中的酒时,程杰笑了。
  “好喝吗?”
  “嗯……”
  酒不醉人人自醉,依偎在程杰怀里,我有种飘飘然的感觉。只是,想到接下来该进行的项目,我又紧张了起来。“那个,我还想再喝点……”
  其实,我不是馋酒,而是想让酒精麻醉自己。我认为喝醉后我就不会紧张,到那时,程杰不但可以在我身上做他想做的事情,我也可以借着酒劲好好地与他缠绵一番。
  现在想想,真的好糗!在程杰的微笑中,我一口气喝了大半瓶酒。事后我才知道,这是一瓶阵年的葡萄酒,酒价已经破万。
  “还想喝吗?”
  程杰依然微笑地看着我。
  “不想喝了……”
  其实,我是不敢喝了,因为,我感觉到血色的红酒已经溶进了我的血液里,并在我的身体中不停地奔流。
  “真美……”
  看着我漾到脸上的红晕,程杰痴迷地道。
  我属于晚熟型女孩。十七岁前,并没有太多的人说我美,只是说我长相清纯,像个可爱的小娃娃。十七岁后,我的身体就像被催着长似的,该凸的地方越鼓越高,该翘的地方也越来越诱人,再加上我的皮肤越来越水灵,这时,才有人说我美。
  “烟儿……”
  程杰的手慢慢地拉开的睡~袍的带子。
  看着春~光外泄的娇美之躯,我一紧张,连忙把睡~袍拉到身上,又羞又涩地遮盖起妖娆的身姿。
  “还紧张吗?”
  程杰微笑。
  我一时痴了。他笑起来真好看,尤其是那张像陈坤般的嘴巴,还有那高挺的鼻梁和平而直的两道剑眉。
  应该说,程杰是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子,就连电视上的那些男影星,走下荧屏后也不见得有他出色。
  “烟儿?”
  程杰一笑再笑,温情中带着少有的怜惜。
  我撇了撇嘴,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因为,他的笑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烟儿?”
  程杰紧张了,“宝贝,你到底怎么了?真的喝醉了吗?”
  “我没醉,是想哥哥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有没有醉,想到英年早逝的哥哥却是个不争的事实。“真的好想我的哥哥……”
  我呜呜地哭着,泪水夺眶而出。
  “你还有哥哥?”
  程杰剑眉微蹙,一脸茫然。
  “嗯,我还有个哥哥,如果他还活着,现在应该有二十四岁了……”
  我哀哀地抽泣着,脸上梨花带雨。“哥哥十八岁那年掉到山崖下摔死了,如果他不死,爸爸也不会生病,妈妈也不会这么辛劳……”
  “烟儿……”
  程杰疼惜地把我搂到怀里,一边拭去我脸上的泪,一边柔声安慰道:“既然哥哥已经走了,你就应该幸福地活着!我向你保证,我会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给你的父母一个安定的生活。”
  我相信程杰有能力给我父母一个安定的生活,当然,我也知道安定生活的前题需要我的无私付出。
  有付出才能有回报。虽然我喝了酒,但是,但是我却异常的清醒。
  我不怕付出,尤其是在程杰这么个优秀的男人面前。
  “杰,你想要我吗?”
  为了牢牢抓住程杰的心,我不再顾及身体上的感受。

第28章 美酒大片诱人醉
  我不怕付出,尤其是在程杰这么个优秀的男人面前。
  “杰,你想要我吗?”
  为了牢牢抓住程杰的心,我不再顾及身体上的感受,伤感地吻着那张诱我犯罪的唇。
  “想要,任何时候都想要!可是,烟儿,你的身体还不是很好……”
  程杰说得很直接,当他把那只早就控制不住的手伸到我的双腿间时,又不无遗憾地道。
  “不管了,杰,要我吧,我永远是你的女人!”
  我的神情是激动的,明显是喝了酒的原因。
  “傻话,正因为你是我的女人,所以,我更要为你负责!”
  程杰轻轻地扶正我的身体,俊逸的脸上突然间浮上一抹让我看不清的异彩。“烟儿,想不想陪我看个片子?”
  “看片子?”
  我晕乎乎地看着程杰,一时没明白他的意图。
  程杰诡异地笑着,随即起身,从公事包里拿出一张让我看着眼晕的碟片,放在小巧的DVD机里。
  我说过程杰的别墅里什么都有,卧室的右首有一个书房,里面不仅有台式电脑,还有一台昂贵的笔记本电脑。
  大床对面的墙面上装有一台进口的平板电视,当碟片中的内容通过清晰的电视画面展现在我眼前时,我的脸‘通’地红了,眼也更晕了。
  好羞人啊!屏幕上那些毫不掩饰的男欢~女爱,以及大胆而夸张的十八般动作真的让我羞到了骨子里。
  我一直认为那些情~爱大片是俗人看的,没想到位高权重、气质高雅程杰手里也有这种东西。
  看来,再高尚的人骨子里也带着卑微和下~流的东西,当然,这话是不能说出口的。
  “你……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我的脸就像燃烧的炭,身体中的血在葡萄酒的带动下,早已撒着欢得沸腾起来。
  “这还是扫黄打非时从夜~店里收来的,呵呵,碟面上影印的全是歌名……”
  程杰没有再解释下去的意思,他一边偎到我身边坐下,一边轻抚着我发烫的面颊道:“宝贝,我是个极为普通的男人,同自己心爱的女人看这种片子也是一种情~趣。”
  我认可了程杰的话,也不再把这事看得那么卑贱与下流,因为被他称为心爱的女人,我不仅耳热心跳,还有种被捧上云端的感觉。
  好晕啊!我激灵灵地颤了一颤!那个被盐水洗得又干又涩的地方居然有了湿~润膨涨的感觉。因着这个反应,我的心更加热烈地跳了起来。
  “烟儿……”
  程杰含情脉脉地脱去我的睡~袍,像电视上演的那样,不仅吻遍了我的全身,还长时间地亲吻着我的那个地方,当激~情再也不能抑制地博发时,我心底的那点阴影再也没了踪迹。
  “杰,要了我吧……”
  我不仅醉了,还晕了!当我失控地勾起身子,像得了失心疯似地扯开他的睡~袍时,我这才发现,程杰居然和我一样没穿内~衣。
  “宝贝,我来了……”
  程杰再也控制不住地覆上我的身子,像个勇士般在属于自己的领地上驰骋。
  再也没了疼痛,当醉心醉意的我被勇猛的程杰颤颤地送上云端之时,我忘情地呢喃着,软软的身子也在失心的尖叫中一次又一次地享受着他倾情的给予。
  我失心了!不仅失了心还失去了我自己。双体合一的一刹那,我和他已经形成一个新的个体。
  我中有你,你中有我!感谢老天爷把我塑成一个最柔软的女人,让我与钢肌铁骨的他形成一个新的个体。当新的个体在原始的本能中快~意地飞升时,我痴了,程杰却醉了。
  一个下午连着一个夜晚,我们忘情地缠绵着;一个夜晚又一个夜晚,白天养足精神的我,依然不眠不休地承欢在程杰的身下。
  程杰要上班,他有让人仰视的权力,也有做不完的工作。回到润西山后,他又会很温存地与我缠绵。直到我欲生~欲死地进了状态,这才进行最精彩的部分。
  曾经,我以为新婚蜜~月的小夫妻都是这个状态。尤其是他亲吻我的动情处时,我并不知道他是宠我,还傻傻地以为男人都喜欢亲吻这个地方。
  第七天上,程杰真的做不动了。尽管他同以往一样地伏在我的身上,但是,连接身体的那个支点已经悄无声息地退了出来。
  时间刚过午夜,以往,即使累得做不动了,他也会让那个支点埋在我的身体里。
  “杰……”
  因着这个不寻常,我闻到了一丝不好的气息。
  “宝贝,这回真的不行了……”
  程杰低头看着我,眼底却闪过一丝失落。
  我心里一凛,不祥之兆越来越清晰。我怕程杰离开我,我单纯的以为,只要我们没了这种亲密~关系,他就会离开我。
  曾经,我也想学着大片里的情形去吻他的那个地方,毕竟那时的我还是一个不解风~情的小女人,对那方面有着极强的羞涩心里,于是,我也只是想想,不知道该不该付注行动。
  我真的很想吻他的那个地方,让他再次变得博大起来。问题是,我这么做了,程杰会不会把我当成一个放~荡的女人?
  思思量量间,我像一根无骨的青藤,怀着忐忑之心缠绵在程杰的身上,用那张发烫的小嘴吻着他坚实的胸~膛一路下滑……

第29章 茶饭不思起相思
  思思量量间,我像一根无骨的青藤,怀着忐忑之心缠绵在程杰的身上,用那张发烫的小嘴吻着他坚实的胸膛一路下滑……
  “烟儿……”
  当我的嘴几乎临近程杰的私处时,他突然勾起身子,理智地捧起我的面庞。
  汗,程杰是不是真把我当成了放~荡的女人?我的脸蓦地红了,比喝过的红酒还红。
  “烟儿,我舍不得你为我这样……”
  我看出程杰有些消极,也看出他是真的舍不得我做没做过的那种事儿。“真的好舍不得,如果有可能,我想永远把你含在嘴里。”
  程杰小心翼翼地把我平放在床上,轻轻覆到我身上,用炽热的唇替代他疲软的冲动。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个喜欢受虐的女人,当程杰用他的嘴长时间地让我在高~澎期徘徊时,我放下了所有的矜持,像大~片中演得那样,极尽亢~奋地享受着,直到累得抬不起四肢。
  程杰也累了,最后一次冲刺过后已经是后半夜了。我以为他会很快睡过去,可是,当我在黎明前醒来时,他却站在半开着的阳台上吸烟。
  不祥的预感再次袭来,我知道,程杰的心里肯定有事儿。
  “杰……”
  我轻轻地走到他的身后,伤感地搂着他的后腰。“有心事吗?”
  程杰突然抓起我的手,把我拉至他的身前。黎明前的黑暗让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是,从他长长的叹息中,我知道他是真的有心事。
  “烟儿,她回来了!”
  不祥的预感变成黑色的恐惧。我非常明白那个她的含义,因为,我一直没忘了自己的身份。
  “杰,你不要我了吗?”
  说这话时,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了一颤,“你告诉我,我是不是该滚~蛋了……”
  的确,我感觉自己该滚~蛋了,而且应该立马就滚。
  “说什么呢!”
  程杰紧紧地拥抱着我,半晌没有言语。
  晨曦微露,黎明前的黑暗即将过去。
  “她一直身体不好,每年都要去疗养院住上一段时间。烟儿,我不能同她离婚,也不想失去你!”
  我呜呜地哭着,是因为心底生出的那丝伤感与无奈。
  “杰,我不敢奢望嫁给你,只要能永远守着你,我就会很开心……”
  我没说假话,丰神异采而又身份尊崇的程杰早已让我迷失了人生的方向。只要他不抛弃我,我想,我会不计身份地跟他一辈子。
  程杰走了。临走前,他不但给我做好了早饭,还伤感地告诉我,白天,他要去市里开会,晚间还要同他的她一起回她的娘家,所以不能再来陪我。
  我不想吃饭,程杰一走,我的心也就散了。
  整整一天,我像个僵尸般躺在床上,不吃也不喝。夜幕降临时,因为遏制不住对程杰的思恋,我的心神又变得恍惚起来。
  程杰在做什么?是同他的妻子一起吃晚饭还是在继续着不能和我继续的那些事儿?
  心好痛!一想到这点上,我的心便又痛又痒。真的好痛,那痛刺得我肝肠寸断,那*挠得我心神不宁。
  坏了!我的眼前真就浮现出程杰和那个我看不清面容的女人正在极致~缠绵。我第一次感觉夜是这般的难熬,因为难以承受,我跌跌撞撞地去到楼下,打开了他的酒柜。
  我醉了,在一楼的沙发里醉得一塌糊涂。
  因着醉,我终于熬过了这个难熬的夜晚,却把自己整得更狼狈。
  我本来就没多少酒量,再加上空着肚子过度饮酒,我的胃火烧火燎般地疼。
  第二天一大早,程杰踏着晨曦来了,因为走得太急,他的呼吸也变得很急促。
  看着像个小可怜般蜷缩在沙发上的我,再看看餐桌上未动的三餐和几乎喝光了的红酒,他的脸又变了颜色。
  “烟儿,你以为酒能消除所有烦恼吗?还有桌上的这三餐饭,是我做不够好?还是酒店送来的饭不合口味?”
  我以为程杰变了脸是因为心疼我,嫌我没吃饭,没想到会有这么一问。
  “我……我没说让你做饭,也说过不用酒店来送的……”
  程杰眼睛一立,眼白里的血样丝线立时封住了我的嘴巴。泪水不争气地向外奔涌时,我蜷缩的身体又筛糠般地抖动起来。
  我差点忘了程杰是只虎,也不想说我是因为太在乎他而茶饭不思。小别胜新婚,从他带着血丝的眼睛里,我认为他肯定是和小别的妻子缠绵了一个晚上。
  我争不过他的妻子,用他的话说,他不会离婚!用我的思维想,不离婚,就代表着程杰与她是有感情的。
  我——是个可悲的小三!就算我有血有肉有情有感,我依然是一个把脚横插在他们之间的小三!
  “烟儿,你不能再任性……”
  就在我悲悲切切地为自己的付出不值时,程杰的口吻突然软了下来,“区里的各个乡镇已经开始大选了,我要做的事情很多很多!昨天夜里,我给你打过电话,你可知道电话无人接听时我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吗?烟儿,我担心了你一个晚上……”
  原来他还是关心我的!原来他是因为担心我而一夜无眠。
  “对不起,我在沙发上睡着了,没听到电话……”
  我呜呜地哭出声来,因为感动,身子抖得更厉害。
  “宝贝,别再让我为你担心……”
  程杰终于露出了温柔的一面,他疼惜地把我揽在怀里,一边轻抚着我蜷曲的身子,一边伤感地问:“是不是胃里不舒服?”
  “嗯……”
  程杰轻轻地叹了口气,“你先躺一会儿,我去为你做碗面。”
  “不要……”
  我紧紧地搂住了程杰的腰肢,“不要离开我,我已经不能适应没有你的日子!杰,我爱你……”
  我能感应到程杰的身体上的变化,当他的本能又生成了擎天之柱,我的手也情不自禁地拉开了他的腰带。

第30章 梅开三度释情浓
  我能感应到程杰的身体上的变化,当他的本能又生成了擎天之柱时,我的手也情不自禁地拉开了他的腰带。
  “烟儿,昨晚我在书房里过了一夜……”
  我心里一喜,程杰的话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昨晚,他不仅过了一个无欲的夜晚,还在书房里担心了我一个晚上。
  “杰,还想要我吗?”
  “想要,可是你身体……”
  “我没事!”
  我恋恋地打断程杰的话,“看到你,我就没事儿了!”
  “烟儿,我的好烟儿……”
  是的,程杰还是那个体贴我爱护我的程杰。虽然他此前的言行让我感到委屈,可是,想想他为我担心了整整一个晚上,再细细地品味着这化为热吻的思恋,我又失心了。
  这一个早晨,为了偿还相思的债,他就在这宽大的真皮沙发上迫不及待地释放着憋了一整夜的激~情。由于我的身体太虚,高~澎临界时,我全身痉~挛,绷紧的神经几乎陷入飞升的休克中。
  “烟儿,烟儿……”
  激~情在高~澎迭起的彼此间迸发,全身心投入的程杰也在享受中发出快意的长吟。
  我是小女人,一个只想为程杰献身的小女人。
  晨曦散尽,太阳高升,我依然把腿盘在程杰的腰间,用我的满身柔情,紧紧地包裹着这个让我失心的人。
  而沉醉在我身上的他,也心有灵犀地托着我水润的腰肢,让半软的躯体严丝合缝地深埋其中。
  一缕阳光照在他浸着汗渍的脸上,好美!他那张棱角分明的俊逸面庞在闪着金光的汗渍里熠熠生辉。
  我虚弱地勾起身子,情不自禁地吻向他的唇。
  好甜,好香啊!我轻轻地吮~吸着,像是吮~吸甘甜的乳汁。
  他的喉结又动了,呼吸又粗了。深埋在我身体中的疲软又让我感受到了成长的速度。
  我知道他累了,也知道熬了一晚上的他梅开二度已属不易,如果三次开花……
  我控制不住地吮着他唇中的甘甜,就像他控制不住地想再次飞天。人性中最美、最享受的一刻在他的辛勤耕耘中再次降临,只不过,这一次……
  他终于累倒在沙发上,却依然不舍地抱着我。
  “烟儿……”
  他的喘~息又急又促,结实的胸膛也在剧烈地起浮着。
  我嘤咛一声,把头深埋在他浸着汗水的胸前,像听天籁般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如果时光可以永恒,真想留住这一刻……”
  我又流泪了。泪水与汗水相溶之时,两颗异样跳动的心又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烟儿,辞了医院的工作留在润西山陪我吧,过了实习这一年,我再为你打算。”
  大权在握的男人大多数是自私的,程杰也不例外。
  因为工作忙,他把没有选择余地的我留在了润西山。用他的话说,只要有时间,他就可以不定时地来看我;用我的方式想,那就是——他想用我的时候就能马上过来拥有我。
  当天下午,我就回到了润林医院,以继续求学为名去护理部拿回我的简历。临走前,我又来到实习的科室,想与对我关爱有加的高护士长和同科室的姐妹道一声别。
  高护士长不在,据说是家里有事。同科室的姐妹都对我很好,只是,由于这两天的病人太多,她们没有多余的时间与我闲聊。
  我知趣地离开护士办公室,刚想转身离开,田西妹突然像幽灵一样闪到了我的身前。
  “柳烟儿,你不是最想留在润林医院吗?这么快就放弃了,是不是攀上了高枝?”
  我嫌恶地盯了田西妹一眼,不想同她做太多的解释。
  “不知道廉耻的东西,不准用这种眼光看着我!”
  田西妹脸上带着腻腻的笑,嘴里的话却越来越让人难以忍受。
  泪水一个劲地在我的眼里打着圈圈,因为无话反驳田西妹,我不得不迅速转身,几乎以逃的方式离开了润林医院。
  用田西妹的话说,我的确是个不知廉耻的东西。即便是我的感情再纯、再无罪,归根结底,我也是个见不得光的、被包养的女人。
  程杰说,他今天很忙,晚上还有应酬。所以,白天里他不会给我打电话也不会过来看我。当然,他也给我留下了希望,等他应酬过后,大约是晚上八点左右的样子,他会先过来看我,而后再回他的那个家。
  我要安心地留在润西山,就必需处理好身后的一切事情。
  离开润林医院这件事,我必需对妈妈有个交待,不然,妈妈再打电话去医院找我时肯定会露馅。
  我又以继续求学深造的借口瞒过了妈妈,为了减轻妈妈的负担,我还对妈妈说,我选择的是半工半读的学习方式,因而,不用妈妈再给我寄钱。
  其实,给妈妈打这个电话时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我不但辜负了妈妈对我的期望,也辜负了她的养育之恩。
  没办法,为了让我失心的程杰,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同时,也期待他能尽早地实现诺言,让我有足够的能力孝敬我的父亲母亲。
  程杰说要八点以后才能回润西山,所以,我又回了租住的那个家,里里外外的清扫了一遍。傍晚时分,才发现我手里还有润林医院更衣室的钥匙。
  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回润林医院,听程杰的口吻,机会来临时,他把我安排到卫生部门工作,因而,回润西山前,我又趁着夜色回了润林医院,把更衣室的钥匙留到了更衣橱上。
  我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嗜好,不想,这次润林医院之行,又让我发现了一个骇人听闻的惊天秘密。

第31章 投怀送抱为前程
  我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嗜好,不想,这次润林医院之行,又让我发现了一个骇人听闻的惊天秘密。
  更衣室与高护病房遥遥相对,我实习的病区在四层楼上,收治的病人多为有头有脸的关系病人,因而,这个病区相对来说能安静一些。
  走近程杰住过的病房时,亲切之情油然而生。当我的手不由自主地触到病房门时,门居然开了。
  我大着胆子进了病房,在一片朦胧中抚摸着程杰曾住过的病床,亲切之情犹为浓郁。
  我已经深中程杰的毒,当我在亲切的抚摸中回忆程杰的点点滴滴时,病房的门突然开了,我一击灵,连忙躲进内室的卫生间。
  “姜主任,我们科里今晚聚餐,当班的护士不多,您到里面来坐啊,我真的有工作要向您汇报……”
  说话的居然是田西妹,她的声音有些发颤,多多少少带着羞涩。
  “田护士,我虽然值行政班,但是,跑到病房里听你汇报工作怕是有些不妥吧……”
  说话声越来越近,我也越来越惶恐,听声音,他们已经进到了套间。
  真是应了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那句话。到底该怎么办?刹那间,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卫生间的门是向里开着的,因为是高护病房,卫生间里的所有设施都比较讲究,就连内侧的浴室也用精美的磨砂玻璃间隔开来。
  好怕啊,如果他们来卫生间……我下意识地看了看半开着的浴室门,如果他们真的进来,我只能躺到浴室间的浴缸里。
  如此想着,我又往里挪了挪身子,心也稍稍地安稳了些。
  “您坐床上吧,床单是新的……”
  耳边依然传来田西妹含羞带涩的声音,“姜主任,我也知道把您叫到高护病房里有些不妥,可是,我能找到的清静地方就是这里了……”
  田细妹的声音越来越远,接着,我就听到了窗帘的哗啦声。
  刹那间,原本朦胧着的病房更暗了。
  “田护士,你这是做什么?”
  姜主任的声音深厚中带着抑制不住的喜悦。
  原来是这个姜主任啊!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润林医院有两个姜主任,一个是小儿科主任,一个是外科主任。跟着田西妹进到高护病房的正是润林医院小有名气的外科主任——姜聪。外界称他为姜一刀,本院的医士人员却称他为愿者上钩或者是姜大棒槌,这两个绰号虽然听着别扭,却叫得很响。
  姜聪今年五十五岁,他身高体壮,长着一脸疙瘩和一个大大的鹦钩鼻子,那样貌,很像一个俄罗斯人老男人。他虽然好色,但为人巨滑,从不主动勾引女色,当然,也不会放过那些主动投怀送抱的人,愿者上钩这个绰号差不多就是这么来的。
  至于姜大棒槌么……说真的,那时候,我还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么个绰号。
  “姜主任,我不想被人知道您来了这里,所以,您就委屈点吧……”
  姜聪装模作样地嗯了一声,随后又一本正经地道:“田护士,说正事吧。”
  “姜主任,我知道把您约到这里有点唐突,可是,您是医院里最有权威也是最受我爱戴的大夫,我是一个实习小护士,很想留在润林医院,我知道,这个忙除了您谁也帮不上……”
  不愧是心眼最多的田西妹,她知道自己没有后台,所以,就早早地把筹码压到了和刘大院长走得最近的姜聪身上。
  卫生间的门刚好对着那张病床,因为田西妹拉上了窗帘,因而,即我大着胆子向外观望,也只到看到两个模糊的人影。
  那个又壮又高,像山一样坐在病床上的黑影是姜聪,紧挨着他站着的是娇小的田西妹。
  “田护士,今年医院里只有两个名额,你这个忙我怕帮不了……”
  “姜主任,您和刘院长关系最铁,如果你帮不了我,就没人能帮我了……”
  说这话时,田西妹居然嘤嘤地哭了起来。“主任,我有一个患小儿麻痹症的哥哥,因而,父母的晚年需要我来照顾,我的愿望就是留在润林医院,只要能留下,让我做什么都成……”
  可恨之人自人可怜之处,我第一次听田西妹说她的家庭,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形中。
  “田护士,你这个忙真的不好帮……”
  姜聪的言语里露出了遗憾之色。“我可以开诚不公地告诉你,刘院长那里早就有了一个内定的人选,听他的口吻像是上头的关系。另一个名额刘院长也不敢轻易做主,你应该知道,上次程区长来住院,亲点了实习护士柳烟儿为他的特别护士。如果柳烟儿向程区长提出留在润林医院的要求……”
  “姜主任,柳烟儿不可能留在润林医院!”
  田西妹冷静地打断了姜聪的话。
  “不好说啊,柳烟儿长得那么出色,就算程区长是正人君子,美色当头……”
  “姜主任,今天下午,柳烟儿已经去护理部拿走了她的简历!还到科里来跟我们辞过行,说是要继续求学深造。”
  “有这事?”
  “千真万确。我和她是同一个学校的护士,对她非常了解。我可以这么对您说,就算她柳烟儿有心盅惑程区长,程区长也不见得会喜欢她那样的人!”
  我知道田西妹一直忌妒我的美貌,因而,已经被程杰宠到骨子里的我并不把这话放在心上。可是,接下来……
  田西妹的话不仅让我大跌眼镜,还听得我浑身发冷。

第32章 搞飞机的狗男女
  我知道田西妹一直忌妒我的美貌,因而,已经被程杰宠到骨子里的我并不把这话放在心上。可是,接下来……
  田西妹的话不仅让我大跌眼镜,还听得我浑身发冷。
  “这事有些蹊跷,刘院长也说柳烟儿是个既清纯又得体的小可爱,如果她没有傍上程区长,又怎么会突然离开医院呢?”
  “估计他要嫁给官二代了!”
  田西妹的话里明显带着鄙夷与嘲讽。
  我又惊了一脑门子汗,天知道这个田西妹又要给我编排一个什么样的绯情故事。
  “官二代?”
  姜聪饶有兴趣地问。
  “程区长住到医院的第二天,柳烟儿就认识了来看望程区长的程弘博。据说,程弘博的爸爸是润林镇的镇长。”
  田西妹顿了一顿,似是斟酌了一会儿,这才继续说道:“我见过程弘博,他来医院给柳烟儿送过花,是个典型的花花~公子,也只有他这种人才不会嫌弃柳烟儿这个人尽可夫的破~货!”
  “田护士,你这么说是不是有点过?”
  说到最后这句话时,田西妹已是咬牙切齿。且不说身在其中的我已经到了毛骨悚然的地步,貌似姜聪这个听故事的人也有些不舒服。
  “姜主任,我说这话都是有根有据的!”
  田西妹也听出姜聪的话有些不对味,连忙做出一副委屈的口吻说道:“柳烟儿在护校的时候就是个出名的假可爱,抛开她在护校里勾引男老师的那些事情,就说她和杨尚军大夫做下的那些事儿……”
  田西妹突然住了口,我的心却提了起来。
  难不成田西妹连我和杨尚军的那点事儿都知道?
  “你是说准备出国研修的那个杨尚军?”
  姜聪似是对这个话题起了兴趣。
  “是的,我亲眼看到柳烟儿和杨尚军医生钻到了住院部旁的小亭子里。姜主任,接下来该发生什么我不说您也该知道,总之,柳烟儿一点也不单纯!”
  天啊,我又惊出了一头冷汗。怪不得田西妹越来越排斥我,原来,一直暗恋杨尚军的她亲眼看到我们进了小亭子!
  冤枉,真是冤枉。如果她真看全了,就该知道我和杨尚军只是拉拉小手,最多也是又笨又拙的亲了个小嘴,她没说出口的那半截话,分明是在暗示我和杨尚军已经做了那种见不得人的事!
  我的大脑一阵短路,心神也变得恍惚起来。田西妹啊田西妹,就算你想留在润林医院,也没必要这么埋汰我!
  “知人知面不知心哪……”
  姜聪似是感慨地叹了口气,“田护士,如果柳烟儿真的没有进润林医院的意思,你的事我会尽力而为!”
  “谢谢姜主任!”
  田西妹的话音里有种喜极而泣的味道。
  “……呃,田护士,你这是做什么?”
  突然,姜聪惯用的深厚之声音跑调了,继而就是一阵让人心悸的沉默。
  又出什么状况了?原本就被田西妹那番话气得精神恍惚的我又莫名地紧张起来。
  这个田西妹,又在搞什么飞机?
  外面越是沉默,我心里越是发虚。我不能不担心自己的处境,如果他们这个时候进卫生间,就算我想躲进浴缸也会弄出动静。到那时,我不仅会无地自容,还会异常被动。
  “姜主任,我非常敬重您,今晚,我是自愿的……”
  田西妹的声音越来越颤抖,姜聪的喘~息声却越来越急促。
  晕啊,原来田西妹是来投怀送抱的!
  抱着好奇之心,我又大着胆子向外探了探身子,把头抻出虚掩着的卫生间门。
  门的开口处刚好对着套间里的病房,因为适应了这种黑暗,我隐约看到田西妹正在人高马大的姜聪面前一件一件地脱着自己的衣服。
  这个没有廉耻之心的田西妹!自己都投怀送抱了,还好意思编排别人的花边~事件。就在我被田西妹的大胆之举惊懵了眼珠时,田西妹又说话了。
  “姜主任,我已经满了十八岁,还没交过男朋友……”
  田西妹虽然心眼极多,毕竟没经男女之事,所以,说这番话时,显得极为不自然。
  听到田西妹的话后,姜聪居然笑了。他依然稳稳地坐在病床上,既不说话,也没动作,就连粗重的喘~息声也小了些。
  “姜主任……”
  田西妹有些心虚。“您,不喜欢么?”
  姜聪依然不说话,我心里倒忐忑起来。在我的意识里,如果投怀送抱不成,田西妹将没脸呆在润林医院。
  我为田西妹不值,虽然她是那么的讨厌我,并不惜谎话连篇地诽谤我。
  “姜主任,您是不是嫌我没有柳烟儿漂亮?”
  我的头又‘嗡’地大了。这个恶毒的田西妹,都到这般田地了还要把我拉出来。
  “田护士,我不是嫌你没有柳烟儿漂亮,而是不喜欢行为放~荡,为女不端的女孩子。话又说回来,如果你所言不虚,那就另当别论了。”
  姜聪的话既直白又为自己留下了回旋的余地,也就是说,他已经把‘愿者上钩’这绰号发挥到了极致。
  黑暗中,田西妹又挺直了身板。
  “姜主任,您是外科最有权威的主任,既然你愿意帮我,我就不会让您失望!”
  说话间,田西妹像变魔术似的亮起了一支手电。当手电的光束照在姜聪脸上时,我看到了一张长着一脸疙瘩的脸,和一个大大的鹦钩鼻子。“这是微形手电,您可以用它检查我的身子……”

第33章 小嘴巴的兴奋点
  “姜主任,您是外科最有权威的主任,既然你愿意帮我,我就不会让您失望!”
  说话间,田西妹像变魔术似的亮起了一支手电。当手电的光束照在姜聪脸上时,我看到了一张长着一脸疙瘩的脸,和一个大大的鹦钩鼻子。“这是微形手电,您可以用它检查我的身子……”
  微型手电很快擎到了姜聪手里,手电的光柱立时从头到脚地把田西妹扫了个遍。
  我怕手电筒的光扫到我,因而,我没敢继续向外张望。
  “好白的皮肤,好美的身段……”
  姜聪的声音里明显带上了贪~婪的意味。“田护士,你真的愿意让我检查你的身子?”
  “我不是柳烟儿,也没经历过任何男人,因此,我不怕您检查我的身体。”
  真的很无语!我不知道田西妹是不是个有心理障碍的人,也不知道她把我抬出来又能让她获益多少。
  “痛快!”
  姜聪轻轻地拍了拍手,似是在赞扬田西妹。“田护士,你现在应该到床上躺着。”
  田西妹还真就到床上躺了下来。当我再次抻出脑袋时,我看到她正支着双腿,不顾羞耻地躺在姜聪面前,而姜聪,也痛快地把手电的光束投到了让他感兴趣的桃源之地。
  “腿分开!哇,没想到,真得没想到……”
  姜聪激动地说着,并用他的大鹦钩鼻子深深地嗅着。“我姜聪也是个在桃花堆里滚出来的人,今天,还真大开了眼界……”
  其实,我听出了姜聪的话外音。他是没想到像田西妹这么个为达目的而不惜投怀送抱的女孩子,居然还保有处~子之身。
  “姜主任,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田西妹明显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或许是不满于姜聪的态度,也或许是真的害羞,总之,她张着的腿已经不自觉地并拢起来。
  “没什么不明白,我是想说你这个小嘴巴的女人还真让我开了眼界!”
  或许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姜聪又把手电筒的光移到了田西妹脸上,打着哈哈道:“田护士,你的嘴巴真的好小!”
  姜聪一边细细地观察着田西妹的那张脸,一边意味深长地道:“就像男人的鼻子,你可知道,鼻子大的男人宝贝也大哦。”
  手电筒的光再次扫回了田西妹的两腿间。或许是做惯了手术的缘故,姜聪很不客气地命令田西妹再次分开双腿。这一回,他差点没把自己的脑袋插~到田西妹的身体里。
  “嗯,好香啊,既有沐浴露的香气,也有诱人犯错的处~子之香!西妹,真舍不得动你……”
  “姜主任,我田西妹不是个朝三暮四的人,如果您能把我留在润林医院,我一辈子都是您的人,决不反悔!”
  田西妹说得斩钉截铁,我为田西妹悲哀,更为她感到不值。
  “既然田护士这么说,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这话时,姜聪把手电含在嘴里。尽管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可是,从他忙不迭地脱~裤子的动作上,我知道他们的交易达成了。
  姜聪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当叼在他嘴里的手电光束定格在他的小~腹上时,我差点惊叫出声。
  那个丑东西……天哪,那个像棒槌一样头大根细的东西居然直挺挺对向了田西妹的桃源。
  我终于明白了姜大棒槌的意思,也为为达目的而不惜投怀送抱的田西妹捏了一把汗。
  “西妹,虽然我已经五十五岁了,但是,我的身体依然是男人堆里最棒的,只要你能守诺言,我不但会把你安排进润林医院,还会想法让你去最好的岗位,西妹,小宝贝儿……”
  姜聪把手电放在正对着他俩的床头柜上,由尔,一白一黑,一娇一壮的两个躯体便明晃晃地裸视在耀眼的光束中。
  “宝贝,小宝贝……”
  姜聪贪婪地盯着田西妹光洁的躯体,突然把手伸向她那两个并不丰满的娇蕾,并大把地握着,发泄般地揉搓着。
  田西妹哼了一哼,姜聪似是把她搓疼了。
  “姜主任,我已经准备好了……”
  “叫我哥哥,我喜欢自己身下的女人称我为哥哥……”
  好不要脸,若论年龄,这个姜聪应该比田西妹的爸爸还大。我还真不敢想像田西妹能不能在这个老男人面前叫得出哥哥这俩字。
  “啊……”
  田西妹声音一颤,“哥,我真的准备好了……”
  我虽然比田西妹小了几个月,但是,此时的我已经是个过来人。我知道此时的田西妹并不是在享受,而是有点早成事,早解脱的意味。
  偏偏,姜聪是个采花高手,若不然,他就不会有‘愿者上钩’和‘姜大棒槌’这两个绰号。
  “西妹,你知道男欢~女爱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吗?”
  真晕,这个长着一脸赖皮疙瘩的老男人居然在这种时候当起了说教士。
  “我……我是第一次做这事,怎么可能知道……”
  “哈哈,你还是处~子,当然不可能知道这些事儿。但是,既然你要做我姜聪的女人,我也不会只顾自己享乐而忽略了你的感觉……”
  在炽亮的光束中,我看到姜聪的一只大手移了下来。
  “德国性学家曾发现了女性的兴~奋点,也就是所谓的G~点。只要找对这个点,你就会产生飞升的感觉……”
  姜聪一边说,一边用手在田西妹的身体上演示着。
  “啊——”
  一声短促的痛叫,我的下~体也一阵发紧。

第34章 大鼻子的两张脸
  “啊——”
  一声短促的痛叫,我的下~身也一阵发紧。
  “别这么叫,我还没开始呢!”
  姜聪放缓了手上的动作,又炫耀地把他的大棒槌在田西妹的大腿根处蹭了蹭。“小宝贝,感觉怎么样?够大不?”
  “大……”
  田西妹颤声回了句,果真不再叫了。
  “西妹,你还没经过人事,所以会感到疼,忍着点,等我找到你的兴~奋点,你不但会体验到飞天的感觉,还能体会到澎~吹时的悸动……”
  姜聪一边极有兴致地找着田西妹的兴奋点,一边口若悬河地现身说法。
  原本,躲在卫生间里的我是惶恐着的,被姜聪这个传性士一忽悠,我不仅耳热心跳,那块已经被程杰开发出来的敏感之地竟然春~水涟涟。
  真要命!就在我强迫自己不再去看姜聪的现身说法时,田西妹又发出了让人心悸的欢叫声。
  “痛并快乐着,小宝贝,由于身体构造的不同,所以,G~点是必需用手才能找出来。我这就来了,等我真正进去时,你就升天了……”
  随着一声凄惨的叫声,我的心也一下子撕裂了。
  我体会过那种破天的痛,也为不顾羞耻投怀送抱的田西妹不值,毕竟,姜聪是个她想利用的老男人,毫无半点感情可言。我却不一样,我知道程杰爱我,我也深中了程杰的毒,我们是两情相悦,他们是苟且交易。
  “好痛,饶了我吧……”
  好奇之心人人皆有,更何况我是个没有定力的人。在田西妹痛苦的惨叫声中,我又抻出脑袋惴惴不安地*窥着。
  姜聪果然停止了动作,伸手拿起了床头柜上的手电筒。
  看见了,我不但看见了田西妹那张被痛苦扭曲了的脸,还看到她那只握成拳的小手在瑟瑟地抖动着。
  “田西妹,我不是个乘人之危的人,如果你想结束,我就放弃!”
  姜聪语带双关,原本和蔼的口吻也冷了下来。
  “对不起,我不叫了……”
  田西妹是个聪明人,这个时候选择放弃,不仅丢了人,也在姜聪这个老色~鬼面前现足了眼。“姜主任,不,是哥!哥,你继续,我再也不叫了!”
  姜聪没再表态,却把那支微型手电叼在了嘴里。
  我看不清姜聪脸上的表情,但是,我知道,他并不怜惜田西妹,也不会放过这块已经到了嘴边的肉。
  果然,他把手从田西妹的腰间移向她并不丰满胸~前,像没摸过女人似的,大把地抓住整个桃乳,并且迅速地律~动起来。
  微型手电的光在田西妹那张被痛苦扭曲了的脸上不停地晃着,我知道,姜聪那个老色~棍正在醉心地欣赏着他的杰作。
  田西妹果真不再出声,从不停晃动的手电光中,我看到她的身子在颤抖,手也因为疼痛抓皱了身子底下的床单。
  二十分钟后,姜聪突然取下口中的手电,像恶狼般啃着田西妹的两个桃乳,当田西妹再也忍不住地发出痛呼时,他一声低啸,猛地用那张臭嘴堵住了田西妹的小嘴巴。
  我出了一身的透汗,下~体也越来越膨~胀。我突然很想程杰,比起田西妹,遇到程杰的我是个幸运儿。
  “西妹,我是不是很棒?”
  姜聪阅女无数,他仗着手中的那点权势不仅不怜惜那些投怀送抱的女人,而且还喜欢在变~态的折磨满足自己的兽~欲。在他的意识中,能让女人又哭又叫,就是男人的出色所在。
  “很棒……”
  田西妹抖着声音说道:“姜主任,你还满意我吗……”
  “很满意,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子,比那个柳烟儿强多了!”
  我腿一哆嗦,差点趴到地上。这个老不要脸的,这个时候提我做什么?
  “姜主任,您是不是……”
  田西妹的话音里又带上了醋意。
  “哼,那个没眼力劲的丫头,活该她离开医院!”
  说这话时,姜聪突然身子一挺,田惜妹又是一声痛叫。“不过,那丫头长得就是招人爱,想想都兴奋!”
  刚进医院时,姜聪的确没话找话地和我聊过,我讨厌他眼里的色~相,所以,尽量躲着他,没想到……没想到他想起我也会兴奋,而且还把田西妹当成了发泄对象。
  莫名地,我感觉对不起田西妹。
  “姜哥哥,别把我和柳烟儿那样的女人相提并论,她是个见异思迁且不知廉耻的女人,幸亏你没沾上她……”
  又来了,我不明白为什么都到了这般时候,田西妹还想着打击我。
  “那个孬~货,如果让我沾上,我会捅破她的天!”
  因为发狠,姜聪的二次动作越来越激进,那状态,根本不像个五十五岁的老男人。
  我要吓尿了,我讨厌令人恶心的姜聪,既便是我再没有活路,我也不会躺到他的身子底下,不会和他做那种所谓的交易。
  隐约间,田西妹的声音由小声的惨叫变成无力的~吟。而施完二次雄风的姜聪则心满意足地接过田西妹递来的湿巾,细细擦拭过后,这才提上裤子。
  我不得不佩服田细妹,她虽然是日经人事,却把这些身后细节想得面面俱到。
  “西妹,你是个非常聪明的女孩,将来一定会大有作为!”
  姜聪用手电晃了晃田西妹身下的落红,心满意足地说道。
  “谢谢姜大哥,只要您需要,我愿意为您做一切事情……”
  田细妹已经被姜聪折磨成了让人怜惜的病西施,或许是为了得到他的疼惜与眷顾,豁出去的她依然把双腿呈大开着的状态。
  “真是个好女孩!”
  姜聪居然动容了。他再次用手电筒照了照溅落在白色床单上的那摊血渍,最后,又把光束定格在她的双腿间。

第35章 修个处身糊弄人
  “真是个好女孩!”
  姜聪居然动容了。他再次用手电筒照了照溅落在白色床单上的那摊血渍,最后,又把光束定格在她的双腿间。
  “姜主任,你是不是还想……”
  田细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原本就抖着的双腿抖得更厉害了。
  “我没想到会撕裂的这么严重……”
  姜聪用那只拿惯了手术刀的手轻轻地拨弄着田西妹的撕裂处。“西妹,如果再来一次,你还能忍得住吗?”
  “只要你高兴,我能忍……”
  “好姑娘!”
  姜聪一本正经地道:“咱医院的护理部主任明年就该退休了,刘院让我从护士里面举荐一个,西妹,我马上为你做处~女膜~修复术,凭我这把刀,保准让你像个处~子一样出现在刘院面前。”
  “姜主任,我不是有白您的意思……”
  其实,躲在卫生间里害怕的我已经明白了姜聪的意思,田西妹之所以说不明白,说白了是想试探一下姜聪是不是真有把她送给刘大院长的意思,“我最了解刘院,他最好处~子这口,而且见红越多,他越高兴。西妹,如果不是真的喜欢你,我也不会得把你送人,你先躺着,我这就去拿手术器具……”
  姜聪走了,腿脚发软、下~体膨~涨的我慢慢地恢复了理性。我要逃,趁姜聪不在的时候赶紧逃离这个是非所在。
  我慢慢地伏下身子,异常紧张地抻出脑袋。
  床头柜上的手电光把大开着双腿躺在病床上的田西妹完美地裹在里面。田西妹的头是转向窗户的,因而,我只看到了她的侧影和后脑勺。
  再看套间的门,刚好处在大开着的状态。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就在我试探着想爬出卫生间时,不想背在身上的背包一下子撞在门框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谁?”
  随着田西妹的颤声惊叫,我像被蝎子蜇到似的一下了缩回了卫生间。心却在异常的惊悸中差点跳出胸腔。
  这回完了,我要走不出去了!
  “谁?”
  田西妹又警觉地叫了一声,我捂着咚咚做响的心,动也不动地匍匐在地上,不敢有任何动作。
  田西妹素来多疑,却生性胆小,我知道她不敢亲自来看,但是,我也失去了逃走的机会。
  好背啊,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当我的手一下子触到包里那个惹事的硬物时,我又吓出了一身冷汗。
  原来是包里的手机碰到了门框上。
  房间里死一般的静寂,我却越来越惶恐,冷汗顺着脸颊滴滴滚落。
  真的好怕,如果程杰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田西妹和那个姜大棒槌会不会做出杀人灭口的举动?为了防止事态的扩大,我极力稳定着心神,哆嗦着双手从包里掏出手机,费了好半天劲才弄下了手机上的电池。
  房间里依然静得吓人,我那颗怦怦跳着的心暂时恢复了理性。
  我试探着向里挪了挪身子,慢慢地挪到了半开着的浴室门前。
  田西妹既胆小又多疑,她不敢进到卫生间察看,保不齐会让姜大棒槌前来察看一番。
  就在我摸进浴室,试探着爬进浴缸之际,病房的门吱地一声响了。
  “西妹,小宝贝?”
  趁着姜聪呼唤田西妹之际,我果断地翻进浴缸里。
  “姜大哥,你怎么才来?”
  田西妹似乎委屈地哭了起来。
  “走廊里有站着几位护士,我怕被她们看到影响你的前途,所以来晚了些。”
  姜聪并不说影响他的声誉,而恬不知耻说是影响田西妹的前程。
  “姜大哥,我好像听到卫生间里有动静,吓死我了……”
  生性多疑的田西妹果然说卫生间里有动静,还让姜聪过来看一看。
  姜聪顺着田西妹的意思来到卫生间门口,用手电像征性地扫了扫。我几乎吓破了胆,还好,手电的光没有落到浴缸里,只在墙上打了个花就没了踪影。
  “宝贝,是你多心了!”
  姜聪似是体贴地回到了田西妹身旁,暧昧地说道:“小宝贝,把腿分开,我得先用消毒棉给你处理一下,会很疼的,你一定要忍住。”
  一提消毒棉,我就想起了程杰用消毒棉给我清理伤处时的疼痛与不适,就在我为这种痛苦揪心时,田西妹那里蓦地传来一声凄叫。
  我感同身受地打了个寒颤,看来,上天是公平的,我所受到的痛苦,居心不良的田西妹一样也没落下。
  “忍着点,西妹,为了让伤口好的快一点,我不能给你打麻药。”
  姜聪说得风清云淡,我却听得毛骨悚然。
  不打麻药就要生生地缝合撕裂处,这种生扎活缝的痛不是每个人都能熬得住的。
  “姜……姜哥哥,我会忍……”
  田西妹嘴上说着会忍,但是她的音腔早已跑得找不着调门。
  “乖点,我会很快的……”
  姜聪似是闭了嘴,田西妹却异常压抑地凄吟起来。
  我还得逃,趁着姜聪为田西妹做缝合术时,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想到此,我悄悄地爬出浴缸,小心翼翼地挪到卫生间门口,极为忐忑地抻出脑袋。
  套间的门依然大开着,姜聪叼着微型手电正在专心至致地为田西妹做修复术。而田西妹,她支着的双腿在剧烈地抖动着;白嫩嫩的小手发狠地揪着身子底下的床单;再往上看便是她不停转动着脑袋。
  田西妹本来是个颇为漂亮的女孩子,因为痛苦,她那张扭曲了的脸上呈现出极为恐怖的神情。原本,我想趁田西妹痛没了魂时爬出去,哪呈想她的脑袋一直在不停地转动着,如果这个时候往外爬,很容易被她发现。
  我不想涉险,只好又爬回了浴缸。
  好险,我刚刚躺平了身子,就听姜聪说道:“已经好了,我的小宝贝。”
  田西妹那里传来喜极而泣的呜咽声,就在我没心没肺地为她松了一口气时,姜聪的话差点让我吓尿的裤子。

第36章 现场直播被动听
  田西妹那里传来喜极而泣的呜咽声,就在我没心没肺地为她松了一口气时,姜聪的话差点让我吓尿的裤子。
  “小宝贝,躺着别动,我去洗把手。”
  天哪,他要洗手?我真要吓尿了!如果他进来洗手,会不会发现我的存在?
  当姜聪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地走近卫生间时,我不但吓尿了,心也整个儿地跳出了胸腔。
  近了!近来!当姜聪一脚踹开半掩着的卫生间门时,我那颗跳在胸腔外的心也像被他踹了一脚似的,立时没了心跳。
  好在,姜聪是直奔着洗手盆去的,当他把微型手电又叼在嘴里时,我那再也经不起惊吓的小心脏终于跳了起来。
  为了观察外面的情形,我一直是仰躺着的,而我躺着的这个角度正对着洗脸盆,再加上姜聪口里叼着手电,所以,他整个上半个身的动作我几乎看的一清二楚。
  姜聪洗净了他那双惯拿手术刀的手,我暗暗地松了口气,以为他会马上走出去,谁知道道……
  我的天,他居然解开腰带洗他的大棒槌!
  我本不想看那个丑东西,问题是,我得大睁着眼睛观察姜聪的一举一动。所以,当那不受人待见的东西强行入眼里,我居然有点想吐的感觉。
  姜聪洗好他的大棒槌终于走了出去,我也把那颗经不起折腾的心重新收回胸腔。
  我祈祷上天给我机会,让已经做完交易的姜大棒槌和田西妹赶紧离开这个病房,我也好借此机会立既脱身,可是,听到他们的对话后,我的心和被汗水浸湿的后背又透出了凉气。
  尤其是尿湿了的裆部……
  真的好丢人,虽然只是尿出了个头,可那湿漉漉的感觉再合上那种肿肿的膨~胀感,那地,在说不出的难受中透着某种让人不得不想的欲~望。
  “姜哥哥,我们是不是该出去了?”
  阿弥托佛,田西妹总算说了句让我感激的话儿。
  “西妹,你刚刚做完修复手术,最好不要急着下地,今晚,就留在这里吧……”
  我的青天大老爷!听了姜大棒槌这句话,我不仅差点哭起来,还有一种小便失禁的感觉。怎么办?如果他们一个晚上都留在这里,我不但回不了润西山,处境也会更危险。
  我已经把我的身体完美无瑕地给了程杰,我不想因为我的夜不归宿而给他的心里留下阴影。我在乎他,不希望他把我想歪了,更不希望他为我担心。
  “姜哥哥,这里不能开灯,我怕黑……”
  田西妹又在姜聪面前撒起了娇。
  “宝贝,下半夜我会过来陪你!”
  “真的?”
  说这句时,田西妹嘴里似是带着喜气。
  “西妹,你真是个让人过目难忘的好姑娘。我姜聪好几年没有梅开二度的经历了,说不出为什么,见了你我就激动……”
  “姜哥哥高抬我了……”
  “我说得是实话,不信你试试……”
  姜聪的话既委婉又直白,听到田西妹含羞带涩的惊叫后,我猜,他一定把那丑棒槌拿了出来。“西妹,真他妈的邪门了,难不成我还能像棒小伙子似的梅开三度?”
  “姜哥哥,我刚做完手术……”
  这回,田西妹的话里带上了哭腔,看来,她是真的害怕了。
  “西妹,你的小嘴真美,既然你的身子不能用,你就用嘴来安抚一下他吧……”
  见过不要脸的,也没见过姜聪这般不要脸的!田西妹这个傻妞,她还以为傍上姜大棒槌就万事大吉了,看来,她要遭的罪还长着呢。
  我心里骂着恬不知耻的姜聪,脑海中却跑偏地浮上田西妹用嘴安抚姜聪的情形。
  难不成有权的男人就有玩弄女性的权力?就像程杰,他虽然没有姜聪这般无耻,毕竟也是个在我身上用过强的男人。虽然此时的程杰对我关爱有加,我也深中的程杰的毒,可是,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已经辞去实习工作,真正做起二N的我并不比田西妹高尚多少。
  “啊……好爽!”
  蓦地,外面传来姜聪惬意的低吼声。
  我一激灵,不受控制的那块地又有春~水泛滥的趋势。
  靠,我真想骂人!都说现场直播受不了,可是,被动听床也让人难以承受。
  “西妹,再吻深一点,乖,好宝贝……”
  姜聪一个劲地做着说教士,我却听到了手脚发软的地步。不行,我得逃,就算被他们发现,我也要逃出去。
  趁着姜聪还在云里雾里之际,我颤微微地爬出浴缸,再一次心惊胆颤地把脑袋从半掩着的卫生间门里抻了出去。
  天助我也!当我看到背对着我做那事的姜聪正举着微型手电饶有兴致地观看着田西妹的一举一动时,我知道,我逃走的机会终于来了。
  尽管手脚发软,几乎到了不会挪动四肢的地步,可是,一想到逃跑不成就有被杀了灭口的可能后,想逃出去的欲~望便大了起来。
  我战战兢兢地爬出卫生间,手心已经沁出了汗,心也被紧闭着的唇拦在了身体里。
  我不敢张嘴,毫不夸张地说,只要一张嘴,我那颗不受控制的心就会蹦出体外摔个粉碎。
  我——终于爬出了套间的门,听着抛在身后的嗯啊声,居然激动地流出了眼泪。
  成功了!我成功地爬到了病房门口,只要打开这扇门,我就恢复了自由之身。
  真是应了希望越大,失望就会越大的那句话,就在我忘乎所以地站起身子,准备冲出牢笼之际,惊魂动魄的事儿又跟着来了。

第37章 噬骨媚魂臆缠绵
  真是应了希望越大,失望就会越大的那句话,就在我忘乎所以地站起身子,准备冲出牢笼之际,惊魂动魄的事儿又跟着来了。
  的确,惊魂动魄这四个字用在这里绝对不过分。
  当我忘乎所以地拉开紧闭着的房门准备逃生时,由于用力太大,房门发出‘吱’地一声钝响。
  “啊——”
  房门响过之后,我听到姜大棒槌的惨叫声,接着又听到了田西妹夹着嗓子的呜呜声。
  什么情况?我就像被人打了一闷棍,好在,我急时恢复了理智,以豹的速度冲出病房,头也不回地顺着右侧的安全通道跑出住院部。
  姜大棒槌和田西妹到底出了什么状况?直到跑出润林医院我也没搞明白。
  南来的夜风吹透了我被汗水浸湿的衣衫,透心地凉。我没心情去想姜大棒槌和田西妹的身后事,而是抖着发冷的身体,匆匆招过了一辆计程车。
  我虽然回到了润西山,可是,高护病房中的经历一直阴魂不散地笼罩在我的心头。
  人的改变有时需要一个诱因,为达目的不惜出卖身体的田西妹让我从一个单纯的女孩突然变成了一个有着极强征服欲~望的女人。
  田西妹可以打着照顾父母的旗号留在润林医院,我为什么就不能让我爱着的这个男人给我铺一条不再曲折的路,送给父母一个衣食无忧的晚年呢?
  我突然发现我不再单纯,的确,我想要程杰给我一个保障,我想借住他的力量给我的父母一个幸福的晚年。
  时间已过九点,洗过香浴的我看着手中的电话焦急地等待着程杰的来临。整整一天,他没给我打过一个电话。我知道他忙,也相信应酬过后他一定会来看我。
  我不想让程杰知道我所看到的事儿,也暗自发誓,要让他迷恋我,最好迷恋到言听计从的地步。
  头有点疼,可能是吹了凉风的原因,我吃了一粒感冒药,直到歪着身子躺到床上,这才感觉,那个沉甸甸的地方,依然处于带着欲~望的肿~胀里。
  好难受,真想让程杰……
  如此想着,我的手居然鬼使神差地伸到了双腿间。
  真没羞!当润滑的体~液浸湿指尖,销~魂的阵颤触动心灵之时,我蓦地红了脸,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太过激进。
  我是个日经人事的小女人,我的身体需要那个男人来开发。由此,我更想让程杰学着姜大棒槌的样子找找我身上的那个点。
  无耻!我怎么会想到那个无耻的人!怎么会有如此无耻的想法?难不成,我的骨子里天生就有淫~荡的成分?一想到这个问题,身疲体虚的我立马惊掉了所有臆想。
  好在,程杰回来了,带着些许酒气的他不仅沸腾了我骨子里的那些臆念,也让我想征服他的那丝欲~望尤为强烈。
  是的,我要征服他!像田西妹征服姜大棒槌那样!
  呃……我怎么又想到那两个无耻之人了?我和田西妹是两种不同性情,不同际遇的人,我应该以我的方式征服近到眼前的这个男人!
  “杰……”
  我睁开惺忪的眼睛,小鸟依人地扑进他的怀里。“你怎么才来,我想你……”
  “宝贝……”
  程杰满满地拥抱着我,习惯性地拉开了睡~袍的带子。“今晚市里来人,我脱不了身。烟儿,真的想了,好想……”
  程杰掰正我侧躺着的身子,恋恋地把头埋在我的双~乳间,醉意喃喃地道。
  我不能自抑地~吟着,玉骨冰肌的妖娆之躯就像一条光嫩嫩的美人鱼,耀人眼目地阵横在宽大的席梦丝床上。
  自从住到润西山,程杰的睡~袍便成了我唯一的遮体之衣。而宽大的睡~袍里,永远是我不着小衣的妖娆之躯。
  “烟儿,可以了吗?”
  程杰一边吻着我,一边迫不及待地脱去了身上的衣服。
  我有些扫兴,急于求成的程杰分明带着做完就走的架子。
  “我……好像还没好……”
  我迷恋程杰,也喜欢他身上那股成熟沉稳的味道,可是,一想到他不会再整夜整夜地陪我,我还真的不在状态。“杰,和我说会话儿……”
  我说过我动了迷住程杰的心思,因而,我不但不会放他走,还想酝酿一下情感,学着大片里的样子好好地爱他一次。
  “烟儿,真的等不及了……”
  程杰一边贪婪地吮~吸着我那对挺拔的娇蕾,一边把那只筋骨分明的手伸到了我的双腿间,执着地在让我动情的地方打着圈圈。
  我激灵灵地颤了两颤,脑海里居然蹿出姜大棒槌那番让人脸红心跳的邪说和田西妹带着醉意的~吟。
  一股澎热的湿气再次涌出体外,我的大脑立时陷入缺氧的状态,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烟儿,你也想了吧……”
  程杰已经感应到了我身体上的那点变化,他促狭地把嘴贴到我的耳边,腻腻地道。
  我极不自然地哼了哼,复苏的心思一直在那个所谓的G~点上徘徊。
  说真的,我好想让程杰在我的身体上探索一番,因为,我也想享受一下那个G~点带来的性~趣。
  程杰似是看出了我那点心思,他卯足了劲地做着前戏,直到我发出婉若婴孩子的哭泣声,这才伏到我的耳边,忘情地道:“烟儿,我来了!”
  我,又妥协了。因为那种触电般的快~意已经泛滥到我的神经末梢,让我有了翻云~覆雨的想像。我不再去想G~点为啥感受,我只注重现在的结果!
  我——想要程杰!比任何时候都想!

第38章 千娇百媚病西施
  我,又妥协了。因为那种触电般的快~意已经泛滥到我的神经末梢,让我有了翻云~覆雨的想像。我不再去想G~点为啥感受,我只注重现在的结果!
  我——想要程杰!比任何时候都想!
  我一直认为我和程杰的心灵是相通的,因为,我想要他的同时,他也迫切地需要我的配合。
  在程杰大幅度的动作中我的~吟越来越销~魂,柔软的身子越来越妩媚。
  “别叫了,再叫就崩溃了……”
  突然,程杰停止了动作,一动不动地趴在我身上。
  原来,他受了不我的~吟!事后,我才知道,我的~吟比那些会叫~床的女人还煸情。
  我要让程杰迷恋我,让他不再临幸除我之外的第二个女人!因而,我不停地交搓着双腿,在高~澎迭起的瞬间发出噬骨的~吟。
  程杰崩溃了,我却翻到他的身上学着大片里的那些镜头毫不做作地吻了他。
  程杰果然激动了,原来,不只是女人渴望男人的激吻,男人也渴望女人的亲吻,尤其是像程杰这样的人杰。
  为了拢住程杰的心,已经不再单纯的我用尽一切手段讨欢,直到散了架子的我榨干了他的精、气、神,这才用带着委屈的目光看着他疲惫地走进浴室。
  程杰要走了,他要回他那个真正意义的家!一想到他要搂着另一个女人进入梦乡,像滩软泥般歪在床上的我又陷入了深深的惶恐中。
  “杰,不走不行吗?”
  看着穿戴整齐的程杰,我咬着发涩的唇,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烟儿,我必需走!”
  洗浴过后的程杰不仅洗去了身上的醉意与疲惫,也洗去了本应有着的温柔,露出了理智的一面。“安心等我,只要有时间我就会过来!”
  本来,我还想在程杰面前撒撒娇,扮扮萌,可是,看到他如此理智,我只好无奈地垂下头,黯然地道:“杰,今天下午,我已经去医院取回了简历,说不出为什么,我有一种丢了很多东西的感觉……”
  “烟儿,你只是失去了一份实习护士的工作,我说过的,我会让你有更好的前途。”
  我不得不承认程杰是个人精,当他感觉自己的话有些生硬时,又怜惜地把我揽在怀里,郑重地说道:“烟儿,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好的前途!东区市场重建后,你的父母不但会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还会在黄金地段拥有一间最大的门面房。”
  我信了程杰,因为,他有足够的能力给予他应允我的这一切。
  时光荏苒,一晃眼,三个月过去了。
  这三个月里,我从一个涉世不深的小女孩变成了一个特别渴望被男人眷顾的女人。在此期间,我不但享受着蜜月般的激~情,还享受着程杰父兄般的关照。
  程杰是个小心谨慎的人,自从把我养在润西山,只要有时间,他就会开着那辆普通的桑塔纳,非常低调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那段日子,我们彼此迷恋着,迷上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这种生活以及这种极致的享受。
  山上的树叶开始雕零,小院里的各种花木也在季节的变换中染上了最后一抹苍绿。
  近一个星期,程杰特别忙,他没再像以前那样两天三次地往我这里钻,只是在夕阳西下之时匆匆忙忙地来和我温存一番。
  尽管他从不在我的面前提及政事,我也隐隐地感觉到,他的仕途又要有所变动。
  程杰忙,被圈养在润西山的我也有一种体力透支的疲惫。有些日子了,我不但精神怠倦,就连身体也反常的沉。
  是纵~欲过度?还是得了不治之症?猛然想到那个意想得到的可能时,我击灵灵地出了一身冷汗。
  又是夕阳西下时,我像往常一样洗净了身子。这一回,我没有坐在沙发上等待,而是懒懒地躺在了大床上。
  程杰终于来了,看到我的状态后,原想过把瘾就走的他不由自主地蹙了蹙眉头。
  “烟儿,身体不舒服吗?”
  他居然改了称呼,不再称我为宝贝,而是称我为烟儿。
  我嘴巴一噘,泪水潸然而下。
  “烟儿,真是对不起,这些日子冷落了你……”
  程杰习惯性地解开我的睡~袍,又开始用那双修长的手温柔地抚摸着让我动情的地方。“别这样。笑一个好不好?”
  我怠倦的神情让程杰惶恐,莫名流出的泪也让他动容。他很有耐性地抚摸着我,而后又用温~软的长~舌细细地舔~舐着我的每一寸肌肤。
  在他激进的舔~舐中,我不能不动情。可是,当他真正地进到我的身体,开始信马由缰地驰骋时,我居然发出了让他胆怯的痛叫声。
  从表相上看,程杰是个谦谦君子。但是,真正做起那事来,却是个勇往直前、决不退缩的猛男儿。这一点,或许与他手中的权力有直接的关系。
  “怎么了宝贝?”
  许是真的在意我,并未泄欲的他居然翻下~身子,紧张地盯着我。
  “疼……”
  我不由自主地用手捂着小~腹,“小~腹有点疼,像刀剜……”
  “要不要去医院?”
  他真的很在意我,英俊的脸上呈现出惶恐的神情。
  我慢慢地摇了摇头,在他的揉搓下,小~腹上的疼居然神奇迹地消失了。
  “宝贝,如果我还想……”
  我第一次失去了以往的百媚千娇,在程杰面前变成了一个像病西施般让人怜爱的女人。我没想到我的这副形象会让他更加痴狂,而且有点欲罢不能的味道。

第39章 另类释放的尴尬
  我第一次失去了以往的百媚千娇,在程杰面前变成了一个像病西施般让人怜爱的女人。我没想到我的这副形象会让他更加痴狂,而且有点欲罢不能的味道。
  “对不起,今天怕是做不了……”
  想起那种疼的滋味,我下意识地蜷起了身体。
  “宝贝……”
  他哼哧哼哧地喘~息着,脸瞬间成了紫茄子。
  我知道程杰在这方面有些霸道,他只是暂时放过了我,却不意味着结束。
  “我……真的怕……”
  我也来了犟脾气,我就想知道,如果我不依着他,他又会是一副什么样的状态。
  “宝贝……”
  他突然掰过我的身子,发泄般地狂吻起来。
  他的吻不再温柔,而是又狠又霸道,他的手也如以往般讨好地抚摸着我的动情处,而是在我的胸前大力地揉搓着。或许,他认为换种狂野的方式我会感兴趣,让他没想到的是,越是这样,我越是处在一种怕疼的疲惫里,直到他老牛大喘气地仰躺在大床上。
  “宝贝,自从遇到你,我就对别的女人失了兴趣……”
  我嘤嘤地哭了,我相信程杰没有撒谎,可是,想想还在东北的父母和可能走型的身体,我突然厌倦了这样的生活。
  我的确让程杰迷恋上了我,却没达到让他对我言听计从的地步。我不能永远被他养在润西山,就算要做他的情人,我也要有自己的生活。
  三个多月来,我想我的爸爸妈妈,却不敢长时间地和他们通电话,生怕他们从中听出破绽。
  程杰需要释放,我则需要保护自己,更需要为那个纸里包不住火的将来做打算。
  我抬起疲惫的身体,开始像他吻我那样从头到脚地吻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想以另类的方式满足他的需要。
  或许是我的吻技并不高明,他看上去并不那么兴奋。尤其是吻上他的本能时,由于心不在蔫,我的吮~吸变得更加青涩。
  突然,他像被什么咬到了似地闷叫一声。我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见他翻身而起,霸道地把他的本能送到了我的深喉处……
  程杰释放了。把他的万子千孙从另一个途径释放进我的身体中。
  尽管我很不适应,尽管那种气味让我恶心,可是,比起强行入口时的难堪和深入喉中的那种不适,体力不支的我不得不扬起疲惫的微笑,小鸟依人地伏在他的怀里。
  程杰还是走了。就算知道我的状态不是很好,他还是为我盖上蚕丝被,匆匆地走了。
  只是,他没想到我会睡得那么沉,第二天傍晚,当他兴高采烈地回到润西山时,我依然保持着他离去时的模样。
  “宝贝,别吓我,醒醒!你倒是睁开眼睛看看我啊!”
  这一次,他是真的吓着了。
  我极为不适地哼了一哼,表明自己还活着。
  “宝贝,你到底是怎么了?”
  程杰长长地舒了口气,尾音却带着伤感。
  泪水又一次潸然而下。刹那间,我有一种失声的感觉。
  我很委屈!也很难受!一天一夜的精神折磨,终于让我意识到被人包养的尴尬与痛苦。问题是,我已经习惯了有他的日子,也舍不得与他分开,所以,我不敢把这种情绪发泄出来,“宝贝,你到是说话呀!”
  “杰,别抛弃我,我爱你……”
  真的很无语,我不知道我究竟怎么了,居然嘤嘤地哭着说出这么句连我自己也感觉意外的话。
  “傻瓜,我怎么舍得抛弃你……”
  不带做作的表白又把程杰感动的找不着北。他动容地抚摸着我绵软的身子,情深意切地对我说道:“宝贝,我已经成了润林地区的一把手,只要你愿意跟着我,我就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程杰又升官了,这一喜讯,不仅他兴奋,我也显得很高兴。能被大人物包养,并被深深地迷恋着,是幸运,也是一个女人自身价值的最好体现。
  由于我的身体较虚,程杰一直隐忍着自己的欲~望,当他把特别订做的美味食品摆到我的床头柜上时,我抑制不住地干呕起来。
  程杰眉头一挑,放下了手中的食品。
  “宝贝,你不会是……”
  他慢慢地托起我的脸,认真地审视着我的眼睛。
  “杰,我怕是……怀孕了。”
  程杰眼中蓦地闪过一道精光,可是,瞬间泛在他眼底的那股黯然之色也没逃过我的眼睛。
  我心里一沉,就怕这个不该来的孩子成为他的包袱。
  “烟儿,我想留下这个孩子!”
  短暂的沉默过后,程杰第一次在我面前说起了他那个让我感觉神秘的家。“她有先天性心脏病,所以,不适合怀孕。我知道我这么做有些自私,但是,我必需留住这个孩子!”
  难怪他从来不提他的家,原来他没有孩子!听到这个消息时,我明显一愣。
  “烟儿,我知道你会为我生一个既健康又聪明的孩子,这孩子一落根就给我带来了好运,所以,我不想失去他……”
  我虽然是一个被包养的情人,但是,我不能扼杀上天赐给我的这个孩子。可是,一想到这个孩子一出生便要背上私~生子的骂名,我就变得不安起来。
  “宝贝,说话呀!”
  见我迟迟不表态,程杰急了。“烟儿,我真的需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杰,我会生下这个孩子,但是,我必需给这个孩子一个合法的身份和幸福的家庭!因为,我要对我的孩子负责!”
  说完这番话后我就后悔了,从程杰那张写满痛苦的脸上,我猜得出,他认为我在要挟他,想借着这个孩子成为他合法的妻子。

第40章 痛苦中的通灵梦
  说完这番话后我就后悔了,从程杰那张写满痛苦的脸上,我猜得出,他认为我在要挟他,想借着这个孩子成为他合法的妻子。
  “烟儿,我可以给这个孩子一个合法的身份和幸福的家庭,却给不起你一个合法的婚姻,希望你能谅解我!”
  长久的沉默过后,程杰终于在痛苦中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呵呵,他果然错会了我的意思。
  “杰,我有自知之名,所以,你不用想得太多。我想知道的是,你想用什么办法给这孩子一个合法的身份和幸福的家庭?”
  程杰痛苦地闭上眼睛,无奈地拥抱着我,“烟儿,我想和她共同抚养这个孩子,请原谅我的自私,也请你相信,她会善待这个孩子,因为,她是个心地善良的女人。”
  我怆然地躺在床上,既不说话,也不想表态。我相信生下这个孩子后会从程杰那里得到更多的好处,问题是,我不想放手这个孩子,就算违背了程杰的意愿,我也不想放手我的孩子!
  我不表态,程杰也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中。自从住进润西山,身强体健的他第一次在我面前失去了那种本能欲~望。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原本,程杰不是个喜欢吸烟的人。但是今天,他却像跟香烟有仇似的,不一会儿就把从公事包里取出一包香烟抽进了大半。
  我说过程杰是个谦谦君子,他温柔起来的时候比谁都温柔,霸道起来的时候,就像行使他手中的权力一样决不给人留下说不的机会。我知道程杰爱我,所以,被宠着的我会时不时地在他身上撒撒娇,可是,当他真的严肃起来时,我不但会像小兔子一样乖,甚至还有些怕他的意味。
  这一回儿,我又怕了,因为,他的脸就像袅袅上升的烟雾一样,既让我迷茫又让我胆寒。
  一阵剧烈的呛咳,我的身体又出现了排斥烟雾的本能。
  “烟儿,明天我就带你去医院,具体该怎么决定,从医院回来后再商量!”
  程杰狠狠地掐灭了手中的烟蒂,掷地有声地道。
  程杰走了,他反常地没沾我的身子,一脸凝重地走了。
  我的心慌得更厉害,我怕失去程杰,更怕失去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夜,深了!黑漆漆的天不带一丝光亮,也不见一颗星辰。我就像个被抛弃在黑暗中的孤魂野鬼,满心凄凉地孤立在茫茫的暗夜里,祈祷黎明尽快到来。
  天,终于撕开了一道缝!我那颗浸在黑暗中的心终于见到了黎明前的曙光。
  蓦地,我看到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陪着一个气质高雅的女人从黎明的曙光里走了出来,我不羡慕这对如仙的眷侣,我羡慕的是他们抱在胸前的那个粉嘟嘟的小天使!
  真的是个小天使!由于激动,我差点叫出声来。可是,当我看清那个男人的脸时,我的心一下子落到了无底的深渊。
  程杰,那个抱着小天使从我面前走过的男子居然是程杰!当我清醒地意识到他怀里的小天使就是孕育在我身体中的娇儿时,我动容了。
  “我的孩子!还我的孩子!”
  我一脚深一脚浅地追逐着程杰,怎奈,沉浸在天伦之乐中的他根本不顾我呼天抢地的呼唤。
  “还我的孩子!”
  我的呼唤越悲恸,携妻带子的程杰走得愈快,“你不能这样对待我,还我的孩子……”
  我要崩溃了,也清晰地感觉到,此时的我就是鲁迅先生笔下的那个祥林嫂。
  程杰走得很快,似是在逃避我的追逐。就在我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之际,沉沉的天突然被早升的太阳镀上一层金光时,金光闪烁中,我见到了一张我不敢相信的脸。
  “哥!”
  明明知道爱我疼我的哥哥已经去到了另一个国里,绝望的我还是像抓救命稻草般地抓住了哥的一只手。“哥,他抢走了我的孩子,你要帮我抢回来!”
  “烟儿,只要你能坚定信念,没人会抢走你的孩子!”
  哥的声音很坚定,满如冠玉的脸庞带着暖心的笑。
  “可是,哥,他已经……”
  当我的目光再次锁住程杰的背影时,携妻带子的他居然像空气般消失在遥远的天际间。
  怎么回事?一时间,我又懵了!难不成我们都到了哥哥的那个国里?当这个让我心寒的念头充盈脑际时,我的心又沉又痛。
  我不怕死,也相信去到哥的国里后,哥会无微不至地照顾我。问题是,我和哥哥都走了,留在世间的父母也就失去了活下去的动力。
  “哥,我怎么会到了你的国里?呜呜……我们都走了,爸爸妈妈该靠谁来养?”
  “别哭,烟儿,你并没来到我的国里,而是我进到了你的梦乡……”
  “梦乡?”
  我一愣,难不成梦里真能通灵?如果是那样,我刚才看到的又该做何解释?
  “烟儿,你刚才看到的极有可能成为你的将来,哥哥之所以涉险进到你的梦中来,就是想告诉你!别放弃那个孩子,他不但是你的天使,也是爸爸妈妈的希望!烟儿,你一定要做一个有主见的女孩子,你要给天使一个合法的身份,还要给他一个幸福的家庭,否则,你的人生就是你刚才看到的那个样子!”
  我不想要那样的人生,也不会抛弃自己的孩子,更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程杰对我不理不睬。问题是,程杰不会离婚,因而,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给孩子一个合法的身份。

广而告之:AI在线脱衣「点击」立刻脱掉女神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