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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士山的悲歌】 (3-4) 作者: 八夏枯茶

2022-08-20 15: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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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士山的悲歌】

作者: 八夏枯茶
2021-8-7 发表于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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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芽衣一丝不挂的跪俯在小仓库的石土地面上,屁股高高撅起,身体上湿漉漉的,不停地哆嗦。花音身着便装,拎着个棍子在后面紧盯着芽衣的下体,但凡有一点液体从两腿之间流出来,她就用手里的棍子猛抽芽衣的屁股,这种训练方法是花音自己定的,屁股上肉头厚实,打不死人,她也不想把学徒打坏。

  芽衣被尿憋的死去活来,只能苦苦熬着,紧贴在地面上的脸庞都痛苦的扭曲。她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控制身体的姿势上,可哪怕能悄悄抬一点腰,缓解一下尿意,都是奢侈。

  花音用手里的木头棍捅芽衣的屁股眼,厉声呵斥,腰下去,撅起来!就知道偷懒,凭什么幸子可以完成,你不行?要反省,今天别指望能逃过去。

  芽衣闷哼一声,艰难的把腰在往下压一点,后臀再抬起来一点。似乎再过一秒钟,她就要彻底崩溃失禁,可花音用棍子告诉她,尿出来的下场是什么。

  虽然花音的个子不高,力气也不大,可棍子总比人肉结实。这段时间,她每天都会找时间把芽衣拽进小仓库练上一阵,挨的打数都数不轻,挨到后来,红的肿的地方就来不及消下去,残留的伤痕在屁股上横七竖八布满青一块紫一块。

  对于芽衣,没有比这更可怕的事了,因为她没法让花音停手,她只能在挣扎的间歇,可怜的哀求饶恕,不过绝大多数时间,她自己也记不得自己到底说了什么,花音也完全不在乎。

  藏在人肉里那么隐秘的器官,膀胱,就这样地被折磨上半天,甚至整整一天,芽衣差不多已经快疯掉了。那样的憋涨和刺痛,连绵不绝,深到人的心里边,她就是想失去知觉也做不到,无处可去的尿液疯狂冲击着尿道口,闷钝的刺激没有止境地传到全身的每一个角落,芽衣呻吟着,喘息着,满脸涕泪,全身汗水,她挣扎着把头使劲压在手背上,她的每一个脚趾头都紧紧地抽到了一起。

  作为一个仅十多岁的女孩子,这样激烈的和生理做抗争确实太残酷了些。芽衣边哭边想,千万别尿,千万不能让自己尿出来。可是那些水装着,不尿又怎么出的去?到最后她还是控制不住。她的膀胱,尿道,一直到尿路口子上,所有的神经和肉,全部痉挛起来,它们抽搐着缩成紧紧的一个小团。她绝望的扭动着自己的髋骨,想把它们摇晃的,宽松一点。可花音的棍子又一次捅在屁眼上,芽衣在心底无声的哭喊着:还要多久啊!

  随着一声悲鸣,她再也憋不住,尿液开始不受控制的一小股,一小股的从尿道口里往外冒,顺着大腿流到地上。花音的呵斥立刻响起,混蛋!你给我憋回去!然后棍子就砸了上来。

  木棍不知是用什么树切磨成,它既有硬度又有韧性,挥舞在半空时能发出“咻”的破风声,它不像皮带那样会发出巨大的炸响,反而是闷钝的噗噗声。就像真正凶恶的狗不屑于乱叫一样,棍子就是要把所有的力道全部砸进肉里。它又不像鞭子那样有穿透性,而是像地震一样,让整块屁股的皮,脂肪,肌肉跟着颤抖,撕裂,这股力量似乎能深入骨盆,然后辐射到全身。

  花音站在芽衣身侧,双手持棍,像打高尔夫球的姿势一样,挥舞着棍子朝芽衣的屁股猛抽,边抽边谩骂:让你憋不住,打死你。

  芽衣惨叫着挨了几下就再也跪不住,整个人四肢着地扒在地下像一条狗,木棍有节奏地挥舞起来,像祝酒祭时的鼓点,女孩哭喊地像一只待宰的小猪,整片屁股和大腿上,浮起来青色紫色的肉鼓包和檩子条。

  再打下去的第二轮棍体上就带出了星星点点的血花,又过了半晌,芽衣已经支撑不住,她哭着叫着,顶着已经明显凸出的肚子,满场挣扎着扑腾打滚了。

  花音的额头上渗出汗珠,她嘴角带着恶意的笑,非常享受施虐的过程。

  木棍又随手在大腿,胳膊上挥舞几下,花音就把它丢到一旁,然后把蚂蝗拌拿过来放在狼狈不堪的芽衣面前。伤痕累累的女孩挣扎着爬起来,哆嗦着蹲在朴实漂亮的翠绿色青瓷大碗上方,用尽全身的力气对准碗的正中央,控制着排尿的速度,以防溅到外面。淅沥沥的声音传出,过了半晌,蚂蝗拌被尿满了,芽衣没有停止,带着丝丝血迹的尿液倾注在碗中,荡漾起波澜,然后溢满流到碗的外面。

  “成了,真是贱骨头,不打不行,养几天吧。”瑞木花音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甩甩手转身离开。

  一直守在门外的幸子先鞠躬,然后赶紧跑进来,把一条布单披在芽衣身上。芽衣瘫坐在地上失神落魄的模样,看到身边关切的目光,先是小声抽啼,然后扑到幸子怀中放声痛哭。

  幸子拍着芽衣的后背安慰着,不由得也哀叹自己这段时间的煎熬。

  

  
  
  收到父亲噩耗整整一年之后,早春时,发生了一件事情。那是在四月份,又逢樱桃树花开的季节。幸子和芽衣快满十四岁,两人看起来初步有了一点女人味。她们的身高几乎长足,虽然还是很瘦,但是乳房已经发育的初具规模,腰肢纤细,屁股浑圆。这都归功于美树阿姨的严苛训练。过去,每当俩人外出,街上的男人很少注意到她,仿佛她们不过是路边的一只小狗。而现在,当经过时,男人们开始用眼睛瞄她们了。

  幸子的身材纤细一些,她的骨架体态匀称,有种流畅的美感。而芽衣就丰满的多,她的胸脯足有幸子的两倍大,已经不逊于一些成年的女人。对此芽衣总是感到羞愧,因为小号的和服已经没法掩盖她的胸部,稍不注意就会穿成臃肿一团,非常难看。

  对于芽衣的变化,美树和花音乐得见到,对美树来说,丰满的身材是吸引客人的最佳利器,于是她在某一天用线尺测量了芽衣的胸围,然后发给她一件更合体的和服。

  而花音则是更残忍的乐趣,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晚上玩针的时候,不在满足于只扎芽衣的屁股和大腿,而是对她鼓起的胸脯产生兴趣。当她第一次用针尖刺穿乳头时,那种异常尖锐的疼痛,让芽衣的哭喊声惊天动地,把阿妈都惊动了,不过,阿妈趴在门缝外看了一会,嘟囔几句就离开了。

  幸子一直不理解阿妈和美树阿姨为什么默许花音对芽衣的虐待,也想不通为什么花音只捉着芽衣折磨,不对自己下手。这样的区别对待,让原本亲密无间的两人之间出现了一丝莫名的隔阂。幸子慢慢的感觉到芽衣对自己的疏离,她心里明白这不是芽衣的错,而自己也不知到底该怎么办,只能加倍用心的关怀她。

  可无数个夜晚,当花音抓着芽衣的大奶,用长针从乳头刺入,在她的乳房深处穿刺搅动的时候,只能站立一旁的幸子能清晰的感受到芽衣对自己的恨意。在呼喊挣扎,哭泣求饶的间隙,芽衣涕泪横流,痛苦到扭曲的面孔中,偶尔一瞥到幸子身上的眼神,那种委屈,不甘,疑惑,愤恨的情绪,几乎能化成实质。

  幸子很害怕,芽衣几乎是她唯一的朋友了。

  事情发生在一天的早上,大家正忙碌着准备用饭,幸子突然发现阿奶没有从阁楼上下来。等她上楼查看的时候,发现阿奶死了,老人趴在地板上,安详的像睡着了一样。

  阿奶死后的一两个星期里,几乎半个京都风俗店的人都登门造访了禁の女屋,阿妈和美树忙着接待各个茶馆,艺馆,风俗店的主人,以及许多和阿奶相熟的店主,女仆,假发制作匠人,发型师。当然,也少不了其他一批批到访的禁女。阿奶算是这个独特艺人的创始者。

  那段繁忙的日子,幸子的工作是把房客领进会客室。在第三个吊唁日的下午,大门外一位特殊的客人走了进来。来客所穿的和服立刻打动了幸子,那套和服比其他访客穿的都要漂亮。由于场合的关系,它是暗色的一件带纹饰的黑袍,它的下摆处的金色的纹缕看起来庄重又不失明艳华丽。

  这位访客还带着一个女仆,当她望着门口的佛龛时,幸子逮着机会偷看了一眼她的脸庞。她差不多38到42岁之间,和美树阿姨年龄相仿,虽然因为年龄的关系,她不再像是花音那样夺目的女子,但她的五官是如此完美,让幸子深刻感受到自身的卑微。接着,幸子突然认出了她是谁。

  她是三洋菊酒的当家人:御手洗-沙溪!

  三洋菊酒算是京都第二家最具名号的禁女风俗店。如果说禁の女屋是禁女行业的开创者,那三洋菊酒就是紧跟潮流发展起来的最优秀店家,并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禁の女屋经历过一些风雨波折,随着时代的变化和市场的萧条,如今只剩瑞木花音一位当红艺人,幸子和芽衣仅是学徒,完全没有名气。而三洋菊酒全然不同,在这动乱的年代,她们反而逆流而上,坐拥数位知名禁女,并且还有数位提供独特服务的风俗女和艺妓。据说,客人每年在三洋菊酒花费的银两,可以装满一整个马车。

  能做到这一切的唯一原因,就是御手洗-沙溪。她幼年时本是阿奶的学徒,后来因某些原因被迫卖给了三洋菊酒。当时,正值青春的沙溪凭一己之力狂挽即将倒闭的三洋菊酒,并随着时间的推移,靠着高超的手腕,成为三洋菊酒的当家人。

  幸子在某次祭祀仪式上见过她,当时三洋菊酒的排场大的吓人,数名小侍带着滑稽的笑脸拎着灯笼前面开道,为首的是华美高贵到无法想象的花魁,花魁由六名小秃(幼童)伺候陪伴着,再后面是整齐的禁女和游女,她们都身着最最美丽的服侍,脚踏半掌厚的木屐,跟随着花魁,伴着最后演奏音乐的艺人一起,缓慢而优雅迈着独特的舞蹈步伐,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在众美之后,乘坐奢华大轿傲然前进的,就是她们的当家人御手洗沙溪。她尊贵高傲的像一位女帝。

  相比之下,禁の女屋就显得逊色多了,因为江湖地位高,禁の女屋依旧走在最前面,但幸子当时觉得自己就像是给三洋菊酒开路的小童一样。

  后来,从别人口中得知,那是个很可怕的女人,她美丽端庄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异常冷酷残忍的心。

  这个时代,普通的风俗女被称作游女,和地位超然的传统艺妓相比,游女因只能出卖肉体生存,所以地位非常低下。一般的店家,都喜欢制作一个如同监牢一样的竹栅栏格间,把游女装饰妥当后都赶进栅栏里示众,由客人在栏杆外面挑选样子出众的亵玩,所以游女又被称为格子女郎。

  游女大多是可怜的女子,有的家境贫寒,有的负债累累,有的单纯是被拐骗。无论如何,她们生活的不像人,没有尊严和地位,也没有任何未来。大多数游女,在25岁到28岁的时候,就会因为过于劳累或者疾病而死,很少有活过30岁的。

  禁の女屋江湖地位的根本,正是阿奶当年用特殊的训练,使一些游女也掌握了独特的技艺和本领,让这个社会中最卑贱的群体,也多少有了一些人的尊严。最少,大家对于禁女,还是礼貌地称一声艺人。虽依旧无法与传统艺妓相比,但也比之前好得多。

  京都附近有一座小庙,叫作净往寺,死去的游女们会被草草收埋在这里,称为:投入寺,这种几乎没人关注的死法,一般是游女的最后归宿。当年阿奶还做了一件事,就是捐献了很多钱财,让每一个死去的风俗女,都可以在投入寺时获得一次不大不小的祭奠仪式,念念经文。

  随着收入的增加,阿奶领导下的禁の女屋生活变得优质起来,善良的阿奶当年对待禁女们也很宽容。当模仿的店家多起来,这个行业就慢慢成型了。在最开始的几年,禁女们的生活变的非常舒适和自在。虽然为客人提供服务时依旧残酷和痛苦,但是这和之前猪狗不如的日子比,已经算是天堂。

  一切的转折,就是御手洗沙溪的成事。她是一位有野心的女人,执掌三洋菊酒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大幅度的改革。她一扫之前温和的训练方法,以近乎残酷的方式培养禁女。

  禁の女屋中的禁女,和初期模仿入行的店家,大多是以女子忍耐排泄的苦闷表演来吸引客人,憋尿或者灌肠,另外夹杂一些忍疼的服务,如捆绑,鞭打或针刺。传统的玩法是客人花大价钱劝导禁女饮茶饮酒,服务的时间越久,喝下的东西越多,花费就越高。这里面的商业秘密,是针对禁女承受极限的定价。店家会进行严谨的计算,如果真的想把禁女逼迫到忍耐的极限,花费的银两可谓是天价。绝大多数时间,经过特殊训练的禁女,只是靠表演来获得赏钱罢了,距离真正的生理极限远着呢。

  但沙溪改变了这一切,她用了数年时间,培养出四名近乎恐怖的禁女,每一位都能忍耐超乎常人想象的尿量和灌肠,并且对痛苦的承受能力也远异于常人。代价是,当年她购买的十名女孩,只有这四位存活了下来。没人知道她们到底经历了什么,只是当这四位禁女出徒后,整个京都的禁女行业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残忍的竞争是不可避免的,当第一位和三洋菊酒同台服侍客人的禁女被活活憋死之后,一场持续数年拼刺刀见血的争斗开始了。

  御手洗沙溪的策略大致分两步,首先在数次服务重量级客人的时候主动提出竞赛式的比斗,毫无疑问,输家的名声会一落千丈,而三洋菊酒则迅速打响名气。这样独特的推广方式,让在三洋菊酒的禁女在某段时间里,几乎成为每位京都百姓茶语饭后的谈资,大家就像惊叹魔术师和杂耍艺人一样,谈论着她们的忍耐能力。男人们在工作后一起饮酒作乐的时候,总免不了聊上几句这事。许多京都的妇女,大姑娘,小媳妇都在偷偷尝试憋尿或者灌肠,不过,大多在稍微尝试之后就颓然放弃。

  “知道吗?三洋那群小娘们,学了法术的,根本不用拉屎撒尿。”

  “哎呦,你知道什么?我听说是有大师来念了咒,肚子里的东西,能,能转移!”

  “你们在聊什么?那是功夫,据我所知,她们能把尿回吸,然后从毛孔偷偷排出去!”

  类似的猜测和讨论再京都越演越烈,甚至得到某些真正权贵的关注。

  于是,趁着舆论的热度,沙溪做了第二件事:公布店内四名禁女的尿量和忍耐灌肠的容量,并做了严格的分级。忍耐的越多越久,级别也就越高,地位同时也越高,价格也越贵。而花魁,除了相貌和仪态,忍耐力也是最强的一位。

  当这步棋走出来之后,京都的其他禁女店开始失势了。一些善良的商家不忍太过残酷的对待店里的禁女,所以生意越来越差,比如禁の女屋就是其中一员。而一些刻薄的老板,开始逼迫自己的禁女参与竞争,但发现根本不是对手。而培养新的禁女,又需要数年的时间。在如战场般残酷的商业中,谁又会等你追赶?

  三洋菊酒的四大禁女,如同巍峨的高山一般,屹立在行业的顶尖,让无数主动或者被迫挑战的禁女都难以逾越。

  事态的发展出人意料的残酷,却又那么的理所当然。

  为了生存,京都的禁女行业突然心齐,数个大店不约而同的开始做同一件事,他们责令店内的所有能接待客人的女孩,主动挑战三洋菊酒的四大禁女。这么做的目的很简单,他们要用手下女孩子的命,来消耗掉四大禁女,为自己再次发展争取时间。

  于是乎,在那段时间,京都的茶会和酒局上,开始频繁上演这样的一幕,每当三洋菊酒接待客人时,总有其他的禁女带着奉承的笑主动加入。初步的寒暄过后,争斗就开始了。传统的服务中,客人要为禁女喝进去的每一滴液体买单,而现在客人只需要看戏就好,恐怕没有人会拒绝这样的好事。从客人的角度看,这样的争斗更像玩笑和即兴节目,于是他们开始有意无意的推波助澜,并在在争斗中增加彩头和惩罚。胜利的禁女可以获得更多的赏钱,失败的则要忍受羞辱和拷问作为惩罚。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针对禁女比斗的玩法被开发出来,双方的赌斗越来越激烈,筹码的加注越来越重,甚至一些赌场也参与其中,赌场会命一人身处其中监督比试,然后再外面开出赌博盘口。于此相对应的,是胜利者的奖赏越来越丰厚,而失败者的惩罚也越来越严厉,甚至在某些聚会中,连用于拷问罪犯的刑具都被拿出来作为失败者的惩罚道具。输钱的客人往往把愤怒全部转移到失败的禁女身上,憋不住就要受刑逐渐成为一种默许的惯例。

  “臭婊子,害老子输钱,来尝尝这个吧!”某位下了重注的客人气愤的让随从拿出一副乳枷,把体力耗尽失败的禁女扒光架起,用枷子狠狠的拶她的奶子。

  “来人,按照约定,把她放在木马上骑到天亮,每十两银子可以在她脚下绑一块石头。”某次赌斗中,赌场的监督人淡漠的命令着。如刀片般锋利的马背深深地镶嵌进失败禁女的两片阴唇中,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处娇嫩的筋膜和血肉上,似乎要把它们碾碎压烂。随着加绑的石头越来越多,鲜血顺着她洁白的大腿滑落。

  就在不经意间,禁女生意达到了火爆的顶峰,点燃了整个京都,其他传统的娱乐都无法望其项背。

  无数娱乐场推出禁女比斗服务,各式各样的风俗女被强行塞到酒局中假扮禁女。比斗的项目也越来越丰富,由传统的憋尿,灌肠,慢慢扩展到憋气,憋屁,忍痛,爆食等。还有店家把这套比斗的模式挪用在普通妓女的身上,忍耐高潮,忍耐轮奸,异物塞入,潮吹的水量等等,都成了比斗玩乐的项目。上到政客将军,下到贫民百姓,几乎所有人都参与到这次由无数女孩子的血肉和生命奠基起来的疯狂的狂欢中。

  大把的金钱涌进娱乐行业,一种病态的,扭曲的欲望在主导这一切。可事情却越来越让人担忧,在如火如荼的争斗中,京都传统的禁女数量日益减少,就连三洋菊酒的四大禁女,也死掉了两个。而面对这种情况,作为罪魁祸首的沙溪做了一件谁也想不到的事。

  某个清晨,她孤身前往禁の女屋,在大门外褪去衣服,裸身拜访,她跪服在阿奶面前,请求阿奶召集京都所有的禁女屋,进行一次会谈。而她自己,愿为之前的鲁莽负罪受刑。

  据美树阿姨讲,阿奶当时一直很低调淡然的面对发生的一切,她既没有派遣禁女参加比斗,也没有尝试阻止事态发展。而当她面对曾经在禁の女屋生活过的御手洗沙溪时,她的表情就像慈祥的长辈看向长久离家的孩子一样。

  在阿奶的号召下,会议举行了。幸子不知道那次会谈到底聊了什么,只听说,在众多禁女屋老板愤怒的折磨下,遍体鳞伤,鲜血淋淋的御手洗沙溪依旧保持着清醒,她侃侃而谈,在阿奶的协调和支持下,为整个行业定制了一些系列的发展路线和行业准则。

  会议结束后,重伤的沙溪养了三个月。在此期间,整个京都的禁女屋突然一齐低调收敛起来,她们拒绝比斗,并再次尊重传统,着重提升禁女的素质,如仪态,茶艺,谈吐和穿着打扮。这让原本混乱成一团的娱乐界为止一肃。与靠着污秽不堪表演和疯狂欲望赚钱的风俗店相比,全新的禁女屋陡然间转型回清雅,舒适的气质。

  接下来,随着狂热的降温和数年的发展,禁女这个行业在京都娱乐圈的地位终于达到一个可以和传统艺妓想比肩的程度,大家开始尊称禁女为:艺人。

  

  幸子没想到,在阿奶的吊唁日上,自己能和御手洗沙溪这样的传奇人物见面。她小心翼翼的领着她和她的女仆去会客室,一路上都低着头尽量藏起自己的脸,紧张地几乎喘不过气,幸子觉得她不会认出自己,因为自己只是一个小学徒罢了。

  一个小时左右,沙溪和她的女仆要走了,当她的女仆打开门时,幸子感觉轻松许多。但是沙溪没有走出去,反而停下脚步盯着幸子看。

  “你叫什么名字,小姑娘?”

  幸子心里直打鼓,她小声的说出自己的名字。

  沙溪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原来你就是那个有天赋的孩子,我还以为美树在吹牛。阿呆,你说她会成长成花魁吗?”

  被称作阿呆的女仆从门外走回来看了幸子一眼回答道:“或许有机会。”

  “这正是我想说的,那么你认为京都还有多少女孩子能有这样的天赋呢?”

  幸子完全不知道沙溪在问谁,阿呆还是自己?她也不明白沙溪在说什么,天赋?认错人了吧?不过这个话题很快结束,沙溪又仔细的观察了幸子一会,脸上的表情很奇怪。然后她致歉离开了,幸子大大松了一口气。

  将近一个月后,做饭的厨娘说外面有人找幸子,幸子冲下楼去,认出那人就是几周前陪伴沙溪来禁の女屋的那个女仆:阿呆。

  她开口便要幸子第二天下午两点在三洋菊酒门口等她,但并不说什么事。

  幸子心里不太情愿,她心里觉得这里面可能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于是她谨慎的去问美树阿姨的意见,美树听到后古怪的看了看幸子,然后莫名其妙的同意了。

  第二天,幸子来到三洋菊酒门外,在心底感叹了下对方排场后就被阿呆领进门。

  “幸子来了,夫人。”阿呆喊道。

  接着幸子听见御手洗沙溪的声音:“知道了,谢谢你,阿呆。”

  女仆把幸子领到另外一间屋里,在敞开的窗户下的桌子旁,幸子在一个垫子上跪下,她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紧张。

  房间不大,但十分雅致,屋内漂亮的榻榻米垫子明显都是新的,因为它们闪烁着一种可爱的黄绿色光泽,还散发出一股浓郁的稻草香。加入你足够仔细的端详过榻榻米垫子,你就会注意到垫子四周镶的通常都是不过是一条深色的棉质或者亚麻的滚边,但是幸子发现,这些垫子四周的滚边都是丝绸做的,上面还有绿色和金色的图案。

  房间里,不远处的壁瓮内悬挂着一幅漂亮的书法卷轴,卷轴下方的木质壁瓮基座上摆着一捧生还的山月季,盛花的容器是一个形状不规则的深黑色釉盘,盘子上有明显的釉裂。幸子觉得这个浅盘看上去怪怪的。

  最终,沙溪走了进来,她穿着一件华丽的乳色和服,和服的下摆处有水纹团。她朝桌边姗姗走来时,幸子转过身在垫子上向她深深地鞠躬。她到了桌边,在幸子对面跪坐,喝了一口女仆给她上的茶,然后说:

  “喏,幸子,是吧?你是怎么从禁の女屋中跑出来的呢?我记得学徒应该不允许私自外出。”

  幸子料不到她会问这种问题,沙溪喝着茶,看着幸子,完美的脸上带着亲切的和蔼,最后她说:

 “你是以为我要责骂你吧,我只是关心你有没有因为来这里给自己添麻烦。”

  幸子听她这么说,长出了一口气。“我没事,夫人,我已经跟美树阿姨打过招呼了。”

  “哦,美树已经知道了吗?”沙溪沉吟了一下,然后继续问道:

  “上次去禁の女屋吊唁的时候,见到了另一个和你同龄的女孩。”

  “那一定是芽衣,禁の女屋只有我们两个学徒。”

  “这样吗?那你们两个的关系怎么样?”

  “我们的关系很好,就像亲姐妹一样,夫人。”幸子小心的回答道。

  “恩,你们的阿妈对你们怎么样?”沙溪问道。

  幸子张开嘴巴想说话,可事实上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其实她对阿妈所知甚少,日常的教导也是美树和花音在担任。而且在外人面前评论阿妈似乎不太合适。沙溪似乎感受到了美树的想法,于是她开口说道:

  “你们的阿奶不在了,阿妈就会掌管禁の女屋,我曾经是那里出来的人,所以对这件事很关心。”

  幸子想了想,谨慎的回答道:“阿妈很好,阿奶在的时候,也是她在管理女屋,负责收钱和雇佣仆人。”

  沙溪的眼神突然尖锐了起来,她开口问道:

  ”如果是你选,阿妈和美树,你认为谁更适合做禁の女屋的当家人?”

  这一刻,幸子似乎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扑面而来,御手洗沙溪的气场如此的强大,这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幸子想不通沙溪夫人为什么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但她清晰地感受到,在阿奶去世后,一些事或许要发生了。

  她幼小的心灵不仅恐慌起来,她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否要干涉阿妈的继承权,甚至,她是想彻底铲除禁の女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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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夫人”

  幸子过去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不过听完御手洗沙溪的话,她心里产生了很多担忧。

  沙溪看着低着头一脸紧张的幸子,突然温和一笑岔开话题。

  “禁の女屋现在的当红花旦叫瑞木花音吧?那她和你朋友芽衣的关系如何?”

  “芽衣在她心里,大概就像猫狗一样,或许还不如宠物的地位高。”幸子鼓起勇气说出这样的话。

  “猫狗吗?呵呵,真是有趣的比喻,那她对你也这样吗?”

  幸子张开嘴巴想说话,可事实上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对眼前这个女人所知甚少,在外人面前说花音的坏话似乎也不太合适。沙溪似乎感受到幸子的想法,继续说道:“你不用在意,我对瑞木花音很熟悉,甚至可以是说看着她长大的。她的性格和美树很像,你和花音的关系,有点像我和美树之前的关系。”

  这番话隐藏的含义很深,似乎涉及到老一辈之间的一些争斗,当初御手洗沙溪为什么要离开禁の女屋?而在各方面明明都更优秀的美树阿姨为什么没有成为当家人?阿妈又在这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而这一切,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这些问题,环绕在幸子的脑海里。

  沙溪继续说道:“我当年也在禁の女屋长大,咱们算是半个一家人,我不希望你对我有什么误会,我从心眼里爱着那个地方。也不希望阿奶一生的心血毁于一旦。”

  幸子咬咬牙回答道:“她对我也不好,但她对芽衣更不好,她总是打她。似乎很喜欢欺负她取乐。”

  “她无法容忍竞争对手,这是她这样态度的原因。”御手洗沙溪说道。

  “花音不可能把我和芽衣当做对手啊?我们只是学徒,我们和她比就像小河和大海的差距。”

  “不是你们,而是你。”

  “我不明白。”幸子摇摇头。

  “有些事,你现在还没接触到,以后你自然会知,我倒不妨多讲几句。每个学徒,如果想要正式接客,登上禁女的舞台,必须要有一个引路人。学徒和引路人会举行一个仪式,之后,他们几乎会视彼此为亲人一样的关系。一个称职的引路人会成为年轻禁女一生中最重要的人,她要教会年轻禁女在男人面前讲情色笑话,并露出尴尬又得体的笑,要帮助她挑选出席各种场合前使用的妆容,她还要确保年轻的禁女吸引到她今后需要认识的贵人。为了达到这个目的,领路人要带着她在各种场合走动,把她介绍给各大茶屋,酒馆的主人,还有认识制作和服的店家,制作面具和假发的工匠等等。”

  “对于你和芽衣来说,目前禁の女屋只有瑞木花音一人可以成为引路人,而一个引路人仅能带一个禁女入行,而现在,从你的描述来看,似乎花音选择了芽衣。”

  当御手洗沙溪说完,她停顿了一下,优雅的伸手端起眼前的茶杯,小口的喝着香茶,给幸子足够的时间消化。

  幸子有点发蒙,她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规矩,在她心里,瑞木花音对芽衣的行为简直可以称得上是虐待,她一直以为那是因为花音不喜欢芽衣,或者压力过大等缘故,但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样一层深意。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花音之前对芽衣的所作所为,难道是调教和指导?即便如此,让瑞木花音作引路人也真可怕。

  这样的思考同样把幸子代入惶恐之中,如果花音选择成为芽衣的引路人,自己该怎么办?难道永远都没办法成为一名真正的禁女吗?那这一切刻苦的训练,又有什么意义?

  御手洗沙溪温和的看着眼前面色难看的女孩,她继续问道:“你有没有想过,阿奶为什么让阿妈当家,而不是美树?”

  幸子摇摇头,这个问题远不是她目前能涉及的。

  沙溪表情变得感性,似乎在追忆着遥远的画面,她幽幽的说:“如果让美树当家,或者日后让花音当家,就会像把野兽从笼子里放出来。”

  “阿奶一直知道美树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什么都优秀,事事胜人一筹,但她心里容不下人,最重要的是,她讨厌成为禁女,她讨厌被人束缚。我当年离开禁の女屋后,本该让美树当家,可阿奶还是选择了阿妈,因为阿奶知道,美树一旦当家,一定会想办法把所有人赶出去,然后变卖掉女屋里的和服和财物,最后拿着钱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阿奶和阿妈压了美树那么多年,她把自己对人生的期望,全倾注在瑞木花音身上,所以,未来假如瑞木花音当家,她也一定会这么做。”

  “那现在我来问你,幸子,假如有一天美树或者花音当家,她们要放你自由,你愿意吗?”

  幸子很想点头,可是又茫然无措,如果自己不在禁の女屋,那又能去哪里呢?何处是自己的归处?

  沙溪眼神锐利,她冷冷的开口说道:“我来告诉你,如果你被赶出去,最好的结局就是成为一名普通妓女,经历无数苦难后悲惨的死去。更大的可能,是流落街头,去和野狗抢食。”

  幸子沉默了很久,轻轻地问:“我该怎么做?”

  “我确信你是一个聪明的姑娘,幸子,但我不认为你有能力改变命运,你能做的不过是听天由命,随波逐流。但我可以帮你。”

  从进入御手洗沙溪的公寓那一刻起,幸子就纳闷自己为什么会被召唤来。直到此刻,她才终于恍然大悟,沙溪一定是决心利用自己来报复美树,很明显,当年她俩是竞争对手,而沙溪离开禁の女屋一定和美树阿姨脱不开关系。毫无疑问,她一直在等待时机,过了这么多年,她似乎等到了。如果没猜错,幸子觉得御手洗沙溪一定是想彻底铲除美树阿姨。

  可这怎么可能?美树阿姨是自己的老师,瑞木花音是自己的前辈,也是禁の女屋唯一可以接待客人的禁女,而芽衣是自己最好的朋友。阿妈从来没对自己露出半点和颜悦色,更别说赏识和培养。那怕现在阿奶不在了,自己又哪里有机会,目前来看,甚至自己成为一个禁女都成问题。幸子悲观的想着,她的心情糟透了。

  御手洗沙溪似乎完全明白幸子的担忧,她笑笑说道:“不用再动你的小脑袋烦恼了,一切交给我吧,你回去照旧努力学习就行,你出道的机会,我来给你。但前提是,你有足够优秀让我付出,如果你是一头拉不了磨的蠢驴,那谁都帮不了你。”

  说完,她召唤下人送幸子出去,幸子深深的鞠躬,心事重重地离开了三洋菊酒。

  

  幸子回到禁の女屋时已经是下午,芽衣见到她立刻神秘兮兮的跑过来,悄声说道:

  “你跑哪儿去了?你知道不,美树阿姨说,今晚要领咱们出去见世面。”

  “见什么世面?”幸子诧异的问。

  “花音今晚接了一个客人的单,点的是陪茶酒,宴会的地点在四味家,四味家的宴会厅后面有一个小隔间,我们可以躲进去偷偷学习。据说这是个传统,几乎每个学徒都在那个隔间里呆过,哇,终于可以出去玩了!”

  听了芽衣的话,幸子也很高兴,每天在女屋里学习,其实有点枯燥。为了这件事,两人下午地学习都心不在焉,双双受到了美树阿姨的批评。

  时间一晃到了晚上,花音盛装打扮后先乘马车出门,然后美树带着两人换上朴素的衣服步行跟在后面。到了四味家后,美树领着两人从后门进去,等待聚会开始。

  在四味家聚会一般是非正式的活动,一间铺着榻榻米的房间里,所有客人坐成一个U字型,一盘盘食物摆在他们面前的小桌子上。在场招待的禁女在屋子的中间活动,就是U字凹进去的那部分,禁女弹琴,唱歌和表演,还负责在每个客人面前跪几分钟,为他斟酒,与他聊天。最重要的是,她要挑时机成为聚会短暂的主角,和所有客人玩游戏,勾起客人的兴致为她点喝的。当然,到了聚会的后半段,游戏的主题就要看客人点什么单子了。

  有禁女出席的聚会,多半会带情色的意味,所以一般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一起来这玩,如果是招待某位重要人物的活动,客人一般会提前打好招呼,让禁女特殊照顾。

  四味家的小侍过来通知后,美树领着两人从一个小通道钻进隔间。这个隔间隐藏在房间的左后侧,这个位置既能观察到屋里绝大多数人的情况,也不至于暴露自己。隔间的墙壁上有数个手指粗细的小孔,可以用来观察外面。

  两个小学徒都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聚会。幸子急忙找个位置坐下,通过小孔向外面张望。芽衣也连滚带爬的找好位置,美树阿姨安静的坐在他们后面轻声的讲解。隔间里面是完全没灯的,这样才能藏人,宴会厅里明亮的灯光透过小孔射进这间暗室,形成几根细小的光柱。

  透过偷窥孔,幸子瞥见七八个男人围坐在一张桌子旁,大约还有三个艺妓陪着他们,其中一个艺妓在表演扇子舞,另外两个在劝酒,另外还有一个拉三弦琴的老人在屋子角落靠门的位置演奏,屋里人声鼎沸,玩的正热闹。

  没过一会,当艺妓表演完毕,大家休息的时候,盛装的瑞木花音跪在外面轻拉开了房门。她是如此漂亮,动作又如此的温柔得体,让浓妆的艺妓都显得有些逊色。

  “各位大爷,你们玩的还好吧?”花音人还未进,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就先传进屋,她先用俏皮的目光灵巧的挑逗着屋里的每一个客人,然后跪俯在地上施礼。

  幸子从未见过瑞木花音这个状态,她目瞪口呆的通过小孔向外看,在她的印象里,花音一直是冷冷的板着脸,或者凶恶的骂人,哪怕是笑,也是冷笑或者嘲笑。绝没有像现在这样又可爱,又调皮的样子。

  几个艺妓见到花音到了,也收拾东西依次退场,最后一位艺妓离开时,鞠躬向花音施礼,柔和的半唱道:“妹妹你辛苦啦,接下来就交给你吧?一定要伺候好几位大爷呦。”她的这段道别像唱歌一样带着音调,是艺人交接时的礼貌和传统。

  花音礼貌的鞠躬回礼,笑着唱道:“姐姐你辛苦啦,接下来就交给妹妹吧,我一定伺候好这些大爷。不信你看,我连胸衣都没穿好,就急迫地赶来了呢。”屋子里瞬间传来一阵大笑,几个男人使劲的拍着大腿,一直高声喊着:看不见,看不见。

  当花音穿着分趾丝绸袜正式进屋,一个小厮早等在门外,他先在屋外点燃一支香,然后双手捧过一个木盒,花音接过木盒打开,里面装满了黑色的围棋棋子。花音踩着小碎步,像一只花蝴蝶似的快速地飞舞在每一位客人面前,鞠躬,调笑,然后在每位客人桌上都堆放一把黑棋子,最后脆生笑着央求:“一会大爷多赏茶喝,妹妹口渴的紧嘞。”

  一枚棋子代表一份赏钱,如果客人要赏茶酒给禁女,就把棋子丢到中间去,禁女立刻就会小跑着去捡,然后折回来陪客人喝酒聊天。禁女在陪酒的时候一共有两份收入,第一份就是外面燃着的香火,一支可以烧半个小时,在聚会结束后,可以计算一共烧了多少炷香。另一份就是投喂的棋子,丢的棋子越多,赚的越多。一次性投喂一枚棋子,可以陪茶酒,一次性投喂四枚棋子,就可以要求一些别的,比如裸露一下胸部,或者跳一支舞。如果趁着醉酒,几个客人同时丢一大把棋子在中间,那说明禁女今晚一定赚的盆满钵满,但是受的罪也成倍增加。

  前两轮的陪酒是免费的,算在定金里,花音要依次陪屋里的每位客人喝一杯,从主席位开始,轮完一圈后,再轮一圈,这个过程有些长,花音一下子把性格收敛了,她的步伐变得优雅,表情也温柔和体贴。男人们开始各自交谈聊天,气氛一下子融洽了很多。

  “注意她的步伐和眼神。”美树阿姨在后面轻声的提醒。

  瑞木花音的步子慢下来,走路的节奏也很连贯,步幅很小,淡蓝色的和服裙边随脚步轻轻摆动,给人一种细浪花漫过白沙的印象。她的眼神似乎会说话,在每一位客人面前,她都会先温柔好奇的打量对方一番,然后低下头摆弄桌上的酒局,过一会,她又会突然抬头偷偷看人一眼,但旋即有飞快地移开目光。这一下子,有些不坚定的男人甚至都会突然抖一下。幸子觉得,假如她是一个男人,一定会觉得眼前的女子正在竭力掩饰自己内心的某种强烈情感。

  大多数客人在喝酒,也有的在喝茶。花音每到一个桌前,都先伸出纤指试探下壶温,鉴定酒是否冷了,然后才温柔的为客人斟酒。

  第一圈是寒暄,和熟悉的客人打打招呼,对陌生的客人称赞一下对方的气质。

  “大爷,很久没找花音玩了,不想我吗?”

  “哥哥,你看起来就像我的兄长一样,花音感到很亲切。”

  客套持续到第一圈结束,然后开始第二圈。第二圈照例要在每位客人前讲一句笑话,因为大家坐的很近,恰到好处的把大家逗笑不是件容易的事,不过这对花音来说并不难。她很会聊天,对待地位高的人就调侃自己,对待地位低的人就调侃对方。

  “哎呀,妹妹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一看到您就心脏碰碰跳。”

  “这位大爷,您不掩饰下您的裤子吗?它看起来有点鼓。”

  类似的短笑话总能引起周围人的笑声,场内的气氛渐渐热烈起来。幸子在暗室内瞠目结舌,她关注的是另外一件事,聚会上一共有八个男人,花音两圈下来一共陪着喝了十六杯茶酒。虽然酒盏和茶杯不大,但总归是不少。这几乎是她和芽衣平时训练的量,而这对花音来说,却刚刚开始。

  茶酒转化成尿液需要一定的时间,喝的这么急,消化的速度也慢不了。幸子觉得,如果是自己,再过一小会,大概就会满脸痛苦的竭力忍耐,更别说聊天和表演节目了。

  当两圈敬酒结束,场上的气氛已经非常浓烈,花音适时的回到门口,在大家都能看到的位置,轻笑着提高音量说道:

  “我的天,你说多么巧合,我今天碰到一件奇怪的事,这涉及到一位我熟悉的女伴,这事要是说出来,会让她尴尬吧,我是否该讲呢?”

  “我想听整个故事。”一位男客大声说。

  “哎呀呀,那我就勉为其难吧,让我想想,我这位女伴平时喜欢把和服的带子系的紧紧的,这样呢,才会突出她大屁股的弧形,还会让胸部显得挺拔,你们都不知道,她其实跟头母牛似的,有对儿大奶。”说到这,花音俏皮的眨眨眼,大家立刻哄笑一番。

  “那天出门,我猜她一定喝了太多的水,刚出门她就感到内急,这可怎么办?于是她找了临街熟悉的店去借厕所,可进入厕所后,她却怎么也解不开自己和服的带子了。哎呀呀,这可着急死了。她就是使劲的拉扯,解不开啊,解不开啊。她一不小心,竟然把带子系了个死结。她平时是个迷信的人,她觉得,这家店一定是风水不好,才解不开带子,那我去下一家试试吧。”

  “于是,她又来到下一家店借厕所,结果还是,解不开啊,解不开啊。这可怎么办啊!想想都要急死了。这家店看来风水也不好。”听到这,大家又笑了一阵。

  “然后,她来到第三家店,大家猜怎么着。”

  “解不开啊,解不开啊。”男人们都笑着齐声附和。

  “正是如此,然后她赶紧又跑出来,结果,刚出店门,就被一个骑自行车的男人撞倒在地,她的腿飞起来,整个人仰面倒在地上,如果你脑子里描绘出这画面,她的整个和服全从下面掀起,于是...好了,接下来发生的事就无需我多说了。”

  “你一定要说啊!”男人们争先恐后的说。

  “您难道没一点想象力吗?整个和服从下面被掀起,一下子露出了她的白屁股,她可不想让街上的每个人都看到自己的裸体,所以为了保持端庄,她赶紧翻了个身,可是她没想到,她身子下面还有一位呐,她一翻身,哎呀,两条腿不听使唤的朝两边撇去,一下子骑到那个男人脖子上了,整个屁股和私处,正对着那个男人的脸。结果你猜怎么着,这憋不住地尿竟然一下子喷出来,尿了那人一脸。”

  “哈哈哈..哈哈哈。”男人们此刻都已经歇斯底里了,包括坐在主席位上的主客在内,他用筷子把清酒杯敲的像开机关枪一样,并喊道:“为什么我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等好事。”

  这个故事讲完,立刻有好几个人朝场内丢了棋子。花音笑眼眉开地说:“哎呀,大爷们也想让妹妹尿裤子吗?”说完,她立刻弯腰小跑到中间挨个捡起棋子,然后逐一走到丢棋子的客人面前跪下陪茶。

  投喂了赏钱的陪茶不能用小杯,桌上早摆放了容量更大的茶杯,花音跪坐下来,给自己慢慢的倒上一杯清茶,然后奶声奶气的说着感谢和祝福的话。

  “谢谢大爷赏水喝,这可养活了妹妹一家子呢,祝福大爷和风事顺,一切吉利。”说完她双手持杯,一饮而尽。如果是礼貌的饮酒茶,很多时候要用和服的袖子遮住口鼻。而此时此刻,花音则需要双手持杯,证明自己喝干了杯子里的每一滴水。

  随后,场面更加热闹了,花音又讲了几个笑话,引来一阵阵的笑声。不时有人朝场内丢一枚棋子,花音就像一只讨食的小狗似的,满场的跑来跑去,不停的跪下喝茶,喝酒,然后又站起身表演节目。

  幸子透过偷窥孔目不转睛的盯着屋里发生的一切,灯火通明,纸醉金迷的热烈的场面和她所处的暗小隔间产生了鲜明的对比,她一方面佩服花音的老练,一方面又难以抑制的生出无比羡慕的情绪。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才能像花音一样,成为一名真正的禁女,在这样的场合里亮相呢?

  正在幸子满脑子胡思乱想时,黑暗里,芽衣突然偷偷伸出手拽了拽她的衣服。幸子转过头去,看见芽衣正龇牙咧嘴的指了指自己的肚子,那意思是说,她光看着都憋不住想去厕所。幸子捂住嘴低声笑了下,然后又回过头朝屋里看去。

  室内的气氛已经达到了高潮,每个男人都在大声地哄笑吵闹,好几个小厮把清酒和茶饮流水似的往屋里送,就连小吃都换了几波。而花音因为喝了不少酒,面色嫣红,眉目带情,配上明亮天蓝色和服,整个人看起来魅力四射又不失温柔可爱。

  小厮补充好饮品和食物后就赶紧跑出去拉上了门。这时,坐在主席位上的客人已经满脸醉意,他又喝了一杯酒,脸色通红地大声的笑道:“来为我表演个节目吧。”说完,他抓了一大把棋子丢在中间,棋子在榻榻米上凌乱的四散摔落,立刻,所有男人都停下聊天,拉长了声音起哄。

  笑脸盈盈的花音看到这一幕,立刻放下酒杯,她跪坐着转过身,用膝盖慢慢挪到屋子中间,小心的捡起每一枚棋子,然后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怯生生的说:“一切都听大爷的吩咐,要您可要怜惜我呀。”说完,她像一只小猴子一样用手掌扶地移动,挪到主席位男人的旁边,靠在他的怀里。

  男人熟练地解开和服的系带,稍微一拉,花音整个上半身,一下子赤裸地暴露在所有人面前。“哄”的一声,屋里的起哄声简直要把天花板顶开。花音喝了不少酒,她的脖子和胸口有些发红,这时就能看出她化妆技巧的精妙,她的脸是白的妆容,但是从脸颊到脖子再到胸口和乳房。妆容的颜色是渐变的,不会产生明显的隔阂。一般不用脱衣服的传统艺妓从不关注这方面的事,而禁女却需要非常注意。

  花音的乳房是恰到好处的小木瓜型,挺翘而柔软。她的两个乳头粉嫩粉嫩的,乳晕很小的一圈,就像两颗美味的水果点缀在乳房上。宽大的和服堆在臀间,从中间挺立而出的纤细腰肢仿佛拥有流水般的美感,她的吹弹可破的光滑小腹,明显向外鼓胀着,证明刚才的饮料都好好的存在里面。

  男人一手把花音的左胸抓住,慢慢的把玩,还不时用指尖捏住乳头,拉长和揉捏。花音像只小猫打盹似的微眯着眼睛,口中小声的呻吟着,她这会连胸口的颜色都变得红润,那种顺从和害羞的情绪感染着屋里的每一个人。

  男人玩了会奶子,手顺势下滑,整个手掌按在花音圆鼓鼓的小腹上,挤压着膀胱,感受着里面的充盈度。

  “哎呦,哎呦。”花音轻咬下唇,难以抑制的露出一丝痛苦焦虑,她柔和的小声哀求:“大爷,饶了妹妹吧,我快憋不住了。”

  这时,旁边的一个男人再也按耐不住,伸出手来想摸花音的胸部。而抱着花音的这个男人立马把他的手拍开,借着酒劲大声呵斥:要摸你自己投棋子去!

  被拒绝了的男人脸色涨红,眼看就要发火。这时,花音赶紧伸出手,温柔抚摸着抱着自己这人粗糙的脸颊,温柔的劝说着,俩人这才悻悻放弃。

  幸子在密室面红耳赤的看着,她已经初涉男女之事,有了羞耻心。但这样明目张胆的赤裸调情,还是第一次经历。她平复一下心情,转过身小声问美树阿姨一句,美树俯身透过小孔看了一眼,淡淡的说了一句:不二山。然后就继续坐回原位不再说话。

  芽衣在一旁的喘气声也粗重了不少,她的手在伸在和服里不知在捅咕着什么。幸子悄悄怼了她一下,芽衣好像吓了一跳似的,转过头,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这时,主席位的男人已经把花音彻底脱光,横放在怀里玩弄,女孩高高的发髻和纤细柔弱地裸体形成异样的美,她咬着嘴唇,忍耐着尿意和玩弄的刺激。男人很老练,他一只手熟练的扒开她的阴唇,揉捏着阴蒂,另一只手一会按按肚子,一会揉揉乳房。其他男人看的欲火焚身,精虫上脑,好几个已经忍不住把手伸进裤子使劲的撸了起来。

  没过一会,花音的呻吟声突然变的嘹亮,她像一条青菜虫似的在男人的怀里扭动,下体不停的开合发出“噗噗”的声音,一股清亮的粘液流出,她达到了一次很猛烈的高潮。高潮后,她有些难忍似的哎呦了几声,伸出柔软的小手不安地抚着男人放在自己下体的手,让他别动。高潮后的尿意猛烈的冲击着她的尿道口,花音觉得有些难受。

  男人哈哈大笑,用眼神对着屋里其他人露出一副“你懂的”表情,那幅满意的嘴脸溢于言表。而他的下体也早已高高翘起,使劲顶着花音赤裸的屁股。

  花音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她主动翻身坐起,伸手灵巧的解开男人的裤子,让他的长长的肉棒一下子弹了出来,男人的龟头很大,马眼处分泌这粘液,很明显已经进入状态。花音嫣然一笑,跨身骑在男人腰间,把那硬的好像要爆炸的肉棒塞进自己体内,上下套弄起来。

  这下子,轮到男人不安了,他舒服的吸着气,身体后仰,两只手撑在后面,花音在他腰间有节奏的起伏着屁股,汁液漾满的下体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男人控制不住,两腿一伸,一下子把桌子踢翻,原本藏在桌下的交合处,一下子暴露在所有人面前。没一会,他吼了一声,一股浓浆射进花音的体内。

  有人再也受不了,之前差点发火的男人一下子冲过去,急匆匆的抓了一大把棋子塞到花音的和服里,然后把花音像拔萝卜一样一下子从那人身上拔出来,小穴从肉棒脱离时发出“啵”的一声。射过的男人这回没有阻止,只是哈哈大笑,捞过酒瓶,痛快的畅饮一番。

  第二个男人把花音推倒在地,跪俯在带着酒香的榻榻米上,她屁股高高撅起,男人从后面使劲地把自己的家伙塞进去,猛烈的耸动。花音发出一声声甜腻的呻吟,这声音像一缕迷香,传进每个人的耳朵,牵魂勾魄。第二个男人很快完事,第三个又马上冲上来顶替。他把花音反过来,平躺在地上,两只脚并拢后抬起,压在花音的脸旁,然后使劲的半蹲着插进去。这个姿势很要命,因为花音自己的大腿和男人都重量都压在她涨满尿液的小腹上。她痛苦的呻吟一声,使劲咬着嘴唇,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和控制着尿意。

  “喂,你们看,这小娘们好像要憋不住了。”

  不知谁说了这么一句,周围的男人们立马围了过来,有人拿过一个大茶碗,放在花音耳边,往里丢一枚棋子,就会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有人拿着两个茶壶,正在勾兑一整壶不烫的温茶。

  然后,大家就开始使劲的给花音灌水。丢一枚棋子,灌一通茶水,再丢一枚棋子,再灌一通。茶壶的嘴儿就插在花音的嘴里,没水了就换一壶。有时,灌的太快,茶水会从花音的嘴角漾出,又随着身上男人猛烈的耸动,流到鼻孔里,引发她一阵阵的咳嗽,可哪怕如此,她依旧没有尿出来,只是痛苦的闭着眼,任凭周围人的折磨。

  随着叮咚叮咚投掷棋子的声音,没过一会,屋里每个人桌前的茶壶里竟然都没水了。花音的肚子肉眼可见的鼓了起来,她身上的男人也大叫一声,射出完事。

  不是每个人都有钱资投喂一大把棋子,于是大家都兴致盎然的交谈着回到自己的位置,把疲惫不堪躺在地上的花音赤裸裸地丢在中间。所有人都屏息凝视,看着女孩白花花的肉体和鼓胀到吓人的肚子,等待着她失禁的那一刻。

  花音原本高整的发髻早已凌乱,她痛苦的呻吟一声,慢慢坐起身,男人的汁液从体内流出,在她屁股下面汇聚成小滩。花音一手撑地,另一只手扶着宛若怀胎的肚子,犹若无人的整理一下头发,然后傲然地环顾四周,笑着开口说:

  “还有大爷赏给妹妹水喝吗?小妹口渴的紧嘞。”

  “好!!”众人哄然叫好,四肢挥舞着,疯闹的好似群妖魔鬼怪一样。

  “哎呀,不愧是禁の女屋出来的花旦。果然厉害。”

  “可惜,小弟囊中羞涩,无法一亲芳泽啊。”

  “我..我也是..哈哈。”

  大家七嘴八舌的大声讨论着,一个个起身依次离开房间,聚会结束了,每个人看起来都非常尽兴。

  等客人走光,赤裸的花音才勉强起身,回到主席位旁,缓慢的穿上和服。这时,数个小厮跑进来开始收拾残局,大家对依旧半裸的花音没有太多关注,只是自顾自的忙着手头的活计。但还是有几个人露出关心的神色,有人还低声问候一句,花音强笑了一下,摆摆手表示没事。

  等一切收拾完毕,屋里又变得干净整洁,花音也穿衣整理完毕,又变得如同刚进入时的模样。这时,一位主客的随从拉开门走了进来。他先是道一声辛苦,然后礼貌地当着花音的面开始轻点棋子。女孩没有一丝不耐烦,只是捂着嘴笑着,一直鞠着躬,小声的道谢和自嘲。

  又过了好一会,两人清点完毕,随从说一声佩服,然后再次道谢后鞠躬离开。在这段时间里,花音一直没离开过自己的位置,到最后也只是弯腰道别。等人都走光了,她才尝试着站起身,在起来的一瞬间,她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然后猛的用手按住下体。也只有在没人的时候,她才能这样小心地释放一下自己的难忍和焦虑。

  等她艰难地走到门口,禁の女屋派来的跟班早等在外面,小厮扶着花音也离开了。

  密室里,一直沉默的美树阿姨突然开口说话,幸子和芽衣两个人赶紧转过身跪坐好。

  “看好了没?”美树轻声地问,两人赶紧点点头。

  “这就是一个禁女的工作,也是你们的人生。我不奢望你们能达到花音的高度,这其实只是最简单的一个聚会。我只是希望,你们能领悟我们的生存之道,哪怕这条路看起来并不体面。”说完,美树叹了一口气,两个赶紧学徒深深的鞠躬。

  美树叹完气站起身吩咐道:“我们赶紧回去,今晚芽衣负责帮花音梳洗。”芽衣在一旁立刻瘪着嘴好像要哭出来似的。

  “而幸子,晚上到我房里来,我有事想问你。”美树若有所思的看着幸子。

  幸子一瞬间觉得自己被一只山猫盯住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