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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同人续】(18.3-18.5) 作者:飞星追月

2024-02-19 10:00:36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八卷)

作者:飞星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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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有几位朋友看问题很准,提的建议也很一针见血,真的对我帮助很大,在此
对他们深表谢意。

但是有一个问题我一直解决不了,所以写得很不顺畅,估计短期之内只能这
样了。

此外,我在18.4中引用了一位网友写的一首关于郑怡云的藏头诗,这里一并
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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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

蓉阿姨听我的声音不对劲,她缓缓坐起来说:“怎么,箱子里都是宝石吗?
还是文物?”

“比那些东西还要值钱。”

“值钱有什么用?既不当吃又不当喝的。”

“您看看是什么?”我兴奋地把塑料袋里的东西拿给她看。

“呀!真的是显灵啦!”蓉阿姨只看了一眼就大叫起来,因为塑料袋里装的
不是什么宝贝,而是大量的牛肉干、压缩饼干和饮用水,在箱子一角居然还塞着
几包辣条。

我和蓉阿姨如同沙漠中的人看到水源一般兴奋,马上扯开一袋牛肉干就吃了
起来。不过她很有经验,吃了几口就告诉我要吃得慢一些,不要一次吃得太多,
另外要稍微喝一点水。我听了她的建议减缓了速度,而且吃了一会就停下了。

“这些压缩食物不能吃过量,也不能喝太多水,否则在肚子里会继续膨胀的。”
她又叮嘱了一句。

“我明白,再说还要细水长流嘛,这些东西要慢慢吃,争取能多支撑几天。”

“看来你发誓还是挺灵验的,只不过是反着灵。”

“那您这次是不是该嫁给我了?”我讪笑着搂住她的肩膀,她的身上已经有
一些海水的咸味了。

“去你的,那是你发的誓,跟我没关系。”她嗔怒地把我的身子推到一边。

我看着箱子说:“我现在明白了,章炳铁知道船上没吃的,所以逃跑时只带
了这个密码箱。可是‘藏宝大鳄’为什么用这么好的箱子装食物呢?”

“他可能是想利用这个密码箱转移大家的注意力,让别人以为值钱的东西都
在里面,这样就没人盯着他的旅行袋了。谁会想到一个破旅行袋里装着价值连城
的宝贝呢?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是他也想从海上逃跑,所以带了足够的食物。这
些食物在陆地上算不了什么,但是到了海上特别是缺吃少喝的时候可就成了宝贝
了。”

“您说得对,现在这些食物就是最值钱的宝物,比什么金银财宝都珍贵。”

“是呀,幸亏我在箱子上装了追踪器,否则就真的抓不到‘章鱼’了。”

“这下好了,不用担心没吃的了。”我庆幸地说。

有了充足的食物以后,我们心里的恐惧减少了许多,开始有闲情逸致欣赏海
上的风景,她也有心情跟我打嘴仗了。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几天过后我发觉她走路的时候小穴似乎不疼了,就
开始惦记起她诱人的娇躯。

蓉阿姨没想到我的淫欲来得这么快,晚上当我偷偷爬到她身上的时候,她先
是一愣,接着惊叫一声,一脚把我踢到了船舱的地板上。

这一下踢得可真狠,看来她的警惕性还没有丧失。我捂着腰部站起来说:
“您使那么大劲干什么?要谋杀亲……女婿吗?”

“你又想耍流氓是不是?”

“我是想跟您一起休息。”

“那你脱我的裤子干什么?”

“穿得少一点睡觉不是更舒服吗?”

“去你的,肚子吃饱了就又想当色狼了?”

我笑嘻嘻地靠近她:“妈,现在这里只有您跟我,我立的誓言也该兑现了吧?”

“兑现什么誓言?”

“就是前几天说好的,只要船上有了吃的您就应该嫁给我了,是不是?”

“不要再胡说了,你有多余的精力就想想怎么逃生吧。”可能因为现在同处
难关,她训我的时候没有那么严厉了。

“举行一下海上婚礼不是挺浪漫的吗?”

“浪漫你个头,都快要无家可归了,还在这儿瞎胡扯。”

“既然您不想嫁,先洞房怎么样?”我小心翼翼地坐到她身边。

“你还说是不是?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长辈吧?”

“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您好。”

“什么?为了我好?”

“对呀,万一这时候遇到海盗,他们想要霸占您的身子怎么办?还不如先把
肉身献给我,省得便宜了外人。”我轻轻搂住她的腰肢。

“得了吧,哪来那么多的海盗?你是不是大片看多了?”她试图挣脱开我的
手。

“现在幕天席地,正是咱们阴阳调和的天赐良机,如果错过了岂不可惜?”

“少废话,离我远一点。”

“您就别忍着了,我知道您喜欢我……”我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蓉阿姨似乎想起了那天被“小钢炮”侵犯的场景,突然间又变得焦躁起来,
她双手猛地发力,又把我推得坐到了地上。没等我说话,她先怒喝起来:“都怪
你,那天非要来得那么晚,我被你坑苦了!”

“您怎么又发火了?”

“你真的很讨厌,最需要你的时候偏偏不出现,害得我……”她的话只讲了
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害得您怎么了?”

“不知道,反正你不要再理我了。”她赌气地把头转到一边。

眼看她又想起那天被内射七次的事,我知道今晚没戏了。从眼下这个情形来
说,如果再逼下去只会让她情绪失控,场面恐怕更加难以收拾。对于任何一个女
人来说,在被“陌生人”上过之后都很难再保持平静如水,蓉阿姨也不例外。

我只好坐到一个离她较远的位置,静静地看着她因为气愤而颤抖的身躯。这
时候任何劝慰的话都是无效的,也许只有时间才能治愈她身上的创伤。

隔日她的情绪稍好了一些,对我的玩笑话不再排斥了,但对于身体的接触还
是很抗拒。看来想通过正常的渠道攻略她真的非常困难,她脑子里的那根伦理大
防的弦时时刻刻地紧绷着,而且她还是一个警察,那种身为执法人必员须以身作
则、奉公守法的念头更时时提醒着她不可越雷池一步,所以我觉得自己基本上不
会再有机会和她上床了。

这么一想我就释然了,反正自己也和她做过爱了,销魂的快感也体验过了,
甭管她知不知道交媾的对象是我,我是肯定不会说的,两个人之间保留一个秘密
也许更好。

又过了几天,我们都已经看腻了海上的景色,我想离开这里的想法越来越积
极了,不过蓉阿姨想回到岸上的念头却越来越淡,她似乎很享受跟我在一起的时
光,虽然她对我的言语骚扰和身体接触不太喜欢,但是也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反感。

还有,自从我暗示过想和心爱的女人在船上共度余生后,她就表现出了强烈
的要跟我在船上厮守一生的愿望。有时我觉得她就是一个真正的海妖,想要把我
牢牢地绑在她的身边。像她这样不爱把心里话讲出来的闷葫芦,反而比那些把山
盟海誓挂在嘴边的女人更难缠。

事情越想越烦,我独自一个人走出船舱,茫然地看着远方,这时能体会到的
唯有波光粼粼的海面和咸咸的海风,天地之大,竟没有一个可以容纳、接受我们
的地方。

耳边响起一阵轻轻的脚步声,蓉阿姨又来到了我的身边。

我忍不住喟叹说:“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天还看不到一艘船经过?难道我们真
的到了世界的尽头?”

“也许真的是这样,我们已经与世隔绝了。”她无限神往地说。

“可就算到了天涯海角,也不会一点希望都没有呀?难道是咱们求生的欲望
还不够强烈?”

“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每天面对无边的大海会让人忘记很多烦恼,忘记世
俗那些纷争。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静下心来了。”她的声音很悠扬,似已忘却无
数烦恼。

“前两天您不是还催着我想办法求生吗?才过了没多久就变成桃花源中人了?”
我皱着眉头看她。

“这种事着急也没有用,保持好的心态很重要。”她反倒宽慰起我来。

“唉,我等的船还不来……”我又叹息了一声。

蓉阿姨听到这句忽然精神一振,转头看着我,似乎在期待我往下说。

“……我等的人还不明白……”我把下一句也说完了。

“不,你等的人已经明白了,她什么都知道……”她很认真地说着,声音一
点都不含糊。

我被她炯炯的眼神唬了一跳:“您没事儿吧?”原本我只是试探性地说出那
句歌词,谁料到她非常认真地回应了。

“我没事了。”她的语气又恢复了平静。

“妈,我看总这样干等着也不是办法,不如再想想其它主意。”我赶紧换了
一个别的话题。

“你想怎么样?”

“要不我再发个誓,还是正话反说,也许有用呢?”

“这就是你想出的主意?”她冷哼了一声。

“不行吗?”

“别再信这种没影儿的事了,前几次只是撞大运碰巧罢了。”

“让我再试一次,行不行?”

“你想试就试吧,但这次不许拿我起誓。”

“行,没问题,”我清了清嗓子说,“我发誓,如果我真的存了想娶您为妻
的心,就让咱们马上遇到救兵。”

“混蛋,怎么又提到了我了?”她猛地一拍扶手。

“您放心,这次我是誓言的主角,不会影响到您的。”

“如果真有救兵呢?”

“咱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就算您嫁给我也值了。”

“呸,一点都不值,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米田共上了。”

我俩正拌着嘴,远处忽然出现一个黑点,我兴奋地蹦了起来:“天呀,真的
好灵,有船来了,快点发信号!”

蓉阿姨一激灵:“这也太邪门了吧。”

“快,您去摆弄反射镜,我去点火。”我拿着一些衣物和潮湿物品跑到甲板
上点着了,很快冒起一阵浓烟,她也拿着反射镜冲着黑点的方向不停照射着。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那个黑点变得越来越大,而且也向我们发来了信号,我
和蓉阿姨欣喜若狂地搂在一起蹦了起来,我借着高兴劲儿在她脸上使劲亲了好几
口,她只是轻轻捶打了我几下,并没有真的生气。

黑点离我们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果然是一艘气势恢宏的大船。大船靠近
以后,两个穿着马甲马靴、戴着水手帽的壮汉从舷梯下来,把我们俩和手提箱一
道领了上去,游艇也被他们拖挂到了大船后面。

上船以后我们只开心了五分钟就高兴不起来了,因为船上的人都穿着条纹衫、
长头巾,还有几个戴着眼罩的水手,简直跟加比勒海盗的打扮一模一样。

我和蓉阿姨互相看了一眼,心里都觉得有点不安,我们不会是才离险境,又
入狼窝吧?我凑上前用英语跟他们聊了起来,果然不幸被我言中,这真是一艘海
盗船,船上的人都是海盗。怪不得有几个人带着眼罩,看来独眼龙几乎成为海盗
的标配装扮了。

这些海盗问我们叫什么名字,我说我叫东东,蓉阿姨叫蓉蓉。他们问我们从
哪里来,我说在海上游玩的时候迷了路,不小心漂到这里来了。

最初的时候我们以为会被当成座上宾,顶损也是个普通客人,就安安静静在
坐在那里等着咖啡和美食端上来,哪知道情势全都判断错了,海盗们不等我们坐
定就露出狰狞的面目,大咧咧地伸手讨要财物。

我一琢磨他们做的也对,这是一伙到处打劫的海上强盗,又不是救苦救难的
活菩萨,怎么会平白无故地救人?况且我们是自己送上门来,等于自投罗网,他
们又岂能不打劫?不劫白不劫呀。

但是很可惜,我们身无长物,能拿得出手的只有那个密码箱,里面都是一些
吃剩的压缩食品,也不值什么钱。海盗们不甘心,先是对我们搜身,接着又把箱
子翻了个遍,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没发现。他们很失望,马上穷凶极恶地咆哮起
来。

这时我和蓉阿姨都有点后悔了,早知这样我们就从旅行袋里拿出一些珠宝带
在身上好了。刚才在游艇上我们还庆幸密码箱里的食物是最珍贵的“宝贝”,现
在这些“宝贝”在海盗面前马上就成了不值钱的东西,反而是那些不能吃的珠宝
玉器又开始变得名贵了,世事真是难料。

没有钱就只能享受当奴隶的待遇了,我们俩很快被关到了一间又黑又闷的舱
室里,成了名副其实的阶下囚。

虽然关在同一个船舱里,我们却并不挨着,因为这间舱室被两排铁栅栏分成
了两小间,我和蓉阿姨被分别关到一个小空间里,只能看见彼此却无法接触到对
方。

他们关上门以后带走了所有的光亮,尽管这间囚室又闷又热,而且漆黑一片,
我还是安慰蓉阿姨:“您先别着急,这样也挺好的,总比待在游艇上没完没了地
漂流下去要强吧?”

“可是他们要关咱们多久呢?”

“这个不好说,没准儿是想要慢慢折磨咱们,您赶紧把自己弄得脏一点,万
一他们要打您的主意就不好办了。”

“好吧。”她觉得我说得有道理,急忙从地上和墙上抓了几把灰抹在脸上,
又把头发抓得乱糟糟的。

随后的几天里我们都被关在这里,每天有人来送两次吃的,之后就再没人理
我们。

这些海盗可能是不太懂得烹饪,要不就是有意虐待我们,他们送来的都是一
些做得半生不熟的肉类或鱼类,水也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馊味,要不是为了填饱肚
子我还真吃不下去。

蓉阿姨的反应就很大了,她总怀疑那些肉和鱼里有虫子,还说水是从臭水泡
里接的,我说您将就吃吧,总比没得吃要强。她说咽不下去,实在太恶心了。我
说不吃东西就只能等死,到时候海盗把您的身体往海里一扔,那些海鱼虾蟹的就
拿您当美餐了,您希望连个囫囵身体都没有吗?

她听了之后沉默不语,似乎被我的话触动了,我继续鼓励她:“这些东西再
不好吃也比‘美食大比拼’上的食物强吧?那些食物您都吃得,这个就吃不得?”

她没有吭声。

“再说您不是还要嫁给我吗?如果饿瘦了就不好看了,到时还怎么出嫁?”

“去你的,又开始说疯话了。”

“不管怎么说,活着才最重要,对不对?”

饿了两顿后,她大约是想通了,终于开始吃那些难吃的食品了,虽然吃得很
勉强,但毕竟是开始进食了。

不过卫生的问题一直没有解决,我们的大小便都是在舱室中一个简易的铁皮
桶里解决的,牢房里很快就臭气熏天。

更糟糕的是我们还不能洗脸洗澡,蓉阿姨抱怨说:“我从来都没有这么脏过,
你闻闻,我身上都馊了。”

“离您太远了闻不到,不过估计跟我身上的味儿差不多。我也从来没这么长
时间没洗过澡了,我都快要变成一块臭豆腐了。”

“我的头发都粘到一块了,黏乎乎的太难受了。”

“您看看我的胡子不也是老长了吗?对了,您看不见。”

“这真比坐牢还难受,就把咱们晾在这儿,也不说怎么处理。”

“您就念好儿吧,像这样把咱们关在一个屋子里不是挺好的吗,还能互相说
说话,如果分开关着您不是也没辙吗?那样不是更把人活活闷死吗?”

“我感觉咱们像关在笼子里的动物,就是没人观赏。”

“难道您还希望把咱们拉出去卖票展览吗?”

“我倒希望有人来观赏咱们,也比在这里关着强。”

正当我以为自己要被遗忘的时候,有一天囚室里忽然来了几个海盗,他们手
里提的灯晃得我们一时睁不开眼,只能快速用手捂住双目。

这几个人对着我们指指点点,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堆,听那意思好像是要对
我们有所行动了,我觉得有点紧张,有点期待,同时还有点小小的兴奋,不管怎
么说,终究是看到逃出牢笼的希望了。

不过这些人主要是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蓉阿姨,基本不怎么看我,他们的眼睛
里透着一股奇怪的光芒,总感觉有点不怀好意,不会是他们的色狼本性要爆发了
吧?

果不其然,他们把蓉阿姨的牢房打开,把她带了出去,我一看这些人转身要
走,急得用英语大喊了起来:“喂,这儿还有一个人呢。”

他们回头看了看我,互相耳语了几句,终于把我也放了出去。谢天谢地,这
下可以跟蓉阿姨在一起了,就算有人想要非礼她我也可以挺身而出。

我们俩先去洗了个澡,接着被带到一个宽敞的船舱内,里面有舞台和观众席,
像是一个舞厅。蓉阿姨一看到舞台上的钢管就脸色大变,她马上联想到这群海盗
肯定会让她去跳钢管舞,跳完舞之后很可能就开始调戏和非礼她,最后就会拉她
上床,搞不好今天就贞操不保了。

这群海上的强盗终于要露出狰狞的獠牙了,看来今天肯定无法全身而退,蓉
阿姨又开始陷入深深的后悔,早知这样她就提前把肉体献给我了。

正当她懊悔万分的时候,海盗头子搂着一个年轻的大胖姑娘出来了,大家都
管这个为首的壮汉叫胡纳德船长,管那个大胖姑娘叫契库娅公主。原来这个契库
娅公主是船长的女儿,一直都没有出嫁。

这些家伙坐定以后,马上把目光落到我和蓉阿姨的身上。我低声对她说:
“这次跳舞您就别跳得那么豪放了,当心这些海盗打您的主意。”

“如果跳得不好,会不会激怒他们呀?”

“要不这样,您看咱们有没有机会抓住船长跟他的女儿,拿他们当人质夺路
而逃?”

“趁早别想了,外面都是大海,往哪里逃?”

“那也要搏一下呀。”

“你先不要轻举妄动,再观察一下。”

“再拖几天您的肉体就该保不住了。您看这船上有几个女人?这些色狼肯定
憋得都快爆炸了,刚才他们看咱俩的时候眼睛直冒绿光,您还跑得了吗?”

“那也要冷静行事,小不忍则乱大谋。”

等海盗们来得差不多了,船上的三副宣布舞会开始,并说这次给大家带来一
个惊喜,首先邀请一位神秘的嘉宾表演一段钢管舞。我心说,把两位客人关在牢
房里那么久,有你们这样对待嘉宾的吗?

当灯光打到我们身上以后,蓉阿姨咬了咬牙准备上场,我却看到那个契库娅
公主悄悄在船长耳边说了几句,船长随后对着三副比划了一个手势,三副马上大
声说道:“这位神秘的嘉宾就是来自海上的——东东王子。”念到我名字的时候
他还特意拉长了音。

三副的话音一落,我和蓉阿姨都吃惊得呆住了。没想到等了半天居然是让我
去跳钢管舞,我求助地看向蓉阿姨,她低声叮嘱我说:“快去吧,别跳得太豪放,
当心那些海盗盯上你的肉体。”

“我不会跳呀。”

“你还想不想要命了?”

为了活命,我只好硬着头皮来到舞台上。虽然没有真正地练过钢管舞,有一
些基本动作我还是了解的,加上我有点舞蹈的底子,很快就跟着那不知是哪国的
音乐扭了起来。都说音乐无国界,这种充满诱惑的舞蹈也无国界,我的钢管舞很
快吸引来一片口哨声和怪叫声,那个胖胖的契库娅公主看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我一曲舞罢,台下传来一阵疯狂的叫好声,马上跑过来几个粗壮大汉要和我
共舞,幸亏蓉阿姨帮我挡住了他们。这可真是始料未及,原本是我要保护蓉阿姨,
最后却变成了她保护我。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每晚都要穿着无袖短款皮衣和紧身皮裤给大家表演脱衣
舞,我那粗壮的鸡巴把裤子顶得紧绷绷的,从前面可以清楚看到裆部有一个长条
棍状的突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尾巴长到前面了。

我很快成为全船瞩目的焦点,几乎所有的海盗都要跟我交朋友,说来也真是,
我跟他们相比的确长得细皮嫩肉,眉清目秀,难怪这些家伙要疯狂,我真怀疑这
一船的男人都是同性恋。

当然,最迷恋我的还是契库娅公主,天天拽着我教她跳舞。我看准这是一个
机会,天天跟她混在一起,把她迷得晕头转向,自己趁机把船上的结构和功能都
摸了个透。

不过船上只有一个人还保持警惕,那就是船长胡纳德。他对我和蓉阿姨的行
踪盯得很紧,我们几乎没有出逃的机会,所以如何瞒过他的眼睛真的很伤脑筋。
但是我们的居住条件得到了很大的改善,不用住在那间狭小的囚室里,也不用再
吃半生不熟的食物了。

为了满足蓉阿姨的口味,每次我们的伙食都由我来亲自掌勺,我按照东方人
的饮食习惯把肉和海鲜烹调得很美味,她很开心,说是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东
西,还夸赞我的厨艺精湛。

只是她的下面又开始瘙痒起来,估计是我上次射入的精液渐渐失效了。面对
她的痛苦我无计可施,就眼下这种情形来说,能活着就算不错了,别的已经顾不
上了,我横是不能对她说:来吧,让我们做一次爱吧,这样您就不会痒了。

但是她看我跳钢管舞时的眼神越来越专注了,像是在看一个猎物,她私下里
还对我说:“你跳得太浪了,以前是不是兼职干过舞男?”

我半开玩笑地说:“怎么了,您是不是有点入戏了?是不是更想得到我了?”

“没正形。”她满脸通红地撇了撇嘴,不理我了。

就在我想方设法要逃离这条船的时候,海盗头子胡纳德却主动让我们去找他。
一进到船长室就看到我的密码箱搁在桌子上,旁边放着那几个装食品的破旧布袋
子。

我和蓉阿姨坐下来以后,胡纳德开门见山地说,他本来想一直把我们关在囚
室里,但是偶然发现那几个布袋子的里面画着图案,拼在一起似乎是一个神秘小
岛的航海图,只是拼来拼去总是少了一块,所以找我们来问个究竟。

我这才明白他把我们放出来的真正原因,原来还是有价值可以利用,跳钢管
舞那些不过是个噱头。我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下箱子和布袋子,告诉他要把东西拿
回去仔细研究,他爽快地说可以,接着很直接地告诉我们,他知道我们一直想找
机会离开这里,只要我们把航海图拼出来,他就放我们走。

离开船长室后蓉阿姨对我说:“不能拼这个航海图,如果拼出来一定会被灭
口的。”

“那当然,我拼得慢一点就是了。”

“你掩护我,我去报信。”

“怎么掩护?”

“你把那个大胖公主约出来,到厨房给她做美食,那里的储物间没有监控。”

“好。”

我依计行事,把契库娅公主约到厨房教她做爱心甜点,蓉阿姨趁机利用公主
的通信设备发出了求援信号。

不得不说船长胡纳德真的很狡猾,我们上午刚发出信号,下午他就着手逃跑。
蓉阿姨敏锐地发现他不见后,第一时间带着我开始找人。

很快我们就在船体外侧发现了他的身影,他连自己的女儿都顾不上就跳上了
一条小船,真是个无情的家伙。

我跟蓉阿姨马上也跳到船上,他拔出一支枪就对准了我们。

我举起密码箱说:“航海图已经拼好了,你答应把小岛上的财宝分给我们十
分之一就放了你。怎么样?有钱大家赚嘛。”

“你先把箱子扔过来。”

蓉阿姨冲着我点了一下头,我抬手把箱子扔了过去,没想到箱子还在空中的
时候胡纳德就开枪了,我反应很快地冲到蓉阿姨身前替她挡了一枪,随之重重跌
倒下去。

蓉阿姨见我中枪后大惊失色,她抄起一根长钩子就戳在胡纳德的身上,把他
打翻在船面上,接着冲上前一阵暴风骤雨般的狂打,彻底把他打昏了过去。

捆好那家伙的手脚后,蓉阿姨慌慌张张地冲到我身边扶起我:“小东,你怎
么样?还撑得住吗?”

我顺手从旁边的大桶里抹了一把鱼血擦在身上,然后装作奄奄一息的样子对
她说:“我……感觉有点冷……”

她眼里闪耀着泪花,一把就抱紧了我:“你再坚持一会儿,不要睡觉,我马
上就带你去看医生。”

“妈……中枪的时候真的很疼,我的肉都要碎了……”

“傻瓜,为什么要替我挨那一枪?”她含着泪对我说。

“我不想你受到伤害……你能答应嫁给我吗?”我显得上气不接下气。

“为什么又提这个?”她的声音已经哽咽了。

“这是我最后一个请求了……”

“好吧,我答应你……”蓉阿姨眼见我眼神渐渐涣散,急忙答应了下来。

“能叫我一声‘老公’吗?”

“你别说话了,节省一下体力不好吗……”她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不,我一定要听到您亲口叫我……”

“嗯……老公……”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口了。

这一声“老公”叫得我心花怒放,我情不自禁抚摸着她翘起的硕臀说:“咱
们就在这里洞房好吗?”

“你……不疼了吗?”她眉头微微皱起地看着我亢奋的表情。

“没事儿,我可以坚持着先把洞房进行完。”我的语气越来越放肆了。

她迟疑了一下,眼睛扫到我高高支起的裤裆,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突然一下
子掀开我的水手服,露出了里面的避弹衣。

“哎呀,不用脱上衣,脱裤子就行。”我还在调戏她。

蓉阿姨看到避弹衣以后,气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她“啪”地一声就给了
我一个大耳光,打得我半边脸马上肿了起来。

“您怎么回事?刚才还柔情蜜意的,怎么就动起手来了?”我捂着脸说。

“凌小东,你这个臭无赖,穿上避弹衣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是避弹衣吗?我不知道呀,是契库娅公主硬给我套上的。”我辩解说。

“哼,她对你还真好。”

“本来也想给您要一件的,怕引起他们怀疑就没敢开口。”

“我不需要。”

“那咱们还洞不洞房了?”

“滚。”

“可是您刚才叫我‘老公’了,这个得算数吧?”我试探着把手搭在她肩上。

“算你个头,别碰我。”她余怒未消地耸了一下身子。

“唉,开个玩笑,何必当真呢?”

“放屁,有这么开玩笑的吗?”她瞪着眼睛说。

“好了,别生气了,我现在跟您道歉,成不成?岳母大人在上,小婿这厢赔
礼了,望祈恕罪。”我站起来对她深深作了一揖。

“哼,我不接受。”她绷着脸不理我。

我自讨没趣,只好悻悻地坐在一边。放松后才觉出胸口仍被子弹撞得隐隐作
痛,禁不住轻轻抚着胸口,试图缓解窒息般的酸痛感。

18.4

回到大船上后,及时赶来的海警已将所有的海盗全部控制住,我把拼好的航
海图也交给了他们。缺的那一块图案其实很好找,就绘制在密码箱的夹层里。

海警们马上兵分两路,一路押着海盗返航,另一路去神秘小岛起获更大的一
批赃物。

我看到那群海盗的时候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契库娅公主的眼神更让我不敢直
视。虽说他们是海盗,可是他们毕竟救了我们,也算对我们有救命之恩。

蓉阿姨照旧对我不冷不热,看来我佯装中弹的行为确实伤害到她了,她还一
时失控管我叫了“老公”,这简直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如果传出去恐怕会把别人
的下巴惊掉。

我们又过了几天才到岸,梁政委带着人来接我们。因为这次的行动对外保密,
所以妈妈、依依及两个妹妹对我们的行踪毫不知情,公安局的说法是蓉阿姨去外
地出差,我到外地考察市场去了。

下船以后蓉阿姨很着急地先去买避孕药吃,我心说都过了十多天了,还来得
及吗?接着她悄悄地问赵小军抓到的犯罪分子里有没有绰号叫“小钢炮”的,赵
小军说没有,她听了很失望。

看来蓉阿姨没有一分一秒放松对“小钢炮”的追查,我越想越觉得冷汗直冒。
幸亏我销毁了旅店当天的监控录像,射到她体内的精液也超过十多天了,她就是
想化验精液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听说“土豹子”的大当家章炳铁从游艇弹射到船
上后撞坏了脑子,得了间歇性失忆症,白晓华在库房里闷得太久了脑子有些功能
紊乱,很多事都想不起来,只要他俩不说实话就没人知道“小钢炮”是我。

我心虚地对蓉阿姨说:“您这半个多月连破两个大案,实在太辛苦了,早点
回家休息一下吧,别再查案子了。”

“用不着你关心,我看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她仍在生我的气,
估计还是因为在船上被我耍的事。

“能不能求您一件事,不要把我跳钢管舞的事情跟别人说?”

“怎么,你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这件事实在太丢人了,如果传出去会影响我的高大形象。”

“我不觉得你有什么高大的形象,我只觉得你很下流,你见到女人除了占便
宜就是占便宜。”

“您把我想得太坏了。”

“不过,你的钢管舞跳得还真挺风骚的,我都有点心动了。”她忽然嗤笑了
一声。

“求求您别说了,当心让别人听见。”

“好吧,我暂时先不说,看你以后的表现了。”她勉强答应下来。

“这次‘猎豹行动’应该结束了吧?我不用再当卧底了吧?”

“过几天你到局里来一趟,听候我们的意见。”她说话的时候又皱起眉头,
好像是阴部又开始瘙痒了。

我同情地看着她,心想:对不起,我真的没法儿帮您了,您还是去找医生吧。

参加这次行动我的钥匙等私人物品全丢失了,只剩下一个手机,里面有好多
未接来电,大多是妈妈、依依、安诺、北北打来的,数妈妈打得最多,莫采欣也
有几个。

跟蓉阿姨分开后我就赶紧给妈妈打电话,谁知她直接就挂断了,我一愣,以
为是信号不好,急忙又拨了几个,她都是秒断,这下我觉得有点不妙了,她八成
是生气了。

我耐心地等了一会,又开始给她拨电话,她依然不接,直到我拨到第十五个
的时候她终于接起来了,我兴奋得叫道:“妈妈,您终于肯接我的电话啦!”

“你还有没有完?孩子们刚睡着,你想把他们吵醒吗?”电话那头传来她嗔
怪的声音。

“哎呀,对不起,我还以为您生气了呢。”

“去你的,你还晓得回来?你知不知道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

“我看到了,好多未接来电,真的很抱歉,这次出门确实有事。”

“你到底在忙什么呀,怎么连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这次是秘密考察,涉及到商业机密,不允许携带手机。”我只能编了个谎
话。

“你究竟去哪里考察了?是清华大学的收发室吗?”

“不是清华大学……等一会儿回家我再跟您聊行吗?”

“不行,你现在不能回家。”妈妈斩钉截铁地说。

“为什么呀?”我不解地问道。

“孩子们在进行‘幼儿识图训练’,现在不能见你。”

“什么?幼儿识图训练?进行这个训练跟见我有什么关系?”

“他们要在众多图片中选出最熟悉的人,目前只能见我和保姆,如果见太多
的人就会影响对图片的辨识能力。”

“还有这种训练?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这是最新、最科学的儿童启蒙训练,你不知道也很正常。”

“那他们什么时候能见我?”

“你再忍一下,这个训练周期还有十天就结束了。”

“什么,还有十天?时间也太长了。这样吧,让我跟他们视频一下行不行?
我好想他们。”

“当然不行了,他们都睡觉了。就算没睡也不行,他们不能见生人。”

“什么?我成生人了?”我吃了一惊。

“对,你有一个多月没回家了,现在就是生人了。”

“那让我看一下他们睡觉的样子行不行?”我恳求道。

谢天谢地,妈妈终于发来几张孩子们睡觉的照片,看着他们恬静可爱的睡姿
我别提多喜欢了,真想亲他们两口。

“那我什么时候能回家呢?”我又问道。

“等这个训练周期结束就可以了。”

“但是……我还想见见您呀。”我急于向她展示自己粗壮的巨龙,如果她知
道我恢复正常了一定很开心。

“你别着急呀,很快就可以见面了。”妈妈说得很含糊。

“好吧。”我不太情愿地答应了,想到自己成了孩子们眼中的“生人”了,
真的让我很难过。

“还有别的事吗?”看来她急着想挂电话。

“还有一件事,我最近吟了一首好诗,想念给您听听。”

“你又想那些下流的事了?”她以为我又要念那些色情诗,急忙压低了声音。

“不是您想的那样,是正经的七律,一共四句。”

“是你写的吗?”

“不,是我从一个网友那里看到的,我只改了其中两个字。”

“好,你念吧。”她似乎松了一口气。

“喏,诗是这样的:郑女丽颜如舜华,怡人冬暖玉无瑕。云端煦风自东来,
欲不自达情自达。”

“还不错。”

“您听懂里面的玄机了吗?”

“我听懂了,这是一首藏头诗,头三句的第一个字连起来就是我的名字,而
且诗里还含有你名字里的‘东’字。嗯,写得还挺有心的。那个‘郑女’和‘舜
华’是什么意思?”

“这里面有个典故,取自《诗经。郑风》里的‘有女同车,颜如舜华’。”

“哦,我知道了。这首诗我收藏了。”

结束和妈妈的通话后,我又给依依拨了个电话,她倒是很快就接通了,语气
中仍含有幽怨之意:“你还记得我吗?为什么一直不接我的电话?”

“别闹了,你是我媳妇儿,怎么能忘了你呢?你听我说,我前一阵出门考察
去了,是秘密公干,电话为了保密被人收上去了。”

“哼,每次消失你都有借口。我问你,最近有没有勾搭那几个狐狸精?”

“什么狐狸精?”

“就是上次记在本子上的那几位。”

“你怎么还记得那件事?”我皱着眉头说。自从发生上次的盯梢事件后,依
依把跟我交往密切的几个女人都编了序号,其中葛离花是狐狸精一号,陶馨雨是
狐狸精二号,俞知月是三号,慧小凤是四号,莫采欣和杜晶芸分别是五号、六号,
比较幸运的是,唐老师、安诺、北北没有被编上号。

“这种事我永远都不会忘。告诉你,以后对你的监控只会越来越严,你要是
敢胡搞乱搞就剁了你的小鸡鸡。”她的话说得很重,但是声音没那么冰冷,好像
有点儿要原谅我的意思。

“你不会这么狠心吧,媳妇儿?”我的语气也变得轻松起来。

“你那个东西是万恶之源,还是剁了干净。”她恨恨地说。

“你舍得吗?我看你不知道多喜欢这个万恶之源。”我笑嘻嘻地说。

“你别东拉西扯了,以后我要跟我妈一起看住你。你不怕她吗?”她警告说。

我心说:怕,我真的非常怕,主要是怕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到时不知你该管
我叫“老公”还是“干爸”。

“你怎么不说话?”

“我吓得说不出话了。”

“还有,你什么时候跟我复婚?为什么现在提都不提了?”

“最近不是一直事情很多嘛,你很忙,我也很忙。”

“再忙也要登记呀,要是你跟其中一个狐狸精暗度陈仓了怎么办?”

“不可能的事,你别胡思乱想了。”我安慰她说。

“怎么不可能,我现在名不正言不顺的,在那几个小妖精面前说话一点底气
都没有,你想让她们造反吗?”她在电话中喊了起来。

“媳妇儿你别着急,你想什么时候复婚就什么时候复婚,成吗?”

“这还差不多……”她的怒气稍微平息了一些。

“咱们之前离婚不是为了避税嘛,都是没办法的事。”

“现在过去这么久了,贷款都批下来一年多了,你还等什么?”

“我是怕银行再核查咱们的贷款资格。”

“我不管了,就算银行把贷款终止我也要去登记。”她的态度异常坚决。

“好吧好吧,我都答应你。现在我能回家了吧?”

“你回去吧,但是我不在家。”

“你干什么去了?”我愣了一下。

“我出差去了,昨天刚走的。”

“你怎么不早说?”

“废话,我联系得上你吗?打了那么多电话你都不接。”

“那我怎么办?”

“你自己回家去呗。”

“我的钥匙丢了,进不去。”

“你去找我妈吧,她那里有一把备用的钥匙。”依依说完就挂了电话。

没办法,我只能给岳母挂电话,蓉阿姨听说我的来意后干干脆脆地回绝道:
“那把备用钥匙我也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弄丢了。”

“那我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你认识那么多女人,还找不到一个睡觉的地方吗?”

“妈,别开玩笑了,我上你那里借宿一晚行吗?”

“当然不行了。”

“咱俩不是在扮演母子吗?”

“任务已经结束了,还扮演什么母子?”

“可是我今晚真的没有地方去睡觉。”

“不行……我这里真的不方便……”她的声音忽然窘迫起来,也许是阴部又
开始不舒服了。我猜她一定是半夜要去清洗小穴很多次,所以不想让我看到难堪
的一面。

“那……借我点钱行吗?”我想找个小旅店住一晚。

“算了吧,你是副总裁,自己还开着一家公司,会没有钱吗?”

“我确实有一些钱……但是我现在身上没有……”我的卡都在妈妈那里,兼
职的钱也要定期交给她,现在就是街边的乞丐都比我有钱,我是一个名副其实的
穷鬼。

“那我就没办法了。”

“求求您,帮帮忙吧,没有钱我就要露宿街头了。”我低三下四地说。

“那正好,你去街上巡逻一下,正好可以帮着抓抓犯罪分子什么的。”

“您不会这么心狠吧?”

“心狠?哼,你还记着在船上怎么耍我吧?”

“您怎么还记着那件事?当时不是想让您开心一下吗?”

“开心你个大头鬼,你这个混蛋,骗我管你叫‘老公’,还有比你更不要脸
的人吗?”她咬牙切齿地说着,显得恨意十足。

“当时在游艇上发誓要嫁给我的时候您也是同意的,怎么翻脸就不承认了?”
我厚着脸皮说。

“我现在就想发誓杀了你,我一分钟都不想见到你。”她的声音越来越激动。

“您太冲动了,算了,我不说了,您先消消气。”

蓉阿姨气呼呼地挂断电话后,我彻底犯了难,这个时间段让我去哪里过夜呢?
不能再给妈妈打电话要钱了,那样会影响她和孩子们休息的,北北和安诺就更不
能找了,她们恨不能和我日夜厮守,我还敢去自投罗网?

说来北北真是个有钱人,她和依依都有十多套房子,每月还能收那么多租金,
我却蹲在路边无家可归。也不知道自己这一年多都忙活什么了,职位越来越高,
兼职越来越多,混得却越来越惨。

我苦笑了一阵后,起身来到自己的“东一”公司,跟打更的老曹打了个招呼,
径直回到办公室,当晚就在沙发上忍了一宿。虽说条件比较简陋,但也是我在海
上漂流半个多月后第一次回到陆地上睡觉,睡得还挺香的。

第二天妈妈给了我一些钱,总算解了燃眉之急,我挑了个便宜的小旅店住进
去,虽然环境一般,觉得还挺舒服的,比办公室强多了。经过在海上的这段生活
我意识到,还是陆地上比较安全,不管去哪里都有一种脚踏实地的感觉,不像在
大海上那样孤独无助,逃都没地方逃。

晚上我正躺在床上看手机,房间的门忽然打开了,进来一个皮肤白皙、身材
颀长的高个子美女,我抬头一看,禁不住脱口而出:“北北,你怎么来了?”

她努着嘴坐到我身边,剪水般的眸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你怎么变得这么
黑?”

“在外面待久了,太阳晒的。”我一边笑着,一边端详着她。

她上身穿了一件粉色的紧身长袖打底衫,两边都微开一点衩,一侧的肋间有
抽绳式的收腰设计,下身是一条灰色的高腰拖地喇叭裤,垂感十足的裤子不但显
瘦,而且勾勒出匀称修长的一双美腿,加上她头上戴的一顶棒球帽,整个人显得
又飒又青春,真的是活力十足,美轮美奂。

我心里不住赞叹她的美,眼睛却规规矩矩地收回来看着旁边。

北北把手放在身体两侧,轻轻按压着床上的褥子:“你到这里是来忆苦思甜
的吗?”

“唉,你嫂子出差的时候把钥匙带走了,我的那把又丢了。”

“为什么不去妈妈那里?”

“怕影响她们休息,最近三个弟弟妹妹有点吵。”

“为什么不找我?”

“这么点小事我自己解决就行了,麻烦你干什么?”

“我不怕麻烦。”

“我都已经结婚单住了,你又没嫁人,总去找你多不合适呀?当心被人嚼舌
头,再说妈妈还盯着咱们呐。”我轻声说道。

“不要总为别人考虑了,你说你堂堂的一位副总裁,混到最后连住的地方都
没有了,是不是太可怜了?这样吧,妈妈给了我八套住宅,有两套还闲着,干脆
给你吧,明天咱俩就去办更名手续。”

“不用了,那是妈妈给你的房子,都是你的婚前财产,我怎么能要呢?”我
的心里很感动,北北对我还真好。

“不告诉她不就行了?再说我还有几套门市房和商铺呢。”

“不行,我坚决不能要你的房子,这是原则问题。”我干脆利落地说。

“那么认真干什么,咱们又不是外人。”

“那也不行,这种事绝对不能含糊。”

“好吧,先听你的。妈妈可真奇怪,一套房子都不留给你。”

“她可能是看你大手大脚惯了,怕你的钱不够花吧。”

“哼,你还真豁达。”

“反正咱俩之间不要发生钱债纠纷,免得让人说我跟你争家产。”我心想,
我已经得到了最想要的珍宝,那就是妈妈,其它的房子财产什么的我都不在乎。

“所以你就一直躲着我,哪怕没有地方住?”

“没有躲着你呀,我昨天才回来。”

“那好,你现在跟我回家去。”她一把挽住我的胳膊。

“别折腾了,这里挺舒服的,我不想再动了。”我假装挠头,趁机把胳膊从
她的手中抽了出来。

北北一愣,随即不满地看着我:“这里再舒服还能比家里舒服吗?你是不是
有意疏远我?”

“……不是。”我口不对心地说道。

“其实你不知道,我一个人睡那么大的房子好孤独,我好希望有个人陪着我。”
她轻叹了一声。

“噢……”我含糊地应了一声,没敢搭茬儿。

“我好怀念你陪我同住的那几天……”她边说边悄悄挪着身子靠近我。

“是呀,那个房子确实有点大……你跟妈妈说了吗?”

“不说还好,”她轻轻叹息了一下,“说了更麻烦,她现在天天张罗着给我
介绍对象,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就见了三十多个男的,真把我烦透了。”

“见了那么多?怎么样,有没有看对眼的?”我心里忽然觉得酸溜溜的。

“那些人条件还行,但是我都看不上。不过他们对我的印象很好,几乎都相
中我了。”她俏脸微红地说着。

“废话,你又年轻又漂亮,还有钱有房,就是瞎子也会选你的。”

“那你呢?你不是瞎子,为什么不选我?”她低声笑着,把嘴靠近我的脸庞
轻吐着芬芳的气息。

“不要明知故问了……”我把头往旁边躲了一下。

“你都想不到,我这几天见了五个副总,八个处长,还有一个是跨国集团的
董事长,剩下最差的也是大学教授。”她津津有味地说着。

“他们长得怎么样?”

“长相就参差不齐了,有几个还行,剩下的就是普通人。”

“性格呢?”

“他们的性格我都不喜欢,那几个长得好看的都是富二代或官二代,一坐下
来就开始猛吹,好像他们是宇宙的中心,别人都必须围着他们转,听得我都烦透
了。这些自大狂根本就不懂得尊重女人,也不会照顾女人,跟他们在一起还不委
屈死我?”

“其他人呢?”

“其他人也很一般,要不闷头讲自己的事情,要不就跟我不停地炫富,还有
一个老总上来就说看上我了,要送给我一套别墅。最讨厌的就是有几个家伙色眯
眯的,盯着我的胸部和大腿看个不停,看得我直起鸡皮疙瘩。后来我相亲时都不
敢穿短一点的裙子了。”

“你跟他们都谈到什么程度了?”我有点担心地问。

“所有的人都是见一面就没有下文了。”

“为什么?你不是说他们都相中你了吗?”

“相中是相中了,但是这些人很奇怪,很封建,思想都不开通,我只提了一
个小小的要求他们就都不干了。”

“你提了什么要求?”

“我说我可以试着跟你们交往一下,但是我心里一直喜欢一个帅哥,以后也
要嫁给他,希望你们发扬愚公移山的精神,耐心地等我结婚、生子、退休以后再
谈……”她用肩膀轻轻顶了一下我。

“什么?你真这么说的?”我一下子站了起来。

“对呀。咦?你激动什么?”她拉住我又坐了下来。

“你这不是逗别人玩吗?他们要是同意了才奇怪呢。”

“哥哥,”她慢慢靠在我的身上,“见了那么多不靠谱的人才发现你是最靠
谱的人,只有你才真正对我好,我觉得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我有什么好?没有钱也没有权,最关键的是我还惹了一堆风流债,以后身
边的麻烦只会越来越多,你要是再靠近我,非跟别的女人打翻天不可。”

“我不要钱也不要权,只想跟你在一起。”她又搂住了我的胳膊。

“我再好也没有用,咱们是不可能的。”

“可是我的身子已经给了你……”

我吓得急忙去捂她的嘴:“小祖宗,你可千万别乱说呀,会出人命的……”

她把我的手从嘴边移开:“难道这不是事实吗?”

“事实就是……我被你和安诺害惨了……”我颓然地抓住头发,觉得自己好
像堕入了十八层地狱,不管如何努力也无法赎掉犯下的罪孽。

“哥哥,你别难过了,反正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不如就服从老天的安排吧。”

“什么老天的安排,这就是你和安诺的安排,你们俩真是一对阴谋家……”
我想起上次三人洞房的事就后悔不已,如果不是安诺设下计谋,自己也不可能夺
了北北的身子,那是我最懊丧的一件事,因为北北的未来可能就此被我毁掉了。
只是……我真的从来没想过她们两个会联起手来。

“算了,别内疚了,这件事又不怨你。对了,你出去那么久干什么去了?”

“办点公事。”

“什么公事?”

“就是……搞点市场调研。”

“我还以为你故意出去躲着我们呢。”

“怎么会呢?我就那么怕你们吗?”

“你出差的时候有没有想我?”她暧昧兮兮地又把嘴贴近我的脸。

“想了……”我拼命躲着她嘴里呵出的香气。

“那你为什么不亲我?”

“我这两天感冒了,怕传染给你。”我赶紧咳嗽了两声。

“我出去帮你买点药呀?”

“没事儿,没那么严重,我这儿有药。”

“你的公事办完了吗?”

“办完了。”

“我跟你说点私事行吗?”

“什么私事?”

“不要理安诺,先跟我登记吧。”她认真地说。

“鬼脚七,我就当你是开玩笑了,不过这种玩笑不要再开了。”

“上次不是说好了叫我‘宝贝儿’吗?你怎么还叫我‘鬼脚七’?”

“好吧,Baby,你听我说,你现在没遇到合适的男朋友不代表以后不会遇到,
你要学会耐心等待,你的真命天子可能就在不远的前方等着你……”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这样吧,咱俩先结婚,等我以后遇到真命天子的时
候再跟他交往……”

“唉,白说了。”我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颓唐地往后一靠。

“哥哥,我很久没见到你了,我好想你……”她紧紧搂住我的腰,声音越发
哀怨婉转起来。

“Baby,你别这样……”我怕自己沦陷在她的温柔攻势下,不住沿着床边挪
动屁股,想要避开她对身体的亲密接触。

“你总躲我干什么?”北北不满地跟着我一起移动香躯,她熟悉的体香让我
一阵眩晕,鸡巴不知不觉地翘了起来。

“Baby,别闹了,我一会要休息了,你也早点回去吧。”我悄悄下了逐客令。

忽然,半天听不到她的声音了,我纳闷地看了她一眼,才发现她正紧盯着我
高高隆起的裤裆,脸上露出惊喜交加的表情。

我知道这下糟糕了,急忙翘起二郎腿压住勃起的鸡巴,但已经来不及了,她
声音颤抖地说:“你的病好了……是吗?”

“还没有……”

“那你裤子里支起来的是什么?”

“你可能看花眼了,什么都不是。”

“不,你骗我。”她不由分说地要去脱我的裤子。

我慌手慌脚地挡住她的手:“听我说,你该回去了,现在已经很晚了……”

“不,我不走,你已经恢复正常了,我要和你在一起……”她抓住我的裤腰
就往下褪,我的半个屁股已然暴露出来。

“天哪,你的力气怎么变得这样大了?”我好不容易把她的手掰开,但又不
敢太使劲,生怕弄伤她。

“你居然一直瞒着我,你这个坏家伙……”她也累得娇喘吁吁。

“你快点回去吧,我很累了,想早点睡觉……”

“今天晚上我哪儿也不去,我要跟你一起睡,一会儿我就去前台办理入住手
续……”

“你不能这样,北北,这是在逼我犯错误。”

“我不管,”她固执地说,“今晚我也要睡在这个旅店。”

正当我们陷入僵持的时候,一个及时打来的电话拯救了我,原来是北北的领
导让她马上发一份图纸到邮箱里。

北北尝试着想推掉任务:“领导,文件在我的电脑里,我现在不在家,赶回
去可能要花一段时间……”

那位领导很不解风情地说:“没事儿,我等你,多久都行。”

“那……好吧。”

北北关闭电话后嘟嘟囔囔地说:“什么缺德领导,下班以后也不让人休息,
非要折腾人家一趟。”

她一抬头看见我掩饰不住的笑意,马上猜到我的心思,她不悦地说:“你很
得意是吧?你很希望有人找我是不是?我警告你不许走,我马上就回来。”

“好吧。”我假装无奈地说。

北北前脚刚走,后脚我就办了退房手续。这里一分钟都不能待了,否则等她
回来就该是一番狂风骤雨了。

18.5

我马不停蹄地赶到另一家旅店,这里环境幽静,最主要是地点很偏僻,北北
一定找不到的。一阵逃出牢笼的轻松感让我觉得分外惬意,马上兴冲冲地洗了个
澡,准备美美地睡上一觉。

可惜世事发展常常出人意料,刚从淋浴间出来我就愣住了,安诺正悠闲地躺
在我的床上看电视,像是比我来得还早。她一见到我出来就微微一笑:“哥哥,
你洗完了?”

“洗完了……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我苦着脸坐到椅子上,兴高采烈的
劲头马上没有了。

“我盯北北的梢,发现她走了以后你到了这里,所以我就跟来了。”她倒是
很坦然。

“你们俩是不是商量好了?一个下场另一个马上就登场了,还能不能让我休
息一会儿了?”

“我就是来陪你休息的,你想怎么放松?我在上面还是你在上面?”安诺今
天穿着粉色的短袖圆领露脐衫、黑色的木耳边抽绳热裤,两条美腿上套着白色的
中筒丝袜,很漂亮也很惹火。

“别闹了,我真是怕了你们了。”我心中一阵悸动,急忙挪开眼光,不敢再
看她的辣妹装扮。

“哥哥你变黑了,是不是天天晒日光浴了?”

“瞧,你俩的开场白都一样,我真怀疑你俩在搞接力比赛。”

“我才没跟她接力。听说你没地方住了是吗?正好我最近新买了一套房子,
就送给你吧。”

“我可不敢要,爸爸和刘阿姨攒钱那么辛苦,再说也得给你的小妹妹留一套
房子呀。”我心中一阵感动,两个妹妹对我真的很好,动不动就给我房子。

“凌让还那么小,她的事我做主了。”

“那怎么成?你这个姐姐也太大方了,说把房子送给别人就送给别人。”

“那是因为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为你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安诺从床上坐
起来,直盯盯地看着我。

“安诺,我是个男子汉,如果整天让女人给我送房子,你觉得合适吗?”

“可是我真的想对你好……”

“我明白,我明白,我心领了还不行吗?”

“你看你都弄成这样了,我能不管吗?听说你昨天是在办公室睡的?”她皱
着眉说。

“我只是把钥匙弄丢了,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你们不用操心,等你嫂子回来
就好办了。”

“你为什么离我那么远?我是老虎吗?”

“不是……”

“那还不到我身边坐着?”她拍了一下身边的床面。

“好的。”我乖乖地来到她身边坐下。她对我的心思比北北还要坚决,而且
她又救过妈妈的命,我也实在不想伤她的心。

安诺把手放在我的腿上说:“哥哥,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我很少见到她如此严肃的表情。

“妈妈最近总对我催婚,她……好像猜到我喜欢上别人了。”

“你跟她说什么了?”

“我什么都没说,你给我的戒指和石葫芦也藏得很稳妥,可她就是猜到了。
这大概就是母亲的本能吧。”

“爸爸是什么意思?”

“他好像还不知道,但我怕事情拖久了早晚会被他发现。”

我吓得一哆嗦:“如果爸爸知道了可就是世界末日了。”

“他暂时不会知道,但是咱们的事估计瞒不过我妈妈,她早晚会发现的。你
觉得咱们是主动跟她说还是等她来找咱们?”

“不能两个人一起去,还是我先去探探口风吧。”我觉得这时候不能选择逃
避,虽然这件事很麻烦,但是该面对的时候还是要面对。

“你有把握吗?可千万别说露馅了。”她担心地看着我。

“我知道,最关键的是别让你妈妈告诉咱爸。”

“没错儿,就是这个理儿。”

“安诺,”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你不会是让我去跟你妈妈提亲吧?”

“怎么会呢,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她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腿。

“对不起,我说得不合适,你别往心里去。”我自觉刚才的话说得有点冒失,
可依着安诺平时邪里邪气的做事风格,这次的事保不齐是她给我设了个套儿,让
我主动坦白真相,可就算我钻到套里也没有用,刘阿姨即便再糊涂也不会把女儿
嫁给我的,安诺也算是枉费心机了。

这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安诺者其性多疑,近来这种感觉尤为强烈,
跟安诺在一起待得久了便会不知不觉受到她的传染,我感觉自己变得越来越心思
缜密和行事谨慎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刚才说的话都是编出来的?”她敏感地察觉到我的异样。

“诺诺,我没那么想。”我急忙摸了一下她的头。

“小事上我可能会跟你开玩笑,大事上我绝对不会骗你的。”

“我知道。等过一阵我找个机会跟你妈妈聊一下,她那么聪明,我觉得她不
会在爸爸面前乱说话的。”

“我也是那么觉得的,但是她总暗示我有男朋友了,让我有点紧张,我真想
不出自己哪里漏了破绽了。”安诺自言自语地说。

“好了,事情说完了,你先回去吧。”

“这里的床不舒服,不如回我新买的那套房子,怎么样?”她把头靠在我的
肩头。

“不用了,这里挺好的,我都洗完澡了,不想再动了。”我心想,这两个妹
子果然是一个套路,连招数都一模一样。

“那间房子你从来没去过,为什么不体验一下呢?”她抚摸着我胳膊上的汗
毛说。

“诺诺,我忙了一天很累了,现在很困,真不能陪你去了。”我故意打了个
呵欠。

“你确定你真的很困吗?”她的声音蓦地低沉起来。

“是的。哇,你……干什么?”我发出一声惊呼,因为她的手突然探入我的
浴袍内,握住了高热巨壮的分身。

“你的小弟弟……恢复正常了?”她又惊又喜。

“还算……可以吧。”我握住她的胳膊想推开她的手,但她适时地上下撸动
起来,快感迅速升起,让我一时忘了反抗。

“它……好像变得比以前更大了,你是怎么做到的?”她一边慢慢套弄着肉
棒,一边细心感受着。

“我对它用了发酵粉,它就发起来了……”我顺嘴胡诌道。

“那你还应该再加点膨胀剂,防止它收缩开裂。”安诺微热小手的温柔抚弄
不断持续下去,爽得我不住耸动着屁股。

“诺诺,别再弄了,我要休息了……”我忍着强烈的快感劝说她,肉棒却背
叛了我这个主子,比以前还要膨胀粗大和坚硬挺实。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恢复正常了不告诉我,出差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你
到底是怎么想的?”她感觉一只手都快握不住肉棒了,心里既喜且忧。

“不要再撸了……快要射出来了……”我的呼吸急促起来,自己快一个月没
做爱了,体内已积存了很多精液,被她的妙手这么一撩拨马上处于含精待射的状
态。

“好吧,就这样射出来是有点浪费了。”她恋恋不舍地把手拿出来。

“你快点回去吧,我不能送你了……”我真的不敢送她,生怕送到楼下又被
拉上楼去。

“算了,太晚了,我也不回去了,就在这里跟你住一晚吧。”她顺水推舟地
说。

“你跟北北合计好了吧?怎么都是一个路子?还有没有新鲜一点的?”我皱
眉看着她。

“你一个人睡多孤单呀,我陪陪你不好吗?”

“不好。”

“你说‘好’。”她摇着我的大腿开始撒娇。

“不,我不说。”我极力往床里挪着身子躲开她。

“大萝卜,你真坏,小弟弟好用了都不告诉人家。”她抓住我的浴袍就往下
拽。

“你快点走吧,咱们……改日再约行不行?”我紧紧抓住身上唯一的衣服不
撒手。

“不行。”

“你说‘行’。”

“不,我不说。”她噘起了嘴,手上更加用力。

这件浴袍的质量真不行,很快被扯开一个口子,安诺似乎是故意的,越发加
大力气,终于把衣服扯作两半,现在我身上只剩下上半身的半件浴袍,下半身完
全清洁溜溜了,粗壮的狰狞巨龙像一个炮台一样傲然扫视着周围的环境。

“哇,大萝卜,你的小弟弟真的比以前大了很多。”她啧啧称赞道。

“好吧,你如果不想走,就去隔壁睡吧,我再给你开一个房间。”我决定让
步。

“你好讨厌,这时候还要与我分开睡,真是狠心的郎君。”她猛地扑过来,
紧紧抱住我的腰。

“你先别忙,我提醒你一下,一会儿可能有领导给你打电话,让你回去用电
脑发一个文件。”我挣扎着想把她剥离自己的身体。

她愣了一下:“你在胡说什么?”

“你赶快回家吧,你们领导不管多晚都会打电话的。”我不住地催着她。

“少骗人了,我才不信。”她像水蛭一样牢牢地吸附在我身上,酥软的肉体
从各个方位紧贴住我。

“是真的,没骗你,刚才北北就接到了领导的电话。”

“嗯,你说得有道理。”她顺手把电话调成静音了。

我一看她电话也不接了,觉得有点麻烦,她可比北北难缠多了,当下就要去
拿自己的裤子,她的反应更快,抢先一步把我的衣服和半截浴袍抓在手里,接着
一个箭步跳到窗户旁边:“你想干什么?”

“安诺,把衣服给我吧,你看我这样光着屁股好看吗?”

“穿上衣服之后你就打算跑掉吗?”

“我不跑,我跟你走还不行吗?”

“你发誓。”

“算了吧,别让我发誓了,我最近发誓没有一次灵的。”

“不发誓就表示你没诚意。”

“好吧,我发誓,如果我不是诚心跟你走,就让我一丝不挂地下楼。”

话音刚落,安诺忽然身子一歪没站稳,手里的衣服和浴袍都顺着窗口扔了出
去,她傻了,我也傻了,过了一会才对她说:“安诺,这个玩笑可开大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这个时候你还敢说不是故意的?”

“我真不是有心的,你就原谅我吧。”她狡黠地笑了一下。

“我就说我发誓不灵,你非让我发誓。这下好了吧?”

“那……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赶快下去把衣服拿上来呀,再晚一会该被别人捡走了。”

“不行,我下去了你跑了怎么办?”

“我没穿裤子能跑到哪里去?”

“那你跟我一起下去。”

“我光着屁股怎么下楼?”

“你用床单包住下半身不就行了?”

“不行,太丢人了,我不干。”我又气又恼,一屁股坐在床上,用被子盖住
下半身。

安诺走过来轻声说道:“哥哥,跟我走吧,再不下楼就真的来不及了。”

“我不走了,你自己回去吧,到家以后记得给我打电话。”

“你不走恐怕不行了。”

“为什么?”

“我把你的房间号发到交友平台上了,一会儿就会有大批粉丝来找你。”

“你在开玩笑吧?”

“喏,你看。”她拿着手机给我看。

我一看她真的发出去了,吓得一下子站了起来:“你玩得太大了吧?”

“那你还走不走?”

“废话,再不走这里就该变成化妆舞会了,我收拾一下,你先去前台结账。”
我怕场面闹大吸引来更多的人,当机立断决定马上就走。

“不行,咱俩一起走。”

“好吧好吧,一起走。”我把床单围住下身,跟着她一起下了楼。办理退房
手续的时候果然见到两个女生打听我的房间号,没想到安诺的帖子这么快就发酵
了,幸亏早一步下来,否则就被堵到房间里了。

出了旅店后到处找不到我的衣服,安诺抬头一看说:“在那里。”我举头一
瞧,一件上衣、一条裤子和半截浴袍正挂在树上随风飘扬。

我无奈地摇摇头,安诺居然还一本正经地问我:“要不要借个梯子把衣服拿
下来?”

“拿什么拿,不要了。”我没好气地说。

“咱们可以走了吧?”

“当然要走了,留在这里过节吗?”

“你想好去哪里了吗?”

“废话,我还有选择的权利吗?刚才不过是犹豫了一下就把裤子混没了,如
果再犹豫的话可能就要一丝不挂了。”

“你能想通真是太好了,去我新买的房子怎么样?”

“必须去,马上就去,现在就去,谁不去我跟谁急。”我连珠炮似地喷出来
一串话。

“哥哥你怎么了?”她担心地看着我。

“现在我就想跟你在一起,告诉你,甭想把我甩掉,现在你去哪儿我就去哪
儿,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去定了。”我双眼瞪得大大地看着她。

安诺抿着嘴偷偷笑了一下,知道我是在正话反说,她赶快打辆车跟我来到了
她口中的爱巢——蜡屋。

下了车以后我就问道:“为什么叫‘蜡屋’?是用蜡烛来装饰房屋吗?”

“对呀,你怎么知道?我的确在墙上粘了一些蜡烛,不过‘蜡屋’最主要的
含义是跟‘love’同音,意思就是‘爱的小屋’。”

我细细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个小区不算很新,除了地点很好,其它的
条件都很普通,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在这里买房子,估计是价格便宜。

进到安诺买的新房以后,发现她选的户型也不太理想,不但靠近冷山,采光
看起来也一般,长期住在这里身上都会长毛的,唯一的好处就是很宽敞,足有四
间大卧室。

安诺和我进屋以后便把房门反锁,大约是怕我找机会跑掉,其实她想多了。

跟着她走遍了各个房间,发现这里装饰得非常温馨,很多地方都用环保蜡烛
粘成一个心形,需要的时候可以随时点燃,显得既漂亮又浪漫。

我忍不住赞叹说:“安诺你真的很有心,房子装饰得很漂亮。”

“可惜还缺少一个男主人,不知他肯不肯入驻。”她颇有深意地瞥了我一眼。

“别闹了,我这一晚上被你折腾稀了,我现在最怕的就是你。”

“下面应该做什么就不用我多说了吧?”她渴望地望着我,眼里闪着熊熊的
火焰。

“诺诺,有件事我想先跟你解释一下……唔……”没等我说完,安诺已经扑
上来紧紧咬住我的嘴,像是要发泄很久没有亲热的郁闷,只是她咬得太狠了,舌
头也像抄家似的把我的口腔搅了个乱七八糟,我进退不得,只好被动地配合着她。
唉,小魔女疯狂起来真是吓人。

好不容易等到她撤离舌头,我的嘴巴都有点麻木了,她笑着说:“你嘴里的
口水挺香的。”

“算了吧,再香也不如你的口水香,简直比蜜汁都甜。”

“你刚才说想解释一下,是什么事?”

我指着自己的胯间说:“现在我的这个东西很粗大,你的阴户又比较紧,插
进去会很疼的,我怕你受不了。”

“我不信,生殖器都是有弹性的,以前能插,现在也一样能插,我不怕的。”

“何必逞能呢?等后悔的时候就来不及了。”

“那也要试一下才知道呀,难道以后都不做了吗?”

“我的意思是今天太仓促了,等哪天你状态好的时候再试验,行不行?”我
还是怜惜她的小穴,怕被我插坏了。

“得了,别再往后拖了,我看今天就挺好,就现在吧。”

“好吧,你要是不怕疼就来吧,不过你一会儿可不要哭。”我已经二十多天
没做爱,其实也憋了很久了。

“没事,我不怕,你来吧。”她勇敢地看着我。

我心想你都不在乎了我还怕什么,当下拍了拍她的香臀:“好了,你先去洗
一下。”

“一起洗不好吗?”她情意绵绵地看着我。

“不行,那样我会把持不住自己的,还是你先来吧。”

“OK. ”她仰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拿着换洗衣物奔着浴房去了。

说实话,面对安诺这个如花美女不心动那是大傻瓜,唯一的顾虑就是她是我
的妹妹,如果是换做别的女人如此诱惑我,早就生米煮成熟饭了,恐怕这会儿熟
饭都已经做成了糊饭。

虽然已经和她欢爱了很多次,我还是不想长此以往下去,心里一直存的念头
是能少做一次就少做一次。最麻烦的是她认定厮守一生的人就是我,现在就是想
撤出也来不及了。幸亏北北不在,否则我的罪孽感会更深重。

这两个妹妹都貌若天仙,各擅其美,面对她们的青春娇躯我不止一次心猿意
马,只可惜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越陷越深,现在必须悬崖勒马,哪怕把马勒死也
在所不惜。不过今天肯定是来不及了,安诺已经箭在弦上,我若是不配合会逼得
她发狂的。

既然避不开,那就再爱爱一次吧,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正好肉棒大病初愈,
还在调理之中,如果她非要做那就试一下,顺便看看我的兵器恢复得怎么样了。

安诺洗完澡以后换我去洗,我在旅店已经洗过,因此略略冲了一下就出来了。

走进卧室先闻到淡淡的薰衣草香味,她正躺在床上笑吟吟地看着我,金缎玉
锦般的被子挡住赤裸的娇躯,只露出雪白的香肩和纤细光滑的小腿,看起来比全
部露出更加性感诱人。

不得不承认她的设计很有心思,这间宽敞的主卧除了采用温馨的明黄色调外,
最显眼的是房间里放了一张超大的粉色圆床,真不知道这么大的一张床是怎么搬
进来的,我看睡五六个人都没问题。其实我更喜欢圆床,因为长方形的床只能竖
着睡,显得有点单调,而圆床无论朝哪个方向睡都可以,显得更无拘无束。

床的上方是圆形的紫色半透明纱帐,顶部的蕾丝花边设计显得浪漫而又典雅,
安诺如一个睡美人一样卧在香衾中显得缥缈似仙,直看得我口干舌燥,忍不住脱
掉浴服一点点摸上床来。

她微微一笑:“大萝卜哥哥,这是你主动上来的,可不是我逼你的。”

“小魔女妹妹,你自己送上门来,可不要怪我辣手摧花了。”

“哇哦,说得好吓人,你有多辣手呢?”

“你恐怕还不知道,我就是变身之后的超级赛亚人,一会儿就会小宇宙大爆
发,你不后悔吗?”

“后悔?我觉得这是我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说完,她伸手去关灯。

“不,不要关灯。”

“为什么?”

“关了灯不安全。”

“不安全?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我摸着粉被下晶莹剔透的玉足,意味深长地看
着她。

“我不明白。”她的笑容更难以捉摸了。

“你还装糊涂,上次洞房的事都忘了?”我轻轻揉搓着她粉嫩的小脚,忍不
住想起上次在安诺奶奶家的三人洞房,那次在黑暗中安诺和北北弄了一个偷梁换
柱,搞得北北被我拿了一血,当时如果开着灯我是不可能犯那种错误的。

“我不记得了。”

“你忘得可真快,算了,这个开关还是我来调吧。”我伸手把灯光调得昏暗
了一些,这样不但有神秘感,还很有情调,最主要的是可以清楚看得见彼此,不
会认错人。

“这样行了吧?”安诺仰头看了看灿若星河的点点灯光。

“等一下,还有一件事没做。”我钻到床底下细细查看了一番。

“你在看什么?”

“看看床底下有没有埋伏。”

“床底下怎么会有埋伏?”

“你还好意思说?上次北北不就是藏在床下吗?”

“你想多了,同样的招数怎么会用两次呢?”

我抱怨说:“都怨你俩,上次洞房以后害得我落了一个毛病,每天睡觉之前
都要先看看床底下有没有人。我都作下病根儿了。”

“你这样也挺好的,时刻保持高度警惕,任何鬼魅都无法在你面前遁形。”

“你就别说风凉话了。”

“喂,你检查完了,可以开始了吧?”她急急地催促我。

“怎么,小魔女等不及了?”我一边笑着一边掀开被子一角,两条修长美腿
时分时合,交汇的三角部位若隐若现,一阵浓郁魅惑的美肉气息扑面而来。虽然
她已不是处子了,那种年轻女子的青春气息依然浓郁炽烈,绝非成熟女子的体香
可以相比。

我被这醉人的芬芳所蛊惑,想要全部掀开锦衾,安诺却紧紧抓住上身的被子,
恶作剧般地看着我。

“你又想玩什么?”我轻抚着白皙光洁的小腿。

“你不觉得在被子里亲热更浪漫吗?”她声音悠扬婉转地说。

“在被子里做爱不是很常见吗?”

“不,一会儿我把上身和脸盖住,你一边跟我做爱,一边闭上眼睛倾听我的
声音,这种感觉是不是很奇妙?”

“这和关了灯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了,你可以睁一会眼闭一会眼,看到被子动来动去的,这样不
是很有趣吗?”

“好吧,真是捉摸不透你,每次都玩新花样。”不得不承认,安诺招数的不
断翻新给了我莫大的刺激和新鲜感,使我每次都充满了好奇心。

她把上身盖上后,我顺着被子下面打开的一角把手伸进去,指间略过花唇的
时候,那雪白的身子连抖了几下,像是酥痒难耐,我顺势摸上她的桃花洞,立时
感到一股浓浓的热气喷在手心,浓浓的琼浆顺着玉股间流淌下来,沾满了我的手
指。

“安诺,你的水闸又开始泄洪了。”我笑嘻嘻地看着指间滑滑的粘液。

“你好讨厌,还不是被你害的。”她的香躯兀自一颤一颤着。

我又看了看指肚上的爱液,禁不住噤起鼻子闻了一下,忽然觉得有一丝不妥,
但又不知道不妥在哪里,正在偏头思索之际,安诺又开始催我了:“好哥哥,你
想什么呢?”

我一时想不出头绪,打算俯下身去品尝小穴,她却急不可耐地用腿夹住我的
身体晃动起来,晃得我心旌摇荡,鸡巴如烈马狂奔般不用扬鞭自奋蹄,霎时间就
硬得如同一根铁棒。

我转而想去亲那对雪峰,掀开后发现被子好大,如波涛起伏般绵延不绝,钻
进去似乎都会迷路,只好放弃了舔乳的念头。

这时安诺股间的爱液已流得到处都是,看来她已经忍不住了,我也不想再忍,
握住巨棒就把龟头塞进了湿润的花唇间,她压抑不住地娇哼了一声,显得既舒适
又期待。

“安诺,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矜持了?”我笑了两声,又塞入了半根肉棒,
突然觉得熟悉的花径变得狭窄起来,往里再难深入,被子下随之传来一声闷哼,
那声音也很熟悉,我顿了一下,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安诺似乎发现了我的犹疑,她揭开头顶的被子说:“你怎么不动了?”

“你不疼吗?”

“疼什么疼,又不是第一次插,磨蹭什么?”

“好吧。”我也有点不明白,刚才那声哼叫明明很痛苦,她却显出满不在乎
的样子,难道是为了安慰我?

不过她既然这么说了,看来是我想得太多了,我毫不犹豫地把屁股向下一沉,
把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这次所遇的障碍比较大,接连突破了几道关隘才顶到最
深处,被子底下迅疾发出更响亮的惨叫声:“啊……”

这声惨呼彻底把我喊懵了,因为安诺的嘴是闭着的,她这时想配音也来不及
了,我盯着她严声问道:“怎么回事?”

“没怎么呀,真的是有点疼……”

“你嘴都没张,刚才那一句是谁喊的?”

“刚才是我用腹语喊的。”

“安诺,你还骗我是不是?你自己瞧瞧,”我盯着肉棒与花穴紧密接触的部
位,“这个阴部上面一根毛都没有,你别告诉我你刚刮的阴毛。”

“我为什么就不能刮阴毛呢?”

“你还在胡扯?刚才我闻那里面流出的水儿就不是你的味儿,你是不是又和
北北串通起来了?”

“嘻嘻,你真聪明……”她终于装不下去了。

“还愣着干啥,快点帮忙把被子掀开。”

“好的。”她麻溜地站起身帮我把庞大的被子挪到一边,露出了下面的另一
个人,没错儿,这个被我插入蜜穴的美女正是我的另一个妹妹——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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