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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社群僚之禁脔妻】 (15-16) 作者:森下

2023-04-11 14:5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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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社群僚之禁脔妻】

作者:森下
发于春满四合院

(十五)

我的气质正妹妻子,被张静纯熟的女体绳缚之技牢綑在长桌上。

一双胳臂抬直平陈在脑袋两侧,下臂自桌缘处往下拗,两根细腕绑在一起。

两条修长裸腿,也被绑绳左右拉开呈仰张姿势,陷入腿根的粗糙麻绳,更加凸显了中间那片刮净毛的洁白耻阜,暴露于空气的小小肉户,被拉扯得奋力往两边扩张!从两侧大阴唇、内侧小阴唇、上方微露于包皮外的阴蒂,到尿孔、外阴口,这些女性外生殖器的构造,都像教学活体一般,层层分明一清二楚,浸在爱液裏的耻肉,格外显得娇嫩而粉红欲滴。

下方乾净的菊丘,也因为股张而完全暴露,括约肌不时因紧张收缩而微开,宛如鱼嘴在呼吸。

两片分举左右,足弓朝上的雪白脚掌,则是被细麻绳叼绑住脚拇趾往下扯牢,绷紧的光嫩足片,脚心浮现一条清楚的足筋。

这些缠绕、綑绑她胴体和四肢的坚韧麻绳,最后都在桌底或四条桌脚打成坚固的牢结,让她除了脖子以外,没有一处可以移动一分半毫!

而那三个变态的肌肉老少,就对着这样无法挣扎的美肉,进行不公平而残酷的神经丛凌迟。

张静手执细楷,专注在鲜嫩的耻户上描绘,从第一次笔尖落下开始,已经进行一个钟头,却只快划完一片大阴唇。

被那不知道沾了什麽药剂的笔毫涂遍的蜷屈肉瓣,颜色明显比还没被划过的那一片鲜红。

而在作为调教刑台的长桌周围,已经遍地都是揉成球的卫生纸团,那些全都是用来擦拭她阴道流出来的淫水。

如果没有边写边吸乾流出来的分泌物,张静根本无法在那裏下笔。

而他的徒弟韩尘,对的是诗允的乳首,一样迟缓却透劲的淫毫,沿着乳晕的边缘一圈一圈往内细描,一路绕上整颗乳头,受到刺激而竖立起来的女性哺乳象徵,颜色像要滴血。

韩尘的师兄严觉,则是在她被绑直的脚心落毫,笔尖在浮起的足筋上慢慢搔划。

痛苦不堪的诗允,麻绳交错勒过的洁白胴体全是汗浆,就像抹上一层厚油,韩尘不时拿乾毛巾替她擦拭。

由于身体一丝都动不了,极端的末梢神经凌迟,让雪白肌肤上每个毛细孔都在颤抖,嘴裏的咬棒,已经咬出深深的齿痕,唯一能转的脖子,因为用力往后仰直,浮现细嫩的青色血管。

这样迟缓而单调的过程,现场却没有一个男性因为无趣而离开,反而聚精会神,盯着长桌上被折磨的诱人女体。

诗允痛苦的神情、呻吟、任何反应,都激发他们更加兴奋,唯一感到心痛的,在场只有一样赤裸裸被绑在椅子上的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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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上午十一点出头,距离第一天结束仍有很长一段,诗允激烈呜咽,反动眼白彷彿快要休克。

「哇...」比较近看的菜鸟,讶异大叫:「这次流好多出来!」

张静皱起白眉,手往旁一摊,喝道:「草纸呢!快拿来!」

「是!」

现场准备了一箱卫生纸,他们说是未来五天要用的量,但没想到一个早上已经用掉三包,凯门急忙新开一包送到韩尘手边,韩尘看也不看从中抽出一叠,急忙捂在诗允耻户上。

擦拭后拿起来的那叠卫生纸,中间湿透了一大片。

「呜...」

我摇头闷叫,哀求张静三人让她休息一下,但他们丝毫不予同情,继续对那些敏感的羞耻器官进行凌迟。

张静重新下笔不到一分钟,诗允无法移动的胴体又不自然的抽搐,这一次真的一度晕过去,韩尘及时捏着她人中,才让她恢复意识。

张静停笔,皱眉「啧」了一声,又伸手。

「草纸!」

抽出数张卫生纸后,他没马上擦拭诗允黏煳煳的耻户,而是用笔尖从阴道口挑出一条蛋清状的黏液。

「这就是卵水。」张静拿高给我那些同僚看。

「呜...」诗允羞耻到紧闭上眼。

我则是无法置信她阴道裏还残留这种东西!

异常浓稠的液体吊在笔头下示人,不知道是不是这些日子她晚餐都由他们的调配,吃很补女体的药膳或鸡精,所以卵水才这麽浓郁,而且量如此之多。

坐我座位边的菜鸟兴奋问:「是昨天被那个叫什麽涂海龙的男人,撞到流出来的排卵期分泌物吗?」

「这一定是男根撞到极深处所致,昨日没流乾净,今天才随淫水流出来。」张静澹澹的解释。

那些男同僚听见张静解释,纷纷兴奋讨论起来,毫无同理心的,擅自把我们悲惨的遭遇拿来羞辱。

「到底是被干到多爽,才会连这种东西都流出来?」

「要是我女朋友或未来老婆在排卵期被别的男人撞出这种东西,我早就不要她了...」

「我比较有羞耻心,要我老婆这样,我应该会一头撞死!哈哈」

「说的是也,怎麽还有脸活下去...」

...

听见那些幸灾乐祸的缺德话,诗允不知如何自处,被咬棒箝住的小嘴所发出的呜咽,虽然听不懂,但似乎是在跟我道歉,说她也不知道身体裏还有这种羞耻的证物!

那可恨的菜鸟又问她:「我看昨天晚上的影片,妳一直叫那个男人海龙老公呢...怎样?他的鸡巴是不是很强壮?」

「呜...」诗允悲羞地摇头,这时韩尘和严觉仍在她乳晕和敏感的脚心描绘,弄的她身心俱受煎熬。

「还敢说没有,淫荡可以,但不诚实就太不能原谅...」那菜鸟很故意:「妳快想想海龙老公强壮的鸡巴,如果他现在在这裏的话...」

「呜...」诗允拼命摇头要他别再说了,我为了不让她更难堪,虽然心中怒火被激起,还是强自忍住没显露出来。

「快...想像海龙老公强壮的胸肌、腹肌,跟妳丈夫那种瘦弱的体格比起来,被海龙老公粗暴的抱住,应该会让妳很兴奋吧...」

「嗯...嗯唔...」诗允喘息变得更急促。

「哇...流出来了,好多!」有人惊呼。

张静又立刻要了一叠卫生纸,这次卫生纸ㄧ按在耻户上,没几秒就湿透。

「啧啧,我看这一箱卫生纸不够用。」有人窸窸窣窣讨论。

「光是想到被海龙老公抱抱,妳就淫水失控呢,到底有多爱他?」菜鸟笑嘻嘻地说。

我再也无法忍受他这样一直乱说诗允跟涂海龙的关係,愤怒的朝那家伙闷吼。

「妳看,妳丈夫生气了,妳只喜欢海龙老公的大鸡巴,他在吃醋哦。」

「嗯...呜...」诗允悲疚地看着我摇头,真的以为我在气她。

而张静的笔尖却趁虚而入,这次是落在比大阴唇更敏感的小阴唇,诗允难受的在长桌上颤抖。

「我看丈夫要赶快治疗好阳痿,不然正妹老婆迟早会被海龙老公抢走。」菜鸟的话引起一阵笑声,也令我想到自己不堪的处境。

万一真的是不举了,诗允以后会不会真的永远沉沦在涂海龙的肉棒征服之下...

当我陷入痛苦迷思,两名男同僚手持按摩棒走向我,半小时前,他们强喂我吞了一颗威而刚,现在又要测试我是否还能勃起。

我虽然在挣扎,但表现的并不强烈,因为心中另一个矛盾的力量,也想知道自己还行不行。

「安份一点,这是为你好,努力让你正妹妻子看到你还是男人,要争气喔!」

他们一边谑笑,一边用启动的按摩棒接触我的龟头颈部。

「嗯...嗯...」我忍耐呻吟,口水从无法閤紧的嘴角一直涌出来,挂在下巴摇晃。

虽然在被羞辱,但心中却盼望两腿间的老二能抬起头、一如过去勃起时坚挺。

「看,我们又在帮妳丈夫测试,这次先吃了威而钢,如果还不举,那就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是阳痿。」

「嗯...嗯...」躺在长桌上的诗允,被人抓住头髮把脸转向我,髮丝黏在泪痕交错的晕烫脸颊,眼眸又开始透出迷离,口中发出阵阵失魂闷喘。

这时三根淫毫正在她身体肆虐。

张静半蹲在长桌后,两脚跨开马步,一身贲张肌肉宛如山峦层层隆起,两腿间的暴筋阳物几乎九十度竖立,高举在八块腹肌前。

他维持如此高耐力姿势,悬腕提笔,眼神如电,状似将气劲灌注笔毫,在蜷屈的小阴唇上缓慢描绘。

另一边,韩尘手中的毛笔润尖也在乳头爬行,放大在电视的影像,乳晕跟乳房肌肤都冒出兴奋的小颗粒,布满乳腺的乳晕薄皮下,还隐约看得见兴奋的微血管。

被笔毛接触的乳首,勃起硬挺,鲜红饱和得快滴出血一般。

那叫严觉的老头,则继续对她光洁的脚心拖动淫毫,足底密集神经受不了难熬的刺激,小小拇趾拼命想对抗拉直脚弓的绳劲,早已充血憋成了深红色。

就这样随淫毫的凌迟,胴体一阵一阵不自然抽搐,被箝绑住的小嘴快要发不出声,只剩「咿咿哦哦」的无意识呻吟。

「妳丈夫还是硬不起来呢,怎麽办?」

一张手将她的半边脸压在桌面,让她无法转动脖子,只能一直看我被羞辱。

正被肉体凌迟煎熬的她,虽然清醒的意志很薄弱,但听见他们说的话,仍然不自觉滑下两行泪水。

「你快点争气啊,正妹妻子在哭了。」用按摩棒帮我自慰的男同事笑说,接着把振动频率调到最高。

「呜...嗯...」我的胸口跟肚皮,都被自己流出来的口水弄得湿亮一片,可怜的阴茎在两根按摩棒的刺激下,仍然软得像条沙虫,没见威而刚发生药效,最后又在完全没勃起的状态下完成射精感,只是已经流不出任何东西。

菜鸟的手掌仍按住诗允的头,对她说:「可怜的丈夫,老二已经被妳最爱的海龙老公踹坏了。」

「呜...」她哀羞地想摇头却动不了,不愿接受这种残酷的事实。

「算了,反正妳还有海龙老公强壮的大鸡巴啊。」

「呜...」她的否认悲鸣,被一片笑声淹没。

「快点想想妳昨天被海龙老公大鸡巴顶到子宫麻掉的感觉...」

诗允呼吸急促拼命想摇头。

「妳不是一直喊着麻掉了吗?到底有多舒服...」

「呜...」她再度发出呜咽哀求,要那可恶的菜鸟别再说了。

我也想抗议,要他住嘴!

但嘴吐不出话也就罢了,他们还把按摩棒绑在我大腿跟腰上,让它们夹住我的龟头一直震动,似乎是要这样弄我一整天。

「...现在如果他在这裏,妳一定很想被他用力抱紧,粗暴的压在桌上乱吻,妳就爱他这种暴力男对吧?」

「嗯...呃...」她呻吟了两声,嫣红的阴道口忽然又流出淫水,显然是被那菜鸟的话撩动到受不了。

「妳正妹妻子好像真的忘不了那流氓的滋味呢,哈哈...」

我脑袋空白一片,最恐惧的事似乎已经在发生,阳痿的我,跟被调教到肉体敏感的诗允,每天都得跟涂海龙生活在同一社区、受他所控制,到最后,我不敢想诗允会变成他什麽人...

「快想想麻掉的感觉,是不是从子宫深处麻到脚心?整个人都没力气了?」

「哼...嗯...」诗允无力地摇头,喘息却愈来愈紊乱,那些笔毫在她羞耻的神经丛挑逗,旁边又有人逼她想起昨晚被那流氓撞穴的身体记忆,她已经陷入溷乱的失魂边缘。

「想一下嘛,他的大鸡巴撞进妳花心的那一下...」

「呜...」她忽然抽搐,脚拇指彷彿快将绑住的细麻绳拉断。

「哇!全涌出来了!好多...」大家发出惊呼。

电视萤幕上,特写放大的阴户鲜豔得像朵肉花,缩动的阴道口不断流出爱液。

我绝望看着这一幕,肚皮上仍垂软的老二,早已被震棒弄得麻木无知。

「是不是该让她看昨天她跟那流氓做爱的录像,有画面跟声音,有助于帮她回想昨天被干到流卵水的甘美,应该更刺激...」

有人提出这恶毒的点子,立刻得到众人的支持。

「呜...呜...」我愤怒呜呜乱叫,却没人理会我这作丈夫的悲惨感受。

他们把昨天我家卧室录到的影像,下载到平板,拿到诗允面前。

「乖乖,要让妳看害羞的东西,妳是女主角喔...」

「嗯...嗯哦...」

诗允神色凄迷,凌乱的髮丝黏在湿烫的粉颊,楚楚动人却又狼狈不堪。

「要放了喔,专心看...」菜鸟在她面前按下play。

诗允很听话,涣散目光努力聚焦在平板,几秒后,终于知道自己在看什麽,呼吸急促想把脸转开。

「眼睛不许躲喔,敢作就要敢看。」

菜鸟把她的脸转回去,逼她继续看。

平板传出昨天她跟那流氓的呻吟、喘息和互相吸吮生殖器的声音。

「嗯...呜...」她激烈颤抖,口中含煳地呻吟。

「啧啧...妳好大胆唷,这种六九的体位,他的舌头有伸进阴道裏搅弄吗?」

「嗯唔...」

阴道口附近一直被笔毫爬行折磨的诗允,肉体慾火不停被刺激挑逗,又得不到宣洩,偏偏影片让她清楚忆起被涂海龙吸舔肉穴的感觉,苦闷地呜咽一声后,更多爱液涌出粉红的小洞口。

「哇...真的有用!这女人太饥渴了吧,光是看跟男人打砲的影片,就发情得这麽厉害!」菜鸟兴奋不已!

张静又用卫生纸擦起一大沱淫水,球状纸尸已经躺满附近地板。

「在干了喔...哇!鸡巴插进去了,是不是弄的很深?...妳说都麻掉了...回想起来了吗?」

那菜鸟逼迫诗允看录影片,回忆昨晚被涂海龙鸡巴顶到花心的不堪快感。

「嗯...喔...」诗允发出激烈娇喘,被绑在长桌上的胴体泛红如滚烫。

而张静的细毫,这时移到耻户上方,笔尖剥开阴蒂旁的包皮。

「嗯...呜...」她抽搐一下,被细绳扳住的脚拇趾瞬间彆紧到极致!

萤幕上黏稠到快模煳的小肉洞,忽然咕啾一声,吐出一大条黏液,里头夹杂滑熘的蛋白物。

「哇!又排卵水了!」那些禽兽同事异口同声惊呼!

「这次好多!第一次看到女人兴奋时这样!」

他们激动不已,我却悲愤万分!

只想用全部力气怒吼这算什麽!

怎麽能这样对我!

难道不知道我的命根子就是被那流氓踹坏的吗!

结果妳居然回忆被他干的滋味,就兴奋到流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东西!

但完全迷乱失魂的诗允,浑然不知我的不甘嫉妒,仍自激烈哼喘,看着平板中上演她和涂海龙的性交,肉体的慾火似乎愈来愈炽热。

「可以拿掉她嘴里的咬棍了。」张静说。

于是他们解开绑在她后脑的绳子,取下嘴裏的咬棍,整根棍子全是黏稠的唾液。

小嘴一被解放,她立刻放声娇喘,两弯凄眸仍努力聚焦在平板,那裏正传出「啪啪啪!」的清脆肉响,想必正播放到她骑在那流氓腿上,屁股夹住他粗黑肉棒自己耸落的画面。

「不要只会呻吟...不让妳看了!」菜鸟突然把平板收走。

诗允张着小嘴,没有录影片,她似乎失去重心,失落感全写在她迷惘的脸蛋上。

张静这时要人搬来两张圆凳,摆在长桌两侧,他站上去反向跨过诗允上方,弯下身继续提笔挑弄她的阴蒂。

「哼...哼...嗯...痒...呜...不要...那里...呜...」

诗允辛苦哀鸣,透过电视画面放大,被刺激的肉豆伸出包皮外,整片嫣红耻肉都在颤抖。

「快点想妳的海龙老公...想他的鸡巴粗暴撞进妳麻心的感觉...就能止痒。」那菜鸟引诱着她陷入更迷乱的情慾。

「呜...不行...育桀...育桀在...嗯...呜...好痒...我要看...要看...」她脸红心跳娇喘不停。

「要看?看什麽?」菜鸟问。

「想看..嗯...刚刚那个...嗯...呜...不行...了...呜...」

笔尖轻轻在阴蒂上划动,那颗聚集最多末梢神经的肉芽,就如慾火炸弹的引信被点燃。

她声音在哭泣,身体激烈抽搐。

「刚刚那个?是妳跟海龙老公作爱的影片吗?」

「嗯呜...是...求求你...嗯呜......」

密室响起一阵哄笑!

我不知道该把身为丈夫的尊严放在那裏?

或许是我自己想太多,我早已没有尊严这种东西,此时此刻她想的丈夫也绝不是我。

「不行让妳看喔,妳自己想像吧,想着海龙老公正用力干妳,然后不顾羞耻的叫出来,叫海龙老公,说妳爱他,被他撞得很麻,裏面卵水流出来了,就不会那麽痒了。」

「呜...不行...育桀...他在...嗯呜...」

「不行啊,那就算了,妳慢慢忍耐。」

这时韩尘跟严觉停止原本下笔的乳尖和脚心部位,都走到她张开的下体前。

韩尘蹲下去,提笔对着缩瑟的菊丘落下细毫。

「呜...不行...那裏...不可以...嗯...呜...」诗允激烈啜泣,呼吸完全乱掉。

「忍着点,不然就照我刚刚教妳的,喊妳的海龙老公名字,想像被他大鸡巴用力撞进花心的感觉来止痒。」

「呜...不可...以...育桀...」仅存的一丝廉耻让她想到我,拒绝再做出让他们看笑话的事,但我却没有任何欣慰的感觉!

「叫育桀没有用啦,他已经不举了,要叫海龙老公,快点想他强壮的胸肌、腹肌,热滚滚的身体抱着妳,用又粗又黑的肉棒,用力的捅进妳的小穴...」

可恨的菜鸟,用愈来愈不堪的下流言语刺激她。

「我...不...嗯...啊...求求你...那裏...真的不可以...快要...疯了...呜...」

韩尘专注持着毛笔,毫尖沿着括约肌放射状的皱摺,一条一条慢慢的移动,肛门受不了这种刺激,不断张开成小洞又紧闭起来。

加上张静仍在挑绘那颗肉豆。

被绑住姆趾拉直足弓的脚掌,憋力到脚心彷彿抽筋。

「哼...哼...嗯...哼...」

渐渐她从痛苦哀求,变成只剩失魂乱喘,张静师徒的两根淫毫,已经把她折磨到不成样,连想晕过去都办不到。

「再让妳看一下下吧。」那菜鸟又打开平板,让她继续看昨晚跟那流氓造爱的录像,立刻又有「啪啪啪」男女肉板交合的声音,跟不堪入耳的对话。

「呜...」她奂乱的目光应该无法聚焦,但却听得见声音,被那淫乱的音语刺激起回忆,牢牢绑在长桌上的胴体剧烈抽搐一下,连桌脚都在摇晃。

一股夹杂蛋清状卵液的淫水又涌出阴道口。

张静习以为常,伸手要了卫生纸擦乾她下体分泌物,跟韩尘继续动笔。

那菜鸟这时又暂停平板上播放的录像。

「要...嗯呜...还要...看...呜....」诗允欲火难耐地哀求。

「不让妳看了,自己叫海龙老公止痒吧!」菜鸟收回平板。

「嗯...呜...老公...」她开始轻轻哼吟,脸蛋就像苹果一样火红,两弯凄眸尽是羞乱。

我悲愤摇头闷叫,想要唤醒她的理智!无法容忍这种时候她是想着那个流氓来满足肉体被不断刺激挑起的慾火!

「放开羞耻心大声说出来,愈露骨愈有感觉喔,不然妳下面那麽痒,会疯掉。」菜鸟却在她耳边引诱。

「哼...」她羞喘一声,菜鸟的话果真令她被更难耐,呼吸急乱无章。

「海龙...老公...」羞耻却难掩期待的声音,终于从颤抖的双唇间吐出。

「真的说了...」

「好难以置信啊!」

「嘘,小声一点,别打扰她。」

那些同事们压低声音兴奋讨论。

「不要害羞,大家都不笑妳,想说什麽就说...」菜鸟半骗半哄,其实所有人都在掩嘴忍笑。

「嗯...嗯...海龙...呜...海龙老公...嗯....好大....嗯....」

她闭上眼,开始幻想呻吟,身体随淫毫在她赤裸下体爬动而阵阵抽搐。

我的愤怒和闷吼,完全打不进她的耳裏!

「海龙老公...不行了...不可以...再进去...呜...好大...已经到底...碰到...了...」

她揪紧眉心,闭着双眸,辛苦又酥麻的神情,彷彿真的被涂海龙的大肉棒插入。

「呜...没办法...坐下去...允允北鼻...不行...已经顶到了...海龙老公...好大...好硬...呜...好烫...」

她声声娇喘,可能回忆昨天涂海龙要她夹着肉棒坐到最底的感觉。

我被嫉妒塞满胸口,比昨天现场目睹她被涂海龙强干还难受!

「呜...老公...坏...嗯啊...顶到...好麻...北鼻...爱你...」

在众人忘却吞口水的讶异目光注视下,她洁白胴体又一阵抽搐,小穴流出黏滑爱液。

韩尘不断抽拿卫生纸擦拭。

「呜嗯...海龙老公...北鼻...在动...呜...可以吗...呜...允允北鼻...有听话...会乖...这样动...可以吗...呜...你...撞好深...北鼻...麻掉...麻掉了...」

她被绑在长桌上的甜熟胴体,因为强烈发情而泛红,光洁肌肤彷彿滚烫一般。

这时严觉也加入他的淫毫,沿着她的外阴口描绘。

「嗯...啊...」诗允呻吟声更激动,张开嘴彷彿快要呼吸不到空气,但仍努力想喊出来!

「海龙...老公...呜...撞...允允...用力撞允允...北鼻...呜....」

她断断续续悲鸣,两条腿一阵一阵的抽动,似是忆起昨天涂海龙挺高下身,用力撞上她落下的屁股,把龟头深深顶到阴道尽头。

「麻...啊...好麻...嗯...呜...不行...流出来...了...呜...都流出来了...嗯啊....」

她忽然张大小嘴,休克似的翻动白眼,被三根细毫同时触弄的肉穴剧烈痉挛了一下,阴道口缩动,随即流出整条浓滑的爱液和卵水溷合物,这是量最多的一次。

一阵桌脚嘎嘎细响后,她颤抖的胴体终于体力不支软下,晕沉沉昏死过去。

「啧,不行了!」张静收回笔尖。

韩尘和严觉也起身。

「这女畜体质太敏感,再下去怕会出事,今天暂时先调教到这里,明天再继续!」

墙上的时钟才指着两点多,距离原本说的结束时间还有快三个小时,他们大发慈悲,让诗允暂时结束今天这场非人的凌迟。

那些人丢下我跟诗允,全都离开,原本有一个稍有良心的男同事,正在替我解开被绑的双手,但他弄一半,就被嘉扬叫出去,留下鬆绑一半的绳结。

如果我努力一下,应该可以自己挣脱,但此刻我连活下去的念头都没有,就任由自己这样被绑着。

两腿间从没硬过的老二,早已被上下夹住龟头的按摩棒,震动折磨得毫无知觉。

空白的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密室没有窗,无法分辨天是白的还是已经黄昏,同事是否已下班。

直到诗允微弱的声音在叫我。

「...北鼻...北鼻...」

可能已经醒来一阵子,叫过我好几次,我都在放空没反应,她的声音透着紧张和担忧。

「嗯...妳醒了」我还不知道该用什麽情绪面对她,语气反而很平静。

但她与我生活十年,怎麽会听不出我被逼到错乱的边缘。

「北鼻...」她声音微微哽咽。

我忽然很讨厌从她口中说的这两个字,原本这是我们从恋爱以来对彼此的甜蜜称呼。

但现在,我只觉得它很噁心。

「北鼻...你还好吗?...不...你怎麽会好...我又那样...」她无颜在往下说,只剩啜泣。

我也没说话,心中又酸又堵又闷。

她哭了一阵子,哽咽说:「你...被绑很久...我叫他们来...」

其实她被绑得更久,也受尽凌迟,但这时脑袋裏应该装满对我的羞愧,没有脸想到自己。

「不用叫!」我阻止了她,之前因为我了无生趣,所以动都不想动,现在要叫那些人过来帮我们鬆绑,我还不如自己挣脱已经半鬆的绳结。

经过几分钟痛苦挣扎,我的手终于获得自由,拿掉夹住老二的按摩棒,再替自己解开被綑绑在椅子扶手上的双腿。

按摩棒折腾得腰酸腿软,我光站起来走四、五公尺到诗允身旁,都已经十分吃力,还要帮她解开绑在桌底和桌脚的牢结。

还好那些绳结是专家绑的,虽然紧,但有留活绳可以抽鬆,费了些时间,总算顺利为她鬆绑。

「北鼻...」诗允ㄧ可以活动,就想来抱我,只不过手腿不听使唤,一翻身马上从桌上滚下,我急忙伸手去扶,偏偏自己也没力气,两人就一起跌坐在地。

我没什麽肉的屁股重着陆,痛得叫出声。

「北鼻!你怎麽...」诗允有我当肉垫,应该安然无恙,她紧张关心我,但不知为何,下一秒却却突然颤抖了一下。

安静了两秒,又突然抱住我。

怀裏的胴体热滚滚,好似有把火在裏面。

「身体怎麽这麽烫?妳不舒服吗?」换我担心起她,虽然半边屁股还在痛。

「我...没有事...」诗允头埋我肩上,但我觉得她不止发烫,心头也像小鹿在乱撞。

「真的没事?...」我不放心问。

「嗯...北鼻...抱我好吗?就这样抱我出去。」

「这样?」我有点疑惑,她身体颤抖得不寻常。

「嗯...快点...我好想回我们的家。」她黏着我,搂紧我脖子,要我带她回家,我虽然也想走,但两人都坐在地上,这样根本无法站起来。

「好...我们先起来,把衣服穿上。」我轻轻抓着她双臂,试图让她从我身上起来。

她却执意不肯,脸埋在我肩上用力摇头。

「我们这样没办法回家啊。先起来,我抱妳。」我只好柔声哄劝。

「不!不要!」她的激动让我吓了一跳。

她明明要回家,但又不要我起来,这矛盾的情绪,令我不知如何是好?

贴在我胸前的脸蛋不寻常火烫,美丽的胴体也颤抖得厉害,甚至感觉到她在微微娇喘,搞不懂是紧张、害怕,抑或不舒服。

「告诉我怎麽回事,好吗?」

「北鼻...我们不要管衣服...离开这裏...嗯...嗯...哼...不要...」

前面说不要管衣服,已经让我一头雾水,后面那几声羞吟加上不要,更让我彻底懵懂,很明显,那是害羞跟慌乱的情绪。

「什麽事不要?妳在跟谁说话?」

「没...没有...嗯...嗯...」她强忍住娇喘,甜熟的胴体不止发烫,更在强烈颤抖,分明是发情的现象。

我不愿再被埋在鼓裏,强拉开她勾住我后颈的双手,挣扎站起来想弄清楚。

「北鼻...不要...」她虽然想拉住我,却无力抓紧,玉手颓然垂地,撑在地上一直娇喘。

「别...看后面...」她仰起脸哀求,清纯的脸蛋居然又露出迷乱羞耻的神情,那是我这两天以来最痛恨的模样!

「后面怎麽样?」我愤然转身,一股热血从心脏直冲脑门,拳头瞬间几乎捏碎。

原来我身后的电视,一直静音上演昨晚她跟涂海龙作爱的录像,这样的画面,恐怕在他们离开时就按下自动重复播放,因为在我后方,我一直没发现,而诗允应该也是在跌下长桌后才注意到,所以才会有那些让我无法理解的样子。

难怪她宁可赤身裸体,也要我带她离开这裏。

萤幕中,她坐在涂海龙肚子上自己动,正好那流氓为了要征服她,挺高下体撞上她落下的屁股,电视只有画面安静无声,但当粗黑肉棒顶入她股间没底的瞬间。

我却听见身后一声清楚的嘤咛娇喘。

僵硬的回头,看见诗允羞乱目光也直直盯着电视,忘情张开小嘴,赤裸的她坐在地板,两条修长玉腿屈陈身侧,紧紧夹住的大腿在颤抖。

接着,从她屁股下,慢慢溢出一滩尿水。

这一幕,让我胸口再度被重击,忌嫉和愤怒,犹如祝融现场窜升的火龙、完全失控,我冲到茶几前,抓起沉重的玻璃烟灰缸,使劲全力朝电视砸去!

巨响让诗允清醒,几秒后,她挣扎爬过来,紧抱着我的腿激动忏悔。

「北鼻...对不起...」

我盛怒的情绪,在丢出烟灰缸之后稍微冷静,但心中的痛却ㄧ点都没少,而且因为二度伤害而更深切。

「以后,请别再叫我那两个字!」我咬牙切齿对她说。

她怔了两秒,泪水立刻从美丽的大眼中滑落,不愿地摇头:「我不要...你是我的北鼻...我要这样叫你...一辈子都要...你也要永远...叫我北鼻...」

我哼了一声,冷酷地说:「妳是那个流氓的北鼻吧?我?算什麽?」

「不是那样...」她激动的摇头哽咽:「他们那样逼我,我真...不知道自己在作什麽?...我真的没有那样想...只是很痛苦...那些毛笔...我那时快要疯了...感觉会死掉...真的...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绝不会...绝不会那样...原谅我...」

她哭得伤心欲绝,所说的话令我不捨胸痛。

坚硬的心慢慢软化,开始设想如果是我被绑得动弹不得,让那些淫毫凌迟几小时,应该比她下贱几倍的话早都全说出来了。

「原谅我...好吗...北...」她想叫北鼻,却又怕我生气,可怜兮兮哀怨地望着我。

我已经被她泪湿的凄美双眸融化,蹲下去摸摸她凌乱的秀髮,叹说:「我刚刚太激动,对不起。」

「我才是要对不起...你骂我是对的...」她掉着泪一直自责。

「好了,没事了,穿上衣服,我们们回家吧。」她情绪无法平静,变成我一直安抚她。

「我还可以...叫你北鼻吗...」她抽抽噎噎问。

「好,当然可以...」我将她抱进胸前。

「但我好怕...我怕...我又那样...你最后一定...会不要我...我还是应该...永远离开你...」她才说绝不会再这样,立刻又担心再犯错,整个人徬徨无助的样子,惹人心疼不已。

我将她搂紧,轻抚光洁如缎的裸背。

「北鼻,我不应该怪妳,妳被绑在那裏,吃那麽多苦...我却只是会生气,什麽忙也帮不了...」

「...以后不管发生什麽事,我都不会再怪妳。」我坚定地说。

「不...不会再发生什麽事...」她反抱住我,哽咽说:「我不会再对不起你,永远都不会...」

我们互相慰藉了好一段时间,两人总算又熬过一次信任危机,直到注意时间时,已经过了午后七时。

还好喆喆送回丈母娘家,我们不用顾虑小孩吃饭时间,经过刚刚的休息恢复体力,慢慢穿回衣服,离开这让我深痛恶绝的公司。

回到只有两人的家,让我们恍惚重回没小孩时,双人世界的甜蜜。

诗允连晚餐都紧紧依偎在我身边,捨不得我离开她一步的样子,就像还在热恋。

好久、好久,没有今晚这种真实拥有她的感觉。

吃过饭,我坚持揽下餐后收拾的工作,要她先去沐浴,。

洗完晾好碗盘,也把桌子擦了,诗允刚好从热腾腾的浴室出来。

她只围一条大浴巾,头髮还是湿的,双颊苹果肌和光滑的雪肤被蒸成澹澹粉红。

看着她清纯动人的脸蛋,性感锁骨和匀称玉腿,我被迷得有点失魂。

她害羞拿起毛巾,微侧蓁首擦拭头髮,高举的纤细裸臂,露出性感洁白的腋窝,那条堪堪围住酥胸到大腿根的浴巾,似乎在诱惑着我将它扯掉。

我呆立了好几秒,终于回过神。

「换我去洗澡...」空气瀰漫一些尴尬,我转开脸准备到我书房拿替换衣服。

这几个月来,吴总不允许我碰她,为了防我偷渡让她怀孕,还强迫她穿贞操带,所以我们已经快半年没作爱,今天诗允用这种模样出现在我面前,很像以前她想要时的暗示。

因为我已经结扎,她也不必再被贞操带屈辱加身,如果我们抛开一切顾虑,就可以结合在一起,作这些日子以来,我渴望、却只能看别的男人对她作的事。

但我却又不敢肯定她的想法,因为她为了喆喆,应该不愿冒险越吴总设下的雷池一步。

如果我们违反他们的规定偷嚐禁果,喆喆的营养金就会被扣掉。

虽然他现在在丈母娘那边,但我们依旧得汇钱过去,以后到美国手术,更是需要开销...

所以我宁可认为自己想太多,也比猜错来得好。

但当我要走去拿衣服时,一只纤手却从后面拉住我。

我回头,诗允已经用含羞动人的目光仰看着我,水亮的美眸流露她现在想要什麽。

「北鼻...」我轻唤她,带着询问性。

「嗯...」她呼吸微微急促,提起圆润足踝,柔软的双唇吻住我,往前倾的胴体贴上来,裹住半身的大浴巾已经落下。

我感觉她火烫的温度,还有小小乱撞的心跳。

湿软的舌片,带着香甜的津汁钻入我口中。

我可能太久没亲密过,脑门忽然一阵晕眩,那是只有初吻太过刺激,才曾有过的滋味。

「我们...可以吗?他们会对喆喆...」四唇分开后,我不禁问。

她望着我,眼眶湿了,嘴唇也微微颤抖。

「北鼻...我错了...你跟喆喆对我一样重要,就算会让喆喆几天没奶粉,我也不能让你那麽可怜...」

「北鼻...」我感动到语塞,其实我有时真的偏激的感受到喆喆在她心中比我重要,常常会因此吃醋生闷气,这就是生儿子的坏处。

「抱我进去,好吗?」她羞怯地请求。

「嗯!」我一把将她横抱而起,清纯如女大生的妻子,赤裸像初生婴儿,在怀中犹似温香软玉。

我像饥渴已久的野兽抓到猎物,迫不急待想大块朵颐,三两步进入卧室,用脚把门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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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兴奋过头的我,绝不会想到半小时后,却变成战败的雄狮,颓然坐在床缘。

因为儘管我大头兴奋爆表,下面那一根不争气的小头,却自始自终没硬起来过。

任凭诗允用了各种方式,都一样还是软趴趴可笑的躺着。

「北鼻...你一定是被他们折磨得太累了...明天...或是过几天就会恢复,不要担心。」

诗允从背后抱住我,温柔安慰跟鼓励,但我却感觉她燃起的慾火没得到照顾,胴体一片火烫。

贴在我背上的两团柔软酥胸,乳头也还是勃起的硬度。

满足不了心爱的女人,令我觉得沮丧与耻辱。

「北鼻...我或许...真的永远都...」

「不要!」她用力抱住我,语气激动说:「一定是太累才这样,你会好的!」

我心中复杂莫名,她的安慰,对我反而是是一股压力。

我鼓足勇气问:「要是永远都不会好呢?妳怎麽办?」

「你会好的!」她哽咽说:「你一定会好...如果没有好,我们就去看医生...」

「医生?」我不禁苦笑,叹气说:「我们没有钱...而且这种事,医生多半也没办法,他们白天给我吃威而刚,我都没办法...」

「不要再说了...」她脸埋在我瘦骨嶙峋的背上,伤心哭泣说:「就算你都好不了,我也只爱你...只当你的北鼻...」

「好了,别哭了,我知道...」我只好转身抱着她,反过来安慰。

经过好一阵子,我们心情稍微没那麽差,两人默默无语依靠床头而坐

诗允头斜靠在我臂膀,不知何时已睡着。

我心情太乱,脑袋无法平静,拿着手机随手划着。

忽然,有则新闻像盆冰水从头淋下,让我彷彿明白白天嘉扬问吴总的事!

那则新闻标题是「高科技公司主管车祸死亡,肇事小货车涂姓驾驶涉及业务过失致死」

我急忙往下滑看新闻内容,虽没写出死者全名,只说姓高,但从文章的描述,我百分百能确定他是我们敌对公司的业务主管,最近常听吴总在骂这个人,好像好几个客户快被对方抢走,如果这些订单都流失,对吴总无疑是致命打击,而这个主管,就是让吴总最痛恨跟害怕的人物,有他在,恐怕会持续吃瘪。

我合理的推测,以吴总那老奸巨猾,当然不会留下教唆杀人的证据,他一定是有意无意在涂海龙在时骂对方,让涂海龙自己揣测该怎麽做,涂总则允许他对诗允为所欲为,两边却完全没有对价关係。

我们就这样,又成为了公司利益下的交换品...

……

夫社群僚之禁脔妻(十六)

第二阶段调教的第二天,我跟诗允上午八点半到达公司。

九点钟,她已经被剥得雪白精光,绑在长桌上宛若待宰的羔羊。

他们也要我自己脱光坐上椅子,跟昨天一样把我双手反缚椅背后,两条腿也被分开抬上扶手綑绑。

「丈夫的肉棒有恢复吗?」

弄好我们后,嘉扬笑嘻嘻问被羞耻紧缚,无法动弹的诗允。

诗允偏开脸,不想看他、也不愿回答。

「嘿嘿,畜畜好像不开心也...」菜鸟用欠揍的语调说,他因为昨天表现良好,今天继续出现在这裏。

「应该很不满意,像这种没用的男人,下面那一根只剩尿尿用而已,活着丢人现眼。」

「这种东西,割下来拿去当鱼饵钓鱼还比较有用处。」

凯门跟他一搭一唱,说完还哈哈大笑。

我被说中痛处,连愤怒都愤怒不起来,一直默默无语,其实比起被嘲笑,更难受的是失去的男人该有的全部性功能。

「不是那样...」单纯的诗允,却受不了这些人的霸凌,用颤抖的声音,忿忿反驳他们。

「唷,正妹人妻生气了,我们有说错吗?丈夫不是永远阳痿了吗?」

「不是!」她气愤到呼吸窘促:「他只是暂时那样,会好的...不许你们乱讲!」

诗允虽是被激怒而为我抱不平,但却只引来他们更大笑声,还有我更不堪的感受。

「算了,不要再管阳痿的男人,今天的主角还是妳...」

菜鸟扭住她下巴:「但是今天没有妳跟海龙老公的性爱影片可以看了,会失望吗?」。

诗允脸一红,黑白分明的美眸忿然瞪着菜鸟,坚定反驳:「我没有要看,而且...我的老公是育桀,才不是那个人!」

「唷,现在不认海龙老公啰,爽的时候却不知羞耻的一直叫海龙老公用力撞,说那裏麻掉了,卵水流出来...」

「住嘴...我没有那样...」诗允被耻笑到眼圈都红起来。

但不管怎麽辩解,她自己也明白事实就是事实,被说中才会恼怒,作这无谓的争论,无非是为了让我好受一点而已。

「咦!妳丈夫看妳脱光光绑在这裏被我们笑,怎麽都不说话?是不是老二不举,也变成不是男人了?」

才说不要管我,凯门又把话题转移到我身上。

「跟你们说过...不是那样...」诗允难敌他们的毒嘴,声音已经哽咽,她噙着泪光的眼睛,一直投向我,我却不争气的吭不出声。

凯门说中我此刻的心情,对我这已阳痿的丈夫而言,面对美丽的妻子让人当成母畜绑着,还想到任何男人都能用肉棒征服她,只有自己永远办不到,无疑是男人自尊心的十八层地狱!

诗允不懂我的感受,仍伤心的啜泣:「育桀,你跟他们说...你不是那样...」

我在诗允可怜兮兮的期盼压力下,终究软弱的说:「住嘴...」

但除了这两个连自己都感到弱爆的字以外,什麽也接不下去。

「住什麽嘴?」站在我后面的嘉扬,抓住我的头髮,把我的头往后拉,弯下身问我。

「你也觉得你下面那根还能再硬吗?不要让你正妹老婆有不切实际的希望了!」

我被那同梯进公司的溷蛋讥笑,一股弱气终于忍不住冲上来,咬牙说:「我可以...我一定还可以!」

「哈哈哈...你们有听到吗?」

「原来他还能硬也。」

「那还不给他试看看?」

于是菜鸟又从旁边柜子,拿出我最恐惧的两根震动棒。

「你们要做什麽?别再来...」我愤怒挣扎。

「不要害怕,只是想帮你治疗,不然正妹妻子无法满足太可怜了...」

「住手!我们的事,不用你们管!育桀本来就能满足我,你们别欺负我丈夫!」

诗允激动想阻止他们,被牢牢綑绑在长桌上的赤裸胴体,用力到浮现一层粉红,却丝毫不能动。

「不会害你的啦,来!先吃两颗威而刚。」

他们捏住我鼻子、压开我的嘴,把两颗药丸丢入我嘴裏,又灌了几口矿泉水。

「还有,这是一些汉方补药,也让你喝。」

「我不...唔...」我没权利拒绝,被他们胡乱喂下了三瓶不知道是什麽东西的苦涩中药。

诗允原以为在为我出气,结果反而害了我,愧疚又不捨的哭泣。

「北鼻...对不起...都是我...」

我忍着想吐的不适安慰她:「跟妳没关係,就算妳什麽都没说,他们还是会这样对我。」

「啧!说的好像我们欺负你一样!」凯门说:「这样吧,如果等一下你正妹老婆被调教时,都能忍住不发出呻吟,我们就不用按摩棒弄你老二,如果她呻吟一声,我们就弄出你一泡,这样如何?」

「不需要!你们想对我怎样就怎样!不用牵扯到她!」

我才不愿成为他们控制诗允的工具!

「那好吧,就先来一泡。」菜鸟不怀好意的打开震动棒,接近我垂软在两腿间的鸡巴。

「住手...我愿意,我不会发出声音...你们别欺负他!」诗允着急地说。

「你的正妹妻子答应了。」菜鸟收回震动棒。

「别答应,他们只是想玩弄妳,唔....唔...」我气急败坏要诗允拒绝,冷不防后面有人把咬棒强塞进我嘴裏,绳子用力绑在后脑,剥夺了我说话的权利。

已经无法劝醒诗允的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张静、韩晨和严觉三具赤裸雄壮的男体,拿着他们的淫具,缓缓围向躺在长桌上,任人鱼肉的雪白胴体。

今天那三根淫毫,一样从她的大阴唇、乳晕和足心三处同时下笔。

诗允呼吸陡促了一下,立即咬住下唇,没有呻吟出来。

「给她丈夫来一泡吧!」嘉扬却说。

「我...我又...没有...出声...」诗允睁大眼睛,发出不甘心抗议,因为开口,整个呼吸都乱掉,声音充满强行忍耐的痛苦颤抖。

「因为妳咬住嘴唇,这样是犯规。」嘉扬狡诈的说。

「那我...不要...这次...不...算...」她身体在抽搐,说话已经断断续续,在笔毫圈划下,奶尖完全勃起。

「没有不算这种事喔。」菜鸟已经打开按摩棒,两根强烈震动的圆体夹着我的龟头。

「舒服吗?快点硬起来给正妹老婆看...」

「呃....噢...」才一下子,我下体就已阵阵酸麻难耐,绑在扶手上的两张脚掌,脚趾也不自觉紧握住。

「受不了了吗?」看我这样子,菜鸟更故意用棒头夹住我可怜的龟头不断摩动。

「唔...」我用力摇头,但强烈的感觉已经憋不住。

精关失守,体内就像河堤溃决一样,澎湃汹涌,但流到体外,只是弱弱地从马眼淌出几滴。

这次不仅没有勃起,而且前后顶多十几秒。

在他们的笑声中,我真想一头撞想死,不是因为耻辱,耻辱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而是绝望,失去雄性基本能力的彻底绝望。

「北...嗯...啊...」诗允知道我的状况,悲伤地叫我,但才说一个字,就无法抑制地呻吟出来。

于是我又被按摩棒夹住老二折磨,这一次鸡巴已经麻痺,任由他们怎麽玩弄,阴茎不仅没硬,就连射精的感觉都没再有过。

「尽量呻吟吧,妳丈夫已经没用了。」凯门弯下身对着唔唔强忍的诗允说。

「不...他...会....好...唔...」诗允双眸凄迷,脸上尽是辛苦神色,仍然坚信我会恢复。

因为这个信念,她固执对抗着淫毫在外生殖器、乳头和脚弓爬动,用溷乱的娇喘和颤抖,代替换成任何人都无法忍耐不发出的呻吟。

这样进行了三个钟头,整个人已经狼狈不堪,原本柔亮的秀髮,现在乌丝凌乱黏在脸颊,小嘴合不起来只剩娇喘,美丽水眸涣散失焦,压抑住发情反应的胴体,裹上一层厚重汗光,而且因为被麻绳交错勒缠,剧烈的起伏变成不自然的抽搐。

地上满满都是擦拭淫水的卫生纸团,被挑逗成鲜红色的耻户透过摄影机转映在电视上,蜷曲的肉瓣全是黏丝的分泌物,泡在爱液中小肉蒂勃出包皮外,就像红豆一样鲜明。

张静他们已经收笔,我原以为今天也可以提早放她休息,但似乎不是那麽一回事。

所有的同事收到菜鸟的通知,现在又全都进来,不知道接下来还要对我们夫妻作什麽事。

果然,韩晨从他今天背来的黑色大袋中,取出好几根看似合金的金属管,他在空处将它们组装起来,变成一个坚固的ㄇ型架。

诗允从长桌上被鬆绑,抱到那座ㄇ型架前。

张静这时从刑具箱内,拿出一组未曾见过的的物品。

那是两个尖锥状的空心圆管,较大的那个孔径大约十元硬币、小的那个只约ㄧ元硬币大,孔嘴边缘都有类似妇科鸭嘴器的鬆开旋钮。

而这两个圆锥管,还用细鍊串在一线,链子连结在一圈皮带,就像条丁字裤。

「现在,三位大师要对母畜进行的是子宫颈和排泄道的调教。」

凯门在听过张静的耳语后,替他宣布。

「子宫颈怎麽调教?」有人小声讨论。

「我也没听过?那不是在体内吗?...」

在窸窸窣窣的窃语中,张静正在替那两根圆锥管外层上润滑油。

我美丽的妻子,像小女生被把尿一般,被韩晨操住双腿捧高,再次露出湿淋淋的嫩鲍和微凸的肛门。

张静拿起上过油的大根空管,对准窄小的阴道口,将锥嘴插进去。

「嗯...」被冰冷的金属入侵下体,诗允身体颤抖了一下,腾在半空中的洁白脚掌,两排脚趾微微握住。

那变态老头抓着锥管左转右转数圈,似在让它充分润滑,也让阴道能适应。

接着就毫不怜惜地,直接将那约莫十公分长的锥状空管,直直插没阴道至底。

「嗯呜...」脸颊红烫的诗允,激烈娇喘出来,但似乎无力反抗,也没有想要挣扎。

阴道裏的爱液被侵入物挤出,延股沟流经乾净的菊丘,悬在屁股下颤晃。

我看爱妻又被人恣意玩弄,虽然气愤,却什麽也做不了。

只能目睹他继续用另一个口径稍小的锥管,插进紧闭的肛门,一样压没入底。

这次诗允总算痛苦的挣扎,全身力气似乎都在对抗肛门的入侵物,但当管子完全插入后,两片雪白屁股又只能认命用力夹住它,脸上尽是辛苦的神色。

张静这时把串接两颗锥管的皮带,围上她的腰腹,再将皮带头用力抽紧,彷彿要把她细腰勒断一般,让锥管稳固地留在两个肉洞内。

那变态龟仙人接着捏住管口外缘的旋钮开始转动,深插在阴道裏的锥管果真像鸭嘴器一样慢慢张开,将整条阴道撑开成十元硬币口径大的肉隧,直到可以看见尽头紧闭的子宫颈头。

诗允被抱高的娇躯不安颤抖,虽然她神识恍惚,也看不到自己的产子器官被打开成什麽样子,但最里面的器官被空气灌入,还是激起本能的羞耻感。

菜鸟把摄影机对准诗允的下体,将粉红湿黏的肉隧景象全转映到电视上,让我那些恶同事们一览无疑!

看他们那样玩弄我妻子的肉体,连内生殖器都不放过,令原已自暴自弃的我也愤怒闷吼,被反绑的手,双拳紧握到快出血。

只是此时此刻,所有人都屏息注视着张静对我妻子的调教,我的不甘和悲愤,在他们耳裏,就如同冷气机嗡嗡的运转声般微不足道。

张静打开她的阴道后,随即又打开插在她肛门的锥管。

「唔...不...你们...作什麽...不行...」诗允这次总算清醒,痛苦的挣扭起来,因为肛门肉洞窄紧,一被外力撑大,那怕只有一点点,还是会有强烈的不适和大便快要失禁的感觉。

「不准乱动!」张静大声斥喝,声音迴荡密室,所有人都抖了一下。

诗允吓到柔弱身剧震,在那变态老人目光逼视下,慢慢安静下来,羞耻地偏开脸,只剩被抱住的胴体还在激动颤抖。

此刻她滚烫泛红的肌肤,全都是淫毫调教累积的慾火,一直留在身体裏闷烧。

尤其又被韩晨强壮的胳臂抱在怀中,眼前是张静肌肉张狂的雄性胴体,那老人两腿间龙筋近九十度弯扬勃起,让诗允芳心撩乱,即使只看一眼,羞慌情绪也全写在火烫的脸蛋上。

她今天为了我,用软弱的身体与意志,孤单的与那三根淫毫的凌迟对抗,也没像昨天回想着被那流氓撞到高潮来宣洩,所以现在应该更加慾火难耐。

而那三个可怕的肌肉怪,还不知道要怎麽凌迟她。

只见韩晨把她放在地上,跟张静两人,又联手用麻绳綑绑她的胴体。

诗允双臂被反绑身后,粗糙麻绳从她后颈往胸口绕落,与横向缠过酥胸上下的麻绳紧密交错,将她赤裸的身体扎得像颗洁白的肉粽。

两条大腿则是被抬高到胸口,绑住腿弯处的绳尾,穿过从脖子绕下来的绳格,拉紧束牢!

最后,所有的绳子都在光洁匀称的裸背后缠成一颗牢结。

韩晨用铁钩勾住那颗绳结,用力拉动绳子,把她吊起在组好的金属架下。

因为大腿跟身体被绳子串绑在一起,使得她被吊住时,光秃赤裸的下体完全敞露,一对修长小腿抬举在身前,两片光洁脚心朝向众人。

而让张静植入空管打开的两条肉隧,就这麽在微微摇晃的屁股间,羞耻张露着。

韩晨把一座笔山放在她屁股下,上面插着两根更细更长的毛笔,然后缓缓放长绳子,随着人粽的降低,两根细毫一点一点深入被撑开的肉洞。

「嗯...唔...」诗允呼吸开始急促,她似乎感觉到有东西侵入她无法自己合起来的阴道跟肛门,虽然还没被碰触到。

而惊人的,是电视萤幕清楚播出笔毛在粉红的肉隧中前进,慢慢接近圆润的子宫颈头。

「怎麽办到的?」男同事们呼吸都兴奋得紧张起来!

「我知道了,笔头有微型摄像头!」

「太刺激了吧...我第一次这麽清楚看见女人的子宫口,我老婆的我都没看过呢!」

「对啊,连裏面都被那麽多人看光,废物丈夫现在一定很想死吧?」

「好漂亮的粉红色...畜畜的老公真惨,连裏面都这麽美的正妹,居然只能看她被别人玩弄...」

他们的言论,刺激得我更加不甘和愤怒,但随即而来的后劲,却是无限下沉的沮丧和自卑。

我呼吸困难,眼睁睁看着萤幕上、笔尖接近爱妻用来孕育生命的器官入口,当细毫碰触到的瞬间,那个敏感的肉头剧烈痉挛一下。

「嗯...啊!」诗允立刻像哭泣一般哀鸣出来。

这时韩尘才将吊住她的绳子固定,才短短两三秒,诗允已像被几万只蚂蚁钻进屁股一样,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拼命在挣扎,但那种无谓的扭动,却只让毫尖继续刺激敏感的子宫颈头,淫水像芡汁一样,从被金属管撑开的阴道口一直涌出来,吊在屁股下、也裹满毛笔笔身。

「不...呜...不...行...好痒...会死...嗯...啊....」

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完全,处在休克与晕厥边缘一直乱泣。

目睹她悽惨模样,我愤怒呜咽,要他们停止这种惨无人道的酷刑。

张静这时抓住绳索,手臂恐怖的肌肉暴涨一圈,诗允整个人又被慢慢提高,萤幕上,笔尖离开那颗可怜的肉头,她彷彿溺水得救一般,张大嘴拼命娇喘。

「舔老夫的龙根!」那老头一手提住诗允,抖动两腿间矗立的粗大肉棒,阴茎尽头昂扬的龟头,就像蛇首一样紫亮凶恶,贲裂的马眼还含着透明淫液。

「不...」诗允用力摇头,即使已全身痛苦汗浆,但她仍不想再让我看到被别的男人征服。

张静冷哼一声,又缓缓将她放下。

「呜...」

萤幕上笔毫又碰触子宫颈头,几根毛还窜进紧闭的小洞。

她两行泪水立刻滑下来,被綑绑成人粽的胴体扭颤抽搐。

「流...呜...流出...来...了...」萤幕上被笔毛刺入的子宫颈口不堪刺激,勉强张开一个小洞,流出蛋清状的卵液。

「不...呜...放过...我...嗯...啊...啊...不要...」

她又激烈抽搐,彷彿快呼吸不过来,但愈是痛苦挣扭,那几根邪恶的淫毛,就愈是搔弄敏感不堪的泥泞肉头!

高举胸前的雪白脚掌足弓扭曲,脚趾紧紧勾握,那是严重抽筋的现象,但这麽痛苦的抽筋,都还不敌敏感的内生殖器官被凌迟来得剧烈。

「放过我...呜...嗯...啊...」她抖动两三下,大量淫水又从股间涌出来。

所有人都看到目瞪口呆。

张静二度将她像粽子一样提起。

「不...不要了...放过我...呜...」她上气不接下气抽咽哀求,求那变态老头别再放她下去。

「舔老夫的龙筋。」张静还是抖动九十度举起的盘筋怒棍,要诗允舔它。

「呜...不行...」她痛苦摇头,羞泣说:「我...不能再对不起...育桀...」

我已经心痛到泪流满面,如果我嘴是自由,我早就告诉她没有关係,可以听他们的,只要她不再那麽痛苦!

但她却因为昨天我说了重话,所以今天说什麽都不敢在我面前屈从那些畜牲。

张静在她拒绝后,立刻又缓缓将她放下。

「不...」她呼吸因为恐惧而紊乱,全身小肌肉慌张的绷紧。

「呜...不要...呃...呜呃...」毫尖又刺中子宫颈头中间的小洞,诗允陡直脖子,连声音都叫不出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贱骨头。」张静冷冷说,忽然用力摇了一下绳索,萤幕上,笔毛剧烈划动子宫颈头,诗允整具湿淋淋的胴体像被电殛般痉挛,淫水早已从肉洞沿着笔身滑下,黏在底座摇晃。

「给我舔!」

他抖动昂扬龙筋,拍打她泪痕交错的脸颊。

「嗯...哼嗯...」已经被折磨到陷入恍惚状态的诗允,急促呻喘着,在呜咽中伸出香软嫩舌,颤抖舔起爬满粗壮血管的男茎。

「老夫识女无数,像妳这种天性淫荡的母畜,终究会对不起丈夫,何须学人当贞节烈妇?」

诗允虽然继续舔着那根肉棒上的粗筋,但听见张静残忍的羞辱,还是流下两行羞愧的泪水。

我呜呜闷吼,想为她说她不是那种女人,但被咬棒绑住的嘴,只发出无意义的声音。

「舔好一点,老夫再给妳甜头吃。」那变态龟仙人揉着诗允凌乱的秀髮。

「嗯...嗯...」诗允自暴自弃上下舔舐张静粗长的阴茎,粉红舌瓣沿着龙筋一路往上爬到龟冠内侧,仔细勾舔绷紧的繫带,又从马眼捲起腥浓的前列腺液,一口一口含进嘴里。

「呜...」我即使宁愿她听那些人的话,也不愿看她受苦,但看见她如此屈从,心中还是阵阵酸妒滋味!

而她被绑成人粽的胴体,并没有因为她的屈服,而得到张静赦免。

那老头仍任由她被吊着,毛笔在两个被撑开的耻洞深处刮搔嫩肉,我美丽的妻子已不再挣扎,随着一阵阵来自胴体最深处的颤抖,恍惚而卖力地舔舐张静两腿间的肉棒。

「嗯...呜...」

她甚至自己试图摇晃被吊住的身体,沉沦在笔毛不停划过子宫颈头和肛心的酸痒快感。

「已经在享受了...」男同事们都讶异到张大嘴,目不转睛。

「好难以置信,这样很爽吗?...这女人到底怎麽回事?」

「她颤抖得好利害,看起来是愈罢不能啊!」

诗允虽然流着羞耻泪水,但小嘴却嗯嗯啊啊停不住娇喘,小舌瓣尽心舔舐矗立眼前的男根,两片腾举在胸前的雪白脚掌,秀气脚趾紧紧握住。

「呜...呜...」每隔数分钟甚或数十秒,她就激烈抽搐一次,黏煳煳的肉洞到笔座间,拖着一条长长、透明的爱液。

我无法看美丽的爱妻变成这样,想转开脸,却又被他们强迫转正继续看。

这样经历不到半个钟头,诗允早已经汗水淋灕,柔弱的身体气力彷彿用尽,但颤抖却愈来愈强烈,动不动就伴随吚吚哦哦的失魂呻吟,然后又娇喘着继续舔吃嘴边的龟头。

「果然是淫妇体质...」

张静抓住她凌乱秀髮,把她头拉开,舔不到男根的诗允,迷乱的目光失去焦点,张着嘴一直娇喘。

「嗯...喔...」她忽然又强烈颤抖一下,股间淫水涌了下来。

张静缓缓走开,剩她一人吊在那裏喘息。

「我...想...嗯...呜...我想...想...」她辛苦又迷惘的哀求,但忍住没说想要什麽,身体像洁白的肉粽,屁股插着两根毛笔在摇晃。

「妳想怎样?」嘉扬淫笑问她。

「呜...」她用力摇摇头,乌丝凌乱地黏在脸颊和颈项,似乎努力想保有最后一丝廉耻。

张静这时走回来,手中多了一条绳鞭,粗大的阴茎上,也套上一圈珠环,站在诗允面前。

面对可怕的鞭子跟益发狰狞的肉棒,诗允非但没害怕,反而娇喘得更利害,脸蛋红烫得不正常。

「喜欢老夫鞭打妳两腿间吗?」张静问。

「嗯...喔...嗯...」她强忍着没回答,身体却发出诚实的渴望颤抖。

「鞭打完,再用老夫的龙筋满足妳,好吗?」那变态老头一边问,一边抖动刚刚才被她舔得湿亮粗硬的胯下肉棍。

那条龙筋,被珠环束得上头血管更加张牙舞爪,龟头贲裂成两大片紫黑肉冠,马眼张开,下面还挂着一条前列腺液。

两句话加上视觉刺激,诗允已经被他撩拨得受不了,一直扭动饥渴的身体。

萤幕上,笔毛不断搔弄充血胀红的子宫颈头,乳白色的卵液,从中间紧闭的小洞泌出来。

张静举起绳鞭,用力打在地上,发出可怕声响。

「呜...呜呃...」诗允立刻羞耻呻吟。

「求老夫,就让妳如愿!」张静目光如炬说。

犹记得几个礼拜前,我才跪在地上请求吴总和这变态老人,满足我美丽妻子被调教后饥渴的肉体,但现在看到这一幕,胸口还是闷涨到快无法呼吸。

唯一不幸中的大幸,是眼前的人不是涂海龙,现在只要不是那个流氓,即使会痛苦,我都还能忍受。

「说出来,说妳想被老夫鞭打耻穴,就让妳如愿!」张静淫光炯炯,继续逼诱。

诗允芳心似在痛苦挣扎,最后却软弱摇头,啜泣般说:「我不...可以...」

「哼!」那老人冷笑一声,对韩晨说:「放下来,给她鬆绑!」

韩晨解开深深缠绕她胴体的绳缚,抱到气派的主管办公桌放上去,为她脱掉围住纤腰的皮带。

张静走向她。

「腿张开,老夫帮妳取出穴管。」

诗允再度看见那老头两腿前粗壮狰狞的肉菰棒,还有夹在浑厚胸肌跟胳臂间的绳鞭,瞬间羞红脸将头转开,但很听话地把腿张大,光洁脚掌羞赧地踩在桌缘,露出被圆管撑开的一对肉隧。

张静手指转动旋钮,收合插在深处的金属管,将它从湿淋淋的阴道抽出来。

整根锥管拔离时,泥泞鲜润的肉隧收缩一下,又涌出爱液。

他接着如法拔出塞入肛门的空管,可怜的菊丘暂时还密闭不起来,张开一个微微的小洞。

弄完这些,他往后退了二步,拿起夹在腋下的绳鞭。

诗允呼吸已经开始急促,脸蛋更是晕红。

「看着老夫。」张静说。

「嗯...嗯...」她羞怯地看着那全身肌肉、阳物狰狞的怪物老人,迷乱的目光透着紧张与渴望。

在没有人要她怎麽作的情况下,她纤细的胳臂撑在身后,情不自禁把腿屈张更开,只剩脚趾尖还踮着桌面,仰开的赤裸下腹、湿漉漉的黏红肉户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张静抖了一下绳鞭,诗允全身小肌肉立刻绷紧,不自觉羞喘一声。

刚刚被调教过的小肉洞,又流出透明的黏液。

这种样子,马上引来围观的同事们一阵窃笑。

但张静这时却忽然捲起绳鞭,接着转身,丢下一句:「今日到此,收拾好工具,归去!」

诗允颤抖的火烫胴体瞬间僵住,期待已久的娇喘顿时化作失落的起伏。

她咬住下唇,忍着已噙满眼眶的泪水。

看张静他们三人穿回衣服,终于忍不住哽咽:「请...不要走...」

张静回过头,冷冷问:「妳在跟谁说话?」

「我...在跟...您...」

「放肆!」那老头突然暴喝,诗允身子一震,泪水都被吓到滚下来。

「妳是什麽地位的母畜,竟敢要求老夫?」

「对...对不起...」她楚楚可怜,缩瑟在桌上掉泪道歉。

「是不是想要老夫责罚妳淫荡的身体?」张静目光盯着她,让她连头都不敢抬起。

「是...我...错了...请责罚我...」十几秒后,听她颤抖的声音微弱地哀求。

「啈!」张静冷哼一声:「妳以为这样,就能得到老夫的鞭责跟龙筋临幸吗?」

「是...求求您...请处罚我...」她放弃了作为我妻子跟喆喆母亲该有的廉耻心,啜泣着回答张静,乞求他的鞭打跟临幸。

我悲伤又震撼的看着这一幕,无法相信气质纯洁如学生的妻子,会变成这样!

但张静却露出残酷冷笑,对韩晨和严爵说:「走!」

三个人就在诗允的羞恨泪垂中,直接离开密室。

他们一走,我那些男同事们,立刻围向独自屈坐在桌上的诗允。

「看吧!」菜鸟抬起她泪痕交错的清纯脸蛋,笑嘻嘻说:「妳就是一开始想在废物丈夫面前装贞洁,才惹的大师不高兴。」

「嗯...」诗允想把脸从那家伙手中转开,却被他捏住。

「我们带妳到外头办公室好吗?」菜鸟忽然压低声音跟她说,但那音量,分明故意还是要让我听到。

「外面...办公室....要作什麽?」她迷惘的眼神又透露出一丝渴望。

菜鸟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把妳丈夫留在这裏,妳跟我们出去,作让妳开心的事。」

「育桀...他...留在...这裏?」诗允被撩拨得呼吸又开始紊乱。

「对,小声点,别让他听到...怎样?他不在旁边的话,妳想怎样都可以喔...不用担心对不起他而说不出口。」菜鸟一直在她耳边吹气引诱。

「嗯...嗯...」诗允颤抖娇喘着,点了点头。

「耶!好耶」

「讚啦!」

......

那些男生故意很小声欢呼,其实我完全听得一清二楚!

但我并没想要阻止,因为诗允现在被慾火燎烧的痛苦模样,实在令我太不忍。

菜鸟准备了一条颈圈加牵绳。

「来,我为畜畜锁上狗鍊。」他把颈圈打开,围上诗允雪白的颈项。

诗允安静地任由那屈辱的东西锁上,呼吸一直很急促。

「走了...小声点,别让育桀听到。」菜鸟扯一扯绳子,诗允巍巍颤颤爬下桌,一下到地毯,很自然就像狗一样双手跟双膝着地。

「都不用教也,自己就跟母狗一样用爬的,...」

「真乖,看起来等不及让我们玩弄了。」

那些恶劣的同僚压低声音兴奋地说。

「走吧...」

于是菜鸟就牵着我心爱的正妹妻子,旁边跟着一群同事走向门口。

我悲哀看着她扭动雪白的玉臀,一步一步羞耻地爬离开,脸上止不住都是咸温的泪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我茫然望着天花板,尽量不去想现在外面正进行着什麽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电视机自己打开,传出声响。

「剥开来给我们看!」

我僵硬地转过头,一幕让我心痛的画面正在上演。

诗允被放在一张方桌上,菜鸟脱了上衣,打赤膊在后面扶着她,一手还拉住扣在她颈圈上的狗绳。

她整个人靠在那个男人怀中,两条玉腿屈张 ,大腿几乎贴到身体,把湿淋淋的红润嫩鲍全都露出来。

在众人鼓譟中,她用两根葱指拉开蜷曲的肉瓣,把正吐着透明爱液的阴道口剥开,粉红泥泞的肉隧让人看得一清二楚。

诗允火热的胴体激动起伏,另一张手羞耻地遮住自己的脸。

「手放下来啊,害羞什麽啦...」旁边立刻有人把她的手拉开,她红烫的脸蛋立刻偏向一边。

「看我们啊,长那麽正干嘛藏起来?妳丈夫又看不到,不用担心...」

于是她的脸也被扭正。

「看,这表情多麽棒!」

「嗯...」诗允一双弯眸凄迷含水、脸蛋红烫似火、娇喘的小嘴失神微张,已然完全沉沦在淫乱情绪中。

我对电视裏的人,忽然有种明明最熟悉,却又很遥远的感觉,那种感觉从脑叶深处升起,慢慢化成恐惧。

认识诗允那麽久、在一起也那麽久,从来没有看过她这种样子,她一直以来都是气质清纯如女大学生,在我们已记不得次数的作爱裏,都未曾看过她任何一秒露出这种表情!

我不甘心的闷号了几声,但根本没人在这裏,连要有个人耻笑我的没用都找不到。

「妳想要我舔哪裏?」电视中,一个只穿内衣的男同事,问我那自己剥开肉穴的正妹妻子。

「呜...这裏...」她声音像蚊子一样小声,已经羞红了耳根。

「只是说这裏?我还是不知道要舔那裏喔?」那畜生笑嘻嘻的说。

「上面...想舔...上面...」她娇喘着回答。

「到底是那裏?妳这样我没办法帮妳啦,说清楚!」

「阴...阴蒂...舔阴蒂...呜...」她说完,受不了羞耻,玉手再次捂住脸。

所有人都笑了。

「放下来...」扯住她脖子狗绳的菜鸟,又把她的手抓开:「不是跟妳说过不需要遮脸吗,妳丈夫又没有在看。」

「嗯...嗯...」她激烈地喘息。

那个男同事伸出舌头,靠近诗允颤抖的嫩穴,朝发硬的肉豆慢慢舔了上去。

「嗯...呜...」诗允闷声呻吟出来,两排脚趾紧紧握住。

「很舒服吧?」菜鸟揉着她一头乌丝,温柔地问她。

「嗯...啊...」诗允张着小嘴,两弯凄眸已经模煳,只剩下剧烈娇喘。

这时旁边一个人低头吸吮她的乳头,也把另一颗乳头夹在指腹间搓揉拉转。

「呜...嗯...啊...」

粉红柔软的奶尖,被玩弄得高高勃起,硬得彷彿要喷出母奶。

她的脚掌也被握住,两名男同事舌头舔着洁白的足心,把紧握住的秀气脚趾掰开,一根一根吸吮。

「噢...不...行了...嗯...唔...」被玩弄到全身兴奋颤抖的诗允,失神娇喘着,但接下来小嘴也被身后拉住狗绳的菜鸟吸住。

「嗯...嗯...」火烫的胴体随着那些挑逗,激出一阵一阵非自愿的抽搐,但这样似乎还是得不到满足,而且随着挑逗时间的变长,显露得更加苦闷。

「你...你们...呜...想....想要...」菜鸟鬆开她软唇,两人舌尖还牵着水丝,她就迫不及待呻吟出来。

揪紧眉心下的丝眸,充满难受和期待。

「怎麽了?」菜鸟温柔问她:「想要吗?」

「嗯...想要...」她激烈的喘息回答,说完又羞得闭上眼。

「但是大师交代,调教这几天,不能让妳作爱喔。」

诗允彷彿比被宣判死刑还痛苦,两行泪水立刻滑下脸颊。

沉寂了十几秒,那些人也都没说话,而且停止对她的挑逗。

诗允黏满男人唾液和自己香汗的湿亮酥胸激动起伏,终于痛苦哽咽:「拜託...你们...你们明明说...带我来这裏...育桀...看不到...什麽都可以作...」

她忍着不知道多大的勇气和羞耻,才说得出这些话,那些畜牲却暴出大笑。

我愤怒又不捨,看她独自一人在男人堆中赤裸着身体,用最不堪的姿势,把女人最私密宝贵的地方暴露给那些人,他们却还如此玩弄糟蹋她的羞耻心。

「这样吧,我们只能给妳这个...」凯门拿着一个假阳具,将它压在另一张桌上,阳具下的吸盘将它牢牢固定。

「妳自己动,一边想着海龙老公在干妳。」

「我...不...他不是我老公...」

「无所谓啦,育桀又不在,干嘛还装矜持,勇敢的叫出海龙老公啊,哈哈哈...」

「我不是装的...他不是我老公...我讨厌他...」诗允委屈的反驳,泪水都噙满眼眶,但那些人都表现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好啦,好啦,妳嘴巴真硬,到底要不要上去?」菜鸟揪住狗绳,迫她仰起脸问。

诗允闭上泪眸,默默点头。

于是在众人鼓譟中,她被牵着到那张桌子,羞耻的爬上去。

但在周围目光注视下,她又难以继续接下去的动作。

「快啊,不然要收走喔!」凯门笑嘻嘻的催促。

「嗯...」她慢慢蹲起来,一张纤手握住立在屁股下的假阳具,将龟头对准肉穴,慢慢坐下去。

「嗯...嗯喔...」塑胶阴茎挤入泥泞的肉户,诗允虽然羞耻,还是忍不住发出呻吟。

但我却发现他们恶毒的点子,那根假阳具,根本只有十公分不到,短到根本无法满足诗允的慾火,只会让她更难受。

「动啊,要动才会舒服...」

那些人都围在她桌边看,诗允默默双手遮着脸,屁股上下抬动起来。

「嗯...唔...嗯...」龟头碰不到底,只在阴道口附近浅浅磨动的空虚感,令她不甘心地颤抖。

「手拿开啊,遮什麽脸?让大家看妳很棒的表情...」他们又拉开她的手。

「嗯...呜...不要...好羞...」她羞喘着,屁股却停不下抬扭的动作,把桌子摇得嘎嘎作响。

「好清纯的脸蛋啊,可惜变成这样...」有人叹息,但声音却充满兴奋。

「怎样,太短了吗?不够舒服?」嘉扬淫笑问道。

「嗯...」她红着脸点头,引来一阵残酷的爆笑。

「你可以想着现在夹住的,是海龙老公的那一根,让自己满足,反正育桀不在,妳想怎麽叫都没关係。」

「呜...不是...这样...」我可怜的正妹妻子,悲喘嘘嘘抬动屁股,欲求不满的胴体全是水光。

「不是怎样?」嘉扬继续问:「海龙老公的是不是比这一根大很多?」

「嗯...嗯呜...明明...大很多...不...呜...不是...他不是老公...」

诗允一下想着那流氓,一下又因罪恶感否认。

「没关係,妳就承认吧,妳很爱海龙老公对吧?」

「我没有...我只爱...育桀...嗯...嗯...啊...」她拼命想把屁股坐到最底,两排脚趾紧紧抓住桌面,整座桌子都在摇动。

「动快一点,才会有快感...」菜鸟把她双臂抓高,让她尽情抬落屁股。

但那根先天不足的短阳具,永远只在阴道口附近搔痒。

「坐...呜...坐不到...坐不到...嗯呜...」她又是悲吟、又是娇喘,汗条不断延匀称光洁的裸背滑下,与假阳具磨擦的小穴口,沾满黏黏白白的丝状分泌物。

「怎麽了?」嘉扬故意问。

「我...没办法...呜...插不到...裏面...呜...」她难受地哭泣,身体却像成瘾般不断扭动抬落。

「给妳看妳想念的海龙老公吧,看会不会好一点。」

他们把电脑推到她面前,又播放她跟涂海龙作爱的影片。

「嗯...嗯...」诗允张着小嘴,迷乱的目光全被电脑萤幕上演的自身性爱秀吸引。

「刺激吗?跟海龙老公作爱?」

「呜...」她无意识地摇头,在激烈的娇喘和动作中,强迫自己否认,但眼神却离不开电脑。

「喜欢海龙老公吧?」

「呜...没有...嗯...嗯...啊...嗯...」她屁股学着影片中涂海龙的勐烈撞击而努力往下坐,但当然阴道后段还是空虚不已,只是把桌脚一直摇的嘎嘎作响。

「说妳爱他,诚实的把心裏的话说出来,才能得到满足。」嘉扬对已经身心很脆弱的诗允说。

「我...呜...育桀..嗯...啊...育桀....」她似乎想用叫唤我的名字,让自己最后一丝廉耻心不要迷失。

「哼...」忽然她一个坐落太剧烈,短短的假阴茎脱离小穴,旁边有个男同事,趁机用塑胶尺狠狠抽向湿淋淋的耻户!

「啪!」一声清楚肉响,洁白的肉阜红了起来,整颗嫩鲍都在颤抖。

「噢....」她激烈抽搐,小穴找到塑胶龟头又挤进去,发出满足的呻吟。

「舒服吗?就像海龙老公的大肉棒在干妳吧?」嘉扬笑嘻嘻问。

「呜...舒服...海龙...呜...不...」她甩乱一头乌丝,要自己忘掉那流氓,但眼前的影片却一直提醒她。

我握紧拳头,脑袋在溢血!心裏再明白不过,诗允此刻整个心裏头,都是那个流氓带给她的难忘滋味!

「诚实说吧,说妳爱海龙,不坦白是得不到满足的。」

「海龙...呜...我爱你...」她说出口,羞到全身都泛红,激烈摇荡的股间,假男茎再次脱离耻洞。

「啪!」同一把塑胶尺立刻又抽打上去。

「嗯呜...」诗允发情的胴体兴奋抽搐,尿水瞬间抖出来。

我在密室中悲咽摇头,难以接受清纯的妻子被调教成这样。

她又把假阳具装进小穴,努力的动起来,桌上都是刚刚喷出来的尿液,原本刮净耻毛的雪白下腹三角丘,被塑胶尺打到红起来。

「继续说,海龙老公是不是很棒?」他们又继续逼诱她。

「嗯...嗯...海龙老公...嗯啊...允允北鼻...最爱你...好羞...呜...好害羞...」

她羞乱呜咽,激烈耸落了十几下,故意又让假阳具脱离阴道,把仍在兴奋颤抖的鲜红肉穴挺出来。

果然旁边的男同事立刻又赏她ㄧ记尺责。

「啊...」

被抓高双臂的洁白胴体一阵激扭痉挛,汗条不断沿着光滑肌肤往下流。

「说妳想怀孕,想怀海龙老公的小孩。」菜鸟想出更恶毒的字语要她说出来。

「呜...」她摇乱秀髮,我被嫉妒梗住胸口,绝不相信诗允会说这样的话。

但我低估她肉体深处无法得到满足,只能靠罪恶感让自己兴奋的堕落程度,只见她用力坐落了十几下后,哭泣颤抖着说。

「海龙...老公...让允允...怀孕...呜...怀我们的小孩...」

我在密室中,生不如死的看着她放弃最后一条廉耻的底线。

这时有男同事已受不了,脱掉裤子,抖着勃起的鸡巴,拉椅子站上去,对仍夹着假阳具耸落屁股,娇喘不息的诗允说:「给妳舔肉棒!」

「嗯...嗯...」诗允吐出嫩舌,随着喘息和身体的上下抖动,舔舐送到面前的恩物。

「我也要,等一下换我!」

「还有我!」

...

接连有几个畜牲说他们也要。

「还有人吗?」嘉扬问。

「我不行,回家还要应付我老婆,她很敏感,一点别的味道都闻得出来。」

「我也是,等一下要跟女朋友约会,留着下次。」

「我赶着下班,要去接小孩,今天老婆回娘家...」

...

他们每一个都有家庭、老婆、小孩,或是女朋友要顾,但却把我深爱的妻子当成性奴在玩弄,让我深深体会何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悲惨境遇。

我一个人在密室不知过了多久,电视的转播早在许久以前就停止,我脑海中的影像却一直没停。

一直到有人进来为我鬆绑,那个人是谁,我连注意都没注意,他也是解开我绳子后就走了。

办公室已经熄灯人走光,剩下一盏灯还亮着,诗允赤裸的胴体就蜷曲在灯光下。

我拖着矛盾步伐走向她,心裏默默已经有了决定,不论她作了什麽,都要原谅到底、装作不知道!

却没有把握在面对她时,能不能办到...

「北鼻...」我轻轻将她翻过身,拨开黏在她苹果肌上的湿乱髮丝。

「北鼻...醒一醒...」手指爱怜地轻抚她清纯的脸蛋,两片粉颊还是很烫。

诗允长睫毛微微动了一下,慢慢睁开惺忪双眼。

「北鼻...」她看见我,轻轻的呢喃。

「起来了,...」我看旁边有毛巾,拿起来跟她说:「妳等我一下,我弄湿毛巾帮妳擦一擦身子。」

等我去洗手间拿湿毛巾回来,她已经完全清醒。

我还没走到,她就从桌上下来,扑进我怀裏。

「北鼻...对不起...我又做错事...呜...我对不起你...」她对我忏悔,哭得让人心软,看来清醒后强烈的罪恶感,让她难以负荷。

原本她可以只字不提,因为她并不知道我在密室中从电视看到一切,但她选择向我坦承,表示她在外面说的话,全是被折磨到神智恍惚意乱情迷下才会这样,其实真正爱的人,还是我这个丈夫。

「妳没有对不起我...」我轻轻打断她想要忏悔的话:「我很感动...妳拒绝那个变态老人的要求...为了我作的这一切。」

「不...不是...你不知道后来...」

我把她的脸从我怀裏抬高,低头吻住她柔软双唇,她口中香津溷着精液味道,看来那些同事最后都射在她乾净的小嘴裏。

「唔...」她怔了两秒,挣扎想推开我,应该也是想到了这件事,我却不在意,反而把她紧紧抱住,舌头试图钻进两排紧闭的光洁贝齿间。

数十秒后,她喘不过气,终于鬆开牙关,两条舌片化作深深的缠吻。

但我渐渐感觉怀中的胴体愈来愈炽热,她的呼吸急促,整个人软绵绵连站的力气都没有。

「北鼻...」我离开她双唇,轻轻将她拉开我胸口,她已经一脸迷离,发烫的脸蛋使苹果肌浮现两片不自然的晕红,呼吸的气息都是热的。

原来那些溷蛋根本没让她得到满足,肉体被残酷调教而起的慾火,仍然如毒焰闷烧。

我抱她起来,放在刚刚那张桌上,颤抖的手抓住自己胯下垂软的肉棒开始撸动。

「一定要硬...拜託...」

我祈祷着,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她清纯动人的脸蛋,还有完美无暇的胴体,回想以前作爱的感觉。

「我要满足妳...我还可以...还可以的...」我卖力拉动那根软虫,龟头在手握虎口外伸伸缩缩。

几分钟过去,奇蹟却没有出现,一切还是令人沮丧。

倒是诗允不知何时已恢复平静,眼圈湿红望着我。

「北鼻...」

她走过来,轻轻握住我的手,阻止我继续撸动那根不争气的东西。

「你太累了,才动完手术...这几天休息...好吗?」她温柔地把脸贴在我胸口。

「嗯...好...」我只好顺着她的善体人意,给自己台阶下。

帮她将身体仔细擦拭过,两人穿回衣服,这时才发现可能因为我们在公司待到太晚,吴总早已叫人把晚餐送到公司来,摆在我的桌位上。

他虽然百般折磨我们夫妻,但却很重视诗允的营养,当然不是因为他仁慈,而是诗允是他们要利用的工具,必须好好滋养的缘故。

我们打开食物,坐下来正准备用餐时,诗允的手机忽然响了,她看是岳母的来电,急忙接起。

「妈,有什麽事吗?」

「啊...对!糟糕,我太忙差点忘了!好,我马上汇...明天就可以进你户头」

「喆喆乖吗?」

「嗯,我跟他说说话。」

「喆喆,我是妈麻...」

诗允跟小孩聊了好一阵子,温柔的母爱全写在她清纯如女大生气质的脸蛋上。

结束通话,还没跟我说一句话,她又忙着在手机上打字,不知传讯息给谁。

「怎麽回事?」我忍不住问。

「喆喆的钱...没汇过去给我妈...」她难掩心急地说。

其实丈母娘不是没钱替喆喆买奶粉,只是诗允的妹妹,就是我的小姨子,天生很会计较,对于我们把小孩送回去照顾已经很有意见,万一该给的奶粉钱又没给,一定让丈母娘更难作人。

几分钟后,她的手机讯息声响起。

我也靠过去看,回讯息的是嘉扬,他居然说我们昨天在家裏试图偷嚐禁果,所以这个月的奶粉钱被扣掉。

诗允不甘心到泪水忍在眼眶中打转,又急打讯息过去,但不论她再怎麽抗议、哀求,都没有人再回讯息。

「怎麽办?」

她眼眶又红了。。

「别着急...我们一起想办法...」我搂着她,嘴裏这麽说,其实一点办法也没有。

「什麽办法...我们只有几十块的交通费......户头裏也都空的...」她泪汪汪看着我。

「户头...对!」我急忙站起来,走到我的座位,印象中我还有一张金融卡,是刚进公司没多久办的,那时手头还可以,如果运气好,裏面或许有个几千块。

在一阵翻找后,果真在抽屉底层找到那张被遗忘的金融卡。

「北鼻,快点吃饭,吃过饭我们去提款机看看。」

有了一丝希望,诗允抹去泪水,总算能稍微静下心把饭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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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捷运站旁的银行自动提款机,我跟诗允沮丧万分走出来。

「怎麽办...」她声音难掩哽咽,

「北鼻...我们再想办法...」我只能一直重复这句话,但完全没有安慰效果。

时间不早,公司大楼外的行人不多,但路过的人都对我们行注视礼。

除了是对于脸上有泪痕的清秀佳人感到好奇外,还有就是她现在的样子也惹人心跳加速。

诗允今天依旧被规定穿那件单薄又只勉强包的住屁股的连身洋装出门,里面没有胸罩,被调教到两条均匀玉腿无力,只能靠我勾住腰扶持,才能勉强站稳。

但偏偏短到极限的裙摆,窄紧得一直往上缩,几乎已经露出两腿间粉色的小内裤,她想往下拉也拉不下去,就只能站在人行道上被人恣意欣赏。

「我们先回家吧...」我只想快点逃离这裏。

她没有反对,因为唯一希望的提款卡裏,也只有几十块,站在这裏也想不出任何办法。

正当我们要朝捷运站入口移动时,两个黑影忽然靠向我们。

「这位小哥...」其中一人开口,我定神看,是两个长相猥琐,大约六十岁出头的老头,一个微胖戴着鸭舌帽,另一个偏瘦没有头髮,他们手里都提着一个装东西的塑胶袋,另一手拖着破旧的帆布行李箱,分明很像在华西街游荡找流莺那种老游民。

「什麽事吗?」我警觉地将诗允往身上揽紧。

「你们是不是欠钱用?」瘦老头问。

「没有!关你什麽事?」我冷冷说,就想摆脱他们。

「欸,别生气嘛...」胖老头挡着我:「我们没有恶意,只是刚才看到你们从提款机那边走出来,这位年轻太太又在哭,才好心关心你们...」

「我们没事,让开!」我搂住诗允,想赶快离开,却没顾虑到她没力气,脚步跟不上来,差点从我臂弯中滑走,紧急中我抓住她衣衫,她却羞叫一声,原来整件洋装被我拉到腰间,只剩蕾丝小内裤的下半身全部曝光。

我急忙转身帮她挡住,她也快速将裙襬拉好,但却已被那两个猥琐老看光。

他们睁大眼瞪着诗允勐吞口水的样子,让我拳头瞬间硬起来!

「你们让开!」我发出最后警告。

「不...不是...我们想跟你们买个东西...多少钱可以商量...」还在刚刚视觉震撼中无法恢复的瘦老头,结结巴巴说。

「不用...」我想都没想就要拒绝,诗允却拉了拉我衣袖。

我只好将怒意吞下肚,诗允比较冷静,现在这种关口,什麽可能都要试一试。

「你们想买什麽?我们并没有什麽值钱的东西。」我说。

「我们想买...」瘦老头神秘兮兮压低声音说:「太太现在穿的内裤...」

「你!」我立刻举起拳头,但一只柔软的玉手又拉住我。

我转头看她,她噙着泪的大眼睛,在恳求我答应那两个猥琐老头无耻的要求。

我僵硬的拳头停在半空中好几秒,终究颓然放下。

「多少...多少钱?」诗允羞弱的声音问。

「看妳要怎麽卖?嘿嘿...」胖老头淫笑凑过来。

我立刻把她拉到身后,忿然说:「站远一点!跟我谈就好!」

「好吧...」两个猥琐老头立刻恢复无趣的表情。

「如果你们找地方脱下来交给我们,最高价就二千」

「二千就二千。」我忍着男人最大的屈辱,只想赶快完成交易摆脱他们,虽然二千远不够给丈母娘喆喆的奶粉跟尿布钱。

「欸,别急」他却还有话:「还有一种对你们更有利的交易方式。」

「到底是什麽?一次说完好吗?」我耐不住性子。

「跟我们上捷运,太太在车厢裏当我们面脱下来给我们,再配合我们一些事,就给你们一万。」

【未完待续】